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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弈 四月的弈 的推荐 siyuedeyi.lofter.com
黑胡椒醬

从收藏夹里面整理了一下,仅供参考。

如图一,观看顺序从下至上。后面的图也是一样的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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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一,观看顺序从下至上。后面的图也是一样的顺序。

鸽子国王

角广|当张角zi渎被你发现

五月的天已经很热了,气温骤升带来的是开风扇都觉得气闷的感觉,你穿着长袖卫衣不愿意换。

“春捂秋冻懂吗?我不穿短袖。“

张角把衣服搭在椅背上,没再逼你,他也觉得很闷,没多大耐心哄小孩。

“那吃饭吧,粥煮好了。”

脚边的小猫伸懒腰,两三步跳到饭桌上。你一手把它撸下来,它就再上来,你再撸,以此循环。

张角的耐心快到顶点了。

“它愿意上桌就让它呆着吧。”

他闷闷把砂锅端到桌上,揭开盖子,雾气弥漫开来,香死了。

“今天粥底用什么煮的,这么鲜。”

“虾头加姜丝炒出油,加香菇和肉丝炖的。”

好吃,你连干了三碗。

张角没吃多少,只看着你大快朵颐。

见你差不多吃完了,就淡淡开口道,“收拾...

五月的天已经很热了,气温骤升带来的是开风扇都觉得气闷的感觉,你穿着长袖卫衣不愿意换。

“春捂秋冻懂吗?我不穿短袖。“

张角把衣服搭在椅背上,没再逼你,他也觉得很闷,没多大耐心哄小孩。

“那吃饭吧,粥煮好了。”

脚边的小猫伸懒腰,两三步跳到饭桌上。你一手把它撸下来,它就再上来,你再撸,以此循环。

张角的耐心快到顶点了。

“它愿意上桌就让它呆着吧。”

他闷闷把砂锅端到桌上,揭开盖子,雾气弥漫开来,香死了。

“今天粥底用什么煮的,这么鲜。”

“虾头加姜丝炒出油,加香菇和肉丝炖的。”

好吃,你连干了三碗。

张角没吃多少,只看着你大快朵颐。

见你差不多吃完了,就淡淡开口道,“收拾东西,你该回家了。”

你撇嘴,他又开始赶人了。

张角家像是小区的爱心站点,平时谁家有事,小孩、猫猫狗狗都往他家送,小病小痛也都是先找张角看。

你觉得张角不该当医生,该去社区工作。

老男人爱心泛滥的结果就是被人当长期饭票。

你也不白吃他的饭,平时他加班没时间喂流浪猫狗,都是你代去放粮的。

张角应该对你是不一样的,至少他听到你家庭情况的时候是长长的叹气,眼神带着心疼。

“可怜的孩子。”

你倒没多大感受,只反驳他自己快成年了,不能叫孩子。

他没说什么,给你多加了个鸡腿。你眯眼看周围几个蹭饭的孩子都没有,只有你有鸡腿,你的心情就特别好。

你总是会在这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纠结张角对谁更好。

思绪回笼,你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张角。

“回去也没人管我,你嫌我烦了?”

“没。”

张角停顿了,犹豫片刻开口。

“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一直住在我这别人会说闲话。”

你收碗筷的手停了,但也只是一瞬。你扬起笑脸道,“怎么,怕我挡你桃花?”

对于张角来说是很无聊的问题,他懒得回答你的恶趣味,你强撑着笑意的脸快僵透了。

“别笑了,住就住吧。”

张角不知从哪掏出个礼盒。

“生日快乐。”

你突然觉得眼睛好酸,心像是被人塞进柠檬罐头里一样,紧缩酸涩。蝴蝶结系的紧,你折腾半天才打开,里面是一张银行卡。

你听见张角说。

“别休学打工了,回去上学吧。”

好吧,很具有教育意义的生日礼物,你翻出白纸刷刷写字,摁了手印递给张角。

“就当是我借的,工作了连本带利还给你。”

你知道张角资助过很多学生,有些连面都没见过,毕业之后就了无音信。张角不在乎这些,但你不是那种白眼狼,即使他这辈子都不会付现。

/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报本市的大学,明明你最想逃离的就是这里。

办复学手续的时候你就在发呆,要回宿舍吗,会被排斥吧。思来想去你还是决定坐近一个小时的地铁回家。

张角没料到你会上学第一天就跑回来了,他晚饭是早上你吧啦两口的酸辣土豆丝。

“就吃这些?”

“嗯,随便吃吃,以为你不回来。”

张角放下碗筷,起身进厨房又戴上了围裙。

“想吃什么,我现在做。”

你把他的围裙结扯开,闷声道。“就吃剩菜吧,我也没那么矫情。”

张角吃饭向来都很安静,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就着一碟凉掉的土豆丝显得格外诡异。

你有些坐不住,试图缓解气氛。

“我不喜欢上学。”

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张角笑了,“我也不喜欢。”

“可是你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好,你不懂。”

张角吃饱了,把碗筷放进水池。“想回家住就办走读。”

你看,老男人阅历丰富,一下就看穿你想说什么。可是很奇怪,他为什么看不懂你喜欢他呢。

明明这么明显。

你有些庆幸他不懂,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张角吃完饭没进卧室,而是坐在餐桌旁看手机。你总觉得他在打量你,不自在的感觉凝固在后背。

“每周一三我要坐门诊,你自己坐地铁上学。”他顿了顿,“其余时间如果有早课提前跟我说,我开车送你。”

喜悦的隐秘心情窜上心头,你突然觉得凉掉的土豆丝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

你下午突然调课,半天的时间都空出来只能回家。开门时你想到张角这个点通常都在午睡,所以轻手轻脚没发出噪音。

靠近张角卧室的时候你听到了动声,以为他没睡,便想着给他个惊喜。

把手拧开,你跳进来,只看见赤着.上身的张角面色潮.红,他瞳孔放大,显然没想到你会现在回来。

你大脑宕机了,望着地上的纸团和被子堪堪盖住的张角,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蠢事。

“出去。”

张角低着嗓子挤出两个字。

语气是不同以往平和的语调,带着情绪的急促和恼羞。

你不知道为什么,锈掉的大脑莫名开始逆向运行,嘴巴不受控制的说。

“有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有时候也会啊。”

你看见张角的脸色越来越铁青,阴沉的仿佛能滴水。你不在乎这些,只看到了他纤细带着力量的下腰隐于被子,以及若有似无的腰窝。

摸起来不知道什么感觉。

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张角也发现了你的视线,或许是这些发生的都太过突然,你忘记去掩饰自己过于炙热直白的眼神,他捕捉并解析到了,暴着青色血管的大手抓紧被子,张角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他只能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再次劝你。

“先出去,好吗?”

你坐在客厅看着张角抱浴巾进了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很久,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也打在你潮湿的心上。

你要被赶出家门了。

最初的兴奋已经被懊恼的情绪笼罩,你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打开房门,潘多拉的盒子即使盖回去,瘟疫和苦难也早已降临人间了。

你不知道坐了多久才等到张角从浴室出来,他的长发还在滴水,你们俩隔着客厅沉默对视。

“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你听见他问。

破罐子破摔,你闭上眼回答。“好几年了,最早什么时候我忘了。”

张角头发上的水滴到你的脚背,凉凉的。

你抬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你面前。

他开口又闭上,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是我没考虑周到。”

“你回宿舍住吧…没什么事,别回来了。”

你看,明明越界的是你,张角也只会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

从你认识张角那年,到现在。

你不知道哪天突然意识到,张角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有热心的邻居介绍对象,张角也是轻轻带过。

他对所有人都很好,泛滥的好,好到让你觉得他某种程度上是无情的。因为他的好不计回报,本质上是他根本不在乎。

对你也是一样的。

钥匙插进门锁,转不开。你拿着钥匙发呆,他什么时候连门锁都换了。

你敲门敲了很久,张角才开门,他看样子刚醒,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到是你还努力扯了扯嘴角,但笑的着实难看。

“回来拿点东西。”

“跟室友闹矛盾了?辅导员给我打电话了。”

你没想到秃头导员还会找家长,电话号码是你随手填的,早知道不填张角的了。

张角侧身让你进去,你习惯性弯腰却发现本应该放着你拖鞋的那层空了,手停顿了片刻,装作若无其事的直接没换鞋踩到了客厅。

白瓷地上留下了很难看的脚印,你看见张角眉头微皱,突然就觉得特别畅快。

本质上你还跟小孩一样,扯喜欢的人头花,让她被你牵动情绪,你就觉得张角某一刻还是在乎你的。

推开房门,格局没变,东西也没变。你突然没那么气了,迅速寻找自己要拿的东西,却在桌面和床铺迟疑了。

张角的烟灰缸不知道为什么放在了你的桌上,还有很多文献,他的电脑,椅背上放着他的睡衣。

转头床铺也是乱乱的,明显是有人睡过。

你想到开门没睡醒的张角,朝他望去,张角靠在门框边低着头,点了支烟。

“解释一下吧。”

“我被子被猫尿湿了,没地方睡。”

/

你从宿舍搬出来住了,新教的补习小孩家长人听说你在租房,热心的提议让你住到她家的闲置房,课时费抵房租。

突然间你好像就有了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可这个小世界里没了张角,有些空落落。

你掏出手机窝在被子里给他发消息。

每天你都会给他发很多很多消息,张角不忙的时候会回你,礼貌克制。

你和张角到底算什么呢。

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你想着。人与人之间的羁绊真微弱,明明你们互相陪伴这么多年,可张角总说你会在未来遇到更多人,会觉得他也不过如此。

可你为什么要为了未来放弃眼前。

你跟张角说租房的燃气灶点不着,空调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出风,你不好意思问房东。

哪里会不好意思,你只是想见他,你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张角没回,你以为他不会来了。

夜晚的旧走道黑漆漆,你看见张角站在你门旁边抽烟发呆,见到你,张角把烟掐灭,

“我来看看。”

“不觉得越界了吗?”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么尖锐的问题。

明明他来你是很开心的。

张角抬起眼皮,轻笑。

“幼稚。”

/

在你的主动下,张角渐渐对你也没那么抗拒了,偶尔也会到你的小屋做饭打扫卫生。

晚上你吃过晚饭说要去逛超市,张角很顺从的开车陪你。

汽车开进停车楼,空荡荡的水泥架层很少有人走动,静谧极了。

张角解开安全带示意你下车。

“去拿推车,待会直接进电梯了。”

张角想开门,却被拽住。

你勾着张角的衣扣,突如其来的亲他嘴角。

张角的瞳孔蓦然放大!搭在开门键的手缓缓滑落,他眼神里挣扎和犹豫混战,最后什么都没做,闭上了双眼。

张角安静的像任你索取的人偶。你细细描摹他的唇边,把手探进他衣摆。腹部因为紧张而紧绷,呼气带起的微弱起伏像是蝴蝶轻颤的翅膀。

你们应该不算相拥互吻,你亲吻时思绪跑偏想着,是你强迫他的,如果有罪,也是你的错。

张角没下车,他扭头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你用余光瞟到他的手在抖。

他摸索着烟盒,迫切需要一个东西让他冷静下来。你却不想让他如愿,困住他寻找的手,问道。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角哑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了,你不懂事,我不能不懂事。”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不想跟他争吵,只是觉得自己已经直白到这个地步,他还在逃避,你有些心累。

你起身下车狠狠关上车门。

张角坐在驾驶位无动于衷,你突然就觉得他特别冷血。

晚风带着凉意,你想你再也不会去犯贱了。

/

张角生病了,这件事还是买菜的时候偶遇邻居阿姨说的。

你还是没抵住情绪,大半夜从床上滚起来,你想如果今晚没亲眼看张角到底如何,你是没办法入睡的。

张角这次开门也非常慢。

他头发乱糟糟的,额头还贴着退烧贴,见到访客是你,他明显的意外。

“我…生病了,别进来了,病气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你无视他的话直接进门。

屋里面很乱,张角生病没精力收拾屋子,任由小猫拆家。

张角眯着眼虚弱的扶墙走进你的卧室,盖上被子又睡过去了。动作行云流水跟睡自己床一样。

果然,这男的上次就是在找借口。

你没跟他计较,也进了卧室,看见床头早已凉掉的水,和散落的药盒药片。

张角额头滚烫。

“起来,别睡了,去挂水。”

张角慢慢背过身。

“不去,吃过药了。”

“烧这么多天,不挂水你想烧成脑炎吗?”

“不会…我是医生,心里有数。”

你被气笑了,没想到这老男人不光嘴硬,还怕挂水。

你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在旁边实时观测他的体温。

张角睡的不安稳,总是翻来覆去,面颊因为体温升高变得红彤彤,你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微颤。你握住他滚烫的手,张角不同以往避嫌,而是顺着你的手掌紧紧握住,十指相扣不肯松开。

你现在觉得他也蛮可怜的,平时照顾这个照顾那个,轮到自己生病了,身旁却只有你。

张角已经烧迷糊了,你想搬着他去医院,只能走一步挪一步,他看起来清瘦,背在肩上却重极了。

张角趴在你的肩窝,鼻息打在你脖颈跳动的动脉上,你莫名哆嗦。

“小广…”

“嗯?”

张角没继续说话,病怏怏的又迷糊过去了。你把他扔进副驾,开车驶入车水马龙的街区。

他头靠在玻璃上,嘴里一直喃喃。

红灯,你好奇的伸头去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抓住你的手指。

“爱…”

“小广…不爱…”

张角沉浸在梦魇里,无意识的抓握却将你的心狠狠揪住。你忍住不落泪,别过头看绿灯亮起,车辆重新提速,隐入滚滚车流。

你想或许世俗的伦理纲常对于他和你来说是最重的束缚,他的畏惧并不是只有自己,更有你的未来。

你们是被关在罐子里的夜蛾,不停的撞壁以求突破束缚,你不想看他这么纠结了。

他心疼你,你也心疼他。

你想,爱也不是一定要求长相守。

他平安就好。

平安就好。

/

张角做了个很漫长难熬的梦,梦里他认识的所有人都围在他和你身边,喋喋不休,好像是在唾骂。

骂什么呢,他听不清。

但是太吵了,他只好蹲下来捂住你的耳朵,用自己的身躯护住你。

不管骂什么,骂他就好了,跟你没有关系。

他的脑子里塞满信息量,只能微弱提取出只言片语。

是说他和你吗?

有个人紧紧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谁先引诱的。

张角把你抱的更紧了。

是他,是他先引诱的。

他没克制住自己。

他说小广不爱他,是他误入歧途了。

他们信了吗,张角不知道。

你应该在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拉着张角开始跑。

身体撞在人群上,人群化作黑雾消蚀。天地白茫茫一片,独剩你们二人。

张角发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他的脖子,又在亲你。

他垂下眼眸,手僵硬的扣住你。

是逾越的爱,他只能在梦境里才戳破自己快要爆掉的爱意,他弯下腰与你抵在墙角亲昵。美好的虚幻让他沉溺到一辈子都不愿醒来。

他害怕你的腻烦,害怕有一天会因为现在的亲密而变得疏远。

他是你的什么呢?

他仰头喘息时突然想。

如烟花般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炸开。

是什么都不重要,能一直陪着你就够了。

一只恶猫

【代号鸢/陈登x你】飞云咬的。

存在袁基→你的前提。

陈登x你/之前那篇《旧木逢春》的后续。

茶味儿陈登出没。

    

给 @Pooh 甜甜。


-


袁基后来又找过你几次。

这位袁家的长公子在发现面具被戳破后倒是没有再和你玩文字游戏了,但也因此更加难缠。他每次来你这里都是很普通的理由,看到了有趣的东西,或是刚好路过,安静地站在安全的距离,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这日也是——不...

存在袁基→你的前提。

陈登x你/之前那篇《旧木逢春》的后续。

茶味儿陈登出没。

    

给 @Pooh 甜甜。

    

-

     

袁基后来又找过你几次。

这位袁家的长公子在发现面具被戳破后倒是没有再和你玩文字游戏了,但也因此更加难缠。他每次来你这里都是很普通的理由,看到了有趣的东西,或是刚好路过,安静地站在安全的距离,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这日也是——不过是在路边看到了没见过的花,便摘下来想要送给你。

向来不喜泥泞的世家公子捧着那朵花,他的指尖已经沾染上了泥土,就这么定定地朝着你看过来,眼底闪烁着光亮。

     

“殿下,好久不见。”

“……”

说是好久不见,其实上周才见过。你还没能反应过来,阿蝉已经上前两步将花收到了一边,连装花的瓶子都准备好了。

      

寻常的时候袁基基本待上一炷香的时间便会离开了,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太阳都升到了正上方,这人也没有和你告别的意思。

“袁太仆。”本着敌不动你先动的原则,你纠结地开了口,“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只能说不愧是袁基,听出你话里明显有赶人的意思,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的眉眼弯起,瞳孔湿/漉的一塌糊涂。

      

“只是太久没有见到殿下,忍不住说得多了些。”

“……”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准确来说在袁基的面前你向来都被他压了半头。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的一个眼神就会让人心软,虽然你已经知道袁基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但你还是忍不住动摇。

    

这很糟糕。

     

“是要吃饭了吗?”看到你面上的纠结,袁基的神色微动,视线落在窗外,“殿下的身体怎么样?最近有请医师来看过吗?”

    

他的这句话说出来你便知道这个人是为了什么来的这一趟了——是之前的伤口,你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但绣衣楼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因为那道伤口吃了不少苦头。

      

“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谢袁太仆关心。”

“殿下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袁基轻叹了一口气,视线落在你的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公路的事情我已经说过他了,但是无论如何,我觉得我都应该对殿下说声抱歉。”

      

“道歉这种事情当然要由犯错的人来说,袁长公子在这里摆出这种姿态又是想做什么呢?”

“……”

突然想起的声音让袁基的表情变了变,他的笑容顿住,视线和你身后的人对上,“没想到陈县令也在。”

     

听到袁基的话,陈登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的五官生得很好看,和袁基不同,如果袁基像盘旋在石缝间的毒蛇,那么陈登就是山林里鹿。

他的神情永远是温和的,见你朝着自己看过来,陈登上前两步走到你的身侧,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袁基的眼睛眯起。

     

“陈县令……和殿下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和袁长公子相比的确要好上许多。”陈登的手落在你的肩膀,感觉到你身体的僵硬,他的眼睛眨了眨,轻描淡写地说道:“毕竟元龙前段时间便已经在绣衣楼住下了,这么说来,袁长公子也算是我的客人。”

“住下?”

袁基的笑容消失了。

      

聪明如袁基自然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完全没想到东阳的事情最终竟然促使陈登朝你走得更近——而从你的态度来看,你分明是将陈登划分在了保护氛围内。

保护范围?陈登?袁基张了张嘴,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攥了起来。

      

除了在你的面前,他从未对任何人服过软,对陈登自然也是如此。见人笑着朝自己看过来,袁基深吸了一口气,清冷的声线在房间里回荡:“原来陈县令借住在了绣衣楼,难怪殿下的脸色看起来这般难看。”

    

“主公会露出这种表情难道不是有‘贵客’来了吗?”虽然早就知道陈登不喜欢袁基,但是亲眼还是另外一回事儿。像是猜到了你心里的纠结,陈登侧过头来给了你一个安心的眼神,等看向袁基的时候,面上连一点笑容也没有了,“毕竟前不久才因为袁长公子的弟弟受了伤,他袁术不亲自来道歉就算了,袁长公子还要来这里给主公添麻烦。”

      

没想到世家公子吵起架来也这么凶残。你心有余悸地想到。

      

袁基其实是不想走的,不止是因为他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当然最重要的——有陈登在这里,谁知道自己走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他当然是听过陈登的名字的,陈家的公子,和自己不同,那位对所有人都是温文尔雅,曾经有次袁基路过东阳,看到陈登和百姓聊天,那种完全不在意彼此之间地位尊卑的亲昵,是袁基想不到也不可能会去做的。

同样身为兄长,他和陈登,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糟透了。袁基垂下眼去。

     

他早就知道你的身边有着很多人,不去讨论背景复杂的副官,单是江东的那位便让他伤透了脑筋。

袁基希望自己是夺得“榜首”的那一个,而他也有足够的耐心。

但不得不说,因为袁术的事情,使得你和他之间本来便不算亲密的关系更加生分了。

     

——再加上还有一个陈登。

       

心里想着,袁基抬起眼来看向陈登,刚想再说什么,他的视线却在一个地方地停住了——是陈登的手腕,虽然被袖子遮挡没办法完全看清,但从袁基还是能够看出那是齿/痕。

会有谁能在陈登的手腕上留下齿/痕呢?

准确来说,陈登又会允许谁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齿/痕呢?

      

袁基的视线足够隐晦,但因为一瞬的失神,还是被陈登发现了。看出他在因为自己的手腕发愣,陈登的神色微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将袖子又往下扯了扯,而这也使得袁基的脸色更加难看。

     

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交锋”,见陈登欲言又止地看过来,你的心里有些迷茫,开口问道:“袖子……怎么了吗?”

      

“殿下难道不记得?”听到你的这番话,陈登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些——受伤?用另一只手扯着袖子,他张了张嘴,声音被压得很低:“明明是因为殿下……没想到殿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不记得了。”

“……”

不是,你需要记得什么吗?你更加不解了。

      

无论是陈登手腕上的齿/痕,还是你们两人之间的这种旁若无人地亲密,都让袁基难以接受。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他长吁了一口气,在你不是很走心的挽留下转身离开了。

    

从窗户里看到袁基离开的身影,确认他已经走远,你这才回头看向陈登,问起他关于袖子的事情,“所以你的袖子到底怎么了?”

“元龙的袖子当然没有什么事情。”

问问题的人是你,陈登自然不会有所隐瞒,将手腕上的齿/痕给你看,还没等他说什么,你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凑到了自己的面前,脸上的表情也难看到不行:“这是谁弄的?”

     

“殿下果然不记得了。”陈登叹了口气。

     

“……”

听出他话里的埋怨,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问题在于你是真的不知道——总不能是你在睡梦中不小心将人咬了吧?

完全没有考虑过为什么你睡觉的时候陈登会出现,不觉得陈登会骗人,你纠结地拧眉,试探性地说道:“实在不行我也让你咬一口?”

     

很好,这话一说出来你就知道对方是不可能答应的。事实上你也想不通自己是为什么说出这种话,可能是那一会儿脑子转不过来,见人直勾勾地看过来,你张了张嘴,再次开口:“当然是开玩……”

“殿下是认真的?”

“……”

等一下,这人不是真的要咬你吧?

      

显然——陈登的确有这个想法,甚至已经开始研究该要从哪里下口了。

眼前的场景荒唐得过分,想着到底是自己开的口,你心一横,闭着眼睛将手臂伸到了陈登的面前。

      

温和的呼吸喷/溅在你的手臂上,你感觉到陈登的唇瓣落在你的手臂内侧,没等你想清楚对方在做什么,下一秒,湿/热的触感让你的身子整个僵住。

     

你有办法形容那种感觉。

你觉得自己像是在云上飘,陈登的手揽在你的腰间,他的呼吸是急促的,而热意也顺着手臂逐渐向上——

     

“楼主,该吃午饭……楼主?”

     

阿蝉从外面推门进来的时候,你和陈登正面对面地坐在一起,看到阿蝉走进来,陈登朝她挥了挥手,看得出心情很好:“小阿蝉中午好。”

“中午好。”相比起袁基,阿蝉对陈登的态度还是要好上几分的。见人一脸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阿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扔了过来,“楼里的人让我带过来,听他们说陈县令被飞云咬了。”

“飞云?”你突然开口。

       

“今天早晨是楼主拜托陈县令替你陪飞云玩的。”发现你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一只手还死死地扯着另一只手的袖子,阿蝉的眼睛眨了眨,迷茫地说道:“楼主为什么要一直扯着袖子?发生了什么吗?”

     

“……”

这会儿你哪还能不知道你是被陈登骗了,因为之前的事情,你们的关系本来便多了些暧昧,见人定定地看过来,那对绿色的眼睛里清楚地映出你的身影。

——也只有你的身影。

漂亮的红色将你的耳朵尖染红,被人的视线触及,迎着阿蝉迷茫的眼神,你深吸了一口气,终是涨红着一张脸说道。

    

“飞云咬的。”

     

FIN.


咕咕Kiku
 p燃冬的海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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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沂
“闯入怪物盛宴的普通人”   ...

“闯入怪物盛宴的普通人”

  虽然我觉得北队一点也不普通,排少人均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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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不足

补了p2!请欣赏我的谜之拍照技术和死亡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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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ing-
最近三次元超级——忙 巽的花前...

最近三次元超级——忙

巽的花前和花后其实我都挺能get到但是实在是太忙了就先做一张

花后 

最近三次元超级——忙

巽的花前和花后其实我都挺能get到但是实在是太忙了就先做一张

花后 

。
  像是开开能干出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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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苏打水
ぽぬこ-复杂的三角关系kiis...

ぽぬこ-复杂的三角关系kiis&rnis 自汉化

作者:ぽぬこ

twi@kojirase_potaku

仅供交流,禁一切。喜欢请务必支持原作者!


ぽぬこ-复杂的三角关系kiis&rnis 自汉化

作者:ぽぬ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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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又吐了_

【all洁】谁家球场霸凌是亲嘴啊!

  随着足球被踢入球网的声音,一声清脆的哨音结束了这场比赛。由作为中场的洁世一用他的进球结束了这场与意大利尤伯斯的对决。


  这无疑是极为精彩的一场比赛,不光是意大利队与德国队之间的抗争让人疯狂,德国队内两个支配者之间的对决同样让人目不暇接。


  然而这样争锋相对的两个支配者,却在最后传出了极为精妙的一粒球,国王凯撒传球给了处于绝佳位置的洁世一,由他进球结束了这一场战斗。


  BLTV的观众们守在电子屏前,观看这一场比赛,直播还未结束。他们的心跳随着整场精彩比赛的进行一同加快,激动的心情还未冷却,还只是盯着场上绝对的主角——洁世一。


  在场上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随着足球被踢入球网的声音,一声清脆的哨音结束了这场比赛。由作为中场的洁世一用他的进球结束了这场与意大利尤伯斯的对决。


  这无疑是极为精彩的一场比赛,不光是意大利队与德国队之间的抗争让人疯狂,德国队内两个支配者之间的对决同样让人目不暇接。


  然而这样争锋相对的两个支配者,却在最后传出了极为精妙的一粒球,国王凯撒传球给了处于绝佳位置的洁世一,由他进球结束了这一场战斗。


  BLTV的观众们守在电子屏前,观看这一场比赛,直播还未结束。他们的心跳随着整场精彩比赛的进行一同加快,激动的心情还未冷却,还只是盯着场上绝对的主角——洁世一。


  在场上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一刻,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影冲到了正扯着上衣擦汗的洁世一身边将他紧紧抱住。


  刚刚结束激烈比赛的洁世一还没有从过于激烈的运动之中恢复,因缺氧大口喘着气,眼前也有点发黑。


  糟糕,体能还是太差了。


  脑海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被一个比他更为健壮的人给紧紧抱住。


  略微有些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太清抱着他的人是谁,他原以为这个体型大概是激动的雪宫或是其他的成员,但映在实现之中过浅的发色让他的大脑停顿了一秒。


  随后就感受到不熟悉的气息靠近了他,一个微凉又柔软的物体狠狠撞击到了他还散发着热意的嘴唇上。

  

        洁世一睁大了眼睛,面前和他同色的蓝色眼睛让他更加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场上冷静犹如神明一般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洁世一选手,场下却意外的有些迟钝。


  正如现在,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愣愣睁大了眼睛,脑海中划过无数念头,最后全都指向同一个问题,凯撒在干什么?


  “喂!德国佬?!”刚刚才输球的意大利队还没有离场,那个新晋的进球热门选手大力地分开了他们。


  被拯救的洁世一,大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依旧直愣愣地看着做出这种超出常规行为的凯撒,而此时,距离他稍远一些的黑名兰世和雪宫剑优才来到他的身边。


  三个人穿着两队的队服,却意外地在洁的面前组成了一道墙,面色不善地盯着站在原地的凯撒。


  “就算是外国人,这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过分!”


  “喂,你们把这家伙带回去,看上去过载了。”


  马狼脸上还带着输球的愤怒,扫了一眼依旧呆愣着的洁,非常自然地朝着另外两个德国队的家伙发号施令:“别让那个德国佬再靠近他。”


  独断反派王者松开了扯着洁世一后领的手,意外轻柔地将他交到雪宫剑优手里,最后再看了一眼这张和场上的疯狂全然相反的脸才和意大利队的队员们缓缓离开了场地。


 摄像机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刻,BLTV也将这一幕直播给了全球仍旧守在屏幕前没有平复心情的观众们。


  凯撒和洁世一的关系不是很差吗!?


  为什么凯撒会冲过去亲他?


  ?????足球是酱紫踢的????


  弹幕上不断划过带着长串问号的句子。


  绘心甚八极佳的商业头脑让他下意识命令摄影机切到内斯的脸上,记录下了这足以载入blue lock历史的一段。


  往日游刃有余的忠臣魔术师内斯,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和嘴巴,维持在一个略微有些滑稽的表情。


  内斯无声地骂了句脏话,他可没有大脑过热,还记得这里的每一场比赛都是直播给全球的人在看。


  然而任性的国王可不会在乎这些,他怎么会忘记凯撒本质上和洁世一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足球疯子,今天这样难得一见的精彩比赛,让他做出什么举动都不稀奇。


  他朝着国王的方向奔去,世一的小狗们已经警惕着他们周围一切的人,带着世一离开了场地。


  直播在这一刻中断,转而持续播放德国对战意大利的精彩时刻,回放的内容当然包含了最后凯撒·洁的配合,以及朝着洁世一冲去且热吻的凯撒。


  不出一天,这件事就冲上了推特的热度第一。


  blue lock意外凭借这种方式又迎来了新的一轮热潮,无数的人涌入BLTV去观看那场比赛的回放。


  #球场上的世纪之吻


  #米切尔·凯撒亲吻洁世一


  #罪恶的男人洁世一


  #没人能逃脱洁世一的魅力


  #洁帝与他的骑士们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由一个吻引发的热潮之中,才两天的时间就迅速发酵,不光吸引了大量的新粉进入足球圈子,同时也为同人事业添砖加瓦,本就不少的凯撒洁同人,更是在两天之内就涨了几百上千,无数堪称是未来时间线预测的作品涌现。

  

““那场比赛是我的胜利。”洁世一眼里带着一种罕见的得意和炫耀看向他的队友。


 凯撒知道自己确实输了,从任何角度都输给了这个诞生于异国的怪物,是他先爱上了这位无与伦比的前锋,并为他深深着迷:“如果是对于那个吻,我承认是我输了。”

  ……”


  “啊啊啊!能不能不要再念了!”洁世一用柔软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试图阻挡这些声音的传入,可是收效甚微,千切豹马的声音还是不断地传入他的脑中。


  “洁世一向他的对手、他的爱人缓缓靠近……”他眼睛盯着凪的手机,文章的进度条还没有过三分之一,面前的洁已经陷入了疯狂。


  千切豹马一字一句念着,那些黏糊腻歪的词汇组成的句子,偏偏被他读地平淡得一丝感情也没有,反倒更像是对洁世一的折磨。


  本应该在英格兰队的三人莫名聚集到了他的房间内,而他的室友们对其他队成员的入侵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意识。


  甚至连他们三个人也加入了其中,以想要杀了凯撒的洁世一和正在面无表情读同人文的千切豹马为中心围成一圈。


  黑名兰世甚至贴心地将自己的床推动到洁世一床铺的边上,组成了一张足以容纳7个人的床铺。


  “千切不要再念了!”洁世一从枕头底下将头探出,无法被完全隔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他的耳中,凭借直觉,他觉得接下来的内容将更加可怕。


  场上的独裁者,此时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黑发,眼中带着悲愤,甚至还有些水雾在其中,白皙的脸上泛着明显的红色,在场的众人一致认为他是羞愤所带来的颜色。


  千切瞥了眼洁世一,又哼了一声,随意往下滑了滑:“接下来,还有凯撒洁的限制级内容,洁你不好奇吗?”他微微昂起脸颊,粉色的眼睛紧盯着洁世一的表情,在等着他的回应。


  “那种事情我一点都不想要听!”洁世一还无法从这种打击中恢复,“可恶的凯撒,我一定要杀了他!”


  “洁,下次和我亲吧。”今天看到手机上的消息后,就有些反常的凪首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不,那个,凪,不可以……”


  “可是洁都和那个德国人亲了。”凪今天一反常态地执着,“难道是讨厌我吗?”


  长着一张帅哥脸还一脸真诚地盯着你,任谁都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吧。


  洁世一捂住了脸,闷闷地说:“没有讨厌凪……”


  “真狡猾啊,明明洁是我们原Z队的,应该和我亲才比较对。”千切横叉一脚,进入了战场。


  “不,那样说的话你们都没有机会。”雪宫推了推眼镜,发出了会心一击,“你们都是英格兰满城的队员。”


  “所以,洁是我们的。”黑名补充道。


  “这次被凯撒捷足先登了,下次可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没错!洁的嘴唇是属于身处德国队的blue lock选手的。”


  “冰织说得没错!”


  谈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洁世一已经不敢开口了,他继续将头埋在枕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的思想,让自己的肉体看上去像是一具死尸。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原本对凯撒的行为十分生气的众人,突然开始围绕着他的展开了新的争论。


  我的嘴唇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洁世一选手放任灵魂飞向远处,只是默默在心里回应了一句。


  “不,洁和我一起踢过很多场比赛,我们的组合不是超强的吗?”


  “凪,别忘了,我也和你们在一起踢球,而且Z队的时候我可是和洁一起踢赢了你们。”


  “铃王,怎么办?”


  “这种事情问我也没用啊,还不如问问洁。”


  “洁肯定会选择现在的队友!你们不过是他过去的男人罢了!”


  黑名兰世听到雪宫剑优的总结性发言,不由地认真点了点头,脸侧的小辫子跟着一晃一晃。


  “洁,对吧?”雪宫剑优又将问题抛回到了本场谈话核心主人公的身上。


  洁世一还试图让自己更像一具尸体,利己主义的他知道,不管说谁其他人都会生气,他才不想在球场之外的地方让大家生气。


  然而他没有能够继续装作睡着的样子,凪看到一动不动的洁世一,自觉地掀开被子,准备一起睡觉。


  “喂!凪!”千切豹马阻止了快要躺下的凪,“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了,洁都已经睡着了,我也要睡觉。”


  “那回去睡。”千切依旧没有松开手,“铃王背他回去睡觉。”


  “我们之前可是狠狠吵架了啊……为什么还要指望我。”御影铃王叹了口气,视线转向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洁世一,明显看到了他还在微微颤抖的眼皮,“凪,回去睡觉了。”


  算了,就当帮他一下吧。


  御影铃王和千切豹马配合着才将试图耍赖的凪整个拎起来带走,回到英格兰楼休息。寝室内剩下的几人,也安安静静关了灯睡觉。


  漆黑又安静的环境之中,原本只是装睡的洁世一也渐渐沉入梦境之中。


  一觉醒来,原本以为关于那个大概源自于过分亢奋与激动的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当他在午餐时看到了本应该在西班牙栋的蜂乐回站在走廊上时,就意识到这件事好像距离结束还很早。


  原本看到许久不见好友的激动随着蜂乐回气鼓鼓的脸烟消云散,洁世一清楚地知道,蜂乐大概也是和千切他们一样,对于那个球场上的过激行为来质问他的。


  “蜂乐……”他扬起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有些心虚。


  蜂乐回没有回应他呼喊,保持着在他脸上少见的严肃与认真,他缓缓走近被黑名和雪宫就夹在中间的洁世一,伸出手在他的嘴唇上擦了擦,黑发的少年甚至能闻到他手上淡淡的洗手液味道。


  “下次赢的话,这里归我也没问题吧。”


  这对于一个挚爱是足球的纯情少年来说,带来的冲击有些过分了。


  洁世一呆愣地站在原地,被好友奇怪的言论和动作钉在了原地。虽然蜂乐平时和他也很亲昵,但是嘴唇什么的……


  “那是什么?”黑名兰世看着呆愣的少年,凑到耳侧发问,“挑衅?”


  红发编织而成的辫子一晃一晃地蹭过他的脸颊,带来些许的痒意,洁世一这才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应答。


  当他们到达食堂中,看到正在吃饭的凯撒和内斯时,诡异的氛围达到了顶峰。


  原本嘈杂的食堂在看到他们的到来后,突然变得寂静万分,所有人都停下了进食的动作,视线在他和凯撒之间转动。


  就连那个往日吵闹欠揍的凯撒也一反常态的安静,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用诡异又八卦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两人。


  啪。


  凯撒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与盘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站起身,湛蓝的眼睛早已锁定了目标,那几乎是一条直线,他朝着目标走去。


  所有人的时间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他能感受到这种过分灼热的注视,与平时在赛场上的注视相比更有一种蕴藏着八卦的杀伤力。


  凯撒在目标面前站定,脸上带着一种奇怪又扭曲的表情,那几乎是从未出现在他面上的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洁世一大胆地猜测为,羞涩。


  “下次再不会输。”


  洁世一早就等待着凯撒可能会说出的任何一句垃圾话,像是往常那样说他是小丑,亦或是用德国俚语半阴不阳地嘲讽他,凯撒的招式无非就是那几种,虽然对于挑衅他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但这种状况从未在过他预想的任何一条未来之中出现,完全超脱他预测和控制的走向发生了。


  洁世一,震惊!


  凯撒他果然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吧?


  扭捏到看起来过分反常的凯撒让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否则他不能将凯撒和亲他的那个人,以及现在这个奇怪的家伙合并成同一个形象。


  这一瞬,他甚至有些担心,不知道夺舍凯撒的人会不会踢足球,虽然凯撒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的足球真的是无比美丽又值得吞噬的东西。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担心起自己是否还能吞噬到凯撒的才能,从意料之外的理由开始真情实感地关心起凯撒的身体状况。


  “你没事吧?”他们都带着同声传译耳机,虽然耳朵里听到的是冰冷的翻译,却也能感受到面前的洁世一语气中浓厚的担心。


  黑发少年甚至担心的靠近一步,想要触碰他的额头,用手背来检测他的体温是否正常。


  这又什么意外之喜?


  凯撒并没有完全理解世一脑中所想的一切猜想,日本少年甚至比他想得还要多,已经到了另一种极端的脑回路之上。


  而此时怪异的凯撒,只觉得世一竟然会关心他, 即便他们之前还是不死不休的敌对状态,他竟然还会关心我。


  莫名的幸福与激动在他的心中蔓延。


  难道我和世一其实是双向奔赴?


  凯撒脑中预测的未来和洁世一脑中预测的未来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边是玫瑰婚礼与洁世一,另一边是足球败者与凯撒。


  虽然完全想到了不同的地方,两个人的行为却意外地合拍,凯撒一动不动地接受了洁世一的测温,洁世一反而更担心凯撒的精神状态。


  凯撒感觉到温热的肌肤离开了他的额头,他朝着洁世一的方向看去,只看到满脸担心的世一朝着内斯的方向走去。


  “还是带他去看看吧。”他听到世一在小声地和内斯说着什么,内斯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等到凯撒被内斯连哄带骗的带出食堂,他也没能明白世一最后的手势和略带鼓励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少应该给他一拳吧。”雪宫正吃着饭,突然说出了这句话,像是在聊今天的味增汤有些寡淡一样的说了出来。


  洁世一停住了进食的动作,深深看了若无其事的雪宫一眼。


  “不觉得他很可怜吗?”他喝了口味增汤,“那个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吧。”


  洁世一抬头用眼神询问饭桌上的其他人,试图得到一些认可:“怎么看都感觉有点问题,还是汇报给绘心先生吧。”


  “为什么要担心那种混蛋国王。”黑名兰世咬住了筷子有些不理解,尖利的牙齿显露出来,可爱的感觉完全大过了威胁。


  洁世一吃完了面前的食物,双手合十感谢完美味的食物后才开口:“你们不觉得凯撒身体里的灵魂不是凯撒的吗?像漫画里一样被人占据了身体,所以才会这样反常。要是现在的凯撒不会踢球了我会很困扰的,毕竟我会还要吞噬他的才能。”


  “还真是可怕啊。”


  “能若无其事说出这种话的洁,果然是自私鬼!”


  “完全只考虑自己啊,真帅。”


  凯撒的精神问题似乎就算是已经汇报给绘心先生也没有能够解决,洁世一清楚地感知到背后灼热的视线,凯撒那家伙一直在盯着他。


  这种怪异从那一天一直延续到现在,凯撒不再进行日常的例行挑衅,取而代之的是用一种粘稠又专注的眼神长久地看着他。


  那种沉浸在只属于凯撒自己妄想的世界中的眼神,让洁世一感觉莫名的恐惧,总是觉得背后发毛,为此已经连续做了几天噩梦,甚至还因为噩梦导致白天的精神不集中,导致训练时被诺阿教育了几次。


  洁世一现在越发觉得,这种异常的凯撒反而比平常那种招惹是非四处挑衅他的凯撒更难对付。


  他甚至无法痛痛快快和凯撒吵一架,对方没有任何不合理的行为,除了那种看起来有些奇怪的眼神,和过分的关注。


  但正是这种异常的安分,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慌感,似乎有什么超出控制的事情正在他的身上发生,而他却一无所知。


  处于本能,他下意识的选择和身边的人更加亲近,像是黑名或者雪宫和冰织,他身边至少得有这三人之中的一个,不然总会感觉不安。


  虽然在球场上完全可以忽略凯撒奇怪的一点,就算凯撒闭上了那满是嘲讽的嘴,他的球还是一样踢得完美,在场上绝不会让他如愿进球,这一点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但在结束训练之后,凯撒的新型战术效果显著,至少让洁世一感到某种暂时不能窥见全貌的危机感,他有预感凯撒的变化并不是他所期望的那种。


  他东躲西藏的尽量减少与凯撒见面的可能性,直到在与法国队的比赛之中,他们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一场比赛之上。


  面对的对手,是已经进化的凛和士道龙圣,这导致对方的配置几乎和自己这边一样糟糕,一支队伍之中存在两个绝对的统治者,这是致命的。


  尤其是当他们的对手与他们旗鼓相当时,细微的失误将会导向不同的结果。


  这又是一场极为激烈的比赛,纵使自己身边能用的棋子越来越多,甚至连凯撒也成为了他棋盘上的一部分,或许因为最后那一刻由无数偶然累积而成的必然。


  他们失去了那一球,德国队在新英雄大战中第一次尝到了败绩。因为德国队的失败,他和凯撒的比试毫无意义。


  洁世一大脑转动,不断复盘球场上的景象,试图从旁观视角再一次寻找是否还有可以获胜的道路。


  糟糕的是,他想得太入神了。


  直到被获胜者揪起衣领神智才回到现实之中,随后便是靠近他的碧色眼睛,和干涩的唇互相碰触的感觉,说实话那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好的感觉,却足够让人影响深刻。


  少年的眼睛眨了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对方就松开了他的衣领。


  “你只要看着我一个人就行。”


  这是什么新的球场霸凌吗?!


  球场上的PUA王者,第一次感受到了被霸凌是什么感觉!


  洁世一觉得很不妙。


  而此后无论输赢,都免不了的球场霸凌行为让他证实了这个不妙的预感。


  甚至逐渐发展成一种blue lock特有的赛后狂欢活动,不管敌友一群身上还淌着热汗的家伙追在他的身后,索要属于胜者的证明。


  “我可不是大力神杯!别再追着我跑了!”


  #大力神杯洁世一


  第二天这条内容以绝对的热度登上了各大社交网站的首页。



———END

  


  试图尽力搞笑,但是感觉有点失败,希望能有更多评论一起互动!


  


  


  


棠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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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刀极被x监察官长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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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你们谁去阻止一下……消音词都要响彻整个本丸了」

刀「并不想被马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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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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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世子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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