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薰] 送上门的礼物
零A薰B 有时间跨度
本质清水短打没头没尾
含大量三傻对话
1
羽风薰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在放课后掏出手机物色着能出来约会的对象,他还没想好今天要找什么样的类型就被他的好队长堵在了班门口。
不动声色收回要踏出去的脚,羽风薰坐回位置上继续刷手机,他的态度表明了他今天不会去训练,以往都是这样的,朔间零偶尔过来逮人,逮不到还好说,可逮到了他也当看不见,等朔间零无可奈何走了他再出去约会。
可今天朔间零有些反常,他在门口站了足足十分钟也没动过一下,羽风薰不去看他,趴在桌上翻通讯录,濑名泉不知道从哪逃课回来收拾东西,刚进门就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零A薰B 有时间跨度
本质清水短打没头没尾
含大量三傻对话
1
羽风薰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在放课后掏出手机物色着能出来约会的对象,他还没想好今天要找什么样的类型就被他的好队长堵在了班门口。
不动声色收回要踏出去的脚,羽风薰坐回位置上继续刷手机,他的态度表明了他今天不会去训练,以往都是这样的,朔间零偶尔过来逮人,逮不到还好说,可逮到了他也当看不见,等朔间零无可奈何走了他再出去约会。
可今天朔间零有些反常,他在门口站了足足十分钟也没动过一下,羽风薰不去看他,趴在桌上翻通讯录,濑名泉不知道从哪逃课回来收拾东西,刚进门就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羽风薰趴着听见好友在吼,“朔间,你给我收敛点啊!”他不明所以抬起头,看见了进来两步的濑名泉又捂着鼻子退了出去。
“你说啥?”羽风薰愣了一下。
“你闻不到吗?好吧,你闻不到。”濑名泉前半句还想冲他,但转念一想羽风薰是个bata就又把话收了回去。
虽然听得不清不楚,但羽风薰也知道他说的是信息素,朔间零是alpha,三年级的各位觉得这个结果毫无悬念,但他有些不太认同,毕竟这人肤白貌美晒太阳也能晕倒,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上还挺符合omega柔弱的特征,但他又想到了二年级的朔间零,张狂肆意往那一站明晃晃就是个黄金alpha。
放下在手机去看朔间零,因为是beta所以没办法闻到信息素,可能让濑名泉都退让三分,他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味道了,但也还不到想去问的地步。
他看了过来,朔间零倚在门边对他笑,“薰君,今天的训练很重要哦,关乎下个月的演唱会,汝还是跟吾辈走一趟吧。”
羽风薰故作无所谓地撑着脑袋,手机在指尖夹着玩,“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想去哦,下个月还早呢,而且我不去也能做得很好不是吗?”
“吾辈知道,但吾辈最近在易感期,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在学校,吾辈想拜托汝照顾一下晃牙君和阿多尼斯君的训练。”
易感期?羽风薰上下打量着他,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以外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不是说易感期会变得敏感脆弱吗?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朔间零上前两步伸出了手臂,上边有一个细小却黑黝黝的针孔,因为手臂白的发光所以一眼就能看见突兀的地方。羽风薰皱了皱眉只觉得疼,他可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还要打针。
朔间零扯下袖子遮住那个针孔,又倚回门边说,“是吾辈的体质有些特殊,药物的效果没打针好。”
两次了抢先回答了,这种感觉就像一举一动都被洞悉一样,羽风薰不太喜欢皱眉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汝全写脸上了。”
羽风薰摸了摸脸哦了一声低头看手机,发出邀请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应,他想今天估计要泡汤了,又瞅了眼仍在坚持不懈的朔间零,他左右想想觉得是勉为其难。
轻音部只有他们两个,羽风薰进门就觉得有觉得有点奇怪,朔间零关上门说易感期他的信息素会溢出来,后辈还没分化,待一起太久怕发生提前诱导分化的事故。
又是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啊?羽风薰斜眼偷偷看他,在心里自行猜测着会是什么味。朔间零从棺材里翻出训练服当着他面换上,转过身发现他坐在椅子上还穿着校服,居然还歪了歪脑袋问,“薰君不换吗?”
“我可不是来训练的。”羽风薰把腿翘起来说,”你说完我就走,要我怎么照顾。”
朔间零站在他面前,边做热身边说,“可以适当加大一下强度,但学业也很重要,吾辈倒是希望他们能两者兼顾呢,薰君帮忙监督一下吧,如果考试不理想的话,对接下来的演唱会多少会有影响哦。”
“喂喂,我可不是老师哦,学业什么的跟我没有关系——”
朔间零弯腰靠近他,双手撑在膝盖上,红色的眼睛里带着笑,“可薰君怎么说也是前辈不是吗?在可爱的孩子们独当一面之前,暂且做一个可靠的前辈也不是什么坏事哦。”
他离得太近,鼻息都扑面而来,还隐约带着一点灼热,羽风薰不由自主往后靠了靠别过头咕哝,“不要太自作主张啊朔间。”
朔间零知道他是答应了,直起身退后两步笑笑,“能不能稍微陪吾辈训练一会儿呢?一个人会很寂寞啊,而且易感期也没办法跟别人一起。”
羽风薰不乐意,刚想拒绝斜眼就瞥见他眉宇间的低落,他的搭档一向处事不惊,这种模样甚是罕见也实属新奇。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嘴边的不要没能说出口,羽风薰和着口水给咽了回去,他不情不愿撇撇嘴说了句勉为其难。
也不是没有和朔间零单独训练过,但羽风薰感觉他今天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从他换了训练服做了热身开始舞步就频繁出错。羽风薰从镜子里瞥了眼他的腿,没问题啊,可怎么跳起来像没力气一样?
“我说朔间,不舒服就算了吧,你这样很容易受伤啊,而且也练不好。”
在不知道第几次瞥见朔间零往前摔时,羽风薰停下来拉了他一把顺便关了音乐,他双手抱臂看着脸上染了异常的绯色,双眼还有些迷蒙的队长,眉头紧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易感期对你有多大的影响,但是你看上去很糟糕,我认为你需要休息一下哦。”
朔间零坐在地上喘气,听了他的话就扯了扯唇角笑起来,“汝是在担心吾辈吗?”
羽风薰不想跟他开玩笑,蹙紧的眉头没有松开,视线从他额头细密的汗移到了苍白的嘴唇上,根本不像正常人会有的脸色,如果他下一秒倒在了地上薰也不会觉得意外。
静了半响羽风薰说,“我不会陪你练下去的。”
他态度少有的强硬,朔间零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向角落里的那口棺材,钻进去后探出半个头来说,“薰君汝看,吾辈接下来会好好休息的,汝就放心吧。”
话落,棺材盖合上了。
......
沾了汗的衣服都没换,棺材里还开着空调,这样会感冒的吧,羽风薰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感觉自己今天是不是太操心了,是受了什么影响吗?可他是个beta,易感期也跟他没关系,或许是因为看不惯脆弱的alpha?不过这又是什么心理啊...
尽管一直想着没关系,羽风薰还是忍不住轻轻踹了一脚棺材,“朔间,换套衣服吧,训练服湿了啊。”
棺材里面没传来动静,他记得这棺材的隔音好像也不是很好,应该不至于听不见他的声音。
“喂,朔间?”羽风薰又踹了一脚。
没有动静。
蹙眉拉开棺材盖,扑面而来就是一股灼热的气息,朔间零躺在里面紧闭着眼蜷缩成一团,脸颊一改此前的苍白反而异常红润。
好像有点糟糕啊,羽风薰摸了摸他的脸,短短几分钟已经烫得像烧开不久的沸水,他轻轻拍了几下,声音也很轻,像在哄小孩,“朔间?有药吗?易感期的药。”
朔间零睁开眼,猩红的色彩跟玫瑰一样鲜艳,他轻轻点了点头沙哑着声音说,“...角落的药箱。”
羽风薰知道在哪,三步并两步去翻,只翻出了两盒写着alpha易感期用剂的针管,他想起来朔间零说因为体质特殊所以一般都是打针的话,利落拆开盒子,拿了一支走回棺材边把他捞了起来。
“我不会用哦,你自己来。”
把针塞给他,又贴心地把枕头垫在他背后,羽风薰看着他垂眸取下针头的塞,一把扎进了手臂的某条血管里。动作熟练不见拖泥带水,薰却忍不住受激似地眯了眯眼,心里直呼好痛好痛。
片刻,朔间的脸色逐渐变得正常,异样的绯红在消退,浑身的炙热也在一点点降下来。羽风薰拉了张椅子反着坐下,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撑着半张脸。
“朔间,不会觉得麻烦吗?”
朔间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易感期严重起来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跟很多因素都会挂钩,虽然羽风薰不是omega,对他造不成影响,但...
丢了针管,朔间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头看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毕竟薰君在这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
羽风薰愣了愣,别过头当没听懂,闷声说,“我是beta哦,不是omega,跟我没关系吧,我对你造不成影响啊。”
朔间零没接话,眯眼笑笑又打了个哈欠,羽风薰识相地说要回去了,让他好好休息,拎上自己的包就走,关上门时还不忘关了室内的灯。朔间零钻回棺材里,闭上眼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地绕着薰说beta没办法对他造成影响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眼慢悠悠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视线落在薰坐过的椅子上,落山的阳光透过缝隙钻进室内,恰好打在薰忘记拿走的校服外套上。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椅子上的外套,拿到以后零又躺了回去,把薰的外套抱在怀里,他埋头用力嗅了嗅,没有信息素,只有淡淡的香水味。
是羽风薰常用的那款海盐味的香水,他曾在很多场合都闻到过,联合体育课上,训练的时候,演唱会结束...总是会跟着风一起飘过来,绕在他鼻尖久久不散,朔间零抱着外套闭上眼,心乱如麻。
beta确实不像omega一样能释放信息素来缓解易感期的alpha,也正如薰君说的那样,beta也影响不了alpha。可影响他的不是omega也不是beta,与第二性别无关,能影响他的是薰君...
2
朔间零最近很奇怪。
明明说好了作为搭档一起出道,可训练的时候十天里有八天他都不在,羽风薰收了玩心,天天带着两个后辈在轻音部左摇右摆,旁边是空荡荡的棺材,人不在但棺在,也算有点参与感。
羽风薰想从前都是朔间零去逮他,现在位置调转了过来,他深感这差事还挺辛苦。特别是放学准点堵在3-B门口时,里面清一色都是老熟人,可就是没有朔间零。
他会去哪呢?
深海奏汰提着鞋浑身湿漉漉地走进去,见羽风薰倚在门边沉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薰,是在找零吗?”
“是奏汰君啊,是哦,我在找朔间,他已经快一周没出现了,训练也不去,我那边的孩子有脾气了啊。”薰很是无奈。
“零的话,最近还是不要靠近他比较好,特别是薰。”
羽风薰愣住,眨巴的眼睛不太懂他的意思。
深海奏汰神秘地笑了笑。
“零啊,最近在易感期哦♪”
薰是beta,当初这个结果出来时,在两位好友眼里都有些出人意料,他们一个以为薰会是风流倜傥的alpha,一个以为薰会和自己一样是omega,可他确实是个既没有独特信息素,也闻不到别人信息素的beta。
其本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声称对他来说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敏感脆弱的易感期,情难自控的发情期,都可以离他远远的,他也不需要担心被标记和标记别人的问题。
这根本就是薰最理想的状态。
但意外总会发生,当名为朔间零的巨石从天而降掉进了平静已久的心湖激起滔天的巨浪,饶是再怎么不去理会也不可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更别说他是有意让巨石沉在湖底。
“易感期?”
濑名泉夹起的炸虾又掉回了饭盒里,抬头去看苦恼的友人,也不知道他在苦恼什么。
“关你什么事?”
守泽千秋偷偷伸手去夹濑名泉饭盒里的炸虾,边瞥他边附和道,“是啊羽风,你是beta,关你什么事?”
“别动!”濑名泉手疾眼快敲走他的筷子,又看向了羽风薰,“我是说,朔间的易感期关你什么事?”
“没有关系吗?”
友人的苦恼变成了茫然,濑名泉在心里为这个笨蛋叹了口气,“...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队长。”
“嗯,所以呢?”
“他不来训练。”
“你们也能练好不是吗?”
“...下个月有演出。”
“那是下个月的事。”
......
炸虾还是进了守泽千秋的嘴里,濑名泉恶狠狠瞪他,夹走了他饭盒里唯一的炸丸子,还没引来他的一阵哀嚎就听见羽风薰闷闷不乐地说。
“他没告诉我。”
“这才是重点吧,话说你以前从来不这样哦。”
“以前怎样啊?”
把炸丸子塞进嘴,忽视守泽千秋那见鬼了的眼神,濑名泉咽下丸子道,“以前不会在意朔间不是吗?”
羽风薰莫名觉得脸颊发烫,他捂住一边脸掩盖自己的突如其来的羞赧,“因为...我们是,是搭档啊!已经决定要一起出道了啊,会在意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那么,在意的话去问问不就好了?找不到人而已,打电话会接的吧。”
闻言羽风薰愁容满面,“打什么电话,纸杯电话吗?能连去哪?”
濑名泉喉头一哽,想起了斋宫宗曾经在班上连着一个纸杯接电话,忽然就无话可说,一筷子戳进另一只炸虾里,抬眸眼神示意另一位好友让他充当羽风薰的快乐源泉。
收到!正义的英雄挤眉弄眼一阵,扭头就对着好友说,“羽风,你是在找朔间吗?”
“......”
这个笨蛋!我们刚刚说了这么久你都没听进去吗?濑名泉愤恨地咬着炸虾的尾巴,心情复杂到了极致,但下一秒他又听见守泽千秋献宝一样说。
“其实,我知道朔间在哪。”
羽风薰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半信半疑,濑名泉则完全不信。
“你最近没去海生部吧。”
最近都忙着在轻音部训练,朔间零不在,两个后辈都拽着他,深海奏汰那边也没让他去活动,确实有段时间没去了啊。
守泽千秋嘚瑟地咧嘴笑,“朔间在那躲着呢,资讯保真!”
羽风薰愣,“诶——居然藏在海生部吗?”
“是奏汰告诉我的,还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他说可能会引起大麻烦。”
“什么大麻烦?”
“唔...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奏汰告诉我的时候很严肃,我也没多问。”
这话羽风薰听了不太高兴,“我是beta哦,就算是alpha的易感期,我也不会受影响啊。”
濑名泉笑,“对啊,也就是说跟你没关系,所以你为什么要去找他?为什么在意起人家的易感期来了?”
“...他是我队长。”
“刚刚说过了。”
羽风薰硬气一掌拍在桌上,“不能不训练的啊!”
濑名泉笑两声,眼里三分嘲讽七分诱哄,“你以前练过几次?而且易感期状态差得要命,你是找他训练还是送他上路?别扯了,还不快说实话。”
“好吧!”羽风薰泄了气趴在桌上,“其实我就是觉得...他不告诉我很奇怪。”
守泽千秋瞅了好友一眼,“那羽风,是不是朔间撒个尿也要跟你说啊?”
羽风薰趴着瞪他,没两下又拉耸着耳朵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
“哪里奇怪,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是beta不是omega,也没办法帮他不是吗?”
“那为什么奏汰不让羽风去找朔间,他是beta怕什么?难道朔间对beta也敏感吗?”
才不是对beta也过敏啊!濑名泉心如明镜,但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神示意守泽千秋闭嘴,又盖上饭盒叹气,“好了啊,这个问题到此结束,如果想知道的话就去找他吧,不是已经知道在海生部了吗?”
羽风薰还是提不起精神,“真的好吗?奏汰君让我别去来着,朔间也没告诉我。”
“你是笨蛋吗?真的不想你去的话根本不会告诉千君好吧,千君可是最守不住秘密的人!”
守泽千秋抗议,“喂!濑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很靠谱的啊!”
濑名泉笑,“说朔间在海生部的可是你哦。”
......
还是去了。
羽风薰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但海生部的隔音不是一般的好,他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来,外面的廊道也静的奇怪,一路走过来竟然一个人也没看见。
真的好吗?就这样进去会不会很唐突,易感期也没办法训练吧,之前好像也是这样,状态不好,跳起来歪歪扭扭的,所以说,找他训练什么的好像很奇怪啊...羽风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算了吧。
正准备离开,海生部的门突然发出了咔的开门声,羽风薰下意识去看,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伸出来的手一把拽了进去。明明空调有在运转,但扑面而来的灼热仿佛要把他点燃,他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对上了那双色泽鲜艳的红眸。
“...来都来了,稍微让吾辈...靠一下吧。”都送上门了,稍微靠一下就好。
朔间零把脑袋埋进羽风薰的颈窝,贪婪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海盐香水味,并不是信息素,但却能让他焦躁地心得到了平静。
热量瞬间逼了过来,羽风薰心惊他的体温,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果然像碳火一样,“还好吗,朔间?”
朔间零苦笑了一声,“不太好喏,薰君,毕竟汝在这里啊。”
这句话有点耳熟,羽风薰细细回忆,好像在很久以前,在轻音部训练的时候,朔间零也说过这样的话,毕竟他在这里,可他是个beta啊。
“抑制剂呢?打了吗?”
“打了,但这次效果好像不太好。”
“那,那...”羽风薰好像比他还急,把脑子里的生理知识翻来又覆去,吐了一句,“那找omega?”
空气中涌动的气息好像更灼热了,朔间零没答话,呼出的气息洒在他锁骨边上,不过一瞬他背脊就被热出了汗。
“朔间,你不会想说omega也没用吧?”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语气也是打趣一样,但朔间零竟然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薰君,其实,其实吾辈对...”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羽风薰屏息凝神,直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呼之欲出。
“吾辈对...beta好像更敏感。”
——诶?
羽风薰眨了眨眼,但这话也让他心情也变得有些微妙,伸手摸索墙壁开了灯,又扶着朔间零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像是想确定些什么一样。
“不是omega,而是...bata吗?我这种?”
朔间零点头,脸颊染上了异样的绯红,眼里水光潋滟像融了一汪潭,深邃迷人还含着丁点的渴望,他盯着羽风薰不说话,羽风薰也沉吟了片刻,突然对他伸出了手。
“那要抱一下吗?看看会不会舒服一点。”
朔间零愣愣,“汝不是,不是不喜欢...”
“刚刚也靠过来了吧,现在才来说这些吗?未免有点做作了哦,朔间。”羽风薰佯装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神飘忽不定四处瞟。
朔间零倾身就抱住他,手环在他的腰上收紧,脑袋挨着他的脑袋,蹭了几下后头发缠在了一起也不理会。羽风薰心想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不如说他一点也不排斥。
“朔间,这样真的会舒服一点吗?”羽风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还顺便揉了揉他的脑袋。
朔间零在耳边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埋进羽风薰颈窝里的脸泛红泛到了耳根,心湖起了泡泡,一个个爆破在湖面,噼里啪啦间又擦起了电光火石,他不禁把环在羽风薰腰间的手臂收紧。
心想,简直舒服的要命。
3
在去年的联合体育课上,朔间零毫无征兆地分化了,作为alpha,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据在场已分化的人言,朔间零的信息素就像炸弹一样瞬间席卷了半个操场,说是把alpha熏得呛声,还帮omega提前了发情期。
场面堪称混乱,上着课的beta们都跑出来帮忙抬人去医务室,羽风薰并不在现场,他不知道事情有严重,但守泽千秋知道。
羽风薰趴在桌子上,侧身单手撑着脑袋看守泽千秋,后者皱着一张脸,仿佛回忆起的那件事情能让他倍感痛苦。
“你不知道有多可怕,我都失去意识了,要不是奏汰及时咬了我一口,我肯定往朔间身上粘,他那个味道...惹!”守泽千秋没说下去,他抱臂打了个颤,龇牙咧嘴觉得可怕。
他的表情太过夸张,羽风薰很不义气地笑了出来,守泽千秋又看向刚合上饭盒的濑名泉,扯着嗓子喊,“还有濑名,濑名离他最近,被熏得眼泪都出来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诶?!小濑吗?小濑哭了?”
濑名泉用力咔的一声扣上饭盒的开关,扭头不满地瞪着守泽千秋,“千~君,不要再提了,根本不是值得回忆的事情好吗?”
守泽千秋嬉笑着拍了拍羽风薰,“你看,濑名急了,他不仅躺下了,在朔间问他要不要帮忙的时候还翻白眼骂人了,眼泪都止不住呢。”
“千君你超~烦人啊,闭嘴,我根本不想流眼泪,那也不是哭,我是被呛到了而已”
“哈哈,濑名别害羞,又不止你一个哭了,奏汰也忍不住想泡进水里啊!”
两位好友在讨论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薰莫名觉得有些寂寞,“诶——这样的话只有我一个人闻不到了啊,我有点好奇哦,能把小濑呛哭的味道,很难闻吗?”
守泽千秋摸了摸下巴回想,“也不是很难闻,我倒是觉得挺香的,但是有点浓所以容易呛,有点像那种冰薄荷?可是要浓一点,唔...”
“冰薄荷?”羽风薰愣了愣。
濑名泉在旁边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做什么,你直接说薰君身上的味道不就好了。”
闻言守泽千秋疑惑地凑到薰旁边,用力嗅了一下又大惊失色地退后两步坐回座位大喊,“真,真的!羽风!你身上怎么有朔间的味道?”
羽风薰看看守泽千秋,又看了看濑名泉,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头,“我可没见过朔间啊!他请了假都快一个星期了!不可能不可能!”
“可就是这个味道!跟朔间的信息素一模一样!”
濑名泉无奈地说,“我是说香水啊!今天的味道跟平时不一样哦,是怎么回事呢?”
“香水?因为那瓶已经用完了,刚好看见朔间送的那一瓶,就...”话忽然停住了,他瞪大眼睛看守泽千秋,“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的味道跟朔间的信息素一模一样。”
濑名泉挑眉,“朔间什么时候送你的?”
“星耀祭之后,说是圣诞礼物来着。”
“千君,我记得想提取信息素做香水也是要时间的吧,来,你算算日子大概是什么时候。”濑名泉挑眉使了个眼神。
“我算我算!”守泽千秋会意,掐着手指像神棍一样算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拍着桌子站起来,“算好了,分化第二天就去做香水了!”
濑名泉心里憋笑,面上摸了摸鼻子点头,“我还记得这种香水短期内只能做一瓶。”
“濑名说的对,所以朔间做好了就送你了?”守泽千秋一把搂住了羽风薰的脖子,忽然就激动起来了,“羽风!朔间他是不是对你...”
脑袋被晃得糊成一团,对你怎么样羽风薰已经听不清了,他上课从来说不上认真,生理课也是一样,但某天睡醒就听见老师在描述alpha,其中一句他记得很清楚。
——alpha有把信息素染在喜欢的人身上的本能。
而现在的羽风薰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不自觉地抬起手腕抵在鼻子上,清列的冰薄荷涌进鼻腔冲上了脑袋,让他猛地清醒过来。
beta不会有信息素的味道,但香水可以。
羽风薰无声地红了脸,无法隐忍翘起了唇角,他后知后觉捂住了眼睛。
濑名泉不知道从哪掏出个袋子来笑。
“薰君,在意的话就去找呗,恰好睡间那边也有事拜托你。”
4
这一回的易感期来势汹涌,打了抑制剂也不见效果,朔间零被迫请了一周的假,躲在家里半步也不敢出去,他浑浑噩噩躺着,满脑子都是上个月羽风薰在海生部朝他伸出手的样子。
热浪席卷,他感觉自己像煎饼一样被扔在灶上翻来又覆去,脑袋都不甚清醒,否则怎么会隐约觉得门铃好像响了呢。
朔间零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睁开眼,不对,好像真的有人在摁门铃...
“呀吼~朔间,好久不见。”
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人,朔间零下意识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没看错,不是假的,确实是羽风薰,是他的搭档。
“汝怎么来了?”
羽风薰侧身挤进屋子里,晃了晃手上的袋子,“你弟弟托我给你送抑制剂。”
朔间零关上门,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说,“那个好像没什么效果。”
羽风薰眨了眨眼,放下袋子对他张开了手臂,“那我呢?虽然没有信息素,但有香水味,要不要闻一下?”
他笑眯眯的样子仿佛胜券在握,朔间零愣了两秒后几乎是扑过去的,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像上一次埋头在他颈窝间狠狠地吸气,意外没有闻到熟悉的那股海盐清香,反而闻到了更熟悉的味道...
朔间零忽然抬起头,眼神恍惚。
羽风薰咕咕哝哝地道,“小濑和小守说我身上有你的味道,我去问了凛月君,他说你没有beta特别敏感,还有奏汰君,他说你上次是躲着我才去海生部的。”
赤裸裸的目光跟他对视着,朔间零恍然觉得自己被看穿了,躲起来当然是为了忍耐,可没想到他一次接着一次送上门来,但会不会因此被误会?他的本意并不是想躲着薰君。
“薰君,那个...吾辈...”
羽风薰倏地打断他,强硬地把他脑袋摁回颈窝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道,“朔间,我是beta哦,不能被标记,也没有信息素,你真的清楚吗?是beta,并不是能安抚到你的omega。”
闻言朔间零想,好像不仅没有被误会,还莫名得到了一把助力。心里松了口气,缓慢地把脸贴近羽风薰的脖子,浅浅呼吸感受着他的气息,是清列的冰薄荷的味道,没有他身上的浓烈,还夹着一点独属于羽风薰的淡淡的盐味,毫无违和感,两种味道几乎完美融在了一起。
是能让他打从心底觉得能安心的气息。
回抱住羽风薰,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听着他脖子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朔间零的手臂忍不住收紧,脸颊也越来越烫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易感期的影响,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沉闷,“跟beta和omega无关,吾辈只是想要薰君而已。”
“一直想要的都是薰君。”
5
守泽千秋打着哈欠上楼,还没进课室就看见3-A门口的走廊站着一连串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风,走廊上的窗还都是打开的。
他走过去勾住友人的脖子,“濑名!干嘛呢?”
濑名泉甩开他,努努嘴示意他往课室里看,他一眼望去,课室里空荡荡,只有羽风薰坐在了后排,那样子局促不安,脸上还粉扑扑的,守泽千秋揉了揉眼睛,确实是自己的好友,但不知道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羽风,你怎么一个人在里面啊?不出来一起吹吹...?”守泽千秋疑惑,刚想去叫羽风薰,可前脚刚踏门线后脚就咳着退了出来,捂着鼻子喊,“等等啊,羽风!你今天的香水是不是喷太多了啊?”
闻言课室里的羽风薰把头低了下去,他一边头发撩在耳后,露出的耳朵红的仿佛能滴出血,可又像在昭示着什么一样。
濑名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把旁边的窗拉的更开了,“呵,香水?你再闻闻看。”
守泽千秋果真听话地又靠近嗅了嗅,下场就是下一秒就头脑发热,浑身烫了起来,他哆哆嗦嗦看向濑名泉,濑名泉如先知一般从兜里掏了抑制片掰开塞他嘴里。
药效极佳,守泽千秋一下子回了神,他惊恐地看着课室里像乌龟一样缩起来的羽风薰,憋了两秒忍不住大吼。
“羽风!虽然但是,也没让你送上门本垒打啊!”
fin.
DMHP/Another Hangover
*随机一个八年级片段
哈利撑着脑袋,压下打呵欠的冲动,假装对正在进行的纳威鼓劲演讲大会充满兴趣,时不时跟随音量变化点头,尽管他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地滑向餐桌中央的南瓜派。他想要关心纳威邀请汉娜·艾博约会的最新进度,他真的想,一个称职的朋友应该适时提供支持,但哈利不认为他能贡献任何有用的恋爱经验,鉴于他自己的约会进度也岌岌可危。三把扫帚大门前的铃铛响了又停,他下意识抬头张望,目光走到一半硬生生转向窗外投去,只看见被白雪覆盖的霍格莫德街道。
“去吧,纳威!”
不知道是迪安还是西莫突然大吼一声,引得周遭几桌人都看过来。哈利立马收回目光,心虚地看向纳威,他正捏紧双拳,大口调......
*随机一个八年级片段
哈利撑着脑袋,压下打呵欠的冲动,假装对正在进行的纳威鼓劲演讲大会充满兴趣,时不时跟随音量变化点头,尽管他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地滑向餐桌中央的南瓜派。他想要关心纳威邀请汉娜·艾博约会的最新进度,他真的想,一个称职的朋友应该适时提供支持,但哈利不认为他能贡献任何有用的恋爱经验,鉴于他自己的约会进度也岌岌可危。三把扫帚大门前的铃铛响了又停,他下意识抬头张望,目光走到一半硬生生转向窗外投去,只看见被白雪覆盖的霍格莫德街道。
“去吧,纳威!”
不知道是迪安还是西莫突然大吼一声,引得周遭几桌人都看过来。哈利立马收回目光,心虚地看向纳威,他正捏紧双拳,大口调整呼吸,脸憋得通红。坐在纳威旁边的金妮警告地瞪了一眼对面的迪安,抬手指了指上方:汉娜·艾博坐在二楼。
“加油,兄弟。”哈利小声附和着大家的打气欢呼,目送这个从分院帽里拔出学院宝剑都没有犹豫过的格兰芬多男孩同手同脚地往楼梯挪动,直到他成功踏上二楼才收回目光。
忘记施加保温咒的黄油啤酒早已凉得彻底,哈利叹了口气,抓起一根甘草魔杖糖胡乱搅动奶油,把金色的液体搅成一杯失败的坩埚废料。他打算放弃今晚的酒精计划,尽管重返校园后的每一天他都有差不多的计划。
“叮铃”两声落下,一只戴黑色皮手套的手推开大门,带进来一阵飘着雪的冷风。哈利不抱希望地最后一次抬头。
德拉科·马尔福抱着蜂蜜公爵的纸袋跨入大门,两盒胡椒小顽童顺着口袋边缘落到地上。他困扰地看着手中的甜食好像那是一盆随时准备喷射粘液的米布米宝,没打算去捡掉落物,径直朝吧台的点单区走去,全程没有转过一次头。哈利盯着他的后背,目光直白得像要透过兜帽把他的夹克烧出个洞来。德拉科抬手朝酒柜高处指了指,哈利坐直的身体突然泄了气。
算了。哈利捡起餐叉埋头去戳盘子里的炸鱼。他只是刚好在一个周六晚上参加朋友们的聚会,又恰巧知道德拉科·马尔福周六会来霍格莫德替斯拉格霍恩跑腿。偶遇的概率很大,但不一定为零。不过他确实挺喜欢德拉科身上那件夹克的,口袋很暖和。哈利冲盘中被切得面目全非的鱼肉做了个鬼脸。鉴于他真有用意念烧着一件衣服的本事,他最好从现在起杜绝这个念头。
“介意吗?”
提问人的声音不算大,几乎被满桌的笑闹声淹没,哈利差点以为是错觉。德拉科隔着餐桌站在对面,冲他身边的空位偏了偏头。他坐在一楼最长的餐桌角落,右手靠近窗边,身体与窗台之间的距离勉强能坐下一个人。原本该正对他坐的西莫为了加入热火朝天的约会讨论,拎着板凳凑到了迪安身边去。德拉科站在那个恰巧的空位,垂下目光看他,好像早就知道他在这里。哈利不记得他有点头同意,但德拉科已经绕到长桌尽头,准备贴着墙挤进来。
也许这真的是他的错觉,哈利眨了眨眼睛,否则为什么没人关心德拉科·马尔福正在入侵格兰芬多的地盘,好像他们早就习惯他的存在。金妮头也没回地往前拉了拉板凳,给正从她身后过路的马尔福让出空间,更多的吹宝泡泡糖从蜂蜜公爵的口袋边缘掉出来。德拉科皱了皱眉,抬腿跨过堆满外套和围巾的板凳,在哈利身边站定,一盒巧克力蛙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蹦跳着滚进桌底。
幸好罗恩跟赫敏去了帕笛芙夫人茶馆,否则马尔福多半要被堵在最后一步进不来了。哈利瞪着德拉科,直到对方扬起一边眉毛,才尴尬地收回目光,轻轻拖拽凳子往前,任由德拉科把一口袋的蜂蜜公爵糖果堆放在桌上。他又往前挪动了一点。
他似乎没留够空间。哈利想转头去看,德拉科就先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保持平衡,紧接着整个人贴过他的后背,像一座瞬间燃烧的壁炉。他触电般坐直身体,尽管隔着数层衣料他根本不可能触碰到身后人的皮肤。搭在肩膀上的手往下压了一把又很快离开,他尚未感受到温度的缺失,那只手又换到另一边肩膀。哈利终于侧过头,看见德拉科脱下已经外衣和手套,搭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试图在拥挤的墙角坐下。哈利刚打算往外挪,德拉科的左手便顺势下落,手指滑过他的肩胛骨,整片后背,擦过他的侧腰,然后消失不见。这次不是错觉,哈利埋头闭了闭眼睛,没有手套的阻隔,另一个人的体温无比清晰。
“德拉科·马尔福。”哈利压低声音发出警告,还没想好罪名,后者已经在他身旁坐定,一条腿紧密地贴上来,让他无处可逃。德拉科看了他一眼。
“晚上好,哈利·波特。”德拉科面无表情地开口,抬起右手接过被施了漂浮咒的餐盘, 自作主张地将哈利桌前冷却的炸鱼和黄油啤酒撤走,换成色泽诱人的水果糖浆馅饼和热红酒。
“这算什么?”哈利看着被塞到他手里的新餐叉发问。
“晚餐?”德拉科理所当然地反问,拿下最后一块布丁,抬手挥走装满脏碟的餐盘。
硕大的木板摇摇晃晃地飞起来,碰倒一个火焰威士忌瓶,落下两把餐刀,直直朝蜂蜜公爵的纸袋撞去,轻易撞翻堆积成山的甜食,狼狈地摔进烤鸡盘。花花绿绿的比比多味豆哗啦啦地往地上滚,像逃出礼炮的亮片。
像忘了他还有魔杖似的,哈利下意识弯腰去捡地上的糖果,却被人一把捏住手腕,压在自己的膝盖上。德拉科神色如常,抬起朝吧台方向比了个手势,招呼人来处理这一出甜食灾难。
哈利试着把手抽走,只换来力道更重的桎梏。他的手心开始发烫,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又松开,脉搏在德拉科的指尖狂跳。他凑近玻璃杯,啜了一口热红酒,橘皮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如同被眩晕风暴席卷。
被罗斯默塔夫人施了全新魔咒的餐盘自狼藉中复活,拖拽起一打餐盘,蹦跳着溜下餐桌。哈利目不转睛地盯着最后一支茶杯消失在餐桌边缘,才悄悄垂下目光,看向在他膝盖上交叠的两只手。
德拉科不知什么时候挽起了毛衣袖口,露出一截苍白有力的小臂。他的手背上有一道罕见的新伤痕,大约是昨天处理毒触手造成的。尽管知道在魔药的照料下,这种伤口不消两天就会消失殆尽,不留一点痕迹,哈利还是忍不住翻转手腕,用手指去轻轻触碰结痂的位置。
似是感觉到手背的动静,德拉科放松力道,任由哈利张开手指,又坏心地逃开对方尝试十指相扣的申请,始终将不安分的手压在掌心之下。
“别生气。”德拉科很快地凑近哈利耳边又撤离,一根一根地缓慢松开手指,放他自由。
哈利攥紧拳头毫不留情地砸了一下德拉科的膝盖,甩着被捏得发痛的手腕抬起手臂,在餐桌上张开五指,手心中躺着一颗橙黄色的滋滋蜜蜂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