
【必泽】禁足之乐
*那段扔青李直接给我钓成翘嘴了,有种只有你我之间才心领神会的秘密的感觉。而且第一次在谢必安的脸上看见笑意,你别太宠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事情虽然平息下来了,李承泽却被皇帝下了半年的禁足令。
每日里迈不出住宅半步,李承泽赤着足,几乎要将正殿偏殿的每一寸地板都踏过了。
范无救被牵连到了抱月楼的事件内,士为知己者死,白色的药粉连同着牛皮纸一同被吞进肚子里,未出片刻,灼目的鲜红就染上了圣贤书微微有些褶皱泛黄的纸张。
他的身边,现在只有谢必安了。
李承泽与谢必安虽说平日里通常是以庆国尊贵的二殿下和他的门客的身份出现在他人面前...
*那段扔青李直接给我钓成翘嘴了,有种只有你我之间才心领神会的秘密的感觉。而且第一次在谢必安的脸上看见笑意,你别太宠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事情虽然平息下来了,李承泽却被皇帝下了半年的禁足令。
每日里迈不出住宅半步,李承泽赤着足,几乎要将正殿偏殿的每一寸地板都踏过了。
范无救被牵连到了抱月楼的事件内,士为知己者死,白色的药粉连同着牛皮纸一同被吞进肚子里,未出片刻,灼目的鲜红就染上了圣贤书微微有些褶皱泛黄的纸张。
他的身边,现在只有谢必安了。
李承泽与谢必安虽说平日里通常是以庆国尊贵的二殿下和他的门客的身份出现在他人面前,实则在私下里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甚至可以说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关系——
余桃龙阳,云雨翻覆。
李承泽的心虽狠,身上却是及其漂亮的。初入他的门下,谢必安便被他的长相所深深地吸引。因为他好像从未见过模样如此清秀的如玉一般的男子。
他的眉眼如刀如锋,眸子里总是会折射出凌厉深邃的神采来,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薄盈盈的嘴。脸颊有些瘦,额头的单侧微微垂下来一缕发。
起初谢必安觉得,李承泽是身份尊贵的皇子,看起来也确实是傲气骄矜,永远是阴冷冷的一张脸,不会经常将弯弯的笑意带在脸上,好像每天也是很忧愁的模样,只是抬头看着四四方方的天。
后来慢慢地,面对李承泽不想争却又偏偏不得不争的处境,他仿佛不由得凭空多出来了些叹惋与可惜。他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去爱李承泽,或许他谢必安可以试试。
碍于主仆关系,谢必安其实并不是很敢逾越两个人之间的那弯雷池,只是中规中矩地做着李承泽身边的门客,兼打手的职务。直到那天。
那天兴许是在陛下举行的鸿门家宴上多喝了些酒,李承泽歪歪地坐在马车里,头脑混沌着微微有些晕眩感,手虚虚地握成拳撑着脑袋。
谢必安驱着马车赶到殿前停下,挽起轿帘想要扶着人下车时,却见他脚下虚浮无力站不稳,整个人都有些疲软地倒在自己的怀里,满脸酡红的旖旎。
李承泽修长分明的手紧紧地抓着谢必安的衣袖,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颈窝。
谢必安低下头瞧着怀里的人,喉结有些不安地滚动,意马心猿间竟也有些邪祟作响。
他把手里紧握着的快剑扔给随侍的小僮仆,自己的左手穿过李承泽的脖颈,右手绕过他的膝盖窝,稍一用力就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
李承泽向来是个言行不拘的主,不穿亵裤不穿鞋也是常有的事情。在抱着他的时候,谢必安的手掌直直地贴在他的大腿侧,没有衣料的阻隔,不知不觉间就在掌心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涔涔的汗。
李承泽的双臂拢着谢必安的脖颈,或许是觉得微微有些颠簸,又不像是方才在马车里的那般,于是微微卷起眼,发现是平时瞧上去冷冰冰的从未绽开过一丝笑颜的人在抱着他,弯弯绕绕地穿过花草成荫的连廊。他轻轻地哼哼了两声,双腿又微微地向内合。
夜晚微凉的风吹起了他的衣摆。
谢必安的手很热。或许是生理上直白地输送到李承泽大脑中枢的感觉使然,一时之间醉意却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刹那间在他脑海中迸开来的前所未有的清醒。
其实平日里李承泽就喜欢等着夜深避了人,拉下床榻前的帘帐,修长分明的手指缩在微长的衣袖里,掩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尽量不让不合时宜的声音扰乱了归于寂静的万籁的休憩。
这样的癖好难堪又不光明,自然只能在暗夜中进行,也自然不会同他人去讲。
谢必安抱着李承泽手上不得空,便用脚轻轻地踢开掩着的寝殿的门,探身而入,将他稳稳地放在床榻上。
他俯下身,想要解开平躺着的人系着的腰带,却第一次留意到他的腰,被勾勒得细细的盈盈一握。
李承泽喜欢穿颜色鲜亮的红,更是衬得他整个人都肌肤白净,媚而不俗。
谢必安慢慢地帮他褪下身上沾满酒气的衣衫,双手提着抖了抖,转而挂到角落的高脚衣架上。
他转回身去的时候,李承泽那双又白又细的腿就展现在他的眼前,微微拱起来曲着,身下一片春色,一览无余。
谢必安弯下腰,抖开李承泽压在身下的折叠整齐的被褥,帮他掖上后想转身离去,却被他汗涔涔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手腕。
“谢必安,”谢必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李承泽喊他的全名了,一点点酒后呢喃的微醺,和一点点无以复加的性感。“帮我。”他语气恳切,似乎是在请求。
谢必安心中微微一愣,转过身微微颔首。两边幽暗的烛火微微摇曳,他仿佛看见了李承泽微微泛红的眼眶,和眼底被折射出的亮晶晶的泪光。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又见人嘴角稍稍勾起一些笑,舔了舔微微有些干涩的嘴唇,转过身走回到床沿边,轻轻地拨下原先好生被挽起来的帘纱。
那一夜,悠悠地浅斟低唱,也悠悠地不知天地所为何物。
李承泽歪歪地窝在秋千里,来回晃着晃着,手掌握成拳虚虚地撑着脑袋,懒懒地打个呵欠,眨眼睛的时候微卷的睫毛轻轻地颤着。
谢必安坐在偌大的棋盘上,也不说话,只是慢慢地用剑柄把落在各地的圈拾起来,握在手里后不紧不慢地走到李承泽的面前,稍稍笑着递给他。
“这日子真的越发无趣了。”李承泽接过约莫十来个圈,拿在手里挨个数了遍,又用胳膊肘稍稍撑着支起上半身。
他脑袋一歪,眼神锐利而又深邃着瞧着不远处的棋盘上的棋子,把圈用力撇出去,却只是擦过边沿。
李承泽连连套了好几次,却无一是中了目标的。手里还剩下最后一个圆圈的时候,他垂下头,拇指轻轻地沿着圆形的轨迹摩挲,扭过身又看了眼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紧紧跟随着他的谢必安,再将圈轻轻向上一抛。
刚好挂在了谢必安的脖颈。
谢必安却不恼,只是颇为知会地一笑。这是李承泽向他抛出来的橄榄枝,他都知道。他把快剑放在棋盘上,走上前把早就张开双臂等着他的李承泽抱了起来。
两个人厮磨多次,自然不必再装作生分。其实李承泽在私下里,还是颇有些像小孩子的性格在的。
谢必安双手紧紧地抱着李承泽的腰,感受着他将纤细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下摆自然地垂着,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风吹得微微有些发凉。
李承泽双手拢着谢必安的脖颈,半半眯着双眼瞧着他,微微歪着头,像只小猫儿偷腥似地,用柔软的薄盈盈的双唇去贴了贴他的嘴角。
“殿下今儿想在哪儿玩?”谢必安紧紧地用臂弯圈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撩拨着他微微被风吹起来的半抹刘海,笑得眉眼弯弯地问他。
“谢必安,”李承泽的双颊微微泛起来一层羞赧的红,故作愠恼地拧了拧谢必安的耳朵,稍稍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放肆。”
谢必安把李承泽抱在怀里轻轻地掂了掂,只觉得自家殿下在这禁足期间内,身量还稍稍轻了些:“又不是第一回放肆了。”他现在说话,自然是不用避讳什么的。
不过刚刚过了晌午,抱去寝殿只为行事,好似有些大费周章。
谢必安仔细地感受着贴在自己腰腹处的那片隔靴搔痒的温热,眼睛最后停留在斜身后刚刚晃稳停住的秋千上。
随即秋千微微一坠,来回前后轻摇。半个时辰后,秋千的摇动才慢慢地停歇,稳下来。椅面一片污涂,谢必安稍稍地缓过劲儿来,抱着李承泽,赤着脚走到对面的座椅上。
事后,总是需要人去收拾残局的。
谢必安把头发高高地挽起来,又用冠束好。他拿了个软枕垫到李承泽的脑后,哄着他睡着之后才整理好衣衫,大步往殿外走去,打了一盆水来。
谢必安轻轻掀开李承泽的下摆,双手拿着巾帕将其全都浸在温热的水里,又拎起来拧干,慢慢地探到他的身下,仔细地帮他清理干净不舒服的每一处。
“痛。”李承泽的手紧紧地抓着软枕的面料,圆圆的之间微微有些泛白,手背上也突显出了青筋血管的形状。说话时听起来好不委屈。
“那我下回注意些。”谢必安嘴角轻轻地勾起笑。
李承泽却不相信他的这番话,他每次事情结束后都会这般说。在下回真的到来时,却又无不例外地不会注意分寸,原先是怎样,依旧只会怎样。
谢必安的那双手,是习武之人的手,掌心和五个指头的指根处都长出了厚厚的茧,摸上李承泽细腻的肌肤时,不由得就像密密的电流那般,搔得他的心都有些发痒。
“想吃青李和葡萄了。”李承泽瞧着面前的空果盘,又乜斜着看了一眼忙完坐定的谢必安,轻轻地抬起有些发酸的腿,踢了踢他宽厚的脊背以示提醒。谢必安把毛巾扔进面盆里,出去前轻声应道:“我去给您拿些来。”
谢必安,好似倒也可靠。
李承泽躺倒在宽大的椅子里,双臂交叠着贴在软枕上,下巴轻轻地刻在上面,眨着因为方才行事时掉过眼泪而微微有些肿胀酸涩的眼睛,看着谢必安离去的背影,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
李承泽好似每次都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谢必安总是会处理得很妥贴。有的时候都不需要吩咐一句,一个眼神扔过去,他便心领神会。
平日里瞧着冷冰冰的,对谁都没有好脸色,没有好言语,私下里接触时却温润得很。
初夜交给他的时候,什么都不勉强,只是遂着自己的心意走,每个地方都会顾及到,还会轻轻地俯下身,去吻他眼角晶莹的泪。
谢必安双手各端着个果盘,左手的小臂上还搭着一块抹布。他把抹布覆在放在棋盘的快剑上,摘下一颗葡萄塞进李承泽的嘴里,手掌却又平摊着没有马上收回。
而是等着他轻轻地抓上自己的手,将嚼碎了的葡萄皮和葡萄籽慢慢地吐出来。
“其实禁足在府里也没什么不好。”李承泽说。
实在是比之前逍遥自在得多。
窝在秋千里看看书套套圈,听听雨打打水漂,跟谢必安偶尔拌拌嘴,偶尔在床榻上或者是府内各个可以容纳得下两个人的地方做些只有彼此知道的缱绻之事。不必到处争斗着那么累。
谢必安不吭声,只是兀自又坐回到棋盘上,握着快剑的剑柄,来回慢慢地用抹布擦拭干净剑刃上的水渍残留。
平时上头沾染着的全是灼目的鲜红色,今日却不同,是点点透明又微微有些浑浊色的白,在锃亮的银色上,却又显得别有一些情致韵味。他好像很是专注,将剑当成是自己的宝贝。
李承泽侧躺着,或许是整个人瑟缩着不太舒服,就伸出椅子的把手曲着,小腿来回前后地晃悠,露出一截白净的脚踝,和趾尖薄红的脚。
见谢必安稍稍有些冷淡,只是兀自擦着剑不理他,便耍了小性子,随手拿了个青李,往他的身上砸过去,想要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谢必安见一道青色的影子从他的面前划过去,便稍稍抬头,微微有些一愣,而后恰好对上李承泽的双眸,炽热又深邃。
四目相对不过片刻,李承泽便勾起唇,羞羞地一笑,颇有些邀请的深意。他好像在跟谢必安暗示着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彼此知晓的心领神会。
谢必安好像觉得李承泽双眼间蕴含的情感稍稍有些直白,不像先前那般的含蓄了。他瞧着没有形状地窝在椅子里的殿下,拿给他的那个软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取了下来放在桌面。
不知为何,明明刚刚才真正止歇的事情,明明刚刚才把所有的狼藉都处理干净,他便又有点想了。
或许这玩意儿,就是在不知不觉地慢慢地上瘾的吧。
谢必安低下头,瞧着自己的那把已经又擦得锃亮的剑,无奈宠溺一笑。
在别人眼里,李承泽或许是高高在上地位尊贵的皇子;在他的眼里,却仿佛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有点顽皮,有点想要吸引禁足的宫殿里,唯一与他亲近的人。
他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了。因为彼时他的脑海中闪现过的,全是李承泽好看的面庞,眼角微红着流下的泪,和薄盈盈的嘴角淌下的涎液。
第一次的时候,紧张,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
木头,真没意思。李承泽见谢必安好像依旧没什么反应,没趣地哼唧了声,又抱起软枕垫在脑后,整个人缩成一团,卷下眼帘好似想要休息了。
他的脑海中倏地滑过两个字眼——范闲。他于是懒懒地,又跟谢必安交谈起了与他相关的事情。你来我往的,倒是也说了好几个来回。
是李承泽先结束的话题,然后沉沉地慢慢地睡过去了。
谢必安将擦干净的剑收回剑鞘,瞧见李承泽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就轻轻地将他抱起来,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真希望以后的岁月能一直这般。
谢必安其实不想奢求太多,只想要他的二殿下永远平安自在,做个随性闲适的人,能够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他会永远站在他的身边。
哪怕全世界都与他为敌。
他谢必安的剑,永远只为保全李承泽而拔。
【双男主】被霸道总裁关起来后,我开始考研
我被变态霸总强取豪夺,关起来了。
我的生活变得十分枯燥。
每天除了被这样那样,就是被这样那样。
我实在太无聊了。
于是我决定,开始考研。
多好的学习环境啊。
饿不着,冻不着,出不去,空白时间多得大把抓。
除了没衣服穿,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于是,在陈霄问我想要什么时。
我凝重道:“我想要考研书和考研题库,要是有什么学长学姐笔记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沉默半晌。
“你是存心要自暴自弃吗?”
我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太无聊了,我追求点知识怎么了。”
好在,这人只是人品上变态。
在其他方面,还是会满足我的。
比如他真的给我找来了一大沓的复习资料。...
我被变态霸总强取豪夺,关起来了。
我的生活变得十分枯燥。
每天除了被这样那样,就是被这样那样。
我实在太无聊了。
于是我决定,开始考研。
多好的学习环境啊。
饿不着,冻不着,出不去,空白时间多得大把抓。
除了没衣服穿,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于是,在陈霄问我想要什么时。
我凝重道:“我想要考研书和考研题库,要是有什么学长学姐笔记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沉默半晌。
“你是存心要自暴自弃吗?”
我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太无聊了,我追求点知识怎么了。”
好在,这人只是人品上变态。
在其他方面,还是会满足我的。
比如他真的给我找来了一大沓的复习资料。
让我从零开始学起。
我要考文学硕士。
一方面,可以提升一下我的文学水平,让我以后把陈霄这个变态,添油加醋地写进我的自传,让他遗臭万年。
另外一方面。
这个专业,好考公。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需要组织的拯救。
那一定就是我上岸的那一天。
我的生活,在我决定考研的那天起,就变得异彩纷呈。
我从冷着一张脸,无所事事地被这样那样。
到一边背书,一边被这样那样。
于是,当陈霄在挥汗如雨地辛苦耕耘时。
我皱着眉,一脸痛苦。
他略一停:“怎么了?疼?”
我艰难点头:“妈的,刚刚背完的又忘了,我心里好疼。”
陈霄:“……”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然你先让让,我去看一眼书?”
陈霄:“……”
他直接按着我,发疯似地这样那样了个爽。
事毕。
我龇牙咧嘴地捂着腰,艰难地往床下爬。
他一把扯住我的肩膀,在我身后阴恻恻地说:“你想逃走?”
我眼含热泪,颤抖着伸出手:“让我……去看一眼……我的笔记本……”
陈霄:“……”
那天晚上。
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我忍着周身的疼痛,挑灯夜战,疯狂看书,猛学到凌晨两点。
陈霄就顶着一张表情复杂的脸,坐在一边,看我学到了两点。
我学。
我学不死你们。
绝望又漫长的监禁生活,因为有了奋斗的目标,而变得异彩纷呈起来。
在我又一次因为焦虑而睡不着的时候。
陈霄顶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转过头来。
“你哆嗦什么?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我一边咬着我的手指,一边继续哆嗦。
“你别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就是紧张。感觉考试迫在眉睫,我书还没背完一轮呢,我这能考上吗?”
他额角青筋,突的一跳。
他冷着脸说:“我把你关在这里,只是想和你上床而已。你不用跟我说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不在意。”
说完,他就直接翻身压下,开始扒拉我。
我的武力值完全无法反抗他。
时至今日,我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于是我任由他把我剥了个干净。
在他准备动手时,我回过神来,大喊一声:“且慢!”
趁着他被我这一嗓子吓住了的间隙。
我直接抄起床头的笔记本,双手托在我面前。
“好了,继续吧。”
陈霄,手臂上的肌肉,猛地一鼓。
他咬牙切齿地:“林程,你故意的是吧?”
我把笔记本往一侧一移,露出了求知若渴的脸。
“你做你的,我现在就是需要争分夺秒。你放心,我背书时候是不会反抗的,你随便来,啊。”
于是,我们的不可描述,就变得非常具备知识的气息。
他埋头苦干,我在那里捧着笔记或者书本碎碎念。
他从不理解,到不耐烦,再到不在意。
在这样一个漫长的过程中。
我竟然都没让他萎了。
他竟然还是特别喜欢我的身体。
特别特别喜欢我的身体。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此时,所剩无几的考研时间,已经让我无暇他顾。
今天,我仍然在含泪背书。
我一边被他翻来覆去地騲,一边满脸痛苦地嘟囔:“中国文字学奠基之作是啥来着……我怎么死活都想不起来了呢……”
我嘟囔了四五遍后。
他深深一吸气,从牙缝中挤出了字正腔圆的四个字。
“《说文解字》。”
我不由得“嗯?!”了一声,然后对他露出了“你好牛哔”的神情。
他黑着脸:“现在能闭上你的嘴了吗?天天听你念叨,我不想记住,也被迫记住了。”
这句话一出来,我简直要哭了。
我自己不停地翻书马冬梅、合书孙红雷,他却直接就记住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于是我更加发奋学习。
争分夺秒。
不眠不休。
一直到了上考场那天。
前一天,我本来还在担心,陈霄这个狗东西,会不会根本不放我出去考试。
没想到,一早醒来,我就没看到他的身影。
别墅的门窗还都开着。
我谨慎思考,缜密分析。
决定翻窗。
结果我因为被关久了,手脚太笨。
于是直接一个风骚走位。
把腿给摔了。
当我呜嗷呜嗷嚎叫着坚持去考场时。
我觉得我简直太感人了。
我自己都给自己感动哭了。
我就拖着血流如注的腿,坚持考完了第一门。
这我不上岸谁上岸?!
我走出考场时。
陈霄却站在学校门外等我。
我目瞪口呆,下意识以为他是要阻拦我考试,慌忙回头,拔腿就跑!
显然,我这受伤的腿,根本跑不过他。
他三两下追上我。
直接把我扛进车里。
我愤怒大喊:“我准备这么久,你再怎么不做人,也不能现在给我截胡了!”
他一脸不耐烦地,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把我甩到了医院。
他一把将我按到操作台上:“把伤口处理了,再嗷嗷乱叫,我真就不让你去考试了,听到没有?!”
恐怖。
太恐怖了。
他竟然真的只是让我处理下伤口。
下午,又坐在考场里的我,觉得这简直太玄幻了。
但是真的,一直到我考完所有科目,他都没有再做什么。
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我那坚韧不拔的精神。
这我不上岸谁上岸?!
哈哈哈。
坏消息,我没上岸。
更坏的消息,陈霄,上岸了。
我浑身哆嗦地看着他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你他妈什么时候……”
陈霄淡淡看向我:“现在,我有经验了。你如果能让我高兴,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对一辅导。”
我一边哆嗦,一边问:“什么叫让你高兴?”
他站起身,缓缓逼近我。
我下意识向后退去,一步一步,一直退到墙边,整个后背都抵在了墙壁上。
他紧贴着我,手顺着我的裤腰向下滑去。
“你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