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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西方的恶魔是怎么过七夕的》

兄弟们七夕快乐!!!找个借口画点小情侣没品日常嘿嘿嘿

是上个月整的cp七夕小条漫(谢谢过了几天再看已经创死自己了

第一次整bug巨多💦

总之就是七夕快乐!!!小情侣快点给我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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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阿雕ADyio ,如有侵权删

配音:丧命胡尘

视频制作不易,转发其他地方记得要个授权,禁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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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尚」耳坠

——原著向有参考动漫私设

——甜饼小短打


也是在一起很久以后,尚清华才偶然发现自家大王右边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耳洞。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然而待仔细看了许久以后,才确定真的是一个小小的耳洞,只是平时被人的长发遮住,所以他才没发现而已。


自有了这个新发现以后,尚清华的目光视线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魔君的耳朵上,他总是有些想要动手去捏一捏。因为看上去实在有些软乎乎的,和这魔二代平日里一脸高傲冷漠的样子看上去颇有几分反差萌。


毕竟有了这个耳洞以后,漠北君的耳朵怎么看都有些小巧可爱了。


成天被人盯着,说没有发觉是不可能的,终于在耐心失去的那一刻,漠北君将盯着自己耳朵...

——原著向有参考动漫私设

——甜饼小短打



也是在一起很久以后,尚清华才偶然发现自家大王右边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耳洞。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然而待仔细看了许久以后,才确定真的是一个小小的耳洞,只是平时被人的长发遮住,所以他才没发现而已。



自有了这个新发现以后,尚清华的目光视线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魔君的耳朵上,他总是有些想要动手去捏一捏。因为看上去实在有些软乎乎的,和这魔二代平日里一脸高傲冷漠的样子看上去颇有几分反差萌。


毕竟有了这个耳洞以后,漠北君的耳朵怎么看都有些小巧可爱了。



成天被人盯着,说没有发觉是不可能的,终于在耐心失去的那一刻,漠北君将盯着自己耳朵发呆的小跟班给堵在了墙角,扬着眉毛问他看够没有。



小跟班眨巴眨巴眼睛,打量着他的神色,歪了歪脑袋终于说出困惑自己已久的问题。



“大王居然有耳洞——?”



漠北君却不以为然,他眉梢一挑,淡声道:“一直都有。”



小跟班眼睛眨巴的更厉害了,干净透彻的眸子里有着亮晶晶的光。



瞧见他这样,漠北君便知晓了他心里想的什么。他慢条斯理的抬起手捏了捏尚清华的耳朵尖,声音沉沉:“想看?”




尚清华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刚刚被人捏过的耳朵尖瞬间红的像要滴血。



_



夜月降临,天穹一片黑蓝,尚清华缩在床上,将被子团团裹好,像极一只蚕宝宝。他刚刚洗完澡,脸上水润润的,再加上被人给娇宠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可爱诱人。



推门声响起,他顺着声音抬眸看去,便瞬间瞪大了眼睛。漠北君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走进来,只是他的装束却与往日有些许不同。



以往禁欲的外衫脱去,换了一身一看就很有北疆特色的服饰。蓝色立领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宽肩窄腰,这衣服将他的身材衬托的极为出挑。


而平日里素来披散的头发,也专门的往后面梳了过去,甚至在两边还编了两个辫子,上面用银饰缀着。



但最让尚清华看呆的还是他耳朵上的那个银饰耳坠,银色的细碎链条下挂着一颗水滴状的蓝色宝石,因为他的动作而轻轻的晃荡着。




尚清华觉得这耳环真真是直接晃荡在了他的心里面,整的他现在都有些口干舌燥。



被美貌晃了神的小跟班殊不知自己现在在某人的眼睛里,看起来有多么可口,他微微别开脸,缩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衣服,不争气的又红了耳朵。



胸腔里仿佛在打雷一般,震的他都快要不能呼吸,尚清华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就得交代在今天了。



穿成这样的大王犯规。


将头发梳成这样的大王犯规。


戴耳环的大王更犯规!



然而什么都来不及多想,他便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接着是那人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看着我。”




漠北君看着小跟班憋的脸都要熟了的样子,难得轻笑一声,道:“出息。”



“你不是想看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耳朵下面的蓝宝石轻轻的晃动着,像是一只猫爪一般挠在尚清华的心尖尖上。



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口干舌燥的紧,瞅着人近在咫尺的脸,他心下一横,伸手攀着大魔王的脖子,倏然直起身子,然后凑近人,直接试探着伸出舌头轻轻在那小小的耳洞处舔了舔。




漠北君身体一僵,眸色瞬间暗了下去,他不动声色的揽住胆大妄为的小跟班的腰,丝毫不费力气的将他抵在散开的被褥上。




夜色渐深,尚清华眼神迷蒙,他看着那人耳朵上不断晃动的耳坠,有些心痒痒的又伸手去碰了碰。


引得人一声低哼,随即凑近他耳朵边,声音沙哑道,“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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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和女婿必须he!!!


我不管,我说他们he就是he,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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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细雪

说明: 

原著向IF线:九哥意在寻死,苍穹山其余全员存活 

冰哥视角有,冰九纯粹仇人 

私设!OOC!

虐/严肃/全文7k7+

 


序 

唯我在此,唯我在此,雪落下。 


一、谢礼 

沈清秋雪白的指尖触它,一件岳清源送来的大氅,温顺得像活物。 


天青色端庄清贵,《菜根谭》云:“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大氅的下摆处则绣着星点的红梅,位置讨喜,走动而隐现,是应的踏雪寻梅,梅随我身之趣。


而说起冬日树...

说明: 

原著向IF线:九哥意在寻死,苍穹山其余全员存活 

冰哥视角有,冰九纯粹仇人 

私设!OOC!

虐/严肃/全文7k7+

 

 




 

序 

唯我在此,唯我在此,雪落下。 

 



一、谢礼 

沈清秋雪白的指尖触它,一件岳清源送来的大氅,温顺得像活物。 

 

天青色端庄清贵,《菜根谭》云:“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大氅的下摆处则绣着星点的红梅,位置讨喜,走动而隐现,是应的踏雪寻梅,梅随我身之趣。


而说起冬日树木的花,不过是梅花,不论浓的淡的,红梅最好。 

 

附来岳清源的手信,寥寥数言寒暄说是新年贺礼莫要推脱,沈清秋讪笑,九尾狐的九尾就挑拣了做这一件大氅,苍穹十二峰中一枝独秀......穿出去怕要被戳脊梁骨。 

 

于是绸面流水样无留恋地他手中滑下,沈清秋端着一盏雪山香茗来到窗边,他在清苦的白雾中微微眯眼。 

 

今年的雪下得薄,细雪舞如轻絮落地即消陨,冰凝和着连绵的湿雨铺到天边,清静峰之竹尽染萧然苍色。 

 

往昔杨柳,今之雨雪。 

 

想必若是不识得天青之色,不晓得梅花之趣,不曾有虚名之困,便也能尝到雪山香茗的回甘之味。 

 

当日岳清源收到清静峰的回礼,先见着是陈年的松花酒,首徒递来时意有所指兴味盎然:“闲检仙方试,松花酒自和。共酌林间月,尽醉两忘言。”


被岳清源笑着逐开了。 

 

只是这不常有的喜色在礼盒打开来就很快地散下去了,沈清秋并未收他的礼,更连他的手信一同退回,刻薄的瘦金体书遥而疏离地落在一角。


是言:“林花谢春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本不该如此,本不应至此。 

 



二、告白 

苍穹山峰主会议结束后沈清秋不似往日第一个跨出门槛,晚了一时便不巧与百战峰主柳清歌抢了门。 

 

他向来不好相与,遂出口成刺:“苍穹山的战神是在哪抖威风呢?”看着优雅地后退一步实则满脸讽意,直气得柳清歌拎起乘鸾踏雨雪归去。 

 

这不是值得挂心的事,沈清秋回到竹舍为自己斟酒。


清静峰竹舍内无火炉,他向来也无居处要暖的习惯,烈酒入喉暖意上头要让他好受一些,只是站到窗边去,入目仍是湿冷的雨雪。 

 

这样的天气,真像。 

 

穹顶峰主殿四季如春,若有若无的暖风难得熏沈清秋入眠,长达数个时辰的会议沈清秋竟然不言不语,那么假寐也被容忍了,或许别人还要觉得少他的唇枪舌剑要安生些。 

 

朦胧间仿佛回到了幼时。 

 

乞儿们没有雨具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这样糟糕的天气往菜市场门口一跪紧着寒凉并瑟瑟发抖,兴许能多讨几个钱。 

 

沈九会在这样的日子凿开河川,在天亮前用冰水把脸洗干净,若是还有一手的冻疮更好,就这样跪下一直哭一直哭,哭到黄昏时看不清他的脸,就能多讨下几个能私藏的钱。 

 

沈九不喜欢岳七,他很烦又无能,沈九时常抱怨但凡他也哭一哭,小金库也能充实些,可看着岳七牵着他生着冻疮的手,又是想暖他又是怕捏疼他的那种复杂的神情......算了。 

 

所以在夜深人静依偎着岳七入眠的沈九会轻轻地喊着:“七哥,七哥。”


然后把白日里藏下的铜钱悄悄地塞到他的口袋里。 

 

“睡觉!”沈九就这样翻过身说,好像只是一个恶作剧。 

 

原因无他,若是让岳七清醒着,那张嘴真说不出讨人喜欢的话。 

 

没想到后来还是生气了,因为岳七拿他这样年复一年哭来的钱换了一个银铃铛给他,这种既不能吃戴在身上又累赘的东西不就是让人生气的。 

 

好吧,也有不少真心实意笑的时候,或许是路过田埂捉着飞高飞低的蜻蜓,叮铃叮铃,沈九不小心要摔倒了,铃声和他的笑声刚好就被岳七接住。


仰头时雨消云霁的水色长天仿佛触手可及,沈九发现岳七是不会咧开嘴笑的。 

 

说书先生口中说过的君子,想必也是这般的温柔而无限包容。 

 

沈清秋后来当峰主过的日子哪怕神仙下凡也要惊叹其讲究细致,可沈清秋只觉得少滋味。


他怀念幼时,口腹之欲不足,却觉得什么有情味的,有意思的事,都听过都感受过永远记在心中。 

 

那都是与岳七一同的日子。 

 

自修仙后身后有寿数追赶着,身前有瓶颈在脖子处卡着,懂得远而近的东西是,极乐净土,懂得近而远的东西是,你我之间。 

 

清静峰的竹舍为何寒凉如斯,是因为沈清秋自知根基有损不比他人,遂在他当上峰主之前,哪怕之后,温暖舒适只会滋长惰性,他从未有安睡至寅时的道理。 

 

如是被寒风一撩才晚晚地想起是太醉了,竟想起往事。 

 

醒着的时候沈清秋自知无时无刻不刻薄,恨才是长伴他身催他向前的东西,醉了才得片刻安宁,才能在无人之处饶有兴致地真心笑笑。 

 

忽然沈清秋开口道:“何事劳烦岳掌门来访,见笑,清静峰看来并不清静。” 

 

你又为何来扰我的清静呢? 

 

岳清源吞了这暗讽平静地为沈清秋端来雪山香茗,未及他身,便被松花酒气熏得皱眉:“清秋师弟,你知道柳师弟他......” 

 

沈清秋抢白敷衍:“我知道柳清歌他目无尊长忘恩负义,偏偏家世优渥本人又是人人敬仰的百战峰战神,我这种半吊子惹他不起,如何?满意吗?” 

 

他接过岳清源手中的杯盏狠狠地灌下一口,偏头睨岳清源,狭长凤眼微眯,眼上眉梢一片梅花色,沈清秋本来最擅长步步紧逼,但岳清源递来的雪山香茗苦了他的舌头。 

 

“小九,你醉了。”恍惚是那种温柔的,无限包容的神情,岳清源去拉沈清秋的手腕,似要用灵力消去他的醉意。 

 

“放手!你叫谁?” 

 

沈清秋在这一刻失控,他的底线被酒意抬高了,岳清源刚好一踩就着。 

 

“小九?”沈清秋残忍地重复,手指戳到岳清源的心处。


“小九不是早就死了吗?!你忘了是,谁,亲,自,杀,掉,他!” 

 

“岳掌门或许受过那种痛,血泼得整面墙都是,但还是咬紧牙关地撑着,自欺欺人地劝自己再等一等吧。”


“七,哥,我现在就觉得我只有一件事做得好,那就是不等你了,不然指不定哪天你走在路上要踩着我的冻死骨。” 

 

沈清秋一句接着一句,不要岳清源的回复。 

 

“你知道在灵犀洞那位战神一掌散了我多少年的修为吗?你该不会忘了我是十二峰主中最晚结丹的吧,我要谁赔我什么了吗?” 

 

沈清秋看岳清源,看这位自重逢后就光风霁月的掌门在自己面前拖泥带水踌躇不决,他感到快意,反正都是决定人渣做到底了,恶心你一下怎么了,可他没料到岳清源会拉着他的手按在玄肃剑鞘上。 

 

“那么清秋,若还有恨,拔出玄肃取我性命。” 

 

看来岳七还是岳七,有着一句话就让沈九意兴阑珊的能力,沈清秋自嘲地哼一声反而拽上了岳清源的衣襟,他偏不服气。 

 

“岳清源,你以为你的性命于我就金贵吗?” 

 

浓得化不开的酒香让人五感钝化,沈清秋不晓得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得岳清源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他还想往前。 

 

岳清源的眼中是,我。 

 

那么我想要......什么? 

 

忽然竹扉被推开,岳清源全身僵住,沈清秋把他往后一推,瞬息间他似乎听到沈清秋含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啧,真会坏我的事......柳清歌你来做什么?” 

 

沈清秋把搁在窗边冷透了的雪山香茗抄起来一饮而尽,他一手按着眉心,开口恢复如霜似雪。 

 

柳清歌看到了岳沈两人怪异的举止,再加上沈清秋语焉不详,他开口甚为僵硬:“你们,在干什么?” 

 

“哈?你闯到别人的家里还有脸问我在干什么?” 

 

沈清秋不再容得另外两人解释什么,他匆匆往外走:“看来沈某是在自家也碍某些人的眼了。” 

 

柳清歌只好以身拦住他的去路慌慌张张道:“沈清秋,我是来还你的扇子,给你!” 

 

那落在灵犀洞染血的扇子如今竟完好如初,柳清歌把它塞在沈清秋怀里像丢一个烫手山芋。


百战峰的战神竟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灵犀洞......多谢你。” 

 

因着这一句话沈清秋难得正眼瞧柳清歌,可惜他现在心情不好,遂开口冷冷清清:“没有了?”


逼得往日八面威风的百战峰主面红耳赤:“沈清秋!” 

 

沈清秋便不再看他故自顶着雨雪出了门,柳清歌愤愤地问他去哪,沈清秋把修雅取下又回头,单薄青衣中他的笑又讽刺又揶揄偏偏是天地唯一绝色。 

 

“怡红院。柳师弟要一起来吗?” 

 

岳清源出来拽住了真要去追沈清秋的柳清歌,他无奈地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怎样对小九才好......


沈清秋的修雅剑通身雪白剑穗却是玄色,岳清源悄悄地注目过,上面系着一个旧色的黑漆漆的小东西,像铃铛,却从不见响。 

 

瞧着莫名熟悉。




三、珍爱 

沈清秋散着发随意地坐在芙蓉暖帐中,黑色而有光泽的琵琶,在他袖子底下拿着。


兴之所至地弹一段两段,是不曾听过的曲子,秀美的伎子微笑着坐到沈清秋的身边,她安静地欣赏沈清秋从琵琶边里的现出的雪白的前额,看得见一点儿,真是无可比方的美丽。 

 

怡红院的头牌琴棋书画俱是精通,是以她和一句现作的歌:“天寒雨雪,错为花。” 

 

沈清秋轻唱:“竟略觉春意。” 

 

弹着的新曲停了,沈清秋向后仰倒,伎子环抱住他开口温柔:“回头姐妹们又要问这厢弹的什么曲竟这般动听。” 

 

沈清秋挪了挪身子,两人的姿势虽亲近却并不狎昵,女人的香气与柔软的躯体从来让他感到精神放松,他温声道:“下次教与你,只是你莫要填伤感的词。” 

 

“若仙师常来访,奴便不至做伤感的词。” 

 

红烛摇曳间或地发出哔啵声,沈清秋感到女子垂头落在自己面上的发,他睁眼,正好看到伎子蒲桃色的衣领微微敞开,他闭眼抬手,指尖就正好落在她的额头。 

 

沈清秋笑说:“恐芳心错付。” 

 

伎子也笑,她直起身来:“若是错付给沈仙师,奴也是不悔的。”


沈清秋青眼她的原因叫知趣,遂伎子转了话题:“依仙师看,何者为不错付呢?” 

 

沈清秋反问她:“你如何看?” 

 

“自然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沈清秋摇摇头:“竟然轻易地把一生说尽了么?恐怕人世不怜......有句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飞了好,不飞怕要死在一起。” 

 

伎子难得接不上话,沈清秋自己补全道:“不过若是爱得付出生命,也算得不错付了。” 

 

“仙师说不要我作悲伤的词,可自己说的话却很是悲伤。” 

 

沈清秋顾左右而言他:“你听说过以命入剑吗?” 

 

伎子和沈清秋相熟,她七巧玲珑心,猜准了五六分的意思,然开口只谈风月:“想来修仙者的以命入剑若是为他人,也是种不错付.......那便是您珍爱的人吗?” 

 

沈清秋下意识地摸摸腰间,修雅并不在身上,便也触不到那陈旧的掉了色的铃铛,他起身把琵琶放下顺便吹熄了摇曳的烛火。 

 

因着黑暗,他的声音似乎寂寥:“不对。” 

 

不知是在否定什么。 

 

名动天下的修雅剑如有堪称脆弱的时候,怡红院的伎子是一定看到过的。在女人的怀中寻求安慰向来为人世轻贱,但若是能短暂地摆脱痛苦又何妨呢?


沈清秋似睡得并不安稳,伎子为他轻轻地哼一支歌,仿佛无限怜悯。 

 




四、难言 

竹舍中传出争吵的声音,洛冰河抱着扫帚惴惴不安地张望着,他本该自己去千草峰,但临走时听到师尊似乎提到他,他就忍着身上数道鞭痕的痛楚也要借着洒扫的名义来偷听。 

 

他的师尊是天底下最刻薄的人,哪怕是公认温和如岳掌门也不能在他嘴下讨得半点好。 

 

“哈?鞭打?我就是要他的命又怎样?” 

 

“我看摔的不是岳掌门的法器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好歹是有价无市的灵气东西,你以为是我手里的茶杯一摔就坏,他就是怀恨在心蓄意为之。” 

 

唇作枪舌作剑,不等岳掌门有话说就听到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洛冰河知道师尊看上去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挂心,可喜欢的东西,诸如绘着青竹的杯盏,白玉的棋盘,折扇等等他都有着别样的依恋。 

 

如今竟然说摔就摔了,洛冰河低下头无地自容,忽然他听到一句严厉地:“小九!”


洛冰河没想过那位好脾气的掌门也有动气的时候。 

 

似乎是连着说了许多句,洛冰河虽然听着是为自己说话,但师尊就是师尊,即使是打了骂了自己的师尊洛冰河也不想沈清秋被别人说,遂慢慢地走远了。


奇怪,师尊竟然不反驳吗? 


洛冰河又绕了回去。

 

“你这话是说给死人听的吧,给我滚出去!” 

 

果然师尊还是师尊,一句话就把岳掌门轰了出来,岳掌门出来的时候在雪里站了一会儿才走,原来他也有这样气得不轻的时候。


洛冰河因着还在扫雪,在岳清源经过的时候礼貌道:“岳师叔。” 

 

“你当真一碰那法器它就自己碎了吗?” 

 

洛冰河点点头,他并没说谎,不说话是因为忽然间想到了师尊与掌门争吵时的气愤。


岳清源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腕,灵力游走几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当给他治一点伤罢。 

 

“你不要怨恨你师尊,他从前过得很苦。” 

 

洛冰河又点点头,他张了张口想说我不怨恨,但抬头忽然看到窗后沈清秋刻薄的神情,哪怕把手伸到几丈厚的冰雪中都没有这样的寒意。


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又点了点头。 

 

往后去千草峰治伤木清芳会叹着气教他简单的治疗法诀,偶尔去仙姝峰那些女孩子会塞给他小件的吃的用的,他没正式访过齐清萋,印象中这个美艳的女修曾遥遥地注目过自己,而后仿佛甚为惋惜地摇头。


哪怕是公认难相处的柳清歌来访沈清秋被拒,在路上看到这个在练剑的时辰却砍柴挑水的少年都会说:“过来,我教你两招。” 

 

但是虐待与折磨没有缓解的样子,一个两个为洛冰河说话的人都会被沈清秋的恶言恶语中伤,沈清秋的行为很奇怪,他一意孤行地向洛冰河施虐。 

 

洛冰河后来想起这段往事才发现其实自己死心不是在沈清秋把自己推到无间深渊之时,而是在更早之前。 

 

那天明帆抢了自己的玉观音坠子而后揍得他奄奄一息,当时从他的怀中掉出一个纸信封,上面什么都没写,掉到地上被踩碎开,里面竟然只装着一捧不知道是什么花的花瓣。


混战中只有洛冰河注意着,在意着。 

 

那是曾经帮他说过话的岳掌门交给他的,说是请他转交给自家师尊。 

 

洛冰河答应他,因为岳掌门当时连和师尊说上话都很难了。 

 

可是当他从泥水中抬起头看到沈清秋雪白的靴子尖,他正要急切地开口转达时,沈清秋蹲下来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古怪地问他:“洛冰河,你晓得有仇报仇的道理对吗?” 

 

“......师尊?” 

 

“回答我!” 

 

“弟子......知道。” 

 

“好,那你一定要记牢了,千万别忘记。” 

 

然后当着他的面,沈清秋把手中的假玉观音用灵力化为灰烬,于是洛冰河从那天开始心死。 




 

五、挫骨 

金兰城之变后按理说沈清秋应该是要身败名裂被压入幻花宫水牢的。 

 

但洛冰河没想到沈清秋竟然会对甚至是罗织的罪名都供认不讳,人界哗然,但苍穹山全员不顾沈清秋的说辞无论如何也要保他,于是那天当着那么多门派的面,沈清秋说他自愿放弃苍穹山的峰主之位。 

 

但凡沈清秋拿出平时讽刺人的十分之一工夫闹一闹这场戏都会更真,可惜沈清秋的不抵抗倒让本来被洛冰河忽悠得听风是雨的众人清醒过来怀疑沈清秋是不是故意寻死。 

 

僵持不下,沈清秋是暂入幻花宫水牢。 

 

“洛冰河,你是有仇报仇对吗?” 

 

时隔多年地再重逢两人已换了位置,可沈清秋的话依旧高高再上,仍然是那个因着恶质性格就随意毁了自己的人渣。 

 

一天,不过一天,洛冰河就携修雅断剑从水牢中阴鸷而出。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水牢中发生了什么,沈清秋的尸骨也不知去向,而后洛冰河竟然直接亮明了自己魔族的身份,也承认沈清秋是死于他手,他强调他的因果逻辑,这是报仇。 

 

修雅剑残片最后被他丢回了清静峰的竹舍。 

 

而洛冰河回到他应该回到的地方,他统一了魔界成了魔尊。 

 



六、无情 

深秋时候洛冰河躺在魔宫后的山坡,他枕在很短的茅草上面,露珠随处可见,在黄昏将暗的天色下它们珠子似的发着光,树木被风吹着,萧萧的,竟然让闭上眼的洛冰河想起了清静峰上的若竹之林,然而睁开眼时却只见天边若有若无地挂着渺茫的残月。 

 

有仇必报,洛冰河杀掉的最后一个仇人是当初阻拦自己给养母端粥的少爷,当年的少爷这么多年早成了佝偻着脊背的老者,但因着有仇,也是眼不眨地杀了报仇。 

 

目前洛冰河的地位和实力使人魔两界井水不犯河水,除了苍穹山。 

 

洛冰河真的搞不懂那群人,难道因为沈清秋是强调苍穹山这三个字的峰主就值得这么纠缠么?


柳清歌那厮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至今也是隔三差五地来找自己的麻烦,他是个死脑筋就罢了,但连岳清源也...... 

 

那位曾经帮自己说过话的掌门。 

 

玄肃不输心魔,除此之外,洛冰河不予更多评价。 

 

有时洛冰河真的烦得想干脆全杀了算了,但耳边又回想起沈清秋最后和他说的话。 

 

洛冰河,你是有仇报仇对吗? 

 

好吧,师尊说对了,所以就算了。 

 

洛冰河认定沈清秋是无情之人,既然是沈清秋都不在意的东西,为什么他要在意。 

 

洛冰河对着那弯残月看手中已经很旧了的玄色剑穗——沈清秋的遗物。 

 

早知道就留他一口气看看他之前的回忆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洛冰河捏着那个黑乎乎的小圆球转来转去,忽而他听到银铃欢快地响声。 

 

“尊上,你看我找来了什么?” 

 

包裹在红纱中的美人身上带来了西域玫瑰的香息,她的声音明朗如烈焰,一边说着一边毫无芥蒂地坐到了洛冰河的身上。


洛冰河抬头望纱华铃,纱华铃就把手中的一捧花瓣洒在他的脸上,很清淡的香气,不像是配纱华铃的花。 

 

纱华铃因着这样的玩闹笑得很开心:“尊上,有下属从中原带来许多花,我摘了最多的这个来,听说这花本来是夏天开花的,但是这是在魔界,就能一直开花到深秋,所以魔界并不是不如中原对吗?” 

 

洛冰河把她搂在怀中说是,纱华铃蹭蹭他的下巴邀宠道:“不言说,但相思。” 

 

纯白层叠的花如雪,洛冰河捡起一个看着看着似乎觉得眼熟,他问纱华铃这是什么花。 

 

纱华铃在他的胸口甜丝丝地说:“棣棠花,意思是......不言说,但相思。”


她很得意地念着中原这些文绉绉的话。 

 

到底是在何处见过这种花呢?洛冰河沉默地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直到纱华铃唤他:“尊上?” 

 

洛冰河便摇了摇头吻上她的额头:“回去吧,本尊还是更欢喜玲儿唱歌跳舞。” 

 

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流萤在茅草丛中断续地发着光,一明一灭,隐约见被遗弃在此的玄色剑穗。 

 




七、细雪 

岳清源顺着清静峰长长的石阶拾级而上,他刚从春节的宴会中来,他是提前走的,借着松花酒难耐的酒劲他对着宴席上的众人告别。 

 

他说他想去看看小九。 

 

今年仍是薄雪,清静峰许久没有弟子居住,石阶上是满是湿滑的冰凝,踩在上面发出窸窣的冰裂之声,而冬风带来成群的竹的呜咽。


行至中途一枝红梅斜伸着横在路中间,那些血色的花儿似有旋转的样子,岳清源抬起头则见蹒跚乱着的云脚,他捏紧了手中的酒壶,他真的是太醉。 

 

以至于,竟在竹舍前见到了沈清秋。 

 

沈清秋穿一件天青色的大氅,手中拿一把长扫帚认真地清扫着竹舍前积着的薄雪。 

 

一旁的小石桌上摆着莹白的修雅剑,还有沈清秋曾珍爱的绘着青竹的茶杯,白玉的棋盘,以及柳清歌还他的折扇。 

 

雪一点一点散开了,沈清秋的脚下好像踩着梅花的花瓣,不对,岳清源定睛,原来是那件大氅的下摆讨巧地绣着梅花,应着行走间梅随我身的趣味。


岳清源双眼发酸,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了。 

 

如他所想,君子的天青之色,雪中的红梅都是与小九相称的。 

 

此时沈清秋的动作忽然停了,他似乎低头看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一下,两下,仿佛不敢置信。 

 

扫庭抱帚忘雪。 

 

不知何时细雪又旋舞起来,飞絮一样缠绵不绝,岳清源走到沈清秋的身边同他一起看,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连那些形状都消磨得很看不清了,但岳清源直觉那似乎是什么花枯萎后的花瓣。 

 

“小九?” 

 

岳清源轻声,再抬头,沈清秋已不见踪影。 

 

这是在清静峰石阶的尽头,没有竹舍,没有石桌,只有一座红梅树下的衣冠冢。 

 

唯我在此,唯我在此,雪落下。 

 




BAD ENDING❄️

 

 

 

 

补充理解: 

1.其实我觉得七九虐的点除了人没等到,还有交流障碍。所以写了这样的故事。 

 

2.你品告白里珍爱里九的话,是知道真相的,但他认为七不说是因为不把他们的关系当爱情,他也不问,直接自暴自弃地自作主张地策划了自己的死。


然后是以死还了岳清源的以剑入命(和死即永生那篇是一样的,所以为什么冰哥最后说玄肃不输心魔)。

 

他是以自己的方式爱七,就像九在这篇中说的,爱得付出生命,就算不错付了。 

 

3.七是喜欢九的,你看他送天青色大氅,用菜根谭里的话作解,七的意思就是说九是君子,自己懂他,也有希望说九能坦率一点。


可他一示好九就刺他,譬如九回诗歌,那首诗最后一句是“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就很让人泄气。


所以七觉得九一直恨他,就不敢想爱的事,一直很愧疚,也就没有发现和阻止九的求死计划。 

  

4.本篇冰哥是完全不知道七九是个什么关系,要是让他知道沈清秋这个人渣还有这么个珍视的人......你懂。 

 

至于为什么冰没成狂傲世界的种马冰,归功于除沈清秋外苍穹山的其他人没有对他不管不问。


对了,在水牢里两人就是很简单地算账报仇,九是和冰堂堂正正地打了的,没受什么折磨,没尸骨是因为被挫骨扬灰了,冰继承了九的狠厉。

 


任平生

【俞白】5

◎昆仑山奄奄一息的白新羽回到初遇俞风城时

◎他们的故事在昆仑山草草的结了尾,根本就配不上整个故事的开头

◎人物水大 ooc算我的


早上白新羽是在俞风城的怀里醒来的。


昨天新兵的训练结束了,许闯破天荒的给全连都放了半天假,弄了个篝火晚会当了散伙饭。


白新羽被这个氛围所感染,喝的确实有点醉了,他是一直在粘着班长和冯东元,离俞风城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像躲瘟神一样。


但白新羽明明记得睡觉前,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床上,他看着俞风城那个一脸迷糊的样,越看越尴尬,他们晚上确实好像喝了点后劲大的酒,但也不至于半夜发疯吧。


可俞风城感觉没什么,还翻了个身。...

◎昆仑山奄奄一息的白新羽回到初遇俞风城时

◎他们的故事在昆仑山草草的结了尾,根本就配不上整个故事的开头

◎人物水大 ooc算我的

 


早上白新羽是在俞风城的怀里醒来的。


昨天新兵的训练结束了,许闯破天荒的给全连都放了半天假,弄了个篝火晚会当了散伙饭。


白新羽被这个氛围所感染,喝的确实有点醉了,他是一直在粘着班长和冯东元,离俞风城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像躲瘟神一样。


但白新羽明明记得睡觉前,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床上,他看着俞风城那个一脸迷糊的样,越看越尴尬,他们晚上确实好像喝了点后劲大的酒,但也不至于半夜发疯吧。


可俞风城感觉没什么,还翻了个身。


他也不想太矫情,他真的特别的困,最近不停的在做梦,让白新羽一直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看看四周所有人都横七竖八的躺着,这让他觉得和俞风城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了。


况且白新羽也确实很想念俞风城的怀抱。


这让他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们还不清不楚的在一起,该活的人还是活着的,全然是一副岁月静好的光景。


白新羽慢慢的依偎进俞风城的怀抱里,他想,真好啊.......


俞风城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变的平缓起来,搭在白新羽腰上的手环的更加用力了,轻轻地亲着怀中人的发梢,像是偷到了糖果的孩子。


直到八点多左右,所有人才被陈靖叫道操场集合,他们急急忙忙的洗漱完就往操场赶。


他们人到齐之后,许闯和王顺威就开始公布这两百个人的去向,王顺威拿着名单一个接着一个的念了起来。


不出意料,白新羽、俞风城、冯东元、钱亮、巴图尔、大熊、梁小毛果然都被许闯挑走了,被分去了侦察三连,这次他不用去炊事班了,可他却开始莫名的伤感。


白新羽他真的舍不得炊事班了,总是在照顾他的旺旺哥,他的射击启蒙导师武班长,还有那些猪崽子们,不知道没有猪猪们会不会顺利生产,还有他赐名的种猪,他也不能养了。


“你们回去收拾行李,一个小时候后车来了,按照指示上车。”


“是!”


全员解散之后,白新羽连蹦带跳地跑到冯东元和钱亮身边,一把搂住了他们两个“我的小乖乖们,我们又可以再续前缘了,哈哈哈哈。”


钱亮捶了白新羽一下,笑道“太棒了,白新羽你可是射击之王,我们肯定不在一个班,但宿舍肯定在一个楼里!”


“是了,新羽你可是被称作射击天才,可能会在更好地班里,”冯东元开心地到“但我们在一个连里,以后也能一起洗澡、出操、吃饭了。”


白新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别戏弄我了,走,回宿舍去!”


众人回到宿舍,收拾完行李,还把寝室打扫的干干净净,白新羽提着行李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悲,他讨厌离别,不管是什么形式的。


他们坐上了车,到达了连队之后,许闯和班长还有几个面生的领导给他们一行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就开始带下去分班了。

 

白新羽看着冯东元和钱亮他们都和自己在一个班里,心情确实愉快。

 

看到还有俞风城的时候,其实白新羽也没什么不开心,就觉得还不如去喂猪,心里还舒服一点。

 

他们在宿舍分床位的时候,俞风城又凑过来安顿在了白新羽的隔壁床。

 

白新羽连忙阻止,“这个床位是冯东元的,他他他他,现在还没来。”

 

俞风城看着他结巴的样子“哦,他换一个就好了。”

 

“但他要睡在我对面的,我们俩个,我们俩个,关系好!”

 

“别介,你忘了我们从小认识,况且我小舅说要我照顾你,我当然要负责任啊”俞风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暧昧的一笑“我们两个还在一起睡了一觉,你还往我怀着蹭呢。”

 

白新羽觉得自己实在阻止不了,微笑着朝他竖起了中指。

 

现在他对俞风城的痞子行为已经免疫了,阻止不了就随他去吧,毕竟现在他至少能打赢俞风城,

 

关键就是小爷我这张脸太好看了。

 

整理完之后,所有人去食堂吃了饭,第二天起床他们就开始了,每天都是枯燥的加强度训练。

 

但白新羽摸着各个不同的枪杆,心里的期许早就飞上了天。

 

他仿佛都能看见他拿着狙保卫祖国的画面,少年的理想在沸腾的血液里莺飞草长。

 

白新羽不分昼夜的练习,终于让他在一个烈日下晕倒了,晕倒前他好像看到了俞风城焦急跑过来的身影。

 

这一刻在他的眼里倒和昆仑山的那一幕重叠了。

 

他的时间停止过一次,就是俞风城一根一根搬开他的手,转身离去的时候。

 

他们的故事在昆仑山草草的结了尾,根本就配不上整个故事的开头

 

但这次俞风城抱起了他,他突然难过的想哭。

 

白新羽醒来的时候,许闯和班长在他身边,看他醒来了才放下了心,许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多大的人了,低血糖都可以晕倒!”

 

他摸着头,嘿嘿直笑 “我这不是吃的少嘛,而且全团比武不是要开始了吗,我也想给我们团拿到好名次嘛。”

 

许闯其实不生气,就是有点心疼,毕竟是他看着成长的,现在为了什么比武把自己累到医护室里,心里确实不好受。

 

白新羽听着许闯给他讲了好久的,人是铁饭是钢的道理,终于把人给送走了,看着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想着趁太阳还没落山,再去训练场保持一下手感。

 

一出医护室的门就看见了风尘仆仆赶来的俞风城,像是刚刚训练完,连忙赶过来的样子。

 

俞风城看着他下了床,皱眉到“怎么不休息一会,都累到这个地步了,睡一会也是有好处的。”

 

白新羽看着俞风城,重启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低血糖而已,没关系”

 

“没关系?那你至少也要休息一下吧。”

 

白新羽捶了一下俞风城的胸膛,笑骂到 “真的没事,不用胆心了,我就去摸会枪保持一下状态。”

 

俞风城却把白新羽拉进了病房里,死活都不让他去,白新羽也没办法就这么呆在床上,两个人就看着病房的电子屏幕上面,新出的综艺。

 

白新羽从他重生以来,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每天都在害怕离开和想要成为狙击手的兴奋的度过。


他现在看着电视里滑稽的表演,没有负担的笑出了声。

 

俞风城就看着白新羽,想起了很多画面。

 

跑步时擦汗的白新羽,和别人打打闹闹唯独忽视他的白新羽,训练时咬着牙关绝不放弃的白新羽,射击场上意气风发洋洋得意的白新羽,还有现在有点病态却最放松的白新羽。

 

哪一个都让他心动不已。

 

窗外地风轻柔地吹进了俞风城地心里


掀起阵阵涟漪。

 

会在一起的人,跨越山海都会与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