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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达兄弟组|多愁善感的人

*Lo'ak x Neteyam x Lo'ak

*写的刷到的蓝色猫咪人厕所的这个梗: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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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空气里带着一股浓重的枝叶腐烂后散发出的香气,但他俩早已习惯这种气味,即便不是如同现在这样坐在哈利路亚山中一处矮小的山崖上,Lo'ak和Neteyam也总是被这种味道包围住。那是生命在循环往复的象征,也是家在他们短暂且深刻的回忆里的痕迹,蜿蜒缠绕着山岩的河道里映照着乳白色的天际,就像是云和污水的混合物,将他们团团围住。


“Tuk呢?”Neteyam问。


“我没让她跟过来。”Lo‘ak回答,“她老...

*Lo'ak x Neteyam x Lo'ak

*写的刷到的蓝色猫咪人厕所的这个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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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空气里带着一股浓重的枝叶腐烂后散发出的香气,但他俩早已习惯这种气味,即便不是如同现在这样坐在哈利路亚山中一处矮小的山崖上,Lo'ak和Neteyam也总是被这种味道包围住。那是生命在循环往复的象征,也是家在他们短暂且深刻的回忆里的痕迹,蜿蜒缠绕着山岩的河道里映照着乳白色的天际,就像是云和污水的混合物,将他们团团围住。

 

“Tuk呢?”Neteyam问。

 

“我没让她跟过来。”Lo‘ak回答,“她老是哭,一哭就停不下来,还不停地威胁我她会去告诉老爸。”

 

“你就没想过让着她点儿吗?天呐!”Neteyam笑道,“你是她的哥哥。”

 

Lo‘ak戏谑地想:他又算哪门子的哥哥?Kiri才更像Tuk的“哥哥”。

 

Lo‘ak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年轻而莽撞,头脑却又独立冷静得令人奇异,血缘除了样貌之外没让兄弟俩相似太多。但近些时日,事情已经渐渐有了起色,大多数的事情Lo‘ak都可以自己安排妥当,无论是任务还是生活,几近到事无巨细的地步,但正因如此,Lo‘ak才会感到手足无措,时间和过去让他变得多愁善感,却没教他如何应对这样的问题。他从与Neteyam十五年的相处上除了如何做一个叛逆且易惹麻烦的弟弟之外什么也没学到,现在却要让他自己逐步像个婴儿一样摸索。

 

“Tuk喜欢你更多一点,你一直都知道。”Lo‘ak选了个折中的理由,好让对话听上去不那么干瘪,“不过你早应该告诉她如何尊重兄弟姐妹的私人空间了。”

 

“好吧,但不能总是让我去。”Neteyam说,他短促地呼了口气,仿佛真正地在为Lo‘ak松了一口气,“你应该学着点儿怎么跟她相处。”

 

Lo'ak猛然想起Neteyam在曾经的某一刻也这样跟他说,曾经,遥远的回忆里——“好吧,但你不能老是让我去。”那时,Neteyam的眼睛紧攥着Lo‘ak的一举一动,他注意到Neteyam侧了身,从衣兜里摸索出一支干瘪瘪的果干含在嘴里,他看上去更年轻,十岁?或者更小?深蓝色的肌肤上荧光的纹路还没有如今那么明显,尾巴欢快地摆动,眼神里也没有那么多故作高深(至少Lo'ak一直那么觉得)的成熟,仅存纯粹的天真和一丝无奈,像六月末的天气一样,也好像他们追逐着穿过树林和崖石时的心境那样恣意,没有任何悲伤。

 

“老爸说他会把我们剥皮不是在开玩笑。”Neteyam严肃且认真地宣布。他看上去只有七岁,个头才齐及Lo'ak的腰部。Neteyam挺直脊背,举手向Lo'ak示意他话里的严重性,仿佛这样的惩罚没完没了。

 

断崖间涌出的河水仍旧缓缓地流淌着,穿过了如一望无际的城市般的丛林,正值中午,阳光几乎倾射在河面和穹顶上,闪闪发光。Lo'ak有些出神了,一阵耳鸣,当他回过神时,他注意到Neteyam正盯着他,十五年的岁月在他脸上刻上了痛苦且脆弱的痕迹,眨眼间,他又回到Lo'ak眼里那副熟悉且不容质疑的模样了,困惑爬上了Neteyam的眉角,掩盖住了那丝早已被Lo'ak捕捉到的忧虑。Neteyam开口问:“你怎么了?”

 

Lo'ak才注意到自己哭了。


泪水如河流般蜿蜒过他的脸颊,在短暂的沉思中泛起涟漪,浸透了他脆弱的表皮,将他从一小声难以掩抑的呜咽声中包围起来。那些回忆、痛苦和难以再一次回复的过去在这种被眼泪铸就的空间里恍然间爆发,似乎这些还不够,Lo'ak被迫慢慢地、悲痛地任由这些回忆讥讽他、嘲讽他、咒骂他,告诉他一切都不再是他想象的样子了,这样的惬意温和虚假得像是一场早被人写好剧本的幻梦。一个梦。一次日蚀。

 

他怎么了?Lo'ak回答不上来,可究竟是哪一部分出了问题,Lo'ak也回答不上来。

 

Lo'ak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光下那道模糊不清的风景,是海吗?不,不是的,Neteyam更喜欢那片丛林,喜欢放眼鸟瞰而下,遥望那抹翠绿色在时间里一点一滴积攒起来,随风轻轻摇动,在空旷孤寂的昏黑下显现出一副欣喜若狂样子,带来一阵悠长缓慢的沙沙声。Lo'ak了解Neteyam心里的那点小心思。Neteyam从不适应海边潮湿的天气。他总说他厌恶混合着贝壳碎片的砂石和让肌肤黏腻闷热的海风,心里总是盘算着还有多久回到那片他熟悉的地方,有时在半夜里他会把Lo'ak从睡梦中摇醒,告诉Lo'ak他在梦里看到依乌果泡在清水中洗涤,表面变得光滑油亮,像丛林里度过无数个春天的早晨一样闪着光亮。于是他们的见面每次都会出现在这里,春天,丛林。他们的灵魂归处。

 

“嘿,看着我,嘿,Brother,看着我。”Neteyam的手掌轻和地抚摸过Lo'ak的后颈,Lo'ak凑了过去,手臂紧紧地环绕住Neteyam。他什么时候如此脆弱了?他的身躯在这样的触摸下变得轻薄,飞蛾扑火般,好像这本来就是个自戕的季节。Lo'ak相信,在Neteyam这样的审视下,那些虚无缥缈的悲伤、委屈以及那些已经无法言说的依恋变得赤裸起来,如相连的一座又一座山脉和荒原,在这样熟悉的视线下痛苦不堪地袒露。“所有事都会变好的,好吗?所有事情。”

 

你根本不清楚。Lo'ak想说,但他的话除了混合着眼泪吞进胃里之外,再无方式表述了。你又能知道些什么呢?你什么都不明白。任何事物在那天日蚀之后都奄奄一息地枯萎了。

 

在他们都静默不语的时间里,记忆变得时而清晰可见,时而模糊不清。日蚀带来的光影变幻让记忆里面孔上的纹路陷落、流失,有时那样的影子在Lo'ak的脑子里被拖得很长,几乎快要淹没过他所有的白天黑夜,把他绞进痛苦的漩涡,然而,再过几分钟之后,这种痛苦就会离开他,接连而来填满他全身的则是机械的空白,接二连三。“我想你。”他自顾自地说。顷刻间,尽管Lo'ak不愿意,他还是想起了昨夜、前夜、以及成千上万个夜晚,那些不眠夜,他偷偷潜入那片港湾,灵魂之树的每一个枝叶都有他的痕迹。“我……我没想这样的,但我只是很想你,Neteyam,我很想你。”

 

“我、我也很想你,Lo'ak。”Neteyam的声音听上去略带笑意,每当Lo'ak想方设法去试图弄清那些笑意掩藏之下的感情时,那些熟悉感便会被伤痛取而代之。“我在这儿,别哭了,你不总说自己是真正的战士吗?你会被他们看笑话的,Lo'ak。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在这儿。”

 

“我只是太想你了……Neteyam,我只是太想你了……”所有这些下意识的话语让Lo'ak很长一段时间尽力让自己任何事情都不去想。但有很多次,在孤寂的时候,当他自以为自己的表现像是能够挺得住丧恸或是突然的忧惧的时候,Lo'ak便用心去想,假如那一切都没发生,当下将会是什么样的呢?泪水还会像海蛇一般缠绕着他的喘息和悲伤吗?他还会像他的兄弟、家人以及族人所期望得那样吗?以至于有时候他害怕去想,甚至他一边说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如此剖开自己的内心,一次又一次在这样重复的交谈中去填补过去的他所犯下的过错。


他的过错。

 

这一切想法都直接落在他身上,变得空空荡荡,直到他感受到Neteyam的手掌像他母亲常做的那般轻拍着他的后背,他看到那一副矫健的躯体,和平顺的长发,他的心像是从胸腔内掏了出来一样。他不是个容易伤感的人,但每件事都轻易叫他受到伤害,强迫他成为一个多愁善感的人。那些风声、水流溅在岩石上的噼啪声、动物在荒地和山涧鸣叫声被遥远地吸附进黑洞,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啜泣、在Neteyam怀里依稀可辨的呼吸和Neteyam在为熟悉不过的声线:

 

“我就在这儿,baby brother。”

 

 …

 

当影像在一阵光晕中消失时,Lo'ak觉得自己四肢冰凉,他稍微朝着温热的水流的方向游去,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与灵魂之树的连接的时间有点长了。Lo'ak下意识地叹了口气,突然感觉一阵难以自抑的悲伤。他放眼环顾四周,除了丝绒般的枝叶飘荡在水下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种躁动在他的太阳穴流动,他知道自己在流泪,像是他的身躯里有一群蝴蝶,猛烈地扑闪着翅膀妄想冲出肌肤宣告自己的存在,但泪水融进海水里,甚至难以留存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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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达兄弟组|那愚蠢零星的事物被称作爱

*Lo'ak x Neteyam x Lo'ak

*时间线在去往海洋部落之前/设定Lo'ak临近成年

*某一天Lo'ak翻出了Neteyam在成人礼那天送给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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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Lo'ak,


生日快乐,我的伙计。


我知道你等待这一天已久,或许从你一出生缩在妈妈的怀里啼哭,一边用小手扯我和父亲的辫子开始,就企图能挣脱我们所有人的怀抱,在下一秒抵达这一天。尽管我们不愿承认(尤其是父亲),我、Kiri和Tuk、还有爸爸妈妈同样也期待此刻,上千万个小时和几万天之后的今天,我的勇士,你终于能佩戴上属于成年纳威人的甲羽,...

*Lo'ak x Neteyam x Lo'ak

*时间线在去往海洋部落之前/设定Lo'ak临近成年

*某一天Lo'ak翻出了Neteyam在成人礼那天送给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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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Lo'ak,

 

生日快乐,我的伙计。

 

我知道你等待这一天已久,或许从你一出生缩在妈妈的怀里啼哭,一边用小手扯我和父亲的辫子开始,就企图能挣脱我们所有人的怀抱,在下一秒抵达这一天。尽管我们不愿承认(尤其是父亲),我、Kiri和Tuk、还有爸爸妈妈同样也期待此刻,上千万个小时和几万天之后的今天,我的勇士,你终于能佩戴上属于成年纳威人的甲羽,为自己的斑溪兽命名,成为这个社群真正的一份子。或许在这一天,世界上正有成千上百外的人与他们的血缘一起度过这样隆重且严肃的一天,为他们构想未来、感到高兴和自豪、与他们一起分享这些只能被写进话里的快乐和幸福,但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每时每刻光是想到你,就感受到这样情绪的人(我知道有些煽情了,别在我面前读出这些话,不然我绝对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我为你骄傲,my mighty warrior。

 

我知道你有些害怕。有些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没准备面对任何一件事,早起的巡逻或是爸爸的训斥,在这些事儿上你会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真的做好准备,我向你保证,这完全是正常的,就像56年的春天,谁也没料到你会在春天的末尾降生。那一天是播种季节的最后一天,所有人——包括你——恐怕都没法想象,父亲站在产房门外有多么歇斯底里。他那双笨拙粗大的手来回搓揉着他的脸,像雨水一样包裹着面孔,祖母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保证“第二次生产会比第一次容易得多”,但他表现得如临大敌,比天空人进攻灵魂树的时候更加慌乱,直到他听到你的哭声,看见你皱巴巴的小手在妈妈的臂弯像螺旋草舒展,然后又蜷缩回去,仿佛在空气中捕捉些什么,那时他才真正放松下来,双肩塌下,微弓着脊背,犹如事后的那些释放穿过了他身体上的所有缝隙,将他悬在空中的身体放下。他也从来没准备好过。我猜那时老爸作为天空人的那半脑袋在隐隐作怪,缺乏经验让他无从准备,第一次经历又没让他学到些什么,因此他似乎从没为这件事做好准备,十几年前的他或许也从没料到如今他会变成个比他原本高得多、壮得像一台军用飞行器(他自己的原话)、家里还带着几个小型“Jake Sully”迷你版的巨大的忧郁的人(*Big blue guy),我把这叫做“BBG理论”,这个理论对你同样适用。

 

所以没人会因此责怪你,连父亲都不知道那些典礼、仪式和装扮什么的是如何运作的,面对那样的情况他照样会抓耳挠腮、不知所措,像个新生儿一样只能在祖母或者母亲的命令下才能行进一步,但那并不意味着我能做得有多好。谈论大多数人都没经历过的事是非常令人难堪的,我想我跟父亲都一样,害怕因为自己某一刻的粗心就把成人礼全部的过程都毁了,成为别人口中“还记得那天吗”的故事的结尾,因此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那天妈妈拉着我的手问我“你还好吗?”,我知道我很不好,我的耳朵打颤,腹部有些痉挛,鼻尖下那一块肌肤因为紧张而布满汗液——这个时候你就真得注意了,成人礼只有那么一次,不会存在再来一次的可能性,就算你笨拙到打一开始就弄错了所有的步骤也没那个可能——但我还是捏了捏她的手掌告诉她我什么事都没有,接着在嘴里不停地一个接一个地念叨着我们家所有人的名字,企图冷静下来。那天如你所见,我度过了我此生最为刺激又最为平静的一天,而这一天也将会在今天成为你的(我不介意跟你分享)。我知道你已经为成人礼焦虑许久了,考虑当天的穿着打扮、仪式所需要背诵下来的唱词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繁杂的典礼过程,当然,这么久以来你做过很多决定,也有过各式尝试,我这么说不是想左右你的想法,而是为了消解你的担心。按照你的方式来,这没什么好紧张的。

 

我实在是想不出成年礼物究竟送你什么好,我和你在这十几年的岁月里分享了太多东西,几乎让我无从考虑。“你该送他几本幼儿读物,好让他学习一下‘礼貌’几个字该怎么写。”我曾经有仔细考虑过Kiri的建议,甚至谨慎地选择出来了几本备选书目,不得不说,尽管我和她都一致认为这是最好的想法,但如果真这么做的话反而表现得好像我们一点都不真心相信这句话,所以我否决了这个想法(但我还是想借此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愿)。Spider建议我给你写贺卡,按照他的话来说,我们还有几十上百个尴尬的生日要一起度过,以防万一我们二者之一在今后的岁月里不幸被生活中不经意的经历变成了两个脾气古怪而又令人窘迫的老头,见面就恨不得剪掉对方的辫子,我们应该提前备好一些在之后我们能为之回忆的东西,好让我们能在彼此仇视对方的时候记得我们曾经要好过的时刻。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提议,但我喜欢它存在的理由。

 

纳威人从不写贺卡,但我们写信和演讲稿,这二者本质上没什么差别。父亲曾经用通用语写过一些全是歪歪扭扭得不太成型的通用字母的信(我曾不经意间瞥见过,我想他是因为太久用过通用语写东西了),每年开头的第十四天,他会前往哈利路亚山再将那些信烧掉。有一次他或许以为我们都睡着了,悄声离开,我跟在他身后,躲在几块杂乱的岩石背后,我听到他对着火光和灰烬连绵迸发的火堆哭泣,泪痕在他脸上留下两串沾满灰尘的光亮的纹路,像两条黑红色的小河,但他浑然不觉,回来时他挨个亲吻了我们的额头,低声说着晚安,好像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静沉着的人,一个无畏坚韧的勇士,Toruk Makto。此后的很多个夜晚我思考着,几乎有些惶惶不可终日,如果有一天我们——我和你——落下这样的结果怎么办?谈不上死亡,但如果我们被迫分开或者我们因为某些问题再也不想与对方见面了怎么办?世界上有很多兄弟彼此老死不相往来,那如果我们是其中之一,该怎么办?如果我们身处世界的最后一天,但Sully家又相距甚远,那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这样微妙而漫长的问题困扰了我很久,Spider的点子在某一刻点醒了我:在天空人的实验室里我匆匆瞥过他们的窗户玻璃,窗内一片昏黑模糊,外面则倒映着我自己的脸,我看见那双浅黄色的瞳孔,和瞳孔映射上微小的边缘轮廓恍惚的影子,我在那些随着角度变换莫测的人影里看到了你,看到了你和我同样继承于母亲的面孔和神态,看到了你做鬼脸时糟糕滑稽的表情,还有你那颗窘迫的孤独的青少年心(这些我都知道喔)。我想我一辈子都能记得那一刻,或许在几十年以后我还能记得,记得你的面孔、声音和每次看见你的情绪。天呐,你就要成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Spider说得对,留下些能让我们彼此回忆和珍重的东西对我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我们需要一个在我们没法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去陪伴对方的时候能够回忆起对方的东西。

 

因此我写了这封信或者演讲稿,总而言之,我不知道这算什么。如果妈妈在你成人礼那天心血来潮,想要为仪式增加一些Sully家的情趣,那么这将会是一篇演讲稿,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念出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除开那些令我尴尬的,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尴尬的),向所有人宣布我对你的骄傲和自豪,告诉他们Sully家的曾经勇敢的小猴子变成了真正的战士,即便在艾娃面前,都没有什么好遗憾和告解的;如果你遗憾地错过了,或者说我不幸地失去了这个抛头露面的机会,那么我将会让母亲把这封信在成人礼当天转交给你,这封信在你生日的前几个星期写好,你就全当做是我还没办法如此坦然地面对这样一件令人窘困的事得了,当着你的面告诉你“你是我的骄傲”这种事情或许要等锻炼个十几年,我才不是老爸,对我来说直到几十年后面对这样的事情,说不定都还是同等的尴尬。

 

我爱你,Lo’ak,这或许听上去有些肉麻,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在今后的每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你翻开这张纸,看到满眼的通用语或许会再次感受到第一次读它的痛苦(这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要读书,你不能每一本书都只看开头和结尾),直到的视线停留到这儿,不知道你是否会像在照镜子时意识到我在你的身边?然后回忆起我们共同分享的时刻和那些我们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笑话和暗示,再一次因为只有我们才能心领神会的感觉而发笑?天,我真希望能在你每一次读到这儿的时候看着你的表情,我真想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副辞色,我敢打赌,你的神情一定被恶心到拧在一起,光是想象那幅滑稽的场景我就觉得好笑。

 

好了,或许我就该写到这儿了。我还答应Tuk帮她找一些能为你编织手环的风干藤蔓,Tuk说她要亲手帮你做成年礼物,尽管大多数工序都是我和Kiri帮她完成的,但她还是对你成人礼感到很兴奋。她让我转告你她希望你能在成人礼之后教她怎么驯服斑溪兽,并恳请你一定要答应,否则她就不会把礼物交给你了(看在我和Kiri的面子上,别再把她弄哭了)。父亲说我们将会在你的成人礼之后前往海洋部落,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鉴于我们几个早已有心理准备,这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希望一切都好。

 

生日快乐,我的Lo'ak。

 

你知道我最后要说什么,the Sullys stick together。

 

 

你最好且最酷的大哥,


Neteyam


-


“我们至今不知道Lo'ak是什么时候拿到这封信的,或许在出发前往海洋部落之前,也许在葬礼之后。Lo'ak在许多年之后翻出这封信,在灵魂树的幻境里读给他的哥哥听,那是一个窘迫且令人难堪的时刻,但他从没忘记过那时的景象。”

贝加尔湖底

[Aonunete]傲娇海豹和憨憨蓝猫 番外02

①番外是海豹和猫猫在未来地球的故事,不喜欢的宝子可以止步了。并指路正文(按电影情节展开):01 驯服伊鲁 
②萌新写手,不喜轻喷,OOC算我ʕ⊝ᴥ⊝ʔ

番外02 地球-启程

  

  五年一刹,这一次有了Aonung的存在和推动,纳威人和天空人的战争并没有大规模爆发,和谈提前来临。

  历史的车轮被彻底颠覆。

  没有战争的激化,和谈进行得相当顺利。天空人的首脑们是理性的,利用生物科技重建地球的成本,远远低于殖民战争的成本。

  而Kiri也即将成为两个文明的救世主。

  两个世界的关系也不出意料地渐渐回春,但在Aonung看来,天空人还是趋利避害,自私自...

①番外是海豹和猫猫在未来地球的故事,不喜欢的宝子可以止步了。并指路正文(按电影情节展开):01 驯服伊鲁 
②萌新写手,不喜轻喷,OOC算我ʕ⊝ᴥ⊝ʔ

番外02 地球-启程

  

  五年一刹,这一次有了Aonung的存在和推动,纳威人和天空人的战争并没有大规模爆发,和谈提前来临。

  历史的车轮被彻底颠覆。

  没有战争的激化,和谈进行得相当顺利。天空人的首脑们是理性的,利用生物科技重建地球的成本,远远低于殖民战争的成本。

  而Kiri也即将成为两个文明的救世主。

  两个世界的关系也不出意料地渐渐回春,但在Aonung看来,天空人还是趋利避害,自私自利的代名词。

  他忘不掉上一世至爱离开的滋味,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会悲伤和愤怒。他无法放下仇恨。

  战争甚至在他的灵魂中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虽然难以承认,但是Aonung清楚地知道,他仍然无法直视火焰。

  明黄的火焰时刻让他想起被灼烧的痛苦。

  “Aonung,你在发什么呆,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吗?”熟悉的温柔声音短暂地把Aonung拉出痛苦回忆,Neteyam坐在他身旁,擦拭着手里的新枪,黑色的枪口刺激到了Aonung。

  “你说什么了?”Aonung烦躁地问,忍住想把枪锤烂的冲动。

  察觉到Aonung有些不善的语气,Neteyam奇怪地看了Aonung一眼,但并没有在意,仍旧耐心道:“我说,我明天会和Kiri一起去地球,帮她一起完成重建工程,我知会你一声……”

  “砰”的一声,Neteyam的话语被粗暴打断,Aonung身边的杂物一下子被粗壮的尾巴无意掀翻,几颗白色的贝壳也随之散落在地,“想都不要想,Neteyam,你给我好好呆在潘多拉!”

  积压的负面情绪在瞬间被点燃,Aonung的语气掩盖不住的凶恶。

  看着Aonung怒目圆睁的样子,Neteyam的耳朵一下子耷拉下来。

  等恢复了平静后,Neteyam选择继续语重心长道:“别任性Aonung,我的英语非常好,而且这是我职责内的任务,我不会去太久的,最多一个月,把任务交接完成就能回来……”

  “够了,你知不知道,上一世你怎么死的?你怎么还能这么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Aonung几近蛮横地打断他,他的爱人曾经就被天空人杀死,现在他怎么可能再把他置于恶魔的巢笼中。

  但看着Neteyam坚定的眼神,Aonung知道Neteyam去意已决。

  Aonung烦躁地移开视线,目光掠过地面,坏心思在看到地上的贝壳后,慢慢成形。

  他拿起手边散落的贝壳,“想走?听听这个再决定。”话毕,他按上了上面的螺纹。

  “什么?”Neteyam满脸疑惑地看着Aonung手里的贝壳。

  但很快,在Neteyam听到从贝壳里传出的声音后,他充满疑问的脸马上变黑,然后又变红。

  贝壳里传来了熟悉的不可描述的声音……很明显,这是每个成年纳威人都会懂的声音。

  “你要是敢去,这贝壳我就自己看着办。”Aonung看到Neteyam生动变化的脸,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

  脸上不自觉扬起得逞的笑,Aonung甚至故意把放着声音的贝壳在Neteyam面前左右摇晃,最后放到嘴边亲了一口。

  “Shit!”看着Aonung厚脸皮且肉麻的行为,Neteyam骂出声来。

  Neteyam此时确信,Aonung多长的十六岁肯定全部长在脸皮上了!

  看着沟通已经无法撼动“厚脸皮”的Aonung,Neteyam干脆直接上手,揪住了Aonung的耳朵,强迫他把头低下来,“你想凭小贝壳威胁我?嗯?什么时候录的?”

  入耳的声音冰冷又低沉,Neteyam真的生气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Aonung不敢再有任何造次,他甚至不敢痛呼出声,只能小声道:“昨……昨晚……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会很难过,所以我录下来了。”

  天地为证,他说的都是事实,才不是什么色心作祟。

  “给我。”Neteyam把手伸到他面前。Aonung不舍地看了一眼贝壳,然后乖乖给了Neteyam。

  看到Aonung还算老实的份上,Neteyam松开了手,他也决定退一步,“明天,你可以跟我一起来。”

  耳朵上残留着Neteyam手指的余温,被捏软的红肿耳朵慢慢挺立回来,Aonung看着爱人黄绿色的眼睛默不作声。

  短暂的闹剧以Aonung的失败告终,但是两人的争执还在胶着不下。

  “这是我的任务和职责Aonung,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作为潘多拉战士的选择,好吗?”Neteyam摸了摸他的后脖颈。

  即使感受着爱人熟悉的抚慰,Aonung也依旧无法打消心中的顾虑。

  沉默良久后,Aonung说出口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脆弱,“My Neteyam……守序尽责是Eywa给你的祝福,但你知不知道,这同时也是给我的诅咒……如果……我是说如果,倘若这次你再有什么意外,我会疯的。”

  第一次听到Aonung坦露出患得患失与敏感的心,Neteyam几乎瞬间就被他的情绪感染,他毫不犹豫地抱住Aonung。

  “I see you,Aonung,作为战士我的使命必须要完成,但是作为你的爱人,我想和你一起去。”Neteyam说着把额头贴上Aonung的额头,眼神诚挚地看着Aonung海蓝色的眼,“我会保护好你我,就像以前我们去丛林荒岛一样,好吗?”

  爱人的眼睛闪着璀璨的光,贪恋光的人怎么会忍心亲手将之熄灭?Aonung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好,都听你的。”Aonung的手也摸上Neteyam的后脖颈,如果这是Neteyam的最终想法,他愿意陪他到天涯海角。

  “Good boy,那就好好收拾一下,准备明天动身,宇宙航行大概要花几天的时间。”Neteyam边说边在Aonung的嘴角留下一吻,“路上我教你英语怎么样?”

  身旁,被突然赐吻的Aonung一下子没了脾气,粗壮的尾巴不再乱晃,海蓝色的眼睛盯着Neteyam的嘴唇长久凝视。

  察觉到身旁的Aonung又没了声,Neteyam看向身旁发呆的Aonung,敏锐地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如果Aonung还要阻拦他去地球的话,那他打算明天不告而别了。

  “我在想你能不能把贝壳还我,我只有这一个关于你……”走神的Aonung想也没想就把心里最直白的话说出来。

  但很快,他的话被耳朵上熟悉的痛打断,红肿的耳朵又被Neteyam拽起,“Ouch!痛痛痛……我错了,贝壳归你!”

  还是低估了Aonung的“色心”,Neteyam手上用了大力,“斯康快去收拾东西!”

  直到再次松开手,Neteyam还在认真地想,如果可以把这根陈年老萝卜切开,那里面一定是黄的。


  ……(接下来可以搭配bgm:Luna Sefardita-Ana Alcaide)


  翌日


  Metkayina族 先祖湾

  蓝风笛声悠扬,海面随着律动的笛音一下下泛起涟漪。

  Eywa之女Kiri站在一叶扁舟之上,长老会围在她身边,为此次危险难测的长途跋涉,低低吟唱:


  血泪已凋零

  拂晓新降临

  难以回望的漫路远行

  Hmm……

  纵汝出故乡之门

  挽救无乡之人

  Hum……


  灵魂树的种子落在Kiri的身上,纯洁的灵魂们与Kiri一起接受着最后的远行祝福。

  送别之曲结束,余音就像海中泛起的涟漪,回荡在天空,海风吹拂,白色的灵树种子随风而去。

  长老把圣树的种子递给了Kiri,“这是Eywa的种子,只有三颗,地球和我们的命运,都在你手中,Kiri。”

  Kiri深深点点头,手中不仅仅是三颗种子的重量,还是两颗星球的重量。

  入水的声音响起,长老们为来者Neytiri和Jake让出一条路。

  “My Kiri……My girl……”Neytiri的手抚上Kiri还稚嫩的脸颊,坚强的母亲此时也落下了眼泪,她拿出一个木质的匣子,木头上雕刻着熟悉的图腾,“这是Omatikaya丛林的泥土,带上它。”

  Omatikaya族有一个传说,远行的人如果带着故乡的土离开,就一定还会回来,Eywa会永远等待游子。

  “Mother……别哭,Neteyam也和我一起,最勇敢的战士保护着我,一切都会顺利的。”Kiri按住母亲抚在脸颊上的手,感受着母亲手掌的温度。

  先祖湾岸上,Tsireya看着这一幕也触景生情,她紧紧抱住身旁的Aonung,“哥,平安回来,我等你。”

  回抱着Tsireya的Aonung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记得照顾好爸妈。”

  人群中迎风而立的Neteyam最后用全力呼吸着潘多拉的空气,身旁,Loak拍了拍Neteyam的背,“哥,该出发了,创世星号已经准备就绪。”

  一公里外,宇宙飞船“创世星”号在朝阳中,闪烁着金属光泽,燃料燃烧的嗡鸣声提醒着纳威人,离别时刻已到。

  各族的年轻战士加入到了护送Kiri去地球以及重建的任务中,Aonung看着不同肤色,不同文化的人们再次聚集,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次,比起随时没有明天的战争,他们起码确认了归期。

  带着希望的纳威人朝着创世星号行进,故乡和亲人渐渐远去,人群最尾端,Aonung拉走了还在回望先祖湾的Neteyam。

  “别担心,Loak会照顾好他们。”Aonung一下子说穿了Neteyam的心事,“你这个尽心尽责的哥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教我英语吧。”

  话毕,Aonung笑着伸手刮了一下Neteyam的鼻头。

  但是身边的Neteyam依然兴致缺缺,Aonung想了想,轻咳一声,“我以前跟天空人打过六年交道,让我想想,英语的你好,是不是……Halo?”

  “噗哈哈哈……”Neteyam再一次被逗笑,不舍的阴郁气氛被一扫而空,Aonung总是会想法设法让他开心。

  而且事实是,Aonung每次都能成功,不管世事如何变迁。

  “是,Hello。”Neteyam耐心道。

  “Hello——”Aonung夸张到嘴巴张成了O字型。

  “恭喜你小战士,我宣布你现在多了一个荣誉,那就是Neteyam的小天才。”

  “我真是荣幸之至,Neteyam。”


  ……


  蓝风笛再一次响起,悠扬的笛声哀而不伤,留下的族人们,站在岸边,看着创世星号喷射出灼热的火焰,慢慢推进升空,虔诚的咏唱再一次响起:


  Hum……

  战士们请不要徘徊

  一切终会苦尽甘来

  潘多拉等你们归来

  Hum……

  

  

  

  

  

————(我是一条分界线)————


  番外要开一个大坑,就是地球篇。想写点两个世界碰撞的东西,会有很多原创人物登场。但是没有细纲,所以更新频率会很慢。(没准还会坑,但愿不坑,咳咳)


叁可SK

【Aonunete : Chapter 7】林中鸟会爱上水中鱼吗?

  Aonung x Neteyam 奥农x纳提任

  

  

  ㈦ 逃避或原谅

  

  

  ★ 憨憨海豹在线哄猫.jpg

  

  ★ 看电影老觉得纳提任有太多责任,洛阿克虽然被奥农骗去三兄弟岩,但是幸运的他遇到帕亚坎,能够度过一段开心又无拘无束的时间,相反没有看好自家弟弟的纳提任在等待搜救的那段时间里得有多自责和后悔【心疼.jpg】

  

  ★ 新年快乐,吃点糖吧

  

  

  ——正文——

  

  

  「把你刚才跟我说的东西告诉他!」

  

  

  纳提任怒气冲冲地......

  Aonung x Neteyam 奥农x纳提任

  

  

  ㈦ 逃避或原谅

  

  

  ★ 憨憨海豹在线哄猫.jpg

  

  ★ 看电影老觉得纳提任有太多责任,洛阿克虽然被奥农骗去三兄弟岩,但是幸运的他遇到帕亚坎,能够度过一段开心又无拘无束的时间,相反没有看好自家弟弟的纳提任在等待搜救的那段时间里得有多自责和后悔【心疼.jpg】

  

  ★ 新年快乐,吃点糖吧

  

  

  ——正文——

  

  

  「把你刚才跟我说的东西告诉他!」

  

  

  纳提任怒气冲冲地扯着奥农的辫子,找到了正在谈心的杰克和琪莉,海洋之子挣脱了他的钳制,心虚地避开男孩愤怒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把洛阿克带离珊瑚礁,而对方至今还未回来的事。

  

  

  着急的杰克连忙带着两个男孩,找到在帐篷跟妻子聊天的多露华里,琪莉则跑回自家帐篷通知正在准备晚饭的纳蒂莉,他们并不熟悉珊瑚礁以外的环境,必须借助梅卡伊纳族人的力量。

  

  

  在族长的命令下,寻人的海螺声响彻整个村落,不少族人骑着水翼龙在附近水域巡查,一部分经验丰富的猎人则整装待发,准备前往三兄弟岩。

  

  

  「是萨利家的孩子!」

  

  

  其中一名族人在半空中看到了一道消失在海中的柔光,准备上前察看的他恰好就在不远处的岩石后找到了失踪的森林男孩,他连忙吹起手上的海螺通知其他人,把男孩接到自己的身后,送回人头攒动的岸边。

  

  

  洛阿克向带他回岸的海洋族人做出感谢的动作,接着回头看向多露华里和旁边的奥农,被抛弃和欺骗的经历让他的愤怒再度燃起,他急步上前想要再给对方一个教训,却被匆匆赶来的杰克拦下。

  

  

  高大的父亲挡在他的面前,表面上是在关心他的身体有没有受伤,实际是想要阻隔他看向族长之子,那道带着怒意的视线。

  

  

  他能感受到父亲想要息事宁人的态度,寄人篱下的处境让他不得不吞下心中的不满,低着头的他却忽略了父母眼中的担忧和站在人群中的兄长,那道充满自责和如释重负的目光。

  

  

  不过多露华里并没有纵容自家儿子的意思,奥农感受到后颈传来的压力,单膝跪在他们的面前,垂首表示自己的歉疚,让他没想到的是洛阿克选择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萨利一家很快就离开了,多露华里盯着沉默不语的奥农,询问事情的真相,而旁边的罗娜尔亦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想不明白自家儿子为什么会选择伤害心上人的兄弟姐妹。

  

  

  本来她十分看好两个男孩的关系,如今在她看来,要是自家儿子再这样下去,害人家的弟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和好的机会肯定十分渺茫,两个孩子没有反目成仇都算萨利家的长子脾气好。

  

  

  「奥农,你在想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你做出的行为,会影响到他对你的评价,难为他今天还在我面前称赞你是一个可靠的人。」

  

  

  「抱歉,母亲……」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罗娜尔转身就走,多露华里给儿子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后,便跟上离去的妻子,只剩下充满悔恨的奥农留在原地。

  

  

  『母亲说得对,我应该去道歉的,不管是对洛阿克,还是纳提任……』

  

  

  奥农这么想着,他很快便找到在沙滩散步的洛阿克,他上前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手臂,诚恳地道了歉,顺道问了他刚才维护自己的原因。

  

  

  洛阿克摆了摆手,在父母眼中经常惹祸的他知道那种令人失望的感受,他已经习惯了父亲严厉的斥责,而且要不是奥农把他带到三兄弟岩,他也没办法遇见帕亚坎,所以他已经不打算追究了。

  

  

  得到当事人的原谅后,奥农便匆匆忙忙地到处寻找另一个森林男孩,他去过萨利家的帐篷,可是杰克告诉他纳提任并不在家,加上纳蒂莉似乎对他抱有不满,一直盯着他,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天色已晚,大部分族人都已经回了家,他问了所有碰到的族人,大家都说没见过那个年长的森林之子,一部分人则说他们看到萨利家的男孩回家了,却看不清是兄弟中的哪一个。

  

  

  一无所获的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家,他没有走进散发着温暖的帐篷,而是曲膝坐在边沿,一只脚伸进水中,低头看着鱼群游过他的脚踝。

  

  

  齐蕾亚虽然对奥农把洛阿克带离珊瑚礁的鲁莽行径感到生气,可是看着对方的背影,加上男孩告诉她,奥农找他道歉一事,她还是决定上前关心一下自己的傻弟弟。

  

  

  「我找不到纳提任……」奥农深深叹了一口气,尽管他知道男孩应该只是躲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可是他仍然为对方躲着他这件事而感到悲伤。

  

  

  也许经过这件事以后,那个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男孩再也不会理会他了,而他尚未明言的爱恋和昔日美好的记忆只能永远埋藏在内心深处,毕竟谁会喜欢一个伤害自己兄弟的人呢?

  

  

  想到这里,前所未有的悲伤侵蚀了他的胸膛,仿佛要把心脏掏空的窒息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努力把眼中的泪水憋回去。

  

  

  「奥农,给他一点时间吧,只要你有悔改的心去道歉,他一定会明白的。」齐蕾亚从未见过奥农这副脆弱的模样,她伸手拥抱了她的弟弟,柔声安抚着。

  

  

  奥农没有回应她,她也没有勉强他,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她相信奥农自己会想明白的——

  

  

  由于洛阿克已经原谅了奥农,两个男孩的关系比往日缓和了不少,反而是向来最亲密的纳提任和奥农,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发微妙。

  

  

  虽然几个孩子会聚在一起,聆听洛阿克被帕亚坎救下的奇妙故事,但是奥农注意到纳提任变得越来越沉默,笑的次数也变少了,似乎回到了一开始那种身负重任的压力状态。

  

  

  在年轻男孩因为众人的不信任和兄长的打趣而气冲冲地离开后,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长辈的故事和朋友的亲身经历截然不同,让他们一时半会无法判断两者的真伪。

  

  

  最终齐蕾亚决定去追洛阿克,琪莉和图克则跟罗克索一起到水里探索,剩下奥农和纳提任两个人留在原地。

  

  

  「纳提任……」奥农拉住男孩的手,刚刚他一直注视着他,众人只关注离去的洛阿克,只有他看到纳提任眼中的落寞和忧愁。

  

  

  「让我静一下吧,奥农。」

  

  

  纳提任推开了他的手,低声说完便离开了,奥农想要拦住他,伸出的手却有一刹那的迟疑,等他回过神来,男孩的身影早以消失在岛上的丛林中。

  

  

  森林与海洋之间似乎逐渐回到昔日的疏远——

  

  

  不过奥农并没有因此气馁,他相信自己的坚持会让森林之子重拾生机,于是他花了好几个晚上,做了一堆礼物,准备送给对方。

  

  

  「我让纳提任帮忙去森林摘果子了。」奥农礼貌地向纳蒂莉道了谢,并从怀里的篮子中取出一条串着几颗珍珠的简单项链,作为道歉的礼物递给森林之女。

  

  

  纳蒂莉盯着他手中的东西,金色的眼眸似乎在打量男孩的礼物,这是一种与森林截然不同的风格,看似简单的款式,却能感受到男孩的诚意,所以她还是收下了礼物。

  

  

  深感愧疚的族长之子并没有忘记剩下的成员,杰克得到海洋族的长矛,洛阿克得到捕猎用的弩弓,琪莉和图克则得到与母亲同款的项链。

  

  

  至于纳提任,他得到的远比其他人还要多——

  

  

  当奥农在森林里找到纳提任的踪迹,日蚀已经到来,海洋之子走到大树底下,抬头试图找到那抹熟悉的深蓝,纳美人在黑暗中亮起的光芒让他看见一丝曙光,他逐渐看清男孩的身影,就藏在宽大的树叶之间。

  

  

  「纳提任!」他试着呼唤对方的名字,却无人回应,只有树叶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声音,他坚持不懈地继续喊,一次比一次大声,男孩清脆的声音在林间回荡着。

  

  

  最终他得到了回应,却是从树身逐步爬下来的伊卡兰,飞兽朝他发出警告的嘶吼声,尖锐的利齿和锋利的双爪威胁着眼前的海洋之子,阻止他继续打扰树上的男孩。

  

  

  奥农从伊卡兰身上的花纹和微光中认出了这是提雅,面对抱有敌意的飞兽,理智催促他赶紧逃跑,被猎人注视的恐惧却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一如那次岸边的初见。

  

  

  不过想要跟纳提任见面的决心还是战胜了恐惧,他紧盯着伊卡兰的双眼,努力表现出自己的勇敢和坚持,但是护主的飞兽显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身体已然摆出狩猎的姿态。

  

  

  「提雅,不要吓他了。」纳提任的声音从树上传来,不一会男孩便捉住垂下的藤蔓,从树上跳了下来,轻盈地落在他的面前,隔开了海洋之子和蠢蠢欲动的伊卡兰。

  

  

  「纳提任,对不起…」奥农感觉自己面对最凶猛的阿库拉鲨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这么紧张过,他缓步靠近眼前的男孩,轻声说道。

  

  

  「不仅是关于洛阿克,我很抱歉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让你独自承受那份自责的情绪,你不用急着否认,我看得出来,以你这种大哥哥的性格,肯定会觉得自己没有看好弟弟,所以弟弟才会被我这种人骗走吧。」

  

  

  奥农自嘲般说道,森林之子下意识想要否认他的说法,却被他抬手阻止,他缓缓靠近眼前人,后者似乎想要后退,最终还是停下脚步,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对不起,纳提任,你能原谅我,原谅你自己吗?」

  

  

  纳提任点点头,勉强自己露出笑容,试图告诉眼前的男孩自己的答案,但是奥农从手下僵硬的肌肤,感受到对方仅仅是原谅了他,却仍然没有放松下来。

  

  

  此时,他突然想到了他们曾经的赌约——

  

  

  「你不要忘记,你答应过要满足我一个要求,所以我希望你能放过自己,不要再让自责吞噬你的心。」

  

  

  族长之子比他想像中还要了解他,每次都能准确地猜中他内心的想法,纳提任沉默半响,主动靠近对方,以额头轻轻碰上对方的。

  

  

  「好。」

  

  

  TBC

  

我和你最合拍

  芹灵:Graffiti Re-recording Book 3 片段 ③

  本篇为③,前篇:  

  作者:柳バトシロー

  作者蓝pid:461788

该本sample作品号:90657539

该本老虎洞番号:040030915410

  

修嵌:碳包

图源/翻译:我

  芹灵:Graffiti Re-recording Book 3 片段 ③

  本篇为③,前篇:  

  作者:柳バトシロー

  作者蓝pid:461788

该本sample作品号:90657539

该本老虎洞番号:040030915410

  

修嵌:碳包

图源/翻译:我

游离态碳元素

  看到空间里有妈咪说想看训龙高手pa的毛领,正好这个设定俺以前也脑过所以就迅速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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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有乾

开学了沉香同学作业写完没✍️

还是现代pa

是来自p6跟头老师聊天时的脑洞,ooc注意⚠️看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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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自p6跟头老师聊天时的脑洞,ooc注意⚠️看个乐

引灯人

我精神很正常啊,我精神啊正很常,精神正常我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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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按之前说好的,好兆头2开播时间放出来了,到时能开毛绒趴趴三刷了。(如果出新造型就画新的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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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有悔。

-我说,乔鲁诺…你确定那家伙是真的死了吗。

-嗯…没差吧。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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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e牌蜂蜜水
被她的脸纹狠狠戳住 不知道该打...

被她的脸纹狠狠戳住


不知道该打什么tag(闭眼)

被她的脸纹狠狠戳住


不知道该打什么tag(闭眼)

融核-鲨鱼池

【新神榜沉香/申公豹】浪浪漫漫旧故事01

Title:浪浪漫漫旧故事

CP:沉香/申公豹,李云祥/敖丙,可能略有一丝拉自设的姜子牙/申公豹既视感

Summary:东海市外来务工人员刘沉香热心助人。

Warning:活到现在的沉香。可能和作者的其他现代AU共用世界观。姜子牙自设,不要代入现有的任何。OOC。

Freetalk:自从开始用歌词歌名做标题,写文的速度增加了!标题来自于《神话·情话》。


01

申公豹从高速下来,头疼得厉害,他知道自己是低血糖了,外加开了四个钟的车,他得找个地方弄点儿热乎乎的甜味饮品,最好再休息一下。

他先给上司姜先生发了信息,还没试探问能不能请个假,姜先生的关怀就以语......

Title:浪浪漫漫旧故事

CP:沉香/申公豹,李云祥/敖丙,可能略有一丝拉自设的姜子牙/申公豹既视感

Summary:东海市外来务工人员刘沉香热心助人。

Warning:活到现在的沉香。可能和作者的其他现代AU共用世界观。姜子牙自设,不要代入现有的任何。OOC。

Freetalk:自从开始用歌词歌名做标题,写文的速度增加了!标题来自于《神话·情话》。

 

01

申公豹从高速下来,头疼得厉害,他知道自己是低血糖了,外加开了四个钟的车,他得找个地方弄点儿热乎乎的甜味饮品,最好再休息一下。

他先给上司姜先生发了信息,还没试探问能不能请个假,姜先生的关怀就以语音转文字的形式扑面而来,占据大半屏幕,并且非常不合资本家压榨逻辑的批了七天带薪假——甚至不需要从年假里扣。姜先生对申公豹的格外网开一面已经让公司所有人都熟视无睹,毕竟申公豹业务能力够强,在底薪极低全靠项目奖金的部门,没了申公豹,大家的存款都要降低很大一截。

申公豹假模假式客套完,赶紧把手机撂在一边。本想趁着还没头疼到恶心,赶紧找个快餐店弄点儿南瓜粥垫一垫,没成想刚到城区附近就觉得头晕眼花。知道自己必然撑不住,他索性转进一家修车厂,看着地方挺大,洗个车等候的功夫,总能拿几块糖出来吧。

谁料进去之后,他发现自己失算了,里头正停着的都是货运大车,敞开门的“办公区”只有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在整理发票。他握着变速杆的手抖得厉害,指尖冰凉刺麻,后背冷汗不停,再不摄入能量估计一会儿得晕过去。

于是他只能开到年轻人面前停下,有气无力的问:“你们家接小车洗车的活儿吗?”

年轻人穿了身军绿棉tee,卡其色五分工装裤,外加一双人字拖。申公豹看得眼眶突突直跳,也不知道是低血糖的缘故,还是这身衣服的缘故。不过在车厂干活儿,方便为主,他能理解。

“接吗?”申公豹见他没回应,又问了一遍。

年轻人噌地站起身,还没夹起来的成沓的发票差点落到地上。

“接的。”年轻人几乎是毕恭毕敬的态度,让申公豹受宠若惊。他心想自己开的不过是辆丰田卡罗拉,倒也不必如此。——兴许是个学徒,看年纪像,怪不得。

申公豹把车钥匙丢给他,自己下车一个趔趄,年轻人仿佛要伸手来扶,又堪堪止住。他靠着车门缓了会儿心悸,说:“这附近有什么粥店没有?”

“我给你泡麦片吧。”年轻人两手捧着他的车钥匙。

申公豹挑眉。

年轻人又说:“这附近没有店,要不你叫外卖?就是得等,起送一般都是四十五分钟朝上。”

申公豹觉得四十五分钟之后,该是叫人来给他收尸。

“行。谢了,钱加洗车费里吧。”

申公豹在三级台阶下的藤摇椅上坐下,觉得自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年轻人忙不迭去后面找纸杯和热水,申公豹看到他就是拿了两包牛奶麦片,把其中一包莓果味丢回去,换成原味,不由心中叫好。

莓果麦片不论加不加牛奶,都是厂家的一时兴起、市场的失败之作。

两份牛奶麦片泡成一份,是符合申公豹心意的浓稠甜蜜味道,尤其是这年轻人还体贴入微的加了些矿泉水,调到微烫的温度。两口落肚,几乎立竿见影起效,头不疼了,慢慢身上的冷汗也止住,胃里有了饥饿感。申公豹看看外卖app,觉得还是点几样东西,要是到了车子还没洗完,就可以吃过再走,大不了留给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刚拿出软化剂喷头,大门又窜进来一辆跑车,价格真心昂贵,奇怪的是这扎着小揪揪的年轻人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对这辆车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难不成他的人生梦想就是开SUV?

车上下来个金毛男人,申公豹定睛一看,不要太巧合。这正是自家顶头大老板的好儿子敖丙。

申公豹算是德氏下面的分公司,归大公子管理,不过德老板还是说话最有分量。

敖丙环顾四周,问喷软化剂的年轻人,“李云祥呢?”

“那边儿呢。”年轻人朝另一头努努嘴。

“啧。”敖丙车都没锁,往另一头去。

申公豹不爱八卦,但他还是想抬头看看那头到底有什么东西。

好巧不巧,年轻人转到他面前,正挡住。

申公豹轻轻弹舌,微微眯眼,继而意识到年轻人不是挡着不让自己看敖丙,而是挡着直射的阳光。

年轻人喷完软化剂,把手洗干净,重新扎了一遍头发。开喷头冲第一遍,然后慢慢清洗边角位置。申公豹的车不算脏,但他洗得很慢,动作倒是熟练,不像新手,大概只是较真的性子。

一边后视镜没洗完,那头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德家三公子,另一位大概是刚才敖丙问的“李云祥”。

“沉香,栋哥送东西来了没?”

李云祥从跑车车窗探进手去,打开引擎盖,又进屋拿了一瓶玻璃水。

叫沉香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没呢,估计堵路上了吧,听说下高架追尾事故,就一个车道通行。”

李云祥应声,给德三公子的车子加玻璃水。

德三公子就抱手在一边看,浑然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

申公豹血糖提到正常水平,不难受了,反而带着点血液集中在胃部带来的困倦。他打个哈欠,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姜先生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申公豹潦草看过,和工作无关,就没立刻恢复,只盯着沉香洗车。

不是他计较洗的干净不干净,只是这儿也没别的可以看,总不至于看李云祥加玻璃水。敖丙却是认真看李云祥加玻璃水,等加完之后也不给钱,也不走人,站那儿看李云祥拿了躺板检修停在场地里的大车。申公豹觉得这家车厂挺有意思,一般针对货车的厂子都有便餐售卖,这儿居然真的就是个修车厂,而且方圆几百米也不见馆子,可见老板修车手艺的确够好,不用顺带的一整套服务都能吸引顾客。

申公豹盘算起来:现在这个项目得经常往返两地跟进,要是车洗得不错,不如办张次卡,下高速正好能休息会儿,而且甲方那边在经开区——没开发完那种,路过工地扬尘多,来去一回就跟放了一个月没开似的。

因此,等沉香把车擦干,他慢悠悠开口,“你们这儿小车洗车办卡有优惠吗?”

沉香愣了一下,看向李云祥。

李云祥也愣了一下,“你的客户,你自己决定吧。”

沉香脱口道:“免……满十免二。”

也就是八折。

“一次多少?”

“不要——不算贵,”沉香摸了摸鼻子,他鼻梁上有道伤疤,“二……二十?洗内饰加钱。”

“行。”申公豹掏出手机,“我先办十次的卡,二维码在哪儿?”

沉香忙不迭领他去屋里,桌子上贴着二维码,沉香拿出一本册子,刚想抬笔自己写,只听外头敖丙轻咳一声,他慌慌张张递给申公豹。申公豹填了姓名和联系方式,沉香在后头记日期和次数。

申公豹觉得这年轻人很有趣。

他看着最多二十岁,字却写得老成且有风骨,不是学生描摹字帖练出来的刻板好看,而是多年浸润的真本事。单看这手字,当个洗车小工屈才了。

最后他写了“沉香”,申公豹也扫完码,开着车舒舒服服进市区,没忘记和外卖员说直接放车厂就行。

只是路上他越想越觉得巧:沉香写名字,不管是“沉”的三点水改成三短横上挑,还是“香”的日底连笔,都和自己的书写习惯很像。

不过,写字多了可能都会养成这样的习惯,省力。

到半路上,申公豹接到姜先生打来的电话;姜先生声音平缓温和,充满合适的距离感的同时,也不缺乏亲近。申公豹很是叹服姜先生的处世能力,这位上司总给申公豹一种看上去老好人,实则城府不浅的印象。

奇怪的是,其他人都不这么觉得。

姜先生说给申公豹订了广式海鲜粥,差不多还有二十分钟送到。他的言辞很是得体:申公豹为了公司奔走,很是辛苦,尤其是谈拢了项目,甲方还自愿提高报价,追加订单,作为上司自己尤其应该关怀备至。

毕竟从中获利最多的除了公司,就是姜先生。

但如果——如果,自申公豹入职以来,几乎总有类似的理由做类似的事情,那么事情难免略显可疑。

不过申公豹并未思索太深,倘或他再想久远一点儿,就会发现自从他五六岁,能够清楚记事开始,姜先生似乎就像幽灵一样,时常出现在他的人生之中。

申公豹等漫长左转灯的时候,把姜先生发的信息重看了一遍。他用的是公司花名,故而没有过分亲昵,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似乎更容易让人误解。

毕竟申公豹的花名叫……申猫。

主要因为他是为了养活家里那只一顿能吃八个猫罐头的肥猫,才选择这份工作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