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二十九章
得益于立海大内部的混合双打训练,伊达航和坂田早十的配合还算不错,不默契的地方可以靠两人的实力来补足。
伊达航看到对面那细胳膊细腿和紧绷的表情,还是收了点劲没把对面球拍打穿,只打落了对方的球拍。
真可怜,一定是被刚刚降谷和诸伏的同调闪到了吧!但同调真不是批发的,他不会......
这期间山吹的双打一也试图使用一些战术来抢分,但大概是这群初中生都比较单纯,心眼子太少,那战术刚用出来就被伊达航和坂田早十看穿了。
伊达航:诱导他们打高吊球再换人扣杀的思路太明显了啊。
立海大的双打顺利地再下一城,伊达航和前辈击了个掌,他快步跑回备战席。
让他看看松田给他...
第二十九章
得益于立海大内部的混合双打训练,伊达航和坂田早十的配合还算不错,不默契的地方可以靠两人的实力来补足。
伊达航看到对面那细胳膊细腿和紧绷的表情,还是收了点劲没把对面球拍打穿,只打落了对方的球拍。
真可怜,一定是被刚刚降谷和诸伏的同调闪到了吧!但同调真不是批发的,他不会......
这期间山吹的双打一也试图使用一些战术来抢分,但大概是这群初中生都比较单纯,心眼子太少,那战术刚用出来就被伊达航和坂田早十看穿了。
伊达航:诱导他们打高吊球再换人扣杀的思路太明显了啊。
立海大的双打顺利地再下一城,伊达航和前辈击了个掌,他快步跑回备战席。
让他看看松田给他拍了点什么照片!
萩原研二捂着嘴轻轻咳了声,示意伊达航看一下手机,他们已经传过来了。
降谷零凑在诸伏景光身边看着手机,松田阵平也给他们发了一份。
拿出手机一看,伊达航快要流汗了,不能因为他把队友们拍成光人,他们就把他拍成巨人吧!
降谷零靠在诸伏景光肩头偷笑,“班长英明神武。”
诸伏景光接上话,“气势非凡。”
伊达航:......有本事你们俩别笑!
为了维持立海大在外的高傲形象,他们五个人没有马上闹成一团,但眼神已经来来往往撞在了一起。
毛利寿三郎在后面猫着腰围观这五个人的眼神交锋,他摸了摸下巴:哎呀,果然他的后辈们最可爱了,好像一窝猫在喵喵喵地吵架。
单打三上场的是筱原彰纪。
五人组也不闹了,乖乖看前辈比赛。
立海大三场比赛连续三个6-0拿下,顺利进入四强。
对比另一个半区的腥风血雨,立海大这边可以说顺利极了。
下一场他们的对手是舞子坂中学,这所学校今年运气不错,误打误撞进了四强。
另一边就竞争格外激烈了,冰帝早早遇上牧之滕出局,四天宝寺在半决赛马上就要对上上一届的全国冠军牧之滕。
两场比赛照旧是立海大在上午,四天宝寺的在下午。
打完比赛,立海er可以好好去围观上一届冠军现如今的实力。
记着切原赤也的路痴属性,五人组走到哪都不忘记把这小家伙拎上,这次观看全国大赛也给切原赤也增长了不少见识。
小家伙屁颠屁颠跟在降谷零身后,简直要变成小跟班。
为了控制切原赤也过分旺盛的好奇心(有时候来接他晚一步,他可能就会被别的事情吸引走),五个人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五人组:小孩果然不好带啊......
下一场比赛,立海大打得比上一场还轻松,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都上了双打位,幸村精市还不急着出场,仍旧把单打位留给了前辈。
为了不让真田弦一郎变成立海大双打对外那个‘独树一帜’的存在,在比赛开始前幸村精市对真田弦一郎嘱咐了一遍又一遍。
千言万语都是一个意思:绝对不能在场上和队友抢球!不许打球上头!
这个年纪的少年都有好胜心,他的队友们在双打上一个做的比一个好,真田弦一郎以前觉得双打选手是比不上单打选手这种思维也已经被矫正了(变成单双打都会的人才是真正的全能型选手),而且部里一个两个都在琢磨精神力,真田弦一郎总会被他们的思维所影响。
这场双打是真田弦一郎有史以来最专注的一场比赛,他不仅要注意对手的走位,还要注意队友在哪,整场比赛下来给他打得满头大汗。
几个前辈们在备战席嘀嘀咕咕。
降谷零他们听了几句,话题中心是真田弦一郎。
“要不要给小真田补补啊,心眼子还是太少了点。”
五人组憋笑中。
这心眼子怎么补?上心理学课程吗?
哦等等,心理学课程——
毛利寿三郎瞄了眼降谷零,“心理学课程还是非常必要的。”
精通人性的前波本酱笑不出来:要不换他来给他们上课吧?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诸伏景光的手机收到了短信。
诸伏景光点进去一看,“稿子?”等等,这几天出来比赛好像忘记截稿日期了!
被这件事转移注意力的降谷零:对哦,他也忘记了......
降谷零掏出手机开始狂翻自己的文件,“hiro,现在送纸质稿过去来不及了,问他们要个邮箱我把电子稿传过去。”
松田阵平问了句,“你们俩写到什么剧情了?”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看这俩人的稿子了,上次看到什么剧情来着——
身为幼驯染的两个人在黑暗组织基地见到彼此的内心活动。
诸伏景光回复他们,“连续不断的组织审查。”
黑衣组织的审查有明面上的任务,也有暗地里对新人的观察。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反应可能就成为他们暴露的破绽,所以在黑衣组织的每时每刻他们两人都要将警戒心提到最高。
平静的文字下潜藏无数的危机,那种压抑到窒息的氛围也看得人心惊肉跳。
就是因为知道这两个人面对的一切要比文字呈现出来的困难百倍千倍,同期们一时哑然。
他们俩总是带过那些过往。现在两人表现得一个愈加温柔一个十分活泼,又何尝不是那些年太过压抑的原因呢?
降谷零瞪了眼松田阵平:喂喂喂他真的没有那么脆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他啊!当卧底没有这种承受能力怎么行呢!
松田阵平:我说你是小可怜你就是。
诸伏景光:咳。
萩原研二:没错,景老爷是小可怜2号!
伊达航:为了安慰小可怜1号和2号,比完赛我们去游——水族馆吧。
差点提到游乐园的伊达航堪堪止住想法,不行,要是见到摩天轮,萩原怕是要ptsd。
柳莲二竖起耳朵,他刚刚听到了什么稿子?降谷和诸伏还投稿征文吗?但是那个什么审查,听着又不轻松。
五人组在比赛结束后没逃过前辈们的询问,抱着自己拍杂志照已经人尽皆知的心态,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毫不犹豫供出两个同期正在创作小说的事。
前辈们对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大夸特夸,但等他们找到连载的小说一看,众人表情凝固。
啊啊啊这个小说的基调是不是太阴暗了点!小降谷写这些,心理状态真的会没问题吗?!
还有小诸伏,没想到你温温柔柔的也能写出这种表面温柔内心疯狂的狙击手人设!妈呀!
他们心情复杂地度过中午,下午去看四天宝寺和牧之滕的比赛都差点走神。
还是要好好关注后辈们的心理状况才行啊!
牧之滕的球风和其他关西学校一样,暴力且容易见血。
说起来,牧之滕已经全国两连霸了,要是今年他们再夺冠,那就是史无前例的全国三连霸!
没有学校想看到牧之滕做到这一点,大多进去观赛的队伍不管有没有和四天宝寺的交情,都站在了四天宝寺那边的观众席。
立海大这些人还没想这么多,他们纯粹是因为之后要和四天宝寺打训练赛,所以坐到他们这边也理所应当。
但其他学校的态度也让立海er懂了点什么。
不过这一次四天宝寺的比赛就打得非常狼狈了。哪怕牧之滕上一批正选大多升入了高中,但他们并没有彻底断代,学习了他们前辈打法的牧之滕正选们要比关西其他学校更加暴力!
目前为止四天宝寺每一个上场的人都躲不掉受伤的命运。
哪怕是被四天宝寺寄予厚望的白石藏之介,他也因为对方几个刁钻的球路被擦伤了脸,他没有直接被球击中身体,已经是应对的最好的一个了。
幸村精市表情不太好看,对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很容易让人受伤。
牧之滕3-2赢下四天宝寺,这一场比赛牧之滕也被消耗了很多。
不过决赛并不是明天直接开始,而是休息一天再接决赛,那么牧之滕完全能休息好。
观赛完,幸村精市就带队友们回去开会了,决赛的名单必须仔细斟酌,他还希望队友们能不受伤就不受伤。
高年级的前辈更希望他们出场来应对,他们更怕小学弟伤的严重,他们这几个人高中开始就不打网球了,受点伤反而没什么。
但幸村精市也不会全让前辈们扛危险,他是部长,他必须出赛。
一年级们也感动于前辈们的关心,不过他们也不会因为会受伤就退缩。前辈们关心他们,他们当然也关心前辈们了。
在两边僵持时,全国大赛不会上场的那些准正选已经在诸伏景光他们的带领下去买了不少东西用来明天包扎止血。
降谷零看过幸村精市一开始写的出赛名单,“幸村,就按一开始那个来吧,如果那些球冲着身体来就优先保全自身。”
幸村精市皱起眉,“可是......”
第一份名单里,降谷零是单打。
幸村精市对自己反而不担心,他大可以上场直接灭掉对方五感,对方连球都不能打就更不可能伤到他。
但降谷零的精神诱导需要一点时间,幸村精市怕他受伤。
毛利寿三郎拉了下降谷零的外套,“不然我和你换吧小降谷”,他在单打三努力一点,说不定都不用单打二单打一上场呢?
“别小瞧我的反应力呀!他冲着身体打反而是给我送分不是吗?都不用考虑别的球路了,而且我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降谷零这么信誓旦旦保证着。
前波本酱:他可是很厉害的公安啊!
(彩蛋——苏波组织初见)
【误解向】剧本一:《黑暗中的一束光》3
饿疯了写了点xp产物,很恶俗、酌情看
后续艰难产出中(抱歉我是大鸽子)
谢谢所有人的喜欢
过于ooc,别在意细节,求求太太们了我想吃误解向的饭。
求求了。
————
哪怕自认为在梦中,降谷零仍然对医生抱有强烈的抵触心理。因此在萩原研二带着医生进入病房时,迎接他们的是降谷零用尽全力扔出的吊瓶。玻璃在地上炸开,药液和碎片铺了一地,占据了门前大半地区。若不是萩原研二反应快及时拉着医生躲到门后,玻璃瓶说不定会直接在他们头顶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诸伏景光懊恼至极,幼驯染的发言太过震撼心神,只是瞬间的怔愣便没来得及阻止降谷零的动作。幸好刚刚萩原的反应速度足够快,若是真的伤到了人,......
饿疯了写了点xp产物,很恶俗、酌情看
后续艰难产出中(抱歉我是大鸽子)
谢谢所有人的喜欢
过于ooc,别在意细节,求求太太们了我想吃误解向的饭。
求求了。
————
哪怕自认为在梦中,降谷零仍然对医生抱有强烈的抵触心理。因此在萩原研二带着医生进入病房时,迎接他们的是降谷零用尽全力扔出的吊瓶。玻璃在地上炸开,药液和碎片铺了一地,占据了门前大半地区。若不是萩原研二反应快及时拉着医生躲到门后,玻璃瓶说不定会直接在他们头顶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诸伏景光懊恼至极,幼驯染的发言太过震撼心神,只是瞬间的怔愣便没来得及阻止降谷零的动作。幸好刚刚萩原的反应速度足够快,若是真的伤到了人,哪怕并非降谷零本愿,等他清醒过来时一定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这是他们几个都不愿看到的。
降谷零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喉咙像残破的鼓风箱嗬嗬喘个不停。他手脚并用地躲到房间的角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用力按着诸伏景光的肩膀,把他塞进病床底下,扯下一半床单掩住诸伏景光的身体。
过度的恐惧和紧张的情绪牵扯着他的神经,降谷零全身肌肉都在不正常地绷紧,仿佛毛孔都在战栗。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伸出手轻轻压在诸伏景光眼睛上,努力放松喉咙紧绷的肌肉,用干涩的嗓音安慰着他。
“没事的,没事的……马上就结束了……”
“Zero。”诸伏景光握上降谷零的手腕,感受到掌心下汗湿的皮肤,他心里一沉。幼驯染病态的表现已经展示出很多问题,至少一部分对上了他的猜测。诸伏景光的思路越发清晰明朗,愤怒的情绪就越是在他心中上下翻涌。
他努力放轻声音:“不会有事的Zero,现在已经安全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可当他透过指间缝隙看见降谷零的双眼,窒息感掩盖住了一切,强迫他咽下嘴里的话语。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空无一物、波澜不惊,或者说是一片死寂。明明身体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坠落,可他的眼睛却仿若一湖不再掀起波澜的死水,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又或者这一幕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一次次挣扎,一次次失败,无休无止。
直到学会接受这份命运。
“萩原。”降谷零转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声音因为害怕而断断续续的,他放慢速度,嘶哑的声音一点点拉长,“这次……换你来了吗?”
他彻底拉下诸伏景光面前的床单,遮挡住所有视线,同时一点点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简单地动作却带来一股强烈至极的魅惑感,裸露出来的青紫痕迹被他用手一一拂过,牵扯着所有人的视线,就像是一点点被剥开外皮的水蜜桃,皮肉间的拉扯带出香甜的汁水,裸露的果肉细腻柔软,引诱着饥渴的行人咬上一口。
降谷零伸出双手,以一个讨要拥抱的姿态迎接门外的人,嘴角上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宛如等待主人挑选的雕刻精美的玩偶。
“这次可以快一些吗?我想和hiro多讲一会话。”
疲倦不堪的男人放低姿态,祈求着“梦境”里的人。哪怕他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萩原研二,哪怕他根本没想过眼前的人是来帮助自己的,哪怕他才是这个所谓梦境的主人。
没有人回答,空气陷入一片死寂。
“对不起,还在生我的气吗?上次不是故意咬伤你的,我不会再做萩原不喜欢的事了。所以拜托了,快点开始好吗?”
降谷零慌了神,急急忙忙收回手开始解身上病号服的纽扣,但恐慌下的人根本做不好细致的工作,纽扣怎么也钻不出口子,一时间口不择言起来:“抱歉,是我不对……要怎么做?正面来吗,还是侧面、背面……对不起怎么都好,直接进来吧,我可以的真的可以!快没时间了没时间了,他们就要来了!”尖叫似是即将断裂的琴弦,演奏着崩断前最后的哀音。
萩原研二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明明是最会察言观色、判断局面的人,而面对此情此景也顿觉茫然无措。
冷静点,萩原研二。你学习过很多次如何处理这种事情了不是吗,仔细想想当受害者情绪失控的时候你能做些什么?
安抚、不对!要先解决引起情绪波动的是……是什么?
是什么呢?
思考不过一瞬,也根本不需要思考。萩原研二伸手捂住自己突然抽疼的胃。糟糕,糟糕,他咬紧嘴侧的软肉,疼痛和血腥在嘴里蔓延。他无奈地回答自己。
是我啊。
明明理智告诉他一切的元凶另有其人,可情感却不可抑制地责备他、批判他。
无论学习多少,实践多少,当自己的亲朋好友成为受害者的那一刻,糟糕的情绪就会影响清晰的判断。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很快地冷静下来,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沫,疼痛刺激下,理性再次占领高地。
“别怕,”他试探地开口,血腥味糊住整个喉咙,“Hagi什么也不会做的。”萩原研二把双手摊开对降谷零展示自己空空的手心,表示自己不会伤害他,但对面抖得厉害的金发男人依旧固执地解着纽扣,一刻也不曾停下。
诸伏景光偷偷钻出床底,用手势告诉萩原检查手机信息。他已经将目前所了解的一切都编辑好短信发送给萩原研二,并且有了一定的猜测。
现在的降谷零不能完全分辨出现实和梦境,甚至失去了环境变化的感知。大脑的自我保护构建起一道虚幻的屏障,为真实的记忆套上了无害的壳子,保护他的意识不会在残酷的对待下彻底崩解。
那些伤害他的人编造出朋友都已经死亡的谎言,让降谷零明白自己求助无门。可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降谷零交给松田阵平的纸团或许就是关键,只是纸团上面的字符被血洇湿,字迹大部分模糊不清。降谷零的意识尚不清醒,没办法解释上面的奇怪符号是什么意思,公安那边也在努力解读信息,以求更快抓获幕后真凶。
可如果现在告诉降谷零一切,凭他之前的反应,现在的降谷零或许又会回到封闭自我的状态,那一切就更难办了。
萩原研二越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降谷零身后的诸伏景光对上视线,他们默契地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不要叫醒梦游的人。
既然降谷零认定了这是一场梦,那么就先让这场梦进行下去,直到他愿意自己醒过来。
“小降谷是要和Hagi来一个重逢拥抱吗?抱歉抱歉,Hagi反应太慢了,现在重新开始还来得及吗?”
“都是萩原你之前一直熬夜才导致状态不佳。话说回来你的检讨还没有写完吧,上次私自行动要给我好好反省啊。”诸伏景光自然插入到话题中。
“啊,检讨的事情要不就……”
“想都别想哦。”
“还有之前不穿防爆服受伤住院的事情——”
“啊啊啊饶了Hagi吧,再也不敢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像在警校时一样插科打诨,但他们的余光却一直瞥着降谷零的方向。自从两个人开始交流之后,降谷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专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两个人都说得口干舌燥了,降谷零才缓缓开口:“萩原,防爆服一定要穿。”
“不然就等着挨揍吧。”
“欸!连小降谷也。”
“是萩原你自己的问题吧。”
——————
“松田前辈!您今天辛苦了!”
“啊,”被叫到名字的松田阵平从手机里拔起头,“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他继续埋进手机里头也不抬的走了。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爆破组成员,等到松田阵平的影子都走远了,他们才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开始交头接耳。
“喂,这还是那个魔鬼松田?居然下了班就走?”
“今天的松田前辈这么温柔,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怪不得从下班开始就一直拿着手机看呢,果然是有情况!”
“我宁可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
“你小子别羡慕嫉妒恨了。咱松田队长要能力有能力、要长相有长相,会有小姑娘看上也很正常。”
“你不说我都忘了队长也是一张池面脸啊。不过我还是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的意思是,有对象怎么也得是萩原队长先吧!”
“嗐,你真别说。我最近听说萩原队长最近总是往医院跑哦,说不定是……”
“就不能是生病了去看病吗。”
“就那两个大猩猩?生病?你信吗。”
“……不信。”
“啧啧啧,春天到了啊。”
已经到了恋爱的季节,路上处处弥漫着甜蜜的粉红色气息。但显然松田阵平并不在行列之中。
便利店的店员僵硬地接过松田阵平手上的便当,凭借出色的职业素养忍住了尖叫的冲动。其实也不能怪店员小姐,松田阵平此刻正沉浸在烦躁的情绪中,本就充满压迫感的气质在墨镜的加成下更加恐怖。
松田阵平站在路边,手里提着刚加热过的便当,眼睛紧盯着手机里的图片,上面是公安刚刚辨识出的降谷零提供的纸条上的内容——一串混乱排列的英文字母和数字。
松田阵平握紧了手机。
这是一段他再熟悉不过的编码方式,毕竟没有人会比原作者更熟悉自己的作品。大脑几乎在看到它的一瞬间就自动解出答案,那简单的几个日文拼拼凑凑,合成一个透着血腥味的答案。
工藤。
什么意思?怎么会是工藤?零的遭遇和工藤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零会知道自己大学时随手编写的加密方式,他甚至都没有和Hagi提过这个密码,零又是怎样知道的?
夜色渐浓,街上的路灯一盏盏点亮,昏黄的光线倒映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松田阵平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瞬间弥漫开,模糊了视线。真相隐藏在阴谋的迷雾之中,拨不开,看不清,只得浅浅呼吸几口,方才堪堪勾连起混乱的思绪。
手机突然震动两下,松田阵平叼着烟按亮手机,“工藤新一来电”摆在屏幕正中。
“喂,是松田先生吗?您是有东西写错地址了吗,我这里收到了一份写着松田先生收的包裹。”
“啊,寄件人吗?”
“寄件人的位置写着……松田阵平?”
刚刚整理好剧本时间线的降谷零脱力地躺倒在系统空间的座椅上,疲倦地搓揉额头,明明处于灵魂状态却还是能感受到疲惫潮水般涌来,一旁的系统还毫无眼力地发出阵阵尖锐的电子爆鸣。
【宿主!刚才的演绎简直太完美了!收视率远远超过了同时间段所有频道!照这个趋势下去,咱们频道一定会成为全网络最受欢迎的直播间!】
【打赏源源不断地汇进账户啊宿主!还有投稿!好多的投稿!怎么都是几百MB的文件啊!收件箱要被塞满了!】
【嘿嘿这次我一定能在年底的职称评定上拔得头筹哦!就知道这次抢的世界绝不会出错!】
【啊啊啊完蛋了!投稿尺度太大了,内容都被和谐了!半个邮箱的投稿都被和谐了,咱们要是因为内容敏感被列为擦边直播间怎么办啊!完蛋了完蛋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降谷零头更痛了。
三两下解决了邮箱的问题之后,面对越来越疲倦的身体,降谷零询问道:“系统,演绎剧本会影响身体状况吗?”
【不会哦宿主。您现在处于灵魂状态,疲倦只是因为您死亡时身体损伤部位太多,灵魂受到波及。鉴于您已经和我们签约,身体被遣送回总部那边进行修复,您现在感受到的疲倦是来源于您生前七日内身体的反馈。】
七天的身体反馈啊。降谷零把手臂盖上眼睛,他在剿灭组织的前七天都在干什么呢?
制定围剿计划,安排人员布局,联合各方势力参与计划,还有接受组织莫名其妙的审查。幸好当时他们已经抓捕击毙了大部分组织成员,才让缺少人手的组织减轻了对现存代号成员的刑讯,像他这类情报人员就只是挨了琴酒两枪被打了几针吐真剂就出来了,比以前残酷的审查不知道轻松了多少。
可他当时好像没有觉得很疲惫啊。只是对神经兮兮的琴酒和总是在说些莫名其妙话的赤井秀一感到不快罢了。
总是心心念念老鼠的捕鼠大队长琴酒就先不管了,赤井秀一那个混蛋fbi那几天一直对他念叨个不停什么来着……
【宿主,快开始直播了!剧本、剧本是哪一个,我找不到了啊啊!】
被强行打断回忆的降谷零扭头看着屏幕上不断流逝的沙漏,他收拾好剧本,从转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了小诸伏,现在小降谷他已经睡下了,你也快点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来看着就行了。”病房外,萩原研二推着诸伏景光的肩膀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诸伏景光扭头拒绝:“等等萩原,zero现在的样子叫我怎么也放心不下去休息啊。”
萩原研二摆摆手:“刚才连小降谷都看出你状态不对了吧,可别让小降谷担心啊。”
“是吗,那我就去休息一下,如果萩原你累了的话就到休息室叫我。Zero如果有任何状况,麻烦萩原立刻通知我好吗。”
“是是。”萩原研二一一应下,“所以你就快去休息吧,在不体谅身体这点上你也应该写检讨反思啊。”
终于送走了诸伏景光,心累无比的萩原研二向门口驻守的公安致意后悄悄进入病房。
因为降谷零实在是反感原来的病房,所以在请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之后就把降谷零转移到了公安准备的普通病房里。说是普通病房,但其实更像是一间民宅。无论是家具的设计还是植物的摆放,无一不是他们在警校期间所设计的合租公寓样式。
明明当时想着,毕业之后大家一起合租生活。他们连房子都看好了,就连家具家电买什么、家里放什么花、房间怎么安排,都考虑得明明白白,可却在快要毕业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萩原研二靠在沙发上,看着降谷零平静的睡颜,心电血压监测仪的播报声平稳而有力,安抚了男人紧张的情绪,让他有精力思考白天的波澜起伏。
刚开始找到小降谷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小降谷对他和小阵平产生了恐惧感,并且似乎不能很好的辨认出他们,对自己的名字也全无反应,只有在呼唤“零”这个名字的时候才会有回应,还是那种类似于小猫小狗的回应。
可稍微清醒一些的小降谷似乎对小阵平格外信任,不仅把隐藏的线索托付给他,还愿意以自己为饵拦下他所“恐惧”的我们。但这又和之前自相矛盾,既然信任那为什么又会害怕?
而且从医院醒过来的小降谷的只言片语中能提取到的信息是“萩原研二”不止一次对他进行过包括肢体伤害和精神折磨的行径,从“换”这个词来看,甚至还会有其他人参与其中。而且根据他最后说的“他们要来了”这一点来看,这些事情发生的顺序大致是:同“诸伏景光”对话,被“萩原研二”或其他人折磨(这两者或许还是同时进行),由“他们”结束一切。
他们会是谁?
在小降谷失踪的这五年里,到底是谁在使用他们四人的身份来伤害折磨小降谷?幕后真凶到底对小降谷做了什么,他们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萩原研二捏紧拳头。太多的问题等待着他们去解决,可他们现在却还一无所获。小降谷被折磨伤害,精神和身体都被揉碎重塑,在最无助的时候面对的却都是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朋友模样的加害者,在最需要救援的时候却听闻了他们已经死亡的消息。
走投无路,求助无门,他会有多绝望。
只是想象都觉得要窒息了。
萩原研二走到窗边站定,今夜无风,月儿弯弯缀在树梢上,增添几分深夜的宁静和美好。有人早早睡去,沉入美梦,有人一夜无眠,备受煎熬。
只是今夜注定不会安宁。
半长发男人猛地回头,脚步缓缓迈向门口,病房外被刻意压低的打斗声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病房门被拉开时,萩原研二突然出拳,击中了男人的手臂。
“抱歉,现在不是探望时间。”
男人出掌打退萩原研二,左右拳直击面门,出拳狠辣,拳风强劲,直逼萩原死穴。萩原研二左右横跨躲避,同时牢牢挡在病床前,不让男人踏进一步。
萩原研二在男人的猛烈攻击中体会到一种熟悉的感觉,紧盯着男人戴着口罩的脸,左右开弓抵挡男人的攻击,同时不停试探出手,直奔男人的口罩。男人缩身扫腿,掀翻了木质茶几,连带着茶几上的水杯噼里啪啦倒了一地,男人却并不死心,不停逼迫萩原研二向后避退,连带着打碎打翻许多物品家具。
终于,萩原研二找准时机,一把揭下了男人的口罩。这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倘若混进人群便会失去踪迹。可他的身形、动作、招式,甚至连反击时的一些小动作都像自己无比熟悉的另一个人。
萩原研二抬手挡下一拳,提腿攻向来人腹部,又被对手接住向后推开,惯性之下二人纷纷后退。萩原研二伸手扶住摇晃的床架,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观察停止不动的对手。
从刚才开始,这个人就没有认真地和他交手,一直在制造出各种各样刺耳的声音。他想要提醒谁,同伙吗?不对,如果是同伙,这么久的时间早该闯进来了,而不是现在还只有他们两个人对打。那他真正想要叫醒的人就只有———
“阵平?”微弱的呼唤从身后响起。
萩原研二惊讶发现对面人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沙漠中干渴数日的旅者一瞬间看到了涌荡着波涛的清泉。那种渴望又贪婪的眼神看得萩原头皮发麻,他伸手护住身后的降谷零,紧紧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男人从身上掏出一卷磁带,抛给对面的萩原研二,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病床上的降谷零。
“1107,”男人重新戴上口罩,清透的声音穿过厚厚的布料,“小心身边的人,以及……”
“恭喜。”
————
好想写🚗
【苏波/景零】苏格兰的软肋
· 俗套英雄救美(?)造谣情节
· 只是想看苏哥发飙和又甜又辣的波本
· OOC真的都是我的/只吃零左的慎入/如果这些都没问题那么——
—————————
“听说了吗?昨天的任务,苏格兰为了波本把田中一枪崩了。”
“听说了听说了,任务里明明没有狙杀田中这一项,今天一大早苏格兰就被上面叫去了,据说是因为田中色眯眯地盯着波本瞧。”
“田中本来就是个老色鬼,所以这项任务当时没有女同事愿意去啊,不过波本也是倒霉,我看他套情报从来不靠姿色,但总能被目标盯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长得好看也有烦恼,不过你也真信波本...
· 俗套英雄救美(?)造谣情节
· 只是想看苏哥发飙和又甜又辣的波本
· OOC真的都是我的/只吃零左的慎入/如果这些都没问题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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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昨天的任务,苏格兰为了波本把田中一枪崩了。”
“听说了听说了,任务里明明没有狙杀田中这一项,今天一大早苏格兰就被上面叫去了,据说是因为田中色眯眯地盯着波本瞧。”
“田中本来就是个老色鬼,所以这项任务当时没有女同事愿意去啊,不过波本也是倒霉,我看他套情报从来不靠姿色,但总能被目标盯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长得好看也有烦恼,不过你也真信波本不靠姿色套情报?”
“我和他合作过几次啊,那是真情报专家,除了脸他有一百种方法达到目的。”
周围唏嘘声四起,“真有这么神?”
“不然你们以为,波本是靠脸才坐上现在的位子吗?”
组织人员常去的酒吧一角聚着几个非代号成员,正悠闲地碰着杯,聊着今天天没亮就在组织里传开的八卦。
一旁又凑过来一个男人,“你们的消息也太滞后了,明明是因为田中递给波本的酒里下了药。”
“这么劲爆!?你从哪儿听到的?”
“行动组两个同伴说的啊,他们跟着苏格兰进去的,波本为了不引人怀疑,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听说人当晚就被苏格兰带走了。”
几人瞪大了眼珠子,“……被、被苏格兰带走了?”
“是啊,田中那老色鬼还没碰到波本一根手指头,太阳穴就被开了个洞。”
男人说着,比了个动作,“对穿,子弹钉在墙体里,据说血溅得角几墙壁上都是,愣是没溅到波本身上一滴,那俩小子瞥见苏格兰的脸色,吓得都忘了怎么处理现场。”
全场倒吸一口冷气,光听描述已经寒毛倒立,别说亲眼看见现场的那俩倒霉蛋了。
所有人都悻悻地得出一个结论:别惹苏格兰。
之后又齐齐露出了古怪暧昧的神色,“苏格兰这是看上波本了?为了朋友把田中杀了给自己惹麻烦,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俩关系本来就很好吧,擦枪走火了也不足为奇。”
暧昧的“啧啧”声四起,谣言就这么在组织里传开了。
被盘问了一上午的诸伏景光回到安全屋,惦记着尚未苏醒的幼驯染,他快步往卧室走去。
降谷从来不会赖床,只因昨天晚上实在折腾得太激烈,连他今天一大早接到组织上层的电话,人都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简直是强制开机,一路上编好了理由,调整了许久的表情和心态,才敢面对组织几个老狐狸的盘问。
他没有料到田中那个老东西用的药,药性这么可怕,连降谷这种受过专业耐药性训练的卧底都扛不住。
自己没有中招,却被幼驯染勾得和中了招没两样。
诸伏有点不忍直视地收拾起卧室的残局,刚收拾得七七八八,床上的人便哼着软软的鼻音转醒了。
只见他先是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枕头,又龇牙咧嘴地捂住了自己的腰,“嘶……好痛。”
嗓子还有些沙哑,诸伏听着幼驯染的声音,耳根又有些微微泛红,昨天晚上又哭又叫的,能不哑才有鬼了。
他坐到床边把人扶起来,那人倒是不客气,搂着他的腰就往怀里钻,下巴搁在他肩上讨要抱抱。
“Hiro——”
唤他时还带着一丝哭狠了的鼻音,惹得诸伏心下一片柔软。
“好些了吗?”
怀里的人哭丧着脸,“哪哪都痛……”
诸伏也哭笑不得起来,伸手替他揉了揉腰,“那个……我给你擦过药了。”
说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也红了几分,“……我可是拒绝了Zero好几次。”
好像是某人非要不知死活地继续贴上来。
降谷磨了磨牙,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所以我还得谢谢你是吗?Hiro……”
不妙,猫咪隐隐有炸毛的趋势,诸伏识相地闭嘴,顺了顺那头金发,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
没几下就被哄好的人撇撇嘴,嘀咕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是~”
两人抱着打闹了一会儿,降谷正色,问起他昨天任务的后续情况。
诸伏耸了耸肩,语气倒是没有多沉重,“也不难糊弄过去,反正组织里已经谣言四起了,我就顺水推舟了一把。”
降谷眨着无辜的眼睛,诸伏被他的样子逗笑,凑上去亲了亲那睫毛扑闪个不停的下垂眼。
“我说我看上你了,以后谁再敢对波本有歪心思,下场就和田中一样。”
他用“今天吃了什么东西”的平常语气,说着这句有点地痞耍流氓性质,又带着点血腥味的话,威胁的火药味十足。
诸伏抬手解开了衬衣上边的几颗纽扣,微敞的衣领下,白皙的皮肤上挂着几道惹眼的抓痕,降谷一看就红了脸,忙不迭伸手遮回去。
那人却笑得很满足,微微勾起的猫眼里透着熟悉的狡黠,“多亏Zero留的爪,我看那几只老狐狸对我的说辞信得很。”
——屏退了一群阿猫阿狗,主权也宣示得很到位,苏格兰特别满意。
降谷蹂躏着幼驯染那张看似单纯的脸,要不是这胡茬,和他故作冷漠狠厉的眼神,任谁都得被他的一脸纯良给骗了。
“那我今天才算认识你了,Scotch.”
调侃的话语令诸伏挑了挑眉,“虽然被盘问了一上午,我现在倒是心情很好,Zero,你身边那些不怕死的豺狼和蝴蝶,我早就想收拾了。”
——知道有一个男女老少通杀的幼驯染,他的忍耐力得练得多么炉火纯青吗!?
降谷被他难得一见的吃醋模样给逗笑,笑着笑着又温和了眉眼,把自己重新塞回那人的怀抱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可是……”两人的手纠缠在一起,他把玩着他的指节,还是有些担忧地嘟囔起来,“可是从此,你就有了软肋。”
这对于卧底来说,是致命的。
他的爱人将他抱得更紧一些,眉眼里全然是对他的眷恋。
“我的软肋,不是早就有了吗?”
似叹息的话语温柔缱绻,藏起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每一分珍视。
不是这一刻才有的,从发觉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赌上性命,也要守护眼前之人。
End.
————————
【彩蛋:现场实况转播】
替白了头发的琴爷哀悼,替被xql迫害的莱伊点烟。
我的XP真的被苏哥狠狠满足了,怕被PB,没敢写太长,大家食用愉快(手动滑稽jpg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二十八章
四天宝寺不愧是关西的老牌学校,哪怕狮子乐来势汹汹,还是没能在四天宝寺手里讨到好。
四天宝寺4-1狮子乐晋级,看完比赛的立海大众人先一步离开。
渡边修教练远远看了眼立海大众人的背影,又将视线落回自家部里的队员们身上。
其他场次的比赛也陆陆续续结束了,立海er可以回旅馆休息。五人组还惦记着刚刚切原赤也的不对劲,决定把切原赤也先带去医院看看。
在伊达航给切原赤也家长打电话时,听降谷零说完来龙去脉的立海er:他们立海大是盛产瓷娃娃吗?
(什么,你说还没进他们立海大?明年不就来了吗?)
不过这次就不用大家都乌泱泱赶去医院了,医院也离得并不远,他们来去都不...
第二十八章
四天宝寺不愧是关西的老牌学校,哪怕狮子乐来势汹汹,还是没能在四天宝寺手里讨到好。
四天宝寺4-1狮子乐晋级,看完比赛的立海大众人先一步离开。
渡边修教练远远看了眼立海大众人的背影,又将视线落回自家部里的队员们身上。
其他场次的比赛也陆陆续续结束了,立海er可以回旅馆休息。五人组还惦记着刚刚切原赤也的不对劲,决定把切原赤也先带去医院看看。
在伊达航给切原赤也家长打电话时,听降谷零说完来龙去脉的立海er:他们立海大是盛产瓷娃娃吗?
(什么,你说还没进他们立海大?明年不就来了吗?)
不过这次就不用大家都乌泱泱赶去医院了,医院也离得并不远,他们来去都不会花多少时间。
于是还在状况外的切原赤也就被拎走了,等到了医院他还满脸茫然。
等抽完血,检查报告出来,五人组首先看到了检查报告上的血压。
确实比一般人要高一些,但还没有到很高的地步,早点治疗是可以慢慢养回来的。
切原妈妈和切原姐姐是从神奈川赶过来的,她们俩到的时候报告已经出来有一会了。
看到检查结果,两人也有些沉默:她们家族是有遗传史的,不过切原姐姐一直很正常,她们就没想到小切原会倒霉的中奖,好在检查的早还有治疗的余地。
谢过他们五个人后,切原妈妈摸了摸切原赤也的脑袋,她进了诊室把医生的叮嘱全部记了下来:看来平时还是太纵着自家崽子了,那些垃圾食品要通通禁止!
听到自己要离可乐炸鸡而去的切原赤也瘪起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五人组也轮流安慰他。
“有健康的身体才能在网球路上走得更远哦。”
“我们立海大的人都是不喝可乐的。”
切原赤也本来想说怎么可能不喝可乐,但他又想起下午这群人喝的好像都是什么玄米茶?还给他带了一瓶。小家伙又被忽悠住了。
“而且我们立海大对身体健康可是很看重的。”
“你看伊达是不是很壮实!身体不好就长不成这样,他可是一球能打穿别人球拍的!”
“血压高就不好控制精神力了,那遇到精神力对手会很难对付哦。”
还没接触过精神力网球的切原赤也被彻底唬住。
见他乖乖应下了这些医嘱,五人组就不多留了,不过他们还从切原妈妈那得知了一件事——切原这崽是个路痴。
很明显切原赤也还会天天来看全国大赛,但小家伙下了车可能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五人组就应下了每天去车站接切原赤也的事。
做完这一切,五人组溜达溜达从医院往旅馆的方向慢跑,路段并不远,就当平时的体力锻炼了。
网球包也并不重,比他们以前那个负重跑不知道要轻了多少。
“柳说这里有专门定制负重的店,等全国大赛结束我们去看看?”萩原研二提起了这件事。
“那就做全身负重吧”,伊达航这么说着。
在他们带切原赤也去检查时,立海er那边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幸村精市就带着毛利寿三郎去找四天宝寺的教练谈训练赛的事情了。
渡边修忍不住上手rua了两下红毛大猫猫,在他手底下的时候那么小一只,去了立海大窜高这么多,长得还真快。
看到盯着他头发跃跃欲试的原哲也,毛利寿三郎瞪出死亡凝视。
原哲也悻悻收回手:他还是回去rua后辈吧。
在幸村精市和渡边修商量具体时间和地点时,毛利寿三郎和原哲也在你一句我一句地夸后辈。
毛利寿三郎:“我们立海大的后辈最乖巧了!”
哪怕平时四天宝寺队内经常搞笑到鸡飞狗跳,但在这种时候也不能输给对方的原哲也大气不喘一个,“我们四天宝寺的后辈更乖巧!”
毛利寿三郎双手抱胸,“我们立海大有一年级就能同调的双打,哼哼~”等他们明天知道有第二对同调,那不得羡慕死他们!
原哲也表情僵了僵,“我们四天宝寺的双打也别具一格!”
“我们立海大——”
话说到一半,跑来找前辈们的四天宝寺队员们在门口探头探脑。
忍足谦也小声碎碎念,“可以不吃流水素面了吗?”
原哲也笑意彻底凝固。
毛利寿三郎单手叉腰准备完胜,“看来还是我们立海大的经费更充足!全国大赛之前我们还去了温泉庄园合宿~”
四天宝寺的队员们听到这一句话纷纷怨念地看向原哲也,他们也想要温泉!
“好了哦毛利前辈,我们该离开了呢。”幸村精市温柔的声音传过来,近距离接触到幸村精市的四天宝寺众人一愣——没想到他和杂志说的一样好看。
等幸村精市和毛利寿三郎离开,忍足谦也展示他的手机界面,上面是立海大论坛的截图。
“原来那位幸村同学是立海大的校花,校草也在他们网球部。”
“怎么感觉我们在奇怪的地方被比下去了?”
“白石,上啊,把校花的称号也拿下!”
白石藏之介:这......这就不必了吧......
另一边,回到旅馆的五人组听到队友们正在讨论什么。
仔细一听,他们听到了非常熟悉的词——双子星。
降谷零、诸伏景光和伊达航看向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我敢肯定说的一定是你们俩,没想到到这里还是这个称号啊。”
萩原研二小声回复,“不中二,挺好的。”
降谷零忍不住撇嘴:所以为什么关东的杂志要给他安那个中二称号啊!
第二天一大早,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就先去车站接切原赤也了。他们俩今天要上场,立海大今天的对手是关东有名的双打强校山吹中学。
昨天之前山吹还想着或许能从立海大手里啃下双打的一分。今天就有点愁容满面了。
不过在他们看到今天立海大出赛名单里没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时他们慢慢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们又忍不住震惊。
立海大这边派出的双打二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山吹众人:怎么感觉立海大这双打随便乱排的?这是小魔王第几个双打队友了?
上场的山吹双打面色沉重,精神力网球可不好对付。然后他们就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同调光芒秀了一脸。
山吹众人:你们立海大是在哪批发的同调???
观众席:立海大又出了一对一年级同调双打,嘶——
记者:拍照拍照,晚上又可以写新稿子了!
伊达航照例拍下两个光人,准备回去和昨天的照片一起挂起来。
松田阵平隔着墨镜都能看清降谷零脸上的笑意,球场上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换场休息时会默契地给对方递水递毛巾,在场上得分会自然地回头击掌交换站位。
萩原研二扒拉住松田阵平的胳膊,用贴贴抵御狗粮攻击,“气氛太自然了要是周围没人,感觉小降谷和小诸伏还会亲一口......”
坐在萩原研二边上的切原赤也本来在为场上那个同调兴奋,然后他就听了一耳朵萩原研二的话。
小家伙百思不得其解,“电视剧里不是说互相喜欢的人才能亲亲嘛!”
萩原研二表情一僵,坏了,忘记边上还有这么个小家伙了,要是把他带早恋那不好吧?
不过在萩原研二想办法糊弄住切原赤也之前,松田阵平淡定的一句话就把小家伙惊呆了,“他们俩在谈恋爱,当然能kiss了。”
坐在他们前面和后面的队友们:咳......
上午没比赛,依着芥川慈郎过来看比赛的冰帝众人:不是,立海大这群人是不是太能藏了啊?上次训练赛一点都没看出来他们有两对同调双打啊!
哪怕降谷零因为之前的比赛已经算出名了,但他们俩的双打也完全没有只凸显他一个人,诸伏景光优秀的控球和足够锋锐的精神力也让不少人对他评价颇高。
降谷零主精神力诱导,诸伏景光主精神力威慑,两个人配合起来确实完美。
没多久送了对面一个鸭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起下场。降谷零眼神亮晶晶的,语调柔软,“最喜欢和hiro配合了!”
诸伏景光温柔看他,替他摘下手上微湿的护腕,“我也是呢。”
伊达航今天也有被安排上场,他和坂田早十打双打一。
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比赛快结束之前他们俩就去热身了,现在热身的回来了, 场上的比赛也恰好结束。
降谷零朝伊达航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加油,班长!”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6-0,没问题的吧?”
备战席上的松田阵平晃了晃手机,“放心,我和hagi会拍下班长的英姿的。”
伊达航:不会被拍下什么搞怪的姿势吧?他也得研究个发光的招式出来!
而回到备战席刚坐下准备喝水的降谷零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主要是刚刚出去买水的队友听到了东京这帮记者的讨论。
“说要给你们俩取个什么精神无双的称号......”
降谷零被呛得疯狂咳嗽,诸伏景光急忙给他拍着背顺气。
暹罗猫气呼呼的,“为什么每一次给我取称号都那么中二!”
像双子星那样正常一点不好吗!救命啊!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十八章
打完比赛,立海er和越智月光、种岛修二就分开了。
他们还要回金井综合医院查看众人的检查报告,如果有什么类似毛利寿三郎那样的问题也能及早发现。
不过大家都没有太担心,他们基本也没有受伤过,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这次去的时候众人只有一点点小忐忑。
降谷零拿到了他们五个人的检查报告,他挨个看了过去,他们五个人的体质和身体素质都非常好,健康得不得了。
伊达航把五个人的报告收了起来,他说了个冷笑话,“我们现在的健康程度可以直接去报考警校。”
降谷零没有被逗笑,其他人倒是被他们逗笑了。
众人纷纷调侃,“你们好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啊”,他们又看向真田弦一郎...
第十八章
打完比赛,立海er和越智月光、种岛修二就分开了。
他们还要回金井综合医院查看众人的检查报告,如果有什么类似毛利寿三郎那样的问题也能及早发现。
不过大家都没有太担心,他们基本也没有受伤过,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这次去的时候众人只有一点点小忐忑。
降谷零拿到了他们五个人的检查报告,他挨个看了过去,他们五个人的体质和身体素质都非常好,健康得不得了。
伊达航把五个人的报告收了起来,他说了个冷笑话,“我们现在的健康程度可以直接去报考警校。”
降谷零没有被逗笑,其他人倒是被他们逗笑了。
众人纷纷调侃,“你们好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啊”,他们又看向真田弦一郎,“真田,你要有压力了。”
家里长辈是警察的真田弦一郎压了压帽檐,“我也会努力的!”
这样说说笑笑倒是减轻了还没看报告的人的压力。幸村精市先去看了毛利寿三郎的报告,确定没有其他情况,他这才被其他人催着看他自己那份报告。
“前辈们都很健康,我当然也会很健康”,幸村精市这么说着,他翻开自己那一份报告。
几分钟后,他的笑意渐渐消失,眉心一点点皱了起来,报告边缘被他捏出了几个指印。
柳莲二好奇,就凑了过去,“幸村,你怎么了?”
幸村精市下意识就要合拢报告,但立海er一窝蜂过来,他的报告压根没地方藏,于是那行医生诊断就落在了所有人眼里。
“疑似有神经根炎的征兆?建议详细检查?”
他们看看报告再看看幸村精市勉强的神色,忍不住安慰起他。
“只是疑似,说不定仔细检查就能排除了!幸村,不要太担心!”
“如果误打误撞检查到了,现在开始检查也能很快就痊愈,你不要忧心!”
“我们先去找医生吧!”
他们一起陪着幸村精市重新去挂了号找神经科的医生,等幸村精市进了诊室,他们这才一个个露出担心的神情。
刚刚一众人都能强撑着心里的焦虑先安慰幸村精市已经很不错了,毕竟都还是初中生呢。
降谷零坐下后和同期们简单搜索了一番那个病症,他们也没接触过这些。
“神经压迫、免疫性炎症或者细菌病毒感染引起......”
“手脚发麻、呼吸困难......”
搜索完他们一看,这简直对运动员是致命的疾病,无法控制手臂的肌肉还怎么打网球啊?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更加紧张了。
真田弦一郎更是楞在座椅上,他想象不了幸村精市不能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这种情绪在立海er里蔓延。
降谷零他们一开始也是很担心,但等他们一抬头见到其他人的表情,他们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诸伏景光按住降谷零的手背,他低声问降谷零,“zero,你平时训练有见到这些状况吗?”
降谷零摇摇头,“hiro,幸村并没有手脚发麻的症状,如果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我们这么多人总是会注意到的,他在检查报告出来前也不会是那个样子了。”
“那就是从血液里查出来的吧?他最近有没有感冒?”松田阵平这么问,他明显是问和幸村精市关系比较好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止住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他回忆着,“在开学前幸村有过一次感冒,不过他很快就痊愈了。”
萩原研二还在翻手机上的介绍,“这种病的潜伏期可长可短,如果是开学前的感冒,那才一个多月......”
伊达航沉声安抚众人,“在幸村出来之前我们都要收拾好情绪,得等他进一步的检查报告出来才能确定这些事。”
独自在诊室里的幸村精市其实也心乱如麻,但医生也安抚了他,问清他上次感冒时间后就让他放平心态。
时间还不久,大概是细菌感染还没彻底清除才会出现这种诊断。虽然还不排除神经根炎的可能性,要等具体报告,但幸村精市现在还不用太过紧张。
幸村精市跟着护士去重新抽了血,报告要明天出来,众人沉默地回到了立海大。
这一晚幸村精市肯定静不下心,众人也决定第二天要陪他再去看报告。
做了一整晚噩梦的幸村精市脸色苍白,他上了大巴就一言不发。
从伊达航那薅了一把柠檬糖的降谷零小心翼翼戳了戳幸村精市的肩膀,“幸村,吃点这个?”
降谷零:现在真正的瓷娃娃是幸村!
幸村精市接下柠檬糖,心不在焉地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大巴摇摇晃晃到了医院门口,众人沉默地互相看来看去,这种氛围太让人窒息了。
最后还是幸村精市鼓起勇气走下了大巴车。
最糟糕就是他再也打不了网球了......
众人跟在他身后,又沉默地在诊室外面坐下。
幸村精市都做好了等待命运审判的心里建设。
结果医生让他选输液或者吃药,说已经排除了神经根炎的可能性,但幸村精市以后要多注意身体,遇到感冒不能不在意。
被昨天那么一惊吓,幸村精市哪还敢不在意,他决定在这输液几天把潜藏的细菌感染彻底消除。
幸村精市重新扬起了笑容,他捧着一串输液单子和检查报告出来了。
“让大家担心了,我没事了。”
“但经过这件事,大家也要多注意身体,以后每年我们部里都要例行体检。”
众人纷纷点头,等确定有真田弦一郎留下陪幸村精市输液,他们才结伴离开。
众人心间的阴霾也彻底消散,但他们也有点心有余悸,要不是这次恰好过来一起体检,再过个一年半载,幸村可能真的会得神经根炎!
这下,不管是部里的前辈,还是他们的同级生,都对这次查出点小毛病的三人更加小心了。
在警校一直当大猩猩的降谷零得到瓷娃娃待遇那是哪哪都觉得不对劲。
诸伏景光揉了揉降谷零的金发,“累了吗zero,我背你走吧。”
降谷零:怎么hiro也这样?
三个同期跟在后面捂嘴偷笑。
在神奈川县大赛开始之前,幸村精市就已经出院了。这点小波澜没有传出网球部,也自然不会引起运动报刊的关注。
他们也要全力备战新的比赛了。
县大赛开始就是幸村精市这个部长亲自带队了,许多早就看过杂志报道的其他学校的选手也真正看到了立海大这届一年级部长的模样。
许多不明所以的人:立海大难道按颜值选的部长?
也有因为看到立海大今年有四个一年级正选就看轻他们的,但只要比赛遇上,他们就会被立海er狠狠削个鸭蛋。
神奈川县大赛很快落下帷幕,立海大又是毋庸置疑的冠军,领完奖他们就气势满满地离开了。
直到这时其他人才敢窃窃私语。
本以为立海大换代是他们的机会了,没想到今年立海大更强了!太离谱了啊!这群一年级新生都是什么怪物!
神奈川县大赛的成绩很快就传开,幸村精市这个部长已经有了称号,在这次比赛里实力同样很强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也得到了很中二的称号——皇帝。
听说这件事的时候,降谷零的表情一言难尽。因为柳莲二的意思是——他们这群一年级新生都跑不掉,迟早会被这群多事的杂志安个中二称号。
同期们在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哈哈哈哈哈降谷会得到什么称号啊,真让人期待!
降谷零倒在诸伏景光旁边去捏他的脸,“hiro不许笑我!这群杂志就不能随便给我安个普通的天才什么的嘛......”
诸伏景光蓝眸注视着降谷零,眉眼弯弯,“不管是什么称号,只要适合zero就是好称号。”
萩原研二在对面嚷嚷着“狗粮”,拉着松田阵平溜去了别墅的院子里溜达,伊达航也闪人了。
同期们一离开,降谷零更放松了,他滚进诸伏景光怀里,“hiro的网球要更加努力了!我还想和hiro双打哦!”
诸伏景光摩挲着降谷零的后背,“我会的。”
这次关东大赛,幸村精市给他自己和毛利寿三郎都安排了单打位,其他人抽签双打,降谷零就抽中了其中几次双打。
比起其他人,降谷零当然更想和诸伏景光双打了。
6月的天已经热了起来,两个人窝在一起更热,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倒是黏黏糊糊不愿意分开。
其实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两人也是一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随身挂件没什么区别了,时时刻刻都挂在松田阵平身上。
就在他们和立海大众人越来越熟悉的时候,国一第一学期结束了,众人的考试成绩自然都没有问题。
甚至降谷零还把年纪第一的位置抢了过来。
傲娇小猫:哪怕是国中,他也要拿第一!
网球部甚至前十里都有好多人,把他们的前辈们震撼到了。现在的新生成绩都这么好了吗?不过成绩好有成绩好的好处!去找学生会批经费他们就不会找东找西卡经费了!
(评论区有没有好的提议,我还没想到给零酱取个什么中二称号咳咳咳。顺便蝴蝶掉村宝的病了。)
【读档观影体】虽九死其犹未悔(九)
1.晋江《降谷从零开始的读档》观影体。
2.观影人员:除黑方外与零有交集的红方全员。警校组(除零之外)、柯南、赤井秀一(冲矢昂)、诸伏高明、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灰原哀、佐藤美和子、风见裕也、目暮警官、高木涉、铃木园子、零组众人、榎本梓、娜塔莉、大和敢助、萩原千速……
3.cp:新兰、带景零、萩松(微赤安),零团宠向,all零cb向。
4.时间线:红黑决战后。
5.以上,ooc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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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想跟上去的松田阵平忍不住道:“你们难道不好奇班长和他女朋友怎么相处的吗?……班长在他女朋友面前竟然那么温柔听话……”
诸伏景光弯起眼睛道“但是,......
1.晋江《降谷从零开始的读档》观影体。
2.观影人员:除黑方外与零有交集的红方全员。警校组(除零之外)、柯南、赤井秀一(冲矢昂)、诸伏高明、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灰原哀、佐藤美和子、风见裕也、目暮警官、高木涉、铃木园子、零组众人、榎本梓、娜塔莉、大和敢助、萩原千速……
3.cp:新兰、带景零、萩松(微赤安),零团宠向,all零cb向。
4.时间线:红黑决战后。
5.以上,ooc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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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想跟上去的松田阵平忍不住道:“你们难道不好奇班长和他女朋友怎么相处的吗?……班长在他女朋友面前竟然那么温柔听话……”
诸伏景光弯起眼睛道“但是,我接下来和zero还有其他事情哦。”
降谷零点头。
今天他们约好和诸伏高明一起见面吃个饭。
伊达航叹了口气,虽然他说了让他们不要跟着,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他们绝对不会听的,肯定会跟着去。
“松田你很好奇吗?要不要下次跟我们一起去约会呢?”伊达航笑容核善,搂住松田阵平的肩膀的手用力拍了拍。
“……也没有啦,不是很好奇,班长你们约会我去做什么,当电灯泡吗哈哈……”松田阵平笑容僵硬的回答,最后掩饰尴尬一样的又笑了笑。
“zero还是太紧绷了啊。”诸伏景光担忧的看着那个陷入沉思的幼驯染,不过他这种不放松的态度才最有可能战胜世界的恶意和命运的玩弄,但是他真的很心疼他。
“哎?你们两个要背着我们偷偷去见家长吗小诸伏。”萩原研二眼神控诉的看着诸伏景光,但眼睛里却带着明显的调侃的笑意。
诸伏高明倒是不意外,那个他在东京处理外守一的事情时,景光也在上课,没有多少时间能坐下来交谈,这次趁着景光他们的休息日见一面也很正常,带着零君估计也是他希望的吧,毕竟,景光这些年要多谢零君的照顾呢。
“萩原你不要乱说啊,什么见家长啊!”诸伏景光一下子从耳根处红到了脸上,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这些年景光多亏了零君一直以来的照顾,很早之前就想请零君吃顿饭好好谢谢他了。”诸伏高明眼里带着些笑意,很有兄弟爱的为自己弟弟解围。
“降谷先生和诸伏警官互相照顾呢,在成长的过程中谁也离不开谁,他们两个应该是互相学习互相陪伴的过程吧。”听到屏幕上降谷零说明明是诸伏景光一直在照顾他,毛利兰于是笑着说道。
“不过,原来降谷先生从前很不擅长料理吗?”铃木园子有些不能想象,波洛咖啡厅的明星店员,那个做料理特别好吃的降谷先生原来在警校时是非常不擅长料理的。
榎本梓对此也很好奇,因为她没想到原来警校时的降谷先生这么不擅长做料理,可后来他的料理明明做的这么好。
“是啊,zero以前真的很不擅长做料理,直到我死之前都还很勉强呢。”诸伏景光闻言笑着回答她们,也很为自己全能的幼驯染骄傲。
降谷零给几人说未来的事情,只说了一些关键的点,其他的比如他卧底黑衣组织的具体工作情况是一点都没说,甚至连波本到底是什么风格都不知道,厨艺超高的安室透的存在当然也不知道。
降谷零冷静之后,还是想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个正常降谷零的状态和印象,而非波本或安室透。
其他人也似乎害怕戳到他的伤心事,从不主动提,努力想让他专心活在有他们陪伴的现在。
降谷零有时候也会苦恼他们对于自己的过分谨慎和担心,有时候会产生如果不告诉他们就好了的想法,搞得现在让他们这么伤心和担心……
说到这,他们也真的好奇起来了,这会特别想知道波本和安室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于是他们眼神示意知道一半的诸伏景光和应该知道全部的工藤新一。
诸伏景光笑了下,稍微回忆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波本的话,大概是个心机深沉的神秘主义者,在组织里属于组织二把手朗姆的下属,属于情报组成员,在执行组织任务时有时使用的honey trap可是很厉害的哦。嗯……还很会败组织的家底,好多不是组织的账目都拿到组织里成功报销了呢。”说到honey trap这里,他眼里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想起来之前有一次他们威士忌三人组一起执行任务,zero就对目标使用了蜂蜜陷阱呢,那样子的zero让他太难以忘怀了,记忆深刻,现在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呢。
另外两个知情人也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
柯南则为他们讲起了安室透是什么样的风格:“安室先生的话是个非常阳光开朗、善良温柔的人呢,在波洛咖啡厅打工并给毛利大叔当弟子学做侦探,可以说非常非常受大家的欢迎,很擅长料理呢。嗯……性格的话感觉像是诸伏警官和萩原警官的集合体呢。”他说到后面,看着前面的研二和景光,思索了一下这么说道。
四个人对此都有点难以想象,安室透的形象连诸伏景光都有点难以想象,毕竟他也没见过这样子的zero。
松田阵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阳光开朗?hagi和景旦那的集合体?还有honey trap这说的是zero那家伙?!”他真的想象不出来这样子的零,他稍微联想了一下,狠狠打了个冷颤。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波洛咖啡厅好好嘲笑一下零那家伙。嗯——应该一有空就去,多新鲜啊温柔的阳光开朗的金发大老师。
别说松田了,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也想象不出来他俩集合体的降谷零是什么样子的,对视一眼,沉默着陷入了沉思。
伊达航也很难以想象这样子的零,只是稍微想一想,或者把萩原和诸伏的脸换成降谷的……他也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在看到下面一段心里话后,他停止了思考,“zero!怎么能后悔告诉我们呢!难道只让你一个人承担一切吗?正如你想保护我们,我们也想保护你啊!真是的……”诸伏景光忍不住瞪了屏幕上的幼驯染一眼,如果zero就在他身边,他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赶紧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给忘掉。
“没错,金发混蛋!这种想法绝对不能有!”松田阵平对于某个金发混蛋居然因为他们对他太担心伤心而后悔告诉他们,真是个混蛋zero,等见到他一定好好揍他一顿。
萩原研二对此也很不满意:“小降谷真是的,研二酱会生气的哦。”怎么可以后悔告诉他们这些未来的事情呢,大家担心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不能什么都你一个人承担呀。
“降谷真是,出去后要好好教育他一顿。”伊达航皱起了眉毛,也沉声道。
降谷零已经能逐渐看见靠窗坐着的诸伏高明了,他突然有些紧张,有点害怕。
这是他内心遗留的29岁降谷零对诸伏高明的畏惧,因为29岁的降谷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失去弟弟的诸伏高明。
hiro就死在他面前,他却没能救下hiro,就那样让诸伏高明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
就算时间扭转到现在22岁警校生降谷零的身份站在还很年轻的诸伏高明面前,即使他身边就站着笑容灿烂的hiro,他也没法不在意。
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看到这些心里话顿时都怔住了,他们没想到降谷零居然因为这件事这么自责,甚至到了因此害怕畏惧他哥哥/我的地步了吗……
“zero……那不是你的错啊,那种情况,换谁来都救不了的啊,一个自杀的人你怎么能救得了呢?而且在组织里,你救了我极有可能会被组织顺着我查到你啊。”诸伏景光有些痛苦,痛苦于他的死对幼驯染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和痛苦。
诸伏高明看着屏幕,缓缓的叹了口气,“我从来都没有怪过零君,零君和景光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关系比跟我还亲密,我相信如果他能救他拼尽性命都会去救景光的。而且生死有命,这又怎么能怪到零君身上呢。”他难得说了长长的一段话,他从来没因此责怪或者埋怨过零君。
“zero那家伙,真的很在意这个事情啊看起来,面对诸伏的哥哥甚至有犯了错的小孩子的样子……”松田阵平看着那个紧张害怕的降谷零,也有些发愣。
“降谷先生他也是没办法不在意吧,诸伏警官是孔明先生最后的亲人了,而降谷先生认为自己原本是可以救诸伏警官的,但他却晚来一步,所以一直很自责,对没能救下孔明先生最后一个亲人感到很歉疚吧。”柯南站在降谷零的角度想了想,觉得能体会到他的心情。
诸伏景光闻言眼神黯了黯,闭了下眼睛,随后抛下悲伤的情绪,坚定的想,等出去以后,我一定要让zero把这种不对的想法给扭转过来,他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一点。
“如果要找出该对此事负责,找出错的那个人,也应该是警视厅那个组织的卧底,应该是那个罪无可恕的组织,而不是他。”赤井秀一眯起了眼睛,语气平静的说。
他和零君其实心里都清楚苏格兰死亡的真相,但都很默契的没说出来。也因此赤井秀一就成了零能偶尔发泄负面情绪的对象,偶尔针对一下赤井秀一,降谷零的情绪能够得到发泄,就不会过于压抑,情绪在发泄完后,多少会好一些。而赤井秀一也很愿意成为这个发泄对象,有时候他还会故意招惹他,促使降谷零压抑的情绪能够得到释放。毕竟他一个人孤身在那种极恶的组织卧底,身边亲友都去世了,一个可以诉说的对象都没有,而人压抑太久了是会疯的,能让他发泄一下,赤井秀一也很乐意。
“孔明先生和诸伏警官真的很像呢,不愧是亲兄弟。尤其是那双上挑的蓝色猫眼,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哎!不得不说,这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铃木园子忍不住兴奋的说。
毛利兰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呢,诸伏警官和孔明先生的蓝色眼睛很好看呢,像春日的晴空,是那种澄澈剔透的蓝色呢。”
工藤新一闻言立刻看向毛利兰:“兰,我觉得我的眼睛也很好看,你觉得对吗?”,毛利兰头上滑下一颗冷汗,连忙点头:“我最喜欢新一的眼睛,新一的眼睛最好看。”,新一满意的点了点头。
诸伏高明对于没能陪在弟弟景光身边其实一直很愧疚,幸好他身边有这样一个关系那么好的朋友一起互相陪伴长大,现在甚至还一起当上警察调查出来了他们父母被杀的真相抓住了犯人,景光的心理问题似乎也彻底解决了。
诸伏高明的表情向来都是偏向冷淡的冷静理智类型,此时的脸上却忍不住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为弟弟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高兴。
看来他能彻底放心了。
诸伏景光看着哥哥心里的想法,偏头看向哥哥,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笑容:“高明哥哥,你当时也只是一个初中生,没办法抚养我,这并不怪你,而且我在东京过得很不错哦,你不用对此感到愧疚的。不在一起,我们也是最亲的兄弟哦!”他一直知道,哥哥对于没能陪伴在他身边而感到愧疚,现在终于有机会告诉哥哥他一直都没介意过这件事,告诉哥哥他的想法。
诸伏高明看着面前的弟弟,用手轻轻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勾起嘴角笑了下:“嗯,知道了。”景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长成了一个很优秀的大人呢,我为你感到骄傲,景光。
大和敢助稀奇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诸伏高明和屏幕上的诸伏高明,拿出相机快速拍了好多张照片:“看你笑一次还真是难得啊,这得拍下来好好纪念,不然下次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果然,还得是弟弟啊,那个冷静理智的长野孔明最在意的人。
诸伏高明听到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容已经在刚刚收回去了,此时目光显得有些冷淡的看着他:“敢助君,你很闲吗?”
“诸伏警官和降谷先生真的神仙友谊啊,一起互相陪伴成长,现在都成为了很优秀的警官呢!”榎本梓弯起眼睛笑了起来,真的很棒呢,两个没有家人陪伴的孩子互相支撑,一起成为了很好很优秀的大人呢。
诸伏景光眼里带着笑意,zero是他的小太阳呢,小时候如果没有遇见他,他的失语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不能说话其他小朋友也会排挤他。虽然他自信自己不会长歪,但肯定没现在这么好,毕竟zero从小都那么优秀,他也一直在努力不想被他落下。他的心理问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决,他现在也许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咖啡喝到一半,降谷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起来,引起了诸伏兄弟的注意。他说了声抱歉,在诸伏高明表示没关系后,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图标不详的聊天软件。
看到聊天内容时,金发青年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紫灰色的瞳孔瞬间猛缩。
最开始,是网代慎平在群里发出了一个炸弹。然后,是晓美焰开启第二次轮回后的崩溃。最后,是菜月昂名字后面的死亡回档次数从11变成了12。
降谷零猛然起身。
工藤新一听着屏幕上降谷零一直震动的手机声音,皱了皱眉:“群里出事了?”不会又有人读档重开了吧?那降谷先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逐渐蔓延开来,越来越深。
然后果然,群里那位名为网代慎平的少年发出了一条堪称爆炸性的消息,松田阵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被敌人发现了……可以死亡回档的事情?!还被敌人留下了标记!!”,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被敌人发现这种事,可以说比不断死亡回档还糟糕,这几乎是最坏的情况了!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zero!一定不要出事啊!
诸伏景光也觉得嗓子干涩的很,张了张嘴却有点说不出话。他忍不住祈祷般的想,一定,一定不能让zero可以死亡回档的事暴露出来!这种事情,让敌人知道zero会遭遇什么情况他简直不敢想象。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群里除了小降谷之外的人全部都死亡回档了一次。小降谷……”萩原研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微蹙着眉语气里满是对零化不开的担忧。
“虽然很不想这么想,但恐怕,我们应该要出事了……”伊达航叹了口气,他倒是对于他们出事不是很担心,他担心的是要面对他们再一次死亡的降谷,希望我们不要有事啊,不然,降谷该怎么办啊……
“……而且每个人的状态都特别糟糕,我怀疑,这是系统沉寂一段时间后,在让大家都充满希望的时候,给予他们最沉重的一击。这次事情,恐怕不会简单。”赤井秀一心道果然,这系统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这是憋了一个大招在这等着零君他们啊。
众人看着情绪崩溃的三个少年少女,也有一点担心他们,但更多的还是担心那个他们都很在意的降谷零,这次恐怕不会是上周目松田阵平那次这么简单了,只是不知道,系统到底打算怎么做。
“……该说真不愧是系统选中的人,即使可能也会情绪崩溃,但他们自我调节能力都很强,很快就冷静过来了啊。可恶,这些善良又优秀的人为什么要让他们经历这样的事!”工藤新一咬牙说道,这个系统,跟组织一样是需要销毁的,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zero……”诸伏景光心慌的厉害,特别担心自己的幼驯染,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降谷先生,一定不要出事啊,千万小心……众人此时都在为他担心,并为他祈祷希望不会有人出事。
赤井秀一表情严肃,然后叹了口气,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次,他估计不会善了的。
他面无表情,正准备直接朝着车来车往的马路冲过去,却因为身后跟来的幼驯染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自己就算了,但不能让hiro陷入危险之中。
“是蝴蝶效应!”他咬牙道。
这是蝴蝶效应,是命运的恶作剧,是无处不在的世界恶意。
“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打断了降谷零的话,炙热的火浪从背后排山倒海般压过来,将他的大脑和冷静也彻底燃烧殆尽。
“果然,是班长那边出事了吧……”萩原研二猜测他们应该是偷偷跟着班长他们了,此时看小降谷的表现,应该是他们那边出事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班长。
“喂,金发混蛋!这想法也太危险了吧!横穿马路什么的,就算在着急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松田阵平有些愤怒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想要横穿马路的降谷零。
“zero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自己就算了,你也要好好爱护自己啊,要知道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啊,你不希望我陷入危险,我也最不希望你陷入危险呀。”诸伏景光也蹙眉,显然对幼驯染这种想法很不满意,要不是他跟来了,zero是不是就直接横穿马路了,太危险了啊!
“是那伙抢劫便利店的抢劫犯!这次没抢劫便利店直接去抢劫银行了吗?!班长和娜塔莉也在里面,情况感觉不妙啊。”松田阵平皱眉,没想到那伙抢劫犯这次跳过便利店,直接去抢劫银行了,危险啊班长。
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降谷零面无表情的冷静的分析,也很快反应过来道:“因为这次提前抓住外守一,导致那群歹徒看见了警校周围逮捕外守一的那一幕,害怕在这种时候抢劫便利店可能会没成功就被警察抓到,所以直接跳过便利店抢劫银行去了!”
伊达航看着把错归咎在自己身上的降谷零,既为身在银行的娜塔莉和自己状态不明担心,又忍不住担心降谷零:“蝴蝶效应啊……因为不同的前因,导致了截然不同的后果,造成了现在的危机吗……”
“该死的系统,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吧,群里的轮回者,同一时间都出现了严重的事故,然后导致死亡回档,这其中要说没有他的手笔,我觉得不可能!”工藤新一一拳砸在扶手上,眼神锐利的看着屏幕。
“系统还没提示有人死亡,降谷先生也说这个咖啡厅离那个银行很近,他们五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可以战胜的吧,前几次都成功了不是吗?”毛利兰也很为他们担心,但是还是尝试着安慰他们道。
诸伏景光他们刚想回她些什么,就听见从前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于是惊愕的看向了屏幕,惊恐的发现,咖啡厅爆炸了!
“哥哥!!!”诸伏景光惊恐的大声喊道,而诸伏高明也很快的握住了弟弟的手,安抚道:“景光,我在这,就在你身边,我没事。”但他眼中藏不住的担心都快溢出来了,这么大的爆炸,里面很难有人能活,而且景光就在咖啡厅前的马路边上,看到爆炸后肯定会跑回咖啡厅找他。正常情况下都很难活下来的他们,在系统的恶意下,怎么可能会没事呢?景光和自己都在里面,零君肯定也会跟着跑进来……越想越担心,他忍不住深深蹙起了眉头。
“!!!”众人也被这始料未及的发展惊住了,原本以为是伊达航那边出事了,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诸伏警官他们这里先出事!
“哥哥!!!”诸伏景光毫不犹豫地冲向了火海。
“hiro!!!!!!”
他下意识跟着往前跑了几步,又想起了班长那边的事,身体僵硬了一下。视线在两边来回了两次,最终还是咬牙先冲进了火海。
突然,他抓着的那只手猛地反过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随后将他大力甩了出去。
视野飞速旋转,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放慢,一切都变成了足以细微铭刻入骨的清晰慢镜头。
降谷零睁大眼睛,看到在扭曲了视线的灼热红色火海中,有着蓝色上挑猫眼的青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
景光……诸伏高明皱眉看着冲进去的诸伏景光,想说他不顾自己安危,做事冲动。但是他说不出口,换做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的,毕竟那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啊,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可景光冲进去,可以说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就算零君可以回档重来,可那是建立在零君的痛苦之上的,死亡有多痛呢?不停的死亡又有多痛呢?看见身边的朋友离开会有多痛呢?人类究竟能撑住几次死亡的痛苦呢……
松田阵平三人也完全没想到,本以为出事的是班长和他们那边,没想到是诸伏的哥哥先遇险了,可恶啊!!他们此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上在爆炸后冲回去的诸伏景光和犹豫了之后还是紧随着景光进去的零,心中蔓延起了浓厚的无力之感。他们当然不会觉得降谷零先跟随诸伏景光进咖啡厅是不在乎他们,这种时候,换成他们也不可能会抛下爆炸的咖啡厅里生死不明的幼驯染的哥哥和幼驯染不管而先跑去别的地方的。他们只为降谷零、诸伏景光和景光的哥哥担心。
毛利兰看着火海中争执的二人,心里十分的难过,他们都太在乎对方了,这种时候,只想着让对方赶快出去,到安全的地方去,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安危,而孔明先生此时还情况不明、生死不知。为什么呢?她想,为什么这么好的警官们要经历这么残忍的事情呢?世界上那么多极恶之徒还好好的活着,而这些正义优秀的警官却遭遇这种事情……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
诸伏景光蓝色的眼睛里蒸腾着水汽,感觉稍微碰他一下就要落下来了,他一直死死的盯着屏幕,看见幼驯染跟着自己跑进来的瞬间就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入了肉里,流出了刺目的血液。看到他把zero给甩了出去,他又松了松拳头,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知道,如果他死了,zero一定会读档重来的,想到这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对不起,zero。”他的声音和屏幕上自己的声音重叠了,对不起啊,zero,即使知道我们死了你也会读档重来,但要让我放任你死在最痛苦的火海中还是不行哦,火海里有我的哥哥,我必须要去,但是zero,我不想让你也承受这种痛苦。
空间里众人都沉默了下去,此时此刻,他们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上那些无法阻止的一切。
零君……赤井秀一死死的皱着眉,轻不可闻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心中莫名很愤怒,对于那个强制绑定他的让他经历这些的系统。他的眼神愈发幽深起来,心里却是在想,这个系统,能不能干脆给他炸了?
“可恶啊!除了孔明先生和跑进去的诸伏警官,咖啡厅里还有很多无辜的群众,系统或者是什么世界的恶意怎么能这么做?!”工藤新一是一个善良正义的侦探,这么大的爆炸,不可能没死人,甚至有可能会团灭,这么多条人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而且,这个咖啡厅很有可能会发生二次爆炸啊!”佐藤美和子闭了闭眼睛,眨去了眼尾的泪珠,攥紧拳头说道。
果然,很快屏幕上就看到,咖啡厅二次爆炸了!
被扔出去的金发青年立刻爬起来想再次冲进火海,但他才跑了几步,就在他的面前,被火焰吞噬的咖啡店猛然发生了二次爆炸。
“轰——”
爆炸的硝烟和热浪掀起了降谷零的金发,露出了那双睁大的紫灰色眼睛。
再亮的火光也驱不散那双眼里此刻的绝望和痛苦。
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手指在神经质的抽搐,呼吸急促而又颤抖。
【诸伏高明已死亡。】
【诸伏景光已死亡。】
灼热的火浪打在降谷零身上,他却只感到如坠冰窟,无法控制地陷入了阵阵窒息的心悸和耳鸣。
【打出支线结局:蝴蝶效应·诸伏高明之死。】
【打出支线结局:樱花凋零·诸伏景光之死。】
降谷零眼前一黑,一瞬间失去了对肢体的感知,铺天盖地的潮水般的绝望将他淹没。
又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袭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个的僵在原地,爆炸声后一时间空间里一片寂静。
“……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铃木园子率先忍不住,捂住嘴哭了出来,她也不是傻子,相反,她也是个聪明的姑娘。在这种状态下,二次爆炸,里面的人很难幸免,更别说这可能会是系统的手笔或者世界的恶意了。
毛利兰也已经泪流满面,她不停的用手指去擦掉脸上的眼泪,喉咙哽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都已经这么悲伤难过了,亲身经历此事的,亲眼看着幼驯染和他哥哥在面前死去的降谷先生该有多痛苦绝望啊……
系统冰冷的提示声让他们像在冬天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让他们冷彻心扉,感觉全身都冷的发抖,身体好像都被冻成冰块了一样,好一个蝴蝶效应啊,屏幕上甚至对着降谷零来了一个近身特写,让他们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表情神态,看到他眼睛里满满的绝望和痛苦,他们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那个眼神钉住了,一瞬间感觉跟他共情了一样,巨大的悲伤和绝望朝他们袭涌而来,他们却没有一丝防备。
诸伏高明率先冷静了下来,他想将诸伏景光拥在怀中,却被红了眼眶的景光拒绝了,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的道:“高明哥,我想看着zero,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他要记住这一幕,不管是开心的还是痛苦的,都是他们曾在一起的回忆。回档后,那个他就不记得这一切了,但他要记得,他得记得。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两人又对上了伊达航的视线,三人一边心痛于屏幕中刚刚死去的景光和高明哥,一边又实在特别担心屏幕上状态特别不好,被爆炸波及到的伤口以及很不好的精神状态,他看起来太绝望痛苦了,感觉下一秒就要随着景光他们一起死掉了一样。
“降谷先生……”工藤新一眼眶明显也红了,他不敢想象,这样的事多来几次,多经历几遍,降谷先生会怎么样,太痛苦了,太绝望了,光是看着他都已经要喘不过气了。
萩原千速此时心里也特别难受,既为研二的好友们感到心痛和难过,又一边心惊肉跳担心自己的弟弟会出事,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像跳到嗓子眼了一样,她不由得握紧了扶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
零哥……看着屏幕上绝望痛苦的降谷零,宫野志保眼眶一酸,眼角有泪水滑了下来,这不仅是担心他心疼他,还有她共情到了那个听到姐姐死讯的自己的心情,这让她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好在她现在知道,她的姐姐可以回来,甚至爸爸妈妈也可以回来,才从痛苦的回忆之中脱身出来,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
而屏幕上的悲剧还在上演——
【松田阵平已死亡。】
【打出支线结局:樱花凋零·松田阵平之死。】
降谷零僵硬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降谷零感觉到眼前的世界一阵黑暗扭曲。
不,不是未知,松田已经死了。
hiro也死了。
就连高明哥都……
“小阵平!!”萩原研二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松田阵平的手,表情不安惶恐,又一次,小阵平又一次死在了他面前,他却没有一点办法。于是他只能握紧身边幼驯染的手汲取力量,让他能清晰感受到幼驯染的生命力,小阵平没事,他就在自己身边,好好的还能抱自己。于是他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松懈下来,也终于不那么惶恐不安,稍微恢复了一点本来的样子,继续为那个接连听到好友死讯的零而心疼担心。
“那群劫匪有枪!”工藤新一顿时抬头看向屏幕,蓝色的眼眸此时显得很锐利,这样的话,不止松田警官,恐怕萩原警官和伊达警官他们都凶多吉少了。
萩原千速从刚刚零的手机一直震动的时候就一直紧绷着情绪了,此时看到上面新闻说有两个警校生不顾危险冲了进去,终于憋不住似的:“你们两个混蛋!对方有枪你们两个就这么没脑子的冲了进去!有没有考虑后果啊!警校白学了吗?这种情况为什么不等警察来了一起进去?”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直到喉咙哽咽说不出话。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敢反驳,小心翼翼乖巧的一左一右陪在她身边,“对不起姐姐,但班长他们有危险,我们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理……”,这话萩原千速当然明白,她只是太担心了太害怕了,于是她又含着泪瞪了他一眼。
伊达航歉意的看向萩原千速:“对不起,是因为我才……”,还没说完就被萩原千速打断了,她擦干眼泪看向他“不,不怪你,换成研二他们遇险你在外面也会冲进去帮他们的,我只是一时有点情绪激动。”
伊达航对于他们两个不顾危险跑进来想救他结果先死了一个这件事又愤怒又伤心,如果不是萩原的姐姐已经骂了他们一顿,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只是,他们估计都凶多吉少了,那降谷呢?他怎么办啊……
“降谷先生,他该怎么办啊……”榎本梓一边流泪一边说。
众人沉默了下去,答案只有一个,他一定会自杀读档重来的……
降谷零深呼吸,身体突然停止了颤抖,他面无表情地将一辆因爆炸倒在路边的摩托扶起来,跨坐上去的同时发动车辆,一瞬间就将油门拉到了极致。
摩托车在雨中发出一声野兽咆哮般的轰鸣声,带着上面的金发青年猛地冲了出去。
雨下的更大了,噼里啪啦的大雨将金发黑肤青年的身体彻底打湿浸泡在寒意里,也刺痛了那双紫灰色的晦暗眼睛。
那双眼里的疯狂也在飞速蔓延。
摩托车如同发疯野兽般在城市街道各个不可思议地方轰鸣而过,有什么东西划破了金发青年的额头,他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只是视线控制不住的因鲜血而变红,好像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影。
工藤新一看着屏幕上那个情绪绷到极致,面无表情骑着摩托飞驰般冲出去的降谷零,眼睛微微瞪大,降谷先生,这个样子好像,好像要去杀人一般……
“降谷先生……”这个样子好可怕,毛利兰微微出神,但她却并不会因此感到害怕,只是有些心疼他。虽然不知道接下来降谷先生会做什么事情,但是看着这样的降谷零,她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什么劝阻的,让他冷静的话来。
“下大雨了……”不知是谁呢喃了一句,天空好像也在为他们流泪一样,下起了倾盆大雨,让那个金发青年彻底浸泡在寒冷的雨水中,风刮起了他的额发,露出了那双褪去绝望,满是疯狂的眼睛。
“啊,降谷先生的额头!”看着不知哪里飞来的不明物体划破了降谷零的头,高木涉惊声道,在这样飞速行驶的摩托上,血很快顺着流下来,染红了半张脸。
“zero!”诸伏景光也是一惊,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双手抽搐了一下,好想给他擦一擦,抱抱他,安慰他……
画面似乎合称氛围一样,变成了降谷零的视角,天空是灰暗的,目光所及是一片血红,周围的行人车辆好像都成了背景板,变成了不清晰的一个个事物,听不到一点别的声音,只有一片死寂,除了血色唯一的色彩就是那双紫灰色的充满疯狂的眼睛。
这种氛围下,已经没有人能再开口说话了,说不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空间里的气氛也是一片寂静僵硬。众人看着屏幕,也只能看着屏幕,刚刚警校门口的欢快时光似乎才刚过去,转眼就从浪漫的樱花飘零成了灰暗的天空,仿佛现在的一切悲剧都只是他们的噩梦一样,只可惜,并不是。
于是空间里陷入了一片默然之中,继续看着屏幕上事情的发展。
降谷零开着摩托从天而降直接撞碎玻璃冲进了银行,面无表情地控制滚烫的轮胎压在了一个持枪歹徒身上。
惨叫声让惊呆的众人回过神来,也让剩余的歹徒立刻调转枪口准备直接干掉那个金发青年,以为这又是一个被热血和正义冲昏头脑直接冲进来的毛头小子。
降谷零从车上翻身下来落地的同时就已经掏出了枪,先一步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
四枪过后,剩下四个还可以活动的歹徒也倒下了。
空间里的众人几乎都被这一幕惊住了,即使在刚刚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和心理准备,但真的看见这样的一幕,除了因为卧底而真的杀过人的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见过组织黑暗的宫野志保,以及做出这种事的人是他们好友的松田阵平他们,其他人还是有些被惊住了,身体的理智告诉他们,这样做是绝对错误的,人不能越过法律去惩罚且杀死另一个人,这是对法律的践踏,这也是一种犯罪行为。可是,情感上他们没办法责怪并对他说出这些话,于是他们还是只能保持沉默。
佐藤美和子张张嘴,想说这是危险行为,是对自己对他人的不负责任,大家不要去学,可这里都是聪明正义善良的人,大家都明白。况且,她也没办法说出这些话,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对那个金发青年的行为,作出严厉的指责呢,换成他们经历这些状况,他们也不会比降谷零冷静的。
于是就这样沉默着,看着画面继续,在看到那群歹徒掏出枪的时候,众人都不禁提起了心,为零紧张担心,只是动作更快的是在翻身落地的同时掏出枪果断开了四枪,枪枪精准毙命的降谷零。如果说刚刚看到他开摩托车压在了一个歹徒身上大家是被惊到了,那现在近距离看见四个歹徒一个一个心口处绽放出血花毙命就是被震撼到了。
“!!!”众人心脏跳动的节拍似乎都和那枪声一样了,除了降谷零自杀和松田阵平被一闷棍砸中脑袋那几次,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有人在面前被杀,还是枪杀,此时完全反应不过来。而铃木园子和榎本梓人已经在枪响的瞬间就有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工藤新一本来想捂住毛利兰的眼睛不让他看见,但她看着他摇了摇头,她不害怕,不想要被捂住眼睛,她虽然善良且内心柔软,但她却是个外柔内刚的坚强女孩儿。只是此刻心里酸涩难过,为画面中的降谷零。
而空间里占了大多数的警察们,面对这一幕本该是警校里可以做反面例子的行为,却都没有出声,面对这样的零他们也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他。
而且,虽然不希望他自杀,但失去了重要的幼驯染和好友之后的他,是一定会读档重来的,那么这些人也会再活过来,再来一次降谷零一定不会这么做了,他会让他们接受法律该有的制裁。所以,他们对这一幕依旧像刚刚一样,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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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这一章没把第二周目写完,先卡在这里吧,下章继续😂
Gin的警校卧底之旅18
说好了不会再坐这家伙开的车,他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吗?
琴酒正坐在疾驰的马自达上思考,那家伙就问了一句,自己怎么就跟着上了车?救人关他什么事,他不杀人就不错了,还有——这家伙应该是第一次坐这么快的车,为什么他没事?
颇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降谷零无法忽略,黑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看出了一丝……幽怨?这次情况紧急没顾及那么多,难道黑泽是习惯坐副驾驶?那不应该盯松田吗?话说回来早就听说萩原车技很好,没想到这么快,改天有空请教一下。
“看到了!”
失控的货车和电动车上的两道身影出现在视野中,萩原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试图让其靠边减速,但……作用不大,轿车对上满载的货车完全不够看。...
说好了不会再坐这家伙开的车,他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吗?
琴酒正坐在疾驰的马自达上思考,那家伙就问了一句,自己怎么就跟着上了车?救人关他什么事,他不杀人就不错了,还有——这家伙应该是第一次坐这么快的车,为什么他没事?
颇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降谷零无法忽略,黑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看出了一丝……幽怨?这次情况紧急没顾及那么多,难道黑泽是习惯坐副驾驶?那不应该盯松田吗?话说回来早就听说萩原车技很好,没想到这么快,改天有空请教一下。
“看到了!”
失控的货车和电动车上的两道身影出现在视野中,萩原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试图让其靠边减速,但……作用不大,轿车对上满载的货车完全不够看。
“可恶!”萩原冷静下来,思索着对策,冰凉的物件递了过来,顺手接过的他看向小阵平,这是……
“那个,能做到吧?”松田解开安全带,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面前不是险境而是什么手到擒来的娱乐游戏。
自信也出现在萩原脸上,少年的张狂显露无遗,“当然,抓稳了!”
“你们在说什么?”两人的加密通话让降谷零一头雾水,是他漏掉了什么吗?偷偷瞄一眼黑泽,嗯……一定是他有哪里没听到!
琴酒(面无表情):我记得这车原来是我的,送出去是一回事,救人被撞坏了后勤那群废物给报销吗?
后勤:emm琴酒大人的报销,不行也得行!
突然腾空的状态让琴酒从发呆的状态瞬间转换为战斗状态,这几个家伙要干嘛?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扒在了货车尾部。
他,琴酒,组织的未来劳模,今天居然在这冒着危险救人?
……谁敢发现这件事就准备去地狱报道吧
降谷零他们也有些惊讶,松田原本只拽了降谷零下来,没想到黑泽也跟着跳到了车上,真是的,有他们两个冒险就够了
即使黑泽有碾压他们的实力,但在日常中呆呆愣愣的,让人不自觉的把他放在被照顾的位置。
降谷零当机立断,“我去前面就行了,黑泽你找个机会跳下去,小心些”说完就往车头的位置慢慢爬去,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一起甚至可能碍事,从车上跳下对黑泽来说没问题的
琴酒有些不爽,虽然他说的是他打算做的,但莫名其妙有些不开心是怎么回事?这家伙一副所谓‘英雄’的口气是准备不回来了吗?他能听才有鬼了
金毛也是,那个人也是,在最后关头放过了他,自己呢,落了个死不见尸的下场,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活下来不就好了吗……明明…不需要管他……
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琴酒扒着车门,只一眼就看出里面的司机已经死了,心脏问题吗?他自然看见了前面的断路,这个距离……银发青年心下一紧,想也不想的一拳干碎玻璃,与破碎声一同响起的是萩原着急的声音
“踩油门!”
狠狠将油门踩到底,飞到空中的几秒仿佛被放慢了几十倍,海水翻涌的声音,海鸥觅食的叫声,唯独人类的声音是那样的遥远又渺小。
降谷零只记得一股大力揪起他扔出窗外,下一秒见到的就是地面,本能的抱住头翻滚几圈卸力,飞跃过来的马自达险之又险的从他身边掠过,可真是生死瞬间,但……
货车终究是没能飞过来,车头撞在桥上,差那么一点就能成功了,黑色衣角向下落去,那是——
“小黑泽!”
黑色的马自达一个漂移刹车靠了过来,萩原焦急的冲向断桥边,降谷零猛地起身,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也跑了过去,不,黑泽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
只见先到的萩原一下就放松下来,降谷零也看到了抓住桥面的那只手,虽然血肉模糊,但很稳,真是太好了!
啧,那家伙比他预料中要重,起跳慢了点,琴酒正试图调整姿势爬上去,仰起头刚好看到他们,“没死”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这两个家伙一脸要哭了的表情是什么鬼?
小黑泽还真是直白啊,被扎了一刀的萩原有一瞬间感觉刚才的担心完全没必要,仍是和小降谷迅速将悬空的小黑泽拉了上来。
经历这么一场速度与激情,两人都累瘫的坐在地上,独有小黑泽精神奕奕的站在一旁,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如果手上没有持续滴血的话,他记得小黑泽是打碎了玻璃的吧?
随后其余三人和警察医务人员等一起赶来,先是看到了瘫在地上的两人,正准备仔细检查——
“先去包扎黑泽,我们没事”
诸伏景光脚步一转,拿着药品走向黑泽,侧过的身子使他没能第一眼看见手上的伤,走近了才发现,手背上满是玻璃划出来的伤口,掌心也没一块干净的地方,鲜血和泥土混杂在一起,看着都疼。
“我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说完就伸手准备拉过黑泽清理,让景光没想到的是,黑泽躲开了,不仅他愣了下,其他几人也愣住了。
琴酒直接转身向医务人员那边,拿了药品坐在角落默默的自己处理,上前帮忙的人都被寒气冻了回来,即使一只手很不方便,玻璃拔出时还带着血肉,黑泽一声不吭,也没有……看向他们。
“那家伙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疏远了他们,没错疏远,仿佛将自己与其他人隔开,甚至还不如最初在警校大门初遇时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吗?
连最不会读空气的松田都感觉出了不对劲,更别说另外几个。
松田挠挠头,想不通也猜不到,“直接去问问不就好了”反正那家伙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过什么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
啊……教官来了
像鹌鹑一样挨完训的五人这才发现黑泽不见了,医护人员说他坐着救护车先走了,可……他明明伤口都要自己处理,会跟着车走吗?
在场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可能骗他们,还是等回去再问好了。
“诶?黑泽他……没回来?”好不容易熬过鬼佬唠叨的五人却发现黑泽到现在还没回来,也没人联系的上他,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另一边——
漆黑的小巷里走出一位金发蓝眸的美女,对面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还播放着她代言的广告。
“gin~好久不见”
碎碎念
琴酱的背景在这个文里是私设啦,后面柯南被敲的时间也会提前个四五年左右?毕竟……按我的速度要是正常时间的话那文可能完结了柯南都出不来,虽说琴酱在这里私设是和警校组一样大,但是老是不自觉的把原著的琴酱带入呢,不改动下背景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让琴酱一下子变的有点红
【警校组】五只猫一只狗(番外)
Summary:
安室透收养哈罗后,发现了一群变成猫的怨种同期
*M25内容。因为是番外所以不要纠结时间线。小柯已知猫咪不普通,猫与人转变非第一次
*点这个的宝太多了就不艾特了
今日没有好天气。本该明亮澄净的蓝空被乌云吞了个净,雨滴好似要被惊雷震碎。冰冷的、透明的水珠一滴一滴连成串,在晃眼的惨白电光中现出身形,汇成一滩,被匆匆跑离的男人一脚踩碎。
闪电照亮被恐惧侵染的面容,一切暗沉都被隔绝在窗外。
室内正进行着其乐融融的婚礼。大人们有说有笑,孩子们兴致勃勃的私语,不时瞥一眼角落——漂亮的布偶猫正趴在那里,明亮的眼瞳貌似毫无规律的转着,但视线往往聚焦在门口。
一心二...
Summary:
安室透收养哈罗后,发现了一群变成猫的怨种同期
*M25内容。因为是番外所以不要纠结时间线。小柯已知猫咪不普通,猫与人转变非第一次
*点这个的宝太多了就不艾特了
今日没有好天气。本该明亮澄净的蓝空被乌云吞了个净,雨滴好似要被惊雷震碎。冰冷的、透明的水珠一滴一滴连成串,在晃眼的惨白电光中现出身形,汇成一滩,被匆匆跑离的男人一脚踩碎。
闪电照亮被恐惧侵染的面容,一切暗沉都被隔绝在窗外。
室内正进行着其乐融融的婚礼。大人们有说有笑,孩子们兴致勃勃的私语,不时瞥一眼角落——漂亮的布偶猫正趴在那里,明亮的眼瞳貌似毫无规律的转着,但视线往往聚焦在门口。
一心二用的江户川柯南注意到了这点,对婚礼的疑惑更添几分。把猫扔在这里、自己却不见人影,多半是在做公安的工作。联想这场突兀的婚礼,莫非是演习安保工作?不不,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公安出马,还不如用婚礼诱导犯人出现合理……
被他念叨的公安正神情严肃的坐在车里,旁边是用平板查看信息的风见裕也,背景则是因天色灰沉而显得阴暗的停车场。
放诸伏景光去婚礼现场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保险手段,没什么意义。同样没意义的事还有很多,比如RX-7的后座上有两只拆弹专家猫咪。
带他们来的原因很简单,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想再见那犯人一面,诸伏景光也想跟来看看。班长则因为体型太大、太引人注目被pass了。
降谷零自然不想让他们涉险,猫咪在这种事上也发挥不了什么用处。但诸伏景光说自己会安安稳稳的待在婚礼现场,另外那对幼驯染也说自己会乖乖巧巧在车里等着。
降谷零叹息着用指尖敲打方向盘。公安的威严哪镇得住这些家伙,真难办……
风见裕也看着屏幕上白底黑字的资料,一时心直口快,“就是这个男人吧,把降谷先生的同期给……”
降谷零稍稍抬了下眼,与其目光相碰的后视镜映不出体型娇小的猫咪,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肩膀忽然被挠了挠。两侧都有,降谷零头都没回,随意选了一侧抬手,逮住没来得及缩回去的一只猫咪揉了揉。
风见裕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上司的表情却没他想象中那么阴沉。他但还是火速认错,“抱歉,我说了多余的话。”
“喵。”「这个下属也太不注意了,之前就想说了,在大庭广众下叫那家伙“降谷”,真的没问题吗」
“喵。”「小降谷竟然没有严厉的指责出来,看来已经习惯了吧……」
“……”习惯?降谷零现在很想揉搓猫头,顺便问问风见是怎么当公安的。风见裕也迷惑的眨眨眼,不知道上司为什么听了道歉反而阴沉起来,只能努力端正姿态。
虽然闲聊的模样看上去好像很平静,但说实话,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非常想给那个犯人一拳,一拳不够就两拳。
可他们现在只是猫,随意变成人形容易引起麻烦,为了不给同期添麻烦,只能好好在车里等待。
但他们还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犯人的脸,那是一张惊慌失措但让人恨之入骨的脸,视网膜上仿佛还留着残像,让目光一时凝滞。在降谷零下车追赶前,两只猫咪异常严肃的叮嘱。
「小心,他可能是引你出来的鱼饵」
降谷零没法用言语回应,只是递给他们一个别担心的眼神,在风见裕也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点头。
……结果不还是出事了吗?!
那个爆炸犯的死亡固然令人不适,但引起的情绪波动和眼前狼狈的同期没法比。
“喵!”「不是让你注意了吗,那个混蛋犯人还真敢啊!名字叫什么来着?普罗米亚?提前警告你,别说什么让我们赶紧走的话。低下头让我看看构造」
“喵。”「小阵平说的没错,好好反省,小降谷。定时炸弹还是遥控炸弹?这个颈圈看起来很重,你身上还全是伤,先叫人来接应你吧」
气息不稳的降谷零见面就被骂了一通,心虚的没回应,先把风见裕也扔去了副驾驶。身上还火辣辣的疼,雨水浸透衣物、划过擦破的皮肤,和微微渗出的血混在一起。红色没透出来,黏糊糊向下淌,触感令人不适。
那头柔顺的金发被打成一缕一缕,配上乖乖认错的表情竟然有点可怜。都是娃娃脸的错!不好好照顾自己的家伙哪里值得可怜!
降谷零满脸认真的棒读:“是,我知道了,已经在反省了。不用担心,你们忘了那个功能吗?”关心则乱,突受惊吓的两位的确不比当事人冷静。降谷零吐出一口气,心跳慢慢平复下来,“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处理风见……把他丢在这吗?”
“那个功能”指的当然是人变猫。颈圈炸弹?它能自动缩小套住猫吗?当然不可能!可问题是这玩意儿按时间兑换,没有用完就变回来那一说,最小时间也是一小时。这一个小时他怎么办?
他还带着炸弹,不能往人群中走,既显眼又容易伤害民众。同理,因为显眼与爆炸时间未知,他也不可能慢条斯理的下车走到人迹罕见的郊区。
如果要把风见裕也扔在这里,就只能拜托他睡大街、不,睡停车场了……
不能让风见裕也看到人变猫,这是其一。不能让风见裕也看到他带着炸弹的样子,这是其二。如果他看到了,就不能随意取下炸弹——那代表他有拆解颈圈炸弹的能力,可能造成后续事件的误判。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两位专家能不能拆,但谨慎点总没错,让己方认为那家伙没得手就可以。当然,这件事要对普罗米亚那边保密,让那家伙以为自己得手了。
综上所述,抱歉了,风见。降谷零为可怜的下属默念一句,我会叫人来接你的……唔,自己消失的原因就用抓捕犯人带过吧。反正在这里他是上司,合理就成。
事不宜迟,降谷零把风见裕也安置到一个还算舒服的位置,然后迅速回到车里,一脚踩下油门。松田阵平骂骂咧咧的收回爪子,打算等人把炸弹取下来再仔细看。
“喵。”「那景老爷呢?」
“我已经发短信拜托兰小姐把他带回波洛了。”降谷零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车技逐渐猖狂,让松田阵平猛地合拢了嘴。
“唔……降谷先生?”车开走有好一会儿,风见裕也终于悠悠转醒,尚且迷糊的大脑发现有点不对劲。第一个感觉是好冷,第二个感觉是好硬。他动了动,好像扯到了伤口,疼痛让人猛地清醒,下意识的喊:“降谷先生,您没事吧!诶……人、人呢?车也开走了?”
这……这是被抛弃了?果然刚才的表现太糟糕了吧,被炸弹搞得那样狼狈,瞬间就失去意识什么的……
风见裕也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眼神带着点视死如归,看到了上司发来的短信。
「我先去追犯人了,一会联系」
果然是被抛弃了吧?!
同一时刻,三只猫咪正排排坐。浅金色毛发的暹罗猫湿成一团,下意识把自己缩起来以求保暖,然后被萩原研二叼着的毛巾蒙了个严实。
这倒是之前没考虑到的点,人湿着猫也会湿。
降谷猫猫思索着垂下耳朵,开始用毛巾蹭水珠,最后实在嫌麻烦,干脆在上边打了个滚就算完事,然后用爪子按平翘起的毛。毕竟比起慢慢悠悠擦身子,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凑到另外两只猫咪跟前,严肃又好奇的喵了一声,因沾水而发沉的尾巴艰难的甩了甩。
「研究出什么了吗?」
松田阵平的眼睛还死死黏在炸弹上,随口应道「有充足时间的话应该能拆,可惜没有防爆服和工具,不然可以现在就试试。主要是能不能弄清这种液体的成分……如果有中和剂会方便很多」
不愧是松田阵平,拆解的乐趣就那么吸引人吗……已经想为拆弹变回人了吗!降谷零思索着垂下脑袋,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工具什么的后备箱就有啊,来对付炸弹犯起码要做些准备吧。你们想拆炸弹也不是不行,可以作为公安的神秘协助人出场……比起过程,有时候大家更在意结局」
「既然这样的话……」两位爆炸物处理班成员的眼睛忽然亮了,对着一脸迷惑的暹罗猫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准确来说,是猫猫嘴微微咧开。
风水轮流转。降谷零被临时变回人形的松田阵平摁住,萩原研二则用毛巾把他从头搓到尾,金色的软毛炸成一蓬蓬,手感极佳。
“哎呀,猫咪怎么能不擦干呢。”萩原研二腾出手理了理备用衣物的领子,笑眯眯的揉搓着猫头说,“很容易感冒生病的。”
……擦毛就算了,现在这是在报复吧!!降谷零向试图训猫的某位恶劣卷毛呲了呲牙,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被抱了起来。毕竟他不能真下嘴,打疫苗很麻烦的……这两位又不能去医院。
「墨镜和口罩都带好,后备箱里有鸭舌帽」降谷猫猫不放心的探出脑袋「别让任何人看见你们的脸」
萩原研二连声应下,开了个让人放松的玩笑,“好好,知道了。小降谷也到了啰嗦的年龄了吗。”
当然,回去后的降谷零没逃过幼驯染的关心和教育。平时温温柔柔的布偶猫凶起来很吓人,至少降谷零压根不敢顶嘴,只能连声应好,双手合十做出并没有什么用的保证。
感觉就像好几年前四人一起追普罗米亚、自己被手榴弹炸伤那次。说到底都是对敌人的手段不熟,应该更谨慎一点才对。
正事说完了,诸伏景光对没能撸到降谷猫咪一事表示遗憾。后者神情严肃的拍了拍猫头,觉得幼驯染打开了奇怪开关。
伊达航看着三人一猫陷入沉默。话说,这次事件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失去了警察的身份、甚至不能露面……还真麻烦啊。
江户川柯南现在很迷惑。他猜出了带他走的是公安,猜到要见他的是降谷零,也差不多明白对方想让他帮忙调查什么。可对方直接把布偶猫塞给他的举动……呃,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要说还有什么更出乎意料的,临走时,降谷零忽然叫住了他,摆出一个与在波洛解谜时、让他隐瞒对方身份的同款wink,俏皮里带着难言的恶劣。
这位一向沉稳靠谱的金发公安在江户川柯南震惊的注视下,伸手按住金属颈圈上的某个连接点,指尖轻轻一勾。虽然只拉开了那么微不可查的一点点,但结合当前状况,观察力敏锐的假小学生立刻意识到,这家伙已经拆掉了炸弹,在等人上钩。
他眼角一跳,明白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让他安心的同时也提醒他对外保密。有种被信任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江户川柯南不动声色的撸了一大把白色长毛,在这种时候倒是像个少年,“那我们走吧,小光。”
这只猫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省心。全程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就算了,有时还会帮他吸引注意,甚至用可爱的外表让被问话者不自觉卸下心防。他经常体会猫咪的神奇之处——这也是他选择接受这只猫的原因,有一半出于好奇。但如此近距离的接受帮助的次数还真没多少。
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猫吗?壳子里面真的不是人吗?江户川柯南想了一下就自我否定。哈哈,怎么可能呢,猫咪有着人类灵魂什么的……一点都不科学啊!
意料之外的,他收到了一通来自降谷零的电话。或许也并非意料之外,毕竟他默许了对方在布偶猫身上戴监视器的举动。对方相当言简意赅的说:“你也注意到了吧,克里斯汀娜的右手。我当时说过,我的同伴将子弹射入了她的右肩。如果那家伙为了不伤到神经而没取出子弹的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去她给出的地点对吧。但如果只是个巧合呢?”江户川柯南向兴致勃勃的孩子们摆了摆手,走到一边后微微皱着眉说,“有确切的证据吗?”
“我没法确定,但她的身形让我想到那个家伙。”降谷零沉下声线说,“如果一定要去的话,多加小心。”
电话挂断,降谷零眯着眼攥紧手机。怎么可能不确定。在见到对方的那刻,他就已经确定了,感谢这外挂一样的系统。
「普罗米亚/克里斯汀娜/……」
直接逮捕?那女人明显要在这片土地上引爆什么,或许已经布置完了。的确可以用其他理由将其扣留,但对方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而且怎么证明她是普罗米亚?弹道测试?可上哪找诸伏景光那把枪、或者从中射出的子弹?
肯定有方法,但都不是一时半会能查证清楚的……这期间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让她选择提前引爆后手或同归于尽,那就得不偿失了。
松田阵平忽然按了按他的肩膀,“肯定有办法的,不要着急。”
“……”降谷零其实没有多焦躁,但莫名其妙就感觉轻松了些,忍不住弯了下唇角,“看来目前还不能逮捕她啊。”
不出意料,所谓的礼物是个陷阱。但在进门前,诸伏景光先从灰原哀的怀里跳了出去——自从遇到后,江户川柯南就没再能享受抱猫特权。诸伏景光用爪子按了按江户川柯南的小腿,意思是让他退后点,自己进了屋。
“啊,小光的意思是它先帮我们探路吗?好聪明!”
“是啊,而且好乖啊!”
诸伏景光叼着那块灰布,猛地一掀,色泽艳丽的液体炸弹映入眼瞳。
“是炸弹!快逃,小光!”
与此同时,机关自动开启,普罗米亚毫无疑问失算了。她没想到,想要除掉几个小朋友的举动变成了关住一只猫。而在有着脚点,且智商超于常人的情况下,这只布偶猫轻轻松松的落回了地上,和抻着布等着他跳下来的五位小朋友相视无言。
“……”你这么轻松,会显得刚才还在担心的我们很奇怪。
降谷零难得这么闲。分明正处于案件中心,却不能当众露面,肉体放松精神却紧绷。他只能窝在公安的秘密据点用电脑办公,左上角有分割成好几块的视频窗口。其中一个是带着墨镜与假发的高木涉。
这个画面的来源是诸伏景光身上的摄像头,也就是柯南小朋友那边的……降谷零相信对方发现并一定程度上默许了这种监视,毕竟贴着摄像头的挂坠那么明显。当然,在某些对方不愿意展示画面的时候,摄像头会被盖住。
降谷零将电脑向隔壁的两位转过去——他们也不能露面,为了以防万一,在案件结束前打算暂时维持这个模样。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外表的确挺像,不熟悉的人都会被骗过去吧。但我的气质可不是那么好模仿的。”
萩原研二不给面子,一把揽住他肩膀,毫不掩饰笑容,“杜宾犬加柴犬除以二——这样的?”
佐藤美和子的形容的确令人印象深刻,再次被鞭尸的松田阵平恼羞成怒,“哈?那是她的理解吧!怎么能用狗形容人啊!”
降谷零一边认真看监控,一边补刀,“那要用什么,猫吗?可是的确很形象啊。你看,高木警官伪装的不是一模一样嘛,那种有点凶巴巴的感觉,对方完全没产生怀疑。”
“那是因为对面也和我不熟吧!”
“中和剂已经做出来了。”降谷零忽地站起身,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有一件,一切也该走上正轨了……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可以。”
然后他就被一人一边扯住了肩膀。毕竟这家伙总爱自己一个人受伤。
事情解决的非常顺利。先是成功诱导普罗米亚说出犯罪计划,然后降谷零干脆出手,废了她一条胳膊。挣扎当然是没得挣扎,毕竟驾驶座后边还藏着两个人。她刚转移注意力,登上直升机,就被一把枪抵住了后脑。
在这凌乱的现场,直升机狭小的空间内陷入短暂沉默。后座的两个人带着压低的鸭舌帽,可无数次回忆起那几个人眉眼的普罗米亚对他们再熟悉不过。
“你、你们是……”
那是两个本该死去的人,两个为了他人而奔赴另一个世界的人。或许是奇迹、或许是玩笑,两张活生生的脸庞直直冲击着神经,让她一时睁大了眼。
沉浸在震惊里的人脖颈受了重击,后面的话语随着意识的消退而模糊,没能说出口。
她在最后几秒的清醒里想,或许……那个被降谷零称为“英雄”的人也没有死,在不知哪个角落远远眺望着她,仿佛在看戏台上的小丑。
可是他的确死了,为了事业、为了友人,毫不犹豫的去往另一个世界。他们的相聚是个奇迹,再聚也是一场奇迹,是五瓣樱花的魔法。
一切在此时落下帷幕。这是某些人美梦的终结,也是一种未来的开始。
总之,事件圆满解决了。
“话说,你们两个今天要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吗?”工作一直做到很晚,家里的猫咪与人却迟迟未睡,亮着窗户等着降谷零回家。后者看向两位暂时恢复人形的同期,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默契仍在,其他几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萩原研二猛地俯下身,含笑的蓝眼睛满是温暖,注视着两位仍是猫咪的同期、以及眼神发亮的娜塔莉,“是啊。难得我们两个都变回来了……”
松田阵平立刻赞成,“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一起聚聚吧?快点,班长、景老爷,我去给你们拿衣服。Zero拿点酒来。”
降谷零无奈笑笑,但相当顺从的走向厨房,显然对这个提议也很有兴致,“房主可不是这么让人使唤的啊。只有波本和苏格兰,你们喝威士忌吗?啊,娜塔莉喝酒吗?想喝什么我买给你,便利店还蛮近的。”
金发美女温和的笑了笑,“谢谢,我还是不喝酒了。”
诸伏景光系好衬衣的扣子,闻声转过头来,温和的笑容一如既往,“我喝波本。”
降谷零向他眨眨眼,“那我喝苏格兰。”
伊达航正在与衣服搏斗,在将其撕坏的边缘反复横跳,“松田你拿的什么衣服啊?裤子小了,这应该是降谷的吧。”
感觉某方面受到挑衅的降谷零沉默一下,非常艰难的注视着那条折磨眼睛的裤子,“……不,我没有那么花哨的裤子,是风见买的。可能还是买小了吧。”
微微昏黄的灯光填满了室内,投下柔和的阴影,为一切镀上浅色的边缘。同样充满空间的还有六人的欢声笑语,嬉闹如往昔,历经了时光的沧桑后却显得不太真实。
一个做好觉悟的人拼尽全力凿开了那面墙,却发现背后不是深渊,而是一束同样渴求被触碰的光。
沐浴在这样的喜悦里,他们举杯。
“好,干杯!”
——Fin——
其实很想写战损零,但觉得大家都聚在一起了,零还受那么重的伤有点怪
降谷猫猫第一次出场了!
除夕快乐哦宝贝们!
祝你们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景中心】开局大成功的我如何拯救生存大失败的你们(19)
*苏格兰说不能只有他被创,所以轮到莱伊和波本了
莱伊踏进安全屋时就看见沙发上长出了一朵金顶的乌云。波本阴沉着脸坐在那儿,周身的气势压抑如深海。
不过莱伊没急着开口点评,他先把乐器包丢到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这块与安全屋这个词格格不入的地毯是由苏格兰拍板定下来的,莱伊觉得还不错,而他也认为波本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还是很喜欢它的温暖与毛茸茸的触感的。
随后他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张开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侧身对波本的方向说:“对于苏格兰平安回来这件事,你就这么失望吗?”
波本百转千回的思路被他打断了。他愕然地抬起头,少有地失去了他那女团级的表情管...
*苏格兰说不能只有他被创,所以轮到莱伊和波本了
莱伊踏进安全屋时就看见沙发上长出了一朵金顶的乌云。波本阴沉着脸坐在那儿,周身的气势压抑如深海。
不过莱伊没急着开口点评,他先把乐器包丢到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这块与安全屋这个词格格不入的地毯是由苏格兰拍板定下来的,莱伊觉得还不错,而他也认为波本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还是很喜欢它的温暖与毛茸茸的触感的。
随后他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张开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侧身对波本的方向说:“对于苏格兰平安回来这件事,你就这么失望吗?”
波本百转千回的思路被他打断了。他愕然地抬起头,少有地失去了他那女团级的表情管理,紫灰色的眼睛充满惊奇地瞪着问出这个问题的莱伊,完全不能理解他是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
莱伊捕捉到了他的惊讶,并先入为主地认为它所表达的含义类似于“这是可以说的吗”。在判断苏格兰不可能是公安卧底且很可能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的当下,莱伊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拉一个盟友。与他处境相似的波本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性格烂了些,但是能力无可挑剔。
顺带一提,苏格兰认为莱伊和波本之间不存在第四个小群,他是错的。虽然这个群里经常只充斥着没营养的人身攻击,令人十分怀疑它存在的意义,但存在就是存在,偶尔甚至会有毫不掺假的友情提醒出现,比如琴酒点你去的这次任务里有贝尔摩德给他挖的坑,又比如苏格兰今天做的饭里加了致死量的香菜。
莱伊决定稍微激进地试探一下,于是他慢悠悠开口,做足了底气十足的姿态:“我过去就常常怀疑,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总有些任务结束得莫名其妙。”
这话不假,少数任务因FBI的插手而草草收场,但还有一些任务,赤井秀一发誓他没有事先告知FBI,却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这也是他相信苏格兰和波本中必有一个卧底的原因之一。
“我先前认为是苏格兰,但既然他已经通过了boss的考验,那么想必不是他。”莱伊挑了挑眉,充满恶意地询问,“所以你怎么想,波本?”
波本定定地回望他,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向后仰倒在靠枕上,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今天不直接喊我FBI了?”
自从某次莱伊发现波本对FBI这个称呼比对老鼠还要应激之后,这个词就隔三差五地会出现在他们的交锋中。相较于能毫无波澜地把FBI当作骂人话的莱伊,波本少见地落了下风。他又做不到指着莱伊的鼻子骂日本公安,只能跳着脚回骂你才是FBI,整个场面像极了小学生斗嘴。
“喂,你的FBI。”
“不,是你的FBI。”
大致就是如此。
在莱伊斟酌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时,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响起。苏格兰回来了。他暗骂了一句该死。无论波本是不是卧底,他都不该当着组织成员的面试探他,因此这个话题注定在今晚只能无疾而终了。
“他们俩应该已经回来了。”苏格兰的声音隔着门有些模糊不清,听起来像是在对其他人说话,“事先说明,你对待他们的态度最好比对待我友好一些,他们可不像我那么好说话。”
不论先前气氛有多么剑拔弩张,莱伊和波本在此刻同步拧起了眉。倒不是因为苏格兰对他们不好说话的评价,而是因为他带来的谜之第四人。
组织的安全屋可不是招待所。除开少数共用的据点之外,代号成员之间甚至向来都会避免询问住处,以免给对方留下刺探情报的印象。苏格兰带来的只能是要加入他们小组的新人。
莱伊和波本对视一眼,默契地摆出了恶人脸,准备给新来的同事一个下马威。
门开了。先进来的是苏格兰,他一眼就察觉了客厅内弥漫的微妙气氛。
苏格兰的目光先是在莱伊冰冷的神色上定了定。这位长发狙击手平时的表情不算丰富,却还是能看出情绪,但在任务状态或是想要威胁人的时候,所有表情就会从那张英俊的脸上潮水般退去,显得他墨绿色的眼睛格外像无机质的玉石或是静默的深潭。
随后苏格兰的目光滑向波本。他是另一个极端,越是生气笑容越是温柔甜蜜。这一点他是和诸伏景光学的,看来在幼时一身伤地回来面对猫眼幼驯染表面春暖花开内里黑气弥漫笑容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此刻正挂着类似的笑容,异常开朗地问苏格兰:“是新人吗?”
“是,也不是。”苏格兰给出了一个暧昧的答案。
他噙着神秘莫测的微笑,侧过身让开道路,为双方介绍:“这位是琼斯·马自达先生,由组织合作方派来的爆破专家。他对组织的任务有些好奇,因此暂时加入我们的小组。这两位是莱伊和波本,分别隶属行动组与情报组。”
“晚上好,两位先生。”新来的爆破专家在开口之前不易察觉地卡了一下壳。他打招呼的时候没有摘下墨镜,也许是想借此隐藏五味杂陈的眼神,但谁都能发现他的目光在波本身上停留得过久了。
「你就是想看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乐子。」系统指责悄无声息退到一旁的猫眼青年,「是确认了莱伊的身份让你开始肆无忌惮了吗?」
「也许我不止想看他们俩的乐子。」诸伏景光回答它。虽然意外重重,不过在同期死而复生一事上,他还是挺高兴的。从红黑立场的角度来说,这间安全屋里又没有外人。既然如此,来点特殊的庆祝方式又有什么问题呢?
莱伊对此没什么反应,他是目前唯一游离在苏格兰刻意创造的乐子之外的人。他只是评估式地打量了这位马自达先生一番,从他强作热情的态度背后敏锐地嗅出了一点常属于黑色世界的强大气场——我行我素又不法常可。是个难搞的人物。
波本就不一样了。他失手摔了手机,这部可怜的机器今日第二度与地面亲密接触,好在屏幕坚强地没有出现裂痕。死掉的同期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还改头换面成了组织的合作方,没什么比这更加震撼人心了。
不,也许还是有的。
“爆破专家?”波本冷笑,“组织什么时候有这方面的合作了?”
墨镜后的视线可疑地漂移了一下。卷发青年在苏格兰鼓励的注视下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看笑话的心占了上风,为此他甚至不惜以身入局。
“哦,我的上帝,停止你那愚蠢的质疑吧!”琼斯先生浮夸地挥舞着双手,语调比他的动作更加夸张,“我就该让贝尔摩德留下来陪我,而不是答应和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待在一起。”
“……美国人?”波本被震得沉默良久,才从混乱的思维里拽出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连苏格兰都猜不到他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思路才想到了这里。也许是那该死的翻译腔,也许是金发红唇大波浪这样经典的喜好。
一旁的莱伊瞳孔地震。美国不是美国没有,我们没有这种人!谁会!在平时!用这种口气说话啊!
苏格兰如愿看到了莱伊的震惊脸,心满意足地为他们解释:“琼斯先生是日裔美国人,出生在佛罗里达,来自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佛罗里达啊,那没事了。莱伊缓缓坐回去,不再表示质疑。
但波本仍然有话要说。他转向苏格兰:“所以,什么样的合作才能让boss允许一个外人加入我们的任务?”
莱伊也想知道这一点。既然波本开口问了,他乐得轻松,跟着等待苏格兰的回答。
苏格兰与新来的卷发青年对视一眼,后者摆了摆手,于是苏格兰说:“很遗憾,这是机密信息。你们的权限还不够。”
莱伊啧了一声。
诸伏景光的笑容有些僵,他确信zero能看得出来他们其实也一无所知。
波本盯着两人看了半晌,终于冷哼一声,说:“苏格兰,我们得谈谈。”
莱伊目送着波本把苏格兰拽进自己的房间,全程无视了站在那儿的卷发青年,无声地发出了惊叹。
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诸星大,代号莱伊。我能叫你琼斯吗?”长发狙击手友好地向另一个人伸出手,在面对有价值的人物时,他向来可以伪装得十分友善,还能顺带拉踩一下不靠谱的同事,“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和那两个家伙相比,我自认还要可靠些。”
“什么?哦……当然可以。”琼斯·马自达心不在焉地回答,似乎在波本和苏格兰离开后那种虚浮的热情就从他身上一起离开了,“但抱歉,我不喜欢和男人打交道。”
他完全无视了莱伊伸出的手,墨镜下凫青色的眼睛游移着,随后下定决心一般大步向前。好在他还记得社交礼仪,没有直接破门而入,而是敲响了波本紧闭的房门。门很快打开,金发青年瞪了他一会儿,还是放他进去了。
徒留莱伊独自坐在客厅里,一边感慨这操作真眼熟,当初刚分到同一小组时他好像也干过去敲苏格兰和波本房门的破事,一边陷入深深的困惑。
在这位新人眼里,那两个难道不是男人吗?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八十九章
其他人或许都在享受最后的假期时光,可立海er还有的忙。
开学前最后两天,他们要去U17训练营准备一军挑战赛。
哪怕上次他们已经见过平等院凤凰一面,但现在再见也还是很惊讶。
把形象打理好的平等院凤凰看起来不再像四十岁大叔了,和鬼十次郎也不像一辈的人了。
鬼十次郎:他改造型也没用啊!(遭受暴击.jpg)
他们一到训练营,毛利寿三郎就热情地扑了过来,试图把小学弟的头发都rua一把。
“你们三连霸的现场我都没有去看,太可惜了!”毛利寿三郎这么嘀嘀咕咕,他挂在切原赤也的肩上,又伸手戳了戳切原赤也的脸蛋。
在训练营没有小学弟逗真是太无聊了!
毛...
第八十九章
其他人或许都在享受最后的假期时光,可立海er还有的忙。
开学前最后两天,他们要去U17训练营准备一军挑战赛。
哪怕上次他们已经见过平等院凤凰一面,但现在再见也还是很惊讶。
把形象打理好的平等院凤凰看起来不再像四十岁大叔了,和鬼十次郎也不像一辈的人了。
鬼十次郎:他改造型也没用啊!(遭受暴击.jpg)
他们一到训练营,毛利寿三郎就热情地扑了过来,试图把小学弟的头发都rua一把。
“你们三连霸的现场我都没有去看,太可惜了!”毛利寿三郎这么嘀嘀咕咕,他挂在切原赤也的肩上,又伸手戳了戳切原赤也的脸蛋。
在训练营没有小学弟逗真是太无聊了!
毛利寿三郎的手在伸向降谷零的金发时被抓住了,是被越智月光抓住的,红毛大猫猫顺势挂回自家的猫爬架上。
切原赤也这才松了口气,他揉了揉肩胛骨,“毛利前辈,我会被你压矮的!”
降谷零:不,不会矮,你们以后都会长得倍儿高。不过他也要抓紧时间逗小学弟了,等他们走了就逗不到这么可爱的后辈了!
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伸手也rua了把切原赤也的头发,把小海带今天没涂发胶的黑发揉的更卷了,“放心,卷毛都长得高。”
萩原研二差点笑出声,但他忍住了。他怀疑这个卷毛指的是小阵平他自己。
伊达航:不管长毛短毛还是顺毛卷毛,他才是最高的。得意.jpg。
诸伏景光唇角溢出丝丝笑意,他拉着降谷零往宿舍楼走去,“先去宿舍商量一下挑战的事吧,太阳太晒,我们别待在这了。”
“要去商量战术了吗?有没有人来挑战前辈我呀~”毛利寿三郎眼神亮了起来。
幸村精市眉眼微弯:“那应该没有了哦,前辈,咱们要争取更多的徽章和排名——”
毛利寿三郎欢呼一声:“然后推翻平等院的统治!”
“我说毛利,别偷懒了!”不远处适时传来平等院凤凰的吼声,毛利寿三郎顿时蔫了,他缩在越智月光身后。
越智月光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把毛利寿三郎背了回去,他们还要做今日份的双打练习。
立海er一行人回到熟悉的宿舍,很快就安顿好行李——因为马上要开学,他们就待两三天,行李也没带多少。
这会高中生都在外头训练,他们随便找了个休息室讨论各自挑选谁做对手。
柳莲二拿了一叠资料出来,放在了最中间的桌子上。
“从后往前挑?”
众人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柳莲二把资料反了过来,抽出第一张,“No.20,秋庭红叶,基础流,五维分别是......”
见没人出声,柳莲二拿出下面两张,“No.18、No.19,平善之、原哲也,这对双打是四天宝寺的前辈。”
“满打满算高中生固定的双打也就六对,我们不挑战毛利前辈和越智前辈,那就剩五对,种岛前辈这次有可能不去双打,那就有四对双打名额。”丸井文太这么说着,他拉着胡狼桑原拿走了这俩人的资料,“我和jack就挑战这队前辈吧!”
No.17是三津谷亚玖斗,柳莲二还挺想和三津谷一起去远征的,所以他跳过没有选择,其他人也不会选三津谷。
No.15、No.16陆奥悠马、陆奥悠步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双打,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挑走了这对双打。到时候比赛大概是同调遍地的刺激场面。
No.14跨田伊藏,柳莲二刚介绍这是个单打选手,琢磨了一会的切原赤也赶紧把名额抢了下来。
再往前还有前辈们要挑,更前面的他倒是想挑战但也不一定能赢,还是先稳妥一点拿个徽章,有了徽章还有两次机会可以挑战,到时候就可以找其他前辈切磋了。
他们立海大做事都干脆利落,伊达航和柳莲二对了个眼神,两人直接拿走了No.12、No.13伊达男儿、伴力也的双打资料。
No.11不破铁人被真田弦一郎选走了,再往上No.9和No.10越智和毛利是自家人不选,至于No.7和No.8君岛育斗、远野笃京——
立海er瞅了眼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又瞅了眼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他们两对谁挑?
“那就我和小阵平先选了~”萩原研二边拿资料边兴奋,啊呀呀,小诸伏会挑加治前辈还是大曲前辈呢?
不知内情的还以为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要选种岛修二和大曲龙次这对双打组合。
没成想柳莲二抽出这两人的资料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摇摇头并没有选。
立海er:等下,小部长也没选,高中生还剩四个名单......但这次鬼前和入江前辈压根不参加,德川前辈是要参加的。所以是德川前辈挑战平等院前辈?
诸伏景光拿走了加治风多的资料,“这次拿个第五,等下次就是初高中分开名额了。”No.5不是鬼十次郎,打起来难度也不会多高。
幸村精市叹了口气,“本来想挑渡边前辈呢,德川先预约走了,所以雾谷前辈就留给我吧。”
眼看幸村精市也拿走了No.4的资料,其他人的思路终于转过弯。
等下,是降谷挑战平等院?!啊?!虽然降谷实力是很强啦,但是在平等院前辈那么粗犷的风格面前看起来就很瘦弱......很容易受伤吧!
来这个世界前是大猩猩,来这个世界后被当成瓷娃娃的降谷零:fine。
所有人都选好了各自的对手,一切都只等明天挑战赛开始了。
他们该训练也还是去训练,只不过今天找人对练就不会用透支精神力的招式了,得为明天保存点体力。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一军挑战赛这期间每个人都可以挑战三次,而且单双打需要赛前确定,一旦决定了双打,那么整个挑战赛期间都只能和选好的队友进行双打。
教练们熟稔地收好资料表,几个场地已经开始了比赛,黑部由起夫翻开资料表看了眼,降谷零果然没报双打。
那么,会挑前五里的哪个呢?会不会是种岛?
黑部由起夫这么想着,他也开始观察起了各个球场的监控。
“入江这次和鬼还是不去远征么?”斋藤至进屋时又磕到了额头,这会捂着额头凑过来看监控画面。
“说是要培养后辈,到时候把初中生丢给他们吧”,黑部由起夫眸光扫了一圈,在某个画面的角落里看到了熟悉的金发和紫发。
拓植龙二:“德川这一次终于参加挑战赛了,选了渡边吗?一场硬仗啊。”
渡边杜克是前法国队的No.2,还跟着平等院凤凰环游世界那么久,他的实力还是很深厚的,德川和也能不能赢得看两人的发挥了。
黑部由起夫眼尖地瞥见了一军前五剩下几个人,合着都在那围观渡边和德川的比赛。
事实也和黑部由起夫看到的一样,平等院凤凰、种岛修二等没有在比赛的人都在场边,幸村精市、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都在那。
不过他们已经提前约好了比赛,只等看完这场比赛就开始。
种岛修二故意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次竟然没人挑战我......平等院,要不过会我和你打一场吧。”
平等院凤凰双手抱胸冷哼了声,“那你得排队了,降谷刚刚和我约了比赛。”
种岛修二眸光更怨念了,“小降谷怎么就不挑我比赛呢?前辈好伤心~”
入江奏多笑眯眯地插刀,“如果小降谷赢了,那你就能去挑战小降谷了,这不是一样么?”
种岛修二:......还真别说,有可能啊,上次降谷可是赢了鬼那家伙。
场上的比赛逐渐激烈起来,降谷零时不时和诸伏景光小声讨论几句。
渡边杜克和德川和也都动用了异次元,两人的进攻你来我往,战况异常焦灼。
他们这边打的久,其他的挑战者比的快,等到赛程后半段,这边场地围着的人也越来越多。
当然,挑战成功的人也可能被其他人挑战,所以也有人来了之后又被对手叫走的情况。
这场比赛还是德川和也棋差一招,渡边杜克的破坏魔神显然更有杀伤力。
鬼十次郎和入江奏多把德川和也扶了下去,幸村精市和德川和也说了几句话就准备去比赛了。
降谷零他们的同期也都过来了,诸伏景光和幸村精市选的场地就在隔壁,他们能全都看到。
他们都很默契地把降谷零和平等院凤凰的比赛留到了最后。
争夺第一的比赛,就该万人瞩目。
诸伏景光和幸村精市都决定快攻,两人踏上赛场都放出了异次元,两人的对手面对这异次元一时有些懵逼。
不是,你们俩不试探就直接开大了吗?
诸伏景光:急着看zero的比赛,而且资料都拿到了......也没什么纰漏,不需要再试探多少。
幸村精市:不表现得不好惹一点,等会有人故意来挑战他拖时间怎么办?他还要看最后那场比赛呢。
(彩蛋:当威士忌组被星探拦路)
【待授权】跨越一个时代(35)by Beyond_Kailani
看了看,作者还有1章就完结了(倒计时开始)
作者终于更新了,于是我也开始继续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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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括:
萨博正在执行龙的个人任务时,白胡子海贼团撞上了他。艾斯正在追捕叛徒黑胡子,一名与他死去的兄弟极其相似的革命者踏入了他的道路。路飞只是想在伟大航路中生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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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必须活着见证新时代的人
路飞惊恐万分,慌乱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童年时的急救训练。他急忙用尽全力按住艾斯背上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指间渗出,染红了他的手指,但血流得没那么厉...
看了看,作者还有1章就完结了(倒计时开始)
作者终于更新了,于是我也开始继续翻了……:)
——————————————————————————————
概括:
萨博正在执行龙的个人任务时,白胡子海贼团撞上了他。艾斯正在追捕叛徒黑胡子,一名与他死去的兄弟极其相似的革命者踏入了他的道路。路飞只是想在伟大航路中生存下来。
——————————————————————————————
第三十五章:必须活着见证新时代的人
路飞惊恐万分,慌乱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童年时的急救训练。他急忙用尽全力按住艾斯背上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指间渗出,染红了他的手指,但血流得没那么厉害。
路飞咽了口唾沫,疯狂地环顾四周。艾斯的重量把他压在地上,他不敢动弹,以免进一步伤害他的兄弟,但他们在那里无能为力。
艾斯裸露的肩膀上方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猛地转过头,看到海军大将站在离他们只有几码远的地方。汗水从那人的脸上流下来,脸上扭曲着愤怒和痛苦的表情。幸运的是,路飞意识到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自己的右臂上方,他的右臂在肘部突然断了。熔岩和血液的混合物从残肢上荡漾开来,滴落到地板上。
路飞喘着气。
海军大将抬起头:“你!”他朝路飞右边的某人嘶嘶地叫道。
“我。”
路飞心中如潮水般涌起一阵轻松感。这让他的神经平静下来,心脏也平静下来。
萨博向前走去,巧妙地挡住了赤犬的视线,让他无法看到他倒在地上的兄弟:“再碰我任何一个兄弟,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砍掉。”他平静地说。
路飞的目光落到地面上,终于可以不再看到那名怒气冲冲的海军了。他看到萨博脚下沸腾的熔岩嘶嘶作响,仍然呈拳头状,融化在地面上。在一片混乱之中,是萨博断掉的管子末端。另一半还在冒烟,被黑色覆盖着,仍然紧紧握在哥哥的手中。
萨博的外套在金发少年膝盖周围随风飘扬,让路飞瞥见了赤犬的笑容。
“你阻止不了我,小子。”
萨博紧张起来,路飞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转移了重心,准备发起攻击,在那可怕的一刻,路飞觉得萨博可能会向大将发起攻击。
一股蓝色火焰猛烈地冲向赤犬,将他逼退。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艾斯的船员,那个长着菠萝头发的人用他剩下的那只手躲过了大将的疯狂攻击。一群乌鸦,漆黑如死,俯冲下来,将海盗和大将笼罩在一团烟尘中,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屏障。两人从视线中消失了。
甚平出现在他们旁边,切断了萨博前往大将的路线。
“和你的兄弟们待在一起,”他迅速命令金发男孩,“我们会保护你的。”
路飞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鲜血不停地从指尖流出,他大叫起来,差点握不住仍靠在他身上的艾斯。
“艾斯?”他大叫道,鼓起勇气摇晃那个年长的海盗,“艾斯!”
“别在我耳边尖叫……”艾斯终于嘶声说道,虚弱地抬起头。他的脸色惨白,雀斑像夜空中的星座一样突出,未流出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眼角,“我没聋。”他想从路飞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几乎立刻就僵住了,“妈的,好痛!”他痛苦地呻吟着咒骂道。
路飞向前挪动,让艾斯用一只手臂抵住他,减轻了一些重量。现在他已经站直了,路飞看不到弟弟身上还有什么伤,但他还是不敢动手。
“萨博!”他绝望地大叫,知道他的哥哥知道该怎么做。
金发少年瞬间出现在他们身边,跪倒在地。路飞呆呆地看着艾斯的一小滩血渗入萨博的蓝色裤子。
萨博小心翼翼地将路飞的手从艾斯背上拿开,这样他就能看见伤势。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同情地发出嘶嘶声。
“有多糟?”艾斯气喘吁吁。
萨博愁眉苦脸地说:“看来赤犬的拳头打中了你的后腰。如果我没有砍断他的胳膊,拳头可能就会直接穿过你,所以情况可能会更糟!”
“你干了什么?哎哟!”艾斯惊恐万分。萨博用手套抓住了他的肩膀,才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他责备道,“我们必须把它包扎起来,不然你还是会流血的。”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用力按在伤口上。路飞感觉到艾斯靠在他身上的地方很紧张。他们兄弟的下巴紧咬着。他知道他得竭尽全力才能不痛得哭出来。
一阵风声和一声轻微的轰鸣宣告了马尔科的到来,一只黑乌鸦栖息在他的肩膀上。它大声地嘎嘎叫着。指挥官看了一眼艾斯血淋淋的背影,脸色阴沉。
“见鬼!”他大喊,吓得路飞跳了起来,“快过来,小子!”他盯着萨博,“老爹挡住了赤犬,但你们都需要赶紧离开这里!”
凤凰的眼中满是悲痛。萨博猛地点点头。乌鸦跳下来,停在萨博的膝盖上。马尔科慌忙再次飞上天空,直奔远处喷涌的岩浆。
“乌鸦先生,准备好带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在场外见面。”他平静地命令道。乌鸦尴尬地低下头,扑扇着翅膀飞回天空。路飞目送它离开。
“他不能带我们从这里飞出去吗?”他担忧地问道。
萨博摇摇头。“携带海楼石武器的海军太多了。至少在地面上,我们的目标较小。”
“路飞,你还好吗?赤犬没碰到你吧?”艾斯问道。
路飞连忙摇头,艾斯已经完全保护了他,免得将军的攻击落空:“我没事!受伤的是艾斯!”
“呃,没关系。我遇到过更糟糕的事!”艾斯强颜一笑。路飞回头看到萨博的脸,他难以置信地扬起了眉毛,路飞以为艾斯可能在撒谎,但他没有责备他。
“你是怎么用管子砍断他的手臂的?”他问金发男孩。
“我给它注入了霸气,”萨博简短地解释道,“艾斯,别动!”
艾斯生气地说:“为什么不让我用火烧灼它呢?”
“怎么会这样?”萨博反问道,“你看不见伤口,笨蛋。”
“没有,但我能感觉到!”海盗反驳道,“你的临床礼仪需要改进!谁会说自己的病人是傻瓜?”
萨博无视他,继续仔细检查艾斯的伤势。路飞看到他的领带湿透了,他确信如果萨博的手套不是黑色的,它们也会被弄脏:“我其实不确定你的火焰能否烧灼它,”他慢慢地说,“赤犬的恶魔果实比你的好。如果你尝试的话,你可能会弊大于利。”
“确实如此。”
路飞听到陌生的声音吓了一跳。周围不断传来喊叫声、枪声和钢铁碰撞声,但他没听到有人靠近。
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年轻人跪在艾斯身后。他那尖尖的淡蓝色头发沾满了战场上的泥土。这名男子的长外套根本遮不住他赤裸的胸膛,胸膛上布满了流血的割伤和擦伤。
“丢斯,”艾斯打招呼。路飞不认识这个名字,但萨博显然认识,他向新来者点头致意。
“艾斯,你差点就陷入了你本不该遇到的棘手局面,”丢斯说道。想到这里,路飞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丢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卷又一卷干净的医用纱布。他把一些递给了萨博。
艾斯皱起眉头:“他瞄准的是路飞!我才不会就这么站着呢!”
“好吧,幸好你兄弟的反应能力很好,否则你就已经被刺穿了!”
当丢斯和萨博迅速开始包扎他的伤口时,艾斯计划的反驳被突然打断了。路飞感觉到艾斯在他怀里颤抖。
“比起是路飞,最好是我,”深呼吸几次后,他咬紧牙关坚持道。
萨博哼了一声:“最好都不是你俩!”灵巧的手指帮助丢斯将第二卷纱布缠在艾斯的躯干上,“路飞,你确定你没受伤吗?你摔得很重。”
“我没力气了,”他承认道。他环顾四周。“也许伊娃酱可以——”
“不!”路飞眨了眨眼睛,被哥哥的喊声吓了一跳。艾斯好奇地看着他们,“对不起,但不行,路飞。不能再用肾上腺素了。”
“但我觉得我动不了!而且我们还得离开这里!”
萨博紧张地笑着:“那我们就背着你吧。就像以前一样。”
“好了!”丢斯重新蹲下,仔细检查自己的杰作,“这应该能撑得住我们离开这里,不过你需要缝几针。小心点,别撞到它了。”
“小心点?”艾斯摇摇头,向周围的屠杀挥了挥手,“你看到我们在哪儿了吗?”
“我很清楚,但我仍然告诉你要小心。”
“真的吗?你——”
他们脚下的地面颤动起来,打断了艾斯的长篇大论。路飞松开了艾斯的手臂,差点向后摔倒。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他撞到了萨博的胸口,抓住了哥哥的外套。艾斯的手臂环在他的背上,把他固定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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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似乎持续了几个小时,但实际上不超过一分钟,当地震终于平息时,萨博慢慢松开了对兄弟们的紧握。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他们周围的许多人都被震倒了,仍然躺在地上,惊呆不已。那些设法站着的人都睁大眼睛,敬畏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那是老爹的恶魔果实,”艾斯气喘吁吁地说。他抓住萨博的前臂保持平衡,笨拙地转过身,每次动作都拉扯着他的后背,他都皱着眉头。萨博已经可以看到白色绷带上出现了小红点。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苍白了。他以为这是疼痛造成的,当萨博心不在焉地追随着艾斯惊恐的目光时,他那提醒哥哥小心行动的简短话语就戛然而止了。
一声惊呼从他口中脱口而出。路飞好奇地环顾四周,萨博突然想到他需要遮住路飞的眼睛,以免他看到白胡子的伤口。不幸的是,路飞对受伤并不陌生,萨博看到他默默地喘息。
太可怕了。老四皇船长的外套在战场上狂风中飘扬,露出了赤裸的躯干和多处割伤、擦伤、瘀伤,肚脐附近几乎可以肯定是刀伤。胸口中央有一个深深的伤口,大小与赤犬的拳头一模一样,鲜血不断滴落。萨博不知道老人怎么还能站着。尽管如此,他最后的攻击还是把海军总部打成了两半。广场被一分为二,海军部队和海盗部队的主体被整齐地分开了。萨博觉得,老四皇的力量还远远没有达到他全部的威力。
“泽哈哈哈哈!”
萨博的血管里的血液凝结成冰。在他的对面,艾斯四处扭动,拼命地追寻着广场上回荡着的笑声的主人。这让战场上剩下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那么,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呢?”
黑胡子海盗团的船长马歇尔·D·蒂奇在船员的簇拥下从废墟后面走了出来。自从萨博上次见到他以来,他的队伍已经壮大了。萨博一点也不怀疑黑胡子是从哪里招募他们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看起来穿着海军外套。
“黑胡子,”战国说道,他向前走了几步,吸引了海盗的注意力,“几个小时前你就被命令来参加。不过,你似乎一直在忙着做其他事情,”他补充道,目光扫视着身后的船员。
黑胡子再次大笑起来:“啊,抱歉,元帅!我被困在推进城了。我相信你对黑胡子海贼团的新成员很熟悉。”
“推进城?”艾斯轻声问道。“他在那里吗?”
萨博点了点头:“是的,我们看到他了。看来他正在领导自己的越狱行动。路飞。”他的弟弟抬头看着他。他眼睛下方的大块黑色淤青掩盖了他疲惫不堪的一面。回想起艾斯在巴纳罗的断言,黑胡子对他们的兄弟表现出了不健康的兴趣,萨博希望他尽可能远离七武海。从艾斯的肩膀上,他看到了甚平和哈克,两个鱼人站在兄弟两侧保护他们:“路飞,我需要你和甚平还有哈克一起走。”
“什么?”路飞大叫道,“为什么?我想和你和艾斯在一起!”
“路飞,”萨博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安抚他,但他无法完全消除看到黑胡子离他兄弟只有一步之遥时所感到的紧张。这个人不可预测且危险,“我现在需要你和他们一起走,好吗?艾斯和我会紧随你身后,我保证。”他不认为他能在白胡子还在呼吸的时候说服艾斯离开战场的废墟。
路飞皱起眉头:“我不走!你不需要保护我!你答应过我不会死的,艾斯!你差点就死了!我还能帮忙!”
萨博看到艾斯也皱起了眉头。他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是什么事情促使艾斯做出如此轻率的承诺。
“够了,路飞,”他恳求道。他看着艾斯的眼睛,希望他同意。看到艾斯虚弱地点头表示同意,他松了一口气,“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你几乎动弹不得。你释放了艾斯。让我们来处理剩下的事情,好吗?”年轻人的嘴唇颤抖着,好像在努力抑制沮丧的泪水。萨博明白了。他想帮忙,但他的身体却让他失望了。
“继续跑吧,路飞,”艾斯鼓励道,声音沙哑。萨博怀疑他自己在看着养父的最后一战时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比被弟弟救更丢脸的是被他带离广场!”
路飞被这温柔的调侃吓了一跳,他窃笑道:“你值得!”
“喂!厚脸皮的小子。甚平!”艾斯叫道。
鱼人立即俯冲下来,把路飞抱起来。他像扛麻袋一样把他扛在肩上。路飞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们就出发了。哈克点了点头,然后赶紧跟上,保护着他们的后方。萨博希望他们能尽快到达大海。甚平和哈克不会在开阔的水域被拦住,他知道路飞会很安全。他尽可能长时间地让他们留在视线范围内,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三人。他们都专注于广场对面船长和叛徒之间的交流。
“你不是罗杰在等的那个人。”
海盗船长的这番话响彻广场,所有听到的人都震惊了。黑胡子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笑容,他皱着眉头。艾斯颤抖着喘息着走向白胡子。他紧紧抓住萨博的前臂,弄皱了他的黑色外套。
白胡子咧嘴一笑:“等有人找到那个宝藏,世界就天翻地覆了。One Piece是存在的!”
这番宣言震撼了围观对峙的人群,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老人的外套在战场上刮起的强风中飘扬。它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与躯干前部不同,他的背部没有被玷污。他的个人纹身,他的许多船员都自豪地纹在自己的身上,在苍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黑胡子笑了。他摇了摇头:“放心吧,船长。One Piece 会是我的。”他伸出一只手,一名船员扔给他一块黑布。
萨博疑惑地低声说:“他到底在干什么?”
白胡子快要死了。他最多只剩几分钟的时间了。他一秒钟都无法想象黑胡子会同情这位失败的海盗。不,萨博确信他正在策划一些邪恶的事情。
“萨博……”艾斯的声音在他耳边哽咽而紧张,吓了他一跳。泪水顺着兄弟雀斑般的脸颊流下来,“在我做出会后悔的事之前,把我带出去吧,”他几乎是在乞求。
萨博毫不犹豫地将艾斯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兄弟扶了起来。尽管艾斯一定感到很痛苦,但他一声不吭。萨博不确定兄弟是否还能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
“快点,我们去追路飞吧,”他轻声说道。他轻轻握了一下艾斯的手腕,试图通过他的坚韧传递出尽可能多的安慰。从艾斯急促的呼吸来看,他的这个动作并不完全成功。
他们刚走了三步,克尔拉和丢斯就出现在他们两边。泪水从丢斯的面具下滴落,而克尔拉的眼睛则红得可疑。但他们的脚步从未停下,克尔拉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她急忙向他汇报了最新情况。
“萨博,卡尔苏没法载我们走多远,”她急忙说道,“我们人太多了。他迟早得找个地方降落。”
萨博皱起眉头。离马林福德越远,他们就越安全。
“我们没有把舰队的所有船只都带到港口,”丢斯插话道,引起了克尔拉的注意,“有些船只仍驻扎在西边,他们的医护人员会随时待命。你的朋友能载我们几英里吗?”
一阵枪声打断了考拉的回击。
“该死!”萨博鼓起勇气回头一看,发现一大队海军正跟在他们后面。他催促艾斯走,半拖着他。如果他不认为他的兄弟会打他,他就会把他扛在肩上跑开。
“他们就是不肯罢休!”丢斯厉声说道,拔出手枪还击。萨博看到几具尸体重重地倒下。
“丢斯,快走,”艾斯简短地命令道。他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燃起熊熊烈火,迫使所有人都眯起眼睛看着突然冒出的热气,“快走!”火焰从他的拳头喷涌而出,冲向部队的中心,迫使海军们四散或燃烧。
丢斯生气地说:“你这样做会让你的伤更严重!”
萨博回头看了一眼。部队已经开始重组:“他们不会停下来的,”他简短地说,“他们失败了。他们现在只是想挽回面子。”
“失败了?”艾斯愤怒地重复道,“他们杀了老爸!”
“但他们想处决你!”他尖锐地反驳道,“他们失败了,所以他们当然会努力挽回面子!整个事情都被广播给全世界了,他们必须努力表现出他们正在救你回来的样子。”
“另一支部队刚刚抵达,”克尔拉指着他们左边说道。她沮丧地哼了一声,“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到海岸了吗?这个岛不就是——”她尖叫一声,打断了自己的话。她突然在脚下光滑的冰面上挣扎。丢斯猛地伸出一只手臂,扶住她,防止她摔倒。他们都跌跌撞撞地停了下来。
丢斯踩着下面的冰块。冰块吱吱作响,但还是支撑住了他们的重量:“我们应该可以继续前进。这是青雉的杰作,我怀疑它不会在我们身上失败。”子弹从他们身边飞过,“我们走吧!”
萨博承担了艾斯大部分的重量并继续前进。
“你能看到路飞吗?”艾斯气喘吁吁地说道。
萨博眼中只有白色凹凸不平的冰面:“没有。”
“就在那儿!”克尔拉喊道,吓得他们全都跳了起来。萨博和艾斯一起转过身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在他们右前方,他们看到了甚平和哈克的身影,路飞仍然被扛在鱼人的肩膀上,“他们看起来没事,”她笑着,松了一口气。
一只大乌鸦俯冲下来,大声尖叫。
“萨博!”卡尔苏的声音从它的喙里传来,“小心!”
熔岩在他们面前爆炸。
萨博无法在摇晃的冰面上保持平衡,跌倒在地。艾斯砰的一声落在他旁边。海浪将他们淋湿。
艾斯大声咒骂,萨博知道他至少没事,尽管他非常生气。金发男孩环顾四周,看到克尔拉因为冰冷的海水而咳嗽和喘息,但她也没有受伤。丢斯在水中上下浮动,他的蓝色头发紧贴着头。
“赤犬去哪儿了?”他疯狂地问道,伸手想把丢斯从水里拉出来,不然的话,丢斯就被冰山压垮了。
“我不知道!”克尔拉喘着气,浑身发抖。
乌鸦急忙在他们腿上跳来跳去。它浑身浸湿了海水,翅膀上滴着黑色的湿烟点,“在那儿!”卡尔苏在化身完全溶解前强行叫了出来。
“那个混蛋!”艾斯咆哮道。他挣扎着站起来,绷带染成了红色。萨博抓住了他的胳膊,以免他再次摔倒。
萨博完全避开了视线,集中精力发动霸气,很快找到了大将。他正顽强地追赶着另外三个人影。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路飞…
“克尔拉!”他叫道。
“抓到他了,”她回答道。她立即钻到艾斯的胳膊下面,扛起他的重量。萨博转身,朝弟弟的方向跑去。
“等等!萨博!”艾斯在后面喊道,声音紧张,满是恐惧。金发男孩别无选择,只能无视他。路飞需要他。
冰块是个障碍,比他预想的还要慢。他跳过一个大空隙,落地时正好看到赤犬的一拳打在甚平身上。鱼人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他们身下的冰块都颤抖起来。路飞从他松懈的抓握中摔了下来。两人都匍匐在地上。甚平留下一小滩血迹。萨博离得不够近,没看到路飞是否也受伤了。
大将转过身来。他的右手仍然残缺不全,正在努力恢复,受到霸气的束缚,但他没有让这阻碍他前进。在恶魔果实力量的推动下,他向两名倒下的海盗冲去。
愤怒笼罩了萨博的视线,他的手变成了红色。他猛地伸出熟悉的龙爪,血色转换成霸气。他冲向大将。海军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他们的拳头相撞。几股熔岩落在萨博的外套上,烧穿了衣服,烧到了下面裸露的皮肤上。
“我告诉过你,”萨博嘶声说道,他咬紧牙关,努力挡住赤犬的熔岩,“如果你再碰我的任何一个兄弟,你就会失去另一只手。”他把手指握得更紧,紧紧地握住他手中的熔岩拳。他从未感受到过这种热度,他祈祷他的霸气不会让他失望。
赤犬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然后猛地将手臂向后拉。
“沙尘暴。”
一阵沙浪出现在他们中间,将两人分开。细小的矿物颗粒拍打着金发男子,使他的外套沙沙作响。沙浪一挥,鳄鱼的身影便散开了。他的钩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前任七武海的意外出现让萨博大吃一惊,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不确定自己到底在帮助谁。克洛克戴尔几乎没有看他一眼。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两名倒下的海盗身上。
“你应该把他们带走,”他说,“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萨博没有质疑海盗突然的善举。他转身背对赤犬,确保克洛克达尔会保护他,然后跑向仍然昏迷在冰上的路飞。远处,他听到一个粉色头发的年轻人在赤犬再次与克洛克达尔发生冲突时对他大喊大叫,但他的心跳声太大,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走到弟弟身边,跪下,小心翼翼地将他翻到背上。看到路飞胸骨上的烧伤,他脸色苍白。虽然没有艾斯那么严重,而且已经止血,但还是很不舒服,他努力不让自己被那股不幸熟悉的烧焦肉味呛到。
卡尔苏的翅膀扇动着,宣告着他的到来。他的羽毛外套多处被烧焦,脸颊上有一道锯齿状的伤口。他那双黑眼睛迅速地打量着路飞。
“他会没事的,萨博。”
金发少年抬头看见哈克正匆忙照顾甚平。鱼人的肩膀上有一个大洞,那是赤犬先击中的地方。萨博咬紧牙关。路飞可能只是因为鱼人才没有受到直接打击。
“把他交给我,”卡尔苏说道。“我会回来接你们的。”
“嘿!过来!”
萨博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不认识这个呼唤他们的声音。
“那里,”哈克指着冰场的边缘说道。
几秒钟后,他酸痛的眼睛才将视线集中在白色中出现的亮黄色污迹上。他意识到,这是一艘潜艇。它破冰而出,远离所有战斗。侧面印着黑色海盗旗,革命者并不熟悉。一个小身影在后甲板上向他们挥手。他眯起眼睛,勉强看见一个年轻人头上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帽子。
“把他们带过来!”那人喊道,“我是外科医生!我可以帮助他们!”
他的叫喊声很快引起了附近海军的注意,他们向潜艇开火。潜艇的船长没有因为新的骚动而退缩,只是继续向他们挥手示意。
“特拉法尔加·罗,”卡尔苏说道。他低头看着萨博,“他被称为‘死亡外科医生’,也是超级新秀之一。他可能认识你的兄弟。”
如果萨博是路飞的朋友,这不会让人感到震惊。他的弟弟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结交最奇怪的伙伴。即使他不是朋友,他也为他们提供了庇护所和出路,而这正是他们迫切需要的。他们不能冒险让赤犬跟踪他们,直到丢斯告诉他们白胡子舰队剩余舰队停泊的地方。如果他们都受过医疗训练,他们就根本没有机会对抗这位愤怒的海军上将。特拉法尔加·罗的潜艇可以潜入赤犬无法跟随的海浪中。
哈克皱起眉头:“他似乎很坚持让我们跟他一起去。我们能相信他吗?”
“我们现在别无选择,”萨博勉强承认,“乌鸦先生,把路飞和甚平带到他那里。然后去找其他人,”他迅速命令道。尽管他讨厌再次让路飞脱离他的掌控,但萨博不确定他能否独自将他带到潜艇上。卡尔苏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路飞抱在怀里。黑色的烟灰从他的外套中渗出,在空中盘旋。几秒钟后,几只大乌鸦飞了起来,把甚平的重量举到了空中。萨博看着他们离开。
哈克一跃而起:“萨博,我要回去找伊万科夫和伊纳祖玛。他们可能需要帮助才能离开小岛。”
萨博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光始终无法从路飞身上移开,直到他看到卡尔苏将他珍贵的宝物放在潜艇甲板上。这位所谓的外科医生立即跪在两位病人面前,向船员们大喊命令。路飞安全抵达后,萨博松了一口气,急切地看着卡尔苏走向仍被困在小冰山上的三人组。
所有人都到齐了,萨博瘫坐在原地,仍然跪着。他想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但当他意识到手套已经湿透时,他顿时僵住了。几滴血从他的指尖滴落到他身下的蓝白色冰面上。
艾斯的血。路飞的血。
他差点就迟了。两次。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胃翻腾起来。他的手部皮肤刺痛难受,这是近距离接触赤犬熔岩的结果。即使他有霸气,他也知道再过几秒钟,大将的恶魔果实就会制服他。他迅速脱下手套,再也无法忍受兄弟们的鲜血沾满皮肤的想法。他把它们扔到一边,远远地看不见。
一道明亮的红黄闪光从他身边闪过。他眨了眨眼。路飞的帽子,他疲惫的大脑给了他帮助。如果路飞丢了它,他会崩溃的。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他的头晕目眩,疼痛难忍。他想,他可能做得太过了。
在他迈出一步去接住那顶逃走的帽子之前,它却停在了一双穿着凉鞋的脚旁边。
有一瞬间,萨博突然想到路飞可能已经醒来并回到战场。他准备大声斥责弟弟的鲁莽行为,于是他猛地抬起头,准备大喊。红发一闪,他嘴唇上的话就快要说出口了。
男人伸出一只手——萨博心不在焉地注意到,这是他唯一的一只手——拿起了草帽。他熟练地在手指间旋转着草帽,脸上挂着只能用喜爱来形容的微笑。
萨博咽了口唾沫。他很少感到紧张,但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感到不安。萨博感觉到从那个人身上滚落下来的霸气没有一股冲着他而来,这让他可以慢慢靠近。他知道,如果他对海盗采取任何行动,那个人的霸气就会在他碰到他一根手指之前把他击倒。
“那是路飞的,”他平静地说,“他会帮你保管的。”
红发香克斯的头转向他。温暖的棕色眼睛因好奇而眯起,拉扯着他左眼下方的三道深深的伤疤,扭曲着。“他当然会,”他咧嘴笑道。“你是谁?”
“萨博。我是艾斯和路飞的兄弟。”
四皇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又一个兄弟!你们三人组真有趣。来,你应该拿着这个。”他把帽子递给金发男孩。
“你不想亲自把它还回去吗?”他问道,犹豫了片刻,然后感激地小心翼翼地抓住了草帽。
香克斯摇摇头:“不,那样会违反我们的协议。”
“啊,是的。海盗王,对吧?”他点点头,但当黑点闪过他的视线时,他立刻就后悔了。他试图无视它们,深深鞠躬:“谢谢你救了我们的兄弟。”
香克斯笑了:“艾斯已经为此感谢过我了,我会告诉你我告诉他的同样的话。这值得。现在,赶紧离开这里。”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转过身,严肃地盯着海军总部的废墟:“这场战争结束了。”
一阵风吹乱了萨博的大礼帽,他不得不紧紧抓住它。卡尔土落在他旁边。他的爪子抓进冰里。他用黑色的、敏锐的眼睛从嘴上审视着红发海贼团,然后用肘部轻轻推了推萨博。
“我们走吧。其他人在等我们,”他温和地说。萨博爬上乌鸦,动作比平时要优雅得多。幸好飞行时间很短,但他仍然必须紧紧抓住,否则就有滑落的危险。他们绕着潜艇的甲板转了一圈。他再也看不到路飞、甚平或外科医生了,但艾斯和克尔拉仍然站在甲板外面。克尔拉双手搂着艾斯的一只胳膊,挣扎着把他拉回来。
“艾斯!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的背上有个洞!他们需要好好检查一下你!”
“路飞和甚平比我更需要治疗!我还站着呢,不是吗!”
“如果你不冷静下来,你就活不了多久了!萨博!”克尔拉朝他喊道。萨博从卡尔苏的背上跳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抓住栏杆,重新保持平衡。“能告诉你兄弟他需要治疗吗?”她恳求道。她终于放弃了试图阻止海盗的念头,他摇摇晃晃地走向金发男孩。
“萨博!”艾斯大喊,“别乱——”
“——自己乱跑。我知道,我知道,”他疲惫地结束了熟悉的责骂。“路飞在哪儿?他还好吗?”他惊讶地发现艾斯还没有依偎在他身边。
“那个叫罗的人和丢斯现在和他还有甚平在一起,”艾斯回答道。“丢斯说了些关于疲惫的事情?不过他似乎很有信心他们俩都会没事。”
萨博点点头,但眼前一黑,他马上就后悔了。他的脑袋里传来一阵剧痛。
“嘿,克尔拉?”他虚弱地叫道,“我觉得伊娃的药效已经失效了。”他的膝盖一软。
克尔拉咒骂着向前冲去,但受伤的艾斯还是更快。他在萨博的头撞到甲板之前抓住了他,萨博隐约觉得他这样做很好。他真的不想再脑震荡了。
远处,他听到艾斯喊他的名字。萨博知道,当他意识到自己太过勉强自己时,他会很生气,但他不能让自己后悔。如果这意味着他的两个兄弟都还活着,他就不会后悔。萨博温柔地笑了笑,已经在想象他们将要一起举办的盛宴来庆祝他们的幸存,然后让幸福的黑暗笼罩了他。
【艾路】《火上青阳》
*年龄操作,时间线混乱,勿考究。
*23岁新四皇路 和 20岁二番队长艾
*大概是个哥哥拜访弟弟船长的故事
*私设,all路汤底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
1
莫比迪克号。
自从马尔科接到了一通来自新晋四皇草帽路飞的请求会面的通讯后,船上的气氛就变得愈发凝重了。
前有马歇尔·D·蒂奇这个几十年的伙伴差点捅死了萨奇抢走了一颗恶魔果实后叛逃离船,后接着艾斯又鲁莽的独自跑出去追杀蒂奇。
然后马尔科就接到了那通莫名其妙的请求会面的电话。
四皇会面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事,海军...
*年龄操作,时间线混乱,勿考究。
*23岁新四皇路 和 20岁二番队长艾
*大概是个哥哥拜访弟弟船长的故事
*私设,all路汤底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
1
莫比迪克号。
自从马尔科接到了一通来自新晋四皇草帽路飞的请求会面的通讯后,船上的气氛就变得愈发凝重了。
前有马歇尔·D·蒂奇这个几十年的伙伴差点捅死了萨奇抢走了一颗恶魔果实后叛逃离船,后接着艾斯又鲁莽的独自跑出去追杀蒂奇。
然后马尔科就接到了那通莫名其妙的请求会面的电话。
四皇会面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事,海军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们,抛开海军那敏感的神经不提,一个刚当上半年四皇的草帽路飞对白胡子这种君临海上几十年的人物来说,也就是个年纪轻轻的小鬼而已。
白胡子海贼团和草帽海贼团从未有过接触和交集,但那通突然的通讯,以及通话中对方提到的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原因才让马尔科感到麻烦,也是让整艘船气氛凝结的原因。
马尔科无法擅自做主决定两个四皇会面这种事,转头便皱着眉去请示他们的船长白胡子。
彼时白胡子正在甲板上喝着酒,身旁是已经恢复的不错的萨奇被推出来透气,以及照看着他们的以藏和护士。
最先察觉到的是以藏,“怎么了?马尔科,脸色很难看哦。”
马尔科没有回答以藏,而是站在白胡子跟前说道,“老爹,我们收到了草帽海贼团的会面请求yoi。”
“草帽路飞?那个名头正盛的新晋四皇?”
马尔科朝以藏点了点头,“电话是那个妮可·罗宾打来的。”
“我们和他们没什么交集才对吧?”
“之前确实没有过yoi。”马尔科想起那通电话不由的语气都低沉了一些,“但是他们使用的是艾斯的电话虫。”
“什么?!”
“艾斯那家伙被抓住了吗?”
“对方有提出交涉吗?”
几句话的功夫队长们都围了过来,“难道想跟我们开战?”
白胡子垂下眼睛看着他的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草帽海贼团的目的,担心着兄弟艾斯的安危,这位大海贼脸色并不算明朗,现在有人抓住了他的家人,并且想利用这点和他们交涉。
“马尔科,对方怎么说?”
“只是普通的会面请求,我并没有和艾斯说上话,但他们也没有否认艾斯在他们手上yoi。”
白胡子喝了口酒,想了片刻后说道,“告诉他们,同意会面。”
没有人敢在伤害了他的家人后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挑衅。
马尔科点头表示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需要做一些开战准备yoi?”
“咕啦啦啦啦,用不着,红发小鬼提到过的小家伙,既然通过这种正式的联络,看起来不是来打架的,他值的上这点儿信任,让他们过来。”
“了解yoi。”
马尔科转身去回复,得到了三天后他们的船会靠近莫比迪克号的消息,他试图打探艾斯的情况,但妮可·罗宾巧妙的回避了。
2
三天后。
莫比迪克号上负责瞭望的船员放下望远镜后俯身朝着甲板大声喊到,“看到了!草帽海贼团的船!千里阳光号过来了!”
甲板上以白胡子为首,队长分列两边,船员也聚集在一起,绝对是压迫性十足的场面。
马尔科站在船边,看着靠过来的千里阳光号准备着登船的交涉。
首先,马尔科没有在显眼的地方看见他们的船长,而对方负责交涉的显然是妮可·罗宾。
千里阳光号对比莫比迪克号来说还是太小了,罗宾仰着头看向马尔科,正当马尔科以为她要问是否允许登船的时候,她却说的是,“阿啦,失礼了,我们的船长恐怕要给你们添麻烦了。”
“啊?”给马尔科整不会了。
马尔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一道影子从对面船上跳了上来,越过他落在了自己身后,该说这种实力不愧是四皇吗?
如果他转身看到的不是敌船船长胳膊下夹着他们那看起来像是没有意识一样的兄弟的话,不死鸟马尔科确实会不吝啬的称赞一下他的实力和胆量,上一个敢这样单枪匹马的踏上莫比迪克号的船长还是红发香克斯。
但这画面足够让船员们闹腾起来了。
“艾斯!”
“艾斯队长!!”
“你这混蛋对我们的兄弟做了什么?!”
……看,总之很闹腾,马尔科甚至看到有人把武器都摸出来了,当然是二番队的船员居多。
蒙奇·D·路飞,一手按着草帽,另一只手伸长了在艾斯身上缠了整整两圈儿以防他逃跑,正站在莫比迪克号被敌人包围的甲板上,往前走了几步直到站在了距离白胡子足够近的地方,周围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他猛的抬眼看向了人群,“吵死了。”待到终于安静下来后才语气略带抱怨的说道,“都没办法好好说话了啊!”
“……”这小子不会是跟红发那家伙学的吧?马尔科不太合适宜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白胡子扫了一眼被霸王色霸气震晕的船员后又看向这个曾在红发香克斯口中提及过的“新时代”,这片海上鲜少有敢这样自在的站在他面前的人。
“真是嚣张的小鬼,你知道现在站在谁的船上吗?”
闻声的路飞这才回过头看向这位威严的船长,按着帽子的手拿下来朝白胡子挥了挥,笑着打了声招呼,“哟!大叔!我来拜访你了!”
“……”老实说他看起来不像是来敌船拜访的四皇,倒像是来探亲访友的老熟人,绕是见多识广的白胡子海贼团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竟然有人能毫不畏惧老爹的气势,还能轻松愉快的笑着打招呼,完全一副他跟老爹平起平坐的家伙……虽说同是四皇也确实算是地位相当吧。
白胡子看了他片刻,确实没发现这个年轻的船长有任何敌意,“咕啦啦啦啦,有意思的小鬼!”他又看了一眼艾斯,“告诉我,我的儿子怎么了?”
路飞低头看了一眼自从靠近莫比迪克号开始就一动不动的艾斯,毫不顾忌旁边警惕的队长们,抬手一巴掌拍在了他脑袋上。
“喂!艾斯!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刚想质问他想干什么的队长才张了下口就被突然挣扎起来的艾斯将话给噎了回去。
波特卡斯·D·艾斯,20岁,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他发誓这一定是他人生中最最丢人的时刻。
白胡子海贼团没有被震晕的队长们只看到先前像是昏死过去的兄弟突然就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涨红着一张脸朝草帽路飞大喊大叫。
“快放开我!!笨蛋路飞!!”
草帽小子在松手之前又捏着拳头敲在了艾斯的脑袋上,大概是裹了霸气,总之他们看见身为自然系的兄弟只顾着捂着脑袋跌坐在了地上。
“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敢一个人去追杀别人的艾斯才是笨蛋!”
自知理亏的艾斯倒没有反驳,而是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了一边。
“……”这是好像听懂了这两个人在讲什么,但又没完全懂的队长们。
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场面的马尔科看向了闹别扭的兄弟,“艾斯,怎么回事?”
“……都怪蒂奇那个混蛋!”
白胡子确认了艾斯毫发无伤后看向了草帽小子,“你救了艾斯?你想要什么?”
路飞偏头想了想像是没听懂这位伟大的船长在说他可以获得白胡子海贼团的一个人情,而是笑着朝他微微鞠了一躬,倒是让白胡子惊讶了一瞬。
“早就想来见见大叔你了!多谢大叔照顾我弟弟!”
“……弟弟?”
“艾斯吗?”
“艾斯是草帽路飞的弟弟?!”
听着兄弟们惊讶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艾斯转头看着路飞,“笨蛋!谁承认是你弟弟了!”
明明小时候都是他和萨博在照顾这个大他们三岁却像个白痴一样总是出状况的家伙啊!!
路飞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跟白胡子说着话,“艾斯从小就很令人头疼呢!听他说他很喜欢你们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啊!”
艾斯听的浑身冒火,“谁说过了?!!”
“咕啦啦啦啦,是吗?你们是兄弟啊!艾斯。”
“老爹!!”
“噢原来艾斯很喜欢我们呢!”
“真是的,你小子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说过这种话啊?”
“……不要碰我的头!!你们这群混蛋!”
“哦害羞了吗?艾斯?”
“……”
路飞看着一旁跟同伴们打打闹闹的艾斯笑出了声,小时候的艾斯很少这样和人相处,他确实找到了很棒的伙伴。
“啊对了,大叔,我给你带了礼物!”
“给我带了好酒来吗?”
“什么啊,大叔喜欢喝酒吗?”
“咕啦啦啦啦!哪有不喜欢喝酒的海贼!”
路飞想了想自己就不爱喝酒,倒也没反驳,“我抓住了艾斯在追的那个家伙,因为艾斯说要带回来给大叔处置,所以我就送他回来了,顺便拜访大叔你。”
原本闹哄哄的甲板上突然安静了下来,马尔科走上前看着路飞,认真的问道,“你们抓住了蒂奇?”
“好像是叫这个?我不记得了,但艾斯看见他就很生气。”
“他现在在你的船上吗?”
路飞点了点头,又向白胡子询问,“罗宾说要先得到大叔的同意,我的伙伴们才能上船,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但罗宾说的肯定不会有错,所以我先来问问大叔!”
“……”所以这家伙之前擅自上船不是在挑衅,而是真的不懂规矩啊!马尔科为他的船员们感到头疼。
随即马尔科看向白胡子,“老爹?”
白胡子只点了点头,马尔科便转身走向了千里阳光号。
蒂奇是被索隆拎上来的,一同来的还有山治和罗宾。
索隆将鼻青脸肿戴着海楼石手铐的蒂奇扔给了马尔科后就自顾自的走到了路飞身旁,手从上船就没有离开过剑柄,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路飞,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乱来了吗?”
被问的人倒是不以为意,“我就说了不会有事的,艾斯的伙伴肯定不是坏人啊!他们很有趣!”
大概是这位小四皇的性格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虽然他和艾斯是兄弟没错,但两个海贼团也确实是对手和敌人啊!仅仅因为艾斯的关系就对他们毫无戒心,怎么说都太大意了!
紧跟着走过来的山治将嘴角的烟拿下来摆了摆手,“啊放弃吧,这家伙完全不懂规矩是什么意思。”
妮可·罗宾也站在了路飞身后,听上去说着抱歉的话却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希望我们的船长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马尔科拖着蒂奇走上来,看了这个负责跟他交涉的女人一眼,“在通话的时候就应该告诉我实情啊,我还以为名声大噪的草帽海贼团是来跟我们打架的yoi。”
“阿啦,因为艾斯君一直缠着路飞都没注意电话虫被偷走了呢。”
听见自己名字的艾斯一想起这件事就恼火,“谁知道你们船上还有小偷啊!还有谁一直缠着路飞了?!”
罗宾笑着看了一眼马尔科,“看来你也很辛苦呢,不死鸟君。”
马尔科很是认同的点了点,“的确yoi。”
“哈哈哈哈哈哈艾斯这小子还是这么不坦率啊!”
“……喂!!太失礼了你们这些家伙!”
3
关于蒂奇的交接和处置,草帽一伙并没有插手,但也旁观了全程,最后是白胡子亲自动的手。
至于为什么蒂奇会被路飞抓住,只能说他大概是运气不好,只带着三个人迎面撞上了正在无人岛上停靠的他们,第一反应竟然是大笑着说自己运气好,扬言要打败他们,然后把路飞交给海军做笔大生意,正好取代空出来的四皇位置。
交手以后他们大抵是明白蒂奇敢大言不惭的原因完全是仰仗了他那颗恶魔果实的麻烦能力,但他显然低估了路飞对霸气的开发强度。
等到艾斯登岛的时候,路飞和蒂奇的战斗刚好结束,好巧不巧蒂奇正好被砸飞出去,掉在艾斯的跟前。
对白胡子海贼团来说,这多少是有点儿魔幻,但草帽小子帮了他们大忙是事实,再加上他和艾斯还是兄弟,这完全配的上一场巨大的宴会。
被家人背叛的痛苦和阴霾在一切有所结果的时候就该结束了,萨奇也有惊无险,伤势恢复的不错,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修养就行。
白胡子大笑着挥手,“马尔科,找个合适的岛停靠,我想我们需要一场宴会,对吧,小鬼?”
路飞当即欢呼,“当然啦!宴会宴会!”
萨奇坐在轮椅上叹了口气,“啊马尔科!有什么办法让我马上站起来?宴会没有我怎么行?!”
四番队的队员们马上打消了他们队长的念头,“队长!有我们在呢!我们绝对会好好招待草帽一伙的!”
马尔科朝他抱歉的笑了笑,“就是这样yoi!”
山治适时的说道,“料理的话我可以来帮忙,我们船长可是很能吃的。”
路飞转头朝着白胡子说道,“没错!山治的手艺绝对是最棒的!”
“路飞!说话也要看看场合啊!”
“为什么?我又没有说错!艾斯也说了对吧?”
“笨蛋!谁知道啊!”
“……”萨奇看着被他们船长随口一夸就笑的一脸得意的厨师感到无语,他还差点真信了那话是在提醒草帽小子注意场合。
草帽小子这一船都是些什么人啊!!
4
宴会热闹无比,草帽一伙完全和白胡子们打成了一片。
艾斯的目光一直跟着窜来窜去的路飞,都没注意马尔科什么时候坐在了他旁边。
“你很喜欢这个大哥啊,艾斯。”
艾斯猛的回神看向马尔科,惊慌的眼神和不自然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被戳破了小心思的样子,“我才不承认那个笨蛋是大哥!小时候总是给我们添麻烦,会因为他那个橡胶能力莫名其妙的挂在树上,会掉进河里被鳄鱼吃掉,完全是我和萨博在照顾他嘛!哪有这样的大哥……”
马尔科难得有机会逗逗这个年纪最小的兄弟,“听起来确实很没用yoi。”
结果艾斯又立马不愿意了,“喂!就算是你也不准这样说路飞!”
“嗯?这些明明是你告诉我的yoi。”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马尔科没有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别的,“你倒是经常和我们说起萨博,怎么没见你跟我们说过路飞也是你的兄弟yoi?”
“那是因为……因为……”
艾斯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马尔科遗憾的叹了口气,“艾斯,果然还是个小鬼啊yoi!”
虽然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但大概就是那种宝藏不想被别人发现……的心思?
仿佛被完全看穿了的艾斯一个激灵火焰就零星的冒了出来,像个被侵犯了领地的张牙舞爪的野兽崽。
“都说过多少次我不是……哇?!”话说到一半就被路飞猛的从背后扑了个正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收回火焰,一边咬牙切齿的稳住身体,“路飞!不要突然扑过来!没看见火吗?被烧伤了怎么办?!”
从背后将艾斯抱了个满怀的人将头放在了他肩膀上,“没关系吧?反正艾斯又不会真的烧到我!”
艾斯似乎总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我说你突然干什么啊?”
“嗯?谁叫艾斯一直坐在这里,我想跟艾斯多待一会儿啊!罗宾说和你们待太久可能会引来爷爷,会给大叔添麻烦,所以明天我们就要出航了!”
艾斯想起老头子的拳头顿时黑了脸,“……啊知道了!可恶的臭老头!”
马尔科听的一头雾水,“你们的……爷爷?”
路飞偏过头朝他笑了笑,“嗯,我们的爷爷是海军。”
“……海军?!”马尔科惊讶了一下。
“爷爷好像挺有名的,叫卡普!”
“……”马尔科觉得自己刚才惊讶早了。
“啊这是不是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马尔科头疼的揉了一把脑袋,“麻烦了,这事儿是不是应该跟老爹说一声yoi?”
倒也不是怕,就是挺麻烦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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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这种短篇一发完的地方放屁股!!!
☞写的很随意了,就是想看看作为哥哥的路飞去拜访照顾了弟弟的船长!
☞彩蛋是神经敏感的海军(?
☞以后也许会有萨博的场合?论年下白切黑的革命军参谋总长如何诱拐哥哥!但不要留屁股等!因为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写!短篇一发完留屁股我要删的!
☞【艾路目录】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八十二章
全国大赛开幕当天,在比赛场馆列队听着主办方致辞的立海er就隐隐察觉到了其他学校的敌意。
如果他们进入全国大赛的决赛,这些人的敌意就会毫不掩饰了。
这种敌意只会让他们更加团结,也会让他们接下来的比赛出手更加凌厉。
不想看他们立海大完成全国三连霸?有本事走到他们面前打败他们咯。不然的话还是做梦比较快。
这次全国大赛他们部里的小学弟们也都过来观赛,也是好好提前体验了一番他们下一年会面临的处境。
立海大首轮轮空,一群人抵达比赛场地后分散开,各自去观看自己感兴趣的场次了。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带着切原赤也在各个场地都逛了一圈,让他把所有队伍的队服都认认全......
第八十二章
全国大赛开幕当天,在比赛场馆列队听着主办方致辞的立海er就隐隐察觉到了其他学校的敌意。
如果他们进入全国大赛的决赛,这些人的敌意就会毫不掩饰了。
这种敌意只会让他们更加团结,也会让他们接下来的比赛出手更加凌厉。
不想看他们立海大完成全国三连霸?有本事走到他们面前打败他们咯。不然的话还是做梦比较快。
这次全国大赛他们部里的小学弟们也都过来观赛,也是好好提前体验了一番他们下一年会面临的处境。
立海大首轮轮空,一群人抵达比赛场地后分散开,各自去观看自己感兴趣的场次了。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带着切原赤也在各个场地都逛了一圈,让他把所有队伍的队服都认认全,也正好看看哪个队伍有没有藏点有意思的新人后辈。
这一路看下来看了上百号人,切原赤也都快变成脸盲了,他搓了搓僵硬的脸颊,继续鼓起干劲跟着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行动。
他们绕到网球公园最深处时瞧见了青学的队伍,领头那个分外眼熟,正是被队友们戏称为真田弦一郎‘白月光’的手冢国光。
真田弦一郎见到手冢国光时灵光一闪,他想到他曾经答应过幸村精市会彻底解决那段过往带来的影响。
原本关东大赛遇不到青学还能私下交手(幸村精市特意允许了他这场私下的比赛),但他没想到关东大赛打到中途时手冢国光旧伤复发又去修养了,那人去了国外迟迟没回来,真田弦一郎天天忙着在U17训练,结果就把这事忘了个精光。
等真田弦一郎回忆完过去,他发现其实他对手冢国光早就不执着了。前面有那么多目标等着他去追逐,他如果只把目光放在手冢国光身上才是毁了他自己的网球之路。
但做人要言而有信,他答应了幸村精市的话不能食言。等全国大赛后续的对手出来再看看吧,如果对得上青学那他就和手冢国光打一次单打,对不上那就等全国大赛结束再约比赛。总不可能手冢国光打完全国大赛又受伤吧!
青学正在和九州地区的黑马新秀比嘉中比赛,三人顺势停下脚步观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切原赤也的目光就被比嘉中部长的发型吸引了,他摸着下巴想:这个木手一定用了很多发胶!
至于对比赛过程的点评,切原赤也觉得比嘉中的招数足够花里胡哨,缩地法倒是挺有意思的,但比嘉中的作风还是太难接受了——比赛归比赛,非要把球往对方教练席砸这不是明晃晃的要挟么?
他们看了整场比赛,还看到了手冢国光对战木手永四郎的经过。
手冢国光用出了千锤百炼之极限,看起来他似乎离天衣无缝不远了。
不过手冢国光的网球打法还是和以前很相像,他偏爱零式球,用起来得分高效,对手肘的负担也重。
真田弦一郎盯着手冢国光的左手直皱眉,深怕他之前的想法应验。他又想到了部里的白毛狐狸,这位也是爱用零式的主儿,不过他在学会双刀流之后再用零式对胳膊的负担没有那么大,是人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因此部里也没人会说仁王雅治什么。
这么一想思维就发散了,他们立海大内部瞧着脆皮要保护的几位反而都有不俗的手段。
幸村精市是他们这届国三里最年幼的,但他面对重球完全不落下风,单看外表压根看不出他力量也完全在线。
再说降谷零,是他们这届国三生里长相最显幼的,但他可以正面硬刚鬼十次郎前辈。
那天看完比赛的他们大受震撼,萩原研二小声嘀咕了句‘金刚芭比’,听到这个词的真田弦一郎深以为然。
他不是要说降谷零是芭比娃娃的意思.......总之,就是他的脸和实力太反差,会让人无比惊讶。
还有仁王雅治,这家伙前不久突然幻影了次鬼十次郎,给他们大家都吓得够呛。
事后精神力果然超支,胳膊也差点肿起来的白毛狐狸被柳生比吕士制裁了。
真田弦一郎觉得柳生比吕士制裁的好,看看仁王雅治这像话吗?等会把他们后辈带的也激情过头了怎么办?
比如哪天切原赤也受了熏陶跑去cos平等院凤凰,最后被海盗叉回来就太魔幻了。
真田弦一郎内心澎湃,表面还是严肃脸,这让幸村精市和切原赤也都没发现他芯子的变化——都快变成搞笑吐槽人设了。
等场上的比赛终结,真田弦一郎的思绪都飘到他们部里果然需要成稳一点的人,比如伊达航。
大多时候松田阵平会比萩原研二更沉稳,但他会和降谷零小学生吵架(特别特别幼稚)。
正这么想着,真田弦一郎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伊达航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啊,哎,是青学和比嘉中的比赛?怎么样,有没有出现点有趣的发展?”
“伊达前辈,刚刚我和前辈们看了手冢和木手的比赛,他那个千锤百炼有点意思。”切原赤也乖巧回答。
真田弦一郎还没走神回来,幸村精市又问了伊达航他们去看了哪些比赛,两人聊了两分钟才发现真田弦一郎不搭话。
伊达航开了个玩笑,“真田不会是看白月光看得入迷了吧?”
堪堪回神的真田弦一郎瞳孔地震:等会,伊达——你的沉稳呢!不要造谣啊,他只是走神了而已!
“什么入迷?”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正好也溜达过来,两人手里还拿着一瓶冰饮。
真田弦一郎干咳两声,试图把话题岔开。
除了切原赤也的剩下四人对了个眼神,他们还是不要再逗可怜的薄脸皮副部长了。
诸伏景光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我和zero刚刚看了四天宝寺的比赛,那两位的搞笑功力更加精进了。”
降谷零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到中午了,我们带上南山他们去吃午餐吧。”
有些庆幸没看到四天宝寺那对活宝表演的真田弦一郎把帽檐扶正,他试图跟上他们的新话题,于是问起了另外两个。
“怎么不见萩原和松田?”
“萩原看到了冰淇淋配烤棉花糖的甜点,他排队去买了,松田也在那。”
一口狗粮正好命中真田弦一郎,他觉得自己嘴太笨,怎么偏偏找了这么个话题。
在真田弦一郎闷头往前走时,降谷零悄悄挠了挠诸伏景光的手心,他唇角是明艳的笑意,“hiro,你有没有发现真田的内心戏越来越丰富了?”
“可能是平日里太严肃,物极必反”,就像他的zero,以前是多严肃一公安,多勤奋一波本,现在嘛,就是爱黏糊在恋人身边的暹罗猫。
想到这,诸伏景光也笑了,他牵着降谷零跟上队友的脚步,“zero想吃棉花糖吗?等回家我给你做。”
“那我要巧克力味的”,降谷零遗憾放下芹菜味棉花糖的畅想,甜品不能胡乱捣鼓,不然真的会变成黑暗料理。
伊达航特意走快了几步,他找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时这俩人连着队友的份都买好了,伊达航被塞了一大袋鲷鱼烧。
他挑出个小的咬了口,是红豆馅的,“还以为你们会买多的冰淇淋。”
“排队太久,等我们拿回来也化了。”
松田阵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太阳真是晒得人昏昏欲睡。好在他们今天没比赛,下午都可以回去了,今天没干劲也没什么问题。
“我和hagi今天看到了名古屋星德的队员,现在的初中生都长得好高”,松田阵平随手比划了下。
“小阵平是说那个金发的混血儿吗?好像还有个什么冰人的称号。”
三人对视一眼,对此毫不意外——运动杂志在造称号这条路上遥遥领先。
和队友们一块赶过来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不客气,降谷零随手挑了个鲷鱼烧,他和诸伏景光一人一口分完了。
两人随意提起之前发生的一件小事。
“我和zero看到了个和三船教练穿的差不多的男人,那人像是要去看哪场比赛,走在小路上突然捂住了额头。”
“hiro以为他头疼,怕他中暑还给他递了瓶冰水,那人却嘀咕着可能是酒喝多了宿醉产生的头晕、头疼。”
“然后呢?”
“然后我们俩走到半路琢磨可能不是宿醉,因为他身上没什么酒气,于是我们退回去又提醒他了。”
“降谷前辈,不是宿醉是什么呀?”是后辈们凑过来听八卦。
“既不是宿醉也不是中暑的话就要及时去医院检查哦,头晕可不一定是头这儿有什么问题,要看医生的诊断。”
后辈们表示他们会好好体检注意身体,这件事就当八卦一样过去了。
降谷零不会想到他和诸伏景光的一点小提醒会避免以后U17赛场的一地鸡毛。
另一边,去医院查看自己是不是中暑的越前南次郎得到了脑动脉瘤的诊断书。
幸好检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避免了U17遇到西班牙队然后越前南次郎嘎嘣倒球场的事件...我真服了xfg,头一次见到这种拖延兄弟对战的理由,这种操作太抽象了)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六十六章
微风拂过,披在幸村精市肩头的外套随之扬起,他的目光落在对场准备发球的樱井雅也身上。
明明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但无形的压力已经让樱井雅也流汗了。
站在后场的降谷零双眼轻轻眯起。竟然没让那位会波动球的石田先发球么?
樱井雅也打出来的发球在立海大众人眼里都不够看——球速太低,这球路简直一览无余。
网球是奔着后场来的,大概是在这些人眼里幸村精市的灭五感更可怕。
幸村精市没有拦球,任由网球往后飞去。这个球速让降谷稍微热身一下倒是正合适。
手腕轻转,降谷零干脆利落地回击,还不忘给网球叠上一层复杂的旋转。不能上球速,就先上点旋转吧。
“砰”的一声,网球......
第六十六章
微风拂过,披在幸村精市肩头的外套随之扬起,他的目光落在对场准备发球的樱井雅也身上。
明明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但无形的压力已经让樱井雅也流汗了。
站在后场的降谷零双眼轻轻眯起。竟然没让那位会波动球的石田先发球么?
樱井雅也打出来的发球在立海大众人眼里都不够看——球速太低,这球路简直一览无余。
网球是奔着后场来的,大概是在这些人眼里幸村精市的灭五感更可怕。
幸村精市没有拦球,任由网球往后飞去。这个球速让降谷稍微热身一下倒是正合适。
手腕轻转,降谷零干脆利落地回击,还不忘给网球叠上一层复杂的旋转。不能上球速,就先上点旋转吧。
“砰”的一声,网球落在了冲上前试图接球的石田铁的球拍上。
一向习惯一力破十会的他突然面对旋转有些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看着网球从他球拍边缘滴溜溜飞了出去。
不动峰众人在备战席表情十分惊愕,“怎么会这样?那个降谷也不是以力量擅长,石田怎么会接不住他的球?”
而且看降谷零轻描淡写的样子,也不像是用了多大的力量啊。
憋了很久的乾贞治忍不住开口,“是旋转,不是力量球。”
回球瞬间就给网球叠了这样强度的旋转,不愧是立海大的正选,基础太扎实了。
青学的人除了桃城武在安慰橘杏,其他人都在认真盯着降谷零。
他们也有看到杂志的评价,芝小姐称立海大的正选全都是手冢部长级别。
在他们心里手冢国光非常强。他们青学在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的赛场上籍籍无名,手冢国光遇不上强大的对手,自然也就不会出名。但他们不认为国中届有多少人会比他们部长强大。
可刚刚降谷零的击球让他们的内心都有些动摇,虽然降谷零有着大魔王的称号,可他不是在双打上更出名吗?为什么这样一个双打选手也会有这么细腻的技巧。
这会的青学众人还是有着网球届一贯的偏见——认为双打选手比不上单打选手。可他们哪里会清楚立海大内部的真实实力。
降谷零打双打不是因为他在单打上不好,只是因为他想和诸伏景光一起罢了。当然这次上双打是因为随机的抽签。
几分钟的时间,球场上的形势已经定型,在降谷零出手后幸村精市也接了石田铁的波动球。
他肩上的外套没有因为扑来的汹涌气流而飞走,幸村精市接这一记波动球时表情都没怎么变化,还有心思评价一二。
“这力量,比起真田还是差多了。”
说着,他轻易将球回击,肩头扬起的外套又慢慢落了下去,垂在身侧。
在后场近距离围观的降谷零:幸村好奢侈啊,用精神力压着外套不让它飞走。精神力压着——那他们以后追捕犯人岂不是可以直接用精神力把人压地上了?
幸村精市的外套没有暗扣,那么大的风用再多巧劲也无济于事,他不用精神力的话外套肯定会被吹走。当然这样披着外套对对手的威慑也足够大,他都没动用精神力,对面就自己给自己下了一系列心理debuff。
就坐在教练席·被夸奖的本人·真田弦一郎:没错,这点力量确实不够看!
能在立海大当那么久部长,幸村精市并不是完全靠精神力,他的力量也足够强。
外表看着很纤细甚至有点幼态的降谷零其实也是这样,毕竟上辈子他可是被叫做大猩猩。
但不和他们俩真正交手,许多人会因为外表带来的第一印象下意识对他们的力量看轻,再之后就会迎来彻底的翻车。
不动峰的人除了必要的发球,剩下的时间都接不到球了——除了一开始降谷零特意往对方球拍上打的那一球。
这两人也完全成了上一场队友的样子,比赛结束之后跪坐在地、满心惊恐。
好强,怎么会那么强!他们拼尽全力甚至没让幸村精市的外套掉下来!
往回走的降谷零和幸村精市搭话,“你想双打尽兴,不如等之后找高中生前辈们吧。”
“到时候我去找德川,他应该会有空。”
降谷零:说起来德川前辈好像还没开异次元?要是他开了异次元,倒是可以看看他们俩的异次元配合会不会很默契。
就这样沉思着走回座位的降谷零被诸伏景光拉住胳膊,光打球倒是不会出什么汗,对手实力不够,他运动量其实很少。但是这天很热,降谷零这个肤色晒着就更热了。
汗湿的刘海被诸伏景光轻柔地用毛巾擦干。诸伏景光还听到了小猫撒娇般地询问,“hiro以前是怎么在大夏天穿着那些兜帽卫衣和厚风衣还不嫌热的?”
米色风衣配牛仔裤的搭配真的非常帅气温柔,hiro好久没这么穿了,等秋天再给hiro买一身这样的衣服吧!
“可能是要向琴酒学习吧”,诸伏景光说了个冷笑话,降谷零被他逗笑了,但不好笑得太大声,只能靠在他肩上忍得全身发颤。
当苏格兰那会身份自然是越隐蔽越好,所以苏格兰的衣品其实不怎么样。那件老土的兜帽卫衣就经常被zero吐槽。
“小降谷在笑什么?”萩原研二递过来两瓶冰水,“研二酱也要听八卦。”
降谷零憋着笑比了个“嘘”的手势,“我和hiro在说悄悄话,不是八卦。”
于是萩原研二又坐了回去,他给松田阵平捏着胳膊,力道十分合适,松田阵平窝在座椅里简直昏昏欲睡。
伊达航坐在他们边上,他拿着一把大扇子给自己扇着风。啊,总感觉这个时候他需要一点西瓜或者果汁。
立海大这边的氛围可以说是悠闲,不动峰那边的氛围就格外凝重了。
两场双打全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而单打三上场的是他们的部长橘吉平。
橘杏担忧地看着她的哥哥,“哥哥的对手是那个二年级,一定没问题的。”
橘桔平的对手是切原赤也,不动峰的人因为年级差又自信了起来。
在一旁观赛的不少观众包括冰帝等人已经看到了最终的比赛结果——就算橘桔平能赢切原赤也,那立海大的单打还有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守着,不动峰已经没有别的强者能去抵挡。更何况橘桔平估计还赢不了切原赤也。
因为降谷零、松田阵平他们都和恋人黏黏糊糊的,切原赤也这个小脑瓜突然灵光了不少,他没有跑去当电灯泡,而是在幸村精市面前说他一定会尽快结束比赛的。
乖巧的小海带被前辈们一人摸了一下头发——天太热,切原赤也最近都没有用摩丝固定发型了,所以这会他的头发软软的很好摸。
给真田弦一郎这个一贯严厉的副部长都看得都有点想摸一下,但他怕切原赤也应激蹦起来。
双手抱胸端坐在教练席的真田弦一郎看着切原赤也打球的动作,眼神里流露出赞赏的意味:除开学习,赤也在网球上的进步非常快。
比起切原赤也游刃有余的姿态,橘桔平因为压力太大而对他的每一球都格外注意,每一球都早早去预判努力去接球,一开始倒没有他的双打队友们那样狼狈,他好歹也接中了几球。
不过接到球不代表能得分,所以分数一直在切原赤也这边。
切原赤也一开始没有太放开手脚也有他的前辈们提醒他对面曾经是暴力网球代表者九州双雄一员的原因。
然而打了一会球,暴力网球没看到,橘桔平的水平也有些中规中矩,切原赤也就有点兴致缺缺了。
骤然提高的球速让橘桔平接球时一时情急摔了个正着,崴到了左脚踝。
在备战席的橘杏急得差点扑进球场,她还是被不动峰其他人拉住的。
切原赤也抓着网球没有急着继续发球,他见橘桔平重新站起来而没有选择叫停比赛中场休息,这才继续发球了。
既然对方不叫停,他也没有那么好心劝诫对方,早点打完比赛还能和前辈们回去休息呢。
于是切原赤也之后的球都往球场边界线打,球球压线,球球都让橘桔平疲于奔波。
对切原赤也来说,打边界线可以让橘桔平直接追不到球,这样结束比赛比较快。
然而这一幕在不动峰人的眼里格外刺目,他们见到橘桔平艰难奔跑的样子气愤不已。
“太过分了!竟然还故意打这种球让哥哥去追!”橘杏在备战席气得跺脚。
海棠熏也跟着开口,“凭切原的实力,他完全可以不打这种球,更快结束比赛。”
桃城武也跟着附和,说切原赤也动机太卑鄙。
在一旁聚精会神看比赛的越前龙马满脑袋都是想和立海大的人交手,两场双打一场单打,立海大彰显出来的实力让他十分兴奋。
比分很快定格在了6-0,频繁追球的橘桔平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球场上。
不动峰的人立刻冲了上来,一群人还瞪切原赤也,大骂他卑劣无耻。
茫然的切原赤也:啊???
为什么拯救同期的条件是在网球番里做No.1啊?
第七十章
拍完照的伊达航被柳莲二叫走去热身了,他们俩是双打一。
对面去热身的忍足侑士看了眼向日岳人,他突然觉得压力剧增。
立海大奢侈到连同调双打都不用,但刚刚的双打二已经摆明不在一个层次的实力差也是无法用同调来弥补的。
松田阵平和切原赤也这两人是第一次在外组成双打,但伊达航和柳莲二不是,他们俩组过双打,会有一定的默契基础。这场双打一会是硬仗。
忍足侑士在热身时先和向日岳人商量了战术。
不管是伊达航还是柳莲二都不好单独针对,立海大正选的基础实力都无可挑剔。
和他们比体力也不是明智之举,最好能把比赛节奏抢到手里。
等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真正站上球场,伊达航......
第七十章
拍完照的伊达航被柳莲二叫走去热身了,他们俩是双打一。
对面去热身的忍足侑士看了眼向日岳人,他突然觉得压力剧增。
立海大奢侈到连同调双打都不用,但刚刚的双打二已经摆明不在一个层次的实力差也是无法用同调来弥补的。
松田阵平和切原赤也这两人是第一次在外组成双打,但伊达航和柳莲二不是,他们俩组过双打,会有一定的默契基础。这场双打一会是硬仗。
忍足侑士在热身时先和向日岳人商量了战术。
不管是伊达航还是柳莲二都不好单独针对,立海大正选的基础实力都无可挑剔。
和他们比体力也不是明智之举,最好能把比赛节奏抢到手里。
等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真正站上球场,伊达航和柳莲二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两人有些心惊。
他们的气势比从前更强大。
忍足侑士忍不住皱起眉,一旦气势落了下风,他们想快速抢占先机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他最担心的是立海大这群人藏招,本来立海大就训练得很卷,再藏点招,别的学校都不用打了,一上场就傻眼。
忍足侑士在比赛一开始就用了封锁心扉,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避免被柳莲二搜集到数据。
可柳莲二早就有他的数据了,甚至他的数据世界是能推演一些人的成长数据模型的。
这一次,柳莲二报数据仍旧快且准,伊达航在后场待的可舒心了,和军师双打的好处就是省脑力。
脑力省了,力气就可以多用一点。伊达航“砰”地一击回球直接打穿了忍足侑士的球拍。
这一球震得忍足侑士的手都在发颤,这让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论攻击,他们没有立海大那样有效的力量。论防守——球拍都打穿了,他们拿什么防守?
更何况这还不是伊达航和柳莲二的极限,忍足侑士发现他们俩身上还戴着负重。
向日岳人疲惫地擦着额头的汗,他语气懊丧,“喂忍足,他们俩身上还有负重这句话就不用再说了!太打击人了!”
他目光一转看到边上的记分牌,内心更加懊丧。哎,这个比分已经够打击人了。一分都拿不到!太痛苦了!
其实柳莲二也有力量球,但冰帝那两人看起来太萎靡了,他们俩把比赛赢了就行,不用再打烂别人一支球拍了。
随着立海大连战连胜赢下两大场,观众席不少人表情都尴尬起来。
那些赛前刻意拉踩立海大的报社记者表情最尴尬。他们还等着第一时间发报搞一些争议或者吸睛的话题。
结果立海大竟然一点都没被舆论影响到,发挥还是那么优秀。怎么会有队伍可以强势整整三年呢?
青学和不动峰的人也有来观看这场决赛,不过他们特意坐得离赛场远,不管是立海大还是冰帝的人都没注意到他们。
哪怕坐得再远,他们也都听到了前面传来的讨论声,是在讨论忍足侑士说立海大戴了负重的事。
不动峰的人听到负重就来气,他们觉得立海大可以快速完结比赛还要给自己上难度装逼简直离谱。
不过他们只能暗自生闷气,观众席人多眼杂,他们不敢胡乱开口。
他们本以为上次幸村精市说要致函是吓他们的,结果幸村精市真的给他们校长发函了!
这种口头上的争执不会轻易给处分,但不动峰校方还是把他们的副部长叫了过去警告了一番。
他们这群人在外不止是打网球的学生,既然出来比赛,那就顶着他们不动峰的名号,事情闹大就会影响他们不动峰的声誉,严重了还会影响到来年招生。
这次是幸村精市代表网球部发函,所以校长可以轻拿轻放,但如果他们再惹到立海大他们去找立海大校长亲自发函过来,那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的结果了。
青学这边倒没有被校方找上,因为迹部景吾不在意那些话,大少爷还人美心善地给手冢国光联系了德国的专业医生。
再怎么说手冢国光的伤都是在青学产生的,他伤上加伤也是为了去获得青学的胜利。青学的人可以一时头脑不清醒胡乱嚷嚷,但要是持续不清醒只会让青学网球部变得尴尬。
到时候被看不顺眼的人偷偷去网协举报一波,他们压根经不起调查。
这会手冢国光已经接受了迹部景吾的好意出国治疗了,青学的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给冰帝的人甩脸色。
所以这两队人在观众席现在安静极了,只睁着双眼看比赛,什么话都不敢乱说。
眼看着比赛马上到立海大的赛点,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等他们看到两边走出来的选手,他们更是兴奋。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还以为冰帝要被摧枯拉朽地直接带走,迹部景吾竟然直接上单打三了!
迹部景吾在半决赛的表现他们都有看到,那可是洞悉骨骼的眼力!反观立海大这边,真田弦一郎上了一场双打,还有一场坐在教练席。
不知情的观众会想是不是真田弦一郎在立海大内部没有那么强了。
他们对这场单打抱有期待,说不定冰帝可以就此扭转局势呢?
但很多人激动过后就冷静下来了。因为降谷零和幸村精市都占了一个单打位,而冰帝唯一能和他们抗衡一二的迹部景吾现在在单打三。
简而言之,这场单打三输赢已经无所谓了,立海大最后大局优胜的可能性是100%。
观众这么想,立海大可不这么想。要赢可就要整整齐齐赢,3-0才好看。
他们也想让真田弦一郎拿个6-0回来,但对手是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又没摘负重,这样一来基本不可能零封,打起来有难度。
两人热完身上场后就陷入了激战。
备战席待着的立海er小声讨论着局势,讨论着讨论着,话题突然就被丸井文太带歪了。
“话说为什么我们学校的论坛没人磕这对cp呢?”
萩原研二好奇问道,“小丸井,你在说哪一对cp?”
丸井文太指了指场上对战的两人,“一个皇帝一个帝王,这不是称号都很配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这种磕法?
“puri,我们不能忘记真田的白月光”,仁王雅治微笑着加上这么一句,成功把话题再次带歪。
降谷零的脑袋搁在诸伏景光肩膀上,他眸光慵懒地转着,“迹部给手冢还介绍了医生,三个人的故事谁都不会缺席。”
诸伏景光拖着他的下巴把他转过来,整个捞进怀里抱住。抱一下,汲取今日份的zero能量。
“有景老爷和降谷在,谁还吃假糖”,松田阵平说着从伊达航兜里抓出一把柠檬糖,众人分了吃。
伊达航又从自己网球包里翻找出了别的小零食,“我这还有棉花糖,你们要吗?”
降谷零认真地拆开棉花糖的包装抬手喂给诸伏景光,“还说我们,你和萩原不是更黏糊吗?”
萩原研二大方点头,“我和小阵平也是真糖,甜度百分百。”
说着,他笑嘻嘻靠在松田阵平肩上,张嘴叼走了松田阵平刚拆开的柠檬糖。
文静的绅士君默默从网球包里找出一个小鸭子形状的水袋,让仁王雅治拿着降温。
胡狼桑原见状往嘴里多塞了一颗糖:quq文太,你不觉得牙疼吗?
对狗粮已经习惯的切原赤也把糖嚼得嘎吱作响,小家伙还满脸兴奋,“等副部长赢下比赛,我们就可以去庆祝了!”
在教练席披着外套保持风度的幸村精市:失策了,没法加入他们的话题一起聊天。
球场上,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对球极快,两人你来我往,分毫不让。
迹部景吾洞悉骨骼的能力能让他提早看清真田弦一郎真实的发力轨迹,但真田弦一郎的基础实力很扎实,迹部景吾很难破发。
比赛打的久,真田弦一郎体力很好,和迹部景吾这个喜欢持久战的一起打上头了。
迹部景吾想要正面攻破真田弦一郎的风林火山,真田弦一郎就也正面去对攻迹部景吾的轮舞曲。
打到真田弦一郎都忍不住用升级版的暴峰森炎了,迹部景吾也用出了迈向失意的遁走曲。
迹部景吾还暴露了一招,那就是唐怀瑟发球,原理和遁走曲相似,都是打出贴地滑行的网球。
真田弦一郎一开始漏了两球,这球接起来也比较刁钻,不过这对迹部景吾的体力耗费也很大,所以网球弹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对真田弦一郎而言就不算难接了。
迹部景吾这一年不仅加强了训练,还额外找了教练辅导网球,所以他的网球进步才会这么快。
藏了异次元还戴着负重的真田弦一郎会感到棘手,但不是赢不了。因为他在立海大卷了三年,各种对战的经验也更丰富。
察觉迹部景吾在恢复体力上很有一手的真田弦一郎就不再拖比赛节奏了,他调动了精神力,简单粗暴地碾了过去。
迹部景吾对精神力很敏感,真田弦一郎这么一来就打乱了迹部景吾的比赛节奏,他再快攻几球直接拿下了比赛胜利。
【安室透中心向观影体】归零 ⅩⅩⅥ
*误解向,大篇幅误会降谷立场)不过现在改邪归正了
*《天才男孩江户川柯南!》
*轻松向,我尽量圆逻辑
*tag私心,正文除官配外无cp
*禁止发布任何对角色有恶意的评论,已经警告过了,再有我会删除并拉黑
*这章有点少,今天真的太忙了……
接受了同期好友的制裁的绿川信也失了魂一般靠在波本身上。
波本拍了拍他的肩膀,灰紫色的眸子闪烁光辉,他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再瞒着就会被制裁的。”
“太卑鄙了,”绿川信也絮絮叨叨道,“居然挠痒痒……zero 我们换个位置吧。”
“换个位置也没用。”萩原研二露出邪恶的笑容,“相信小波本一定是懂...
*误解向,大篇幅误会降谷立场)不过现在改邪归正了
*《天才男孩江户川柯南!》
*轻松向,我尽量圆逻辑
*tag私心,正文除官配外无cp
*禁止发布任何对角色有恶意的评论,已经警告过了,再有我会删除并拉黑
*这章有点少,今天真的太忙了……
接受了同期好友的制裁的绿川信也失了魂一般靠在波本身上。
波本拍了拍他的肩膀,灰紫色的眸子闪烁光辉,他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再瞒着就会被制裁的。”
“太卑鄙了,”绿川信也絮絮叨叨道,“居然挠痒痒……zero 我们换个位置吧。”
“换个位置也没用。”萩原研二露出邪恶的笑容,“相信小波本一定是懂分寸的,什么时候该放过,什么时候不该放过,一定知道的吧?”
波本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手。
绿川信也:“……我错了。”
“伊达大哥!”高木涉有些激动道,“太好了。”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高木涉摸着头,笑得明朗青涩,似乎又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害羞,“都还是正义的警官,真是太好了……”
嗯,不错,全员洗白。
松田阵平摘了墨镜,茶青色的眸子流淌着生机,他露出一个帅气又显得温暖的笑容:“那当然了,那些东西谁会忘啊。”
他身旁的萩原研二也笑,槿紫色的花海里流淌阳光:“从来没忘过哦,从前樱花树下定下的诺言。”
诺言?江户川柯南愣了一下,一个想法闪电般刺激出他的的回忆。
[但是我有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的理由。]
[必须坚持到最后——我答应过的诺言。]
那时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暖,身形仿佛刺破雪冬的暖阳。
那时江户川柯南的怀疑还不重,但此刻明白一切的看向影院里最后排的五个青年,配合他们的话语,他几乎可以想象到——
五个身穿警校纯净的蓝色制服青年,站在樱花树下碰拳,欢笑,许下诺言,遵守诺言,传承诺言……
他们走在一条宽广又狭窄的道路上。
这条路上并行着无数人,其中无数人在前锋履行誓言,也有无数人踏在边界小心翼翼不被誓言甩下。
说起来,想到他们五个人并行的模样还真是毫无违和感……江户川柯南忽然沉思,后面五个人,其中四个是29岁,那么绿川信也的26岁……哦,苏格兰先生也是29对吧。
已知苏格兰先生“死”于四年前,如果那个时候创造一个崭新的刚毕业的新警身份,一般为22岁,那么四年后的如今……
江户川柯南眨了眨眼睛,摸了摸之前被绿川信也摸过的脑袋,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
——他什么都不知道,嘿嘿。
而正看着同期们生龙活虎,笑吟吟的绿川信也还不知道,之前威胁般摁了摁江户川柯南的脑袋的效果还有如此余韵,并导致揭马甲的路更加任重道远。
相貌普通,头发稍显凌乱,脸上长着雀斑,身上穿着普通但不整洁的西装的男性礼貌地敲了敲门,不多时,门开了——开门的是,风见裕也。
“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铃木园子皱着眉冥思苦想,“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毛利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感觉好眼熟……”
眼熟吧。江户川柯南呵呵哒,目光瞥向公安方的最角落,那里坐着的,正是影片上同样面容的雀斑男性。
那是不仅基德潜入时用过的脸,而且还变成了他后来的常用脸。
“这个人,上次普拉米娅事件的时候,是不是跟在了风见警官后面?”高木涉灵光一闪,问道。
“好像就是他,”佐藤美和子点了点头,“之前风见警官被电话里的人骂的时候,只有他没笑场。”
风见裕也:“……”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旁的山本。
山本镇定自若地耸了耸肩:“我没笑。”
水边微微一笑:“你得相信我们,我们是受过训练的,一般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风见裕也抽了抽嘴角。
坐在边缘的雀斑脸情不自禁地咳嗽了一声,目暮十三闻声侧目,了然道:“哦,你果然是公安啊。”
这一声确认的声音,引来各方人士的注意。
雀斑脸笑不出来,看起来十分悲伤地叹了口气,也没自我介绍,点了点下巴示意大家看下去。
“风见先生。”看起来是公安的男性严谨认真地点了点头。
风见裕也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便侧过身,让他进来,才关上门,风见裕也就皱着眉问:“你身上是怎么回事?被人盯上了?”
“被盯上?哈哈,算吧……”疑似公安的男性毫不见外地坐在沙发上,叹气道,“我只不过是去波罗逛了一圈,就被那个大侦探盯上了,最后还被扒了马甲……”
江户川柯南:“……???”
灰原哀:“?”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又道:“不过他一开始以为我是那谁……贝尔摩德来着。”
风见裕也震惊:“他还知道贝尔摩德?!”
疑似公安的男性疑惑地“嗯?”了一声:“哦,果然是那个组织的人啊,不过你不是早就从绿川先生那里知道他的天才之名了吗?怎么还这么惊讶?”
风见裕也:“……天才就可以以一己之力查到这个代号吗,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渠道……”
被众人用惊叹的目光看着的江户川柯南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他僵硬地接受身旁熟人的夸奖,还有毛利小五郎的“哈?这小子?天才?”
以及几位细心警官的关心:“难道柯南君你之前一直在调查那个组织吗?这么危险……”
“难怪他之前一听到黑衣人就一副受到刺激想追上去的模样。”一个警员了然地点了点头,收到了一众警官的认同点头。
江户川柯南:“……哈哈。”
真天才灰原哀:“呵呵。”
“嘛,谁知道呢。”雀斑脸的男性露出一个俏皮充满活力的笑容,看起来违和感十足。
“啊,不聊这个了,那位在忙,让我来看看绿川先生。”雀斑脸摆了摆手,熟练地走向绿川信也的卧室,紧接着又忽然转头提醒道,“啊对了,那位还说,诸光さん那边在催了,尽快带绿川先生去医院复查,还要报告,那位和诸光さん都要。”
风见裕也:“……要不,くろば君,你帮我劝劝绿川?”
“くろば?”有人沉思,“黑场吗?这应该是姓氏?”
“还是鸦羽的那个くろば,黑羽?”
黑羽扯了扯嘴角,直觉告诉他,怪盗基德是个高中生这件事将暴露在这个影院里……
被称作くろば君歪头,了然地笑道:“好吧,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成功,毕竟绿川先生固执得可爱嘛。不过那位知道吗?”
“知道,”风见裕也面容痛苦起来,“他说他有空会来看看,让我尽力……但是我感觉他们完全是一副吵架的模样啊……”
“吵架了?”くろば君皱起脸,“难怪那位不自己来,我问也只说忙。”
难道他也是那两个人play中的一环吗?
くろば君沉思。
“唉,你先进去看看他吧。”风见裕也叹了口气——他大概要把这辈子的气都叹在这份职业上了,“虽然发烧已经成常态了,但是不肯去复查还是不好的,”
绿川信也:“……”
绿川信也想顶着锅盖逃跑。
怎么还来啊啊啊。
——
彩蛋是快斗和景光后面的交流,稍微有一点点剧透,涉及一点后面会出场的私设,匆匆忙忙可能有错别字,但手机要被没收了没时间啦啊啊啊
这章明天可能会微修润色一下
推荐破四百,点赞破七百再更
至少让我隔日更呐……
【安室透中心向观影体】归零 ⅩⅩⅤ
*误解向,大篇幅误会降谷立场)不过现在改邪归正了
*《公安警察绿川信也与其协助人波本桑》
*轻松向,我尽量圆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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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案件为原创,可能存在bug,原谅我的脑子不太够用了(合十
*推荐破三百再更新
警员沉稳地点了点头,转头就和自家警部报告有嫌疑犯疑似出逃,于是目暮十三探出了头。
“咦,有点面熟啊……”目暮十三看见这张脸,下意识道。
“啊,”绿川信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我是没见过您的。”
“是吗……”目暮十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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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警察绿川信也与其协助人波本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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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案件为原创,可能存在bug,原谅我的脑子不太够用了(合十
*推荐破三百再更新
警员沉稳地点了点头,转头就和自家警部报告有嫌疑犯疑似出逃,于是目暮十三探出了头。
“咦,有点面熟啊……”目暮十三看见这张脸,下意识道。
“啊,”绿川信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我是没见过您的。”
“是吗……”目暮十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是叫……”
“绿川信也,警官先生。”绿川信也露出一个惶惶不安的表情,“我室友他一定不会这样做的,他不认识小池小姐,也没有动机这么做,后面他注意到电话,回过来时我一定及时和你们说……”
“好的,请务必这么做。”目暮十三了然地点了点头,“现在,有问题先请你们二位分开回答,请积极配合。”
“好的。”绿川信也点了点头。
小山女士似乎不太想配合,但看到绿川信也这么积极,她拒绝似乎显得嫌疑很大,只好点了点头。
“凶手是小山女士吧。”几个侦探了然地点了点头。
“噗。”水边捂着嘴笑,“嫌疑人有三,风见,你是其中之一。哦,还有诸光那家伙。”
风见裕也:“……”
山本抽了抽嘴角,呵呵笑了两声:“排除法可以直接秒了。”
无效选择题: )
“目暮警官哪里见过绿川先生吗?”高木涉问道。
目暮十三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之前一个案件碰到了绿川久美小姐吧,他们长的挺像的,所以觉得有些面熟。他们两假兄妹还挺多灾多难的,都被认作嫌疑人。”
绿川信也:“……哈哈。”
“受害者死于地高辛片中毒,用药冲突且过量食用导致短时间内致死,报案人是小山女士。”
“这听起来像是意外死亡?”回拨电话的飞田男六疑惑道,声音令在场诸位都感到十分耳熟。
“因为小池小姐服药时间一般在饭后一小时,但昨晚延迟了大概四小时左右,和后来服用的钙剂产生药物冲突,导致致死。警部怀疑有人故意引导……”
“确实,而且一般来说,经常服用这两种药的人应该都清楚不能同时服用才对……”飞田男六回应道,“是药物被人混在一起了吗?也不对,这两种药物一般形状都不一样吧……”
“总之,你快过来吧,”绿川信也在几位警察先生的凝视下说道,“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间刚好在警部推测死亡时间段里……”
“……?”
隔着信号都能感受到对面的满头问号,绿川信也忍住笑,说道:“所以快回来证明你的清白吧,飞田先生。”
对面似乎有什么喧哗声,但又顷刻间消失——绿川信也猜测是他的同事,紧接着对面传来镇定的声音:“……抱歉,刚刚结束一个任务,被催了报告,我会在四十分钟内赶到的。”
不过凶手伏法没等到飞田男六的到场,接受完问话也打完电话的绿川信也去看了一眼现场,看到熟悉的小孩身影出现在那里,他就知道问题不大了。
小孩——江户川柯南很快推测出小池小姐和小山女士一起吃过晚饭,而钙剂也不是小池小姐自己买的,而是小山女士送的,这一点经过药店验证,确有其事。
“我又不知道小池年纪轻轻的就在服用地高辛片!而且也不知道这两种药物一起服用会中毒!更何况,我怎么知道她会推迟那么久和钙剂一起服用?”
“地高辛片确实对高血压有作用,但有些先天性心脏病患者也会服用。”江户川柯南面色沉静,锐利的目光直直地钉在小山女士身上,“作为她的邻居,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吗?”
小山女士面色苍白,闭嘴不言。
“我隐约记得……”绿川信也压低声音,凸现出嗓音中的落寞情绪,“小池小姐说,她和男友小山君很快要订婚了,到时候要邀请我参加他们的订婚宴。小山君……难道是您的亲戚吗?”
小山女士愣住了:“怎么可能,她明明说喜欢你……”
“不是那种喜欢,”绿川信也的眼神近乎哀悯,“是对同为病患的我的共情和怜悯。”
小山女士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之前你们电梯里聊天,你为什么让她取消订婚宴?!”
“原来如此……所以你一开始才说我和她吵架……”绿川信也却也愣了神。
“抱歉,那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开那种令人误会的玩笑,”绿川信也握紧了拳头,声音低沉,“我只是说他们那样相爱,不如早些商量好结婚。她也没听错我的意思,说自己不能错过每一个相爱的细节……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被你听到,还被错巧断章取义……”
悲哀的气氛在这一刻酝酿到极致,小山女士崩溃地捂着脸痛哭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幼驯染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绿川信也骤然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看到好友担忧的目光,他只好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
“要是那个小山女士能多问一句,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吧。”有人惋惜长叹,“明明是那样好的爱侣,却被这样……”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目暮十三摇了摇头,“啊对了,飞田先生已经没有嫌疑了,就不用劳烦他来一趟了。”
绿川信也点了点头,看着一众警察押着犯人离开,又低头看向了身边的小孩——这小孩每说几句推理就要加一句“去问了新一哥哥”,非常合理又不合理的借口。
“那个……”江户川柯南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似乎有话想说,顾及小孩的身高,绿川信也蹲下了身子,温声问怎么了。
“不是绿川哥哥的错,”澄澈的海蓝色眸子与绿川信也的灰眸对视,似乎传达了某种力量,“相信小池姐姐一定也不会怪你,小池姐姐一直都觉得,是因为你的鼓励,她才重新鼓起勇气面对这个世界。”
绿川信也怔愣地看着他。
“小池姐姐的冰箱上有一个标签,”小孩小心翼翼又暖心地说道,“上面写着——”
“今天也要和信也先生一样,积极向上,努力活出天空的模样!”
绿川信也沉默半晌,低下头低声问道:“柯南君……我可以抱抱你吗?”
江户川柯南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了双手,抱住并拍了拍青年瘦弱的脊背,得到了青年带着暖意的拥抱。
“柯南君好暖心。”榎本梓捂住嘴,一脸心动。
“小鬼头这次……嗯,干的不错。”铃木园子挑剔着夸奖道。
江户川柯南抽了抽嘴角,被不知情的幼驯染如此夸奖,非常不自在。
“做的很好,柯南。”毛利兰笑着摸了摸江户川柯南的脑袋。
江户川柯南:“……”
他微微脸红,在身旁灰原哀调侃的目光下咳嗽两声,说道:“我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某人茫然的声音:“那个,绿川?”
绿川信也若无其事地松开了小孩,回头“嗯?”了一声。
“……你不是说,有案件发生,需要我……”淡眉毛,带着黑色方框眼镜,穿着绿色西装的男人一手抓着扶手,呆愣地问道。
“那不是、风见警官吗!”
有人惊呼,“难怪之前觉得耳熟,所以风见警官就是绿川先生的合租人飞田男六?!”
“公安警察不会轻易把自己的住处和行动暴露出去吧,何况直接同居,如果住的地方有机密的东西的话,不就……?”
“看风见警官坦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泄露情报出去的样子……那么绿川信也到底是……”
白鸟抽了抽嘴角,接话道:“再结合之前说的生病什么的,绿川先生恐怕是——因病停职修养的公安警察。”
“哈??”
在一众迷惑的声音中,绿川信也眨了眨眼睛,否定道:“才不是,已经复职了。”
没人理他。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他身边百般无聊似乎在发呆的波本先生,有人战战兢兢地问道:“那波本是?”
绿川信也耸了耸肩。
“协助人?”江户川柯南举手提问,“是绿川哥哥的协助人吗?”
波本只笑了一下。
众人皆认为这是默认的意思,开始发出嗡嗡的交流声,绿川信也隐约从中听到几个关键字眼:“不愧是苏格兰先生……”
从三言两语中听到熟悉的波本为爱改邪归正的剧本的绿川信也:“……”这个锅他不想背。
“哦,已经结束了,”绿川信也揉了揉小孩毛绒绒的头,站起身无情地回答道,“没你什么事了。”
“欸?风见警官?”江户川柯南歪着头提问,“和绿川哥哥同居的人原来是你吗?”
风见裕也抽了抽嘴角,点了点头:“对,我和他是朋友,一起住也好互相照应。”
“咦,可是风见警官不是公安警察吗,和人同居不会……”
话还没说完,绿川信也宽大的手掌抚摸上了他的脑袋,又威胁一般摁了摁。
被摸头的江户川柯南迷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抬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绿川信也,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但眼下乌青的风见裕也,最后了然并乖巧地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送走小孩之后,困倦至极的风见裕也颤抖地打开了家门,几乎是冲到沙发旁摔下,瞬间入眠,眼镜也被他甩在了沙发上。
绿川信也失笑,关上了门,把菜放进了冰箱,回过头来再把风见裕也的眼镜安顿好放在茶几上,又去卧室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风见裕也身上。
辛苦了。绿川信也无声地说了一句,进了厨房,准备午饭。
“啧啧啧,风见你好大的福气。”水边感叹道,“同样是加班加点,为什么我回家粘床就睡却没人给我盖毯子,也没人给我做午饭?”
风见裕也沉默半晌:“要不以后你拉着绿川去医院,之后把报告交给那位?”
去嘛,一去一个不吱声,忍受某上司无差别释放的冷气。
水边立刻给自己的嘴上拉链:“非常抱歉,当我没说。”
“公安警察确实很辛苦啊。”高木涉感叹,“听起来风见警官前一天十二点到家睡觉,第二天似乎又很早就去出任务了。”
“三点。”绿川信也冷不丁吐出一个时间。
“什么?”高木涉回头。
“他三点钟又被电话喊去出外勤了,”绿川信也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年的外勤多了好多。”
接着,他开玩笑道:“还好我停职修养了。”
风见裕也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了,他起来便看到了餐桌上放着的精心制作的寿司,旁边还有一瓶牛奶,不过没看到绿川信也本人。
风见裕也本以为他出门了,但还是敲了敲绿川信也卧室的门,问道:“绿川?在吗?”
没有回声,风见裕也犹豫了一下,虽然随意进房间不太好,但他面对的是已经有两次前科的人了——生病但一声不吭。
他打开了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床上皱着眉不安地睡着的人,他上前去,习惯性说了一句“冒犯了”,便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意料之内的,又发烧了。
他果断去抽屉里拿了上次剩下的药,习以为常地按医嘱配好后又去接了杯温水,才轻轻叫醒床上的病患。
绿川信也艰难地睁眼,但露出的不是与以往相同的灰眸,而是浅色的灰蓝色眸子,水雾在眼眶里累积,他显然已经没法看清面前的人影,哑声问道:“风见先生?”
“对,你先吃药。”风见裕也扶着他起来吞了消炎药才再让他睡下,接着有些担心美瞳错位伤害眼球,于是问道:“美瞳摘了吗?”
“摘了……”绿川信也闭着眼回答道。
“好,那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你,好好休息。”风见裕也点了点头,正要离开,又听见病患微弱的声音:
“谢谢,辛苦了,风见,每次麻烦你……”
风见裕也摸了摸后脑勺:“也没什么,不麻烦,也已经习惯了,而且我才经常受你照顾吧,家里的卫生和我去工作带的便当都是你准备的,承蒙你照顾了……当然,要是你能每次感觉到不舒服就立刻说就更好了。”
他听到病患低低地笑出了声:“好吧好吧,我下次尽量。”
“嗯,好好休息。”风见裕也点了点头,关上门。
床上的病患闭着眼,几乎无声呢喃道:“真是生病就变得脆弱起来了……”
“前科两次,生病但一声不吭?”
“要是生病就立刻说就好了?”
“下次尽量?”
面对同期们笑眯眯的脸庞,还有兄长隐秘的视线,
绿川信也:“……”
哦豁,完蛋。
——
参加了老福特的一个活动,需要推荐,我翻了一下前面文章的推荐数,太惨淡了)所以我决定采取一些措施
这篇推荐破三百我再更新(合十)
彩蛋依然后续,是非常可爱的黑波桑
——
二编:
我服了,好想报警,之前热度最高的第五章现在都推荐数也才三百一,这一章你们几个小时就干到三百五???
哭死在睡梦里不会再爱)
我只能今天之内更新,今天本来就超忙的,现在更忙啦:)
下次目标定高一点,三百不行,三百太低了
【警校组】五只猫一只狗(1)
Summary:
安室透收养哈罗后,发现了一群变成猫的怨种同期
*零中心,团宠向
*又名《带着一群猫走主线是否有什么不对》《收集惊吓值就能重返人间难道不是白给吗》
*全员cb向,魔改主线+日常的轻松沙雕小甜饼。时间线在列车篇后
*迫害小柯
*非严肃向,没有逻辑,ooc
还是雨天。
细细密密的像帘子一样,顺着桥面的边沿向下延伸,在灰暗的天色里飘飘荡荡,暂时阻挡了安室透的步伐。
金发男人随手撩了下被汗浸湿的刘海,庆幸自己看了天气预报。他刚结束锻炼,身体还发热,潮湿又微凉的空气一股脑灌进奋力运转的肺里,还算舒适。
将雨衣的兜帽扣好,并把执意要和他一起出来的哈罗抱在...
Summary:
安室透收养哈罗后,发现了一群变成猫的怨种同期
*零中心,团宠向
*又名《带着一群猫走主线是否有什么不对》《收集惊吓值就能重返人间难道不是白给吗》
*全员cb向,魔改主线+日常的轻松沙雕小甜饼。时间线在列车篇后
*迫害小柯
*非严肃向,没有逻辑,ooc
还是雨天。
细细密密的像帘子一样,顺着桥面的边沿向下延伸,在灰暗的天色里飘飘荡荡,暂时阻挡了安室透的步伐。
金发男人随手撩了下被汗浸湿的刘海,庆幸自己看了天气预报。他刚结束锻炼,身体还发热,潮湿又微凉的空气一股脑灌进奋力运转的肺里,还算舒适。
将雨衣的兜帽扣好,并把执意要和他一起出来的哈罗抱在怀里后,那张帅气的脸庞上露出温柔的笑,和语气一样和煦。
“为了不让你淋湿,只能稍稍快一点了啊。准备好了吗?”
“喵!”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安室透先是低头看了看哈罗灵动的小眼睛。白色小柴犬满脸无辜迷惑,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活泼的甩着,扫得他手背发痒。
安室透又转头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已经小跑到他脚边的长毛猫猫。纯白色的布偶,绒乎乎的尾巴一摆一摆的,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总觉得……”他看看哈罗,又看看猫咪,眨眨紫灰色的眸,“有点像啊。”
“汪!”
被哈罗的小模样逗乐,安室透笑着蹲下身子,单臂搂着小柴犬,另一只手在布偶猫的头上揉搓,撸大尉练出的纯熟手法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小猫咪乖乖巧巧的任他撸,好像很享受,漂亮的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好像在怀念什么。
“品相这么漂亮的布偶,不可能是流浪猫啊。嗯,这点也和哈罗很像。”安室透念叨一句,手已经往衣兜里摸去,“看来又要麻烦风见了……嗯?你在干什么?”
布偶猫在他起身前搭上他的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模样严肃——虽然猫猫没什么表情,但莫名就觉得严肃。
虽然思维发散,但专业素养过于扎实的安室透还是本能的将其记录下来、并转换成了摩斯电码,得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答案。
「Zero」
成精似的哈罗就够聪明了,原来真的有成精的猫吗?还是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如果是试探的话……组织能养出这样的猫吗?
安室透、或者说降谷零的表情立刻严肃,笑容敛去,变脸如翻书。分明都是精致的娃娃脸,现在的气质却与方才完全不同,不怒自威的眼眸静静垂下来。
他和那双熟悉的眼睛对视。猫和人的眼睛是不同的,让安室透感到熟悉的不是形状或姿态,而是颜色、以及曾经相伴过他十几年的气质。那像一片温柔的海,无论去到哪里,潮汐声都会相伴一路,告诉旅人该回去了。
“……hiro?”安室透喃喃道,随即自嘲的笑了,形状漂亮的薄唇微微抿着,“怎么可能,我也开始相信这种……”
“喵!”
点、点头了?!降谷零29年来的人生观有了破碎趋向,他本不信鬼神,怪就怪在这个可能性实在太过诱人、太过美好,让他难以遏制的、不肯放弃那希望的又唤了一声:“hiro?”
“喵!”布偶猫蹭了蹭他的脸。
“hiro。”
“喵!”
“看来不是梦啊。”安室透将肺里憋着的气吐出去,紫灰色的眼睛微微发光,悲伤的易碎感被一扫而净。他调整情绪的速度快到让人害怕,平静的微笑根本不见端倪,“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先跟我回家吧?用键盘交流或许会更快一点。”
“喵……”
布偶猫——诸伏景光温柔的看着他的幼驯染,心疼、愧疚、担忧等等都怀在目光里,可猫咪的身子表达不出那么复杂的感情。他什么都做不了,想要摸摸那头柔顺的金发也够不到,只能急切的用肉垫按着安室透的腿,试图传递些什么。
「对不起」
「我回来了,Zero」
「还有……」
“我知道的。”安室透的笑容愈发灿烂,锐利的目光直直戳向另外几只的藏身处,无声的活动了下拳头,让身边的诸伏景光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
安室透以让人眼花的速度冲过去,身手矫健无比,耀眼的金发飘扬出潇洒的弧度。他一把逮住某只见势不妙、要把旁边那只波斯猫踹出去挡灾的黑色卷毛猫,拎起他的后脖颈抖了抖,和善的目光转向其他四只——不,三只猫。班长的女朋友是不能教训的。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漂亮到让人鼓掌叫好。松田阵平张牙舞爪,但在恶劣的公安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被肆意揉搓,毛薅掉了好几根。
就是猜到了会发生这种事,他们才推诸伏景光先去试探,结果……这越活越黑心的家伙早就等着了!没露出一点暴力倾向的苗头!
安室透左一只德文右一只波斯,一脚挪威森林一脚布偶,后边还蹲着一只看热闹的金渐层,被放在原地的小柴犬跑过来汪汪叫,为主人加油助威。
大概是怒极反笑,安室透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磁性又悦耳。足以让女高中生尖叫的温柔男神音却说着零下三十度的话。
“你们这群家伙,一个两个都走的那么痛快,不给你们一人一拳实在是不舒服啊!hiro,你也别想跑!”
“喵!!!”
「疼疼疼别薅我尾巴啊小降谷!」
“喵喵喵喵!!”
「金发混蛋,有种变成猫和我打一架啊!你连猫都好意思欺负吗!」
“喵!”
「Zero,消气、消气!」
“喵喵!”
「你们就是亏心事做的太多,看看我,降谷下手就没那么重」
“喵……”
「确定不是因为你太壮所以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吗,班长」
安室透听不懂猫言猫语,目前能互相交流的只有五只猫。所以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一场此起彼伏的喵叫演唱会,一声比一声嚎的凄惨。
其实安室透压根没用什么力,只是他们乐意闹,他也乐意和他们闹。时隔七年的五人重聚,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让一直于黑暗中独行的安室透心里发酸,终于找回了曾经的、属于“降谷零”的感觉。
看着终于露出畅快笑容,暂时抛弃一切伪装的同期,诸伏景光的目光温和下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恍惚间看到了那个稚嫩青年的影子,呼吸因降谷零如此之大的成长与改变而沉重。那个较真又执着的降谷零、那个锐意勃发的警校第一,到底要怎么变成这样处事圆滑的全能公安?
老大哥伊达航静静地看着他们,好像依旧是那个最坚实的后盾。
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话说回来,真的很显眼啊。”雨也差不多停了,回家路上,安室透看着一群猫发愁,尤其是某只超规格的长毛猫,“班长,你的体型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挪威森林猫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去水坑里打个滚,毛都沾身上就不那么显大了,他再努力缩缩就成。
“……”思维活跃的安室透竟然推理出了他的意思,并试图把这个脑回路有些异于常人的家伙拉回来。说起来,当初想借口的时候也是这样……
猫咪们说什么都不肯让他抱,哈罗就大大方方的赖在了安室透的怀里。聪明的小家伙似乎是怕自己地位不保,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去舔主人的脸,惹得安室透没忍住rua了把狗头,微笑着安抚,“放心吧,哈罗。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这只小狗真的很喜欢小降谷啊」
「很可爱不是吗?Zero还蛮吸引这种小家伙的」
「毕竟很阳光嘛~」
「……」
「……」
「喂,这狗真的没成精吗?为什么我觉得比起我们,好像它更让人难以理解一点」
「不仅会争宠,还会给主人叼拖鞋啊!等等,它竟然还会帮忙倒垃圾?!」
「我还奇怪Zero为什么会养狗来着……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了……」
「不愧是降谷,连养狗都与众不同」
「班长,重点不在那里啊!」
经历了一阵安室透不清楚的鸡飞狗跳,五猫一人坐在屋子里,进行了一场非常严肃的谈话。用电脑打字的那种。
“……系统?”
“……收集主要人物的惊吓值?”
“原来如此,所以只要吓人就能解锁更多功能啊,还蛮简单的嘛……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是工作需要,不是恶趣味!hiro你怎么也……别不相信啊!”
“这么说我以后也能听懂你们说话啊……我明白了,那主要人物是?原来如此,按命运权重算……有名单吗?”
诸伏景光按下一长串名字。
「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
灰原哀/宫野志保
安室透/波本/降谷零
冲矢昴/赤井秀一
毛利兰
……」
什么?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
什么?灰原哀是医生的女儿!
什么?那个眯眯眼是赤井秀一!
果然还活着啊,该死的FBI!滚出我的日本,离艾莲娜医生的女儿远点!虽然得到了结论,但楠田陆道那边的调查还是要做的……
哪怕有所猜测,但这么直白的将真相披露出来,心理素质强大如安室透都忍不住脑内刷屏,啧啧称奇。
不过真的有能让人缩小的药啊……
「怎么样,Zero,你有头绪吗」
“嗯,这里的人我基本都认识。”作为一位顶尖的情报人员、也是一位优秀的组织成员,安室透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让猫寒毛直立,“尤其是第一个……我觉得会进行的很顺利哦。而且他的监护人正好邀请我去做网球教练,很方便吧。”
对其运动全能感到麻木的同期们不由得为那个孩子默哀。
还说不是恶趣味!吓小孩子有那么开心吗!!波本瞳都要飚出来了啊!!!
「话说回来,降谷」这回是松田阵平在打字「你看看你的名字,有什么头绪吗?」
“啊?”安室透下意识的看了两眼,没发现什么盲点,迷惑的看了看周围,发现四只猫的眼神都异常危险。这一瞬间,奉行能者多劳的公安姬体会到了方才同期们的感受,后背不住发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被超大只的挪威森林猫怼了回来。
「你看看这三个名字、三份工作、再看看自己的黑眼圈,现在有什么头绪了吗?」
「其实啊,小降谷,我们偶尔是能看到你在做什么的」萩原研二慢悠悠的送来连击。
「受了枪伤自己包扎、每天只睡两个小时不到、自己一个人硬逞强……我们可是都看到了啊!给我好好爱惜自己啊,降谷!」伊达航送上绝命连击。
「啊,又增加了,惊吓值」诸伏景光接着补了一刀——不,两刀「其实这样也可以吧,继续下去的话Zero很快就能听懂我们说话了」
屏幕上的白底黑字异常清晰,仿佛在眼底反复闪烁。难得心虚的安室透看着虎视眈眈的同期们,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幸福的烦恼。不……这不是烦恼,这是惊吓!!!
要不现在把他们扔下楼?
当然——不可能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