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泽北荣治BG / MOMENTARY 前篇
※ 有些爱只能感动自己,跟踪狂是犯法的好孩子不要学
爱情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追逐某个人的过程,它更像是一条单行的车道,我永远都只能看到离开的车流,载着喜欢悲伤寂寞这类的感情统统远去,从来没有人为我的招手停留过。不管后来有过多少段激烈的恋爱,唯有第一个人是特殊的,才会导致后来落笔的每一封情书,都透着给他的影子。
Eiji Sawakita
犯错的女人
那一年陪着刚加入篮球部的弟弟观看电视转播的高中篮球夏季大赛,我还无法分清投篮和灌篮的区别却被屏幕里面的少年所吸引,得分后追随的镜头下方跳出了他的名字。花光一整个月的...
※ 有些爱只能感动自己,跟踪狂是犯法的好孩子不要学
爱情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追逐某个人的过程,它更像是一条单行的车道,我永远都只能看到离开的车流,载着喜欢悲伤寂寞这类的感情统统远去,从来没有人为我的招手停留过。不管后来有过多少段激烈的恋爱,唯有第一个人是特殊的,才会导致后来落笔的每一封情书,都透着给他的影子。
Eiji Sawakita
犯错的女人
那一年陪着刚加入篮球部的弟弟观看电视转播的高中篮球夏季大赛,我还无法分清投篮和灌篮的区别却被屏幕里面的少年所吸引,得分后追随的镜头下方跳出了他的名字。花光一整个月的零花钱买了去秋田最便宜的车票,在县与县边境的小车站等待40分钟一班的普通列车,建在山间破旧简陋的站台连雨棚都懒得设置,长久荒废无人修葺的植被淹没了铁轨,石阶旁边杂草丛生张牙舞爪地顺着站台的台阶匍匐上来,腐坏的木头长凳让人完全没有想坐上去的冲动,就像山谷里零格的手机信号一样,被迫站在原地等待远处传来的那一声机械音。第一次逃课去到那个远在秋田的学校,像往常一样和父母问候道别,书包里还有要上交的作业和订正好的试卷,踏进车站之后打开手机查到了去秋田最便宜的线路,随着电车摇晃换乘6个小时之后终于来到这块北临日本海的城市。跟着手机地图找到他的学校,已经到了正要开始社团活动的时间。校门口出现陆续放学回家的学生,男生清一色的板寸头和工业高中四个字结合在一起,灰色的西装校服和格裙在这个环境里格格不入,捏紧肩上书包的带子来到体育馆在一群人里找到他。不管是什么发型或者服装都掩盖不了那张帅气的脸,穿着别的学校的校服来到这里有些鲁莽,所以始终没有找到跟他说话的机会。我隔着体育馆的低窗悄悄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心里放不下的是他还是那个坐了6个小时电车来到这里的自己。
第二个喜欢的人,偶然在电视的问答闯关节目里看到他在题干刚出的第二个字就按下抢答的按钮,被那一刻坦然笃定的从容所吸引,坐了八个小时的夜行巴士去到他毕业的大学走过他曾经念书的校区,校门旁边斑驳的石牌上有刀刻的校名,从社交软件上小心保存下来他站在这里拍过的照片,反复拿出来看了好几遍。校园里铺满黄杏踩在上面像走过一层厚重的地毯,周末的时候小卖部和食堂都关闭营业,玻璃对面是暗沉的空间倒映出站在外面的自己,果然是一副卑鄙讨人厌的样子。那个人早已毕业但是总觉得能嗅到他留在这里的星点气息,追随着他的过去而来,最终也不满于只有过去。在网上的蛛丝马迹找到他如今的工作地点,用一个月的兼职工资买了领带夹同封上写满憧憬和仰慕的话,送去邮局那天下了小雪,飘进背包在牛皮纸的信封上留下一点点深色的水渍,就像落地融化在柏油路上的雪花一样,那封信也消失在邮戳尽头,没有得到回复。
第三个喜欢的人,偶尔在游戏对战的间隙瞄到了他的采访视频,被他北欧人种的帅气外表所吸引,连夜上网查到他们下一场比赛的国家,订了机票只为了在现场远远地看一眼舞台上透明玻璃间里的那个人,飞机旁边肥胖的中东男子轻轻一动散发的体味持续了整个8小时的航程,落地的那一刻机舱内的掌声符合俄航廉价的机票价格。莫斯科的地铁扶梯深得吓人,下降时从下方灌涌而上的穿堂风大到让人不自觉地伸手按住飞舞的裙角。追逐某个人来到陌生的地方变成了常态,比赛场馆附近的民宿在公寓的十一层楼,习惯了日本夸张的酒店价格,同等价位就能租到的两室一厅比起日本的房间要宽敞许多。他的行程从莫斯科到西雅图,再到后面的法兰克福,我在火车站门口的礼品里买了贺卡,写下对他的欣赏和好感再附上一盒日本的点心,从消防通道溜进选手后台亲手交到他手里,回到宾馆后收到他发来的邮件,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过了很多年依旧改不了喜欢上谁就出发的冲动,人生只可能有一个夏天,剩下的所有夏天不过都是在跟那年对比。追着山王比赛去过的地方跟后来的人生旅途相比只是凤毛麟角,给他写的情书送的礼物也已经记不清有些什么具体的内容,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天日光晴好,挑选礼物时的羞涩紧张,以及最后他给的委婉拒绝。
每一段恋爱都能让我感觉到痛,可悲的是爱一个人的模式一旦定型就很难再去改变。
没有回应的情书和所有的青春一起彻底埋葬,大学毕业那天决定不再这么鲁莽地去爱谁。想要积极地接受父母安排的相亲和介绍,隔着餐桌相对而座的男人总无法让人涌起类似恋爱的感觉。不含带感情的闲聊和问候,遵循女士优先的绅士礼仪,结账时婉拒AA的风度,这些本该加分的项目在我眼里都像是假装出来的虚假。上了出租车后我对着窗外的男人礼貌地微笑挥手再见,也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恋爱对我来说应该是追逐某个人的过程,而不是送上门白给的廉价爱情。
直到偶尔间听闻泽北荣治要回国代表国家队比赛的消息,那一刻我确信对他的感情比起“喜欢”更接近“爱情”。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情,在网上搜寻到国家队的比赛日程,队员大名单里出现的四个字和他效力的球队名不断提醒着我他早已身处美国,这次奇迹般的回国就是最后的机会。
高中时代跟随山王的行程去看过县大赛和全国大赛,但没有足够的资金和时间制造跟他独处的机会。校规严格的女子校更不允许出席率低下的情况,升上高二的时候因为高一过于松散的登校态度接受了好几次生活辅导员的说教。总算在那年夏季大赛的秋田预选赛会场鼓起勇气向他告白,比赛结束后只剩下零散的观众还留在会场,对他来说我只是其中的某个看客,在漫画中某格欢呼声里甚至连表情都不会多加描述的背景之一。
他当然不可能接受,这一段主角和路人的恋爱支线完结在一阵仓促里。
我只知道那年夏天山王工业破天荒地首战败退,后来就再也没有在高中篮球的转播比赛里看到过他的名字。
把他们比赛场馆周边的地形和宾馆悉数调查了一遍,提前两周开始踩点相关人员出入口的位置和比赛结束后运动员离场的时辰,这些接近犯罪的行为在每一段恋情里都要重新演习一遍,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的熟练程度就像每周二晚上时过午夜的新闻台,节目完毕后的停播通知不用多做解释,每当看到只会默默地调开别的频道。好不容易从黄牛手里高价买到的预选赛门票,却在比赛还未结束时提前离场。叫好出租车等候在ARENA附近的环道上,车内前排的后视镜里能看出司机略显担忧的表情,眼镜后面的眼神时不时向我瞟来似乎是再三确认着我的危险程度,好几次我感到他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终都被我无所畏惧的目光击退。比赛结束又过了两个多小时,计价器的数字已经跳到我从来没见过的位数,终于在场馆停车场的出口看到了选手大巴。
棕白相间的中型巴士出来后上了环道,跨县距离的高架很少能看到出租车的影子,绿色的东京无线招牌穿梭在车流里紧紧跟随在巴士的后面。开向市区的匝道总是早上的时候比较拥挤,到这个时间段畅通无阻的交通情况让人不自觉地加大马力。“叔叔我做司机那么多年了,你这样愿意花钱追车的还是第一次碰到。”也许是加速驾驶的舒畅感让司机终于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我感到车速逐渐增加不自觉地捏紧安全带,“泡沫经济的年代每天晚上都会接到喝醉的客人,要从东京送到横滨,现在不景气了没那么多人愿意花钱打车了……”不知不觉变成了经济历史课,我的关注点却只在计价器和前方的巴士上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着司机的话题,终于在环七大道的关口转进出口下了高架。
巴士停在吉祥寺附近商业区的星级酒店入口,清一色身穿红白相间的国家队外套的选手络绎进到大堂。出租车也紧随其后驶进大门外的停车点,车门打开后服务员迎上来想要帮忙提取行李,惊讶地发现我双手空空只有一个手提包时还是露出了不失礼貌的笑容,“欢迎回来”
五位数的车费和房费在刷卡的瞬间丝毫感觉不到昂贵,只有打印在收银条上的数字赤裸地提示着小半个月的工资在这一天同时消失了。这是采取恋爱行动带来的副作用,跟投资在自己身上买包的人是同样的心理,在这段行为里获得的快乐和期待不管用几个香奈儿都无法衡量。我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同时用余光监控先一步进来大厅里成员的行踪,华丽的水晶吊灯从高挑的天井中央垂下,两侧环绕着的旋转楼梯往上通向餐厅区,往下便是酒吧区。人群里的他跟高中时候没什么变化,有着一眼就能让人找到的独特气质,我想把它叫做命中注定,顺畅无阻的过程才让我在这里见到他。国家队的长袖外套粗略地卷到手肘下部,半开的拉链里是干净朴素的白色T恤,特别加长过背带的运动背包随意地斜挎在身后,我打量起他的时候才发现那双修长的腿把身材比例拉得很完美,从远处看上去的背影说是职业模特也毫不逊色。
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有那个人,能够未经允许就靠在他身上,不用犹豫就可以拨通打给他的电话,看到新上映的爱情电影第一个想到要跟他一起鉴赏。我希望她还没出现,因为那个背影总有一种让人想要上前拥抱住的冲动,我害怕抑制不住,也知道抑制不住。
“这是您的房卡,B1的酒吧和2F的自助餐厅都是对入住客人免费开放的,6F还有健身房如果需要的话请自行活用。”
我迅速把那张银色的房卡收进口袋,卡在电梯关门前一秒挤进去,电梯门向下沉了一下后缓缓关上。和队员间随意的对话形成对比,我背对着他们只觉得心脏就快跳出来。“今天超累!我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呢”,从身后传来他清透的少年音,带着总算结束了漫长一天的慵懒疲倦。我想起第一次跟他说话时的情景,他也是刚结束比赛,收起情书时面带害羞,但是拒绝我的时候却言辞坚定——“对不起啊,我现在只想打好篮球。”翻滚的回忆一下撞开门,他那时拒绝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让我本能地回过头去看向他。
“?”
不足十平米的电梯间算不上宽敞,被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占据,话音消失后狭小的空间压抑得让人不敢呼吸。就在我看向他的同时,他的目光也找到了我。我看到他嘴唇张开的动作,期待着他接下来要对我说的话,却被忽然打开的电梯门打断。门外大理石的墙壁雕刻装点着代表楼层的数字,和电梯里混沌的热气不同,电梯大厅里飘荡着被大理石冷却的空气。我退身让到角落留出离开的空间,就在泽北荣治经过眼前时他突然停下脚步低头问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不敢直视他过于坦率的眼神,也许在他的人生里我只是曾经被他拒绝过的人之一,但还是生怕他想起来多年前的那场比赛后,举着情书对他告白的那个灰头土脸的女生。
“……你这个搭讪词,是不是太过老土了?”
“啊!不是不是!对不起!”
他尴尬地偏过头重新跨好背包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消失在门外的拐角。
等到沉默再次降临之后,从电梯壁里反射出脸红的自己早已控制不住心跳的速度。近距离看到他的样子和立体的五官比照片和电视里的还要帅气,需要抬起头的身高差距不再感到那么遥不可及。电梯已经停在了所定楼层,向左右打开的大门招待我进入了一个那瞬间涌起的可怕念头。为了不迷失掉从他的眼眸里映出的我,甚至觉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
那天晚上无数次去到他所在的楼层,用心画好的内眼线和大地色眼影是绝对不会被直男看出的裸妆,走廊厚重的地毯吞掉了脚步声,安静的通道旁边唯有壁灯散发着寂寞的光。我只记得他房间的楼层,每一扇相似的房门背后稍有动静传来,就开始期盼也许下一秒不远处的门打开后能不期而遇地撞上他。
每一次乘坐电梯往返与他的楼层,每一次心跳和失望,对我来说都是恋爱的催化剂,不断在付出中捡起的恋心就像不知极限的肥皂泡,等它膨胀到破碎的那一刻才能感觉到痛。
泽北荣治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我如此反复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餐时间段刚开始就踩点进了餐厅,续杯的咖啡经历了好几次从热气滚烫到冰凉浑浊,终于在太阳完全探头出来后见到了他的身影。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在自助台旁边挑选食物的样子过于生活化,跟昨晚看到的那个人大相径庭。我把冷透的咖啡一饮而尽拿起杯子假装偶遇地跟他打招呼,“咦,好巧”。听到声音后他也转过头来,眼神里闪过的一丝惊讶让我瞬间担心起来他是否还记得昨天那件事。
“啊……昨天的……”
“那之后有没有想个更好的搭讪词啊?”
“所以说那不是搭讪啦!让你误会了不好意思”
我绕过他走到饮品区,看到他还在为选什么早餐犹豫不决,忍不住问出在网上查不到的私人问题,“你早餐喜欢日式还是西式?”他一手托着餐盘,一手抵在下巴思考起来,“嗯,西式吃的比较多吧?毕竟方便,但要说的话我更喜欢日式的,泡饭和味增才是早上该吃的东西啊”
“那你试试那边的煎鯖鱼吧,保温着的我刚试了还不错”
“谢啦”
早餐时的对话止步于此,我没有问他的名字,他也没有表现出对我更多的兴趣。我独自沉浸在这种透过魔术镜观察他的感觉里,不小心对上的目光的有似是而非的熟悉感。偶尔交换的对话更像是潮水,涨潮时漫过陌生人这道关系的边界,对话结束后又随着退潮回到了原本路人的关系。
泽北荣治参与的国家队赛程仅有一周,结束后他立刻又要回去美国的主场,每翻过一天日历等于倒数着他离开的日子。我用尽全力制造的每一次偶遇,随着在大堂里擦肩次数的增加,他看到我时也会点头打招呼,每天晚上从酒吧蹲点到餐厅,不知那是恪守着运动员的准则还是本身对酒精淡泊的兴趣,他都未曾出现过。在倒计时里毫无进展的剧情令人着急,捏着剩余的两天时间,在大堂里看到国家队的巴士停在门口立刻乘电梯去了他的楼层,躲在电梯厅旁边的非常通道里虚掩起门,等到他和别的队员从走廊里经过时探出头隔着最远的距离终于得到了他的房间号。
我对着镜子打上加重的腮红,在酒吧点了几杯龙舌兰能感受到呼出的气息都被酒气环绕,来到他的房门口拿起自己的房卡假装开门,几次三番的动静总算惊扰了房门里面的人,从房门缝隙里露出的脸逐渐完整起来,他惊讶的表情后面传来了电视里播报体育新闻的声音,被他错愕的脸吸引进去连我都忘了这是在演戏。
“……啊,是你……”
“你怎么会来我房间?”
假装不可思议地退出去重新看了眼门牌号,他似乎也理解了当前的状况,挑起的眉头沉了下来,“你走错房间了?不会是喝醉了吧?”
“……真巧啊?我们这算是有缘?”
看到他的同时好像真的醉了,我向前倾了下身子就晃进了他的房间,不同于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从浴室门弥漫出的水蒸气带着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最后一次喝醉是在大三那年研讨会同窗的忘年会,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只剩下酒精刺激着肠胃翻滚起来呕吐时吃进冷风的感觉,当时同学口中的我应该是个酒品很差的女人。从小到大规矩的人生,从他之后开始偏僻了原本的轨道。
“我说你啊,是不是很喜欢我啊?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把心里话换了个主语告诉他,硬要说服自己这不是酒精的魔力。
“??我没有!”
他竭力否认的表情就跟猜想的一样,我只好假装喝醉倒头栽进床上,让这段对话赶紧结束在还未出现破绽的阶段。“喂?你……”不理会他接下来想要说的内容,把脸埋进被子里装作是不省人事的样子,只见他犹豫了好久,总算是妥协了似的替我盖上被子。我细细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完体育新闻后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睁眼只在脑海里想象出他现在的动作,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睡魔的招待把意识从手里放了开来。
浅眠里好像做了一个梦,顺着留香找到他的住所却突然下起了雨,我不愿意淋湿所以和他道了别。惊醒后看到窗外是太阳刚泛出鱼肚白的朝阳,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抱着枕头睡着的男人安稳地呼出鼻息。
我呆坐在床上眨了眨眼,只觉得阳光掠过脸颊有些发烫。
前篇END
做人要懂得正视自己的黑历史,如果泽北在三次元,对不起这个跟踪狂我当定了
小舅妈
段子文,勿上升真人,笑了就行。
1 打扰了
初来乍到北京城的爱酱,在职场中交到了好朋友宋盆。连着工作了大半个月,终于拿下了手中的项目,新人小白第一次感受到职场的快乐,庆功宴的时候没忍住多喝了两杯。爱酱看着眼前这个找不到钥匙的宋盆,心想完了,这不会是被讹上了吧。
善良的爱酱没的办法,总不能把宋盆一个人扔在饭店里吧,想在隔壁酒店里替他开个房间,问来问去也没找到身份证。最后只能拎着个拖油瓶回到了自己家。爱酱心想,还好我他妈家里大,在北京能拥有三个卧室,一间睡自己,一间睡宋盆,还有一间睡了房子装修最近来借住的远房小舅舅。...
段子文,勿上升真人,笑了就行。
1 打扰了
初来乍到北京城的爱酱,在职场中交到了好朋友宋盆。连着工作了大半个月,终于拿下了手中的项目,新人小白第一次感受到职场的快乐,庆功宴的时候没忍住多喝了两杯。爱酱看着眼前这个找不到钥匙的宋盆,心想完了,这不会是被讹上了吧。
善良的爱酱没的办法,总不能把宋盆一个人扔在饭店里吧,想在隔壁酒店里替他开个房间,问来问去也没找到身份证。最后只能拎着个拖油瓶回到了自己家。爱酱心想,还好我他妈家里大,在北京能拥有三个卧室,一间睡自己,一间睡宋盆,还有一间睡了房子装修最近来借住的远房小舅舅。
关于这个小舅舅,其实爱酱对他也没多大了解,以前一直也不认识,来北京工作之后他妈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这个在北京读书多年的、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小舅舅。一开始说的很好,是让这个小舅舅多照顾照顾自己,最后,最后,爱酱觉得不提也罢。谁让他张真爱人生在世二十来年,就是善良呢!
其实爱酱自己也喝高了,他凭着自己最后一点意识,把宋盆扔上了客房的床,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给他盖被子,就在黑暗中摸回了自己床上。迷迷糊糊还在思考,好像有什么不对,明天起来宋盆会不会吐了一床啊?
那不管了,爱酱觉得宋盆也是个善良的人,吐了一床也会自己收拾的。
再来说宋盆,宋盆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自己被像拖麻袋那般拖了一路,心里想的是他妈的谁把我的山东馒头偷走了,不要被我抓住了,抓住了明天一定揍得他鼻青脸肿让他知道我们沙东人的厉害。
沙东的馒头就是最屌的!
就是有点想尿尿,于是爬起床在黑暗中一片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爱酱家的厕所,解放天性之后还不忘讲究卫生洗了手。再顺着刚才找来的路一路摸回去,开门,摸床,躺下,拉过被子,暖和!
人生完美!山东的馒头就是最屌的!
梦里也很美,周围都是山东馒头,软绵绵,暖烘烘。他快快乐乐地度过了一个醉酒的夜晚,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主要表现在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就比如自己眼前怎么还躺了个人,这人,这人,宋盆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又摸了摸鼻子,最后摸了摸下巴。最后他掐了掐对方的脸,嗯,不疼,是在做梦,宋盆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他感觉天旋地转,梦里那人整个人压了过来。压迫感,还有点沉,姿势怎么奇奇怪怪的。
啊?哦…原来这不是梦啊。
自己这是在哪?喝醉了去嫖娼了?牛郎还挺帅啊,还有点似曾相识。哦,好像是被张真爱拖回了家,他家是借住了个小舅舅来着…
桥豆麻袋!桥豆麻袋!
宋盆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那人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算了,还是闭上吧。我这是酒还没醒过来。喝醉酒的人无罪,喝醉酒的人无罪。
然后他听到眼前那人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宋!亚!轩!”
“宋什么轩?”
“……”
“宋亚什么?”
“……”
“什么亚轩?”
宋盆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能怪自己,打死他也不会想到张真爱的小舅舅姓刘啊?就算姓刘,他也不会想到会是自己那个小前男友刘碗啊?要任何人来评评理,也会觉得荒唐吧!况且张真爱这人也太不讲义气了,怎么会把自己喝醉了的同事扔进和自己小舅舅同一间房啊?
世界这么大,他来北京城看看,为什么还能看到重庆人?
刘碗觉得自己快要没脾气了,半夜睡得好好的被这个喝得烂醉的人抢了大半被子不说,还像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忍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等醉鬼醒来,对方还要装傻装不认识。
他刘碗这二十年人生里总共受过两次这种气。
一次是一年前回重庆过年的时候肩膀被飞机上的邻座路人当枕头枕了一路。
一次就是现在。
巧的是,通通来自同一个人。
“你……”刘碗刚开口,又被那人的话堵回去了。
因为宋盆说:“你怎么睡在我床上?!流氓啊?!”
……
刘碗不得不再一次佩服自己的脾气,他非常耐心地循循善诱地替他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看着自己身下这人装出的厚脸皮慢慢变成红色的发面馒头。
“肥仔。”他忍不住说了声。
宋盆小拳拳天马流星拳直接锤上了对方的胸口:“肥你个大头鬼。”
“嗯,”刘碗回答他,“大头鬼。”
于是宋盆急了。
“第一,我不叫肥仔……”宋盆说,“第二……”
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两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门外站着的人。
张真爱宿醉醒来还不忘自己隔壁房间的小舅舅,做好了早饭想喊他吃饭,推开门嘴里的话说了一半。
“……打扰了。”
然后他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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