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乐】及良时
*除了一些名词参考外全架空 he
*封建迷信之前世今生、冲喜等等要素🈶
*ooc 咯如噔 病弱左公子🈶
*左公子娶亲记。
生当复来归
—
玉门城近来人人议论一件事:左将军家的小公子要娶亲了。
小公子年方十八,还未及弱冠,此时成亲,大概是有些操之过急。然而这本来也不妨事:玉门男子多从军,成家都要早些。到了乡野郊外,还是奶娃娃时便讨了童养媳的也不是没有。将军之子要在此时成亲,不算稀奇。
然而此事既然能被大街小巷议论纷纷,必是有其不同寻常之处的:奇就奇在,左小公子要娶的不是寻常女人,甚至不是寻常人——
将军府...
*除了一些名词参考外全架空 he
*封建迷信之前世今生、冲喜等等要素🈶
*ooc 咯如噔 病弱左公子🈶
*左公子娶亲记。
生当复来归
—
玉门城近来人人议论一件事:左将军家的小公子要娶亲了。
小公子年方十八,还未及弱冠,此时成亲,大概是有些操之过急。然而这本来也不妨事:玉门男子多从军,成家都要早些。到了乡野郊外,还是奶娃娃时便讨了童养媳的也不是没有。将军之子要在此时成亲,不算稀奇。
然而此事既然能被大街小巷议论纷纷,必是有其不同寻常之处的:奇就奇在,左小公子要娶的不是寻常女人,甚至不是寻常人——
将军府替小公子讨了个牌位做妻子。
原来是这左宣辽将军膝下仅一子,便是将要成亲的这位左乐。将军夫妻都身体康健过人,然而小公子却不知怎么,生下来就有先天不足之症,虽然尽力温养,也总不见好。正因如此,左乐身为将门之后,非但不能习武,甚至连大门都没有出过几回,连寻常人家孩子都不如了。虽说日子不大如意,但若是能一直这么勉强吊着命,将军府也养得起;然而到了他十八岁这一年,这病却突然加重,眼看着要活不成了。将军夫妇求遍了海内名医,都无能为力,府上仆役已经扯好了几丈白布。
那位道人就是在这时敲响了将军府的门环。这道人风尘仆仆,一身短衣打扮,臂弯里挽一簇金黄稻谷,像个庄稼人;但身姿挺拔,双瞳剪水,莫名令人不敢怠慢。道人自称“黍”,身后跟着两小侍,一见将军,先开口把左小公子从小到大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夫妻二人原先还心有疑虑,听完便大惊,全然信了这道人。道人与夫妻俩对面坐下,开口声音和缓,有如风吹麦浪。
“小公子这病症与常人不同,非是肉身有亏,是入轮回时缺魂少魄所致。”道人不急不徐道,“我算得公子前世因果,与一人尘缘未了。此人生辰八字,我说与夫人及将军听。找到此人,令公子与其成亲,补足因果,或许可解。”
这不就是冲喜么?将军与夫人对望一眼。
鬼神之事,夫妻俩本来是最不信的。然而事已至此,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又费好大一番功夫寻人。结果又将将军府众人吓一大跳:大炎境内符合这八字的仅一人,不是活人,是供在宫中的死人。死人名讳不详,不过既然牌位在宫中,生前大概身份尊贵。将军再去问道人,道人只笑道:“找到了就好。我便提前恭喜过将军了。”绝口不提左公子要结阴亲一事。
左将军疑心道人没听清楚他的问话。但也无法,只得勉强开口:“道长这就要走?”
“故乡仍有要事。此事已了,我心里也安定了,这几日就回乡。”道人将两小侍招近前来,“这是我的两位徒弟,正缺历练。我将他们留下来,也与公子做个玩伴。此后将军有不解之处,找他们便是。”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小道士冲将军见礼。左将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左公子稀里糊涂地与一块牌位成了亲。鉴于新妇是个名姓不详、无亲无故的死人,大婚之日没有十里红妆,但也足够热闹了:先前扯的白布全换成了红的,府上张灯结彩、遍挂红绸,一片洋洋喜气;又有喧天锣鼓、梨园佳韵,直响到月上中天。只是再大的热闹也掩不住纷纷众口,人们都说左将军一世英名,这次可是疯了,竟然做出为自家儿子向陛下求一块牌位的事来。“陛下竟也真允了。”看客摇头,“真是荒唐!”
年轻地痞们则在意别的事:“说起来,那小公子的洞房花烛夜可怎么办?半夜怕是有女鬼会来索命罢!”
“就他那身子,本来也弄不起来!”一群人大笑着走远了。
他们自然有诸多臆测,不过事实如何,只有左乐自己清楚。他从小缠绵病榻,文不成武不就,但多少读过几本圣贤书,知道此事荒唐。但要他亲手掐灭父母仅存的一点希望,又实在不忍,只好捏着鼻子应下。成亲前他与道士留下的两个小学徒玩闹谈天,那两人都认为师父绝不会出错;他说他从未听闻世上有如此之事,叫小满的女孩就撇一撇嘴。“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这样的对话多了,他自己也怀疑起来,也许真是自己见识短浅……也许自己的病真能痊愈呢?
新房被布置得与一般新房别无二致,都是昏昏然燃烧着的喜烛映着满目艳红,桌上摆一小盘,盘里是两杯酒。厚重的喜服压得他有些气喘,左乐挑起红绸,与那块木刻的牌位静静对视了一会。
“……哈。”他没有碰酒,草草解了衣躺下了。
—
再一睁眼,却不是挂了红绸布的房梁。
云山万重,一眼望不到尽头。人站在峰顶,好像连浮云都能踩在脚下。呼啸风声间杂着几声遥远模糊的鹤鸣。
左乐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仿佛是在梦里,却又觉得周遭无端熟悉。他以往常常做梦,有时梦见被人追赶,心内焦急无比,腿上却无论如何提不起力气;这次却不同,他感到自己简直像一只小兽,每一步都轻盈有力。这里是哪里?
他头脑一片混沌,脚步却很坚定,直直地将他向前扯去。走了几步,眼前出现了一背影,正远眺着连绵群山。那人一身暗色衣袍,身形高大,即使是背影也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风声在他面前仿佛都收敛些。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来,冲着少年微微一笑。他有周正深刻的五官和一双泛金的眼睛。
左乐觉得自己是不认识他的。然而,他张开嘴,却明明白白地听见自己叫了一声:
“宗师。”
—
——“宗师!”
男人回过头,看到少年几个起落就到他面前,身姿很是轻盈好看。
“左乐近日里轻功又是大有长进。”他含笑道,伸手拈去了少年头上沾的一片落叶。“毛毛躁躁的,有什么事?”
少年跑得太快,还在微微喘气,自己也觉出不稳重,有些羞愧地红了脸。不过这脸红停留得不长久:重岳一向宠爱他,他也乐得在宗师面前当个小孩子,索性直来直去。
“宗师上回教的刀法我已经学会了。我能不能学后一式?”
左乐跃跃欲试地仰头看他,一双靛蓝眼睛里是不染风霜的单纯。重岳哑然失笑。“你学得倒快。那么急做什么?现在比试不是还赢不了师姐么?我现在教你,怕不是揠苗助长……”
“宗师又拿我和仇师姐比……”少年一听这话又涨红了脸,“我就是学会了!又没有骗人。”
在年长者温和的目光下,气呼呼的少年渐渐沉默下来。他低了头,避开了重岳的眼睛。
“我跟着宗师入门,是以武道入道的。早日学成,就能早日脱出妖体,修成真仙——真仙不是长生不老的么?”
重岳听了这一番得道升仙的陈词,没有另外的表示,只是很无奈地看着他。“上回不是还想做人吗?这一会又想成仙了。小孩子家家,点子一天一个样——这可不利于修行。”
左乐低了头,感受着宗师宽大的手掌抚摩过发顶,让他的发丝都沾上体温。他听着重岳继续道:“人人都想飞升不假,然而我看飞升也未必有那么好。断七情、绝六欲,从此尽弃尘缘,独身一人走通天路——你不是最不喜欢听我讲佛经吗?成仙就和做和尚一样寂寞呢,而且是百年千年的寂寞……我觉得不好。倒不如做个小蛇妖,自由自在地见见尘世热闹。修行久了,说不定也有人给你立青大仙祠,能当神仙,还能吃贡品呢。
“不过,你若是真的那么想飞升,当然也可以。只是以后修炼就更不能懈怠了。”
飞升……
年轻的小妖仍是低着头看老师暗光浮动的衣摆。宗师懂得什么呢……或者说,正是懂的太多了,胸中有万千气象,才不会将那一点微末的心绪放在心上吧?
他本是山间一条小蛇,偶然得了机缘,得以在重岳练武之处日夜相伴,日久生灵智而化出人形。重岳见他因自己生灵,就将他带在身边教导,收做了第三个学生。他于是循着宗师脚步研习武道。曾经他是想当人:人有七情六欲、百转柔肠,他还是懵懂小蛇时,听山民们对唱山歌,直白又婉转,令他尽管不解其意也心生向往;后来又去人间几趟,听了一肚子花前月下的传说。左乐觉得当人比当蛇好那么多。他对宗师说了,宗师想了想,教他读诗,还教他作诗填词——要理解“人”的情感,用这些做材料再好不过了。
左乐记得那是他初化形时的事:他还是小童模样,站直了也够不着宗师的腰,就站在小凳上,让宗师从背后捏着他的手腕写字。宗师是武道大家,但写一手好字,又作一手好诗。他们不管什么启蒙的顺序,一会读“迢迢牵牛星”,一会读“明月照积雪”;蛇妖的耳朵细长,又因为体温偏凉而格外敏感,总是被老师念书时掀起的气流弄得痒痒的。这时候他就会忍不住乱动,用还收不起来的尾巴缠宗师的腿。宗师也有尾巴,比他的长得多了,轻轻一勾就把他拨开。他把这当一种游戏,往往高兴地停了笔笑起来。
宗师说自己并不十分懂诗,是从一个文曲星妹妹那里略学了一些皮毛,所以不能教他太久,等他懂事些就请那妹妹来。但是事实上,这诗学了没几天就宣告结束:他那仇师姐偶然路过,听见宗师在屋内教一个小不点读“笑问鸳鸯二字怎生书”,深觉不妥。“宗师武之一道可称千古第一,文却是太随意了些。寻常人家孩子开蒙都读圣贤书,您倒是尽让他听些淫词艳曲。蛇性本就重欲色,您可别把他养歪了。”这是左乐爬到树上偷听到的。
“他是山林间生长,心思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多。七情六欲是人之常情,有何禁忌可言?你也是鹿妖出身,到人间久了,怎么反而沾了身酸腐气 ?”宗师笑道,语气很随意。
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那之后也没有再教左乐读诗了。
左乐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宗师若是不通人间伦常,为什么不再教他念“灭烛解罗裳”了?若是他明白,又为什么从来不懂得他的心事呢?
归根结底,他只是在意宗师而已。年少时他以为只要通晓情欲,自会两心相通,就如同对唱山歌的男女一般;他不知道就算唱了山歌,也有许多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况且还有那么多情是唱不出也说不出的。后来他又得知仙人与天地同寿,与凡人总归殊途,于是也想像那人一样成仙。他忘了飞升不是一条普通的路,飞升了的仙人也不再是普通的有七情六欲的人。明白这一点之后他才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他要柔情万种、悲喜爱憎,就只得做一条寿数短暂的小蛇,在仰望、追逐和永世的求不得中走完一生;而若是要长相厮守,就要求道升仙。但成了仙,他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成了无欲无求的仙人,漫长的寿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左乐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还是一条蛇时,他从不曾有这样的痛苦。
然而宗师的手还在他头上,那么宽大、温暖,并不像是无情的样子……他就既不困惑,也不痛苦了。只要这温暖在他有生之年时时停留在他那由冰冷鳞片脱胎而来的皮肤上,那么以后如何,也并无所谓。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哪管它有没有来生呢?
—
“大哥此次回来不易,千万莫要再伤自身根基了。”
夜阑人静,将军府上下除了守卫都睡着了。在左小公子的小院里却立着两个人影;其中一个,竟正是那本应早已离开的布衣道人。
另一人是个高大男子,气度沉稳。他起先没答话,静静看着左公子透出微光的新房。烛光照出他的眉眼,赫然是左公子梦里的那男子。
“……多谢你。”他过一会才道,“卜算前生,以因果聚魂。如此之法,你竟能想到而且实施,六妹这些年境界越发高了。”
道人笑着摇头,“不是我一人之功。各位都有出力。”她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又说:“还没有恭喜大哥新婚快乐呢。大家大概都在赶来的路上,不知是否有幸吃一顿迟来的喜酒?”
男人仍是看着屋内,脸上却并无喜色。月色冷冷地映着他的侧脸,那里像结了一层经年的霜。
道人看他神色,仍是不急不徐地开口。“大哥在担心什么?他前生因你成人,又有师徒之谊,结成一段因果。当时巨兽作祟,邪魔入侵,你以身死魂消为代价救苍生,却不知于他是不辞而别……前缘未了,他又执念深重,致使入轮回时魂魄不全,今生才有这先天不足之症。你既已归来,他魂魄自然归位,往后当生活美满。还是说大哥不满这桩姻缘?”
说到最后,话语已有明显揶揄之意。重岳也就顺着她的话笑起来。“我只是担心。当初只是希望他做一条小蛇安度一生,教他存七情识六欲,也是想让他活得有点滋味罢了;然而爱生忧怖。我是半朽之身,又怎么忍心让他因我受这样的苦。”
道人依然微笑。“大哥活了这么些年倒是顾虑越发多了。半神之躯,还怕护不住一个孩子么?”
她戴上斗笠,准备真正辞行了:“你若是不愿意,又怎么会应我召唤而来。我想那孩子也快醒了,等他醒来,前生记忆俱全,不怕你吓着他。趁此良宵,快些进去罢。”
—
当初都以为左将军替公子做主成亲与失心疯无异,然而结果却令玉门城人人称奇:成亲不久,小公子身体当真好了起来,一改先前病病恹恹的样子,能跑能跳能习武,成了玉门城内顶出挑的一个少年郎。一时传为城内第一大奇闻异事,让左乐出了好大一番风头。而那上门的道人就更加被奉为神仙人物,人人打听其去向,希望她能给自己卜上一卦……自然是找不到的。找不到师父,却找得到两个徒弟,求见的人又一窝蜂涌到两个小道士借住的将军府。两人见状,干脆搬出来,租了个小铺面做营生,赚了个盆满钵满自不必提。
左乐出身高门,相貌俊秀,而且病好了以后颇有些能文能武的意思;尤其,他的正妻是个死人——那实际上不就是没娶?一开始,人们对这神异还很是敬畏,不敢冒犯这位神通广大的“妻子”;后来时间久了,敬意渐渐淡去,有些人又起了心思。媒人们开始寻觅适龄女子,第一个蠢蠢欲动的说客几乎要上门了。就在这时流言又起。
有人说他在城外茫茫黄沙上跑镖时见过左公子,那里已经离城门很远。他好奇将军公子出城做什么,于是悄悄躲起来偷看:却见到左公子不是一个人,有一高大身影伴其左右,二人追逐打闹,形容亲昵,时而耳鬓厮磨、喃喃私语,如同一对恩爱夫妻。然而遍数玉门所有女子,无一人身形高大至斯,更不必说那人亲眼见到这人影将左公子打横抱起——哪有寻常女子能轻易做到这一点呢?恐怕还是什么鬼神!虽然有那无论如何不相信的,猜测说那也许是将军府为公子新请的老师:离得太远,习武时的追逃被认为是打闹也有可能。况且小公子从小被呵护长大,老师对其温柔娇宠些也勉强说得过去。然而鬼新娘的故事由于神秘,难免流传更广,人们记起这牌位妻子的神通,也就不再敢提说亲的事。此事就渐渐被玉门人淡忘了。
左乐这一日归家来,看见重岳坐在几案前看他父亲的舆图。见他来了,抬一抬头,笑道:“左乐。”
他本来很高兴地要上前去,一时却突然想起今日聚会有一位同门喝醉,将人认作妻子,红着脸叫“卿卿”的事;他就生出一点娇纵出的不满,道:“宗师怎么还叫我左乐。简直像我父亲!”
重岳一点不生气,仍旧微笑道:“那么依你之言,应称你什么?我倒有些想法,只是怕你听了害臊,故而一直没有提。”
左乐虽然听出宗师逗他,还是涨红了脸:“我害臊什么?依理来说,宗师还是我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娘子呢!”
男人起身,不急不慢地走到他身前,很近地俯视他。左乐感觉一片阴影覆下来:他就算是努力习武了,仍旧离宗师的体格还差得远。这个事实让他有点泄气,但男人高大的身体又叫他很安心。
重岳朝他弯腰,他就不得不向后倒,堪堪抵着桌子。那人就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笑:“相公说得有理。”
他感到微小的气流打上耳垂。
“不知相公可还记得?我们还一直未有过洞房花烛呢。”
【罗键】Lullaby
零点的钟声已经敲响,Logos 回到房间之前收到了短信,黑键说:来陪我,给我唱歌。过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PhonoR-0坏了。Logos 想,他今天喝的酒还没有平时Mechanist灌我的一半多,竟然已经喝晕了。
Logos猜到黑键所为何事。最早他只是路过甲板的时候听到母亲熟悉的歌声,长笛的声音在轻轻附和,原来是黑键为PhonoR-0的伴奏。他忍不住驻足倾听,悠扬的歌声令他恍惚。还好他在黑键发现之前及时躲了起来,于是黑键只以为是一阵风吹过。后来,他发现临近午夜时PhonoR-0便不知所踪,而路过黑键寝......
零点的钟声已经敲响,Logos 回到房间之前收到了短信,黑键说:来陪我,给我唱歌。过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PhonoR-0坏了。Logos 想,他今天喝的酒还没有平时Mechanist灌我的一半多,竟然已经喝晕了。
Logos猜到黑键所为何事。最早他只是路过甲板的时候听到母亲熟悉的歌声,长笛的声音在轻轻附和,原来是黑键为PhonoR-0的伴奏。他忍不住驻足倾听,悠扬的歌声令他恍惚。还好他在黑键发现之前及时躲了起来,于是黑键只以为是一阵风吹过。后来,他发现临近午夜时PhonoR-0便不知所踪,而路过黑键寝室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如催眠曲般的歌声。
Logos试探着问过黑键,你知道夜晚的时候PhonoR-0去哪儿了吗?黑键面不改色地撒谎,声称自己完全不清楚,并建议Logos直接问PhonoR-0,或者查询工作日志。他当然问过PhonoR-0,显然问不出来什么,因为她会为黑键保守秘密。
PhonoR-0年底检修时,Logos让Mechanist做了些手脚,于是PhonoR-0被静音了一段时间。说服PhonoR-0也花费了一番力气,她起初拒绝了Logos,说改善罗德岛干员的睡眠质量已经成为自己重要的任务,Logos说,如果失去了你的助眠会给他人带来困扰的话,就让我试着解决吧。没想到的是说服Mechanist非常轻松,当他解释事情的原委时机械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悟了什么,起初以为对方又会和自己谈离谱的条件,比如让角羽的咒言失效一个月之类的。如果角羽的咒言消失,Logos猜想自己会成为一只毛被薅光的羽兽。
这一年最后一天的夜晚,罗德岛洋溢着新年的气氛。平时总和莱塔尼亚同乡坐一桌的黑键,不知何时跑来了精英干员这里,被其他人起哄喝酒。煌把他拉到临时搭建的舞台上请他即兴弹奏,黑键向台下投去求救的眼神,站在台上怯怯地扫了一圈,最终落在Logos的脸上,而后者只是向他神秘地微笑着。其实他知道自己即使乱弹一气,大家也会喝彩,于是随心所欲弹了下去。回到台下之后Mechanist给他倒酒喝,说可以帮他改造法杖施术单元,祝愿他每次施术都能如音符般自指尖流出,Pith则夸他最近法术有所长进,是不是曾向Logos偷师学艺,黑键连忙矢口否认。
偷师学艺,难道是我偷走了什么吗?他确实向Logos学习过许多。起初只是黑键独自练习施术时屡屡受挫,法杖尖冒出的火花差点烧着了自己的衣袖。Logos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给予他适时而又不伤自尊的指导,让他利用自己天分的同时尽量不伤害自己。他发现自己开始刻意寻找问题请教Logos,后者总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予答复。后来他开始找PhonoR-0交谈,不仅在音乐方面与她颇有共鸣,并且与她一同观看了许多以往存储的Logos 的影像。PhonoR-0不介意与他分享关于Logos 的记录,这些记录都是公开的,只是她将这些信息妥善汇总储存。再后来黑键发现自己开始失眠,PhonoR-0便好心为他歌唱。于罗德岛获得的一切像是做梦一般,有时黑键也会担心这一切会不会从手中偷偷滑走。
喧闹声都安静下来以后,Logos推开黑键寝室的门,房间灯黑着,还能嗅到残留的酒精气息。只看见黑键抱着膝盖坐在窗台上,看向窗外的黑色的海。Logos推开门时黑键回头望向他,眼睛亮晶晶的,丝毫没有倦意。黑暗之中Logos竟感到有些紧张,他来不及想清楚自己脸颊发热的原因是什么。酒精的力量让黑键的脸皮厚了许多,他孩子气地说,我要听女妖的歌声才能睡着,Logos想也没想就回答通常我只为他人唱挽歌。黑键说,我还以为这种冷笑话只会说给敌人听。
Logos坐在了窗台的另一侧。需要我使用咒言吗?黑键说我不要咒言,我见过触摸你的角羽的人昏倒,可那是昏迷,不是睡眠。Logos说那我们来聊天,我是一个讲话非常无趣的人,我可以为你讲萨卡兹的历史,保证你很快就会入眠。黑键说不会的,无论你对我说什么,我都会洗耳恭听,越听越清醒。你教我的东西,我都会记在心里。这话让Logos怔了一下,他竟拿不准黑键到底有没有喝晕了。
Logos想了想说,按照这般逻辑,如果我唱歌,你也会记在心里,岂不是依然睡不着。黑键手中下意识地捻着对方制服长长的飘带末端,飘带失去了咒言的作用,像长发自然垂落。黑键说不会的,女妖的歌声自有让人安眠的魔力,你既然是女妖,当然也能让人安眠。Logos心想,如果依赖魔力,又和咒言并无差异了……不过他没有说出口,若再说出口,简直像是小孩之间的拌嘴。
当Logos唱起歌时,他克制自己的本能,未往其中注入半分咒言的力量,于是他只是单纯地唱起了一首古老的歌。黑键闭上眼睛,他多希望自己伴随歌声降落在女妖所描述过的河谷,冰晶般澄澈的溪流在眼前汇聚,阳光降落在金色的密林上……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窗台仍然冰冷又坚硬,窗外的海仍然深不见底。黑键睁开眼睛,对上女妖猩红的瞳孔。
时间不早了,Logos说。他轻轻从窗台边站了起来,走到黑键身边,眼神飘忽如同在梦游。他抚摸黑键头顶的卷发,又从头顶向下抚摸他的脊背,如同在给一只炸毛的羊顺毛。最后他顺势将另一只臂膀从黑键膝盖下穿过,打横抱起他,将他安稳放在床上。
你答应过我的,我为你唱了歌,现在你要睡着了,对吧?
黑键叛逆地睁开眼睛,伸手揽住女妖的脖颈。
是啊,因为我已经睡着了,所以在梦里做什么都可以吧?
第二天Logos遇到Mechanist,对方问他,如果你想要让什么人睡着,难道不是念几句咒语就可以了吗?难不成你为他唱了女妖一族的摇篮曲?这简直是……
是什么?
简直像是坠入爱河。
Logos瞪着机械师,于是机械师也瞪了回去,片刻后Logos败下阵来,说:你说得对。
那天黑键梦见Logos长出羽兽的翅膀,漆黑的羽翼把自己揽入怀中。两人栖息于森林深处的树屋,深夜雾霭降临,露水滴在鼻尖。
【厄夏】全民绯闻
又名:《关于整个翁法洛斯都在嗑厄夏这件事》
时间线是逐火之旅结束之后,全是私设,超多现代语,毫无逻辑,甜就完事了。
脑洞来源:看了虚一直构,突然反应过来猫猫是不是能变装?
某日,白厄突发奇想:“万敌,你觉得我去向那刻夏老师告白,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
万敌:“我觉得你应该先去看看脑子。”
“……兄弟,我是真心求问。”
“我也是...
又名:《关于整个翁法洛斯都在嗑厄夏这件事》
时间线是逐火之旅结束之后,全是私设,超多现代语,毫无逻辑,甜就完事了。
脑洞来源:看了虚一直构,突然反应过来猫猫是不是能变装?
某日,白厄突发奇想:“万敌,你觉得我去向那刻夏老师告白,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
万敌:“我觉得你应该先去看看脑子。”
“……兄弟,我是真心求问。”
“我也是真心回答。”
两个人直愣愣互相看着对方,白厄企图从万敌的眼里看出什么,万敌表示:悬锋人的字典里没有心虚二字!
……好吧,白厄率先败下阵来,这种问题他还是问问别人吧。
经过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白厄找上了赛飞儿。
“所以拜托啦,”白厄双手合十,“赛飞儿女士,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赛飞儿挑眉,嘴角高高翘起:“可以是可以,但对象是那刻夏,比较特殊,所以……得加钱。”
“没问题!”
赛飞儿摇身一变,变成了那刻夏的模样,该说不说,不愧是诡计半神,不论是身形,还是神态,都模仿得几乎一模一样,似乎连头发丝儿都带着薄荷味。
眼前的“那刻夏”双手抱臂看向白厄,眼神淡漠。
明明不是真正的那刻夏老师,但是白厄莫名紧张了起来。
“那刻夏老师,”白厄深呼吸一口气,“从我到树庭求学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一见倾心。一直以来我都很仰慕你……”
此时,路过的开拓者探头:什么动静?
她悄悄凑上前放个耳朵。
白厄:“……一见倾心……喜欢……”
“那刻夏”低头笑了笑:“……不错的表现……好……”
画面里,白发男人略带紧张却十分坚定,毫无保留剖析自己的内心,将自己的心意宣泄而出,另一侧的绿发男人低头捂嘴,似是害羞。微风浮动,似乎也在为他们送来祝福。
开拓者:?
开拓者:!
哇哦,大新闻!
某段时间后,热闹的奥赫玛城,奇美拉四处蹦跶,嘴里叼着几张纸。一不小心,其中一只奇美拉被石块绊倒,哗啦一声,纸张被轻风抬起,漫天飘扬。
如果你能有幸正好拿到一份,那么你会看到这纸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救世主与渎神者的恋爱故事!
甚至那个感叹号都是粉色的!
身处在风暴中心的白厄什么都不知道。此刻的他十分激动,因为那刻夏老师约他一起去新开的大地兽主题店买大地兽限量版周边。
他为什么只找我?说明他在意我!
两人到店后,原本喧嚣热闹的店里突然安静下来,周围人全在看他们俩,甚至还有不明意义的口水声。
白厄:?
那刻夏:?
虽然黄金裔一直都很出名,但是也没有走到哪里都要被围观的地步吧。
不过这两个人确实都是受人注目的存在。。
一个是充满希望的救世主,一个是追寻真理的渎神者。
也许是被大地兽玩偶冲昏了头脑,两个人诡异地没有发现异常。拜托,在这里的肯定都是来买玩偶的,喜欢大地兽的都是好人!
而且大家的眼神里没有恶意,有的只是期待,殷切,和……兴奋?
两人终于排到队首,正准备买限量周边,只见前台的店员突然挂上不同寻常的热情 微笑,非常丝滑地把一张蓝绿色的宣传单拍在他们面前:“恭喜两位幸运儿,你们是今天第一百位客户,可以通过合影来获得隐藏款大地兽玩偶哦!”
比限量版更加吸引人的,是传说中的隐藏款。
白厄不动声色地瞥向身边的那刻夏,老师眨巴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白厄仿佛能看到那刻夏头上有猫耳在抖动。
看样子老师应该是很心动了。
“白厄,你介意吗?”
“当然不会,我很乐意,老师。” 白厄在心里默默给店员点了个赞。
“两位,请再靠近一些,如果不按照宣传单上的要求拍照,将视作无效哦!那样就不能获得隐藏款啦!”
那刻夏抿了下唇,往白厄身边靠近了些。
“老师,这样可完不成任务呀,”白厄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要这样。”
白厄突然伸出手揽过那刻夏的肩膀,二人的距离一下子缩进不少,白厄身上的温度迅速侵染了那刻夏,让那刻夏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与此同时,毛茸茸的白色脑袋趁其不备靠了过来,发尾轻轻蹭过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
“老师,笑一下呀。”耳边传来白厄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
像是小勾子般,轻轻撬动心房。
那刻夏微微抬起了嘴角。
“咔嚓”一声,合照完成。
白厄拿到了隐藏款大地兽玩偶后,又向店员要了一份合照底片,店员一脸“我懂”的表情递给了白厄,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倒让白厄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到白厄拿着玩偶去找那刻夏的时候,发现他的老师已经把限量版大地兽玩偶系列全买了。每个大地兽玩偶都不算小,老师拿着好几个玩偶,倒是把自己衬得小小一只,像是玩偶在围着他了。
“嘿!白厄,你不帮你老师拿一下东西吗?”是一个经常和白厄搭伙鉴宝的同好。
“啊好的。”
“嗨,有时候要有点眼力见伙伴,我和我媳妇第一次见面就是我看她不方便,主动帮她拎东西。”
“哈哈是吗……”白厄挠头。
“对了,你先过来一下,给你看些好东西。”
同好将白厄拉到一边,贼兮兮塞给白厄好几本小册子。
“关于你们俩的小说现在都供不应求啦。”同好指了指店外对门,“那边还有先行版,还没在市场上发售呢,你可以过去看看。”
白厄一看,封面明显就是他和那刻夏,两个人眼神迷离,气氛暧昧。
名字:《霸道救世主放肆爱》
白厄:?
什么东西?
好怪,再看一眼。
白厄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依旧那几个大字,还特地用黄紫配色,十分显眼。
白厄又翻开剩下几本:
《nkx老师想让我告白》
《关于救世主与渎神者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
《冷酷教授不好惹》
《老师的贴身学生》
《家有娇师》
《救世主,你的老师带球跑啦》
《学生他总想对我的教资图谋不轨》
《重生回到树庭那些年》
……
……
白厄:……
白厄:?
每个字他都认得,怎么组在一起他什么都看不懂呢?
同好用胳膊肘击了一下白厄:“嘿嘿,好好学学,不用谢我。”
说罢,不留姓名,潇洒离去。
“怎么了?”见白厄一直没有回来,那刻夏过来问。
“没什么。”白厄迅速将小册子藏在身后,不带一丝犹豫。他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让那刻夏老师看到这些。
那刻夏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那刻夏并不着急,等白厄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这是他对学生最基本的信任。
只是……
看到白厄满脸通红,那刻夏疑惑:难道是有些累着他了?
确实,一上午都是白厄一直陪着他,现在正好到午饭的时候了,是该带白厄去休息一下。
两人对于吃食也没有什么讲究,随便找了一家店,刚坐下休息,只听周围人发出小小的惊呼声,还混杂着一些奇怪的嘿嘿笑声。
似曾相识的感觉。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那刻夏拿起菜单点菜,哦甚至这个菜单都是蓝绿渐变色!
看到这熟悉的配色,白厄捂脸,他怎么现在看什么都不对劲了!一定是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
“两位要点什么?这边推荐点这个情侣套餐最划算哦!还送大地兽挂件!”店员微笑上前,顺便将大地兽挂件展示给那刻夏看。
一只蓝白色的大地兽,将自己抱成一团,闭眼睡觉,模样实在憨态可掬。
那刻夏当机立断点了情侣套餐,反正两个大男人吃这个也没啥。
“好的,一份情侣套餐!”
周围又是一阵吸气声,甚至还有人喃喃:妈妈我嗑的cp是真的!
白厄单手支撑着下巴,望着坐在对面的老师,他想:一起逛街,买东西,吃饭,按照搭档的说法,真的好像约会哦……只是不知道,老师是什么想法呢?他会和我一样吗?还是,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呢?
白厄的呆毛又垂下去了。
那刻夏抚摸着那只蓝白色大地兽挂件,看着白厄发呆的表情,低头不语。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也掩盖了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迟钝的小子。
吃完饭,两人在街上散步。
行至某处,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两人在人群中看到了开拓者,她身上穿着蓝绿色的衣服,头戴绿色猫耳,手里绿色奇美拉和白色奇美拉贴贴造型的玩偶,大声喊道:“新出品的成对奇美拉玩偶,快要卖脱销啦!再晚就抢不到了!”
摊子面前瞬间排起了长队,几乎每个人身上都穿着蓝绿色衣服,好像在传教。
“我倒是不知道,开拓者还有经商的头脑?”那刻夏表示稀奇。
“哈哈,搭档虽然有时有点抽象,但是多数情况下还是很聪明的!”这是白厄的真心话。
这一块人群密集度很高,似乎这一块都被蓝绿色包围了。
又走了一会,白厄和那刻夏看到了熟人。
风堇和遐蝶在摊位上,摊位前也是排起了不见队尾的长队。
遐蝶低着头签字,末尾画了可爱的小蝴蝶。
“谢谢你蝶太太!”女孩开心地抱着书走了。
旁边的风堇在画卡通画,画上是一只白色萨摩耶抱着薄荷小猫,两只小动物依偎在一起,十分治愈。
“啊啊不愧是堇佬!我愿意追随你一辈子!”
现场一片快乐祥和。
那刻夏想了一下,用炼金术给自己和白厄施法,做了个简单易容。
那刻夏看似不经意间走到一个摊前,随意翻开画本的一页,里面的白发男人将另一人围困在墙边,紧紧拽住怀中之人的双手问:老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在意他?我就不行吗?
绿发的学者别过头:你和他,不一样。
白发男人:明明我就在这里,为什么你的目光总在别处呢?明明我才是你的学生啊……
绿发学者:……抱歉。
白发男人:哪怕我们长得完全一样?
绿发学者:别再说了。
白发男人:既然如此,抱歉了老师。
然后就是两个人的纠缠,画面十分活色生香。
那刻夏:……
那刻夏合上了画本,他需要用炼金术把他脑子里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全部清除掉。
白厄凑了过来。他也看到了这个画本,还悄咪咪细细品味了一番。不得不说,这个画本抛开剧情不谈,画工还是非常好的,里面人物的表情画得也很传神。无论是里面绿发学者面对两个人的纠结和不忍,还是那一黑一白对学者的强烈占有,都描绘得非常刺激,就是结局让他有些不敢恭维,怎么结局变成白黑绿三人行了。
白厄默默放下画本,他可是纯爱战士。
这个时候,就算是两人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谣言往往在三天内发酵。在各种因素下,这起绯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传播,且还在逐步扩大。
那刻夏表示,翁法洛斯人,还是太闲了。
不经意间,两个人撞进了对方的眼睛里,又不约而同回避了对方视线。
正当气氛有些暧昧旖旎的时候,远处突然发生了躁动,居然是一只大地兽失控了,它往人群飞奔而来,不减速度。按照这个速度,肯定会撞伤人。
作为救世主,白厄义不容辞,一击将大地兽制服。那只大地兽倒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那刻夏上前安抚性得摸了摸大地兽,注意到它的脚受伤了,他附身给大地兽做了简单处理。
“估计是脚上扎到利刺了,我已经给它做了简单包扎,剩下的联系培育员就好。”那刻夏看到白厄用手捂嘴,肩膀颤抖,“嗯?怎么了?”
白厄伸手抹掉那刻夏鼻尖上的尘土:“老师,你的鼻子上粘东西啦。”
咔嚓,是拍照的声音。
两人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围满了人。
“请问,两位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白厄,你延毕十年是为了你的老师吗?”
“请问两位喜欢对方什么?”
“两位能说一说相处时一些有趣的事情吗?”
啊原来刚才突发情况,忘记维持易容术了。
不过这些来挖秘闻的人还真是令人烦躁。
在薄荷小猫炸毛之前,白厄赶紧抱着那刻夏跑了。
“哦天啊他一只手就抱起了那刻夏,好完美的体型差!”
“刻法勒在上,以后那刻夏怎么受得了啊!”
那刻夏捂住了耳朵,他什么都没听见。
慌乱之下,白厄带着那刻夏跑到了树庭,这里明显比外面安静了很多,也没有那么多人的视线,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冷月流云,花影疏疏。
即使到了晚上,很多学子也会留在树庭学习,路上不乏有三三两两的学子结伴而行。
真是异常充实的一天啊,白厄想,但是如果能一直这样,也不错。
白厄看着走在前面的老师,披肩被晚风吹起,悄悄露出了里面白皙的皮肤。披肩上的飘带随风飘荡,似乎也飘到了白厄的心里。披肩下的束腰挡住了不应有的遐想,却更惹人注意。那刻夏将吹起的发丝抚在耳后,露出了红色水晶耳坠。那耳坠摇摇晃晃,一直在白厄的眼前招惹他,让白厄的旖旎心思无处可藏。
身后粘稠的视线实在令人无法忽视,那刻夏正想说什么,在别处观察了许久的学子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一直都很喜欢黄金裔,感谢你们为翁法罗斯所做的一切。请问能给我签名吗?”
白厄表示没问题,又拉了拉那刻夏,拜托啦老师。
那刻夏无奈签名。
“谢谢你们!我会珍惜一辈子的!我会以你们为榜样努力的,最后祝你们百年好合!”
……最后那一句可以不说。
白厄偷偷觑了一眼那刻夏,老师的脸上并没有不耐烦或者厌恶。
“老师你为什么不否认?”白厄试探。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我否认了,他们也只会觉得是我们俩之间吵架了,然后给了他们新的创作思路。”那刻夏不动声色挡了回去。
“哦……也是。”
“不过,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说什么?”
“没有吗?那算了。”那刻夏转身就走。
“等一下老师!”白厄下意识拽住了那刻夏。
白厄望着眼前的那刻夏,他们俩的距离太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根本不是他们平时的正常距离。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心跳声也越来越大。那是和赛飞儿假扮的老师不一样的感觉,别人永远无法让他如此心动。那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老师啊,少年时的初见惊艳,青年时的青涩懵懂,成年时的隐忍克制,自己孑然一身之后又重新站在了老师身边,胸膛里,早已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在满腔喜悦里,爆发出来的,是积淀已久的爱意。
白厄牵起那刻夏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老师,我敬佩你,爱慕你,渴望你。在年少时的第一眼,我就为你驻足。在那时,或许可以辩称为学生的仰慕,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无处宣泄的爱意让我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这不仅仅是学生对于老师的敬慕,更是对追求真理之人的赞美,对拓印在灵魂深处的共鸣。我的内在灵魂,在经过无数次轮回,在分裂又重新拼合之后,每一个灵魂碎片都在向我昭示:我一直都在因你而前进,为你而停留。你是我永远不变的心动,也是我渴求已久的爱恋。愿勿忘我见证我的誓言。”
手背被温热的嘴唇触碰着,那刻夏甚至感到有些燥热。他望着他最优秀的学生,已经从年少的横冲直撞,到现在的稳重成熟。这中间不知经过了多少历练,多少苦难,即使岁月洗涤,记忆尘封,他学生的底色依旧如此纯白。
在这被记忆构成的世界里,浮影迭曳,流光明灭,飘忽如梦里。人生在世,不疯狂一场,确实有所遗憾。虽然自己以前也挺疯狂的。
那刻夏收回手,摩擦着手上的戒指:“白厄,合格。你过关了。”
“真的吗老师,我好开心!”
白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他激动地抱着那刻夏,细嗅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朝思暮想之人,此刻就在自己的怀里,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兴奋呢?
那刻夏感到脖颈间有些痒痒的,白厄像只大型犬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手抚在腰间,有些不老实地捏着。
这是自己一直仰望追逐的人啊,此时此刻,终于触手可及。
两位新晋小情侣正温存着,聒噪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们在那里!”
“我的独家秘闻!”
真是哪都躲不开这些人。
那刻夏在想要不要用炼金术将自己和白厄施个障眼法躲过这群人。
白厄突然拉着那刻夏的手:“老师,我们跑吧!”
“什么?”那刻夏有些怔愣。
难得看到老师呆住的样子,白厄有些坏心眼地捏了捏那刻夏的脸颊,温热的软肉在指尖一点点滚开。
“哈哈老师,”白厄拉起那刻夏向前奔跑,将后面那些人远远甩在身后,大声喊着,“我们私奔吧!”
路过的学子们听闻惊呼着,仿佛在见证什么伟大时刻。
“什么,我听到了他们要私奔?!”
“哦瑟希斯在上,那太浪漫啦!”
“不对,那应该叫墨涅塔在上!”
“天哪,明天的头条不会是树庭师生恋爱私奔秘闻吧?”
“哇那我们是不是见证历史了?”
“呜呜我要嗑厄夏一辈子!”
不论周围人如何议论,白厄和那刻夏在小径奔跑着,在那刻夏快要体力不支的时候,白厄将他拥入怀中,在众人惊呆的眼神中,晚风抚起他的披风,银月染上他的白发,他亲上那刻夏的嘴角,大笑着:“再见啦各位!”
随后白厄从空间撕裂某处,两个人一起向后跌落,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长风呼啸,银月轮转。除了某处扭曲的空间,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仿佛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大梦。
“我的秘闻,该怎么办?”良久,其中一人才出声。
“还管什么秘闻?人都跑没影啦!”
“明天的头条,要不就叫《一场盛大的私奔》?”
“这个可以有!”
……
理性的求真者,坚定的追随者,无需回头,一起奔向更加遥远的未来吧。
End
感觉歌曲《rumors》特别适合这篇嘿嘿。
小白为什么能撕裂空间,这个你要问小黑。(都融合了难道技能还不能合体吗咳咳)
【厄夏】共舞
看到小白的立绘是男步我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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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不记得那是多久之前了,十年?二十年?总之,是一段不知被遗忘在哪次轮回中的记忆。他坐在放课后的空教室——也许是老师的炼金实验室?时间嘛……就像现在一样,虽然钟表上显示的此刻乃是践行时,他们却在夜幕的怀抱中。少年人将将长成,骨相皮相褪去稚嫩、生出几分肆意的张狂,表情是与他年龄相符的青涩。他趴在桌子上,仰头看着正专心致志研究什么的师长,问他——
“老师,您可以和我跳支舞吗?”
被打扰的老师转过头来。月光自他身后倾洒、为他披上一层洁白的纱。素日里严肃的师长此刻看上去柔和得不可思议,但白厄知道...
看到小白的立绘是男步我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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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不记得那是多久之前了,十年?二十年?总之,是一段不知被遗忘在哪次轮回中的记忆。他坐在放课后的空教室——也许是老师的炼金实验室?时间嘛……就像现在一样,虽然钟表上显示的此刻乃是践行时,他们却在夜幕的怀抱中。少年人将将长成,骨相皮相褪去稚嫩、生出几分肆意的张狂,表情是与他年龄相符的青涩。他趴在桌子上,仰头看着正专心致志研究什么的师长,问他——
“老师,您可以和我跳支舞吗?”
被打扰的老师转过头来。月光自他身后倾洒、为他披上一层洁白的纱。素日里严肃的师长此刻看上去柔和得不可思议,但白厄知道,只要他一开口,便会有一把刀划开这温和的假象。
“和你跳舞?算了吧,我没有被人踩脚的兴趣。”
看吧,就是这样。
被拒绝的少年并不气馁,他抓住老师话中的漏洞,直起上半身探向老师的方向:“也就是说,如果我能在收获月前练好,您就会答应和我跳舞吗?”
收获月,那是一个有些特殊的时节,丰收祭和树庭的庆典都在这时举行。唯有取得出色成果的学者才会收到邀请,当然,这并不包括被视作异端的阿那克萨戈拉斯。学者们恨不能将他绑起来,吊在瑟希斯的圣体示众上才好。
因此在每个收获月,智种学派的贤人总会带着他那三个亲传弟子在自己的地盘小聚。他们分享彼此带来的美食,学者在此时会拿出自己珍藏的蜜酿给学生品尝——当然,每人只能喝一小口。蜜酿醉人,他没力气也没时间照顾三只醉猫。
晚饭过后,风堇会和遐蝶坐在一处,讨论遐蝶作品中的人物与剧情,或许还有遐蝶的新作品。这种时候白厄是插不进去话的,毕竟他虽拜读过遐蝶的大作,却从未读完过,只能在一旁当个无情的点头机器。他们的老师从不掺和进学生的话题,总坐在稍远处看书。然后这也夸夸那也说对的白厄就被两位同门以捣乱的名义赶走,捧着蜜饼溜达到老师面前求安慰,老师从书本前抬起头,伸手将他炸起的头发理顺。他搬张小马扎坐在老师身边,看着窗外的一成不变的夜色,听着远处传来的欢呼声。
那声音自喧闹地而来,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身影交织旋转着,跳着不知名的舞蹈。他想起在不算遥远的过去,哀丽秘榭的收获月也是如此。人们围在篝火旁,欢笑着庆贺着,牵着彼此的手歌唱。
哀丽秘榭是个很好的地方,白厄曾无数次的想,若是哀丽秘榭还在,那他一定会邀请老师去到他的家乡,与他一同度过丰收祭,在篝火旁高歌,在人群中起舞。
可惜哀丽秘榭早已在黑潮中被毁去,不过好在他们还有这乱世中的一隅可供起舞。但就像那刻夏说的那样,白厄的舞技叫人实在不敢恭维,因此他拒绝学生的邀请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他的学生显然对自己非常有信心,扬言要在一个月内将舞技磨练到不会踩搭档脚的水准。那刻夏对此持怀疑态度,他本想拒绝的,他本该拒绝的。可不知是因为此刻的树庭太过静谧,静得好像这世上只剩他们两人,还是因为学生的蓝眼睛惑人,他在欧洛尼斯的夜幕下,在瑟希斯的圣体旁向他的学生许下了一个承诺——
“如果你能在收获月前将舞蹈练到不会踩舞伴脚的水平,那么,我可以在收获祭上同你跳一支舞。”
得了承诺的白厄眼睛亮起来——在那刻夏老师面前,他总有办法得到他想要的。但他们没能等到那一年的收获月,黑潮来得突然,势头较从前更猛,尚未从老师那里领到毕业证的学生拿起剑,拜别恩师、回到圣城。
他走那天那刻夏缩在根石之间,并未去送别。他知道白厄站在通往树庭的密径前,从门扉时等到幕匿时,依旧没能见到老师的身影。即将踏上征程的少年垂着脑袋,背起行囊,慢吞吞地往外走。他也许在期待自己的老师偶尔也能心软一回,在这别离之时暂且忘记他们昨日的争吵——毕竟这一去,便是聚少离多。
可学者始终未曾出现,就像已褪去青涩、悄然长出男人模样的少年一次也没有回头。
那刻夏靠在蓝白色大地兽玩偶上发呆,忽然想起自己还欠白厄一个承诺。他跑出根石之间,来到树庭最高处往外看——白厄已经离他很远很远,变成一块白色的光点。他看不清他此刻的模样,只觉这光芒耀眼,灼得他眼眶发酸。他想起白厄昨日在他面前发下的誓言。
他说,吾师,请您不必为我担忧,我向您发誓——我们会重逢在翁法罗斯迎来黎明的那一天。
“我相信了。”学者吐出一口气,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不在此处的什么人听:“我还欠你一支舞,所以......”
我还欠你一个承诺,我还欠你一支舞。所以,请你不要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不要死在我前面。
已经离开树庭的少年回头,他看不见匿于繁茂枝叶间的身影,只接住一片打着卷飘到自己面前的落叶。
那之后过了很多年,对彼此许下承诺的两人重逢又离散,隔了无数次生死、无数次轮回,诺言依旧未曾兑现。公民大会上,“死刑”的呼喊浪潮般一声高过一声,那刻夏抬头,与白厄对上眼。他看着学生垂下去的眼睛,忽然想起在遥远的过去,他好像答应过他一件事。
明明是同一件事,可他却好像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做出过无数次相似的承诺。那些承诺像摔碎的冰晶,遗失在时间的长河里,又在他死前重聚。他终于想起他欠他的学生一支舞,欠了很多很多年。
他的学生胆子很小,在他取出火种时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将脑袋别过去的样子,和那刻夏记忆中嘟囔着“都怪老师太喜欢大地兽了”将脸扭到一边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真可惜。那刻夏叹了口气——对于白厄的学习成果,他可是很期待的,期待了很多很多年。
他背对着白厄,所以没看见他那胆小的学生在最后一刻将目光移了过来,铭刻着神纹的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瞧,仿佛要将这一刻融进自己的灵魂里。
他看见老师的身躯碎成无数光点,像树庭恒久不变的星夜。
他见过老师眼中的星空,见过他胸前流淌的银河。他曾无数次将老师比作翁法罗斯的星空、翁法罗斯的月,从此万水千山,只要抬头,就好像那个人还在身边。
白厄闭上眼,将那抹抓不住的星光藏进心底,再度握住那形如半边日轮的大剑。来自天空的风暴嘶吼着,要将他整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撕扯开来。在濒死的窒息感中,白厄不合时宜的想起,除了在创世涡心的那次,他好像在很多很多年就对老师许下过无数个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承诺。
他们中间隔了那么次多生死、那么多次轮回,不同的身份、不同地位、不同的相遇、不同的离别......那些记忆早就变成摔碎的冰晶沉入海里,唯有承诺始终如一。可惜在那样多的轮回里,没有哪一次让承诺兑现过。
他举起那把熟悉又陌生的剑,一滴泪自眼角滑落,又立刻被狂风撕碎。
原来,他已经等了我这么多年。
原来......我已经等了他这么多年。
在一片虚无间,世界破碎的轰鸣宛若濒死巨兽的嘶吼。白厄睁开眼,不出意料看见了那个薄荷色的身影。神纹在脑后浮现,半边翅膀铺开,将自沉睡中醒来的灵魂环抱其中。他执起老师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欢迎回来,好久不见,老师。”已经褪去青涩模样的男人低垂着目光,轻声询问:“我能邀请您与我跳一支舞吗?”他这表情叫那刻夏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他趴在课桌上公然打瞌睡的模样。他抬手,将指尖放入白厄摊开的掌心:“我的荣幸。”
于是白厄揽住他的腰,他便将手搭在白厄肩上。微张的唇间哼出不知名的曲调,脚步随着节拍移动着。他们在虚空里十指相扣,不知从何而来的惨白灯光倾泻而下,一点一点将整片空间照亮。破碎的大地是他们的舞台,断壁残垣是舞台的幕布。废墟犹如被推倒又重新堆起的沙煲,世界在他们脚下重塑。缺了表针的钟表发出“嘀嗒”声,停滞的河水重新开始流动,新叶抽芽、万物生长。雨落虫鸣、花谢果成、荣枯变转,银霜覆盖大地。他们旋转着、旋转着,跳过了翁法罗斯的整个春夏秋冬。
这支舞是重逢,不是别离。
睡吧,睡吧,所有苦痛将化作噩梦留在长夜。沉眠吧,然后,在新世纪的黎明中醒来。到那时,能再与我共舞一次吗?
久别重逢的魂灵额头抵着额头,相拥着阖上双眼。他们向后倒去,接住他们的并非泥土,而是新生的绿意。
伴随着第一声鸟雀的啼鸣,日光自地平线下升起。结了雾凇的树枝被揣了满颊囊存粮的松鼠踩过,颤抖着,将冰白的花坠在树下人的脸上。靠着树睡成一团的两人睁眼,天空的颜色与粉蓝的霞光落入眸底——新世纪的黎明到来了。
END
【以下是作者无意义的碎碎念】
大概是三月份的时候,我某天晚上做梦,梦见厄夏在舞台上跳双人舞,而且是那种空无一人的剧院,很旧很久的舞台。打光是从左上角打过来的,那种惨白惨白的灯光。整个剧院只有他们两个,灯光一直跟随着他们移动,跳的还是华尔兹。醒过来以后就一直想把这段梦写出来,但是一直没有灵感,直到今天中午看见小白的立绘后眯了一会儿把之前的梦给续上了。还是在空无一人的破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但是随着他们的舞步,许多画面出现在他们脚下。从断壁残垣到新生,那些废墟慢慢重塑成应有的模样(很像小夏老师的pv最后那一段),在他们脚下,翁法罗斯度过了完整的春夏秋冬。醒来后的我:我要写进文里!于是就有了这篇为醋包的饺子👉🏻👈🏻
“万尼亚,放手”伊利亚一脸无奈的把伊万攥着自己军服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了,伊万低着头站在原地,紧咬着嘴唇,压低声音“伊廖沙哥哥,回去吧……”伊利亚转过头,暗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伊万,透露出一丝愠怒,“万尼亚,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照顾好自己的吗?”伊万没说话,身躯微微颤动,伊利亚看着伊万叹了口气,“好了,我回去便是”伊利亚回到棺材中躺下,伸出一只手对着伊万摇了摇“过来,万尼亚,帮我盖一下棺材盖”伊万踱步过去把棺材盖从地上抱起来靠近伊利亚的那具棺材,便听见伊利亚幽幽的声音传过来“万尼亚,熊耳凑过来,有话和你说”伊万只得俯下身子靠近棺材里的人,下一个瞬间,伊利亚拽住了伊万的衣领将其拉了进去,反手把伊万压进...
“万尼亚,放手”伊利亚一脸无奈的把伊万攥着自己军服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了,伊万低着头站在原地,紧咬着嘴唇,压低声音“伊廖沙哥哥,回去吧……”伊利亚转过头,暗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伊万,透露出一丝愠怒,“万尼亚,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照顾好自己的吗?”伊万没说话,身躯微微颤动,伊利亚看着伊万叹了口气,“好了,我回去便是”伊利亚回到棺材中躺下,伸出一只手对着伊万摇了摇“过来,万尼亚,帮我盖一下棺材盖”伊万踱步过去把棺材盖从地上抱起来靠近伊利亚的那具棺材,便听见伊利亚幽幽的声音传过来“万尼亚,熊耳凑过来,有话和你说”伊万只得俯下身子靠近棺材里的人,下一个瞬间,伊利亚拽住了伊万的衣领将其拉了进去,反手把伊万压进了棺材里单手拎起棺材盖,盖了个严严实实,“伊廖沙哥哥!”伊利亚没去顾伊万焦急的喊叫,理了理红色的围巾,扶了下帽檐,“接下来就没你什么事情了,万尼亚”
“听说它们不让你在冬奥会唱你的国歌,升你的国旗?别担心,我只是去参加个冬奥会,顺便站在冠军台上披着苏联国旗唱《苏联颂》,然后锤爆它们的头”
震惊!在病假边缘反复横跳的浅羽执行官,竟被副课长下达强制撸猫KPI?!
可惜宝贝猫咪住院,急需活体代餐!
走投无路的执行官只好大喊:「帮帮我,红围巾大人——!」
——★本宣★——
《新艾利都撸猫指南》
CP:浅羽悠真x莱特
A5黑白文漫本,文by @二丁尼喵喵 ,图by我。
页数预计40-50p,含正文+小漫画插图+小番外。
线下参CP31,线上会同期开预售,更多信息请等本月中摊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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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想给嗑了半年多的CP留下些纪念,所以很不要脸的拉着2D老师哐哐弄了个弱智搞笑本出来(确信),希望会有人喜欢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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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在病假边缘反复横跳的浅羽执行官,竟被副课长下达强制撸猫KPI?!
可惜宝贝猫咪住院,急需活体代餐!
走投无路的执行官只好大喊:「帮帮我,红围巾大人——!」
——★本宣★——
《新艾利都撸猫指南》
CP:浅羽悠真x莱特
A5黑白文漫本,文by @二丁尼喵喵 ,图by我。
页数预计40-50p,含正文+小漫画插图+小番外。
线下参CP31,线上会同期开预售,更多信息请等本月中摊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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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想给嗑了半年多的CP留下些纪念,所以很不要脸的拉着2D老师哐哐弄了个弱智搞笑本出来(确信),希望会有人喜欢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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