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盗墓笔记)(阅读体/同人/其他)本篇持续收集中
整理不易,点个赞再走吧
本篇整理顺序没有先后,不要过度脑补!
整理不易,点个赞再走吧
本篇整理顺序没有先后,不要过度脑补!
盗墓笔记阅读体观影体整理
持续更新
持续更新
老九门和终极笔记众人看视频
(注意:有黎簇、苏万和杨好也在场,时间设定为黎簇自己一个人从沙漠回来的时候)
人物:老九门:张启山、张日山、二月红、齐八爷、狗五爷、解九爷(其他人不大了解,先写有一定关系的)
(不仅仅有视频,还会有其他的,题目数字有限)
终极笔记:张起灵、吴邪、王月半、霍秀秀、解雨臣、黑眼镜
沙海:黎簇、苏万、杨好...
(注意:有黎簇、苏万和杨好也在场,时间设定为黎簇自己一个人从沙漠回来的时候)
人物:老九门:张启山、张日山、二月红、齐八爷、狗五爷、解九爷(其他人不大了解,先写有一定关系的)
(不仅仅有视频,还会有其他的,题目数字有限)
终极笔记:张起灵、吴邪、王月半、霍秀秀、解雨臣、黑眼镜
沙海:黎簇、苏万、杨好
【续】
【满身顽身嫌命长也不多体谅
反手一挥够一张沙海奔忙
哪来年少多感伤 一心向南墙
别赖着别指望没人背你回屋房
“小哥”
天然真切几分像
“对不起,我来晚了”
平添劳乱蹉跎善良
“我来晚了”
】
“……”
都是人和人待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像,吴邪这样把张起灵学的有模有样,也可以想像的到张起灵在吴邪心中有多么重要,那张起灵离开那十年可想而知吴邪会怎么样
“胖子”嘿嘿了两一声,手搭在“吴邪”的肩上“天真,别说有的时候你可真是把小哥跟你说的话跟你做的事做的十足,好几次要不是脸皮是你多说那么几句话,不然我都以为是小哥呢”
什么叫跟我做的事做的十足?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但我没有证据。。。
说完又转头跟“小哥”科普一下“小哥”式的天真,巴拉巴拉的能举出好几个例子
“吴邪”眼眸暗了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十年里言行举止越来越像小哥,刹那时有一种小哥一直都在的感觉
此刻“吴邪”的思绪已经飘向远方,连“张起灵”拉着他手都没有察觉,还要“胖子”喊几声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吴邪”摇摇头,这样就很好了,只要现在的小哥不在回那当看门大爷怎么都好,要是在回他绝对会拉上胖子和小花拿上炸药大不了把他炸了
青铜门:⊙﹏⊙b汗求做个人...
【“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少年心性岁岁长何必虚掷惊和慌
“怎么会,怎么会”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
“录视频,干什么”
“万一要是走不出去了”
——————————————
“我叫吴邪...”
】
吴邪经历了太多太多,有些事情不能真的看淡
看到这里的黎簇表示:原来吴邪也会做录视频的傻事啊
苏万杨好皆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鸭梨太可怜了,被吴老板逼录视频...
黎簇:艹!别用这傻逼的眼神看我!
【“张起灵”
此十年 彼十年
“张起灵,张起灵”
“没有时间了”
熬过命数已力竭
其实只想再见一面
】
张起灵“张起灵”两人看到藏海花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他对这花没有多大印象,可是脑海里好像见过,又是非常非常的重要,那刻在记忆深处的记忆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吴邪要躺在哪里...
“张起灵”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吴邪”,“吴邪”笑了笑没有回答,又把目光转向“胖子”,看的“胖子”汗下如雨吱吱语语也说不清楚
这边——
吴邪见小哥皱眉头以为他从视频上让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伸手挡住小哥的眼睛“小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要是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往后还有我呢...还有胖子小花秀秀黑眼镜...”说到后面还拉上几个人垫背
cue到的胖子几人:-_-///
【温宁痞戾多情薄义 不过今日一张皮
嗔怒痛泣悲恶狂喜 不过千面千人语
】
静默许久的霍秀秀边说边看“感觉吴邪刚刚护着黎簇的时候好像小哥护着吴邪哥哥”
大家也细品
就连黎簇也回想当时吴邪的举动,真的完全吻合,当时他还以为他抽了什么疯呢
“胖子”看了眼黎簇眼看“吴邪”说“天真你当时不会觉得黎簇这小子想当时的你吧”说着有瞄向坐在那边的吴邪
“吴邪”没有说话,但不可否认被胖子说中了
【“他以前挺开心的嘛”
“是啊”
我本桀骜少年臣 不信鬼神不信人
“十年了,你就不能笑一笑吗恢复到原来天真无邪的样子”
占尽人间怙恩后 全数归还流落身】
这段的区别在于,张起灵在于不在,张起灵在吴邪就是天真无邪,张起灵不在吴邪就是那妥妥算计的邪帝吴小佛爷
所以,张起灵在进入青铜门时算错了,你不在天真何来天真
“张起灵”紧紧握住“吴邪”的手轻声说“你是我再这个世界的唯一的联系,有你在就是我曾经留下的足迹,我不会忘的”
被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吴邪”很不好意思,连上浮满红晕应下
众人突如其来的狗粮来的猝不及防:还有没有人权了?!
吴邪听到“张起灵”段表白竟有些期待,眨着大大的狗狗眼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注意带吴邪的目光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憋了许久才伸手揽过他的腰,嘴都要贴到他耳边回答“我也是,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如果我再这个世界上消失...”
“至少我会发现”话还没是完就被吴邪给接去了
张起灵嘴角微微上扬,此刻的吴邪很是可爱,大大的眼中有几分坚定还有几分可爱
胖子晾晾走过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哎!左边天真和小哥右边大天真和小哥,这狗粮真是多的满天飞啊”
解雨臣微微一笑也跟着调侃“这顿管够”
【“你三叔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三叔啊,我三叔他”
此处别彼处见 嘶吼驳回这口甜
————————————
“吴三省,你这个老狐狸,别跑”
】
噗!
大家笑意都在脸上,老狐狸确实挺适合他的,狡猾
黎簇:老...狐狸?哪有人这么叫自己三叔的...
吴邪看着也过瘾,跟着哼了句“本来就是老狐狸,有事没事按个时间搞消失”
狗五爷:完全不想说话,没什么好说的,总结一句就是想打他一顿,不过那时候还是解连环吧,想着瞅一眼解九爷
解九爷耸耸肩
“……”
【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你以前下地的时候,不害怕吗”
少年心性岁岁长 何必虚掷惊和慌
————————————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皆是我途径路 不过两鬓雪与霜
“我怕呀,不过我背后有两个可靠的朋友”
此十年彼十年 搏过命数以力竭
“每当我害怕的时候,我就想到他们两个,我就不怕了”】
视频上放着哪处地,铁三角并肩作战的画面让你羡慕的情意
不管是吴邪那边还是“吴邪”那边,都不自觉的挺起腰,他们三人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少一个都不算是铁三角
“天真,出去后带上小哥倒个斗吧,咱们铁三角很久没有一起下墓了,想想还真是令人怀念啊”“胖子”拍拍背包提议
“好”
“吴邪,可别把我给忘了”“解雨臣”享受着“黑眼镜”按摩道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忘记能解九爷呢,去时定当通知你”“吴邪”谦虚的应和
“也加我一个”黑眼镜也上来凑热闹
【其实只想再见一面
其实只想再见一面
】
“吴邪,我在”“张起灵”握紧“吴邪”的手道
“我知道”依偎在小哥怀里,“吴邪”很受听他说的小情话
更新了!!!
这篇本来打算好几天前更了,没有时间又忙,也就今天放假才更上一篇,让大家久等了(๑• . •๑)
关于这篇文,黑花还有一些人出场比较少,我会安排有他们的视频在出场
随便赠一幅图给大家:(想要图的我会发在QQ群里)
鱼粮(串场)“刀刀刀刀,那是什么刀?刀刀刀刀,那是一把黑金古刀”
比肩
邪帝!!!!!
客厅的气氛不寻常的安静,以张海客为头,几个张家人站在沙发边儿上警惕的看着吴邪,包括一旁的胖子,这阵势像极了拎着锅盖紧张兮兮的看着快燃起来的煤气罐。
而吴邪处于阵势中央,淡定的给张起灵换药,他把张起灵手臂和左肩沾血的纱布换下,消毒,上药。
他给张起灵包扎手心的动作极为轻柔,生怕一用力把那几道伤口蹦出血来,包扎好后他还耍坏心思似的打了个小蝴蝶结,末了他拍拍张起灵没受伤的肩膀,温声道:
“好啦,小哥你知道的,不要沾水。”说完他环视一圈,看到像等待审判的几人脸上表现出深深的疑惑“你们搁这当...
邪帝!!!!!
客厅的气氛不寻常的安静,以张海客为头,几个张家人站在沙发边儿上警惕的看着吴邪,包括一旁的胖子,这阵势像极了拎着锅盖紧张兮兮的看着快燃起来的煤气罐。
而吴邪处于阵势中央,淡定的给张起灵换药,他把张起灵手臂和左肩沾血的纱布换下,消毒,上药。
他给张起灵包扎手心的动作极为轻柔,生怕一用力把那几道伤口蹦出血来,包扎好后他还耍坏心思似的打了个小蝴蝶结,末了他拍拍张起灵没受伤的肩膀,温声道:
“好啦,小哥你知道的,不要沾水。”说完他环视一圈,看到像等待审判的几人脸上表现出深深的疑惑“你们搁这当围观群众?该干嘛干嘛去,别碍我眼。”
“天真,你这……”
“胖子,小哥饿了,该准备晚饭了。”吴邪打断他,俯身把桌上剩余的纱布和药放回医疗箱,还贴心的把沾了张起灵血的纱布递给胖子,让他防蚊。
胖子看着手上的纱布有些愣,只好悄咪咪的给张起灵递眼神:他咋啦?
张起灵微不可查的摇头。
吴邪像是没发现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起身把医药箱塞回柜子里,胖子趁他进书房的间隙拉过张海客让他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海客也是一头雾水,他低声用只能几人听到的声音说“不对劲,我都准备好接受他一顿骂甚至不还口了,结果什么反应也没有,他这么平静真是难以置信。”
胖子点头,甚至竖起大拇指夸赞他一句:“悟性还挺高,不过天真这反应确实非常不正常,现在你是马上走还是等他反应过来拿狗血泼你呢或者说留在这等他吃完饭用狗血泼你呢?”
张海客果断选择了前者。
吴邪再出来时客厅除了张起灵和胖子其他人已经没了人影,他见此依然没什么反应,打开冰箱拿出今晚要做的菜,特意叮嘱胖子要做清淡的,然后顿了顿,不放心似的把菜拿出院子,没一会儿又跑进厨房,出来时手上端着几个菜篮。
闷胖二人看他忙前忙后,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丝不知所措,胖子这时候也不敢跟吴邪插科打诨,他太过于平静,这份平静像正在泄气的煤气罐,只要有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整个人点炸。
张起灵拿捏不准吴邪的状态,他本是不会在意他人情绪的人,但仍然觉得他要跟吴邪有一些对话。
他刚起身,吴邪就跟预料到似的,让他好生坐着,受了伤就别乱动,张起灵闻言便真的乖乖坐着不动,但视线一直紧盯他的背影。
得,这下连小哥也不知道怎么办,胖子叹了口气,心想这下真的只能静观其变,他附和着吴邪说做饭这种事用不着伤员,也让张起灵好好坐着,自己拿电饭锅淘米去了。
吴邪在饭桌上频频给张起灵夹菜,说是受伤了不要有太大动作,张起灵看着一碗的青菜没什么意见的全都吃进肚子,胖子倒是看的心惊胆战,生怕张起灵一筷子挑走导致吴煤气罐爆炸,一顿饭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睡前吴邪又给张起灵检查了一遍伤口,发现纱布没沾到水就把张起灵推进房间睡觉,张起灵刚躺下就看到吴邪转身往外走,就直起身子叫住他:“吴邪,你不睡?”
吴邪回身对他笑笑,示意他看墙上的钟表:“现在才十一点,小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不了这么早,我去书房看会儿书,你困了先睡。”说完没再等张起灵说话就带上门出去。
昏暗的书房并没有多少灯光,小小的台灯是昏暗的空间内唯一的光源,光圈淌在书桌上,隐隐能看到隐没在黑暗的人,台灯下,他修长的手正来回摩挲着手机。
手机很小巧,机身呈银色,只有半个巴掌大,上面的按键已经被摩擦的模糊不清,边缘还有数道划痕,很是碍眼。
手机是以前很流行的小灵通的款式,如此破旧的手机放在最明显的地方也会成不起眼的东西,吴邪平时就随手把它扔在书房的抽屉里,不会有人动也不会有人偷,但此刻,他把它握在手里,食指不停地轻敲桌面,显然在等待着什么。
手机突然震动,与桌子碰撞发出的震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极为清晰,吴邪不慌不忙的拿起扫了眼,随后删除信息关机,一把把手机扔进抽屉里,发出比刚才还要大好几倍的声音。
滴答滴答,毫无动静的书房只剩秒针不停走着,他手肘撑在桌上落下一片阴影,消瘦的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背上,小台灯此时作用不大,只能模糊照着那人紧抿的嘴唇。
又是过了好久,又或许只是几分钟,吴邪突然嘴角勾起,嗤笑一声,笑的像暗夜中危险的犯罪者,他大半张脸藏在黑暗里,浑身充满了算计。
吴邪收起笑容,整个人猛的往后仰,彻底淹没在身后的黑海里,不再给光照到他的机会,他喃喃说了句什么,声音不大,空旷的夜里微不可闻,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翌日,因为受伤的缘故张起灵没有上山晨练,吴邪也不会允许他带着这样的身体出门。
胖子一开始倒是还担心吴邪的状态,盯了他一早上,但看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便闲不住,嘴上说是要去维持村里的邻里关系就出了门,吴邪则在家一边办公一边陪着张起灵。
他手上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时不时侧头看眼正低头研究手机的张起灵,吴邪看到他手机微信的聊天页面,备注是黑瞎子,对方正不停的给他发一个大大的穷字的表情包,张起灵手划拉两下,一个特具他代表性的“。”就发了出去。
电脑突然显示有人发来视频邀请,张起灵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吴邪起身抱着电脑进书房。
没过十分钟,再出来时张起灵已经关掉了手机,阖眼靠在沙发背上,吴邪走过去帮他轻轻按着脑袋,张起灵僵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
“小哥,杭州的堂口出了点事儿,我得回去一趟。”
吴邪轻声说着,张起灵睁开眼,便看到那双温润的眉眼,他没答话。
吴邪便又说:“你受伤就呆先在家里好不好?”张起灵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吴邪手上慢慢按着,坦然和他对视。
张起灵松口之后吴邪又给他按了几分钟,然后让他回房睡觉,轻声嘱咐他不要压到伤口,自己先去收拾行李,张起灵没听他的,一步步跟在他后面,吴邪笑笑,没有戳穿他这小孩儿不想让大人出远门儿的行为。
他把需要的证件塞进背包里,把张起灵哄回房间,就出了门。
直到下午,胖子才拎着村口大娘热情送的生菜回家,看到张起灵一个人捧着碗喂鸡,平常在边上静静注视他的吴邪不见了人影,他问了一句。
胖子听完顿时急得团团转“回杭州?不是,他怎么能回杭州呢?”
“堂口出了事。”
“不是……他说有事就有事儿啊?他回去有事的就是他了,小哥也就是你这么容易信他!”
张起灵捧着喂鸡用的碗面无表情的对他,胖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胖子突然意识到,或许张起灵从一开始就不明白他对于吴邪,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从前的吴邪会抛下受伤的他独自回杭州寻找真相,那现在的吴邪,决不会放任受伤的张起灵一个人呆在家里,遑论还有一群虎视眈眈要让张起灵回张家继承皇位的张家人,他只会寸步不离的守着。
他现在离开不是要搞点大事,就是有自信张起灵不会离开,但这个,从张起灵一言不发跟着张海客下墓就可以看出来,不可能。
胖子越想越怕,他当即掏出手机就要订机票,就要付款时页面突然蹦出条短信,他顺手点开,看完后心里的惶惶不安瞬间被平复了些许,因为发件人是吴邪,语气是他们平常的对话方式。
“胖子,杭州堂口出了事儿我需要出面,最快明天下午能回去,照顾好小哥。”
胖子把信息给张起灵看,后者点点头。
胖子收回手机坐到一旁的台阶上,他点上烟,抽了一口“即使他这么说,我也怀疑他要搞什么事,这小同志几年来疯惯了,乍一来雨村他这状态胖爷其实一直没习惯。”
随后看向张起灵“小哥,你要意识到你对吴邪的重要程度。”
张起灵放下碗,也跟着坐在一旁,伸手朝胖子要了跟烟,胖子脸上惊讶闪过惊讶,还是递给了他,点上火,两人慢慢抽着。
“天真的想法太深,但是不会害我们,有些事他得自己想明白。”
心结,得吴邪自己露出来,他们才能打开,吴邪这么说,他们就先信他,大不了,再有什么事儿,他们和他一起扛着。
吴山居。
张海客捏着茶杯,手上暴起的青筋让吴邪边上的黎九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往他家小三爷的脸上甩去,他紧绷着身体,以防他突然动手。
吴邪坐在张海客对面,慢悠悠的呷了口茶,安抚性的对浑身紧绷的黎九说道
“不要那么紧张,他要是真动起手来,你也不一定能拦得住。”话中的意思不知道是恭维还是不屑。
黎九捧场的后退一步“是,爷。”
张海客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脸色更是阴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人?”
他突然收到消息,吴邪带人把他们前几天下的墓炸了,墓室全部被炸塌,洞口都是碎石泥土,几乎被夷为平地,守在附近的张家人也不见了踪影,吴邪行动快速,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赶到的时候吴邪和一众人都没了人影。
张海客找到吴邪时,对方正悠闲地煮着茶,红木桌上摆放着上好的茶具,素白的茶杯热气袅袅,龙井茶香溢了满屋。
像是知道他会来,吴邪贴心的多准备了几个茶杯,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放了?张家人活了这么久,居然还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既然找不到,那我勉为其难做个好人,以绝后患,免得以后还有像你这种迷信的遭罪,你说是吧。”
那一晚吴邪叫人查出了来龙去脉:张海客不知何缘由得知一种草药,无名,其叶似竹,为晶莹状,透红,其根茎奇硬无比,呈墨色,不靠土壤生长,食之可获麒麟血,助长生。
他知道张起灵对于族长之位毫无兴趣,但是张家不可再继续没落下去,有一丝可能都要尝试,他翻遍大量书籍,终于查出它曾在位于陕西的一处宋墓出现过,于是他联系了张起灵。
有传说的墓通常充满了无数未知的凶险,机关被触动的瞬间,几人脚下的地面忽然震动,墓室四周的墙体瞬间如干裂的石灰掉落,无数穿着甲胄的干尸持着长矛倾巢而出,朝几人攻来。
持久战消耗的体力可想而知,张家小辈渐渐撑不住,张起灵找到机关时两个小辈已经受了重伤,这些东西不惧怕麒麟血,张起灵一手一个把他们拖出去,却被扑上来的干尸抓伤,衣服瞬间被撕裂,留下几道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
纵然回去前伤口已经处理过,吴邪见到他的伤仍然有无法抑制的后怕,愤怒如火焰般烧遍全身,几乎令他当场解决掉在场的张家人。
但庆幸的是他身上有一块名为理智的冰,镇住了那滔天怒火,他表面不惊,淡定的处理好张起灵身上的伤,打消包括胖子对他的怀疑,让他们以为,他真的不计较了。
不过冰融化,只是时间的事。
他派人查出墓址到那里埋伏,而自己,趁着众人都对他的状态松口气,直接赶去陕西,连夜安排爆破,一把炸了那传说有草药的墓。
在浓浓的漫天灰尘中,吴邪脸上的嘲讽却清晰无比,长生成神?那就一起埋葬在地下吧,他吴邪,从不信神。
吴邪收回思绪,又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像是欣赏够了张海客阴沉的脸色,撑着下巴笑眯眯的和他对视,眼里的冷意毫不掩藏。
突然桌子一震,张海客面前满杯的茶水洒了出来。
边上的黎九倏然上前,吴邪抬手制止了他,表情毫无动容,说话还是悠哉悠哉的。
“再多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拔了他们舌头。”
“你疯了?!”
张海客到底是低估了张起灵在吴邪心里的地位,他料到吴邪会生气,想过他会当场发疯,甚至会开始敌对张家。
但吴邪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他放下了心,却没想到表面无事的吴邪背地里会整这一出,敢情那副模样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
这次的行动,吴邪会露面说明他一开始就没想隐藏,明摆着让张海客知道是他干的。
是张海客忘了,吴邪的疯劲儿,已经被他刻进了骨子里。
“疯了?”吴邪抬眼盯着张海客,突然低笑一声,手上的茶杯就甩了出去,张海客眼疾手快躲过,上好的瓷杯被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咔嗒。”枪上膛的声音,张海客转头,瞬间两把黑黝黝的枪口指着他。
“你不是一直知道么?”
吴邪踱步来到张海客跟前朝他逼近,阴鸷的眸子狠狠盯着面前这个身高长相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你不该妄图利用他。”
“从你们抛弃他起,张家的荣与衰,早就与他毫无关系。”
张海客被逼的后退一步,撞上一旁的凳子,他徒劳的反驳吴邪
“张家没有抛弃他。”
“是么?张海客,你说这话,良心安吗?”
吴邪说完这句话,张海客没再出声,他说出这句话的下一刻悔意不断上涌,张家没有抛弃张起灵,或者说,张家不抛弃张起灵的前提是他身上有值得他们利用的条件,如果张起灵不再把张家当使命,张家人真的不会抛弃他么?
两人对峙许久,终是张海客认输般撇过了头,这一 举动,吴邪知道,他赢了,却并没有显得多开心,他收回枪,扶正被张海客撞歪的椅子。
“张家对他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我就不给你举例了,给你点面子。”
“但你要记住,张海客,你们张家除了给他一个空壳族长的头街和一身的伤痕,就从没给过他什么,小哥从不欠你们。”
张海客张了张嘴,挎下的肩膀显得他整个人有些颓然,他如何不知道,此举只是想让张起灵帮张家最后一把。
“或许张家,真的回不去以往的的壮大了。”张海客用回了他原本的声音,他明白,自从张家衰落,海外张家一直是他在管理,尽力维护着张家最后的尊严。
他明白张海客的执念,张海客见过张家以往的辉煌,有极强的家族荣誉感,流落在外多年的皇子尚且想复兴强国,他也不例外,只是用错了方法,这个期盼和使命不应该全担在张起灵身上。
“凡事自有命数,你所想的,未必是他想要的,小哥这半辈子已经够苦了,你们又何必再逼迫他。”
“是很苦。”张海客出神'想到小小一个浑身血污的张起灵,真是没见过比他更苦的孩子了。
“所以别再打他主意,如果他想,我自会亲手把他送回张家,不想也没人能强迫他。”
“言尽于此,你们的人我会送回去,半年内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吴邪说完看了眼时间,拿起手机往外走,张海客忙叫住他。
吴邪头也不回,事情解决,目的达到,他也要回去找他的小哥了。
雨村
吴邪赶在晚饭前回到了家,张起灵和胖子忙拉过他上下摸索。
“干什么干什么??死胖子你非礼啊!小哥你别那么大动作身上还有伤!”
一通摸后发现没受伤也没缺胳膊少腿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天真同志,驰名双标狗非你莫属,干啥去了啊匆匆忙忙的。”
吴邪急着看张起灵的伤口,让他少贫,检查一番发现伤口没裂,才敢去看张起灵,却发现这两人眼也不眨的盯着他。
“怎么了?”
胖子摸着下巴凑近他四处打量,甚至在他身上嗅了嗅,吴邪恶寒的躲开,胖子做柯南状思考,“不对啊,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吴邪心里一突,面上却怒极“死胖子你是想希望我出点什么事才好是吧你个没良心的!”
“没事就好,先回去。”张起灵这么一说吴邪才发现他们还在大门口,顿时脸色一黑,拉着张起灵没受伤的手就回屋。
“死胖子你就在外面呆着吧你!”
“进来吃饭了胖爷!”
“切。”在外站了不到半分钟的胖子晃晃悠悠进屋。
也好,就这么安定下去。
[庭曦]清晨
#原文描写较少,人设我可能没操好,你们随便看看
赵曦睁眼的时候顺手往后摸了一下,旁边已经凉了,抽手的时候不小心拧到腰“嘶”了一声。
“老畜生…真能折腾”
林北庭端着水推开门就看到赵曦趴在床上扭着脖子看自己的腰,连忙走过去给他揉。
赵曦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结果被抓住了,林北庭低头亲了一口哄道“别乱动,扭到了又哼唧。”
每次都这样,同样是男人,只不过位置不一样,而且他还是躺着的,第二天腰疼的永远是自己,林北庭跟那个永动机一样。
“还不是怪你,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你还一个劲儿折腾。”
林北庭把人抱到怀里揉着腰“是是是,都怪我,下次你说不要了我就停下好不好?”
赵曦哼了一声心里腹诽“骗...
#原文描写较少,人设我可能没操好,你们随便看看
赵曦睁眼的时候顺手往后摸了一下,旁边已经凉了,抽手的时候不小心拧到腰“嘶”了一声。
“老畜生…真能折腾”
林北庭端着水推开门就看到赵曦趴在床上扭着脖子看自己的腰,连忙走过去给他揉。
赵曦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结果被抓住了,林北庭低头亲了一口哄道“别乱动,扭到了又哼唧。”
每次都这样,同样是男人,只不过位置不一样,而且他还是躺着的,第二天腰疼的永远是自己,林北庭跟那个永动机一样。
“还不是怪你,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你还一个劲儿折腾。”
林北庭把人抱到怀里揉着腰“是是是,都怪我,下次你说不要了我就停下好不好?”
赵曦哼了一声心里腹诽“骗鬼呢,老流氓。”
“要喝水。”赵曦哑着嗓子说。
林北庭端着杯子一口一口喂他喝,一边顺着背防止他呛到。
“能起来吗,煮了粥,去外面吃还是给你端进来?”林北庭把赵曦往自己身上又颠了一下问道。
“去外面,卧室撒了又得收拾。”
林北庭抱着起床气还没撒完的曦哥去洗漱“自己站稳了,我去舀粥。”
赵曦左手插着腰,右手拿着牙刷来回晃动,顺带欣赏自己的美貌。
“啧,真是便宜林子这小子了。”赵曦臭屁道。
林北庭等了半天不见人出来就过来找,站门口就听见自己夸自己呢。
“是啊是啊,便宜死我了,快点儿吃饭了曦哥。”
赵曦赶忙加快速度冲了把脸,对着镜子一笑“帅!”
他送进嘴里的粥已经是温的了,刚好入口的那种,想来是林北庭已经凉过的了。
林北庭看着冷,但对赵曦真是狠不得宠上天,平时三棍子打不出来一声闷屁,跟赵曦在一起的时候就跟个老妈子一样,害怕赵曦受一点儿委屈。
庭曦永远热恋
现在就是一个很尴尬的情况,我坐在自己坟头,对面坐着闷油瓶,胖子靠在我隔壁的碑上,也就是他自己个的坟头上,吃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祭品。
胖子哀叹一声:“估计这是咱最后一次吃饱饭咯。”
我伸腿过去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小哥都来给我们做伴了,你能不能想点正事!”
胖子挠了挠肚皮,不赞同地啧了一声,对我说:“你不懂这事的严重性。”他指了指这墓地后边的一群群魔乱舞的鬼说:“看见后边那群倒霉鬼没?没人祭祀,跟人抢饭吃呢!马上我们也要加入这个大家庭了。”
我和胖子算是寿终正寝,当时我老了以后腿脚不好,就经常让闷油瓶推我出去遛弯,逢人就说这是我孙子,怎么样?一...
现在就是一个很尴尬的情况,我坐在自己坟头,对面坐着闷油瓶,胖子靠在我隔壁的碑上,也就是他自己个的坟头上,吃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祭品。
胖子哀叹一声:“估计这是咱最后一次吃饱饭咯。”
我伸腿过去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小哥都来给我们做伴了,你能不能想点正事!”
胖子挠了挠肚皮,不赞同地啧了一声,对我说:“你不懂这事的严重性。”他指了指这墓地后边的一群群魔乱舞的鬼说:“看见后边那群倒霉鬼没?没人祭祀,跟人抢饭吃呢!马上我们也要加入这个大家庭了。”
我和胖子算是寿终正寝,当时我老了以后腿脚不好,就经常让闷油瓶推我出去遛弯,逢人就说这是我孙子,怎么样?一表人才吧?
把广场上一群孤家寡人的老头老太羡慕得不行,直夸我这孙子孝顺,没见哪家小孙子伺候爷爷奶奶伺候得跟他一样细致的。
闷油瓶也没说什么,偶尔还配合我表演。
胖子听说后更是会来事儿,直接给他来了段曲折离奇,感人肺腑的身世故事。导致有段时间那群老头老太张罗着给他相亲,逮着他就问要不要看看自己家姑娘。
那段时间我看他都不乐意再推我俩出门溜达。
这事儿之后没多久我就不行了,这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我自己也没怎么想明白,就忽然卧床不起了。
不过算算年纪也该到了,我也就没再去医院受那个罪。
胖子比我早走一步,走前还跟我开玩笑说是去给我探探这黄泉路好不好走。
我说您甭等我了,下辈子您还保持这体型,我保准找着你。
胖子笑了一下,最后给自己灌了口酒,醉意熏熏地走了。
后来我还调侃闷油瓶说:“你看看,前段时间还不乐意,这下你得推着两团空气去溜达了吧?”
他没接我话,坐在我床边默默地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擦脸。
有时候我还觉得挺唏嘘,我和这小子认识的时候我也是一玉面桃花的小伙子,这几十年过去,我这玉面桃花都枯萎了,这小子还绽放着呢。
我看着他的脸,想到他哪天要是把我们给忘光了,那我俩不是几十年白干了?
于是我想了一损招。
我费力地抬起我的手看向闷油瓶,用眼神示意他把手给我。
他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把手放到我的手里,疑惑地看着我。
我握着他的手缓缓地移到我的嘴边,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说:“当年我和胖子为了和你睡一间房挣得头破血流,没想到最后还是我更胜一筹。”
他显然被这话说得一头雾水,看着我等待我的解释,不过我没再多说,在他的手背上款款落下一吻,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的本意是先睡一觉再完善一下这个故事,让它听起来可信度更高一点,没想到一觉把自己给睡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尸体已经躺在棺材里了,胖子站在我边上,看着我的尸体说:“你自己个儿觊觎小哥的肉体,别拉上胖爷我啊!”
我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现在这张脸,现在勉为其难冒充一下闷油瓶的弟弟完全没问题。
我看胖子一副嫌弃的样子,就问他:“有这么明显吗?”
胖子说:“咱刚搬雨村那会,屋子就俩卧房,你和小哥俩人一挤挤了几十年,你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
我讪讪地挠挠鼻子:“这不是装修麻烦吗?”
我们刚搬过去那会屋子没装修好,当时是夏天,胖子就一人睡一屋,我和闷油瓶俩人挤一屋。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加上我也确实有点子私心在里头,就没再搬。
还别说,有这一加大号蚊香在身边,睡得特别踏实。偶尔我睡相不好,早上起来挂他身上,他也不说什么。
胖子指了指角落里的闷油瓶:“您可别装修不装修了,承认吧您就,后边扩建也没见你给扩个卧室出来。你看看咱好好一孩子给你霍霍成什么样了?”
我想着他最后那个震惊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过去,却看见了他有些落寞的背影。
我忽然有些后悔了。
要想开一件事是很不容易的,接受我和他之间不同,我花了很久很久。
我以为我想开了,其实我也只是把这一切藏起来了而已。
我不想让他再次承受这些。
他一个人为我举办了葬礼,停灵的这三天,我就一直坐在他的边上看着他。
我看着他孤身一人做着这所有的事,所以我和很久之前一样,想也没想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可是这次他感受不到我,在他的世界里,他依然是一个人。
他把我葬在胖子边上后就回去了,走前还在我和胖子坟前留了一大堆的祭品。
这下我才有心思跟胖子好好说话,有些时日没见他,这会又是倒斗界的肥王子了。
我问他:“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说帮我探探路吗?特意在这等我给你下去探呢?”
胖子“唉”了一声,说:“不是我不想,这年头,你投胎都得摇号,我这都排到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你往前边探探路,说不准哪位前辈的阴宅你还造访过。”
我“靠“了一声,说:“不会吧,怎么阴曹地府也整这套啊?”
胖子说:“你先别想着投胎的事儿了,你先把这些祭品藏棺材里去,别到时候给其他饿死鬼偷吃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有鬼在一旁虎视眈眈,连忙把东西藏进地下。
棺材很大,够躺两个我了,也不知道闷油瓶在想什么,是不是高估我的体型,定大了来不及改?不应该啊。
这都快赶上合葬棺了。
不过大有大的好处,我在里边躺的很舒坦。
我和胖子俩闲人,天天就盼着闷油瓶来看看我们,就跟之前广场上那群老头老太盼着自己儿子女儿来看看自己一样。
闷油瓶也确实隔三差五带着祭品来看我们,我们在一群吃不饱的鬼里混的风生水起,他们也直夸这后辈有心了。
就在我和胖子以为我俩起码还能这么耀武扬威几百年的时候,闷油瓶忽然不见了。
我俩还以为他总算把我们忘了,还感叹着开玩笑说他以后还有没有可能记起我们。说着说着有些伤感,胖子就逮了两个小鬼,跟他们说自己的冒险故事去了。
好几年了,胖子总说不腻,我也就在边上听着,他讲故事很有意思,还多变,有的时候会给我一些意想不到的启发。
大概过了有两三周,闷油瓶又出现了。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自己的坟头坐着胡思乱想,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出现在我对面,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卧槽,他能看见我。
我想起我死之前的一系列骚操作,感觉像是几道雷声在我头顶炸响,五雷轰顶。
妈的,也没人告诉我我俩还能再见啊,我也想不到他还能记着我啊!
我们就这样尴尬地对视了有半个钟头,胖子才终于从他自己个的棺材里爬出来。他刚刚睡醒,迷迷瞪瞪地在我边上坐下,对我说:“我们小哥同志还没忘记咱们呐?这是给我们补货来了?”
我从愣神中缓过来,对他说:“你他娘的好好看看,补什么货?!”
胖子这才开始仔细端详闷油瓶,他看了一会,突然伸手过去摸了一下他的脸,发现能碰着。
“卧槽!?”他惊得跳了起来,跳到路边上,被一个行人穿身而过,他打了个激灵,立马坐了回去,左摸摸右摸摸,终于确信闷油瓶来陪我们来了。
胖子就问他:“小哥,你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能让你栽了?”
闷油瓶看向他,但是没有回答他。
胖子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跟他说:“之前说我为你头破血流那事,是天真驴你呢,你别真信了啊!”
闷油瓶还是没说话,一副了然的表情。
胖子为以后的伙食发愁,我心说咱有小哥,要啥没有。
更让人发愁的是他娘的眼前这个情况。
我看着他,他也看向我,我尴尬地把视线移开,移到了他的手上。
我曾经轻吻过的那只手上。
我以为他会忘记我,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我以为我们最终的结局终归是阴阳两隔。
所以我做了我几十年来不敢做的事。
但是我没想到我他娘的还能再和这小子对上话啊!救命啊,我要怎么跟他解释?跟他说我当时想喝他血看看能不能续命,但是没力气咬破了?
不行,他又不是傻子。
我欲言又止,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对面的闷油瓶忽然动了。
他说他想休息会,然后径直走进了我的棺材里。
等我反应过来走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躺下了,边上空出来的位置恰好再躺一个我。
啊,原来他准备的真是合葬棺。
我躺在他的边上,忽然想起多年前我下葬那日,他俯身牵起我手的那一幕。
原来他在回应我的亲吻。
配图源自微博,见水印。
【瓶邪】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间
怒沙结尾闷骚暗恋瓶X雨村经验满值邪
双向暗恋,无论哪一年~
人是很难在封闭房间内把握住正常时间流速的。
但即便如此,据我保守估计,我和闷油瓶也已经困在这间密室五小时以上。
在这五小时内,除了打在墙上的傻/逼投影和被我搜出来扔在床上的几管润/滑/膏,我们一无所获。
我起身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闷油瓶摸墙的背影令我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烦躁。
我扯开衣领,低头去翻胸前的口袋,只找到一根戒烟巧克力。
胖子这家伙在我戒烟之后一根烟也没给我留下。我叉着腿蹲在地上,撕开包装,两根手指提溜着巧克力用吸烟的姿势狠狠咬了一口——
闷油瓶有种微妙的不同。
这种不同...
怒沙结尾闷骚暗恋瓶X雨村经验满值邪
双向暗恋,无论哪一年~
人是很难在封闭房间内把握住正常时间流速的。
但即便如此,据我保守估计,我和闷油瓶也已经困在这间密室五小时以上。
在这五小时内,除了打在墙上的傻/逼投影和被我搜出来扔在床上的几管润/滑/膏,我们一无所获。
我起身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闷油瓶摸墙的背影令我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烦躁。
我扯开衣领,低头去翻胸前的口袋,只找到一根戒烟巧克力。
胖子这家伙在我戒烟之后一根烟也没给我留下。我叉着腿蹲在地上,撕开包装,两根手指提溜着巧克力用吸烟的姿势狠狠咬了一口——
闷油瓶有种微妙的不同。
这种不同并不是指他被粽子附体或他是某个张家人假扮的。而是说,他太像闷油瓶了。
我的说法可能有些奇怪,毕竟闷油瓶本身就是闷油瓶。
但他看到做♡那两个字,尤其还是单指同我做♡,面上波澜不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那股被烫了脚的情绪令我非常介意。
我的牙齿在巧克力上使劲磨了磨,扭头去看投影上的那些字——
“想要出去吗?”
“那就做♡吧。”
我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没做过。
既然有出去的可能性,闷油瓶居然连试一下都没提出,而是铆足了劲在墙上找机关。
我哼了一声,咽下巧克力又懒洋洋地靠回床上。
又过了大约有一小时,闷油瓶仍没找到出去的方法,他在床尾坐下来,那距离远到我几乎要以为这人同我不熟。
“吴邪,”我正起身子听他叫我,“我们想出去可能只能试一试……”他隐晦地朝墙上的投影一点,“那种方式了。”
闷油瓶背对着我,正因为如此,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的声音听着很是犹豫:“你介意吗?”
我皱紧眉头:“你到底从哪一年来的?”
我的本意是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又并非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闷油瓶这话听起来活像是他打算轻薄我这个黄花大闺女,临轻薄前还突然停下来问我要不要。
我被自己脑内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
但闷油瓶很是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并给出了我一个完全没想过的答案:“2003年。”
原来闷油瓶很像闷油瓶并不是我的错觉。
只不过他像的是那个当时一天到晚垮着张小白脸的闷油瓶。
这是我完全没料想到的事情发展,毕竟谁能想象这间密室在探险和色/情元素之中还穿插了时空穿越。
“小哥,”我不得不向他坦白,稍微斟酌了一下才接着道,“我这里马上就要2017年了。”
闷油瓶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然后低头深思。
我觉得他是有点惊讶的。
03年的我当然不能很好的发现闷油瓶这些细微的情绪,但放在十几年后、跟他有如此亲密关系的我身上就非常理所当然了。
我跟着他一起思绪发散。
那时候闷油瓶是怎么看我的呢?这么多年过去,我对那一年的印象几乎都要模糊了。可能,会觉得我是个长得比较好看的跟屁虫?
不,闷油瓶并不是这种人。而且我不应该擅自加上一条长得好看的形容,毕竟那种在墓室在海底滚得满脸是泥的情况下,我和海猴子唯一的区别可能也就在于它比我能打。
不过,比起那时候傻乎乎追在暗恋对象屁股后面的我——我眼睛微眯着看向闷油瓶——现在好像是我更有优势了。
出于某种恶趣味,我并不打算现在告诉闷油瓶,在我所在的这一年,我们已经成为了恋人。
我只是从床上跳下来绕到他面前,歪头对上他的视线,说:“不过,不论我来自哪一年,现在都有更紧要的问题需要解决。那么,小哥,要和我做爱吗?”
我的脸皮其实并没有这么厚,但是为了能在闷油瓶不知道我是能看出来他脸皮薄的时候看到他脸皮薄,我不得不脸皮厚一些。
这段话听起来很像套娃,但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觉得闷油瓶不好意思了。
我转过头压了一下笑意。
“那么你知道怎么做吗?”我向前凑过去,几乎同闷油瓶的脸贴在了一起。手更是得寸进尺地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