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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答应大家的,补起来的四大骚攻的夫人组
感觉和攻组合起来好像都可以组成一个世界观了(我真的只是自己玩玩,你们不要当真(
(之前的脑洞在粉丝可见,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在我微博去看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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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肯定是户部侍郎管钱的,小谢那就是御医了(?
既然祁醉是杀手老板,那肯定头牌特工是于炀呀,代号都想好了,肯定是柚子(你他妈??
严峫最开始因为警察所以想到的是大将军,那以我的性癖来讲,停停还是那种,从北国跑来卧底的假暗卫最后被俘虏在了将军府比较好吃嘻嘻,虽然停停是自愿的嘿嘿嘿嘿。(停止雷言雷语
师哥和珍珠的话,到古代paro那一定是玉器行大师傅和他的老板不得不说的有钱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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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自娱自乐,因为真的很喜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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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答应大家的,补起来的四大骚攻的夫人组
感觉和攻组合起来好像都可以组成一个世界观了(我真的只是自己玩玩,你们不要当真(
(之前的脑洞在粉丝可见,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在我微博去看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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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肯定是户部侍郎管钱的,小谢那就是御医了(?
既然祁醉是杀手老板,那肯定头牌特工是于炀呀,代号都想好了,肯定是柚子(你他妈??
严峫最开始因为警察所以想到的是大将军,那以我的性癖来讲,停停还是那种,从北国跑来卧底的假暗卫最后被俘虏在了将军府比较好吃嘻嘻,虽然停停是自愿的嘿嘿嘿嘿。(停止雷言雷语
师哥和珍珠的话,到古代paro那一定是玉器行大师傅和他的老板不得不说的有钱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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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自娱自乐,因为真的很喜欢四大骚攻嘿嘿……肯定会有OOC啦,这个系列的图都不授权转载到其他平台和无料~不要问我啦,因为只是想喜欢的人凑在一起玩,不是很想被别人二次传播词不达意(。谅解谅解~
《圣诞夜间新闻》(完)
[图片]
01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平安夜这么美好的日子,老子还是分手了。
于是我在平安夜欢乐祥和的氛围中,病中垂死惊坐起,认真思考了一番今晚到底要怎么过。
广大留学狗的圣诞假期一般过得同人不同命,一般分为两类。
一类人有对象。于是要么跑去和对象欧洲游,在朋友圈发在冰岛、在威尼斯的照片并配文“我们在世界的尽头”。要么飞回国充值异地恋消耗的腻歪额度,起飞前必须分享一首《漂洋过海来看你》,并附戴高乐机场、希斯罗机场或者首都机场定位,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群沙雕花了能买百来个英雄联盟皮肤的钱谈恋爱去了。...
01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平安夜这么美好的日子,老子还是分手了。
于是我在平安夜欢乐祥和的氛围中,病中垂死惊坐起,认真思考了一番今晚到底要怎么过。
广大留学狗的圣诞假期一般过得同人不同命,一般分为两类。
一类人有对象。于是要么跑去和对象欧洲游,在朋友圈发在冰岛、在威尼斯的照片并配文“我们在世界的尽头”。要么飞回国充值异地恋消耗的腻歪额度,起飞前必须分享一首《漂洋过海来看你》,并附戴高乐机场、希斯罗机场或者首都机场定位,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群沙雕花了能买百来个英雄联盟皮肤的钱谈恋爱去了。
浪费,无聊!不提倡,不建议,不理解!
另一类人没有对象,他们英俊潇洒,他们无所畏惧。不用在平安夜被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吸取精气,被迫破财去贵得要死吃得不饱的餐厅。他们心连心、手拉手,团结起来筑成单身优质男女青年爱与梦的长城,只需要一口电磁炉,一口锅,一个欧标转换插头,一个中超,他们就能自给自足度过一个心理肚里都圆满的平安夜。
思及此,我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R城唯一和我帅得并驾齐驱的单身男人。
“一博,我是你凯哥!”我朝他大喊:“平安夜哥来你家过!”
我没有征求他的意见,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诉求。
因为我知道我的好弟弟王一博,肯定也和我一样,要度过一个寂寞如雪的平安夜。
虽然我承认,王一博是我在R城留学生圈里见过最帅的一个——但是留学圈也就屁大那么点——所以我有理有据推测:我没见过的那些也肯定比不上他。
我念研究生,他才念大学,本来应该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两个人认识纯属意外。
第一次知道王一博这号人,是通过R城各大滑板群疯传的一段小视频。视频上的男生戴着鸭舌帽做Ollie。视频画质经过微信压缩,模糊得根本看不清脸,但依靠卷起袖子下头露出一截的冷白手臂和老长的腿,还是能看出这人起码身条子顺。
发视频的那人义愤填膺:“靠这人就是立了个Ollie我对象就疯了,一直问老子为什么滑滑板没这么帅[发火][发火][发火]!”
下面有人问:“你他妈拿前列腺拍的视频吗,脸呢?”
十秒以后,那人回复:“Putain老子还要找我对象去要这小子照片!”(Putain法语,碧池的意思,类似fuck这么用)
随后附上视频男主角正面照,估计是和朋友合照截了一边下来。看得出来长得是真帅,皮肤白、尖下巴、有点婴儿肥,乍一看感觉像女人喜欢韩国花美男那个类型,但是高鼻子、长眼睛再加一副混不吝的脸,又让人觉得有点意思,起码不像那些小白脸那么招人烦。
图片一发,群里众志成城自动自发达成“反帅哥滑滑板”阵线联盟,严正反对这个长相水准的雄性生物玩板子,否则又有无数男青年会因为女性不切实际的高标准、高要求而独守空房,容易导致R城留学圈的男性单身率上升,。
一开始聊得还挺友好,后来有几个净会酸的加入了,群聊氛围就变得不好看,左一个“小白脸”右一个“基本功不扎实”。
我一时看不下去,拿出手机敲了一句“说基本功不扎实的,自己看看Ollie立得有没有他好看再来逼逼。”
我老谢玩滑板这么多年,算是有天赋,念书念到一半差点拿起板子去当滑手,虽然最后还是被老爷子送出来念书,但留学生玩滑板的里头,倒是没什么人不服我。于是我一发言,那边就瞬间哑炮了。
作为滑手届长老,我老谢今天就要正本清源、肃清风气!
然后我神清气爽地点开R城留学生互助群,又看到有人在下面问:“今天华洋中超开门不,家里大米吃完了!”
另一个估计是女孩的回了一句:“别去华洋了,桂城最近来了个新收银,是中国留学生,帅得老娘批裂。”
正当我拿着手机沉思“批裂”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叮”“叮”“叮”的消息提示声震得老子手腕都疼。
“是不是那个兼职的Sean!!!”
“对,人美声甜,中超西施,桂城郭碧婷,R城林志玲!”
“上面的泥塑滚粗,姐妹来看我们帅哥[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然后那个要去买大米的女同学反应极其夸张:“我去!虽然桂城的大米比华洋贵两欧,就当是看郭碧婷的门票啦!”
抱着好奇心,我戳开了上头发的其中一张图。
妈的,五兆的原图,有病才点开来看啊。
等等,长得是还可以。
老子就点开一张看看清楚。
靠,这难道不是郭碧婷剪短头发了吗?
我再看几张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郭碧婷本人。
然后等老子意识过来,我已经花了国外昂贵的25兆流量,就为了确认一个在距离中国七个时区的亚洲超市里兼职的留学生——是不是郭碧婷。
我看我他妈也是脑子进水了!
就在我骂骂咧咧地退出微信界面之前,突然有个人通过“R城滑手交流群”申请加我为好友,头像是辆摩托车,验证消息七个字“你好我是王一博”。
后来和王一博混得熟了一点,我问他:“我都不知道你就在群里,那时候有人骂你你没看见?”
他一边上紧板子上的螺丝一边说:“看见了啊。”
“那你怎么没骂回去?”我有点不可思议,“怪难听的。”
王一博装好板子踩上去跳跳,试了试桥的弹性,婴儿肥随着震,还怪好玩的。他也有点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骂回去?”
“自己做的好一点让他们没得说就行。”他轻描淡写说道,手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
然后在滑手群里的我同步收到一条信息,是王一博发的一条视频,是我刚帮他拍的,连做了好几个进阶动作,自己配文“帅!”
接着非常自然地把我的手机抢过去,用我的微信在下面接着发了句“[拇指]不愧是你!”
“王一博,”我沉思片刻,对他传授道:“你如果不要穿牛仔裤滑滑板,会更加容易被我们板仔接受。”
王一博将信将疑:“真的吗?”
“对,你太帅了。”我点头打量一下他,“我觉得你穿得不够滑板。”
不过后来王一博过犹不及,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
相处久了我才发现,王一博此人身上的直男气息比我还要浓重,外国小姐姐邀请他去Soiree邀请他“drink all night”,他宁愿跟我们打王者荣耀欧洲服说这也叫“play allnight”;漂亮妹妹来板场管他要微信找他说话,他百思不得其解报以真诚脸“你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王一博这盘靓条顺的掉落式天赋技能,竟然没有以一己之力提高R城滑手的脱单率——人家脱不了单是因为那张臭脸,王一博脱不了单是因为那张破嘴。
02
不过今天的王一博让我有一点吃惊,他这么怕麻烦的人,竟然在家组了局过平安夜。
但是这仍然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毕竟每逢佳节,总是人多才热闹嘛。
“整挺好,反正你家大。我把俊仔他们都叫来你那。”我问道,“除了你还有谁?”
王一博在电话那头回我:“我几个室友,还有我们班的那个,你认识的,刘海宽。 ”
因为常去王一博他们学校旁边那个公园玩板子,我跟他和他们班几个玩的好的吃过几次饭,最好笑的是那个刘海宽。大高个、长得帅,乍一看以为是模特,嘴跟没把门似的荤的素的全往外倒腾,特别有趣。
一想到今晚的热闹场面,刚刚失恋的我不禁有点兴奋起来,突然又想到什么:“等等,我记得刘海宽不是有对象在国内吗?”是个大眼睛男孩,笑起来酒窝深得跟挖耳勺掏出来的似的,“怎么不回去找男朋友,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过啊?”
王一博在电话那头不咸不淡嗯了一声:“他对象飞过来了。”
“草!”我下意识骂了一句,“给老子爬,叫他们自己去开房过,单身狗是看不得这些的。”
王一博今天不知怎么的,一天到晚给老子在那边故弄玄虚,他先是莫名其妙地“哦?”了一声,接着突然说道:“他对象从免税店带了两条烟过来呢。”
靠,一想到法国既难抽又贵得要死的烟,我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在电话中强颜欢笑:“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王一博很欠揍地补一句:“哥,那是我家。”
王一博这小孩,我看认识久了就开始没大没小了哦!
但为了他家那个宽敞明亮的大别墅,那台巨幕投影仪,还有那两条烟,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王一博家住在离学校远一点的郊区别墅里,缺点是交通有点不便,优点是既便宜又宽敞,整整两层楼,几居室几个人分摊下来也跟我这破公寓差不多价格。
法国政府的福利制度极其诡异,大别墅的房屋补助高得可怕,而且还有所谓的“情侣房补”——只要是partner申请,就可以拿到高额补助金——资本主义暖风吹拂下,热恋中的男男女女,或者是男男、女女都可以申请。
我曾经跟王一博开玩笑“你说人政府也不查到底是不是情侣,我俩合租给申一个人家也不知道啊?”
然后王一博用一脸见到鬼的表情看了我足足三分钟,我一个螺旋霹雳锤过去:“我他妈是直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然后我就发现,王一博这小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他竟然恐同!
可悲可叹,真是素质教育不到位,眼界不够宽广、境界不够高深啊!
等我们一群人到了王一博家别墅里,映入眼帘的是他家客厅正中间那棵闪瞎老子眼的圣诞树,足足有一人多高,绿油油的逼真枝丫上很用心地挂满五彩斑斓的袜子、松果、彩球。
王一博正站在矮凳上专心致志地给那棵树挂彩灯,看到我们进门的时候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小子今天穿了件很有圣诞氛围的茸感白毛衣,露了半截长脖子和喉结出来。两条腿被一条不怎么滑板的黑裤子裹着,从椅子下面这个角度看腿长得要命。
我听到跟我一起来的女同学悄悄发出的“师弟好帅”的感叹,很自豪地想“帅有个屁用,还不是和老子一起过lonely Christmas!”
王一博的室友三男两女,除了他各个都是会做饭的,一堆人在开放式厨房里面进进出出准备晚饭,桌子上已经堆满从门口家乐福买的圣诞橡树蛋糕、缀满水果的鲜红草莓塔,正中间是两个还没进烤箱的披萨和一整只大火鸡。
刘海宽看到我们就迎上来,他漂亮的小男朋友站在他身边,估计是刚被人从机场接回来,行李箱还没放好就从冰箱里取哈根达斯分给我们吃。
我们一堆人突然想到自己就这么空着手来了,看到一桌的东西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提议去中超买东西来涮火锅——中国人在异国他乡的聚会,吃到最后都会变成吃火锅。
此提议收到了广泛赞同,要开始分配采购任务的时候,我举手提议“我去中超吧,你们负责在家做菜就行。”
旁边的人疑惑:“凯哥今天这么积极?”
我其实是想逃避做菜,但他们这么一问便开玩笑说:“我要去看看桂城郭碧婷。”
然后刚从矮凳上走下来的王一博闻言突然插话:“嗯,顺便去帮我接个人。”
“还有人要来吗?”我迷惑道,“谁啊?”
03
我瞥了一眼坐在我身旁的那人,红的毛衣、黑的短发、白的羽绒服,眼睛很大、鼻子很高、笑起来很俊。
虽然初见桂城郭碧婷,呸,肖战的时候,我被郭碧婷比我还高这个事实深刻地打击到了。但我不得不承认,长得还是可以的,基本上可以和我和王一博在一个水平线上。
肖战静静看窗外的时候表情有点忧郁,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又笑得很甜蜜。
这个表情我在我前女友的脸上看到过,我下意识警觉过来:这厮有对象啊!
我试探地跟他对话:“你跟王一博怎么认识的?”
肖战突然回过神,转过头朝我抱歉地笑了笑,说:“他老来桂城买东西,一来二去就熟了。”
王一博老去桂城?我有点迷惑:他家门口不就是家乐福吗,要啥啥没有啊?
不过我点点头,暂且先放过这茬:“我还以为你们是同学,看起来很熟。”
“没有。”肖战非常非常快地接住我的话,又马上改口,“还好,就一般,不错这样。”
他一连串说了四个不同的形容词,搞得我继续迷惑:“不是,那到底是好不好啊?”
肖战顿了一会,十分谨慎地回答我:“还可以。”然后他继续跟我解释说,“我们不是同学啦,我读研了,比他大多了!”
然后他告诉我他是91年的,我有点惊讶,毕竟他大眼睛、笑起来又甜,完全看不出年纪。
聊着就到了王一博家别墅外那个公交站,还没到站就看到一个瘦高身影等在站台。灰色的大衣,墨绿的围巾,穿着双高帮马丁靴,把手揣在口袋里站在平安夜的瑟瑟冷风中。
我把头稍微往外头探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确认,这个冻得瑟瑟发抖的装逼犯——就是我亲爱的弟弟王一博。
肖战和我前脚刚下车,王一博后脚就走上前。他皮肤很白,下巴被裹在围巾后面,鼻尖被风吹得有点红。他大概是冲我说话,但是脸却没有朝向我:“我过来接你们。”
……我承认你家的路有点难走,但是老子来过很多次了好吗怎么也不至于不认识路吧!
正在我无语间,王一博就接过肖战手里提的东西,然后朝前走了几步,手放在后面勾了勾,做了个示意我们跟他一道走的手势。
接着站在我前面的肖战就好像很默契地跟了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我前面,被法国郊外昏黄的路灯拉出很长的两个影子,没有手拉手、没有肩挨肩,但是看起来让人觉得心里很安静。
被这种吊诡的氛围蛊惑着,我也一言不发,迈开步子跟在他们后面往前走,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王一博这小子,该不会害怕我把人肖战给拐跑了吧?
然后因为这个想法太gay,而王一博又宇直,我很快地摇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想。
04
我们进门的时候天已经暗透了,别墅的窗户里投射出明亮温暖的灯光,好像是雪地里的小木屋,在等待行路漫漫的旅人。距离门口三步之遥就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有人在拿音响播《Jingle Bell》,既幼稚又好笑。
我们三个拎着东西刚一推开门,音乐、起哄声、小声就和灯光一起从门内的世界里头流泻出来。可以听到俊仔那群智障估计喝了点酒,很大声地朝我们喊“买套去了吗买这么久!”“迟到半小时罚一杯!”“火锅,老子要吃火锅!”
我大笑着走上前,把手里装满肥牛鱼丸火锅底料的塑料袋往桌上一掼,抢过刘海宽手里的香烟点上,然后一口闷了他们非给我递上来的酒。
接着“啪”一声把酒杯搁在玻璃桌上发出声响,笑眯眯地看着还站在门口的王一博挑衅:“哥可是喝了啊,该你了。”
“就来了,等着。”王一博很无奈地摇摇头,把外套、围巾摘下来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只穿着他那件白毛衣。接着半跪下来帮肖战解开鞋带,给他从鞋柜里取出拖鞋嘱咐说,“你穿我这双就行。”
果然长得好看招人喜欢哈,这臭小子对他凯哥我可没这么孝敬。
然后王一博也走上来,扫了眼酒杯大笑,一杯喝完说道:“一杯。”
紧接着“咕嘟嘟”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再喝完,最后给我们亮一亮杯底示意,看了看换好拖鞋走上来的肖战:“现在这杯替他的。”
肖战的眼神不是很意外,但声音有点责怪:“不吃点东西就喝酒?”
然后两个人交头接耳了一会,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总觉得场面乖乖的,拿手肘怼了怼身边的刘海宽,问道:“他俩关系那么好啊?”
刘海宽正给他男朋友夹菜,听了我的话表情也有点复杂:“我也没听过一博怎么提起过肖战啊。”
然后我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奇怪!”
电磁炉夹起来,锅里的热水投入红油火锅底料,“咕嘟咕嘟”煮起来。袅袅的热气随着点辛辣的香味缓缓飘散,乳白色的水雾慢吞吞地升腾,缥缈地随着雪白长桌上投射而下的明亮灯柱攀援,和着音量很大的“Jingle all the way”消失在开了一小条缝的深黑窗外。
王一博的几个室友把烤好的披萨、烤肉,还有重头戏火鸡都依次取出来。用锡纸包着腿的大只火鸡放在正中间,闪烁着油亮微红的光泽,由人拿餐刀去割着来吃。
肖战想拿刀的同时,王一博也刚好伸出了手,于是两只大小相差还挺大的手就这么重叠放在了一起。
我就坐在他俩旁边,看到此情此景内心不禁一路“咯噔”到底:我靠这场面太gay了!
我很紧张地盯着他们交握的手,生怕宇直王一博一个不知好歹,把人家师兄的手给甩开了,闹得场面不好看,搞坏了氛围。
就在我时刻做好和事佬准备的此时此刻,只见肖战竟然先十分避嫌地放开了手,而王一博则保持着拿着刀的姿势,侧头问了他一句:“我来切吧,你要鸡胸肉还是鸡腿肉?”
声音轻柔得老子浑身掉鸡皮疙瘩。
谁知更出人意料的是,肖战一副被照顾惯了的样子,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他直接拿手指在玉体横陈的火鸡身上隔空指了指,很平静地对王一博说:“嗯,那里,对你少切一点皮给我哦。”
我抬头,和刘海宽四目相对。
我看到对面那人一言难尽的表情,猜想我自己脸上估计也差不多
——靠,这都已经不算奇怪了,这他妈简直是见鬼了好吗!
05
有一位伟大的诗人曾经说过: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他妈是八卦的声音。
于是喝了两杯酒,我就拽着王一博的手,跟他哭诉我是怎么惨遭女人欺骗。只见他冷静地安慰了我几句,不动声色地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来,然后给我满上酒杯。
“咋的,长大了不让哥摸摸手了?”我不满,“当初我们在圣特罗佩还光着屁股一起冲浪呢!”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肖战突然很有兴趣地问道:“真的啊?”
圣特罗佩在我记忆中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一提起我就激动得脸红脖子粗,我连忙回答道:“是啊是啊,裸体沙滩!不许拍照、不穿衣服!”
说着说着,我连拍了三下王一博的后背,感慨道:“这小子还不好意思呢,结果我就……”
“咳咳咳!”王一博很用力地清了三下嗓子,给我往碗里夹菜吃,“凯哥你喝多了,你吃点菜。”
我对于王一博瞧不起我的酒量而感到愤怒,“狗屁!当初我们在学校旁边那家你喝到睡在地上还是我……”
王一博大声截住我的话题“来哥别说我了!说说你是为啥被甩的!!”
我立刻进入状态,换上一副哀愁的表情开始望远:“别提了,要是别的理由甩我也就算了!”
这时候,周围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听着的人这时候也凑过来:“来凯哥,说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我陷入了痛苦的愁思,愤恨道:“她竟然说我老穿万斯,说穿万斯的男的屌小……神经病啊,这他妈不是随便找借口坑人嘛!”
话音未落,众人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落在王一博毛衣外面披的那件——万斯外套上。
全场寂静一片。
王一博喝了酒容易暴躁、脾气不好,现在喝了两杯谁都不敢惹他。只能看着他胸前硕大无比的那个“Vans”商标,一个个皆憋笑到面目抽搐、手脚冰凉。
谁都没想到第一个没憋住的是看起来稳重又安静的肖战,“噗”一声笑得七歪八倒。
我心想,完犊子,这是在伤害俺们弟弟男性尊严啊!
果不其然,王一博脸黑如锅底,如圣诞夜暗沉的天色,只见他青筋绽起、太阳穴突突跳。然后在满室寂静,只余肖战爽朗笑声中,在众目睽睽下,这位勇士愤怒地抬起了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来——
嗯,然后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然后把外套雷声大雨点小地甩在了肖战身上,骂道:“我不小!”
靠北!我无语到对王一博爆出台湾腔:“你有够幼稚厚!”
王一博今天肉眼可见得兴奋,不仅自己贪杯,还帮他身边神色清明、滴酒未沾的肖战挡酒,连他平时嗤之以鼻“无聊”的酒桌国王游戏都答应参与。
我运气很好,连连抽到国王牌,连抽到的人都很好整,于是一会指挥刘海宽公主抱王一博绕长桌走三圈,一会让王一博趴在某男同胞身上连坐十个俯卧撑,搞得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头摁倒火锅里。
我抚掌大笑——真是情场失意,酒桌得意啊!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王一博朝我哼哼冷笑一声,食指中指夹住新一轮抽到的国王牌,亮到面前给我看,“老子给你死。”
然后他阴恻恻地扫视整桌屏息凝神的人,把国王牌“啪”一声甩到桌面上:“9号和5号。”
王一博眯起眼高声下达命令:“舌吻十秒!”
在满室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我哈哈大笑举起手里的6号牌:“你他妈是不是偷看我牌看倒了?老子是6号好吧?”
然后王一博一愣,抬头看了看旁边肖战皱起的眉头,嘴角倏忽一僵,浮现起不可置信的表情来:“是你啊?”
肖战叹口气,把手上的9号牌甩在桌上,有点责备地瞪了王一博一眼,语气很无奈:“叫你乱搞。”
“哦~!”刘海宽那边兴奋起来,看了自己和男朋友都不是5号牌,就开始幸灾乐祸地鬼吼鬼叫,“谁是5号,谁是5号!”
于是所有的人从我左侧开始顺时针交牌,每翻开一个王一博脸色就黑一分,到最后有人提议了一句“看一下国王底牌吧?”
然后王一博用颤抖的手缓缓翻开他自己的底牌。
只见一张5号牌,赫然躺在桌上。
然后在此起彼伏的“哈哈哈王一博个沙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亲一个,亲一个!”的嘲笑声中,肖战的脸一点点、一点点变红。坐在他身边的王一博则一脸复杂,紧张得手脚不知道摆到哪里去。
我感到了一丝惊慌,害怕我的宇直弟弟内心受到创伤,连忙出言相助道:“哎哎哎,实在不愿意,两个人各喝一杯酒也可以啊,瞎起什么哄呢!”
谁知王一博这白眼狼把他哥哥我好心当做驴肝肺,不仅很无语地看了我一眼,还“啧”了我一声。
他妈还“啧”我,他妈这是在帮你啊臭弟弟!老子再也不管你了!
然后王一博用“肖战酒精过敏”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借口无视我的建议,瞪着眼睛先警告了一句“都他妈不准给我录视频啊!”
接着,他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在浓重的蛋糕香甜和酒气中,拽过肖战的胳膊,扳过那张血红的脸,又重又快地吻了上去。
看热闹的人纷纷发出了刺激的鸡叫声,“曹尼玛真亲了!”“十秒倒计时!”“时间没到不准松嘴!”“舌吻啊舌吻!”
但是很快地,我们就发现王一博在此次惩罚游戏中,简直已经不算是达标完成,这他妈是保质保量,高标准、高水平、高要求。
这厮不仅舌吻舌得很到位,而且十秒快到了还有不打算草草结束的势头,反而还稍稍歪了歪头换了个角度亲。接着王一博把手下移,从肖战的下巴移到腰上,再一点点施力揉皱对方的毛衣,把肖战往自己的方向压过去。
于是起哄声一点点静下来,众人一脸“卧槽发生了什么”的受惊表情。
我静默片刻,戳了戳坐在我左边张着嘴的俊仔:“额,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于投入了?”
俊仔维持着张嘴的姿势转过来看看我,颤着声道:“……这他妈岂止是有点。”
我沉重地点点头,麻木地鼓鼓掌道:“妙啊,妙啊!”
06
折腾得差不多已经快到午夜,一群人挤在客厅里用投影联网看《冰河世纪》,猛犸象过圣诞的那一集,也算是有点圣诞氛围。照例是女孩子坐沙发,男生就挤在厚厚羊毛地毯上聚堆打游戏。
为了投影所以刻意只开小灯的客厅有点昏暗,只有投影机和圣诞树上头的彩灯发着光,流转地打在脚边白的地毯上。矮桌上放着拆开的姜饼袋子和吃了一半的披萨,空气里散发着食物的香甜气。
窗外是呼啸的风和寂寥的异国街道,如此更加显得室内暖和。
我在等匹配的间隙里放下手机,挪到矮桌边上想给自己倒可乐喝,就看到沙发角落边坐着两个格外不合群的人。他们在黑暗里挨得很近地靠在一起,只有王一博拿着的那只手机幽幽发着亮光。
我好奇心起,立刻把游戏退了凑上去,还没挨近就听到王一博低声说:“妈,恁咋个还没睡啊?”
肖战条件反射地想把脸往外挪,躲离摄像头,接着就被王一博一把拽回来:“在俺家,过圣诞节……这俺朋友,消盏,一块耍。”
然后我听到肖战很小声地说了句:“阿姨好。”
我一个鹞子翻身冲上前去,就地一滚滚到王一博旁边,笑嘻嘻大声对着他手机喊:“阿姨好,我是谢文凯!”
随即接收到不满死鱼眼攻击——不是王一博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哥哥不是你朋友吗!
正在我憋不住要捋袖子对这小子挥拳相向之时,就听到旁边传来惊奇的感叹声“今年这么早就下雪了啊?”
别墅的屋檐很宽,门口有很大一块地方可以供人站着避雨雪,于是一群人哄然跑出去站在屋檐下看雪,整个房里瞬间空无一人。
瑞雪兆丰年,虽然国外没有这么个说法,但是在圣诞节看到雪还是很让人开心。我站在外面看得挺乐呵,但没过一会就被冷得受不了,冻得缩头缩脑地率先往房里走。
然后在昏暗的客厅里,沙发的靠背很高,于是我越过拷贝的上沿,只能看到两个靠在一起的脑袋,听到窸窸窣窣的毛衣衣料摩擦声和低沉的细语声。
肖战的声音不急不躁地:“你干嘛捏我?”
王一博像在生气,又不像在生气地埋怨:“你干嘛老帮着别人?”
对方问他:“我帮着谁了呀?”
肖战伸手,一下一下地捋着王一博蓬松的头发,侧脸在圣诞树灯饰的照耀下很低调地流光溢彩着。他凑过去和王一博靠得很紧,然后再拉远一点距离,又问了一句:“你喝了什么口味的果酒,嘴巴这么甜?”
被摸头发的那个人晃了晃脑袋,捏住他的手扑过去,愤怒道“你别逃避话题!凯哥说穿万斯的鸡鸡小,你都帮着别人来笑我!”
肖战的身形一顿,我模模糊糊只能够看一个大概,估计是被人扑了个满怀,所以向后倒了倒。
他戴了块手表,在昏暗中折射着亮光,然后那道亮光微微上移,是肖战抬起手环住了王一博的脖颈。
“你生什么气嘛,人家都是开玩笑的。”肖战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再说了,你大还是小……我能不清楚吗?”
我估计他们没有看到我,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走过来还是走出去,总之怎么动都会发出声音。于是屏息凝神、很尴尬地站在门口的位置,看起来像一个偷听小情侣墙角的变态。
过了不一会,我听到王一博含糊地嘟囔了几声,然后渐渐往下移,高耸的沙发靠背逐渐遮住了他的踪影,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肖战。
紧接着肖战转过头来,好像早就知道我站在门口似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凯哥,沙发坐不下了,坐椅子上吧。”
于是我手脚有点僵硬地走过去,在他们旁边的软椅上坐下。看到王一博已经枕在肖战并拢的大腿上睡过去。
还没等我说话,肖战就抬起头来和我说了一句:“谢谢照顾他。”
我愣了一下,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不不不,肖师兄,呸,弟妹,你误会了,我和王一博一清二楚……”
看我手忙脚乱地辩解,肖战笑了一下,笑得挺好看。
这人在王一博面前,和跟在我们面前笑,好像是两个人。有王一博在的场合里,他显得更小、更柔软,更像同龄人。而单独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就有师兄的样子了,也不是耍威风,只是跟人保持着很有气度的礼貌。
肖战摸摸腿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和我说:“我没误会,我知道他和谁在一起。
”
然后我看到大剌剌躺在肖战大腿上的王一博,突然翻了个身,打了个酒嗝。一边的婴儿肥在肖战裤子上挤出一坨肉,在人嶙峋的膝盖上睡得大有比在床上还舒服的架势。
他们身前是投影着还在播着静音的《冰河世纪》,身后是闪烁的圣诞树。
他们看上去好像是一起走过了很久很久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讪讪地站起来:“你们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虽然外面有点冷,但现在出去看雪、把客厅留给他们,好像才是我应该干的事。
俊仔看了我一眼问:“凯哥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嫌冷吗?”
我悄无声息地把身后的门遮住,不露声色道:“嗯,里面王一博在睡觉,怕吵着他出来跟你们玩会雪。”
我听到屋内的音响切了一首歌,音乐声隐隐约约地流泻出来,唱的是“All I want forChristmas is you”,遮盖了飘飘洒洒的雪片落地细碎的声音。
然后时钟响了十二下,邻居家的牛奶花纹小猫叫了很大一声。
我抬头看着异乡并不是很圆的月,挪了挪和身边的朋友们站得近一些。此刻所有人都欢笑着,对着雪花和未来高声道:“圣诞快乐!”
门外的恋人们正在屋檐下,站在雪景中很热烈地接吻,想来门内的应该也是。
圣诞快乐,敬友谊,敬爱情,敬未来。
瑞雪送冬日,从此日日好时光。
-END-
圣诞快乐!
肖战在快乐星球上的一天
09:30
被王一博叫起床,从卧室背到厨房,在餐台前的高脚凳上放下来,肖战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嘟囔说,“能不能不去上班啊?”
王一博把碗推到他面前,说,“吃饭。”
肖战单手捂住脸,说,“我不想吃饭,我想睡觉,我本来这几天就好多工作,你昨晚还折腾我。”
王一博顿了一下,说,“那吃完饭再去睡觉。”
肖战噗嗤笑出声,说,“逗你的,等这几天忙完就好了。”
他伸长手挠了下王一博的下巴,说,“等我忙完了再好好陪你。”
王一博抓住了肖战的手,在唇边轻轻吻了下,低声说,“好。”...
肖战在快乐星球上的一天
09:30
被王一博叫起床,从卧室背到厨房,在餐台前的高脚凳上放下来,肖战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嘟囔说,“能不能不去上班啊?”
王一博把碗推到他面前,说,“吃饭。”
肖战单手捂住脸,说,“我不想吃饭,我想睡觉,我本来这几天就好多工作,你昨晚还折腾我。”
王一博顿了一下,说,“那吃完饭再去睡觉。”
肖战噗嗤笑出声,说,“逗你的,等这几天忙完就好了。”
他伸长手挠了下王一博的下巴,说,“等我忙完了再好好陪你。”
王一博抓住了肖战的手,在唇边轻轻吻了下,低声说,“好。”
10:30
车子停在肖战工作室楼下,刚刚他在车上补了会儿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王一博半搂半抱的把肖战从车里弄出来,对方挂在他身上,抵着额头蹭了下鼻尖,说,“你要是过来当我的助理就好了。”
王一博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说,“那你以后就看不了我的比赛了。”
“那不行,”肖战立马说,“男朋友的比赛还是要看的。”
王一博的唇角弯了下,说,“我晚上来接你。”
肖战叹气,说,“晚上还要加班哎,甲方催的好急,烦。”
王一博说,“那我过来陪你。”
肖战笑眯眯,非常响亮的在王一博脸颊亲了一记,说,“那敢情好,还有人陪我加班。”
12:45
刚把外卖盒扔进垃圾桶里的肖战溜到茶水间冲咖啡,助理B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说,“博哥刚刚发微信让我盯着你不许喝咖啡。”
肖战脊背一僵。
他试探说,“……你就当没看见?”
助理B说,“我拍照了。”
肖战:……
肖战说,“你到底是我的助理还是王一博的啊?”
助理B平静的把他手里的杯子拿过来倒掉,重新添了白开水,递给肖战,说,“你说过的,博哥的话就是你的话。”
“多喝热水,老板。”
14:25
昏昏欲睡的肖战被甲方连环call,又要改稿子又要添东西,要求多的肖战快要爆炸。
工作室的人被叫到会议室开会,将近一个小时,口干舌燥,肖战揉着眉心回办公室的时候,王一博刚好发消息过来。
肖战的眼角浮现一点笑意,点开消息一看,是王一博发来的几张活动照片,还要点原图下载。
肖战发了个问号。
王一博说,你不是喜欢么。
肖战说,你以为我会用流量下载吗。
王一博说,快点存。
肖战一边存一边说,我存这个干嘛。
还没等王一博回复,肖战又说,我要看真人。
王一博说,不要在网上撒娇,和真人撒娇。
17:40
王一博提着肖战公司附近新开的一家店的热销面包过来,肖战一闻到甜香味整个人都精神了,没等王一博关上办公室的门就扑了过去。
肖战挂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脸,说,“活动完直接过来的?”
王一博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是去拍宣传片。”
肖战啧了声,说,“这不一样嘛。”
他低头在王一博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说,“故意的吧?这么好看过来勾引我。”
王一博面不改色,说,“先工作。”
肖战没搭茬,美滋滋的拍了自己的下午茶发朋友圈,圈了自己的手下来看。没几分钟,外面就传来了哀嚎。
王一博失笑,说,“别欺负小朋友。”
肖战不乐意了,说,“怎么现在我就不是小朋友了是吗?”
王一博说,“……你是。”
肖战说,“那还是我欺负小朋友吗?”
王一博忍笑,说,“是小学生打架。”
肖战警告说,“你完了王一博。”
王一博闷闷的笑,站在肖战身边弯下腰去,吻了下他的发顶,说,“嗯,和小朋友早恋,我真的完了。”
21:20
肖战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打字和甲方吵架,还要腾出空来咬住王一博递到唇边的勺子,含糊着说,“他妈的……!不懂装懂,他行他上啊,要求这么多,给几个钱!”
王一博说,“吃完再说话。”
肖战乖乖咽下去,说,“我今天就要喷死他!傻逼!”
王一博说,“嗯,他傻逼。”
肖战说,“他蠢货!”
王一博说,“先不跟蠢货计较,来把饭吃了,不然晚点又要胃疼。”
肖战偏过头,又啊呜一口。
他脸颊一边鼓起来,嚼了两下,说,“你今天真在工作室陪我啊?”
王一博说,“吃完再说。”
肖战闭上嘴专心吃饭。
王一博说,“等你忙完了一起回去。”
肖战说,“可能要等很久。”
王一博说,“你不在家里,我提前回去干嘛?”
肖战关掉和甲方的对话框,说,“那我快点弄。”
王一博笑了下,说,“不急。”
23:15
肖战把工作室的灯和空调全部关了,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才去勾住站在门口等待的赛车手的肩膀,说,“走走走,回去睡觉。”
走廊灯光有点暗,王一博一把牵住他的手,说,“慢点走,小心脚下。”
肖战趴到他背上,说,“我看不见。”
王一博顺势就把他背起来,说,“没关系,我看得见。”
肖战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把脑袋埋在王一博的颈窝里,说,“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王一博嗯了一声,说,“你问。”
肖战说,“那时候我一直没答应你,你怎么也没走啊?”
王一博说,“干嘛?想让我走?”
肖战咬了下他的耳朵,说,“说正经的。”
“要是换其他人早就不干了,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王一博呲牙咧嘴,说,“太酸了吧大设计师?”
肖战说,“你说不说?”
“好好好,”王一博妥协说,“肖大设计师想听,那我必须得说。”
肖战说,“快点。”
王一博笑了下,说,“我喜欢你喜欢我啊。”
“所以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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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们睡前的内心活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顾帅生日这天我依旧要当个魔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帅生日快乐!!!!!!!!!!!!!!!!(这是十六个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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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谦】占有/醋酿谦儿的点梗
全文4.6k 全主页最肥 我尽力了 还是有点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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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魏董魏谦撂挑子撂得是那干脆利落,把一堆摊子丢给了魏之远,返璞归真换了大背心大裤衩进到学校去毁人不倦,从此他算是圆了人生少有的梦想,不用再为生计奔波,往实验室一跑就是一整天,不忙的时候也去公司逛逛,收一波曾经下属惊掉的下巴。
从学校回家,往往手里还拎着食材,也不赶时间,慢腾腾地洗菜做饭,等到华灯初上,几道味道甚佳的家常菜端上桌,日理万机的现任魏董也恰好到家。偶尔到处飞的小宝回本地,还会带着崔旭来蹭饭。时光悠长,蹉跎出了岁月静好。
然而并不是万事都尽如人意...
全文4.6k 全主页最肥 我尽力了 还是有点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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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魏董魏谦撂挑子撂得是那干脆利落,把一堆摊子丢给了魏之远,返璞归真换了大背心大裤衩进到学校去毁人不倦,从此他算是圆了人生少有的梦想,不用再为生计奔波,往实验室一跑就是一整天,不忙的时候也去公司逛逛,收一波曾经下属惊掉的下巴。
从学校回家,往往手里还拎着食材,也不赶时间,慢腾腾地洗菜做饭,等到华灯初上,几道味道甚佳的家常菜端上桌,日理万机的现任魏董也恰好到家。偶尔到处飞的小宝回本地,还会带着崔旭来蹭饭。时光悠长,蹉跎出了岁月静好。
然而并不是万事都尽如人意,闲下来的只是魏谦,接过公司的魏之远肩上担着全公司人的生计,这几年公司也逐渐由资本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转变,动辄忙得昏天黑地,纵然魏之远心理上黏魏谦黏得要紧,也不可能每天都陪着他。
【哥,今晚和费事儿集团有个饭局,不回家吃。】
魏谦刚从离家不远的菜市场出来,就收到了魏之远的短信, 魏谦回了句知道了,把手机揣回兜里,踹了一脚跟在身边的杂毛狗:“儿子,你爹不回家,今晚咱俩吃。”
儿子:“汪汪汪。”
这只杂毛狗是宋离离宋女士从魏谦小区垃圾桶里捡的,塞给了全家最闲的魏谦养,魏谦没有养狗的经验,只有养俩小崽子的经验,唯一会做的就是每天喂点吃的给它,好在捡来的狗和捡来的魏之远一样好养活,没多长一段时间就和一家人混熟了,此狗大名叫杂毛,小名叫儿子,除此之外,只要是它能辨认出来是人的称呼,都会兴高采烈地回应。
魏谦手里提着好几个塑料袋,里面分别装着半片剖好的鱼,一块牛肉,一颗卷心菜,一包酸菜,一把芹菜,可此刻他完全没了处理这些食材的兴头,随手往冰箱里一塞,人往沙发上一瘫,脚上的拖鞋晃悠着掉下来砸了儿子一脑袋。
儿子:“汪汪汪!”
魏之远好几天没在家吃饭了,魏谦知道一个重要项目正进行到关键时刻,魏之远走不开身,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缺了一角一样空落落的。
越活越回去了,还想当自己是还要人哄的小孩啊?魏谦自嘲,看来他是闲疯了,以前他哪来那么多小情绪啊。
魏谦起身, 煮下一锅饭,热了热冰箱的剩菜,草草打发了自己和儿子,卷起一叠资料,坐在正对着玄关的客厅沙发上查看。
白景敛光,华灯初上,繁星渐出……时针转过一圈一圈,门铃响起在夜晚十一点。
门前的男人有着混血儿精致的五官,身上挂着醉瘫的魏之远,一口中文说得磕磕绊绊:“请问这里是魏的家吗?”
魏之远到底还有点意识,挂在男人肩上满口酒气地露出一排白牙,“哥。”
男人立刻把魏之远扶正,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原来是哥哥,哥哥好。”
魏谦:“……”
“我来。”魏谦几乎是从男人手中抢过魏之远,把人放到沙发,又折回门口:“家里乱,就不招待你了,谢谢你送小远回来。”
“不客气,我叫Ashley,目前是魏的合作伙伴,今天晚上魏和Mr.费喝多了酒,请您照顾好他,最好给他吃点解酒的药,麻烦您了。”
魏谦:“……”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语气,怎么做我不知道吗?几年商场的磨炼到底是让魏谦压下了心里那股无名火,脸上笑眯眯心里mmp地送走了Ashley,转身回到沙发旁坐下。
“谦儿~”魏之远感受到熟悉的体温,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蹭。
“惹事精。”魏谦骂他,“别抱,我给你弄点醒酒的。”
改行之后,魏谦厨艺大幅度进步,不一会儿,一碗暖胃醒酒的鱼汤就出现在了魏之远面前。
等魏之远清醒到有自理能力,魏谦蛮横粗暴地把人塞进了浴室,出来给三胖发消息:【那个诶死理什么鸟人,哪来的?】
三胖估计也醉成了人形酒糟,半天也没回他消息。
“谦儿~”魏之远飞快洗好了澡,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胸膛,混着酒味和沐浴露的香味的气息笼罩过来,一把抱住了魏谦。
魏谦当即踩了他一脚:“长本事了啊,醉成这样还好意思回来?像个正经人吗?说出去人要骂我家教不好。”
“哥~” 魏之远抱着他,唇从他耳后游离到颈侧,带了翘起的尾音,低声冲他撒娇。
魏谦心里没来得及成型的一点火气刺啦一声灭了,好脾气却也没上来,“别玩了,快睡。”
魏之远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做出了他的回答——他一把掀了魏谦的上衣,继而把手搭在了魏谦裤带上。
魏谦青筋直冒:“魏!之!远!”
“诶。” 等到回答的魏谦已经被重重地摔在了卧室床上。
……
魏谦醒来时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醉猫没轻没重,即使过了大半夜魏谦身上还是各种酸疼。今天没课,魏谦又在床上瘫了半个小时,才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手机。
三胖已经回了消息:【小远留学时的同学,刚好是这次项目合作方那边的负责人,他们还挺要好。】
还有一条消息是隔了十几分钟才发过来的:【不难看出那个谁对小远有意思,最近公司里传他俩传得挺起劲的,你也知道那些小姑娘间现在都流行什么,小远是没有不放心的,他的心意你都知道,但谣言可畏,你要不要肃清肃清?】
魏谦指尖一顿, 确实,魏之远的“心意”还在他身上隐隐作痛,Ashley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听说公司有他俩的谣言,魏谦莫名就不爽了起来。
魏谦之前还嘲笑过魏之远蛮不讲理的占有欲,现在才发现,换了自己也不过如此。真是越活越小孩子气。
儿子吃饱喝足, 兴奋地围着床吠,魏谦面无表情地起床洗漱,打算久违地去公司溜达一圈。
气势不能输,背心和大裤衩不能穿,可魏谦上次穿正装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临时翻出来大多皱成了抹布,魏谦最终盯上了魏之远一套熨好的西装,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出了门。
前魏董不愧是前魏董,当前的骨干班子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如此的好处就他此刻毫不费力地混进了魏之远办公室。
日理万机的现任魏董正在会议室开会,连带“三朝元老”秘书小菲也跟着走了,此时留守在办公室门口小隔间的只有个刚过实习期的小助理。
魏之远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魏谦随意翻了翻,魏之远在家从不和他提工作上的琐事,最多在拿下大项目时和他嘚瑟一番,此刻才知道总爱往他往他怀里钻的小崽子拔起的脊梁骨担住的远比自己想象的多。
心里不可思议的一软,像是浸入了蜜糖,甜得晃神。
但也就晃神了一阵,门口不受待见的生硬中文很快打搅了他,小助理和鸟人Ashley一阵对话后,Ashley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好在魏谦反应灵敏,在前一刻躲到了书架后的视觉死角里。
我躲什么?魏谦后知后觉地想到,又在心里默默唾骂自己。
Ashley在桌上放下什么东西就走了,听他和小助理的对话他还是从会议室偷溜出来的。
魏谦从书架后走出来,办公桌上俨然是一束开得正好的白玫瑰,里面还插着一张精致到暗纹的卡片:“The worst way to miss some one is to be sitting right beside him knowing you can't have him.you are the only man that has catched my sight in the crowd,then shines in my heart forever. ——Ashley”
魏谦:“……” 得,这一趟是来对了。Ashley此刻在他心中被推进焚化炉,出来已经变成了ashes,白玫瑰也自动加上了白菊花的滤镜,被魏谦丢进了垃圾桶的墓地。
“小雯。”魏谦坐在办公桌后,指关节轻叩,沉下的脸上挂着几年前他在公司开一言堂时的威严,叫的是门口的小助理。
属性腐女的小雯看见抱着玫瑰来的Ashley,磕糖磕到脑神经短路,此时才想起魏董的办公室里还有传闻中凶神恶煞的前任魏董,顿时吓出帕金森症,推门一看果见白玫瑰在垃圾桶里躺尸,告白的卡片在魏谦手里被掐得变了形。
“现在董事长办公室什么人都能进了吗?”前任魏董在办公桌后不怀好意。
小雯鼓起了生平最大勇气:“Ashley是我们重要的合作伙伴,况且——”
“况且什么?”
小雯再给自己憋了一口气,“况且魏董鼓励我们要勇敢吐露心中的爱,已经成为公司文化的一部分,Ashley做得没错。”
“呵。”魏谦一声冷笑,脸上的表情喜怒难辨。他抬起手,卡片自然地从指尖滑到垃圾桶里,“去把垃圾倒了。”
“魏先生,你不能——”
“虽然我现在不插手公司事务,但是辞退一个助理,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饭碗受到威胁的小雯忍辱负重,一边心里骂魏谦是不解风情的老古董一边把垃圾飞快得收拾出去。
歪风邪教!魏谦起身,抖抖衣领,三胖说的没错,正主不出门,杂草行千里,这股风气是该肃清肃清了。
魏谦犹如巡视领地的狼,一脸杀意地在公司上上下下走了一遍,整个公司认识他的不认识他都战战兢兢地上前打招呼,深怕惹恼了前魏董。
最终还是三胖拖走了这个人形炸药包,让一地小杂碎喘了口气。
“不是,谦儿,你这冷脸摆给谁看呢?”
“有吗?”魏谦看了一眼窗户玻璃映出来的人像,果然是一副臭脸,“哦,我马上收。”
结合昨晚的消息,三胖试探着问:“因为Ashley?”
“嗯,”魏谦没什么好瞒三胖的,“他给小远送了把玫瑰花。”
“不就是花吗?他们假洋鬼子都喜欢送,你别多心。”
“还有情书。”
三胖:“……”
“谦儿,你是吃醋了?”三胖小心翼翼地顺着这位大爷的毛。
魏谦用眼刀把他刮了一遍,“呵。”他是会吃醋的人吗?
“我用我和我女神的爱情保证,咱弟弟绝对绝对绝对对假洋鬼子没意思。”
魏谦:“呵!”
另一边,魏之远刚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小雯的告状,小雯刚讲到Ashley偷偷来送花,正想扯cp,就被魏之远打断:“我哥来了?他在哪?”
似乎是为了回答他的话,三胖的短信来得很及时【Ashley搞什么?谦儿在我这呢。】
三分钟后,魏之远一脸懵逼地推开了三胖办公室的门,对上了魏谦的黑脸。“哥,你怎么了?”
“you are the only man that has catched my sight in the crowd,then shines in my heart forever。”魏谦冷着脸猝不及防地开口,天知道这个男人把纸条掐了多久,话都能背下来了。
魏之远一愣,完全不知道魏谦是什么套路,只好腼腆一笑,“哥,你怎么突然……我会爱死你的!”
魏谦把一张画了只王八的便利贴往魏之远胸口一拍,转身出了办公室,“Ashley写给你的,不用谢。”
三胖一脸无辜的摊摊手,“哄吧。”
魏谦甩完脾气就回了家,魏之远却被一堆事绊住了,紧赶慢赶,还用十分钟找小雯了解了情况外加和Ashley撇清了关系,午饭都没吃,在下午两点半赶回了家。
魏谦午睡刚起,穿着棉质家居服逗儿子。
魏之远:“谦儿!”
儿子:“汪!”
魏之远:“哥,我和Ashley真的什么也没有,我也和他说清楚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儿子:“汪汪汪!”
魏谦:“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那么有魅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空气中弥漫出一丝酸味,很不凑巧被魏之远嗅到了。
魏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无理取闹,只是觉得,仗着魏之远宠他,为所欲为一次……好像也不错……
“哥~”魏之远过去抱他,却被魏谦推开。
“滚开,掂花惹草的小兔崽子。”
儿子:“汪汪!”
“我没有——”魏之远看了一眼魏谦,立马怂,“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你要让我跪搓衣板跪键盘跪榴莲跪秤上跪个三斤三两都行,我错了哥不要生气了好吗?”
魏之远抱住了魏谦的腰,开始臭不要脸地撒娇:“哥哥,你不要小远了吗?”
儿子:“汪汪!”
“你看咱俩都有儿子了你就忍心这样抛弃我们吗?我俩孤儿寡父的,嘤嘤嘤~”
魏谦想推他奈何被抱的太紧无处着力,生生被魏之远的满嘴胡话逗笑了,“没,别闹。”
“真的没吗?我不信,你亲亲我我才信。”魏之远马上蹬鼻子上脸。
魏谦:“魏之远!”
儿子:“汪汪汪!”
然而魏之远已经得寸进尺地在他唇边啵唧了一口,“怎么这么酸?”
“!你消遣起你哥来了,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魏之远:“嘤嘤嘤!”
儿子:“汪汪汪!”
(end)
————————————————
魏谦:这种嘤嘤怪我一拳就是一个。
那段英文前半段网上抄的,后半段瞎几把写的,有错请告诉我。
ashes的意思是骨灰。
致力于靠戏精发电,喜欢的小可爱走一波关注可好?
【博君一肖】男孩
肖战过年的时候回了趟家,难得能多住几天,正好赶上了一年一次的正月祭祖。
肖战正经八百是长门长孙,规规矩矩在他爸和叔叔伯伯后面站着,恭恭敬敬上香祭拜。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上肖战一回,趁着仪式结束和聚餐前的空档都跑来跟肖战搭话。有关系近的还要拉着肖战的手左看右看,说娃儿做了明星怎么反倒是瘦了,有女朋友了没有?
肖战鼓起腮帮子给阿姨们展示他的苹果肌,笑得乖巧又诚恳:“没有呢,不着急。”
阿姨们蜂拥而至开始给肖战科普早婚早育的好处,间或有几个阿姨直言不讳,说也不小了,跟小战同龄的那个谁谁谁,二胎都快上幼儿园了。肖战好脾气地笑着听,心说...
肖战过年的时候回了趟家,难得能多住几天,正好赶上了一年一次的正月祭祖。
肖战正经八百是长门长孙,规规矩矩在他爸和叔叔伯伯后面站着,恭恭敬敬上香祭拜。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上肖战一回,趁着仪式结束和聚餐前的空档都跑来跟肖战搭话。有关系近的还要拉着肖战的手左看右看,说娃儿做了明星怎么反倒是瘦了,有女朋友了没有?
肖战鼓起腮帮子给阿姨们展示他的苹果肌,笑得乖巧又诚恳:“没有呢,不着急。”
阿姨们蜂拥而至开始给肖战科普早婚早育的好处,间或有几个阿姨直言不讳,说也不小了,跟小战同龄的那个谁谁谁,二胎都快上幼儿园了。肖战好脾气地笑着听,心说甭管你是总统首相还是亿万富翁,过年的亲戚套餐我看谁也跑不掉,全是一个样。
订好的车来了,亲戚们陆陆续续上车准备去饭店,围在肖战四周的人也渐次减少。肖战暗暗松了口气也准备上车,他亲姑又从一边闪了出来。肖战他姑从小最疼他,小时候肖战淘气被他爸追着用笤帚满院子打的时候肖战就最爱往他姑身后躲。就因为这个,他姑没少被他连累,顺带着也没少被他爸误伤。
十几年前还只会躲在身后的小豆丁一晃眼就窜了这么高的个头,姑姑拉着肖战的手腕仰头看他,抬手摸了摸他顺在眉间的刘海:“小战,咱们家就你这么一根苗苗,你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你也上上心。”
晃晃悠悠从公墓开回城里的大巴上,肖战坐在最后一排,用耳机和黑色口罩把自己和车厢里的喧闹隔绝开,倚着车窗假寐。
其实肖战从小就习惯独来独往。
南方人家里普遍孩子多,饶是有着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挡不住风土人情,家里有两三个孩子都是常事。小时候院子里的孩子们在一起玩,别人家都有兄弟姐妹成群结队,就只有肖战是一个人。
肖战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学画画,除了养出一层艺术气息浓郁的外壳,似乎还因此早慧了许多。别人家的小孩们还在忙着争宠的时候,十岁出头的肖战懵懵懂懂突然领悟,他以后得好好工作得努力赚钱,因为没有人会帮他分担赡养父母维护家族的重任。
后来肖战大学毕业做设计,每个月工资的零头留着自己花,大头的整钱全都存进了一张单独的银行卡里,时刻准备着换成养老的海景房和救命的医药费。
搞艺术的人生活都不会太贫瘠,肖战算是里面不太合群的那一种。肖战还觉得奇怪,熬夜到三点、方案改十回、老板睁眼瞎,这些牢骚真的能通过一场酒局释放吗?肖战低头查看着银行卡的余额数字,决定还是回家独自消化疲惫。
再后来肖战去参加选秀,他才知道原来唱歌好听的人有这么多,原来只是唱歌好听还远远不够。前二十五年从未涉足过的陌生领域炫彩瑰丽,诱人的背后却悄悄长出獠牙,一寸一寸啃噬着原本平凡自在的那个肖战。
肖战在昏天黑地不知道练习了多久以后颓然坠落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定定望着摄影机上一闪一闪的那个红点,微微挪动了一下痛到麻木的脚趾:“指甲掉了的话,还会再长吗?”
没有人回答他。
实际上肖战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把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是希望从谁那里,得到怎样的一个答案。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享受孤独和渴望陪伴,好像并不是两个矛盾至极的对立面。
指甲还是长出来了,但是长得不好,发着炎,肿得袜子都穿不上。工作人员叫了车送肖战去医院,年纪很老的值班医生戴着老花镜端详许久,拿着沾了药水的棉签清理伤口周围溃烂的皮肉。
肖战咬着牙不吭声,汗珠凝在鼻尖额角,看起来就像在流泪。老医生扳着肖战的脚踝不让他躲,语重心长教育他:“长的时候是有点痒,忍一忍就好了,不要总是碰它!碰多了就会像这样发炎,还不是你自己要疼?”
肖战像被人撞破心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汗,嗯了一声。
他确实一直在偷偷摸那片新生的指甲。肖战被高强度的训练和生存赛的压力弄得快精神失常,偶尔他会恍惚,想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在谁的梦里,又是不是还活着。
于是在所有他感受不到生命力的时刻,他就会下意识地想要去触碰脚上那片正在重生的指甲。就好像那里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能够证明他还活着的确凿证据。
出道以后定居在北京,肖战别的什么都顾不上,先从朋友那儿领了坚果回家。那会儿的坚果也才几个月大,小小一团的黑白色毛绒团子缩在肖战手心里,肖战拿着小奶瓶喂她喝奶,模样小心又虔诚。手心里的小肚子一起一伏,轻盈绵长的呼吸节奏一下一下撞着肖战掌心里的纹路。
肖战忽然就觉得踏实了很多。
在那些漫长的、仿佛看不到出口和光亮的日子里,与其说是肖战养活了坚果,倒不如说是坚果陪肖战一起活着。
拍陈情令的时候肖战脚伤复发过一次。吊着威压从房顶俯冲下来,肖战落地的时候没留神,脚尖踩偏了一步。不偏不倚,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那根受过伤的脚趾。肖战仿佛听见了从身体内部传上来的断裂声,细微而清脆。
肖战谁也没说,那天下午和晚上的武打戏也是一场不落地酣畅打完,一瘸一拐下戏的时候才想起来拜托助理去帮他买两盒创口贴和一管消炎药膏。
房门被人敲响的时候肖战刚脱了袜子,对着裂出一条血缝的指甲盖茫然地发呆。以为是助理,肖战问也没问就单脚跳着去开了门,然后猝不及防就和门后面的王一博四目相对了。
王一博冲他晃晃手上提着的大号塑料袋,又低头看了一眼肖战翘在半空里的那只伤脚:“药,我这儿全。”
肖战赤裸的脚心隔着一层酒店毛巾踩在沙发垫上,用棉签沾了药膏给自己涂药。肖战疼得龇牙咧嘴,懊悔地想起来自己错怪了几年前那个老医生。是真疼,跟人家下手轻重没关系。
王一博有沙发不坐,偏要盘着腿在肖战脚边的长毛地毯上正襟危坐,严肃观摩他的脚伤。肖战没问他是怎么看出自己受了伤,也没问他袋子里那些还没拆过包装的海绵宝宝创口贴是不是新买的。肖战什么也没问,只是老老实实地上药,听着王一博有一搭没一搭唠叨他不要沾水按时上药。
王一博随手捡起肖战用过的棉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从盒子里抽了一支新的出来递给他:“受伤这方面,我比较有经验。你这个要是不好好处理,好得可慢了。”
肖战随口应了几声,一抬眼又看见了王一博膝盖上的几处新伤,猜他准是下了戏练滑板的时候又没带护具,就皱着眉把王一博刚才教育他的劲头全都还了回去:“还说我,你看你自己,膝盖都要烂了似的。我看等我好了,你这个烂膝盖都好不了。”
王一博盯着肖战撕开创口贴对准伤处缠上脚趾,耸耸肩膀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收拾地上的废纸和包装袋:“男人嘛,谁还没点伤了。反正以后还会再伤,好不好的无所谓了。”
肖战费力地翘了翘被包成重症伤员的那根脚趾,把脚从沙发上挪到了自己的拖鞋里:“那我也无所谓。你烂膝盖我烂脚,蛮公平。”
王一博把收拾好的垃圾又散开来放在地毯上,揉成一个一个的纸团往肖战身上扔,大声骂他没人性没良心,不珍惜别人辛辛苦苦送药来的劳动成果。肖战大笑着在沙发上躲,捡着落在身边的纸团又扔回王一博脸上。
肖战在大笑里掩藏了很多情绪,他自己也说不清,就好像是很多年前慢慢重生的那片指甲,痒,痛,但又对世界充满期待。
期待和王一博一起经历溃烂、湮灭,再一起重生。
入席的时候肖战推辞半天,最终还是没去坐主桌,混在一群小学生和初中生中间坐了小辈那桌。他姑带着自家女儿来跟肖战打招呼,比肖战小上三岁的表妹怀里,抱着一个不到半岁的小胖娃娃。
肖战又惊又喜,手忙脚乱掏了半天兜也没翻出个像样的东西能当作见面礼,只能羞赧地问表妹说红包用微信转账行不行。姑姑跟表妹都笑,一边笑一边把怀里软软糯糯的小东西递到了肖战怀里,摆弄着胖胖的小手冲肖战挥挥,迭声逗他说舅舅,看舅舅!
肖战更慌,僵着腰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任由小娃娃趴在他怀里吃手指,口水糊在他前胸的衣服上留下来几个湿漉漉的手指头印。姑姑扯了纸巾给肖战擦了擦衣服,笑得眼角的纹路都皱起来:“我看小战以后做了爸爸,也是个宠崽崽的。”
酒过三巡,屋里的烟气酒气聚成一团,污浊的嘈杂声满满当当塞了一屋子。女眷们大都走了,姑姑和表妹更不用说,早早就抱了孩子回家睡觉。肖战陪着笑脸跟拦住他脚步的叔伯糊弄了几句,溜出包间躲在饭店露台透气。
年味的余韵还没散尽,远处的天空零零散散升上来几朵烟花,看起来有些劣质,形状都没完全打开就匆匆散了去。肖战深吸了一口混着烟花气息的冷空气,做贼一样下了一个不常用的浏览器,把偷偷收藏了很久的一个网址复制粘贴进地址栏。
是个论坛。
肖战一篇一篇帖子地看过去,“撕裂”“松弛”“排泄”,满屏字眼直言不讳,不可告人又触目惊心。远处的烟火还在天上燃烧,肖战退出网站删除了浏览器,把手机收了起来。
总有粉丝说肖战跟其他明星不同,别人是赶通告,肖战是真真切切去上班的。跟普通社畜没区别,上班营业下班打卡,每天看着手机锁屏上的财神爷盘算着这个月能不能多挣点奖金。肖战觉得粉丝说得挺对,他可不就是个社畜。设计师也好爱豆也好演员也好,是梦想,也是生计。
所以肖战也比其他人更懂社畜生存的基本法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跟王一博都是二十几岁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从落生那一天起就从没想过自己哪天会跟另一个男人发生桃色故事。但爱情这回事谁也说不明白,爱了就是爱了,改不了也逃不掉。可他们两个里面,注定要有一个人做包容和接纳的那一方。
肖战觉得这人应该由他来做,这事天经地义。他总得还王一博点什么,这样才公平,才合理,才能让这段稍显动荡的感情多一重平衡的保障。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起来,肖战掏出来看,是表妹领了他发过去的大红包,又回了一个他小外甥抱着拳头笑眯眯的表情包。
肖战锁了手机屏,远处的烟花也停了,只剩一阵淡灰色的烟雾笼罩着绚烂过后的寂寞夜空。肖战转身回包间,突然觉得他姑姑说的没错,他确实很宠崽崽。
虽然他可能这辈子都做不了爸爸。
年后他进了新组拍戏,杀青的晚上也是漫天的烟火。肖战在人群中独自仰着头静静望着天上,与周围的嬉闹声格格不入,目光里的落寞过分明显。
杀青戏是极重的一场感情戏,对手戏演员在导演喊了卡之后迅速擦干眼泪接过了捧花,笑着跟一群人拍了很多张纪念照。肖战躲在角落里还没出戏,远眺着熙攘人群独自垂泪。
肖战有时候就会觉得演员这个工作有些残忍,一遍一遍地体验着别人的人生,再一遍遍从别人的人生剥离回自己,痛,但是别无他法。就像烟花,即便预知了归于尘土的命运,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天际。
义无反顾。
肖战在烟花的璀璨光影里反复地咀嚼着这四个字,莫名有点想哭。
肖战从上海飞回北京,王一博给他发了十几条微信,说老家人寄了腊肉,他放进冰箱就给忘了。放了大半个月今天才想起来,问肖战这玩意还能不能吃。
肖战从机场直奔王一博家,先收拾了一顿王一博,才钻进厨房里收拾腊肉。吃了饭俩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打架一边打游戏,突然就停了电。王一博也不常在家住,应急灯、蜡烛一概没有,两个人只能开着手机电筒放在桌上,在一片影影绰绰的光亮里大眼瞪大眼。
其实肖战也不太清楚后面的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大概一切都只能归咎于这场黑暗,还有在黑暗里肆意生长的冲动和欲望。
有那么一瞬间肖战好像又看见了烟火,和杀青时过年时都不一样。此刻肖战眼前的这一场烟火更为盛大,像极了只为他一个人绽开的花火大会。肖战望着眼前的色彩失了神,又在下一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失落感和孤独感浸没。
肖战站在烟花轨迹的顶点,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王一博渐渐停住一切动作,俯下身来用汗湿的手臂撑在床上,覆在肖战身上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叫:“战哥?”
肖战倏然就开始下坠,在一片风声和爆裂声里无依无靠得像一片落叶。肖战抓紧了王一博背后凸出来的两片肩胛骨,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肖战泪腺的发达属性常被王一博提起,但肖战从没体会过像今天这样失声痛哭的感觉。眼泪不受控制一样地拼了命往外流,他的声音被王一博的胸膛反射进他自己的耳朵里,沙哑得刺耳。
肖战恍惚间还在担心王一博,在汹涌的泪水里分神去想王一博是不是会被自己吓出什么病来。
然而王一博比他想象得沉稳许多。王一博手肘仍撑着床,小臂却转了方向过来垫在肖战的后脑,帮他撑住了紧绷着的颈部肌肉。肖战松了力气把头靠在王一博的臂弯,王一博顺势拥住他,艰难地抬起右手摸了摸他潮湿的鬓角,又叫:“战哥。”
肖战的脸几乎被王一博按在了肩膀上,黏腻的汗水刺进眼睛里,蛰得肖战眼球生疼。
但肖战并不想退开。
肖战被这股鲜活的疼痛感激发了所有的生命力,他箍在王一博背后的手指用力到划破了王一博的皮肉,但他和王一博都顾不上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肖战急切又语无伦次,边哭边絮絮跟王一博讲话。
肖战什么都讲,讲他的画,讲坚果,讲他受过伤的脚,讲他减肥时饿肚子。还讲王一博给他买的海绵宝宝创口贴,讲他爷爷他姑姑,还有他那个不到一岁的小外甥。
最后他给王一博讲了烟火。一共三场,一场不落,统统说了一遍。
肖战把话全都说完的时候屋里安静了一瞬,肖战不好意思抬头,埋在王一博怀里装鸵鸟,迅速思考着装睡装晕倒的可能性。然而王一博不管他这套,王一博放松了一下发麻的手臂肌肉,踩着床垫往下挪了挪,跟红着眼睛的肖战对视着,第三次叫他:“战哥。”
肖战在心里翻白眼,腹诽王一博说你这个狗憨憨,还会不会说点别的了?然而肖战还在为着刚才那场痛哭缓不过气,面上还是老实地嗯了一声。
王一博撑在肖战正上方俯视他,神色如常,只有抿住的嘴角透露出一丝紧张。王一博用目光碾碎肖战的不安和尴尬,把六岁的年龄差一字一字嚼碎咽下去:“我今年二十二,骑摩托,滑滑板,也演戏做主持人。等我八十二的时候肯定早退圈了,摩托和滑板大概也上不去了。但是——”
王一博把全部重心放在右边手肘,腾出左手去握肖战的手:“但是你不能跑。感冒药我不会吃,降血压心血管什么的我应该也不会。你得告诉我。一天三回,你都得告诉我。”
洗完澡躺在床上,肖战的眼睛还是不大舒服,滴了眼药水仰面躺在枕头上。电力供应还没恢复,王一博弓着身子在床边摸黑收拾一地衣服。
肖战能清楚地听见王一博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也知道王一博跟他的直线距离连半米都没有。但肖战还是叫他:“王一博。”
王一博猫着腰捡自己的裤子,应了一声:“嗯。”
肖战安静躺了一分钟不到,半睁了眼睛隔着水幕看王一博的方向,又叫:“王一博。”
王一博抱着一堆衣服裤子扭头看他:“怎么了?”
肖战果然又不说话,静默了半晌,朝着王一博伸出手去,虚无地抓了两把空气:“王一博。”
王一博把好不容易拾起来的衣服一股脑摔回地板,爬上床顺着肖战张开的胳膊蹭进他怀里,领着肖战的手贴在自己后背,像只小狗崽一样埋头拱了拱肖战的下巴:“哎战哥,我在这儿呢。”
过了几天肖战出差回来,刚洗完澡坐在床上吹干头发,大门又被人打开了。王一博把缠着肖战磨了好久才要到的家门钥匙甩在客厅桌上,晕晕乎乎走进卧室,一头栽在了肖战身上。
肖战摘了他的帽子口罩,手指插进王一博的头发里轻轻抚弄了两下:“……你是不是又两天没睡?”
王一博哼哼了两声也听不清在念叨什么,趴在肖战身上像只大虫子一样蠕动着蹬掉了衣服裤子,眼看就要陷入昏迷。肖战扬手把他掀翻在一边,坐起来去拉被子。王一博立刻跟着坐了起来,横眉冷面冲肖战瞪眼。肖战又呼噜一把他的头发,扯着被子压在他身上,带着王一博一起滚进了被子里。
王一博满意了,搂着肖战嘟嘟囔囔哼唧两句,脑袋一歪就睡着了。肖战看着王一博沉睡时安静的眉眼,想起来王一博最喜欢的那首歌。
肖战遇见了一个男孩,他觉得实在太幸运,就用自己去换。于是肖战就拥有了这个男孩,还亲手把这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肖战翻过身搂住王一博的脑袋亲一口,心想,他大爷的,老子跟王一博天底下最爷们儿,贼牛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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