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及日]向太阳飞去
🌻新坑!小排球好上头……
🌻是最喜欢的巴西组!!纯粹臆想,是灵魂伴侣AU,原著向双视角,私设两个人小时候见过
🌻人物性格可能把握不当,ooc我的
🌻全文5k1
楔子:
当与你相遇的时候,我能闻到你灵魂的味道。
正文↓
↣
及川彻最近有些烦恼。
倒不是又被队友嫌弃自己太过轻浮的作风,或是忙着处理被情书塞满的鞋柜而迟到,受欢迎对他来说是常态,但自从上次和乌野的练习赛过后,一缕若有若无的柑橘味总萦绕在他身侧,像一根鱼线,上头钩着自己喜欢的诱饵,一步步引人堕落。
就算询问了他靠谱的发小,也只得到一个困惑到近乎严肃的眼神“喂,你这家伙不会昨晚又熬夜看球了吧?哪有什...
🌻新坑!小排球好上头……
🌻是最喜欢的巴西组!!纯粹臆想,是灵魂伴侣AU,原著向双视角,私设两个人小时候见过
🌻人物性格可能把握不当,ooc我的
🌻全文5k1
楔子:
当与你相遇的时候,我能闻到你灵魂的味道。
正文↓
↣
及川彻最近有些烦恼。
倒不是又被队友嫌弃自己太过轻浮的作风,或是忙着处理被情书塞满的鞋柜而迟到,受欢迎对他来说是常态,但自从上次和乌野的练习赛过后,一缕若有若无的柑橘味总萦绕在他身侧,像一根鱼线,上头钩着自己喜欢的诱饵,一步步引人堕落。
就算询问了他靠谱的发小,也只得到一个困惑到近乎严肃的眼神“喂,你这家伙不会昨晚又熬夜看球了吧?哪有什么柑橘味。”
笑嘻嘻地躲过好友的岩拳,及川彻拉紧了书包带。这股香甜的味道已经出现好几天了,不可能是错觉。
除了与白鸟泽的比赛以外,及川彻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朝着他未知的远方一路奔去。
话说小岩是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熬夜了的?及川大人完美的脸上可不会出现黑眼圈。
似是明白这个不着调的发小内心所思所想,岩泉一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在对方背上,将人推得踉跄几步。
“啊啊啊!小岩你是要谋杀我吗?”
“少想些有的没的,训练去。”
“小岩真是太暴力了,这样不会有女生喜欢哦!痛!”
角落里一只青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可它身侧不见一束鲜花,只有几缕从斑驳树影中洒下的阳光,云朵流淌在天空的海洋里,被名为风的浪潮裹挟着向前走。
↣
日向翔阳最近非常不在状态。
作为搭裆的影山飞雄是最先察觉到的,接球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烂,但那种接球失败后不甘心的表情被另一种表情代替了,迷茫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发愣,脸上还泛有淡淡的红晕。
这家伙……打排球还在分心吗!?
影山飞雄不可避免地想起与雪之丘那一场时队友的松散状态,声音里带了分气恼,抬手握住了日向的脑袋。
“日向boke,你刚刚在想什么?!你不想练好接球了吗?!”
出乎意料地,日向没有反抗,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定定地看向他,蜜橘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就同在赛场上渴求托球的野兽一样。
“影山……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清新的味道?”
“?什么味道,你嗅觉出问题了吗?”
后面影山还说了些什么,但日向已经听不太真切,他的思绪越漂越远,直到从记忆角落里搜出搬去乡下的那个暑假,想起那个有着漂亮脸庞的男孩。
如同雨后泥土与青草混杂的味道。
他向泽村前辈打了声招呼,朝训练馆外面的洗手台走去,用冷水打湿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过分在意那好闻的香味。
习惯了也没什么吧?只要不影响我打排球就行。单细胞的橘子小狗不在意那么多。
在洗手台旁,一株生长得亭亭玉立的兰花正悄然盛放着,偷听少年那小小的烦恼。
↣
与音驹的合宿很快就要过去,日向与研磨的奇妙友谊也得益于日向的自来熟不断加深,所以当在音驹合宿的最后一晚日向提出想要去音驹睡时,泽村前辈碍于要促进两队友谊勉强同意了,而菅原前辈看起来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抹着泪。
日向热情的性格和不服输的毅力早已被音驹队员们认可,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在此期间,日向和他们的聊天主题不自觉从排球转到日常琐事,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向研磨讲述了自己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的事,希望能从city boy这里得到一些建议。
谁知,当他讲出这句话后,那些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前辈全朝自己看了过来,连列夫也震惊地张大了嘴。
怎么了吗?
他想张囗问,却听见山本猛虎一声凄惨的叫声过后瘫倒在地上,而黑尾前辈猛地抓住他的肩膀,脸上写着两个字"八卦"。
“小不点你是什么时候能闻到的?!在之前吗?还是在合宿的时候??”
“你在这前后有遇到什么人让你觉得很心动吗?天哪,大地知道吗?”
“日向你可真是好命!”
橘色的脑袋被列夫来回摇晃,耳边是黑尾前辈喋喋不休的念叨,最后还是较为可靠的夜久前辈和研磨将他从这窘境中拯救出来。
日向乖巧地坐在地上,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势,面前是被委以解释重任的夜久前辈。看着面前颇为讨喜的后辈,夜久放缓了语气,认真且耐心地为日向解释着。
“首先,这种只有你自己能闻到的味道是灵魂的味道。而散发出这种味道的很有可能是你的灵魂伴侣,就是与你契合度很高的一个人。”
“灵魂伴侣很少见,而且出现的时间也不确定。有的人从小就能闻到,而有些人到了中年才能闻到,大部分是遇见那个人之后才能闻到,不过也有相识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是灵魂伴侣的人。”
“日向很幸运哦。无论之后会成为朋友还是伴侣,那个人一定会成为最了解日向的存在。”
日向愣住了,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他想起来了,那种泥土与青草的气息,很熟悉。是乡下湛蓝天空中悠悠的云朵懒洋洋的味道,是金黄色的麦子被温柔的风吹拂过的味道,他在那片麦田中看见一个笑得温柔的男孩。
糟糕了。
我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
深夜1点,及川家灯火通明。
及川彻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排球场上黑色与绿色相交织,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誓要从对方身上刮下一块肉来。
他注意到乌野的蜕变,心底愈发焦躁,说不准是对后辈近乎可怕的成长速度感到忌惮,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球场上,一个娇小的橘色身影穿梭于那些大个子中间,不知疲倦地活跃着,只需压低身体就能吸引全场的目光。
明明赛场下是胆小鬼,这会儿却又像只野兽,排球就是他的食物。
及川彻服从本心伸出手,抚上屏幕,视线流转到那人红扑扑的脸颊上。
像颗熟透了的橘子。
等等,柑橘的味道,乌野的练习赛,橘子模样的对手……真的假的?
及川彻早就从网上了解到了灵魂伴侣的知识,并且迅速锁定了对象。他常梦见一个相貌模糊男孩,捧着一颗柑橘,比糖果还甜的笑容常挂嘴边,仰头看着他,问:“哥哥不吃吗?”
那是独属于他的珍贵记忆。
现在日向翔阳的出现无疑打破了他的猜想,偏偏他又不觉得自己对那梦中男孩的感情不叫喜欢。
啊啊。及川彻绝望地捂着脸,这不是完全落入橘色的陷阱了吗?
↣
IH第三轮,青叶城西VS乌野,羽翼尚未丰满的乌鸦还无法与成熟的狼群相抗衡。随着哨声吹响,排球落地,乌野的IH之路结束了。
影山和日向吵了一架。
“我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来扣球。”
少年的话语掷地有声,眼神坚决,同伴的不认可似乎并没有动摇他的想法
躲在墙后的青城队长捂着心囗,那股柑橘香在空气中爆开,这种黏糊糊的情感是什么?
原本只是想来安慰这只如同落汤鸡般狼狈的乌鸦幼崽,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颗漂亮的橙玛瑙,那双眼睛的主人渐渐与梦中的身影相重叠,准备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毫无用处,这却让自己由衷地感到宽慰。
从洗手台处回来,比起队员们为还能再与白鸟泽一战的兴奋相比,及川彻多了一分隐秘的期待。
那么热爱排球的你,会来看得吧?
回家路上,岩泉一看着明显不对劲的发小,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家伙……”
“小岩。”被突兀地打断了。
回头看去,那张处处为人所称赞的脸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神情,专注的,眼睛里燃着一团火,可投射出的视线却是温柔,轻盈地落在手中的橘子上。
“我们,拼尽全力也要胜利的吧。”
被恶心到的岩泉一沉默半晌才答道“那还用说。”
“还有,你这家伙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
青城与白鸟泽的比赛最终还是输了。
及川彻坐在场地边的椅子上,用毛巾盖住脸,隔去旁人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一个人落进森林深处的沼泽,动弹不得。
所以说啊,天才什么的,最讨厌了。
冰冰凉凉的汽水贴在脖颈处,惹得他一激灵,抬头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透着不甘心,显然刚刚在心里和他同样抒发着对天才的不忿。
“喂,有人找。”
寻着发小的视线,他看见在入场囗探出半个脑袋的橘色小狗,手里似乎抓着什么,正期待地望向这边。
熟悉的柑橘味让他松开了紧锁的眉头。
等到他站定在对方面前时才惊觉自己的表现似乎有些过于热切,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
可对面似乎比他更加慌张,将塑料袋往他手里一塞,仰起头,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句,像鼓槌般敲打那颗冷掉的心。
“还没有输吧?”
简单的话语,没有对他付出努力的遗憾,没有说假话来宽慰他的同情,有的只是同为对手,对自己对排球的热爱的肯定,并且亲近地将整个人划进他的范围。
直面太阳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但及川彻依然愿意拥上去,飞蛾扑火般。
毛绒绒的脑袋抵在他胸囗,身体染上了汗液的味道,没有推开,两只比他小一号的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环抱住这个爱撒娇的前辈,像哄妹妹一样轻轻地拍着背。
烂透了。
及川彻融化在这温暖的拥抱里。
烂透了却又棒极了的一天。
↣
尽管和影山吵架了很不爽,但排球比赛还是要看的。日向翔阳特意请了一天假,只为继续看着在赛场上活跃的那些人,顺便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在与青城的那场比赛上,他了解到了自身的不足,还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令人安心的青草味。
当日向在球网对面,听见青城的大王者用一句话就帮助队友们定了心神,他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就是这个人。
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庞,和小男孩关心的神情相叠合。诶诶诶,有点轻浮的前辈和青涩的男孩是一个人的话,怎么想都非常不妙吧!
说到底,他对那个会在炎热的夏日为自己扇风、冬天会依靠着他取暖的男孩的确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及川前辈呢?自己会对他产生出类似于爱这样的情绪吗?
为了探寻答案,日向朝着广阔的麦田跑去。
比赛很精彩,白鸟泽的强大毋庸置疑,可日向更在意的是青城,一支训练有素的、体系成熟的队伍,相比起白鸟泽的无可复刻,显然青城的作风会更适合大部分队伍。
但是,他们又该从哪里找来第二个及川彻呢?
二传是乐队中的指挥家。
及川前辈让他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好像只要有这个人在赛场上,无论什么样的错误都能被他一肩扛起,队友的、对手的优缺点在那双栗色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不知不觉,太阳被吸引着靠近另一个发光体。
看见那人失魂落魄的模样,青草味也变得苦涩,日向满脑子只剩下我要去见他,我不要他的灵魂变成这样的味道一种想法。
气喘吁吁,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了青城的入场口,不远处就是青城的队伍,已经有人开始用怀疑的眼光注视他了。
还好,岩泉前辈意外地知晓自己的来意,拍醒了及川前辈。
被抱住的那一刻,日向无疑是慌乱的,但他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心跳,那苦涩的青草味也变淡了,没有见过的,意外脆弱的前辈,日向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看来内里还是那个青涩的男孩。
是爱吗?
听着周围惊讶的讨论声,日向闭上眼。
是松树对松果的爱,是天空对云朵的爱,是土壤对玫瑰的爱,是太阳对兰花的爱。
这一刻他们灵魂共鸣,在烈日下与蝴蝶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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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的及川彻最近心情不错,走路都哼着些不知名的曲调。
他的书包上挂着一个毛毡橘子,做工不是很精细,偶尔几缕毛飘出来,及川彻也会认真地将其重新戳回去。
看着桌上摆了一堆手工工具,正不顾形象地捣鼓针线的及川大帅哥,周围人都心知肚明他是栽进某人手里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那么好运呢?
只有青城排球队的队员面面相觑,同时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对对,你们是看到了认真贴心的及川彻。我们看到的是一天不讲他和乌野那小家伙的恋爱小剧场就难受的麻烦鬼。
“小岩我跟你说……”
“别跟我讲你跟日向又做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诶,及川大人可是好心给你传授恋爱经验哦!小不点真的非常可爱,抱起来暖暖的,而且要接吻的时候踮起脚来的表情超级棒……”
“……”
“痛!小岩我错错错了!”
↣
乌野的日向最近有些亢奋过了头,具体表现为总是莫名其妙盯着手机嘿嘿笑,然后站起身大声吼道“好!今天也要加油!”
虽然有活力是件好事儿,但这反常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
先是以大地为首的靠谱三年级询问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喜事,被摇着头否定了。
后有同级生或嘲讽或担忧提醒他最近的状态异常,但日向没有听懂。
只有以田中和西谷为首的不正经二年级老神在在地说“日向/翔阳是谈恋爱了吧。”
“诶,不会吧?最近日向都在和我们一起训练不是吗?哪有时间谈恋爱。”
“没想到这种单细胞也颇受欢迎啊。”
“日向boke最近周末没有加训。”
砰一声,是各处水壶落地的声音。
日向没有在周末加训就像是太阳没有在东边升起一样,令人难以想象。
西谷夕一个冲刺堵在了训练馆门口,将日向拦了个正着。
“翔阳!你最近周末没有练排球吗?”
“怎么会!我没有懈怠我的锻炼哦!”
前辈们松了一口气,影山却几步走上前,用如同地狱恶鬼归来的声音质问道“喂,那你在哪里训练,之前不都是和我一起在训练馆练接发球吗?”这呆子难道有什么更好的训练方式不告诉我?!
“啊……”日向少见地踌躇起来,手指纠结在一起,紧张地摩挲着。
月岛感觉再听下去会大事不妙。
“那个,我最近都是和及川前辈在青城的训练场练习来着……”
“及川彻?日向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还有为什么要去青城训练啊?”
“因为及川前辈说一起训练能够有效促进情侣之间的感情,所以就……”
扑通,重物倒地的声音。
“龙!!!”“西谷!!!他们两个倒下了啊啊啊啊”“谁来按住菅原前辈啊啊啊啊”“影山,影山没有呼吸了!!”
一片混乱中,日向悄悄捏了捏水壶上挂着的毛绒乌鸦挂件,橘发的圆滚滚小乌鸦手里紧紧抱着一颗褐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end.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写完啦!是按照时间线写的噢!
非常好及日,使我内心舒畅。
可能会有小时候相遇的番外,看情况写。
搬运,为我嗑的cp加点粮,作者设定发生时间是漫画204话之后。
在后传漫画《炭治郎近况报告书中》,实弥没法写回信,就偷偷给祢豆子他们送萩饼,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于是这个漫画里是祢豆子终于有一次抓到实弥了,还问了他家庭住址然后去他家玩……实弥还担心一个年轻姑娘来独居男人家里会遭邻居非议,结果祢豆子说“如果是不死川先生的话那无所谓”❤️
搬运,为我嗑的cp加点粮,作者设定发生时间是漫画204话之后。
在后传漫画《炭治郎近况报告书中》,实弥没法写回信,就偷偷给祢豆子他们送萩饼,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于是这个漫画里是祢豆子终于有一次抓到实弥了,还问了他家庭住址然后去他家玩……实弥还担心一个年轻姑娘来独居男人家里会遭邻居非议,结果祢豆子说“如果是不死川先生的话那无所谓”❤️
经久不衰的“媚药”梗……
故事大意:之前实弥用稀血引诱祢豆子伤人,于是作为相应的惩罚,要求实弥和祢豆子关在一起,并当着她的面喝下9瓶媚药,看他能不能忍住……
不明所以的祢豆子还以为自己也要喝药,吓得实弥大骂她“笨蛋!”,并叫她绝对不要靠近喝了媚药的自己。但祢豆子被大声嚷嚷的实弥惹得生气,反而鬼化爆乳了……
“在喝了媚药的男人面前变得这副模样是搞什么啊”,实弥喝完所有媚药之后几近失控,把祢豆子扑倒在地。他努力保持理智对祢豆子说:“快点逃吧…不然就把你杀死…”
但祢豆子还是在实弥身下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想要”“女人”“不对”“是鬼”“她是鬼是鬼是鬼”……实弥差一点就要把......
经久不衰的“媚药”梗……
故事大意:之前实弥用稀血引诱祢豆子伤人,于是作为相应的惩罚,要求实弥和祢豆子关在一起,并当着她的面喝下9瓶媚药,看他能不能忍住……
不明所以的祢豆子还以为自己也要喝药,吓得实弥大骂她“笨蛋!”,并叫她绝对不要靠近喝了媚药的自己。但祢豆子被大声嚷嚷的实弥惹得生气,反而鬼化爆乳了……
“在喝了媚药的男人面前变得这副模样是搞什么啊”,实弥喝完所有媚药之后几近失控,把祢豆子扑倒在地。他努力保持理智对祢豆子说:“快点逃吧…不然就把你杀死…”
但祢豆子还是在实弥身下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想要”“女人”“不对”“是鬼”“她是鬼是鬼是鬼”……实弥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了,接着抽出了日轮刀,划伤了自己的肚子来保持理智。
在蝶屋治疗时,胡蝶忍说“祢豆子是很温柔的孩子吧。”但实弥淡淡地回答道:“温柔的鬼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风哥真男人啊!划伤自己也忍住不对祢豆子出手!😭)
千年之『 』(宿伏)(番外01)
*感谢 @苇名特特子 太太授权的设定
*魔改原作,内含穿越,前世梗,目前是浪人两面宿傩x前世禅院惠
*04篇中,两面宿傩送伏黑惠回家之后,小短篇
*原作属于芥见,设定属于太太,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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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骑着马,在夜色之中疾行,城中的商铺早已歇息,唯有几家客栈点着烛火,等待着未归的客人。
他来到了一开始就住下的客栈,打算拿几件衣裳和物品去城外,为了此次比试,他也做了不少准备,他住在城外的比试场地驻扎了几日,大致上也...
*感谢 @苇名特特子 太太授权的设定
*魔改原作,内含穿越,前世梗,目前是浪人两面宿傩x前世禅院惠
*04篇中,两面宿傩送伏黑惠回家之后,小短篇
*原作属于芥见,设定属于太太,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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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骑着马,在夜色之中疾行,城中的商铺早已歇息,唯有几家客栈点着烛火,等待着未归的客人。
他来到了一开始就住下的客栈,打算拿几件衣裳和物品去城外,为了此次比试,他也做了不少准备,他住在城外的比试场地驻扎了几日,大致上也摸熟了地形,但居然有几只中等咒灵。虽然有人的地方,有咒灵不是什么怪事,但在如此荒凉的森林中碰到,还是头一回。
两面宿傩从客栈的食堂走过,被店小二叫住:"这位大人,您可认识一位禅院家的少爷?"
“哦,你说的是长的挺标致,却老板着个脸的小少爷吗?"
店小二笑开了脸:"哈哈哈哈哈大人您可真幽默,正是这人,他方才在这等了一下午,似乎被人叫走了,没等到您。"
“没事。”两面宿傩摆了摆手:他和我碰面了。 "
“那便好,对了,这位少爷交代我在您房间留了些吃食,我怕您又走了,没瞧见,特意告知您一声。 "
“知道了。"
两面宿傩上楼走回房间,桌上果然摆着几盘小吃,有酸果、糖糕,甚至有桂花卷。他对吃的没什么需求。比起吃的,他更想睡一觉,跑了一天,全身都是灰土,两面宿傩喊店小二烧热水,打算先泡个澡。
当他脱下中衣时,一封请帖从里头掉了出来,两面宿傩捡起信封,自言自语道:"哦,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请帖上发散着淡淡的香味,纸张也是御用的,请帖上画了禅院家的家纹,两面宿傩将请帖展开,仔细一看,不禁大笑出声。
内容是制式的请帖,没什么突出的,然而麻烦的是,两面宿傩身为人类时并没有名字,为此伏黑惠想了许久才定夺。
本该写上称谓的地方画了一朵粉色的梅花,在月光下静静地绽放着。
两面宿傩手指摩娑着小梅花好一会儿,才仔仔细细地收好,又看了眼桌上的点心,拿了个糖糕尝了一口。
糖糕甜腻,但他喜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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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糕点是老仆准备的,说是送个见面礼比较好办事。
掉落个小番外,希望大家喜欢
喜欢的话留言小爱心呀!
PS:因为伏黑惠觉得大爷的头发颜色很像梅花,所以才画的梅花
【咒术回战】代价(ABO)【五伏/宿伏】(完结)
【咒术回战】代价(ABO)【五伏/宿伏】(完结)
87
会场设在一个宽敞的足以容纳百人的会客室,从各地各家来的,咒术师界的上层们,大多汇聚在这里。
他们愿意在这寒冷的冬天冒着大雪来到这里,是因为在这个两面宿傩已经复活的世界上,只有五条家的家主才有实力保护他们。
当看到五条身边的伏黑时,会场中众人的脸上或是强作镇定,或是难掩惶恐,三三两两皱着眉头凑在一起低声说话,会场的空气像是充满了一种沉淀过的浑浊腐朽的味道。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口中那些“上头的蠢货们”,伏黑想着抬起头看向五条。五条也正好低头对他笑,凑过来说,“原来人还要再多呢,这是剩下比较禁得住吓的蠢货们。”...
【咒术回战】代价(ABO)【五伏/宿伏】(完结)
87
会场设在一个宽敞的足以容纳百人的会客室,从各地各家来的,咒术师界的上层们,大多汇聚在这里。
他们愿意在这寒冷的冬天冒着大雪来到这里,是因为在这个两面宿傩已经复活的世界上,只有五条家的家主才有实力保护他们。
当看到五条身边的伏黑时,会场中众人的脸上或是强作镇定,或是难掩惶恐,三三两两皱着眉头凑在一起低声说话,会场的空气像是充满了一种沉淀过的浑浊腐朽的味道。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口中那些“上头的蠢货们”,伏黑想着抬起头看向五条。五条也正好低头对他笑,凑过来说,“原来人还要再多呢,这是剩下比较禁得住吓的蠢货们。”
正中心中所想,伏黑也跟着笑了一下。
跟在两人身后的虎杖和野蔷薇都觉得有点眼睛疼。
88
会议先要讨论关于伏黑惠的罪人身份问题。
顿时一片寂静。
自从五条接过伏黑惠的抚养权,咒术界就连禅院家要提这三个字时都会先看一眼五条的脸色。
鉴于没有人敢在五条悟在场时讨论这个问题,所以结论是撤销罪名,让他回校上课。
“下面是关于如何处置两面宿傩……”
“有趣,让我也听听看。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空气骤变。
前一秒沉淀凝滞到窒息的空气顿时被另一种极具威慑的强风吹散。
这里的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宿傩的真身,四目四臂,绝非是二十根手指叠加之后总和的力量那么简单。
突然出现在会场的宿傩让会场里的人如临大敌,几个人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也有强一些的,暂时维持在原地不动。
宿傩对着窗外,以手为弓,打出包裹着冰棱的火矢,几百米外的山头腾起了火球,几秒后又被比之更大的冰棱吞没。
会场哗然。大家惊恐地看着宿傩,又看向那个坐在五条悟身边,禅院血统的少年,他或许也刚刚才知道,自己复活了什么样的怪物。
“那里是我家私有地,已经确认过了没人。”
五条悟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安慰道。
宿傩用饶有兴趣地扫遍了全场,索然无味地叹了口气,在路过的时候慈爱地拍了拍禅院直毘人的头,径直走向了伏黑。
空气紧绷到了只要有人多喘一口气就会炸裂的程度。
有些人甚至已经在准备逃走。
五条悟和宿傩的战斗可能会波及到的范围只怕要以平方公里计算。
至少要逃离领域之外。
可这两个怪物的领域,会在战斗中骤然开启在哪里?
东京,不,日本已经不安全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盯在宿傩晃晃抬起的手臂上。
他们甚至怀疑,也许当杀机骤起,视线传递回来映入眼瞳的时间,自己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在伏黑面前站定的宿傩用他的四只眼睛上下打量着伏黑。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禅院直毘人想要开口让伏黑快逃,但他试图张开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正在发抖。
“你这是什么味道,被狗咬了吗?”宿傩低头闻了一下,用拇指捏了一下伏黑的嘴唇,瞬间上面一个不太明显的齿痕就消失了。
面对宿傩明知故问一样的挑衅,五条悟毫不示弱,很大声地表示了不满,“哈?”
“宿傩……你居然还活着……”
“啊?”宿傩转头看向虎杖,一脸不屑,“这不是这场会议的前提吗,你来这里干嘛的?”
在闲谈一样的语气中,宿傩的身形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他的四只手臂中的两只收回了身体中变幻成了图腾一样的纹样,四目中的两目也闭合起来。
他穿上了之前只能寄挂在腰间的和服,然后抬手对在场的所有人示意,别在意我,都跪下吧。
说着自行坐在了伏黑的椅子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
伏黑:“……”
“我让他来的。”五条悟像是用临时起意多加了道菜一样的语气说,“忘记告诉大家了。”
“惠在复活时,给他加上了与施术者【同生共死】的束缚。这是十種影法術里可以无视被复活者的意志,单方面可以缔结的契约,类似于天予。”
“……正是如此。”禅院家主直毘人点点头,印证了他的说法。
当然没有人敢质疑,或者说,宿傩能够来到这里,就是对这个说法最好的佐证,不过大家仍然将信将疑。
“所以现在的两面宿傩,从结论来说,可以算是对抗咒灵的助力。”
伏黑惠作为咒术师会继续对抗咒灵,那么为了确保他的存活,两面宿傩也会帮助消灭咒灵。
这在特级咒灵骤然增多的今天是一个好消息。
众人看到宿傩坐在原处,似乎并无意反驳这句话,才渐渐松了口气开始呼吸。但还没等气喘匀,就听到一句
“如果禅院那小子将来寿终正寝的话,两面宿傩也会死吗?”
说这句话的人是在远程视频会议中的一个,会场刚刚松缓下来的空气再次凝固。
“如果你们想用除掉伏黑惠的方法除掉我的话,我劝你们最好放弃。我会在你们碰到他之前杀掉你们的。”
“如果宿傩滥杀,我会杀了他。”五条说。
“但如果惠死了的话,我会杀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指了一下屏幕里的人,先从你开始。”
每个人都会撂狠话。
但五条悟有让他的狠话完全实现的能力,并且在场的人都可以闻到伏黑身上毫不遮掩的,刚刚被标记过的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这大大增加了五条悟那句威胁的可信度——为了自己的恋人发疯的alpha是可以做出这些事的。
很快他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比起宿傩带来的好处,他们更希望这个炸弹立刻消失。
但五条悟明言目前不会杀宿傩,宿傩也不会引颈就戮,目前唯一的突破口是三人中目前最弱的伏黑惠。
似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一直沉默的伏黑向前走了一步。
“我不会说服你们理解我的选择,也不会主张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如果你们来杀我的话,我不会束手就擒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影子动了动——所有人都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想了一下自己手下现在有多少咒术师可以与魔虚罗一战,最后一点希望似乎也消灭了。
“所以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五条悟拍了一下手做了总结,对着一片面如枯槁的人们说,“你们可以发表意见了。”
本来以为会旷日持久的谈判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迅速地解决了。
提前订了两天份便当的伊地知和租了十人份睡袋的三轮一起不知所措。
89
积满了雪的庭院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伏黑低声说,同生共死的束缚是假的。
“诶!????那刚才那些……”
“骗他们的。”伏黑避开了自己这方新的约定的内容,只是简单地说了宿傩的保证,“但他不可以轻易杀戮了,这才是五条老师放过他的原因。”
比起这一堆契约,虎杖更为了好友能伙同五条老师面不改色地骗了整个咒术师上层而瞳孔地震。
伏黑转向虎杖,认真地说,“我曾经和你说,我有办法杀了他,没能做到对不起。”
“没事。”虎杖拍了拍他的肩,“有五条老师在,他要是惹事,我们帮你一起打死他。”
直觉告诉野蔷薇哪里不对,伏黑有事情不愿意说又不想骗他们的时候就会沉默着把那个一看就很有分量甚至可以用来给眼球保暖的眼睫毛往下一耷不说话。
隐瞒新契约的内容乍看来只是为了省事,但其实给伏黑增加了一定的风险,虽然有五条和宿傩的双重保险这个危险可能低到忽略不计,但其实这个谎言是在保护无法大开杀戒的宿傩。
而且既然没有生死的约束,那一定有什么可以约束宿傩,让他愿意出现在今天的会场之上。
没准五条老师在利用宿傩准备一个什么改变咒术界的大计划,而事关重大目前还不能让他们知道。
其实她倒不在意伏黑告不告诉他们这个计划,就是希望他下次谈恋爱的时候先说一声——和加茂一起知道这件事真的让他们的友情差一点产生了东非大裂谷那么大的裂痕。
啊不过恋人是五条老师的话,应该不会有分手的可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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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伏黑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四处看,找什么人吗?”虎杖问道。
伏黑犹豫了一下,“你们有看到宿傩吗?”
“找他干嘛?现在就要动手吗?”虎杖摩拳擦掌,“说起来从复活之后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
野蔷薇说,“不过只要他不为恶,放任他到处走也没事吧。”
“毕竟作为手指睡了一千多年,应该会到处看一看。”
“对他来说的‘散步’估计要以年单位计算的散步吧。”
听着两人的对话,伏黑垂下了眼睛,虽然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来一些区别,这好像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三个人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伏黑咦了一声,然后伸手往领子后面摸,他今天穿的是高专那件高领子的制服,没想到他摸了一下,从里面摸出一颗红色包装的糖来。
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不用拆包装纸就能闻到里面的牛奶味。
这时不远处的玉犬叫了一声,好像更兴奋的样子。
顺着它的方向望去,肉眼可及之处,庭院通往别邸外面的树林方向,散落着点点的红色的糖,在雪地里特别明显,像是一串儿红色的宝石。
“就像是冬天猎人用浆果来诱捕松鼠的陷阱一样。”虎杖嘟囔了一句。
抬头的时候却发现伏黑已经走到了玉犬身边,回过头来对他们说,“我去树林一下。”
end
松鼠去陷阱找猎人了❤
在漫画进度未过半,太多谜题还没有解开的时候写文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巨人),不过好在本来就是abo的世界观,注定和原作走向不同,任何一个微小的因素都会影响到水滴的流向,这个世界里他们的故事差不多就到这里啦。期待原作里他们的活跃和精彩。
五伏是一个很有年上感的cp,虽然说五条的性格原因导致他有些时候看起来是在对伏黑撒娇,甚至需要伏黑去迁就他,但到了大事上,他是保护者,是引导者。
宿伏明明年龄差更大,但年龄感却没有这么明显,其实和大爷对待伏黑的态度有关。他不是用一种看小辈的长者的心态。至于关于宿傩描写时需要注意的地方,我觉得是,宿傩虽然可能会做好事,但他绝不可能是个好人。
要到最后三人行的结局,是需要所有人的妥协的。但最难的,莫过于要让两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人妥协,和让伏黑这个对自己评价不高的人接受“居然有两个人喜欢我”这样的事。好在五条和宿傩两个人能通过一些事情达到一种微妙的制衡。目前的相处方式大概是王不见王的模式,但两个人对待伏黑的时候分歧还是蛮多的,估计以后的修罗场不会很少(喜闻乐见)。
伏黑正式变成五条惠是毕业之后。
在考虑番外是不是写一篇生子的,如果写会改成不打tag加预警的模式0w0(比划)
最后谢谢大家的喜欢和鼓励。没有鼓励我绝对会坑的,这不是客套话,百分百的真话,所以谢谢0w0能够在写文的过程中和大家聊对角色和剧情的感想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咒术回战】代价(ABO)【五伏/宿伏】(二十五)
【咒术回战】代价(ABO)【五伏/宿伏】(二十五)
76
他没有建立契约。
为什么?
是他的术式错了吗?
不,如果术式出了问题,宿傩根本不会复活。
那为什么?
伏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看到宿傩赤红色眼睛里同样的惊讶。
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绝望渐渐攥住了他的四肢。
他明白了。
不是失败,而是在最后的一刻,他自己放弃了【束缚】
——因为他不希望宿傩和他一起死去。
可宿傩活着会做什么?
带来更多的死亡。
我在做什么?
一直坚守着救渡善人的自己,甚至为了这个信念可以放弃生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让宿傩...
【咒术回战】代价(ABO)【五伏/宿伏】(二十五)
76
他没有建立契约。
为什么?
是他的术式错了吗?
不,如果术式出了问题,宿傩根本不会复活。
那为什么?
伏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看到宿傩赤红色眼睛里同样的惊讶。
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绝望渐渐攥住了他的四肢。
他明白了。
不是失败,而是在最后的一刻,他自己放弃了【束缚】
——因为他不希望宿傩和他一起死去。
可宿傩活着会做什么?
带来更多的死亡。
我在做什么?
一直坚守着救渡善人的自己,甚至为了这个信念可以放弃生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让宿傩活下去。
他在最后一刻,遵从了自己的心。
失去生死的控制,他可以屠戮千万人的性命。
这是他为了自己做出的选择。
“不啊——啊——”
在巨大的慌乱中,他抬起手召唤了魔虚罗。
但没有任何作用,已经调伏的式神在暗影中站立,顺从地等待着他的主人的指示。
赢不了。
他没有任何可以牵制宿傩的手段。
用他的性命也无法让宿傩坠下地狱。
他背叛了虎杖的信任,背叛了五条,背叛了支撑他活到现在的信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命令任何式神的情况下,伏黑从影子里捞出一把刀砍了过去。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一起死杀了我
杀了我
宿傩用单手制住了他,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右手。
“不行。”诅咒之王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伏黑。
伏黑花了很久去思考这句话,然后抬起头来,疑惑地,又像是祈求一样问道,
“不行吗……?”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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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的里梅愣住了,虽然宿傩说不用担心,但他仍然在不远处警戒着,在宿傩大人刚刚复生的一刻,如果这个少年咒术师直接选择自尽的话,他会用针直接刺穿他的头封住他的一切行动。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咒术师放弃了唯一可能杀死宿傩大人的机会,而当他赶到,发现束缚并没有成立的时候,他彻底的呆住了。
身体先脑子一步,已经陷入了狂喜。
从现在起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顾忌。至于那个还在宿傩大人身上的不可随意杀生的束缚,只要禅院家的咒术师死了,自然也就消失了。
当然,杀死他这一步必须由没有订立契约的自己来做。
对付一个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年任何攻击都显得浪费,里梅并不想增加他的痛苦,只是把手伸了过去,打算捏断他的脖子。
但他的手在到达之前就不得不停住了,宿傩仍然抱着少年,他的另一只手臂握住了里梅的手腕,他虽然没有用什么力气,但里梅的手就毫无知觉地垂挂了下来,和手臂只靠着一团被捏碎了骨头的红肉和其中的血管连接着。
宿傩看向他忠诚的追随者,眼睛里不是被冒犯的盛怒,只是非常单纯的惊讶和不解——这个世界上怎么敢有人在他面前去触碰他的所有物。
里梅跪伏在地,他已经明白自己犯了怎样愚蠢的错误,但眼下却有另一个让他不得不开口询问的事。
如果这个少年不死,那宿傩大人对他立下的那个契约,就永久有效。
而宿傩现在还立刻要去履行另一个约定——伏黑已经给了他肉体,他要让人类把五条悟释放出来。
和人类交涉威逼的方法倒有很多,甚至不需要宿傩大人出手。可是面对五条悟,还有一个不能杀戮的束缚在身的话,就太不利了。
这个变故太大了。
宿傩似乎也在思考接下来该怎样做,他立于月光之下,就像是从千年前起就矗立在那里的神祇一样。
——
“咳咳。”伏黑的身体却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在夜风中昏睡一会儿之后,他就因为寒冷清醒过来。
“我们订立一个【束缚】吧。”
宿傩俯下身来。
伏黑有些困惑,他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他已经没有价值了。
“在你活着的时候,我不会杀死你不希望看到他死亡的人类——包括五条悟,和你的同伴们,作为交换——【等到你的躯体消亡的时候,到我身边来。】”
这是宿傩第一次用时间去交换东西,不过对于他来说,用之不竭的时间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最大的敌人。
那根垂入深渊的救命绳索,狡猾的鬼神把它织成了网,打算用它捉住猎物。
伏黑睁大了眼睛。
他现在无暇去考虑宿傩为何愿意订立这个契约,他只知道,宿傩又一次说出了他祈求神明,希望能听到的话。
至于他百年后要付出的……
去他的身边。
这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他现在也不是在么。
于是伏黑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划算的交易——
契约成立。
78
真正的恐惧是什么?
不是在月黑风高神鬼哭嚎的夜里,所有人尖叫着哀嚎,而是在秋日暖融融的太阳里,每个人都在平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而你却活在地狱里。
但没有人能够理解你在说什么,一切求救,都被其他人当成语无伦次地疯话,甚至他们还在为了少了一个和自己分摊利益的人而窃喜。
直到这样的疯子越来越多,上层才意识到不对。
他们因为恐惧而相聚,而这样的聚会上,每一次都会少一个人的出现。
就像是用人头做成的倒计时沙漏一样。
在倒数到十的时候,四目四手的鬼神出现在了那个被他们视为最后防线的安全屋里。
没人知道千年前的鬼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一切的恐惧终于有了切实的源头,并因为两面宿傩四个字无限地放大。
他们终于明白,将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只是地狱的第一层。
他身后的部众会把他们建立维护的秩序连同整个东京化作焦土。
他的存在切断了在场每一个人最后一根理性的丝线,他们四散爬着逃开。
有几个人,向着更里面的房间去了。
那个存放着从禅院家取出来的狱门疆的房间。
宿傩听着房间内繁杂的,带着哭腔和颤抖夹杂着咒骂的咏唱,把刚才还放在手里把玩的人头随手扔掉,在玉犬的头上擦了擦手上的血,示意它可以离开了。
下一刻他的胸膛就被贯穿了。
五条的肩膀上还带着去年万圣节在涉谷沾到的血,他抽出了手。
看了一眼身后那群自以为得救的笨蛋,和吃了一击却不发一言甚至没有反击的宿傩。
他沉声问道,
“伏黑惠在哪里?”
tbc
我!终于!写到这里啦!!
本来单方的契约被宿傩替换成了双方契约。
他觉得自己老赚了。
但伏黑也觉得自己没亏。
此处应有掌声。
然后夸一下五条老师优秀的情报分析能力!不愧是数学好的人!
再说一次,这篇文结局HE,五伏宿伏同时存在,同时存在,同时……
宿伏不是死后he的……不然这种对我这种中毒he星人来说不叫h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