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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

【isi】从黑影说话开始

ikeshu/shuike无差,私设:Shu16岁。

补档重发,全文7300+

* 本文存在OOC请谨慎考虑是否阅读

点击查看丰丰绝美插图🌧️ 


BGM:Prelude for Piano and Malaria-Worrytrain


1.


搬家的时候,Shu发现六年前拍的全家福丢了。


擦汗,他跟母亲说:全家福丢了。母亲提着装杂物的牛津袋,没看他,脸色是灰调天气,说丢了就丢了。汗液流进Shu汪着水的眼睛,他靠近父亲,皮鞋尖聚到一起,说全家福丢了...

ikeshu/shuike无差,私设:Shu16岁。

补档重发,全文7300+

* 本文存在OOC请谨慎考虑是否阅读

点击查看丰丰绝美插图🌧️ 


BGM:Prelude for Piano and Malaria-Worrytrain







1.



搬家的时候,Shu发现六年前拍的全家福丢了。



擦汗,他跟母亲说:全家福丢了。母亲提着装杂物的牛津袋,没看他,脸色是灰调天气,说丢了就丢了。汗液流进Shu汪着水的眼睛,他靠近父亲,皮鞋尖聚到一起,说全家福丢了。



父亲的薄嘴唇密不透风地缝到一起,低头睨了他一眼,雨林俯瞰裸蕨的一眼。他清嗓,搬家工人紧张无措的目光鸟似的飞过来,母亲妄自用着眼神切割地砖。父亲叫了两声母亲的名字,她才施舍来眼神。



Shu抬头,从他的角度看,父亲只有一张黑洞洞的嘴,如同喇叭挂在电线杆上。他不安地移开眼睛,看见母亲抛过来的眼神铁一样硬。



父亲说,孩子说全家福丢了,你没听见吗。埋怨着,他从身旁的纸箱里掏出相机——以一种接近老树折腰的动作。他浮着虚汗的脸扭向搬家工人,多云转晴,和善地请求他们帮忙拍张全家福。



绿色的皮质沙发被紧急剥去防尘罩,漏出斑秃卡纹的身体。三个位置,被巧妙地压出水洼印。Shu有些神移,猜想旧主应是个胖子,再不济也有大屁股。



阳台的菜豆树沙沙响,母亲坐到这头,父亲在那头。Shu局促地杵在中间,勉强地拉扯嘴唇和眼角,力求笑得甜一些。



洗出来的照片挂在客厅,和父亲的卖不出去的画一起。



最心爱的玩具被扔进垃圾桶,捡回来,洗干净,又洗不干净。Shu用看这种玩具的眼神看全家福。


  

那不是他理想的全家福——嘴唇耷拉,感情崩坏,冥照一样挂在那里的照片,不是Shu理想的全家福。





2.



事情是怎么变得这样的。Shu找不到起点。量变和质变的速度缓慢,无声无息,他身在泳池,不知不觉水淹没了头顶也不晓得。



叉子无精打采地扒拉着莴苣和薄荷丝。Shu敛着下巴,头埋到碗里去。父亲将鸡肉撇到一边,在咀嚼和吞咽的罅隙,抽出时间对社会经济进行点评。母亲眼帘垂收,不耐烦灌注在投在别处的眼光里。



由他人情形聊到个人现实,父亲陷入回忆,滔滔不绝地讲述年轻时的出尽风头。他提到他卖了几百万的画,提到死缠烂打的女人,提到他怒骂大老板后还被好声好气地请回公司……那些往事,是臭了又晒的咸鱼,糊了还煎的肥五花,摆上无趣的餐桌,成为馊掉的菜,气味沤得令人反胃。



很多气体都是会爆炸,特别是在拥挤得像骨灰盒的小房子。母亲眉毛倒吊,说,都是些没用的,现在照样破了产。



羞愧和酒精让父亲脖子红,妈妈长着雀斑的脸也跟着涨。



吵起来了。



尖叉刺穿圣女果,送到嘴边,作为晚餐的最后一口。Shu把自己的碗收走,用厨房纸擦拭桌子,在男女的口水狂飙中,把剩菜倒进垃圾桶。



他回到房间,将插销鼻儿推进去。没开灯。老房子门也破,墙也薄,争吵声如沸腾的海水,砸门,撞墙,从漏光的缝翻进来。



他脱掉中筒袜,露出爬满竖纹的小腿。拽下短裤,去开收音机,卡住爱听的电台,把乐声调到最大。



房间很小,存在感类同阑尾。之前应该是杂物间,一股潮霉味。北面有扇小窗,发绣,窗框的白漆能直接抠下来。空调卸了,墙上留下几个面目扭曲的洞,住着灰色的水泥屑。连接空调的插座补着盏莲花夜灯,看过去有三种颜色:粉、黄、绿,但流出来只有盈盈的绿。白天和晚上开灯时,绿是透明的,化到空气里,只有黑色压下来,它才幽灵般出来游荡。



Shu的床很窄,比鹈鹕湾监狱的钢板更小些。枕头贴着墙缘,留出不到二十厘米的空位给他搭书楼——地基是牛津词典和圣经,垒上小说、漫画和旧课本,一扇保护意义与谋杀意义并存的围墙。



Shu爬上床,蜷起来,双膝相叠,膝盖顶住纹路粗糙的墙。今天天气很好,这面墙朝西,顺势吸饱热量,稍微靠近就能感受到浓汤氲起的热波。他摘下眼镜,睁着眼睛,情绪空白的眼神在空白的墙上落地。



眼膜边缘忽地出现一洞黑影,Shu眼神斜上去,以为是有翼透明的飞虫,不顾及地用拳头砸过去。黑影迅速扩散,仿佛戳破了蜘蛛卵,无数只逃亡的小虫牵着黑色的网布四奔。墙面上洇出一团与Shu等长的墨色,往下沉,被床面水平截停,微微弹起,状若影子,又不是影子。



Shu猝地往后缩,扣肩耸背,手交叉如剑戟守在胸前。一股凉意从他脚掌升起,黏黏糊糊地往上爬。那黑影看似要迎头劈来,却实实在在困在墙里。好似团聚在玻璃杯里的稠烟,有动态气流的纹理。



黑影的气体流动和人体的血液循环相似,速度渐渐由快转缓。Shu吓得不敢动弹,肋骨包窝的心脏无知无畏地搏动着。



“嗨,Shu Yamino。”



黑影说话了,音色澄净,语调偏高,温暾的。Shu往后畏缩两厘,凸起的颈椎顶住圣经。他像只浑身收紧的刺猬,眼光落到黑影,第一反应是想它的拟态喉管在哪里。



“……你的声音像女孩。”Shu说。



那黑影表层水脉般打转的气流忽地停滞,随即加速。它又高又尖细的笑声爆出,紧促,让人想到火车的汽笛。“你小声点!”Shu慌张地回头看——紧闭的门纹丝不动。他手足无措地想捂住黑影的嘴巴,又意识到对方只是虚拟。



“别担心,只有你能感受到我.......”

“只有我?”

“能够看见我,听到我的声音,看见我浮动的气息.......”

“只有我?”



黑影被连着打断两次,哑了一下,发出猫的叹息:“是的,只有你。”



Shu的紫眼球表面凸出一层薄薄的水膜,眼神稳定,说话的调子不打颤,但身体依旧保持着蜷缩的防御。



他的脸上蒙着毛茸茸的绿光,墙壁里的黑影也一样。他问:“你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我出生在你踏进这个房间的第一秒。”



“……你依附于我而存在?”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我可以是一个精神体,也可以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生命。”



“我是唯物主义者,神神鬼鬼的东西很难让我相信。”



“噢,我的定位由你决定。你相信我是神鬼,我就永远不会是。你相信我是只刺猬,我就是一只刺猬。”



“为什么是刺猬?”



“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刺猬。”黑影发出低低的笑声,和之前的尖刻形成强烈对比。



Shu没有接话,下意识放松紧绷的身体。



“我以为你不会害怕——十六岁的‘唯物主义者’。”揶揄意味很重。



Shu凝视着黑影,问:“你很了解我?”



“我通晓有关你的所有事实。”黑影语气得意,“但不连接你的感觉神经。”



“噢,那很好,档案本。”

“请别给我起绰号。我叫Ike。我有自己的名字——Ike。”



“档案本?好名字。”

“嘿——”



关于宇宙、人类起源、宗教,Shu和名为Ike的黑影聊了很久。半途爬起来关收音机,发觉外头已没有动静。抽空声音的房间,瞬间被安静的海水占领。Shu回头,看见那团黑影还在那里,静默,如藻海如密林。他爬回床,面朝黑影,哑了。



这是一团漆黑如焦的影子,没有五官,除了声音没有任何可以表达情绪的途径。但只是寂静,只是寂静,Shu感觉到瞒不住的悲悯汹涌而来,一种施舍的悲悯。



他的肩膀距离墙壁不到一拳,彼时能感觉到稠密的黑爬出来,压在他身上,重得他喘不过气。



Shu闭上眼睛,一百根、一千根金针银针从眼底呈放射状飞出去,无休无止,极具攻击性地向漆黑的四周飞射出去。



他听见叹气,听见黑影说:睡吧。





3.



摆在床头的闹铃开始跳,Shu弹起来,下意识往墙上看。没有大团的阴影。墙面白着脸,有个雀斑样的黑点。凑近看,发现是只被锤扁的小虫,透明有翼,手指轻轻一碰,掉到了床缝的深渊里去,留下颗视网膜重影般、灰扑扑的痕迹。



Shu换上校服,夹着外套拎着皮质书包往外走。爸爸坐在绿皮沙发上,眼镜架在鼻脊,偶尔擞一下报纸。妈妈站在阳台晒衣服,往菜豆树上铺湿抹布,铋黄、苔绿、水蓝。



安静像鸡蛋放凉后凝成的油脂。Shu吃了吐司,把牛奶放在书包里。



早班地铁是人类社会最大最常见的陷阱,Shu是艰难挤进罐头的沙丁鱼。他站在门边,拘着不占地的身体,被周边乱七八糟的汗味冲得太阳穴突突跳。



他闭着眼,头颅在颈上软绵绵地晃动。迷迷糊糊间,跳动感发生了转移,从体内转移到体外。他的睫毛跟着这种震动轻颤,眼皮升起,通过地铁门的玻璃,他看见西装绅士提着公文包的手在高处忙碌,紧张地抓着吊环,另一只手在忙在低处。



恐惧像鱼皮胶冻裹住了Shu,鼻腔、喉咙、耳朵、眼睛,从他身体的表孔涌进,黏稠的浆让血液流动变慢,脚底出汗。



Shu感觉体内有好多蜜蜂,正无头乱撞,嗡嗡乱叫。他越往里退,绅士越靠近,直到前者退无可退,后者逼无可逼。Shu昂起头又垂下,像爬上篱笆又往下掉的藤本月季。



“喂,你在干什么。”



耳熟的声音。Shu的被人猛拽过去,又汗又热。紧接着肩膀撞到另一副全是骨头的肩膀。



一个戴眼镜的男孩,背着双肩包,年纪看起来比他大些。绿金眼睛水汪汪的,有点微弱的粉色。漂亮脸蛋写满敌意。



有意拔高的声音让周围人的眼光射过来。Shu听到把自己箍得很紧的男孩接着说:“离我的朋友远点。”



他们随着沙丁鱼人群挤出地铁,男孩拉着Shu往卫生间走。此时是高峰期,厕所空荡荡的,苍白的光让环境很硬。通过镜子,Shu发现他俩穿着同款校服。Ike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来:“擦一下吧。”



Shu呆呆接过,呆呆转身,扭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书包底部和裤子外侧有一滩白浊、黏稠的液体。他连忙用纸巾擦,声线颤动:“不是的,地铁上人太多了。我书包里有牛奶。牛奶挤破了……”



还没说完,胃部一阵痉挛,酸汁顺着喉管往上翻。他头部前倾,飞转过去扶着盥洗池开始吐。Shu的肚子几乎是空的,吐出的乌糟糟全是流体。



所有感官一起断了电,神智集中在口腔内部的黏膜上。恶心的灼烧感让Shu眼前的世界幻生幻化。Ike温湿的手搁在Shu背上轻拍,在看见他把生水往脸上泼后,合时宜地递过新的纸巾。



Shu张着嘴,喘气,湿掉的纸巾攥在手里。抬眉细目,眼角迤斜,他看见男孩离他有两步,直立的衬衫领里竖起一根白细的脖子,左边唇角下有一颗银闪闪的唇钉。



Shu因不适皱眉,一种强烈的预感让他脱口而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抬眼,很明显地失神,接:“我叫……Ike”



Shu侧过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眼神像阳光穿过透镜,汇聚在这位名叫Ike的人身上。





4.



回到房间,毛茸茸的绿光给他上了一层釉。Shu脱下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转身,看见那团黑影老实地待在墙里,边缘游动着絮。



“你是Ike?”

“我是Ike。”



“你所谓的‘可以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生命’,指的是像今天这样吗。”



“噢,你说那事儿。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但那个‘Ike’,不是我。”



“但你们声音和名字完全一致,甚至出现的时机……你不觉得荒诞吗。”



“我很抱歉,但他确实和我毫无关系。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我想这应该是你考虑的问题。”



“可Ike,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唯物主义’的一种否定。墙里有一团会说话的影子,怎么想都是我精神有问题了。”



黑影没有接话,只给出低低的吐气音。Shu换好睡衣爬上床,将不齐的书堡调整。黑影开口:“今晚你想聊些什么?文学还是哲学?”“……不然我们聊聊术曲。”





5.



Shu和Ike同校,但在不同学部。他和Ike去滑板店挑新,Ike没着落,Shu倒对一个烤有墨镜香蕉的紫色双翘一见钟情。自此提溜滑板的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昏头昏脑的,本不擦边的两人玩到一块去了。Ike踩着绘着红火的滑板,在两个学部中飞来赶去。低年级教学楼里,开始频繁出现脑后扎着小鬏,耳钉眉钉鼻钉样样齐全的学长,趴在窗沿或者叩叩后门,让班里同学帮叫一下坐角落吃灰尘的Shu Yamino。



临海公园人少,空旷,南面来的风湿润,把一切吹得滴溜溜转。滑行、压板转向、上板、内滑……Shu意外的学很快,manual和ollie的试起也很顺利。Ike啧声,迎着风从Shu身边溜过,感慨你够走运,我第一次ollie的时候可是摔断了尾脊骨的。



海水汩汩,Shu跟着埋怨笑了两声。咸湿的风在他额顶吹出反旋,长长的发尾绕着他的脖子打圈。海面上涌动着光,稀薄得像劣质牛奶。他眯着眼,把眼光抛向模糊的海平线。



Ike玩摇滚,Shu跟着看过几次排练。乐队的贝斯手是个有着及腰长发的壮汉,每次看见Shu都要抱要掐脸,说很少看见这么漂亮的人。Shu眼神飞到Ike身上,心里默写:明明他也很漂亮。



贝斯手打听Shu会什么乐器,Shu只提小提琴。古典派啊,好可惜。贝斯手调侃。不然拉你进乐队。



Ike抬起整体趋势下走的眉毛,说水火都有相容,更何况古典和摇滚。再后来,Shu真有带过小提琴来和他们一块演奏,感觉很微妙,但玩得够开心。



就在那天,Ike塞给他乐队地下场门票,说我们的表演在凌晨3:00,如果感兴趣可以来。我来接你。



Shu点头,说我当然会去。



晚餐是炸虾和南瓜浓汤。父亲照习惯进行经济政治演说,母亲把情绪裹得很紧,不露愠喜,不作回应。Shu埋头,银勺搅和着纹理软弱的南瓜浓汤,勺子一声一声地敲着里壁。渐渐的,碗里响一声,他心里也跟着响一声。



父亲把筷子拍在桌上,闷声:“你们总是让这个家死气沉沉的。”



母亲烦躁地端走碟子,往客厅走。人没回头,声音回头:“你总说没法接的话,让人怎么回应?说了嫌人嘴多,不说嫌人哑巴,到底想怎样?”



又开始了。



Shu舀了一口南瓜汤,甜得让人皱眉。



房间里,他叠有四件外套的椅子格外壮丽。Shu把换下的校服放在书桌上,走过来,静静坐在床边。



鱼际按在杏仁白的床单,手臂撑起上半身,两截小腿起起伏伏地晃,仿似踢浪。秋千越摇越没劲,Shu也一样。



墙里的黑影流动,不开口,即使他们靠得很近。Shu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今晚要聊什么呢。



黑影沉默。



房间里有半罐蜂蜜,是为治失眠买的。Shu顺势躺在床上,眼神钉在天花板,看不见蜜。蜜在罐里,罐在桌上。但他感觉浓、稠,蜂蜜一样的黑暗把他箍得很紧。他的百会穴顶住墙壁,贴住黑影的统治区。但他碰不到那黑色旋涡,只碰到了导着热的墙壁。



“我想你今晚不会回来了。何必再问。”



Shu没有照着话题往下走,说:“你之前说你无法连接我的感官神经,对吗。”



“是的。”



“那你一定不知道我最近在经历生长痛吧。”



“……我不知道。”



“你说,人都是要经历过生长痛才能长大的吗?”



“照你的唯物主义来说,不是这样的。”



“是吗。那我一下子有点想不明白我到底算不算走运了。”Shu笑笑,“要是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就好了,档案本。”



“你说什么?”



“我说,嗯,我今晚不回来了。”



Shu猛然弹起,从床底掏出双软底运动鞋换上,缩着身体翻过窗,顺着水管往下爬。落地时,他忽地想起拎着滑板的Ike曾告诉他,学校西墙的栀子花丛后有一个洞。



最初听到是,Shu很惊讶地问,可供人出入的大洞?很难想象它一直没被发现没被填补。Ike狡黠地朝他眨眨眼睛,说,它或许是皇帝的新洞,是撒旦逃跑的密道。



Shu甩甩头,回神。不敢冒着变成盐柱的风险回看,俯身踩过草坪一路狂奔,整个世界只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风声。他感觉自己是一列疾驰的火车。



他看见了隐在路口坏掉的路灯下的黑色吉普车,冲过去,猛地拽开门,把自己扔进去,和后座的电吉他堆在一起。Ike的笔尖耳坠跟着车身晃,金属光影转圈圈。“系好安全带。”Ike语句短促,猛踩油门,起飞。



Shu隐约记得Ike提过,他在七年前第一次考取了驾照,曾从南部自驾到安大略省和纽约州的边界看尼亚加拉大瀑布,也常常载着乐队成员到处演出。



在吉普车为躲避来车撞上护栏时,Shu眼前一片发白,亮得像裸眼直视了日食,随即坠入黑暗,失明。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他隐约记得Ike提过,他在七年前第一次考取了驾照。



桡骨骨折,脊椎损伤。Shu伤得并不重,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出院回家接着休养。



但他错过了驾驶员的葬礼。





6.



今晚母亲做的是三明治,Shu由它摆着,一口都吃不下。



隔着薄得像纸的南墙,Shu听到电视机滋啦啦的电流声,黑白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身上,像煎蛋时扭下来的盐。父亲还没回来,母亲坐在客厅,如同老将军等待他不知道有没有战死的儿子。



她此刻一定板着脸,面前摆着剩下的三明治。



Shu蜷起被子,膝盖抵住残留太阳余温的西墙,缩得像海豚胚胎。



眼皮底下吊着锤子般,沉重到有撕裂感,巴巴地接受空洞外洇出来的荧光。



他先是听到皮鞋的摩擦声,没被压抑的关门声。窃语袭来,蕴着愠恼。他闻到了酒精令人作呕的臭味。紧接着,类似小便的声音传来:连连续续的液体着陆,应该是水柱,又变得抽嗒,淅淅沥沥,像抹不干净的鼻涕。



Shu听见母亲闷炮一样在骂,带着脏话,烟花一朵接一朵往上蹿的那种连贯,具有诡奇的音律感。父亲的声音忽高忽低,像溺水者忽上忽下地漂离,呛水时哑下去,浮起来时撕心裂肺地喊救命。



“孩子刚回家,你不陪着,又跑去哪里?”



“我陪着有什么用。陪着孩子就不会受伤了?要是那晚孩子翻窗出去,你察觉了,他会受伤吗?”



“我察觉?凭什么要我事事察觉?我早让你把孩子房间的窗换成防盗栏杆的,你人呢?”



……



忽地有人砸向地板,Shu的房间跟着震。玻璃制品破碎,声音清脆,像是发起战争的号角。进攻,他们不再压低谩骂和呕吼,污言秽语从喉管推出,子弹扫向对方的身体。



Shu依旧闭着眼,眉尾舒展下垂,反手从枕边书窝的夹隙里掏出耳塞,塞到耳道里去。他感到疲惫,疲惫到这种程度是睡不着的。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点点抬高,轰鸣,又一点点委屈地压低。他听见Ike的声音,拨开迷雾一样靠近,不缥缈,不可疑,周遭的空气都为之战栗。



“Shu,睁开眼睛。”



音调很低,吞没了门外隐约可闻的尖刻脏语。



Shu很乖,用撑起百叶窗的动作支起眼皮,不带心碎和冒犯地凝视墙上的黑影。



那团困在奶皮雪墙面里的黑影,龙卷风一样高速旋转,甩出的平面残灰有浅有淡地爬满房间,狂舞着,抽动着,推搡着,嚣张态势没维持多久,又被暴风眼吸回来,凝成琥珀般晃着油光的,黑色的人的影子——有碎而长的刘海,面颊轮廓线流畅的影子——Ike的影子。



Shu愣了愣,仿佛被刚才甩在墙上的黑烬堵住了嗓子。



“跟我走吧。”



他听见Ike的语音平和,仿佛出自温良的绵羊之口。



“到我的世界里来。”



房间里的绿灯灭了,漆黑化进眼睛。墙皮中探出一只截断的手,黑色的,也是影子,却真切地搭上他的手。冰冷顺着腕部皮肤往上舔,Shu在黑暗眨了眨眼睛。



“走吧。”



Ike的话犹如神谕,微明。



Shu伸出脚,足趾意外地没被墙面阻截,软融融地陷入焦漆的黑影里。歌声,隐约有歌声。



When the light is running low

And the shadows start to grow

And the places that you know

Seem like fantasy

There’s a light inside your soul

That’s still in the cold

With the truth

The promise in our hearts

Don’t forget

I’m with you in the dark



Shu愣了愣,张开双臂,以拥抱的姿态靠近墙面,绽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笑脸,压着枕头的右颊面淌过滴钻石般的眼泪。



吞没,蔓延。先是指尖、手肘,到肩膀,最后是发尾。





7.



摆在床头柜的闹铃跳了很久,以微弱的振动步步前挪,最后纵身一跃,粉身碎骨。



“Shu,起床了——”父亲推开门,看到玩偶在头,被子在尾,堆砌起的书堆坍塌如废墟,窄窄的床上,全是被遗弃的孤儿。



他回过头对厨房的方向吼:“嘿,孩子呢,孩子昨晚不在家吗?”


“哈,孩子,原来你还知道关心孩子?”母亲抬起手腕,错开切碎的紫甘蓝,用力把刀扎进木制的砧板。







—END—


1.灵感来源:我的梦境。


2.小解读放彩蛋,如有不解可以看一下(因为感觉,直接摆出来,就没意思了…)

Kate(阿布老婆)

食死徒这么可爱的吗???


老伏:CRUCIO


食死徒:老板好棒 哦耶 加油加油 今天也是很厉害的黑魔王哟


哈利:你们都礼貌吗???

食死徒这么可爱的吗???


老伏:CRUCIO


食死徒:老板好棒 哦耶 加油加油 今天也是很厉害的黑魔王哟


哈利:你们都礼貌吗???

娱小七
假笑男孩不会笑了#假笑男孩
假笑男孩不会笑了#假笑男孩
陈川儿Andrew

你知道为什么贝拉只站在伏地魔的右边吗?

你知道为什么贝拉只站在伏地魔的右边吗?

奋斗吧熊卷
平时的你重要场合的你
平时的你重要场合的你
某米粥

【DBD军团乙女】一捧寒土-4

寒土-3 寒土-2 寒土-1 


那天晚上你们聊了很久。


弗兰克有种久违有奇怪的感觉,好像他的灵魂这么久之后又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了。


你说“如果你想离开奥蒙德,弗兰克,你可以跟我走。”

弗兰克没有说话,认真地注视着你。

你弯了弯眼睛,“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你,我,朱莉,乔伊,苏西。你们去城市找份工作,我们一起租一套房子。” 

你描绘着幻想的细节,“每天晚上大家可以一起喝着啤酒,在阳台上吹风。”


你摸了摸他的头发,短短的发茬硬硬的,刷子一样擦过你的手。

他偏过头,不满的哼了一声。...


寒土-3 寒土-2 寒土-1 


那天晚上你们聊了很久。

 

弗兰克有种久违有奇怪的感觉,好像他的灵魂这么久之后又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了。

 

你说“如果你想离开奥蒙德,弗兰克,你可以跟我走。”

弗兰克没有说话,认真地注视着你。

你弯了弯眼睛,“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你,我,朱莉,乔伊,苏西。你们去城市找份工作,我们一起租一套房子。” 

你描绘着幻想的细节,“每天晚上大家可以一起喝着啤酒,在阳台上吹风。”

 

你摸了摸他的头发,短短的发茬硬硬的,刷子一样擦过你的手。

他偏过头,不满的哼了一声。

 

美好的夜晚

———虽然合着奥蒙德凌冽的寒风和雪。

 



-

这一周的空闲时间,你几乎都和他们几个待在一起,听歌,聊天,一起吃东西喝酒。

你喜欢跟他们待在一起。有种被少年们感染了他们的热情与活力的感觉。

 

周一蒙蒙亮的早晨,你起了个大早。继父的药吃完了,你又要替母亲去临镇拿过来。

你在楼下预热车子。

「真够冷的」,你裹紧厚厚的棉服,带着白气的呼吸仿佛都要结了冰似的。

 

「你去哪?」

弗兰克倚着隔壁二楼阳台的扶手,叼着根烟,懵懵的好像刚醒

——他竟然只穿了一件敞着胸口的卫衣。

 

而且这小子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嚣张起来,抽烟都不带躲一下。

 

你呲牙咧嘴的威胁他,「赶紧回房间弗兰克,小心冻得半身不遂」,你在楼下又跺了跺脚,

「我去隔壁镇子,给你带礼物回来哦,乖乖在家待着」

 

弗兰克听了你的话,笑笑回房间,

「那我等着你」

 

 



-

取完药之后,你去逛了逛。

去看着很热闹的面包房挑了个布朗尼,要带回去给朱莉和苏西——小姑娘们总喜欢吃点甜的吧?

 

你又去了之前熟悉的那家音像店,挑好了之前跟弗兰克和乔伊安利的专辑。

 

在一周之前,你还跟音像店老板联系,让他帮你找了一个二手电吉他。虽说是二手的,但还很漂亮,光滑的漆面下是复杂的花纹,印着一个黑色的骷颅头,让你想起了弗兰克脖子上那个张扬的纹身。

 

忙完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你正在回家的路上。你打开车灯,在公路上两个小小的光源显得有那么点虚弱。

副驾驶放着那把吉他,你还贴心的给它系了安全带——这可是你平常自己都没有的待遇呢。

「弗兰克一定会喜欢的。」

 

你这么想着,嘴角不禁勾了起来,沉浸在幻想里的你显的有点傻乎乎的。

 

从前面的树林里窜出一只发疯了一样的鹿,你猛地把刹车猜到了底,刺耳的声音穿透了公路上的寂静,却仍然来不及——

咦?鹿呢?

 

车外一片漆黑,连车灯的光芒也被吞掉了。

黑暗包裹住了你的旧车,像是生命体一样流动,划过车的表面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仿佛从远处传来桀桀地笑。

 

你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车窗外——

是黑雾

黑雾席卷了一切。

 

黑雾里的生灵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己挑好的四个人的灵魂,它只得亲自下场。

原来是有小小的意外,一个自不量力的小石子尝试让它选中的四个人走另外一条路,黑雾把小石子一脚踢开。

 

你被卷进了雾里。


今天刚蒙蒙亮,睡梦中弗兰克听见了外面的车声,猛然睁大眼睛。

两年前你突然的离开,让弗兰克睡梦中都是车的引擎声,睡不安稳。

他极快地披上衣服,没有来得及拉上拉链。拿上烟急匆匆地打开房门去了阳台,假装打招呼般随便的问

“你去哪?”

你呲牙咧嘴地朝他笑,“去临镇,给你带礼物回来哦”,而后威胁般的让他回房间乖乖等着。

弗兰克应了你,打开了房门,乖乖的回了房间。目光却注视跟随着你,直到你的车发动,开到他的视线尽头。

 

 

 

 


-

 

夜深了,弗兰克倚着栏杆抽烟,仿佛从开始没变过姿势。一根接着一根,尼古丁熏得他的喉咙发紧。

你还没有回来。

「已经七天了」

他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是不是平静到没有波澜,「又一次不告而别。」

 

你背叛了他,弗兰克想,还不如不抱有期待。

你说的未来根本没有一点真实性。

 

他又捡起了刀。

 

他们再一次走到这个加油站,执行之前随意制定的计划。

 

乔伊轻松的撬开了加油站后门的锁,当然偷车这事儿也是他干的。乔伊特别地擅长这种精细的活计,好像练习过好多遍一样。


他们肆无忌惮的闯了进去,开了店里的灯,打开音箱放着音乐,搜刮空了收银台钱仓里的钱。


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硬币被苏西细心地收好,放到了外套的小包里。

朱莉随手拿了两听可乐装在口袋里,愉快的哼着歌。


乔伊和弗兰克放肆地推倒了货架,发出巨大的响声,但是这半夜的荒郊野外,又有谁能听到呢?


乔伊想起加油站老板那副嘴脸,捡起地上铁货架的残肢,狠狠地砸碎了橱窗的玻璃。朱莉站在角落哧哧的笑。


黑暗中伸出一双长满了汗毛粗壮的手,扯住了朱莉的脖子,朱莉发出了短促的尖叫。

那个怠工的清洁员竟然拖拖拉拉到了半夜还没走?


朱莉吸气却闻到一股子汗臭味,熏得她直干呕。


肥胖的男人挺着肚子,一只手扼住朱莉,另一只手把一个冰冷的东西抵着朱莉的胸脯——那好像是一节扫帚。

“把你们拿的东西放下”,他威胁道,显然没有把这群孩子放在眼里,试图去掀开朱莉的面具。


弗兰克在男人侧后方的视觉死角,他突然间动了,把手里的军刀送进了男人的后颈。那个男人呻吟着捂着脖子倒下了,血和汗混在一起,嗷嗷的叫唤着。


乔伊注视那个男人,苏西注视着那个男人。朱莉挣脱开枷锁,沉默地站立着注视那个男人。


他们仿佛是发现了有趣东西的猫,不约而同的扯起了微笑。


那个肥胖的男人弹动着,往角落里缩,加油站天花板白花花的灯光在他面前打出了四个人影。


那个男人的眼泪鼻涕糊了自己一脸,开始口齿不清乱叫一会是“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一会是”狗养的婊子们再敢靠近一步就在监狱里蹲一辈子。”


那个可怜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挣扎,越挣扎他们撕咬的越厉害。


反抗着的猎物,让他们血液循环加速,眼里闪着光,利器捅到肉体噗次一声溅射出果汁一样甜美的液体,发出装满了水的气球炸裂的声音,让他们停不下来手。


他们甚至争抢了起来,因为男人身上可以下手的空地越来越少了。


弗兰克丢掉了自己的面具,只能用双手的感觉让他急躁,他感觉自己被限制住了,他甚至想利用上自己的牙齿撕扯。


朱莉尖利的笑声因为用力的动作而断断续续。苏西用小刀描绘出来一个图案,被乔伊粗暴地破坏了,苏西发出不满的尖叫。


一滴血溅射在加油站的玻璃橱窗上。加油站外面的灯光暗暗的,好像蒙着一层流动的黑雾,黑雾像罩子一样掩盖着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们机械地送着刀子,碎肉飞溅到了货架上苏西最喜欢的薯片,但是她不在意,她只渴求更多甜美的液体。可是不会反抗的烂肉血已经流干了,逐渐冷却再也不会动弹一下了。


——他们忽然觉得恶心,不会动的东西实在是太无趣了。

 

 

-

早晨的奥蒙德雾气逐渐消散,窗外音乐透来晨鸟的鸣叫,苏醒的小镇露出原本的样貌。

 

四个人呆滞地站立在商店中央,光透过玻璃上干涸的血锈照进这件凌乱的屋子,他们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周围。

 

弗兰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因为太过用力而磨损得卷了刃的匕首告诉他了事实。


掌心里还有两道深深的刀痕,伤口外翻着漏出深红的血肉——他甚至因为太过于用力投入而割伤了自己。


吧哒吧哒,一颗一颗的泪水从苏西瞪大的眼睛里摔碎在地上,这个可怜的姑娘吓到了自己。

 

不知在沉默了多久,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弗兰克忽然意识到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他让自己强行清醒起来,勉强开始行动,试图把不成人样的肉块搬到车上去。

弗兰克开着车往山上走,车里四人压抑的沉默着,肮脏的衣服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苏西依偎着朱莉发呆。


弗兰克要把那个男人埋到秘密基地的山上去,那里没什么人经过。


他计划自己去承担,他不能让其他三个人的未来全都断送掉。

「这是我引导他们的」弗兰克这么想着。


他思考着,没有发觉今天的山被黑雾笼罩。

黑雾如愿以偿地把看中的四个人吞没了。

 

 

 

-

有趣的是,你本是可以改变他们命运轨迹的变量。在这一点小小的变量消失之后,他们的命运又跟应该有的重合了,仿佛有什么在冥冥之中清扫了轨道。

 

 

 

某米粥

【DBD军团乙女】一捧寒土-3

寒土-1 寒土-2 


“是不是车打不着火了呀”姐姐看着他,弗兰克下意识做了肯定的答复。

“嗯....车熄火了”,弗兰克点了点头。

朱莉和乔伊投来疑惑的目光,弗兰克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咽下去到嘴边的疑问

【我们不是要去商店吗?】

苏西倒是乖乖的,她总是信任弗兰克的决定,下意识很听弗兰克的话。

假装汽车熄火被困的少年们把偷来的赃物汽车随便留在了加油站路边,懵懵地排着队钻进了姐姐的车,还领取了两盒有些凉了的披萨。

-


今夜的加油站里,懒散的清洁工抱着扫把正缩在炉火旁打盹。

他根本不知道那辆远去的桑塔纳改变了什么。

这个秘密会被封存在奥蒙德的风雪中。暂时的...

寒土-1 寒土-2 


“是不是车打不着火了呀”姐姐看着他,弗兰克下意识做了肯定的答复。

“嗯....车熄火了”,弗兰克点了点头。

朱莉和乔伊投来疑惑的目光,弗兰克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咽下去到嘴边的疑问

【我们不是要去商店吗?】

苏西倒是乖乖的,她总是信任弗兰克的决定,下意识很听弗兰克的话。

假装汽车熄火被困的少年们把偷来的赃物汽车随便留在了加油站路边,懵懵地排着队钻进了姐姐的车,还领取了两盒有些凉了的披萨。

-


今夜的加油站里,懒散的清洁工抱着扫把正缩在炉火旁打盹。

他根本不知道那辆远去的桑塔纳改变了什么。

这个秘密会被封存在奥蒙德的风雪中。暂时的。

 

-

先送了两个女孩子回家,苏西腼腆地笑着跟你挥手“明天见。”

 

“你们两个现在竟然长得这么高啊”

你打破了有点点凝固的气氛,向车里两个沉默的男孩子没话找话。

“是你走了太久了。”弗兰克直截了当地戳中你,你只能尴尬的笑笑。

又是一阵沉默,只有窗外呼呼的风雪声,颠簸的路让座椅发出哐哐的声响。

你开始跟他们谈论音乐“乔伊也喜欢摇滚吗?”

乔伊点点头,你哇了一声,有些激动地如数家珍跟他说起Nirvana, Queen和The Beatles,你说:

“过两天我去隔壁镇子,那有个音像店,我送你专辑呀!”

静静听着的弗兰克突然插话了“我也喜欢”

“小弗也有!我跟你们讲!Nirvana的新专一定要听!”你絮絮叨叨的乱讲,“你们两个要不要跟我学吉他......”,车灯撕破黑夜往前开着。

 

送完乔伊回家后,你跟弗兰克回到了熟悉的旧街区。

弗兰克站在他家门口,眼睛亮亮的。

“晚安,姐姐”他跟你说,随后他打开了门。

「这个小子现在话真够少的」,你也打开了家门。

 

-

 

继父真的是病重了。

在两年前,健壮的男人可以一只手掐住了你的脖子把你举起来,摁在墙上让你不能呼吸,甚至一根手指都能在你的皮肤上造出难以消失的青紫。现在他像一棵枯树萎缩着。

他的胳膊上贴满了输液的胶带,眼圈边泛着生命力衰败的灰青。

你站在他的床前,继父跟你默契地保持沉默。

谁都没有提之前的事,现在的他仿佛只是一个单纯孱弱的病患,静静地靠在床头。

两年前你巴不得看到这幅光景。如果放在那是,你大概会抬高自己的下巴,嗤笑着嘲讽他是个废物,再把热粥泼到他脸上。丝毫没有欺压弱者的心理负担。

你看着他这幅苟延残喘的模样,内心毫无波澜,只是把粥稳稳地放在继父的床头,便走了出去。

人总归会是死的】你这么想。

 

你仿佛是一个真正的孝子,毫无怨言默不作声的帮母亲打点忙碌着。

虽然你对这个「家」没有半点积极的感情。

 

-

已经很晚了,从临镇拿药回来的你打着哈欠把车草草地停在路边。打开车门涌进的冷空气让你哈着气搓搓起了寒毛竖起的胳膊。

这鬼天气连脚下的路都结了霜,你在心里抱怨着。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家走。

邻居家阳台栏杆边倚着一个黑影,你往那边看了看,打了声招呼。

“小弗,这么晚还不睡。”

他动了动,朝你这边看过来,“我在等你。”

”啊?”你露出了意想不到的疑惑神情。

他扯了扯嘴角“开玩笑的”,手一撑从二楼露台一个快翻跳下来,把你吓了个半死。

你下意识往那边赶了两步,弗兰克稳稳落地 。

“看在上帝的份上,小鬼不要耍帅啊!吓死人了”

“不要叫我小鬼”弗兰克皱了皱鼻子,指指自己的脖子 “你身高现在只到我的下巴。”

“那我也是你姐姐”,你嘟囔着,在黑暗中你好像看到弗兰克敞开的领口黑乎乎的一片,你凑近看了看。“老天,好大的纹身!“

 

-

 

你们两个靠着车,看着头顶的漆黑地天空,今天的夜里雾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一如既往的没有星星。

你曾经想过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跃跃欲试像鸟一样挣破枷锁,自由的飞往天空。

之后你才发现,原来天空也会变成枷锁。

 

你们都没有说话,最后你决定打破这微妙的尴尬气氛。

“这两年有没有乖乖的啊?”,你忽然意识到自己选择了最糟糕生硬的话题,因为你害怕他问你为什么离开。

你挠了挠鼻子,讪讪的扯了一下嘴角。

旁边伸来一只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你愣住了。

”你小子怎么回事!“你的手下意识锤弗兰克的脑壳,“怎么学会了抽烟!”

你正想找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来教育弗兰克。

“姐姐,我都知道的”,弗兰克朝你眨了眨眼睛,“昨天车上我都看到了。”

你无奈的笑了,对哦,好拙劣糟糕的掩饰。虽然散了气味,但车上常年熏出的气味和座位上的烟灰没法隐藏。

你想把弗兰克往好的方面引导,奈何自己也变成了糟糕的大人。


你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接过了烟,弗兰克凑过来帮你点。

他叼着自己的,把燃着的烟草对准了你的。

你吸了一口,火星顺着你的气息燃烧了起来。你们的呼吸离得很近,交融在一起。

 

两人仿佛卸下了隔阂,气氛变得久违的轻松。


 

 

-

弗兰克察觉到了。

你其实过的并不好。你眼里的疲惫遮住了光芒,青黑色的眼圈让整个人散发着颓废的气味。

弗兰克闻到了,你在车里常年抽烟。

他想象着你抽烟的神情,是不是眼神空洞着仿佛看到无所谓的未来。

 

他也过的并不是很好。

在这个肮脏得无可救药的小镇,这里的人糟糕透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竖起浑身的尖刺。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反而好像跟奥蒙德融为了一体。

他直接戳破了你的掩饰,「没关系,还能比这更烂吗」,他顿了顿,「现在这样也蛮好的。」

卸下了掩饰和防备,弗兰克确认了,彼此都是熟悉的。

这个地方这里的人怎么样好像都无所谓了,有你陪着取暖,任何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弗兰克想,至于其他的事,就先推推吧。

 

-

天空还是漆黑昏暗的,云层阴沉的压下来,但风却轻松写意。吐出的烟雾缠绕着,被风裹挟着飞了很高。

弗兰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像把某些沉重的东西抛出了体外。


弗兰克想起两年前的夜晚。

他忽然意识到奥蒙德地天空从来没有过星星。那么那天晚上,是什么东西的在发光呢?


没人看到,那升腾的两缕烟雾,注定会消散在奥蒙德的风雪里。

 

———————————————————————

番外:

早晨,胖大叔哼着小曲儿走到屋外铲雪。欢乐地劳动着劳动着,咦,好像哪里不对。

「Holy shit!马泽法克!我这么大一辆的车呢!!!」

他手里的铲子没握紧掉到了地上,在雪里砸出了长条坑。

慌慌张张地去警局报案,导致他的早餐只吃了两块巧克力饼干。

 

胖大叔在警局等的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走来走去,被警察翻了两个白眼。

胖大叔坐在凳子上啃着指头,焦躁难耐,扭来扭去,被警察翻了三个白眼。

 

在奥蒙德警局拥有一份职位的至高无上尊贵警察高抬贵手,帮他拨打了联系电话。

 

「哦!你的车啊!」警察扁扁的嗓子让他如听仙乐耳暂明,「在加油站停着呢。」

「Jesus christ!我明明把它停在家门口」

胖大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警察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个傻屁股

「Who knows,也许它自己渴了吧。」

 

于是胖大叔找回了自己安然无恙的车。



 ———————————————————————55555求大家给我一点意见 ><

不会写文感觉很不安 鞠躬了


某米粥

【DBD军团乙女】一捧寒土-2

寒土-1 


弗兰克觉得自己从来都是个孤独的人。


他在小时候也曾幻想过有人关爱他,陪伴他,给他一个家。但在他辗转在数不清的家庭之后,他就没有这样的幻想了。

收养他的家庭只是为了他所带来的政府福利,弗兰克就像个道具一样,被带回家留丢在一边。

他渐渐的也就觉得无所谓了,甚至不用记住这些人的面孔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总会很快的就离开。


直到他被安德鲁斯带到奥蒙德,过了三年没料到的平稳日子。安德鲁斯虽然是个酒鬼,没有多长清醒的时间,但安德鲁斯竟然把他送到了奥蒙德唯一一所的高中。


-


奥蒙德贫瘠,颓废,阴冷,治安差,街角小巷里都散发着无可救药的气味。

弗兰克不...


寒土-1 


弗兰克觉得自己从来都是个孤独的人。


他在小时候也曾幻想过有人关爱他,陪伴他,给他一个家。但在他辗转在数不清的家庭之后,他就没有这样的幻想了。

收养他的家庭只是为了他所带来的政府福利,弗兰克就像个道具一样,被带回家留丢在一边。

他渐渐的也就觉得无所谓了,甚至不用记住这些人的面孔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总会很快的就离开。


直到他被安德鲁斯带到奥蒙德,过了三年没料到的平稳日子。安德鲁斯虽然是个酒鬼,没有多长清醒的时间,但安德鲁斯竟然把他送到了奥蒙德唯一一所的高中。


-


奥蒙德贫瘠,颓废,阴冷,治安差,街角小巷里都散发着无可救药的气味。

弗兰克不喜欢这里,但他觉得自己还挺合适这个地方的。

他有了陪伴他的朋友,有了想要在一起的人。邻居家的姐姐大他两岁,那个姐姐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他们两个在奥蒙德为数不多的晴天夜晚,看着天上的繁星,被冻得瑟瑟发抖。

她跟他讲,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被动接受的,总有一天,我们可以逃出去,变得自由。不需要想别人给你什么样的命运,我们去选择。”

姐姐看着黑乎乎的天空,闪亮的眸子仿佛星星一样, “我们一起呀弗兰克“


-


一年后,姐姐拿到了大学的录取,她高兴地转着圈圈举起来给他看。

弗兰克心里自私地难过,有没有一个办法让她不离开,但他又矛盾地想让她像个鸟一样自由的飞出去。弗兰克笑着给她一个拥抱。


当天凌晨的时候,隔壁家发出了很大的争吵声,成年男性的怒吼伴随着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弗兰克惊醒站在窗前,看见她在楼下沉默着把什么丢进了垃圾桶,开着继父的破车冲了出去。

弗兰克下楼时只听见街角的引擎声,心里莫名的慌乱。

之后邻居姐姐再没回来过。


他和他的朋友们找到了奥蒙德山上的一个废弃的木屋,作为秘密基地。

弗兰克和乔伊搬了很多啤酒在这里,还生了暖洋洋的炉火。苏西带了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她和朱莉站在一起对着空白墙壁挠头了一个下午,竟然想出来这个小团队的名字-The Legion。

她们脸上都是油彩的把涂鸦画在墙上,嬉笑着抱在一起

“从此这就是我们的家啦!”

在一起的时光总是美好到虚假。


弗兰克他们四个人也下定决心想离开,乔伊在郊外的加油站的便利店打工攒钱,弗兰克也找了份工作。苏西和朱莉竟然在秘密基地摊开了一堆书本,她们两个想考大学。

【大学,真是个遥远的地方】弗兰克心想。


-

但奥蒙德的冬天总是沉闷又漫长。


一天晚上,弗兰克跟乔伊被朱莉叫到秘密基地时,苏西正瑟瑟发抖地抱着朱莉哭。

她的眉骨眼角那一块青青紫紫的,嘴唇上还有干涸的血块,裙子下的大腿上还有一个红彤彤的指印。

乔伊没说话握紧了拳头,他们知道苏西家里的事情,但没想过吸了东西神智不清的禽兽到会做出什么。

弗兰克一言不发拿着刀转身要走,他的眼睛红的厉害。朱莉叫住了他,她轻轻地拉着弗兰克的袖子“弗兰克,我们不能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弗兰克顿了一下,停住了。

苏西之后就常常呆在小木屋那里发呆,不回家,也渐渐地不再去上学。


日子像污水一样流过去,一天天都一样过,除了让人窒息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乔伊被加油站老板开除了,仗着是乔伊是未成年人,没有合同赖掉了工资。

「你还要工资?」

加油站老板一副惊讶的表情,脸上苍白的肥肉泛着油腻腻的光,

「这种社会实践机会很难得你知道吗,我冒着被别人举报用童工的风险给你这个机会啊」

他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恶劣地笑了起来,像个破风箱

「去去去,我还没找你赔偷东西的钱呢」

乔伊握紧的拳头砸向了那张油腻的脸。


弗兰克在一个下雨天的箱子里堵住了苏西的「父亲」。

随后他因为打架被拘留在了警局,苏西的「父亲」闹到了学校,学校干脆地把他开除了,当然他也丢掉了兼职。

弗兰克还感觉很无所谓,甚至非常嚣张的在脖子上纹了好大一个纹身。朱莉恨铁不成钢冲他发火,弗兰克撇撇嘴说,那个人渣他下次单独见到还要让他吃到教训。

【这些烂掉的人,这个烂掉的地方】,弗兰克开始抽烟。


弗兰克是有点累了,他之前有想过军团四个人,就随便那么上一辆车,开到那里都好,总不会过不下去。他也曾经想好好读书赚钱,离开奥蒙德去找姐姐。

【努力好像没有作用】弗兰克抽了一口烟,看着白色的雾散在空中。

但是就仿佛诅咒一样,他们好像被困在这个灰色的小镇了,他不顾一切的想逃走,小镇像漩涡一样把他们卷住了。


【到底能变得有多糟糕呢】他自暴自弃地想着,那就在这里耗费一辈子吧。他讨厌这个地方,却又奇怪的融入了。


他跟其他三个人计划打破这琐碎、无聊又死气沉沉的生活。

他们偷了一辆车,车上塞了准备好的棒球棍和刀,苏西给每个人都画了面具遮住脸。他们打算去郊外的那个加油站,让那个刻薄的老板吃个教训。


夜晚里飘起了小雪,路边的树上结了细闪的冰霜。

他们在加油站的路边停下了车,熄灭了车灯。

这是他们第一次计划这种事情,弗兰克有点不安,他点了根烟,等待尼古丁充满肺部,再慢慢呼出带来的平静。

朱莉握着手中的匕首,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变成白色的雾。她看向商店的方向,却皱着眉头被对面路上呼啸而过的车灯闪了眼。


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带着车外都能听到的震耳音乐飞驰而过,然而前面路边又传来响亮的刹车声。

这太诡异了,正要做坏事的军团们齐刷刷地看向那个方向,连苏西都警惕的抽出了小刀。

那辆桑塔纳又沿着公路嗖——的倒回来,传来了一个他们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弗兰克,好久不见”


军团们再次齐刷刷地把拿着小刀的手藏到身后,弗兰克藏了两只手,为什么呢?

因为其中一只手偷偷地丢掉了抽了一半的烟。


———————————————————————

如果可以的话请留下点评><

感谢大家!

我们就狠狠地把小弗从变坏的路上扳回来!


某米粥

【DBD军团乙女】一捧寒土

BGM :Nirvana-LITHIUM


你叼着烟,开着自己的破破的二手车在返回奥蒙德的路上。

你中学过后已经很少回到这个破旧又死气沉沉的小镇了。这次回来也只是因为继父病重,母亲叫你回来请求帮忙。

虽然亲情淡薄,但她是你最后一个家人了,跟奥蒙德的最后一丝联系让你牵挂着回来了。


天黑透了,飘着零星的雪花。

车已经够旧了,烟灰掉在坐垫上也丝毫不心痛。车里放着音量巨大的Nirvana,主唱的沙哑嗓音仿佛要撕碎那一点点昏暗的灯光,随着黑夜把人吞没了似的。

你抬起因为车内暖烘烘空气而昏昏沉沉的眼睛,尽量打起精神,毕竟在没有路灯能见度这么差的公路上,万一跳出一只鹿就不妙了。...

BGM :Nirvana-LITHIUM


你叼着烟,开着自己的破破的二手车在返回奥蒙德的路上。

你中学过后已经很少回到这个破旧又死气沉沉的小镇了。这次回来也只是因为继父病重,母亲叫你回来请求帮忙。

虽然亲情淡薄,但她是你最后一个家人了,跟奥蒙德的最后一丝联系让你牵挂着回来了。


天黑透了,飘着零星的雪花。

车已经够旧了,烟灰掉在坐垫上也丝毫不心痛。车里放着音量巨大的Nirvana,主唱的沙哑嗓音仿佛要撕碎那一点点昏暗的灯光,随着黑夜把人吞没了似的。

你抬起因为车内暖烘烘空气而昏昏沉沉的眼睛,尽量打起精神,毕竟在没有路灯能见度这么差的公路上,万一跳出一只鹿就不妙了。


奥蒙德郊外的一个加油站像灯塔一样闪着光,你没有减速的飞驰而过,余光扫见了路边的几个人影。

咦?奇怪,那好像是?

你在加油站过后漆黑一片的路边停了下来,欲盖弥彰地把手里的抽到一半的烟丢掉,打开窗户要散味道,窗外的寒风迫不及待地卷着雪花涌进来,冻得你一哆嗦。

抓着自己的衣领又闻了闻,好像烟味不是很明显吧....你把车倒了回去。


那四个人注意到陌生的车,扭过头躲避着车灯的光线,这辆车不仅没走,反而稳稳地停在他们旁边。

弗兰克警觉地低下头把脸埋在阴影里,手去够自己工装裤里藏着的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弗兰克,好久不见” 

在这荒郊野外遇到高中时候邻居家弟弟,让你下意识地想他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你们的车打不着火了吗?”


弗兰克震惊地抬头,手一抖,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朱莉已经激动地凑到跟前了 

“姐姐!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你摸了摸朱莉的手,红红地手指冻得冰凉。

“嗯....车熄火了”弗兰克点了点头。

“啊?”朱莉疑惑地回头看他,连乔伊都抬起了头。

你拉了拉朱莉的手“赶紧上车小朋友们,已经这么晚了,我先把你们送回家,车的事明天再解决。”

弗兰克认同地点了点头,已经帮朱莉拉开了车后门。

你又小心翼翼地抽了抽鼻子,确认车里的味道,你可不想教小朋友抽烟。


苏西,朱莉和乔伊依次坐在后座,弗兰克带着一身的凉气在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你把原本放在副驾驶地两盒披萨递给他们,让他们填填肚子暖和一下。

苏西接过披萨害羞的朝你笑,你感叹了一声,几年过去了,这几个小孩还是这么的乖,随后发动了汽车。

回去的路上苏西和朱莉叽叽喳喳跟你聊天,你的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她们问你当时为什么离开,你笑笑转移话题敷衍开。乔伊跟着车里放着的摇滚哼起了来。

弗兰克撑着下巴,时不时看着你,保持沉默。

不知为什么,你也有点怯怯的心虚没有主动开口,当时离开这里的决定做的太过于仓促,你都没有机会跟弗兰克说一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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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55555 

可以的话请给一些点评和感想!谢谢(鞠躬)

想尝试改变弗兰克的命运轨迹


某米粥
“我们蛇院最擅长的就是双人决斗...

“我们蛇院最擅长的就是双人决斗啦”


“我们蛇院最擅长的就是双人决斗啦”


陈如雾

[推文][读后感]PUBG世纪网恋

  我们都是一(1)言(yan)堂(糖)女/男孩!!!


简介:

  作为星空TV的新人主播,喻延以人狠骚话多,能钢枪绝对不搜房的性格圈了一大波粉。

  他自认是一个对所有水友一视同仁的好主播——你可以菜,你可以躺,但是想要我手上的枪,抱歉,不行。

  直到他听到了自己直播间大老板的声音。

  喻·究极体声控·延:我狙玩得不熟,98K跟你换个Mini14。

  易·新手小菜比·琛:嗯。

  好友:爸爸我也想要狙!

  喻延:我看平底锅就挺适合你

  玩游戏不咋滴...

  我们都是一(1)言(yan)堂(糖)女/男孩!!!


简介:

  作为星空TV的新人主播,喻延以人狠骚话多,能钢枪绝对不搜房的性格圈了一大波粉。

  他自认是一个对所有水友一视同仁的好主播——你可以菜,你可以躺,但是想要我手上的枪,抱歉,不行。

  直到他听到了自己直播间大老板的声音。

  喻·究极体声控·延:我狙玩得不熟,98K跟你换个Mini14。

  易·新手小菜比·琛:嗯。

  好友:爸爸我也想要狙!

  喻延:我看平底锅就挺适合你

  玩游戏不咋滴胜在有钱有脸大老板攻vs刚枪贼6可爱骚话声控主播受

  本文又名《我的粉丝是我顶头老板》《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花钱》《全直播间水友都觉得我们在网恋》


喻延(yanxyan)——

  “那不行,他就是落在N港,我都得去接他。”

  “我来给你惊喜啊。”

  “养你就是养家糊口啊。”

  “就是……我……易琛,我也不藏你。”

  延延真的是太可爱了啊啊啊。

  游戏技术一流,本来看的时候以为他会去打职业赛,但是看到延延对于职业选手的一些态度反应,猜到他可能有一些和职业赛有关的不美好的经历。后面果然,而且延延直播有名气以后黑心战队黑心老板还好意思找延延讹钱。我们延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好欺负的小孩子了,我们延延有做律师的叔叔,我们延延有1老板撑腰,哼,律师函警告,法庭见。

  延延面对网络上诛心的言论,心态崩时,1老板看到言论想到延延一定很难过,千里迢迢冒雨来找延延陪他,千里借浴室可还行。


易琛(1老板)——

  “你就在第一坐着……我要看看,谁敢把你内幕下来。”

  “我有男朋友。”

  “延延他爸:@周米娱乐。”

  “易琛:@周米娱乐。”

  “几年前你给我家员工带来的伤害,你做好百倍奉还的心理准备。到时候你就知道,欠几百万对你来说,已经是福星高照了。”

  “喻延,我们是在谈恋爱,我从没打算把你藏着。”

  易琛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也光鲜亮丽),很不擅长处理和父母亲人朋友之间的感情,直到遇到那个有趣的小主播。

  1老板是延延直播间第一个观众,大概这就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吧,1老板没有退出直播间。

  知道延延喜欢自己的时候还想疏离,哼,敢虐打你。

  在延延直播间用礼物清屏等等,虽然这些钱对1老板来说不算什么,emmmmm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

  黑心老板讹诈延延的时候在微博@周米娱乐,让平台出面,也尊重延延让他自己解决。

  1老板一直不善于除了感情,和莫南成吵架闹翻,心情极度低落,给延延发了微信,延延回了他一碗热气腾腾的酸辣粉,“原本没着落的心像是被人稳稳当当的捞了上来,还温柔的亲了一下”。远房表叔说1老板冷血各种扎心的话,延延偷偷来给1老板过生日给他一个惊喜(虽然那天并不是生日,百度什么的果然不可信),“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即将被溺亡的人,突然被用力拉出水面”。

  我觉得是延延带给了1老板人间烟火气,让1老板学会情感这门深奥的学问。


配角——

  我不想写了


雪满山中

也青TAG400热度以上文整理

久违的来看了一看 很多老师都已经离开这个圈 

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 即使如此

也希望大家可以永远在心里留块地方 毕竟这是我们曾经热爱的证明

来自2019的小泽 有时间会添加新的推荐的

注意:文上面是老师主页链接


20200627 目前打算做一篇新的整理 如果有什么推荐的文可以私发给我


补档 这个是天青列老师的微博补档

这是老师的新lof主页链接 玻璃饼饼 


竹染轩阴

1.【也青】下凡来

天青列

2.在人间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3.【也青】纯情道长俏施主

凌云...

久违的来看了一看 很多老师都已经离开这个圈 

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 即使如此

也希望大家可以永远在心里留块地方 毕竟这是我们曾经热爱的证明

来自2019的小泽 有时间会添加新的推荐的

注意:文上面是老师主页链接


20200627 目前打算做一篇新的整理 如果有什么推荐的文可以私发给我


补档 这个是天青列老师的微博补档

这是老师的新lof主页链接 玻璃饼饼 


竹染轩阴

1.【也青】下凡来

天青列

2.在人间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3.【也青】纯情道长俏施主

凌云壮志

4.也青.《我自蓬莱》

静笃

5.【论坛体】诸葛青到底有没有演技?

山人掐指一算今夜风紧宜

6.【也/青】(相声)改行

乐无言

7.【也青】撕咬标记(未完)

01   02   03   04(上)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8.【也青】用药期间

凌云壮志

9.也青.《也总说女朋友还是得找眼睛大的》上篇

下篇

刹那天光

10.【也青】不要找不靠谱的人修硬盘

天青列

11.良夜

秋水

12.【也青】极乐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13.【也青】在王也生气的边缘试探

食指伯爵

14.【也青】也狐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15.【也青】抢亲

天青列

16.苏打椰子皮

炒空芯菜

17.共俗

连翘

18.《不乐》也青

楼心与安

19.[也青]男人过敏怎么治

丝弦

20.【也青】一本书

连翘

21.《八朵》也青

山人掐指一算今夜风紧宜

22.【也青】五行缺__

二万五

23.【也青】无事生非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24.和老狗想了一个也青的沙雕校园pa

顶風上路

25.【也青】不可说

卖安利王子丢斯特

26.【也青】追着风的人

静笃

27.【知乎体】有什么特别坑人的游戏?

凌云壮志

28.也青.《小姑妈的眼睛是雪亮的》

乐无言

29.【也青】自是少年

花伶

30.【也青】当王也看到也青同人时,他在想些什么 

01   02   03   04   05   06

连翘

31.《蛇足》也青

羌昼

32.【也青】吃火锅时人们都干些什么

山人掐指一算今夜风紧宜

33.【也青】玄之又玄

冬天都掉光了的叶子

34.【论坛体】今天的B站F4又要玩什么?

01   02   假03   真03

连翘

35.《糖心柚子》也青

🍁泼了枫糖浆の灯泡💡

36.【也青】撩汉国手

山人掐指一算今夜风紧宜

37.【也青】八字

檀爬墙

38.[也青]天地人和

竹染轩阴

39.【也青】点灯记

01   02   03   04   05  

山人掐指一算今夜风紧宜

40.【也青】小鲜

在跨年这一天整理了两个最喜欢的cp的文。

在这一年可以遇到你们非常幸运!

感谢有这些老师为我们产的粮!

2018年也请多多指教啦!

我喜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