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花与焰火 花与焰火 的推荐 spark2002324.lofter.com
卡莲•阿波卡利斯


这都在主大而明显的日子未到以前。  


————☀️🔥⚖🔥☀️————


圣米迦勒节快乐,守护着灵魂的天上使者们

上一年圣米迦勒节贺图 


这都在主大而明显的日子未到以前。  


————☀️🔥⚖🔥☀️————


圣米迦勒节快乐,守护着灵魂的天上使者们

上一年圣米迦勒节贺图 

霜霜霜

总篇(255)-《校霸和他小弟的恋爱档案》(210)

奥比这么好看一裙子,为啥那期黑古拉不在/画的什么玩意儿(

总篇(255)-《校霸和他小弟的恋爱档案》(210)

奥比这么好看一裙子,为啥那期黑古拉不在/画的什么玩意儿(

Cocyan
《关于不会语擦所以只敢自己给自...

《关于不会语擦所以只敢自己给自己发消息还当粮吃这件事》

有很多个人理解……请注意避雷> <

占tag致歉

《关于不会语擦所以只敢自己给自己发消息还当粮吃这件事》

有很多个人理解……请注意避雷> <

占tag致歉

圆滚滚的兽
假如能够一起上学的话

假如能够一起上学的话

假如能够一起上学的话

无焉梅

[UT AU] With You (1-2)

*UT 自AU(With You)小说

*可能出现的CP:杉斯(Sans)×弗里斯克(Frisk)【女】;艾斯利尔(Asriel)×查拉(Chara)【女】;艾斯戈尔(Asgore)×托丽尔(Toriel);考尔比(Grillby)×玛菲特(Muffet)

*中长篇

*设定背景为以十九世纪末(即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为基础的架空时代;基础设定是人类与怪物和平相处;无读档、重置设定

*文中所有人名地名双关笑话以中文形式出现

*相关人设、ask等可戳tag#With You 99#

*十分欢迎在各种平...

*UT 自AU(With You)小说

*可能出现的CP:杉斯(Sans)×弗里斯克(Frisk)【女】;艾斯利尔(Asriel)×查拉(Chara)【女】;艾斯戈尔(Asgore)×托丽尔(Toriel);考尔比(Grillby)×玛菲特(Muffet)

*中长篇

*设定背景为以十九世纪末(即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为基础的架空时代;基础设定是人类与怪物和平相处;无读档、重置设定

*文中所有人名地名双关笑话以中文形式出现

*相关人设、ask等可戳tag#With You 99#

*十分欢迎在各种平台对已放出人设的角色提出ask,同时欢迎各种形式的互动和同人

*水平不够盛不下赞美和夸奖,求非单纯赞美的评论,恳求大家多多提出意见建议;如果没空,只会回复非完全赞美的评论

  

  与你——

  看云。看白色裹去尘埃,天幕泛蓝。

  跳奢靡的华尔兹。滑过宝石和吊灯、酒气和熏烟。

  走过永夜。捡起残破的光源,拭去不干涸的血。

  捧花。湛蓝、海蓝、天蓝的蔷薇。十指相扣。

  前行。鲁莽、跌撞、扶持、相依。

  ——同生、共死、守护、疯狂、舍弃。

    

  我,与你。

  

  

Chapter.one

  

  清晨。无光。

  云翳卷曲铺陈,雨后雨前的湿气将风压向地面,腐叶欲起身与风拥抱。

  然而马匹铁蹄落下。只一瞬,腐叶碎成尘埃,和着泥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低声呜咽起来。

  雨又起。

  

  托丽尔收回片刻前放在那片腐叶上的目光,紧了紧怀里被她用魔法火焰笼罩、冒着丝缕热气的牛皮纸袋,暗暗祈祷能在雨下大之前赶回去。她出门太早,街那头的马车夫都还没醒,于是只能步行;又急,忘了在伊波特的十月,雨多得像她身上的绒毛,于是忘了带伞。

  所幸远处已经模糊现出灰败黑色屋顶的影子,在雨水和浓雾的遮盖下,它像个形销骨立的吊死鬼那样悬在空中,压抑而令人不安。

  

  ……无论是所见、天气还是日期,今天都绝对和令人愉快沾不上边。

  那等会儿回去炖一锅暖和的汤吧。毕竟就像艾斯戈尔说的那样:“加一点金花茶的汤配着蜗牛黄油面包会让所有人都觉得幸福”。

  ……

  

  雨滴打在牛皮纸袋上发出清脆的一响,托丽尔低头,怀里的面包带着熨帖的温度依偎着她。

  她愣了愣,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而雨已经开始下大了。

  托丽尔重新抬脚,用比停下之前更快的速度前行。

  那几滴晶莹的、未来得及被绒毛吸收的、自棕色柔和眼眸流出的泪水,也就很快和雨幕混为一体,消失不见了。

  

  杉斯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口被沙拉酱包裹的煎蛋时,托丽尔才回来。每周周日的时候她都会走过小半个城区去买城西那家面包店第一波烤出来的蜗牛黄油面包。

  这曾是逐梦家的小传统,不过那时候还是艾斯戈尔每周去买,而且那时他们住的地方比现在这栋房子离面包店近多了——现在是托丽尔的传统了。

  逐梦一家曾经的笑容和温情还历历在目,杉斯压压眉骨,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叹了口气,再面对走进饭厅的托丽尔时已是笑着:“一只‘洋’走了进来。”

  浑身湿透变成“洋”的老女士垂着眼睛给壁炉添了些火,对他的双关报以几笑,而后回应道:“你晚上不是也要去音乐会吗,别忘了带伞,‘滑’头?”

  杉斯笑了笑:“你这个更贴切一点。实际上我现在就要出去,晚上就直接去音乐会了,给我留块蜗牛面包就好。”

  托丽尔回头看他。

  刚才她没留意,这一看才发现骷髅一身皱皱巴巴的正装,的确是要出门的样子。

  “你要去哪儿?”懒骷髅一贯将深居浅出的原则奉行到底,尽管今天日子特殊,但实在是有些反常。

  杉斯已经从餐桌前起来,接过佣人手里的外套穿上,闻言看她一眼:“墓地。”

  语调平平得像是要去邮局寄一封信那样稀疏平常。

  托丽尔看着他掏出手帕把那块金色的怀表仔细包裹好放在外套兜里,有些明了,又有些疑惑。

  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墓地?

  怪物们并不像人类那样有入土进墓的习俗。他们死后化成的粉末往往洒在自己生前最爱的物品上,除此之外再不在世间留下任何痕迹。

  托丽尔开口欲问,但看着骷髅朝外走时无端沉重的背影,突然就明白了。

  ……

  他的确是往墓地去的。

  

  屋外雨势渐大,杉斯的身影拨开浓雾,又陷进去,渐渐看不见了。

  托丽尔摩挲两下手心里的吊坠,轻声叹了口气。

  

  雨夜。

  灯火照耀,雨雾掩映,痛苦的身影奔过长街,隐进角落,瑟瑟发抖。

  

  ……

  “该死……她去哪儿了?!”

  “别急,刚才还在这儿,应该就在这附近……再找找。”

  “我怎么可能不急,好不容易找到了,要是被她逃了,老板可能要杀人了!”

  “天知道那么个小屁娃娃怎么跑那么快……都是你俩动静太大把她惊着了,不然刚才在桥底下就能把她抓走了!”

  “先别吵!过来看,这是不是她身上裙子的一个角?我记得那裙子挺长的,她刚才一直扯着,是不是不小心踩烂了?”

  “应该是!走,先过去看看,她应该没跑多远。”

  ……

  

  四双脚踩在泥地里的声音渐渐远去,木箱的缝隙处也再看不见那几个高大的身影……所闻所见只剩无边无际的雨,以及藏在雨幕后的灯光。

  ……走了吧……?

  

  弗里斯克松开捂着自己嘴的双手,喘着粗气伸手,推开被她挡在箱子开口处的另一个储酒木箱。

  她浑身都在颤,试了好几下才推开。

  她爬出箱子,还未站定,身后传来低沉的男性嗓音:“小姑娘,你在这儿做什么?”

  那声音带着极重的酒气,细听的话口气也和那些人完全不同……然而弗里斯克颤栗一下,拔腿就跑。

  

  醉汉早被她抛在身后,但小巷阴暗曲折,无处不跑出黑色的影子伸手要抓她,偶然一现的光点也像是举着针筒靠近的白衣人。

  几乎被风雨折断的孩子在一盏盏灯光前一闪而过,身后魑魅魍魉穷追不舍。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弗里斯克重重跌倒在地。

  一切虚想出的恶魔或真人顷刻消失,泥水里被石子磕碰出血、奔跑得几乎脱力的身体被痛苦和乏力淹没。

  身后应是来时黑暗的小巷,而眼前不过几步外的位置,是灯火通明的大道。光鲜亮丽的人们依次从马车上走下,转身迈进离她不过几步的建筑。

  没人愿意注意到她。

  

  ……

  弗里斯克有些不想站起来。

  较于眼前灯光的刺眼或人群的冷硬,泥水竟是柔软的床铺,雨滴也是温暖的被褥了。

  就此安眠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尽管不知何时会再度醒来,醒后又要逃去何方……

  她眼皮屡屡下坠,眼前光景渐渐模糊……

  ——耳畔传来朦胧的钢琴声。

  宏大、壮丽,以电灯的明亮而非烛火的温暖掀开一切最易被人接受的庸俗欢乐的序幕,其后是令雨中人无法抵抗的极乐乌托邦……毫无疑问,极其适合做开场的曲目。

  只是,音符透过雨幕飘来,一个个被打湿,跌在地面上碎成残渣,失真得即使是这样令人心驰神往的曲子也因雨变得飘忽而发凉。

  似乎又不是因为雨,雨不可能把烟雾般无形而无处不在的悲哀和晦暗通透地融入盛景和欢乐。

  只有弹奏它的人才能做到。

  

  弗里斯克静静听了片刻,某个苍凉的低音落下时,她撑起自己,走向身侧的建筑物。

  与面朝大街那端可以想见的盛况不同,这儿的建筑黯淡而破败,雨水顺着脱落的墙皮蜿蜒到虚掩的木门上,留下断续、令人唏嘘的泪痕。

  她猜测——实际上没有冷静的分析做支撑,更多的是凭借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刚才路过的人们是来赴一场音乐会,而她面前的门扉身后大抵就是音乐厅的后台。

  

  弗里斯克缓缓往前走,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甚至战栗。

  她试着走慢走稳一点来压住小腿肌肉的抽搐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但没用,想象力带来的恐惧让她浑身紧绷。

  那扇门后面有什么?如果只是杂乱的舞台用具还好,但音乐厅的后台会没有准备的演奏者或者负责打扫的工人吗?

  如果他们看见了她,绅士可能只是把她赶出去,更多人会因为她是个形迹可疑的流浪儿把她带去警局!

  如果她被带去了警局……

  

  但那演奏于她,几乎是火于飞蛾。

  

  站在门前时,弗里斯克还是犹豫了很久,最后是手的颤抖替她做出了决定。

  她推开了门。

  

  钢琴声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乐曲正值高潮,欢愉和喜乐达到顶峰,其下演奏者个人增添的悲哀亦是。

  看来她的猜测没错,这里应该就是音乐厅的后台,那曲子的哀凉也的确是演奏者所为——但弗里斯克没空为自己的直觉喝彩,她屏住呼吸朝后台里探头看,确认无人后才松开紧攥门框的手悄声走进去,最后阖上了身后的门。

  

  隔绝后雨声钢琴的琴音简直像响在耳边,弗里斯克甚至因这杰出的演奏打了个寒噤。她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后开始寻找能藏身的地点。

  她不打算逗留很久,即使是天籁也不能让她冒着一次次失去性命的风险去留下,最多再听一两首曲子她就必须脱身。但离开前她需要一个安全的听众座位,好让她能尽量舒适地倾听而不被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工作人员发现。

  弗里斯克细细打量一圈周围,最后倚着被层层帷幕掩映的舞台后方坐下,又拿帷幕的边角裹住了自己。

  台上已经换了首曲子,是首极其温柔又舒缓的慢调曲子,演奏者似乎刻意将哀伤掩去,某种难以口述的柔和顺着音符流淌,在她身侧开辟一条暖阳下的河。

  只有在温柔下,一切本就难以忍受的苦痛才会一涌而上——方才她未留意的细小伤口开始隐隐作痛,饥饿在胃里翻腾作乱……最可怕的是如空气般渗透身体的疲累……

  倚着柔软的帷幕和柔软的曲调,弗里斯克睡着了。

  

  

Chapter.two

  

  她在逃跑,在封闭的狭间里来回转圈,浓稠的黑戳透全身。

  追着她的东西大概就是黑色本身,没有具象的身形也看不清面容,但无处不在。它们逗弄她的生死,轻易得像从尾部提起一只白鼠。

  白鼠被喂食被抚摸,被抽血被投毒,死去活来,反复不休。

  

  死前一切都变得稀薄,又如同被睡意拥搂,十分安稳,几乎甜美。走马灯奔腾而过,像幼马陷进无底的棉绒,没有响动。

  这样就死了吗?或者说她还活着?

  另一个弗里斯克从身体里割裂开来,浮在上空俯瞰这短而无趣的人生。她双手交叠,嗤笑出声:

  “如果对小白鼠下落的探寻也算挂念,如果因卖出价格太低而产生的后悔也算回想,如果由见过怪物而生的自夸也算不忘,那么你确实是活着,很快你也可以死去。”

  “但并不是。”

  

  弗里斯克挣扎着惊醒,红色的丝绒像海水一样裹在周身,朽木的气味和潮气一起翻滚拍打。

  不是药水味,没有针筒。

  她呼了口气,却紧接着被拽住神经,听觉被提炼,音符穿过头颅。

  还是钢琴,明亮到尖锐的排列,太阳光直射眼睛的那种灼热,几乎能在她耳朵里烧灼出黑色的洞窟。是美的,但太美好了,对她而言过于温暖和透亮,这种不曾接近过的盛大的热源让她隐约觉得危险。

  在弗里斯克开始不适前,曲子变化了。痛苦收起暗藏的尖锐棱角,不留情面地四下拍打,压抑、窒息、尖利……这是她最熟悉的,可能还更疼,是皮肉被一点点揭起撕扯的那种折磨,漫长却不知为何不可回避,比死亡本身还要漫长,其间夹杂着朦胧的低泣和叹息。

  太痛了。太痛了。

  她不可抑制地站起身,颤抖着揭开帷幕的角落。

  光束聚焦的明亮舞台上,一具嶙峋的骨架坐在钢琴前,手指起落,双眼空洞。

  但他在笑。和曲子行进的步调一致,残酷的疼痛在多次重复后好像也变得无关紧要,无可奈何,只有几乎麻木的乐观,或者说冷冻的幽默——上浮,听众仿佛终于能松一口气,但这其实是另一种残酷。

  她痛得更厉害了。

  演奏就断在这里,突兀得像是没有完成。在回神之前的短暂沉默中,弗里斯克尝到了一点咸味的水。

  她的眼泪。

  

  震耳的掌声响起,好像还有欢呼声,她恍惚着,觉得不可理解。

  为什么要为痛苦欢呼?……他们也会为自己的死欢呼吗?

  她泣不成声。

  

  “谁在那里?!”负责管理舞台的工作人员拧着眉冲向这个衣衫褴褛的小流浪汉,“该死的,又是来偷乐器的贼!”

  “不,不是的先生,”弗里斯克试图躲闪那高大男人的抓捕,同时尝试辩解,“我没有偷东西……”

  然而都失败了,她又冷又受了伤,基本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法抵抗,而且台下的掌声愈发热烈,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这次一定得把你送进警局!像你这种败类,只有监狱能教你点东西!”男人攥着她的手腕恶狠狠道。

  “警局”!

  恐惧攥她的力道比眼前的人大得多,她像一条突然被扔进滚水中的鱼那样挣扎:“不!求求您!我没有偷任何东西!我只是……”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话被一个男声打断了。低沉,有点哑,她立刻联想到最后的演奏里“无可奈何乐观”的那一部分。

  弗里斯克抬头去看。

  

  拉扯中止,掌声渐息,在缓步到来的安静中,在幕布和舞台构筑的光线中,她和那具骷髅对视。

  他背着光,满身棱角,满身圆滑,老旧的西装被光描出毛躁的边。他就站在略高处的台阶上,目光和语气都很平静,只在对上她的视线后轻微地顿了一顿。

  “没什么事,杉斯先生,只是个狡辩的小偷,我这就送她去警局。非常抱歉,打扰到您离开了。”

  “不是的!”她急切地上前,甚至挣开了被抓住的手,“我没有偷东西!”

  还有比向事外人解释更蠢的做法吗?弗里斯克觉得没有了,她不明白自己这样突然冲过去是在做什么,原因大概清楚:她不希望被能弹出那样曲子的人认为是小偷。但这样冲动的行事根本始料未及——她以为这几年里自己已经养成了谨慎的习惯。

  来不及细想,她又被男人一把扯回去,一直被刻意忽略的饥饿感颠倒成晕眩,眼前全黑,呕吐感上涌,她试图稳住身体,最后还是在噪点和耳鸣中昏倒过去。

  

  那孩子倒下去,工人松开她的手,摇晃她,掀起她的头发。

  她确实失去意识了,但好像也不到濒死的地步。

  杉斯垂着眼看,小女孩倒在那里,细瘦得像另一具骷髅,裙摆下露出的小腿上布满已经结块的鲜血,在肌肤上龟裂爬伸。

  他应该绕开,然后坐上门外等待的马车,今天是个坏日子,他应该在下一场雨和夜幕汇合前回到他的克莱普特街区25号,回到二楼那间没光的屋子,静静坐着,或者躺着,撕掉或者写点曲子……但挺没由来的,看着那些血块和裙子上的血痕,杉斯想到那孩子的眼睛。

  也是红色,又绝不能说是血红,是苏醒前的太阳那种恬淡又静的色泽,深处有活水浅湖的响动。

  他见过类似轮廓和颜色的眼,实际上如果只论这两点,它们基本上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拥有它们的人。

  外面响起很大的雨声,几乎比他听过的任何一场雨都大,而他居然还在这里。

  伊波特啊,流感和雨水肆虐的十月,沉默和死亡的十月。

  杉斯迈出脚。他想着枯血的红色和眼睛的红色,看到失子垂泪的老友,听见孩子眼底潺潺的活着的水。

  

  多年以后,苍老的骷髅坐在苍老的院落,手心镶着红宝石的胸针划过骨面。他垂眼看,透过无暇的红迟钝懒散地回想,想起这个片段。

  动机简单透顶,然而无从解释,不能说庆幸或者后悔,也没有余力去推想另一种选择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只知道他握着那样一根难以寻见的细线提起自己的手,而从那以后,一切相干不相干的事都变得不同。

  

  ——他俯下身,扶起那孩子。

  “她确实没偷东西,”杉斯指了指她宽大而湿透的衣裙,它们僵直地贴在她身上,没有能藏下乐器的缝隙,“比起警局,医院应该更欢迎她。”

  管理工还在纠结怎么处理这个麻烦,闻言没反应过来似的和他对视。

  “你打算就把她放在这儿变成尸体?那可比现在要麻烦得多,”他很不耐烦一般指向门外,“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把她放到马车里,我带她去医院。要不是我正好有空……”

  这是个很合乎管理工想象中骷髅逻辑的回答,他短暂地思考片刻,急于甩掉这个包袱,最终同意了。

  

  夜晚仿佛静止,雨水冲刷所有洗不净的死物活物。马车颠簸前行,骷髅和孩子各靠一端,一同闭目。

  没有星星和月亮,太阳还在沉睡。

  

  

—待续—

我的奠脑

《Dead or alive》复活节同人征文

“小奥比……如果说你可以在这个地方复活一个人,你会复活谁呢?”


风吹起千公主的金色长发,她叹了口气,在罗斯重新出现在她生命中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又重新有了那种飘虚的梦幻感。


“他复活了也只是来找我……这样真的好吗,小奥比,我真的值得一个人为了我放弃生命吗。”


小奥比拍了拍她的肩膀,奥比岛的夜晚,变化的只有缓慢挪动的星座位置,这种改变近乎是日常生活中无法察觉到的,宛如烟雾笼罩的丝带般的银河跨过整个天际,有一个方向直指着千公主熟悉的家。


如果你可以在那个充满彩蛋的世界里复活一个人,你会复活谁?


小奥比的心有着属于自己答案,那答案并不只有一个,那些答案是无数份记忆和...


“小奥比……如果说你可以在这个地方复活一个人,你会复活谁呢?”


风吹起千公主的金色长发,她叹了口气,在罗斯重新出现在她生命中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又重新有了那种飘虚的梦幻感。


“他复活了也只是来找我……这样真的好吗,小奥比,我真的值得一个人为了我放弃生命吗。”


小奥比拍了拍她的肩膀,奥比岛的夜晚,变化的只有缓慢挪动的星座位置,这种改变近乎是日常生活中无法察觉到的,宛如烟雾笼罩的丝带般的银河跨过整个天际,有一个方向直指着千公主熟悉的家。


如果你可以在那个充满彩蛋的世界里复活一个人,你会复活谁?


小奥比的心有着属于自己答案,那答案并不只有一个,那些答案是无数份记忆和感情彼此分离交织,在她思考之前就已经有看不清的名字密密麻麻压倒般袭来。过去的记忆是一片只有她自己看见的海,她弯腰,试图从浅水里选择性地拾起一片白贝,浪花亲吻手腕,阳光碎在白色的泡沫里。


复活节的来历,小奥比知道另一种说法,一位神灵复活的的那天,就被称为是复活节。那一天的太阳在复活节清晨在天穹之中跳跃三次,以光荣那位神的复活,穿云而出的数束光芒有如天使般欢舞雀跃。礼炮和号乐在街道间轰响,欢呼和歌颂从出自每一位在这一天快乐的人。


如果你可以在复活节里复活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你会复活谁?


小奥比不知道。


她想复活谁?她可以复活谁?如果这个问题早一点问她,在黑白大战,她还没冲进扭曲时空的魔法时问她,在大魔王毁灭奥比岛的那一刹那问她,她的回答当然是——所有人。


但是现在,小奥比并不清楚,于是她试图放下过去,去现在寻找答案。


她第一先是想起了莱娅,那个永远留在了亚特兰蒂斯的女孩,她在到亚兰帝国的时候就开始想她,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可以和凯汐公主成为好朋友……但那个亚特兰蒂斯已然是过去,悄然消失而去的巨大文明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如风扬沙,那个文明的历史是那么重,却轻巧地没入了深不见底的海。


莱娅……小奥比默念着这个名字,她想起了那些深海发着亮光的水母,它们用脆弱的躯体拥抱着万物赖以繁衍生息的蓝色世界,却又随波而逝,了无痕迹——依水而生,化水而死……谁会给水母起一个名字,谁又会记得一只水母的名字?


小奥比想起了那口黄金棺,莱娅静静在其中闭着眼睛,沉睡了那么久的她会做梦梦见什么呢?会是一个她逃避现实而铸就的梦中世界吗?


梦啊,梦啊,梦魇的离开也是那么突然……如果说莱娅的离去是因为要为他人换一个安宁的世界,那么梦魇,因为喜欢,就可以为一个人放弃生命吗?就好像千公主刚刚问她那个问题那样,这个问题是那样主观,近乎无解,感情值不值得从来就不是旁人可以定夺的事物,梦魇离开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掉了眼泪,但她终其只是一位旁观者。


终其一生,都只是他人人生的旁观者。


小奥比喜欢路过怀旧风格装修的店铺,看着里头吃着面包不停敲击笔记本键盘的大人,和捧着饼干看着装饰物笑嘻嘻的小孩,看着服装店里走出提满购物袋的西装女士。如果你不加入热闹的人群,只是坐在街角旁观,一切会转瞬间在意识放空之时,变得好像犹如电影过场般的,让人陷入一切想象所作成的沉醉。


她喜爱看那铁栏杆上爬满香槟色的玫瑰衬影黄色的墙,满目缤纷里交错着绿色的灌木或是颜色各异的楼房,广场的彩旗和飞翔的白鸽,带着吉他的年轻人在长椅上叼着烟,而那年轻人透过烟雾看她,看她抛出一把撕碎的面包随即卷入鸽子飞腾的漩涡,乡村音乐跃出跳动的琴弦,新的世界无时无刻紧紧用有生命力的景色拥抱她的思绪——她喜爱从这个全新的世界里,并且从人们所幸福事物之中汲取着幸福感。


她还热爱世界不同的温度,那雪夜六边形棱晶会述说轻语世界的奇妙之处,飞虫同人躲在孤单路灯下围光飞舞——这些小生命的社会有无暗语?而春的生命在旧年腐烂败落的营养中挣扎获以新生,在合适之时破土而出——


就像她在回忆里以上帝视角寻找旧到泛黄的温暖和悲伤一样,她自己的生命比起那林间枝头叶片点头交接的热闹景象,有些独特的孤寂,可感情是有温度和体积的,可以把空虚的心变得充实起来。


而死亡则是感情太过浓重的词,死亡是孤独,撕裂,爱和幻痛和泪水的缝合。死亡掠走过去的一切,一切的过去……生命将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然后走向终结之地。


人类伤春,人类悲秋,人类看着吐露新芽的枝头而沉思,而又看着铺满枯叶的道路而感伤。这生命之短暂或漫长,愉悦或惋惜,她以为自己能懂,可事实上她有又许多不懂。就像现如今,询问她要去复活谁,就像是把她放到了长春花之地,让她在冥界做最困难的选择。她又不能去幸福之所爱丽舍乐园和痛苦之所塔耳塔洛斯牵走那些她想念的所有灵魂,人的本质是贪婪——而她也是人。


于是她只好看着千公主,回答得云淡风轻。


“我想复活的人,太多了。”


确实太多了,她的思绪被拉扯又回到过去,有多少从她身边离开走向终极,又有多少人从她身边回归迎面新生?她本以为自己可以看淡生与死,毕竟时间牵扯着的世界总是在前进着。


人们尚可留一尊死去的躯体于人世,千万年时空碾过,遗骨随山河一同静默。也有人尚将归与指尖流过的空寂,在付之一炬后化为灯下尘埃的一员,化为一抔不起眼的星灰。


可星斗轮转,沧海桑田,甘死者终归于时间凝固之处安睡。


那些离去的伙伴会在原地,微笑着看着你远行而去。


死亡是感情太过浓重的词,是孤独,撕裂,爱和幻痛和泪水的缝合,但死亡总提醒人谨记——苏醒的欢欣,复生的奇迹,存活的幸运,也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莫生

【士满】佳人

正剧向办案+谈恋爱

OOC属于我 我来拉低士满水平了555

来一发短打


小满已经好几天没胃口了。

梅丽莎太太用抱怨的语气对在餐桌边吃的正香的男人说。那人头都没抬一下,似乎对自己旁边的座位连续几天没有人来填上并没有什么意见要发表,继续埋头喝着他的咖啡。

“我说你,好歹关心一下她吧。”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明示道,摇摇头把他吃完的盘子收走。

我不够关心她吗?士郎想着。昨天她半夜肚子饿不知道是谁给她送的夜宵。

不过话说回来,致使小满这些天没胃口的罪魁祸首还是士郎就是了。

三天前罗斯市长喊他去查一起性质恶劣的案子,说是在B12街有群众举报026间传来恶臭。小满听了非...

正剧向办案+谈恋爱

OOC属于我 我来拉低士满水平了555

来一发短打

 

小满已经好几天没胃口了。

梅丽莎太太用抱怨的语气对在餐桌边吃的正香的男人说。那人头都没抬一下,似乎对自己旁边的座位连续几天没有人来填上并没有什么意见要发表,继续埋头喝着他的咖啡。

“我说你,好歹关心一下她吧。”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明示道,摇摇头把他吃完的盘子收走。

我不够关心她吗?士郎想着。昨天她半夜肚子饿不知道是谁给她送的夜宵。

不过话说回来,致使小满这些天没胃口的罪魁祸首还是士郎就是了。

三天前罗斯市长喊他去查一起性质恶劣的案子,说是在B12街有群众举报026间传来恶臭。小满听了非要跟他一起去,甚至连“不带我去就要把你非法监禁的事情告诉大家”这样陈旧的借口都搬出来了,天知道她为什么对这种稀奇古怪的案子充满了兴趣,还兴致勃勃的要把自己称为“大侦探阿满”。

不过这股兴致在他们抵达026门前的时候就荡然无存了。

虽然对于士郎来说,这股隔着门板都万里飘香的浓郁气味已经像是犯人拿着喇叭在闹市上喊“是我做的”了,但为了确认没有遗漏的线索他还是打开了那间房门确认。他一人办事这么多年,性子是独惯了的,一时间忘了身后还有个要他“好好保护”的狸花猫小姑娘。

于是门被打开,死去多时的、开始腐烂的兽人尸体倚着墙,那是恶臭的根源。他右手边的地面上散落在各类兽人的角,无一例外都血淋淋的,保留着刚被剖下来的完整形状。

他几乎是在看到这些的瞬间才想起小满的存在,脑子还没转过来之前身体就做出了反应,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贼狸猫已经闷在他怀里了。

就算速度再快也没能阻止她看到这些东西啊……大神想着,丝毫没有对现在的姿势产生“有什么不对”这样的疑惑,倒是觉得她看上去硬邦邦的啥也没有,这抱起来还听软乎的,让人有点想揉一揉的冲动。

某位大神第一次在犯罪现场走神是因为这种原因,叫觉得他不关心小满的梅丽莎太太听了要惊掉下巴吧。

不过“这种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他自己也没大想清楚。

士郎端着咖啡站起身,忽略掉詹姆先生诧异的眼神,到顶楼去叫某只蠢狸猫起床。那家伙昨晚吃了夜宵以后才睡,要是早上再错过早饭就又得花他的钱买东西吃了。

“喂贼狸猫,早饭你吃…吗。”士郎叫早的声音顿了一顿,楼顶房间打开的门里没有那个睡得正酣的身影。他紧张的嗅了嗅气味,没有线索,从昨晚他送过夜宵到现在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是什么手段高明的绑架吗?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

小满把手从床底下伸出来用力挥了挥,拖长了声音喊:“吃———,我卡住了你先帮我一下!!”

被打断了紧张情绪的大神看了看她为了招呼自己快伸长到自己脸上拍来拍去的手,无奈的笑了笑。

他大概明白“这种原因”是什么了吧。

 

 

 

 

可能、大概、也许有后续……吧


角

《言不由衷》
银灰X博士 乙女向 私设√

依旧是博士失忆前 时间线为罗德岛与喀兰贸易签订盟约后的某日
博士与银灰的第一次正式约会的故事。
本篇13P 下一条微博为小番外。
图很长 流量党注意哦!
谢谢观看!

《言不由衷》
银灰X博士 乙女向 私设√

依旧是博士失忆前 时间线为罗德岛与喀兰贸易签订盟约后的某日
博士与银灰的第一次正式约会的故事。
本篇13P 下一条微博为小番外。
图很长 流量党注意哦!
谢谢观看!

弥生

神爱世人 二

  神爱世人   二

    文/弥生

  锦绣美食城即使入夜也热闹非凡,抢到限量泡芙的黑古拉得意的像个孩子,拉着小奥比坐在角落里大口吃着。

  小奥比捧着泡芙瞅了半天,惆怅得叹了一口气。黑古拉正吃得高兴,只腾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你手碰泡芙了没?是不是有油?”小奥比被拍得瞬间挺直肩膀,嫌弃地撇开黑古拉的手。

  “切~”黑古拉毫不在乎,甩甩手继续埋头苦吃。想了想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指派小奥比:“去买几个五仁月饼。”

  小奥比慢吞吞应了一声,把面前摆的泡芙推到黑古拉身边:“我不吃了,没胃口。”

  黑古拉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小奥比和他说了一句话后又恢复到恹恹的状态,拉了她一把:...

  神爱世人   二

    文/弥生

  锦绣美食城即使入夜也热闹非凡,抢到限量泡芙的黑古拉得意的像个孩子,拉着小奥比坐在角落里大口吃着。

  小奥比捧着泡芙瞅了半天,惆怅得叹了一口气。黑古拉正吃得高兴,只腾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你手碰泡芙了没?是不是有油?”小奥比被拍得瞬间挺直肩膀,嫌弃地撇开黑古拉的手。

  “切~”黑古拉毫不在乎,甩甩手继续埋头苦吃。想了想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指派小奥比:“去买几个五仁月饼。”

  小奥比慢吞吞应了一声,把面前摆的泡芙推到黑古拉身边:“我不吃了,没胃口。”

  黑古拉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小奥比和他说了一句话后又恢复到恹恹的状态,拉了她一把:“算了,本大爷去,我可不想你迷路了我再来找你。”

  小奥比低声反驳了一两句我哪有,黑古拉早发动瞬移窜得没影了。

  小奥比趴在桌子上绞尽脑汁想剧本,没注意到一个毛绒绒的小熊从一旁溜过来挤到她腿上。黄色小熊头顶竖着心形呆毛,挠得她下巴有些痒。

  “嗨~小奥比~”小奥摆好自己,抬头与她对视,“你怎么了?好没精神!”

  小熊软软的爪按在她的额头上,温暖从连接处源源不断的传过来,暖得小奥比打了个哆嗦,忙伸手揽住小奥,悄悄呼了一口气——毛绒绒果然能治愈人心。小奥确认她没有发烧,放下心来伸手去够泡芙,问她:“遇到什么问题了?要拜托我帮你写剧本?”

  小奥比替小奥拿过泡芙,给小奥顺了大体故事梗概,再给小奥讲了自己的构思:“我想最后应该是好结局,罗刹改正归邪或者神明回应心意之类的。”

  小奥比把玩着小奥的呆毛,私心想给奢望神明的痴心人一个好结局,但这样故事很难圆回来,一想到还有三天后就要上台,愁得她什么零食都不想吃。

  小奥边点头边啃着泡芙,嘴角围了半圈奶油,说出的话天真而残忍:“那就让坏蛋毁灭世界,后悔了再从头重建,就和女神站在一个阵营了嘛。”

  小奥比愣住,读到故事时若有若无的熟悉感一下子击中了她。她再怎么不可一世也不会把自己类比成全能慈悲的女神,但故事除了女神的身份不对,莫名其妙的爱不对,剩下的不就是她自己和黑古拉的经历吗?

  被主人暴力镇压的记忆突然暴起,刀光剑影切割着通往幸福的奢望,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无可挽回的黑暗结局。小奥比哀嚎一声,趴在小奥软软的脑袋上长叹一口气。

  小奥费力支撑着她,几乎要撑不住,下一秒黑古拉拎着小奥比的领子像猫妈妈叼幼崽一样拖走小奥比。小奥向黑古拉投去感激的目光,注意到黑古拉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食品包装盒两眼放光的扑了上去。

  黑古拉揉揉小奥比的褐色短发:“我就离开一会你怎么了?”

  小奥比摇摇晃晃抵御着记忆侵蚀,不知从何处来的疼痛几乎要撕碎她。小奥比不想让二人担心,想说声没事,声带互相撕扯发不出声音,想摆摆手示意无事却连指尖都动不了。

  黑古拉和小奥都愣了,扯着她就要去医院。小奥比挣扎未果,只在心里叹息——医生没用的,或许院长帮得上忙。

  初春料峭的寒风吹过头顶,小奥比打了个激灵,再深吸一口气,才感觉疼痛被压制住了,抓住黑古拉的袖子示意他稍等片刻。

  “剧本我有想法了。”小奥比一开口才发觉牙齿抖得厉害,几乎要将唇咬出血来。

  “笨蛋!这时候还管什么剧本!”黑古拉手忍不住微微颤抖,都要准备失礼的上手扛了。

  “还好啦。”下一秒小奥比奇迹般的站直身体,只惨白的脸色印证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魔力受到了一点影响。”

  小奥比进入魔法学院一直没有选科,努力学习之后综合成绩排在年级前十,各科成绩单拎出来全是平平。黑古拉见过小奥比施法术,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在此刻,他有了一个隐约的推断。

  “我魔法偏心灵系,和时空有关,有时候会受到魔法反噬,不是生病。”小奥比挪到座位上坐好,摆出三好学生的坐姿,双臂乖乖放平行,暗暗发力撑住自己,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来。

  黑古拉在她身侧坐下,歪头盯着她,满脸不放心。小奥坐在她怀里,尽职尽责的用毛绒绒安慰她。

  “神明和罗刹打起来,神明打赢,把罗刹捉回去,感化了他。”小奥比尽量节省字句,每次开口都费力控制口腔的颤抖。

  “不行,你先去休息。”黑古拉看不下去她强撑,扶着她肩膀要求她回去。

  小奥比轻轻摇了摇头:“不顺完我睡不着,不用顾忌我。”

  黑古拉见小奥比神情坚定,忍不住叹口气陪着她:“罗刹的动机是什么?”

  “他出生和成长在黑暗里,渐渐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生活在黑暗里。”小奥比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当着本人描述。

  “够中二的。”某位校霸对上一任黑古拉的想法不屑一顾,点评道。

  小奥比摇头失笑,轻声问他:“如果你是罗刹,你会怎么做?”

  黑古拉敲着桌面,想要思索一个答案。小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举着泡芙的手几乎要戳在鼻子上。黑古拉看得揪心,掰下小奥手里的泡芙。小奥蜷了蜷手指,缩成一团睡得更深了。

  黑古拉再看向小奥比,见她仍是端坐着,眼睛却牢牢闭上了,呼吸也平稳又安宁。

  夜晚八点,美食城的灯光亮了没多久,校霸的夜晚生活刚刚开始,乖学生的夜晚已经结束了。

  黑古拉:说好的睡不着呢?

  当然还是任劳任怨把两个熟睡的崽送回各自的小屋。至于问题的答案,容他在想一晚。


#这章好难写##我流ooc#


迷津雾渡

主线剧情任务系列丨叁 亚特兰蒂斯 上

※总共写了一万+为了阅读体验就分上下篇了

※继续  @Procrastination 神仙画图 上次的红线简直是神来之笔!!

==================正文分割线===================

隔了几日 ,小欧也去和院长道了歉。

院长要他们将功补过,便让他们去天堂岛保护当地的考察团队。

黑古拉一听要入海,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


学院安排的船只倒是大又舒适,装备齐全,放下旅行箱,小奥比就跑出去看海景。小欧和小耶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千公主正缠着希王子,看希王子的脸色……她还是离远点好。好像是别无选择了,...

※总共写了一万+为了阅读体验就分上下篇了

※继续  @Procrastination 神仙画图 上次的红线简直是神来之笔!!

==================正文分割线===================

隔了几日 ,小欧也去和院长道了歉。

院长要他们将功补过,便让他们去天堂岛保护当地的考察团队。

黑古拉一听要入海,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

 

学院安排的船只倒是大又舒适,装备齐全,放下旅行箱,小奥比就跑出去看海景。小欧和小耶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千公主正缠着希王子,看希王子的脸色……她还是离远点好。好像是别无选择了,她朝阿拉斯走去。

今天无风,晴朗,看起来会平安无事的样子。大家也都隐隐有惬意的感觉。

小奥比靠着栏杆,微微侧头往右边看。

黑古拉在他们右边。

海面波光粼粼,如碎金闪耀,黑古拉的身影横亘在这一画面中间,也仿佛镀了一层金一样,明亮而看不真切。小奥比一直觉得这一世的黑古拉,眼睛很好看,红宝石一样,与上一世相比,少几分野心,多几分邪气。当然,她其实后知后觉,黑古拉整个人都挺好看的。

她突然想起一些事来。

查魔法档案的时候,里面说黑古拉从来不上药剂课和游泳课:上次请四神,一直冲在最前头的黑古拉一听说要降雨便立刻弃权,甚至把她扛起来挡雨:还有听说要搭船入海时他那仿佛便秘的脸色……这家伙,该不会,怕水??

小奥比被这个匪夷所思的结论震惊了。

继而……觉得有点滑稽。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竟然有个这么浅显的弱点,也是很奇妙啊。

 

 

小奥比本来担心上船之后会继续失眠或者梦魇,却意外地睡得安稳无梦。

这一夜,风平浪静……怎么可能。

后半夜的时候,突然传来警报声,船只猛烈摇动。大家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七手八脚穿戴好冲出去。借着闪电的光亮,他们看见一只骇人的巨大怪物正用触角缠住他们的船身。

“这是,海怪???”小奥比目瞪口呆。

“我是还在梦里吗?这个梦有点晃呢…”千公主喃喃说。

那怪物见有人出来,悍然发动袭击。

“大家小心!”小耶叫道!

“竟然真有海怪,有意思!”

黑古拉丝毫不害怕这大怪物,反而颇有兴致地用瞬移去攻击它各个角落。

那海怪被激怒了。

它狂吼一声,猛地甩动一只触手,那触手足有千钧之力,一击下去,竟把船直接劈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本公主要掉下去了!”

小奥比被这波冲击震得一下没站稳,一头朝旁边栽去。

黑古拉眼见她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人扶住,又因为船只剧烈摇晃,自己也站不稳,于是小奥比直接就撞进了他怀里。

“哇,好险,黑古拉,谢了!”她起身迅速抬头冲着黑古拉说了一句,又转身站稳去对付海怪了。

黑古拉被撞得胸口一疼,却顾不上,少女刚才一瞬间靠过来的体温和气息,叫他皮肤发烫,脑袋发晕。那短短的棕发刮过他下巴,叫他现在都觉得有些痒。

“我们必须打退这怪物!”希王子的话拉回他神志。

妈的,都是这怪物惹的事!

黑古拉一磨小虎牙,再次使用瞬移冲上去揍它。

海怪最终不敌众人合力,被击退,然而船也四分五裂。

黑古拉勉强站在一块残骸上,又拉住漂过来的小奥比,把她拽上来。

“完蛋,船裂成这样,我们怎么过去天堂岛?”黑古拉气得磨牙。

“船到桥头自然直,肯定有办法的。”小奥比倒是蛮乐观的。

“船都没了,哪还来船头给你直!”黑古拉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这玩意可别沉了,我不想碰水!”

“黑古拉,你是不是不会游泳?”

“谁说我不会游泳!本大爷厉害着呢!”

“你不是最怕水了吗….怕水肯定不下水,不下水怎么会游泳。”

“谁说本大爷怕水,本大爷是怕掉水里感冒!”

“行行行,怕感冒。没关系啦,我会游泳,待会儿要是有船救援,你抓块木板,我带着你游过去。”

“都说了本大爷会游!”黑古拉炸毛,小奥比却笃定他是嘴硬,只应和他说是是是,眼睛却是不含糊地找待会可以给他抓的木板。

黑古拉瞧了眼眉眼弯弯的小奥比,忽然像个气球被扎瘪了一样,一下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大概在海上漂了个把小时,远远地,就有一艘船开来。他们赶紧招手呼救。

真是巧,那船上的人竟就是他们此行要保护的研究团队。

船只放下梯子,落水的众人纷纷爬上去,黑古拉有意等着小奥比,竟放弃了用瞬移,跟着一起游过去,先一步上船,又转身拉了明显有些体力不支的小奥比一把。

“谢谢你救了我们。”小奥比爬上来,喘了几口气后,对那看着是领队的红发女子说。

“卡西西竟然派一群学生来帮我,我还得照顾你们,真是麻烦!”

领队萝拉小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我们遇到了海怪,所以…”

“海怪?什么样的?”

“黑漆漆的,有很多触角,比我们船还大。”

“果然复活了么 …”

“什么复活?”

“亚特兰蒂斯啊,卡西西没告诉你们吗,这次的天堂岛遗址便属于亚特兰蒂斯古国。”

“亚特兰蒂斯…”

黑古拉见她皱眉,小声同她说:“这亚特兰蒂斯据说是个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国家,形如天堂,只是后来毁于一场大洪水,整个国家沉入海底,除却一些在偏远岛屿上的破败遗迹,再没有其他剩下的。”

“这同海怪有什么关系?”

“天堂岛上有关于亚特兰蒂斯的壁画,其中有关于海怪的记载,与你所说,完全一致!”

“这,代表什么…”小奥比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

“笨蛋啊。”黑古拉忍不住敲了一把她的头,“这说明那个海怪,很有可能是那个什么古国派过来的!”

“又叫我笨蛋!不许敲我头!”小奥比拍开黑古拉的手,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萝拉小姐把他们载到天堂岛,便让他们下去帮着修葺建筑。

小奥比费力地把碎掉的建筑粘回去,正忙着,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黑古拉像是发现了什么,朝遗址里跑进去。

这家伙去做什么?!遗址破坏了可不是小事!

她赶忙起身,跟小耶交代了一下,便跑进去偷偷跟着黑古拉。

黑古拉似乎熟门熟路,径直走到一扇石门前,手掌贴在正中央,念念有词。

门随之而开,他走了进去,她紧跟上去。

这遗址看着破败而死寂,里头竟有玄机,那石门走进去之后,眼前赫然是一片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在这盎然绿意之中,有一样东西十分扎眼。

小奥比躲到一棵树之后,略微朝前探头,看清了,那竟是一座金棺。

黑古拉对眼前景色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大踏步走到金棺前,打开了棺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鹰形宝物。这家伙……进来盗墓的??

她正要出去,突然看见棺材里有动静。

一个少女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着黑古拉。

卧槽???

小奥比惊得脑内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冲了出去。

“黑古拉!”

“你怎么在这?!”黑古拉被她的出现吓了一跳。

“这不是重点,你竟然偷懒,赶紧跟我回去!”

“你这也不是重点好吧,你都不惊讶这儿是哪吗!”

“……也对,这是哪儿啊……”

黑古拉非常熟练地朝她翻了个白眼。

那少女开口了:“我是出来了吗……头好痛。”

“你是谁啊,怎么被关在这儿?”小奥比见她衣着服饰不似今人,略有奇怪。

“我是……”

突然地动山摇,天空碎裂,变成巨大石块掉下来,树木也跟着一片片倒下。

“这地方要塌了!”小奥比惊恐。

“你俩还愣着干嘛,快跑!”黑古拉抓起小奥比和少女的手就想一闷头冲出去。

“别冲动,我记得哪儿可以出去。”少女似乎完全清醒了,冷静地带他们转了个方向。

然而刚跑两步,一棵参天大树轰然倒在他们面前,黑古拉眼疾手快地把两人拢到身后,没让她们被扬起的沙砾碎石划到。

“路被堵了,这下咋办?”

少女略一思索,又指了个方向,“这边!”

这一回总算跑出来了。

小奥比撑着膝盖不住大喘气,稍稍缓过来一些,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没问。

“对了,你是谁啊?!”

“她是亚特兰蒂斯的公主。”黑古拉先一步回答。

“公主??!”

“反正……她自己是这么说的。”黑古拉也有点不敢确定。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三人突然听见警报声。

“紧急情况!海怪包围了小岛!所有人立刻去海滩支援!”

小奥比他们赶到的时候,昨日那只被打退的的海怪,此刻正耀武扬威。旁边还有一艘大船,上面是得意洋洋的射线军团。

所有人都已加入战斗,激战正酣。

小奥比刚要一个箭步冲出去,突然被狠狠拽住。黑古拉不顾手下人的挣扎,用力愣是把她拖进了一边的隐蔽处。

“别出去,出去也没用,敌人太多太强了!”

“可是,他们怎么办!”

“别急,我们随机应变,找机会!”

“什么机会?”

“反败为胜的机会!”黑古拉坚定地说。

远处的海怪,忽然出招袭击攻击力较弱的千公主。萝拉小姐敏捷地借力一跃,将攻击挡了回去,却也因为防御不够,受了轻伤。

“不能让卡西西的学生在我手下受伤!”萝拉说道。

小奥比被这话震动,再也顾及不得安危,起身冲了出去。

模糊间,她似乎听见黑古拉无奈地叹了口气。

站到萝拉小姐身边时,她才发现黑古拉也跟着跑出来了。

“你这笨蛋,要跑叫我一起啊,自己跑算什么本事,就你那三脚猫魔法,都不够海怪一根触手吃的!”黑古拉恶声恶气,一通数落。

小奥比却莫名安心。

她冲黑古拉笑了笑,又转身担忧地问萝拉小姐:“您没事吧?”

萝拉小姐皱着眉,“你们躲得好好的出来干什么?!回去!我不需要你们帮忙!”

“可是……”

“喂,”远处慵懒妖孽的黑纱女子开口了,“要不要乖乖把亚特兰蒂斯的遗物交给我们啊!”

“你做梦!”萝拉毫不退让。

“找死!给我打!”

海怪怒吼起来,触角甩动。众人神经紧绷到极点,准备全力一战。

忽然有金光降落。

那亚特兰蒂斯公主从天而降,被圣光笼罩,有如神祗降临。

她取下脖子上的鹰形宝物,举高,这物件也发出金光,照射了公主全身,公主背后忽然张开一双羽翼。

那海怪似乎被金光或者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震慑了,晕晕乎乎,再不动弹。贝塔见状,连忙喝骂让它起来,却不奏效,只好带着射线军团又一次狼狈撤退,海怪随之游走。

“总算把海怪赶跑了。”小奥比舒一口气。

“可是并没有消灭,他们还会回来的。”公主似乎担忧深重,眼中竟有泪光。

“对了,你是?亚特兰蒂斯的公主?”小奥比突然想起黑古拉之前说的。

“我叫莱娅,只是我已经不再是什么公主了,毕竟亚特兰蒂斯已经不在了。但是,还是感谢你们救我出来,尤其是那位先生,他竟然听到了我的呼救,这么多年了,只有他听到了。”

正说着话呢,萝拉突然过来和他们说,小岛损毁严重,考察难以继续,只能先送他们回去再从长计议。同时,对他们几人的考验也不算数,回去让卡西西重新拟定题目。

“如果我们能重新建设小岛,考验是否能够继续?”黑古拉不甘心白跑一场,问道。

“如果你们能找到材料,当然可以。”萝拉不以为意。

“那行,我们重建它吧!”小奥比瞧着黑古拉,自信一笑。

黑古拉也受感染,翘起嘴角,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重建小岛可谓花费九牛二虎之力,但总算是完成了。

  萝拉过来验收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惜,还没等众人击掌欢呼,身后的海面,突然传来巨大的出水声。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冲出了水面。

尚没来得及回身确认,几只触手猛然袭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起小耶,萝拉,千公主。射线军团的人也来了,贝塔的声音听起来嚣张而得意:“这次我可是准备完全,你们还是乖乖投降,把东西交给我吧!”

小奥比心急如焚,正要冲上去营救,却再一次被黑古拉拽了回来,拖到隐蔽处。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不是海怪的对手,不要贸然出去!”

小奥比这次不似上次那般挣扎,她也迅速反应过来一个人对抗无用。“这些海怪怎么又回来了???”

“大概,他们找到了完全控制海怪的方法。”莱娅说道。

“海怪能被控制住?”小奥比有些不敢相信。

莱娅接着便解释,射线军团其实早在考察队之前就来了,抢掠了很多东西,只是后来被考察队赶走。

“海怪曾经是一种武器,属于我的国家。我只是害怕,你们跟射线军团一样想抢夺东西,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黑古拉知道她瞒着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后,面色陡然冷峻。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这海怪到底该怎么解决!”

“我力量不足,只有关掉总能源才能彻底消灭他们!总能源在真正的遗址,而后者,在海底。”

“那还等什么,去啊!”

两人被莱娅带到一座由巨大石块堆叠成的小山面前,莱娅这次单独取下鹰形宝物上的一颗红宝石,红宝石发出光芒,与石山引起反应,石山也发出光芒,随后变成一艘巨大的潜水艇。

我的天。小奥比惊叹,亚特兰蒂斯毁灭已有千年以上,然而这亚特兰蒂斯人造的潜水艇,外观竟与今日的潜水艇颇有几分相似,相信内里也是这样。这该是多么超前的科技,才能千年同今朝?

这亚特兰蒂斯,真是值得人研究。

身后忽然传来搜查的声音。

三人一惊,莱娅赶紧带他们上船,开动船只,潜入海底。

“不知道萝拉小姐他们怎么样了。”说到底,还是抛下了同伴,小奥比内心的坎始终迈不过去。

“解决掉那个海怪,他们自然安全!”黑古拉轻松而自信地说。

“我们…真的能打败它吗。”那样的怪物…那样的体积,随便一拍就能把她拍死。

小奥比平时总是一副敢冲敢打的样子,此时难得流露怯懦,黑古拉却不反感,还觉得有些心软。

这家伙总是那么担心伙伴,却老不知道想想自己。现下这样,也算是珍贵稀有了。

“真没办法。”越想越是觉得她这样难得,黑古拉忍不住揉揉她的脑袋,“放心,本大爷保护你!”

 

tbc

茫然之白Olivia White

【练笔】皮格马利翁与世界末日

目前都是搬运啊

大概以后也是把贴吧的文直接搬过来吧


【一】

整个世界已经淹没,没有任何东西剩余,一望无际的大海灰扑扑,涌动着。

这是世界末日以后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一只幸存的生物生于末日长于末日,在一座孤岛上面,四处搜寻着。因为这里有一丝的生命迹象,它的耳朵很灵敏,可以听到类似同伴的叫声就在这里隐隐回荡,宛如海妖塞壬的歌声。

攀爬过一座山崖,它见到了无数的人影,疏落有致,安然地站立着。它是从另外一座孤岛上抓着浮木漂浮过来的,另外那一座岛上的同伴因为一些事把它赶了出来,原本心灰意冷,却见到这么多的人影,它十分欣喜。

这一座孤岛被原本统治地球的生物们称作为奥比岛,那么为了欢迎新生物的到来,就...

目前都是搬运啊

大概以后也是把贴吧的文直接搬过来吧


 

【一】

整个世界已经淹没,没有任何东西剩余,一望无际的大海灰扑扑,涌动着。

这是世界末日以后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一只幸存的生物生于末日长于末日,在一座孤岛上面,四处搜寻着。因为这里有一丝的生命迹象,它的耳朵很灵敏,可以听到类似同伴的叫声就在这里隐隐回荡,宛如海妖塞壬的歌声。

攀爬过一座山崖,它见到了无数的人影,疏落有致,安然地站立着。它是从另外一座孤岛上抓着浮木漂浮过来的,另外那一座岛上的同伴因为一些事把它赶了出来,原本心灰意冷,却见到这么多的人影,它十分欣喜。

这一座孤岛被原本统治地球的生物们称作为奥比岛,那么为了欢迎新生物的到来,就给它起名为小奥比。小奥比对岛上的情况完全不清楚,它只知道这里有声音呼唤它。它迅速奔向人影们,试探地在他们中间穿梭,在耳边回荡的呼唤声犹如一个梦境。

只是他们太安静了。

【二】

当然是安静的,这些人影们一动不动,没有那种吵吵闹闹。岛上有无数它还不太会使用的生活措施,还有数不胜数的食物,它充满了好奇,思考一番,决定留下来。

小奥比怎么会明白,这些人影们都是上一代统治地球的智慧生物留下来的雕像,而这座岛正是他们中的一批人建造的,那些人充满了绝望,对自己种族完完全全丧失了信心,却不甘地希望在地球身上留下最后一点痕迹。这座岛就在尼莫点上,是距离陆地最遥远的地方,他们留下了形态各异的雕像,男女老少皆有,还有人类的声音,被录下来在喇叭里循环播放。

小奥比只是一个一个地辨认那些雕像,一个一个地寻求回应:这个梳着丸子头的少女在画着什么东西,面带微笑,就叫她小耶?那个慈祥的阿姨戴着眼镜在图书中央,也许该称她为w阿姨。还有一个穿着长袍金色长发的女子,叫她阿拉斯如何?还有一个金发的男孩,身边是大量的金子,给他取名叫夜西好了。

他们的神情都很淡然安稳,似乎向着未来传达着什么——和平、希望,还有爱。

它忽然被一个与众不同的雕像迷住了。

【三】

那是一个黑发的男子,一双深邃的眼注视着远方,表情冷冽,眼里却充满了忧伤。他似乎在承受这什么痛苦,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有深深的伤疤,却有着挺拔的身姿。黑色的披风一直垂到地上,蓝色的衣服有些略显肮脏,还有无数武器围绕身旁。

他的眼神始终注视着大海,注视着未知的远方,那是一种充满了矛盾的眼神,绝望又哀恸,似乎在控诉着什么,警示着什么,整个世界的悲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爆发在他的眼里。

他传达的是上一代统治者的所有痛苦,所有黑暗,所有悲伤,却也和那些平和的雕像一样传达了同一样东西。

那就是爱,铺天盖地又卑微不堪的爱。

小奥比被他迷住了。它每日在他身边呆着,温柔地抚摸他的脸,看着他始终注视远方的黑眼睛。它试图去擦去他身上的脏污血迹,却发现穷尽一切都擦不干净;它试图找药治愈他脸上深深的伤痕,却发现完全无药可救;它试图让他的忧伤缓和,却发现那是一种永远凝固去除不掉的痛苦。

小奥比所能做的,只有陪伴。

陪伴他,注视着远方。

【四】

小奥比去找了岛上所有的材料,造了一个温馨的房子,可以让它在岛上定居。这房子就在黑发雕像的隔壁,也许有一天他可以走进来,随便拿点什么东西吃,舒舒服服地歇息一会。小奥比甚至还弄了一个小火炉,也许哪一天黑发的雕像可以进来暖暖身子,它摸过了,他的身子好冷。

岛上的声音依旧回荡着,它却已经习以为常。

它也给雕像起了一个名字,黑古拉。它反复观察反复斟酌才下定决心,比对任何其他的雕像,都要认真。

即使黑古拉连正眼都不会看它,日复一日注视远方。小奥比依然会每天梳理黑古拉的头发,日复一日和他对话,即使根本不会有回应。

生活在这座孤岛上,小奥比似乎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一切。无数的同伴,深爱的对象,似乎永远也吃不完的食物,静好的岁月。

但它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灵魂孤独地在沙滩上被海浪拍打。

【五】

有一天,小奥比的同类来了。

它们在岛屿的另一边建造房子,觅食交谈,也来过岛屿的这一边,试图和小奥比沟通。小奥比什么也没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靠在始终忧伤的黑古拉身边,就像它自己也是雕像。

它们前来劝它,让它离开这里,就像它们一样觅食交流,和它们一起生活,却被小奥比回绝了。小奥比没有呼朋引伴,也没有打算让其他同类和自己相处,它一直陪伴在黑古拉身边。岛上有无数个雕像,却只为了这一个充满忧伤的黑发男子,小奥比一直孤傲地待着,执着地守着永远不会回应自己的黑古拉。

它的同类在另一处谈论着,也许会有其他同类过来,只要有一个和那个雕像一样能让小奥比感兴趣,也许就能让小奥比变得正常一些,回到它们中间。它一定是疯了,但是它总能好起来的。

同类们对此坚信不疑。

【六】

直到某一天同类中的一个试图将小奥比拖走,争端开始了。

它们相信小奥比不过是因为有些孤独,才会选择和雕像为伴,也只不过是因为怕生,才不会和它们交流。它们中大胆的一个上前来搭讪,小奥比却如同那个雕像一样,连正眼也没有看过它。它有些生气,将小奥比拉起来,嚷嚷着要教训小奥比,却被对方猛地推开。

小奥比眼里满是执着与冷冽,它一股无名火起,抓住小奥比想要将它拖走。它相信小奥比的疯病应该要治疗一下,要么治好,要么杀掉,否则会影响其余同类。

小奥比猛地反抗,力气大得吓人,它受了点伤,有些狼狈而充满怒火地离开了。

结束之后,小奥比将头靠在了黑古拉的肩膀上,它多么希望黑古拉交叉的双手可以舒展开拥它入怀,那双永远忧伤的眼睛看它一眼,他身上的脏污血迹可以被自己洗掉,伤痕可以愈合如初。

它是那么的执着、深情、安静,希望黑古拉可以接受它,和它分享温馨的房子,可口的食物,回应它爱意绵绵的情话。

但却永不可能。

【七】第二天,小奥比的同类来到这里,手里握着武器。

小奥比靠在黑古拉身边,没有任何反抗,双眼忧伤而深情地看着和黑古拉相同的远方。直到同类刺穿自己的心脏,小奥比也没有动过。

鲜血溅到了黑古拉的衣服上,没有多大的影响,那本就是充满脏污血迹的衣服。

只不过这是可以被擦干净的血迹。

同类们离开了,只留下永远不会有生命的黑古拉和永远失去生命的小奥比。小奥比的尸体依旧靠在雕像上,就像另一座雕像,陪伴着孤独的他。

临死前小奥比也许向天地祷告过,向神明祷告过,让黑古拉真正地成为一个人。但这必定是永远不可能完成的愿望和得不到回应的哀鸣。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这个星球的前一批统治者中有一位雕塑家叫皮格马利翁,他向神明祷告让心爱的女子雕像成为真人,爱神满足了他的愿望。也许在千万年以后的这座孤岛上,神已经不存在了吧?

没关系,即使你是雕像,我也倾尽爱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茫然之白Olivia White

【听歌写文】all falls down

是根据alan walker的all falls down歌词开的脑洞

依旧是搬运 因为还蛮喜欢这一篇所以就搬过来了

有空的话今后也会把听歌写文系列里面喜欢的文搬过来


【一】

今天是分手的第十四天。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到教室的玻璃反射出我的影子,我染的紫色头发有一点掉色,但是我没心思理会。

这一个月以来,我已经成功因为''渣男''的名号传遍了整个魔衣学院。黑古拉这个混球,名声什么时候好过,我自嘲。虽然我的傻姑娘一直相信我--哦,不是我的了。

昨天我依旧看见她一个人躲在教室里面,失魂落魄,抓着自己的蓝色贝雷帽,一头褐色的短发乱七八糟,喃喃自语。我就...

是根据alan walker的all falls down歌词开的脑洞

依旧是搬运 因为还蛮喜欢这一篇所以就搬过来了

有空的话今后也会把听歌写文系列里面喜欢的文搬过来


 

【一】

今天是分手的第十四天。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到教室的玻璃反射出我的影子,我染的紫色头发有一点掉色,但是我没心思理会。

这一个月以来,我已经成功因为''渣男''的名号传遍了整个魔衣学院。黑古拉这个混球,名声什么时候好过,我自嘲。虽然我的傻姑娘一直相信我--哦,不是我的了。

昨天我依旧看见她一个人躲在教室里面,失魂落魄,抓着自己的蓝色贝雷帽,一头褐色的短发乱七八糟,喃喃自语。我就站在对面的教学楼上,盯着她,毫无感情地麻木地盯着她。我亲手打碎一颗真心,又怎么把她从这种状态里救出来?

我真的很想要她,对。

但我决心当一个人渣,彻底的人渣。


 

【二】

黑古拉,也就是我本人。魔衣学院二年级学生,档案上劣迹斑斑,大过不犯是我的原则,但我别的无恶不作。

刚入学没多久,我读过一次校规之后就开始逃魔药课以及一切碰水的课程,逃课期间我跑去打球打游戏,找没课的高年级混混决斗。正规决斗不会被罚,除非闹厉害了。那是真的有意思,我姐姐跳级直接从数学系毕业,走之前她跟还没入学的我千叮咛万嘱咐--决斗之后记得找华大夫,他和她有点学术交流上的关系,揍人了还是被揍了他都可以帮忙处理。那我怎么能客气,何况我姐姐之前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食人那种,做弟弟的不能给姐姐丢脸不是?

于是我进校门就揍了一个三年级的混混,把他指骨弄断了一根。

闹得最厉害的一次,卡西西老人家和我聊了聊,最后他把我放了。

就是我和小奥比,我曾经的傻姑娘认识的那一次。尽管我离记下大过就差那么一点,并且还因为把欺负新生的高年级全部吊在了校门口而全校闻名,尽管我自己也断了根肋骨,但是我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傻笑。

我和她谁更笨蛋呐?


 

【三】

让大家失望了,我没有向她告白,她也没有向我告白。

傻丫头当时应该等着我说吧?抱歉,我对此一窍不通--她曾经抱着我的手臂问我为什么不先告白呢?我当时回答她说的是:''大爷我什么时候需要这种繁琐的程序了?莫非你想听?''

''不用,''她笑得很灿烂,好像眉眼都会发光:''果然,这才是你嘛。又傲气,实际上又温柔,我最喜欢你了,黑古拉。''

我怎么回答的来着,对:''笨蛋吧你,这你都觉得温柔?''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粗暴地揉乱她的头发,看着旁边有人起哄故意亲她。

我们是在每一天的相处中越走越近的,近到不知不觉每天都走在一起,近到手自然而然地牵到一起,总是我拉着她走,把她拉离人多的大道。小奥比笨到安全意识都没有,她一个小小个子的女生被全校出名的混混拉着走小巷还一点不害怕,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我们越走越近,一起出任务,一起探险,一起度周末。探险的时候我在黑暗里低头看着她,故意乱踢陌生建筑里可能有的机关,然后在她惊呼:''小心!''的时候把她抱紧。

近到某天任务里她被困在了陷阱里时我奋不顾身把机关暴力破拆,把敌人全部手刃,最后把她摁在墙上亲吻,当着所有人的面。

也许那一刻她彻底是我的了,也许早在我们第一次对视,她就是我的了。

我不知道在我遇见她之前,原来她就是我的了。


 

【四】

今天是第十四天,对,十四天,她终于不哭了。

我逃课跑了出来,躲在她实战课一定会经过的校道草丛里。我看着一双双腿从我眼前晃过但是我就认出了她的,纤细的,柔韧敏捷的,双腿。她步伐总算轻快一点了,似乎是对自己的困境找到了解决办法。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忽然绞痛地提醒我,我实际上想要的不是她能够开心。

我想要她和我一起开心。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我分心了,在决斗场上被打掉了金翅膀。金翅膀不太经摔,我没顾及它先把对方给揍了,用一道黑色的阴影缠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昏阙,接着再看的时候发现金翅膀被摔崩了一个角。我仔细地花了二十分钟修复它,小心地把它和其他衣服放在一块,找了件普通的白色外套穿上。

一个小时前,我站在教学楼五楼,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一跃而下,跳进教学楼正前方的水池。

现在,作为一只黑熊,我可以躲在草丛里等她经过了。她走过之后,我悄悄跟着她,她没有回头。

但我想的是如果,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就会放下所有尊严去把她追回来。


 

【五】

她是让我无比上瘾的药,我止不住地想要她彻底属于我。

小奥比,我的小傻瓜,在我这里你得到了快乐吗?我每一次亲吻她,将她抱紧,在无人的小巷里对她说悄悄话,每一次我试图更近一步,每一次爱抚,我都能看到她脸颊的红晕听到她悄悄地怯怯地叫着我的名字。可是她为什么皱眉了呢?为什么在我怀里哭了呢?

黑古拉是头野兽,是随时随地渴望侵略的暴戾野兽,我清楚这一点也乐于顺从天性去做尽恶行,为什么像小奥比这样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要靠过来,我只能理解为她是个傻子。

直到那天我大概是因为吃醋在决斗场上同时挑战了她身边的所有男同学,我当然知道小笨蛋旁边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妞才是最受欢迎的,但我并不想理会,因为我黑古拉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爆发了。

直到那天她哭着把我拉下决斗场,因为我已经开始打教授了。可能我只是有点火气,但是我看着别人护着我想打的人我就更加忍不住把所有人都碾碎。她说求求你了黑古拉,黑古拉你住手吧,我不想你被开除,真的。

我有点站不稳地低头蹭蹭她的肩膀,安心下来:''成为我的吧,小奥比,这样别人就不会碰你了。''''都跟你解释了他摸我头说我乖是因为我答应替他传情书给小耶了,我们只是朋友,你怎么不听......''

我不耐烦:''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直到那天我想和她订婚。

她告诉我另一个世界里有另一个我,她心里一直藏着的真正爱着的人。


 

【六】

那个世界的我没有染发,眼睛是清冷的绿色。小奥比说他和我一样骄傲,和我一样会把她护在身后,也和我一样喜欢甜食。

但是那个黑古拉是个天才博士,也不像我一样暴戾,横冲直撞。他是个阴郁孤独的天才,曾经因为对无数个星球发起战争而被称为宇宙强盗。那是个强大的我,而我知道他很有可能将是我的未来,只要我把我的天性应用到战争中,并且,得到博士学位。

但是我如此嫉妒他,尽管他就是我自己,我也依旧嫉妒他。小奥比让我上瘾,可是我的小笨蛋看着我鲜红的双眸心里想到的却是另一双眼睛。原来她和我的亲近,劝说我不要违纪,希望我善良的真诚愿望,都是为了得到一个更好的他。都是为了让那个黑古拉的人生没有污点。

没有理会我表情的变化,小奥比只是低下了头继续跟我说:''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原来的世界已经被大魔王哈德斯毁掉了,为了拯救他们,我来到了这个时间线改变一切......''我打断她:''那我呢?''

她语塞,眼里噙着泪水,摇了摇头。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吧?我是不是,那个黑古拉的替代品?''我冷着脸逼问,说着最能伤害她的话:''你那么心疼你的朋友们,你对他们付出所有,你自已为是英雄,自以为能把公平正义传播到全世界,是吗?那我呢,你想过吗?我这个被你当做替代品的家伙呢?''

''请问,我的救世主小奥比,你想过我的爱情和我的月球怎么办吗?''

她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知道,不知道......总会有办法的,请你不要走,黑古拉......''

''笨蛋。''我憋了好久还是只能从嗓子里挤出这两个字,因为我也哽咽了。


 

【七】

我们的爱情苟延残喘了半个月,这期间我一直在试图隔断我和她之间的联系。她既然心有所属那么我就不能再强行插手,哪怕那个人只是另一个我,哪怕我是那么渴望她。

''小奥比,分手吧。''我直视着她。她就好像是面临了最终的审判一样,用那种既是最深沉的痛苦又是最无奈的认命的眼神看着我:''还是,不能和你一起吗?''

我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拥抱她的冲动:''你是来自另一个时间线的对吧?既然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没有你小奥比的存在。''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那就算我再喜欢你,我没了你也会活的很好。''

即便一切分崩离析,我也会活得很好。


 

when it all falls down, I 'll be fine.


 

【八】

我黑古拉这段时间相当的开心,平时该干嘛干嘛,甚至没有了一丝顾忌。

除了我的心里有个空洞。

像小奥比这样的安分学生,除了喜欢跟着小耶凑凑热闹,因为奇怪的主角体质被卷进各种事件里面,在魔衣学院其实和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我们平时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

就好像那个小笨蛋被扔进了人海里,盐似的融化了。就好像她并不存在于我的世界里。byebye了我的恋爱,现在只有我胸口的空洞证明你曾经存在。

我特地去观察过她这几天的举动。她没有再哭了,而是去找自己的朋友一起聊天,直到她把每一个朋友都拜访了一遍;还有老师也一个个去聊天,就好像快要毕业了一样;就连我平时揍过的混混也去打招呼--好像替我道歉似的。

我心里有几分不安。

''bye小奥比!''她的朋友走出教室之前和她告别,她也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byebye!注意安全!''

我就在对面等着她,等她回家,我再走。

小奥比走出教室,左右看了看,慢慢走去楼梯口。我正打算下楼,却发现--她在往上走。

她上去干什么?我盯着她,发现她没有带书包,也没有带上自己的帽子。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步伐不紧不慢,有种肃穆感。

大事不好!

我用我尽可能的最快速度冲了过去。


 

【九】

当一切都崩坏,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无法挽回所有。

小奥比走上天台,如果这样就可以结束的话。

当我赶到的时候小奥比已经坐在了天台的边缘上,听到脚步声,她身子有点颤抖:''是你吗?黑古拉?''

''嘘,不要说话。''她的声线有一点颤抖,我知道她很难过,心里一阵痛:''你看,我当然知道我做的不对,我喜欢的又不是你,就算是另一个时间线的黑古拉,你们也还是不一样啊。怎么看,怎么想都是不一样啊。虽然你们都会保护我,你们都很温柔又老是一副傲气的样子,可是,你不是他啊。''小奥比的声音里面带上了哭腔:''黑古拉,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管是哪一个时间线都好,真的好喜欢你。我现在哪怕看你一眼,都好想要扑进你怀里,可是怎么办,我不可以这样,因为我不能拿这个时间线的你当另一个时间线的你的替代品。黑古拉怎么可以是替代品呢......黑古拉是独一无二的啊,是我最最喜欢的黑古拉啊。''

''所以,我也明白了。如果这个世界的你其实不需要我的话,那么我就回去吧。''她抬手抹了抹眼泪,露出一个笑:''我是经历了一场死亡才来这里的,那我再死一次,不就回去了吗?黑古拉,不要伤心哦。虽然没了我也许你会过的更好一点吧?''

说着她跳了下去。


 

【十】

小奥比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灰发,绿眸。

她差点尖叫出声,黑古拉竖起一只手指:''嘘,这里是医院。''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小奥比,就好像怕她消失掉一样:''幸好我有迦楼罗的能力,赶在你落地之前救到了你。小奥比,我像他吗?''

她意识过来这并不是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而是......这个世界的黑古拉把自己的头发染灰,再把自己虹膜的颜色用咒语做了改变。她哽咽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来。

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别哭别哭,就算你回不去也没关系,你再仔细说说他是什么样的,我一定做到尽可能像他,就算你让我当着全校的面跳水都行,我不能没有你,真的,小奥比。''

''我喜欢你,小奥比。''

小奥比艰难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她颤巍巍地笑了:''黑古拉,你也是傻瓜。''

哪个时间线都好啊,只要是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