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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的太好笑了所以就算很艰难也想发出来给大家笑一下（？）

*有一些拼音替换，大家都懂（）

仅供同好交流，请勿转出

原名：Neon Genital Evolution

原文：AO3

作者：Makaricha

Summary：

当你勃///起时，你的生///殖///器会发出你灵魂伴侣眼睛的颜色，及川的yin///jing会发出威胁性的深蓝色。

 

（小飞雄：那你bo///起时可以给我发一张照片吗？

彻：非常迂回的索要luo///照的方式，小飞雄。)

 

正文：

 

“总而言之，这世界的自然系统存在天然的缺陷。”及川因大学更衣室里的某些重大事件而沉思后大声发表意见，表现得极度忧郁与卑微。黑尾只是看了他一眼，懒得搭腔。 

 

“一个可笑的，严重的缺陷。”他继续说，而且是全心全意的——因为即使在地狱里，如果不是创作者怀着全然的失误与十足的的怨恨，那么就不可能创造出一个黑尾的///yin///jing///比他自己的大的世界。 

黑尾悠闲地走过，被布告栏上拥挤着的无数传单分散了注意力。及川明白他因为///yin///jing///大小被忽视了，并且被抛弃、被歧视。然后他踢了黑尾的胫骨以示报复。 

 

“你个混蛋！” 黑尾用力地打了及川的额头，如果不是及川多年来一直忍受着岩泉的“无情霸凌”，他会发出像他十七岁时一样的吃痛声。但及川如今二十岁，线条硬朗，头骨坚硬，且他为黑尾的反应感到满意——没有过多的抱怨，甚至没有预期中一半的敌意。 

“小黑，考虑到你的垃圾有多丑，你的胯间可以发出金色的光太不公平了。”

“研磨正好拥有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我能怎么办，”黑尾诚心诚意道，“而且，你不能诽谤自己无法拥有的东西，彻君。”

 

及川想起了他自己的那片深蓝色阴影，这种色调在胯部看起来还不错，但如果是眼睛会显得更好。接着他想起一双这样的眼睛，并不自觉地深深皱起了眉：他突然想朝谁的脸上来一拳。

岩泉不在东京。黑尾是离他最近的选择。

 

“你自己的蓝莓冰棒怎么样？”黑尾假笑着，显得有些欠揍。及川正在权衡力与精度及其平衡，几乎和他发球时一样敏锐。

 

蓝莓。 

 

“我有一个漂亮的///yin///jing///。”忽略颜色。 

“当然，”黑尾面无表情，“你还不知道你的灵魂伴侣是谁？”

他当然知道。“不。”

 

他心里的一个微小的、几不可见的部分厌恶对黑尾撒谎，厌恶对两年来他所谓的最好的伙计、最好的朋友（及川感到脊背发凉）隐瞒事实。但他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把他的灵魂伴侣的事情向岩泉 （又一阵凉意）解释清楚，他仍在考虑让另一个秘密保持下去。 

 

黑尾看了他一眼，说好吧混蛋，而及川认可了，尽管他并不愿意承认他实际上是一个混蛋，原因不止一个——且他的胯部每天都在提醒他要好好做人。无论如何，黑尾还是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了健身房，他的手掌温暖、有力而实实在在，及川什么也没说。 

 

***************

 

及川也不是没有想到影山。恰恰相反——

他想起了他满脸的不悦和看起来非常勉强的微笑，想起了他的二传魂衬衫，以及他们二者之间的一切，唯一忽略的是脑海中那个提醒他影山已满十八岁的声音——这是灵魂伴侣关系显现的年龄，每当///yin///jing///变ying时，会开始显现出他的灵魂伴侣眼睛的颜色。 

 

这是一个有缺陷的系统，真的，他还记得当岩泉的胯部显现出一种病态的黑色时，简直太酷了，及川几乎心怀敬畏。他焦躁地等待着轮到自己，但它最终呈现的样态让及川沮丧地弄乱了自己造型完美的头发。 

 

那是与乌野的那场该死的练习赛，在比赛的大部分时间里他不得不因比脚踝扭伤更紧迫的原因而缺席。刚满十八岁的及川彻瞥了一眼宿敌的眸色，然后看着自己罪恶的武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天晚些时候，他称影山为他可爱的笨蛋后辈，令他惊恐的是，及川意识到自己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

好吧，该死，小飞雄很可爱，及川不情不愿地承认。一直如此，无论影山是在体育馆追着他，要求他教他发球，还是向他鞠躬寻求建议；他努力地思考以至于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很可爱；他穿着一套广受好评的套装皱起鼻子时很可爱；他试图微笑时很可爱；他一看到牛奶就兴奋的样子也很可爱。 

 

而及川彻可以毁了他。 

 

嗨，小飞雄。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不是最好的前辈，也不是更糟糕的对手——但是现在当我想起你时，我的///yin///jing///会发出深蓝色的光。 

 

他觉得这很愚蠢，而且太不公平了。这世界的自然系统存在着如此严重的缺陷，但飞雄很可爱，他看起来很快乐并且被爱着，当他的队友抚摸他的头发时影山也没有退缩，不像及川喊他的名字时那样——

及川叹了口气，手掌穿过他用发胶固定完美的发型， 再次把它弄乱了。这都是小飞雄的错，真的。 

他最近才刚满十八岁。他要多久才能弄清楚？ 

 

及川看着自己的眼睛，像是巧克力融于蜂蜜的棕褐色。他的眼睛没有那么独特，不像深蓝或纯金——如果他不带着自己一团糟糕的///yin///jing///出现在影山的面前，他可能会在影山的搜索范围之外停留更长时间（毕竟东京和宫城离得很远）。极其肮脏的一连串想法，垃圾川。 

（什么时候脑子里的声音听起来又像小岩了？） 

你为什么要逃跑？ 一个类似于处于震惊状态的研磨发出的那种奇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什么鬼？！）他闭上嘴，试图根据自己的意愿给出答复，这些困扰他的记忆并不愉快。 

他想起强烈的嫉妒、愤怒裹挟他自己的手以惊人的速度砸向某个人，岩泉要他冷静的形象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些令人悔恨的苦涩滋味现在只是他胸口的隐痛，但也是他整个人的关键所在。他与影山之间的过往对于他的人生轨迹有着决定性作用——不管他多么想否认与瞒骗。他知道那些往事也决定了影山目前的困境，高中三年级*，刚满十八岁，正准备进入日本国家队。 

 

这应该令人恼火，及川应该愤怒地抱着头——但他只感到无比的自豪，耀武扬威、日益深重且令人烦恼，胸口的隐痛甚至也变得越来越钝。生活本身就有缺陷，这让他在某些时刻可以不那么关注构建了他整个人格的东西，而是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研磨接下来会喝什么酒上。

 

砰。砰。砰。 

 

“及川？你在听吗？” 黑尾再次轻弹了他的额头，及川痛苦地将注意力从影山噘着嘴的脸转移到黑尾的汗津津的臂膀。

“周六我们还有一场比赛，还记得吗？如果你愚蠢的发球被挡住了，你就要请研磨和我吃整整一周的午餐。”

“你在开什么玩笑，小黑。我的发球永远不会被拦下。”

 “ 哦？我清楚地记得好像有个影——”

“我的二传发球永远不会再次被拦下。”

 

**********

 

在那儿，及川一边想着，一边完美地完成了他那标志性的发球，事实上这一球堪称凶狠——将他们带到了赛点。庆应义塾大学的队伍很强，他们的同步攻击相较及川曾直面过的乌野团队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明治大学有他，并且有黑尾和研磨在他身边作为防止他过于冲动的保险。 

 

及川能感觉到从看台上传来的刺痛感，但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看。 不，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及川唯恐透过自己的紫色短裤会发出深蓝色的光。 

他在这儿。 他妈的，小岩。 

现在，影山飞雄他妈的在东京做什么，看他的比赛？鬼知道！ 

 

一想到他最好的朋友，及川莫名其妙地平静了下来，太讽刺了，他想。因为当及川告诉岩泉自己的灵魂伴侣的情况时，岩泉是那个笑得最厉害的人，并且从来没有说过哪怕一句好话，可恶的大猩猩。 

 

（“其实我甚至不多惊讶，”小岩说，眼泪都笑了出来，“上帝的诡计之类的东西。”

“请不要再装出你明白那个意思的样子，小岩。”） 

 

然而，当他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完成终极一击，且他的主攻手将球暴扣到庆应义塾的球场上时，及川所感受到的只是一种巨大的自豪和兴奋感，他没有思考会不会从他的裤子里渗出的象征灵魂伴侣的蓝色光芒，也没有想岩泉有没有戳他的脑袋。研磨站在原地轻轻微笑，黑尾在他的头顶落下了一个湿漉漉的（令人恶心的）吻。 

 

不知何故，一种类似于渴望的感觉在及川的胸膛中升起，渴望触摸，渴望那双因意识到什么事情而傻乎乎睁大的蓝眼睛，渴望关注。 

就像曾经影山向他寻求的关注。

及川还没来得及向看台寻找，他的脚已经把他带进了更衣室——急迫地。 

他不能要求影山的关注。至少不是现在，鉴于他曾说和做过的事情。

庆功宴快结束了，他的大多数队友都聚在一起喝酒。及川回到他的宿舍，挤进研磨和黑尾中间——为什么要他妈的秀恩爱——然后喝下他的啤酒。 

 

研磨拿着他的游戏机惬意地瘫在及川的沙发上，聊着一些有关周一要进行的测试的事情。黑尾的手臂轻而易举地越过及川的腰腹，轻轻地搭在研磨的后颈上，并用手指逗弄着研磨金色的发尾。 

及川处于一对灵魂伴侣之间却全然无知的模样简直太可怕了，他在家中安逸而无所事事，并认为这很好。他身边没有岩泉那样完美得可怕的安慰剂，也没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让他的心中一些复杂的情感融化为一团，但这很好。是的。这很安全。 

 

当研磨首次作为新生出现在他们的大学时曾刻意地远离过及川，及川不明所以，认为也许是二传之间的同类相斥。他已经准备好被讨厌（ 但还是难过——岩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毫无用处地指出），准备好失去他与黑尾建立的仅存于表面或其他什么的友谊。但事实证明，研磨几乎对所有人都避而远之，他只是一只金发大猫——恰好及川很擅于和猫相处。 

 

而现在研磨躺在沙发上，啜饮着及川为庆祝而胡乱调配的什么东西。他的酒精耐受性出人意料得高于平均水平，近乎可怕。及川利用研磨的这一特点，在他身上检验了自己的测试品。研磨总是接受得很好，但如果有一天他死于酒精中毒——那么及川将永远为黑尾当牛做马，并且当他们去喜马拉雅山探险并“寻找自我”时，黑尾可以强迫岩泉也加入。

这一切都很好。是的。这很安全。 

及川的手机响了一声提示他有新信息，戳破了他的思维泡泡。好吧，恐惧已经在他的胃里沉淀了很长一段时间，自从他感觉到影山在观众席上——尽管他的一部分打算忽视忽视再忽视，甚至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小飞雄绝对不会想联系你。 

 

好吧，他的手几乎立刻就伸向了手机。 

 

小飞雄： 及川前辈。 

小飞雄： 我认为我们是灵魂伴侣。 

 

事实证明，在开始聊天之前喝一口啤酒是个彻头彻底的错误——尽管及川希望相信自己没有感到惊讶，但他最终还是呛出了嘴巴里的所有啤酒。 

“彻！什么鬼？！” 黑尾大喊。而研磨看起来却不为所动。 

这声叫喊非常尖锐，因为黑尾并不是看着自己被唾液和啤酒毁掉的衬衫，而是盯着及川收到的短信。

“啊哈哈哈他很好笑不是吗？那个飞雄？” 及川打了个哈哈，因为假得太明显，研磨打了他的头。及川看起来吓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啤酒都很完美。 

 

彻： 我当然也很好，谢谢。 

 

你在做什么？（小岩闭嘴，谢谢。） 

 

“所以是影山君，嗯。有道理。”研磨断言，并不打算做出任何详细叙述，即使及川多次缠着他问“哪里有道理？！” 

 

小飞雄： 你知道吗？ 

 

“是啊，你知道吗？” 黑尾问道，满脸难以置信，他眉头紧皱着灌下及川的啤酒。 

“呃，我的意思是我猜——”

“你都没告诉他？”

 

及川一脸震惊：“当然没有！我不能就这样毁了我亲爱的后辈的清白！那会散发出你灵魂伴侣眼睛颜色的///ji///巴///？就算我告诉了他，他可能也不会明白！排球是他唯一应该了解的球！”

“及川君，闭嘴。” 研磨面无表情。 

“好吧，现在告诉他！” 黑尾用力戳着及川的肋骨，哦，为什么这些副攻手力气这么大，我讨厌他们——

 

彻 ：你错了。 

彻： 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小飞雄有可能了解自己的///生///殖///器///吗？不可能的。 

他又喝了一口啤酒。他正在完美地做到这一点。 

 

小飞雄： 及川前辈。 

小飞雄： 你知道这个，我知道。 

 

彻： 你错了哈哈。 

彻： 我们不是灵魂伴侣噗——

 

小飞雄： 那你///bo///起///时可以给我发一张照片吗？

 

及川又把他嘴里所有的啤酒吐了出来，这次是从他的鼻子里冒出来的。在他身边的黑尾和他一样吐了个干净——因为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及川的手机。 

 

彻： 非常迂回的索要///luo///照///的方式，小飞雄。 

 

你他妈在做什么，垃圾川？！ 

 

小飞雄： 我们需要谈谈。 

 

及川咳嗽了几声，吸了吸鼻子，试图把鼻腔里的不适感赶出去。他的手因啤酒、唾液、鼻涕和其他什么神圣的东西而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毫不客气地在黑尾的衬衫上擦了擦。 

 

彻： 好的。 

 

好吧， 他妈的。 

 

********************

 

“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我？”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或许也是唯一一个合乎逻辑的问题——而及川本来会准备好答案，但影山问他时他的喉咙不知为何哽住了，他的心在狂跳——

“你来东京做什么？”

他当然会转移当前的话题。影山气呼呼的，他的T恤随着呼吸而鼓动，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也不安地绞在一起。青春期显然于他有益，及川心不在焉地想着，专注于影山日益清晰的下颌线、锐利的五官和被最柔软的皮肤覆盖着的肌肉。 

 

他正在美丽地成长。他在成长。 

 

这一次，及川脑海中的声音听起来像他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影山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夏令营。嗯，备战国家队。”

影山的声音很小，几乎淹没在咖啡厅的音乐声中。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生怕及川——

生怕及川像他一向的表现那样痛苦而失控地离去。

 

但及川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痛苦。胸口的隐痛微不可感，在他的肋骨里轻微跳动。他为影山感到骄傲，他确实如此——虽然晚了点，但他现在是一个为后辈骄傲的好前辈了。 

“我听说了。恭喜。” 及川说，并且是真心的。 

影山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深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奇，及川真的需要遏制他们之间的目光接触。

 

太他妈可爱了。 

 

“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他开口了，虽然不知道何以为继，“嗯，我有很多理由。”

影山的眼睛在逡巡，探究。 

“中学时候，我本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哈哈，”及川尴尬地咳嗽着，咖啡厅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我曾经愤懑、嫉妒且怒气冲冲，这些情绪并不容易摆脱。”

 

“而且你还那么小！” 及川溜回了他熟悉的领域，隐藏在看似随意的言论之后，没有半点真心可供影山窥探，“你太天真了！我不能任何想法来腐蚀你的心灵，不管是///yin///jing///还是颜色还是其他什——”

“你恨我吗，及川前辈？”

影山的眼睛看起来那么坚定，蓄势待发，准备好了要洞察真相。及川低下了头。 

“不，不，我没有。我曾经嫉妒你，这点很显然，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你太可爱了！”

 

最后一句话是及川试图将话题拉回自己的舒适区所进行的战略，但听起来却诡异得诚实。影山现在坐在那里，脸颊逐渐添上了色彩，漂亮的红色，不是巧克力棕色或深蓝色，及川意识到自己看呆了。 

“现在呢？” 影山一边问，一边移开了视线。 

 

上帝。 

 

“我永远不会恨你，飞雄。”

他语气中的真诚几乎令人作呕，及川不知道这评价是从哪来的。但是据岩泉说，当及川开始语无伦次地讲话时很难停下。 

“在我曾经那样对待过你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毕竟我非常令人讨厌，如果你因此厌恶我，我也会理解的。或许你不想再和我沾上半点关系。”

但我听不得那种话。 

“我不想仅仅因为羁绊就强迫你和我在一起。” 与我同在。“我希望你有自己的选择。”

说得好，及川想到，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咖啡厅温暖的氛围现在让及川感觉有些燥热，不存在的湿气让他的额头冒出了汗。 

 

“我很快就要高中毕业了，”影山开口道，“我认为是时候把我们初中时期的纠葛抛之脑后了。” 

他的声音很清晰，及川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他可爱的初中后辈现在可以向他询问并要求答案，形成自己的意见，然后得出解决方案，还有索要///luo///照///。影山给了他一个微笑，及川的整个世界都混乱了——到底是哪个教他这样微笑？

 

及川睁大的眼睛一定暴露了他的想法，而他对影山赤裸裸的凝视显然也起不到任何掩饰作用。影山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推了推及川的，这个小小的接触很温暖，也很令人激动。 

 

“只是为了说清楚，”影山又说，及川听着。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也没有埋怨，实际上恰恰相反。”

然后他傻笑了起来 ，虽然只是很小的幅度，但他的嘴唇翕动的方式以及及川——

 

“飞雄，飞雄——”及川扶着桌子，因为他妈的——“停下，不要那样做，否则我——”

“你怎样？”

及川抬起头，惊恐地意识到影山已经把他们的手指缠在了一起——这个小混蛋看起来他妈的满怀希冀——而及川正在踯躅。 

 

及川坚定地回握他的手，并在影山的指关节上落下了一个小小的吻。影山几乎喘不上气，而且他在微笑， 天哪，太美了。 

 

“所以，/luo//照？”

 

******************

 

岩泉一喝醉的时候很讨厌，在电话里甚至比亲自和及川见面时更讨厌，鉴于及川的脸足以让他恼火到清醒一些。 

当然，当岩泉脸色变了的时候，及川不得不稳住他，但他已经等不及要告诉岩泉一切事情了。岩泉需要知道，或者说及川需要倾诉，他有很多话要告诉岩泉。 

 

及川已经浪费了一个小时去听岩泉把不成调的歌词吐到自己的耳朵里（显然酒精让他成为了一个词曲作者，谁知道呢），歌词非常美丽，比如“我的唇膏弄脏她的///yin///bu///的想法让我感到害怕，oh woah yeah ”。

然后及川又浪费了一个小时去叙述导致了他和影山正式承认彼此为灵魂伴侣的事件——这完全是对时空的浪费，毕竟当岩泉清醒过来后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及当他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影山的额头时，影山闻起来像是怎样的柑橘气息，以及影山实际上是如何对发///luo///照///的事情回答“好”的，以及“你能想象他已经长大了多少吗，我可爱的小飞雄遭遇了什么”以及滔滔不绝的飞雄、飞雄还是飞雄。

 

岩泉在另一端沉默了，他的脑海中可能在处理更多被口红染了色的///生///殖///器///，也可能终于昏倒了。及川叹了口气，告诉岩泉稍后再打给他，但随后——

 

“我为你感到骄傲，彻。”

 

那是小岩的声音，不是在脑袋里而是在耳边响起。一定要说的话，它听起来像是“为你骄傲”嗯哼？ 

 

及川挂断了电话，在他真的在滴酒未沾的情况下做出蠢事之前——比如向他最好的朋友承认他不朽的爱，或者“该死的灵魂伴侣，让我们一起去喜马拉雅山吧，哦，顺便说一句黑尾也来了”——他感到真正的、切实的幸福涌入了自己的骨骼。 

 

他的电话响了。 

 

小飞雄： 附图。 

 

谢天谢地，及川现在嘴里没有任何液体或固体，但他还是几乎被空气噎到窒息，他的整个视野都模糊了，可能会因此死掉，因为这他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是一张影山的照片，他用牙齿咬着衬衫下摆，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和腹肌，谁他妈教的影山那样摆姿势，然后顺着他的腰腹中线向下，然后——

 

哇，那是一个漂亮的///yin///jing///， 及川的脑袋提供了旁白，而且声音是他自己的，或者可能是研磨的，这他妈的不重要。 

 

它的所有辉煌都集中在那里，深巧克力色融化在蜂蜜中——及川的眼睛里透着同样的颜色。 

 

小飞雄： 该你了：） 

 

及川觉得去喜马拉雅山的事可以放一放。

 

老实说，我希望球也能变硬。 

——黑尾铁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