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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本章包含：

烟与酒精、汽车旅店、深红雾气

*正剧向，非典型公路逃亡文学，会是一个noctyx彼此支持的故事

深渊系列：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 、第十章 

为什么noctyx正剧向这么少！饿得开始自割腿肉

文中部分设定来自fuchan小说《Legatus 505》，也有很多私设

本文包含了很多我对noctyx大家的理解

《legatus505》完整翻译版 → 可以查看b站【fulgur的电子厂】专栏，或者lofter【椎名桉】太太主页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会随着剧情发展有变动）

fulgur：被共和国政府通缉的生化人，需要被销毁

uki：出身未知的灵媒，无法律意义上的身份，灵力与星星直接相关

sonny：VSF队长，目前处于停职状态

alban：幻影怪盗，被共和国政府通缉

yugo：有共和国公民身份，曾长期流浪

cp：psyborg、sonnyban（无左右分别，不会有具体R向描写）

最初，fulgur企图将一切靠近他的人推开，但他很快就意识到，noctyx每个人都已经被“爱”和“罪”紧紧束缚在一起。

【1】烟与酒精

车门被alban一把拉开，寒风夹杂着细碎的冰粒呼啸着灌入车内，在众人体温下好不容易升高一点的温度，又瞬间跌落回原点。

yugo蜷缩在车后座的角落里，身上盖着fulgur的外套，他正在发烧，苍白的嘴唇和脸上大片红晕都昭示着他不健康的身体状况，长时间的高烧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让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酸软无力，模糊斑斓的光影和飞动的黑点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他感觉到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打在fulgur外套的领子上，再弹回自己的脸庞和脖颈间，灼热得能融化皮肤。

alban拉开车门的片刻，冷风灌进来，尽管有sonny在他身侧挡风，yugo还是不可遏制地发抖，又将头往fulgur的外套里埋了埋。

近十年来，这个国家的天气越来越反常，原因可能是大规模的环境污染，也可能是战争中频繁使用的氢化物炸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总之，现在分明才初秋，气温就已经跌落至个位数，今天甚至下起了冻雨。

“药买来了！”alban挤进车里，雨水和冰粒融化后的泥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像连缀的珠子挂在发梢，他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瓶瓶罐罐的药，“没有阿托品和布洛芬，止痛药的货架完全是空的，但我找到了yugo要的烟和伏特加。”

“辛苦了albanya，记得付钱了吗？”fulgur从驾驶座上回头问到。

“多余的问题——当然。”alban朝他吐吐舌头，他身为共和国政府的通缉对象，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购买处方药，但是凭借幻影盗贼的灵活身手，他顺利从货架上盗走了数瓶药物，还有两包廉价香烟和一瓶50ml的伏特加，之后在结算柜台上留下了几张同等价值的纸币。

“yugo怎么样了？”他问道。

sonny伸手在yugo额头试了试温度，摇摇头，“还在发烧。”

副驾驶座上的uki接过alban手里的塑料袋，研究起药物配方和成分表，战争时期的共和国政府放松了对于药物的监管，这意味着大量假药和烈性药涌入市场，被放在货架柜台上光明正大地售卖，他们还不知道yugo是什么原因发烧，谨慎一点准没有错。

yugo挣扎着起身，吃过uki递来的胶囊，是几片效果温和的感冒药，纯净水裹挟着胶囊冲刷过他的食道，落入空荡的胃部。

fulgur在几个小时之前曾要求yugo吃一点食物，但是在莫名其妙的发热和眩晕中，yugo哪怕是吃一口无味的白面包，都会立刻吐得一干二净。

在yugo连续两次呕出淡黄色胆汁后，noctyx大家也只能暂时作罢。

好在胶囊和水没有引起yugo剧烈的反胃，他在sonny的支撑下勉强坐起来，拿过一根香烟和伏特加，“sonny……能帮忙打开一下吗？”

“可以，但是yugo……你确定要这么做吗？”sonny有些不确定地询问。

除了高烧带给yugo的眩晕，更加强烈的不适感源于他耳边持续不断的嗡鸣，雨声、冰粒击打在车窗上的响声、枝头成群乌鸦的凄厉鸣叫、以及更远处的狗吠……一切声音仿佛混合在一起，不分远近，皆以同样的频率击打着yugo的耳膜，如同汹涌的浪涛，一波接一波。

yugo感到耳朵连接大脑的神经在一抽一抽地跳痛，每一下都传来针刺般尖锐的痛感。

不过好在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病”，他有应对这种疼痛的经验。

在sonny关心又担忧的注视下，yugo微微点头，他实在没有更多力气了，于是简短回答道，“确定，放心……我之前一直是、这样止痛的……”

在物资匮乏的当下，烟草和酒精是最廉价且实用的镇痛剂。

sonny妥协地叹气，将卷烟纸从一端撕开，把细碎的焦黄色烟叶倒在手掌心，又拧开伏特加的瓶盖，递到yugo面前。

yugo从sonny手中捻起一小撮烟叶，张嘴放在舌根和磨牙之间，就着唾液小幅度咀嚼。

劣质烟叶的味道不怎么美妙，呛人刺鼻的焦油味掩盖了烟草的香气，咀嚼后传来阵阵酸苦味，舌面和舌侧的味蕾都因为这种强烈的刺激而麻痹，yugo大约嚼了二十下，接过伏特加酒瓶，借着劣质勾兑的酒液，把口中的烟草冲进胃里。

“唔……”伏特加混合着烟草汁，像一把利刃划过喉咙，直刺入yugo的胃部，一阵类似灼烧的痛觉放电般击中yugo昏眩的大脑，他紧紧捂住嘴，喉结剧烈滚动，阻止自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在多次重复后，酒精和烟草的麻痹作用开始起效，刺激和疼痛逐渐退去，yugo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冬日明媚的阳光中，暖洋洋的睡意涌上来。

fulgur通过后视镜看着yugo的一举一动，半机械的生化人心中涌现难以抑制的沉重，他不清楚yugo的病因是什么，现在他们的状况不能使yugo得到更好的照顾，也许他本来不用经受这些，只要他没有和自己一起逃亡……

“我们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可以让yugo好好睡一觉，也得让alban洗个澡。”fulgur决定。

uki摊开地图，圈圈画画，“沿着59号公路一直向北，在十公里外有个小镇，是非军事管辖范围，那里有汽车旅店。”

“好，那我们先去那里。”

老旧的越野车在轰鸣声中喷出黑烟，发动机带着一股被过度使用的衰朽，勉勉强强启动起来。

fulgur正准备开车上路，sonny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fu chan，我来接手吧，你休息一会儿。”

fulgur已经断断续续驾驶12个小时以上了，即使生化人的精神强度高于普通人类，这时候也觉得很疲惫了，他需要休息。况且sonny一向是noctyx中最优秀的司机，开车不像fulgur那样横冲直撞，yugo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换他开车确实不会打扰yugo休息。

“好。”

fulgur和sonny交换了位置。

yugo在迷蒙的浅眠中，感受到身边的热源消失了，这让他不安地挣动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另一个热源靠近了他，带着机械合金和椰子味洗衣液的气味，无比熟悉，令人心安。

“yugo，感觉怎么样？”yugo听到来自fu chan的询问，在烟草和酒精的麻醉下，fu chan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但他的语气缓慢轻柔，像是阳光下流动的金沙，这让在噪音下备受折磨的yugo感到放松和愉悦。

“还好……听见很多声音，头疼……”yugo嗫嚅着。

他疲惫昏眩的大脑缓慢地运转着，让他意识到自己突发的生病给noctyx大家带来了麻烦，现在他们不得不改变原定的路线，寻找一个安全的环境让自己养病。

“对不起……”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yugo感到fu chan用他的机械臂微微抬起自己的头，放在生化人最柔软的颈窝处。

fu chan的肩膀微微上升又下降，完成了一个无声的叹息，“你不需要道歉，yugo”

alban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被雨打湿的一侧卷在里面，露出带着自己体温的、温暖干燥的衣服内面，卷成一个小枕头，垫在yugo颈后。

yugo感觉幻影怪盗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借着他们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传递来一份安慰和支持。

“睡一觉吧，yugo，到了以后我会叫醒你的。”fulgur用手笼住yugo的耳朵，帮他遮挡各种外界的噪音。

yugo听见半机械生化人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每一下都坚定有力，逐渐平复着他的焦虑，有规律的心跳声驱散了yugo世界中其他的噪音，他又一次闭上眼睛。

“对不起……”

在意识滑入黑暗之际，在梦境的边缘，yugo仍下意识喃喃着。

【2】汽车旅店

油箱放空的汽车随意停在道路两旁，废纸和战争宣传单四处飘散，塑料废弃物被风吹得满地乱滚，被瓶装水空瓶塞满的垃圾桶挤在街角。

汽车的轮胎碾过碎石，noctyx来到了这座非军事管辖区的小镇。

这里显然被共和国政府放弃了，镇上大部分居民已经搬离，留下一扇扇无光的房屋窗户，像是空洞的眼睛，沉默俯视着缓慢驶过的越野车。

好在汽车旅店还开着。

fulgur和alban都被政府通缉，他们的电子市民证一打开就会发出刺耳的警报，sonny的VSF身份尚未注销，此时若是出现在非军事管辖区会引起怀疑，唯一有共和国市民身份的yugo，现在正处于半昏迷的深眠中。

uki从车上下来，他的存在没有被共和国法律承认，意味着他没办法在汽车旅店实名登记，但这不影响他动用灵力耍一些小手段。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妓女坐在旅店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裙，露出她胸前大片皮肤。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她清凉的穿着引起了uki的敬佩。

在这个时代，太多走投无路的女人选择了这个职业，比起交易身体，她们更害怕饥饿和死亡。

这个妓女看到uki，立刻起身迎过来，但是uki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一挥手，紫色的灵力遮挡了她的视线，让她忘记了半分钟之内产生的任何想法。

她表情木讷地坐回椅子上，待uki进入旅馆大门后，她才回过神来，好奇地眨眨眼，继续等待嫖客光临。

一切顺利——uki使用灵力，让旅馆前台认为他手上拿的不是空白纸片，而是一张普通共和国市民证，“这是房卡，您的房间在二楼右手边。”

（uki的灵力强度直接与星星挂钩，现在是下午五点，群星还未显现于夜空，这意味着uki的灵力少得可怜，好在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还不成问题。）

alban和sonny从旅店背后翻上来，fulgur抱着yugo，避开前台视线，从楼梯溜上来。

fulgur是最后一个使用浴室的，当他擦着潮湿柔软的头发走出浴室时，太阳逐渐落入地平线，血橙色的晚霞覆盖了半边天空，即将熄灭的阳光穿过房间的百叶窗，被分割成长方形的光斑，投射在老旧的白墙上，光斑照耀出空气中飞舞的灰尘，细小的空气尘埃打着转儿。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一片低矮的房屋尽头，树立着一个巨型广告牌，它由几十米高的粗壮合金柱指支撑，顶部是平躺的三角形广告牌，三块电子显示屏朝向三个不同的方向，从fulgur的角度，他只能看到两块电子屏幕，上面写着——

【荣耀的战争：捍卫自由与理想】

【蛋白棒——价格低廉、多种风味】

生活总是不愿对fulgur展现出仁慈的一面，就连片刻的平静都吝惜给予，fulgur沉浸在夕阳中，任思绪在夕阳与星光的交替间飞散，但就在几分钟后，旋转的电子广告牌又将他的美梦打碎，把他拖回残酷的现实——

“吱嘎——”

远处的三角形广告牌缓慢转动，生锈的钢铁在摩擦中发出巨大而尖锐的声响，处在视线盲区的最后一块显示屏转了过来——

【志愿者募集：第二代人体改造计划】

不可摆脱地，生活又一次对fulgur露出了凶残的獠牙。

【人体改造计划】——这串复杂的单词直接触发了深埋的记忆，瞬间拧住了fulgur的胃部，他感到心跳越来越快，眼前景物颜色飞快退去，剧烈的幻痛从脑额叶爆发，一直向他的脊椎蔓延，辐射至全身。

“50cc静脉注射准备——”

fulgur耳边响起了忽近忽远的声音，血液上涌，冲击他的耳膜，发出隆隆轰响。

“加强电磁脉冲，神经链接准备——”

fulgur的记忆犹如碎散的沙漏，晶粒与细沙散了一地，相互混杂，线性的时间在此刻杂糅成一团。

“医生！他快不行了！”

“心脏除颤仪150焦准备，继续加强脉冲！”

眼前的光影不断变化，红黑色块在不断相撞、分裂、重组。

“嘭！！”

嘈杂混乱的声音，突然归为单调的、乏味的“滴——”，是心电监护器昭示死亡的声音。

“唰——”百叶窗一下子被合起来，广告牌连同夕阳一并被隔绝在外，房间内骤然暗下来，只剩下头顶老旧的白炽灯，将fulgur的唇色照得惨白。

uki放开窗帘的拉杆，回头关切询问fulgur：“fufu chan，没事吧？”

fulgur从记忆中猛然清醒，像是溺水的人一下子被拉回到空气中，他发现自己紧紧攥着拳头，用力到连肩膀上的肌肉都紧绷颤抖。

yugo还在沉睡，sonny和alban在房间另一头小声交谈，只有uki注意到了fulgur瞬间的反常

“呼——”fulgur双手覆盖脸颊，向上推至额头，“没事……”

曾经痛苦的记忆早已伴随着时间平淡，但那不过是不去细想时候的状态而已，fulgur不喜欢刻意为难自己，所以也仅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揭开记忆的伤疤，舔舐仍旧淋漓的鲜血，用刻骨铭心的回忆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

他需要铭记自己的犯下的罪行，需要铭记自己逃亡的现状，刚才那种被轻易触发的ptsd并不常见，让fulgur反思自己最近是否在精神上过于懈怠了。

“fufu chan” uki走近他，双臂环住fulgur的脖子。

fulgur也顺势圈住uki的腰。

uki的声音平静而温柔，是他最好的镇定剂。

“fufu chan——”uki贴在他耳边低语，用调情的声调念着fulgur的名字。

“嗯？”fulgur低低哼了一声，示意他在听。

他和uki有着深厚的默契，当uki这样念他的名字时，他其实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uki总是不擅长表达自己，反而会将一切情绪隐藏在“B-F-”词汇或甜蜜的调情中。

两个人皆若有所思的目光相遇在了一起，uki伸出舌尖，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圈成环，举至嘴唇前，舌尖绕着指环移动一圈。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明晃晃的邀请。

uki不是如此性急的人，fulgur知道，这是uki想用他的方式来安慰刚刚情绪失常的自己。

他俩都太熟悉彼此的性情和身体了，也早已过了纯情羞涩期，于是fulgur坦然接受下来。

他也需要一次身体交流，纾解逃亡产生的疲惫。

“不做到最后？”

“去车里。”

【3】深红雾气

夜色吞没了天边的夕阳，骤降的气温令水汽凝结，浓重的雾气开始涌现，缓缓包围了这座被遗弃的小镇。

黑暗和浓雾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两个人。

“fufu chan，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在喘息的空隙处，uki询问道。

“没什么，放心吧。”fulgur选择闭口不谈，他不愿把自己曾经的痛苦传递给uki，他的爱人实在是一个拥有强烈共情力的人，若是听闻他的那些经历，uki一定会遭受只多不少的悲伤，而这是fulgur不愿看到的。

“fine……”uki叹息，“也许有朝一日，你能毫无顾虑地告诉我。”

夜晚的雾气更浓了，可见度下降至不足50m，森白的雾气像是攻占了敌国城邦的将士，肆无忌惮地逡巡在小镇的每一条街道。

夜空中投来的星光被浓雾阻挡，来不及提醒灵媒即将到来的危险。

“等yugo痊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uki一边系上他的肩带，一边询问，刚才狂热的余韵尚在，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和散漫。

fulgur套上自己的背心，又打开车窗，让夜晚的凉风吹散车内汗水的气味。

“……说实话，不知道。”他坦言，“我自己无所谓在哪，活着就好，不过我总得考虑你们的安危。”

uki将fulgur按到在车座上，威胁性地掐住他的脖子（但是手上完全没有用力，也非常小心避开了呼吸过滤器的部位），他说：“你休想推开我们，不然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fulgur笑着举手投降，“对我来说还挺浪漫的。”

黑暗中，uki的紫色的眼睛晶莹明亮，fulgur深深陷入这双眼睛，正当他打算开口称赞时——

一个红点指中了uki的额头。

“危险！”

“砰——”

fulgur抓住uki迅速闪避，一梭子弹贴着灵媒头顶飞过去，削断了他一缕头发。

“趴好！！” fulgur翻身到驾驶座，升起车窗，以三短一长的频率鸣笛（这是noctyx对危险的暗号）

又是一串子弹打来，前两发分别击碎了一扇后视镜和一面车窗玻璃，随后几发子弹被紫色的屏障拦截，失去冲力掉落在地上。

“别小看我！bitch！！”uki生气地扩展灵力，保护越野车不受子弹打击。

雾太浓了，子弹不知是从哪里袭来的。

fulgur不得不激活他的电子义眼，他的视野中弹出小镇的地图，地图中心闪烁着代表自己位置的白点，伴随闪烁，东南方向很多代表敌人的红点快速向它集中。

“见鬼！是机械义警！”

仿佛是为了印证fulgur的话，一个红点从浓雾中点亮，随后，大片的红点紧跟其后显现出来，密密麻麻连成一片，将森白的雾气染成红色。

那红点是机械义警的头部探测器，而探测器镶嵌在头部中央，它们的身体则是钛合金制成，错综复杂的电路和机械原件维持机械义警的运作。

这些机械义警是维护共和国统治的“工蜂”，是数量成百上千的消耗品，以前进和攻击的方向判断，它们明显是针对noctyx而来。

房间中的noctyx三人迅速下楼，uki用灵力给他们开路，yugo在休息后精神好了很多，他在alban的搀扶下，很快挤进了车内。

sonny架起他的枪，从瞄准镜锁定一个机械义警，十字交叉点稳稳地指在它的脑袋上。

“砰！！”

子弹精准命中那个机械义警，但这没有击碎它的头颅，只是让机械义警前进的速度降低一瞬，随之而来的是对sonny这个方向更加密集的火力攻击。

“啧，普通的子弹不管用！”sonny一击不成，并不恋战，收起枪向越野车跑去。

在uki灵力不能支撑之前，跃入车里。

“坐稳了！！”

fulgur挂挡狠踩油门，轮胎在路面上旋起巨大的扬尘，越野车瞬间提速。

他飞快旋转方向盘，掉头向西北方向前行，轮胎上的防滑带在水泥路上压下漂移的痕迹。

在逃亡的过程中，noctyx曾数次遭到共和国政府的阻击，但是近距离遭遇机械义警还是第一次。

yugo趴在车背上向后观望，机械义警的光点逐渐距离拉远，只剩下深红的雾气，昭示着死神曾与他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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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在本文中，yugo比起爱情，更需要的是亲情的支持。

noctyx大家都会被坚韧的亲情连接在一起。

谨以此文，献给带给我许多快乐和感动的noctyx

最后依旧是求评论和吐槽，你的评论是我写作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