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有为 08.
出院了谢谢大家的祝福跟关心
沉默的拥抱持续很久,龚俊在等身后的人开口说紧紧抱住他的理由是什么,而张哲瀚却是在等,等龚俊是不是会拨开他的双手离去,数了十秒龚俊仍然没有动静,这十秒似乎给了张哲瀚足够的勇气,龚俊这才听见张哲瀚闷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但你要给我机会....让我走回你身边”
“你知道我走不快的”
当年的摩擦和争执,张哲瀚的不告而别,在张哲瀚眼里龚俊的自作主张,成为他们俩感情道路上的一大颠簸,他们俩都在这坎上摔的很重,跌跌撞撞的才在泥泞路上相逢,张哲瀚理亏绊住他的阻碍更多,所以他走回龚俊身旁的路途比想像中的更加遥远。
张哲瀚的话其实也含一语双关,意指了他的...
出院了谢谢大家的祝福跟关心
沉默的拥抱持续很久,龚俊在等身后的人开口说紧紧抱住他的理由是什么,而张哲瀚却是在等,等龚俊是不是会拨开他的双手离去,数了十秒龚俊仍然没有动静,这十秒似乎给了张哲瀚足够的勇气,龚俊这才听见张哲瀚闷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但你要给我机会....让我走回你身边”
“你知道我走不快的”
当年的摩擦和争执,张哲瀚的不告而别,在张哲瀚眼里龚俊的自作主张,成为他们俩感情道路上的一大颠簸,他们俩都在这坎上摔的很重,跌跌撞撞的才在泥泞路上相逢,张哲瀚理亏绊住他的阻碍更多,所以他走回龚俊身旁的路途比想像中的更加遥远。
张哲瀚的话其实也含一语双关,意指了他的脚伤,他知道龚俊会心疼的,虽然不想卖惨,但这种时候还是技术性的稍微示了点弱,张哲瀚明显感受到怀中的人轻轻叹了口气后轻拍张哲瀚双手。
“别让我等太久”
龚俊转过身,窗外的大雨有停歇的迹象,雨声变细,张哲瀚本以为龚俊会留在他房车里,想不到最后也只是叮咛他几句出了张哲瀚的房车。
“别湿着衣服睡赶紧换了吧,对你的膝盖不好”
龚俊攀在门边出车门前回头叮嘱着张哲瀚,张哲瀚本想出声留住龚俊,但是,想想他们之间的裂痕貌似也不是这三言两语和短暂几天能修复的。
但往后的互动和相处,张哲瀚很明显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感再一点一滴的拼凑和修复,剧中戏外的感情连结桥梁不再如以往般割裂,好比前几天张哲瀚热中暑了,龚俊给他炖了鸡汤喊张哲瀚到龚俊房车里头喝,为了打烟雾弹,龚俊给现场其他剧组工作人员演员也都盛了,但只有张哲瀚的里头附了只大鸡腿,还是唯一一个到房车上喝第一开锅最精华营养的那位。
张哲瀚为了上镜好看而节食,龚俊一天给张哲瀚带一颗苹果,早起在酒店洗的干干净净到片场亲自交到张哲瀚手里。
最后的拍摄速度简直起飞,两人的功底都不差,导演不用耗费太多心力,他们两人自由即兴发挥的就很好,临近杀青日,两人反倒都有一种怎么拍这么快的惋惜感。
过去拍的每部戏都盼着赶紧杀青能好好休息,然而这回他们都希望能借由这部戏自由的公开的在众人面前把彼此最真的情感表露无遗。
世人皆以为我们只是演着浓情蜜意,却不晓得那些眼底噙不住满溢而出的爱意是真,对彼此投入的情感是真,流下的眼泪是真,台词中没有一句露骨明显的我爱你,可一行一止一字一句间却都诉说着绵绵情意。
杀青日当天,张哲瀚的情绪特别低迷,相较于张哲瀚的郁郁寡欢,龚俊反倒没心没肺的异常欢脱。
龚俊高高兴兴的四处找人拍照,张哲瀚却是捧着大束的向日葵,面对镜头苦笑。
杀青酒席上充满了欢乐团建的氛围,龚俊一直笑得十分灿烂,却时不时的偷瞄着坐在他对面的张哲瀚,瞧见张哲瀚久未见舒坦的眉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碗里的羹汤,只有在其他演员来敬酒或是工作人员过来致意时才会提起笑容。
龚俊全看在眼里,他也知道张哲瀚为何显得忧伤惆怅,龚俊的心情跟张哲瀚一样,只是龚俊把那些情绪全用欢乐来伪装,龚俊从不喊累只有以前在张哲瀚身边会跟他撒娇,龚俊也不常流眼泪,在旁人眼里他的世界好像只剩下快乐,但其实只是他把其他负面情绪全数隐藏起来只有他自己知晓。
杀青宴结束散场后,龚俊上了张哲瀚的房车,不大不小的空间宛如他们在横店的那幢小套房乘载无数回忆。
张哲瀚走回房车时见到龚俊在里头面露诧异,无声悄悄关上门走到龚俊身旁坐下,寻思着要从什么话题说起。
惆怅与分离的酸涩盈斥整个空间,他们的距离不到几公尺,却总觉得离彼此的心差了十万八千里远,张哲瀚摸不透龚俊的心思更不晓得他们俩这样究竟算不算重修旧好,毕竟谁也没有正式提说要正式复合,只是在拍摄期间装作若无其事的甜蜜相处,戏一杀青他们两个就失去了那正大光明待在身旁的理由似怅然若失。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终究是张哲瀚受不了沉默又想起龚俊曾抱怨总是他主动,所以张哲瀚这次选择率先破了冰。
“休息个几天就准备再进组吧”
“这么快?接到本子了?”
“有一个消防员的本子救援线很不错想试试”
没想到龚俊这么快的时间又打算进组在横店大夏天拍古装确实热的够呛,两人的身体都达到一定的疲惫值,张哲瀚以为龚俊会选择休息,并且出去散散心让自己出戏的.....
张哲瀚本想邀约龚俊一起出去自驾游的邀请哽在喉咙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你呢?”
“筹备发专辑,之后可能会办场首唱会,你那么爱唱歌,到时候邀请你当神秘嘉宾?”
张哲瀚虽语带调侃但他是认真的想邀请龚俊来他的首唱会不论是作为座上宾还是神秘嘉宾,抑或是....
张哲瀚虽没表现出来,但其实心乱如麻的想要一个确切肯定,对于这段失而复得的感情,张哲瀚一直苦思方法想牢牢抓紧,却依然觉得他和龚俊之间的联系就像捧在手里的细沙,再怎么拼命攥紧都会从指缝中流泻而逝。
“算了吧,别调侃我了张老师,等等我把你场子砸了怎么办,观众都退票了”
嬉笑调侃非常有效的调节了因为杀青而笼罩的悲伤,只是待笑声渐渐沉淀那挥之不去的惆怅又如千丝万缕缓缓的细密的攀回两人心头。
气氛又变得沉默,张哲瀚郑重其事收起方才那带着玩味的语气重复道。
“到时候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来”
闻言,龚俊极其心虚的震颤一下身子,思索良久该如何答复张哲瀚的邀请,张口闭口了几回始终找不到好的词语组装成话。
“如果没工作的话能去我会去的”
龚俊没把话说死却也没有给予张哲瀚肯定的答案,张哲瀚的表情带着失落,龚俊的脸色则是五味杂陈。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龚俊伴随着爽朗的语调起身瞧上去好像没有受四个月紧密相连后又逢分离而影响半分心情,张哲瀚抬眼看着龚俊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即便有千言万语也全数作罢。
“嗯”
“又不是不会见面了,张老师以后保持联系呀”
龚俊笑脸盈盈的态度竟让张哲瀚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是说玩笑话还是真心话。
龚俊站在张哲瀚房车门前握上门把的手犹豫了几秒,光是短暂几秒的时间龚俊便红了眼眶,他怎么可能不舍?四个多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横店乘载了太多他和张哲瀚的回忆,当年他跟张哲瀚初遇的那部戏就无缘上映播出,这一次他由衷且恳切的祈求他俩投注了满满心血的天涯客能够如期上档受观众青睐,到那时候龚俊兴许才能更加光明正大的与张哲瀚并肩站在萤光幕和世人面前。
坐上保母车时龚俊眼眶都是红的,隐忍多时的泪水才终于爆发,什么话也没说眼泪就是不停的流,扑簌簌的掉,越到后期龚俊其实比张哲瀚还要不安还要慌。
自己仍然是个糊穿18线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张哲瀚好歹上过大银幕演出的剧作品也火过一回,勉强跻身三线,他们已经不如当初相识于微,张哲瀚在上海有了自己的房,也不必要再窝居于横店那幢租的小套房。
他们没有办法再像当年如一对普通情侣散步在日落晚霞的街头,一起去超市采买晚餐材料,下班的时候一块儿到巷弄里的苍蝇吃晚餐喝一杯。
现在他们俩随随便便再做一遍当年做过的事,都会毁了张哲瀚的事业,他和张哲瀚之间的差距太远了,远的让龚俊望而却步,远的让龚俊连干脆果断的答应张哲瀚前去他的首唱会的资格都剥夺。
所以龚俊才选择这样无缝进组,他还没有挑本子的权力,但他相信努力脚踏实地每一个作品他都全力以赴,总有一天金子能发光的。
龚俊只是盼着有一天他能在万人面前用力地拥抱张哲瀚,龚俊能有不管不顾台下是喧嚣是唏嘘还是欢呼喝彩的身分能力,为他俩扛住所有舆论压力而不是只有张哲瀚一人站在风口浪尖上承受。
尔后,张哲瀚在公开活动上邀请龚俊来他的首唱会两次,视频人在剧组拍戏的龚俊全看见了,休息时间龚俊就会捧着手机看着屏幕里的张哲瀚好久好久,手指珍惜的抚过萤幕上张哲瀚精美的轮廓,眼底盈满无可奈何的愁绪。
龚俊照常给张哲瀚发日常短信,比如拍摄时有好多狗狗猫猫,龚俊拍了柜子里高贵优雅的布偶猫发给张哲瀚。
“好像你”
张哲瀚打字慢过了很久才会回一句哪里像?然后又配了张猫猫的表情包,张哲瀚比起打字更常发表情包,因为发表情包快,龚俊打字太快张哲瀚常常回不过来。
张哲瀚也感觉到龚俊有意无意的闪躲有关首唱会的话题,明面邀请两次以后张哲瀚便再也不提了,一颗心悬着直到首唱会当日。
张哲瀚坐在化妆间时就十分紧张,让化妆师化上精致的妆容,头发上还缀着晶晶亮亮的小皇冠,看着梳妆台上张哲瀚预先备好的对戒犹豫再三,最后在工作人员催促上台时,张哲瀚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两枚全戴上了无名指,并在心底暗暗做了决定。
如果你来了,我定将另一枚交到你手里。
开场《我遇见我》的前奏响起,张哲瀚穿过粉丝座位走至舞台,期间频频张望着粉丝席,望见第一排角落唯一一席空座时,张哲瀚脚步一滞凝望着空位至少有几秒钟的时间,最后连走上台时还回头看了一眼。
分神让他进拍进的有些仓促,张哲瀚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也许只是迟到而已,等等会来的,他会来的,都公开邀请他两次了怎么可能不来?
第二首歌过去,座位依旧空落,半场过去仍未见张哲瀚惦记的人儿身影,散场的音乐响起粉丝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座,角落的座位依然没人填满。
张哲瀚走回休息室时看见了后台好几束庆祝花篮,其中最大两束上头别着贺卡,写着“龚俊祝张老师演唱会顺利”,张哲瀚看见了停住脚步,回头问小雨这两束花怎么来的?
“货拉拉运来的”
他真的没来....连现场都没有到,张哲瀚失望的低头走过,两束配色艳丽的花束一眼都不愿多看,最后让现场的场务人员全清了。
张哲瀚气忿的摘下对戒本来想直接扔垃圾桶里最后还是没舍得,只是随便搁回盒子里做数,打开微信看见龚俊给自己发的花束及贺卡照片。
张哲瀚点开输入框气得打字都变快了,敲键盘的力道仿佛手机跟他有仇。
“你为什么没来!?”
打好了留在对话框正打算送出时,龚俊发了微博系统同时给张哲瀚发了提醒,张哲瀚以为龚俊是要在微博上提及他首唱会有关的事,毕竟他之前邀请他时有提到过,不会唱没来的话就发个微博道歉,结果点开来看见的却是龚俊跟他即将要播出的新剧女主进行预播营业。
张哲瀚心一下子凉了,明知两人的职业是演员,他们都能做到人剧分离,张哲瀚和龚俊早约定过那些都只是营业,并不会因此而难受或生气,但这次张哲瀚却感到异常的酸楚和难受。
好像是他在努力走回龚俊身边时,以为只差了几厘米,却被狠狠泼了盆冷水,张哲瀚删除了对话框里所有文字,摁熄了手机萤幕忿忿地将手机扔到一旁——
未完待续。
加戏只是因为我想写看看南京一夜
我一直觉得南京一夜就是最典型的追妻火葬场
追夫do过了追妻总得也来一个吧
情节我改了一些比如我往前移了那个营业的时间线为了配合剧情
#芋头
【俊哲|凌越】体无完肤 7
*站街有/小虐/剧衍生/ooc
*不喜勿入/坑预订
王越的做菜水平一般,以前和王超在一起,他们俩没什么能挑剔的,有什么吃什么,如今只剩他一个,他反而开始学着做菜。
凌睿同意了二十天的约定,他还让王越住进了他家。
“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省掉通勤,我陪你的时间可以更多。”
凌睿家里养了只纯白的狮子猫,是王越在医院门口捡到的,每天清晨五点半王越从客房起床,给猫喂吃的,换水盆,伺候完娇贵的猫主子,他再准备凌睿的盒饭。
王越不再出去送外卖了,待在凌睿家也有做不完的事,打扫房间,研究菜谱,洗衣晾晒,他把凌睿的家安排的井井有条。
凌睿在医院经常会加班,看诊之外他还要赶两...
*站街有/小虐/剧衍生/ooc
*不喜勿入/坑预订
王越的做菜水平一般,以前和王超在一起,他们俩没什么能挑剔的,有什么吃什么,如今只剩他一个,他反而开始学着做菜。
凌睿同意了二十天的约定,他还让王越住进了他家。
“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省掉通勤,我陪你的时间可以更多。”
凌睿家里养了只纯白的狮子猫,是王越在医院门口捡到的,每天清晨五点半王越从客房起床,给猫喂吃的,换水盆,伺候完娇贵的猫主子,他再准备凌睿的盒饭。
王越不再出去送外卖了,待在凌睿家也有做不完的事,打扫房间,研究菜谱,洗衣晾晒,他把凌睿的家安排的井井有条。
凌睿在医院经常会加班,看诊之外他还要赶两篇科研论文,但因为王越,他会尽量在八点前到家。
“本来想试着做江西炒粉的,但是没掌握好火候,有点、有点糊锅了。”
“去买菜正好看到芒果上市,芒果糯米饭,这是我第一次做,你尝尝。”
“抱歉,今晚没有点心,冰皮糕点翻车了……凌医生,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第六天清晨,厨房里飘出一股暖香,王越正在拿小奶锅煮燕麦粥,凌睿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洗脸刷牙,等他坐到餐桌前,王越已经把蒸好的包子端了上来。
凌睿拿包子的时候没注意,刚出锅的点心滚烫滚烫的,他大叫一声立马用手指捏住耳垂:“好烫!”
“凌医生。”
王越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他被凌睿这种鲜活的样子逗笑了。
“凌医生,我真的还挺喜欢你的。”
凌睿的嘴边还挂着牛奶渍,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王越主动给了他一个带甜味的吻。
白色的狮子猫很黏人,凌睿把猫抱在膝上,他小心给宠物剪指甲:“有时候看看,它还挺像你。”
王越撑着下巴看菜谱,听到这句话,他侧过脸去看凌睿怀里的猫:“那就也取名叫小越吧。”
凌睿低头顺着白乎乎的软毛:“行。”
第八天的晚上,厨房里在用小火炖着鸡汤,凌睿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饭香味,屋里没开灯。
“小越,小越你在哪?”
凌睿把灶台上的火关掉,里外都找了一圈,王越不在家。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家里的人和猫都不在,王越没带手机,他常穿的外套挂在门后,不像是出远门。
今天是他们相处的第八天,约定的时限没到,王越这两天也没什么反常的,不会是离家出走。凌睿先是在小区里找了一圈,保安都说没见到王越出去,凌睿不敢走远,又怕王越真出什么事。
从十二点到早晨七点半,凌睿一夜未眠,今天是周日,医院那里也没有预约看诊的病人,凌睿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他准备等雨停了就去报警。
七点三十一分,王越留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很清亮的女声。
“喂,您好,请问是王越先生吗?”
“我……我是。”
“是这样的,您之前不是来咨询过公墓预订吗?但对于提前预订,目前我们只接受年满七十周岁的客户。”
“提前?”
“是呀,您昨天不是还来咨询过,问是否可以提前安排您本人的墓地,对于您这样的情况,目前我们政策上是不支持的。”
凌睿只觉得耳鸣加重,之后的话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王越直到中午才回来,他就穿了一件白背心,身上原来穿的衬衫紧紧裹住了猫,他在暴雨里找了一夜,好不容易才把猫从灌木丛里扒出来。
屋里还开着灯,灶上炖着的鸡汤都冷了,凌睿不在家,王越伺候好白猫后洗了个澡,他打开手机时还有点头晕,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额头开始发烫。
王越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换睡衣的时候凌睿刚好才从小区保安室那里赶回来。
“凌医生,昨天小猫跑出去了,不好意思,耽误了一天。”
凌睿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这一下把狮子猫也吓到了,小猫自己躲进了笼子里,缩成一团白毛。
“王越。”
“对不起……对不起……凌医生饿了吧,我马上做饭……”王越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嘴里不停说着抱歉:“对不起。”
凌睿冷着脸把人拽到了主卧,又是一声巨响,王越从来没见凌睿发过那么大的火。
“买墓地是怎么回事?”
“……”
王越先是愣住了,随后他有些无措地捏着手机:“你知道了。”
“这两天你故意这样和我好,都是假的吗?”凌睿的眼圈泛红,眼里布满血丝:“二十天到了,你准备怎么办?”
王越的温情和柔软都是假的,他知道凌睿对他心里有愧,所以他努力在这二十天里伪装成一只乖巧的猫。
他把凌睿的愧疚和偏爱全盘收下,等完美的凌医生快把王超的死放下了。
王越隔了好几秒才回答:“二十天后,我准备去死。”
一定要死的惨烈,最好惨不忍睹,他连最后一步都想到了,他会让自己死在凌睿面前。
王越曾毫无指望的喜欢过凌睿,也正因如此,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乖顺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他恨凌睿,恨到愿意拿自己这条命去污染他。
窗纸被捅破,王越却不敢抬头看对方:“凌睿,我那晚是拍了视频的,你别忘……”
头痛的感觉越发严重,淋雨的后遗症在此刻被完全激了出来,王越的身体在发抖,凌睿却在此时抢走了王越的手机。
手机被重重砸在了地上,凌睿紧紧抓住了王越的手,力道之大,几乎能把对方的腕骨捏碎:“你以为我他妈是真的在乎这个视频吗?!”
凌睿直接把人摔到主卧的床边,王越的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他一时被疼得站不起身。
被凌睿强压着扯开衣领的时候,王越几乎是本能的想逃,可数次都被凌睿抓着脚踝拖回来。
王越开始竭力挣扎,从大声怒斥到低声哀求,他什么话都说了,最后凌睿按住了他的后脑,所有的呜咽都被闷在了枕头里。
暴怒的凌睿并不是个温柔的人,鲜血染红了丝绸被单,除了疼痛,王越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是一场酷刑。
或许是折磨过了头,怒火中烧的凌睿渐渐冷静下来,外面的雨停了,凌睿摸着王越布满淤青的后颈,知道他在发烧。
“我去给你拿药。”
“……凌医生。”王越嘴唇发白,他惨淡地笑了一声。
“我这样卖一次,值一百。”
真的要笑死在龚俊的采访中了,🍊的采访中还在说:这些观众老厉害了,快把自己“扒”光了,还让大家教教他,如何扒,他也要去扒他偶像
结果这就放出来的猫眼的采访,自己就把自己老底儿全揭了:
什么复读了一年
什么第一年高考失利然后被送去学习女鞋设计
什么考了北电中戏都卡在复试好多轮上
什么声台形表都不太行[doge](太凡尔赛了啊)
阿西,大兄弟你大可不必如此诚实啊,还说什么毕业后本想开艺考班或者火锅店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人间大可爱啊
我扒我自己,让你们无处可扒哈哈哈
真的要笑死在龚俊的采访中了,🍊的采访中还在说:这些观众老厉害了,快把自己“扒”光了,还让大家教教他,如何扒,他也要去扒他偶像
结果这就放出来的猫眼的采访,自己就把自己老底儿全揭了:
什么复读了一年
什么第一年高考失利然后被送去学习女鞋设计
什么考了北电中戏都卡在复试好多轮上
什么声台形表都不太行[doge](太凡尔赛了啊)
阿西,大兄弟你大可不必如此诚实啊,还说什么毕业后本想开艺考班或者火锅店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人间大可爱啊
我扒我自己,让你们无处可扒哈哈哈
【生贤】替身情人(二)
# 替身梗小爽文
# 时间线在罗浮生32岁时
# 是《许你》的背景和人物,但不是《许你》的故事线
01
清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咖啡香气。
偶尔有杯碟的轻微碰撞。
然后是刀叉摆放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伴随着培根蛋卷的味道。
罗浮生睁开眼。
刚刚好杨修贤挂着一个完美的笑容走到床边看着他。
“早安,二当家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罗二当家坐起来靠在床头,闭上眼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每日早上我醒来之前,麻烦你自己离开,我不喜欢醒来看到我房间有别的人在。”
“知道了,老板。”杨修贤的笑容丝毫未变,只是眨眨眼,似乎完全听不出那语气中的嫌弃之意。
“叫...
# 替身梗小爽文
# 时间线在罗浮生32岁时
# 是《许你》的背景和人物,但不是《许你》的故事线
01
清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咖啡香气。
偶尔有杯碟的轻微碰撞。
然后是刀叉摆放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伴随着培根蛋卷的味道。
罗浮生睁开眼。
刚刚好杨修贤挂着一个完美的笑容走到床边看着他。
“早安,二当家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罗二当家坐起来靠在床头,闭上眼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每日早上我醒来之前,麻烦你自己离开,我不喜欢醒来看到我房间有别的人在。”
“知道了,老板。”杨修贤的笑容丝毫未变,只是眨眨眼,似乎完全听不出那语气中的嫌弃之意。
“叫二当家。”
“是,二当家。”
应答的语气永远是元气满满,没有任何委屈痕迹。
入职半个月以来,杨修贤表现出了作为一个优秀床伴的高级职业素养——在第二天就毫无疑义地搬去了罗浮生指定的美高美套房,白天准时上班,晚上按需报到,有时候被折腾得狠了也不娇气,额外补贴一下奖金就绝无怨言。
他看起来很喜欢钱,每次罗浮生给他补贴都笑得双眼弯弯。
而每次他这样笑,总会让罗浮生不自禁地晃了神。
他们太像,却又一点都无法像。
那人贵气睿智,敏感多情,又才华洋溢。
而杨修贤,轻浮放荡,圆滑世故,只要给足够的钱什么都可以做。
怎么可能一样?
不过是个皮囊相仿的替身罢了。
罗浮生起身来时偌大的房间里已经空荡荡只剩他一个,茶几上的早餐还冒着热气,唱片机里流泻出萨克斯风悠扬的旋律声。
02
杨修贤身上自带一种很讨人喜欢的气质,尤其是女人。
罗浮生发现他来公司没多久,就已经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女员工都熟稔得很,人人张口就叫他修贤哥哥。
“公司里不是你年纪最小吗?怎么个个都叫你哥给你占便宜?”
“二当家,您这就不懂了,女人嘛,谁不希望自己显年轻一点?我自愿当哥哥,您说是谁占谁便宜呢?”
罗浮生挑挑眉不置可否,靠进椅子里双腿往办公桌上一搁,西装裤包裹下的肌肉绷出性感的线条,“公司全线产品都基本熟悉了?”
“挺熟的了。”
杨修贤随意翻着手中的产品目录,嘴角下意识地撇了撇,罗浮生马上敏感地问道,“是有什么意见?”
“有啊。”
“……说说看。”
他翻开目录中介绍产品分类的一页打开递到二当家手中,指了指上面推荐给不同年龄段女性使用的文字,道,“我们的护肤品系列分类是以年龄段区分的,这可大大有问题。”
罗浮生接过看一眼,不大明了地望著他,“按年龄分有什么问题?不是更容易让她们选择到合适的产品?”
“错错错,你真是不懂女人,怪不得只能搞男人。”杨修贤摆摆手,甚是无奈地看着面前这明明荷尔蒙爆棚却完全没有女人缘的二当家,“女人买护肤品,不是要暴露自己的年龄,而是想要一个美丽梦想。”
罗浮生也不介意被揭短,从小到大除了工作场合以外,愿意和他来往的女性就只有自带迷妹滤镜的洪澜妹妹,但也是不出三句就总是被他气得跳脚。
而自从洪澜觅得如意郎君嫁去了英国,他身边就几乎没有女人了。
他也乐得清静,反正觉得女人麻烦,口不对心阴晴不定,要暖床不如找个漂亮的男人。
他觉得挺有意思地看着杨修贤,想不到这人在这方面还挺有建设性,便道:“所以你的建议?”
“把年龄的概念抹去,强调效果,什么保湿的,美白的,去皱纹的,用效果来做宣传,然后找几个漂亮姑娘来拍个宣传画报,你信不信,20岁的小姑娘也会抢着买除皱纹的产品。”
杨修贤信心十足地笑弯了眼,狭长的眼尾下出现细小的皱褶,莫名地让罗浮生觉得他看起来像只猫咪。
罗浮生手指在目录上敲了敲,皱着眉翻过几页,忽然问,“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服装。”杨修贤略感意外,面试的时候都不见他关心这个问题。
“在哪里做?”
“苏杭一带。”
“那你为什么来东江?”
“出来长长见识呀,大东江,谁不想来?这儿和我家里那小地方可大大不一样。”
罗浮生点点头,唤了罗诚进来,吩咐道,“产品资料有些需要改动,你去安排一下人手,具体怎么改听杨修贤的,由他做决定。”
罗诚不禁上下打量一番杨修贤,“听这小子的?!哥你色欲熏心了?”
洪帮现在唯一还敢和罗浮生没大没小的人也就只有他了,跟得罗浮生最久,也最忠诚,口无遮拦惯了,罗浮生以前还会偶尔踹他几脚,给给眼色,现在却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二货,不用端着倒也自在。
扬扬眉毛,罗浮生一副“我就是色欲熏心了你奈我何”的表情,将手中目录扔他怀里,“让你去就去,这周内要给我改完。”
罗诚非常不情愿地哼哼了两声,带着客客气气的杨修贤往外走,还没出得门口,后者又被罗浮生叫住,“下午我去商业街看场地,一个月后华盛百货开业,给我们优先选柜台,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杨修贤乖巧地应了,罗诚在门外翻了个白眼。
03
华盛百货是林家的产业,占据商业街最好的地理位置,大有野心勃勃地想要引进西洋商业模式的架势。
罗浮生和杨修贤被林家的经理带着在装修中的大楼里上上下下参观了一圈,大致了解了规划和分区,杨修贤适时地给了一些建议,初步敲定选择首层中部最打眼的区域。
他们正说着话往街上走,忽然两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走上前来,从后面亲热地一把楼主了杨修贤的肩,“修贤!好久不见我们想死你了!穿得人模狗样的,是要去哪里鬼混?”
杨修贤僵了僵,第一反应偷偷瞄了眼罗浮生,见他冷冷地扫过那两人一眼,转身自己往前走了,赶紧尽量自然地挣开了肩上的手臂,讨饶地道,“兄弟,没看见我正在上班呢?现在没空,回聊。”
说罢匆匆向两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追上罗浮生的脚步。
04
罗浮生冷着脸站在了街口的转角处,远远地就已看见一辆小轿车驶来,林家经理上前几步冲那车扬了扬手。
杨修贤赶紧凑上去,在自己金主耳边心虚地解释道,“他们是我以前一起玩的小兄弟。”
二当家却充耳不闻,背着手依然面无表情地望向小轿车驶来的方向,一副心无旁骛在等车的样子。
杨修贤眼珠子转了转,又补充道,“我没和他们上过床。”
依然没反应。
小轿车快驶到跟前了。
杨修贤没辙了,撇撇嘴,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从来没有被你以外的男人上过。”
“你上别人也不行。”罗浮生终于转过头来瞪他,“我不管你以前如何乱搞,但在我这里工作一天,我希望你能干净一点。”
“放心吧二当家,我很有职业操守的。”杨修贤笑嘻嘻地冲他眨眨眼,一副很可靠的样子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胸脯。
罗浮生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小轿车停在了跟前,后座的窗口摇下来,林启凯在车里喊了罗浮生一声,而后将目光定在杨修贤身上,不由自主愣了一下。
罗浮生应着,上车前同杨修贤交代道,“今晚我和我大哥喝酒,你就不用过来我那里了。”
杨修贤皱皱鼻子,看着小轿车扬长而去,“你能有兄弟,我就不能有兄弟,哼!”
05
车子往前开出,林启凯立即忍不住问道,“那个就是你新请的助理?”
“嗯,算是能帮点忙。”
“他长得和……”
罗浮生不让他把话说完,直接回答了他的顾虑,“大哥,人有相似而已,不必过于介怀。”
“我是担心你。”
林启凯皱着眉,双眼充满忧虑,似不愿回想起当年罗浮生遭受的一切。
这些年罗浮生表面上是云淡风轻,一肩扛起洪帮的责任,但作为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林启凯知道其实他心如死灰,了无生趣。
地下拳场打拳的那几年,林启凯有去找过他,希望可以帮他,但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他刚打完一场艰难的比赛,双方都伤痕累累,他只是撑着一口气比对手多坚持了一分钟,险险胜出。
看热闹赌胜负的人群都散去之后,他一个人躺在擂台上动弹不得,血和汗混在一起浸透了他身上的白背心,狼狈得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名声在外的洪帮二当家。
但是似乎只有那一刻才能看到他眼里的波澜。
身体上能感知到的痛让他看起来还算像个人。
而不是麻木不仁,只知搏杀。
他很年轻的时候就被道上称为玉阎罗,但事实上是在那一连串的叛变和抛弃之后,他才真的变成了玉阎罗。
骨子里至情至性的火花被一点一点浇灭,只剩下了刚硬和坚韧,冷静和麻木。
这些让人更容易生存下来,却又更为接近那个阎罗的称号。
若不是他义父年事已高,不忍看洪帮没落,林启凯想,罗浮生可能就任由自己在某一场拳击中力竭而亡,草草了却短暂的一生。
思及此,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罗浮生却在沉默之后笑起来,“大哥,即便如何相似,到底不是同一个人,您放心,我能分得清。”
06
杨修贤买了瓶好酒,特意赶在下班前回到公司,很谄媚地送到罗诚面前,“诚哥,今天辛苦您教我不少东西,晚上二当家不在,我们哥俩喝一杯?”
罗诚斜眼看他,“我们美高美有喝不完的酒,你就不用来这一套了。”
话虽是这么说,却还是取了两个杯子,很给面子地把那瓶酒给开了。
杯子碰过,酒斟过几次,本来就没什么心眼的罗诚看杨修贤便也顺眼起来,叹道,“现在出来混越来越不容易了,以前跟着我哥,也就是打打架砍砍人收收保护费,后来就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在美高美看场子,想不到啊,好日子没几年,到现在居然要弄这种女人用的瓶瓶罐罐,还开个公司专门弄。”
杨修贤听着觉得好笑,瞅着眉头深锁的人问道,“做公司不比砍人好?”
“哪好了?我们出来道上混的,哪里懂这些?你别看我哥一天到晚板着张脸很有城府似的,其实他也不懂,都是被逼着扛起来的,洪家那么多兄弟,个个有妻儿子女,不能说散就散,必须得跟上时代让大家有口饭吃。”
“二当家玉阎罗的名震东江,以前以为他挺可怕的,结果想不到待人不错。”杨修贤笑眯眯地给罗诚再斟上酒,不动声色地问道,“除了我以外他还有挺多情人的吧?是不是有个叫什么非的?”
“罗非啊,多少年前的事了,”罗诚再次一饮而尽,笑呵呵地指着杨修贤,“你不就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吗?都说了我哥单纯,找个情人都是找一个样子的,多少人倒贴就是花不起来。”
杨修贤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一模一样?我和那个罗非?”
罗诚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哥皮夹里就是他的相片啊,不信你去看。”
Tbc
【朱白】全娱乐圈都觉得我怀孕了 上
※背景设定于镇魂拍摄时期
1
白宇无意识捻了捻剧本的边缘,很是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2
他自小苦夏,一到三伏天就胃口不好,人也总是懒洋洋的没精神。更何况现在拍戏,整天待在闷热潮湿的场景棚里,他挨到下戏的时候,几乎觉得自己脚踩在棉花上。
3
朱一龙在偶然间发现白宇早上起床不吃饭就直接拍戏后,很是生了一次气。白宇哄了又哄,最后哄到把自己搭进去,每天早半小时起来陪男朋友吃饭。
这天剧组道具恰巧出了点问题,白宇在休息间无所事事地发呆时,就见面前被人递过来一盒牛奶。
一身湿漉漉汗的白宇接过温热的牛奶,勉强提起精神对着朱一龙笑了一下,然后客气性地拿着...
※背景设定于镇魂拍摄时期
1
白宇无意识捻了捻剧本的边缘,很是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2
他自小苦夏,一到三伏天就胃口不好,人也总是懒洋洋的没精神。更何况现在拍戏,整天待在闷热潮湿的场景棚里,他挨到下戏的时候,几乎觉得自己脚踩在棉花上。
3
朱一龙在偶然间发现白宇早上起床不吃饭就直接拍戏后,很是生了一次气。白宇哄了又哄,最后哄到把自己搭进去,每天早半小时起来陪男朋友吃饭。
这天剧组道具恰巧出了点问题,白宇在休息间无所事事地发呆时,就见面前被人递过来一盒牛奶。
一身湿漉漉汗的白宇接过温热的牛奶,勉强提起精神对着朱一龙笑了一下,然后客气性地拿着吸管喝了一口。然而他刚刚吃完早饭,晨起后总是容易犯恶心的胃这会儿也没给他面子,开始翻江倒海起来。白宇忍了几秒没忍住,当场扭过头就吐了出来。
朱一龙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替他顺了顺背。一旁站着最近深受同人文荼毒的高雨儿愣了几秒,目瞪口呆地惊叫,“……你怀孕了?”
正吐得昏天黑地的白宇没听见她说话,倒是朱一龙眨了眨眼,面色从最开始的担忧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小白,”朱一龙紧张得声音有点发颤,手没忍住摸上白宇的肚子,“你……你感觉怎么样?”
白宇吐得眼前有些发晕,刚想直起身就又感觉胃里又开始泛酸,只好顺着朱一龙扶他的力度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高雨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目光炯炯地上下打量他一圈,“白,白宇,你要去医院吗,我去帮你请假。”
“去医院?”白宇愣了愣,很是有点惊诧地说,“我只是有点恶心,还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跑去看医生吧?”
“但是你又……”高雨儿脱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朱一龙咳嗽两声打断她,“小白,我等一下去给你买点药。”
白宇神色恹恹地点了一下头。
4
“这个味道不错,你尝一下。”朱一龙打开旁边放着的一个盒子,从里面捏出一颗青梅递到白宇的嘴边。
正喝寡淡无味的白粥喝到怀疑人生的白宇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避开朱一龙的手指,咬过了青梅。
原本他胃里还有些难受,然而这青梅酸酸甜甜,十分生津开胃,倒是让他胃里舒服了不少。白宇眼前一亮,觉得味道不错,于是也等不及朱一龙再喂他,就探起身自己拿过了那个盒子,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朱一龙看着白宇跟小仓鼠一样鼓着两腮嚼东西,眼睛都满足地眯起来的模样,低低笑了一下,开口问他,“好吃吗?”
“好吃。”白宇说完,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些敷衍,把嘴里那颗青梅咽下去,神情十分真挚地添了两句,“我这两天胃口不好,吃了青梅以后感觉胃里都舒服了不少。”
朱一龙努力压抑下喷薄欲出的喜悦,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些。然而一想到“酸儿辣女”的兆头,内心又不免有些酸涩,语气也忍不住别扭起来,“这青梅太酸了,我不太喜欢。”
正吃青梅的白宇愣了愣,微微皱了皱眉。朱一龙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还说青梅好吃想让他尝一口吗,干嘛现在又改口说青梅太酸自己不喜欢?
他觉得朱一龙这天实在有些奇奇怪怪,摸不清他的意思,索性顺着他的话干笑两声,“我觉得还行吧。”
白宇本来没再准备搭理看上去一直不对劲的朱一龙,然而他盯着自己含情脉脉的眼神实在太过渗人。白宇被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脑子里不合时宜冒出一句,“大郎,起来喝药了。”
……难不成朱一龙对他积怨已久因爱生恨,在青梅里下了毒?
白宇心里一惊,下意识把刚拿起来的那颗青梅放回去,状似无意地开口,“我觉得我没干什么……不好的事吧?”
果然是怀孕了,这都开始撒娇了。眼里带着三分笑意三分疼惜四分欲言又止的朱一龙温声道,“你很乖。”
白宇愈发觉得哪里不对,干笑两声,“你吃饭了吗?”
“我不饿。”朱一龙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你们吃饱了就行。”
白宇:“……你们?”
他一个激灵,面色凝重地四下环视一圈。
……哪里有们?
tbc
白宇:心好累,全世界都跟我拿了不一样的剧本。
【朱白】白小宇穿越记
二龙一宇预警
1.
“昨晚夜黑风高,阴雨绵绵,我捧着一碗热乎乎的汤,准备进您家少爷的房……”
“谁让你说这些了!我问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卧底!”男人立刻打断了白宇的话,用剑抵着白宇的下巴,皱着眉头恶狠狠道,“你带着什么目的?啊,难道你是——”
“您说是什么我都没法认。”白宇无奈道,心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啊,他才刚过来呢,就跟进入困难模式的游戏手上又没攻略手册的小白一样。但没办法归没办法——白宇看了眼闪着银光的剑,生怕自己微微低头下巴就得削了一片肉,他哆嗦着抬着下巴,努力地挣脱绑在他身上的红绳,没挣脱,反而越挣扎越紧。白宇有些儿放弃了,他咽了咽口水,心里叫冤:你妈的,难...
二龙一宇预警
1.
“昨晚夜黑风高,阴雨绵绵,我捧着一碗热乎乎的汤,准备进您家少爷的房……”
“谁让你说这些了!我问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卧底!”男人立刻打断了白宇的话,用剑抵着白宇的下巴,皱着眉头恶狠狠道,“你带着什么目的?啊,难道你是——”
“您说是什么我都没法认。”白宇无奈道,心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啊,他才刚过来呢,就跟进入困难模式的游戏手上又没攻略手册的小白一样。但没办法归没办法——白宇看了眼闪着银光的剑,生怕自己微微低头下巴就得削了一片肉,他哆嗦着抬着下巴,努力地挣脱绑在他身上的红绳,没挣脱,反而越挣扎越紧。白宇有些儿放弃了,他咽了咽口水,心里叫冤:你妈的,难道我得说我是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从未来21世纪穿越过来的吗!
白宇作为21世纪新时代好青年,每天兢兢业业工作,积极向上生活,不知道是否因为作为一位男性,腰臀比却好得不得了而招到了上天的妒忌,导致昨日上班时在路上不小心掉水井里穿越了。
如果知道是哪个混蛋把水井盖偷了的话——白宇憋屈地闭上了眼,想了想自己还是得回到现代再暴打那家伙一顿。
再说这穿越也不挑好时间,昨日白宇一来便发觉手上捧着一碗热滚滚的汤,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把碗给扔出去,噼里啪啦地一声十分刺耳,白宇十分懵逼地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
男人也是一副卧槽的模样,但很快他露出了杀意,可惜远处有侍卫喊抓刺客,那位男人便瞪了白宇一眼,利落翻出墙跑了,独留白宇站在原地懵逼。
于是他被抓了,从晚上审讯到早上,到现在那看着像头头的侍卫还在问他:“你是谁?你想去哪?你要做什么?”
白宇想,他应该是穿到一个卧底身上了,那汤应当放着毒药,准备装作小厮混进少爷的房间让少爷喝毒药身亡。也许计划是完美的,败就败在白宇穿越了,还将汤给撒了,惹起众人的注意。
侍卫见他不说话,啧了一声,收起剑来:“你以为我们不对你用刑,你就可以逃过了吗?少爷心善,我可不同,我有的是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他又看了看白宇因为跪久了而焦躁地动来动去的膝盖,皱起眉头骂了声:“连跪都跪不好。”
白宇无语,作为生活在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少年,哪里遭受过封建体制的摧残,长这么大还没跪过谁,像这种跪了超十几小时的,没倒下都算他身体健康了。
“拿夹板吧。”侍卫思考会儿,便对身边的下人说。白宇不知道夹板是什么,但是古代的酷刑好像没一个是正常的,他不禁冷汗直下,心想没想到刚穿来就gameover了,还没来得及体会那些书剧里穿越即可称霸天下金手指大开的感觉呢。
那下人应了一声,便想去拿夹板。还未走,便来了人:“不必了,我来吧。”
侍卫头头立刻俯身:“少爷。”
白宇精神了,原来是更大的头头来了。他抬头,只见走来那人身着白色衣裳,一袭长发飘飘,手上拿着一把白扇,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待那人走近,白宇忽地觉得这人十分眼熟。等人走到他跟前,白宇终于看清了这位少爷的脸,差点没扑上去叫爸爸。
怎么会是你!这个每次都将他骂得狗血淋头的男人!这个掌握着他工资的男人!他亲爱的顶头上司——朱爸爸!您怎么来了!
2.
也许是白宇的目光过于炙热,朱一龙停下了与侍卫的谈话,也低头,坦然与白宇对视。白宇眨眨眼,忍不住冒星星:也许呢,也许朱老板也跟自己一起穿越了呢?同是天涯沦落人,虽然你是少爷我是小厮,但你可以包庇我啊!
白宇见朱一龙不动,眼睛眨得更快了,侍卫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抽疯的眼,转头就跟朱一龙解释:“少爷,我没下药,他也许有病。”
白宇:“……”
朱一龙点点头算了解。他歪了歪头看向白宇,叹道:“不必既然你不愿说谁是幕后指使,那我也不逼你。你不开口,接下来这几天也不要吃饭了,等着那人来救你吧。”
白宇傻眼了,别,不是吧,长着一副朱一龙的脸,却没了朱一龙的记忆?
侍卫不赞同那少爷的决定:“少爷,这不太妥,既然我们已知这是二少爷派来的人,不如我们索性将他杀掉,放出消息,好让二少爷知难而退。”
“您别一口就决定我的生死啊!”白宇有些儿急了,穿越能接受,穿越就死他可接受不来,再说也不知道他们会让自己怎么死,喝毒酒还是一刀砍头他都觉得很可怕啊!
“那,那个,朱少爷?”白宇慢慢道,“你们也得查一查啊,比如说,那个汤里真的有毒吗?”
朱一龙沉吟半分,摇头。
白宇仿佛看到了生机:“对啊,我昨天就只是想拿汤给少爷喝而已,有错吗?”
“那为什么你要将他摔了?”朱一龙含笑问道。
白宇额了一声,不敢看朱一龙了,支支吾吾道:“因为……因为烫。”
侍卫冷笑一声:“你这家伙,撒谎能力怎么这么差?”
白宇瞪了他一眼,心说就是因为烫又怎么了?他再看朱一龙,发现朱一龙也在笑,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白宇看愣了,心说在这儿朱老板怎么笑得这么温柔,跟他平时那笑面虎上司完全不是同一个样。
“我刚刚骗你的。”朱一龙忽然道,“汤里有毒,毒粉在你的房间里找到的。”
白宇一愣,默默闭上了嘴,心说你这大猪蹄子一副好人模样竟然还要说慌骗他。
“没想到他身边竟有这么好玩的人。”朱一龙用手指点了点白宇的额头,仔细端详了会儿白宇的容貌,“与他性格倒是大相径庭,可惜将你派来刺杀,被我们捉住了。”
“这么蠢,也不知二少爷看中他什么。”侍卫也道,忽然想起若不是因为白宇打翻了碗,自己才能发现这件事,顿时一阵懊悔,立马跪下朝朱一龙示意:“属下不力,竟无法察觉有此贼人潜到府中,请少爷责罚。”
“不说这些。”朱一龙摇头,转身便走了,“走吧,饿他几天。”
随着朱一龙离开,牢里的人也都出去了,只有一位守着监狱的侍卫留在那儿。白宇惊讶,欸了一声:“真不给我吃饭啊!大哥们!我其实是你们祖孙的祖孙你们信吗!”
3.
没想到这位少爷心肠这般硬,说不给吃饭就不给吃饭。白宇在牢里,除了一身贴身衣服和一堆稻草什么也没有,侍卫也不近人情,一点话也不说,要是嫌白宇烦了还会亮出他的剑,让白宇想说又不敢说。
没有钟表,白宇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早上还是晚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牢里过了多少天,也许只有半天,或者一天两天,总之他现在饿的两眼发花,给他个镜子看也许不知道憔悴了多少,又瘦了几斤。
“朱一龙……”白宇躲在角落自言自语,在这儿他根本没法翻身把歌唱,同样是来到古代,朱一龙是少爷,他却是小厮,还是卧底!如果能有机会回去,他一定要辞了职,将辞呈甩在朱一龙脸上说是千百年前你惹了我我如今得报复回来……
“将什么甩到我脸上?”朱一龙突然出现。
白宇被吓了一跳,看向这不声不响就出现的人,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你……来干嘛?”
辞职是开玩笑的,毕竟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有现代的记忆,说不定这还是朱一龙的祖宗呢……白宇胡思乱想着,连牢门开了也没发现,知道两个侍卫将他拖起来。
朱一龙似乎对他刚刚说的话很在意:“你为什么喊我名字?辞呈……那是什么?”
白宇轻声道:“你给我东西吃,我就告诉你。”
朱一龙似乎有些儿无奈地笑了:“怕是给不了了,你的主人已经来我这儿要人了,不说也罢,你且随他回去再吃吧。”
白宇一愣,主人?
应该是幕后主使,欸,不是。一般心狠手辣的幕后指使都不会去管像他这种小人物的啊!朱一龙这放他回去,岂不是回去再任人宰割?白宇又想到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不想留他活口了,这会儿回去,定是死得更惨了啊!
“我不想回去!”白宇忽然道。
朱一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回去,回去我就会被杀。”白宇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停下脚步来,“朱少爷,我知道你是大好人,我现在跟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回去。回去他要杀了我的!”
可惜朱一龙没有停下脚步,于是白宇便被两个侍卫拖着走。朱一龙跟着在后边笑笑:“这就不关我事了。”
白宇:“……”
“再说如果你计划成功,没命的便是我,我为何还要护你?”朱一龙轻声道。
白宇无言,朱一龙这话说得还挺对的,能留他到现在还送回去都算他是个大好人了。
快要走出监狱,白宇看着那大亮着的天眯了眯眼,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人,似乎在等着他。白宇千不愿百不愿,也得走上前。朱一龙在后面看着他,笑了笑:“二弟,人我就带到这里了。这些日子委屈了他,你且带他去吃些东西饱食吧。”
没想到想杀了朱一龙的还是他弟。白宇暗暗想,偷偷摸摸地抬起眼去看面前身着黑衣的男人,这一看他又吓了一跳——只见这人,长着朱一龙的脸!
白宇诧异地转头去看朱一龙,又看前面那位二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分毫无差!
他站在两人中间,懵逼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到底哪个是真正的朱一龙?他的上司?
“小白。”那位二弟开口,说不上开心,也没有很生气的感觉,他只阴恻恻地笑着:“怎么不过来了?”
白宇:“……”
您别喊我,我害怕。
TBC
是的,温润如玉大少爷,阴晴不定二少爷,以及现在不明身份的白小宇
2vs1.我目前也不知道走向如何,小白要跟谁在一起…还没想到😂
谢谢喜欢!想要评论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