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山孤儿院》
《草莓甜酒》
《假装情侣》
《失重半生》
《全息碎片》
《茉莉情史》
《六尺之下》
《所谓救赎》
《时久》
《英年早婚》
《爱情两块五》
《离港来山》
《春日有瘾》
《人间罪恶》
《长风吹》
《青梅甘露》
《装乖》
《马老师的吻有魔力》
《他在隔壁班》
《永昼》
《沉舟》
《不熟》
《借火》
《淹死月亮》
《性空山》
《黄毛巾》
《奔赴下一场日落》
《德黑兰禁忌》
《欲》
《七宗罪》
《奶瘾犯了》......
《春山孤儿院》
《草莓甜酒》
《假装情侣》
《失重半生》
《全息碎片》
《茉莉情史》
《六尺之下》
《所谓救赎》
《时久》
《英年早婚》
《爱情两块五》
《离港来山》
《春日有瘾》
《人间罪恶》
《长风吹》
《青梅甘露》
《装乖》
《马老师的吻有魔力》
《他在隔壁班》
《永昼》
《沉舟》
《不熟》
《借火》
《淹死月亮》
《性空山》
《黄毛巾》
《奔赴下一场日落》
《德黑兰禁忌》
《欲》
《七宗罪》
《奶瘾犯了》
《十八号公馆》
《犯罪邀请》
《晚》
《白月光,朱砂痣》
《预备浪漫》
《草莓烟》
《茶山红》
《一不小心和顶流公开了》
《发烫体温》
《越过半山》
《婚姻是人生大事》
《请回答2017》
《少年心动事故》
《喜欢》
《雪兔溅泥》
《O泡果奶》
《祺鑫是真的》
《十八楼杀人事件》
《烂账》
《第七夜》
《草莓爆珠烟》
《寝室两两配对》
《轻轨不到十八楼》
《真相是真》
《所爱》
《陷落》
《心有不甘》
《习惯》
《严影帝,我愿意》
《烟火巷》
《乌鸦情话》
《太平陷落》
《偷藏易拉罐啤酒》
《软底》
《地下情人》
《禁止采摘八月桂》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及时哄》
《心跳》
《ABO》
《恶性依赖》
《反方向的钟》
《耿》
《遗书》
《冤家》
《五分之一》
《死亡证明书》
《青春期尾》等等
【祺源】梅雨季重庆
*第一人称
*暗恋自述
梅雨季的重庆真讨人厌。
刚来到重庆时,正值梅雨季,刚下飞机出机场,看到黑压压的天连着细密的雨,或许是因为雨的缘故,以至于我回忆起初到重庆总是带着一种不真实感。
其实我是不喜欢雨的,可以说是厌恶。我讨厌一切会打破我计划的失控因素,例如我计划明天穿衬衣,但却因为下雨而降温。
我是北方人,到底还是水土不服,没两天腿上就热出了疹子。不太严重,在腿上红色的一片,又痛又痒,像有蚂蚁在腿上爬,痒的半夜总是睡不着。
我性格很慢热,大脑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我的父母对我的要求很高,为了不让他们丢脸,我对自己的要...
*第一人称
*暗恋自述
梅雨季的重庆真讨人厌。
刚来到重庆时,正值梅雨季,刚下飞机出机场,看到黑压压的天连着细密的雨,或许是因为雨的缘故,以至于我回忆起初到重庆总是带着一种不真实感。
其实我是不喜欢雨的,可以说是厌恶。我讨厌一切会打破我计划的失控因素,例如我计划明天穿衬衣,但却因为下雨而降温。
我是北方人,到底还是水土不服,没两天腿上就热出了疹子。不太严重,在腿上红色的一片,又痛又痒,像有蚂蚁在腿上爬,痒的半夜总是睡不着。
我性格很慢热,大脑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我的父母对我的要求很高,为了不让他们丢脸,我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哪怕是孤身来到重庆,我也不觉得对我是一个坎。
工作原因来到重庆,要快速的适应环境,父母随我来,替我安排好住处,便离开,时间不允许我出任何的问题,更何况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也要面子,怕因为自己影响进度,白天穿着长裤遮挡,晚上借口出去透透气,偷偷溜去买药。
很多人问我第一次见真源是什么时候?我说是第一次进公司的时候,其实不是的。在那之前我已经见过他了。
那天我溜出酒店买药,拎着药在大街上乱晃,或许是因为梅雨季的原因,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重庆的路真的很难走,三两下就有点晕了,街边种了很多叫不上来的树,树冠很大,垂落下来像是拱桥,叶片因为水汽的沾染绿的发亮。
我顺着绿色拱桥向下走,在路的尽头发现了公共座椅,在座椅的一头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他曲着腿,双手环抱,目不转睛的盯着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慢慢走过去在座椅另一头坐下,或许是塑料袋的声响将他从自己的世界唤了出来。他的神情空白了一瞬,我冲他笑笑,转头没说话。
他也局促的冲我笑笑,我们就那样坐着,谁也没开口。
梅雨季重庆总是这样,雨突然就下了起来。
他起身拉上拉链,要走时转头冲我说,“用曲安西龙或许好的会快一点。”
我有点懵,他冲我点点头,就走了。我低头看到手里的袋子,才顿悟过来,没忍住笑了出来。
后来在公司再和他相遇时,我和他说曲安西龙确定好用。他很容易脸红,听完我的话脸红了一大片,支支吾吾的说:“能帮到你就好。”
我其实回想过很多次我们的相遇,分析我当时的行为,分析我自己的心情。
我想了很久才想清楚,梅雨季的重庆,阴雨连绵,天空就像是被打翻的灰色颜料,甚至连回忆都被雾气遮挡住。
那天,两个孤独的人相遇在雨中。
在后来的相处中我才明白,真源其实并不孤独。他拥有很多我没有的东西,他的真诚,他的热烈,他的外向,他似乎与谁都可以献出自己的真心,甚至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或许是因为命运安排的提前相遇,他同我总是有些拘谨在身上。
训练累了,他会跑进丁程鑫怀里,拖着尾音说:“好累啊,丁哥。”
丁程鑫总是会拍拍他的小脑袋说:“真源再坚持坚持。”
我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总是隐隐泛酸,明明我们认识比丁程鑫还早,为什么不主动找我呢?
真源唱歌很好,但是身体很硬,拉筋的时候总是会痛到流泪,我也想拍拍他的小脑袋安慰他,伸出的手总是停在空中。
丁程鑫的行动总是比我快很多,无论是给他一个拥抱还是拍拍他的脑袋。
真源吉他弹的很好,每次我打鼓的时候,总是会想让他和我合奏。
或许是老天爷看我可怜,赐给我一个机会,他的吉他如我想的那样,音色和我的鼓很合,天作之合。
我很激动,目光投向他,他还是很拘谨,整个人藏在黄色卫衣下面,但是他很开心,那是很享受于音乐的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热爱是表演不出来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鼓在我手下发出更澎湃的音色,他也附和着我,鼓和吉他的音色你追我赶,一曲结束,酣畅淋漓。
我换来了属于我们的第一个拥抱,拥抱时我的心跳像合奏时的鼓点。
我也有了属于青葱的岁月的第一个秘密。
我喜欢上了真源。
我们开始熟悉起来,他也开始甜甜的叫我马哥,也会跑进我的怀里,我也慢慢打开了自己,不再将自己封闭起来,开始用真心对待每一位同期的练习生,疹子也慢慢消下去了,我慢慢适应了在重庆的生活,慢慢接受重庆的一切,包括重庆的雨。那段在练习室同甘共苦,汗流浃背的日子改变了我很多。
人或许是不能感觉到幸福的,离别总是突然来临。
雨是和离别一同降临的,一样的突如其来。我站在门口望着远去的车辆,暗暗的想,梅雨季的重庆真是讨厌。
他什么都没和我说,什么也没有做,他甚至没用他红肿的眼睛看我一眼,雨好像能盖住离别时狼狈的我们。
我没有如同我想的那样和他并肩出道,他也不再是我的吉他手,我也不再打鼓。
分离的痛苦和思念总是在夜晚一遍一遍凌迟我,我无数次点开聊天框,然后又无数次的退出。
后来我想可能就是因为分开这一年的缘故,我们之间总是隐隐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两颗心总是无法贴在一起,他也无数次问我为什么不习惯同他讲些心里话。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讲通彼此的心意,我低头不回答他。
真源总是会盯着我的眼睛看,摇头说是我不识趣了,话里带着失望和嘲讽。
我当然不敢同他讲自己的心里话,我怕我句句都带着爱,怕他知道,怕他远离。我总是在运筹帷幄,我习惯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但是真源相对于我总是失控,我在他面前总是输的。
“马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什么?”
他有点不满的撇了一下嘴,“后天是我生日,你有时间和我一起过吗?”
我冲他笑,“当然,你的十八岁哥哥怎么会错过?”
真源生气也只有一会,听到我的回答他就开心,扑到我怀里说:“马哥真好,我最爱马哥了。”
我手拍着他的后背,默默在心里说,马哥也最爱你。
送走真源后,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恍惚间我伸手抓了一下张真源刚坐的地方,只抓到了空气,我叹了口气,真源啊,等等哥哥吧。
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和真源经历过分开又重逢,距离我们相遇那年已经过去五年了,这四年改变了很多,我们一起训练,我再次出道,我们一起出道。
我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喜欢他。
记得我们有次在下雨时闲聊,我同他讲有时候回忆起我们相遇,总是像盖了一片毛玻璃,模模糊糊的总是回想起大概。
他托着腮趴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好像是认真思考过后才开口讲:“像梦一样的感觉吗?”过了一会又开口,“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吧?”
我才想起来,每次同他分离又重逢,好像总是下着雨。
他咂咂嘴,手摆了摆,有点不满的说:“才不是,明明19年那天是个大晴天。”
我努力回想着,却还是雾气一片,他也不自讨没趣,转头躺下开始看自己的声乐作业,我起身去到阳台,外面正在下雨,雨丝细密密的滴进我的眼睛。
其实五年前那场雨一直没停。
给真源过完生日后的日子就像是按了加速键,恍恍惚惚间距离高考竟然不过几天,我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次我可能真的没办法达到目标。
那时候我已经设想过所有最坏的可能了,但是真到出成绩时,大家的反应远比我想的要发的多,那是犹如洪水来临的巨浪,霎时就把我淹没了。
我漂浮在那洪水里,不上不下,不得喘息。
高考过后,没人敢和我提这个,高考两个字就像是违禁词一样,大家每天都试图将我从高考中拽出去。
我困在那汪死水里了,那种不上不下,不论抬头还是低头都是一片黑的感觉始终围绕着我。
真源是和重庆的梅雨季共同来临的,像是一场及时雨。
他推开我的房门冲坐在阳台的我笑,他说:“马哥像是一个沉思者。”
我冲他笑说:“好久不见啊真源。”
嗓音暗哑的厉害,竟然没能发出几个音节,他转头出了门,没一会端着杯水进来,盘腿在我身旁坐下。
他皱眉的样子很性感,想亲他。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脸红到了脖子,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玻璃杯倒在地上,半杯水都撒在地上。
是下雨了吗?
我的眼前弥漫起水汽,真源的嘴一开一合,好像在批判着我的行为,我什么也听不到,耳边传来熟悉的鼓点,我开口,“风吹的我好冷啊,可以接吻吗?”
随后我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们安静的接吻,眼泪流了很久,像是下了一场经久的雨。
他起身坐在床边,突然开口问我腿难受吗?
我嗯了一声。
他没讲话。
我知道他讲的什么,刚来重庆时腿上热出了疹子,不太严重,只在大腿上留下来一层浅浅的疤。
我晃晃脑袋,躺在他腿上说:“梅雨季的重庆真讨人厌啊。”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说了很多,我说想再和他一起玩乐队。
他说我可以踩你的鼓吗
我冲他笑说小朋友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他起身拥抱我说真好,现在拥抱可以不用再找借口了。
我亲了亲他的耳垂说你的心跳和我的鼓点好像啊。
他又凑过来亲我,“嘉祺,不要放弃。”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不想一直漂浮在这片海里,我想被张真源拯救。
我捏着他圆圆的脸颊说:“真源,等着哥哥和你一起去上学。”
高考结束后,炽热的太阳好像要把柏油路烤化,我在大街上溜达着给真源打电话,“真源,我考完了。”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体现出他的兴奋,“好耶!终于要和马哥一起上大学了!”
我闻言只是笑,“好想你啊真源。”
“马哥我也好想你。”
我们絮絮叨叨聊了很多,甚至电话没挂断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还是下着雨。
真源穿着白衬衫在雨中坐着,我跑过去给他挡着雨,他抬头冲我笑。
他说:“嘉祺,好想为你挡雨。”
我愣了很久,睡醒时屋里漆黑一片,我捂着心口想,真源本身就是我心里一直没停的雨。
我被真源拯救成功。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去上学,一起讨论表演和声乐,那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因为工作的原因,所以我们共同待在家里的时间少之又少。
夏日总是下着雨,我坐在窗边看书,真源在客厅弹着琴,显得格外温馨。
真源随着琴声唱:“或许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没逃脱。”
“一边在泪流一边紧抱我”
“小声的说,多么爱我。”
我放下书,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在他耳边小声的唱。
“或许只有你,懂的我,所以你没逃脱。”
后面的音乐都含进了吻里,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在我怀里低低的喊我嘉祺。
我嗯了一声,动作没停。
他又喊嘉祺。
我低头吻他。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把心剖出来给他看,和他说只有你懂的我,你让我自由。
我想起曾经看过一本书中这样写,尘世上那些爱我的人用尽想法想要拉住我,你不一样,你的爱比他们伟大的多,你让我自由。
望着身旁人的睡脸,静静听着窗外的雨,我想,梅雨季的重庆好像也没有那么讨人厌。
雨又下起来了。
【翔霖】释怀不了就相爱
|全文1.2w+|请勿上升真人|一次发完|he|
现实向
———
早已熬过数个春季的雨,夏季的炎,秋季的风,冬季的雪。我还是释怀不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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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三零年一月一日。
时代少年团再次合体在跨年舞台上的消息迅速登上热搜榜第一。时隔两年,早已貌合形离的团体再一次聚集,数千万团粉拍掌欢呼,痛哭流涕。
自二零一九年时代少年团出道至今,已有近十年时间。到如今,马嘉祺丁程鑫早已在电影领域有一席之地,宋亚轩在演员、爱豆两重身份之间反复横跳,张真源专心于话剧舞台,刘耀文一心在音乐路上求学。
而严浩翔与贺...
|全文1.2w+|请勿上升真人|一次发完|he|
现实向
———
早已熬过数个春季的雨,夏季的炎,秋季的风,冬季的雪。我还是释怀不了,你呢?
———
二零三零年一月一日。
时代少年团再次合体在跨年舞台上的消息迅速登上热搜榜第一。时隔两年,早已貌合形离的团体再一次聚集,数千万团粉拍掌欢呼,痛哭流涕。
自二零一九年时代少年团出道至今,已有近十年时间。到如今,马嘉祺丁程鑫早已在电影领域有一席之地,宋亚轩在演员、爱豆两重身份之间反复横跳,张真源专心于话剧舞台,刘耀文一心在音乐路上求学。
而严浩翔与贺峻霖,一个在rap领域披荆斩棘,早已成为新生代rapper的领袖,一个主持人、演员、爱豆全面开花。
从两年前开始,每个人陆续有了属于自己的工作室,甚至连代言也不再是团体代言。渐渐的便也很少有合体出席的场合了。在这两年时间里,各人有各人要忙的事情,七个人几乎很少能一同聚在一起。就算有,也一定会有一两个人缺席。贺峻霖相当要好很多,随着自己央视金牌主持人的招牌越打越响,不少节目有主持人位的都会向他抛橄榄枝,所以能与兄弟们见面的机会远远多于团内其他人。
但是在rap领域,贺峻霖从未出席过。翔霖cp粉走的走,散的散,最后也不过剩下一些念旧不甘心的人罢了。
而严浩翔贺峻霖两年不曾见过面了。
一星期前———
公司紧急召集七个人,说是要集聚一起参与跨年演唱会的录制。七个人倒默契地在群聊中发出疑惑。为什么两年不曾合体,现在却突然说要聚集一同录制。总觉得有诈。但此时七个人也高兴着,毕竟兄弟们已经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间了。
彼时,在公司练习室的贺峻霖正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兄弟们走神。骤然,一双经常入梦的欧式双眼皮的眼睛闯入贺峻霖的视线。那人目的明确,眼眸中只有贺峻霖。
贺峻霖心脏怦怦正跳,他有些心虚得移回目光。自从自己有单干的机会后,贺峻霖一直都尽量避免跟严浩翔碰到一起。无他,只是贺峻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已。
他们在一起过,又分开。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严浩翔满眼温柔地对他表达爱意。那个时候贺峻霖几乎无法抑制心跳速度。他沉迷于严浩翔的温柔乡。
可惜好景不长。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一百天,被人拍到亲吻的照片,在李飞……不,应该说是在世俗的打压下,贺峻霖向严浩翔提出分手。尽管他们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舍得用这种结局来结束他们这段有始无终的感情,但与其说是他们在做选择,不如说是世俗、是这个世界所给的压力强迫他们分开。
可是好奇怪,明明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但一想起来,贺峻霖还是会心痛不已。
是还爱吗?贺峻霖内心苦涩,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在这么久后,贺峻霖还是爱着严浩翔,至死不渝。
“宝贝!”
丁程鑫几乎是在见到贺峻霖的那一刻就立刻抱了上去,后陆陆续续的,贺峻霖拥抱了五个兄弟。直到轮到严浩翔时,贺峻霖自认为他们俩应该会默契的选择无视。毕竟在分手后,两人几乎是连靠在一起都会默契地立刻分开。
就在贺峻霖想假装看不见的时候,一双臂弯将贺峻霖拥入温暖的怀抱中。严浩翔的头埋在贺峻霖的肩膀上,与当初在一起时黏腻的温存姿势几乎一模一样。贺峻霖恍了神,他鼻头发酸,心头苦涩。
“既然人到了,那就先来练下舞蹈,这次表演的歌是……”
工作人员说的话贺峻霖压根没听清楚,他只知道严浩翔正站在他旁边。这么多年,严浩翔早已变得越来越成熟,那双深情眼此时此刻更是足够让人沉醉。
贺峻霖心脏扑通扑通跳,他连忙低下头,掩饰眼中情绪。
“贺儿,我跟你说哦!上次我参加个综艺!”
宋亚轩在工作人员说完后立刻跑到贺峻霖身边,手臂搭在贺峻霖肩膀上,不经意间阻挡了靠近贺峻霖的严浩翔。贺峻霖见此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稍稍离开了一点。旁边强势的味道散去,贺峻霖才放下心中石头与宋亚轩闹作一团。
严浩翔瞥了一眼宋亚轩抱着贺峻霖的样子,后立刻移开视线,心头泛起一阵一阵的疼痛。他知道贺峻霖还没放下,自己当然也是。七年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不得不分开,不得不以兄弟的身份相处。可谁又知道这几年严浩翔是怎么过的。
在见不到贺峻霖的日子里,他看遍了贺峻霖所参与的节目,听了贺峻霖所有的主持。看着贺峻霖一步一步走向更好的路。而自己也在rap的领域越走越好。这不就是他们两个想要得到的吗,这不就是他们两分开后想要得到的结果吗?
可是为什么,严浩翔却笑不出来。
贺峻霖还没放下。严浩翔清楚。他最清楚贺峻霖了,如果贺峻霖早已放下,只怕现在就不会是一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失魂落魄之态。他二十五岁了,十八岁时的爱恋到如今已经有些许模糊不清,可细细想起,严浩翔还记得贺峻霖在他怀里害羞的模样,还记得贺峻霖被亲吻后红润光泽的唇色。
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走出来,要用多少忍耐去压制心头炙热,要走多少弯路才能明白两个人明明早已没有结局。
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就因为他们两个是同性,因为他们两个是不能谈恋爱的明星?
严浩翔自然清楚,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才会让贺峻霖放弃自己的爱恋。可是贺峻霖真的开心吗?而自己又真的能做到不在意吗?
“在想什么呢?开始排练了浩翔。”
丁程鑫一句话将严浩翔拉过神来,他点了点头,在贺峻霖身边开始练习舞蹈。
待到结束,公司竟然说以前的别墅收拾出来了,可以先住在那里。七个人一阵感叹,都笑着说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直到真的回到了以前那个别墅,七个人看着面前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别墅寂静了几秒。空气中都带了些暖意,风轻轻拂过,仿佛现在不是七年后各自走各自路的人,而是几年前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的几位少年欢闹的时光。
“别站着了,回家了。”
马嘉祺一句话都带了哽咽。现在每个人都住着豪华的房子,可是再奢华的房子,大抵都比不过面前这栋略有些老旧的别墅。
听到马嘉祺这句话,几个人眼眶都有些泛红。刘耀文到底是年龄小,听到这句话就忍不住想哭,只能将头埋在贺峻霖的后背,慢慢缓解。
当真的进入到房子里,当真的看见被公司收拾的与以前一模一样的装修时,七个人都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不断叙说着这两年的辛苦与付出。喧闹中,严浩翔不经意靠近贺峻霖,慢慢拉住贺峻霖的手,与贺峻霖十指相扣。
这一刻,饶是贺峻霖想当作感受不到都难。他缓缓抬眸,与严浩翔对视。对方眼中爱意还如七年前一样明显。都七年了,严浩翔还没放下,甚至比以前愈发勇敢。
当初,是严浩翔不断的靠近,不断的勇敢,才让忧虑的贺峻霖同意交往,再后来,便是被贺峻霖狠心抛弃。可就算是这样,严浩翔竟然还在七年后,选择再次靠近他。
也许是两年不见面,也许是当两年的思念聚集在一起,才让此时此刻的严浩翔花费心中所有的勇气,义无反顾的握住贺峻霖的手。
两只修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在吵闹的客厅中难以被发现。贺峻霖心脏处传来剧烈跳动,连带着脑袋都糊成一团,无法自我思考。
就让他此刻沉迷其中吧,反正两人注定是有缘无份。
等到时间越来越晚,丁程鑫才一副大哥模样招呼众人去睡觉。听到这句话的贺峻霖慌慌张张松开严浩翔的手,去往自己的房间休息。
两人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事,贺峻霖自觉忘记了与严浩翔牵手的片刻温存。
可惜,在贺峻霖梳洗完准备上床睡觉时,房间却传来一阵敲门声。贺峻霖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些隐约知道是谁。
果不其然,打开门,门口头发有些湿润明显洗完澡后的严浩翔赫然站在门口。严浩翔那张愈发成熟的脸此时带了些笑意。贺峻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他愣愣的看着严浩翔进入他的房间,看着严浩翔将门关闭,直到被严浩翔搂入怀里,贺峻霖才猛然回神。
他想拉开严浩翔,却被对方有些哽咽的声音制止,只听严浩翔说道:
“这么多年了,你放下了吗?”
贺峻霖安静下来,严浩翔趁机将人搂得更紧,不断用头蹭着贺峻霖的脸颊。贺峻霖眼泪已经快溢出眼眶了。他嘴角下拉,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严浩翔居然,居然在两人两年未曾见过面后,还依然这般勇敢。
“什……什么放不放下。七年前就放下了严浩翔。”
贺峻霖的话总是狠心决绝的,严浩翔明明清楚的很,但当贺峻霖真的说出口,严浩翔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伤心情绪。贺峻霖总是这样,总是嘴硬心软,总是爱说一些违心话。这些话伤人的很,伤得严浩翔都差点缓不过来。
严浩翔伸出手,略有些颤抖的摸了摸贺峻霖的头,熟悉的柔软触感让严浩翔心头发颤。
“是吗?可是,贺峻霖,我没有。”
贺峻霖听到这句话,几乎是在一瞬间推开严浩翔,推得有些用力,以致严浩翔后背撞击到门,疼得严浩翔“嘶”了一声。
“严浩翔,我看你是疯了。”
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仔细看看,会发现贺峻霖眼眶微红。他自己明明也放不下。
严浩翔眸色暗沉,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极其苦涩。他说:
“贺儿,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狠。”
平静的过了一星期,终于到了跨年演唱会这天,七个人表演完了就准备各自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了。这几天能见面,能回到别墅里住,已经让七个人满足了。至少,在这个浑浊不堪的娱乐圈,还有他们彼此陪伴。
等到回到了自己住的房子,贺峻霖才松了一口气,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曾经被严浩翔紧握着,也曾感受过严浩翔紧张到流汗的手心温度。
一滴泪落在上面,贺峻霖死咬着下唇,硬是忍住没发出一点声音。
过完年没几天,经纪人告诉他给他接了一部综艺,是轻松向的综艺类型,也算是给最近工作忙的贺峻霖一个放松的机会。但当贺峻霖真的到达录制场地后,却与一个极为熟悉的人打了个照面。
贺峻霖拖着行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严浩翔。他这几天没看手机,因为太忙了,几乎是接了这部综艺后又开始背主持草稿。贺峻霖一阵懊恼,这几天但凡有一次打开手机也不至于看不到严浩翔也在这一部综艺上的消息。
而他自然也看不到走掉的翔霖cp粉重新席卷而来的壮观景象。几乎是贺峻霖与严浩翔合体同一部综艺的消息一出来,综艺的官博就被一大堆cp粉淹没了。很多人在官博下痛哭流涕,就差没跪下给综艺的导演道谢。
综艺没开拍就已经赚够了热度,导演自然是乐在其中。毕竟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给贺峻霖的片酬高到惊人。公司只看利用价值,自然不会把贺峻霖的心思放在心上,饶是贺峻霖狂打经纪人手机也没有,结局已经注定。
这是一个生活类的综艺,逃不了有互动。贺峻霖躲了严浩翔两年,结果一见面就憋了个大的。贺峻霖欲哭无泪。他颓废地躺在综艺给自己布置的房间的床上。
导演狗的很,把严浩翔的房间布置在贺峻霖房间旁边。两个人只要早上碰巧刚好醒来,就避免不了有互动,而这一互动,足够让cp粉们狂欢了。毕竟两年不曾见过两人的互动视频,一批又一批走掉的,或者是新来的cp粉们磕生磕死。殊不知贺峻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逃避。
不巧,这天早上贺峻霖又与严浩翔一同出了房间门,严浩翔就像有感应一样,只要贺峻霖一出门,下一秒严浩翔就推门而出。
贺峻霖眨眨眼睛,看着面前穿着白色T恤的严浩翔。
“那个……真巧。”
严浩翔轻笑一声,把手中的洗脸巾递给贺峻霖。
“你总会忘了带洗脸巾,这个给你吧。”
“……”
贺峻霖的确是忘了。刚刚洗漱时也只是简单地洗洗脸。他这个人只要自己收拾行李出门,总会忘记带一两件东西。尤其是洗脸巾。以前在一起时,曾录制过团综,他的行李就是严浩翔收拾的。严浩翔收拾他的行李他总会安心许多。
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严浩翔会忘记这些小事。没成想,他竟然还记得。贺峻霖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他伸出手拿起严浩翔给他的洗脸巾,心头发酸。
“谢谢。”
如果能抛弃一切的话,贺峻霖当然会毫无顾忌地奔向严浩翔。只是事与愿违,他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未曾得到过。
参与录制的人除了严浩翔与贺峻霖外,还有一些前辈与年轻的后辈。综艺的尿性就是炒cp,贺峻霖与严浩翔的咖位大。节目组自是不敢舞到他们两面前。但在剪辑上下功夫,也不是不行。
于是,气氛本就不对劲的两人,在后期的刻意剪辑下,更是尽显无数暧昧。
“你做过的最违心的行为是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的环节,运气一向好到让所有人羡慕的贺峻霖却突然掉链子。他显然没从这个问题中恍过神来,直到旁边的人戳了他一下,他才回过来神要回答问题。
沉默良久,终于,在严浩翔炙烈的目光下,在众多摄像机的拍摄下,他缓缓张口说道:
“推我爱的人远离。”
此话一出,全场皆沉默,严浩翔猛然瞪大双眼,他微皱眉,似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贺峻霖居然会在这里,在现在这种环境下,张口将他的心意撕裂坦白。
其实艺人这个身份,或多或少会放弃一些自己极为在意的事物,自然,也包括人。所以当贺峻霖说这句话后,众人倒也没惊讶太久,最多只是佩服贺峻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是其他人不敢做到的行为。
贺峻霖说罢,便让众人继续游戏。一脸轻松的模样,无人可知,他伪装的面具下,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
命运齿轮转动,下一刻,那个代表着命运的酒杯就直直指向严浩翔。严浩翔选择了真心话。
可惜这一天仿佛就是刻意为难严浩翔与贺峻霖这对苦命鸳鸯的,只见那张问题卡上,赫然写着:
“你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贺峻霖手一抖,他祈祷严浩翔不要说出什么会让人发现蛛丝马迹的话来。但下一秒,他便看到严浩翔突然晦暗下来的眸色,听到严浩翔那声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
“同意我爱的人分手的要求。”
这一刻,时间停止,贺峻霖与严浩翔坐在众人相隔的位置上,四眼相对。两颗受伤的心脏停止跳动,贺峻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他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两个问题,两个回答,两个人,足够让众人发现端倪,还好,节目不是直播形式,这两句话公司也会强迫导演删除。贺峻霖倒也不担心会有暴露的危险。
可笑吧,都到了这个时刻,贺峻霖想到的,最担心的,也还是这些问题。他从来,从来没心疼过严浩翔的感受。
严浩翔向他走了一百步,明明只要他回一次头,严浩翔这辈子,这个人,这颗心,全都是他的。可他停在原地,不动弹。甚至还想再前进数十步。何其可笑。
游戏被强制制止,严浩翔被经纪人拉去谈话,贺峻霖自然也不例外。
摄像机录制不到的无人黑暗角落处,严浩翔拉住要走的贺峻霖的手腕。红着眼眶看着面前一脸抗拒的贺峻霖。
“你明明就放不下。”
把贺峻霖搂了个满怀,严浩翔的难受才好了一瞬。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将贺峻霖放下。明明分手到现在也快七年时间。七年,足够让严浩翔重新去爱上另一个人了,可惜严浩翔的心脏,它偏只选择贺峻霖。
“是,我没放下。可是严浩翔,算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现在过的很好,你自然也是。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你看,贺峻霖总会有这个本事,用一句话让严浩翔的心脏遍体鳞伤。严浩翔苦笑一声,缓缓松开贺峻霖。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在松开的那一秒。贺峻霖便迫不及待离开。仿佛严浩翔的怀抱是万丈深渊。
严浩翔站在原地,愣是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泪水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无声无影。如他们两曾经拥有过的一瞬幸福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贺峻霖在综艺待了不到两天,便强行要求导演将他安排到飞行嘉宾行列。面对高额的赔偿金,贺峻霖眼睛都没眨一下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活了两天的cp粉再次倒下,举起白旗宣布贺峻霖胜利。
一个月后———
严浩翔卷入绯闻风波,他与参与的节目中的女星白妍一同进出酒店。那一刻,全网轰动,所有舆论压力向严浩翔倾斜过来。严浩翔工作室却一直没有解释。
贺峻霖在看见绯闻的那一刻,手中水杯掉落,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围绕着。他伸手想要收拾碎片,却不小心被玻璃划伤。血液滴落入满地的水渍中,被渲染,被稀释。
严浩翔自出道以来,从不曾爆出过绯闻,更何况是与人一同出入酒店。怎么想都不对劲。
碰巧这一天公司又再次要求七个人一同回去,说要准备准备,举办演唱会。这一刻,饶是再蠢也大抵知晓了公司的意思。公司想趁这个机会,正式宣布解散时代少年团。
七个人都心知肚明,现在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室,很多工作甚至都是对手的程度。团体的形式总归是会被舍弃的存在。是走不长久的。
说不出什么心情,也许是随着年纪增长,分离便成为了必修课,让你不想学会也不得不选择接受。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可现在七个人显然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翔哥!!!!!翔哥翔哥翔哥!!!你谈恋爱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啊!!!!”
“浩翔长大了,学会跟人去酒店了。”
“什么情况!!!翔哥你出来解释!!!”
“严浩翔你嘴是真严实啊!”
七个人的群聊虽然只有五个人在对聊,一分钟却也有数百条消息。贺峻霖看着群聊中的内容,手悬留在键盘上,停留许久,贺峻霖想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却硬是什么字都打不出来。严浩翔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像是刻意回避这些问题。
泪水模糊了视线,那泪落在手机屏幕上,存在感极强。贺峻霖的心不诚,它撒了谎,推爱的人远离,又委屈于爱的人真的远离。
贺峻霖擦干眼泪,收拾了自己便离开了家门前往公司。公司楼下私生密布,贺峻霖只好走公司准备的后门进去。
好巧不巧,贺峻霖刚踏入后门,就与带着白妍的严浩翔四眼相对。严浩翔与旁边美丽动人的白妍竟显得格外登对。那白妍向他打招呼。贺峻霖扯了扯嘴角,也算回了她一个微笑。虽然这个微笑有些生硬。
他抬眸看向严浩翔,殊不知严浩翔正笑着与白妍对话。
心痛,不安,委屈一并上了贺峻霖心头。贺峻霖却没资格再说什么。他沉默地跟着两人进去公司。
“哟?还真是女朋友啊?”
丁程鑫开口调侃,严浩翔轻笑了一声,摇摇头。
“今天跟她对接一下工作细节而已。”
虽然摇着头,却没否认是女朋友。贺峻霖耳蜗发嗡,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注意到贺峻霖的失态,严浩翔缓缓将看着贺峻霖的目光收回,沉默不语。
待到白妍与严浩翔经纪人离开去对接工作细节,几人才围着严浩翔大声控诉严浩翔的行为,说他有女朋友也不早说。
严浩翔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
“不是女朋友。”
丁程鑫凑了上去,笑着说:
“不是?那也是特殊的吧?不然刚刚还笑着。”
贺峻霖攥紧手心,死咬着下唇,撇过脸,似是不想听到回答。骤然,耳边传来严浩翔低沉又释然的声音。
“没有,就是合作伙伴。去酒店是因为导演在里面准备了拍摄场地,要求我们两一起去酒店看看情况,现在已经准备发声明解释了。放心,有喜欢的人会说的。”
听到这个回答,众人“哎”了一声,表示真没意思。而贺峻霖却松开攥紧的手,他怔怔地看着严浩翔,内心被失而复得的感觉填满。
好罪恶,明明是自己亲手推开严浩翔的。却不想看到他真的去爱另一个人。贺峻霖起身离开准备为自己倒一杯水。
丁程鑫闻言却有些诧异,待到贺峻霖离开,他才移到严浩翔身边轻声询问。
“怎么不按计划说?”
这一场戏,其实是丁程鑫与严浩翔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让贺峻霖吃味,认识到自己内心情感。刚刚严浩翔的回答应该是:“不是女朋友,但有好感,会追的。”。而不是否认。
严浩翔听到丁程鑫的询问,目光看向正在倒水的贺峻霖的背影。眸色温柔,表情却带着苦涩意味,沉默片刻,他轻叹口气,缓缓开口,声色温柔眷恋地道:
“我舍不得看他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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