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斑带佐/ABO】破碎拼凑家族16
现代转生pa
预警:CP是柱斑,卡带和鼬/鸣佐,不过主要还是斑带佐的日常,cp含量不多。
SUMMARY:可能是因为瞳术与伊邪那岐相关所以被黄泉女神偏爱的又或者与六道仙人关系密切、拥有过轮回眼所以保有记忆的最后三个宇智波在各种机缘巧合下再度碰面,并开始了他们摩擦不断的同居生活。
佐助面色不变,只是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自知现在的自己在现在的他们之中是个无法辩驳的普通人,所以为了让这隔绝他与他们的薄膜继续存在,佐助选择及时止损,就此离去。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来的时候,洛克李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你不知道吧!鸣人认识旗木卡卡西哦!”他做出悄悄话的样子,只是声音音量依旧那么...
现代转生pa
预警:CP是柱斑,卡带和鼬/鸣佐,不过主要还是斑带佐的日常,cp含量不多。
SUMMARY:可能是因为瞳术与伊邪那岐相关所以被黄泉女神偏爱的又或者与六道仙人关系密切、拥有过轮回眼所以保有记忆的最后三个宇智波在各种机缘巧合下再度碰面,并开始了他们摩擦不断的同居生活。
佐助面色不变,只是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自知现在的自己在现在的他们之中是个无法辩驳的普通人,所以为了让这隔绝他与他们的薄膜继续存在,佐助选择及时止损,就此离去。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来的时候,洛克李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你不知道吧!鸣人认识旗木卡卡西哦!”他做出悄悄话的样子,只是声音音量依旧那么大,“听鸣人君说,卡卡西老师以前是他老爸的学……生……”洛克李话还没说完,就因不胜酒力睡了过去。
天天喝了一口啤酒,发出意味不明的感慨:“真不愧是小李君。”
佐助看了一眼栽进自己臂弯里的黑色脑袋,然后用手卡住李的腋下,对着对面的日向宁次说:“帮忙把他移到沙发上。”
不然醒来会脖子痛。
最后一句话佐助没说,因为这句搞得好像他很关心洛克李一样——他自认不是什么好心且温柔的人。
从鸣人那边传来的声音清晰,至少洛克李的声音很清晰,让卡卡西一听就知道有人喝了酒。卡卡西略感头疼,虽然从鸣人讲话逻辑通顺发音清晰这点可以看出这小孩有好好听话没乱喝,但是一想到迈特凯喝完酒那样子,不由开始怀疑洛克李的酒品。
抱着以免第二天会出现乱子和要照顾好老师儿子的心理,卡卡西看了一眼自己的安排表,在问好鸣人他们在哪里后,驱车赶去。
“完蛋了。”鸣人摸摸鼻尖,笑得略微尴尬,“卡卡西老师说他要过来。”
佐助一听此话,脑中瞬间想起在演唱会发生的事,内心不由警铃大作。但他的警惕心刚提上去,就被不知是真大条还是假无谓的鸣人转开话题。
“也不必那么紧张啦,卡卡西老师其实人很好的。”鸣人安抚道,“而且我手上还有一个秘密道具,保证卡卡西老师不会生气的说!”
秘密道具?
见佐助目露疑惑,鸣人笑嘻嘻道:“其实哦,卡卡西老师有个秘密——他喜欢看轻小说,最喜欢的那本叫什么,嗯……«青春少女御美都»?”
“是«青春女子御美都»。”佐助下意识纠正,但看着鸣人表情的变化,不由后悔自己的多嘴。
“佐助也看过这本书吗?”鸣人的眼睛反着灯光,看起来亮亮的,但随后表情看上去有些纠结,“不过我没怎么看过,只是听别人说过。听说剧情有些曲折,不过只看名字的话,倒是有点像Omega们喜欢的类型的说。”
“不,只是家里有人喜欢看。”其实是作者就在我家。
“你不要告诉我这个神秘道具和这本书有关。”佐助想起了«亲热天堂»,虽说他也没怎么看过«青春女子御美都»,只是粗略扫了几眼,但是一联想到曾经的卡卡西爱看的书的类型,不由开始乱想书里的其他剧情。
鸣人讪笑,开始转移话题:“对了,我记得前不久有传言说这本书里面的重要角色都是有原型的说。不过我倒是不怎么相信,毕竟书里的角色和剧情……呃,怎么说呢?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原型存在在现在这个社会里的说。”
佐助看向在客厅另一边正一起手搭肩、大声歌唱的女孩们,接着双手环臂置于胸前,收回目光:“其实这是真的。”
……啊?
说着自己没怎么看过,但实际上鸣人已经被以前的同学鼓动看过几册,不过后来因为剧情越发复杂,他对政治哲学又真心不是很敏锐,再加上后面御美都的回忆杀的虐心程度,生生逼退了他。
见面前之人脸色难言起来,佐助顿时觉得心情舒畅起来,随即他又丢下一个大料:“畑鹿惊的原型是旗木卡卡西。”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卡卡西老师还没出道就有这本书了吧的说。”鸣人的脑子转得很快,他眯着眼睛打量佐助,看了一会儿后突然笑起,伸出手作势要揉乱佐助的头发,“小佐助你还知道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快通通告诉鸣人大人!”
鸣人的动作不慢,但可惜佐助的反应更快,他果断抓住鸣人的手,保护住了自己的发型,然后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说些“真话”——论坑自家人,宇智波对此永远都能有话语权:
“«御美都»的作者,是旗木卡卡西那家伙的‘小学同学’。”
未等鸣人表达自己对于此消息的反应,一道敲门声突兀响起。
——
来者正是旗木卡卡西。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袋子上印着XX药业,显然里面装的是一些醒酒药。
卡卡西看着面前的景象,欣慰地发现情况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他看向鸣人,面色无奈:“你该庆幸老师和师娘出差去了,不然被他们发现,我可没办法保你。”随后他看向一旁沉默的佐助,打了一个招呼:“你就是鸣人提过的新朋友,宇智波佐助吗?”
佐助点点头,没有说话,虽说他想要反驳“朋友”这个词,但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就在此时,客厅传来短促的惊叫声,鸣人回首望去,原来是啤酒不小心洒了,把桌面变得狼藉。
“鸣、鸣人君,请问你这里有抹布吗?”日向雏田怯生生地说话,鸣人一边说有的哦有的哦,一边走去厨房拿抹布,留下卡卡西和佐助二人眼瞪眼。
见鸣人离开,卡卡西拉下口罩,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状似无意道:“监控拍到你们了。”
“不意外。”佐助神色平淡,“所以你要来兴师问罪吗?”
卡卡西笑了:“我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些东西就跑来兴师问罪,毕竟是意外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监控里另一个人的行动踉跄,再加上阻隔贴的消失,很容易判断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要躲保安以及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佐助的语气已经开始染上不耐,他不想和卡卡西聊这些,说实话如果他知道鸣人还邀请了其他“熟人”以及卡卡西会来,他一定不会过来。如果可以,他想要斩断自己与其他人的所有羁绊。
不、已经斩断过一次了,毕竟在这个世界最开始的十几年中,他的身边只有带土和斑。
看着面前的小孩,卡卡西心中未免有些不悦,他自认脾气一般,而且以前的他作为天才少年虽然性格冷淡,但也一直处于人群中央,如果不是波风水门、旗木朔茂的教导和野原琳的帮助,可能现在在大荧幕出现的是一个语言犀利面色冷漠的家伙,而非现在温和谦逊的旗木卡卡西。毕竟再怎么说,卡卡西骨子里还是那个高傲的少年。
卡卡西对佐助实际上并没有“责怪”的意味,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但是他们不去选择向工作人员求助,而是去休息室,这让卡卡西对他们的身份抱有负面想法。如果当时他没发现佐助留下的字条,那么卡卡西和琳很有可能直接报警。
似乎上天都难以忍受二人间逐渐僵滞的气氛,鸣人家的门铃声在这个夜晚响起了额外的第二声。
“唔……是鼬哥吗?”鸣人把抹布洗净,挤干内里吸收的酒液,内心不由思考佐助遇到鼬会怎么样。抱着至少要给小佐助一个缓冲的时间的想法,鸣人选择喊卡卡西去开门迎客,出乎意料的是,来人并不是他的邻居内轮鼬。
“你好,请问宇智波佐助在你们这里吗?”
来客黑发黑眼,有着一头刺发,他的目光懒散,却在看到开门人的容貌后瞳孔瞬间缩紧。
“你怎么来了?”佐助看向门口的带土,目露不满,语气却掺杂了难得的心安。带土想用两指轻点佐助的额头,但佐助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眼中尽是对这动作的抗议。
“好吧好吧,小祖宗。”带土似是感叹,他环视房屋里面的结构,最终,目光落在了金发少年的脸上。
“非常感谢漩涡君的邀请。”带土的语气疏离客气,“但佐助这小鬼有门禁,所以我现在就要把他拎回家。”
“我哪儿来的门禁!”佐助用眼神传递这个信息,带土瞥了他一眼,这个眼神表示着一句相当独裁的话:“你现在就有了!”
“啧。”佐助轻啧一声,但是没有反抗带土的“独裁”。一旁的卡卡西没有注意到佐助的行为,他直勾勾看着带土的脸,最后轻声道:“抱歉,我们以前认识吗?”
他又感到了那股难言的熟悉,那复杂的情绪化为热流,似乎要从卡卡西的左眼中化泪而出。
EXTRA:
终于写了卡卡西的大量戏份啊……可恶,明明想写卡带相遇后的诡异氛围,但是没想到近三千字卡带二人还停留在即将交换名字这一步!不过还是恭喜这对新人开始了真正的明面接触!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留下评论吧!大家的评论是我更新的动力QAQ
[白快] 凡尔赛可耻啊喂!!!
⚠️白黑已交往,当前正处于热恋期❤️题外话:校内忙,最近也只挤得出来一点all快短篇了😭(?)
多亏了蹩脚侦探不远千里提供过来的新鲜情报,黑羽快斗临时加紧一连撬了两节晚自习赶了三天终于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时光,怪盗基德晚出早归的枯燥工作日也可以告一段落,简直是可喜可贺。
不仅仅是苦了白马探,边查案子还要边帮某个吹着空调喜滋滋嘬棒冰的可恶家伙收集情报,黑羽快斗也好不到哪去。怪盗基德最近频繁的作案引起了基德克星的重点关注,昨天晚上还被堵了,被恐怖的足球核弹吓白了脸;中森警官不知道又听了谁的建议,文艺复兴又搬出了低温抑制法子,黑羽快斗偏偏还没有带够暖宝宝,出来的时候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扮完...
⚠️白黑已交往,当前正处于热恋期❤️题外话:校内忙,最近也只挤得出来一点all快短篇了😭(?)
多亏了蹩脚侦探不远千里提供过来的新鲜情报,黑羽快斗临时加紧一连撬了两节晚自习赶了三天终于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时光,怪盗基德晚出早归的枯燥工作日也可以告一段落,简直是可喜可贺。
不仅仅是苦了白马探,边查案子还要边帮某个吹着空调喜滋滋嘬棒冰的可恶家伙收集情报,黑羽快斗也好不到哪去。怪盗基德最近频繁的作案引起了基德克星的重点关注,昨天晚上还被堵了,被恐怖的足球核弹吓白了脸;中森警官不知道又听了谁的建议,文艺复兴又搬出了低温抑制法子,黑羽快斗偏偏还没有带够暖宝宝,出来的时候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扮完工藤新一救场回去的时候又被中森青子拉去参加她们几个小女生的服装 Party,惠子戴着鲷鱼烧发卡出来时黑羽快斗直接蹦到了冰箱顶上。惊魂未定的回到家,黑羽快斗寻思着泡一杯冰可可缓缓,结果忽冷忽热成功的叼上了温度计。
这回好像不是开玩笑的了,鼻子全都堵着了。加大了空调的力度,黑羽快斗裹着毛毯在沙发的最边上止不住的打喷嚏,连看手机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低烧,他的头现在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又矛盾的轻飘飘,身上很冷但是脸又特别的烫,晃一晃脑袋太阳穴好像会炸开一样一突一跳的疼。
心烦意乱之际,黑羽快斗没有来由的想到了正在英国美美解决晚餐的小少爷。这个点他肯定又要说什么“午夜是最适合脑细胞活动的黄金时段,肯定要琢磨犯人的心理和侦探小说了”,所以绝对没有睡。
白马探在英国的这段时间里,两人一直都保持着煲电话粥的良好习惯。一般来说都是白马探快要就寝前打过来听黑羽快斗发牢骚的,不过不就是提前一个小时么,有没有什么大不了。可能是大脑活动规律变慢的缘故,黑羽快斗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皱着眉头侧躺下来伸手够桌上的手机;冰凉的手机一沾手黑羽快斗就着了魔一样,鬼使神差的把脸靠了过去,贪婪的汲取着凉爽,如果不是来电铃声突然响起他差点在沙发上睡着。
迷迷糊糊的甩甩脑袋,眼睛都睁不开的黑羽快斗按下接听键的一瞬间白马探悠闲的声音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喂喂,黑羽?在干嘛呢?”
黑羽快斗甚至听见了对面茶壶的噼啪响,脑子里自动浮现出了膝上盖着白布的白马探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捧着本未删减的《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模样,烛火照在他的脸上,一片祥和……
困困的听着对面的声音逐渐由疑惑变得焦急的喊了好几遍自己的名字,慢半拍的黑羽快斗不耐烦的敷衍了两声,揪着毛毯翻了个面:“嗯嗯嗯,还没有瞎。”
“嗯?”白马探不可置信的发下了书,不敢相信这种没有逻辑的话从黑羽快斗嘴里说出来,“黑羽你在玩抽象吗?据我所知目前世界上好像还没有耳朵失明的病历哦。”
黑羽快斗愣愣的听他说完,反应过来之后懊恼的锤了一下不争气的脑子,准备反驳来着结果一张口变成了:“脑子都快烧坏了你还在嘲笑我,白马你还是人么。”
说道“嘲笑我”这三个字时黑羽快斗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闷闷的听起来就像是在小小发脾气的控诉,听的白马探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明天回日本,但是白马探听到这个声音就想马上把手从屏幕里伸进去捏捏黑羽快斗肉乎乎的脸蛋。赶走了脑子里的臆想,白马探柔声道:“好了不开你的玩笑了,现在还不睡吗,你明天有课的吧,再不睡藤野老师又要罚你了。”
但是这次他没有听见黑羽快斗的回应,听筒对面除了远处车辆的排气声就是均匀的呼吸声,有些有些过于的安静了。“黑羽你在听吗,黑羽?快斗?你睡着了?”
“别吵别吵别吵。”黑羽快斗烦躁的缩了缩,头疼欲裂的抽了口气,听着对面担心的叫喊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乱折腾的事告诉他,顺便还絮絮叨叨,断断续续的给他讲了讲今天自己有多倒霉。
其实白马探还是挺喜欢听他发牢骚的,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听他抱怨,感觉这个人平时也挺可爱。只不过听完了他作死的经历,白马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捏皱了纸张的一角。刚想说点什么来着,黑羽快斗就蹦出来了一句无头无脑的话:“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白马探愣了一下,他不昨天才报备过的吗。
“是明天哦,你忘记了吗?”白马探试探着说。
“没。”黑羽快斗吸了吸鼻子,无精打采的,现在他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简直就是脑子里刚刚冒出来一句话还没有经过大脑的审核就直接通过嘴发出去了。“没什么事啊,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恐怕也只有白马探才知道这句“我想你了。”的含金量了,突如其来的直球把他打的手足无措,巨大的喜悦冲击大脑,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录音,白马探故意装作没领情,说到:“可是我现在还不想你,我现在还很忙,有一大堆的陈旧文件需要我去翻。”
“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黑羽快斗听起来有些低落,更没什么精神了。他郁闷的用食指在布单上画圈圈,话听起来像是鼓着腮帮子赌气一样不是很清楚。“可是我现在都有点想你了,你真的要后天才能回来吗?”
现在白马探确定他是在说胡话了,而且还烧的不轻。作为一个侦探,丰富的想象力已经帮他脑补出了黑羽快斗难受的在床上七扭八扭变成了一坨没有生机力的芝麻糊,然后撑着垃圾桶吐的七荤八素,吸了吸通红的鼻头然后躲进被子里面瑟瑟发抖的样子。
一想到对面那个把自己折腾了一顿还发烧了的人已经开始幼齿的说想自己了,白马探真的做不到怪他。估摸着黑羽快斗应该不可能有力气自己爬起来去找药吃,白马探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现在还很难受吗?”
“难受。”
对面瓦声瓦气的声音真的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直接更改了自己的行程:“那你再等等好不好,我打个电话给中森小姐,让她先给你带点药,怎么样?我去洗个澡,洗完澡我再打电话给你,到时候再来问问你的状态。”
“我不要。”不出他的意外,黑羽快斗拒绝了。“青子她不喜欢熬夜,而且现在太冷了,她出来也不方便。”
“那你想怎么办呢?”白马探直觉不对,紧跟着问。
“不怎么办。”黑羽快斗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之前也不是没有发过低烧,我开空调捂一晚上应该就好了。还有,不准挂电话。”
“啊?不挂电话吗?”还没有开始谴责他这种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的行为,白马探就被他新的要求给不解到了。“可是我要洗澡,开着通话不方便。”
“你想挂电话也行。”黑羽快斗揪着领子扇了扇风,他现在又变成有点热了,懒洋洋的说道:“开视频通话,这样子也不浪费你的话费。”
白马探好像有点头绪了:“不打电话就算了,现在又开视频通话干什么?”
“看你洗澡啊,不然还能干什么。”黑羽快斗百无聊赖的说着,甚至还有嫌他脑子转不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想敲敲他脑袋。“不想看手机,不想看书,无聊,看你洗澡欣赏一下,还能和你聊天。”
“不要闹,快去睡,昂。”白马探已经有些头疼了,黑羽快斗仗着生病,已经开始乱提条件了。“安分点,我加快一下行程,你明天早上就可以见到我了。”
“哦,好吧。”黑羽快斗干巴巴的是听话的应了声,可能就凭他现在脑袋的转速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要和白马探唱反调。“那我去睡了,你明天早点回来,我还是有点想你。”
“知道啦。”说着,白马探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头像,就像是在隔着屏幕去揉那一头乱糟糟的鸡毛一样,有些温柔,又有些亲昵。“赶紧睡吧你,要是病情加重了,明天我来给你喂药是绝对不会给你放糖的。”
“挂了,没有感情的侦探。”
挂断了电话,白马探长舒了一口气,把书合上,扭头对着身旁的女管家说:“婆婆你先帮我安排一下回去的飞机吧,我洗完澡之后我们就出发。”
“可是少爷,这个点了,恐怕有些不太方便……”
“您尽力一下吧,我养的小鸟还在日本呢,我怕再不回去给他脑袋烧坏了。哦对了,别忘记给华生塞两颗鸟食,我怕它回去太饿然后叫的时候吵着人,毕竟大晚上的扰民也不太好。”
“好的,少爷。”
凌晨5:13。
就算是搬回到了房间里,黑羽快斗睡得也很不舒服。胃里面像是有海浪在滚一样,一直都有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咙口,但是又吐不出来,而脑袋还是和原来一样,就和人往里面塞了水泥差不多,动一下就疼,一直不动就头昏。就这样难受的蜷着肚子熬到了凌晨,黑羽快斗还是处于一种半睡不醒的状态,就仿佛有人把他塞到了一只小船,然后放到了危险四伏的海面上,自己就在这个海面上被浪拍来拍去飘啊飘,脑子直犯恶心。
但是很快,随着一双手托着他的后腰把他给抱在了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感觉稍稍的舒服了一些。对方身上的体温比起自己来说偏低,虽然鼻子堵着了,但还是能辨别出来那一股熟悉的不行的红茶香;他知道是谁来了,但是自己没有力气再去迎接,只能发出微小的哼声,用毛茸茸的头顶轻轻蹭蹭对方的脖颈,从细小的动作里面无声的说着自己的依恋。
白马探轻抚着他的脊背,抱着他不让他躺下,他知道这个人只要一躺下去就会难受的不行,必须得有个什么东西靠着。没有办法,白马探脱下自己的外套,和那一张薄薄的毛毯一起罩在了他的身上,抱着黑羽快斗靠着床头简单的小寐了三个小时。
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了,但是体温还是很高。白马探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生怕这个人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滑下来把自己憋死,只能让婆婆帮忙去买药,自己一边照看一边在班群里面发消息,默默的给黑羽快斗请了三天的假。
经过了几天的疗养,黑羽快斗逐渐恢复了一点活力,已经有了挑剔药太苦,然后和他拌嘴的人力气了。
“什么嘛,不是还期待着我回来么,说想我了,结果连药都不肯喝,怪盗君凡尔赛哦。”
“那么早之前的事就不要记得那么清楚啦!”
“你别不信,我这里还有录音——”
“你给我滚呐!”
【带卡&止鼬】重生之水土不服系统(1)
◎cp带卡、止鼬
◎上学的时候脑出来的脑洞,一看没人写,遂激情开坑!
◎系统文,水土不服组重生搞事,沙雕小甜文,宗旨是不发刀子!(请叫我甜文战士!)
◎可能是中短篇
————————————————————
【如果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选择重新来过吗?如果有一次弥补遗憾的机会,你会去抓住这个机会吗?如果给你一次挽回悲剧的机会,你会拼尽全力去争取吗?】
咦?我不是死了吗?这里是哪里?还有这个奇怪的声音……
卷发少年尝试着睁开眼,可惜自己现在似乎还保留着临死前的状态,双目失明。
死后的世界,也是一片漆黑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
紧接着...
◎cp带卡、止鼬
◎上学的时候脑出来的脑洞,一看没人写,遂激情开坑!
◎系统文,水土不服组重生搞事,沙雕小甜文,宗旨是不发刀子!(请叫我甜文战士!)
◎可能是中短篇
————————————————————
【如果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选择重新来过吗?如果有一次弥补遗憾的机会,你会去抓住这个机会吗?如果给你一次挽回悲剧的机会,你会拼尽全力去争取吗?】
咦?我不是死了吗?这里是哪里?还有这个奇怪的声音……
卷发少年尝试着睁开眼,可惜自己现在似乎还保留着临死前的状态,双目失明。
死后的世界,也是一片漆黑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
紧接着,他便听到了不远处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都已经死了,你骗谁呢?假模假样的东西!”
气氛沉默了一瞬,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亲爱的宿主,你们好!我是你们的专属系统007!你们也可以叫我“水土不服系统”!】
“水土不服?这是什么怪名字?”对面的男人又开始毫不留情地嘲讽,“好吧,就让我看看你这东西能做到什么?”
“那个……”揉了揉空洞的眼皮——索性它现在不疼,只是有点痒。止水伸出手,欲言又止。
男人不理他,继续自顾自吐槽:“怎么不说话了?呵呵……就知道你不靠谱。”
【本系统出品于“爱の战士制作组”,为了建设和谐美丽友爱的忍者新世界,我们开发了“世界修正系统”,“水土不服系统”便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世界线修正系统。】
【我们拥有——全宇宙最最精密的超级世界线分析和改造系统。】
【我们提供——最具人性化的商品服务和最合理的任务指导。】
【我们倡导——最有默契的团队协作、充满爱与信任的团队关系和积极向上、向往未来的生活态度。】
【我们的理念是——为宿主挽回遗憾终结悲惨命运的行动提供最优良、最全面、最放心的帮助。】
【爱的战士宇智波啊!如果你们还有心愿未了结、还有遗憾在人间,那么何不和本系统达成平等互助合理的合作关系,签订合作契约呢?水土不服系统将会带你们回到过去,改写未来!】
“……”男人沉默了,宇智波止水也沉默了。
眼下这个系统所说的一切条件确实很诱人,如果真的可以,他们又何尝不想挽回那些遗憾呢?
“可惜现实就是现实,你拿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来糊弄我,还真当我是傻子啊?”男人原本冷硬的语气松动了些,止水分不清他到底是动摇了还是没有。
【宿主1号宇智波带土,现在你倒是相信现实了吗?不是说这虚假的世界没有任何意义吗?不是说所有人都是垃圾吗?那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心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呢?】
“你!!!”男人有些恼羞成怒,他喘了好几口气,最后连说了三个好,不再发言了。
看来是戳中这位的痛点了……止水想到。
这一秒他还在惊讶传闻中那个在三战时牺牲的稀有的吊车尾宇智波竟然还活着(呃虽然说现在还是死了),下一秒他就也被系统cue了。
【那么宿主2号宇智波止水!你做出你的选择了吗?】
选择……吗?
在这短暂的一辈子里,止水做过了太多的选择,也经历过太多的无奈,两难的境地在他这里已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决定好了,我和你签订契约。”感受到对面的男人震惊的目光,止水淡然一笑,“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何不放手一搏呢?反正也不会更差了吧?带土……叔?”
“啧……”带土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叔”,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我已经18了。”止水无语道。
“那还是小屁孩!”带土恶劣地笑了,他也举起了手,“好哇!其实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加入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们所处的空间剧烈地震荡起来,“滋啦滋啦”的电子音不断地刺激着他们的耳膜,直到黑幕褪去,天光破晓。
【欢迎回到过去~我亲爱的宿主们!现在开始,你们新的人生就开始啦!请记住我们的宗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好了好了!别瞎几把废话了!告诉我这是哪里?什么时间?”带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开口问道。
【木叶隐村——九尾之夜,合作愉快~宿主1号~】
愉快尼玛啊?!
这特么可是九尾之夜!!!
【啊顺带一提,两位宿主可以在系统聊天频道交流哦!】
带土扯了扯手腕上的锁链,在系统聊天频道尝试了一下。
〔谁也不是的男人:喂!小屁孩,在吗?〕
〔跳水小王子:我不是小屁孩,还有……这头衔是怎么回事?!〕
【只有宿主达成了相应成就,才能更改头衔哦!】
去你妈的达成成就!干脆就直说现在不能换吧!
带土的眉头抽了又抽,决定暂时不理这个SB系统。
随后他环顾四周。
皓月当空……黑暗的森林……不远处隐约能看到人的山洞……是了,原本的这时候他大概已经闯入山洞,与老师对峙了。
这还真是个……尴尬的时间点。
首先,他人已经到了这里,若是什么也不做就折返回去,那么黑绝难免会起疑,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眼下该如何行动,是个很大的问题。
“系统,有什么办法能使人柱力在抽出尾兽后还能活下来的吗?”
【有哦~】
邪恶的电子音在他的脑中回荡。
【宿主可以贷款换取“后世の神奇续命药水”,请问需要贷款吗?】
“贷。”带土非常干脆地应下了,下一秒,一瓶小巧的蓝色药水就掉落到他手中,他像对待救命稻草一般,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了神威空间,深吸一口气,看向不远处的山洞口。
〔谁也不是的男人:小屁孩,你叔我要上了!
跳水小王子:啊?wc!叔你难不成?!
谁也不是的男人:放心,叔有分寸。〕
重回小屁孩身体,现在是个真·小屁孩的止水站在自家房顶上瑟瑟发抖。
所以……如果他推理的没错的话,他叔——传闻中尊老爱幼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三战的英雄宇智波带土,其实是今晚九尾之夜的罪魁祸首吗?!
wc!!!
————————————————————
坑先放在这里,最近期末没什么时间写,最早也得等暑假再填。
浮沫
4
“大蛇丸?”
“大蛇丸。”佐助面不改色。
今天哪怕是打死他,之前那人都是大蛇丸的手下!
木叶还在掘地三尺,佐助在“安抚好情绪”之后又被打包送进了医院。
实在是……谁叫那断了又接上的手臂——也就是大蛇丸的人行凶的罪证,给他又送来了一份新的石膏板,让这孩子看起来病弱又可怜呢?
佐助这次没拒绝卡卡西的保护,他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床位,目光沉静。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被请来心理辅导的医师坐在他身旁,试图让他敞开心扉,而佐助却充耳不闻。
医师皱起眉,他没见过这样难以交流的病人,“他们觊觎你的血统,但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你看,这是你的朋友们送来……”
而......
4
“大蛇丸?”
“大蛇丸。”佐助面不改色。
今天哪怕是打死他,之前那人都是大蛇丸的手下!
木叶还在掘地三尺,佐助在“安抚好情绪”之后又被打包送进了医院。
实在是……谁叫那断了又接上的手臂——也就是大蛇丸的人行凶的罪证,给他又送来了一份新的石膏板,让这孩子看起来病弱又可怜呢?
佐助这次没拒绝卡卡西的保护,他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床位,目光沉静。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被请来心理辅导的医师坐在他身旁,试图让他敞开心扉,而佐助却充耳不闻。
医师皱起眉,他没见过这样难以交流的病人,“他们觊觎你的血统,但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你看,这是你的朋友们送来……”
而佐助已经开始拉扯石膏板露出的,没有封好的绷带了。
卡卡西:……
他叹息一声,拍了拍医师的肩膀,示意他稍后再谈,然后走到佐助身旁,“佐助?”
佐助抬头瞟了他一眼,“你也要说教?”
“怎么会?我可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卡卡西摊手。
佐助轻嗤一声,“今天的说教已经够多了。”
卡卡西倒是习惯了这副态度,在他看来佐助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偏执了点,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如同当年的他。
可于佐助而言,只要不在冲动之下走上歪路,性格什么的反而并非什么要紧事。他这样想着,又想起刚刚的医师,于是也笑了,“嘛,体谅一下吧?这也是他的工作啊。”
佐助却不再说话了。
他在想那个奇怪的人。
他能感觉到,那个人与他并没有太多敌意,只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沉默片刻。
算了,说是没有敌意也不尽然——谁让这没轻没重的伤势比宇智波鼬给他造成的,还要严重上好几分呢?
他低低地叹了一声。
午后的时光慵懒平静,他坐在床上发呆,白色的窗帘顺着风的方向柔柔地飞,他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该到吃饭时间了?
他看了看时间,距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他想起最近几天自己队友带来的拉面,绝望地捂住了脸。
真是……受够了。
他沉吟片刻,打量着四周无人,光着脚踩在了地板上。冰凉的温度让他本能地蜷了蜷脚趾,他定了定神,舒了一口气。
轻浅的呼气声萦绕在房间,床边的阴影里,隐匿在黑暗中无人可见的身影盯着眼前小小的一个宇智波,看着他踮着脚尖换了鞋子,蹑手蹑脚地推开了病房的门,摇了摇头。
实在是幼稚,也实在是好懂。
他轻声,“宇智波佐助。”
与现在这个不大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不同,之前趁着他大意,迅速跑掉的宇智波佐助倒像是个聪明孩子,很有几分他弟弟的风范——不过他弟弟总是更聪明,哪怕遇到这种局面大概也能解决得更好。
他想起自己睁开眼的那一刻,感受到柱间的查克拉,仿佛大梦一场,一瞬间浮光掠影地走过了好长的一生。
可等再回过神,却恍然若梦,轻飘飘的尽数散去了。
他循着来自千手柱间的查克拉走过去,看到破败的残垣,看到他曾与挚友规划过的火影楼,于是他了然,自己是在木叶。
他和柱间的村子,是应当叫做木叶的。
他并非生者,亦非亡魂,宛若书中写就的,三途川畔徘徊不去的过客,孑然立于阴阳的边界。他孤零零地在火影楼前站了许久,直到大雨落在他的身上,浸湿了墨蓝色的族服。
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宇智波斑想。
他应当回去自己该回去的地方,去找自己熟悉的人,或许是上次和柱间打的一架辜负了泉奈,才产生了这许多幻觉。
可他拥有世间最强的写轮眼,连做梦都成了奢望。或许是用着亲兄弟的眼睛苟且偷生的缘故,于是也理所应当地被剥夺了在梦里与故人相见的权利。
又遑论是幻觉?
他淋了半晌的雨,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又一股查克拉吸引了他的主意,于是族长大人的目光落向了偶然路过的少年。
最初只是因为那肖似故人的容貌,可当少年抬起头,只在那一刻,在看到那燃烧的,偏执不顾一切的眼神开始,他便知道,这是与他相同的存在。
他想他们是一样的,只是眼前的少年比他更无力。可剥去一切外壳,他们同样一无所有。
——或许更甚。眼前这孩子的眼里都是仇恨的偏执,是那样清澈的,不顾一切的恨,只可惜因为太专注,也容易被利用。
既然如此,既然是这样容易被乘虚而入的小家伙,他也不介意稍微利用一下。
与初见那次相同,佐助依旧没听见斑的声音,轻轻关上了门,独留他一人在空荡的病房。
他们都被过去困住,而与他并不相同的,眼前的少年甚至不配看清楚这样透彻的事实。
他跟了上去。
佐助并没有走太远,毕竟一个宇智波还是很引人注意的,他虽是性子孤僻,却也并非什么不顾自身死活的性子,所以倒也没敢动手臂上的石膏板,只是这样更显得他与整条街格格不入。
他去买了几颗饭团,然后溜去医院的天台迅速解决了午饭,又开始研究忍术卷轴,斑跟在他身后,俯身看了看。
是火遁——不得不说,这孩子在火遁和体术一道上的进度实在是慢了些。不过鉴于他这几日零零散散收集到的,有关宇智波一族的真真假假的信息,他决定原谅。
他伸手,隔着一段距离缓缓描摹少年的轮廓,最后落在削薄的唇。他看着佐助专心地翻看字迹不清的卷轴,最后结了一个错误的印,有些愉悦地露出了一点笑意。
既然有人不愿让他安眠,那就久违的,再做点什么吧。
【❗️一无所知部分后续设定剧透!!!】
⚠️⚠️⚠️
想要自己推敲的小伙伴不建议观看!!!
因为很多宝贝想要知道关于川平先生究竟在对什么事持推波助澜的不作为态度以及它究竟和27有什么关系所以统一放在这里🌹
以下图片为保险,确定要看请下翻:(是非常简陋的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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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为三个人在尚且存活的状态下在缓慢向英灵(或者说类川平先生的存在)转变,不仅是体制,包括一些思维模式也在逐渐倾向于“神性”的一边,只不过本人没有察觉。但这个状态对于川平来说无疑是空前绝后的大好事,省去了他心力憔悴思考如何维护下一任7^3大空和平,下一茬大空质量比不上纲吉他们这一茬怎么办等等等等问题的力......
⚠️⚠️⚠️
想要自己推敲的小伙伴不建议观看!!!
因为很多宝贝想要知道关于川平先生究竟在对什么事持推波助澜的不作为态度以及它究竟和27有什么关系所以统一放在这里🌹
以下图片为保险,确定要看请下翻:(是非常简陋的剧透!)
可以理解为三个人在尚且存活的状态下在缓慢向英灵(或者说类川平先生的存在)转变,不仅是体制,包括一些思维模式也在逐渐倾向于“神性”的一边,只不过本人没有察觉。但这个状态对于川平来说无疑是空前绝后的大好事,省去了他心力憔悴思考如何维护下一任7^3大空和平,下一茬大空质量比不上纲吉他们这一茬怎么办等等等等问题的力气。一切困难都将在纲吉他们越来越近川平的存在后迎刃而解,最合适的支柱当然是使用年限越久越好,世界自发选择了对维护自身发展更加有益的选项,即把纲吉等人潜移默化变成第二任纯种的“地球人”,川平发现了,所以选择了推波助澜,带着三个人更多接触其他世界力量的载体,看着他们一点点更倾向于选择“神”的那一边,可以说整个系列就是伽卡菲斯暗戳戳从彭格列和密鲁菲奥雷手里偷孩子的故事,但正如文末的Tony所说的一样,无论他如何断言,劝说,推波助澜,最后的选择一定是由纲吉他们自己来决定的,这是“人”这一存在本身的反扑。即使川平先生是天花板级别的战力,很牛逼,纲吉打不过,但他再强也左右不了纲吉他们的选择,这一点他无可奈何w也就是说他只能潜移默化试图让纲吉更倾向神明侧,但如果纲吉直到最后也坚定的选择人类他就只能干瞪眼hhhhh
【敌厄】不把盗火行者做晕就出不去的房间
私设黑厄的那次轮回他和万敌是恋人,最后万敌失控,他把万敌捅了。
——正文分割线——
万敌坐在地上,默默看着房间窗户上“不把对方做晕就出不去的房间”几个大字思考人生。
这个做……是他想的那个做吗?
爱这种东西是可以轻易做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僵硬地转头,看向角落被血晶贯穿身体动弹不得的盗火行者陷入了沉默。对方的气息十分微弱,金色的鲜血顺着地面流淌。
黑色的斗篷和面具尽职尽责的遮掩住了他的一切,即使如此,按白厄给他讲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来说,万敌觉得面具之下应该是一张丑陋的半是机械半是血肉的脸。
他这些年虽然杀人无...
私设黑厄的那次轮回他和万敌是恋人,最后万敌失控,他把万敌捅了。
——正文分割线——
万敌坐在地上,默默看着房间窗户上“不把对方做晕就出不去的房间”几个大字思考人生。
这个做……是他想的那个做吗?
爱这种东西是可以轻易做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僵硬地转头,看向角落被血晶贯穿身体动弹不得的盗火行者陷入了沉默。对方的气息十分微弱,金色的鲜血顺着地面流淌。
黑色的斗篷和面具尽职尽责的遮掩住了他的一切,即使如此,按白厄给他讲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来说,万敌觉得面具之下应该是一张丑陋的半是机械半是血肉的脸。
他这些年虽然杀人无数,吃掉过很多无辜可爱的小甜品,喝掉过很多杯石榴汁,也无意识欺负过很多次玻璃心的救世主,但他自认为罪不至此。
盗火行者的身体微弱的动了动,万敌立刻戒备地回过神来,又是几道血晶凭空出现,将敌人的身体钉的更死。
他隐忍地闷哼一声,似乎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垂下头不再动弹。
万敌不敢靠近他,这家伙强的离谱,指不定现在是在装柔软,等他懈怠下来的时候直接一剑捅死他,给他穿成串也说不定。
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与自己这位敌人交流,因为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而且刚刚他试了很久,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法损坏这个房间一丝一毫。
如果想要出去,恐怕真的只能做……做个头啊做!疯了吧?
万敌快要崩溃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就在他思绪混乱至极的时候,盗火行者居然开口说话了,因为喉咙刚刚被割破过,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已经听不出原本的音色:“既然你我都……咳咳……出不去,不如你先放开我,你我的恩怨……等出去后再了结。”
万敌垂眸冷漠地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你……咳咳……和我的事情都还未完成,我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必须离开这里,而显然,你一个人做不到。”
不知为何,盗火行者的语调莫名让万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以至于让他的敌意都少了几分。
“如果你敢使小手段,我会直接捏爆你的脑袋。”
“呵呵呵……不会的。”
血晶炸裂开来,如同四散的玫瑰花瓣,黑衣人失去支撑,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剧烈喘息着。没有休息多久,他的呼吸便逐渐恢复了平稳,随即伸手召唤出武器,砍向了窗户。
很显然,窗户毫发无损。
两个人又轮流砍了好几轮,依然一无所获。
他们坐在地上休整,眼睛看着窗户上的字,身体崩成了一条直线,难道真的要他们两个……
盗火行者最先打破沉默:“也许我们需要完成他给的要求才能离开。”
万敌的神色凝重,脸色难看极了。
“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就当一场噩梦好了。”盗火行者似乎很急切的想出去,无奈劝告道。
万敌双手抱臂,没什么情绪起伏道:“我不同意。”
“你不想离开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有一天还能把贞洁看得比性命重要?”
“你很了解我吗?”万敌觉得莫名其妙,没好气地反问,“我只是忽然觉得,你这么急想离开,要是放你出去你肯定要做什么大怀事,还是被关着更安全。”
“……”
盗火行者无力反驳,他的计划确实快要到收尾阶段了。
两人僵持许久之后,他认命道:“我可以当……下面那个。”
万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哈?”
盗火行者这一次声音不抖了,平静道:“我可以当下面那个,离开之后你可以限制我的行动,但如果被我找到机会逃走,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你……”万敌一时间也是愣住,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无奈又苦涩地笑,“那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啊。”
“为了最后的胜利,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觉得没什么不行。”他第一次在万敌面前脱下了黑色的长袍,“迈德漠斯,你我都已经回不了头了——不要试图摘下我的面具,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万敌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他的头发是如雪一般的白色,让他想起高悬于天空的明月,还有那个像是太阳一样的,我的救世主。
“你应该没有做过吧,我教你,不然你我都会很疼。”
“看来你经验丰富?”万敌挑眉,“还有……你怕疼?你在说笑吗?”
盗火行者没有看他,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沼泽:“我与我的挚友……那时候我们并没有想到过最后的结局。”
“……他人呢?”
“被我杀了。”
“……”
万敌想,还真是倒霉挚友啊,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输给这家伙。
不对,他根本不会和这疯玩意儿当朋友!
【地笼】关于揣崽
敖光生下来就是要被我嬷的😍
———————————————————— 敖光是个有点死脑筋的龙,他生下来就是要匡扶龙族,荡平海域一切混乱的,年纪轻轻就习得一手好武艺,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因此在即位时没有花费什么大功夫就吸引来了一批忠实的拥护者。
龙族的势微来得太快,他的几个兄妹都还没成长起来,他一边处理政务还得带着弟妹,直到那群小萝卜头可以独震一方,替他守着其余几方海域。
他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修炼功法,不受他人打扰时,又千不该万不该地非要去喜欢那什么天界太子,被人骗身又骗心。直到几兄妹打上天庭,被守卫狠狠压在刑台上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是落入精心设计的陷阱中的猎物。
他...
敖光生下来就是要被我嬷的😍
———————————————————— 敖光是个有点死脑筋的龙,他生下来就是要匡扶龙族,荡平海域一切混乱的,年纪轻轻就习得一手好武艺,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因此在即位时没有花费什么大功夫就吸引来了一批忠实的拥护者。
龙族的势微来得太快,他的几个兄妹都还没成长起来,他一边处理政务还得带着弟妹,直到那群小萝卜头可以独震一方,替他守着其余几方海域。
他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修炼功法,不受他人打扰时,又千不该万不该地非要去喜欢那什么天界太子,被人骗身又骗心。直到几兄妹打上天庭,被守卫狠狠压在刑台上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是落入精心设计的陷阱中的猎物。
他当然想反抗,可他不仅仅是哥哥,还是万千龙族的王,他已经错了一次,因为自己所谓的爱情,害了自己的亲人,不能再因此迫害自己的族人,他跪着祈求这位他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
“去海底吧,去替我守着那炼狱,这不是你的使命吗?”
一句轻飘飘的话,一个看似看守实则囚禁的命令,把他打入谷底,永生永世都被捆绑在安不见天日的海底。
龙喜水,喜阴冷,炼狱中沸腾的温度,炽热的火焰,对他们而言是永无休止的折磨。
这样也好,他心想,一切本就是他的痴心妄想,身上的痛苦正好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忘记当初的错误。
但他偏偏在这时怀了孕,这是他第三次有孕,在这之前他已经诞下了敖甲和敖乙,被现在的天帝,也就是孩子的另一位父亲以妖族不宜轻易暴露身份为由,送往了西山学艺,正好避开了这场祸事,但这也代表了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两个孩子。
因此敖丙的到来让他欢喜无比,这是唯一一个不会被捆在锁龙柱上,能待在他身边的孩子。
海底几乎没有食物和能量来源,虽然他早已到了辟谷的阶段,但在孕期终究是要额外补充一些的,况且炼狱上不适宜他修炼,更别提为腹中的小龙输送营养,因此这一胎他怀得异常艰难。
随着龙蛋月份的上涨,他的身体难免肿胀起来,体温也会升高,这让他更加难受,盘着柱子扭了又扭,尾巴不时地拍向地面,以此抒发内心的不耐。
地底下被锁的敖闰就是时不时地冒出来幸灾乐祸。
“瞧瞧,这是谁啊,不是我们龙族的希望,天帝的小情人吗?怎么一个人在这跳舞啊。哦,原来是怀了孩子啊,孩子的爹呢?不会死了吧?” 她抿着嘴笑了好一会儿,敖光才不耐烦地把她又拍回去,敖钦怕波及自己也屁颠屁颠地跑了,只留下几个丹药和法器。
有了几人的帮助,敖光还是平平安安地度过了孕期,除了时不时地烦躁和酸痛,当然这时他就会紧紧覆在锁龙柱上,痛骂那个该死的天帝老儿,想着等一切结束了一定要再闹一次天庭,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但敖丙一出生,这些事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先是疼了好几个时辰,才把这颗蛋从肚子里生出来,为了孵它,又在嘴里含了好几十年,真正地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是他的孩子,长得十足十像他,除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像东海蔚蓝的湖水,但他自己确是灰色的。真奇怪,一个与龙和水完全不相关的人,居然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不过那都不要了,那是他一个人的孩子,谁也不能抢走他。
敖光生产,远在天上的某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准确来讲,他连对方什么时候怀孕都了解地一清二楚,毕竟敖光是个连自己身体不舒服了都反应慢半拍的傻子,指望他怎么能带好孩子。所以前两个孩子在五岁后都被送去了他师父那里学艺,他们身上毕竟有妖族的血脉,这在当时是绝不允许的,为了保护他们,也为了保护自己那为了孩子可以奋不顾身的爱人,他只能先这样做。
他没想到敖光会在这个时候又怀孕,虽然把他安置在海底只是权宜之计,但那里绝不适宜养胎,又有一堆人在虎视眈眈,他没办法现在就把他弄出来,只得找到敖光那几个“青春期”加“中二病”的弟妹,让他们帮忙照看一下。
这当然不容易,特别是那个敖闰,嘴又毒人也不好说话,但他善于拿捏人心,跟她约定会尽快放他们自由你屁颠屁颠地答应帮忙了。
敖光的孕期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孕傻三年,当年的龙族战神竟一丝也没有发现周围的不对劲,还每天照常痛骂自己,但他也只有受着,转身就又送这送那。
没办法,自己选的媳妇,只有宠着呗。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去东海亲眼看看那个孩子呢?还得看看小龙的身体好不好,有没有不开心。
算了,还是得先把身边这群碍事的家伙解决掉,免得他们老是惹小龙生气,还有那狗屁天道,自己怎么就不能和小龙在一起,管他屁事,等我灭了这天道,一定要把小龙风风光光地娶回家!
【乔基】骨相 17
*ooc
*错字见谅,随便康康就行
*不要催更,不要顿屁股
*预警:狗血淋头的剧情,毫无逻辑,暴君阿乔x基尼奇
爆字数了,有点长,请吃大餐!
££
阿乔猩红的竖状瞳猛然一缩,血色虹膜倒影出龙崽子不安乱扭的模样,即使身处母亲怀抱,没有特定的温度和环境,依然令它感到难以适从。
“呵……好。”暴君布满鳞片的颈项扬起,于半空中冷冷凝视祂的王后,“基尼奇,恭喜,你成为了一只龙的母亲。”
这句恭喜不亚于最恶毒的诅咒,阿乔永远知道怎么伤害他。
基尼...
*ooc
*错字见谅,随便康康就行
*不要催更,不要顿屁股
*预警:狗血淋头的剧情,毫无逻辑,暴君阿乔x基尼奇
爆字数了,有点长,请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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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乔猩红的竖状瞳猛然一缩,血色虹膜倒影出龙崽子不安乱扭的模样,即使身处母亲怀抱,没有特定的温度和环境,依然令它感到难以适从。
“呵……好。”暴君布满鳞片的颈项扬起,于半空中冷冷凝视祂的王后,“基尼奇,恭喜,你成为了一只龙的母亲。”
这句恭喜不亚于最恶毒的诅咒,阿乔永远知道怎么伤害他。
基尼奇似是颤了颤,他低下头,抱紧奥德修斯不语,泼墨般长发一缕一缕无规则披散在身上,宛如牢笼,缺血冰白的侧颜被衬得惊心动魄。
阿乔不再刺激这个可怜的母亲,祂倏然展翅,庞大而黑暗阴影随龙翼的展开延绵数米,挟裹飓风刷然撩飞基尼奇的长发,基尼奇仿佛不适应微微眯了下眼,下一秒巨龙的翅膀开始合拢,将基尼奇和孩子尽数罩在这片静谧幽黑的空间。
基尼奇茫然然抬起头:“阿乔……?”
紧接着,周围忽然泛起星星光点,它们从阿乔的翅膀内侧浮出,愈来愈亮,等豆子大小后,那些光晕从四面八方接二连三的掉落,如星幕陨坠碎成千万片雨滴,在极黑的暗色中掀起夺目焰潮——那是燃素。
基尼奇流光映火的眸子无神望着眼前一切,再瑰丽的美景也无法令他动容,直到怀里软绵绵的小龙动了一下,基尼奇才低下头。
奥德修斯紧皱的眉头——如果那两颗点是眉头的话,已经松开,窝在基尼奇怀里没骨头似的撒娇,燃素充足让它犹如新年吃饱的猪
看来是没事了。
基尼奇浅浅松口气,有那么一瞬他还以为阿乔要掐死这个孩子,以暴君的脾气秉性,不是完全没可能。
呼——
耳畔再次卷起狂风,阿乔收回遮天蔽日的黑色龙翼,继而,祂高峻峭拔的头颅转向后方,用龙语低沉下令:“带他们回去,不许有任何闪失。”
基尼奇怃然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阿乔——难道祂不打算和自己一起回去?
然而阿乔的眼神没有在基尼奇身上过多停留,下一瞬祂振翅冲向天边,带起轰鸣震响,整片森林的树木被这股强大气流吹得歪歪斜斜。
基尼奇也是拿手臂挡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他看了看阿乔飞去的方向,随即惊骇失色!
只见阿乔如一道黑色流星极速逼近边界,转眼就到了岩浆裂隙,熔浆流体顿时如脱缰野马从峡谷下方急速上涌,在阿乔掠过裂谷的刹那溢出奔腾,四散飞溅,仿佛为君王降临而欢呼狂舞,紧接着迅速沉寂下去,恢复原状。
而阿乔已经飞出纳塔边境,缩成一团的黑影被嶙峋山峰尽数遮蔽。
——祂要去追回神之心!
基尼奇霎时从头凉到脚,猛地起身就要追出去,阿乔的亲卫军见状立刻簇拥而上,黑影肆虐,成包围圈将基尼奇围在原地,每一只龙的身量都堪比小山,数十只猩红龙睛悬在基尼奇头顶,不带感情地凝视他。
“王后殿下,请您回宫。”
这句话甚至是纳塔的人类语言。
“……”基尼奇抱着奥德修斯,被一只只龙深重的阴影定在原地,他面无表情和这些龙对视,目光冷硬锐利,但唇上已经没什么血色了,甚至连抱着孩子的手臂都在不明显的颤栗。
基尼奇能单手宰龙,自然不弱,并且阿乔知道亲卫军不能,也不敢对基尼奇来强的,所以刚才用翅膀裹住母子时下了一口龙息。
此时基尼奇逐渐失力,强烈的昏睡感迅速袭来,他撑不了多久,眸底有藏了很深的一抹痛苦无助,最后浅浅向阿乔消失的方向瞥去。
什么都看不见,他的视野已经被龙侵占满了。
意识骤然崩断,基尼奇站着倒了下去,几条龙尾瞬间垫在他后面,将他和孩子牢固温柔地托起,随后向宫殿飞去。
££
奥德修斯哇哇大哭,阿乔很久都没回来,基尼奇忙得简直心力憔悴。
龙医生来过,给奥德修斯检查无数遍也只能得出一个结果——吓哭的。
至于怎么吓哭的,风吹,龙吼,动静大点,都有可能。
龙医生苦口婆心:“小王子性格敏感胆小,王后殿下要多加照拂啊……”
旋即留下一脸无措抱着小王子的基尼奇,摇头叹息背手拂袖,高深莫测地离开了。
身体健康吃得饱睡得暖的奥德修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大眼睛红彤彤看着基尼奇。
基尼奇没办法,摸摸他脑袋,温柔轻语:“你爸死外面了,去睡觉吧。”
奥德修斯目前的智力水平听不懂任何话,他只觉得他妈表情真柔和语气真温暖,一定是好话,于是两眼一闭,安安心心睡着了。
基尼奇望了眼窗外浓重的夜色,最初的忐忑不安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绝望的麻木。
因为阿乔每次都会成功,每次都能令他死无葬身之地,正如暴君所说,只要祂想,世界上什么都能得到。
而基尼奇如同蜉蝣撼树,他还在坚持什么呢?
基尼奇收回目光,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过于悲观的场景,即使他自身已经经历过无数遍。
他试着将精力转移到孩子身上,拉过一边用麝香牛毛编制的薄被,轻轻盖过奥德修斯,接着自己钻进去,侧卧,调整了一个能让龙宝宝枕得舒服的姿势——也是基尼奇今天才发现的,孩子不枕着他手臂睡不着。
月亮挂在漆黑天幕缓缓移动,正悬在最中央之时,基尼奇昏昏欲睡的神智忽然一清,脊背登时捱上了一堵炙热坚硬的胸膛,接着一双精壮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是我。”阿乔低沉的声线响在耳畔。
奥德修斯砸吧砸吧嘴,蹭蹭基尼奇,没醒。
基尼奇脸色白了白,他想问队长怎么样了,神之心如何了,你去外面那么久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这些话尚未问出口,一件荒谬绝伦的事情发生了——
阿乔拨开基尼奇睡衣下摆,手掌毫无预兆地钻进了他大腿内侧。
【删减】不私不补,不要问
他试着撑起身,结果手臂一软,顿时摔回床铺。
不行……根本起不来……
基尼奇无力地叹了声,刚想抬手叫仆人,但指尖忽然划过脖子上什么东西,他撩起来一看,瞳孔瞬间一缩。
——是火元素的神之心项链,而红榴石边还多了一颗冰蓝色的石头。
“这是冰神的神之心。”
基尼奇悚然一惊,扭头看去,赫然是阿乔靠在门框边,正好整以暇看着他。
基尼奇嘴唇哆嗦两下,面容有种强压的镇静:“……你什么意思?”
阿乔轻轻笑了,祂身量极高,体态精悍,披着羽蛇大氅一步步走来,华丽瑰美的拖尾滑过地面,少顷,祂居高临下站到床边。
“没什么意思,神之心是吾赠予汝的礼物,谁也不能夺走,若敢抢,就要付出点代价,对吧?”阿乔脸上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维茨特兰最会度量代价的猎龙人。”
基尼奇无言以对,如今再听到这个称呼,他感受到的只有讽刺。
但阿乔还在不留余力地嘲笑他:“我真是怀疑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这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
“……”基尼奇倏然面向阿乔,眼角眉梢的锋芒一闪而逝,但很快他便冷静地垂了垂眸,“你这么做,不怕其余国家一举攻进纳塔,推翻你的暴政?”
阿乔在反驳‘哪里暴政了?’和‘他们进不来纳塔’之间犹豫一秒,选择了掠过这个话题。
因为基尼奇在套祂的话,信息越多越容易让精明狡诈的人类通盘酬算。
阿乔暗暗冷笑,真是一刻不能放松。
“你不想去看看奥德修斯?”阿乔边说边抚上基尼奇肩头,涌动的燃素如绵密细针钻进皮肤,暖流填补每一处创伤,“听他一直闹腾要妈妈呢。”
基尼奇转过脸,神色晦涩不明,阿乔观察着他表情,竟也猜不透那人在想什么,只见基尼奇静默片刻,甩手拍开暴君,淡淡道。
“抱我过去。”
££
奥德修斯深刻给众龙掩饰了一番什么叫能屈能伸。
基尼奇匆匆推开门,被仆从围在中央的龙崽子立刻哀嚎三声以示思慕之情,然而天公不做美,他嚎到第二声时,库胡勒阿乔慢腾腾从基尼奇后面踱步而来,冲自己儿子友好一笑,咧出两颗森白獠牙。
奥德修斯:“……”
奥德修斯娇躯一震,眼泪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宛如弱智卡当场。
基尼奇心疼的很克制,他轻轻挥退龙仆,接着将孩子抱进怀里,手一碰到奥德修斯僵硬的身体,顿时惊了一惊,立刻下意识回头寻找什么,而后眼神落到不远不近的君主身上。
“阿乔,他体温很低,是不是生病了?”
阿乔仿佛被取悦到一般勾勾唇角,缓步走到基尼奇身边,伸手抚了下奥德修斯的小脑袋:“受惊了。”
基尼奇不理解,皱眉看着祂。
阿乔沉吟片刻,解释道:“你们人类有时会养宠物猫,猫应激,和奥德修斯的情况差不多。”
基尼奇对这个答案小小震撼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怀里:“龙怎么会应激……”
阿乔负手而立,一眨不眨地凝视基尼奇,室内珠光明耀,暖光涌入,将祂眼底常年暴戾的血红冲散几分,变成一池醉人的酒红。
“阿乔?”
“……”阿乔淡淡转开视线,‘嗯’了声,随后说:“远古龙族的不像你们人类对自己的下一代有舐犊之情,龙崽生下来就是父母的竞争者,特殊情况下,龙会把孩子当储备粮吃,所以龙崽小时候对父母会本能恐惧,避之不及。”
基尼奇脸色一变,当即抱紧奥德修斯后退一步,活脱脱一个护崽母亲。
阿乔好笑道:“吾在汝眼里是那么变态的龙吗?”
基尼奇抬眼,回以肯定的目光,奥德修斯助威一般往母亲怀里缩了缩。
阿乔对儿子这种放屁添风的行为见怪不怪,神色自若地继续:“不过,你是人类,奥德修斯是混种,对你依恋也是本能。”
基尼奇沉默,垂眼看孩子,后者伸出比鸡爪子大不了多少的手去勾基尼奇发丝,成功抓住一缕就往嘴里塞。
阿乔眉心登时紧锁,长腿一迈,稳准狠捏住沾满龙宝宝口水的发丝从嘴里拽出来,接着果断又迅速地把手往基尼奇衣服上一抹,最后无事发生般:“在他婴幼儿时期我会尽可能不出现,但你别给儿子给奇怪的东西吃,包括你香喷喷的头发丝明白吗?”
基尼奇望着衣服上亮晶晶的口水:“……”
“也不要把儿子当宠物养,他只是看起来智商低。”
基尼奇还在盯着口水:“……”
“还有,他要吸你奶子的时候——基尼奇!”
只见基尼奇忽然暴起,闪电般把龙宝宝往阿乔脸上一贴,奥德修斯嘴角的口水瞬间糊在了陛下那张雍容华贵俊美无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帅脸上。
基尼奇抱开的时候还拉了丝。
被世人冠以暴君龙神等名讳的库胡勒阿乔,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魂不附体的麻木表情,基尼奇刚想开口捅祂心窝几刀,阿乔猛地转身,刷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基尼奇:“……”
基尼奇看着祂往浴室狂奔的背影,内心充满无语,奥德修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压迫感没有了,咯咯笑着伸爪子去够基尼奇头发。
基尼奇拍拍他:“乖,不要乱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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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来说,奥德修斯的幼年期,是基尼奇和阿乔相处最融洽的一百年,即使他脖子上的神之心多了一颗又一颗,岩浆裂隙扩张出去一寸又一寸。
基尼奇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养育孩子身上,除了吸儿子就是吸儿子。
看阿乔不顺眼回去吸儿子,和阿乔吵架回去吸儿子,被阿乔找借口惩罚心里不爽也回去吸儿子。
阿乔告诫他不要把奥德修斯当猫吸,因为他早晚要学会变人形,到时候你面对的就是一个没有毛的、光秃秃人类崽子,那一点也不好看。
基尼奇斜了暴君光滑水润的黑发一眼,接着把脑袋转过去:“大不了你给奥德修斯做植发。”
阿乔:“……”
阿乔很少插手他对奥德修斯的教导,偶尔夫妻间例行床事,暴君也没有如从前那般把人往死里折腾,毕竟这一百年基尼奇没什么可让他往死里干的,仿佛除了奥德修斯,基尼奇真的不再考虑那些通敌叛国的事。
原初龙族的成长期极其缓慢,满300岁才算成年,然而奥德修斯学习天赋极其强悍,刚100岁就能把他父王宫殿烧得一干二净。
基尼奇和阿乔回来时都愣了,母亲快步上前检查奥德修斯有没有受伤,父亲面沉如水,跪在身边的龙侍卫双爪呈上一根树枝。
不出意外的话,基尼奇都是站在孩子这边的,然而他在烧毁的宫殿翻出了百年前的纳塔遗物。
卡齐娜的转转车、玛拉妮的海豚玩偶、欧洛伦的蜜虫标本……
储藏室的东西尽数化为灰烬,只能通过几个碎片窥探原貌。
基尼奇蹲在地上久久不语,这时候阿乔已经关门起训完孩子了,出去一看,基尼奇捧着那些旧物失神落魄,当即找了根更粗的棍子,把奥德修斯又削了一顿。
基尼奇将将回神,伸手拽了祂一下,但那只是象征性的,根本没有多少力气的阻拦,提奥德修斯开脱,说孩子不明白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光挨打没有用的……
阿乔深深看了基尼奇一眼,蹲下来和妻子平视——这是一个相对尊重的姿势,道:“后果是决定行为严重性的唯一指标,奥德修斯今天得罪的是你,你是他血亲,自然能原谅,但以后呢?他的‘不小心’会不会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基尼奇静默须臾,抓着阿乔衣角的手逐渐松开,他底下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灰烬中是那么颓败,“我一般不提倡打孩子,阿乔……让我和他好好说。”
阿乔淡声‘嗯’了下,抬手给基尼奇擦擦脸上的灰:“你也别老惯着他说龙语,学习人类语言也是必修课。”
基尼奇略微怪异地抬眼看阿乔,按照暴君的计划,这片提瓦特大陆迟早是祂的囊中之物,何必让儿子专门学人类语言?
虽然奥德修斯从小就被基尼奇要求学母族的语言系统,然而他懒,只顾着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只懂了点皮毛。
这时候的基尼奇还不清楚,阿乔在给自己的妻儿寻后路。
失败并不是与天理争斗的唯一可能,但万一失败,阿乔还不想让基尼奇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
奥德修斯被基尼奇按在书桌前学语言,小崽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基尼奇心如磐石,等他一跑,当即出手,把小龙抓回案牍前学习。
基尼奇武力值比那些御前侍卫强得多,奥德修斯快得过他爸的亲卫军,也快不过他妈。
“呜呜呜我不想学,我保证!明天,明天一定早起早睡读书,今天我约朋友出去玩了嘛呜呜呜就一天求求您了!”奥德修斯抱着基尼奇的腰痛哭流涕,“真的!明天一定学!”
“……”基尼奇撕下粘在身上的龙崽子,走到窗前‘刷啦!’一下打开,狂风倒灌进书房,耸壑凌霄的高度瞬间让不会飞的龙崽子吓软了腿。
杀猪般的惨叫响起:“母后!妈我错了——!我明天真的会学的您相信我!我用我母亲的名义起誓!!”
基尼奇单手捏着奥德修斯,低眼看他:“——你没有妈。”
“现在!!我现在就学——!”
窗户‘砰!’一声关上,基尼奇把奥德修斯拎回书桌。
门外路过的阿乔感慨不已,刚想踏进书房在对比之中扮演一番慈爱好父亲,基尼奇倏然回头,眼神霎时锁定祂:
“——你也滚。”
阿乔:“……”
奥德修斯被基尼奇按在书房学了一天,第一回体验到被强制爱的痛苦,他愁眉苦脸地爬出房间,左看右看,走廊空无一物。
这时候基尼奇被阿乔叫走了,脸色都不是很好,也不清楚父母之间有什么密谈。
他从小就知道父母关系并不如普通家庭那么好,母亲面对父王时很别扭,奥德修斯有限的词汇量形容不出那种怪异,总之,那绝不是看丈夫的眼神。
他曾经问过基尼奇为何那样怕父王,为何地底下的人类都说父王穷凶极暴,基尼奇那时沉默良久,面色复杂晦暗,奥德修斯便自顾自把他的理由说下去。
“我觉得……父王不暴政啊,祂对宫殿里的龙都很好,宫外面的龙也很爱戴父王。”
基尼奇指尖抚过他肥嘟嘟的脸颊,表情十分柔和,问:“你所定义的‘很好’,是什么?”
“给吃的给住的,从不对它们发脾气摆脸色,事情办好了还会送给那些龙好多好多珠宝!”奥德修斯顿了下,小心翼翼观察着母亲的脸色,“就像父王对您那样,祂对您也很好。”
“……”基尼奇静静阖上眼,再睁开时,绮丽瑰艳的眸底古井无波。
“嗯。”基尼奇笑着刮他尾巴,“阿乔对我是很好。”
奥德修斯还太小了,小到不理解‘自由’的价值,小到对其他种族没有任何同理心,这不是光靠讲道理能明白的,而且,若是阿乔知道自己给孩子灌输‘不利’思维,按照暴君的性子,很可能去子留母,再培养一个继承人。
阿乔疼爱儿子不错,但祂所建立的国度不需要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子。
奥德修斯看了眼天色,默默心算,估计这时候他的龙朋友还在秘密基地,于是摩拳擦掌,背着宫殿里的侍卫偷偷溜出家门。
他顺着夜色疾驰,越过山脉河流,高草抽在他厚硬的鳞片上刷刷作响,奥德修斯就这么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石窟。
但紧接着他眼神一凛,登时猫腰钻进树洞里,红金交映的眼睛在黑暗中如鹰隼巡视。
没多久,一个白得晃眼的人影从密林深处走出,旁边还跟里一个漂浮物,奥德修斯将脑袋往下缩了缩,暂停呼吸和自己心跳。
随着人影愈来愈近,那人的样貌彻底展露在奥德修斯眼前——
金发麻花辫,穿着白色披风的少年,他右手提着剑,左手拿了一兜什么东西,还在往下渗血。
奥德修斯眯眼细看,紧接着毛骨悚然。
我艹!我的龙伙伴!
金发少年找颗树,吭哧吭哧刨土,然后把只剩脑袋的龙往里一扔,随后迅速掩埋。
从小被父母无微不至保护的奥德修斯瞬间吓傻了,他目眐心骇,心想自己这是撞上杀龙现场了!
正当他思考按兵不动还是趁机溜走之时,那金发少年敏锐的感官忽然察觉到什么,下一瞬剑刃在黑夜扫出一扫寒芒,骤然劈开树洞,当即露出里面的奥德修斯!
白色漂浮物顿时和奥德修斯对上视线,惊呼一声:“哪冒出来的?!”
话音未落,一群人猝然从少年后面冒出,个个手上提着死不瞑目的龙头。
“快来帮忙!”少年低狠咬字,杀气凛冽,“我们被看见了,不能留活口。”
TBC
写了好多字数,想要评论!
如果反派boss李相夷穿越到abo世界……第三十四章
剑魔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紫衣小个子已经满是兴奋的应命而去。
伴随着紫衣小个子一连串命令,一排弩箭手迈步向前,雷火箭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就要万箭齐发。
当此之时,却见天空中有无数响箭烟花齐鸣。
一众官兵模样的玄甲卫士,手持铁甲盾牌,快速推进,不过片刻,便已经杀至近前。
与此同时,一个天圣教教徒从外围奔至紫衣小个子身后,附耳轻声汇报了几句。
紫衣小个子面色瞬时凝重,摆了摆手,示意身后人退下。
随即看向那群玄甲卫士为首的一身着飞鱼服的年轻人,皮笑肉不笑地道:“杨大人,久见啊!”
杨昀春手扶着腰间绣春刀,不动声色,对紫衣小个子的招...
剑魔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紫衣小个子已经满是兴奋的应命而去。
伴随着紫衣小个子一连串命令,一排弩箭手迈步向前,雷火箭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就要万箭齐发。
当此之时,却见天空中有无数响箭烟花齐鸣。
一众官兵模样的玄甲卫士,手持铁甲盾牌,快速推进,不过片刻,便已经杀至近前。
与此同时,一个天圣教教徒从外围奔至紫衣小个子身后,附耳轻声汇报了几句。
紫衣小个子面色瞬时凝重,摆了摆手,示意身后人退下。
随即看向那群玄甲卫士为首的一身着飞鱼服的年轻人,皮笑肉不笑地道:“杨大人,久见啊!”
杨昀春手扶着腰间绣春刀,不动声色,对紫衣小个子的招呼视若无睹,只是将目光落在了闲闲地站在一旁的剑魔,道:“剑魔前辈,家师托我向您问好。”
剑魔的目光扫过来,眉毛微挑,冷哼一声道:“轩辕萧那个老东西还活着呢?”
这问候很不客气,但杨昀春不见半分怒色,温和有礼地笑回道:“家师安好,家师临行前曾对我说,剑魔前辈是世外高人,虽然名号中有一个魔字,但行事光明磊落,却比中原很多自诩侠义的名门正派更值得人尊重,所以家师托我问一问剑魔前辈,还记不记得十年前与家师煮酒论道时所说的话?”
剑魔沉默不语,杨昀春却步步紧逼,道:“若是记得,以前辈辈分之高,声名之盛,为何会来为难一个连江湖中人都不是的平民之家?”
杨昀春所说的自然是乔家。
剑魔将目光转向乔家庄园,落在那紧闭的大门上,神色莫名。
剑魔不开口,他身旁的紫衣小子倒是忍不住了,开口道:“剑魔前辈怎会无缘无故为难平民百姓!是乔家,乔家杀了他们不该杀的人!”
“什么是你口中不该杀的人。”
还未待杨昀春回应什么,一声淡淡的质问从门内传出来。
伴随着这质问之声,一直紧闭的乔家庄园的大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身着青衫、风流磊落的男子,缓缓迈步而出,清俊的眉眼扫视过在场众人,最后缓缓落在剑魔身上,再次一次重复了一边刚刚到质问,道:“什么是不该杀的人?”
剑魔并未开口,又是紫衣小个子抢先回道:“当然就是血域疯枭!血域疯枭是剑魔前辈的晚辈,你们中原人常说,杀人偿命,你既然亲口承认自己是凶手了,我们找你报仇,自然天经地义。”
紫衣小个子话说的嚣张,他身侧的剑魔却微皱了眉头。
从大门里迈步出来的自然是李相夷。
李相夷根本没理会紫衣小个子的叫嚣,只是静静看着剑魔。
剑魔也静静地看着李相宜。
两人对视良久。
剑魔忽地开口道:“你杀了他?”
李相夷回道:“是,我杀了他,他该死。”
“他是该死,但不能被除我以外的人杀掉,我受故人之托要照拂于他。”剑魔道。
听到这话,李忍不住轻笑,道:“前辈,您受故人所托要照拂血域疯枭,可血域疯枭自入中原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尤其是糟蹋了不知道多少良家的坤泽,毁人终身。我想请问他无恶不作之时,剑魔前辈,您身在何处?是困于救人所托,所以不便出手吗?”
剑魔垂眸不语。
“您不方便出手杀的人,我杀了,剑魔,前辈应该感谢我才对。”李相夷冷冷道。
剑魔依旧不语。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感谢我,也应该来找我,何必牵连无辜?”李相夷冷笑道。
剑魔终于抬眼看向李相夷,道:“你说是你杀了莫拉。”
“是我杀了他。”李相夷不耐重复了一遍他已经重复过了的答案。
剑魔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李相夷,道:“你内功不差,但是你杀不了他。”
深吸一口气,李相夷问道:“为什么我杀不了他?”
剑魔道:“你为坤,他为乾,你杀不了他。”
顿了一下,剑魔问道:“你的乾元呢?让自家内室坤泽出来顶岗,如此丢人现眼的行径,也是做得出来的?”
这话成功让李相夷想起了单孤刀。
然后成功让李相夷的心情变得很差。
很差。
差得想打人。
然而李相夷却笑了,笑着道:“是与不是,剑魔前辈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
铺垫了两章,下章终于要打起来了
记一次吵架后的失明
*OOC
*算病弱?
“你简直,不可理喻……!”
耳边是清晰的某人摔门而出的声响,艾尔海森这次却没能立刻像往常一样,等用无所谓的眼神看完卡维离开的背影,在门被合上的同时合上眼睑。
那双同他成长呼吸一同开合的眼,于卡维落下的斥责尾音及到他耳边刹那,失去了它其中的一切色彩。
艾尔海森少有无措地单手覆上自己的眼睛,没有任何影像,只有自己对本体的感觉让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正在靠近自己的眼睛。
指尖触碰到眼睫,眼睑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砰——!”
艾尔海森瞬间跪倒在地,膝盖及地打出巨响,双手捂住了双眼,泪水像鲜血一...
*OOC
*算病弱?
“你简直,不可理喻……!”
耳边是清晰的某人摔门而出的声响,艾尔海森这次却没能立刻像往常一样,等用无所谓的眼神看完卡维离开的背影,在门被合上的同时合上眼睑。
那双同他成长呼吸一同开合的眼,于卡维落下的斥责尾音及到他耳边刹那,失去了它其中的一切色彩。
艾尔海森少有无措地单手覆上自己的眼睛,没有任何影像,只有自己对本体的感觉让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正在靠近自己的眼睛。
指尖触碰到眼睫,眼睑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砰——!”
艾尔海森瞬间跪倒在地,膝盖及地打出巨响,双手捂住了双眼,泪水像鲜血一样不住地从中淌下。
痛,眼睑带动,直击穿脑的疼痛。
捂住眼睛,但合不上,闭上的下一刻诡异的力量让眼睛再度打开,什么也看不见,可是疼,痛的很清楚。
艾尔海森痛地发抖,捂住眼的手指渐渐地收压,他在拼命地遏制住自己把眼睛挖出来的冲动。
疼。
站不起来,下一刻眼睑合上的痛苦就会又让他跪倒。
无法自己求助。
卡维现在不会回来,他应该去了酒馆,或是工作室,也许逛街,但不会回来,他们才吵了架。
无法别人帮助。
贴掌的手套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浸得粘稠,不住地眨眼,剧痛刺穿后脑,艾尔海森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
不受控地手指又开始了收压。
“艾尔海森?!”
“你怎么了,艾尔海森,艾尔海森!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就在艾尔海森蓄力已完,真要自己挖出双眼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耳边是卡维的耳边,他似乎冲了过来半程直接滑跪,膝行急来,用力地拉开的自己的双手,无措地摸上自己的眼睛。
卡维的手很温暖,才接触自己的眼泪还算干燥,疼痛在他触及的刹那似乎也不是不可忍受。
恰好又该是一次合眼,艾尔海森合眼。
这次却没有再控制不住睁开,也没能自主地睁开。
他晕了过去。
“艾尔海森,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呜……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耳边是卡维带着哭腔的声音,身下是家里床褥的触感,眼睛被裹上了厚厚的纱布,但已经不疼了。
卡维的气息存在感很强,他似乎越来越近。
艾尔海森蹭起身,卡维要来扶自己时也没有把他打开,等半坐起来,看向大概是卡维的方向。
艾尔海森:“我的确不太想和你进行类似于你所说的‘吵架’这种无意义的错误交流,但绝对不是因为这种不知名的意外,这件事发生和你跟我吵架没有一点关系。”
艾尔海森:“你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几乎没有牵连的偶然事故自责?”
卡维看着就算眼睛裹上,什么也看不见仍然准确判断他位置的艾尔海森,听见他说的话,内容进来他的脑子。
他当然知道。
可他的脑子里满是一时不甘,还想回来继续和艾尔海森吵架,或者说不完全觉得艾尔海森不可理喻,他们还可以交流时,他推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艾尔海森当时疼得大概真的狠了,自己的感知有误,他已经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一半了。
鲜血,泪水。
被书画在画纸上或是文字的描写会让他惊艳,赞美的一幕血泪交横出现在了艾尔海森脸上,只被当做一把钩心的弯刀,穿心而过,从左心房钩出带了块肉塞到了右心房。
心疼,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阻止艾尔海森的,怎么紧急处理了他的伤口,嘴里又说了什么。
什么自责?
察觉到艾尔海森将要醒来,卡维说着略有牵连的话,或许也是这么觉得的,口中哭腔是自己也分不清情绪的东西。
心被洞穿了。
艾尔海森见卡维半天没有反应,疑惑地伸出手摸向卡维的方向,却被半路截胡,手被人牵住,整个人轻轻地拉进来一个温暖的怀抱。
被抱住。
“艾尔海森,我们不要吵架了,我好怕。”
卡维本能地拉住人的手,想抱住艾尔海森,也这么做了,口中说着不太明朗音节的话。
艾尔海森大概明白了什么,回抱回去:“我们再也不吵架了。”
——完
当小草神跑错了崩铁剧场❸⑥
罗浮之行过后,列车组的各位回到了星穹列车上,一位乘客意外被星神携走,致使星穹列车上的气氛格外低迷。
穹待在三月七房间中翻看着三月七拍摄的照片,那一抹鲜艳的绿色如同太阳一般熠熠生辉,摆在他眼前无一不是有关于纳西妲的,在三月七的摄影下各种各样的纳西妲。
三月七打开房门时,就看到穹那落寞的背影,像是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动物,三月七提起金人巷的美食到穹的身边,鲜美的味道吸引着味蕾,让人食欲大振。
然而穹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又回归到面无表情呆滞的状态,三月七看他这副模样更焦虑了,明明前几日为了金人巷复兴一事奔波时,她都觉得穹整个人好起来了,怎么一回到列车就是这般颓然的模样……
...
罗浮之行过后,列车组的各位回到了星穹列车上,一位乘客意外被星神携走,致使星穹列车上的气氛格外低迷。
穹待在三月七房间中翻看着三月七拍摄的照片,那一抹鲜艳的绿色如同太阳一般熠熠生辉,摆在他眼前无一不是有关于纳西妲的,在三月七的摄影下各种各样的纳西妲。
三月七打开房门时,就看到穹那落寞的背影,像是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动物,三月七提起金人巷的美食到穹的身边,鲜美的味道吸引着味蕾,让人食欲大振。
然而穹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又回归到面无表情呆滞的状态,三月七看他这副模样更焦虑了,明明前几日为了金人巷复兴一事奔波时,她都觉得穹整个人好起来了,怎么一回到列车就是这般颓然的模样……
果然是因为纳西妲被『丰饶』星神带走了而难过吗?在去雅利洛-VI前,三月七就已经做过纳西妲离开穹身边的设想,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实现,真是世事难料。
三月七虽说平日里很是活跃,但这明显的气氛不对,再怎么说都是看得出来的,穹还沉浸纳西妲的离去而失意中。
得找些事情给他做,至少不能让他一直困于自责中,三月七打开手机,翻出布洛妮娅发过来的煦日节邀请,希望帮过贝洛伯格的朋友们来参加雅利洛-VI与星轨相连的第一个节日。
穹看着布洛妮娅的信息发怔,突然站起身来,这一动作把三月七都吓了一跳,穹好像恢复正常似的,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贝洛伯格那……有纳西妲留下来的『虚空』,我想去看看。”
“好!我们去问问丹恒,姬子姐姐和杨叔他们!看看他们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去!”能让自家小伙伴恢复精气神来,三月七自然行动力是满满的,火速开始了这一回的雅利洛-VI之旅。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黑塔空间站上,三位『天才』齐聚,从罗浮仙舟流传出来的影片,绿色的身影在荧幕中摇晃,被『欢愉』视作剧本主角的孩子,星神啊……
『智识』令使黑塔乐于知晓更多关于星神的见闻,那孩子是星穹列车的一员,既不是黑塔空间站上的科研工作者,也不是星核猎手带过来用星神力量构建的躯体,就这般凭空出现在了空间站上。
和星穹列车一方确认过信息的真实性后,黑塔有那么一丝后悔,没有把那孩子留下来研究,仅仅是纳西妲登上星穹列车之时的一瞥,要知道一个小小的孩子可入不了天才的眼里,可当她被阿哈这般重视时,一切就有所不同了。
阮·梅,『天才俱乐部』#81号会员,生命科学领域的专家,性情寡淡,沉浸研究,在秘密的角落进行对生命本源的研究与探索。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人们手握着手转圈,贤人与愚者,舞女与勇士,人偶与神像,大家的欢舞里蕴含着宇宙的一切,『生命』一直都是目的,『智慧』才是手段……」
本对纳西妲不感兴趣的阮·梅,在听到这句话时改变了注意,『生命』一直都是目的,『智慧』才是手段……
多么有趣,宇宙纷杂都是干扰。
唯有『星神』二字,可令她怦然心动。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
『生命』的终点在哪里?
她比谁都知道研究『星神』要付出的代价,可她不在乎,只是现在她忽然发现在她的行迹中,有人走在了她的前面,以神之名……
三位天才…哦还有一位以通讯形式联络的天才,最后敲定了模拟宇宙即将迎来大更新,像以往一样。
黑塔提供场地、人手、资源以及添加一些有趣的系统;阮·梅培养模拟星神原体;螺丝咕姆编写程序的底层逻辑并演算银河;斯蒂芬·劳艾德提供数值和玩法。
优雅的机械贵族离开黑塔办公室后,径直来到空间站的每一处,带着石膏头套的男人看过来,带上头套是因为见不得蠢材,看见了就想死,面对『大聪明俱乐部』的会员,他将石膏头套摘下。
“拉帝奥先生。”
维里塔斯·拉帝奥,来自博识学会的学者,坚信智慧与创造力并不为天才独有,致力于向全宇宙传播知识,医治名为愚钝的顽疾。
“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螺丝咕姆先生。”
“黑塔空间站是知识的汇集地,逻辑:我与你的行为一样:搜寻,调査。”
“全宇宙都找不出那个星球的存在,但她的确来自那个名为提瓦特的世界。”
“前提:纳西妲来自提瓦特。提问:现实宇宙存在提瓦特吗?答案:否定。结论:现实宇宙不存在提瓦特,纳西妲不属于现实宇宙。”
“惊人的结论,螺丝咕姆先生,据无名客所言——她最终被『丰饶』携去。”拉帝奥健硕的手臂摆去一个方向,示意螺丝咕姆与他一同前往。
“丰饶……”
抵达房间时,拉帝奥拿出酷似粉笔的电容笔,“她的确不属于这个宇宙,搜寻到的线索无一不与她相关。”
“逻辑:现实宇宙存在错谬。联觉信标能被篡改,假设:不同世界有相似之处,抛却联觉信标看待不属于现实宇宙的人。”
“Nahida(纳西妲)——Anahita(阿纳希特),与我故乡同处于一个星系的星球神话,人们在没有支柱时,总得找出一点信仰来填充一下自己的空虚的内心世界。”
“阿纳希特,同样可称为阿纳西妲,神话中的丰饶、康复、智慧和水女神。”
『丰饶』、『智慧』……
『丰饶』星神带走了纳西妲,与『丰饶』的联系便不必多言了,而『智慧』,影片无时不刻在告诉他们,她即是提瓦特中最智慧的神邸。
“结论与你一致,拉帝奥先生。在最初,阿纳希特也曾是战争女神,与提瓦特的神明之间的战争也可呼应。”
不仅如此……他们还找到了许多,智慧主,丰沃之惠(小吉祥草王的恩赐),护世神,佛陀转世……所有的元素都可以在纳西妲的身上得到印证。
“呵…若是『欢愉』的剧本实现了,全宇宙都将因此而沸腾,祂真的做出了一个恒古未有的乐子。”
咔哒咔哒……
宇宙的天平停滞着,绿色的砝码被放置于天平的另一端,沉重的黑紫色砝码终于被撼动……
宇宙的天平开始偏移。
“『均衡』……”
“宇宙需要『均衡』……”
(吐魂ヾ(´〇`)ノ)
Anahita是纳西妲的角色原型之一。
之前在评论区说过纳西妲是阿哈联合另外一位星神合伙搞事过来了,同样在评论区我也说过另一个星神就是『均衡』。
头一次在正文揭晓ε(*・ω・)_/゚:・☆
『智识』命途,很神奇吧,成功推测出纳西妲不属于这个世界。
柯南服部:我做梦都没想到白马探的情人是怪盗基德(上)
1
逮捕越水七槻后,几人站在码头等待救援的船只。服部平次望着远处发呆,忽然,耳边传来短促的来信铃声,扰乱了他的小惆怅。
他下意识顺着声音转头望去,发现身边的白马探握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敲打,不知在做什么。
虽然偷窥别人隐私这件事很丢分,但还是没有战胜少年人的好奇心。服部平次伸头看向白马探的手机屏幕,可能是动作幅度有点大,白马探敏锐地发觉了,立马按下手机的锁屏键。
服部平次摸着鼻子掩饰尴尬,眼前忽现一秒钟以前的画面。
白马探的社交软件的通讯录里仅有一个置顶,刚才就在和那人聊天。服部平次只看到备注是什么哥,后面还跟了一个红色的爱心。
不会吧......
服部平次在心里嘀咕。
然而,作...
1
逮捕越水七槻后,几人站在码头等待救援的船只。服部平次望着远处发呆,忽然,耳边传来短促的来信铃声,扰乱了他的小惆怅。
他下意识顺着声音转头望去,发现身边的白马探握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敲打,不知在做什么。
虽然偷窥别人隐私这件事很丢分,但还是没有战胜少年人的好奇心。服部平次伸头看向白马探的手机屏幕,可能是动作幅度有点大,白马探敏锐地发觉了,立马按下手机的锁屏键。
服部平次摸着鼻子掩饰尴尬,眼前忽现一秒钟以前的画面。
白马探的社交软件的通讯录里仅有一个置顶,刚才就在和那人聊天。服部平次只看到备注是什么哥,后面还跟了一个红色的爱心。
不会吧......
服部平次在心里嘀咕。
然而,作为一个高中生侦探,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多到爆炸,这件事很快就被他抛到脑后。
当他再次回忆起这件事时,已经过了三个月。
2
“喂!工......柯南,这边!”服部平次冲柯南招手。
“这场晚宴邀请的都是高官权贵,我们不请自来不太好吧。”柯南有些为难。
服部却不觉得有什么,“没事啦,毛利大叔也是个出名的侦探啊,不要放在心上啦!”
“说到侦探,平藏,你这个儿子真是出息啊,还是个高中生,就屡破奇案,后生可畏啊!”旁边有个穿深色西装的议员,此刻正举着酒杯和服部平藏交谈,言语间不乏对服部平次的赞赏。
大阪府局长却很谦虚,“哪里哪里,都是被那些新闻记者捧出来的,这小子还需要多积累经验呢。”
又有人加入了对话:“平藏,你家公子有没有心仪的小姑娘啊,没有的话我可要推荐我家侄女了。”
“说什么呢本田,平藏的儿子还是高中生呢,正是学习奋斗的年纪,谈婚论嫁还太早了。”
“就是啊,你不如去惦记警视总监的公子哥,那位二十好几了,样貌、家世、才华一样不缺。”
“不过那位大少爷也是稀奇,到现在也没个恋爱的风声传出,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服部平次听到这,一道白光在脑海里闪过,封存的记忆破土而出。
他蹲下身,在柯南耳边低声道:“工藤,你记不记得越水七槻那件事。”
柯南点点头,“我记得啊,怎么了?”
服部把当时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你想什么呢?”柯南直接否认,“那肯定是他的什么亲戚。”
“你会给你家亲戚的备注后面加上红色爱心吗?况且据我所知,那家伙和你一样,根本没有兄弟姐妹!”
柯南想了想,又说:“那就是交情好的朋友咯,像小兰就会在园子的备注后面加上各种符号。”
“你太天真了工藤。”
“平次,你蹲着做什么呢?”服部平藏忽然喊自家儿子。
“怎么了老爸?”
“我刚刚说话你是不是没听见?”服部平藏放下酒杯,“我说白马警视总监的公子今天也参加了晚宴,你们都是年轻人,又同为侦探,理当多走动走动。我上次听说你和他之间有一些不愉快,正好借此机会,你去主动和他打个招呼。”
服部听后瞬间站起,语气非常不满:“凭什么啊?我才不去呢!”
但对上亲爹犀利的眼神,服部还是怂了,“行行行,不就打个招呼吗,我去总行了吧。”
3
“话虽这么说,但我内心真的很拒绝。”服部站在酒店十一楼的303套房门口,愤愤开口道。
柯南在旁边宽慰他,“他爸是你爸上司,让你去社交也很正常嘛。”
服部低下头,叹了口长气,“这天杀的人情世故。”
他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铃声响了两遍,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看见来人,服部和柯南的脸瞬间红了。
那是个极其美艳的女人,穿着高开叉的红色吊带裙,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散落,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望着两人。
两人则在女人的瞳孔中看见了束手束脚的自己。
服部平次率先反应了过来,“对,对不起,走错了!”
说罢连忙提起柯南逃离。
跑到楼梯间停下后,服部喘着气说道:“我的天,开门看见一个性感美女,给我吓得还以为白马探那家伙金屋藏娇呢。”
“你看看白马探的房间号到底是多少。”柯南理了一下自己被他扯皱的衣领。
服部掏出手机,“我看一下我老爸给我发的,诶?不就是303吗?”
4
服部平次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对自己的视力产生了怀疑。
“那我重新按门铃了?”服部望向柯南,见柯南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后,颤巍巍地再次按响门铃。
“你们找谁?”开门的还是刚才的女人。女人皱着眉,用试探的眼光扫视他们。
“那个......我......”服部红着脸,有点语无伦次。
“请问白马探先生在吗?”柯南仰起脸问道。
女人听后退到客厅,朝着最里面的房间喊了声,“阿探。”
“怎么了?”房间里很快传来动静,白马探边穿外套边走出来,看见两人后眼底划过一丝惊讶,“服部平次?还有江户川柯南?你们找我有事?”
“没事!没事!我就是受我老爸指派来跟你维持下人情世故的,”服部飞快地摆手,“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什么?”
服部平次的语速太快,白马探压根没有听懂,只看见他的嘴唇快速进行上下闭合运动,然后风一般的离去。
“什么毛病?”白马探冷静地吐槽。
5
“所以说白马探有女朋友了,而且还是个超级大美女!”服部平次端着盘蛋糕,吃着还不忘评价刚才的事,“这家伙命真好啊。”
“不过,我总觉得那个女人怪怪的。”柯南握着果汁杯,低头思考。
“哪里怪?”服部丢下盘子,狠狠揉了把他的头,“你不会被美女冲昏头脑了吧!”
柯南忍不住喷他,“我看被冲昏头脑的是你吧!你难道不觉得那个女人似曾相识吗?”
“有吗?”服部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记得我见过这种人啊?”
柯南还想说什么,头顶的灯光突然全数熄灭,剩余的亮光全部聚焦于舞台。
宴会正式开始了。
主持人和宴会主人那一大段的慷慨陈词结束后,真正的光明又重新临到众人。
服部在人群中看见了白马探,那家伙穿着骚包的黑色高级礼服,正和一个气质像检察官的大叔畅谈。
他的身边并没有那个女人。
“在那边。”柯南给服部指了个方向。
在宴会厅的角落,女人安静地靠在一张桌子边,手里端着个方形的酒杯,杯里装着橙黄色的液体。她表情淡漠地望着热闹的人群,一时间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白马探那家伙什么意思?”服部平次的脑回路大开,“跟人家美女同居了还不公开?这不就是妥妥的渣男行迹吗!”
“还是说,白马探真的和手机里那个神秘男人有一腿,然后脚踏两条船?”
“喂喂,你这脑回路过于离谱了。”
柯南吐槽后,忍不住又望向那个女人。他总觉得,女人身上有种神秘又熟悉的感觉,但要是真让他形容,又说不上来。
他看着看着,忽然发现自己和女人对视了。女人蓝色的眼瞳直直望向他,似乎知道这边有人在谈论自己。
这一结论让柯南吓了一跳。
这是何等强悍的观察力,柯南默默咽了口唾沫。
他收回视线,转而看向白马探的方向,看见有个西装革履的微胖男人递给白马探一封紫色的邀请函。
那是什么东西?柯南不禁好奇。
“这是东京艺术馆于两天后举办的高级珠宝展览会的邀请函,到时候你们和我一起去吧!本来主办方是邀请我爸妈的,结果他们得了流感,现在还卧病在床呢!”
园子大咧咧地坐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沙发上,将一张紫色的邀请函拍在桌上。
柯南看着同样的邀请函,这才意识到当时那位微胖男就是艺术馆馆长。
6
这次展览会的赞助商是北川财团的会长,这位会长大手一挥,将许多珍藏的宝贝都拿了出来,装在玻璃展柜里供大众参观欣赏。
会场中心的展柜里放了条项链,白色的宝石串联成线,中间镶嵌着更为璀璨的绿宝石,晶莹透亮。
“这看着就很贵!”服部平次开口道。
“让你品鉴宝石真的是暴殄天物!”园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想不到吧工藤......哦不,柯南,”服部蹲下身热情地搂住柯南,“我也收到邀请函了,这下我们又能在一块了!”
“你如果把这个劲头用在跟和叶表白上,你早就有女朋友了。”柯南用力挣脱开,然后说道,“你看人家白马探,再看看你,单身的人还不知道着急。”
“那家伙都不公开,哪里算好人,”服部反驳道,“你看着,我迟早会像你证明我的推理是正确的!”
“你什么推理?”
“你忘了?就是白马探脚踩两条船,有女朋友还和别的神秘男人不清不楚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看到白马探了!”
“啊?”服部立刻止住了话题,随即环顾四周,“在哪呢?”
刚说完,他就看到白马探带着上次那个性感美女悠闲地看着展品,手还搂着人家美女的腰。
等我回去就找个好地方跟和叶表白!绝不被他比下去!服部在心里发誓。
7
展会提供了各种咖啡酒水,柯南几杯果汁下肚后,一阵尿意汹涌而来。他解决完个人问题后,竟在卫生间旁的楼道处看见了那个有湛蓝色眼睛的女人。
女人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敲打着手机。柯南定睛瞧她的手,看了一会后突然笑了。
“你混入这里有什么目的,怪盗基德?”柯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自信地走过去。
女人听见他的话后抬起头,收起手机后简单撩了一下头发,脸上有些无辜,“什么怪盗基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和女人食指无名指的长度是不一样的,很显然,你忘了这一点。”柯南越说越自信,“不过这和生理构造有关,想必怪盗基德也没办法完全掩盖,被发现也很正常。”
“好吧,我受教了,名侦探。”女人的声线瞬间转变,变成了清冷的男声。
柯南表情严肃起来,“说说吧,你费心思伪装成这样混进来有什么目的!”
基德没有直说,“你觉得呢?名侦探。”
“你故意接近白马探,难道不是想借助他的身份潜伏进来盗取宝石?究竟哪个是你的目标!”
基德却莞尔一笑,美艳精致的女性面容配上男性独特的嗓音,此刻居然生不出任何违和感,“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柯南皱眉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白马探?他可是警视总监的儿子,你难道不怕他知道真相后恼羞成怒,直接把你崩了?”
基德将背部靠在墙上,双手环胸,一脸的不以为然,“你可以去试试,看看大少爷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见这人如此有把握,柯南心里莫名有点慌,“你用什么方法让白马探这么相信你?”
“这根本不算什么,”基德笑道,“泡他可比泡你简单多了。”
“喂喂!说什么呢你!”柯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朝他大喊道。
“行了,不说笑了,”基德右手不停搓磨,“名侦探你就和朋友们吃好喝好就行,可别来碍我的事。”
说罢,手里凭空多出一个弹珠一样的黑色物体。基德迅速将其扔下,柯南瞬间被烟雾包围,呛得睁不开眼睛。
烟雾散尽后,楼道处只剩下他一人。
“喂,服部,我要跟你说一个事情。”柯南回去找到了服部。
“工......柯南你说。”
柯南凑过去,低声把基德伪装的事情告诉他。
“白马探的女朋友是怪盗基德假扮的?”服部惊呆了,“那家伙知道吗?”
柯南往白马探的方向瞥了一眼,“目前看来不知道,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他。”
“当然要告诉他!”服部猛地一拍大腿,利索地站起身,“我想看那家伙吃瘪已经好久了!真想看那个家伙难以置信的表情,走!我们现在就去!”
8
“你是说我的女朋友是基德假扮的?”白马探平淡地看着两人。
柯南问他:“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三木白石。”
“这一听就知道是闭着眼睛起的,”服部非常激动,“基德的身份已经被我们识破了,就你还蒙在鼓里!”
柯南则比较冷静,“白马先生,还请你仔细想想,你们相遇和相处之间有没有什么奇怪地地方,毕竟基德这么煞费苦心的接近你,可能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白马探闭了闭眼,“好的,我知道了,我心里有计划了,你们先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自有决断。”
“好。”柯南点了点头。
望着白马探离去的背影,服部憋不住笑得很大声,“你看他走得那么急,肯定是去找基德算账了,不知道他和基德打架谁会赢。”
柯南没有接话,而是在心里暗暗琢磨。
他总觉得,白马探对这件事的反应也很奇怪。
9
这场展览会只是个开胃菜,北川会长还邀请众人在北川庄园内参加为期三日的宴会派对,宾客都被安排妥当。
白马探推开房间门,看见漂亮的女人坐在沙发边缘。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关上门。
“怎么了?”女人问道。
“刚才服部平次他们找到我,告诉了我你的身份。”白马探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够让女人清楚听到。
声音里还带了几分怒气。
女人皱起眉头,“你又在发什么疯呢?”
白马探扯开领带,丢在地上,突然大步上前,扼住女人的脖子,直接把女人压倒在沙发上。
白马探完全压制住身下的人,凑到女人的耳边问道:“他们怎么知道你身份的?你告诉的?”
他的头发垂下来,不停扫着女人的侧脸。女人被瘙痒感折磨地有些生气,却依旧用曼妙的声音回答:“我跟那个名侦探交手那么多次,有点宿敌之间的默契不奇怪吧?”
白马探眯起眼睛看她,却不说话,也不动,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行了行了,”女人费劲地将左手从白马探的身下抽出,直接在他的脸上掐了一把,不耐烦地变换成熟悉的男声,“他从手指长度看出来我不是女人的,行了吧大少爷!死沉死沉的赶紧从我身上起开!”
“看来羽哥以后伪装时要格外注意这一点,”白马探表情这才变得松弛,慢慢从人身上爬下来,“不然总被人看出来多不好。”
说着伸手要去拉还在仰躺着的人。
黑羽快斗拍开他的手,自己坐了起来,“这是生理构造决定的,我还能把自己手砍了吗?”
“我没那个意思......”白马探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白马探和黑羽快斗对视了一眼,自觉地整理下衣服,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女仆,手里端着一瓶威士忌。
“这是北川会长送的小礼物,还望白马先生能够喜欢。”
白马探接过后道了声谢,关上门将酒放在茶几上。
黑羽快斗从柜子里取出两个玻璃杯,又把酒瓶拿起,对着灯光看了看,确定里面没有添加东西后起开瓶盖倒了一杯,把杯子推给白马探。
“这酒不错。”黑羽快斗赞叹道,“应该是北川的私藏。”
“鱼上钩了,”白马探接过杯子,尝了一口,“你怎么不喝?”
黑羽快斗摇了摇头,“魔术师不沾酒精。”
白马探“啧”了一下,“这怎么能行?”
他说完抄起酒瓶,直接将剩余的威士忌全部浇到黑羽快斗的身上。
黑羽快斗全身淋湿后睁开双眼,咬牙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高定。”
白马探凑过去舔他身上的酒渍,“我这是维持羽哥给我拟定的人设,做戏做全套嘛,再说你都把我泡到手了,还在乎一两件高定?放心,我会赔给你的。”
得知十年前事情的真相,得知心爱的人早实现自己不可能的愿望,得知愿望叫作“全年无休”其实是“权莲无休、权念无忧”,挤压太多情绪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了吧。
“我已经决定了最坏的打算——和他同归于尽,庆幸的是最后因为你,我才能找回自己丢失的那份心,现在心回来了,我却弄丢了你”
得知十年前事情的真相,得知心爱的人早实现自己不可能的愿望,得知愿望叫作“全年无休”其实是“权莲无休、权念无忧”,挤压太多情绪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了吧。
“我已经决定了最坏的打算——和他同归于尽,庆幸的是最后因为你,我才能找回自己丢失的那份心,现在心回来了,我却弄丢了你”
谁又能想到呢,这次奥运会开场最炸裂的国家居然是是西八
在奥运会开幕式当天,就有不少法国人发帖子,警告出行避开香榭丽舍等景点,因为那里聚集了大量的韩国人
这些韩国人在街头随机拦住路人,在没有征求拍摄意见的情况下逼问他们对韩国的看法,对kpop的看法,对韩国泡菜(他们特意改名叫辛奇)的看法,喜不喜欢韩餐,还有在中国和西八中间做选择。
不少游客和居民不堪其扰,他们只好在黑X和tiktok上组建群组,标记西八出现的地点,躲避这些人的骚扰
[图片]
在奥运会举办的短短两天里,西八已经破防了四次
第一次是开幕式,法国播报员在介绍西八的时候称呼他们为République......
谁又能想到呢,这次奥运会开场最炸裂的国家居然是是西八
在奥运会开幕式当天,就有不少法国人发帖子,警告出行避开香榭丽舍等景点,因为那里聚集了大量的韩国人
这些韩国人在街头随机拦住路人,在没有征求拍摄意见的情况下逼问他们对韩国的看法,对kpop的看法,对韩国泡菜(他们特意改名叫辛奇)的看法,喜不喜欢韩餐,还有在中国和西八中间做选择。
不少游客和居民不堪其扰,他们只好在黑X和tiktok上组建群组,标记西八出现的地点,躲避这些人的骚扰
在奥运会举办的短短两天里,西八已经破防了四次
第一次是开幕式,法国播报员在介绍西八的时候称呼他们为République populaire démocratique de Corée,英文翻译:Democratic People's Republic of Korea(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
第二次是放错了西八的国旗,直接给日韩联姻了
第三次是巴黎奥运会官方放开幕式照片,其他国家都有正面照片和国旗,西八只有非常模糊的一张
第四次是西八奥运会首金的运动员名字被打错
关于为什么西八会被如此“怠慢”,接下来给大家讲一个旧闻。
2002年5月26日,法国与韩国的热身赛进行到第37分钟的时候,齐达内被韩国球员金南一踢伤,之后齐达内要求下场。赛后,经过队医检查,齐达内左腿大腿肌肉严重拉伤,当年欧冠决赛受的小伤变成大伤,齐达内将至少缺席小组赛。
消息公布后,足球世界一片哗然。球迷们尤其亚洲球迷当时翘首以盼,非常渴望近距离领略当时世界第一中场、世界第一身价球星齐达内的绝世技艺,然而这一切一切的美好都被韩国队毁掉了。也因为这次受伤,法国在小组生死战中被迫出局。
而齐达内,就是这位传递了巴黎奥运会火炬的老兄
他是当年皇家马德里的台柱,曾经以一击决赛经典的天外飞仙帮助皇家马德里获得欧冠,在受伤后还坚持了多次出场,最终还是在2006年因长期的伤病困扰选择了退役。
而2002年世界杯韩国伤害的对象还远不止于此,他们制造了足球比赛历史上最令人震惊的黑哨事件:
葡萄牙队被假摔的西八人绊倒,直接红牌罚下两名队员,葡萄牙足球的黄金一代直接落寞出局
意大利队队员科科被韩国人直接肘击到眉骨,血流满面,皮耶罗被肘击胸部,意大利这支夺冠热门的队伍最终止步于8进4
所以西八不要现在就这么生气,2026年意大利冬奥会,还有的是好东西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