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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脊

风干起泡酒


注:

一次庆功宴上,佐久早和他的乙醚脑子。

通篇感谢天童·丘比特·觉。


*


强者云集、奇迹般的阵容、前所未有的观赏性。

举世瞩目的排联世俱杯最终以阿德勒俱乐部的胜利告终,焦灼而精彩的决赛打满五局,喝彩的人们甚至忘记名次,同样忘记胜负的也包括两支决战队伍的队员。


庆功宴邀请了不下3支球队和他们的亲友,地点就选在波兰乡野的一处别墅。和所有人的预想一样——一层台球KTV,二层起居,三层露台,温泉浅泳,香槟塔,还有绿植满溢的庭院,甚至玻璃房花园。


佐久早踩着香槟爆裂的声音走进派对,刚进门就被欢呼声砸了脸,如果是平时他会皱起眉躲在人群后面...


注:

一次庆功宴上,佐久早和他的乙醚脑子。

通篇感谢天童·丘比特·觉。



*



强者云集、奇迹般的阵容、前所未有的观赏性。

举世瞩目的排联世俱杯最终以阿德勒俱乐部的胜利告终,焦灼而精彩的决赛打满五局,喝彩的人们甚至忘记名次,同样忘记胜负的也包括两支决战队伍的队员。


庆功宴邀请了不下3支球队和他们的亲友,地点就选在波兰乡野的一处别墅。和所有人的预想一样——一层台球KTV,二层起居,三层露台,温泉浅泳,香槟塔,还有绿植满溢的庭院,甚至玻璃房花园。


佐久早踩着香槟爆裂的声音走进派对,刚进门就被欢呼声砸了脸,如果是平时他会皱起眉躲在人群后面,但今天不行,今天他因为最后一个到场而短暂地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主角”。


日向首先炸开了锅,宫侑也凑上来讽刺了一阵但被佐久早以视线击败,随即被他连夜飞来的双胞胎兄弟揪着领子拎走,顺便示以欢迎。佐久早这才获得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正常”的寒暄。


赛后竞争的气氛被香槟瀑布冲散,荡然无存,派对很快也热闹了起来。在这场以娱乐放纵为主的派对上没人穿队服,于是十五六度这种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天气里,世界的参差便暴露得一览无余:上有休闲西装,下有卫衣短裤,更有甚者羽绒马甲配拖鞋,袜子上沾着新鲜的草叶。


袜子为什么穿在外面。

佐久早盯着那双称不上干净的袜子,敏锐地一皱眉。接着他用“试图确认这世界运作如常”的眼神看向了人群中的牛岛若利。


众所周知,一些臭屁队友们会抓着牛岛若利逛街购物。

因为他很少拒绝,也不会不耐烦,所以就成了逛街的最佳人选,当然他们也会推荐给牛岛若利一些西装衬衫。非定制的西装大概率会把他的肌肉绷在一起,所以衬衫就成了最好的选择。这次也是队友的推荐,牛岛穿了浅色的衬衫,灯光晃眼,看不清是米色还是什么别的颜色,裤子挑了简单的九分基础款,搭一双白色麦昆。


世界确认安好。佐久早的眉头缓了下来。

世界甚至还有些热辣了。他想着。


此时的阿德勒的队员们还在做娱乐前最后的庆祝,不乏黑狼队员混在其中。佐久早被日向扯到桌边“助阵发言”,一阵你输我赢的口头较量过后,几个出了名的一杯倒开始对战友们声泪俱下,周围的人看热闹,泼冷水,火上浇油雪里探花,每个人都带着对未来无尽的期待。


气氛烘托到这,就连佐久早也有些激动,主要体现在他手里换到第三盏的香槟起泡酒,和逐渐有些泛红发热的脸。终于大家四散,纷纷找乐子去,与受邀而来的明星攀谈甚欢,看身材姣好的女孩坐在温泉泳池边嬉闹。波兰10月份的气候已经有些冷意,但温热的泳池并不耽误热血运动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扎进去,池子里放眼望去全是刊登过运动杂志的腹肌。


“下次一定会赢过你的,若利。”

佐久早的站位与牛岛若利隔了一个猛吃牛排的日向,他们在他头顶干杯。


“哦,上次也是你们赢了。”

牛岛若利的杯子碰过来,清脆的一声。


一整杯香槟喝下去,酒精感也慢慢爬上来。胜负的话题早就被抛到一边去,佐久早的重心也落在喝空了两杯的牛岛若利身上。大抵要怪罪他身后的风景和冠军身份,今天的牛岛若利实在是有些帅气在身上,这点帅气落在佐久早眼里几乎等同于“发光”。


“发什么呆啊小臣臣,在看美女吗?这里没有诶。”不知死活的宫侑再次凑过来,同样两三倍香槟下肚,本就浪得飞起的人看起来要飘到天上去了。


“你牙上有芹菜叶。”

“哈啊?!怎么可能我刚刚还有漱口!”


热情的人们很快把温度烘热,以吹风为由,佐久早离开大厅往露台边缘走去。刚刚到达别墅的时候远处还是满山的绿色,现在只能看见黑色的庞大的暗影。


“所以,多久了?你真的很能忍耐啊~”

原本拐着牛岛若利一起在吧台畅饮的天童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看起来也是要吹风。


“别说奇怪的话。”

“奇怪的不是小臣你嘛?”

“我哪里很奇怪吗。”


“一定要我说穿还真是青春,”天童伸了个懒腰,反身靠上露台的栏杆,“你喜欢若利吧?”


到底为什么guess moster会在这种地方也灵通啊? 佐久早顶着一脑门的酒精,咬牙切齿满目颓丧。旁边的天童觉依然没骨头一样倚在那里,用随时都能拆穿一颗心的架势打量着佐久早。


“……那又怎么样。”佐久早罕见的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自暴自弃。酒精真是个坏东西,佐久早想着,喝了酒连撒谎都做不到。


“哦呀哦呀,这么坦诚的话不如直接去和若利告白,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哈?你在说什么,若利是不会想听到这种事情的,一看就…”


“你真的很难搞。”毫不犹豫,天童无情冷酷地打断了佐久早,“一个两个都是笨蛋,若利的话还好理解,像你这种看漫画都不会看广告的人…”


“谁会看广告啊。”佐久早超不耐烦。


“若利君就会看广告,”天童说话时向后仰去,仿佛随时都能从这个巨大的露台上纵身跃下,但似乎跃下去对他来说也是很无聊的事情,于是他又把身子收回来,盯着落地窗里牛岛若利独自在吧台静坐的背影,“那家伙还会认真思考广告是不是真的。你说的话是广告吗?”


“…广告?”


“虚无夸大的,展现自己的广告。”


“…那怎么可能,”佐久早显然喝了不少,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但至少不是今天,我会说错话。”


“不不就是今天,现在,这个瞬间——” 疯狂的Guess monster突然对着夜空展开双臂,“错过的话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哦。”


今天,现在,这个瞬间。


佐久早终于扭头看向落地窗另一侧,视线穿过人群,落在吧台。在那里,牛岛若利板直的身形和少见的衬衫装扮把吧台衬得好像会议长桌,酒保为了避免窘迫挪到吧台另一侧与意大利选手交谈,身边三三两两的美女名媛路过牛岛时也会停一停,但互相之间轻语两句就走开了。


——无趣。这是多数人对牛岛若利的评价。


天童觉看着胳膊仍然搭在露台而脖子已经扭成猫头鹰的佐久早,幽幽感叹:无趣是多么主观臆断的一个词啊。


“如果…” 佐久早说着,终于把身子也转了过去,“….我是说如果。”


“是是,谁也没有听成别的词。”

“好烦……不是说你,但真的好烦。”

“小圣臣,你喝好高。”

“好烦,我不会喝酒。”佐久早已经在微醺和喝大了两种状态之间,只需要几分钟身体就会把乙醇酿成乙醚。他因为醉酒而混乱,说话也是一会儿诚实一会儿别扭,手里的玻璃杯被攥出了指纹印子。


“我去了。”

“……你刚刚不是还在说如果。”


佐久早没有理他,但确确实实在迈出一步之前回头用力看了天童一眼,带着凶狠的谢意。随即他毅然决然地打开窗门,汹涌的音浪穿出来把两个人都震得一抖,但这没有阻碍佐久早的步伐,他在人群里像个合格的洁癖一样穿梭,躲过酒杯,避开肢体,直到抵达终点——牛岛若利旁边的一个高脚椅。


“若利。”

“佐久早。”

“我…”

“你喝多了。”


佐久早此时好像被一个雷劈醒,但没过几秒酒精又占了上风,他醒得不够彻底。


“抱歉,我不太会喝酒…”佐久早说着,不知哪里涌起一阵不甘心,他看向牛岛手中的酒杯,剩下大半个破碎的冰球和橙皮,那半杯被稀释成淡橘色的酒水大概是尼格罗尼,一种苦味的,辛辣的经典鸡尾酒,佐久早没试过,他只见过宫侑吐着舌头说这东西太苦了不如百香果马天尼。


“若利,你喝了几杯?”


“算上这杯的话,第四杯。”

牛岛若利平静回应,找不到一点酒精迹象可寻,该死的清醒。


“那为什么你还没醉…是不会醉吗。”

佐久早眉毛拧起来,好像在喝酒这方面也输给牛岛若利这件事让他怨上加怨,奈何酒精太浓,比起抱怨更像是自言自语。


“喝醉的话,大概要再喝4到5杯的样子。”牛岛若利看着手里的杯子,“上次世锦赛冠军之后,庆功宴上有喝醉过。”


这次换到佐久早说不出话来,或者说他连在看哪里都不清楚,低着一颗乙醚脑子花了至少五秒才消化掉牛岛说的那句“喝醉过”,好像在所有人的印象里,牛岛若利就是那个从生活到事业从不出错的人选,但他也喝醉过吗,他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喝醉了也可以自己走回去吗,一定是的,这个人会自己走回去。


“那我也自己走回去吧。抱歉,若利……其实我,想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佐久早是真的喝多了,多到本就经常驼着的背此刻更像一只虾米。


“不说也可以。”

“……哈啊?”

“就这样坐着也可以。”牛岛若利一如既往地认真回应,甚至在等着酒醉一巡就神志不清的佐久早给他一个什么反应,比如点头,或者干脆醉到说不出话来。牛岛若利为人过于坦率耿直,但不是傻,他隐隐觉得佐久早是来“求救”的,至于为什么而求救、想要求什么救,可能不完全是因为酒精。具体的,他还不清楚。


“不,我不要这样坐着。”

“那要去走走吗,散步或许会好一点。”牛岛若利说着甚至先一步站起身来,“上次我喝醉之后,天童陪我走了5公里。”


“真的假的,5公里……你们都说什么了?”

“大概是书和电影,”牛岛若利认真回想,“3公里之前的都不记得了。”

“那后面2公里呢。”

“还是书和电影,讲了《罗密欧与朱丽叶》。”


说到这里两个人已经都站起来了,佐久早听见这个神圣又狗血的悲剧著作,下意识扭头看向露台,而天童觉早已不在那里。罗密欧与朱丽叶。佐久早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最后这两个人不是都死了吗。


脚步虚浮的佐久早感觉不到自己在走路,只是不停的有人撞过来,洁癖在这时候显得不太合格。一个金毛脑袋过去,这是宫侑,用一种又蠢又暧昧的眼神看向自己。被一个结实但有点矮的人撞了肩膀,这是岩泉,他道歉了,但神色有些奇怪。


为什么他们这么奇怪。佐久早被人群挤得有些踉跄,但不知为什么总有人适时地把他扶稳,然后拉着他的手腕走在他前面,于是后面的路通畅了许多,也安静了许多。


他们离开别墅来到泳池边。两个身量相当的一米九安静地站在一池荧蓝的泳池边,脚下是一堆狼藉的气球和糖纸。


“刚才讲到哪儿了?你和天童,罗密欧……”

“与朱丽叶。”

“那你们谁是罗密欧。”

“……嗯?”


佐久早此刻没有理智,全是直觉。牛岛若利说什么他就顺着问什么,管不得问题有多荒谬。罗密欧与朱丽叶,泳池,他记得他们在水里接吻,水里有一百个人游过,真不讲卫生啊。


“你说我和天童吗,这样比的话,他更像罗密欧一点。”

“那你是朱丽叶。”

“我倒不这么认为。”

“那为什么他是罗密欧。”

“因为他一直表演罗密欧,”牛岛若利盯着远方仔细回想,“还说了一些经典台词。”

“Romeo,Romeo,”佐久早嘟囔着甚至小小地打了个嗝,“…wherefore art thou Romeo.”


牛岛若利对双方平稳的性格相当有把握,但此时看着一边讲台词一边打嗝的佐久早,他开始觉得新奇,甚至有些好奇他下一句会的是台词还是什么。


“…怎么了,不是这句吗。”佐久早此刻有限的记忆阅历里,他以为最有名的就是这句了。


“有这句,还有其他的,”牛岛若利伸手过去试图拿掉佐久早手里的酒杯,“还有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真诚的告诉我…”


“…我哪里不真诚了!”

佐久早触电一样抽开手,酒水溅到两个人手上,而牛岛若利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半空。


“不,我没有觉得你不真诚。” 但这是台词。


这是牛岛若利生平第一次在“诉说事实”时感到不妥。他任由起泡酒顺着手腕滑下去,觉得这时候更重要的一定不是找纸巾擦手这件事。


“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佐久早。”

牛岛若利收回湿漉漉的那只手,转身站直了面向佐久早,一股“现在说出来”的命令式压迫感升起。


“如果我真的爱你,就真诚地告诉你。”

“这是台词吗?”

“……现在不是。”

“知道了,谢谢。”


一阵不合时宜的晚风吹过来,风力甚至有些过于大了,这是波兰下雨的前奏。佐久早低着头,盯着牛岛若利那只沾了酒水的手,好像那是什么天大的事,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拉起那只湿漉漉的、甚至有些粘稠的手,转身大步向屋内走去。


他们拉着手,或者说单方面的,佐久早牵着牛岛回到热闹的大厅,想要问酒保要湿巾,到了吧台却发现酒保正靠在一边吃薯片,而调酒的人换成了正在大显身手的天童。


现在他们好像一对在神经病神父面前等着念誓词的新人。


“给我一张湿巾,谢谢。”佐久早尴尬到脚趾扣地浑身用力,他尽力避开天童火热的视线,握着牛岛的那只手也越攥越紧。


“天童,给我一张湿巾。”牛岛若利举起了正牵着的手。


“好好~等我调完这杯就来解决你们的小问题哦。”


天童说罢继续用力摇晃着手里的调酒器,摇了一分多钟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吧台外的两个人一个尴尬痛苦,一个泰然自若,结果就是都忘记了松开手。


一分钟后。

佐久早:“…还没好吗。”

天童觉:“没好哦。”


又一分钟。

牛岛若利:“还没好吗。”

天童觉:“没有哦。”


三分钟过去了,佐久早终于忍到满头青筋:“…哪种酒要摇这么久。”


天童觉的胳膊好像一个永动机,一边摇一边平静回应到:“拉莫斯金菲氏。”接着他淡淡看了一眼这两人,“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松开手了。”


风干的起泡酒变得极为粘稠,一双手松开的时候皮肉都好像依依不舍。


又过了一阵,一分钟或者一个世纪,久到佐久早觉得自己酒都醒了,天童才终于把那杯拉莫斯金菲氏交给漂亮女士,又以极为敷衍的动作把整包湿巾放上吧台,扭头去和点酒的女士调情。


佐久早用力又仔细地擦着那只手,突然担心这么用力是否会让刚刚牵手的人不适,当他看向牛岛时发现对方也在仔细地一根一根擦着手指。他觉得心在动,又莫名在拧。


“抱歉,我刚刚有点醉了。”

“哦,没关系。”牛岛若利擦好手把湿巾丢进桌面的迷你垃圾桶,顺便把佐久早手里那张也拿来一起丢掉,“要去打台球吗。”


“好…不,等等,等一下。”佐久早清醒过来就变得多疑起来,“我们两个吗?”


“对。也可以叫上其他人。”

“不要,没有其他人,我们走吧。”


不知道是因为牵太久还是什么,佐久早发现牛岛正有意无意地看向自己擦干净的那只手。酒醒的后遗症让佐久早的尴尬从头蔓延到指尖,他跟着看了看这只该死的冲动的手,犹豫着要怎么说话。


“走不稳的话,继续也可以。”

“…继续什么?”

“牵手。”


牛岛若利说着把手伸过来,他好像并不在乎佐久早是不是走得稳,也不在乎他会不会拒绝。


好在佐久早现在清醒到足够牵起一个谎言。



——END(?)——




一瞬之光

脱潮



“玧其哥,又下雨了。”

挂在窗外的衣服随着冷风晃晃荡荡,金泰亨听到远处传来含糊一声“嗯”。

一旁的除湿机随着雨声,频率如指针的震荡,轰隆隆、轰隆隆,发出细小而低沉的哀鸣。

十七岁的闵玧其和十七岁的金泰亨念的是同一所高中,只不过两人各自的十七岁时空背景不同,相差两届的他们在学校隔了两栋楼,后者进来成为新生时前者已经一脚踏进考试地狱,仿若一方才刚生长一方就走向衰老。

闵玧其第一次见到金泰亨,是他拎着饮料和小点心站在金泰亨班上门口前,这是学校传统仪式,高三老学长姐得去照顾学号上相同尾数的高一学弟妹们,而这种事通常都是女同学们比较热衷,本来闵玧其嫌麻烦,他刚入学时可没见过什么“直属学长姐”,现在成了学长竟然还...



“玧其哥,又下雨了。”

挂在窗外的衣服随着冷风晃晃荡荡,金泰亨听到远处传来含糊一声“嗯”。

一旁的除湿机随着雨声,频率如指针的震荡,轰隆隆、轰隆隆,发出细小而低沉的哀鸣。


十七岁的闵玧其和十七岁的金泰亨念的是同一所高中,只不过两人各自的十七岁时空背景不同,相差两届的他们在学校隔了两栋楼,后者进来成为新生时前者已经一脚踏进考试地狱,仿若一方才刚生长一方就走向衰老。

闵玧其第一次见到金泰亨,是他拎着饮料和小点心站在金泰亨班上门口前,这是学校传统仪式,高三老学长姐得去照顾学号上相同尾数的高一学弟妹们,而这种事通常都是女同学们比较热衷,本来闵玧其嫌麻烦,他刚入学时可没见过什么“直属学长姐”,现在成了学长竟然还要他无酬回报,他心里不爽不愿去,却被班上几个男的推着走,说什么“看谁幸运遇到的是学妹”。

闵玧其只知道他落到的高一班是美术班,入学方式是专门招生的,看笔试分数也看术科,他在门口跟着其他人一样向里头叫了学号,各个像一组密码魔咒,闵玧其一眼望过去那些新生同待宰的羔羊,只是其中循着他的呼唤来的,是一只怯生生的狗狗。

金泰亨,他说他叫金泰亨,闵玧其不像他那群纯直男同学在意男的女的,对金泰亨印象深刻之处,是他说他来自跟他一样的南方城市,一样背着满怀的异乡感要在这里落地生根,闵玧其问他:“那你现在住在哪?” 金泰亨回:“先借住亲戚家,之后要慢慢看学校附近的住处。”闵玧其脱口而出:“我这里多一间空房,你要不要干脆就直接来住?”

在十七岁闵玧其的生命中,还没有金泰亨的存在,占了他苦涩青春大半时间的东西就是篮球,来回奔行的球场上跑掉了他社交的精力,球“唰——”地进篮,分数逆转,接受围观者的加油和欢呼声,成了他读书以外的日常声响。

做一个高中生其实是很无聊的,而且那无聊让你有种暂且看不到生活尽头的幻觉。

当这生活来到了后三分之一,闵玧其几乎算是展开了养老生活,反正大家齐心一致为了上大学的考试也没什么别的,掀起了一点新生命感觉的,倒是遇到了金泰亨,像贫瘠的裂缝里被浇灌了一些有机物品。

闵玧其自从北上念高中后就独自一人外宿,住在室内窄小的雅房内,直到高二下租约到期,房东儿子毕业要回乡落脚,闵玧其只得让出位置另觅他处。幸运的是,新找到的房子大多了,是套房,还有两间房间,新房东叫金硕珍,他让闵玧其可以再找一个人入住,租金跟人对半分更是便宜到吓人。这让每分钱都得省用的闵玧其一听闻金泰亨也要找房,便冲动地朝金泰亨问话。

金泰亨就这样搬了进来。闵玧其尽好他的学长职责,带他熟悉学校附近环境,假日时拎着他去超市买日常所需用品,在金泰亨眼里,这皮肤白的哥哥有个特殊才能,就是再复杂的折扣、特价方案,他都了若指掌、一清二楚。

“牛奶第二罐五折,我们就对半分吧。” 不等对方同意,闵玧其就迳自把两大罐牛奶丢进购物篮里。

“嗯!” 金泰亨怔怔应声,边推着购物车边跟上闵玧其疾走的脚步。

回家的路上,正好经过天桥下的假日花市,金泰亨停下脚步,蹲在专卖小盆植栽的摊贩前,拿起一个装载迷你仙人掌的木盆,转头向着闵玧其问:“玧其哥,买这个摆家里好吗?”

“都行呀。” 他看着金泰亨小心翼翼地拿起它付钱,像捧着易碎的珍珠宝藏。

在学校,金泰亨一下子就交到了好朋友,三天两头往外跑、参与艺术制作计划,而闵玧其顾着念书,留晚自习后回家,也只是将自己闷头关进房内,两人很常一整天没讲上几句话。

难得有一天,他们差不多时间结束事情,闵玧其主动问金泰亨:“一起回家吗?”

当然好啊,当然好。

金泰亨雀跃地想着,他不知道怎么跟闵玧其变亲,在人际关系上从未失足受挫的他,在闵玧其面前就一句话也无法好好讲出来,一方面他不是个让你易近的人,一方面他也不敢吵他念书。人与人的哲学疑问开始在他十六岁的脑袋里流敞开来,他暗忖着,也许是因为成长经验里,除了亲戚长辈外,他不太有机会跟比自己年长的人交流吧。

他到闵玧其的教室门口前找他,才踏上门前就看见闵玧其背对着他换衣服,金泰亨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气,那副身躯在教室的黄光底下也显得太薄弱了,脊椎骨在背上显眼地裂生开来,他不知道这身体到底怎么能和篮球这个字眼搭上边。

他看着闵玧其有些迟钝的换着球衣,右手不自然地垂摆着。

“玧其哥?”

闵玧其闻声回头,淡然地说:“哦!你来啦,手受伤了,来帮帮我。”

相比之下,金泰亨很惊慌:“哥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刚刚打球的时候被拐到,肿起来了抬不了手。”

“要不要去医院?我陪哥去。” 金泰亨边说边小心翼翼帮他套换好衣服。

“不用,刚去了保健室,说是只要抹药就好。”

金泰亨一手帮闵玧其拎起所有东西,两人才刚要踏出校门口,天空就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没人知道会下雨,当然也就没人带伞,闵玧其心烦,低声骂了句脏话。

虽然雨不大,但回到家步行的时间,还是足以让两人都渗成了落水狗,折腾到门口,金泰亨率先开口:“哥,你先洗吧!” 他看了看闵玧其受伤的手:“要我帮你吗?”

“不用。” 闵玧其用没受伤的那只手飞快拿上换洗衣物和毛巾后走入浴室,金泰亨自己也拿了条大毯子盖在身上,然后直接把湿漉漉的皮囊都脱掉。

天空仿佛算准了时间,在此刻骤降成暴雨,金泰亨原本还呆坐在床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快步走到阳台,把之前买的仙人掌盆栽带进屋内,他想:“幸好有记得。”

在等闵玧其出来的时间,金泰亨就只是安安静静坐着,他们租的地方是顶楼加盖,隔音极差,打在遮雨棚上的雨滴无论轻重都会造成大声的滴答噪音,后来雨季开始闵玧其总嫌它吵,那声音却让金泰亨拥有一种真正“在家”的安心感,奇异的是,雨明明就不在他的原生记忆里面,南方的天气也总是常年干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轻易地接受,并习惯了被水浸泡的城市。

闵玧其在里头待了很久,久到差点让金泰亨要敲上门问他是死是活。

“干嘛?”闵玧其一开门,迎面而来金泰亨的大脸而吓了一跳,后者也没意料到:“⋯⋯哥没事吧?” “没事。” 金泰亨看了眼,明明右手更肿了。

等到金泰亨出来,闵玧其还在房间艰难地用左手拿吹风机吹头,干吹着头发表面,手也拿不稳,歪歪斜斜。金泰亨进门,一把抓起他手里的吹风机,“哥,我来吧。” 虽然他自己的头发也仍旧湿淋淋。

闵玧其没有拒绝,微微哦了一声,就那样乖乖任他摆布,金泰亨一脚半跪在闵玧其的床上,他小心翼翼,仿佛跪上的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又或者金泰亨下意识认为,有了一小伤口的身体,整身都会发疼。

闵玧其的床因为后来的重量下陷了一点点,金泰亨边吹边轻轻拨着他的头发,很黑亮很细软,又脆弱,好像随便一扯就要掉,吹风机的热气让两人都暂时暖烘烘,挥送方才的湿冷。

闵玧其一边涂着药,金泰亨在后面说着:“哥,最近班上有个作业是要画人像水彩。”

“什么?”闵玧其扯着嗓子回话,滂沱大雨加上吹风机的巨响,让他失去了以外的听觉。

金泰亨凑近他耳朵再说了一次,金泰亨说话的风让他感觉以左肩为出发点散出一阵麻。说完金泰亨关掉吹风机,干的差不多了。

“哦。” 闵玧其顿了一下,“怎么?该不会是说要画我吧?”

金泰亨没否忍,“老师说不能画班上同学。”

“ ⋯⋯ 什么时候要交?” 闵玧其心想这什么机八规定。

“下礼拜。”

“你要画了再跟我说吧。”

金泰亨离开房间后,闵玧其用左手顺了顺头发,干干温温的,他心里想他其实没被人画过。

没意外的话,金泰亨都要比闵玧其早起,有时后者睡的太过分,金泰亨会去叫醒他。暴雨后的隔日清晨,金泰亨等他起床,也帮他倒了一杯牛奶。闵玧其出来时总会把电视打开,转到新闻台,两人的早晨常常是伴着主播元气的声音,边让身体慢慢甦醒。

电视里这时在播报天气,有一个急速生成的台风将于晚间生成,正快速朝着北方扑来,有可能会影响隔天上班、上课,届时须等政府公告。

“这种季节怎么还有台风。”闵玧其纳闷。

“哥,今天要记得带雨伞了。”

“嗯,晚上早点回家啊!” 闵玧其很快弄好了,脚蹭着鞋在穿,一个人影飞快扫过,蹲下帮他绑鞋带,闵玧其有点心慌,愣在原地,盯着金泰亨的发旋半晌,那让他想到了台风眼,想到了台风本身。

“好了,走吧。” 金泰亨站起,对他笑咧开嘴。

回家的时候,闵玧其还没见到金泰亨,就先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房东金硕珍,后者一看来人,立马急急忙忙解释:“哎呀,玧其呀!我来不及跟你说,行程太赶了,我今天得在这边暂住一晚,你不会介意吧?” 金硕珍抱歉地抿起嘴巴。

闵玧其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反正金硕珍这样冒冒失失、唐唐突突也不是第一次,上次他回来拿东西,只觉得整间房过于潮湿,就立马卡一刷,买了一台除湿机摆进家里,唠唠叨叨:“以后记得开啊,湿气那么重对你们年轻人不好。”

闵玧其点点头回应:“哦,好啊,那我房间收一收,哥就先睡我那床吧,我今天睡沙发。” 他睡的那间本来就是主卧,闵玧其想,睡一晚沙发也无妨。

“不好不好,怎么让哥睡沙发,哥来跟我睡吧!”金泰亨从浴室听到对话,不顾还在刷牙,出来含含糊糊地提议。

“对对,泰亨那房不是双人床吗!” 金硕珍一旁跟着帮腔,“啊!还有不是说今晚台风吗?还是睡房间安全点!”

“啊!对!台风!” 金泰亨跟着叫嚷,哒哒奔去阳台外把盆栽收进房里。

闵玧其无语,他想这两人跟雨后打在屋檐的喧闹一样吵,“随便吧。” 他转身回房收东西。

越趋深夜,越感受到台风的逼近,气象报导说台风已转成中强台,市政府终于在晚间十点时正式宣告隔日不必上班上课。闵玧其换上睡衣,到金泰亨房里倒头就要睡,他瘫躺在床的左侧,背向金泰亨。

窗外的雨声大到让人不敢想像现在身处外头会是什么恐怖状态,那态势像是要把整栋楼慢慢淹上来,整座城市载浮载沉,台风天待在房间里比起平常升起更多特级心安。这里是隔绝风雨与残坏的安静孤岛。

“哥,睡了吗?”

“嗯。”

金泰亨跟着转躺左侧,“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金泰亨顿了顿,开口:“就是 ⋯⋯ 我睡觉习惯不好,会动来动去,你不要介意。”

“嗯,没关系。” 闵玧其只要一入睡就像尸体,身旁有再大动静大概也很难察觉到。

一阵强风吹过,扫上任何东西都发出了震荡巨响,没多久整间房被断电,空间陷落在浓厚的黑暗之中,黑暗让听觉更为敏锐,雨声的安心也敌不过心里某种黑暗跟着漫上来。金泰亨有点害怕,他几乎无法在毫无光源的地方入眠。

“玧其哥。”

“嗯。” 闵玧其转身平躺,心想这小子要不要让他睡。

“可不可以把手借我牵一下。”

没等他同意,闵玧其就感觉右手被轻轻的捏上,挨着不放,金泰亨的手又软又烫,让他像被婴儿缠上,他不清楚那握的力度到底是他在黑暗中抓浮木,还是反身将他从这个黑暗抽身立体起来。他不敢动,事实上是他也动不了,而且他快要被沉沉的睡意拉下去了,迷迷糊糊之中,他听见金泰亨喃喃说着什么:“以前遇到停电的时候,跟奶奶睡,我都要这样拉着她,不然我真的睡不着 ⋯⋯ ”

隔天不上课,闵玧其肆无忌惮的睡,最后是被昨晚刻意调晚的闹钟声唤醒。


“2010,这场雨 ⋯⋯”


闵玧其挣扎着起身,走去客厅时差点踩上什么,他低头一看,是一幅大大的水彩画作,里面的主角正是他,深深睡着时他的侧脸,晨光洒落,现时从落地窗穿透过来的光似也反照在画里,画里的床头柜上,还有金泰亨昨天拿进来的,那个静静生长着的仙人掌。

画被摊在那里,等着颜料风干荫凉。

台风在夜里过境,雨已经停,世界重新安静起来。



郝远远远远远远

2018/8/30

第一次见到喻文州是什么时候?大约是个初冬,又或者是个深秋,太阳穿过厚厚的云层,照在人的眼皮上,反而有些明晃晃。喻文州穿的是什么衣服?大约是一件毛衣,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单眼皮更显得五官干净利落。他似乎有点害羞,不像之前在网上聊天聊到兴头上时,话比黄少天还多。黄少天倒是很自来熟的,上来就抱住叶修一顿捶。喻文州很克制地保持了一个刚好的距离,有点好笑地看着叶修被捶得“哎哟哎哟”直叫唤。叶修越过黄少天的肩,与喻文州对上视线,然后对他展开一个温柔而了解的笑容。

那个时候叶修并不知道,喻文州会在他们一起下副本的时候偶尔看着一叶之秋愣神。有时被叶修抓到,也能用“叶神难道不知道我手残”敷衍过去。后来叶修也并...

第一次见到喻文州是什么时候?大约是个初冬,又或者是个深秋,太阳穿过厚厚的云层,照在人的眼皮上,反而有些明晃晃。喻文州穿的是什么衣服?大约是一件毛衣,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单眼皮更显得五官干净利落。他似乎有点害羞,不像之前在网上聊天聊到兴头上时,话比黄少天还多。黄少天倒是很自来熟的,上来就抱住叶修一顿捶。喻文州很克制地保持了一个刚好的距离,有点好笑地看着叶修被捶得“哎哟哎哟”直叫唤。叶修越过黄少天的肩,与喻文州对上视线,然后对他展开一个温柔而了解的笑容。

那个时候叶修并不知道,喻文州会在他们一起下副本的时候偶尔看着一叶之秋愣神。有时被叶修抓到,也能用“叶神难道不知道我手残”敷衍过去。后来叶修也并不明白,喻文州对他的暗恋是多么小心翼翼,说穿后又是多么暗流汹涌。喻文州修养好,有分寸,就连叶修也没有看出来。又或者说,爱情的分量本来就是不对等的。即使他们曾经分享过彼此的人生,感到对方是自己于这红尘中的归属;即使叶修狂热地吻过喻文州的双唇,紧紧拥抱过他的肩膀,在黑暗里用手指擦干他的眼泪;喻文州的感受,叶修从来也依旧无法感同身受。

分手之后叶修始终没有动真格地清理过家里喻文州留下的痕迹,他甚至没有花太多精力去追问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有一天他从工作中抬起头,双手绕到自己身后拉伸,余光看到房间角落里,小茶几上搁着的那本书好像还是喻文州走之前看了一半的。叶修发了会儿呆,突然就想起分手之前喻文州最后一次与他交谈,都不算吵架。喻文州从来不跟他吵架,但平静地把心剖开来给叶修看,一句句也说得喻文州眼眶发红。

“跟你谈恋爱,就好像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朝你走,翻山越岭漂洋过海的。本来想得很清楚的,不应该有捷径的,不能要求你也朝我走过来,知道你在原地等着我就可以了。但是渐渐也会忍不住觉得不公平。”

他的表情是那么疲倦,就像一个眷恋旅途的异乡人,某天突然宣布累了,不再继续了。

叶修站起来,拿起茶几上那本薄薄的小说,书签还卡在书三分之二的地方,叶修刷刷翻到最后一页,心不在焉地看了两眼,然后把书收起来,放进整齐的书架上。

“……可是这些回忆,朦胧不清,混乱不堪,就象哗哗流淌的河水底下的一块石头,闪烁不定,变换莫测。阴影不时涌来,又倏忽散去,终于构不成一个图形。他感觉的一些感情上的蛛丝马迹,可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他仿佛觉得,所有这些形象他都梦见过,常常在深沉的梦里见到过,然而也只是梦见过而已。”*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允里雾里

翻了翻以前写的叶喻,没敢点进去,就跟公开处刑一样,很恐怖…

翻了翻以前写的叶喻,没敢点进去,就跟公开处刑一样,很恐怖…

-不明-

从某种程度来说,写的越勤,代表三次过的越糟,写文很多时候就跟嗑药一样,可以把自己塞进别人不那么糟糕的世界里过一会儿,脑补的过程就是豪饮迷幻剂,喝完还可以得到一些肯定和夸奖,算是甜头,写文的药效很短,在写这一篇和下一篇中间会被迫回归到现实世界,这段时间也会被无穷无尽的焦虑拉长的好像一个世纪,难以用文字形容。

从某种程度来说,写的越勤,代表三次过的越糟,写文很多时候就跟嗑药一样,可以把自己塞进别人不那么糟糕的世界里过一会儿,脑补的过程就是豪饮迷幻剂,喝完还可以得到一些肯定和夸奖,算是甜头,写文的药效很短,在写这一篇和下一篇中间会被迫回归到现实世界,这段时间也会被无穷无尽的焦虑拉长的好像一个世纪,难以用文字形容。

+kaede+叭喵喵哒

玩一下名字梗www!

Tenshouin Eichi ——Tenshi——天使英智

Sakuma Rei——Akuma——恶魔零

然后上期的对决Paro~~

玩一下名字梗www!

Tenshouin Eichi ——Tenshi——天使英智

Sakuma Rei——Akuma——恶魔零

然后上期的对决Paro~~

子夜长灯

大家江湖再见

本来我想说二百粉了咱们来点文吧。

但是现在不行了。

我一直觉得咱们凯歌圈特别神奇。

理由大家懂。

现在它的神奇突破天际了。

——凯歌可能是第一个蒸煮把cp粉逼得混不下去的圈子。

老胡和凯凯毫无悬念的圈中发糖大手No.1夫夫啊!!!

发糖大手榜前十都被俩人带着亲友团占据了啊!!!

特么的不虐狗会死啊!!!

天天微信卿卿我我,电话酱酱酿酿什么的我们抓不到实力证据就不说什么了。

特么的微博都能虐狗了啊不给同人留活路了啊这是!!!

每次脑出一个甜甜哒梗,蒸煮立马一个大糖砸下来。

脑子里只剩私炮坊和面粉厂了还剩什么文力图力!还要什么我!?

这么大个地球容不下你俩的粉红泡泡啦!!...

本来我想说二百粉了咱们来点文吧。

但是现在不行了。

我一直觉得咱们凯歌圈特别神奇。

理由大家懂。

现在它的神奇突破天际了。

——凯歌可能是第一个蒸煮把cp粉逼得混不下去的圈子。

老胡和凯凯毫无悬念的圈中发糖大手No.1夫夫啊!!!

发糖大手榜前十都被俩人带着亲友团占据了啊!!!

特么的不虐狗会死啊!!!

天天微信卿卿我我,电话酱酱酿酿什么的我们抓不到实力证据就不说什么了。

特么的微博都能虐狗了啊不给同人留活路了啊这是!!!

每次脑出一个甜甜哒梗,蒸煮立马一个大糖砸下来。

脑子里只剩私炮坊和面粉厂了还剩什么文力图力!还要什么我!?

这么大个地球容不下你俩的粉红泡泡啦!!!咋不上天呢!!!看我们天天在天上飞的样子你俩可得意啦!!!

你们谈个恋爱了不起啊!了不起吗!?

我圈大手凯歌夫夫抱团东哥涛姐侯大大张震大大欺负小透明啦!!!

混不下去啦!!!

大家江湖再见!!!

———补充———

阿凉提醒我亲友团少了个孙爸爸,大大我居然忘了把你加上!一路凯歌!凯歌不分先后!您也是粉头对不对!

【日常任务】今天的凯歌也幸福地在一起了。

【完成】√

-毛十六七-

题目:《小周与生日与生日歌会与疼讯企鹅与鸟(上)》

周叶超级有病短漫一条

迟来的祝 @白小福 生日快乐!!!!抱歉拖好久(土下座

其实我本意是画个温情外加罗曼蒂克的故事的。

然而天不从人愿事与愿违手不是手是逗比的宇宙……

实在不是我拖!!只是这个条漫!越抻越长!能抻到沈阳!(不

我现在明白了,说什么今晚一定多更,就是给自己不会更的flag

全都是泡沫。:)

我以后不当爱情骗子啦!!!

再也不预言自己会更新了……

题目:《小周与生日与生日歌会与疼讯企鹅与鸟(上)》

周叶超级有病短漫一条

迟来的祝 @白小福 生日快乐!!!!抱歉拖好久(土下座

其实我本意是画个温情外加罗曼蒂克的故事的。

然而天不从人愿事与愿违手不是手是逗比的宇宙……

实在不是我拖!!只是这个条漫!越抻越长!能抻到沈阳!(不

我现在明白了,说什么今晚一定多更,就是给自己不会更的flag

全都是泡沫。:)

我以后不当爱情骗子啦!!!

再也不预言自己会更新了……

攸

【点文/叶喻】Love Affair (FIN)

 @claire wy  姑娘的点文w

 @↑ ↑ ↓ ↓←→←→BA 鸦鸦的台球梗

莫名其妙的现代架空,喻队是个老板,不过身份不影响剧情。

我靠百度写完的,所以如果有什么蠢蠢的常识bug,,请敲我我改!

以上。


《Love Affair》


喻文州早就知道这里的规矩与众不同。

和台球有关。这是他所掌握的唯一线索。但他的大学校友向他推荐了这里,告诉他这里值得一去。

那时候喻文州喝掉了不知道第七还是第九杯酒。然后想:他本来就是出来找乐子的。所以,为什么不呢?

他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气,...

 @claire wy  姑娘的点文w

 @↑ ↑ ↓ ↓←→←→BA 鸦鸦的台球梗

莫名其妙的现代架空,喻队是个老板,不过身份不影响剧情。

我靠百度写完的,所以如果有什么蠢蠢的常识bug,,请敲我我改!

以上。


《Love Affair》

 

喻文州早就知道这里的规矩与众不同。

和台球有关。这是他所掌握的唯一线索。但他的大学校友向他推荐了这里,告诉他这里值得一去。

那时候喻文州喝掉了不知道第七还是第九杯酒。然后想:他本来就是出来找乐子的。所以,为什么不呢?

他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气,不清醒,却也不那么醉。只觉得眼前满是霓虹,暗色调的。

但那个普通话很标准的亚裔服务员笑起来,推开了他递上的钞票。

“不是这么玩儿的。”那个人说,“我们赌其他东西。”

这句话让喻文州犹豫了。他夹着钞票的手指停在半空,歪着头等对方继续。

那人却抬手比出一个示意:“让我们先看看。(show us)”他答应了。从椅子上下来,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球杆。他看上去确实喝多了,脚步踉跄着,要扶住桌台才能勉强站稳。

“抱歉。”他打了声招呼,迷糊地顾及着礼貌,“我不太能对付这个。”

他没有指明,但那服务员看着他胡乱提着的球杆,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我们有一套专门应对新手的标准。”

 

那套标准听上去无论如何也是喻文州占着便宜。

他每一轮都有一次机会,并且他只需要进一个球。而他的对手,那个服务员,却需要每一次都打进一个球,按顺序。只要失误一次,就是输了,他得同意喻文州一件事情。钱,性,一切,不管是不是违法,只要他没死都不算过分。

而喻文州输的每一轮都需要脱掉一件衣服,任何一件。直到他输光了裤子。

“这对您来说不可接受么?”服务员询问。

“不,我在牛津上过学。”

这意味着他见识过那些新生必经的古怪洗礼,有些人被要求在早上九点全裸着去操场上跑圈,也有人决定带着面具上一整周的课。

所以这不算过分。服务员满意地读出了言外之意。

 

服务员穿着职业套装,白衬衫,西裤,马甲还有领结。他故意将自己的领结摆弄得更规整一点儿。扣紧了衬衫上所有的扣子。

喻文州看着他,若有所思。

“这是个好方法,”那人扩大了笑容,低声诱惑,“您来这里找点儿刺激,没什么比这个更刺激了,包括楼上大家乐和梭哈的台子。我发誓,先生。”

他感觉到喻文州表情的变化,再接再厉。

“您遇到什么事儿了么?烦心的事儿,有人和您说再见了么?没关系,您总能找到更好的。您看,我能干很多事儿,找到很多人,我自已也行,总有一个可以让您满意。”

他说服了喻文州。他能感受到喻文州的态度软下来,然后犹犹豫豫地问他:

“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叶修。”

他的笑容带着烟草的味道。

 

喻文州先开球。他像看指挥棒一样看自己的球杆,捉摸了半天才把它倒提起来。他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决定把球杆抵到左手,但那只让他得动作显得比以前更笨拙。然后他开始动作,但球并没有滚出去,只是弹了几下,落在了一边。连边框也没有碰到,对于开球来说无疑是一个彻底的失败,只是这点儿倒是意料之中。

他率先脱掉了外套,得到了一个口哨。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然后他解开了袖口的扣子把袖子卷了起来。他深蓝色的条纹领带还系得一丝不苟,让他看上去像刚刚从一场商务会议上抽身。用一副符合他身份的精英模样。

“这不是真的吧。”叶修指了指他的领带夹,看上去像是纯金打造,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晃眼,“我觉得蓝宝石更称你,而这一个,丑爆了。”

他在说着这走上前去,开出了第一球。急促,干脆。主球撞上了纯色的1号球后停住,而被撞击的小球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掉进了离它最近的袋子。

有人给他喝采,而喻文州直接卸掉了领带夹,看也不看的扔到了身后。

“我也不喜欢,”他说,“但曾经我有必须带着的理由。”

“一份礼物?”叶修猜测着,“来自一个伤透了你心得人?”

“不,一个无所谓的人。(nobody)”

他耸了耸肩,看上去并不真的在意。

走上前去开出下一个球。依旧是左手,依旧一塌糊涂。

他径自扯掉了自己的领带。

 

“你介意聊聊么?”叶修在打自己的第二个球的时候这么问,“说说你的前任,他或者她,很多人这么做,你可以狠狠地骂他一顿。”

“没什么好说的。”喻文州说,他还在努力地尝试着瞄准,但他的手不听使唤。他的第三杆打得和前两次一样烂。他挺直了脊背,抿住了嘴唇,“现实原因,我猜。”

“那你也可以问问我。”

“不需要问。”

叶修不仅仅是个老手。他几乎战无不胜。

“你没有兴趣?”

喻文州看了看他,肯定地说:“你弯得像一根钓鱼竿。”

“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么?”叶修停住了,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喻文州,“我不是第一次玩儿这种游戏。但有时候,你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赏心悦目。”

喻文州抓住衣摆的动作停住了,他疑惑地看着叶修,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有些人的小肚子很厚实,像个救生圈。有些人身上纹满了纹身,我不歧视,相信我,这只是一种偏好。但有的人……我曾看过一个人肚子上有一颗痣,上面还长着红毛。不论如何,我希望你的情人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习惯,那样会很尴尬。而且……啊……!”

叶修突然停住了,他眯起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叹。

喻文州已经拉住下摆将整件衬衫脱了下来。

“我没有痕迹。”他说,毫不扭捏地把整个上半身裸露在俱乐部的昏暗灯光下面,“我很干净。(I’m clean.)”

“你有人鱼线。”叶修打量着他,目光停留在了小腹。

“但没有腰窝。”喻文州回答,他冲着叶修笑了笑,“他更喜欢那个,我曾经的男友。”

“你是在说他更喜欢女人么?”

喻文州走回来,又一次握住球杆:“我不知道。”

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很漂亮,却不过分夸张。他不像雕塑,没有那种被喻为天赐的腰腹线条。他看上去只像一个按时去健身房锻炼的人。

“他是个傻子。”叶修断言。

“我不能这么说。”喻文州低声回答,“但我并不难过。”

“但我不是。”

“什么?”

“我不是个傻子。”他的目光逡巡在喻文州的胸口,沿着腰线往下看,直到隐没在西装裤里。

 

游戏愈到后面愈容易碰到困难。

喻文州脱掉了鞋子和袜子,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他身上只剩下两件可以脱掉的东西了,那意味着他也只剩下两次机会。这让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

“别紧张。”叶修说。但他的表情却又分明是另一种意思。他手上的动作也是同一意味:他更加小心了,随着游戏的深入。他有意控制着小球的落点,弹开无用的球,挡在主球和喻文州的目标之间——形成那种就算是老手也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够下定决心的位置。

而此刻,在喻文州又一次落空之后,他一言不发地坐上了桌台。

一个花式打发。他背对着桌台坐着,需要努力地扭转脖子才能看清自己的目标。但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场表演。球杆穿过他的右手,从食指和中指间穿出。这一次,他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才给出动作。依旧是很清脆的一声响,然后微微的撞击,他把六号球推进了洞里。然后吹了声口哨。

喻文州叹息着去解腰间的皮带。他缓慢地将那条深蓝色的西装裤退下去,丢在一边然后露出那条纯棉的织物——

“黑色的。经典款。”

叶修忍不住笑出了声。

喻文州不打算理他,他只是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平角短裤,没有古怪的花纹,正常,朴素。只是有点儿紧绷。他不用低头,他知道那条裤子能够出什么样的形状,不管真实是什么形状,都是鼓鼓囊囊的。

他的脸色有些泛红。

还有一球,喻文州想。他可能真得光溜溜的从这里出去了。

 

“你是左撇子么?”叶修突然问。

“并不是。”他还剩最后一球,也只剩下一条内裤。

“或许我可以帮你。”叶修说,他抱着手臂,歪歪头提出了建议,“给你个方法。避免某种……尴尬。”

他勾着喻文州的内裤边缘,让松紧轻轻弹向他腰腹的皮肤。

“成交?(deal?)”

他没有得到一个完整的答案。喻文州沉默不语,仰起头打量着他。

他会给喻文州一个“为你好”的耸肩。                                       

“我说过我输的起。”喻文州这么回答。

但他跟着叶修走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在叶修的指导下弯下了身子,伏向桌台。

“你想要什么?”他问,声音低低地。

而叶修只注意到他的屁股,裹在黑色织物下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翘起来。他想捏一把,他打赌手感会很好,但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我教你。”他说,“我带你赢我。然后你赔我,私下的。(privately)”

他的身子更低了,叶修的手顺着他的脊梁滑下来,在在了凹陷处加大了力度。而他的神情很古怪,介于醉意朦胧和清醒之间。他微微歪着头做出思考的姿态,开阖着嘴唇。而他的嘴唇,又薄又红,泛着水色。

 

这肯定不是什么标准的教学模式,喻文州连猜都不用猜,对方的衬衫摩擦过自己后背的皮肤,他百分之百是故意的,而裁减得体的西装裤有更好的效果,那面料并不柔软,垂感意味着重量,也意味着不舒服。但穿着它的人正随意的晃动着自己的脚,让那件织物偶尔,不怀好意地蹭过自己的腰。

他的手搭着自己的,藤蔓一边缠绕,把手指搭上喻文州的指缝。

“你的皮肤比我看上去还要白。”叶修说,他在喻文州的耳边呵气,故意让声音又低又沉,“再低一点儿,我知道你做得到。(I knowyou can do it.)”

“我本来可以提一个要求对么?”喻文州问。他迟疑着,没有动作。他整个上半身都碰触着台版,绿色的台泥随着每一次呼吸摩挲着胸口,让他很不自在。

“本来可以。”叶修回答。

叶修侧过脸去,看到喻文州的面部线条,那人的侧脸实在很漂亮,却不扎眼,是东方式的含蓄。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前提是如果你真的可以赢得话。”

 

他马上就为这句话后悔了。

因为他看见喻文州的表情,那个人击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胳膊,眼神专注而认真。

和现在的摸样比起来,前几次的喻文州像是睡着了,她睡了很久,而现在他要醒了。

他的身体真的伏得很低,球杆被食指的关节轻轻撑起。而他的右手握紧了球杆的末梢,他花了比预想的还要久的时间瞄准,然后等待着,直到他的手臂习惯这种状态,将那种微妙的,肌肉的颤抖带来得所有失误的可能性排除干净。

他的手很稳,动作很利落,球杆只动了一下,幅度很小的一下,但主球却迅速的跑开了,力量十足的旋转,像一颗小炮弹。

双色的一号球和纯色的七号球擦肩而过,落进了袋子里。

他当然得分了。叶修毫不怀疑。他经验十足,一下子就看出了这是一个怎样的老手。

而那个一发得手的人站起身来,用松香擦自己的球杆。

叶修突然很想笑,他也真的笑起来。

“你想要什么?”他问喻文州

“我猜你订了房间?”喻文州反问他。

“我差点儿以为用不上了。”他说,把房卡朝喻文州抛过去。

而喻文州的眼睛亮起来:

“那么,我的要求就是要看你带着领带。再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小肚子。”

他看见喻文州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衣,抖了抖搭在肩上。他看见喻文州冲他眨眼睛,然后弯了弯嘴角对他说:

“所以我们去你订的那个房间,你完成自己许诺要完成的事情,戴领带,并且只戴领带。(only tie.)”

 

FIN

题目是简单粗暴的艳遇w

叶神的姿势:


喻队的姿势(穿衣服版本):



采蘑菇的司马公公

混沌同人【上篇】。并没有想过题目。一段关于他帽子的脑洞,私设有,不知道有没有ooc,轻喷。

下篇:http://letusgetamushroomhappily.lofter.com/post/1cae10a9_7d3113d

混沌同人【上篇】。并没有想过题目。一段关于他帽子的脑洞,私设有,不知道有没有ooc,轻喷。

下篇:http://letusgetamushroomhappily.lofter.com/post/1cae10a9_7d3113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