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同竟在我身边【天国组】
警告:直男上班族吐槽向,天国组实给,且糖量过度。
PS:横线句出自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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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日记)
2020年12月13日 周日 天气:雷阵雨
我受不了了,必须写日记发卝泄一下。
来到荒木庄之前,我确实从未预料有一天自己会与他人同住宿舍。集体生活使习惯与女友过耳根清闲日子的我不适到了极点,然而我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我认命之后,便决定与各位室友处好关系。倒不必特别热络,只要维持最基本的客套与和睦,能融入集体就好,毕竟三十多年以...
警告:直男上班族吐槽向,天国组实给,且糖量过度。
PS:横线句出自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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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日记)
2020年12月13日 周日 天气:雷阵雨
我受不了了,必须写日记发卝泄一下。
来到荒木庄之前,我确实从未预料有一天自己会与他人同住宿舍。集体生活使习惯与女友过耳根清闲日子的我不适到了极点,然而我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我认命之后,便决定与各位室友处好关系。倒不必特别热络,只要维持最基本的客套与和睦,能融入集体就好,毕竟三十多年以来我一贯坚持如此行事。
由于住客们来自五湖四海、天上地下,我不得不选择用英语交流,还时不时地被他们嘲笑我的日本口音。这点倒无所谓,“比披萨味的英语要好得多。”我曾对迪亚波罗反唇相讥道。
当我发现我的每个舍友都很不正常后,维持关系的难度才陡然提升了。
是,我的舍友个个都不是正常人,但那个名叫DIO的非人类实在是尤为讨厌。我不知道其他舍友是否也跟我一样反感他,不过偶尔会看到迪亚波罗被他欺负得很惨。
他时而姿态倨傲,仿佛天上地下唯他独尊;时而异常好斗,在得知我的替身能力后,竟然在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挡在我居室门口要求“比试一下”,“反正我DIO闲着无聊,”他说。哦,所以我看起来就很闲吗?我立刻以下班太累为由回绝了他。他到底为什么那么自信,能够简单地认为他可以干扰到我平静的生活?虽然真打起来我也不会向他认输,但我向来厌恶无来由的争斗——除了损耗日常生活的能量,根本毫无益处。
后来我意识到DIO三天两头挑衅我们确实可以看作某种因为整日无事滋生出来的心理疾病,毕竟卡兹偶尔会神游太空,迪亚波罗和多比欧经常互通电话消磨时间,只有DIO无事可干,寂寞如雪,只好以欺凌他人为乐。在我这吃过闭门羹之后他尝试进攻卡兹,但看热闹的我和多比欧都认为这场战斗根本毫无意义:卡兹连DIO的边也摸不到,DIO也无法对卡兹造成实际伤害。他们打架的结局是墙上凿开了一个大洞,善后还要交给我处理。
该死的、处处惹事生非的非人类生物,难道我们人类承受的还不够多吗?有好几次我都忍无可忍,差点在濒临绝望的边缘发动败者食尘。
DIO叨扰我们三个的情况有所改观,是在一位新舍友,名叫恩什么普奇到来之后。我英语听说能力一般,记不住他的名字,但好歹知道他的职业,后来便称呼他为普奇神父。
实际上,自普奇神父到来以后,DIO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热衷打架,但微妙地选择了换一种形式的“吵”。
这样形容吧:DIO和普奇,他们两个,吵到我的眼睛了。
我清楚地记得普奇来到荒木庄的第一天,是我为他开的门。夜幕中的中年男子身着法衣,看似从容不迫,但其面色下掩饰的一线迷茫像水面下的一条青鱼般倏尔消失无踪,随即他的表情又像一汪池水般得体地平静无波了。无可否认的是,那浅淡茫然的踪迹确实被我捕捉到了,使我立刻回忆起初次造访此地的自己。
正是那一刻,我暗中庆幸宅中终于迎来了一个像我一样的正常人。
只是还没等我高兴太久,我们还没有交谈几句,普奇神父看到了桌旁吃晚饭的DIO。
“挚友...?”他的语气惊喜万分、难以置信,“真的是你吗?告诉我我没在做梦!”
于是我、卡兹和迪亚波罗就立刻被统统排斥在外了。他们二人旁若无人地拥卝抱,拉住对方的手没完没了地絮叨,普奇甚至情绪激动地大声哭了起来,把我们三个都看傻了。
“怎么刚来就哭成这样?”迪亚波罗迷惑不解,“被那老怪物吸血鬼吓的?”
实际上我们几个没被他俩吓到就谢天谢地了。这位情绪激动的神父甚至忘记了最基本的社交礼节,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做,仿佛只和DIO有话可说,拉起他的手便直接奔赴我的对门——DIO的卧室。一开始我只当他们是朋友相见分外脑热,没想到的后半夜我被一种乒乒乓乓的异常声音惊醒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有人在拆卝房子,后来发现巨大的异响中还夹杂着DIO的走调的叫卝声,我拿枕头捂着头都听得到,让人根本睡不着觉。荒木庄的房间隔音效果真的不好,我甚至能听到普奇害羞地念叨着“挚友,DIO,咱们最好还是小声点罢”。说实在的,当事人不怎么羞耻,身为饱受干扰之苦的我这样的受害者竟然替他们感到羞耻起来。我一边想着明天上班又要打不起精神,一边想着如果敲门打断会经历怎样尴尬和令人社恐的场面,在矛盾地煎熬了几小时后终于迎来了万籁俱寂。
第二天早晨我顶着黑眼圈起床,吃早餐时他们两个直接向我们宣布出柜了。这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见普奇神父一手紧紧卝握着DIO的手,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我是头一次知道深肤色的人脸红也是能被人看出来的。DIO那个老怪物倒是很坦然,笑得呲牙咧嘴。
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我明白性癖不被人理解是怎样的感受。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gаy,还是不免感叹一下的:
男同竟在我身边!
其实我很喜欢与普奇交流,只要处在不涉及到DIO的场合,他便是个十足的正常人。这点与我的某些特质不谋而合。我们私底下聊过天,他曾表示十分赞赏我的生活态度与处事风范。他是一个讲道理又懂倾听的人,我之前对天主教徒有刻板印象,因为我遇到过很多在大街上随意拉住一个人就开始传教的,与他相识使我的此类看法有所改善。
一开始我们剩下的几人就像看热闹一样看普奇和DIO他们两个黏黏腻腻,比如卡兹曾分享过他听到DIO私底下叫普奇“我的巧克力小饼干”,我们为此取笑了他们好久。但后来没人能忍受这种情况了,他们简直就像两块融化了的棉花糖一样粘在一起啊。
我、迪亚波罗和卡兹私下里交流过敏感词,包括“天堂”“引力”“秘密”之类的词语在有普奇和DIO在场的情况下是禁止使用的。只要一说到这些词汇,他们就会如入无人之境,牵着手脉脉絮语,演出莎士比亚戏剧般情绪高亢地说着周围人根本听不懂的台词。
有一次荒木庄所有成员正在围桌吃饭,还没有被迪亚波罗警告过的多比欧开始谈论“地心引力”。卡兹顿时一幅痛心疾首的表情捂住自己的脸,“哦,完了。要来了。”那天DIO正好灌了自己一瓶红酒,醉醺醺地拉住普奇就开始大肆宣传人与人之间的引力是真实存在的,讲到高兴处还旁若无人地拉过普奇吧唧亲了一口,顺势在我们一群单身汉面前搂搂抱抱起来。天!在我三十多年的短暂人生中,这是我见过最杀直男的场面了。周围人个个恨不得羞愤遁地,卡兹直接退化掉了眼睛和耳朵,多比欧拿起桌上的香蕉假装和迪亚波罗打电话,只有我没找到任何借口托辞,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瞟,只能默默愣在当场经历社交死亡。
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铁直男(算是吧)会不会被熏陶成gay。但我们多次抗议都没有效果。
当然,这还算不上最过分的。某天,据说我们那位隐姓埋名的神秘老板在早上竟被属下打死了,事务便猛然增多。我身心俱疲地结束加班,躲过致命的小巷,远远看到荒木庄宅门虚掩,不过这没什么可担心的。宅子本身也没有什么上锁的必要,就算有小偷进来也不可能活着出去,反而能让住客们改善伙食。我回住处太晚,心想除了那些非人生物之外的舍友们准是都已睡下了。门缝处果真没有光,但是模模糊糊地,屋里似乎有人在轻声说话。出于好奇我凑近去听:
“DIO,”是普奇醉醺醺的声音,“不要再灌我了。我会告诉你我只陪你喝醉这么一次……这已经算破戒了……”
“得了吧。你破戒还不够多吗?”我听到窸窸簌簌的古怪声音,咽了口唾沫,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联想到诡异的画面。但如果已经进行到这种程度,我就更不好进门了。
“不要在客厅……吉良没回来呢……”
“这么晚没回来八成是又死在那条巷子里了,等明天才能刷新回到荒木庄里。”
“卡兹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迪亚波罗更不用说……今天是好机会,你我还没试过这样做,不是吗……”DIO用一种听后使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腔调补充道。我真的想象不到这家伙有一天竟会用如此温柔的声线说话,感觉不亚于目睹一头老虎在绣花。
“是啊,我真的想象不到我还能和你再见面,你不知道我那天是有多高兴……所以我也想和你尝试更多东西……”
我实在不想描述接下来出现的声音。
我想我也许哪天真的要恐同了。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每当我犹豫要不要进去揭露他们的无耻行径时,只要一想到推门而入后会看到怎样的画面、即将发生的一切会多么令人社会性死亡,就作罢了。
我只听到他们两个在客厅里苟合了一晚上,根本没有回卧室私密进行的意思;而我也就这样在门外的寒风中矗立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摸了他们两个卧室的门把手。
-月岛视角
-有原创角色
-参考材料:龟井兹明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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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270话后,我一边作为读者感到剧情冲击带来的悲伤、一边为生活被剧情引起的余震回鸣感到悲伤,想把这种感觉表达出来,于是画了这个,结果朋友们看过后全都变得更悲伤了💦
起因其实是想挑战反驳鹤见关于爱的学说:真正的爱不会让人变得非人
-月岛视角
-有原创角色
-参考材料:龟井兹明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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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270话后,我一边作为读者感到剧情冲击带来的悲伤、一边为生活被剧情引起的余震回鸣感到悲伤,想把这种感觉表达出来,于是画了这个,结果朋友们看过后全都变得更悲伤了💦
起因其实是想挑战反驳鹤见关于爱的学说:真正的爱不会让人变得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