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闲】“叔,我教你~”(下)
原车爆肝1W1,但能放在这里的只有七千,完整版在爱发癫(你在时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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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叔,你来。”范闲抽走五竹手里的铁钎,牵着他来到了帐幔前。
“叔,你看我,”范闲两手勾着他脖颈,凑近了,轻吐出淡淡酒香,“我帅不帅?”
往日狡黠灵动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尾上挑弯出勾人的弧度,秀气鼻尖上那粒...
原车爆肝1W1,但能放在这里的只有七千,完整版在爱发癫(你在时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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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叔,你来。”范闲抽走五竹手里的铁钎,牵着他来到了帐幔前。
“叔,你看我,”范闲两手勾着他脖颈,凑近了,轻吐出淡淡酒香,“我帅不帅?”
往日狡黠灵动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尾上挑弯出勾人的弧度,秀气鼻尖上那粒小小的芝麻痣,给他年少隽秀的面庞平添了几分野性,勾的人心痒痒。
五竹:“帅?什么意思?”
“嘶——就是英俊,长得好看。”
五竹好一会儿没说话,似在认真打量,方答:“好看。”
“那……面对这么好看的我,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想要对我做点什么?”范闲的长相偏向于他母亲叶轻眉,眼型如丹凤,此时迷离的模样便像极了一只狐狸,将狡黠藏于妖魅的眼睫下,漂亮的唇瓣带着玫瑰的色泽,几乎要亲到五竹脸上。
五竹竦立如松,面对范闲贴脸开大,也只是脖子微微后仰,而后顺水推舟,亲一口对方鼻尖上的芝麻痣,最后低头,吻上了那张轻吐酒香的唇。
然而他技术有限,还没等范闲进入佳境,人便退去了。
“就这?”范闲愣愣看着他站直后半天再没动作,“没、没别的了?”
五竹的表情诚恳得像个学生:“我应该再做些什么吗?”
太纯情了!范闲决定亲自示范,给这个直癌老处男一点小小的震撼。他主动吻上五竹的唇,吻得里里外外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然后才往下亲,轻啃舔邸至喉结……
终于让他如愿看到了五竹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顿时激动道:“叔,什么感觉?”
“危险。”
“什么?”
“咽喉是极为脆弱且致命的部位,我从来没让人碰过。”
所以这是我的荣幸吗?范闲哭丧了脸,安慰自己:“……没事,咱慢慢来。”他决定豁出去了,一手按上五竹胸口,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人拉近了,手掌从后腰下滑,由轻至重揉了满手的软弹,凑到五竹耳边轻轻吹气。半阖的眼眸魅色如丝,像一只擅蛊人心的千年狐狸:“现在呢?”
身前身后被范闲两只手同时拿捏,五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同往常拥抱时的肢体接触是一样的,传感电流又加快了。
他老实回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范闲顿时绝倒,一头撞上五竹结实的胸膛,把他当墙撞,崩溃低嚎:“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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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叔,你不会是不行吧?”
“哪里不行?”五竹疑惑,放眼天下,应该还没有什么他打不过的人。“怎么才叫行?”
范闲不知自己在鸡同鸭讲,只是想着:万一真是五竹叔那方面有疾呢?好歹自己也懂点医,事关自己——呸!不是,事关五竹叔下半辈子的性福,不能讳疾忌医!
“叔,”范闲腆着脸,小心问道:“我能不能……看看你……那里。”
五竹不知那里是哪里,但他无所谓,“我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看。”
这话他以前便这么对范闲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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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竹面不改色:“没有。”
范闲瞪大眼睛,“你活了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那个过?”
五竹微垂着头,不说话,范闲便以为他默认了。却不知,自己此时对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似乎触发了这具身体里的某个未知区域,无数隐藏在内的传感系统神经元正在被一点点唤醒。
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五竹凝神以对,默不作声。
范闲却浑然不察,仍陷在自己的医者仁心里,只觉得一个活了几十年的正常男人——至少他这么认为,怎么可能没有过那种经历?于是他当即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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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是存了一点私心的,他忽然想知道,在他还未到来这个世界之前,他的五竹叔,是否有过别人?虽然这个人已经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但他还是想问。
五竹低下头,认真检索了一遍那个刚刚被唤醒的未知区域,然后抬头看向范闲,“虽然记忆丢失,但现实总不会骗人。在此之前,它,还未曾有使用过的痕迹。”
“我去!这你都能知道?”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倒让范闲红了脸,“那这就很不科学了呀,怎么可能一点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都没有呢?”他一屁股又坐回榻上,迅速瞟了一眼五竹单膝屈起的腿间,越发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叔,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怎么才叫行?”五竹再一次发出这个疑问。
范闲秉着早发现早治疗的医者理念,索性将身体力行进行到底。他潇洒地一把扯掉了腰带,散开衣襟,然后倾身上前,神态一变,转眼化身风流倜傥的浪荡公子,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挑开五竹披散的衣袍。
五竹作为一个实力可比肩大宗师的武者,没有内在的真气,所有对敌招式,用的全都是实打实的肢体力量。然而矛盾的是,他身上却没有很夸张的肌肉,反如青松劲竹,肌肉不薄不厚,肌骨匀称线条分明。尤其是那纤瘦的劲腰,范闲不禁怀疑,这符合人体力学吗?他是如何爆发出能与大宗师抗衡的力量的?
“叔,你身材真好,跟个手办似的。”范闲发出由衷的赞叹。
五竹没搭话,却是视线下垂,直直盯着范闲半裸的胸膛,抿紧了双唇。
没了腰带的束缚,范闲衣袍半敞,少年漂亮健实的胸腹上,数道深浅不一的伤疤在衣下时隐时现,尤其是术后缝合的那条疤,更是悚目。
若若第一次操刀,技术确实是有那么点不太纯熟。
范闲叹了口气,以为是这些伤疤分去了五竹叔的注意力,坏了气氛。他一时无所适从,不知是该遮上还是大大方方露出来,只能无奈笑道:“叔,是不是不太好看?”
五竹沉默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范闲胸口上那道最狰狞的疤痕。脖颈小幅度动了动,像在摇头,但动作又很僵硬,看起来更像是情绪激动时控制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他声音低沉,沉到能听得出来的难过。
“没事儿,已经好啦。”范闲知道他肯定又在自责了,忙安慰道:“我的真气突然消失,连近在咫尺的影子都来不及反应,更何况是你。”
伤口上新生的皮肉极为敏感,五竹指尖若即若离的碰触简直像挠痒痒一样,直接便痒到了心尖上,激起表皮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范闲喉结滚动,被打断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影子……”五竹低沉开口。
“嘘……”范闲一指点上五竹水色唇间,摇了摇头,“不提这些无关的人与事,叔,从现在开始,用心感受我,好吗?”他送上双唇吻了下去。
这一次,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强势撬开那惜字如金的微凉唇齿,攫到对方躲闪的舌尖,五竹微一颤抖,吐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嗯……”
不是平日里单调的应答,而是一声没控制住带着情绪波动的轻软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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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竹不知是有样学样,还是自主生成的那一部分潜意识使然,他读懂了范闲肢体神态中释放出来的信息,于是便顺着他的意这么做了。
范闲高兴,他就高兴。范闲满足,他也满足。
这种因愉悦的情绪而导致电流的加速运转,使得核心算力不断突破提升,此时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似乎有什么隐藏的模块,正在被加载激活。
于是范闲在晕头转向的快感中,有幸亲眼目睹了一段宛如加了N倍数的某种蘑菇破土生长的VCR。
“叔……”语言已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能楞楞看着五竹那根玉色一柱擎天,形与色都漂亮得有点不真实感,让他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假的吧?”
五竹不懂他说的什么真的假的,只是基于对自身的认知,就如范闲曾数次因他非人的身手而发出“你还是人吗”这种表示赞美与崇拜的惊叹,而此时这句话也被他自动归为感叹句,无需回答。
他只是顺着范闲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再次抬头,手还放在范闲退间摩挲,“你要用吗?”
范闲:?
这回轮到范闲不懂了:“怎、怎么用?”
“正如你刚才所示范的那样,”五竹终于把手从范闲身下拿开,搭在了他肩上,然后跪立而起,身体不可避免地忽然逼近,压迫感随之扑面而来。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使用了。”
“不是……我那只是象征性地做个样子而已,你怎么就知道了?”范闲莫名地有些慌,“你、你不是没用过吗?你知道怎么用?”
“我没用过,但我见过别人怎么用。”
“叔你……还有这爱好?”范闲醋了。
“我当时以为有人在行凶。”以前他从不关心这些,但彼时正值有人冒充他在江南杀人。他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便找了过去。哪知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脱光了衣服的人四肢缠抱在一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脸上时而欢愉时而痛苦,却又拼了命的彼此相互嵌合,不停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乐此不疲。
那两人都明显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总之不是凶杀现场,他也没多停留,转身便离开了。
“哦……”范闲松了口气,这可以理解。
“你要吗?”五竹还在执着地追问,低沉的嗓音在这狭小的暖帐内,竟似染上了几分欲色旖旎。“你说你想要我。”
他跪立的姿态将美好的身形展露无遗——宽肩窄腰,四肢修长,全身上下未着寸缕,只余脸上一块蒙眼的黑布,衬得那张淡漠的脸更显禁欲与神秘。
范闲被迷得七荤八素,偷偷咽了下口水。
这自然逃不过五竹敏锐的洞察力与精确的识别分析,淡漠的脸上忽然荡开了一丝涟漪,嘴角微扬,梨涡再现。
五竹叔笑了!
范闲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忽然靠近的瞎子吻住了唇,两手轻轻一推,便向后倒了下去。
滑至臂弯的衣袍铺散,少年白壁般的躯体横陈其上,在瞎子逐渐加深的亲吻和抚摸中轻轻颤抖。
他刚才对五竹所做的种种演示,此时全都被对方有样学样的还了回来,甚至更过分。这个天才宗师的学习能力,是极懂得见微知著,举一反三的。
他却不知自己所有的肢体反应以及情绪变化,都被五竹一一捕获,无分巨细地进行识别分析,最后都转化为数据封存入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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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种种的反应落入五竹眼中,都被逐一识别,并作出了自认为正确的判断。
春风带着馨香暖阳吹开了繁花似锦,魔龙潜伏于枝繁叶茂下缓缓前行,庞大的身躯推开层层花叶,渐渐显露出噬人的爪牙。疼痛穿透脊背,在范闲喉间化作一声沉闷的呜咽,都被五竹尽数堵在了唇齿之间。
“进去了。”五竹终于放开了他,两指宽的黑布罩不住的半边眉峰,罕见地微微鼓起,
范闲大口喘着气,绷直的小腿肚直打哆嗦,眼眸里浮上了晶亮的水汽,望着五竹颤声问:“叔,你爱我吗?”
五竹:“什么是爱?”
“爱就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极致,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你喜欢我,喜欢和我做这样的事吗?”
“喜欢。”
“那你这辈子,会和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人做这样的事吗?”
“不会。”
“那就是爱了。”没想到多少世人千万年来都掰扯不清的一个字,在他和五竹这里,竟是如此简单。
“叔啊……”范闲抱住了他,“好好爱我吧,我第一次呢,你要温柔一点。”
“好。”五竹终年如一日的声音依旧沉稳,又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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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情并茂,最是动人,范闲的呻y声中开始婉转出甜美的音调,紧扣五竹肩膀的手依然没有放松,却是原来的隐忍变成了某种催促。
“范闲。”一直闷不做声的五竹忽然开口唤他,范闲抬眼看去,却见五竹低头亲上来,吻去了他滑出眼尾的一滴泪。
“范闲。”五竹还是不说话,只一遍遍叫着爱人的名字,“范闲……”
也许他还不懂得言语表达,但明显有别于往日的语气,带着不曾有过的情绪,是范闲在午夜梦回才能听得到的爱意。
“叔……”范闲笑着捧住他的脸,指尖轻触那遮蔽了天地的方寸墨带,“说你爱我。”
蒙眼的瞎子停了下来,与范闲深深对视,“我爱你。”
这句话仿佛一道口令,打开了他一直试图摸索却未曾开辟的领域,一个崭新又陌生的天地向他打开,各项数据的传输速度快到让他有一种失去了重力的轻盈感。
五竹便看着他,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一朵娇艳欲放的玫瑰,于此刻躺在他身下,卸下所有荆刺,为他开出了最妖魅放荡的姿态。
“我的……”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实际上并没有人说话,方寸之间只闻范闲的喘息声,而那个声音又重复道:“我的……玫瑰……”
这个意识出现得很突兀,但是又好像存在已久,今日才成功组合成一串代码,被他编写入程序里——
我亲手养大的玫瑰,终归属于我。
“我的……”这是五竹的声音。
狂风暴雨骤然降临。
“唔……”范闲哪里受得了,却挣不动五竹铁一般的钳制,只能踢蹬着腿哭噎着求饶,“叔呃……慢一点……别……啊……”
可此刻的五竹像失了控般,第一次如此不顾范闲意愿,脱离行为逻辑……也许是指令输入错误产生了病毒,导致系统紊乱行为失常。控制中枢不断发出警告,提示体温异常负荷过载。
而过载的源头似乎是那个新发现的模块,它所产生的热量快速蔓延全身,使五竹第一次感觉到了热,热到触觉神经出现故障,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麻痹和钝痛感。
还未痊愈的伤口内部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急涌的气血被堵住了,范闲于挣扎间一只手无意识地抵在了上面,五竹一把抓住那青白的手腕,扣在了床榻上。
冰冷的警报声愈发急促,告诉他不断攀升的温度急需疏散,而唯一能将这几乎要烧穿他的热源驱逐出去的,似乎只有眼前的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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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竹小心地将他双腿放平,才躺回范闲身边,半张脸埋进床褥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低沉:“对不起……”
范闲恍恍惚惚转过脑袋:“你说什么?”
五竹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语气平静道:“我违背了你的意愿,我强迫了你……”
“啊?你什么时候强迫……”范闲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不禁被他的耿直逗笑了,“我又没生你的气,你道的哪门子歉啊?”
他看不得五竹自责的样子,干脆坦白:“我当时……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其实还是……挺爽的……就是有点爽过头了,受不了……”他支支吾吾越说越小声,脸上本就潮红未退,此时说出这话来更显羞耻。
他侧过身,一手伸到五竹脸颊下,捧起男人的脸。“不过叔你知道吗?你刚才……发狠的样子,可真特么性感。”那是他第一次在五竹脸上看到的新表情,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虽然表情幅度并不大,但他看得真真的。
五竹嘴角动了动,默默在备忘录里敲下一条:范闲在床上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范闲眼尖地抓住了他那个一闪即逝的微表情,指着五竹笑到:“叔,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笑?”
五竹:“没有。”笑就笑,为何要偷笑?
“因为我夸你了,所以在心里偷笑。”
范闲夸我了吗?五竹仔细回想了一下,抓住了一个关键词:性感。然后得出结论:范闲喜欢我在床上对他发狠的样子。
于是又默默记下了,不过他真的没有笑。“不是。”
“行吧,也知道你不会撒谎,哼。”范闲推了推他,“叔,我有点累了,不想动,你看我这身上脏的,你去打盆水来给我擦洗一下呗,那屏风后面架子上,应该有水和脸巾。”
“好。”五竹依言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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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更让他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五竹站在桌前,看着茶壶发了会儿呆,然后又重新倒了碗茶水,就在范闲惊愕的目光中,仰头喝了下去!
“叔……你喝水了!”范闲此时的震惊程度不亚于看见庆帝生娃。
“很奇怪吗?”五竹放下茶盏往回走。
“我从来没见过你喝水,吃过任何东西!”范闲激动得手舞足蹈,“我都以为你已经练武练到辟谷,不吃不喝了!”
五竹走过来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开始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我体内水分有所流失,也需要补充。”
“流失什么?你可一滴汗都没流……”范闲忽然看到五竹后背上有几道可疑的抓痕,但很快就被披上来的里衣盖住了,似乎想起来是自己在某个时刻不小心留下的。顿时就明白了什么,缩了缩脖子,“叔,你竟然能把这么色情的一件事说得这么正经,佩服!”
“色情?”五竹系着衣带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套起了外衣,范闲见状连忙叫道:“叔你穿衣服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你睡,我守着你。”
“你要守夜?”范闲急得拍床板,“我不用你守,我要你陪我睡,我要抱着你睡!”
这是范闲小时候才会有的要求,但是现在长大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好吧。”
五竹规规矩矩躺了回去,范闲心满意足地搂上了他的腰,准备睡了,又担心起他的伤来。“你说你这么急着赶回来做什么,伤都没养好,真的不打紧吗?”
“打大宗师,我不清楚,打影子,绰绰有余。”五竹躺得笔直,真就跟个等身手办似的。
范闲脸贴着他臂膀,噗嗤笑了,“你千里迢迢赶到江南来就是为了揍影子的吗?”
“大东山上,没有你。”
范闲便笑不出来了,“这么想我?”
“你真气全无,我不放心。”
啧,不愧是极北之地的神庙出来的,跟个冰山似的,又冷又硬,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情话。
“那现在我的真气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范闲凑到这个冰山耳边,轻声劝道:“叔,你还是回去养伤吧,等养好了再来找我。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啊。”
五竹一时默然不语,他不确定,自己方才那阵持续的失控,跟这个未愈的贯穿伤有没有关系,大东山,恐怕还是得再去一趟。他突然有点后悔,不该把影子打得只剩五成战力。
“影子被我打废了,想要完全恢复,至少一个月。”语气平直,毫无起伏,但这句话的意思已足够表明他的懊恼了。
范闲哭笑不得,“放过影子吧,叔,他其实挺崇拜你的,总向我打听你的事。”
“他是自愿的,”五竹冷冷道,“没兴趣。”
范闲默默为影子叹了口气,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对了,那箱子里的东西我已经修好了,没有影子也不怕……叔你知道吗,我今天拿命去打了个赌,还赌赢了,哼哼……大宗师又怎样,武道至尊又怎样,还不都是一样有血有肉的人,就是你这个万年冰山都能给我拿下了……”
五竹转头看了他一眼,“不要随便冒险。”
“知道——”范闲闷声打了个哈欠,“也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等你确定安全了,我再离开。”
“嗯……”范闲把人搂紧了些,甚至还把一条腿搭了上去,“叔……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只属于我的……私人所有……”
“一直都是。”
End.
“我亲手养大的玫瑰”——不知出处,但是我太爱竹闲这个设定了,简直是在我的xp上跳舞,所以在这里借用一下,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