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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斯内普(人间烟火)

哈利是斯内普和莉莉的孩子。

这篇主斯莉,有德哈提及。


都让开!我砍詹姆的大刀,起码50米!

注!意!避!雷!


其他章节走这边→  1 -对角巷  2 -马尔福庄园的孔雀 3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  4 -分院帽  5 -魔药课

6 -人间烟火 7 -魁地奇比赛 8 -别无所求 9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10 -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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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是斯内普和莉莉的孩子。

这篇主斯莉,有德哈提及。


都让开!我砍詹姆的大刀,起码50米!

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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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人间烟火 7 -魁地奇比赛 8 -别无所求 9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10 -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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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周末的正午时分,阳光才刚刚能够微弱的笼罩住蜘蛛尾巷,把紧闭的窗帘照耀出一圈蒙蒙的光韵。

 

莉莉在床上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清脆的翻阅报纸的“哗啦”声,让她努力的睁开双眼,半眯着想要看清屋里的状况。

一个熟悉的高挑纤瘦的轮廓,一席黑色收腰巫师衣,正坐在床前的扶手椅上。

“唔,西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上床睡觉?”

“怕吵醒你。”斯内普把报纸从面前拿开,眉头微蹙着。

莉莉坐起身,伸了个舒服的大懒腰,满足的笑着冲斯内普伸出两支手臂。斯内普心领神会地走了过去。

莉莉揽过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抱抱,然后整个人往他怀里靠进去,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显得不那么高兴。

 

有黑巫师反对魔法部对麻瓜家庭巫师绝对开放所有高荣誉要职的行为,对街道上的麻瓜释放夺魂咒,麻瓜大闹魔法部。所有傲罗集体出动,直到半夜三点这场动乱才被控制住。傲罗们又马不停蹄地协助魔法部对大批麻瓜施消除记忆咒,今天早上各大报纸肯定会争先恐后报道这件大规模冲突事件。

 “你看,黑巫师都是大坏蛋。是不是?”莉莉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蹭着。

那人意料之中的微微抖了一下。

“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斯内普夫人。你的丈夫是个绝对的黑巫师。”他语调浑厚又低沉。

“这可就大不同了!”莉莉直起身来,义正言辞,“你是一个为了莉莉·斯内普加入邓布利多,帮助了魔法界的黑巫师。莉莉·斯内普改变了一个黑巫师,从而改变了整个巫师界的风气。我认为应当授予她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不!二级!”她昂首挺胸,一副等待授勋的样子。

斯内普骤然失笑,面对莉莉调皮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抚她的长发。

 

莉莉贴着他的手撒娇似得蹭了蹭。

“我还是坚持认为以我一个人的能力足够养一个家。”

“注意你对梅林爵士团二级勋爵说话的态度~斯内普先生。”

斯内普扬了扬眉,“你昨天几点睡的?”

“咳,对啦,我还没问你呢,我的宝贝儿子怎么样?”

“很好。你昨晚吃饭了吗?”

“恩恩,他在学院生活还习惯吗?有德拉科陪着他,应该不会寂寞吧。”

“有没有受伤?”

莉莉下意识缩了一下身体,看着斯内普摇了摇头。“当然没……”

“伤哪里了?”

拼命摇头。

“你该知道。”斯内普拉过莉莉,把她肩膀上的睡衣往下一拉,露出了草草缠过的绷带,上面还浸出了一块干涸的血迹,斯内普不爽地看着她。

“我的摄神取念有多好。”

莉莉像个做错了事被发现了的孩子一样鼓着嘴眼神飘忽着。

 

“这……这算意外,这是工伤!不可避免的,我只是一不小心……”

“一不小心,中了一个被施了夺魂咒的麻瓜的黑魔法,显而易见。”

看着这个人故意不好好说话,莉莉冲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这不算什么……我不追上去,那个人会害了更多人的。”

斯内普为她涂抹魔药的手顿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所以我才不喜欢格兰芬多。”

“哦吼?意思是你不喜欢你老婆了。唉,好难过~受了伤回家没人疼,居然还要被人嫌弃。”

莉莉做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斯内普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在她的伤口处挥动了一下魔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怎么做?”

“谁要我有个治疗术很棒的丈夫呢,我不怕~”莉莉一脸骄傲,抚摸着他的脸颊尽说些讨好的话。

 

“如果我来不及呢。”

斯内普说话的声音很轻,像覆上了一层霜雪一样,如果没有听错,他说这句话时还在微微地颤抖。

莉莉顿时愣住了,手停留在他的脸上。这张平日里总是坚毅冷静的脸庞此时竟无比的忧伤。

她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方留下另一方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在自己做出很多所谓勇敢的行为时从没想过这些。

“我不会原谅我自己。为了摧毁杀掉你的人我会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变得比任何人都危险。如果你真的这么为他人着想,就需要保证好自己的生命,不然我或许会给魔法部下诅咒,虽然我很多年没动用过这种黑魔法了。”

莉莉呆呆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她都快要忘记了,她的西弗是个热爱黑魔法的人。

但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很多年都没用了。

只因为她曾经说过讨厌黑巫师。

 

西弗一直在暗自担心这件事情,却也一直沉默着,尽力保护着她,一点压力都不曾给她。

她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这双手一直在不舍余力的给予她温暖,给予她所需要的一切,从未向她摊开来索取过分毫。

“对不起……亲爱的。”莉莉轻声说。

“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斯内普搂住她吻上肩侧那道已经愈合的淡淡的伤痕。

“我只有一个请求。”他专注地看着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别让我离开你。”

“你说错了,西弗。”

她捧起爱人的脸,抵着他的额头,像是在教小孩子说话似得,耐心地说。

“是:你不准离开我。”

 

 

“所以照你说的,哈利在学校表现很好咯?”

莉莉坐在餐桌前,双脚无聊地晃着等待投喂。

“他很优秀。”

“那他住的还习惯吗?跟德拉科相处的还可以吧?”

“……”听到德拉科,斯内普眉头皱了皱。

“看宝贝挺喜欢德拉科的样子,真该让他们早点见面才对。我一直以为哈利不喜欢同龄小孩子,上次带他去我姐姐家,他把达力变得像个皮球。”

“我倒是觉得,如果能阻止,我会尽我所能不让他们见面。可惜太晚了。”

“哦?为什么?德拉科欺负小哈啦?”

“倒也不是。”

“他们关系不好?”

“关系很好。”

莉莉有点被搞懵了,“这我就不明白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过头了。”他淡淡地说。

“???”

斯内普端着煎好的荷包蛋和松饼放在莉莉面前,接着说。“老孔雀家可不是什么好人。”

“哇哦~这么说自己朋友的?”莉莉好笑地歪头看着他,该是要傲娇了。

果然,斯内普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我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并非朋友。”

莉莉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

斯内普皱着眉不满地瘪着嘴直瞥她。

“噢Honey,不要这么严肃,你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多让人着迷。”

莉莉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斯内普的嘴角才轻柔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啪啪”,窗子被拍打的声音。海德薇叼着一封牛皮纸折成的信站在窗外。

莉莉起身打开窗,把海德薇放了进来。

 

Mummy,我和德拉科加入学院球队了!我是找球手,德拉科是追球手,我们这个学期要代表斯莱特林参赛了!我还学会了把老鼠变成高脚杯,虽然它多了一条尾巴。德拉科不用魔杖就能让爱尔柏塔变成高脚杯,超厉害!我们还学了飘浮咒,德拉科第一次念咒就让羽毛飞到霍格沃茨塔楼上去了!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不在地下走廊里,在湖底!里面一点都不冷的,我们在寝室可以看见外面的鱼游来游去,德拉科知道很多鱼的品种。德拉科还教了我打领带,虽然我还是打不好。德拉科说我不需要学会,他可以一直帮我系。

Mummy,我们圣诞节去德拉科家过吧,德拉科说马尔福庄园还有很多珍奇的植物和各色的孔雀,可漂亮了,别的地方都见不到!

我在霍格沃茨过得非常好,德拉科懂得特别多,什么都不需要操心。Daddy上课超酷的!

Mummy不需要为我担心,圣诞假期见!想念你。

                       I love you always.

——哈利

 

“一、二、……十,西弗,儿子提了德拉科十次,只提了你一次。我大概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啪”的一声,一个斯内普和莉莉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他们家的厨房里。

斯内普原地表演了一个一秒阴沉脸,如果眼神能下毒,这人早死了。

“卢修斯·马尔福,我或许该用黑魔法下个魔障,禁止孔雀幻影移形进入,我—的—房—子。”斯内普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阴沉的吓人。

今天就连莉莉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一副你偷了我家大米的表情。

“呃……你们真的很友好,just calm down……”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有事找你,跟我来?”

卢修斯扭了下头示意斯内普跟他走,斯内普站在原地理都不理他。

“是关于,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课教职的事。”

这是个暗号。斯内普虽不情愿,还是一甩手跟他出去了。

 

“找我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凶阿,西弗勒斯。”从刚才斯内普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你最好赶紧说正事,马尔福。”

卢修斯把一张羊皮和一个黑色的瓶子放在桌子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斯内普拿起羊皮纸扫了一遍,又看了看桌上的黑色药瓶,扬起了眉。

“告诉我,你把这个东西拿我这来做什么?”

“最近魔法部查的严。”

“So?”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卢修斯故作神秘地说。

“霍格沃茨。你要我把它放在霍格沃茨,你没疯吧老孔雀。”

“反正你的魔药办公室也不缺毒物,他们总不能一样一样查吧?”

“你管这叫毒物?我很专业的告诉你他已经超出了毒物十倍的标准。你以为邓布利多会不知道吗?”

“反正邓布利多总是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吗?”

“你觉得,我是滥用职权的人?”

“三瓶吐真剂。”

“……”

“五瓶。”

“……”

“外加一剂迷魂药。”

斯内普“唰”的一声就把那个黑色小瓶子抓走了,动作之快卢修斯甚至怀疑自己出了幻视。

 

“今天马尔福庄园有舞会,你去不去?”目的达到之后,卢修斯显得突然轻松了下来开始闲扯。事实上他一早就打定主意斯内普会帮他。

“我从不参加舞会,尤其是在一群孔雀扎堆的地方。Never。”

“我说,我哪里得罪你们夫妻俩了……”

“很遗憾马尔福,如果可以我会让你和你的儿子都滚远点,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哈利不会愿意的。”

“德拉科也是你的教子阿,西弗勒斯。”似乎是领会到了什么,卢修斯笑的意味深长。

“又怎样?要我提醒你你是怎么硬拉我去当这个教父的?”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死样子吗?”

 

“小孩子之间的友情,我们就不要多管了。”

“你管那叫友情?很好马尔福,这是我今天听你说的第二个笑话。”

“唉,他们俩之间的事情让他们俩自己解决,我们也搀和不进去是不是?更何况……”卢修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我认为某些方面你还是静静看着不做导师比较好。”

“……”

“我早就跟你说过要诅咒波特了吧?你偏不要,还和莉莉闹掰了。那会我都觉得你们这辈子算是没戏了。”

“让你失望了。”

 

斯内普不是没想过要用黑魔法对付他,给他下毒,用恶咒,或者释放诅咒和毒虫。

但是莉莉喜欢他,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那么什么都无所谓了,出丑也好,被侮辱也好。自己的普通魔法不如詹姆斯,他就躲着那四个人走。

詹姆斯·波特不能死,莉莉会很难过,他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他经过她身边时,她大声说她最讨厌黑巫师了,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黑巫师,她要成为傲罗。

而他,只敢死死低着头,落荒而逃。

他还在学习黑魔法,他的魔药学因为一半的普林斯血统堪称天才,他能熬制很多魔药学教授都熬制不了的汤剂。

魔药、黑魔法,完美的结合。

他的黑魔法日益强大着,而那时的莉莉,已经几乎与詹姆形影不离了。

他只是暗自对自己发誓,只要看着莉莉幸福,他就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Anything.

 

后来,莉莉向他伸出了手。她选择了身为黑巫师的他,她要他带她走。

他伸手握住了那只手。淡淡地说了一句“好。”

这个字的背后,蕴藏着他对莉莉的所有誓言。

而到那时,他却更加肯定,詹姆斯·波特必须好好活着。

他需要活着,死亡和灾难会让一个人更容易被记住。

他需要活着,活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活得让莉莉根本记不得他是不是还活着。

而他会牵着莉莉的手一起走下去。

 

 

“你回来了,西弗~黑魔法防御颗的教职申请下来了吗?”

“并没有……”斯内普回到房间时发现莉莉正在对比着几件礼服长裙。

“没关系啦,我真的觉得魔药学更适合你。你觉得哪件好看?”

“你要去参加什么活动吗,莉莉。”

“嗯哼,我答应了纳,去参加马尔福庄园的舞会。你跟我一起去吗?”莉莉冲他眨了眨眼,“还是斯内普教授不想……”

“几点。”

 

莉莉挽着斯内普的手,去跟纳西莎打招呼的时候,身边卢修斯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这个大屁眼子说好的Never呢?

想要张口吐槽他几句,对方似乎比他还懂他要做什么,一记眼刀就杀过来了。

刚刚才有求于人的卢修斯并不敢多说话了。

 

“你要邀请我跳舞吗?斯内普先生。”莉莉笑着对他说。

斯内普优雅的行了个礼,“May I?”

 

一抹橙红和一股黑色交汇在一起,斯内普跳舞跳得很好,这连卢修斯都有些意外。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从不参加舞会。斯内普舞步稳健准确,如同他做其他事情那样,即使跳舞这个人都是一脸的严肃,很认真的在对待。莉莉看着此刻为了她穿着黑色礼服,风度翩翩的爱人,幸福的笑着。而斯内普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宛如舞会上只有莉莉,他只看得到这一个人。

 

夜晚的风徐徐吹着,他们站在马尔福庄园高高的月台上,莉莉依靠着栏杆开心的看着前方的夜景。

“西弗,你舞跳的那么好,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四年级。”

“哦~四年级就学会了,你在霍格沃茨没有邀请过我一次!你都是和谁跳的?”她噘着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我没有舞伴。”

“什……?”

“我本想邀请你,但没能成功过。”他淡淡地说。

这下莉莉是真的觉得惊讶,这件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那又是为什么……”

“四年级的时候你有舞伴了,毕业的时候你和波特是一对。”

“我跟他不是一对!”她突然很生气,虽然她无意中听到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的谈话,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很久了。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是如何开始的,有多喜欢,他从没有提起过。从不宣之于口,只知道一味的对她好。甚至少年时的误会与隔阂,他都不为自己做任何辩护。这些信息她只能靠偷听得来,如果不是那样她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明明她才是最有权力知道这些的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

“……”

“回答!”

 

“初次。”

“你是傻的吗?!”莉莉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了出来,眼泪包含在眼眶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哭,是在为那年他的冷漠和逃避而生气,还是为一直以来心甘情愿站在自己身后的他而心痛。

“你懂不懂这样做我们险些错过!你知不知道我不去找你后果是什么?!”

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脸关切地想要为她擦眼泪。这意料之中的反应无疑使她更恼火。

“你差点害我来不及拥有你,斯内普!”

“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不要对不起,你要,你要早点告诉我才行啊!”

“好。”他轻柔地说,抚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我一直喜欢你,莉莉。从初次见面开始,看不到尽头。”

她抚上正在为她拭去泪水的手,看着他幽黑的双眼开口问道:

“After all this time?”

“Always。”

 

话音刚落,唇齿就已经被一个吻封住了。斯内普只愣了一下,便缓缓闭上双眼,双手紧搂住心尖之人。

马尔福庄园上空,无数的巫师烟火在绚丽的夜空中齐放。年少时接住他树叶蜻蜓的女孩,此刻就在他怀中与他拥吻。

天空中的巫师烟火美得夺目,参加舞会的人纷纷惊叹着,有的人却根本视若无睹。

他们彼此相拥着,唇间,眼中,心上,都只有一个人。

 

 

山河远阔,人间烟火。

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无名君子、湛然身づ

【忘羡】成愿 番外 并蒂双生①

✔正文为非ABO生子,已完结。

✔此文为《成愿》番外,忘羡儿子们的兄弟文!骨科!!


✔这不是演习,亲兄弟,一对一,不喜请避雷。


✔中篇长度,带娃为主,偏重一家五口的剧情故事。


✔齁甜,放心食用。


✔人物导读:


双胞胎哥哥:蓝霂——蓝君然


                     蓝霦——蓝子湛


小八岁弟弟:魏卿——魏成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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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为非ABO生子,已完结。

✔此文为《成愿》番外,忘羡儿子们的兄弟文!骨科!!


✔这不是演习,亲兄弟,一对一,不喜请避雷。


✔中篇长度,带娃为主,偏重一家五口的剧情故事。


✔齁甜,放心食用。


✔人物导读:


双胞胎哥哥:蓝霂——蓝君然


                     蓝霦——蓝子湛


小八岁弟弟:魏卿——魏成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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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阅读,请仔细读文案避雷*


这一年,双胞胎兄弟八岁,魏无羡终于怀上了心心念念的小成愿。肚子里的小成愿十分贴心,让他没有任何妊娠反应,精神尚佳,口味也没有多少变化,直到发现时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但好在胎儿健康,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已过,他更是有恃无恐的带着两个儿子玩闹,等到孕肚完全遮不住的时候才老实一些。


兄弟俩每日的课业排得满满当当,可一家四口的三餐依旧在一起吃,吃完了也不回昕室(兄弟俩住的地方),赖在静室且磨着不走。他们从小在这里长大,自听学起才住进独立的院落,旨在让他们独立。可兄弟俩依旧长在静室,不到亥时前绝对不回去。


蓝子湛的性子喜静,一天除了必答的,跟人家搭两句,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做一个认真的听众,他的琴修得非常好,偶尔魏无羡还会磨着他弹一些不成曲的小调,爹爹随心所欲的哼着,儿子极尽所能的弹着,很多魏无羡哼过的小调都被他偷偷谱成曲子,之所以被魏无羡发现还是因为偶然听到的缘故。


蓝君然的性子喜动,但在外人看来两兄弟的性子差不多,都是话不多又温文尔雅的形象,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其实根本不是外表那么回事儿。他不喜修琴,可琴技却不比蓝子湛差。他只有在两位父亲和蓝子湛面前才会毫无顾忌的暴露本性,其实这么点的孩子顾忌这些有点早熟,可他自知是个闲不住的闯祸精,会连累父亲挨罚,爹爹心疼。所以早年的蓝君然是祠堂的常客,这几年慢慢的开始学会隐藏心性,逐渐变成了蓝启仁口中的孺子可教之人,眼中的好侄孙,担起“蓝氏双璧”的名号。


“子湛,你猜爹爹怀的弟弟还是妹妹。”蓝君然问道。


蓝子湛闻言看他“你怎知爹爹乃是怀孕”


两个小娃娃站在校场背荫处肩背笔挺而立。蓝君然见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就自然的把手枕在后脑勺,继续跟蓝子湛扯闲篇。其实他们只用看那遮不住的孕肚就能猜出来,可孩子终归孩子,在他们眼里爹爹就是最近有点胖,毕竟魏无羡整天除了赖着吃就是赖着玩。


“咱们是爹爹生的吧”蓝君然看自家兄弟表情呆板的点点头


“最近伯父往静室跑的很勤吧”


蓝子湛、点点头。


“最近上午讲学换成叔公了,对不对。”


蓝子湛又点点头。


“咱们长这么大,父亲从来不主动请休,除非一个人~”蓝君然看着自家兄弟开窍般的样子,把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爹爹”蓝子湛喃喃道。


蓝子湛伸手捂住那喋喋不休的嘴,并道:“站好”


蓝君然挑挑眉用眼神道:“怕什么,就咱俩”


蓝子湛看着他眉眼齐动声情并茂的表达,竟然还听懂了。


“叔公在校场”蓝子湛提醒道。


闻言,蓝君然果然收敛站好,抖落抖落教服下摆,又恢复人模狗样道:“怎么不早说!!”


蓝子湛没理他,伸手替他理了理身后的发,兄弟俩刚刚切磋完,后颈的碎发沾湿贴在皮肤上,蓝子湛用里衬的袖口给他轻轻地擦了擦。


蓝君然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亲兄弟的服务,道:“整理好了?走”


俩人温文尔雅徐徐缓步到蓝启仁侧身前行礼,跟在蓝启仁后面视察校场。蓝启仁发现兄弟俩不练功跟着自己,转身道:“练功去吧”


“本应听叔公的,多加苦练才对。可把长辈放在一旁无人照应,实为不肖”蓝君然回答的句句在理,某位叔公大人也满是欣慰的捋着胡子点点头继续走在前面。


蓝君然对一旁跟着的兄弟眨了眨眼狡黠一笑,跟在叔公后面狐假虎威的溜达。蓝启仁偶尔停下看看,蓝君然便跟上讲解两句每位师兄的练功进度。


把蓝启仁哄美了,还不用练功。这在蓝君然看来简直是个美差。




把叔公送回去之后,兄弟俩走在回静室的小路上,蓝君然肩膀撞了一下他的,道:“兄弟,那事儿谢谢你啊”


蓝子湛不知所指的扭头看他。


“就昨天那事儿,小姐姐”他眉毛上下跳动地试图唤醒蓝子湛不开窍的脑袋。


蓝子湛浅眸泛起涟漪,似是想起,淡淡道:“你以为光凭我就可以随意抹销进出记录么”


他小小年纪便可查看各个守卫岗的人员记录,小小的浅眸中闪烁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与睿智。


“难道是爹爹?”


魏无羡再怎么和弟子们打成一片,也不会做偷偷消除记录这种事,这弄不好会给含光君的名声抹黑。


蓝子湛没有看他,摇首否认,道:爹爹只会看着你东窗事发,之后嘲笑你。”


既不是蓝子湛,又不是爹爹。他的身后不禁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徒然抓住自家兄弟的胳膊,小心翼翼确认道:“难道……等等,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千万别告诉我是父亲。”


他们的父亲含光君是出了名的严于律己,爹爹也经常叫他小古板,可见一般。


他说着拼命的摇头否认着“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脑子出问题了哈哈哈”他拍着头,一会儿嘟囔,一会儿干笑的。


蓝子湛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淡淡道:“是父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不丁的一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蓝君然彻底宕机了


蓝子湛见四下无人,用袖子挡住揪着他的袖口往回走。他机械的跟着,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现在不想回静室用晚膳啊”,奈何亲兄弟扥着他往回走,手劲儿还大的很。


他没精打采道:“父亲就不怕从此以后我更加恣意进出女修院么”


“父亲相信你不会”


蓝子湛的声音很坚定很认真,这种信任感让他觉得很安心。


“那你呢?”蓝君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问出口了。


“我?”蓝子湛脚下一顿,丝毫没想过他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别过头继续走,掩饰方才的卡顿,道:“你只是去送药”


蓝君然勾住揪着他袖口的一根手指,心情顿然转好,笑道:“这你都知道,行啊兄弟”


蓝子湛见他恢复常态,轻轻撬开他的手,道:“注意言行”


“诶呦,不是你揪着我的时候了?还兄弟呢,好生小气呦”


蓝子湛不理他的调侃,径直徐徐往回走。耳旁那人还在讲着“小姐姐”的事,不知是不是特意解释给谁听,还是就想闲聊几句,反正他看到蓝子湛阴转晴的脸才放心下来。


自家兄弟还真是喜欢听他说话呢,蓝君然这样想。



——静室——


蓝忘机从食盒中取出四双白玉筷子,五个热菜和汤羹。魏无羡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望着天,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觉得这天儿格外的燥热难耐。


偶有微风拂过,几缕发丝飞扬,追着那春风浮动。他伸手拢在耳后,转头看向那个正挽着袖子布菜的人,那眉目如画的谪仙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为他洗手做汤羹。


“那俩崽子还不回来”


“快了”


话音刚落,蓝君然就推门窜了进来,避开小腹一个箭步扑倒魏无羡身上。他假装“诶呦呦”的揉着被撞到的胳膊,摸着儿子的头毛。


蓝子湛关好门,道了声“爹爹”“父亲”之后,主动扶着他缓缓落座。


魏无羡看着这两个孩子,一个跟他胡闹惯了,何时也知道避开他的小腹了?另一个虽然自小懂事,可也从来没扶着他入过座。


直觉告诉他,这俩小兔崽子定是知道什么了。


席间,蓝君然眉飞色舞地讲着白天发生的事情,而且添油加醋般的夸耀自己的各种机智。


魏无羡和他坐在一起分外呱噪,和对面的父子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蓝忘机早就放弃对蓝君然提示“食不言”,因为这个孩子只要出了静室就没触犯过任何家规,家宴上也是听话懂事异常。也许他把真性情留在了静室和他的亲人面前。


这几年蓝启仁见到他无不夸着这对兄弟的好,可蓝忘机却渐渐的不怎么高兴。


“蓝湛,蓝湛”


魏无羡晃着爪子叫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明天等他们回来一起去彩衣镇吧”


蓝忘机的眼神下移,看着他遮不住的孕肚之后,又回望住他。他想说什么魏无羡很清楚,自知他怀孕两个小崽子就没出过云深不知处,而且他也着实想出去玩。


魏无羡用眼神磨了磨他,后者还是一言不发。


“父亲,若要出门我可以照顾爹爹”蓝子湛见父亲似有顾虑道。


“还有我,还有我”蓝君然补充道。


不过蓝君然的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他向来一出去就跑没影,最后还要蓝子湛去找他。


魏无羡讨好似得给他夹菜,并大声保证“一定听话”


“好吧”蓝忘机妥协道,并转头对蓝君然嘱咐道:“莫要乱跑”


“好好好”蓝君然满口答应。




然而美好的一家出游出了点小插曲,魏无羡和蓝忘机本在静室等着听学的两兄弟一起出发,谁知只有蓝君然一个人回来了。


原来蓝子湛被蓝启仁留堂到祠堂反省,要说蓝君然被罚个跪什么他们还能理解,这蓝子湛可是活脱他们父亲的性子,家训家规烂熟于心,不知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惹到他们的叔公大人。


父子三人来到祠堂,看着跪在那的小小身影,有不输于父亲的执拗与倔强。


“你们叔公说跪到何时了吗?”魏无羡连忙的问道。


“酉时”


“还行,算留了点情面,这可是我认知里时间最短的了”他耸耸肩掩饰眼神里的心疼。


看了看日头,一天被蓝忘机喂好几顿自然不觉得饿,而且他吃,自然少不了塞给蓝忘机几口。至于这个精神十足的蓝君然,他在心里对自己安慰一句:兄弟嘛,有难同当。


待到蓝子湛跪到规定的时辰,走出祠堂时,魏无羡从他身后屏气靠近想蒙住他的眼。小家伙惊觉身后有人浑身一紧眼神锋利,攥紧拳头猛然回头,跟他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霦儿(蓝子湛)行啊,这都能发现”


蓝子湛看清来人,表情瞬间就柔和了,紧跟着变得颓然起来。


表情告诉魏无羡,小家伙定是被什么事儿打击了。


他不动声色假装没发现蓝子湛低落的情绪,微微含胸搂住他的小肩膀,道:“走呀,下山喽”


“爹爹”蓝子湛欲言又止地拽住他的衣袂“我……不想去了”


蓝君然从另一边也攀住他的肩膀,帮腔道:“爹爹、父亲可在祠堂门口等了你半天,我都快饿死了”


蓝氏的起居饮食都有严格的时间规定,他不说这句话还好,此言一出蓝子湛更觉得自己耽误了家人。


立马称错道:“是子湛的错”


“行啦,少听他胡说,我们家三个蓝氏公子,一起带出去才羡煞他人嘛”转头对帮腔没起好作用的蓝君然道“要是祠堂里跪的是霂儿(蓝君然),我们早就下山了。”


这话虽说的前后有些相悖,可在场的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得,一家人又怎么可能扔下其中一个。蓝君然欠着脚还在跟爹爹理论着“偏心眼”的问题,一旁的蓝忘机走上前抚住蓝子湛的头,道:“走吧,一起”


蓝子湛不是一个做事没有主见的人,相反的,他们兄弟俩是很有主见并相信自己判断的孩子。父亲的话总是不多,很多时候都要靠爹爹的话来判断他的意思,可一但父亲说些什么,就会让蓝子湛无比的信服。


父亲说能,便可。


不愉快的事情一碰到他们便可轻易土崩瓦解,小大人心里的那些不愉快被他们一打岔,好似也觉得没那么堵得慌了。


蓝子湛看着父亲的眼睛缓缓地点点头,好似看到了父亲微上翘嘴角,可小小的他又不是很确定。


“魏婴,走吧”


出了山门,魏无羡便肆无忌惮得一手牵着一个,晃悠着相牵得手,哼着他那些不成曲的小调。他们下山的时辰有些晚,风已经变得清冷,两个小家伙感受到爹爹的手微凉,对视了一眼齐齐贴近他,避开小腹抱住侧腰。魏无羡还在疑惑这两个小家伙要干什么,身后就被蓝忘机披上了披风。


他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把两个火力壮的少年搂进披风,摸了摸他们俊俏的小脸。他向来不喜穿这些啰嗦的东西,会挡住他的卓然风姿,可孩子们如此贴心,他真是不能拒绝,扭头对见缝插针的蓝忘机撅噘嘴,表示回去算账。


蓝忘机浅笑着摇摇头,贴上他的背,从身后给披风打了个漂亮的结。继续跟在后面,看着他使劲逗着方才还没精打采的蓝子湛。


——彩衣镇——


一家四口到了彩衣镇,找了一家装潢古雅的店,魏无羡支着脑袋,右手有节奏得敲击着桌面,看着墙上挂着的菜品木牌,想吃的菜不少,能吃的菜不多。


四人商量之后,把魏无羡想吃的都否了,他托着腮气鼓鼓的看着否掉他菜色的人,伸脚踢了一下蓝忘机的小腿,表示强烈的不满。


蓝君然拿起茶壶依次倒满,轮到魏无羡时只给了杯清水,道:“爹爹都多大年纪了,还学小姐姐咬嘴唇”


魏无羡不理那个口气正的小娃娃,专心盯着那个不敢直视他眼睛的蓝忘机。许是魏无羡的视线存在感太强,眼神只对上一瞬心就软了,叹口气起身走到方才给他们点菜的店小二身前又交代了什么。


“多大年纪?管用就行哈哈哈”某只爹爹挑眉得逞的炫耀着。


他不知道蓝忘机去补要了什么,总之应该不会让他失望。菜陆续端上,两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挑剔,不论是辣或是清淡均可。


可那个无辣不欢的魏爹爹,看着辣菜中少得可怜的辣椒,还是抱起碗满怀感恩的吃得可香。


“辛辣,少食”蓝忘机细心嘱咐道。


此话一出,两兄弟分分伸来筷子,势要帮魏无羡分担完满桌仅一盘的辣菜。他嘴里含着未嚼完的,赶紧端跑了盘子护着,对着两兄弟一通“呜唔”。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那口咽下,立马腾出嘴,道:“白眼狼,就听你们父亲的话”


蓝君然偷笑着,从他抱着的盘子里偷了几筷子。而蓝子湛表情严肃道:“父亲所言极是,要听”


魏无羡被这俩小家伙管的既丢了盘子里菜,又吃了哑巴亏无话反驳。他有时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生了两个祖宗,整天跟着蓝忘机管着他。


“魏婴”蓝忘机又唤一声,示意他坐下,又盛了他素日里吃得还算可口的汤羹。


魏无羡不情不愿的又夹了两筷子拨到碗里,把盘子摆到两兄弟面前。兄弟二人很有默契的直到最后也没有再对那盘辣菜动一筷子。


而某只可怜的爹爹盯着那个摆到最远端的盘子一直吃到最后,仿佛盯着它,嘴里就在吃着似得自欺欺人。


吃完了饭,蓝忘机交代了几句给了些银两,孩子们便开始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自己逛了。又变成二人世界的忘羡,手悄悄地在宽大的袖袍下牵着。


魏无羡心里发笑想起兄弟俩幼年时一起出来玩的事,眼看着兄弟俩在前方不远处买枇杷,两个父亲偷偷携手逛街,没想到蓝子湛突然从身后冒出来,从下方用小手抱住两个紧握的双手。魏无羡一愣,随即听到小家伙发问道:“爹爹是怕走丢吗?”


被抓包的两位父亲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尴尬笑笑瞬间编好理由:“父亲在给爹爹输灵力,等以后霦儿霂儿长大了,也可以给喜欢的人输灵力”


蓝君然懵懂得点点头,道:“那我长大了,也可以给爹爹和子湛输灵力吗?”


“当然”


魏无羡当时觉得自己非常有优越感,毕竟儿子没有提到蓝忘机,殊不知在小家伙的认知里,父亲灵力丰厚,永远用不上他输送灵力。


之后有几次蓝忘机以对教育不好为由,好说歹说的劝退了他伸来的手,而他也真是难得的没有硬缠。当然第三次蓝忘机就妥协了,毕竟心爱之人主动伸来的手,又有几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呢。一次两次被撞见,三四次就都习以为常了。


等到大一些,到现在这样,说懂又不完全懂,说不懂又唬不过的年龄,也懂得看破不说破,拉住爹爹和父亲那只空闲的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随着人群流动紧紧相握。



慢慢地兄弟二人回归到他们身边,手里拎着他们的战利品,在各个摊子上继续凑热闹。明明已经看过一遍了,等再看到时还跟初见时一样新奇。


摊主们看到那一身素白雅致的教服就知道他们是蓝氏的公子,都在卖力的吆喝着。


蓝忘机随手买了几样可口的小食给他平日里打发时间用。他现在能吃的东西不多,都要紧着有营养的吃,带他出来逛就是对他最大的考验。平日里在静室不觉得,毕竟整个云深不知处吃得都不如他,当然这个评判标准是魏无羡定的。可出了门,好吃的就在眼前晃悠不给买,还要看着路过的人吃的可香。


他本是出去炫耀的,那父子三人一人一身蓝氏教服,额间佩戴着仅蓝氏亲眷才可佩得的卷云抹额,走到哪都足以引得一片尖叫声和围观脸。


然而这三人对于其他人投来的目光漠不关心,全心全意的盯着他有没有偷偷卖笑不给钱就拿人家东西。以至于他在一个摊子站太久,耳边似乎都能响起蓝子湛的那句“爹爹,不能吃”


欲哭无泪,为什么儿子会这么懂事。


两个小家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忍笑,他们的这个爹爹大多数时间里都太有趣、太幼稚的紧。使命感满满的他们尽职尽责得帮着父亲看顾着,以至于魏无羡快把嘴噘到天上去了。


他被那父子三人簇拥着,捧着小腹寻求着一丝丝慰藉。


等生下来,他要吃遍整个镇!







Tbc

——————————————————————


你羡被三个蓝氏公子捧在手心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滴银❤


友情提示:请先阅读文案再食用,番外是忘羡儿子的骨科文儿,亲兄弟,兄弟x兄弟,不喜请避雷。







凍結

【同居三十题】二十五、喝醉

  

   @春华复应晚 

   

  医学系最近刚了结一个大案子,实验组的同学呼朋引伴,把参加案子的人全给拉上,说要搞个大型聚餐,教授买单。杨教授对这个提议没发表意见,大概是心情好,也没去管学生要怎么瞎搅和。


  谢俞大多不会参加这种大型聚餐,但禁不住同学三番两次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传了讯息告诉贺朝今天不回家吃饭,还没等到回复就被同学一把拉了出去。


  「哎,去唱歌吧,难得俞哥给面子,咱们去好好玩玩!」

  「走走走!告诉你别老抢麦啊,你上次一连抢了好几首,搞得没人可以唱,演唱会啊?」

  「抢歌这种事各凭本事!...

  

   @春华复应晚 

   

  医学系最近刚了结一个大案子,实验组的同学呼朋引伴,把参加案子的人全给拉上,说要搞个大型聚餐,教授买单。杨教授对这个提议没发表意见,大概是心情好,也没去管学生要怎么瞎搅和。

 

  谢俞大多不会参加这种大型聚餐,但禁不住同学三番两次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传了讯息告诉贺朝今天不回家吃饭,还没等到回复就被同学一把拉了出去。

 

  「哎,去唱歌吧,难得俞哥给面子,咱们去好好玩玩!」

  「走走走!告诉你别老抢麦啊,你上次一连抢了好几首,搞得没人可以唱,演唱会啊?」

  「抢歌这种事各凭本事!我能抢到我牛逼!」

  「我靠,你抢歌还得瑟上了啊?」

 

  这一推一哄的,还真给他们闹到了KTV门口。谢俞没开口唱过歌,一般来说也没人敢找他去唱歌,能有开口勇气的人都是神仙。言词没有错误,现在这群人还真是神仙,一上来就点了煎熬。

 

  谢俞听着那个凄惨的鬼哭狼嚎,开始思考他是不是该把人给打一顿,然后直接走人。一旁的人也听不下去了,连忙把歌切了,上去巴了这人的头:「人医学系学神的耳朵都要被你吼烂了!你还唱!唱个槌子!」

  「下一首下一首!什么都好!快点让他闭嘴!」

 

  点歌的人换了一首歌,唱的人也换了,这次点了一首情歌。谢俞没听过他们唱歌,现在这个人的歌声听上去挺温柔,跟贺朝是不同的风格。

 

  「我前世一定恋过你,今生才能又相遇。太熟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秘密。」

  「人来人往太拥挤,花开花败会可惜,我想我更要用力气抱紧你。」

 

  ……

 

  「我想要你到我的世界,两个人十指相连心与心更贴切,总会爱出那一种永远。珍惜你来到我的世界,错过的情人卡片换一种感谢,是你让我相信这一切。」

 

  在他唱歌途中,有人中途出去拿了东西吃,也顺手带了几杯饮料进来。大多数人唱情歌时的眉眼是温柔的,这或许因人而异,但不论是他还是贺朝,其他人谢俞没特别注意过,他们都是这样的风格。

 

  一首歌结束,谢俞还没缓过来,一旁的人倒是先开了口:「哎唷!兄弟可以啊!我都不知道你情歌王子,你能跟金融那什,俞哥那个哥们对刚了啊!」

  这哥们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也就拿拿麦克风,唱个几首拿手的还行而已,其他就不太行了。」

 

  在他们聊天期间又唱了好几首歌,谢俞没注意听,他在跟贺朝传讯息。这人问他大概几点回来,需不需要他来接。

 

  『不用。』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真需要我会说。』

 

  随后就把手机放一旁去了。

 

  唱歌那群人开始鼓噪起来,似乎又觉得唱歌不够带劲了,想整些其他的东西:「我说我们玩个别的吧。」说完不知道从哪里顺出一个空酒瓶。

  「我靠你还偷渡了酒!」

  「真心话大冒险!就用酒瓶转!输的要嘛回答要嘛喝酒!」

  「你这话说得,你也看人家俞哥愿不愿意。」

 

  他们齐齐转到谢俞的方向,提议的人是真怕惹这位哥不快的,毕竟人家肯来已经很给面子了,这游戏还涉及到了隐私。不过谢俞还真不在意,需要运气的事他是从没在意过的。

 

  「无所谓。」

 

  听到这话他们终于放宽了心:「那就开始啦!咱俞哥的手气出奇的好,就俞哥转吧,没意见吧?」

 

  问是问了,但空酒瓶已经递到谢俞手上。带酒瓶的同学另外又拿了一瓶酒出来,大概是拿来做惩罚用的。谢俞已经单手转了酒瓶,酒瓶转了几圈,指向第一个唱煎熬的那位神仙。

 

  「好啊!你这逼敢唱就要承担后果!」

  「对对对!妈的你唱那什么破玩意儿,吃真心话吧你!」

 

  其中一位同学拿了他们刚刚选的问题递过来:最近最让自己难过的事。

 

  「这个最适合你啦!老实招了啊!你别以为唱煎熬能逃过一劫!」

  「说!第一个不配喝酒!」

  「靠!一开始没说第一个不能喝酒的!」

  「现在说了,你没得选择!」

  那位哥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我前几天跟我对象分了。」

  「咳咳──」

  「啊?」

 

  惊世发言把人都给吓呛了,众所皆知,这位哥跟他对象的感情是真的好,谁都可能分手,就他们不可能。

 

  「等下,你什么情况啊?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虽然他说出口了,但可能过于伤心,还是倒了酒喝:「就这样,前阵子实验很忙,她可能也没办法忍受我天天冷落她吧?没什么别的,就是志向不同,不勉强,和平分手。」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尴尬,大家都是闹着玩的,真没想到居然炸出这种隐私,起哄的人也有点内疚。谢俞依旧坐在边上,他喝了一口不久前同学拿来的饮料,没去搅和他们的话题。

 

  点歌系统被切了自动播放,放的是首抒情歌,不知道该说应景还是讽刺。

 

  「好了没有?我转下一个了。」

 

  谢俞说完也没等人回复,酒瓶又开始旋转,这次落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大概怕再次发生这种尴尬事,这次问的问题就比较有意思了:最近最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这个问题我一听就来气,前阵子清华不是有那个专门推销爱心笔的人进来吗?那时候我不知道,真想给他们买一支来着。」

  这问题像是问到心坎里了,回答的人说得慷慨激昂,彷佛怕有人没感受到他的愤怒:「可是我那时身上只有十元,他们一支笔二十来着,我跟他说十元吧,十元我就买。结果对方嫌弃我穷!然后就走了!走了你知道吗!我他妈被个骗子嫌弃穷!穷还对不起他了吗!」

  「我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抱歉我先笑会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最后知道他是骗子了吗?」

  「就是知道了才气啊!妈的,一个骗子还能嫌弃人的!」

 

  一个房间里笑声一片,就连谢俞听着也忍不住弯了嘴角。之后好几轮大家聊着聊着也都喝了点酒,带酒进来的同学大概清楚医学生没几个能喝的,选了个酒精浓度低的。

 

  谢俞虽然酒量还可以,但也禁不住一直喝,他最后还是发了讯息让贺朝来接他。包厢订的时间快到了,众人才意识到谢俞似乎一次也没抽到。

 

  这个人的运气是真的好。

 

  「我靠,俞哥你这运气是真牛逼。不然您老给点面子吧?让我们问个一次。」

 

  这次的问题是:有没有过挫折。

 

  「哎,人学神还能有挫折的吗?没有的东西你让他怎么讲?」

  「你又知道人家没有了?谁都可能有挫折的啊,这跟学神有什么关系!」

 

  话一说完,包厢里沉寂了很久,就在他们以为谢俞不会开口时,谢俞又喝了几口酒,随后抬起头。他有些醉了,眼神里参杂着一丝迷茫,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

 

  「有。」

 

  他的话轻轻的,却极具份量。

 

  兴许是有些醉了,他的话跟着多了起来:「我以前试着考过倒一来着,不过没成功。」

  「啊?」

  「???????」

 

  虽然曾经在帖子上听过这事,但是听本人说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堂堂一个学神需要去装学渣,总不可能吃饱撑着,谁会拿成绩开玩笑?但这涉及隐私,除了不敢之外,也没人会去问。

 

  谢俞现在一想,也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态。他跟着顾雪岚去了钟家,无法忍受自己母亲受到这样的对待,就他以前那个爆脾气,打一顿就能完事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忍下来了。

 

  他好像应该懂事些,让顾雪岚少点左右为难的时间,可能是不舍,也可能是思虑不周,又或者是其他别的东西,让他走上这条路。说绝望并不绝望,可他也看不见光。

 

  现在回头想想,都是一堆破事;可他那时只是个孩子,想到的办法很可笑,却是唯一选项。没到深陷泥沼的地步,但确确实实行走在黑暗里,哪怕伸手不见五指,却仍旧渴求光明。

 

  他喃喃自语:「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当时以为自己知道,不知道该走去哪,哪里有光,哪里又是出路。」

  大家静静听着他说,确定没声音后才有人开口问:「那俞哥,你最后找到出路了吗?」

 

  你找到属于你的光明了吗?

 

  包厢时间到了,灯光逐渐暗了下来,有人听见敲门声跑去应门,光源从开门的缝隙透了进来。此时谢俞正好抬头,隔着好几个人的位置看向来者的眼睛,哪怕视线模糊,却仍是在那人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找到了。」

 

  他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是对他的同学,还是对他自己。

 

  贺朝走了过来,伸手就把谢俞揽了过来,让他趴在身上:「各位晚好啊,他有点醉了,我来接他走了。」

  他们还有点愣:「喔喔……朝哥慢走啊?」

  「晚上回家小心点啊。」

  「再见。」

 

  等到人离开了他们才想到,为什么谢俞喝醉是贺朝来接他呢?

 

  「真难得你会参加聚会,还喝酒了。」贺朝笑了笑,说实在谢俞传讯息跟他说不回家吃饭的时候,他还挺惊讶的。

  「不知道,可能一时兴起。」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东西找到了?你丢东西了?」

 

  谢俞没说话,KTV离家里还挺近,贺朝就一路背着他,见他没回答,以为谢俞睡着了,就没继续这个话题。

 

  谢俞盯着这人的后背,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睛莫名清澈了许多。人的确是行走在黑暗里的,不只深陷泥沼,很多时候都可能颓废丧志。

 

  ——可即使如此,却仍渴求光明。

 

 

  这破东西居然锁了海外,我也是服了,难得更个文还发不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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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藕饼不逆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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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一下,丙你怎么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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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時
虐待儿童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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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叁

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哪吒,藕饼】

藕饼,段子,只是在摸角

哪吒成藕,真身外貌,全员存活的和平IF注意

刚看完电影加上新键盘到了就……我控制不住我记几ry


————————————


1.


“饼啊。”

“我叫敖丙。”

“饼啊,就摸一下。”

“我叫敖丙。说了不行。”

“就一下……!”

“不行就是不行。”

哪吒侧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咋舌以表不得愿的懊恼,再随手捡起个糕点,弹两根指头送到敖丙那头。

后者以着来了无数次后仍是温润有礼的姿态坐在饭桌那头,拂袖挪筷,夹住带起火花飞来的炸糕。


是说摸角。

哪吒说,想摸一下敖丙的角...

藕饼,段子,只是在摸角

哪吒成藕,真身外貌,全员存活的和平IF注意

刚看完电影加上新键盘到了就……我控制不住我记几ry

 



————————————

 


 

1.

 

“饼啊。”

“我叫敖丙。”

“饼啊,就摸一下。”

“我叫敖丙。说了不行。”

“就一下……!”

“不行就是不行。”

哪吒侧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咋舌以表不得愿的懊恼,再随手捡起个糕点,弹两根指头送到敖丙那头。

后者以着来了无数次后仍是温润有礼的姿态坐在饭桌那头,拂袖挪筷,夹住带起火花飞来的炸糕。

 

是说摸角。

哪吒说,想摸一下敖丙的角。

不是扯不是捏不是揉也不是压,就轻轻摸一下,只一下。

当然了敖丙是不信他这狗话的。

 

 

 

2.

 

角是什么?是龙族标志,是存在象征,摸人角就和随便摸人尾巴一般,实属无礼至极的行为。

敖丙循循善诱:

“哪吒你听我说,我们龙的角,是吸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是……”

“是天线。”

“……是存在,是本体,你知道本体是什么意思吗?”略过那人开的黄腔,敖丙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你在看哪儿?”

“你的裆。”

“哪吒。”皱眉。

“哎!”应得欢快。

“……”

……信不信我与李夫人告状。

 

 

 

3.

 

“饼啊,你想……”

“我叫敖丙。”你是很喜欢饼这个称呼对吗?

 

午后小憩,哪吒靠在被砸了六七八个坑的府内墙上,与敖丙抛话。

敖丙手里正捧着先前丫鬟那儿讨来的花束,浅色的绒黄被他抱在怀里,与那水色的外衣很是搭调。是正准备给哪吒房间里换个色儿。

有着敖丙陪玩的哪吒安分了不少,家里的家具也好植物盆栽也好总算是也有了阵安生日子,现在他们正在敖丙的审美下渐渐被混入他人的色彩——哪吒问他,你别在我房间里注水吧?敖丙便只是轻轻地笑。

 

“你想啊,咱们不是原本一坨的玩意儿呗?”

“你换个量词会好些。”

本是往哪吒房间走,因着被人搭话,敖丙便不着痕迹地将路线挪了挪朝一脸痞子坐地上的李府小少爷那头走。

“所以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他说得真挚,隔了两三米,火红的眸子都看进敖丙的眼睛里。

敖丙被他说愣了下,也被盯得有些为难,旋即假装咳嗽两声:“……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等一下。”

“没关系,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

“不是这个问题。”

“所以我的混天绫我的风火轮,我什么宝贝都是你的。”

“都说、了……不是这个问题……”青天白日的说什么啊这个人。

 

哪吒朝敖丙傻笑,少年模样也仍是如个孩童般露出两排鲨鱼牙齿。

这害得龙王的小儿子越发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你的角也是我、……”

“我说了不行。”

都忘了你不长记性。

 

 

 

4.

 

想他哪吒,三头六臂,通天本领,成藕成仙,哪儿有他讨不来的东西?

好吧,还挺多的,像是老妈被爹送的定情花簪啦,爹整天盖章用的官印啦,太乙真人的裤腰带——哦这个是图好玩——申公豹的胡子啦——只是剃光又不是不准你再长,有啥好小气的?

总之挺多的,所以平日里讨不来也就算了,反正他乐子多着,不太专情什么。

这次不一样。

太不一样了。

 

敖丙跟他说不。

讨了好几次,全是不。

也不知是咋,哪吒每番听那人拒绝自己的嗓音,虽是一如既往地侵入心脾,却又多了几味的不自在。

干啥呀,不就摸个角,你命都给我了。

 

 

 

5.

 

“你看,你命都给我了。”

哪吒撅嘴,想什么就说是他的优点。

“不是一回事,命可以给你,角不行。还有你这叫……是了,似是再过很多年后便会流行起来的称呼。”

敖丙头也不抬,纤细指尖爱抚笔杆,给父亲的家信中又添上了两排字。

“啊?”再过很多年是什么意思?

“直男癌。”

“?????”你什么意思?

 

 

 

6.

 

敖丙头很痛。

不论是哪吒整天缠着自己要摸角,还是面对父亲的回信,都很头痛。

说到底那人是怎了,何故非要碰那非人之物不可?

 

长叹口气,敖丙以两指抵着额穴再度瞥向家信末尾:

 

「……吾心甚慰。话及此,尚有一事……儿啊,你晓得藕不能生蛋的对吗?」

 

……爹啊,您忘说文言文了。

 

 

 

7.

 

其实也没什么碰不得的。

敖丙看着哪吒睡午觉的脸,一面寻思那倒冲的头发看起来手感挺好,一面就忍不住伸出手去,给人搭了个毯子。

 

这阵子他被这藕烦得够呛。

 

刚醒来,哪吒就呲着个牙跟他道早上好,跟着就问我摸一下成不。

洗把脸,从那脸盆架子旁就钻出个藕来,眼疾手快就得躲过那只伸过来的爪。

饭桌上,伸向馒头的手指一个转弯就朝向自己的脑门,只得赶紧啪地就拿筷子拍打。

红色的家伙永远从自己的视野角落突然窜出,防得心累——好几次还转变成在院子里真枪实弹打一下午,再两个人喘着气背靠背瘫下。

 

“……哪吒。”

敖丙的手指碰着与主人一同摊在地上的混天绫的边料,戳了戳。

“……啥啊。”

好不容易喘好气,哪吒有气无力回他。

“你为何如此烦人?”

“哇、哇哦……一脸平静说这种话杀伤力蛮大的……”

“杀伤力?”

“啊不是,呃,这不怪你呢吗。”哪吒瞥他一眼,没好气。

“此话怎讲?是为我总不肯吗?”敖丙有些自说自话的味道,声音渐低,又转而重新回到自己最初想要提出的话上,“明明那么想碰,却总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过。以你的性子,这是有些令我惊讶了。”

“……”

“哪吒?”

 

 

 

8.

 

其实也没什么碰不得的。

虽说是有些隐私的部位,但敖丙也是堂堂男子汉,并不该如此拘泥——奈何他不知怎地就是有些抵触——也不是抵触。

他从未抵触过哪吒。

 

敖丙一言一行就如那祥和微风,如那平静海面,温润如玉翩翩有礼,总是不易显出焦躁模样的——都不像自己了。

只要一想到哪吒触碰自己的瞬间,海面便被强有力的气流卷出浪花,不得安宁。

 

他不抵触这种感觉。那是惧怕吗?也不是。

敖丙不知该如何形容,但也仍然清晰地明白一点——可以的话他不想体验那样的感觉。

 

 

 

9.

 

「明明那么想,却总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过。」

 

“……哪吒。”无奈。

“哎!”欢快。

 

深夜三更有余,虫鸣成群,夜风起舞,是盛夏时节难有的凉爽时间。

敖丙看着那撑在自己上方的藕,想要回到昨天,再把自己的嘴给堵住。

 

……合着你之前是没想过罢了。

 

 

 

10.

 

“我说啊,饼。”

“我叫敖丙。”再说一次我就生气了,这次一定要生气。

“我说饼啊。”

“……你可以别压着我,起来再说。”……下次一定要生气。

 

“你也忒小气了,角都不给摸一个。”

哪吒撅撅嘴,一脸委屈,且不顾自己此刻正将龙王的小儿子给用混天绫缠着手腕、制于身下。好歹隔着薄被,画面还勉强能过审。

“……也行。”

“又来了,你就知道说不,你说点别的成……哎?”

 

“……要摸也行。”

敖丙垂下眉毛,轻轻地笑。

 

 

 

11.

 

哪吒寻思,要不是小爷我现在是个帅哥样子,一定满房间打滚。

 

 

 

12.

 

“敖丙。”

“怎了?”

“我好紧张。”

“……???”你行不行。

 

 

 

13.

 

可以的话,敖丙并不想体验这种感觉。

 

哪吒把他手腕处的混天绫都松开,或者说,它们更像是主人晃神之间就自己散开了似的。

水蓝色的人与艳红色的缎带交织成强烈的倒错感——哪吒由上至下地看往敖丙的眼睛,错觉坠入大海。

他略微俯下一些,再伸出了手。这与他平日的毛躁动作不同,竟显得小心翼翼。

 

敖丙不认识这样的感觉。

 

哪吒的手心覆在敖丙的脸颊上,偏低的体温带来凉意,接着,他以指腹抚摸着敖丙的脸颊,动作往上。

 

是惧怕吗?

是惧怕。

额上的龙角被人小心地触碰,那双手仿佛一瞬间与自己的全数神经都通电——像是被火融去,又像是为人接纳。

因产生了鲜有的需求欲望,从而心声畏惧。

 

 

 

14.

 

“……哪吒。”

“干、干什么?!”

“为何你反倒全身僵硬?”

“闭、闭嘴!”

“哪吒。”

“所以说干啥?!”

 

敖丙垂下些眼帘,眼角之间满溢出就连他自己都还不知该如何命名的情绪。

 

“……再摸一下也……可以的。”

“!?!?!?”

这话一出,哪吒的两只眼睛都疯狂打转,跟着火尖枪都在房里乱窜。

 

 

 

15.

 

「……儿啊,你知道你不能产蛋的对吧?」

 

……爹,您听孩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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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键盘好难用^q^

 


桑
沙雕系列2小结巴和四川憨憨是我...

沙雕系列2
小结巴和四川憨憨是我在电影院里的快落源泉

点一点小蓝手会有敖丙掉落哦(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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