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泽X你】你把将死的李承泽豢养后又消失,他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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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单手撑在残破的战车上,腹部被割开一道口子,正泅泅地往外冒着血。
即使浑身的力气都战尽了,他的脊背始终保持挺立。
“二皇子,你败了。”
对面是铁甲军马,身下是鲜血淋漓的战场,而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悬崖。
退无可退。
李承泽微微扯出一丝冷笑。
“是吗?告诉范闲,李某生死由己。”
留下一行不敢置信的庆国将领,他转身一跃,仿若一只归心似箭的鸟儿扎进黑漆漆的深渊里。
“不要!!!!”
也许是高处风大,也许是临死前的幻觉,似有若无的一道哀戚的女声从头顶传来。
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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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单手撑在残破的战车上,腹部被割开一道口子,正泅泅地往外冒着血。
即使浑身的力气都战尽了,他的脊背始终保持挺立。
“二皇子,你败了。”
对面是铁甲军马,身下是鲜血淋漓的战场,而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悬崖。
退无可退。
李承泽微微扯出一丝冷笑。
“是吗?告诉范闲,李某生死由己。”
留下一行不敢置信的庆国将领,他转身一跃,仿若一只归心似箭的鸟儿扎进黑漆漆的深渊里。
“不要!!!!”
也许是高处风大,也许是临死前的幻觉,似有若无的一道哀戚的女声从头顶传来。
怎么可能呢。
我是遗臭万年的祸害,是权谋争斗的棋子,是高墙之下的困兽。
世上无人为我的死感到可惜,更遑论哀戚。
但是死,是我唯一可以自己选择的结局。
想到这里,李承泽竟大笑起来,渐渐地闭上了眼。
来到清河小镇已有三月有余,从深冬熬过了过来,如今已是春日。
你一手挎着个竹篮,里头是一小条猪肉,和一把小青菜,用一块边角布料盖着。
“林家娘子回来啦!”隔壁院伸头出来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大娘,那人见你回来高兴的很,亲热的拉着你的手,将半块豆腐放进你的竹篮里。
“多亏你医术好,我家小虎吃了你的药,隔天就退了烧。”
“那便多谢啦。”你客客气气的向王大娘道了谢。
“你那夫婿,还未醒来么?”王大娘有些支支吾吾地,两眼转来转去才又接着道:“你年纪尚浅,成婚又不久,遭遇山贼非你所愿,你不必把一生耗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呀。”
村里人一开始知你与你那“夫婿”是被山贼迫害流离失所逃到这穷乡僻壤的,没人会关心你。
这里的人连肚子都填不饱,每日天不亮就要下地干活,没有那个功夫管别人家的事。
而自从你在院子里支了个摊子给村里人看病后,他们对你的渐渐有了笑脸,有了尊敬。
你医术精细,药方便宜,谁家头疼胳膊疼你扎两针,再弄几剂药保准能好。
你不爱打扮,一身素衣在村民眼里却格外出俗美丽。
人人都想,林家娘子嫁给那么一个数月不醒的人真是怪可惜的。
他们如何想,你都知道。
不再多言,你微微一笑,推开栅栏走进屋内。
将竹篮轻轻搁在桌上,你掀开帘帐,床上的人呼吸还是那样平稳轻浅。
庆帝已死,新帝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皇子。
太子与二皇子的旧部都被新帝迅速收拾了个干净,范闲携妻子远离朝堂过上了神仙眷侣的日子。
天下局势已定,新帝派下搜尸的人也都无功而返了。
高墙内的李承泽羽翼已断,他眼已瞎,腿已断,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三个月。
你有起死回生之术,却不大想治好他。
你本是他一位幕僚之女,五年前你随父进宫,那日游园相逢,仿佛还只是昨日。
你养的一只鸟从你的袖口飞出,停在桃树枝头,任你如何唤它,它都不肯飞回你手中。
“那只鸟想必有它的去处,你若想要,我让必安削个木雕鸟儿送你,如何?”
你不解的回头,一个清秀的贵公子站在你身后,身旁还跟着一个面容冷峻的护卫。
“家养的鸟儿,已经失去谋生的能力,去别处也是死。”
你说罢,却见那人原本清丽的笑容仿佛崩裂了一瞬,眼眸也闪烁了一下。
他让那位名叫必安的护卫飞身取下鸟儿,却没有归还于你。
他取下腰间的一块玉佩,亲自给你挂上,火红的暖玉像块烫手的碳让你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我是李承泽。”他抬起头对你露出个讨好的笑来:“我用我最喜欢的玉,换你最喜欢的鸟儿,好不好?”
他笑起来实在太好看,比你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你头脑发懵的点头。
待你回到席间,透过父亲的肩膀,看到了坐在前端的人。
原来,他便是二皇子,是你父亲口中那个“不得已”的皇子。
后来,你进了二皇子府邸,成为他府中的一名医女。
只有在李承泽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召见你。
因为你调制的香能让他紧绷的心放松片刻,你苦学的医术能让他的冰冷的四肢暖和起来。
京中风起云涌,他召你渐渐频繁,看着他躺在你的膝上,你为他施针的手偶尔会要命的颤抖。
想到与他促膝而谈的日子,他仿佛把你当作知己,什么话都说与你听。
冬天他拿出一狐裘送你,夏天他亲自剥好葡萄喂你。
他好像极信任依赖你,但这只是个美好的错觉。
“青青,你在的时候,我很安心。”他一双惑人的眼眸直直望进你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背叛我吧。”
他将绿色的葡萄喂到你的嘴边,像是诱导一般轻轻问。
“不会的,殿下。”
“若我要你死,你也会死吗?”
你和初见那日一样,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算起来,今日应该是他苏醒的日子,李承泽从悬崖摔下来,身上大部分骨头都摔断了,一根肋骨甚至戳穿出来,你不想他清醒的忍受痛苦。
这么一个娇气的人,怎么愿意看见自己破烂不堪的模样呢。
于是你调了镇魂香,香一日不散,他一日不醒。
你拿起木梳,轻轻给他梳顺黑亮的头发,插进一根白玉簪。
肤色白皙透亮,十指指尖微微红,身体肌肉匀称,都是你细心照料的功劳。
窗户微开,室内的香炉里没有燃香。
过了好一会儿,你将一碟青菜炒肉端进来时,床上的人已睁开了眼。
他的腿还断着,听到声响,只侧过了脸看向你。
你吓了一跳,停顿了会才想起来他眼已瞎。
你放心的走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扶起他,将一个软枕垫在他身后。
“公子醒了,你已昏迷三月有余,有什么问题等吃完饭才问吧。”
他皱了皱眉,在你递过去的勺子抵在他唇边时,他甚至想伸手推开你。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吹动了他脸侧的发丝,他吸了吸鼻子,突然就放松了下来。
张开嘴配合你的动作,一口一口吃进你做的饭。
你笑眯眯的看着他,在二皇子府邸时,你就想和他这般亲密,可惜那时顾虑他皇子身份,你只能以医女身份陪伴左右。
“我从哪里来,因什么受得伤,姑娘为何救我?”
吃完饭,他思索片刻问道。
不出你所料,他果然装作失忆,你不揭穿他,只回道:“公子应是失足跌落山崖下,我采药经过,你伤势过重,到今日才醒来。”
“我身上可有证明我身份的凭证?”
“公子衣物华贵,想必不是普通百姓,但那衣服被草枝刮坏,无法辨认特征了。”
李承泽点点头:“依稀记得我是商人之子,遇到土匪跳崖保命,现在一时还想不起大概,只能继续打扰姑娘了。”
你笑笑,拿过油纸包裹的糖递给他:“偏远小镇,没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好在安静悠闲,你吃点零嘴,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吧。”
他坐在你制作的轮椅上,克制不住的有些好奇,忍了很久还是问你:“这物件制作起来不容易,价格自然昂贵,你如何得来的?”
“我曾医治一名富绅,小有资产,公子不必担心。”
春天午后的太阳很是温暖,阳光洒在李承泽的脸上,即使他的眼睛没有神采,看起来也是温煦的翩翩公子。
他点点头,不知信了没有。
“姑娘救我,我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我叫绿如。”你随口编了个名字,略微思考后你又说:“我是一名游医,为公子能在此地安心养病,我对外称你是我夫婿,我们夫妇二人是遇到山贼,你为救我受伤,故我与你来此处暂居,这都是不得已编造的,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公子包涵。”
李承泽静静的听着,然后笑道:“绿如姑娘考虑周到,我没有什么不满的,倒是委屈绿如姑娘照顾在下这些时日,若有机会,他日定竭尽报答。”
此后,你二人默契的在村里扮起夫妻。
二皇子演技过人,你是知道的,但他微笑着坐在你旁边,听着你给村民把脉问诊,而后自然的拿起手帕为你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时而剥开一颗杏仁喂到你嘴边。
村里的里正见了,也不免夸赞一句:“真是神仙眷侣,林二郎待娘子真是细心体贴。”
这些时候,你总有一种你们本该如此的错觉。
李承泽总是转着轮椅慢慢跟在你身后陪着你,无论你走到哪儿,他都跟到哪。
曾经劝你改嫁的那些人也都渐渐不再提了。
初一,你推着轮椅,带李承泽出来赶集。
小镇虽然偏安一隅,但每逢初一十五还是很热闹的,周边几个村里的人都上街采买,叫卖的小贩都比往常热情了许多。
虽然没有到人挤人的程度,但过往的人总有衣袖擦肩的时候,甚至有个三岁小孩被娘亲训了后哭着撞进了李承泽怀里。
你推着他的轮椅一顿,那孩子还歪倒在李承泽胸口,你憋着笑看着他举着双手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一会儿你才清清嗓子,提醒道:“你可以拍拍他的背,安抚一下。”
僵硬的人抬起僵硬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拍小孩,嘴上还时而蹦出“乖哈”两个字。
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找过来,一把将小孩揽过去,压着那小孩的头给你们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夫妇添麻烦了!”
听到“夫妇”二字,你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李承泽的耳朵果然红了。
“没事,我夫人喜欢小孩子。”李承泽温和地说。
你心里一暖,想到以往在村里看诊,若是遇到大人带着小孩过来,你便拍拍李承泽,而后那人便自觉地从你给他的那包糖里分出两颗来递给孩子。
你推着他继续往前走,问他:“公子以前也爱到集市来吗?”
李承泽点点头,你看到他脸侧的两滤碎发轻轻动了动,“我挺爱凑热闹的。”
这倒是句实话,爱凑热闹,却不喜爱人,每回上街,都要派人清街,但出手大方,该给的银钱不曾少人。
“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李承泽莫名的说了一句。
“嗯?”
“这都要谢谢你。”他不解释,突然对你道谢。
你看着他转回头,明明他看不见你,明明他的目光并没有准确的停留在你的脸上。
但你的脸还是炽热起来,低下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十分话里应该有一分真心吧,你计较着思考。
等到第二年的春天时,你与李承泽一同在清河镇落了户,你们把当时租的院子买了下来。
李承泽的腿已经被你医治好了,他能跟着你一起去山上采些草药,你一边找药,一边指点他如何采摘,回去又该如何晾晒,这些药有什么药效。
你一一说与他听,他都耐心地听着,时而点头,时而问你几句不懂之处。
还是回到院子里问诊的摊子上,你拿笔写下药方,他在一旁听过两次就记得住,待下次遇到同样的病灶时,他已能通过闻味道将药配好交于村民了。
有时候你也会独自一人上山,医治眼疾的药你在山上见过无数次,你偏是不采。
回家时,看见李承泽摸着灶台,将一碗鸡蛋羹端出锅来,他听见你回来,笑着转过身,还是那么好看,比做皇子时只添了几分烟火气。
你心里一酸,想着,不如就给他眼睛治好吧。
他已经被你豢养了,若他想飞,是生是死随他好了。
但你怕,若他真飞走了,你该去哪里再找他。
直到有一天,一只青绿色的鸟飞进了你的院落。
彼时你正上山采药,下山途中远远地看到自家院子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人。
那人面容冷峻,是你以为死了很久的谢必安。
你待他走后很久,才抬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家门。
李承泽端着一碟春笋烧肉,正弯腰放在院子里吃饭用的小桌上。
他抬起头,朝着你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
“你回来啦,吃饭吧。”
他坐下来,一手自然的牵过你,把碗筷放在你面前,喋喋不休的和你说起他是怎么给隔壁小虎看闹肚子病的,王大娘硬塞了三根春笋给他他推脱不掉,他今日做饭还烫到了手。
“一会儿吃完饭,你要帮我弄井水冰一冰。”他抬起那根手指放在你面前,带着一点讨好的语气说:“这是为你做饭烫伤的哦。”
若是以往,若是以往,你恐怕早就放下筷子,急急的牵起他那根手指细细吹吹。
但是今天,你抬头看了一眼停在院里桃花枝上的鸟儿。
那只鸟已经不认你了,但是你却认得它。
原是李承泽将它豢养,如今它要带着他一起飞走了么。
你没有理会他一堆话,恨恨地拿筷子插起一块五花肉,送进嘴里,那肉仿佛就是李承泽,被你狠狠嚼烂吞进腹中。
夜晚,你掀起帘账,手里拿了一根镇魂香,你很想就这么点燃,然后让他再次陷入昏迷,永生永世的囚困他。
第二天。
李承泽醒来,睁开眼竟是一阵刺眼的光晕,他本能的闭起眼,而后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他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待适应了之后才敢打量四周。
住了一年多的屋子原来是这样,他看见了!
他的心剧烈的跳着,他欢喜地跳下床,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与你。
然而他找遍了整个院子,把井盖都掀开来往下看了,就是寻你不见。
他急得脑门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坠,就像他的心一样止不住地往下坠!
他转身回屋,把家具翻了个底朝天,才终于在枕头下看见你留下的一张字条。
“愿君自由,后会无期。”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那八个大字,眼睛红的恨不得要溢出血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气的要死。
“林青青,你真把我当傻子玩啊。”
他把纸窝成一团,伸手就要扔了,然后相当害怕的收回了手,宝贵的把你留给他的唯一东西收进怀里。
他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吹响口哨。
停在枝头上的鸟儿便飞到他手上。
他冷冷地道:“去找她。”
妖怪出售屋|兔子与狐狸
*乙女向 凪诚士郎×你×御影玲王
*有点ooc
*全文5k+ 車见afd 与lof同名
出校门时,你出于好心接过了一位小姑娘手上的最后一张传单,原来是宠物店的宣传。
正面的照片似乎是一只安哥拉兔,和印象中有些潦草的炸毛不同,这只兔子看起来相当漂亮,灰白相间的毛色,灰色的眼睛配上那慵懒的神情——少女心都要爆炸了!
背面的照片是只狐狸,一对尖耳,耳廓周围的毛发竟然是浅紫色,眼睛上方还有一对水滴状的浅紫色毛发,像极了眉毛。眼睛也是紫水晶一样的颜色,仿佛略带笑意地正在和你对视。
原本打算去吃饭的,你只纠结了片刻,就决定打车前往传单上...
*乙女向 凪诚士郎×你×御影玲王
*有点ooc
*全文5k+ 車见afd 与lof同名
出校门时,你出于好心接过了一位小姑娘手上的最后一张传单,原来是宠物店的宣传。
正面的照片似乎是一只安哥拉兔,和印象中有些潦草的炸毛不同,这只兔子看起来相当漂亮,灰白相间的毛色,灰色的眼睛配上那慵懒的神情——少女心都要爆炸了!
背面的照片是只狐狸,一对尖耳,耳廓周围的毛发竟然是浅紫色,眼睛上方还有一对水滴状的浅紫色毛发,像极了眉毛。眼睛也是紫水晶一样的颜色,仿佛略带笑意地正在和你对视。
原本打算去吃饭的,你只纠结了片刻,就决定打车前往传单上的地址。
这是条复古风情的商业街,你挨个辨认了店门口的号码,最终停在一家门口装修相当古朴的店。
连招牌都没有,你再三确认了墙上的号码,才放心地推门而入。
里面别有洞天,日式茶居的风格,不论是檀木的桌子还是摆件,都透出浓浓的低奢气息,看来店长相当有钱。
“打扰一下,请问有人在吗?”你四处打量一阵,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营业的,只是现在正在给兔子洗澡,您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来院子里。”
听声音大概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
你绕过屏风,才发现后面竟然是一个四合院,种了许多你叫不出名字的花草,靠墙的一侧还有两棵开得正盛的紫藤花树。
店长就在树下给照片上的那只兔子洗澡。
半人高的花坛中突然窜出一个白色毛绒绒的身影,你还没看清,那只狐狸就跳到了你怀里,仰头看着你,尾巴扫来扫去。
“好可爱……”你忍不住感叹,恨不得脸都埋进它的毛发里,“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女人回头向你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我店里的宠物都是独一无二的漂亮!你怀里的狐狸叫玲王,这只兔子叫凪。”
你低头和玲王对视。
狐狸耳朵一抖一抖的,似乎还被你盯得害羞了,把脸埋进你的臂弯。
“啊呀,看来玲王很喜欢你呢!”女人把兔子身上多余的水擦干,“洗完了!我去拿吹风机。”
兔子动作矫健地跳上旁边的石桌,摇头晃脑地甩了甩水珠,然后趴在毛巾上不动了。
你抱着狐狸过去,坐在石桌边,玲王顺势从你怀里钻出来,在你腿上趴下。你凑近了才发现这只兔子竟然开始打瞌睡了,耳朵无意识地动着。
“凪就是懒洋洋的,还不喜欢吹风机的声音,为此我都换了好几个静音的了。”女人一边抱怨,一边来到你面前。
她刚把吹风机插上电,凪就睁开眼睛了,一副做好立刻逃跑准备的样子。
与此同时,从前屋传来人声:“店长你在吗?我来买狗粮了!”
“这就来了!”女人回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你,“可以拜托你给凪吹一下毛吗?这个天气,不赶紧吹干的话可能会感冒的。”
你看了看凪,发现它也正看着你:“啊……好的,我试试吧。”
你接过吹风机,抬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凪的头顶,即使被打湿了也感觉得出来,毛柔软得不可思议,好像心也软下一块。
“不要逃跑噢,很快就吹干了。”
怕凪被吓到,你只开了最低档的热风,却没想到它在你面前配合极了,你让翻身就翻身,当手按在凪的腹部时,它才用爪子推了推你。
“好好,我不摸你肚子,再吹一小会儿。”你的语气就像在哄小孩子。
等到你把凪完全吹干,店长也正好回来了,看见乖乖趴在你面前的凪,惊讶地开口:“他居然听话地让你吹干了!”
你摸着凪的头:“是诶,凪也好可爱。”
店长另搬来一个板凳在你旁边坐下,从怀里摸出一个本子推到你前边,脸上笑眯眯的:“看来你和他们很有缘分,那要不要考虑一下领养玲王和凪呢?”
“诶,领养……?”你回想起过去在其他宠物店遇见的名为领养,实则强买强卖的骗局,又看了一眼乖乖趴着的玲王和凪,一时觉得有些难办。
她似乎猜到你心中所想:“放心吧,我这里和别的宠物店不一样的!只要客人能来到这里,并且和店里的宠物有缘分,就能带回家了。”
“玲王和凪都很喜欢你。”她替你翻开本子,原来上边是他们的喜好和注意事项。
你想起一个人在家的孤独感,思索片刻后:“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它们都带回家。”
女人笑眯了眼:“当然可以。”
最后还是店长亲自开车送你们回家的。
一打开门玲王和凪就从你怀里跳了下去,你看着屋里多出来的鲜活气息,还有种不真实感。
“你吃什么就给他们吃什么好了。”回想起店长关于食物问题的解答,你觉得不太靠谱,盯着满满当当的冰箱迟疑:“狐狸吃肉,兔子吃草?”
等你端着晚饭从厨房出来,想去客厅把玲王和凪抱过来一起吃,绕过书柜就看见两个少说也有一米八的少年,一个翘腿坐着,另一个趴在单人沙发上正在玩你的switch。
手上的苹果“啪嗒”掉在地上,一路滚到茶几边。
紫发少年偏头看向你,笑眯眯地挥手:“初次以这种形态和你见面,我是御影玲王,他是凪诚士郎。”
玲王,凪。
你后知后觉地尖叫,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玲王,她不会被吓死了吧?”
“当然不会,她只是低血糖加上受惊吓,应该等一会儿就醒了。”
“人类好麻烦……”
“你要是真觉得麻烦,就不会跟她回来了。”
“亲她一下是不是就能醒了?”
“扑哧——你从哪里看的?童话书?”
两人的说话声逐渐在耳边清晰起来,眼皮却沉重得厉害,怎么也睁不开,意识昏昏沉沉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睡死过去。
“试试吧,用真爱之吻唤醒沉睡的公主。”玲王晃着手里的红茶,另一只手捧着书。
床垫的一侧受力陷了下去,你隐约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扑撒在脸上,然后额头多了份柔软的触感,片刻后是眉心、然后是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唇上。
你总算摆脱了梦魇,睁开眼就和那双情绪淡漠的灰色眼眸对上视线,对方放大的脸也毫无瑕疵。
可能丑的妖怪会被判处无期徒刑。你无端联想。
“你醒了。”凪直起身子,摸了摸后颈,“我和玲王这副样子很吓人吗?”
“啊……不,一点也不。”
睡了一觉之后,好像对于自己带回来两个妖怪这件事已经能顺利消化了,对着这样两张简直帅到过分的脸,成天把“世界爆炸”挂在嘴边的你,觉得牡丹花下死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玲王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来床的另一侧坐下,抬起你右手手腕,袖子后滑露出手臂上彼此纵深的伤疤。
他面上露出苦恼:“为什么我们不能早点遇见呢。”
你一愣,却见他闭着眼虔诚地亲吻过那些你自己都觉得丑陋的疤痕,是曾经被霸凌留下的,留在整个人生里的不堪过去。
被他亲过的地方有些微麻和痒,你忍不住缩回手,却发现那些伤疤已经不见了。
“迄今为止的人生辛苦了,以后请开心地活着吧。”玲王揉了揉你的头。
那一瞬间,悲伤几乎要将你溺毙,你再维持不住情绪,捂住脸肆无忌惮地痛哭。
玲王将你搂在怀里,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慰。
哭着哭着,你就感觉有温暖又毛绒绒的东西扫过,一边小声地打嗝,一边睁开红肿的眼睛往外看。
放大版的狐狸尾巴,尾巴尖还是淡紫色的。
觉察到你的视线,玲王才发现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赶紧收了回去:“那个,我化形还不太熟练……”
你抬头发现他的狐狸耳朵也在头上立着,一时间没忍住,这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喂,玲王。”凪凑过来,“我也想抱。”
你以为是他也想要玲王抱,下意识起身,结果被凪拉了过去,背对着他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头顶压下重量。
凪的声音闷闷从头顶传进耳朵:“别只看得见玲王啊。”
你涨红了脸。
和两个妖怪的同居生活,似乎就此拉开序幕。
从便利店出来又引了一大堆女孩子的注视,你戴着口罩脸都涨得通红,回头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凪,那点怒气就像打在棉花上。
每次出门凪都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又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家,结果一出来就化身大型挂件,非要趴在你背后。
他个子比玲王还要高一截,明明弯腰搂着你这个姿势更费劲,偏偏还乐此不疲。
你气鼓鼓地走在前边,走到一半身后没了动静,一回头发现他俩正站在一家店门外往里看。
等你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家专卖18+用品的,橱窗里的半身模特身上穿着一套粉白色毛绒绒兔子女仆装。
“好可爱……”凪如是说着,偏头看向你。
言外之意很明显,你登时只觉得热气直冲头顶,一只手各拽着一个人:“回家了啊啊——!不要再乱看东西了!”
今天正好是周末,午饭也打算在家吃。
你在厨房忙碌得正起,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两人注视着你的眼神。
“吃鱼怎么样?凪可以接受的吧?”你随口问道。
“嗯……要挑刺的话……”
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你提前回答了:“会帮你挑出来的。”
腰突然被人揽住,你无奈地叹气:“凪,不要在做饭的时候捣乱了。”
身后的人没说话,凪却突然出现在余光里,只手捏住你的下巴:“好冤枉……明明是玲王。”
他忽然凑过来亲上你的嘴角。
回家后就换上的宽松休闲服,上衣衣摆被掀开,一只手紧扣住你的腰,另一只手则沿着皮肤上移,指尖的游走无疑是煽风点火。
耳朵被玲王轻轻咬住:“要和我们做吗?”
当你是足球队队医(凪诚士郎篇)
当你是足球队队医(凪诚士郎篇)
包含:千切豹马、凪诚士郎、御影玲王、蜂乐回等等(最终人物未定)
设定:你是被绘心甚八抓来当苦力的足球队队医(全部文章都为同个设定,但可以分为不同的人,反正都是你)
ooc致歉/屑文笔
——
凪诚士郎
众所周知,你是被绘心甚八抓来的苦力。平时照顾一个足球队你就累死累活,更别说在容纳三百人球员的蓝色监狱。
所以你决定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没事摸鱼能糊弄一天是一天,将摆烂贯彻到底!
啊,请原谅抱有如此消极思想的你,如果可以的话你倒是不拒绝在床上睡上一辈子,励志当个睡美人的梦想也是梦想啊。
慢悠悠的走在饭后路上,走到治疗室门口你深深的...
当你是足球队队医(凪诚士郎篇)
包含:千切豹马、凪诚士郎、御影玲王、蜂乐回等等(最终人物未定)
设定:你是被绘心甚八抓来当苦力的足球队队医(全部文章都为同个设定,但可以分为不同的人,反正都是你)
ooc致歉/屑文笔
——
凪诚士郎
众所周知,你是被绘心甚八抓来的苦力。平时照顾一个足球队你就累死累活,更别说在容纳三百人球员的蓝色监狱。
所以你决定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没事摸鱼能糊弄一天是一天,将摆烂贯彻到底!
啊,请原谅抱有如此消极思想的你,如果可以的话你倒是不拒绝在床上睡上一辈子,励志当个睡美人的梦想也是梦想啊。
慢悠悠的走在饭后路上,走到治疗室门口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抽离出来。
真不想推开这扇门啊,美好的午休时间你怎么就溜的这么快?劳动简直就是狗屎!!
在门口足足站了两三分钟左右,你才认命的把门打开,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千万不要有人!千万不要有人!’
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走之前还铺好的病床上的被褥现在明显的鼓出一个人形。
结果好半天也没听到对方吱声,你也便没有主动开口。
干脆不管他好了,虽然你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打算这样做,最后还是你的职业道德拉住了你。
你轻悄悄的走进,对方还是一动没动,或许就连房间突然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随着你的靠近,你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貌。在日本普遍身高偏低的国家对方至少一米八往上的身高让你有些吃惊。银白色的头发软软的趴下看着就很好摸,就是不知道对方的瞳色会是如何,透过对方呼吸均匀而平静推测出对方睡眠质量相当不错,怎么看都不是受伤,而是来偷懒的!
真好啊,你也想睡觉=_=。
你装模作样的左右环绕一圈,嗯,没人来的迹象。既然这样就不要烂费午后的美好时光,你毫不客气的爬上隔壁病床,“午安。”
“嗯,午安。”
“诶?”你扭头看向声源处,隔壁病床的人不知何时改为了侧躺正静静的看着你。
“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刚刚的视线太强烈了。”
“骗人!你刚刚明明睡的很香的样子!”
“在装睡啊,就算是我这样的人被女孩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也是会感到害羞的。”
“……你瘫着一张没表情的脸说这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呢。”
∩∩
对方闻言嘴型不满的变成X形(· x·),你竟觉得这一米九的大高个有点可爱。
“说话好累。”说完对方自顾自以堪称神速的速度再次进入梦乡。
?
对此你也毫不示弱的先后进入梦乡。
😴😴😴
——
自然而然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你们成了摸鱼双人组,而这治疗室便成了你们的秘密基地。
不用细说,两人就仿佛约定好时间般一起摸鱼睡觉打游戏。
“xx好菜。”凪如往常一样习惯性把你圈外怀里,下巴懒洋洋的垂在你肩头看着你笨拙的手法直言道。
你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用头撞了下他的胸口以表不满。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球和没有距离感!
耳朵不轻易的被对方时不时轻蹭,要说是什么感觉,大概像是被微小的电流穿过,还有就是脸在慢慢发烫。
不妙啊,说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可以亲密接触的关系了?
大概是在凪诚士郎一次次不自觉的撒娇和你下意识的不当回事,原本最开始两个人也只是沉默的背靠背打游戏查攻略,再到主动分享日常遇到的麻烦事,再后来就…啊…再后来就不是完全黏糊在一起了吗?
刚开始你对于凪以麻烦为由没有距离感的亲近没有立即表达拒绝,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女人第六感告诉你,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摊上大麻烦。
“xx好烫。”凪似乎觉得有趣,那双冷色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住不想错过你丝毫反应。
“因为你离我太近了啊。”你趁此理由从他的怀里挣脱而出,同时庆幸幸好不是在夏季,不然不说对方你也会嫌弃自己。
凪还是保持搂住你的姿势没动,不解的歪头看你,不知为何你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委屈,就像失去了心爱的抱枕。
嗯?抱枕?
对上你那质疑的眼神,凪自然而然的开口,“xx抱起来很舒服,而且很香很软很适合睡觉。”
“凪真是个怪人。”
你是真的很佩服对方总能一脸波澜不惊的说出让人误解的话,如果是一般女生的话一定会误会对方对自己有意思。诶。。话说为什么你就不觉得凪是自己的呢?
“xx真是个怪人。”
成功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空气静了下来,你们就这样默默对视相对无言,直到你在这样无声的战斗中投降,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揉着脖子不满道,“凪你太高啦,仰头看你好费脖子啊。”
“好麻烦。”和嘴上说的不同,本人倒是很利落的蹲下身,你坐在床上都可以轻易的看到他的发旋,反应过来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揉上凪的头。
哇!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呢。
我揉…嗯…再揉最后一下…还是再多揉一会儿吧…让人上瘾…
愉快的眯眯眼,全然陷入美好之中。凪也不说话,任由你揉捏,时不时发出哼唧唧的声音。
“怎么停下来了,还以为会把我揉到秃为止呢。”
你哼了一声,像顺毛一样从发顶划到发丝,最后触碰到从刚刚开始就在意起的一抹红,那是平时在你的视角全然注意不到的耳尖。
好烫,这是你碰到它的第一反应。
凪一改舒服的表情,你没有错过他悄然放大的瞳孔和微微张大的唇,不知是谁的呼吸一滞。
“凪,我不想恋爱,那太麻烦了。”
“我会努力的,所以你不会感到麻烦。”
你不会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瞬间,他都在害羞,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
‘就算是我这样的人被女孩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也是会感到害羞的。’第一见面说的话他没有骗你。
从来对麻烦避而不及的凪诚士郎,第一次主动去拥抱属于自己的麻烦。
【光夜全员】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从生理角度来说,男生更容易比女生“不行”,所以在隔了一个多月小别胜新婚的今晚,你黏着他不断索求着。
在你又一次提出:“我还想要。”的时候,他终于求饶了。
———————————————————————
萧逸
“还要啊?”
“宝贝,今天我们先休息怎么样?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嘶...撒娇也不行,你是想把哥哥zha 干 吗?”
“哎哎,怎么还哭了啊?”
“太想我了?萧老板也想你呀,但是咱们得行可持续发展。”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日再战。”
“乖,宝贝~”
陆沉
“没想到我的小姑娘这么厉害。”
“血族不是不知疲倦的吗?”
“虽然不知...
从生理角度来说,男生更容易比女生“不行”,所以在隔了一个多月小别胜新婚的今晚,你黏着他不断索求着。
在你又一次提出:“我还想要。”的时候,他终于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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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
“还要啊?”
“宝贝,今天我们先休息怎么样?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嘶...撒娇也不行,你是想把哥哥zha 干 吗?”
“哎哎,怎么还哭了啊?”
“太想我了?萧老板也想你呀,但是咱们得行可持续发展。”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日再战。”
“乖,宝贝~”
陆沉
“没想到我的小姑娘这么厉害。”
“血族不是不知疲倦的吗?”
“虽然不知道兔子小姐是哪里听来的这种观点,但这并不完全对。”
“只要有生命的生物,都是需要时间休整的,只不过在于其的长短。”
“那么,希望我的小姑娘留给我一点时间调整状态。”
“明天,一定用“胡萝卜”好好喂饱小兔子。”
齐司礼
“就算你把脸埋在尾巴里乱蹭也没用。”
“没有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放纵对身体不好,笨鸟。”
“也不知道上次是谁第二天哭哭唧唧的,说自己腿软,要抱抱才能起床。”
“我是不是不行?”
“随你怎么说,反正下次成结了哭的不是我。”
“好了,明天等你睡醒了,再满足你。”
查理苏
“未婚妻,我觉得今晚,我不会失眠了。”
“累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完美的人偶尔也会有疲惫的时候。”
“放心,就算是再累,我也会做好后续清洁的。”
“上来吧,抱我亲爱的未婚妻去洗澡。”
“过度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会,但你未婚夫可不是一般人。”
“只需要一晚,明天醒了照样让你为我疯狂。”
“那么,现在开始未婚夫妻的甜蜜共浴吧,honey。”
夏鸣星
“姐姐,你今天有点过分厉害了。”
“因为太想我了?”
“汤圆也好想姐姐噢,亲亲~”
“但是真的不可以了嘛,都那么多次了...姐姐都不知道心疼人的嘛~”
“男人不能说不可以?”
“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姐姐一次吃饱,后面都不问我要了。”
“我们明天再继续嘛。”
“姐姐,你最疼汤圆啦~”
——————————彩蛋为周严——————
【周严X你】尾巴
【周严x你】尾巴
————
一种诅咒,当被诅咒的人有了喜欢的人,会长出尾巴。
要得到心上人的吻尾巴才会消失。
—————————
“少爷,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一天?”
大早上陆沉就接到了周严的电话,陆沉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自己可以开车去上班。
挂电话的时候陆沉还关切地问了一句:“周严,你生病了?”
“没有!”对面反应很大,陆沉第一次见周严炸毛,有些新奇道:“那是怎么了?”
“没,没事,我休息一天就好了,老板再见。”
陆沉再次接到周严电话的时候已经近中午了,这时你正好给陆沉送咖啡,他开的免提,你无意间也听到一嘴。
“少爷,”对面的声音是未曾有过的慌...
【周严x你】尾巴
————
一种诅咒,当被诅咒的人有了喜欢的人,会长出尾巴。
要得到心上人的吻尾巴才会消失。
—————————
“少爷,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一天?”
大早上陆沉就接到了周严的电话,陆沉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自己可以开车去上班。
挂电话的时候陆沉还关切地问了一句:“周严,你生病了?”
“没有!”对面反应很大,陆沉第一次见周严炸毛,有些新奇道:“那是怎么了?”
“没,没事,我休息一天就好了,老板再见。”
陆沉再次接到周严电话的时候已经近中午了,这时你正好给陆沉送咖啡,他开的免提,你无意间也听到一嘴。
“少爷,”对面的声音是未曾有过的慌乱,“我,我长尾巴了—”
陆沉:?
你:??!
“去医院?”陆沉沉默半晌,问道。
周严麻着脸,道:“算了,我再研究研究。”
陆沉:“要不我过去看看?”
你听见这话,心念一动,眼前出现了摇来摆去的大尾巴周严的样子。
…好想看看。
于是你拽了拽陆沉的袖子,“陆沉,你一会还有个会,要不…我去看看他?”
电话那边响起了碰撞的声音,像是那边的人碰倒了什么东西。
……小姐怎么会在。
陆沉看了看时间,的确是来不及,也就同意了你的请求。
周严狗勾,嘿嘿嘿嘿嘿嘿。
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上一次陪客户吃饭喝醉了,是周严将你带回来并且很忠诚地守了一晚上。
深呼吸,敲门。
“请进吧,门没有锁。”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周严?”你探了个头。
“小姐,我在这。”
你换上周严特地为你准备的拖鞋,循着声音找周严。
你在客厅找到了他。
「啊,」你捂着心口,「好可爱。」
眼前的周严像是一只沮丧的狗狗,他坐在地板上,身后一只灰茸茸的尾巴正快乐地晃动着。
对上你的眼神,周严只觉得脸颊有点烧。
周严默默抬起手,压住尾巴。
眼前的画面过于可爱了,你朝着周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尾巴。
血族的感官很敏锐,更何况你的眼神不加任何修饰,周严简直觉得整个人都被看了个遍,连尾巴都羞耻得蜷了个圈。
“小姐……”周严艰难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你忍住上手摸的冲动:“啊,没有没有。”
只是过于可爱了而已。
“小姐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你有点诧异地看着周严,随即弯了弯眼睛:“不奇怪啊,多可爱。”
周严深红的瞳孔猛地放大,又听见女孩说:“让人看了就想摸一摸哈哈。”
你盯着某只巨型犬红透的耳根,心中反复念叨着可爱好可爱。
“所以可以摸摸吗?”
“……不可以。”
“为什么啊——”
一向沉稳的周严说话居然气急败坏起来:“就是不可以。”
虽然身后的尾巴兴奋地要翘上天了。
你摸了摸鼻子,“好嘛,不摸就不摸。”
你又指了指周严的身后:“陆沉今天下午有材料需要人搜集,你下午得去公司,这个……尾巴怎么办?”
周严捂住脸,闷闷道:“不劳小姐费心了,我自己想办法。”
周严说是处理,其实自己也没找到什么解决方法。结果就是下午在公司里被猫哥的大嗓门传了个遍。
总裁秘书,长尾巴了。
猫哥和满满仔细打量着周严,嘴中啧啧声就没停过。猫哥想上手去摸,被周严不动声色躲开了。
猫哥撇撇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满满。
满满刚要发怒,就听见猫哥大呼小叫:“满满呢知不知道网上那个设定!!!就是很火的那个长尾巴的!!!”
满满表情停滞了两三秒,随后就醒悟了过来。
“被诅咒的人——”
“会根据性格长出不同的尾巴——”
“需要得到心上人的吻——”
“才能解除——”
两个人一唱一和,被念叨的人此刻愣愣地站着,不知所措。
“好哇你个周严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原来也会背地里喜欢人?”猫哥质问。
周严没吭声,一旁的门响了响。
是陆沉。
“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猫哥见陆沉来了,迎上去:“陆总你这个秘书不得了啊,暗地里偷偷喜欢别人喜欢得都长尾巴啦!”
陆沉推了推眼镜,看见了周严身后灰色的大毛尾巴。
陆沉温声道:“我知道了。”
“周严跟我过来吧。”
你见周严被陆沉叫走,也想跟过去,却见前方的周严微微摇了摇头,尾巴一晃一晃的。
周严跟陆沉走进办公室,在路上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
“是她吗?”陆沉问得突兀,周严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的人,是她吗?”
周严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陆沉弯着眼睛笑了。
“去试试吧,那个小姑娘看着也挺喜欢你的。”
陆沉想了想,又补了句:“真羡慕你,有爱的能力。”
周严刚出总裁办公室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你。
你一见他,连忙准备开溜,没想到被周严叫住。
你听见他支支吾吾道:
“小姐,要摸摸我,我的尾巴吗?”
—————————
剩下的天亮发彩蛋里。
ruarua狗勾尾巴~
【周严X你】爱恋2
ooc怪我格勒曼恰🥺
先刷到这篇的请移步上一篇先,因为这篇是续集。
传送门在这里:
感谢催更我的宝宝们💕
(凌晨发的这篇直接被屏蔽了,因为里面有一段车,所以只能删了那一段车重新发一遍了。
彩蛋是那段删减版的车,但是好像被屏蔽了,随缘吧...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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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在将近午夜的时候结束了。
周严早已开着车在外面等待,等待送你和陆沉去你们的新家。
你和陆沉一起在外面买了一栋四百多平的精装修别墅,还带了一个两百平左右的小花园。两个人住,已经绰...
ooc怪我格勒曼恰🥺
先刷到这篇的请移步上一篇先,因为这篇是续集。
传送门在这里:
感谢催更我的宝宝们💕
(凌晨发的这篇直接被屏蔽了,因为里面有一段车,所以只能删了那一段车重新发一遍了。
彩蛋是那段删减版的车,但是好像被屏蔽了,随缘吧...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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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在将近午夜的时候结束了。
周严早已开着车在外面等待,等待送你和陆沉去你们的新家。
你和陆沉一起在外面买了一栋四百多平的精装修别墅,还带了一个两百平左右的小花园。两个人住,已经绰绰有余。
行李什么的也早已被下人搬了进去,收拾妥帖。
周严坐在驾驶座上,看似在专心开车,其实全部注意力都在你的身上。
“我的小姑娘,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呢。”陆沉手撑在窗边,看着你道。温柔低沉的声音像是泉水缓缓淌过松涧,让人心醉神迷。
但你很清醒。
你微笑着看着陆沉:“嗯,新婚之夜,不做些什么好像是说不过去。”
陆沉一怔,显然没想到你说起这种事情,不仅没有一丝娇羞,反而看上去很是坦然。
“那么,你愿意吗?我的小姑娘。”
陆沉暗红的眸子里仿佛有酒液流淌,霓虹闪烁间散着熠熠华光。
“我……”
你故意停顿了一下。
前面周严听着你们的对话,心中的酸涩痛楚一丝一缕地侵向四肢百骸,慢慢地,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力气抽干。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前闪烁的车灯刺的他眼睛生疼。周严抬手揉了揉眼睛,不着痕迹地抹去了那蕴着的点点晶莹。
「新婚之夜。」
是啊,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而他,只能作为一个毫不起眼的司机,送他们去新房,看着他们走进同一个房间……
而回到房间后会发生什么…….
周严骨节捏的发白。
你眯着眼睛看着陆沉,慵懒地靠在了座椅上,勾唇笑道:
“抱歉了陆沉,我不太愿意呢。”
「她不愿意。」
周严本来整颗心已经碎在了谷底,此刻听见你拒绝,忽然感觉被抽干的血液又重新回到了身体。
“呵,”陆沉轻轻笑了一声,“我的小姑娘,真是令人意外呢。”
“嗯,你以后会看见更多意外。”
你随口答着,转而面向窗外,不再看他。
陆沉也不再说话,他眉头微蹙,眼中闪烁着寒光。
*
“老板,夫人,到了。”
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周严停好车,努力维持着平静说出了这句话。
“嗯。”
陆沉应的漫不经心。
周严下车,替陆沉与你打开了车门。他恭敬地立在旁边,眼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周严,给你放半个月的假,不用过来了。”
陆沉淡淡吩咐。
“老板?”
周严抬头。
陆沉却并未理他,只是轻轻揽过你的肩,温柔道:“我的小姑娘,蜜月想去哪里?”
蜜月。
是了…..还有蜜月。
周严眼眸微垂。
就算今晚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还有后面….一辈子呢。
而且少爷那么英俊、优秀,相比起来,自己就…….
周严紧抿着嘴唇,盯着地上的尘土。
“你不用工作吗?”
你问陆沉。
“给我三天就够了。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跟我的小姑娘一起去想去的地方。”
陆沉刮了刮你的鼻子。
你有些不习惯地往后躲了躲。
“那就随便吧。去哪里都一样。”
反正也就走个过场。
“瑞士如何?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
你与陆沉走进你们共同的新家。
周严双手紧紧握拳。昏黄的路灯为他拉了一个寂寞的长影。
你走之前没有看他一眼。
周严觉得,
哪怕一眼就好,就一眼,他就能撑过这如寒冬般的半个月。
*
翌日,陆沉如跟你约定的一般,出去处理家族事务。你一个人在别墅里无所事事。
好无聊。
你坐在欧式的客厅,拿起了手机。
周严。
你看见了手机通讯录上新添加的名字。
这其实是陆沉给你的号码。虽然你看出来了陆沉不想让你见他,但是陆沉也知道他身边唯一能交付全部信任的也只有周严,所以才将他的手机号存在你的手机上,以备不时之需。
按理说陆沉不想让你见的人你本多少应该回避,但你不在乎。
反正只是各取所需的一段婚姻,陆沉也应了会给你你想要的自由。
你手指微动,拨通了那串号码。
“喂?您好。”
周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与陆沉那种优雅温柔宛若大提琴般的低沉不同,他的声音更像是埋了千年的陈酒,浓烈醇厚,带着些许勾人的沙哑。
“周严。”
“…..夫人?”
周严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又微微有些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激动。
“来别墅,帮我整理行李。”
你知道若是没有个正经理由,他一定不敢来。
“….是!”
你听见男人应下来,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从小就在虚伪的家庭长大,不说看透,但你早已能够看明白接近你的人都想要什么。
对你好的对你坏的,喜欢你的不喜欢你的,你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比如周严,订婚那天你就已经知晓他的心思了。
只是你懒得道破也懒得理会。谁知道他是不是见色起意心血来潮。
但是昨晚,陆沉洗澡的时候,你在窗边看见了周严。
他竟一直没有离开,像是一棵孤独的树,立在那里久久不动。
你拉上纱帘,随手拿了本书坐在了窗边,好奇他到底能在那里站多久。
然而直到陆沉洗完澡了他都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抬头看了看别墅。
灯光昏黄,他的表情看起来竟是有种近乎绝望的眷恋与悲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一刻,你的心似乎被什么镇住了,
那颗飘忽的,随性的,无所谓的心,好像在那一刻突然找到了一个想要去的目的地。
所以…..
你看着已经挂断了的手机,唇边难得勾起了一抹有些期待的笑容。
*
周严不过一刻钟便过来了,他站在门边有些手足无措:
“…..夫人,您找我?”
“周严,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笑他。
据你所知,他住在老宅那里,离这里很远。
“属下…..属下…..”
周严脸微微有些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自己因为难受在外面游荡了一晚上,然后刚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地来了吗?
“算了,进来吧。”
你给他让了一条路。
周严此刻才注意到你还穿着酒红的真丝吊带睡裙,蕾丝设计让你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xìng 感|yòu huò,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两点形状….
周严猛地低头。
“你干什么呢?”
你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在你面前这副模样,笑着用手点了点他的头顶。
“….陆沉少爷还在外面,属下单独与夫人在一起,不合适….”
周严抿了抿唇,挣扎着说出拒绝的话。
你并未回话,只是拉住了他宽大的手掌,将他领进屋。
周严愣愣地看着你们相牵的手,分明还带着一丝凉意,但是周严却感觉一股炽热的温度从你们相连的地方近乎暴虐地涌进他的身体。
「想要拥抱你。」
「想要占||有你。」
周严狠狠闭上了眼睛。
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偌大的别墅里显得有些突兀。
你回头一看,只见周严紧紧闭着眼睛,呼吸竟是有些cū重。
他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干了一件多蠢的事情,有些难堪地偏过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心里觉得周严又是好笑又是可爱,于是踮起脚尖凑近他,轻轻道:
“周严,在想什么....呢?”
男人如你所预料的一般浑身一阵颤栗。
他慌忙后退两步,低着头小声回答:
“…在想...帮夫人收拾行李…”
“......哦?是吗?”
你轻声笑出来,
“那你跟我来吧。”
你拉着他走进你与陆沉的卧室。
“我的衣服,放在这边。”
你指了指巨大衣帽间的其中一边。
周严看着宽敞的衣帽间,心中不可避免地泛起酸涩。
男士的皮带,袖扣,领带…女士的皮包,帽子,首饰…密不可分的摆在一个房间里,甚至中间的玻璃首饰台上还随意放着你昨日穿的礼服……
「即便能进到他们的家,自己始终是多余的那个...」
“周严,从……这里开始吧。”
你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抽屉,扯回了周严的思绪。
“是。”
周严强忍着酸涩与失落,拉开抽屉。
“!”
你看见了男人僵住的背影。
“怎么了?”
你靠在门边。
“夫…夫人…我…我…不是,属下…属下…”
周严耳根都红了,他慌乱地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看那一抽屉的贴身衣物。
“周严,你知不知道,你太明显了。”
你慵懒地靠在门边,看着手足无措的他勾唇笑道。
“?!”
周严错愕地抬起头,
什么叫太明显了,是他的心思被你发现了吗….?
你看着他猝不及防的模样,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属下…属下…没有别的心思….”
周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右手不由紧紧捏住抽屉边缘。
他努力让自己直视着你,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但是那透亮的黑眸里满满都是隐藏不住的爱意,仿佛再多说一句,都能溢出来。
“周严,你怎知我在说什么太明显?”
你好笑地看着他。
“夫人…”
周严嗫嚅,脸上满是被戳穿的狼狈。
分明是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此刻却像一只淋湿了的小狗。
你缓步走过去,拨开他挡住一边眼睛的碎发,仔细端详了一番,道:
“这么好看,为什么要一直挡着?”
“它是红色…它不好看…属下不像陆沉少爷,平常能掩住瞳色…”
周严有些惊慌地说着,眼眸低垂。
“周严,你很好。”
你贴近他的唇边,轻轻道。
“夫人…?”
周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轻笑一声,冰凉湿润的吻,落在了周严因为讶异微微张开的唇边。
你辗转着,流连着,将唇印上了他那颗小小的黑痣。
周严的呼吸一滞,霎时间他那明亮湿润的黑眸变得迷蒙晦暗。
“夫人…”
他拼命克制着自己...
然而最终.....却还是伸手将你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刻的周严分明似是一座火山,连呼吸都是炙热的,你甚至能感受到那........
但他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不可以….夫人…属下不可以这样…您是陆沉少爷的妻子,属下这样做,会对您不利的….”
周严努力推开你。
你微微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流露出你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从没有人像他这般,在自己最难受的时候还处处为你着想。
就这样把自己一颗最赤诚的心,捧在你面前,无所谓你对它是蹂躏还是爱惜。
这样的周严,你真的很喜欢。
即便还谈不上爱,但心中的怜惜与疼爱却细细密密地涌上来,逐渐占领了你的心。
“周严,你让我后悔了。”
你说道。
话音还未落,周严的心已经狠狠揪了起来:
“….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微微摇摇头,
“周严,我是在后悔,我现在才看见你的好。”
周严一愣,旋即嗫嚅:
“.....夫人….不要说了…属下…真的会…”
会忍不住的。
周严一只手捂上自己的双眼,狼狈地低头。
会忍不住爱你,
会忍不住狠狠抱住你,
会忍不住做出更肮脏的事情来….
你拉下周严的手...
“你不是我的属下吗,周严。那我的命令,你是不是必须遵从?”
“....是的...夫人....”
“那我现在命令你,抱我,去chuang⬆️。”
像是汹涌的洪水终于决堤,周严再也抑不住那被自己按在心底,澎湃的爱意,理智早已被焚烧成灰烬,他弯身抱起你,放纵自己陷入你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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