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影绍宋(八十八)
“这大白天的,他讲什么鬼故事?”
赵玖不说,前宋皇帝和大臣们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两个畜生已经死在了北边,赵玖一提,他们则又一次头痛的想起来他们赵家的耻辱现在居然还活着。
前宋不管哪个阶层,现在一听到“二圣”这个词,ptsd都快犯了。
话说,虽然儒家重孝悌,但是,必要的时刻,孝悌这个东西也不是不能变通的。
虽然宋世祖以前频出虎狼之词贬低他的父兄,令很多保守派的儒生看不惯赵玖的言辞,但是,现在听赵玖说要接回父兄,那更是心脏都吓得漏了一拍。
西市卖肉的屠夫与北边学社里读书的学生一起坐在瓦舍里看着天幕,屠夫听着学生摇头叹息念叨着......
“这大白天的,他讲什么鬼故事?”
赵玖不说,前宋皇帝和大臣们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两个畜生已经死在了北边,赵玖一提,他们则又一次头痛的想起来他们赵家的耻辱现在居然还活着。
前宋不管哪个阶层,现在一听到“二圣”这个词,ptsd都快犯了。
话说,虽然儒家重孝悌,但是,必要的时刻,孝悌这个东西也不是不能变通的。
虽然宋世祖以前频出虎狼之词贬低他的父兄,令很多保守派的儒生看不惯赵玖的言辞,但是,现在听赵玖说要接回父兄,那更是心脏都吓得漏了一拍。
西市卖肉的屠夫与北边学社里读书的学生一起坐在瓦舍里看着天幕,屠夫听着学生摇头叹息念叨着迂腐之类的话语,心里顿时不耐:“俺说你这儒生,前几日说官家不孝的是你,今日说官家迂腐的也是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才行?”
书生坦言道:“最理想的情况应该是儿子努力救回父兄,但父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去拖累儿子,这样才能尽善尽美,符合圣贤描绘的理想境界呀。”
屠夫一愣,这书生的意思是说那两个昏君应该主动去死不要拖累圣君,影响圣君的贤德,这样大家才都能体面。
他想的还怪美的。
【吕好问等人听到此处,即刻警醒,赵官家怕是早已经有腹案了。
一念至此,吕好问干脆拱手以对:“官家若有想法,何妨直言相告,臣等绝无异议。”】
仁宗朝,宰相王曾鄙夷的看着老对头吕夷简:“这是你家子孙?”
吕夷简打着扇子,平静的与之对视:“怎么,王相公看到一百年之后我家子孙还能做首相,眼热了?”
王曾气的仰倒,指着他道:“官家还未发言语,他宰相先无异议了,不过是一佞臣耳!”
王曾看来吕好问不过是捡了一个世祖当初身边无人的便宜,从驱除黄潜善、诛杀康履算起,吕好问这宰相都做了两年了,甚至成了御前实际首相,要是放到别的时代,这宰相他连三天都坐不稳。
凭什么他吕家的子孙运气这么好,凭什么!
【朕也是刚刚想到的。”赵玖当即笑对。“十统制结义,最大的错处便是在公制外另起私制,这样长久下去,便是他们初心再如何,也迟早会落得张遇一般结果,所谓不可轻易试探人心便是此意……”
“既如此,何妨化私为公呢?”赵玖忽然正色。
“何为化私为公?”吕好问是真没想明白。
“私制扩大一点,大到和公制一般大,不就公私合一了?”赵玖循循善诱。
闻得此言,下方万俟卨和十统制中几个脑袋活泛的早已经目瞪口呆,但如吕好问、范宗尹这种世家人物、诗书种子,几辈子都是紫袍出身的,却明显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赵玖见状却也不再遮掩,而是干脆挑开了谜底:“这样好了,今日御营诸军,除御营后军尚在东南外,各部主力云集各军主官,只要实领个数千兵马的,眼下八成都在此处……朕的意思是,既然东京留守司上下都讲义气,靠聚义结成一体,那御营全军何妨一起讲义气?台上诸统制、还有那几位暂居统领的,一并出来,就在这河阴之地,让几位相公、太尉一起做个见证,然后指着朕聚个大义,这不化私为公了。”】
天幕之下,几乎所有看着天幕的人一起目瞪口呆。
神特么的公私合一,一起聚义……怎么世祖你这个皇帝不当君父要当大哥了?
那以后朝廷各个衙门是不是也不叫衙门了,改叫堂口了。
是不是还得排个排个座次,然后让相公们给诸将取个诨号?从此皇帝不叫皇帝改叫哥哥,金銮殿外再挂个旗子,上面写“替天行道”四个大字,正好替了那金吾纛旓。
始皇帝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荒唐!”
秦朝等级制度最是严密,商君如同后世的网游策划一样,给秦朝的民众设计了严密的二十级军功爵制,当然也如后世的狗策划那样,从最低公士到最高的彻候需要海量的军功充值,从普通公士到彻候在那个时代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成就,也只有白起王翦那样的人能把军功爵刷到顶点。
始皇帝就是在这样严密的制度下成长起来的皇帝,在他看来尊卑有序,层层相制才是人间正道,让他看军中将领结拜,实在是有点太挑战老人家的认知了。
作为第一个把结义玩出花来的皇帝,刘备看着未来皇帝搞起来的阵势,也是感慨万千:“军中大结义,这宋世祖,比朕当年玩的还要大气。”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宗族不盛的刘备以前在外面的结义兄弟并不少,只不过这一路上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留在身边的也只有关羽,张飞二人。
要不是天幕出来的及时,二弟关羽也差点折在荆州,万幸这一次吕蒙来袭,关羽有了防备。
哼,东吴那群鼠辈!
【“官家,这不妥吧?”
半晌之后,在赵官家的静候之中,两位枢相中脾气最大的吕颐浩居然忍住了没有出列驳斥,倒是许景衡忍不住直接座中起身驳斥。
“朕知道不妥。”赵玖端坐其上,朝许景衡微微一叹。“可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宗相公逝前曾托付东京留守司于朕,明言这些兵马出身军贼、土寇颇多,不可不制,但又言国家艰难之时,又不可不用……稍许朝廷体统,能换十个统制官与他们部下数万大军安心为国效力,又什么不舍得呢?这买卖可以做!”
“官家圣明!”许相公刚要再言,中间万俟卨便伏地叩首,大呼响应。“臣囿于眼界,心思狭窄,竟一时起了文武分界的阴心思,着实惭愧!殊不知,眼下抗金为先,自然万事当以军务为上!”】
果然,做皇帝的狗,那得什么盘子都得能接得住。
连前宋的皇帝们都感慨,自己身边怎么就没有这样身段柔软的体贴人,只有一群杠精。
前宋的诸多文臣望着万俟卨这种大宋稀有的谀臣品种,大宋文臣比较讲究清名,这种说话好听的谀臣也是少见,于是纷纷围观。
围观稀有品种的同时,又对官家口口声声的买卖纷纷皱眉。
你已经是一个官家了,体面,要体面。
【检阅台上,再度鸦雀无声。
片刻后,倒是赵官家凛然相唤:“马统制你们觉得朕这个法子如何?”
“臣等自然无话,只有感激。”回过神来的马皋在地上连连叩首。
“那就好,朕还以为你们嫌弃朕不够格做这个聚义指誓之人呢……”赵玖着复又看向自己右侧那些目瞪口呆的御营左军、右军、中军统制官们。“你们又是如何言语。”
众臣纷纷表示极为妥当。
“良臣以为如何?”赵玖见状再去问韩世忠。
“官家心思真是绝妙。”韩世忠赶紧起身拱手。“臣愿做这个见证。”
“臣也以为可行,”岳飞赶紧跟上。
”臣赞同。”张俊也赶紧跟上。
李彦仙见状环顾左右,见此也不好再跟官家闹别扭,便无言起身侍立,算是与诸帅臣同列了。】
把朝廷大事当做山贼买卖委实荒唐,天幕下众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要不是天幕上说出史书上明确记载,他们真没想到,还能这样搞。
不是,你们诸位帅臣也不劝一劝,你们的下属统制官结义了你们有没有一种被排挤了的感觉?
虽然世祖说过,朝廷是一个草台班子,但现在众人感觉这样委实有些太草了吧。
【于是赵玖抬手示意,自有杨沂中上前辨认唤名在场军将,大略算来,改编后的御营诸军中除了后军以外,各部核心主力大略都在,拢共三十六人。
韩世忠从台下搬了一坛酒,酒水搬来,赵官家便站起身来,从身侧杨沂中腰间取来一匕首,方才在座前出言:“都抬起头来!”
三十六员将领一起抬头,却见到那龙纛之下穿着红袍子的赵官家直接以赤手握刀,微微一蹭,然后便当众将数滴血滴入眼前酒坛之中,然后便收起匕首,示意倒酒,看这意思,却是不用下面这些人一起混血饮酒了……】
李世民感慨道:“这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不过事已至此,李世民也正色了起来,不在以一种瞎胡闹的心态看待这事,最起码赵玖并不是用瞎胡闹的心态对待这件事的。
【俄而片刻,随着官家口谕,七位帅臣挨个倒酒捧碗,给下方三十六将一起奉上血酒,而杨沂中也和刘晏一起,替官家撤下了身前御案,好让官家与这些将领之间再无隔阂。
“诸卿,朕回东京,看眼前凄凉,只觉昔日繁华盛景,尽化为一场春梦。”赵玖早已端坐回位中,却看着尚在渗血的手掌,微微叹气。“彼时宗留守油尽灯枯,却生怕朕将来会有苟且求安之态,临死了还要强着朕立誓兴复两河,却不知,朕那时反而觉得区区一誓不足以明朕之志……两河上百州军,千万子民,血仇如海,哪里几句誓言能表胸中愤愤的呢?但反过来,那时与眼下情状,除了几句誓言,又何以明心呢?故此,今日十统制擅自结义,闯下大祸,而朕却绝无苛求之态,只要你们聊表抗金救国之志,则万事朕皆可忍!”
言至此处,上下已经鸦雀无声,不少愤愤文臣也都安静下来,而赵玖环顾上下,却是肃然以对:“都起来捧碗吧!”
三十六员统制、统领官一起起身,心捧碗。
而七位帅臣不敢怠慢,也一起肃立于右侧;诸宰执相顾无言……事到如今,却也只好一并率左侧文臣百官起身肃立。
“朕一句,你们跟着念一句!”赵玖端坐位中凛然出声。“今日我御营军将三十六人,一并代御营上下二十万军士起誓……”
下方慌乱了一下,一时没有起声。
但也就是这时,杨沂中忽然捏着那柄匕首,引刘晏一起,左右上前半步,然后扬声以对:“今日我御营军将三十六人,一并代御营上下二十万军士起誓!”
“今日我御营军将一并起誓!”三十六将微微一滞,旋即捧碗合力重复跟上。
“饮此血酒,拜天子,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赵玖张口便来,显然今日之前便有腹稿。
“饮此血酒,拜天子,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随着杨沂中的重复,这一次下方言语不再参差不齐,而是渐渐整洁如一起来。
“指此一生,雪靖康之耻,兴宋灭金,扶民救国,绝无二志!”赵玖继续领誓,眼神却有些冷淡起来,因为他知道下面这些人是他的绝对指望,但也正是这些人,其中绝大多数都只是一群祸乱百姓,争功推诿,习气极坏的**、军贼,以及所谓义军,他的道路既阻且长。
“指此一生,雪靖康之耻,兴宋灭金,扶民救国,绝无二志!”众将也继续发誓,事已至此,原本混乱的心思也各自收起。
“若有临阵违令者;
“若有临阵违令者;
“囿于门户、得失,弃兄弟者;
“囿于门户、得失,弃兄弟者;
“涂乱百姓、牵连无辜者;
“涂乱百姓、牵连无辜者;
“临国事存私者;
“临国事存私者;
“必共讨之,使之生无可恋,死如阶下残尸!”
“必共讨之,使之生无可恋,死如阶下残尸!”】
“这……也挺不错的。”柴荣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道,他知道,其实很多起自草莽的将领们是真信这个。
虽然所谓的结义看起来有些荒诞,但若是朝廷以一种认真的态度对待这件事,那下面人自然也会认真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立下的誓言就是政治宣言,就像汉高祖的白马之盟一样,要是底下这些人有朝一日违背了天子见证下的宣言,那可真的是天下共弃了。
柴荣并不是不懂得变通,他只是没有想到还能用这样的方式整顿军务。
这下,这群人就是想要挑一个人来黄袍加身,这袍子也只能加到天子身上了。
(CK)上帝之意 番外10(中)青训小队员视角
番外10(中)
自从得知教练怀孕后,我们全队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训练的时候球不小心飞出场外会砸到她,更怕她因为怀孕这个事辞职不干了。
那几个以前老是说她荤话的队友反应尤其大,他们跟教练保持了一致的行动,数落C罗纳尔多。只不过只敢在更衣室里偷偷地骂他怎么能让教练怀孕,他们认为教练很厉害不应该就这样被困在家里生孩子。
其实我也这样认为,我们离意青杯冠军这么近。
几天后,多斯桑多斯教练把我们叫在一起训了话。她的原话是“我又不是快死了,你们每天丧着一张脸准备给我哭丧吗?”出乎大家的意料,C罗纳尔多没有让她辞职专心在家待产的意思,她向我们承诺会继续在AC米兰任职。
“就生个孩子...
番外10(中)
自从得知教练怀孕后,我们全队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训练的时候球不小心飞出场外会砸到她,更怕她因为怀孕这个事辞职不干了。
那几个以前老是说她荤话的队友反应尤其大,他们跟教练保持了一致的行动,数落C罗纳尔多。只不过只敢在更衣室里偷偷地骂他怎么能让教练怀孕,他们认为教练很厉害不应该就这样被困在家里生孩子。
其实我也这样认为,我们离意青杯冠军这么近。
几天后,多斯桑多斯教练把我们叫在一起训了话。她的原话是“我又不是快死了,你们每天丧着一张脸准备给我哭丧吗?”出乎大家的意料,C罗纳尔多没有让她辞职专心在家待产的意思,她向我们承诺会继续在AC米兰任职。
“就生个孩子,有什么难的?”她说话的表情像就义,与其说是在安慰我们,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
2021年意青杯决赛,来了很多球迷和记者,因为这是C罗纳尔多宣布妻子怀孕后,我们教练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媒体面前。那是梦幻的一天,我们成功夺得了那年此项赛事的冠军。多斯桑多斯教练真厉害,执教的第一年就让球队拿到了冠军,当然我们自己也很棒。
其实在半决赛赢下比赛之后,全队曾在更衣室商量过,如果夺冠我们将一起冲下球场把她抛向空中。当然此时情况有变,这种庆祝方式肯定不可取了。最后我的队友们还是兴奋地冲向场边要跟她一起分享胜利,他们排队一个接一个往她面颊上行亲吻礼。我排在队伍最末,没有这样做,只是拥抱了她。
我有预感,她丈夫可能会很不高兴,因为他们叭一口叭一口亲得很结实。
果然第二日他就从都灵赶过来了,我猜测他们应该已经就此事吵过架了。他真好玩,整个人气鼓鼓的。但我的队友们很没有眼色,因为赢了比赛训练氛围比较轻松,他们还企图再问他要签名。他的签名球衣总是很受欢迎,大家的亲朋好友都想要。
C罗纳尔多一把将别人递上来的球衣甩到了地上,他竟然特意跑到我们球场发脾气,恶狠狠地严厉警告道:“你们以后谁都不准亲我老婆!”
他真的太好玩了,我感觉比我们很多人都要幼稚。生气跑开后,教练嘴上说让我们别理他,眼睛却一直往他跑走的方向看。幸而很快他自己又给自己台阶下,很不甘愿地回来了,还递给了我一件米兰22号的签名球衣。
天呐!他竟然还记得!我之前鼓起勇气问他要过卡卡的签名球衣,我听说他们在皇马时期很要好,没想到他真的这么上心帮我要来了!
晚上下训后,我听到多斯桑托斯教练在哄他,她说:“克里斯,他们都很小,只是把我当长辈。你知道,我的年纪再努力一点都可以生下他们了。”这话就夸张了,我们可没把她当长辈,她长得多漂亮啊,最多把她当姐姐看。
C罗纳尔多把脑袋转到了一边,不接受这个说辞。她在停车场主动吻了他,我看到了这对夫妻靠在停车场柱子上热烈地接吻。之后他还蹲下来捧着她的肚子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真可爱真好哄。
他们边往车子的方向走,边聊天。“克里斯,你今天不要再拍我的肚子了。”教练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贴近脖子处的头发,表述道,“相信我,全世界除了你没人想看我的肚子,不要再发了,别人都要看吐了!”
“可是,卡卡,我想做个纪念……”
我愣了一下,他怎么叫自己的妻子卡卡?离得有些远了,我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等回家展开那件球衣的时候我才真正发愣了,我只是想要卡卡的签名,C罗纳尔多竟然也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没那么可爱了,我只是想要一件我偶像单独签名的球衣!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直接去找了教练,问她能不能再帮我要一件卡卡的签名球衣,并且强调只需要签他一个人的名字就行。她很惊讶,问我很喜欢卡卡吗?我发表了一通迷弟言论,她瞬间失笑,很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一定会把这些话转告我的偶像。
这件事大概过去了半个月,这一阵我场上状态不大好,想去找教练一起看录像分析我最近的困局。我站在门口,看到她从抽屉里随便掏出一件印着卡卡名字的22号球衣,签字笔刷刷一下就在球衣上签好了字。我惊呆了,她竟然伪造卡卡的签名!他们夫妻把我当傻子,我又没要他们俩的签名!
下训后,她把球衣给我,我没有为难人,还是接过了手。晚上回家对比了一下字迹,我们教练可能模仿能力天赋异禀,跟卡卡的签名一模一样。
当晚心情很糟糕,睡前刷了下INS。我的偶像卡卡,INS主页上出现了正被我随便扔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件球衣!他还写了一大段祝福我的话,他知道我的名字!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冲到客厅去把那件22号球衣拿起来看。活见鬼了!签名的位置,末尾因为球衣没摊平签字笔的印迹断了一小截,笔迹一模一样!
安东,但是米兰教练(1)
》晋江《[足球]安东绿茵日记》三创存档
》造谣含量100%,系统都变FIFA无敌增强版了你就让让他吧,米兰冠军应拿尽拿,大背景925,拉郎CP自由心证
1.
一开始主席找他救火的时候,安东是非常不想去的。
怎么回事刚退役就找哥们救火,辞职刚满一个月就又得上班,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使。
安东非常无语,好不容易退役了,十年内他根本不想上班,职业生涯最后五年的痛苦回忆更让任何足球有关的工作都被他拉进黑名单里,要不是男朋友是个足球教练加上这么多年对拜仁和米兰的爱还在,他都想赶紧回国远离足球了。
于是和任何一个刚刚脱离苦海的社畜一样,安东坚定地拒绝了高层的无理要求,称自己没有任何执教......
》晋江《[足球]安东绿茵日记》三创存档
》造谣含量100%,系统都变FIFA无敌增强版了你就让让他吧,米兰冠军应拿尽拿,大背景925,拉郎CP自由心证
1.
一开始主席找他救火的时候,安东是非常不想去的。
怎么回事刚退役就找哥们救火,辞职刚满一个月就又得上班,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使。
安东非常无语,好不容易退役了,十年内他根本不想上班,职业生涯最后五年的痛苦回忆更让任何足球有关的工作都被他拉进黑名单里,要不是男朋友是个足球教练加上这么多年对拜仁和米兰的爱还在,他都想赶紧回国远离足球了。
于是和任何一个刚刚脱离苦海的社畜一样,安东坚定地拒绝了高层的无理要求,称自己没有任何执教的计划,就算有,也是先从u15等青少年梯队开始,不会考虑直接上手就是意甲豪门一线队的。
理由充分且合理,一般来说识时务的高层这时候就该放过他们可怜的名宿了,但是他们的主席先生真是不走寻常路,也不知道是脑子犯什么大病了就是看好他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非常诚恳地给他打了十八个电话,称什么要求都没有,四大皆空也没关系,能来就可以,最多执教两年就够了,就差直说来顶个班就行只要不降级随你玩。
毕竟是待了二十多年的俱乐部,(当然很难说随便玩在这中间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安东最后还是心软了。
2.
心软的代价就是被赶鸭子上架。
说实话现在的AC米兰就是个该死的烂摊子,主席抠门抠死了根本不给钱,好用的队友全卖了,后防他和安布一退役更是直接稀碎。一群老弱病残怎么踢啊,引援,肯定要引援。
然后他列引援名单的时候惊喜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转会权,如果经理不签字的话他根本就不能引援,他的引援名单一个没买来就算了,主席还不由分说地给他塞了一堆十八九岁的小孩。
好好好,带着这么一群老老小小的打个屁啊,直接开摆!
送分童子,启动!
3.
当然最后也没能当成送分童子,沉寂十年的系统在他踏进俱乐部的下一秒喜提升级变成教练模拟器,非常牛逼非常好用,堪称FIFA现实增强无敌buff版,假如球员版也这么牛逼他早就金球大满贯了。
在升级以后的系统加成下,即使他是个傻子前锋也可以勉强执教一只职业球队,更何况安东在职业后期改踢后腰,脑子是个好东西,显而易见他具有。
靠中场的大局观、系统的辅助以及人格魅力(可能这个比较重要)安东的教练生涯还算平稳,挖野菜挖了几个不错的小孩,前十一把全赢拿下,以33分悠悠哉哉地悬挂在积分榜榜首,德比首战也是顺利1:0拿下三分,俱乐部和球迷们都非常满意。
_
《安东执教AC米兰,踢球能力能否等于执教能力?》
沃侠边网7月20日电,意甲传统豪门AC米兰俱乐部于当地时间19日官方宣布,刚刚退役的米兰名宿安东·倪正式出任一线队主教练,双方合同期为两年。
安东·倪,1982年3月30日出生于中国陕西西安,前意大利足球运动员,司职后卫/后腰,前意大利国家队副队长,职业生涯效力于AC米兰俱乐部,随队多次夺得欧冠和意甲冠军。
作为球员的安东…
……
》
【hot】转会区‖啊?啊??
#0
链接:[新闻链接]
等等我没看错吧,谁执教?安东?执教哪儿?AC米兰?
#1
啊?
#2
啊??
#3
我可能是出现幻觉了,为什么会看到安东执教米兰这么可怕的六个字
#4
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为什么加起来就看不懂了
#5
吓得我在教室里发出尖锐爆鸣声
#6
这不可能!一定是我没睡醒,我要躺回去重新起床
#7
不要挣扎了家人们,官网公告已经挂上了,大家理智一点!
#8
不,我不相信……
#9
安东之前不是还在ins小号上说终于解放了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工作了吗?
#10
虽然我觉得他迟早会给自己找点事干,但这也太快了?!
#11
这才搁家歇了多久啊?
#12
俩月?还是仨月
#13
相当于无缝衔接了
#14
为啥啊这是,安东之前采访的时候不是虚虚的疲疲惫惫的感觉马上要累死了吗?有的时候我都特别害怕他昏在采访席上
#15
米兰的呼唤
#16
安东退役视频里那个如释重负的感觉都溢出屏幕了,我都以为很长一段时间看不着他了,结果米兰叫他救火他居然真的复出了
#17
他真的,我哭死
#18
其实我刚刚看了一眼安东ins小号发现他其实从俩周之前就开始意义不明的发疯了
#19
应该是那个时候米兰高层就找他了吧?
#20
我当时以为他就是闲的没事癫一下()
#21
每次拜仁输了他不也发疯吗我就没在意()
#22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23
其实不难理解安东为什么发疯
#24
刚刚结束一段让人疲惫的工作,又得马上开启一段更让人疲惫的工作是吧
#25
就像离异的单亲妈妈含辛茹苦把孩子带大好不容易要放松了结果前夫回来找他复合了,并且他该死的发现自己对前夫还有爱,拒绝不了他
#26
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这么凄凄惨惨戚戚
#27
哈哈哈哈哈他好惨我好乐
#28
说起来安东什么时候考的教练证我都不知道
#29
我也
#30
完全没有他考过教练证的印象
#31
他哪来备考的时间?
#32
他不是出名的假期度假党吗?
#33
我感觉他平时假期都在回老家、去写生画画以及找古蒂/内斯塔/穆勒约饭度假的路上,根本没有空闲去考证啊?
#34
总不能是当时陪因扎吉考的时候他顺便也考了吧?
#35
…不会吧?
#36
卧槽这什么脑子啊
#37
太强了安东
#38
不愧是一生要强的东亚卷王
#39
不过我本来以为他是最不可能去做教练的…
#40
安东这是创米兰最快救火名宿记录了?是不是比西多夫还快几天?
#41
but这可是米兰啊
#42
一呼百应的AC米兰
#43
不管你离得多远,只要米兰在呼唤,名宿们总是前呼后应
#44
BYD什么魅魔俱乐部
#45
不过安东真惨啊,前期多快乐后期多悲苦,那五年真是和安布两个人扛着俱乐部往前走
#46
然后好不容易抗完压再去救火是吧
#47
太惨了,简直是为毛做牛做马了
#48
安东这不是纯坐牢吗,本身他就没执教经验压力很大,而且是救火教练,万一救的不好还要被骂
#49
他太爱米兰了
#50
说实话我真挺害怕的,众所周知踢球水平不等于执教水平,安东当球员确实牛逼当教练怎么样真不一定
#51
我觉得还好吧,至少这两年不会有更衣室问题了
#52
毕竟现在的小毛都是安东一手奶大的(抹泪)
#53
看看吧,万一安东是难得教得好的例外呢?
#54
看看吧看看吧
……
_
《1:0!AC米兰德比轻取三分,不败战绩领跑积分榜》
北京时间9月22日凌晨,19/20赛季意甲第四轮,首回合米兰德比上演,AC米兰坐镇主场迎战国际米兰。
本场米兰德比,国际米兰拥有极具压制力的中场优势及后场稳定性。德弗赖、什克里尼亚尔和戈丁组成的防线并未给对手留下太多机会。不过AC米兰对于进球机会的把握力更胜一筹,在被中场压制大半场比赛后凭借完美的防守反击,苏索边路传中皮亚特克射入本场比赛唯一一颗进球,随后回缩防守将1:0维持到最后。
AC米兰目前的主教练倪安东在保持原有阵容的同时偏好于年轻的球员,平均年龄只有19岁的小将莱昂、埃尔南德斯和帕奎塔都非常具有冲击力,门将多纳鲁马更是目前AC米兰连胜不可或缺的部分,配合后防线在本次比赛中多次化解国际米兰的威胁进攻。
初次执教豪门的意大利少帅在仅有的四场比赛中表现不错,不管是赛前阵容安排和临场指挥都可圈可点,带领球队轻松拿下三分。
当然依照目前仅有的四场比赛仍无法确认倪安东是否具有带领AC米兰重新统治意甲的能力,到底是一时幸运还是名帅崛起?让我们继续期待AC米兰在接下来的赛程中的表现。
_
公共区‖米兰1:0轻取国米,怎么说?
#0
这波德比首战赢了,唱衰安皇的是不是闭嘴了?我们安皇当球员的时候是大爹,当教练的时候还是大爹
#1
我只能说你安皇还是你安皇
#2
你倪哥还是你倪哥,说实话要不然贷款毒奶不可取我感觉毛蜜现在就要冲上去叫安神了,倪哥太神了
#3
退役前那么多年的挖野菜不是没有收获的,很难想象安皇现在的牛逼有多少加图索的功劳
#4
加图索执教的也不是特别差,就是家底太稀碎了全靠安布和安东顶着,能保住欧冠席位就不错了
#5
至少我们这两年还有欧冠踢,知足吧,前几年差点连欧战都没捞着呢。米兰特别喜欢用名宿,而名宿大部分也就那样,好球员不一定是好教练
#6
不过倪哥教的真不错啊,不管怎么样能赢了表妹我就开心了
#7
安皇和九爷一样,属于站在场边就很赏心悦目的教练,之前九爷执教我根本就不管阵容战术以及成绩,光看925搂搂抱抱就非常开心了
#8
现在看安皇和特奥搂搂抱抱也很开心,而且我们还主场踢赢了表妹,更开心了
#9
快乐加倍!当然如果能双杀表妹我愿意当安皇一辈子的狗
#10
楼上你…
#11
仔细一看居然性别男,你们诡计多端的男粉
#12
这一瞬间,丢人的感觉都掩盖了对双杀表妹的渴望
#13
其实双杀表妹的诱惑力还是更大的,不过安皇就算没双杀表妹我也是他的狗
#14
你们…
#15
受不了了
#16
安皇当了我毛二十年大爹,当他两年狗怎么了,我看你们就是嫉妒
#17
我看你就是单纯相当安皇的狗吧,诡计多端的梦男!
#18
当毛蜜真累
#19
唉,这几个月心情真是直升机,双安大爹一起退役,痛苦面具→安皇突然回来救火,懵逼狂喜→夏窗瞎鸡儿买人,痛苦面具→安皇牛逼化腐朽为神奇,懵逼狂喜
#20
人生大落大起大落大起仨月就经历完了,红色球队真是害人不浅啊
#21
让我想起了隔壁英超的红色球队了
#22
毛已经马上要站起来了,我抬呢
#23
你抬不是也有名宿吗,我们把名宿轮了个遍才找找个靠谱的,让你抬也试试
#24
草
#25
那不用几个赛季我们就能看到曼联掉英冠的爆炸新闻了
#26
那爵爷真要连夜回来救火了…
#27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_
《3:1拉齐奥!AC米兰十一连胜不败战绩领跑积分榜》
11月24日讯,AC米兰在意甲第11轮主场3-1战胜拉齐奥,以全胜优势领跑积分榜,赛后米兰主帅倪安东出席了新闻发布会。
…
_
公共区‖倪哥,你是我的神
#0
链接:[新闻链接]
在十一连胜的今天,找到了九月份唱衰米兰的新闻,搭配今天主场3:1拉齐奥食用,爽度翻倍。
#1
倪哥太强了,十一连胜啊,队里一水的95后,平均年龄20岁,这么个破阵容都强行带着赢,这下真名帅崛起了
#2
倪哥,真是我亲哥,太强了
#3
我愿称倪哥为意甲教授
#4
原本看夏窗都感觉米兰要凉了,买人全是高潜小将,打出来升值,打不出来保本儿。成绩?欧冠?根本就一点没想着,就坐等盈利呢。结果这么一盘死水让倪哥盘活了,倪哥牛逼
#5
谁能想到倪哥到目前为止也才刚刚退役不到半年呢,该说不说后腰大局观还是好,每次感觉要寄了都被倪哥几个手势指挥翻盘了,这临场指挥能力,简直绝了
#6
不过虽说米兰不做人没买老人,但是新买来的小孩确实都挺不错的,特奥和帕奎塔都踢出来了,看着他们和看着当年的安东卡卡一样
#7
倪哥真的很会调教小孩儿,每个人的优点缺点都了如指掌,排阵也很厉害,赛前根本想不到他会让谁上,还挺刺激的。搞得我和朋友赛前娱乐都变成猜倪哥的大名单了
#8
哈哈哈哈倪哥真的很喜欢列奇奇怪怪的大名单,乍一看年纪都小的很,看的是真挺刺激的,不过这几个年轻人踢得都很好,没有那种临场瞎搞的奇奇怪怪的,妈妈很欣慰
#9
也不求他们和老毛们一样,就稳着点踢慢慢养成,踢得不好我也可以溺爱,别刚踢出来就都全卖了就行
#10
……你别说,感觉还真有可能
#11
特奥应该不至于,他说自己偶像是老马,踢得还是左边卫,估计和安东当年一样要死要活也不转会,其他人我不好说
#12
只要稍微意志不那么坚定,米兰能全忽悠着高卖了
#13
那倪哥要气晕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小甜菜就这么没了,下赛季还要不要打了
#14
俱乐部:下赛季再给你买点新小孩继续养
#15
靠卖人盈利是吧,什么阿贾克斯多特蒙德
#16
完蛋我们怎么也成黑店了
#17
大喜之日不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至少倪哥是真牛逼,咱现在可是榜首,我觉得三冠王也不是没可能!
#18
青天白日先别做梦,看似米兰一把没输很厉害,其实很多把踢得都很艰难,而且米兰还没踢尤文和亚特兰大呢,老妇人和真蓝黑这两个赛季状态都很火热,不一定会怎么着
#19
先别奶,贷款冠军不可取,一失足成千古恨
#20
确实,不过联赛没什么大问题,欧冠也成功出线,倪哥的赛季规划估计估计完成了大半了,要不要猜一猜后续重心会放在什么地方?
#21
大概率放联赛了,这阵容踢欧冠,十六强不亏八强血赚,就是过去给小孩踢个氛围的
#22
我觉得也是,这么打下去联赛四强不成问题,前途一片光明,希望米兰这赛季拿个冠军吧
#23
意大利杯冠军也是冠军
#24
那我更想要联赛冠军…
#25
有就不错了,还挑上了
#26
这是倪哥给我的自信,倪哥,我毛的一款天才主帅
#27
倪哥: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但这毒奶还是先别泼我头上
#28
笑死了,竞体毒奶还是要狠狠警惕的
#29
是的,安东执教第一年毕竟没什么的经验,连胜也可能只是其他球队对他的战术风格不熟悉,后半程还有很多比赛,三线作战并不轻松,只希望我毛不要四大皆空就可以
#30
四大皆空也可以,主帅很漂亮,站在场边赏心悦目,我会溺爱
#31
我会溺爱+1
_
【hot】同人区‖安家大院plus版,启动
#0
原本以为安皇退役安家大院要就此结束了,没想到被米兰薅回去救火了,好好好这下可以磕教练版安家大院了。今天的冻柠檬指标超标了,安东和蒙内赛前笑的好甜!嗑了!
#1
嗑了!冻柠檬绝美的最配的永恒的后面忘了,总之两个帅哥赛前贴贴对我的眼睛很友好
#2
倪哥救火米兰对我们冻柠檬姐非常友好,冷CP一跃成为新美帝,十多年的痛苦就此别过,现在是意大利貌美双娇教练组的时代!
#3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鬼意大利貌美双娇
#4
安东和蒙内特别伟大的两张脸…本场比赛我们的小孩都很厉害,但是场边的两位教练实在是太好看了,我有的时候真想就是摄像机多照照教练()
#5
是这样的
#6
赛后糖也很多,蒙内有夸安东很厉害,安东也说蒙内是最出色的那一波教练
#7
两个人都很厉害,冻柠檬顶峰相见,慕强批很喜欢👐
#8
说起来安皇当教练以后稳重好多,我以为能听到安言安语呢
#9
如果真安言安语上了倪哥就不是意甲教授而是意大利穆鸟了,难不成你想听安东说蒙内也就那样吧教的确实挺好的可惜就是不如我?
#10
总感觉这样其实更好嗑了?
#11
情商很高说话滴水不漏的小因,配上安言安语的安皇,仙品!
#12
但是两个高情商高智商爱带孩子情绪稳定能力出众性格温柔的意大利少帅也是很登对的
#13
他俩赛前贴贴的时候真的怪甜的
#14
安东和蒙内在顶峰惺惺相惜,此时的先帝呢
#15
先帝刚被博洛尼亚下课,现在去教意乙了
#16
哈哈哈哈哈哈先帝,太惨了
#17
他周围的人天赋都那么好,为什么自己教的能这么…额,稀烂?
#18
可能这就是不被理解的天才的孤寂吧
#19
安皇不是更天才吗,青训一年就上一线队首发,两年直踢国家队,一边当老马继承人一边当带刀后卫领袖,这天赋谁不惊呼一句卧槽
#20
那可能因为先帝是傻子前锋吧
#21
前锋风评被害
#22
比较厉害的名帅大多中场出身,安皇不也是后腰吗,中场的大局观是其他位置不能比的,很合理
#23
蒙内就已经是比较特例的了,可能是球员时期脆脆的老是受伤所以替补席坐多了大局观坐出来了吧
#24
惨惨的小因
#25
不过先帝执教的贝内文托在意乙踢得还行,可能下赛季回来?
#26
贝内文托不是刚降级吗,底子还在那里呢,踢意乙再踢不过也太丢人了
#27
如果先帝升回来的话那安东蒙内九爷这不是都在一个联赛了吗,岂不是可以燃冬了?
#28
好好好我爱燃冬
#29
支持意大利燃冬,想看西装教练三人组勾肩搭背
#30
安皇的正装特别伟大…明明退役前是温润可人的英雄母亲形象,当教练以后秒变西装皮鞋daddy了,黑色半长发加红领带真的很涩很daddy谁懂啊
#31
我懂,我们都懂,比如说原本柠檬冻和冻柠檬作为冷门CP的逆向tag都差不多,都是千来个,结果这段时间冻柠檬一瞬间爆火
#32
同样是穿西装,蒙内穿的就有种温柔人妻的感觉,安皇穿的就又沉稳又涩情,皱着眉头站在场边挥手的时候直接让我脖子上套上了赛博项圈
#33
林萧你…
#34
这怎么不算一种传承呢,看老马的时候我也经常看着看着就跪下了
#35
这种传承多来点(大拇指)
……
Jaime Lannister中心AO3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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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定和我一样是詹姆真爱粉,每个AU宇宙的设定都很绝,让我们看到不同的故事走向下詹姆形象的发展变化。惊艳的是有几篇文中,作者让活在传说里的拂晓神剑变成一个形象真实、丰满的亚瑟,更深入刻画(改善)了詹姆和奈德的关系——简直是拯救世界——詹姆和奈德要是真能关系好,五王之战也打不起来了,断头断手这种事更不会有……
Life and Honor
杀死疯王的詹姆被迫脱下白袍,披上黑衣(奈德功不可没)。最初那个迷茫痛苦的大男孩,渐渐在守夜人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结交挚友,重拾荣誉,赢得了同伴的认可,成长为真正的男人。
詹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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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定和我一样是詹姆真爱粉,每个AU宇宙的设定都很绝,让我们看到不同的故事走向下詹姆形象的发展变化。惊艳的是有几篇文中,作者让活在传说里的拂晓神剑变成一个形象真实、丰满的亚瑟,更深入刻画(改善)了詹姆和奈德的关系——简直是拯救世界——詹姆和奈德要是真能关系好,五王之战也打不起来了,断头断手这种事更不会有……
Life and Honor
杀死疯王的詹姆被迫脱下白袍,披上黑衣(奈德功不可没)。最初那个迷茫痛苦的大男孩,渐渐在守夜人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结交挚友,重拾荣誉,赢得了同伴的认可,成长为真正的男人。
詹姆最初一直在在影子塔,基友是还没叛逃的曼斯·雷德和尚未断掌的科林。成为首席游骑兵后他才前往黑城堡(先来的詹姆抢了原著班杨的位子,他俩关系也挺有趣)。悲催的是詹姆再次被作者强行断手,后为血鸦所救,更得到名剑暗黑姐妹(是不是感到有所补偿),很期待未来他与琼恩相会。
本文是Kudos最多的一篇,非常精彩,但是停更了,大概。
Second Impressions
莱安娜生下琼恩后并未死去,三个白骑士带他们逃往厄索斯。在劳勃的命令下,寻妹心切的奈德,行为神秘的霍兰·黎德和被迫营业的詹姆组成一个神奇的小队,踏上寻找莱安娜的旅途。感谢霍兰的干预和席瓦斯棋,詹姆和奈德最终互相理解,成为朋友。
A Kind of Family
我没看过,似乎是个家庭故事。大致是瑟曦谋杀劳勃失败,奈德计划通。弥赛菈被迫跟着詹姆和她的兄弟们逃往厄索斯生活。
Matters of Honor
AO3上有中文和俄语的翻译。
背景是莱安娜和保护她的三个御林铁卫都没死,返回君临后莱安娜做了王后,三个白骑士恢复原职(此处重度OOC,莱安娜绝不会嫁给劳勃,三个白骑士更不可能向篡夺者屈膝)。作者也表示这里OOC,于是事情细节没有赘述,文章讲的是之后的故事——杀了疯王的詹姆如何和三个誓言兄弟继续共事,不得不说非常尴尬……
An Adventure in Oldtown
介绍见合集里前后文,我翻译了两章。非常精彩! 年轻的亚瑟带着12岁的詹姆在旧镇历险
(翻译)An Adventure in Oldtown 1
An Adventure in Oldtown (旧镇历险记)
作者 AO3 NoOne0_o
作者受“邓克和伊戈故事”启发,创作了亚瑟与詹姆的旧镇历险之旅。此时的詹姆年仅十二,亚瑟可能在二十出头。作品总共八章。目前仅上传了前两章的翻译,权当推荐。具体简介见合集。
Summary
本作中詹姆是亚瑟·戴恩爵士的侍从,不幸的事态发展让两人踏上漫长的旅途。在到达第一个目的地旧镇的不久后,一起不寻常的谋杀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亚瑟试图避免卷入麻烦,詹姆对此相当不满。
Time ...
An Adventure in Oldtown (旧镇历险记)
作者 AO3 NoOne0_o
作者受“邓克和伊戈故事”启发,创作了亚瑟与詹姆的旧镇历险之旅。此时的詹姆年仅十二,亚瑟可能在二十出头。作品总共八章。目前仅上传了前两章的翻译,权当推荐。具体简介见合集。
Summary
本作中詹姆是亚瑟·戴恩爵士的侍从,不幸的事态发展让两人踏上漫长的旅途。在到达第一个目的地旧镇的不久后,一起不寻常的谋杀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亚瑟试图避免卷入麻烦,詹姆对此相当不满。
Time line
276-兰尼斯港比武大会 | 伊里斯拒绝瑟曦和雷加订婚,但亚瑟接受詹姆做他的侍从
277-詹姆 ( 11岁) 到君临做侍从 | 暮谷城叛乱于不久后发生
278-瑟曦前往君临 | 这一年结束后,亚瑟和詹姆前往旧镇。
279-本篇中事件发生 | 伊莉亚和雷加订婚
281-赫伦堡比武大会
小时候,亚瑟给多恩女亲王的一个异母兄弟做侍从。奥利瓦·沙德爵士性情活泼却处事严谨,比起战斗更好读书。当他发现自己的侍从不需要太多鼓励就热衷于武器训练,便任由亚瑟自由地选择训练方式,自此专注于设计更抽象的练习课程。
最重要的一项是耐心。每次造访流水花园,看护最烦人的小孩是亚瑟的职责之一。在阳戟城,奥利瓦爵士常要求他和新来的或是不称职的仆人一起工作,不然就让他在别的男孩训练时安静地坐上一小时甚至更久。最为难忘的一年里,他受命给奥伯伦王子讲授晦涩难懂的罗伊拿法律课。亚瑟对该领域一无所知。他得先自学,再讲给11岁的孩子,11岁的奥伯伦·马泰尔轻松用亚瑟两倍的速度,三倍的理解力掌握了这些内容。
尽管奥利弗的设计有着如此的创造力,这些耐心练习课的效果远远比不上收詹姆·兰尼斯特做侍从一半。
“我饿了。”
亚瑟从书中抬起头,认真地说:“饥饿只是一种不适感,不会给你带来持久的伤害,骑士必须学会在沉默中经受痛苦。”
詹姆凝视他,以同样的严肃的态度说:“但我们已经来这里好久好久了。”
亚瑟的目光回到面前的书。他盯了这一页足足五分钟,但每行字都不熟悉。诚实地说,早在半小时前詹姆还未开始控诉自己的种种委屈时,他就已神游天外。雷加不该给我这项任务,他想着,畏缩一下。此时面临的窘境也得怪亚瑟自找麻烦。自泰温在暮谷城给予雷加高度评价以来,王子便将国王之手视作潜在的盟友。更是危险的盟友……一旦达到目的就随时可能背叛……但是,只要詹姆还是亚瑟的侍从,这种风险就大大削减。亚瑟对此早心知肚明。在告知泰温双胞胎情况后的第二天,他听说詹姆要前往其他地方做侍从,显然泰温公爵希望詹姆回到西境开始熟悉其他领主,虽说这个决定背后的真正原因很可能是伊里斯的日渐疯狂……于是他告诉泰温,他即将离开君临为王子办事,詹姆可以继续作为侍从与他同行。
“他有潜力,我不想跟他分开。”亚瑟说,“我打算离开几个月,也许到我们回来时,他已能学会克制这种……不明智的冲动。”
泰温无疑看懂了这个提议背后的暗示:雷加想要泰温的忠诚,基于此,希望亚瑟和詹姆建立一种长久的关系。相应的,亚瑟要对发现詹姆把舌头伸到姐姐嘴中一事保持沉默。首相假装考虑了两天,随后接受了这个提议。接下来只需等雷加制定好任务,以确保亚瑟永远处于忙碌状态。
亚瑟幻想着参加比武大会,或是到流水花园来一趟长期旅行。他早该知道的。雷加要求他记下一长串需要到学城图书馆查找的术语,又要他把预言牢记心底。他不同意亚瑟写下来,以防羊皮纸落入学士手中。雷加有一套关于学城的理论,他相信曾叔祖父伊蒙是因为血统才被放逐到长城,还怀疑学士们在龙灭绝的过程中起到作用。若这种说法是出自其他人之口,亚瑟会轻易打消疑惧,但是他暗暗相信雷加的话。
“你要我到学城去?”亚瑟问道。
“那将是你的第一个目的地。我想请你拜访各个领主,收集他们对我父亲在暮谷城举止的所闻所见。评估他们的感受,了解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表达我对他们福祉的关心,最终推进我们的事业,通过……”一个柔和的微笑,“通过扮演你自己,我想。”他停顿一下,亚瑟便明白自己不会喜欢接下来的事。“我还考虑送你去长城,这样你就能同伊蒙和守夜人的军官们当面谈谈。若长夜降临,他们将最先知晓。”
“你想让我去……长城。”
“难道你是乌鸦,非重复一遍不可?”雷加一直在弹竖琴,他的歌异常愉快。两人呆在王子屋中的阳台上,面向黑水河的风光。他顿一顿,又补充道,“你途中得在临冬城停留一下,他们的图书馆和许多王国一样古老,或许是因为颈泽的保护才得以远离学士们的干预……而且,当然了,史塔克大人会是一位有力的盟友。”
太阳在君临城上空燃烧着明亮的光,亚瑟斜视它,想象着颈泽以北的土地会是怎样的光景,那里有夏天的雪。“你是想要我冻死吗?”
这不过是个玩笑,但雷加的目光变得锐利。“你从龙穴疾驰而过时,会抱怨冷风吗?别以为我没注意到父亲的疯狂对你的影响。”他皱了皱眉,“他不会喜欢你这些冒险的。我会告诉他,我们俩为最近的那起死刑判决发生了争执。如果我告诉他你认为我那天质疑他的决定相当无礼,他虽不会生气,但或许觉得你僭越了,这样就可以达成一段时间的流放。”
“这是谎言。我的职责——”
“你也有对我的职责,还有对……首相,和对你的侍从的职责。我父亲在头脑清醒的时候会赞同的,可惜他并不。”一阵曲折的音符从琴弦中流出,渐渐刺耳、黑暗。“总之,你现在想履行职责为时已晚。你只需透露我俩谈话的十分之一,他就会把我们都烧死。这可比你的荣誉感更重要。”
回忆惹恼了他,亚瑟合上书。无论如何,这本书是毫无用处的,一篇关于英雄纪元的文章可能会有所帮助,但这只是一篇曲折乏味的论文,有关如何区分古老故事中的虚构与事实。学士的反复论述其观点——那些故事全为虚构。他声称,人们认为有魔法的文物古迹,譬如绝境长城,事实上不过是早已失传的工程技术的产物。雷加会一页一页地寻踪索迹收集起只言片语,只为证明这些论述是为阻碍未来学士发现真相所编造的谎言。可亚瑟对这种事毫无头绪。
亚瑟看向他的侍从。他只交给詹姆一小部分工作,大致地解释说王太子认为这个问题很重要。最初詹姆翻开了一页,可现在,他合着书,手肘靠在桌子上,单手撑着头。他看起来天真无邪,金发滑落到脸颊,浓密的睫毛好像女孩一样,但那双闪烁的猫眼中隐藏着愈来愈多的怒火与恶意。
“结束了。”亚瑟说。
“总算!”詹姆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们得把书收起来,”亚瑟说,但他的话就像击中了男孩的后背,詹姆恍若未闻地大步走出他的视线。亚瑟只得深吸一口气以压下心中的恼火,捡起靠在桌边的“黎明”,把眼前的书摞好。正当他找到书架的位置,眼一个量魁梧的学士映入眼帘。想起雷加的建议,亚瑟小心地微笑,“您好,”他随意地说。
“找到你需要的东西了吗?”
“我们真的不需要什么。王子希望我为他的歌收集一些素材。他应该提前写信告知过我们会来。”亚瑟向前迈了一步,“很抱歉,但我不能让我的侍从跑太远……”那个小混蛋“他总有一种陷入麻烦的倾向。”
对方大笑。“那我就不耽搁您了。”
学士只是稍稍注视了他一会儿就离开了,亚瑟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身把书放回原位。在图书馆的出口处,他看到詹姆站在外面的院子里,伸展着手臂,仰头向着太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亚瑟在笼子里关了一晚上。
“真是折磨啊,”詹姆宣称。他以一种相当合符合兰尼斯特家族继承人身份的姿态,像狮子一样优雅地舒展身子,又打个大大的哈欠。“王子得是个傻瓜才让我们把时间耗在这种任务上。”
“你不能说这样的话。”
詹姆翻个白眼。“为什么不?他会烧死我吗?”
亚瑟无视他,继续向前走,痛苦地想念起曾经那个有时烦人却无限真挚,全心崇拜着亚瑟的小侍从。若在那时候,亚瑟会说詹姆是个天真,有点虚荣傲慢,但相当讨人喜欢的孩子。
自从亚瑟告诉泰温他所看到的事后,那个孩子消失了,曾经美好的品质迅速化作水中的泡影。有时他也怀疑自己那天是否该保持沉默。他猜测泰温对此事的反应和处置一定相当严厉。然而,一旦某一天双胞胎被抓到,后果将不堪设想……至少会毁掉瑟曦,而詹姆的名声将上永远不可洗刷的污点。太多人会受到牵连,雷加未来最强大的盟友更将陷入泥潭。
与其纠结这做法是否合乎荣誉,不如说着实是个明智的决定。但这也彻底撕裂了詹姆的信任,让亚瑟忠诚的侍从变身成个顽固的小混蛋。若是我能在提出带上他旅行前注意到这点就好了。七神在上,在前往旧镇的船上有好几回,詹姆的尖牙利嘴差点逼得亚瑟把他丢到海里去。
“学城就此拜拜了?”詹姆边走边问。
“我告诉过你——”
詹姆微笑,装出一种虚伪的甜美的声线,“我只是装作那时没在听呀。”
“雷加王子让我们在此逗留一星期。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彻底地调查和使用图书馆里的资源。”
“一星期?”
“骑士的生涯不只在比武和战场。它的核心,是服从与侍奉。”
詹姆用一声纡尊降贵、难掩厌恶的冷哼作为回应。
在学城大门附近,他们经过少龙王剑指多恩领、高高骑在马上的雕像。奥利瓦爵士相当喜欢旧镇,曾四次带着亚瑟来游,每回见到这个雕像都要冲它皱眉。
“更像是个年少的傻瓜。”奥利瓦总是这样说。“蛮力与傲慢。告诉我,亚瑟,那个夏天有多少人死于他的征服?读了那些史书,又有多少人死于傻乎乎地效仿他那所谓的英雄主义?一个真正的英雄该珍惜每一条生命,而非像随手花掉钱币一样把人命浪费在自己心血来潮上。”第一次听到亚瑟的转述,雷加咯咯笑了。雷加记得绝大多数与少龙王戴伦有关的史料,坚称那次征服最终起到了成效。
“如果不是戴伦,”他说。“你就不会是我的御林铁卫了。不如说我俩根本没机会成为朋友。征服多恩的成果并不持久,但其后续影响引向了未来的结盟。”
亚瑟曾怀疑,通过联姻将多恩领归于铁王座治下一事是否非得经受如此多生命的流逝才能达成。但相较于他,雷加博览群书,贯通古今;显然雷加的观点更具权威性。
雕像后边是文书台,那里有一堆卖书卖地图的摊位,还有几个半睡半醒的侍从正等着帮旧镇的人代写遗嘱或信件。当亚瑟身披白袍,背携“黎明”地经过,其中一人抬起头来,“那难道是拂晓神剑?”他问道,但没人作答。亚瑟和詹姆迅速穿过学城外围的大门,门侧两座狮身人面像仿佛在注视着他们远去。
“我想要匹马,”詹姆评论,“咱们可以买一对。我很确定——”
“街道太窄了。马匹会造成妨碍。多走点路伤不到你。”
“那个人就骑着马。还有那边那个——”
“够了。”亚瑟说。
“多么具有说服力的论辩!‘够了’,您的口才令我吃惊,爵士。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教我这种绝妙的交谈技巧呀?”詹姆看着亚瑟,等待他的回应。
亚瑟没有回应,他只怒目而视,自此再也没说什么,两人安静走过老城区铺满鹅卵石的街道。在他们认识的头十八个月里,詹姆几乎从未停止讲话。可悲的是,当他终于停嘴,亚瑟脑海中的噪音却更响了。这孩子的安静比吵闹更令人心烦意乱。
先是随奥利瓦爵士来游,又经过三次比武大会,两次跟随王室造访,亚瑟已对旧镇的布局了如指掌。即便如此,他还是密切地观察着四周,他很清楚稍不留意就可能在这些迷宫般的街巷间迷路。不过在这里保持观察力并不是件累人的事,因为这座城市是如此的鲜活,漫溢温柔的美。道路一旁,蜜酒河蜿蜒地流淌着,朦胧的暮色笼罩,前方,繁星圣堂的黑色墙壁上映射着夕阳的光影。遥远的水岸对面耸立着七神殿,依稀可见花园里秋日的树梢。
最终,西边低垂的太阳吸引了他的目光。同一个太阳,同一片海,他曾自星坠城遥望。每当母亲情绪低落,他会带着亚夏拉爬到白石剑塔的顶端看日落,在晴朗的夜晚,他会讲星座的故事给她听。后来他们的父母过世,亚夏拉前往阳戟城做伊莉亚的侍女。现今由马托斯做领主的星坠城已大不相同,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为城堡的厅堂带来光明。还有,阿莉里亚。他那从未见过幼妹,有时他甚至忘了她的存在。
空气中氛围的改变带回亚瑟的神思,他放慢脚步停下,一手按住詹姆的胳膊拦下他。一个女人穿过人群,目光紧紧锁在亚瑟身上。“爵士,”她说,注意到他停了下来,她绕开两个侍从,“爵士。”
她的脸上涂着厚重的脂粉,裙服低敞,露出一半胸乳,尽管她在走近他们时试图将其遮掩。他本会认为她是那种视白袍骑士为挑战的妓女,但她眼睛周遭染着深重的阴影,苍白得可怕。
人群变得不安,响起嗡嗡的低语声。亚瑟的白袍让人们很容易认出他是个御林铁卫。而“黎明”标志性的乳白色皮革剑鞘上,饰有戴恩家的紫色图案,浅淡得近乎呈银色。大多数人已察觉他的身份,亚瑟意识到,此时只要他稍作暗示,人群就会把那女人赶走。
詹姆似乎打算加入他们,直到他仔细看清那个女人。亚瑟还没来得及反应,詹姆就朝向那张泪痕斑斑的脸,喘着气,装出一副英勇豪迈的绅士模样,“有人伤害过您吗?只要指出他们,我们一定为您解决。”
亚瑟咽下惊讶的笑声。这男孩似乎把自己想象成故事里的人物,故事中的陌生人在向骑士诉苦。然而令亚瑟困惑的是,詹姆的态度还真让女人放心下来,她面向詹姆而不是亚瑟。“事情——事情比这复杂得多,大人。我能和您在没人的地方谈谈吗?”
詹姆站得更直了,“为您效劳,夫人。”
他完全可以做个出色的木偶戏演员……大笑的冲动回来了,过去的几周亚瑟曾相信这种心情已消逝不复,但此刻对男孩喜爱之情再现心头。然而当他也看清女人的面孔,笑意消失了。悲恸和恐惧让她哭得通红的双眼笼上阴影,她双手紧紧抱臂,好像随时都要崩溃。
时间已经太晚,不适于自找麻烦。但这种时候再置身事外哪还有荣誉可言。“我们的旅馆离这儿不远,”他说。旅馆位于奎尔和坦卡特,在蜜酒河间一个小岛上。通往那里的桥就在四分之一英里远处。
“不,”她说,“不,不,您得见见他。跟我来。”
亚瑟怀疑这是否是个陷阱,或许她的朋友们正潜伏在一边,等着袭击两个天真的贵族,但他并未细想这种可能。他示意她带路,她脸上明显的讶然让他更加相信她是诚恳的。一言不发地,她向前走,每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可能是怕他们偷偷溜走。两次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明显改变了主意。
亚瑟一直没能搞清她想把他们带到哪里去,直到几人走进了贼市。随后,他们切入一道及其狭窄的小巷,三人不得不并成一列通过,又经过几个曲折的拐角,他们已从人群的视野中消失。即使这些建筑仍为石制,他们变得越发高耸密集,其间没有花园或树木,抬头难见天日。笼罩在旧镇上空的花香让亚瑟不自觉想起君临令人不适的气味,他们路过的人影开始变得阴森。如果那些人抬起头,他们的眼里不再有对“拂晓神剑”的钦慕,只有针对他和詹姆深深的困惑与蔑视——有时是猜疑。亚瑟确保自己紧跟在詹姆身边,毫不动摇地对上每个凝视他们的目光。每次,对方的眼睛都会避开。
詹姆没表现出一点不安的迹象,尽管这气味也让他的鼻子皱了起来,僵硬的表情神似泰温。他手指松松握住剑柄,看起来一旦受挑衅就会拔剑。亚瑟记起不久前一个不安、甚至绝望的表情,那时男孩正紧握着他的手恳求,“求你,求你别告诉父亲,求你了,”亚瑟只一把抓过大吼着“这不公平”的詹姆,另一手死死拽住竭力哭着想动摇他的瑟曦,把两人拖进泰温的书房。
注意到亚瑟在看他,詹姆撇撇嘴。
亚瑟叹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向那个女人,“你还没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汉娜,如果您愿意的话,”她不肯看他的眼睛,“我们就要到了,大人。”
太阳即将落山,变凉的空气让海雾翻涌着袭来。逐渐厚重的雾气冰冷地沉降,萦绕着破败的建筑。亚瑟想念着多恩的太阳,紧紧地拉起斗篷。“我是亚瑟,”他说,“这是我的侍从詹姆。”
“亚瑟爵士,”汉娜用种赞同的语气说。有一人开口道,“我当然知道,”这话表明这是个世界级的重要事实,“拂晓神剑。一看到斗篷和剑,大人,我——我就知道一定是您。我听过传说。”像他或许误会了什么一样,她瞥了他一眼,“全是歌颂您的传说,爵士,从没听人说过您一点不好。”
詹姆漏出一声笑音,赶紧装成一阵咳嗽。别这样,他本想说,我从未对你承诺过。除了雷加,除了国王,除了当奥利弗爵士封我为骑士时,我从未曾承诺过任何事。但这是自欺欺人。接下巨剑‘黎明’那一刻起他就已许下无声的诺言。汉娜认出他,接近他,正是因为这把剑,是因为她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不可辜负其名,这是亚瑟的职责。
换作平常,他压根不会考虑这些。但此时詹姆沉默的审视下让亚瑟变得相当敏感于这头衔的负担。他的侍从曾坚信传说中的亚瑟·戴恩绝非寻常骑士,坚信‘拂晓神剑’绝不可能让他失望,然而一天天看到的现实冲击着他的憧憬与信仰。如果亚瑟被证实无法帮助汉娜,受到伤害的将不只她一人。他很想怨怼男孩的态度,可他又有什么权力呢?是他自己选择了背负宝剑之名背后的重担。
汉娜说,“就在前面。”
她把他们带到一家破旧的妓院,它落座同样破旧的马厩与铁匠铺之间。最先迎接了三人是二楼一个房间里男人越发激烈的喘息声。敞开的百叶窗让声音大得像他们就在房间里一般。他的床伴敷衍地装作和她的客人一样享受,但她的呻吟声中只能听出无聊。詹姆的鼻子皱得更厉害了,但这回,他没有发表评论。
一进屋,亚瑟的表情变得与他的侍从别无二致。前物的空间潮湿低矮,杂乱无章的家具已经腐蚀了一半,简直像是刚刚从蜜酒河里捞出来的。妓女们纷纷努力着施展魅力,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成功;客人们就没这么努力了,显然这些人统统毫无吸引力。有个男人没穿马裤就睡倒了,在烂掉的灯心草垫上放屁。除了他,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们三个。
“看什么看?”汉娜厉声说。看起来她在此享有一定程度的权威,因为当她领着亚瑟和詹姆詹姆穿过大厅,爬上吱吱作响的楼梯时,屋子里寂静无声。
他们的目的地是过道里的一个房间,门歪歪斜斜挤在门框中,阴暗的室内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一扇小窗洒进来。亚瑟看到三个稻草垫,两个空着。最后一个……
汉娜说,“光。我们需要光。”她像鬼魂一样地离开了,亚瑟不安地呆在原地,直到她举着一盏灯回来。灯光照亮躺在第三个草垫上的人影,证实了亚瑟先前的怀疑。
亚瑟保持嗓音的柔和,“他死了?”
“我不知道。看看他。”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灯光随之摇曳。“我的儿子。我的欧文。求求您。”
太晚了,我已无能为力,亚瑟想。当他走近。缓下脚步,他在一码外浑身僵住。留意着汉娜之前的表现,亚瑟料到会看到凄惨的死状,然而她儿子的尸体完全是另一会事。这小男孩不超过八岁。他被脱掉衬衫,清楚地展示出他被切开的胸腔,他的肺和心脏被人取走,只剩一个巨大的可怖的空洞。“詹姆——”
他的侍从已经看见了。
“七层地狱啊,”詹姆倒吸一口凉气。亚瑟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冲上前去,满脸惊恐地仔细观察尸体。良久,他瞪大眼睛,又冲亚瑟眨眨眼,“他也没有肠子了。“
亚瑟跨过最后几步,跪在尸体旁边,无措地想做出合适的反应。
就在这时,尸体的眼皮抽搐了。
一定是我想象出来的。但男孩的头耷拉着,干瘪的嘴唇张开,肿胀的舌头无精打采地抽动一下,一声可怕、空洞的咕噜声从它的喉咙里冒出。
“爵士,“詹姆几乎要窒息,”爵士。“
这是异鬼?亚瑟的心悬在喉咙里。他尽最大的努力稳住呼吸,想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想逃跑。他想假装从没来过这里、见到这个。他是个战士。他知道如何用剑解决问题。但这……怎样处理这种事?
他希望自己显得平静,“这样有多久了……”
汉娜无声地走近,“他两周前失踪了。我侄女找他找了很久,还请她一些朋友帮忙留意着。她找到他时就这样了,昨晚把他带回来。我不知道……不知道变成这样有多久了……”
“我帮不了他,”亚瑟说。”他已经死了。”
“但是。”
他没有肺。没有心。没有内脏。亚瑟对上她的眼睛,让表情柔和下来。即使他根本不认识这男孩,这凄惨的光景让他有些想哭。如果这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儿子…他无法想象。他好想说些什么给她带来些许安慰,做些什么让她眼中的痛苦少一点。
“我觉得,”亚瑟小心地说,“咱们最好生些火。附近有什么开阔的地方吗?”
需要大量地木材才能烧掉一具尸体。但每当人们意识到他是谁,就都乐意帮他做任何事。一枚钱币和一个礼貌的请求,就能压下质疑声,让事情解决好,。
“好,”汉娜喃喃地说着,言语伴着眼泪,“离这儿不远有个院子应该能行,”她低语着,问道,“您以前见过这种事吗,大人?”
“我没见过,”亚瑟诚实地回答,尽管跟雷加相处久了之后,他开始觉得再难以置信的事都可能是真的。不得不说,这男孩的状况证实了他的新观念。雷加的恐惧并非沉迷阅读和痴心妄想的产物;魔法并不像人们相信的那样仅仅埋葬在故事里。就算这样,亚瑟还是没有头绪,该是怎么样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又该是怎样才能做到这种事?不过他不觉得这个事件与王子的理论有关。
汉娜似乎没被他的回答吓倒。她把一只手放在亚瑟的胳膊上,“你能——有什么办法查出这件事的原因吗?”
这不是我的职责,他告诉自己。他只对国王和王子负责,若想谨慎行事,最不需要的就是卷入这种性质的麻烦,这远超他理解力的麻烦。亚瑟稍作考虑,决定把此事交给更有时间和资源的人来解决。
“我去见海塔尔大人,”他向汉娜保证,“我和詹姆一起去,或许他有办法解决。我向你发誓,这……此事绝对值得调查。”
说完,他回头看向詹姆,希望能说服他前往海塔尔家是明智之举,或者只是给他一些安慰也好。狭小的房间里,詹姆尽可能地远离那具尸体,尽管他的脸上的沉重和恐惧尚未消散,但他的眼睛明亮起来,手又握住剑柄。就是被召唤去保护王后的龙骑士伊蒙也不会像他这样坚定。
他以为这是一趟历险,亚瑟意识到,他想找到犯人、伸张正义,解决事件,不管用什么法子。
亚瑟克制住自己不去纠正他的想法。还没到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一旦雷顿大人命城市守备队接管此事,詹姆自会看清形势。在那之前,这个小误会可以让詹姆变得听话。
“得等上一阵子尸体才能烧完,”亚瑟说,“你想让我先把你送回旅店吗?”
詹姆绷紧下巴,“不用,我会没事的。”
他说得太坚定,显然是想说服自己,但亚瑟担心再多劝说反而会加重詹姆的压力。他点点头,转身面向汉娜,勉力镇定下来。他们一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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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亚瑟和他的助手小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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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 hells 23
-猎奇脑洞文
-高雷预警,高虐预警,性转预警,ooc预警,黄暴预警
-伊蒙德×性转路斯里斯
常言道,黑色的翅膀,带来黑色的消息……此时黑色的翅膀终于从君临启航,即将把黑色的消息带去尚且一无所知、还在满怀期待地等待满载而归的龙石岛。不过,黑色堡垒的消息似乎比这还要更快一步——戴蒙·坦格利安,大名鼎鼎或者说臭名昭著的“首都亲王”,他在君临和风暴地的敏锐的好朋友们早已于第一时间抓取并迅速地传出了消息,赶在黑色翅膀、绿色会议和克里斯顿·科尔雪亮的长剑面前,在君临尚未流传开的谣言与隐秘便奔驰在去往赫伦堡的路上了。
密信送达时戴蒙亲王正从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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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蒙德×性转路斯里斯
常言道,黑色的翅膀,带来黑色的消息……此时黑色的翅膀终于从君临启航,即将把黑色的消息带去尚且一无所知、还在满怀期待地等待满载而归的龙石岛。不过,黑色堡垒的消息似乎比这还要更快一步——戴蒙·坦格利安,大名鼎鼎或者说臭名昭著的“首都亲王”,他在君临和风暴地的敏锐的好朋友们早已于第一时间抓取并迅速地传出了消息,赶在黑色翅膀、绿色会议和克里斯顿·科尔雪亮的长剑面前,在君临尚未流传开的谣言与隐秘便奔驰在去往赫伦堡的路上了。
密信送达时戴蒙亲王正从鸦树城得意归来。他与山姆威尔·布莱伍德伯爵相谈甚欢,不仅与伯爵一同出猎,猎获一众战利品,还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巨龙与龙骑士的威严,得到了其与周边一众诸侯百姓的支持与爱戴。归来时他与巨龙“血虫”皆志得意满,春风得意,心里痛快至极。他跃下龙背,精神奋发、昂首阔步地穿过巨大的城门,心胸中斗志正如熊熊火焰旺盛至极。他的这副战士下凡一般势不可挡的模样反倒叫恭候的信使畏缩了,心中不断寻思亲王看到信后会作何反应——毕竟,亲王年轻时可曾有过差点打死信使的劣迹。
“我认得你,小子,你父亲是个好伙计。你替他跑腿么?”戴蒙亲王并不回头。他以一种相当潇洒的态度摘下头盔,接过侍从递来的一角杯酒,随意地往身后撂下几句话。“有什么事,快说吧。”
他话说得散漫亲和,动作却让人压力倍增——他畅快地舒展着身体,浑身的肌肉水波一样伸展又龙脊一般绞紧贲突,隐约发出咔咔的声响,恍若一只从冬眠中苏醒的野兽,丰沛的力量与嗜血的渴望都在一点点回归到身体里。他用来执剑的右手反复张开又攥紧,酸痒难耐的感觉仿佛蚂蚁一样从手心一直爬到心里。他想他心中的魔龙已蛰伏得太久,战争的序幕或许即将拉开,而战争永远使他年轻,使他激昂,使他热血沸腾。
戴蒙·坦格利安年近五十,对常人而言,这已经是走向衰老的年纪了。安乐足以使猛虎松懈,长时间的和平与家庭生活似乎也钝化了他的锋芒,使那个桀骜不羁的浪荡王子变得高爽洒脱、诙谐自在……可不会有人真的这么以为。饱腹后在阳光下小憩的猛虎或许会如树猫一样慵懒,但它们的神经绷紧后依然是噬人的猛兽。
送信的人半晌不言语。戴蒙有些诧异地回过头,这才发现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惨白之程度比他手中不断揉搓的两张纸更甚。“我,我有,有,有两封信,殿下。我是说,我有两封信。”
“啊,你有两封信,我有两只眼睛,能看清楚。”戴蒙亲王低头啜了一口酒,两道浓眉戏谑地抬起,向着小伙子紧张不安的两只手挑了挑。“你再揉下去,可能就没有了,小子。”
“是龙石岛的信么?”该日的戴蒙亲王心情大好,接过年轻人犹犹豫豫地递来的信时依旧不忘记讥诮,“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好像我会吃人似的——科拉克休可能会吃了你,我可不会。我们的女王陛下一切安好?”
“不,不是女王,是君临的信,殿下。”信使依然绷着脸。
“难不成是我那亲爱的老哥死而复生了,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亲王满不在乎地拿着角杯,单手甩开信封。“诸神保佑他。”
“不,不,是……是露桑莉丝……她……她……”
“噢,我们的小女王。”他大笑,“她完成她的‘新手任务’了么?这小丫头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可惜我身在别处,不能为她庆贺啦。她是个英勇的好孩子,非常应当为之自豪。”
信使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殿下……殿下……其实……”
他吞吞吐吐,最终也没能把话说完整,因为戴蒙亲王嘴角的笑意已经肉眼可见地僵冷下去。那张落拓的面孔上一时阴云密布,云谲波诡,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急遽变幻,只依稀辨认得其中沉淀的一丝震荡和难以置信。从回来后一直盘桓在他周身张扬的快意似乎在一瞬间便收拢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凛冬肃风一样突然涌现的凝重的寒意,让人不禁毛骨悚然。他看见亲王抿紧的嘴角牵起一道抽动的青筋。
“殿下,还有这一封……那一封是学士之手的官话,这一封是一些传言。也许不能尽信的,但您应该需要过目一下。”信使想了一会儿,还是踌躇着递上了另一封。
看到第二封信的时候亲王的面色更加骇人。他的目光久久钉刺在那信的原位置上,而颤抖的手早已将纸攫紧,狠狠地攥作一团,那只常用来挥舞长剑与长鞭的强劲的右手上青筋爆出,狰狞可怖,好像他握住的不是脆弱的纸张而是某人的脖子。在极短的一瞬间,似乎有一种类似于悲怆或是衰颓的情绪笼罩了他,但是很快他便猛然抬起头来,一切萧瑟的感情全部如潮水般褪去,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凌厉的寒芒,仿佛宝剑出鞘时刹那的反光。紧跟其后的,愤怒与不加掩饰的杀意便熔岩一般喷薄席卷,迅速地覆盖了一切。
“混账东西。”他先是用低沉狠重的嗓音咒骂一句,然后猛一转身,抽剑狠狠砍向身后的木桩,咒骂声也随之拔高,充满了愤怒。“烂婊子养的烂货!下贱的狗!”
他一连劈砍吼骂了数下,将侍从信使都吓得噤若寒蝉。戴蒙亲王在尽情发泄了一番怒火后又转过头来,余怒未消的目光刀子一样从他们脸上扫过。“这必不是真的。”他一字一顿,断言道。眼睛里精光迸射,语气中杀机四伏。“如果是,我会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龙石岛上,雷妮拉女王还在休憩。
早产,背叛,丧父,丧女,一连串的打击使这位刚加冕的女王心力交瘁,疲惫不堪,织金的床幔下隐约可见她在并不平和的睡梦中略显憔悴的面容。雷妮娅·坦格利安在女王床前踟蹰了半晌,默默地坐在一旁。
不久前,露桑莉丝·瓦列利安怀着满腔热忱和少年意气离开龙石岛,誓要为母亲带来风暴地的致意和支持。阿拉克斯白色的身影在一众亲友热切期许的注目下远去,但是回来的却只有漆黑的羽翼和不详的消息。风暴地的乌鸦来得更早,当时女王正在安歇,是海蛇夫妇代为收信——信中潦草地提及风息堡中戏剧化的会面和破船湾发生的血战,隐然昭示厄运将至,而渔民们带来的传言更是有如晴天霹雳。据说有人看见火焰与闪电辉映,炽如烈日;有人听见龙啸与雷霆相和,响彻苍穹;有人看见黑影陨落,有人在海岸边发现了龙的残骨。多年后歌手们会为之谱上一个煽情凄婉的曲调,并赚下无数的金币和眼泪。但是没有人能想象到那些真实的泪水的重量。龙石岛内愁云笼罩,刚听到风声时所有人都为之骇然,本能地将之斥责为捕风捉影的谣言,可是越来越多的消息还是使他们焦虑了。海蛇与雷妮丝公主合议了一阵,决定在真相水落石出前暂且不将此事告诉疲乏的女王,龙石岛的渡鸦也纷纷飞上了天,一切等到君临或戴蒙亲王那边传来更多确切信息再做打算——或许流言终究只是流言,这些都不过是醉酒的流浪汉和精神错乱的渔人浪客的胡言乱语。雷妮娅衷心希望事实如此。虽然恬静的性格使她心中所想不曾流于表面,但她心中对此事依旧忧虑不已,黯然伤神,一遍又一遍地为发小玩伴祈祷。不过,她任性的姐姐贝妮拉·坦格利安却有自己的想法——
“这事必须要让女王陛下知道。”贝妮拉以一种肯定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她抓住妹妹的手,那副激动又急切的模样让雷妮娅记忆犹新。“相信我,小雷,这些传言绝不是什么毫无根据的胡话,小露出事了,这一点我敢打赌——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不赶紧想好对策,也许我们就要失去她了——可能还会失去其他的什么东西。我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就快要发生了,一定是——”
这些话正是雷妮娅不想听到的。“你在说什么啊?”她惊惶地制止她说下去。“陛下如今身体欠佳,爷爷只说等情况清晰了些再禀告她。而且风息堡来信语焉不详,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贝妮拉眨眨眼睛。“我猜的。不过你知道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噢,我的好姐姐——”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给小杰写信,你快去告诉陛下。”贝妮拉强横地打断她,“等他们慢腾腾地弄清楚状况,恐怕奶牛都回家了。我们可不能做坐以待毙的傻瓜。小杰一定有办法的,我要告诉他……”
话没说完,她便像只敏捷的兔子一样翻过了花园里的木篱。
贝妮拉把最艰难的问题丢给了她。雷妮娅在心中叹息不已。自维桑尼亚死产后她和小露一同伴在女王床前,小露走后,她更是独自接过了慰藉女王的重担,她对女王的状态当然了如指掌。在期待落空、艰难的分娩和痛苦的死产折磨后唯一的女儿小露是她最大的安慰,她要如何开口,告诉这位饱受打击的可怜女人在幼女死产后也许还极有可能失掉这仅有的一个女儿?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硬着头皮把话说出口的,也实在不愿回想女王当时的反应——最开始,她没有大发雷霆,或者精神崩溃,痛哭失声,她一言不发、面色青白地听完雷妮娅的话,然后怔忡了足有一刻钟功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不。”她像是觉得非常可笑,似乎想要自解一下,可是却笑不出来。“这不可能。”
她试图想站起来,但反倒跌坐回椅子里。雷妮娅连忙上前搀扶,而她只是恍惚地摇头,反复絮念,不断否认。“这不可能。”
女王的表情在那一刻似乎凝固的胶质,滞重得翻不起水花,但她凝滞的苍白面孔整个抖了起来,就像一大块白蜡被灼烧熔化直至滚沸,内里浓稠的热油剧烈地翻涌,终于滚烫的熔蜡簌簌滴落,女王惊愕的眼睛里涌出泪水。“小露……我的小宝贝……”
起先她泪流满面,哽咽难言,然后她捂着脸,身体不堪重负一般地弯下去——她的丰硕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萎缩了,浑身上下都随之猛烈地抽搐。喑哑的哀哭从她的身体中闷闷地响起,逐渐拔高,终于演变成歇斯底里的哭嚎。“不不不不——我的孩子——”
雷妮娅像往常一样承担了安抚她的责任,在那煎熬一般的时间里,雷妮娅几乎以为她就要悲伤过度,晕厥过去。好在她到底没有晕厥,不知过去了多久,女王抬起头来,她紧紧抓住雷妮娅的手臂,好像能够借此稳住心神。雷妮娅咬着嘴唇,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这不可能。”女王抹去泪水,断然宣称。这一次她的口气笃定了许多,又尽力使自己神色恢复如常,在心中已打定主意将这一切全部视作谎言。“必定是我那无耻的异母弟弟编造假话,想要让我们自乱阵脚。我绝不中他们的圈套。”
那一次的结果毕竟不算太坏,女王对所有的传说一概不信,一口咬定这些都是危言耸听、无中生有。可是事实证明贝妮拉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最坏的结果终究还是到来了。君临来信带来了确凿无疑的噩耗——这些信使得龙石岛肃穆森严的石头堡垒更加显得晦暗寒冷。老伯爵破天荒地沉默,脾性直爽火爆的雷妮丝公主在震惊与暴怒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这是我的错。”年过半百的“无冕女王”以手抚额,强作镇定,一双饱经风霜却依旧光芒矍铄的深邃眼眸中不时交替着怒火与泪水的闪光。“我不该提议造访风息堡,不该让孩子们去冒险。噢,小露……她还是个小孩,我不应该……我不应该……我错信了人,才导致这样的结果。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她忽然哽住,自责与恼恨吞没了她的言语。“别这样,亲爱的。”科利斯伯爵安慰妻子,“这不能怪你,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博洛斯公爵他——”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高看了他。”雷妮丝公主恨得咬牙切齿,“我舅舅博蒙德一世英明,怎会有这样一个卑劣无耻的儿子,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这是在给他父亲和拜拉席恩蒙羞!七神在上,公义的天父必定会把最严厉的惩罚降临在他身上。”
“他会为此后悔的!”乔佛里·瓦列利安叫道。“这些叛徒,小人,变色龙!愿他们的灵魂在地狱最深处受尽煎熬!我要让他们尝到巨龙的怒火,不报此仇,就让我和他们一同下地狱!”说罢他抄起龙鞭和佩剑,就要往龙穴冲去。
乔佛里王子时年十一岁,正值血气方刚、意气用事的年龄。风息堡的背弃和亲密的姐姐被俘使他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便骑上小龙向敌人宣泄怒火。海蛇和雷妮娅只得连忙拉住他。“冷静些,小乔,还有商量的余地,冷静,好孩子,冷静!听我说!”老伯爵拼命按住暴躁的男孩,呵斥道,“你姐姐还没死!她还在君临,在篡夺者们手上,你这么做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那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男孩气得面红耳赤,不依不饶,上了年纪的老人几乎拉不住他。“这绝对不行!我不答应!”
“没人说就这么算了!”老海蛇气急,“当务之急是要把你姐姐救回来,其他的都容后再说!纵使篡夺者们廉耻丧尽,也断不会犯下弑亲这等天地难容的滔天大罪。我们还有机会——”
他又看了一眼悲愤交加、不能自持的妻子,沉沉叹了口气。“他们先是要求我们屈膝投降,然后又要去我们派遣使者前去谈判,这势必是在拖延时间。我们不能如他们所愿。但贸然出击更不可取,这是莽夫的行为,现在形势尚不明朗,信中对小露的情况也闪烁其词,也不知可怜的孩子究竟如何……我看不如先让格拉迪斯国师修书一封试试水,提议以高额赎金换回小露。他们要多少我们都给的起。他们答应自然最好,如果他们不答应……”
不答应会怎样?雷妮娅想不出来,也不敢往下想。凶讯催生了她的泪水,使她心中焦急忧虑如同火焚。她很想拿爷爷的话开解自己:“毕竟他们没有说小露死亡,现在事实尚不清楚,或许不应过度担心。 ”
可是贝妮拉直截了当地打破了这个幻想。“过度担心?落在那些恶魔的手上,再怎么担心都不为过。”贝妮拉不留情面地驳斥,“小雷,你总是把人想得那么好,可是绿党叛逆们都是一群小人,我了解他们。爷爷和你都太高估他们的底线了。他们故意不说小露的情况,她不是已经死了,就是比死更惨——篡夺者们即使留着她的命,也绝不是出于仁慈。他们个个都虚伪阴险,根本不懂得荣耀为何物,独眼更是天性残忍的恶霸,从小就欺负小杰他们。而且他一直对小露怀恨在心,我根本想象不到他会用什么手段报复回来——”
贝妮拉是对的。尽管万般不愿,雷妮娅也不得不痛苦地承认这一点。她想到小露如今身陷敌营,也许已经命在旦夕,想到女王知道后会椎心泣血,痛不欲生。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干坐在女王床边,目视着噩梦的阴影在她的面孔上渐渐加深。
屋子里所有的灯烛都归于沉寂,唯有一根伶仃细瘦的黑蜡烛兀自燃烧——那明亮异常的火光却煌煌地照亮了整个房间,照得人心里也惶惶的,仿佛焦黑枯枝上串着一个小而灼的太阳。蜡烛照不透的深影里,曾经风采动人、冠绝一时的王国明光如今更像是一个悲痛的平凡女人,被人偷走了王位,又接连失去两个女儿。回想起她如凝蜡融沸般的脸庞让她痛心又无力,她想到女王也是母亲,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的母亲。
床幔中传来窸窣的响动,然后是似梦似醒的声音。“小露?……是你吗?”女王醒了。“你回来了?我的女儿?”
“是我,陛下。”雷妮娅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在可怜的小维桑尼亚胎死腹中之后,女王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频繁地在梦醒后与入睡前呼唤长女的名字,很多时候她甚至会把雷妮娅也当成是她。对此雷妮娅习以为常。“我……我有一个消息……”
“噢。小雷。”女王的声音中有显而易见的失望。“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过来些,坐到我旁边来。”
她掀开床幔,雷妮娅迟疑地照办了。“陛下,君临来信……小露一切安好,并无大碍,但是……她……她可能暂时回不来了,篡夺者将她羁押君临,试图要挟我们屈膝臣服。但是……您千万别太过担心,爷爷说他将会派人前去交涉,他一定有办法使小露平安归来的。一定会的。”
“一切安好。”女王以手掩面,痛苦地喟叹一声。“平安。”她反复重复。良久,她才幽幽地抬起头,“好。很好。不幸中的万幸,还是万幸中的不幸?诸神对我们总是如此残酷,让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尽管不无痛苦,但女王的反应总归算是平和。雷妮娅微微放下了心,可是女王接下来的举动又让她惊了一惊。“好孩子。谢谢你。”雷妮拉女王转过头看她,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笑容,然后她抬手抚摸起女孩的脸庞。“你长这么大了,雷,我还总认为你们姐妹和小杰他们打闹还是昨天的事情……那时候你还没有我一半高呢。时间可真是残酷,恍然间我已经这么老了,你们都长成大人,不再是我膝下嬉闹的孩童了。”
“您一点也不老。”雷妮娅咬着嘴唇说。
女王笑了两声。“你总是那么体贴,和你母亲一样。我非常感激诸神,他们毕竟还留着你陪在我身边。这些天你受累了,可笑我总是还把你们当孩子一样护在身后,到头来还需要你来安慰我。不过,多亏了有你们在身边,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长得真像你母亲啊,你和她一样美丽,一样善良。无情的诸神早早将她带走,好在至少还留下了你们姐妹。你真是个好孩子。又乖巧,又听话。”说罢,女王又惋惜地叹了口气。“要是小露也像你一样听话就好了。”
女王的这番感慨让雷妮娅眼中泛起涕泪的酸楚。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小露本来就很听您的话。”
“噢,雷,你就不要再诓我了。”雷妮拉说。“他们兄弟和你父亲合起伙来糊弄我,以为我不知道吗?她也就在人前装装淑女样子……唉。或许是我太纵容她了。比起做一个淑女,我更希望她快乐……她出生的时候,我很高兴有一个女儿。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小女孩。我告诉她的外公和祖父:小杰或许终有一天会属于维斯特洛,但这个小女孩永远是我的小公主。我私心希望她做一个漂亮的小傻瓜,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享受她母亲曾拥有的鲜花与赞美,而不用肩负王国的重任。可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可爱的孩子们,我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总觉得他们还是我的一部分。可是他们和那些赞美与掌声一样,其实并不真正属于我——他们最终都是会离开的。我不能左右她的想法,事实证明也无法一直保护她。”她缓了一缓,将怜爱的目光转移到雷妮娅的脸上。“或许我也无法保护你们。亲爱的,你要怎么办呢?你比小露还年幼,又没有龙,如果战争一触即发……你……我答应过你母亲要好好照顾你……或许我应该像小杰说的那样,把你们姐妹送去更安全的地方。你怎么哭了?孩子?我谈到你母亲,让你伤心了么?”
“不,我没事,陛下。”雷妮娅立刻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滴,然后若无其事抬起头,“炉火暗了,我去把它拨亮。”
赫伦堡的守卫们站在百炉厅的大门外,面面相觑。
自收到那封不详的信之后,戴蒙亲王就将自己独自关在这里整整一下午。如今这间硕大无比的大厅里只有亲王孤身一人,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下属们心中自是焦虑万分,可是谁也不敢在这当口触了这位怒火中烧的老亲王的楣头。亲王在平时豪爽随性,待人慷慨,且出手阔绰,深得下属爱戴——可是他发起怒来时恐怖至极,平日的玩世不恭懒散随意全部一扫而空,凶暴冷酷的模样堪比魔龙猛虎,恐怕就连陌客异鬼也得惧他三分。
十一岁的男孩班吉寇·布莱伍德壮起胆子,推开了大厅一侧的小门。纵使饱受正派人们非议谴责,但戴蒙亲王年轻时魅力非凡,英姿勃发,且武艺高强,战果累累,依旧足以使七国上下无数少女为之着迷,也让无数少年将其引为崇拜对象,其中就包括这个酷爱冒险梦想光荣与战斗的小少年。他相当憧憬这位传奇的浪荡王子,而他父亲山姆威尔·布莱伍德伯爵与戴蒙亲王也算得旧识,如今亲王再度驾临,二人更是气味相投,一拍即合,因此布莱伍德伯爵欣然将儿子送至亲王麾下做了侍从。这孩子虽然年纪尚轻,又有些腼腆拘束,但在舞刀弄剑、排兵布阵方面却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胆识与天赋,很受亲王喜欢。此时亲王独自在厅内悄无声息了半天,他便坐不住了。
“亲王殿下?”他小声试探道。
没有回应。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只见空荡荡的大厅内无一人影,几乎所有的灯都熄着,大半厅堂埋没于暗影之中。戴蒙·坦格利安独坐在昏暗石室尽头的主座上,高座顶上的烛光是大厅中唯一的光源,他静坐在惨淡的灯火与深沉阴影狰狞的分界中,光在他银白的长发上流淌,而影子在他冷峻的面容上跃动。他的手中攥着那两封信。
“噢,班,你来了。”察觉到了男孩的靠近,他微微抬起眼,声音中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
“殿下。”见戴蒙亲王唤自己,男孩有些开心,立刻向前雀跃了几步。“您还好吗?”
“很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说您今天发了很大的火气,就在看到君临来信后——”男孩急切地想把自己一肚子的话全倒出来,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抱歉,殿下,我……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信上说了什么吗?”
“风息堡背弃了我们,小露让绿党的崽子逮住了。”戴蒙亲王把纸揉成一团,烦躁地扔向一边。伊蒙德。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念着这个侄子的名字。“他无耻地袭击了我们的信使。小露不是他的对手,她的龙死了,自己也负了伤,或许现在正身处红堡某处的地牢里。”或许更糟。他揉了揉额角,更加黑暗的内容他没有说出口,有人传言小露已被独眼强暴并杀害,绿党叛逆极力封锁消息,但仍然有人声称看见了女孩的惨状,称她浑身赤裸、遍体鳞伤,两腿间则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这绝对不是真的。一想到这里他就顿觉心头火起,双手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拔剑,砍杀,复仇。小露,露桑莉丝·瓦列利安,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教习她舞蹈的步伐和刀剑的奥秘……
“露桑莉丝?女王的女儿?”男孩掩饰不住的惊讶。
“是。当年若不是我那好兄弟阻拦,或许她也是我的女儿。”戴蒙亲王暗暗握紧拳头。这次的事故无疑也拜他的奇思妙想所赐。他确实也曾像爱自己的双手一样爱韦赛里斯,可是现在他更恨他把一切搞得一团糟,然后往棺材里舒服一躺彻底撒手不管。他那糊涂的老哥曾为了女儿把弟弟从君临赶走,然后又为了儿子把女儿撇开,甚至想用唯一的外孙女讨好海塔尔的婊子——他对联姻寄予厚望,选定的对象却是伊蒙德,他恶劣的儿子们中最恶劣的一个,以此给了他恣意妄为的底气。多年来他给雷妮拉的三个小孩做着不正经的老师,又不大称职地代行了他们缺席的父亲之责,戴蒙早已将那绿党小鬼的秉性看得一清二楚,可笑韦赛里斯竟然还对他抱有幻想,并且还试图把这种幻想传染给小露……小露,他有些颓然地掩起面孔,心中又忍不住很痛惜。他知道她心里到底还是存有一些幻想的,尽管他告诫过她。即使抛却了幼时盲目的憧憬,负疚感也一直附骨之蛆一样纠缠着她,自小接受荣誉与光辉洗礼的半大孩子总是不能忍受一点点他人眼中带有偏见的污点,她或许想要弥补——然而对独眼来说他更在意的是她那颗小脑袋,恐怕还有她逐渐翘起来的胸脯和屁股。戴蒙在战场与风月场中同样混迹了十数年,独眼浅薄又猥亵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他亳不怀疑传言中的那些事情他做的出来——而且还能做得更过分。但他不能够相信它们的真实性。他不能够……
“您跟她的关系一定很好。”男孩低下头,“我……我很遗憾。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是我相信她和我们的女王陛下一样风采过人,优秀果敢。”
“哈,她确实如此。”他看了男孩一眼,苦笑一声,“她和我的女儿们一样大,还是个孩子,只比你大上一些。我答应过等她长大、在她十四岁的命名日上会送她一副好锁甲,我告诉她,这样她才是个堂堂正正的大人。可是……”
可是她还没有十四岁,远远称不上是一个大人——虽然她声称自己已经是了。她在人前举止端庄稳重,一板一眼的模样看起来远远超过了她的实际年龄,但那规整又笨拙的礼节下自然流露出的羞怯又时刻提醒别人这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他不能够想象这样一个孩子会遭受怎样毁灭性的打击。他深深闭上眼睛,想到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那个木讷的幼童,比雷妮娅还青涩,圆圆的小脸蛋上总是一副懵懂又无端有些固执的神情,呆呆地瞪着一双麋鹿般的眼睛,不怎么哭,但是很容易被逗得傻笑。即使在君临,在红堡,在遭受阿莉森孩子们的欺负之后,也还是这样一副模样:不哭不闹,茫然无措地绞着手,向着周围所有人投过惶惑的目光。那模样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又不知如何是好。伊蒙德在还不是独眼的时候就热衷于伙同哥哥欺侮外甥,小杰年长,也更早熟,早早便懂得了他人的恶意和本能的反抗,但是她被外公和那些叽叽喳喳的仆从们弄昏了头,即使不明不白受了耍弄和恶言嘲讽,依旧还是迷迷瞪瞪地想要跟在那小混蛋的后头。直到让他看不下去,要为这傻孩子打抱不平。
“我做错什么了吗?”那一回儿她刚从泥坑里爬出来,湿了半身,一副可怜兮兮的狼狈模样,像只不小心掉进泥塘里的呆头呆脑的鹌鹑。
“你什么都没做错。”他蹲在还没有桌面高的女孩面前,抖去她身上的泥巴,做出一副相当严肃为人师表的样子来,“有人欺负你,你应该狠狠的揍回去才对,就像这样。”
他一本正经地示范着挥舞了两下拳头。“这样他们就不敢再欺负你啦。”
那孩子眨眨眼睛,“外公说,血亲之间应当友爱共处。”
“你有没有问过你的血亲舅舅们,问他们认不认你这个小甥女儿啊?我猜他们连你妈妈都不认。”他以相当认真的口吻告诉她,“这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是你的亲人。”
“外公还说,”当时的小女孩煞有介事地皱起眉头,“说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我或许可以化解妈妈和那些人的矛盾,这是七神降下的福祉。”
“去他的福祉。”他啐了一口,从腰间解下一把匕首,塞到女孩的手里。“和平是要靠这个争取来的,丫头。现实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恶意和敌意都是认真的,咒骂和打在你身上的力度也是真的,他们可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忍让和无视绝不能算得上和平,坏小子们只会觉得你好欺负。听着,带着叔公送你的礼物,他们谁再敢来欺负你就亮给他们看,谁敢把死猫老鼠塞到你衣物里就扔到他们脸上——要是他们还敢对你动手,记得来找我,我很乐意帮你和你兄弟教训这些臭小子。”
……
后面的事就更加广为人知了。
公主的儿女们都尊敬喜爱他,无疑小露的性格也深受他的影响。戴蒙从不觉得自己对这个侄子失去的右眼有什么责任,但现在他更恨自己没能早点宰了他。如果信里说的是真的……
“那我们要怎么做?”男孩问。“交付赎金?”
“不会这么简单。”戴蒙摇头,胸膛中积聚的怒火几近炸裂,那股气沿着脊柱直蹿上来,让他满嘴都仿佛充满了硫磺的味道。“篡夺者命令我们投降效忠,不然就要小露的命……他妈的,我们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这群傲慢、奸诈、恶毒的混蛋,要不他们正在赌徒一样掂量手中的筹码,要不小露就已经命丧他手,这是故意放出掩人耳目的烟雾弹——他们还狂妄地拿小露的性命作要挟——”
“您会答应吗?”班吉寇畏惧地缩了缩脑袋 。虽然他向来崇拜这位传奇的亲王,但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发怒,也没有见过他发怒后的后果。
戴蒙亲王没有答话。他缓了一缓,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隆起的眉宇上慢慢地刮了过去,指缝与光影的交错之间,天神一般的面孔已经凶相毕露,一双鹰目隐隐现出摄人的寒芒。“要挟过我的人,他们在这世界上都已经连灰都不剩了。”
“殿下不会向他们讲和。”男孩明白了,“您绝不是会屈膝投降的人,即使他们有您继女作为人质。”
“不。”这个字他说的似乎有些艰涩,但依旧毅然决然。“只要她还活着,我必定会用尽一切方法救她出来。但除此之外——我的继女打着和平的旗号前去,却遭到了无耻的背叛和偷袭。不管是风息堡还是伊蒙德·坦格利安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他们既在光天化日之下挑起事端,这就是宣战的标志。我们没有退路,唯有接下战书。”
灯光恰在这时候熄灭了。戴蒙·坦格利安站起来,仿佛想要透过巨石看向昏暝的苍穹。“战争就要开始了。”他抬起头,“诸神在上,我从不畏惧死亡,更不畏惧任何人。来吧。谁先喊“住手,够了”的,让他永远在地狱里沉沦。”
重读冰火碎碎念第二弹(詹美为主)
1.不管是原著卷三还是权游第三季,詹美两个人的戏份给人感觉就好像在权谋战争大戏里插播公路片,其他角色的情节:整个维斯特洛都乱成一锅粥了
然后镜头一转到詹姆布蕾妮,两个人还在路上走走走,一边走一边打情骂俏(bushi
2.劳勃:生子当如洛拉斯
[图片]
3.被嫌弃的乔佛里的一生
名义上的亲爹看到他就头疼,血缘上的亲爹更过分,认为儿子还不如自己右手,死了是自作自受(
[图片]
[图片]
4.以及詹姆和劳勃应该组成一个瑟曦受害者联盟(
都是本身对孩子不怎么上心,但一想到孩子妈是瑟曦,立刻:不行,不能让孩子落在她手里,必须要把抚养权夺回来(
[图片...
1.不管是原著卷三还是权游第三季,詹美两个人的戏份给人感觉就好像在权谋战争大戏里插播公路片,其他角色的情节:整个维斯特洛都乱成一锅粥了
然后镜头一转到詹姆布蕾妮,两个人还在路上走走走,一边走一边打情骂俏(bushi
2.劳勃:生子当如洛拉斯
3.被嫌弃的乔佛里的一生
名义上的亲爹看到他就头疼,血缘上的亲爹更过分,认为儿子还不如自己右手,死了是自作自受(
4.以及詹姆和劳勃应该组成一个瑟曦受害者联盟(
都是本身对孩子不怎么上心,但一想到孩子妈是瑟曦,立刻:不行,不能让孩子落在她手里,必须要把抚养权夺回来(
3.原著的琼恩真的和剧里差别蛮大的,原著的琼恩有点阴鸷桀骜的气质,剧里就纯粹是憨厚的老实孩子。
4.马丁真的好会写兄弟姐妹之间的情愫,我真的有点嗑到萝卜囧。好可爱好可爱
5.口嫌体正,想做恶人却做不成,兰尼斯特两兄弟传统艺能了(
6.同一章里不仅有兄弟传统艺能,还有凯特琳和布蕾妮主从俩的传统艺能(
8.权游编剧在前三季的自作聪明大多都是败笔。比如詹美河间地斗嘴,剧里詹姆跟xsr似的,但是书里就刻薄得很精巧,这两句“国王不是你杀的?”“女人不是你当的?”的斗嘴不比剧里有意思吗?还有“省省你那可怜的嫉妒心,是诸神不愿赏你一个jb,不是我”,粗俗但不至于下流,并且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布蕾妮的窘境。但是剧里是啥?“你会发现你一辈子都在渴望一个像我一样的男人打败你把你推倒balabala” 首先詹姆自负剑术天下第一,对一个自负武艺的人来说根本就不会拿自己能打败一个女人来说嘴,其次詹姆是家教严苛的大贵族,布蕾妮家是颇有名声的二线贵族,冰火道德观是相当严密的,贵族之间有自己的相处之道,詹姆只是嘴贱,但不会猥琐地对一个年龄能当自己女儿的贵族女性xsr。
9.从熊坑救出布蕾妮以后詹姆没头没脑的问布蕾妮还是不是chu,这里其实是因为他担心布蕾妮被强暴,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而不是在tx她(还有一层心理活动,我觉得是詹姆死傲娇给自己挽一下尊:我才不是专门来救你的哼╯^╰,我只是尽骑士的义务挽救一下无辜的少女)
10.书里詹姆唯一比较越轨的地方,就是和布蕾妮一起洗澡(一起洗澡已经够越轨了)的时候刚说完自己失去的右手是🌿自己亲姐的那只,然后就用残肢去碰布蕾妮的脸,这里真的是故意在调戏她XD
11.笑死,人明明是更不想和你一块单独洗澡吧,结果你把别人赶走了
13.#詹姆,纯爱战士
(我乱伦我和有夫之妇私通,但我不仅希望对方守女德并且我还身体力行恪守男德,虽然我牛头人了别人,但我一拳一个牛头人)
詹姆如果看小说,那他搜索关键词一定是:“双洁,身心干净,男主女主都是初恋”(bushi
14.河谷打斗,在我看来就是詹美之间的船戏
(两柄剑亲吻分开、“小姐来跳舞吗?”、剑刺向大腿绽开红花,两个人被抓住的时候布蕾妮衣衫半褪下半身全是血,“我在教训老婆呢”——像话吗像话吗这么打架像话吗)
(詹美卷三河间地的所有戏份,真是能感觉到马丁写的时候一定很愉悦,都能看到作者脸上带着啧啧啧的笑容了)
15.詹姆叫布蕾妮wench一开始是种调侃,大概心态就是“哪来的傻丫头竟然说要保护我”,两个人敌对的时候这个称呼成为了他激怒她的一种手段,因为布蕾妮害怕别人强调她的性别,所以他故意这么叫来逗她(并且这个称呼不是对贵族的称呼,很不礼貌),后来这个称呼在詹姆那成为了他对布蕾妮的一种特指了,他可以叫布蕾妮“lady”的,事实上卷五重逢的时候他当面是那么叫的,红罗兰叫布蕾妮wench詹姆还生气,但是他所有的心理活动里还是叫布蕾妮wench。——当你以一个特殊的、对你来说独一无二的指代来称呼一个人的时候,那么至少在你心里,你和她就有一种独一无二的联系。
所以马丁写情写的太好了😭没有任何直白露骨的描写,但是字字都是情愫。
16.同理心真是构成智商的重要因素,丹妮年龄那么小就有相当的政治智慧,我觉得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女主光环,而是长年的寄人篱下颠沛困顿让她养成了较强的观察能力和同理心,所以乔拉莫尔蒙点拨她,她一点就通。提利昂、布蕾妮、琼恩的聪明,也的确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他们的同理心。詹姆并不笨,但是在断手之前,他确实同理心有限,不是武力值阻隔了他的智慧,而是傲慢阻隔了他的智慧,所以断手是詹姆救赎的开始——在男女不平等的大环境里,一个自负天下第一的人却被女人打败;总是把“兰尼斯特有债必偿”挂在嘴边上,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不吃这套的亡命疯子;从“残废还不如死了”,到自己也成了残废。从被布蕾妮打败到断手开始的一系列遭遇,让他开始体会到了以前被他有意无意忽视的女人、平民、残疾人——这些并没有像他一样拥有那么好的社会优势的人的感受和处境,这是他真正放下傲慢的开始。放下傲慢,才能拥有真正的智慧。
17.“谁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泰温·兰尼斯特宣(
18.我觉得莱莎就算按原计划嫁给詹姆处境也不会好到哪去。首先她不喜欢詹姆,其次小指头的目的是往上爬,莱莎是他不可能放弃的资源,所以不管是嫁给詹姆还是琼恩艾林,小指头都不会放弃对她的挑唆和精神控制。另外瑟曦也是个非常大的不稳定因素,瑟曦类康敏,不管她要不要她不允许别人抢她的东西,她把詹姆看做私有物的,就算詹姆没去当御林铁卫而是回家结婚,恐怕瑟曦也还是会对詹姆施加影响。而莱莎恐怕没有对付瑟曦的能力。
但是詹姆年轻的时候对凯特琳多少有点好感,如果是凯特琳嫁给詹姆,凯特琳的政治智慧另说,但她处理夫妻关系还是比较不错的,她是非常标准的贤妻良母,一整个当家主母style,只要嫁的是个正直善良的人都会过得很好。她应该也能应付瑟曦。而且詹姆对她有好感,并且没当御林铁卫的詹姆应该荣誉感极强的,他又是纯爱战士,如果先跟凯特结婚应该不会干出出轨和姐姐私通的事,说不定就此远离瑟曦的pua了(
【詹美推文】一些breeding kink 和pregency kink的詹美文和一些冷门好文
最近很喜欢一些表现布蕾妮母性的梗,搜罗了以下这些文
作者:WesternScribe
这个作者写了很多这种类型的文,而且自成一个系列,文笔很好,人物塑造也比较到位,以下都是她的作品
Fifty and Four Hundred Men
这篇应该是原著设定融了一些剧梗,怀孕的布蕾妮到奔流城向詹姆借兵,两人发生了一些争吵
A Love Like This
剧情发生在上一篇之后,融了剧s7的梗,布蕾妮到君临说服詹姆加入对抗异鬼,正赶上布蕾妮即将临盆,然后詹姆说服她呆了一段时间
The Prisoner's ...
最近很喜欢一些表现布蕾妮母性的梗,搜罗了以下这些文
作者:WesternScribe
这个作者写了很多这种类型的文,而且自成一个系列,文笔很好,人物塑造也比较到位,以下都是她的作品
Fifty and Four Hundred Men
这篇应该是原著设定融了一些剧梗,怀孕的布蕾妮到奔流城向詹姆借兵,两人发生了一些争吵
A Love Like This
剧情发生在上一篇之后,融了剧s7的梗,布蕾妮到君临说服詹姆加入对抗异鬼,正赶上布蕾妮即将临盆,然后詹姆说服她呆了一段时间
The Prisoner's Dilemma
和上两篇文是一个系列,詹姆被丹妮判死刑,布蕾妮到牢里看她。
以上都是smut
Anything Less 仍然和前面这些文是一个系列,但这篇文是个悲剧,布蕾妮难产。但是作者情感描写非常细腻,我一边看一边哭。
作者:EllisJay
作品:so all the world can see
今年詹美smut swap人气最高的一篇,非常值得一看
其他冷门好文:
作者:ofwickedlight
作品:swallow my fable
rough sex,虐中带甜,人物形象塑造十分到位
作品:with all the blood (i lost with you)
还是这个作者,虐,虐死我了。
作品:our world hollow
一个弥塞拉当了七国女王的系列,本文的重点是詹姆和弥塞拉的父女关系,但是背景是布蕾妮死了之后的鳏夫詹姆。钝刀子杀人似的虐
作品:my lifeless frame to breathe
长夜之战中詹美两人互相都以为对方死了,但是是he
请以我的名字呼唤我 ——从称呼变化看詹美发展
数了下《冰火》里詹美对彼此的称呼:詹姆、布蕾妮、妞儿、弑君者、詹姆爵士、小姐、大人——这就七个了,还没算——布蕾妮小姐、塔斯的布蕾妮之类,统共两个人,快叫出一支足球队了……
不过这并不是无意义的堆砌,马丁很善于把未尽之意藏在字里行间,几乎每次称呼的改变都标志着两人关系的变化。
1.我的小姐VS弑君者
第三卷第一章,詹姆第一次对布蕾妮说话时,称她为“小姐”,而她的回答很不客气。
“我的小姐,”他喊道,“如果你为我除下镣铐,我会帮你划桨。”
她露出一口马牙,怒气冲冲,满脸怀疑:“你得戴着镣铐,弑君者。”
乍一看,詹姆相当礼貌,却也只是表面功夫,马丁用POV打开了詹姆内心...
数了下《冰火》里詹美对彼此的称呼:詹姆、布蕾妮、妞儿、弑君者、詹姆爵士、小姐、大人——这就七个了,还没算——布蕾妮小姐、塔斯的布蕾妮之类,统共两个人,快叫出一支足球队了……
不过这并不是无意义的堆砌,马丁很善于把未尽之意藏在字里行间,几乎每次称呼的改变都标志着两人关系的变化。
1.我的小姐VS弑君者
第三卷第一章,詹姆第一次对布蕾妮说话时,称她为“小姐”,而她的回答很不客气。
“我的小姐,”他喊道,“如果你为我除下镣铐,我会帮你划桨。”
她露出一口马牙,怒气冲冲,满脸怀疑:“你得戴着镣铐,弑君者。”
乍一看,詹姆相当礼貌,却也只是表面功夫,马丁用POV打开了詹姆内心的弹幕,满屏都是对布蕾妮外表的疯狂吐槽。他叫她“小姐”,并非出于尊重,只是想博得她的好感,让她乖乖听话。在后面的剧情中,每当詹姆有求于布蕾妮,或想表示友好的时候,都会叫她“小姐”或“布蕾妮”,可一旦被拒绝,他就会加倍嘲讽回去。
在詹姆看来,布蕾妮对他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当他在奔流城地牢里对凯特琳大放厥词的时候,门口的布蕾妮把他的罪状听得清清楚楚,他给她的第一印象糟透了,只配被叫作“弑君者”。
2妞儿VS弑君者
既然布蕾妮把侮辱甩到了他的脸上,不怼回来就不是詹姆了,于是两人上演了经典嘴仗。
“你打算自个儿划我们去君临呀,妞儿?”
“我叫布蕾妮,不叫妞儿。”
“我叫詹姆兰尼斯特,不叫弑君者。”(My name is Ser Jaime. Not Kingslayer.)
“国王不是你杀的?”
“女人不是你当的?哦,别不承认,要不解开裤子给我瞧瞧。”他无辜地笑笑,“或者解开胸衣也成,可看你那样子,恐怕那也证明不了什么。”
詹姆这张嘴啊……
需要注意的是虽然中文版的表述是“我叫詹姆兰尼斯特”,但对照英文版可以发现,詹姆的原意是:你该叫我詹姆爵士,他强调的是自己的骑士身份。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事实上,除了他的血亲叫他詹姆,书中绝大多数人都称他为:爵士或大人,只有极少数人敢当面叫他“弑君者”,不幸的是,她是其中之一。
回头看,这开局简直太言情了,见面互怼无非是要跟日后的感情升温形成反差。牛逼如马爷也逃不出这条金律,随着剧情的进展,詹姆和布蕾妮对彼此的称呼渐渐变了——自发自愿地变了。
3.“我们”
詹姆对布蕾妮印象改观,是从布蕾妮击退追踪而至的奔流城战船开始的,他第一次正面评价她(在心里),觉得她的眼睛漂亮,沉静坚定。
在后续与旅店老板的交易和南下的路径选择中,詹姆再次惊喜地发现妞儿跟他的选择一致,她虽然缺乏经验却有智慧。
而在他们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两只手的詹姆而言)的决斗中,詹姆对她的剑术和体力的欣赏都达到了顶点了。
于是当他们被勇士团俘虏之后,詹姆第一次产生了“我们”的念头,他想:
要是有两把剑就更好了,一把给妞儿,一把给我,我们会战死,但也会拉上一半对手下地狱去。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她视为伙伴了。这时虽然他还是叫她妞儿,但“妞儿”中讽刺的成分正在减少,而多了他自己都未必觉察到的亲近。
4.妞儿VS詹姆
接着,詹姆就被勇士团砍掉了用剑的右手,当他痛苦得快要丧失求生意志的时候,布蕾妮第一次叫了他“詹姆”。
“詹姆,”布蕾妮小声说,声音那么轻,他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詹姆,你在干嘛?”
“等死。”他低声回答。
“不,”她说,“不,你得活下去。”
他真想放声大笑。“别再指挥我该做什么,妞儿,只要我高兴尽可以去死。”
“你是个懦夫吗?”
在后来第四卷布蕾妮的POV中,她曾说:杀掉狮子是一回事,但是砍掉它的爪子、羞辱它,那太残忍了。可见她对詹姆的同情。正是这份同情心,让她不忍在这种时候用“弑君者”去戳他的痛处。
可是,注意,她叫的是“詹姆”而不是“詹姆爵士”,在小说背景下,这个叫法大有问题。
《冰火》中的维斯特洛是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王国,尤其是贵族,至少在台面上,非常讲究秩序与礼仪。一个年轻人对地位高于自己的长者直呼其名是不可想象的。论年纪,小说中的布蕾妮几乎可以做詹姆的女儿,就“职场地位”而言,詹姆是成名已久的传奇骑士,而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于情于理,她都该叫他一声“詹姆爵士”。第三卷有个细节足以印证这一点,那就是当布蕾妮押送詹姆时,詹姆的表弟克里奥也与他们同行,对于这个在詹姆眼中毫无胆色的家伙,布蕾妮表现得十分礼貌,她称他为“克里奥爵士”,并把好马让给他骑。
假如詹姆不是那么劣迹斑斑,那么至少他可以享受和克里奥同等的爵士待遇,然而他实在是恶名昭彰,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骑士梦的侮辱,布蕾妮自然无法用骑士的尊称——爵士——去称呼他。
权衡之下,她选择了“詹姆”,这是一个无奈的选择,她绝对预料不到后来她会怎样呼唤他的名字。
5.妞儿VS爵士
布蕾妮曾对詹姆说:“信任跟金币一样,要靠行动来争取。”
詹姆也确实是用行动赢得了她的尊敬。当尖牙他们试图强暴布蕾妮时,詹姆拼着被毒打大叫“蓝宝石”化解了危机。
之后两个晚上,妞儿都没说话,到第三夜方才鼓起勇气:“詹姆,你干嘛那么叫唤?”
“啊,你问我为什么叫‘蓝宝石’?动下脑子,难道我叫‘强奸’这些杂种会来管吗?”
“你不该出声的。”
“没错。可你有鼻子已经够丑了,再说,我想听山羊念‘懒宝石’。”他轻笑道,“幸好我是个骗子,一个重荣誉的人绝不会隐瞒蓝宝石岛的真相。”
“不管怎样,”她说,“谢谢你,爵士。”
当布蕾妮知道他是在保护她时,虽然他恶语相向,她还是感谢了他,她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了骑士精神,他不顾自身安危践行了骑士誓言,于是她也第一次尊称他为“爵士”。
6.布蕾妮VS弑君者
布蕾妮是个理智的姑娘,即使詹姆救了她,她也没有因此全然信任他。对这时的布蕾妮来说,詹姆有两副面目,一面是高贵的骑士,另一面是喜怒无常的弑君者。所以当詹姆闯入赫伦堡的澡堂,冒犯到她时,她自然把他当弑君者看待。面对他爆棚的倾诉欲,她表现得十分戒备,而他一边想着“我干嘛要跟这个愚蠢的丑孩子说这些啊”,一边不由自主把深埋了十几年的秘密倾倒在她面前。
最后他在激愤中昏了过去。
剧痛席卷全身……澡堂上下颠倒。布蕾妮在他摔倒前抓住他,她的手又湿、又冷、又抖,但总算还有力,她用意想不到的温柔将他扶起。比瑟曦更温柔。她一边将他扶出浴缸,他一边想,双腿麻木不仁。
“守卫!”他听见妞儿大喊,“弑君者出事了!”
詹姆,詹姆模糊地想,我的名字叫詹姆。
在说出弑君真相之前,詹姆充满了自我怀疑,认为自己所有的荣耀和耻辱都来自右手,质疑失去右手之后,他还剩下什么。但在她的臂弯里,他找到了答案,失去右手后,他仍拥有自我。
布蕾妮没有对他的往事作任何评价,但她之后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对他的回应。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因为太担心他了,生性羞涩的她竟忘了用毛巾裹住赤裸的身体。她主动要求照顾他,帮他洗浴更衣。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她在用她的行动告诉他:她理解他,也同情他,不再把他看成怪物。
科本端来水瓶。“这是什么?”眼看无颈链学士要他喝,詹姆问。
“用欧亚甘草泡的醋,混了蜂蜜和丁香。喝下去,您会多些力气,头脑清醒。”
“给我能长出新手的药剂,”詹姆道,“我只要这个。”
“喝了,”布蕾妮严肃地说。他喝了。
这段我看一次笑一次,简直是把狮子训成猫了,也证明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不同。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找到力气站起来。与澡堂潮湿窒闷的暖意相比,外面的空气像冰冷的巴掌。“大人要立刻见他,”守卫告诉科本,“连她也去。需要我背他吗?”
“我能走路,布蕾妮,扶我一把。”詹姆抓住她的手。
詹姆的骄傲令他在极度虚弱的时候,依然不屑于让守卫背他。他要布蕾妮扶她,其中的信赖和亲近再明显不过。这不是他第一次叫她“布蕾妮”,却是他第一次不带其他目的,不存操纵之心地叫她的名字。
7.“她的名字是布蕾妮”
詹姆对自己心事的无知是惊人的,正因为这种无知,他听凭波顿把布蕾妮留在了赫伦堡,自己则在北方大兵的护送下赶回君临,可他很快就后悔了,拽着士兵们又跑回了赫伦堡,见到了熊坑中的布蕾妮。
“这不关我们的事,”铁腿警告詹姆,“波顿大人说过,这妞儿属于他们,任凭他们发落。”
“她的名字是布蕾妮。”
这是詹姆第一次为她正名,他不许别人叫她“妞儿”,要他们叫她的名字,要他们尊重她,因为这是她的心愿。此后这类的纠错会一再出现,包括他给红罗兰金耳光时,也是一边抽人一边说这句台词。(尽管如此,詹姆本人想起布蕾妮时,‘妞儿’从不离口,一直叫得十分欢乐……妥妥言情梗:“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了我”,严重怀疑马爷有晋江账号。
8.“是詹姆”
为救布蕾妮,詹姆跳进了熊坑。
“弑君者?”他听见布蕾妮惊讶地问。
“是詹姆。”
赫伦堡浴缸里他没能说出的话,这时终于宣之于口。值得注意的是,最初他们为称呼问题争执时,他要她叫“詹姆爵士”,可这时他却要她叫自己“詹姆”。他们两个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詹姆”这个叫法用在他们之间,有多暧昧、多不合适。书上这样叫他的人全是他的血亲,布蕾妮是唯一例外。
9.布蕾妮、妞儿VS詹姆、弑君者
白塔赠剑是詹美线上的一场大戏,两人时而暧昧闪烁,时而争到面红耳赤。而从称呼上看,则与开局时的嘴仗形成了完美的呼应。
刚上来两人气氛很好,看着对方的眼睛,夸夸彼此的新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狗粮的味道。不过更重要的是,这是布蕾妮视他为骑士、称他为“爵士”之后,第一次不带头衔地叫他“詹姆”。
她犹犹豫豫地靠过来,“詹姆,你真那样跟洛拉斯爵士解释?关于……关于蓝礼陛下……和那道影子?”
詹姆耸耸肩:“蓝礼这家伙,若教我在战场上撞见,会毫不犹豫地宰掉,干吗关心谁割他喉咙?影子就影子吧。”
“你还说……我有荣誉心……”
“我是他妈的弑君者,明白吗?我说你有荣誉心,好比街上的妓女说你纯洁。”
詹姆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听,可他做了什么呢?他帮她解开洛拉斯对她的误解,还她以清白和荣誉。对于布蕾妮来说,荣誉远比生命更加重要,所以虽然詹姆跳熊坑苏了读者一脸,但直到他还她以荣誉,才赢得了她发自内心的亲近。
“你真是我所见过的最顽固最愚蠢的妞儿了,一点没变。”
她脸一红:“我的名字……”
“是塔斯的布蕾妮,”詹姆叹道,“来,我有一件礼物送你。”
比较一下开局时的称呼之争,詹姆已经熟练掌握完形填空了,可喜可贺。
不过在他自己的称呼方面,完全是逆向操作。
“反正,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詹姆……”
“是弑君者!”他提醒她,“用这把剑把耳朵里的污垢掏干净,妞儿,我说了,我们之间两清。”
从表面上看,詹姆的这句话把两人的关系又拽回了起点,再次从“詹姆”和“布蕾妮”变回了“弑君者”和“妞儿”。可是他们已经在彼此生命里刻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妞儿走后,他在白典属于自己的那页写下:“在塔斯少女布蕾妮的保护下,平安返回君临。”
10.詹姆、詹姆
詹姆在布蕾妮生命里投下的影子更深也更长。第四册布蕾妮的POV里,詹姆在她的脑海中、梦境里反复出现,逐渐取代了蓝礼的位置。当她因重伤而落入无旗兄弟会之手时,昏迷的她在高烧中反复呼唤一个名字。醒来后,别人叫她——
“弑君者的婊子。”
她怔了一怔:“你为什么这样叫我?”
“要是你每叫一声他的名字,我就能得到一枚银鹿,那么我早跟你的兰尼斯特朋友一样富有了。”
要用一枚枚银鹿堆出兰尼斯特家的金山,布蕾妮这是叫了多少次“詹姆”啊……
稍后,当石心夫人要布蕾妮去杀詹姆时,她在震惊中语无伦次地为他辩护。
“她要你做的只是杀掉詹姆·兰尼斯特而已。”
詹姆。这名字像一把匕首在她肚子里搅动。“凯特琳夫人,我……您不明白,詹姆……我们被血戏子俘虏,他救了我,使我不至于被强暴,后来他又回来找我,赤手空拳跳下熊坑……我向你发誓,他不是那样子的。他派我去找珊莎,保护他的安全,他不可能参与红色婚礼。”
布蕾妮这番话既是为詹姆正名,也等于是她的内心剖白,她相信他已不是一半骑士一半魔鬼的怪物,而是个正直的人。但她实在太单纯了,她意识不到,仅仅是“詹姆”这个叫法就显得他们之间暧昧不清,于是她所有的分辩都是火上泼油。
11.我的小姐VS我的大人
第五册将近卷尾,他们终于重逢了,当詹姆看到布蕾妮时——
詹姆立时起身:“我的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就与你重逢。”诸神保佑,她看起来似乎老了十岁。她脸上怎么了?“你脸上的绷带……你受伤了……”
“我被咬了一口,”她碰了碰他给她的那柄剑。守誓剑。“我的大人,您交给我一个任务。”
这是截止目前,小说中关于詹姆和布蕾妮的最后一处正面描写。詹姆对布蕾妮近乎本能的尊重和关心溢于言表,他称她“我的小姐”,布蕾妮则回以“我的大人”。这才是符合他们贵族身份的招呼方式,比起小学生吵架式的初见,两人都成熟了。而在布蕾妮的谎言背后,马爷微笑着举起了屠刀。
[翻译] LADY STARK 36(瑟曦x艾德)
外网非常有趣又精彩的一篇同人文,假如瑟曦嫁给了艾德史塔克会怎么样?基本保留原书设定,92章已完结,正在询问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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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为琼恩pov
第36章
琼恩想离开帐篷和罗柏一起走,但留下来,坐在兰尼斯特公爵面前,等他停笔。自从他到了颈泽,这个长辈就成了一个隐现的存在。然而,北方人不会听从南方的话。他,琼恩·史塔克,临冬城的主人,才是他们的指挥官。几天前,他们收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他哭了,一整天都无法控制,甚至连耶哥蕊特也无法安抚他。白灵和他嚎了一整夜。第二天,母亲的父亲和领主们来了。从那以后已经五天了。兰尼斯特公爵想要等待,但是琼恩想马......
外网非常有趣又精彩的一篇同人文,假如瑟曦嫁给了艾德史塔克会怎么样?基本保留原书设定,92章已完结,正在询问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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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为琼恩pov
第36章
琼恩想离开帐篷和罗柏一起走,但留下来,坐在兰尼斯特公爵面前,等他停笔。自从他到了颈泽,这个长辈就成了一个隐现的存在。然而,北方人不会听从南方的话。他,琼恩·史塔克,临冬城的主人,才是他们的指挥官。几天前,他们收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他哭了,一整天都无法控制,甚至连耶哥蕊特也无法安抚他。白灵和他嚎了一整夜。第二天,母亲的父亲和领主们来了。从那以后已经五天了。兰尼斯特公爵想要等待,但是琼恩想马上攻占河岸,向南推进,攻下君临,烧死所有指控和杀害父亲的人。他有博尔顿家族、安伯家族、卡史塔克家族和葛洛佛家族的支持。他有足够的力量让维斯特洛大陆流血,直到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他从愤怒的沉思中惊醒,“把你的野人婊子赶走,我给你订了一份婚约。“
他看着年长的男人,好像他是个疯子,“请原谅我,兰尼斯特大人,但婚姻是我心理的最后一件事。我要向南进军,找回我的弟弟妹妹。“
“你需要守住北方,为我们守好河岸。你可以顺便娶一个中意的弗雷家的女儿”
“我不会的。”他不是提利昂叔叔或者詹姆叔叔,在这个男人面前两股战战,他是北方之主,临冬城的琼恩。
泰温毫不畏缩地盯着他,“那你打算怎么穿越河岸?”瓦德·弗雷是霍斯特·徒利的附庸,除非你娶他家的女人,否则他不会让我们横渡。你会被拦在这里,或者你是否打算削弱你的军队,让他们在你面前受伤。你认为到君临需要多长时间?你的人还会把你当作他们的君主吗?还是他们会再次向北行进?除了旧日的恩惠之外,没有什么能留住他们,艾德·史塔克已经死了,他们知道这一点。除了你未来的行动外,别无他法。“男人如此坚决地说着他从未想过的话、
琼恩保持沉默。“我们可以轻松地通过河岸,我们的军队远远超过弗雷家和其他河地领主。”
男人回过头来。“我碰巧和弗雷关系不错,而且没有遇到任何问题。我希望我能顺利过去。
兰尼斯特说得很清楚,他不会推进他们的计划,除非他听话娶了弗雷家的姑娘。这是控制,这男人控制着他。他有他想要的东西。母亲很久以前就给他上过这个课。她的话回响在他的脑海中,“小狼,好好表现,如果你想骑那匹马就不要你哭或者打你的弟弟”
他愤怒地看着他所谓的祖父,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帐篷。他走出帐篷,违抗的行为,但尝起来更像是失败。他必须娶那个女孩,因为他希望西境的领主支持他。他必须去君临,即使这可能是他一生中做的最后一件事。
琼恩怒气冲冲地离开帐篷,没有和任何人说话。耶哥蕊特走近他,但她一定明白他的心情。她留在后面。罗柏没那么幸运。他弟弟跟着他。“琼恩”他在后面叫。他走得更快了,以前和他弟弟谈话的想法抛在脑后。他突然大发雷霆,他们离军队很远。他回头看了看他的弟弟,就像他没有刮胡子,蓬头垢面。
“你为什么和詹姆一起走?”他严厉地问。
“如果你和他们一起走了的话。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你应该照顾托曼和女孩们。“他推了罗柏,弟弟也推了回去。
“他们抓了提利昂叔叔。”罗柏回答。
琼恩咆哮着对他说:“詹姆要去找提利昂叔叔。你不必离开父亲的身边。你怎么能离开他呢?“他咆哮着,打出了第一拳。
罗柏扭了一下,然后反应了一下。他弟弟还手了。琼恩看到他流着血的嘴唇,冲罗柏冲过去。他们互相拳打脚踢。琼恩从来没有像这样和罗柏打过。他把他扑倒在地,狠狠地打了他一顿。罗柏转身,爬到了他的身上。他们互相滚,踢,打。
他们的狼在附近嚎叫着,可怜地试图隔开他们。“对不起,我很抱歉。”罗柏大叫。他一定是把鼻子打坏了,他正在流血。琼恩停了下来。他看着他的弟弟满脸是血,一双黑眼圈的眼睛,他哭了。
罗柏也哭了起来,抱住了他。“我应该留下来的。我不该离开父亲的。我没有保护他们。如果他们死了怎么办?“罗柏焦急地说。他们一起哭,为了父亲,为了女孩们和托曼。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王廷一定会发布些什么的。自从几天前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他想起了艾莉亚和乔安娜,就睡不着觉了,他知道的他的小妹妹可能已经死了。托曼,他不会离开那些女孩的。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没有人向他们索要赎金呢?他的夜晚心烦意乱,以为他的家人已经走了。他没有送任何乌鸦给妈妈。她很虚弱,不能承受这样的消息。他和军队离开时,她本想带着布兰一起南下,但鲁温学士禁止她这样做,并给她开了一些药,让她保持稳定。布兰憎恨他和所有离开的人。他说再见的时候他不肯跟他说话。他拥抱了他,但没有说话。
“照顾好母亲和小宝宝。现在这是你的工作了。很快,你就会成为一个大哥哥了。“他说着吻了吻他的额头。布兰紧紧地抱着他。
琼恩又成了大哥。他把罗柏抱在身边,就像他们说再见时他抱着布兰一样。他们现在一样高,甚至罗柏可能比他更高。这位临冬城的继承人被打伤了,但很明显罗柏看起来比他的哥哥还要糟糕得多。
“我们会找到他们的。我向你保证罗柏。我们要在君临降下火和血,直到我们把他们都杀了。凛冬已至,兄弟。“他恶狠狠地说。琼恩从来没这么恨过
罗柏点点头。“对不起琼恩”他说。琼恩点点头,他们走回营地。提利昂叔叔看到他们进来时苦涩地笑了。
“让学士来看看你的肋骨,孩子。你哥哥一定至少打断了两根。“提利昂叔叔进了
雪伊的帐篷,一个跟西境军队一起来的妓女,她之前跟一些领主一起。
他听叔叔的话,找了个学士。罗柏的确断了两根肋骨,一只眼睛乌青和鼻子也破了。
“我想我看起来肯定很帅。”他说。罗柏最了解他,也许这就是他最初追随他的原因。罗柏感到内疚,在琼恩的心目中,他是有罪的,但他们已经解决了问题。一切都结束了,他不会再埋怨他了。
学士处理着他裂开瘀伤的膝盖,并给了他一片药膏,让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治疗其余的瘀伤。罗柏包扎好了,准备去他的帐篷。
“妈妈怎么样?”学士一走罗柏急忙问
“她不知道。我不想让乌鸦来传达这个消息。她和虚弱。”琼恩说,坐在一张桌子旁,给他们倒了些啤酒。
“你说的虚弱是什么意思?她病了吗?母亲从来没有病倒。”罗柏说,想知道他们的母亲怎么了。
“她怀孕了,几周后她就该生了。“琼恩笑着说。
罗柏也笑了,“她现在应该看起来很漂亮。”
琼恩赞同,罗柏和他觉得母亲看起来就像茉丹修女所说的新神中的圣母一样。“她的头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亮丽,甚至比她怀艾莉亚时还亮。”
罗柏喝了些啤酒,“外国想让我和詹姆叔叔去南方。”
琼恩看着他的弟弟,“他命令我娶一个弗雷。他认为这是他与老瓦德·弗雷达成的协议,作为他过桥的交换。“
“你拒绝了”罗柏回答说,他很清楚婚姻不是他的首要任务。
他点头,“兰尼斯特公爵宣布他的军队会回到西境,因为我没有按他说的去做。”
“你会怎么做?”他问,对他弟弟的想法很感兴趣。
罗柏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会娶那个女孩,你最后还是要结婚的。你是北境之主。她们不漂亮,但你也不怎么好看。”
琼恩微微一笑,“我不想让他认为我屈服于他,这会开一个坏头。”
罗柏明白了,“我们也要提要求。”
琼恩看着他的弟弟,“让他们以为他们控制了你”瑟曦从小就对她所有的孩子们悄悄说。父亲从不认同,但母亲是对的。小时候她经常告诉他和罗柏,“任何不是我们的人都是敌人。”父亲不相信,所以父亲死了。琼恩会再不让他的任何家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死去。
罗柏试图让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凛冬将至,兄弟。”他说。琼恩拥抱了他。“凛冬将至,独狼死,群狼生。”他低声回应。父亲曾经说过这句话。他现在明白了这几个字的意思。他需要与家人团聚,即使为此他不得不摧毁维斯特洛,他也会这样做的。
[翻译] LADY STARK 26(瑟曦x艾德)
外网非常有趣又精彩的一篇同人文,假如瑟曦嫁给了艾德史塔克会怎么样?基本保留原书设定,92章已完结,询问授权中
—————本章琼恩pov—————
第26章(琼恩pov)
父亲、他的弟弟妹妹骑马带着他们的狼去了君临。琼恩看到母亲在祖父和提利昂叔叔面强忍泪水。黑发男人去了狗舍,带着白灵,兰恩,最后一匹小狼还在那里。最小的狼更野,还没有主人。妈妈偶尔会和它玩一玩,它喜欢她。她用他们的先祖,智者兰恩的名字给他起名。父亲本不太乐意,但母亲瞪着他时,他保持了安静。
没有了他的弟弟妹妹和灰狼们的咆哮,临冬城空荡荡的。他不舒服地回到城堡。祖父不太喜欢他,这是显而易见的。父亲也不喜欢祖父...
外网非常有趣又精彩的一篇同人文,假如瑟曦嫁给了艾德史塔克会怎么样?基本保留原书设定,92章已完结,询问授权中
—————本章琼恩pov—————
第26章(琼恩pov)
父亲、他的弟弟妹妹骑马带着他们的狼去了君临。琼恩看到母亲在祖父和提利昂叔叔面强忍泪水。黑发男人去了狗舍,带着白灵,兰恩,最后一匹小狼还在那里。最小的狼更野,还没有主人。妈妈偶尔会和它玩一玩,它喜欢她。她用他们的先祖,智者兰恩的名字给他起名。父亲本不太乐意,但母亲瞪着他时,他保持了安静。
没有了他的弟弟妹妹和灰狼们的咆哮,临冬城空荡荡的。他不舒服地回到城堡。祖父不太喜欢他,这是显而易见的。父亲也不喜欢祖父。泰温·兰尼斯特是一个令人生畏、受人尊敬和难以接近的人。母亲似乎不爱她的父亲。提利昂叔叔讨厌他,詹姆叔叔也不关心他。他不太了解詹姆·兰尼斯特。这位骑士是冷漠的,没有与他大一点的侄子接触。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布兰在一起,或者在国王卫队那里。琼恩也不觉得他舅舅喜欢国王。
琼恩很高兴王室成员离开了。他喜欢詹德利,他会成为一个好国王,不像他的父亲,只是一个醉醺醺的傻瓜。琼恩平复思绪。他想了两天,艾莉亚会成为王后。琼恩不知道他是否赞同这件事。他总是觉得乔安娜会成为一位优秀的夫人,而不是小艾莉亚。她不会结婚,会和他一起住在临冬城。父亲同意王子娶艾莉亚时,他没有在场,但他和罗柏听到国王说:“这是你欠我的,奈德。她本该是我的,我应该在雷加带走她之前把她带走的。我不该听你的。”
父亲从房间里出来了,皱着眉头,接受了王室的订婚。
罗柏一直坚定地想知道为什么史塔克公爵会答应国王的这种要求。父亲什么也没说。罗柏想知道国王的话是什么意思。琼恩知道,母亲告诉过他莱安娜姑妈和劳勃国王的事。七大王国都知道国王对那个死去女人的狂热。罗柏有时候有些后知后觉。
琼恩笑了笑,走在回到临冬城的小路上,也许下次见到罗柏时,他已经结婚了。母亲要为他选择一个妻子。琼恩对女孩子不太在行。他会想念他的弟弟,他似乎总是知道如何打破僵局,并确保女孩们对他的关注与她们对罗柏的关注一样多。
兰恩和白灵跟着他进了城堡。既然公主和王后都走了,母亲就不会对大厅里的灰狼有什么意见了。凯特琳王后认为他们的狼是危险的,并希望它们远离她的公主。琼恩点点头,让狼群留下。
“琼恩”提利昂舅舅在壁炉边和罗德里克一起喝酒。“过来,孩子”琼恩温顺地坐在他叔叔旁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詹姆舅舅和我兰尼斯港找ji 女的故事?”罗德里克大笑起来,琼恩听着,也喝起酒。他舅舅很有趣,故事太多了。罗柏现在正在君临的路上,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完美的消遣,他可以想上多少女孩就上,多少不用担心惹怒父亲和母亲。
终于他往自己的房间走,醉醺醺地。琼恩经过母亲的房间,打算祝她晚安。他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谈话和他的名字。
“琼恩就是临冬城不折不扣的继承人。我儿子会做得很好的,谢谢你父亲,我把他培养成了一位领主。”母亲发出嘶嘶的怒声。琼恩不敢进来,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聚精会神地听着。
一个男人嘲笑道:“他身上没有你的血,瑟曦。他不是兰尼斯特。”琼恩的醉意烟消云散,心跳飞速,他感到肚子传来一种无法控制的疼痛。这一定是个错误。他是她的儿子。琼恩靠在墙上,等着听到反驳泰温·兰尼斯特的话。
“他是史塔克。他是我的儿子。“妈妈回应道。
泰温·兰尼斯特又笑了。罗柏才是你的长子,他才应该是北境的继承人,而不是那个只不过是合法私生子的男孩。”
“你休想告诉琼恩这件事。他会成为临冬城的领主。我不是他的生母也没有关系。他是艾德的儿子,由劳勃国王认证过的临冬城的合法继承人。”女人话中带着一丝敌意。
“生下继承人是你的责任。我以为你会聪明点,但你这个简单的任务上失败了。”泰温严厉地说。“我对你和詹姆抱着很大希望,但你们都让我失望。”
琼恩靠在墙上惊呆了,母亲怒气冲冲地冲出房间,看到琼恩。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琼恩”她喘着气,试图摸他的胳膊。琼恩甩开她的手,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琼恩,你一定要明白...”她走在他后面,试图赶上他,但她的裙子不允许她迈开大步。
琼恩一句话也没说。他强压怒火。他不是她的,很明显,现在一切都很清晰和有原因了。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她,连艾莉亚都有她的颧骨和表情。琼恩只听说他和年轻时的父亲一模一样。琼恩想打点什么,发泄一下愤怒。
“琼恩,请让我解释...”她试图追上他时哭了。琼恩在无意间推了她。女人泪流满面,跌倒在地板上。他蹲下,试图确认她是否受伤了。瑟曦·史塔克哭着,痛苦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他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如此落泪是什么时候。
琼恩最初的记忆是父亲平定格雷乔伊叛乱争时,母亲紧紧地抱着他。他想起她的甜言蜜语和她的哭泣。她怀着罗柏,夜夜抱着他,她的大肚子夹在他们中间。他wen了wen她的脸,她的眼泪流下来。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骗了他。他们都骗了他。他不是她的孩子。
“你必须站起来,史塔克夫人。”就好像他打了她一巴掌。金发女人喘着气。
“宝贝,别这么叫我,我是你的母亲。”她哭着紧紧地抱着他。
他不想再推她,只想轻轻地离她远点,但女人抓住了他。他们在他的房间门口,两匹狼在他们周围。琼恩设法挣脱她,但史塔克夫人会再次抱着他,用手指摸他的头发,就像他幼时做噩梦时。
“当时我怀着我的第一个儿子,乔佛里。你父亲收到了多恩的一封信。他去找你了。你太小了。他把你带了回来。”她说着,带着哽咽。
“乔佛里是个死胎,他没有呼吸。我哭了几个星期,又失去了两个孩子。你是个虚弱的婴儿,每天晚上都哭。你父亲带你回来的时候,我拒绝看你,但有一天晚上,我渴了下到厨房。你父亲不知道,但我流了产陷入绝望。我跟着你的哭声。你独自一人在哭。我爱上了你。”她吻了吻他的额头。他们现在一样高,或者说,母亲更高。琼恩摇了摇头。她不是他母亲。
“我养育了你。琼恩,你是我的,我的孩子。”瑟曦·史塔克抽泣着。
“我不是。晚安,史塔克夫人。”他粗暴地说,她喘着气,他挣开她的怀抱。琼恩,离开了他的房间,白灵跟在他后面,她再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留意。
琼恩需要逃离这做城堡。他得揍点什么,做点什么。他离开了城堡,去了附近的ji卝院;一般下,琼恩不会一个人去,但今卝晚他需要打一架,上卝一个女孩,或者做同样转移注意力的事。
萝丝在。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是她的第一个。她是面包师的女儿,直到他把她卖给ji卝院。琼恩喝了两袋子酒,然后把她从别人的腿上拽下来。“滚蛋,小子”一个大个子说。萝丝喘着气。琼恩紧紧卝抓卝住她的胳膊。“史塔克大人”她用听得见的声音说。那人退缩了。“原谅我,大人”
琼恩冲着那人咆哮着,想要逼他打架,但萝丝隔着马裤抓卝住了他,对他笑着。他今卝晚需要她。琼恩·史塔克跟着这个红头发的妓卝女到了她的房间,开始发卝泄他心中的愤怒。萝丝似乎并不介意。她对他笑着,很享受,但没人知道妓卝女的真正感受。
他没有离开妓院。他喝酒,干卝她,喝更多的酒,又继续干卝她。他付给老板额外的钱。第二天,提利昂舅舅冲进房间,萝丝还在他身下。
“起来,孩子”提利昂·兰尼斯特怒吼道。萝丝吓了一跳,但没有从他下面移开。
琼恩看见侏儒递给萝丝一袋钱。“我们将感谢你的沉默,离开”男人和蔼地说。萝丝行了个屈膝礼,拿着钱走了。
“你没有权力闯进来...”琼恩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洗干净,准备离开。我们要回临冬城,虽然我很想看到她脸上的厌恶,但当她看到你时,我更希望你干干净净。”
“我不需要照你说的做。”琼恩生气地说。
“你会的,因为我是你的长辈和你的舅舅。”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你不是我舅舅。我是个私生子,史塔克夫人没有生下我。”
提利昂狠狠地笑了,“她是你的母亲。我亲爱的姐姐忧心忡忡。想象一下,当昨天早上我们为父亲送行时,你却不在那里,我的惊讶。瑟曦以为你在自己的房间里生闷气,因为你很容易这样。”
“我没有生闷气。”琼恩皱起眉头。
提利昂笑着说:“你的班扬叔叔和我几个小时后就要走了。瑟曦终于告诉我你失踪了。她泪流满面地解释了两天前的事情。她的左脸颊还有瘀伤,我说,那真是个丑陋的脸颊。我打赌你的父亲会很高兴等他收到我的信,解释他的继承人伤害了他的母亲,让他的母亲哭了,还拥抱了她的侏儒弟弟。”小侏儒说。
母亲恨提利昂舅舅。“我亲爱的姐姐抱着我,恳求我把她的儿子还给她。所以你现在去洗澡,穿好衣服,一小时后我们动身回城堡。”
“不”琼恩说得很简单。
然后提利昂扇了他一巴掌。琼恩非常震惊,非常震惊。“你父亲应该对给你点脑子。起来,洗澡,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别逼我再打你一巴掌。我相当喜欢你侄子。”
琼恩照着他的话做了,更多的是出于震惊,而不是其他事情。他眨了眨眼睛,跟着他叔叔走出妓院,走进临冬城。琼恩拍了拍他的马,他们飞奔向城堡。
提利昂到达城堡后保持沉默。史塔克夫人在大厅里。“哦,琼恩。”她眼里含着泪水说。班扬叔叔在她身边,看上去很不难受。
“提利昂,现在琼恩安全了,我们必须分开。”提利昂点点头。“那好吧,亲爱的姐姐。”
瑟曦吻了提利昂的右脸颊,“谢谢你,小弟弟”她说。琼恩看到了小侏儒惊讶的表情。
琼恩眨了眨眼睛。“我和你一起走。我要加入守夜人。”他确信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他不是合法的继承人;他是个私生子。这里不是他的地方这是罗柏的地方。罗柏应该统治临冬城,而不是他。
班扬叔叔皱起眉头看着他。“这不是一个可以这么轻率做出的决定。一旦你立下誓言,成为唯一能解放你的就只有死亡。”
“你不会的,琼恩。别胡说八道了。你是临冬城的继承人。”史塔克夫人宣布。
提利昂笑了。“这不过是小屁孩发脾气罢了,让他去长城然后被他父亲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叫回来。”
“原谅我史塔克夫人”琼恩带着怒气低声说道,离开了他的住处。他是个成年男人了,如果自愿的话,他可以放弃他所有的头衔。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骑马去找父亲。琼恩想要得到解释,他想和尊敬的奈德·史塔克对质,询问他的亲生母亲以及他的身世。他也可以和班扬叔叔一起去北方。
班扬叔叔大步走了进来。“你不属于守夜人。你是一个继承人,被教育成一个继承人。你真的放心你弟弟管理临冬城吗?“
琼恩急忙把衣服塞进背包里。“人们一定也对父亲说过同样的话。他毕竟也是第二个儿子。这里没有我的位置。我不能忍受看着她。”
班扬叔叔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瑟曦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你母亲...”
“她不是我妈妈!”琼恩咆哮着。
班扬·史塔克让他看着他,“没有她你就死定了”他不想听,他不想让班扬叔叔说服他停下来。
“你是我见过的最小的婴儿。我当时回来招募几个人来修补长城。你母亲刚刚失去了第二个孩,;一个女孩。你一直哭,不喝奶,也不喝牛奶、羊奶和奶妈的奶。你日渐虚弱,奄奄一息。但是不到半年,我又回来招募更多的人时,我看见你蹒跚学步,瑟曦跟在你身后怕你跌倒,真是让人惊讶。”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瑟曦如此快乐地笑。她把你当成她的亲生儿子琼恩。那天晚上我见了你父亲,他说,史塔克夫人宣布你就是她的儿子,七大国都相信她。没有人敢违背劳勃国王的命令,年轻的艾德·史塔克娶了你的母亲她生了你。你亲生母亲死于分娩。当然,包括王后在内,七大国都相信你是瑟曦的血。“
“她把罗柏培养成了凯岩城之主。他能够管好临冬城。”琼恩带着某种信念说。他需要把话题转回到罗柏和他作为嫡长子的新身份。
“你舅舅是合法的继承人,如果他愿意,罗柏将成为他的继承人。你是艾德的继承人。我不会带你去长城,不是因为我不认为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守夜人,而是因为你是出于怨恨而披上黑袍的。你想伤害你的父母,就像你被伤到了一样。你是被培养来统治这片土地的。罗柏不像你这样爱这片土地,他为什么要?他不是继承人,你才是。你父亲把这座城堡留给了你。你得照顾好你妈妈和临冬城。不要轻易离开,琼恩。长城不是给你的。“
琼恩放下衣服。如果他现在走了,临冬城里就没有一个史塔克,没有一个血缘意义上的史塔克。他是个成年男子,不是孩子,这不过是他在发脾气,他的叔叔提利昂说的没错。
“我道歉叔叔。”然后琼恩带着白灵走出了他的房间。他走到马厩里,骑上了他的马。他冲进神木林。他需要空间来思考和整理一切。他的头因为酒精疼痛不已。
JPSB(西里斯性转)(1)
鹿犬
西里斯性转
1971.9.1
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比往日要忙碌的多,作为最古老最高贵的布莱克家族,家族成员根本不需要工作,因为他们都富得流油
今天是布莱克家族的大小姐西里斯布莱克的开学日,一家人都比较激动,甚至她的弟弟雷古勒斯心情也格外的好
“西里斯,到了学校记得要给我写信,别忘了告诉我你在斯莱特林怎么样”留着黑头发的小男孩有些激动的在他姐姐身边念叨,似乎非常期待他未来在霍格沃茨的生活
西里斯不太想理睬她,轻轻拨弄额前碎发“也许吧,看我心情”雷古勒斯显得很开心
“克利切,你干的还不错”沃尔布加细细端详西里斯平整的长发,还算满意的说道...
鹿犬
西里斯性转
1971.9.1
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比往日要忙碌的多,作为最古老最高贵的布莱克家族,家族成员根本不需要工作,因为他们都富得流油
今天是布莱克家族的大小姐西里斯布莱克的开学日,一家人都比较激动,甚至她的弟弟雷古勒斯心情也格外的好
“西里斯,到了学校记得要给我写信,别忘了告诉我你在斯莱特林怎么样”留着黑头发的小男孩有些激动的在他姐姐身边念叨,似乎非常期待他未来在霍格沃茨的生活
西里斯不太想理睬她,轻轻拨弄额前碎发“也许吧,看我心情”雷古勒斯显得很开心
“克利切,你干的还不错”沃尔布加细细端详西里斯平整的长发,还算满意的说道
“亲爱的女主人,克利切非常高兴能得到您的赞赏”克利切深深地鞠了一躬,他激动得快要哭了
沃尔布加又整理了一下西里斯的衣领“一定要进斯莱特林,可别给布莱克家族丢脸”她叮嘱西里斯,纯血统荣誉似乎比自己的女儿还要重要
“我们走吧,可别去晚了,让别人家看笑话”布莱克一家前往国王十字车站
他们一家人都穿过了九9¾站台,彼时国王十字车站上挤满了前往霍格沃茨的学生
“别忘了每星期寄封信,告诉我们你在学校的生活还有你的学业情况"沃尔布加简单寒暄后就要离开了
雷古勒斯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也没说出来
西里斯心里有点小失落,她希望母亲能在她离别的时候亲吻她,就想其他母亲一样。不过很可惜,沃尔布加不是那样温情的人
她转头看见了一个戴眼镜的黑发小男孩正在和他的母亲吻别,母子二人显得异常融洽,那名母亲宠溺地摸了摸她儿子的脑袋,黑头发男孩也很开心的和他的母亲告别,似乎说了点什么,像是“一天寄一封信”“要天天开心”这一类关切的话语
西里斯一直盯着他们看,心中格外苦涩,她也不太清楚在那里盯了多久
戴眼镜的黑发男孩转头发现了她,他很热情的地向西里斯挥了挥手,向西里斯露出来了笑脸
西里斯头也没回的地上车了,那名戴眼镜男孩疑惑地挠了挠头,和他母亲告别后也上车了
西里斯挤过人群,想找一个没人的包厢坐下,但大多车厢都有人,她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
她走着走着就到了级长车厢附近,卢修斯马尔福转头看见了正在游走的西里斯
“布莱克小姐,是否愿意和我坐在一个车厢”标准的微笑僵在他脸上,微微抬起下巴,活像一只高高在上的孔雀,同时伸出一只手来,希望西里斯能和他握手交好
纯血家族之间都有宴会,他们之间也都相互认识,卢修斯马尔福一直都对她很感兴趣,觉得她长得很漂亮,而且是嫡系大小姐,在布莱克家族地位很高
但西里斯很讨厌他,卢修斯马尔福那种高高在上的骄傲非常让人不爽,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他
她没有握住卢修斯的那只手,只是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她抬头看着那双冷漠的眼睛,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朝车厢里走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卢修斯马尔福的手就僵在那里,他的表情就像是闻到巨怪大粪,嘴也抿成了一条直线,不悦地关上了车厢门,车厢里有个黑头发男孩嗤笑一声,卢修斯马尔福皱起了眉头
“这很有意思吗,塞尔温?”那个黑发男孩立马不笑了,马尔福也没有再理他
“布莱克小姐可能要去找她的姐姐安多米达还有纳西莎,毕竟她们和我们不是坐在一起的”马尔福自言自语道
“那你还想邀请她到包厢,真是不可理喻”坐在黑发男孩旁边的男孩低声嘀咕道,他好像是刚刚那名黑发男孩的弟弟,只有十二三岁但是坐在斯莱特林的级长包厢
马尔福拿出发胶开始梳理他的金色长发
马尔福说对了一句话,西里斯要去找她最喜欢的堂姐安多米达,但她又不想和斯莱特林其他女生打成一片,包括另一个堂姐纳西莎。
西里斯同样不想和斯莱特林的其他人打交道,同时也不想融入那些其他人,她知道在除了斯莱特林学院之外的人知道她是布莱克时会是什么样子——孤立或排斥。
她找到了一间没有人的车厢,独自坐进去,趴在窗户旁边看着火车外的风景,虽然比较无聊,但还算清静。但这份清静没有持续很久,有人闯进了这个包厢。
“这里有别人坐吗?”男孩张望着周围,
“有,你去其他车厢吧”西里斯头也没抬,她可不希望和别人坐在一起
“我在这里观察很久了,没有人来找你,那么我能和你坐一起了吧?”男孩笑嘻嘻地和西里斯说话,似乎没有感受到她的心情不太好,整个车厢都有一股寒气
“你在这里观察我干什么?我们认识吗?你可真奇怪”她这才转过了头,发现他就是刚刚那个戴眼镜的黑发男孩,她尽量表现得不是很吃惊。
“你忘了吗?刚刚在车站上,我和你打过招呼,不过你没理我,然后直接上车了,我很疑惑你为什么当时盯着我看,然后我就追上车来想问问你原因,看你一个人,要不我和你坐一个包厢吧,没准咱们能成为好朋友,我妈妈和她朋友就是在去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认识的。”他眉飞色舞地说了一大堆,西里斯看出来,他还没有说完。
“你跟着我就是因为这个吗?”
“当然了,所以我可以来这个包厢了吧?”黑发男孩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他已经坐到西里斯对面了
“那你进来吧”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詹姆•波特,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他笑呵呵地说,神情很兴奋,同时伸出自己的手,这一次,西里斯没有拒绝,她握住了詹姆波特的手。
“西里斯•布莱克,很高兴认识你”西里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让她看上去更美了。
“西里斯,你们布莱克家是以星辰为名吗?你的名字真好听”詹姆波特饶有兴趣地和她说
“我还以为你对我姓氏有什么意见,毕竟布莱克家族是臭名昭著的纯血疯子”她言语间有些难以言表的忧伤。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觉得姓氏和人没有任何关系”詹姆波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西里斯语气流露着淡淡的悲伤
“别难过了,尝尝我妈妈给我做的饼干,是星星形状的,和你的名字很配呢”詹姆波特拿出一大盒颜色各异的星星形状的饼干,做工很精巧,应该是自己捏的形状,每一个的样子并不相同。
“你妈妈可真好,我妈妈只会给我金加隆”说着她拿出来一个钱袋,里面大约有三四十枚金币(大小姐就是不一样,真的壕)
“别想了,尝一块我妈妈做的蔓越莓味的星星”詹姆•波特拿了好几块烤得金黄的饼干递给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一口吃掉了手里的蔓越莓饼干,脸上露出幸福的神色:“我还没吃过味道这么棒的饼干,比我们家小精灵做的要美味的多”她不自觉地吮吸手指的饼干碎屑,也不管嘴角沾上了饼干屑。
“西里斯,叫我詹姆就行”詹姆波特很自觉的称呼她的教名,不愧是全霍格沃茨最社牛的人
“我只对魁地奇感兴趣,讲真的,我都考虑过带一个飞天扫帚过来,不过学校不让新生带过来”他显得特别失落
“我跟我妈妈说过那些魔法都很简单,她还不相信”(两个天才的对话)
包厢里又来了两个人,一个瘦弱的男孩,看上去营养不良,油腻腻的黑色长发垂在肩头,不太招人喜欢。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红发女孩,不过这时候西里斯专心的听着詹姆聊天,没什么心思主意他们。
他们又聊了一些自己的喜好,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也没有人打断他们……
“你最好进斯莱特林”那名黑发男孩对着他身边的红发女孩说到,西里斯和詹姆停止了他们的谈话,把注意力转到了他们二人身上。
下一章和原著一样,詹姆斯内普冲突,不过学校里的对峙会减少,应该和原著哈利和马尔福一样的那种死对头关系,不会黑莉莉,最爱莉莉了
不写斯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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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小天狼星单性转——西莉丝·布莱克
波特家。
“太神奇了!简直和庞弗雷夫人一样神!”西莉丝惊喜地看着她被治愈好的伤口。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魔药!”詹姆自豪地翘起嘴角。
“波特家祖传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我曾曾曾曾祖父发明了家喻户晓的生骨灵和提神剂,哦还有!我父亲可是发明了驰名魔法世界的速顺滑发剂!”詹姆又开始大声吹嘘。
“我当然都听说过!”西莉丝马上抓住了重点,“那怎么从来没见你头发顺滑过呢?”
“我父亲把配方和工厂都卖掉了,换成了大量的金加隆!而且我不需要,我的头发丝毫不影响我的帅气!”詹姆嘚瑟地挑了挑眉。
西莉丝翻了个白眼,“我夸你已...
Summary:
小天狼星单性转——西莉丝·布莱克
波特家。
“太神奇了!简直和庞弗雷夫人一样神!”西莉丝惊喜地看着她被治愈好的伤口。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魔药!”詹姆自豪地翘起嘴角。
“波特家祖传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我曾曾曾曾祖父发明了家喻户晓的生骨灵和提神剂,哦还有!我父亲可是发明了驰名魔法世界的速顺滑发剂!”詹姆又开始大声吹嘘。
“我当然都听说过!”西莉丝马上抓住了重点,“那怎么从来没见你头发顺滑过呢?”
“我父亲把配方和工厂都卖掉了,换成了大量的金加隆!而且我不需要,我的头发丝毫不影响我的帅气!”詹姆嘚瑟地挑了挑眉。
西莉丝翻了个白眼,“我夸你已经夸累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夸你的话写成论文足足可以达到二十英寸了!”
“其实我是想说,我们家的条件养你绰绰有余,你完全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而且我父母早就把你当成宝贝女儿了。”詹姆认真地对西莉丝说,眼神很真诚。
可是你以后结婚了我该怎么办?西莉丝有些难过地想,但她没有问出口。
“还疼吗?”詹姆问。
“完全不疼了!”西莉丝跳下床激动地转了几个圈,咧嘴傻笑。
“那我给你看一个惊喜。”詹姆俏皮地眨眨眼。
…
詹姆松开了捂住西莉丝眼睛的手,接着映入西莉丝眼帘的是一辆崭新的摩托车。
“詹姆…”
西莉丝喜出望外地张大了嘴,轻轻地抚摸起摩托的车身赞不绝口,詹姆向他展示了摩托车的车把手,上面清晰地刻着:
For Padfoot.
“哦感谢梅林!赐予我一个富二代来包养我!”
“哦感谢梅林!让我遇到一个富家落逃千金!我会好好收留她的!”
…
西莉丝草草地化了个烟熏妆,把头发随意扎成了马尾,穿好黑色的皮衣,戴上了头盔。
“梅林!大脚板你酷毙了!”詹姆感叹。
“你确定你没有头盔真的可以?”西莉丝还是很担心这个问题,詹姆忘记了买他自己的头盔和护具。
“没关系,第一程我可以变成尖头叉子。”
摩托的引擎声响彻空旷的夜空,16岁的机车少女驮着一头雄壮的牡鹿驰骋于无尽的兴奋与快乐中。
西莉丝敢说这是她十六年来最幸福的时光。
出生以来,她一直在摆脱娇小、柔弱等形容词。
她热爱刺激,喜欢冒险,渴望强大,向往自由。
她无拘无束,潇洒散漫,放荡不羁,勇敢个性。
她是独一无二的西莉丝·布莱克。
不同于弟弟,从小到大她都认定自己先是西莉丝,后是布莱克。
而现在,她是属于自己的布莱克。
————
继打耳洞后,西莉丝一直梦想拥有纹身,于是詹姆陪她去了一家纹身店。
店主乔伊斯是一位隐藏在麻瓜街的巫师,她认得西莉丝,因为《预言家日报》前不久报道了她被家里除名的新闻。
慧眼识人的乔伊斯给她的客人推荐了很多适合她的纹身,大部分是炼金术符号和如尼文:
胸骨正中央的叉形图案,是一个代表融合的炼金术符号,与动物联系有狼的释义,西莉丝选择它代表自己的阿尼玛格斯能力和形态;
胸骨正下方至腹部,三个如尼文字母分别代表坚韧的性格、自由的灵魂和对新生的渴望;
右臂下方,纹了一个形似翻倒的渔叉图案,炼金符号中象征钢,但被逆时针旋转了九十度,代表她的背道而驰;
左小臂被一圈如尼文包围的星号,象征智慧与结晶;左右肱二头肌上,纹上了套圆圈的十字,象征牺牲与自尊;
右胸上的斜十字象征火焰,代表渴望与需求,同时也象征将痛苦转化为力量;
脖子上第一个X字形,象征给予,其后是一个上下颠倒的字母,是象征灵魂的紫杉树;
脖子至锁骨处,延伸至左臂上方,不规则地纹上几句法文:
浸入皮肤的疼痛令我清醒…
妖娆肆意的放纵,是灵魂深处颤栗着的洒脱…
我生来厌恶循规蹈矩的章法,所以我以刺青诠释自由,我以刺青诠释自我…
乔伊斯非常不满陪同的那位先生和自己的客人在她纹身的时候聊个不停,导致自己的客人笑得一直在发抖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于是她毫不客气地把那位戴眼镜的先生赶了出去。
时间慢得很享受,纹到胸部时,西莉丝让乔伊斯在左侧胸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加了一串英文字母,那是整个纹身过程中纹得最疼的位置,这也达到了她想把它烙印于心的目的。
结束后,詹姆认真地端详了西莉丝左右臂以及脖子锁骨处的纹身,不忘对乔伊斯夸个不停。西莉丝还掀开上衣向他展示了腹部的字母图案,詹姆简直不可思议她究竟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所以你那里纹了什么?”詹姆垂下眼瞄了瞄西莉丝的胸部。
“不给你看!”西莉丝冲他吐了吐舌头。
“我好好奇啊大脚板!给我看看嘛,一点点也可以!”詹姆说完顽劣地笑笑,假装要偷袭她的胸部。
“流氓吧你!”西莉丝笑着把他推开,“等很久了吧,我们去海边骑摩托?”
“走!不过可不可以我来开?”詹姆问。
“等我骑够的吧!”
“忘恩负义的大脚板!”
————
燥热的七月,西莉丝和往常夏天一样穿着清凉的吊带和短裤,她是不爱穿裙子的。但尤菲米娅说她已经长大,越来越有女性的姿态了,于是坚持要送她几件漂亮的裙子穿。
可是西莉丝并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裙子,也懒得去商场面对花花绿绿的裙子挑选,于是詹姆干脆想了个注意,给一家专卖裙子的服装店寄了封信和加隆,商家以盲盒的方式把裙子送到他们家中。
第二天,西莉丝穿着一身火红色短裙和詹姆来到了一家麻瓜街头酒吧。
“这家店的眼光真不错!大脚板,你简直是太辣了!”
詹姆甚至为了搭配西莉丝,特意喷了速顺滑发剂做了个发型。
“梅林的高跟鞋!我感觉我像一只火烈鸟!还有叉子,怎么这么多人看我?我被盯得浑身发烫!”
西莉丝的确穿了一双高跟鞋,也是红色的,这足以和詹姆一样高,他们肩并肩走进酒吧——
这天酒吧里的人熙熙攘攘,在舞池中央有一个圆形的舞台,一位俊美的男子站在舞台上,一边拨着电吉他的弦弹奏着令人心潮澎湃的摇滚乐,一边嘶吼般的歌唱,他还是当地一位小有名气的舞者,台下的众人疯狂高喊着他的名字。
男男女女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西莉丝和詹姆在人群中高呼着碰了碰杯,共同将酒杯里浓烈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周围的空气霎时间散发浓郁的醇香。
一杯、两杯、三杯……
西莉丝感到胃中翻江倒海的剧烈折磨,上身开始无规律地摇晃,她的双颊早已通红,恰到好处的黑色碎发朦胧地遮盖住她的眼睛,红唇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隐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美;
詹姆的眼神变得格外迷离,他歪着脑袋微张开嘴,脖子上的青筋更是因充血而膨胀,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将两臂撑在两侧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努力寻找西莉丝的节奏和她一起晃动身体。
绚烂动人的灯光映照着一个个溢满琥珀色透明液体的高脚杯,酒吧切换了更加劲爆的音乐,毫无征兆地进入高潮,霓虹灯也变化了颜色闪烁着。
舞台上的男子把电吉他随意地抛下舞台,随后自己也跳了下去,在众人拥簇和欢呼中走近人群中央,他快速扫视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女,犀利的目光停在了一袭红裙的西莉丝身上,然后向这位他认为全场最夺目的女子伸手作出邀请,
“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愿意和我上台吗?”
沉浸在酒精的兴奋中的西莉丝惊喜若狂地搭上了他的手,在舞池中所有人火热的注视下和男子走上了舞台,骤然间圆形舞台被照亮得星光灿烂。
一条钢管从圆形舞台中央缓缓升起,西莉丝把手搭在上面绕着它转圈,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男子两只手把住了西莉丝的腰把她整个人高高举了起来,他把腿牢牢地缠着钢管,极具感染力地做了一连套高难度动作,西莉丝像飞在空中一样飘飘然地欢呼。
詹姆傻乐地仰望着台上高喊起哄,一个金发女郎搭上了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身体开始扭动。詹姆正处于巨大的亢奋中也没拒绝,眼睛仍一寸不离闪耀的舞台,和闪闪发光的西莉丝。
酒吧切换了相对缓慢柔和的音乐,詹姆看到台上的男子对着西莉丝的耳朵说了什么,西莉丝听后兴奋地点点头,然后男子拉着西莉丝以背对詹姆的方向走下舞台离远了。
詹姆不自觉地要跟上去,却被身边的金发女郎搂住了脖子,她右手持着一杯红酒,向詹姆抛去一个娇媚的眼神,浅浅斟了一口,杯口马上留下性感的口红印,然后她把酒杯递给詹姆,暧昧地往他嘴边凑。
詹姆一口把酒杯里的液体全部灌入,然后云里雾里中晃了晃头。女郎妩媚一笑,勾起詹姆的手指领他上了二楼。
摇摇欲坠的詹姆倒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的沙发上,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刚刚西莉丝在舞台上热情又奔放的舞姿。
女郎跨坐在詹姆的大腿上,俯身亲吻他的脖颈,詹姆开始不自然地抗拒。女郎不满意地起身缓慢地脱下她的裙子,詹姆见状慌张地推开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女郎嗔怒:“你行不行啊?”
“抱歉…小姐。”詹姆说罢,跌跌撞撞地向门外逃离。
一楼的吧台处。
詹姆一眼看到了正和那位男子有说有笑的西莉丝,他脚步不稳地走过去,大喊一声:
“嘿!”
“詹姆?!”西莉丝惊喜地回应他。
男子瞬间皱下眉发出疑问:“你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吗?”
“这是和我一起来的好朋友,我们最最最好了…”西莉丝醉醺醺地回答。
她憨憨地笑着,“叉子你去哪里了?我刚找你没看到人,维勒先生带我品尝了这里最高档的酒,好像…来自苏格兰,叫芝……华士!”
维勒和调酒师示意了一下,给詹姆倒了一杯。
“谢谢,但是不了。”詹姆打了个嗝,他想自己不能再喝了。
“品尝不到很可惜的!”西莉丝一边说一边接下酒杯,仰头又去喝。
维勒连忙拦住西莉丝,“布莱克小姐,这酒还是很烈的,不能贪杯。”说着他把她的手抬到嘴边亲了一下,“去楼上坐坐吗?有更多好玩的哦。”
“好啊好啊!”西莉丝喜上眉梢,“詹姆和我们一起吧!”
“不,就我们两个,我可以给这位先生也安排一下……”维勒挑眉看着詹姆,希望他给出同意和期盼的反应。
“不了先生。”詹姆回答他,然后拉住西莉丝的胳膊,“我们该回家了,母亲会担心的。”
“哦哦哦对,不能让夫人担心。”西莉丝双手捂住绯红的脸颊。
“等下布莱克小姐,可以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或许哪天你可以单独来玩。”维勒止住西莉丝问。
“恐怕她不方便。”詹姆回答。
“对不起维勒先生,你联系不到我的…不过后会有期!”西莉丝抱歉地向男子挥挥手。
詹姆的头脑由于刚才发生的事强制清醒了一些,他把西莉丝带到了舞池热闹的人群中。
“不是说回家吗?”西莉丝扯着嗓子问。
“今晚回家可不是我们的风格!”詹姆大声回答。
西莉丝听后仰脸哈哈大笑,“那为什么不和维勒上楼玩?”
詹姆的脸马上严肃了,“梅林的烧酒!他只带你一个人去,你猜他领你干嘛?”
“不知道呀,可是他真的很有趣!特别热情!”
“就在刚才,一个女人带我去了二楼脱光了她的衣服。你去了二楼,那个狗屎维勒会脱光你的衣服,在你喝醉的情况下!”
“女人?什么女人?”
酒吧突然切换了新的动感音乐,喧嚣的空气中弥漫着美酒的醇香,震耳欲聋的音乐,强烈震撼的鼓点…
西莉丝的兴奋再次达到顶峰,她和詹姆谁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们又开了一瓶威士忌。
两个人尽情地感受酒精带来的愈发强烈的刺激,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陶醉在威士忌的香甜中舞动。
觥筹交错间,酒吧里浪漫的色调侵蚀着他们的眼睛,烟熏味麻醉着他们的大脑,暧昧的气息逐渐笼罩在空气中。
身体舞动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空气越来越暧昧…
褐色的眼睛与灰色的眼睛对视着,离得越来越近…
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他们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
夜已经很深,酒吧里的人纷纷散去了。
西莉丝被人群推搡不小心崴到了脚,她摇摇晃晃地要把高跟鞋脱下,詹姆见状直接把她背了起来。
“会不会太重啊,詹姆?”西莉丝迷迷糊糊地问,她的眼皮变得沉重,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不会的,西,坚持坚持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詹姆回答,他的意识相对清醒,只是头疼得要炸裂。
西莉丝还是惭愧地变成大脚板,为詹姆减轻重量。
走着走着,詹姆实在没了力气,快要晕倒在地,身后的黑狗很安静,它大概是睡着了,于是他背着大脚板走进一家附近的旅馆,进房间后一栽头瞬间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中午,詹姆醒来时,身旁的西莉丝还在安静地闭着眼,她的红裙有些凌乱地滑落,布满纹身的胸口不慎裸露在外。
詹姆对梅林发誓他绝对是不经意间看到的 。
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大写字母P。
“Padfoot?”
詹姆忍不住出声猜测。
西莉丝似乎被他的声音惊动,她懒洋洋地向左侧面稍微翻身,小狗般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詹姆再次对梅林发誓他不是故意去看的。
西莉丝左侧的胸部被挤压着,使得他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串漂亮的花体英文字母。
——Prongs
——
Note:
这篇好难写TAT
纹身部分借鉴摘抄于电影设定小天狼星纹身的科普贴:https://crucisland.lofter.com/post/11ab76_12d52daa1
我在写Kiss部分时,循环播放法版skam的插曲《losing myself》,尊的很有感觉~
Tips
假如12岁的楚子航和22岁的楚子航,因为炼金装置的某些奇妙故障,灵魂交换到了对方的身体里。
小楚子航那个时候刚刚进入青春期,虽然因为长得可爱招人喜欢,但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人微妙的不同。无论是家里还是学校,都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和他这个混血种交心。
所以他其实一直隐隐担心,自己会没有朋友,孤独终老的。...
假如12岁的楚子航和22岁的楚子航,因为炼金装置的某些奇妙故障,灵魂交换到了对方的身体里。
小楚子航那个时候刚刚进入青春期,虽然因为长得可爱招人喜欢,但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人微妙的不同。无论是家里还是学校,都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和他这个混血种交心。
所以他其实一直隐隐担心,自己会没有朋友,孤独终老的。
结果突然传送到未来,发现自己有一个超帅超酷超贴心超爱他的男朋友,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开心到放鞭。
恺撒也没有心理负担,拉着自己的内心幼齿男朋友游山玩水吃吃喝喝,每一天都爽得像过年。
浪了半个月,研究所那边终于说装置修好了,可以把灵魂换回去了。
两个人一起来到装置前,可小楚子航低着头磨磨蹭蹭,就是不站上去。
恺撒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就过去哄他,说没关系的呀,你只要好好学习,乖乖长大,总有一天会回到属于你的同类身边去的,你不会孤独终老。
左劝右劝,小楚子航终于站上了装置。但在启动传送之前,他又拽住了恺撒的袖口,顶着22岁楚子航那张酷酷的脸,小声问:
“你会愿意当我男朋友吗?”
「我本来就是你的男朋友啊。」
“我是说以后,等我回去了,再一次……当我男朋友……”
恺撒简直要被他迷昏,但还是坚强地没有在一个小男孩面前失态。冷静下来之后,甚至还有心情故意逗他。
「这我就不能保证了。」
外表22内心12的楚子航先生看起来快哭了。
好在恺撒及时给了他一个拥抱,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小提示。」
他凑在楚子航耳边小声说。
「我喜欢酒心黑巧克力和银耳钉。」
六年后,平行宇宙的时间线内。
年轻气盛的加图索先生拎着狄克推多,打算去挫挫那个风头正盛的一年级新生的锐气。
他咚咚咚敲响了新生宿舍的大门,门应声而开,露出一张冷冰冰的脸。可他刚准备抛出早已打好腹稿的挑衅,就看见对方转身回了房间。
恺撒:?????这是什么 放置play 羞辱方式?
一分钟后,楚子航重新出现在门口,手里抱着一个大纸箱子,二话没说就塞进了恺撒怀里。恺撒狐疑地打开纸箱,看见了十盒不同口味的酒心巧克力和二十对银耳钉。
楚子航:“送你。”
恺撒看了看这个新生清秀的脸,又看了看怀里的箱子。
他沉默了。
他耳朵红了。
他清了清嗓子。
恺撒:“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晚上有空和我一起吃个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