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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fotochen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只最后是你,就好。”

图:@陈帆fotochen(微博)
ps:我刚出版的画册《大地中国》大家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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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一只鹿障

时代男高,异能干翻世界

02烩面的一百种使用方法(下)

团队向,cp主三大

分隔符代表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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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觉得今天也是不幸的一天。

前天他的朋友还在电话里热情地给他推广最新的vlog神机,说他这么不幸,还不如做一个视频博主,通过不幸的事例走红然后转运。

他那个时候用“啊,这样不好吧,如果想要一直红下去不就需要一直不幸了吗?那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无法反驳的好友,盯着已经拿到的时代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心里暗暗想,我这不是也挺幸运的吗?

幸运到都有一些不安的小紧张了呢。


谁懂,因为空间中央的地板已经被他下意识崩的四分五裂,所以他现在只能颓废地靠坐在墙边。汗顺着划...

02烩面的一百种使用方法(下)

团队向,cp主三大

分隔符代表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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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觉得今天也是不幸的一天。

前天他的朋友还在电话里热情地给他推广最新的vlog神机,说他这么不幸,还不如做一个视频博主,通过不幸的事例走红然后转运。

他那个时候用“啊,这样不好吧,如果想要一直红下去不就需要一直不幸了吗?那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无法反驳的好友,盯着已经拿到的时代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心里暗暗想,我这不是也挺幸运的吗?

幸运到都有一些不安的小紧张了呢。

 

谁懂,因为空间中央的地板已经被他下意识崩的四分五裂,所以他现在只能颓废地靠坐在墙边。汗顺着划到一边的刘海缓缓流下,他大概能猜出来自己只是经历着没有危险的考试,可是这就好比人知道从科学角度来讲鬼屋里没有鬼,那科学能保证鬼一定不在我身边出现吗?万一他正好是special one,他来之前可没想过这个呀!

他抱着一条腿,很小心地问,“您好,请问现在可以退学吗?”

 

没有回答。

张真源认命地爬起来,摸着墙跋山涉水地往外走。

没有办法,不幸的事情经历多了,就学会自如地接纳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意外了。

 

嘭!

刚走出房门的下一秒,微不足道的小意外就把张真源摔得眼冒金星。他终于也体验到了刚刚地面崩塌时怪物的感受。分崩离析的地面下钻出来了几根细长的藤蔓,围绕着张真源结成了一个半人高的笼子,将他严密地控制在了坐着不怎么舒服的原地。

 

“哈!别想暗算我!可给我逮着了!还不束手就擒!”比人先到的是狐假虎威的声音,那边见张真源这边没什么异动才谨慎地现身,是一个正骑着藤蔓版小电驴的男生,突突突地朝他这开了过来。

“…我不是已经被你擒住了吗?”张真源不是没有异动,是他先被对方声势浩大的异动干蒙了。他手很乖地举起来,小声问,“这也是测试的一项吗?”

 

“什么什么测试?”对面也很警觉,小电驴一直突突着绕着张真源转圈,就是不往笼子近前开,“我警告你啊,不要想着怎么突然暴动反抗,你已经被包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被包围了,你能不能先不要转了,我有一点头晕,”张真源终于回过味儿来,探头往男生那边看,“你也是来参加这个‘试炼’的啊?”

 

“你是试炼者?”对面终于停了下来,半信半疑地要看他的异能,张真源只好试探性地使了一下劲儿,结果不知道是他劲儿太大还是地板太脆弱,地面顺着原本的裂缝迅速延申开裂,撅起了埋在土中的藤蔓根系,也掀翻了坐在藤蔓电驴上的男生。

 

“…你没必要这么报复吧!!!!你果然在酝酿大招!”

“…原来我能直接从笼子里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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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前面的男生是宋亚轩在试炼场中碰见的第一个人类。

对宋亚轩来说,这个桥段就好比书上说,小美人鱼上岸遇见的第一个人是王子一样,虽然他不是小美人鱼,他是龙,但是不妨碍那个男生是王子,是很重要的npc。

那个男生找东西很厉害,偶尔触摸一下身旁的墙壁,然后再把什么东西收起来。

宋亚轩在后面犹豫要不要上前搭话。他已经犹豫很久了,像缓慢行动的蜗牛,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伸出触角,又飞速地因为别的什么事情收回触角。他并不太喜欢主动和他人交流,可是书上的小美人鱼就是这么做的,他也应该这么做,毕竟他上岸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快速融入人类社会的龙。

 

“你已经跟了我一路了,想要做什么?”好在那个男生主动终结了他的纠结,突然转过身逮住这次还没缩起触角的小蜗牛。

宋亚轩被结结实实下了一跳,空中劈里啪啦开始掉冰雹,把原本插兜站在他面前的王子砸了个劈头盖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宋亚轩手忙脚乱收冰雹,他真的不熟怎么拿人身用异能,就和没标功能的遥控器一样,他只能一个一个试试,冰雹变成倾盆大雨,倒霉沙包又成了落汤鸡。

宋亚轩欲哭无泪地尝试,他前面的男生也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最开始想尝试吹风,结果一瞬间风雨交加,只能让宋亚轩也被卷入这场不幸,只好一边像扭秧歌一样努力避雨,一边安抚他,“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深呼吸,呼,吸,咳!”等他终于停下下个不停的雨,宋亚轩暗自想,这书上可没写啊,原来王子还蛮好笑的。

 

俩落汤鸡被迫停滞在墙边,等着男生用风把他俩自然烘干。

“我是宋亚轩,”他先开口,“我也是试炼者,是水系的。”

“…我叫马嘉祺。”靠着墙的男生看起来真的很郁闷,“我知道。看得出来。”

宋亚轩感觉很抱歉,但是他是很乖的小龙,所以他很努力地按照心中搭载的美人鱼系统继续完成自己的表演,用看起来比对方更可怜的表情问,“我实在…太害怕了,我不敢一个人走,可以跟你一块儿走吗?”

“……”

 

他们还是并肩行进了。马嘉祺给他看了令牌,宋亚轩很高兴地想,也许这就是他表现得还不错,受到了认可的意思。

“我刚刚一共找到了三块令牌。有一块我的异能刚刚接触到它的时候就产生了变化,”马嘉祺边走边给宋亚轩展示,能够接受他的能量的那块令牌上面显现出了一个“瑕”字,“而另外两块令牌就是简单的木板,我不能影响它们,要不然你试试?”

宋亚轩又有点紧张起来,他仍然不太清楚他的异能是不是和人类的相同。如果输入进去没有反应怎么办?如果他其实不属于这个地方怎么办?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他情绪一紧张四周就开始不受控地下雨,浸透了没反应的木板,也浸透了刚晾干的马嘉祺,“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可以了亚轩,你不行的话,估计就是这里面还有其他人在,也许他们也拿到了这样的令牌,先会合了再说......”

----

 

贺峻霖觉得,在试炼场里遇见严浩翔的感觉,真是晦气透了。

他们在一个转角后遇见,他因为害怕前方悉悉索索的声音而默念的玉皇大帝、观音菩萨、阿弥陀佛、耶稣、上帝的保佑名单戛然而止,那一刻他有一种荒谬的又欧又不幸的感觉,或许还不如碰见不知道有没有的怪物。

 

张真源仍然紧张地抱着他,他俩走在一起简直就是怕上加怕,木系和土系的能力凑到一起,感觉下一刻就可以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

“没事,他们应该也是试炼者。”贺峻霖现在倒不是很怕了,就是有点烦恼,他松开手,下意识站到了张真源身后,离身前人更远了一些。

“哎?小贺你怎么知道的?不过好像确实...等一下!你不要离我太远......”还好张真源并不是很追究,只是把他拉回了自己身边,鼓起勇气伸手打招呼,“嗨,你们也是试炼者吗?我叫张真源,是土系的,他是贺峻霖,是木系的。”

 

好在贺峻霖不太需要再考虑和严浩翔打招呼应该拿捏住哪种程度的关系,因为那边的严浩翔也正默契地看天看地余光向四周扫射,逃避这样尴尬的情境。

是刘耀文出来介绍的他们两个,然后挠挠头,选择了和张真源走到一排去,和新认识的同伴抱怨,“哇,他找到了线索但是他不给我看,晃一眼那能叫看了吗?什么叫已经给了机会,真的很气人哎!”

“那你们路上没找到新的吗?”

“找了...这不是没找到吗...我今天一定得搜出来一个!两个,比他多一个,但凡我找不出来,我认输,好吧。”

 

刘耀文拒绝了严浩翔这个时候再递过来的令牌,坚持要自己搜寻,看着墙壁的认真程度好比地质勘测,看得张真源也跟着他一起努力,挑了另一边的墙壁搜寻。

 

贺峻霖觉得这个场景很好笑,张真源和刘耀文实在是很有肢体搞笑的天赋,但是严浩翔就在他旁边,他们因为正好被落下来而走在一起,他完全笑不出来。

他们像是两块有斥力的磁铁,正默契而稳定地保持着中间能再塞下一个人的距离,为了不让前面的两人奇怪,还要不时再摸索一下墙壁。

 

“刚刚......刘耀文说的不太详细,就是,我的火和你们不太一样,是通过情绪转换的。”严浩翔盯着前方两人的背影,很小声地讲。

贺峻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话语中潜藏的含义,那是一种很隐秘的、只有他能懂的解释。

他们曾经是邻居、是很好的玩伴,严浩翔对陌生人很冷淡,但是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很温暖的朋友。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内里也变得越来越冷淡,对他们的友情漠不关心。贺峻霖不明白为什么他莫名其妙开始接受严浩翔世界里陌生人的待遇,他去询问也没有得到结果,所以他也很赌气地没再主动和严浩翔说过话。

接到时代高中的录取通知书、觉醒异能、在试炼场中遇见严浩翔、严浩翔的火需要通过情绪转换来使用。每一步都像是为他俩和好搭好的台阶,他很聪明、他们很有默契、他猜严浩翔一向很有一手,台阶的顶端陈列出的理由是说他们间的冷战并非他本意,是出于一种被迫的异能使用需求,这是可以被原谅的。

可是他不懂,如果当时的严浩翔需要通过和他断绝友谊的方式来完成他的需求,那难道他现在就没有这种需求了吗?如果还有的话,现在来道歉又是做什么呢?

他究竟只是想解释清楚这件事向他道歉,还是想要为自己开脱不必背上莫须有的债,还是想和他和好?他想要他给他怎样的回答,为什么总是他在主动,严浩翔真的想要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样呢?贺峻霖真的不懂。

所以他只是干巴巴地回答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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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块就两块,刘耀文劲儿来的快去的也快,把成就展示给一圈伙伴,尤其是在严浩翔的眼前晃了两圈,得到了反馈后就丧失了兴趣,把令牌乖乖上交给了刚遇见的马嘉祺,等着他带人慢慢琢磨令牌和人的配对情况以及使用方法。

 

“你也喜欢收集饰品吗?”刘耀文在百无聊赖转了几圈后找到了新的兴趣点,去和同他一样没有参与讨论而留在人群外的宋亚轩聊天。他给宋亚轩展示了自己的指刀,“我也喜欢!你看,这个就是我之前戴的戒指转换的,是不是最酷的武器?”

宋亚轩误以为他是想要他的戒指,很戒备地把手挡了起来才试探着点了点头。可惜刘耀文完全没注意到身前心思敏感的人的小动作,自认为得到了认可找到了合适的话题与同好,又开始聊起来金属项链和手链。

宋亚轩一脸“为什么你连这也知道”的神情,暗自咬牙,纠结了很久才带着很难过的表情闭上眼撇过头把手伸出去,“你如果一定需要,还是拿我的戒指吧......没有更多的了!不能再给你了!”

“啊?”刘耀文愣住了,天地良心,他没这个意思呀!

“你别,你别,不是,我没有要你的戒指,”刘耀文手足无措地给他解释,“我的已经够了,而且自己的能力自己管!我要用也是用我自己的饰品啊。”

“那你还!”宋亚轩看起来很想动手,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只用眼神表达了一下攻击与谴责。

“对不起。”刘耀文虽然没完全明白自己的问题,但这个谴责的意思他懂了,所以老老实实道歉,把手臂伸过去,“要不然你打我一下吧。”

 

真要打了宋亚轩不动手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就走到墙边坐下。

刘耀文从中理解出了邀请的意思,不生气就一切万岁,今天也用自己的宽容解决了大问题!

他高高兴兴地到宋亚轩旁边也盘腿坐下,很大度地讲,“那你想聊什么?”

“聊饰品。”宋亚轩眨眨眼看他,刘耀文还以为他没消气,结果下一秒他真的从兜里开始掏金属的小东西,连脖子上挂着的、刚刚没想给刘耀文的项链也展示给他看了。

“我k,”刘耀文差点骂脏话,闭上眼打了一下嘴巴,“我...的天,你哪儿带的这么多东西?”

“喜欢不行吗?”宋亚轩也笑起来,开始一个一个很认真地把东西重新收起来。

“那你刚刚还不想给我看呢,”刘耀文很记仇地讲。

“要和欣赏那能一样吗!而且你刚刚给我道歉了,还让我打你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

“那现在能给我一个吗?”刘耀文又开始蠢蠢欲动想逗他。

“那,那你挑一个吧,”宋亚轩又露出了很肉痛的神色,深呼吸把他的小金堆往前推了一下,“就一个!”

刘耀文也没真的想夺他所爱,就是有的时候欠嗖嗖的基因会蹦跶着作祟,想看看他很纠结的表情,很好玩儿,这会儿见好就收本来想说算了,结果宋亚轩看他没选就把之前戴在手上的戒指换给他了,“哼,我就知道你还是想要它。”

 

“要什么?”马嘉祺把脑袋很感兴趣地从上方伸了过来,“先别聊了,你俩过来用一下异能,看能不能激活令牌。”

刘耀文一个晃神就被推起来走在前面了,回头一看,也不知道为什么,宋亚轩期期艾艾磨磨蹭蹭站在原地等他先试,留他一个人在前面体验欲言又止的复杂情绪。他又看了看那枚戒指,没好意思戴手上,总有一种他在送礼这件事上低了一头的感觉,也怕一会儿万一被吓着应激反应给转换了,小心地揣兜里了。

出去之后再还宋亚轩个戒指得了。刘耀文很公平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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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一只鹿障

时代男高,异能干翻世界

01烩面的一百种食用方法(上)

团队向,cp主三大

分隔符代表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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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现在正拎着行李箱找着接机口,找那个接他前往“魔法世界”的人。他面无表情,实际上手上浸出的细密的汗已经快把把手打湿了。而这奇遇与不安,一切的一切都得追溯到上周的一个下午。


马嘉祺可以很笃定地说,他从小看着《哈利波特》长大,从希望自己也能接到猫头鹰送的信,到渐渐发觉自己好像没有这份运气,又或者世界根本没有魔法,再到今天——他先是拿到了一份校名被篡改为时代高中、第一句就写着“恭喜你异能觉醒”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而后在困惑中不小心隔空掀翻了停车场中的一辆汽车——马嘉祺在目瞪口呆中猛然发觉,他好像在逐步沉...

01烩面的一百种食用方法(上)

团队向,cp主三大

分隔符代表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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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现在正拎着行李箱找着接机口,找那个接他前往“魔法世界”的人。他面无表情,实际上手上浸出的细密的汗已经快把把手打湿了。而这奇遇与不安,一切的一切都得追溯到上周的一个下午。


马嘉祺可以很笃定地说,他从小看着《哈利波特》长大,从希望自己也能接到猫头鹰送的信,到渐渐发觉自己好像没有这份运气,又或者世界根本没有魔法,再到今天——他先是拿到了一份校名被篡改为时代高中、第一句就写着“恭喜你异能觉醒”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而后在困惑中不小心隔空掀翻了停车场中的一辆汽车——马嘉祺在目瞪口呆中猛然发觉,他好像在逐步沉底成为普通人的道路上,一个加速冲刺,攀上了非普通人的坡顶,生活好像过山车,他被架在空中不知是该趁势起飞还是俯冲,可怜地看着车祸现场,先被匆匆赶来的停车场管理员提溜着领子决定了下一步的方向。

倒霉小马垂头丧气地付了罚款,干巴巴地解释并非自己蓄意造事,终于离开不幸之地时,却觉出自己心底好像有点隐秘的激动像嫩芽破开土壤一样悄悄钻出来。当太多不可能事件同时发生时,好像最不可能的那一件就有成真的可能性了。他本以为自己早该学会理智冷静地处理事情,这时却像小时候第一次到9又3/4站台,深吸一口气跑过去的时候一样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好像在下一秒梦想就会成真。

 

他快步往家走着,关上屋门,忐忑地拨打了录取通知书上招生办留下的电话,在对方笑着的恭喜和肯定声中谨慎又谨慎地询问了具体信息,最后小心地像对暗号一样问,“我需要去哪里找通往贵校的特殊车站?需要和别人保密这件事吗?还有,非常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小心掀翻了一辆车……会给你们造成麻烦吗?”

“……马同学,我们是正经高中。通知书上不是写了我们在重庆吗?你坐高铁或者飞机来都可以,现代交通很发达的,不要太迷信,”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很无奈地讲,“至于保密工作,你不需要担心,可以和家人朋友简单讲的,我们也有专门负责对接和公关的部门,只是掀翻了一辆车,问题不大的。”

马嘉祺面上应着好,内心腹诽,难道这能怪他迷信吗?难道人不小心掀车这件事很常见吗?难道含辛茹苦读了十二年书归来高一重读这件事很合理吗?

但是他一句也没问,碎叨的念头是快乐的保护色,在奔驰向前的人生列车上,可以回头是一件弥足珍贵的事情,更何况他这辆向往浪漫却不得不走向庸俗的列车。


......

“你来的好晚哦,最后一个才到,”来接他的是一个很亮眼的男孩子,见到他来很利索地收起来举着的牌子,嘟囔着表达不满,“他们都走了。”

“对不起,”马嘉祺下意识道歉,他全身心都集中在即将进入的陌生领域。

“没关系啦,走吧,咱俩独享一趟车,”男生倒是很容易又开心起来,没有要怪罪马嘉祺的意思,晃晃耷拉在发带前的额发,很自来熟地揽住他的肩膀,“出发!”


路上男生介绍了他叫丁程鑫,是大他们一届的学长,正好暑假来帮忙。大巴车摇摇晃晃,只承载着两个坐在最后排的男生,没什么负担地横冲直撞驶向目的地。

一路上的氛围冷淡而不失尴尬,丁程鑫很热络地问他一些生活问题,马嘉祺实在是紧张,很难抖出来机灵,大多回答得规矩而干巴;马嘉祺试探着想询问学校的信息,却又总会被丁程鑫岔开话题。

好在目的地并不太远,他俩挨个蹦下了车。马嘉祺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到达了一栋配色冷淡的建筑前,正面着一扇看不清内里的玻璃门。丁程鑫喊住他,一边低头翻找门卡一边讲,“不好意思,等我一下——啊,找到了。”


看来进入异能世界的方式也变迁进入了信息化时代,门禁卡贴到识别处刷了一下,丁程鑫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推开门示意他先走进去,又顺手接过来他的行李箱。

“哎,那你......”马嘉祺没多想,只是习惯转头等等身后人,可是此刻他们暂时没有需要见面的行程了。


“抱歉。”男孩的尾音很难掩饰愉悦地上扬。

丁程鑫推了他一把,马嘉祺的脚终于完全迈过了门槛,门在他身后被闭合了。

“哎!”马嘉祺惊恐地发现身边的环境已经变成了由镜子组成、仅供一人站立的密闭空间,他扑到丁程鑫刚刚送他进来的那面镜子上,一边敲一边喊,“丁程鑫?丁程鑫!”

“欢迎来到试炼场,试炼将在十秒后开始。”

回答他的只有机械冷漠的电子音,倒数已经开始,马嘉祺觉得自己心跳得越来越快,什么意思?试炼是什么?他不是来这里上学的吗?丁程鑫不是来接他的学长吗?一瞬间无数问题席卷了他的脑海,之前种种不对劲一齐涌上心头,他尝试让自己冷静,他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可是能看见的只有自己惊慌的倒影,在这种时候像是一种嘲讽与逼迫,他根本做不到冷静,心跳声在规律的倒计时中显得极度混乱,是什么声音?在电子音和心跳之外的,像是一种嘶吼,可是他听不清,他的大脑在同一时间生成了太多问题,他一个也处理不了。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周折磨他、禁锢他的空间在倒计时清零的一瞬间碎裂,一截淌着血水的尖利的牙悬在马嘉祺眼前,他的腿再也立不稳跌坐在地,可地板变得像一滩烂泥,有生命一样在咕噜噜律动,粘腻地拉扯着他下陷,一颗肉球滚到他的脚边,在他看过去的时候血红的肉蠕动着露出了中央白色的眼珠,一错不错地正盯着他的眼睛。


下一秒,眼前的怪物突然好像受到伤害被激怒,嘶吼出声,又好像被什么牵引着后退,撞到了墙上,化成了齑粉消散。地板又回归了平整硬实的触感,耳边是好似还没消散的怪物嘶吼的回音,和不知何时产生的呼啸的风声。

那风声很凶恶地回荡在空间中,可是却很和缓地围绕在他的身边,随着他逐渐平复的呼吸而减弱。马嘉祺第一次知道原来人惊吓到极致是发不出来声音的,他因为镜子碎裂而叫喊出的声音在下一秒像是被扼住脖子一样消失。他很缓慢地咳嗽了两声,慢慢扶着墙爬起来。


“恭喜你已激活风系异能,试炼者,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不错。不过真正的试炼才刚刚开始,你将面对的是未知,请自行探索逃生的方式,记得留意世界送给你的信息。”

电子音再次响起,与此同时,一扇门在马嘉祺对面缓缓开启。

所以刚刚只是一次激活试验?那个场景是虚假的?马嘉祺很想骂人,原来故作无奈的客服、笑容可掬的丁程鑫都是奥斯卡得主,再也不愿相信一些“没关系”、“很普通”、“放轻松”的话术。


他不是胆子很小的人,适才的惊慌主要源自于对未知的恐惧与直面死亡的窒息感,现在一切回归正常,从电子音的只言片语中马嘉祺冷静下来猜测大概他现在正处于一场类似于“入学考试”的环境中,刚刚的试验虽然吓人,但是虚构的场景以及帮助他激活异能的目的都传达着组织者对他并没有恶意的信息。只是他也不能再信任之前得到的关于学校的信息,这场试炼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总归要走下去才能弄明白。

任何一种情绪过度,都像会充气胀大的气球,在到达极点炸裂后,反而会让人处于一种极度冷静的状态里,心理与生理上的疲惫感让马嘉祺放弃了之前过多的想法,精神上的冷静又让他集中于解决这一件事上。


风系异能?马嘉祺看向自己的手心,虽然他看不见风,可是他能感觉到,气体正亲昵地拂过他的掌心,绕过他的指尖。之前掀起停车场车辆的、刚刚吓退怪物的,就是这样的能量吗?

马嘉祺并不着急出去,先环绕着房间检查,靠近门的方向的墙面上有些浅浅的刻痕,他的指肚轻轻抚过,能感受到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

他努力复盘细节,那只怪物先受到一种伤害、而后被迫后退,这些刻痕的产生应该与怪物受到的伤害源头有关,那么他很可能是用风模拟出了类似于刀刃的感觉。而后退……也许就像北方偶有的大风天里,努力前进却步履维艰的行人一样,他在怪物没有防备的条件下,改变了风速,让他一下向后退去。

刚刚是恐惧感让他下意识调动能力来保护自己,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样惊惧、那样渴望生、那样不甘地寻找着一切解决办法帮助自己逃离困境…


眼前的墙面出现了更多的刻痕,马嘉祺确定了,他听得到、也感知得到。现在他是这个小空间中的主宰,风像他的感官的延申,一寸寸侵略着这个空间的边界。他好像多了一种探知世界的途径,风再次和缓下来,代替指肚抚过那些新的印记。

现在他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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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没什么表情地顺着门往外走。

这没什么的,他早就知道了。

被送入梦中,使用能力完成任务。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刚刚被烈火吞噬的怪兽和它嘶哑的吼声好像电影不断在他眼前播放,那种可以无边无际燃烧的火焰、那种不属于他的力量感好像罂粟,让他久违地战栗着兴奋起来。他的情绪好像也跟着他的异能一同燃烧起来,手腕上的血管发痒,在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像一个人,一个放肆体验着失控感的人。

这没什么的,这不是真的。他猛地按住手腕,别沉迷于失控感,你不能永远比不过他,你不想成为他。


门外的试炼场是一盘错综复杂的迷宫,严浩翔平常挺喜欢钻研这种小游戏的解法,但现在他的情绪太过波动,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在身边的环境上。


“你谁?!!”


和情绪较劲儿的精神被吸引走,严浩翔戒备地转头看向声源地,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男孩正站在转弯处的墙背后,只露出来个脑袋,端着手比出手枪的状态警惕地指着他。

严浩翔一下泄气,估计是和他同批来考试的同学。而且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同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想想好歹遇上了,也不能转头就走,“你也来参加入学考试?”

“什么考试?这是试炼,你是什么成分?不是,你别靠近了!别动!就停在那里,你先回答一个我的问题,”男孩手忙脚乱地指挥他,脸上还要展现出很有威慑力的凶狠神情,“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严浩翔有一种被降维打击的无语, “对不起,我记错了,是试炼。我是火系异能者,严浩翔,你呢?”

“刘耀文…等一下,你先不要离我近过一臂!不要妄想算计我,”刘耀文很认真地比划出一臂距离,“我是金系的。”

严浩翔不懂,他的新同学是怎么把解密逃生游戏理解成谍战的?他说要不然那两个人分道扬镳,刘耀文又不同意,坚持走在一起,说是方便监管,方便战斗。严浩翔没什么精力再拒绝,想想身边有个人还可以替他解决一些和其他人的交际问题,就默认了刘耀文的决定。


走了没过五米,严浩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时的懒惰带来的是一世的后果,原来最大的交际问题就在身边。

严浩翔很认真地觉得,就算有什么人想害他这位新同学,也一定不用主动算计,刘耀文可以自投罗网。因为没过一会儿刘耀文就自然地自己打破了设置的距离,向他展示自己手指上套着的尖锐的指刀,“……看到那个怪物的时候,我真是一点儿没害怕,一拳就往它牙齿上干了上去,结果等它消失了再看,我手上的戒指已经变成这样了,酷吧,我的异能一定是最酷的一个。”

情绪的躁动像是不断挑拨离间的线,明明可以用两句捧场结束的话题,严浩翔却因为蠢蠢欲动的胜负欲怼了回去,“扯!你怎么可能不害怕?你见我都不敢从墙后面出来,我见到那个怪物第一面眼都没眨好吧,直接一把火烧了。”

“我真没怕!那人能和怪物一样吗,我这不是分辨是敌是友吗,”刘耀文咬着牙对赌,“我跟你说,我但凡怕一点,我把我刀吃了,好吧。”

“那你也肯定没有最厉害的能力,”严浩翔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他在这一刻因为可以预见到的胜利而感到了由衷的快乐,“因为你没发现这个。”

严浩翔摊开手掌心给刘耀文晃了一眼,他刚刚在迷宫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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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島I

时间永远停在了七年前三月十一日.
福岛县,东日本大地震的重灾区,福岛第一核电站污染的中心地.我们每走一步,都会看一眼测量仪器,从浪江走至双叶,沿途全是废墟和仍在处理污染土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名游客,没有一点生机.
我们每走进一处私有地,都会说一声すみません或失礼します,一边是对我们的拍摄感到抱歉,一边是对已逝的生命感到惋惜.
时间永远停留在了七年前,风吹动杂草,双叶县,大熊县,仍无人,敬畏自然,望无核化早日到来.

福島I

时间永远停在了七年前三月十一日.
福岛县,东日本大地震的重灾区,福岛第一核电站污染的中心地.我们每走一步,都会看一眼测量仪器,从浪江走至双叶,沿途全是废墟和仍在处理污染土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名游客,没有一点生机.
我们每走进一处私有地,都会说一声すみません或失礼します,一边是对我们的拍摄感到抱歉,一边是对已逝的生命感到惋惜.
时间永远停留在了七年前,风吹动杂草,双叶县,大熊县,仍无人,敬畏自然,望无核化早日到来.

枕畔诗/拾辉社

姑苏城外寒山寺

窗子上睡觉的橘猫好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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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fotochen
冬至 |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

冬至 |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图/文: @陈帆fotochen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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