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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 TINA

妙手神医(聂卫)

外人第一视角的漫漫十年

含植物人庄预警

妙手神医(聂卫)

  刚到中原不久,我就接手了一个棘手的病人。

  我家在域外有“妙手神医”之称,先祖曾只用一副药使沙漠中某个小国的君主的便血之症转危为安,医术世代相传,到我这代已成为沙漠中“救世”的神话。虽身负盛名,但家中不曾有人到过中土,所以当我刚踏上中原土地不久就被一个白衣年轻人慕名而来求医时颇为惊讶,没想到在这从未踏足的辽阔大地上竟有人知道我的名号,实在意外。

  来人说是替别人求医的,递给我一封信,写信的人是病人的师哥,说病人十年前身受重伤几乎心脉断绝,自那之后虽求遍名医诊治...

外人第一视角的漫漫十年

含植物人庄预警

妙手神医(聂卫)

  刚到中原不久,我就接手了一个棘手的病人。

  我家在域外有“妙手神医”之称,先祖曾只用一副药使沙漠中某个小国的君主的便血之症转危为安,医术世代相传,到我这代已成为沙漠中“救世”的神话。虽身负盛名,但家中不曾有人到过中土,所以当我刚踏上中原土地不久就被一个白衣年轻人慕名而来求医时颇为惊讶,没想到在这从未踏足的辽阔大地上竟有人知道我的名号,实在意外。

  来人说是替别人求医的,递给我一封信,写信的人是病人的师哥,说病人十年前身受重伤几乎心脉断绝,自那之后虽求遍名医诊治,始终难以痊愈。如今已经昏迷在床十年,无法清醒言语,只有手指偶尔会动动,完全无法自理,便是服药两便之事都需人从旁协助。他希望我能去看看病人,试着救治。

  信中言词委婉,特意表示就算是没有办法也想请我试一试,可见写信人迫切求医之心。说实话,只是看描述病人能活十年已是奇迹,即便我向来自傲于一身家传医术,如今也不敢夸下海口药到病除。但身为医者自然是不能对一个坚持求医十年绝望中苦苦挣扎的人说出“没救了”之类无情的话,况且这种病症确实少见,起码是我从医生涯中第一次见,还是决定接下这单生意,随着送信那人上门拜访。

  他们家住茫茫大山之中,风景秀丽,人迹罕至,随着溪水望去只见一座不大不小的木质院落,院里种着各色鲜花和一些常见的药材,晾衣杆上晒着一黑一白两件大衣,应该就是病人居住的地方了。果然,很快就有一个看不大出年纪的白衣男人出来迎接,道自己姓盖,请我进屋看看他的师弟。

  我随着他的脚步进屋,屋内干净整洁,只是充斥着一股药的苦涩味道。床榻之上躺着一个白发男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颊虽不曾瘦到凹陷,双手却只剩一层薄皮包着凸起的骨头了。木质地板随着我们走路发出“吱呀”声,他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静静沉睡。

  我无法判断他是否还活着,凑得很近了才听到从他鼻腔中发出的微弱呼吸声,几乎微不可闻,但有规律。病人的嘴唇发紫,应了盖先生所说的病症在心,我轻轻拿起他枯瘦的手腕,冰凉一片,不像是活人的体温。

  毫不意外,脉象不尽人意。我略通武功,心道他原来也是习武之人,伤他那人必是奔着要命去的才会导致心脉大伤,初伤时伤势太重无法自行疗伤,外界内力冒然进入反倒会冲断那脆弱的心跳,因此当时只能采取保守治疗,先保住命,此后再一点一点疗伤,盖先生应该也的确是这么做的,每日用少部分内力推经温养,能感受到心脉已经不再是濒死的微弱,较为平稳。

  躺了十年,五内皆虚,想他吃不进去什么东西,气血也亏空得厉害,另有其余旧伤在身,经脉凝滞,可以说身体已经成了个空壳子,即便将来苏醒也很难恢复如初。

  盖先生给我看了病人正在服用的药方,算下来每天都要服用多种药,怪不得屋里有股子药味。他说他每天除去喂药外还会给病人喂两次流食,并且辅以按揉肠胃消化,否则就连流食都消化不了,会积在腹中胀气便秘。另外还要每隔一段时间就给病人翻身避免压疮,活动四肢以防肌肉萎缩。且此前因为排尿不及时差点造成肾衰,所以还要及时导尿。病人可以说是离开人撑不了几天的程度,病情严重。

  听着盖先生的话,我不由对面前的高大男人心生敬佩。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师兄弟。他这样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为了个看不见希望的病人耗进去自己全部的人生,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值,他却数十年如一日直到今时今日都不放弃救他,想必一定是对这位师弟情义至深。

  感动归感动,实话不得不说。我放下病人的手,用尽量平和的口吻劝道:“盖先生,虽然我是来救人的,但有些话不得不说。你这位师弟在这里躺了十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囚犯关在囚牢中尚且能动一动,他的灵魂却被困在沉重的身躯中无法解脱。我知道这些年你作为师哥看着他这样一定很难过,但你想一想他这个样子一定也是十分痛苦的,都到这个地步了,放手未尝不是最佳选择啊。”

  那带我来的白衣青年听到我这话突然开口了,“盖聂,又一个大夫这么说了,你当真还要执着下去让大人继续无尽痛苦吗?”

  盖先生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握住病人的手坐到了床边,轻轻搓热着掌心的冰凉,眼神一刻不离看似毫无知觉的人,开口道:“还能治吗?”

  这问题,还是不想放弃。

  “毕竟病人还活着,治还是能治的。只是如果之前的治疗都对病人不起作用,我也不敢保证能将病人治好。盖先生,再厉害的医者也不是神明,无法拯救全部的生命,我也只能尽力一试,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好。”他转过头看向我,“请先生尽力一试,不管是何结果我都接受。”

  一直倚着门框的白衣青年转身离去,似是不忍再看他的执着。

  坚持了十年,我倒能理解盖先生的执念了,人生在世,总会有些无法割舍。

  那时起我便将这个病人视为行医生涯中的重大挑战,我为自己宽心道救活了光耀门楣,救不活也不失为宝贵经验。我抱着这样悻悻的心态着手开始治疗,像个战士一样开始了没有硝烟的战斗。

  想是多年服药所致,病人的肠胃肝肾功能不算好,细瘦的腿脚常有浮肿,大多时候尿少排便困难,口中有异味。偶尔在用一剂药效较强的排毒药后会出现腹泻的症状,每次腹泻后又会开始低烧,多半会引起咳嗽痰多,损耗他所剩无几的元气。

  既然接下了这位病人就大胆去做,顾及太多没有意义,于是我在详细检阅药方后大刀阔斧地进行了调整修改,大大缩减了每日所服汤药的数量,辅以针灸和我此前跟某个部落巫医学来的毒虫刺血法进行治疗,多少能减轻些治疗对身体带来的负担。

  毒虫听着吓人,实际不然。这是一种地域特产的带刺黑虫,尾部尖刺刺破人体会释放微量毒素,但经过巫医反复试验发现在适量运用下它能起到一种以毒攻毒的作用。我将它用来刺激淤堵之处,此前多次使用治疗效果皆颇为明显。

  要说这所有治疗方法中最麻烦的就是针灸了,本来按照常规疗法一天行针两次,后来思考后我决定抛却常规示病情减少或增加。行针时要从头开始,一直游走到脚趾,需要高度专注细致,且需要注意不能让病人吹了风,密切注意病人情况,不然出一点差错就会酿成祸患。

  按摩的次数更是无法计量,过去盖先生怕病人长期卧床无法消化不敢多喂,但眼下面对治疗病人需要进食保持一定的气力。我念着他多年少食难免虚不受补,先将好消化的菜碾成糊状物喂他吃下,再从后双手穿过病人腋下使其呈微微垂直状,顺着两肋与胃相交处向两边刮按,动作反复几次后便听到他嗳了口气,证明此举有用。慢慢地不仅增加了食物种类,还能食用一下捣碎的肉泥,虽然仍需要按摩消食,但嗳气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微弱,排便情况也好了很多,口中异味减轻,肠胃明显有所好转。

  长期卧床的人四肢萎缩几乎无可避免,但盖先生过去照顾得非常好,几乎没有变形。我会稍用力舒展活动关节,并一一按揉开脚底的筋节。足通百穴,一定程度上会反应身体状态,自从每天睡前开始按摩后到第二天他的脚心都是热的,睡着的呼吸声也比以往平稳,这样微小的改变也让盖先生十分欣喜,每次都会在旁认真学习,开始跟我一起给病人按摩。

  漫长琐碎的治疗中盖先生从未展现出任何不耐烦,照顾得甚至比此前我的那些学生都要用心,就快成了半个大夫。我着实佩服他的耐心,不得不再次感慨他对师弟怎样情深才能事无巨细地照顾了十年,这样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就连我也很难说不会烦躁崩溃,他却始终情绪平和只是不断做着那些我教他的,也不管有没有用,只要看到病人的手指动一动他都很满足,好像明天就会好起来似的。

  到这个地步,我已经不知是在救床上的人,还是在救盖先生。

  后来的某一天,带我来的白衣男人又带来了一位容貌艳丽的红衣女子,她只是朝床上看了一眼就哭了,情绪激动地同盖先生说了许多话,总结就是要他不要再折磨病人放他安静离开,盖先生没说什么,但我却从他的背影中看出几分落寞,也不知怎么想的难得参与病人家属之间的矛盾,告诉她病人已经有所好转,救下去未必没有希望。怕她不相信,我还拉着她凑到床前看了看病人明显好转的脸色,她终于是不再闹了,坐在床边也不知在想什么。

  晚上他们离开后,盖先生第一次同我说起病人的身世。我只知道病人叫“小庄”,他说他们师出同门,曾经形影不离,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选择重新站在一起。中原易主,风起云涌,他的师弟也在这个过程中身受重伤倒下了,没有留下一句话,就像大秦轰然倒塌般倒在他怀中,一睡就是十年。

  在多位名医都表示无能为力后所有人都劝他放师弟离开,但盖先生总觉得他还在呼吸就有苏醒的可能。他们从未对别人说过对彼此感情有多深厚,但这在他们心中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盖先生从未想过抛弃他的师弟,即便误会最深时也没有。他说他不是一个顽固的人,唯独救小庄想要执念一次,不到最后绝不放弃。哪怕是全身心扑在病床上,只要能感觉到还跟小庄在一起,他也想继续下去。

  他说他这辈子没求过人,唯一的请求就是想要师弟陪着他坚持下去。即便这样也许对他们都很痛苦,但是,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我见过许许多多直到病人生命最后一刻都不愿放弃的家属,有时我会想,人这一生生死都是独来独往,能在有限的生命中成为别人心中难以忘怀的存在何尝不是一种荣幸?生命没有意义,是人类的七情六欲赋予了它意义,既然来人世走一遭,平静也好,轰轰烈烈也好,到底是得有点欢笑和遗憾,才不算白来人间一趟。

  这些话我没有跟盖先生说,十年已经证明了他的意志和选择,不需要我多说什么。我能做的就是做我该做的事——治病救人。

  冬去春来,我不知在这位病人身上费了多少神,有时真的觉得坚持不下去了,回屋想想家中世代流传的“妙手神医”名号又觉得就算是为了不辱没家风也得撑下去。盖先生从未催促过我赶紧想办法,还给我丰厚的诊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要是都绝望了,又将盖先生置于何地?

  好在那巫医的虫子着实厉害,病人手指动弹得原来越频繁,有时下针时甚至会皱眉呻吟,有次喝药居然能不经过辅助直接吞咽,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我可能真的能把他治好,这让我比盖聂先生还要欣喜,要是真能治好他,那也算是我的光辉成就。

  可惜倒春寒一场大雨,浇灭了我这点儿喜悦。

  病人高烧不退,心跳加速,我怕他心脏受不住用了一切能用的办法也只是让他心跳稍稍平缓了一些,盖先生喂药时他总是喝两勺吐一勺,我不得不煮了许多药,强行让他喝够了量。外面雷声阵阵大雨倾盆,盖先生见雨势如此又不得不分神去外面捣腾那些遮雨的东西,以免床上的人没好房子先塌了。我一个人在屋里守着,真的是各路神仙拜了个遍,求他起码撑到明天早上。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我是被他吵醒的。

  忙了一夜我靠在床边打瞌睡,突然听到有声音,睁开眼睛发现我这位日夜相伴的病人居然睁开了他的眼睛,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赶紧抓起他的脉搏,这时突然听到他好像说了什么,俯下身凑到他身前,才听清那是一声“盖聂”。

  盖先生不在屋里,我立即起身走到屋外大喊,盖先生也被我吓了一跳,端着一盆清水急忙赶来问我怎么了,我连忙拿开他给我打的水,将他拉到床边。见到师弟醒了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他的手不断呼唤着“小庄”。我一边祈祷着千万别是回光返照一边在病人身后又垫了个枕头,他的头仍是无力地垂在一边,眼神却清明了些。

  “师哥。”

  我听见他用沙哑的嗓音唤了一声,盖聂护着他两边的胳膊,凑近道:“在,小庄,我在。”

  “谢天谢地,你睡了十年可算是醒了。”我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脱下外衣盖在他肩头,“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还活着的,你师哥终于把你救活了!”

  他还不太适应这具睡了十年的身体,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还咳了起来,我连忙为他抚胸顺气,“别着急,慢慢说。”

  他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侧头看向我,“阁下是?”

  “我是盖先生请来的大夫。”

  “小庄,是这位大夫治好了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难受?”

  我心道盖先生这问题问得不好,想也知道一定浑身上下没一个舒坦地方,这让他的小庄怎么答。

  病人的反应还有些缓慢,抚着胸口虚声开口,“我没想过我还能活着。”

  “你活下来了,小庄。”盖先生捋了捋那三千白发,“一切都过去了,好好养身体,别想了。”

  这句话有道理,他只是稍微动情气力瞧着便有些不足,我掂量着他过于清瘦的身体,要养好了可不容易。

  “赤练白凤呢?”

  “他们都很好,等着让他们来看你。” 

  病人还想说什么,但身体实在太过虚弱,说了这几句话心脏又开始不舒服,我取了针在他几个穴位上挑了挑,病人长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扶他躺好盖严了被子,盖先生始终紧握着他的手,我叹了口气劝道:“他太累了,让他睡一会儿吧。”

  “我就在这儿,这样他醒来就能看到我了。”

  我能说什么呢?只好依着他的意思,独自出去熬药。

  病人再次醒来已经入夜了,盖先生喂他吃了饭后我又给他做了个细致的检查,他全身的知觉已经恢复了,虽然目前还没有力气下地,但活动腿脚已经不是问题。像他这样卧床十年还没有瘫痪的少之又少,或许真的是他们的情义感动了上苍,才能发生此种奇迹。

  盖先生是个话很少的人,这一晚却一直在跟他师弟诉说着这十年间发生的事。我不确定病人现在的头脑是否清醒到能听懂这些,但病人一直看着他,眼神片刻都不愿离开,直到我再此给他按摩双足后忍不住疲惫睡去。

  此后便是一天好过一天,盖先生每天按我教的少量多次喂他食物弥补身体亏空。我也动用了祖传心法为他一点一点舒筋活血,每天按摩腰上的穴位,渐渐的他说话不再有气无力,坐久了也不会受不住倒下去,排尿量增多身体的浮肿也减轻了许多,连带着脸色都好看了些。

  盖先生每次抱他洗漱时发现他腰间的肉多了些时就会安心许多,我用的那些上等温补之物也让他长了些肉,只是他暂时不能下床肚腹处多了层软肉,习武之人注重身材多少为之介怀,我只好再三强调我巴不得他胖一点才能扛得住重病的折腾。

  也许是躺了太久,病人总想着能尽快下床走走。我试探着让他穿鞋下地,可他一沾地气儿就双腿酸软整个人向后仰去,我又掐人中又抚心口才缓过这口气。他明显情绪不太好了,靠在床上不说话。

  那天晚上师兄弟发生了争吵,毕竟不是母语,他们语速快了我听不太懂,只依稀听清盖先生说了句什么“你不会成为废人的”,琢磨大概是病人对自己缓慢的康复之路感到烦躁了,对我而言并不意外,大多数卧床的病人想要康复都得经过这一关,久病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负担,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负担。

  盖先生开始更有耐心地带着他复健,只要能让他看到好起来的希望就会激发出超乎想象的生命力。我看着他们二人相扶相携的样子,突然在想等到他们老了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经历了这十年,在一起的日子对他们而言肯定越发珍贵,虽无儿女承欢膝下,但有彼此相伴,已是人生幸事。

  我对盖先生说,人们总是想着更好,这没有什么错,但生命中总是充斥着各种意外,不是每一个面对意外都会幸运地全身而退。就像他的师弟,换做其他人,恐怕早早就离世了。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以后遇到什么事,只要想想他们已经获得了天大的幸事,那些事也都不算什么了。

  病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得出他对盖先生亦是感情深沉。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的心意,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化作彼此的力量。

  我相信他们的将来一定会比近日更好。

  岁月流转,在一个黄叶飘落的的初秋,我背着药箱离开了这座隐藏着十年真心的山脉,再次踏上我的中原之旅。

  “妙手神医“的旗号仍旧响当当,我的脚步将要迈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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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第三喜欢你”


『希望您的父母能理解您,希望您可以意识到自己的猫舌,希望您每次能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希望您能够多接受自己…』


 是之前空间的梗,感觉非常喜欢非常合适,第一次尝试小漫画有点粗制滥造但是我是饱含爱意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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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很好此猫要来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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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奚】清河酒淡

恭喜江无浪想调情反被报以一捧真心

  “若无千金酿 借杯湖水又何妨 醉生梦死能几场” ——《湖心亭》

—————————————————————————————— 

  某年某月某日,江无浪与陈子奚举杯共饮。

  

  这日幼童去寒香寻处住,陈子奚碰巧来寻江无浪,江无浪摸出屋后藏的离人泪。

  

  “有酒盏么?”陈子奚笑问。

  

  “没有,”江无浪四平八稳地坐着,两眼看着陈子奚边笑边把玩腰间劝酒杯,“用你的。”

  

  陈子奚便摘下酒杯来:“来者是客,江大侠就这样对客人?”

  

  江晏道:“你不算。”他探手去拿陈子奚的酒杯,红...

恭喜江无浪想调情反被报以一捧真心

  “若无千金酿 借杯湖水又何妨 醉生梦死能几场” ——《湖心亭》

—————————————————————————————— 

  某年某月某日,江无浪与陈子奚举杯共饮。

  

  这日幼童去寒香寻处住,陈子奚碰巧来寻江无浪,江无浪摸出屋后藏的离人泪。

  

  “有酒盏么?”陈子奚笑问。

  

  “没有,”江无浪四平八稳地坐着,两眼看着陈子奚边笑边把玩腰间劝酒杯,“用你的。”

  

  陈子奚便摘下酒杯来:“来者是客,江大侠就这样对客人?”

  

  江晏道:“你不算。”他探手去拿陈子奚的酒杯,红酒盏在指尖捏着,如花瓣般托着酒水,陈子奚等他将酒盏还来,江无浪却奇怪地瞥他一眼,兀自将盏中酒饮尽了。

  

  陈子奚只好自己倒酒。他等不及江无浪为他斟,一是酒太香,二是他怕江无浪先把酒吃干了,三是江无浪这般情态分明不把他当客人,哦,岂止是不把他当客人,主人家吃酒还要用他随身带的酒盏。

  

  确实是好酒。陈子奚不说话,一连吃了三盏入腹,才搁下酒杯。红的酒盏从白的掌中滑下,落在绿的竹前,江无浪吃两盏,看他一眼,说他:“好酒也被你糟蹋。”

  

  陈子奚不乐意,这叫什么话?他扇子一甩“啪”一声展开,又往手心一敲“啪”一声合拢:“怎么说话!”

  

  江无浪眼观鼻鼻观心:“此乃好酒,好酒当细品,玉山君曾说过:‘各酒有各酒的滋味,都值得细品,江大侠这般遇到好酒如饮马,遇到凡酒如吃药,当真糟蹋。’”

  

  陈子奚瞪大双眼:“我何时说话后面那一段?”

  

  江无浪这次才将酒为二人满上:“我刚加的。”

  

  陈子奚怒道:“江大侠光辉圣洁玉树临风竟然也学了这般编排人的招数!且伸手来,我要罚你。”

  

  江大侠凉凉地瞥他一眼。

  

  陈子奚伸手去要他的手,手背压在桌面上晃了一晃,“你快些,休得拖延逃罚!”

  

  江无浪便伸出手去,掌心向上,五指伸张,拇指向外撑如太极掌形,其余四指并拢。陈子奚握着扇子去敲他手心,作先生打学生手板状,摇一摇头,长嗟短叹,“啪”地敲一下,又恨铁不成钢地叹气:“哎——”紧接着又抽一下。江无浪平白挨了两下手板,实木扇拍在他手心上,饶是皮糙肉厚满手茧也很难说不疼。他疑心陈子奚公报私仇恩将仇报,便去看他神情,陈子奚已收了手,扇子稳稳当当搁在桌上,端着酒盏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品。

  

  江无浪于是也收了手去,轻轻攥起拳来,掌心缓缓洇开酥麻的疼痛,轻而薄的热从那两道扇印上蒸出,他伸开手看一眼,却并没有留什么痕迹。

  

  江无浪便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他说:“陈子奚,你莫不是水做的人,与你同饮总觉得酒淡。”

  

  陈子奚低头轻笑:“这话,不如江大侠同寒老板说说?”

  

  江无浪道:“那不成。”

  

  陈子奚又看他指尖不时摩挲掌心,心道莫非真把他打疼了?看来还是平日里打得少了,几年前他们日日厮混时候,江小将军可谓是皮糙肉厚,莫说他用扇子轻敲两下,哪怕是他真使了劲抽,往手腕子上抽,这人还能把手凑过去叫他再来两下;某日贪睡爽他的约,他钻去小将军帐子里坐他床头,这人尚且迷迷瞪瞪睁不开眼,就已将手掌摊开伸出被里来,等狠狠挨了两下,这人一睁眼瞪他,手缩回去,被子却掀起来,只等他一骨碌滚进去一道睡到日上三竿。

  

  江无浪见陈子奚不回话,发觉他盯着自己手看,于是先轻手轻脚地再给自己斟上一盏,随后又搓了搓掌心,又搓了搓,又又搓了搓。

  

  陈子奚捡起扇子攥在手里:“伸手。”

  

  江无浪道:“无浪已知错,玉山君莫要再罚。”

  

  陈子奚剜他一眼,江无浪伸手出来,与方才一样的位置,却五指放松着稍稍向内弯曲。陈子奚把扇子展开,端着胳膊向他手心中轻轻扇了扇风,眉眼掠上笑意如春燕掠地:“我给你吹吹。”

  

  江无浪心道这哪里叫吹,这叫扇,口中又追着刚才的话续道:“所以呢,陈子奚,你莫非真是江南水做的人?”

  

  陈子奚道:“我看你分明是借口酒淡,想贪我的丰和春!我才不上当。”

  

  江无浪摇头,陈子奚又说:“再者说,与我共饮,哪怕是盏白水又能如何?总归有我与你一道。”

  

  江无浪一愣。他本想说有人在此,琼浆也淡;可陈子奚这副模样,他却说不出什么花言巧语。因而他便一叹气,端起酒盏敬他:“与玉山君同饮,黄河水也是千金酿。”

  

  陈子奚笑道:“那么江大侠,你刚刚多倒一盏,也该给我补上。”

  

  江无浪皱眉:“方才是你多吃一盏,如此只能算你我扯平。”

  

  陈子奚摇头:“我不要与你扯平。”

  

  江无浪道:“好,那我便再多吃一盏。”

  

  “?”陈子奚大怒,“江无浪伸手!”

渊虹无刃

问剑(大型护短修罗场)

       “鲨齿,是一把什么样的剑。”

       有人曾这样问他。

       “在下不知。

        ......在下所知唯有一件事,它是小庄的剑。”

       他亦如此回答。

【一】...


       “鲨齿,是一把什么样的剑。”

       有人曾这样问他。

       “在下不知。

        ......在下所知唯有一件事,它是小庄的剑。”

       他亦如此回答。

【一】

          “七国中有这样一个传闻:剑者正邪之极有二,一曰鲨齿,一名渊虹。”

         当今天下纷纭迭起,七国未平,剑客侠士层出,流言浮名不穷。一柄剑,就像是进入这乱世的标识————却并不能代表剑客的身份。

         剑客人数虽多,然则或多外强中干,徒有虚名者,也不少沽名钓誉,以自矜身份者,真正少年才俊,令七国闻者皆为之叹服者,唯有二人。

        鬼谷师兄弟也。

        故有人慕名前来请教并非什么鲜见之事——至少盖聂现在面对的就是一茬又一茬的秦国“剑客”。

        “盖先生,”盖聂来不及思索,眼前的人已热切得开口,仿佛对这天下推崇的“剑道第一”倾慕已久,“鄙人想向先生讨教一二。”

        盖聂扶额,这已经是这月第三个嬴政为彰显秦国威名而硬塞给他的所谓“七国侠客”了。据说都是随使团而来。

          他恐怕想让天下人都知晓剑圣——王上的首席剑术教师如何一论剑道。

        “但说无妨。”

         名为问剑,实为试探。

         碍于国家情面,盖聂决定还是捺下性子给人几分薄面。更何况李斯还在一旁陪侍——至于他为什么会百忙之中来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场合,盖聂无从得知。

         那人像是有些犹豫,想着最近江湖上莫名多出的风闻,决定从一些酒后谈资开始套近乎:

         “鲨齿,是一把什么样的剑。”

           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回应。

           .. .....空气很安静。

          剑圣不愧是剑圣,第一个问题便令他难倒了。

          “在下不知。”

          盖聂也不愧是盖聂,说不知的时候也是一派沉稳利落,正气凛然。

         那人有些急了:“先生怎会不知?那可是.. ....”

         那可是与“渊虹”齐名的妖剑。

         “先生若强人所难,盖聂亦无从告知。”盖聂打断了他。似是毫不留情地。

          鬼谷双闷,名不虚传。

         面前的人却像是找到了撩拨剑圣的有趣话题,又一次试探着道:“我曾听闻,鲨齿是一把妖剑,而使用它的人. ......”

         "并非妖人。.. ....不,恶人。"盖聂第一次扫了他一眼,淡淡补充道,“剑客,从来不会活在他人眼中。”

        盖先生,请让人把话说完!

        来人有些郁闷:“这与鄙人所知不符。”说罢又学着盖聂正色重复了一遍:“盖先生可不要被此人骗了。”

         盖聂用余光瞥了李斯好几眼,心中疑虑王上身边这人今日为何迟迟不为自己解围。

         李斯“静水流深”般的笑容加深了,盯着眼前的青铜酒樽,收起心中的小九九。置若罔闻般的等待着盖聂的下一句话。

         “哦?愿闻其详。”咦,他刚刚好像看见,盖聂皱了皱眉?

        “我听说,这流沙主人来历不明,心狠手辣,只要金子给得足,无辜之人的血沾上那妖剑便像洗不掉了一样......”那人越说越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就好像他清楚剑圣不知之事一样,

       “而且,江湖上还有关于他欺师灭祖,叛出师门的风闻,”那人咋咋舌,“不知师出何方,哪家同门如此倒霉.. ....”

         李斯轻咳了一声。

        那人果然住了口。原因不在李斯。

        身为七国还算排得上号的剑客,他能明显得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杀意攀上他的脖颈,登时令人脊背发凉。

         盖聂的眉眼攀上一层霜。眼中的温润不知何时褪却,气势喷涌而出。

        “那不知盖先生,对使用此剑的人有何独道看法?”这位“燕国侠士”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了下去,识时务的将主动权交了回去。

         明明眼前的人是直视着他的。

         他却感觉,盖聂像在透过他,对一个不存在的“人”陈述着事实:

         “据我所知,”剑圣大抵没有留意到自己已经不再自称在下了,“他,不是一个世人眼中的人。”

        “他有着自己的理想,也从未放弃。流沙是天地之法,并非杀人兵器。”

         “他习惯于把一切隐藏得很好,但那是一种很深的悲伤.. ....”盖聂缓缓吐出的字句,坚定而又压抑着一种微不可查的激动,他像是对世人解释。

          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这下轮到燕国剑客愣住了。

          李斯把玩酒樽的手在逐渐变得僵硬,最终他停下了。

          “小庄是我生平仅见的武学奇才,心沉智坚,值得一提,他舞剑的样子也很好看.. ....”

         盖先生,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在面前之人彻底傻眼之前,盖聂恰合时宜地结束了这场不甚愉快的对话。

          “鲨齿,是一把不次于渊虹的剑,卫庄,是一个我视为一生对手的人。”

           一锤定音。

           “盖先生. .....”

          帝国之刃站了起来,带着一惯的四平八稳,只是没了以礼相待,整个人重又散发出一股不可靠近的冰冷:

           “言尽于此,在下告辞。”

            他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留下一地的目瞪口呆,以及.. ....门口苦苦等候的慕名而来者一幅“你怎么把盖剑圣给气走了”的哀怨眼神。

            呜呼,冤煞我也!

           【二】

             ...... 

            此时此刻,距离咸阳快马加鞭也要十日路程的新郑,两个互不相干的地点却发生着同样的巧合。

            卫庄想,大概很少有人敢这么面对面与他问剑。同为鬼谷传人,卫庄的仰慕者屈指小红花可数。

             除了这只狐狸。

            “你妄想打探鬼谷之间的事情?”冷冷的声音散落在紫兰轩内,“只是,试探别人对我的看法徒劳无益,你不该去找李斯帮忙。”

             他今天进门时,碰巧遇上紫女似笑非笑地告诉他,韩非在咸阳宫安排进了一个人,一个剑客。

            “那,你猜猜我问到了什么。”

            “呵,不自量力。”鲨齿,准备就绪。

             韩非顿觉无趣。

           “卫庄兄,”韩非咽下酒液,眼角露出几点调戏的意味,“我听闻,荆轲刺秦失败,而他的剑,被赐给了一个人。”

            他的神色却是很认真的:“渊虹,是一把怎样的剑。”

            “一把刺秦失败,合该废物使用的剑。”

             回答几乎是同步的。

             卫庄兄,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口是心非。

            九公子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依不饶了起来,他很热衷,并且擅长于在鲨齿面前反复横跳。

            “哦?那卫庄兄可知这把天下名剑赐给了谁。”

           横剑传人将酒樽握紧,再更紧。

           “一个胆小鬼罢了。”你弃我三年之约,我亦可了却同门之情。

           “哦?那想必卫庄兄认识那人,且大有渊源。”

           韩非将腮托起,他总试图在面前此人的“今天不高兴,明天也不高兴”的表情中寻找破绽,与他博弈。

            明知故问。

            “谈不上熟识。

             我只知道他信奉正义,却追随暴政。   

            ...... 

            他心系天下苍生,又总因不自量力而被浅薄的正义蒙蔽双眼。

            拥有绝高的武学天赋,却对别人的剑术不愿私自窥探一眼。”

            韩非感觉他要提醒卫庄兄不要再捏碎他第二个心爱的杯子了。

            “做事呆呆蠢蠢,属木头的一样。无趣,没有喜恶,没有朋友,甚至,”韩非越听越担忧他明天会被口不择言的卫庄兄灭口。“及冠了连个女人都没有。”

            这位纵横家最后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嗯,用余光:“就是个,华而不实的废物。”

            算是单方面结束了这场不愉快的谈话。

           九公子很愉悦。

           “没错,卫庄兄言之在理。”韩非做出一幅愤慨不已的模样,连声附和,“像这样愚昧不堪,不解风情之人,卫庄兄又何必.. ....”他特意在“不解风情”上顿了一顿。

           “我虽未见过此人,今日听卫庄兄一言,顿失结交之心,想必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罢了。”

            九公子不愧行九,倒真像只九尾狐狸。

            但是他的话被当场截断。

            “你怎么知道。”卫庄将嘲讽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你会用剑?”

            韩非:.. ....

           卫老大,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见过他?”卫庄的不悦已经积聚到眼角,似要喷涌而出,“还是你自信到对素未谋面之人妄下定论?”

            卫庄兄,你且听我狡辩,刚刚是你...... 韩非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此人到底.. ....”

             九公子的郁闷已经在眼底化不开了,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卫庄挪步到窗边,韩非的九龙清樽杯在夜色中从楼上一掷而下,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他不顾九公子的肉痛的表情,继续说着:

           “盖聂,是一个迂腐不堪之人,残虹,更是一把配不上他的的剑。”

           “盖聂活该被人评论,但,”

            九公子永远记得,故事的最后,那人居高临下的姿态,“那是我的事。”

           “与天下人无关。”

           你也不许说。

           因为,那是,我的师哥。

           “可是不解风情是真.. ....”韩非尤不死心地咕哝。

          鲨齿出鞘了。韩非预感到再跳下去就要英年早秃了。

          轰的一声, 韩非顿时灵光乍现,他像得了圣旨一般毫不犹豫的跳起。

          卫庄兄的嘴唇张了张:“其实,盖聂其人. .....”

          这一次,韩非没有犹豫,利落起身,行了一礼:“受教了,告辞。”

           【三:小剧场】

             庄:“我.. ....有个朋友最近得到了一把妖剑。”

             聂:“哦?”

            庄:“师哥,你觉得,鲨齿是一把怎样的剑。”

             聂:“小庄,此剑实力实不在我的木剑渊虹二剑之下。”

            庄:“行了你闭嘴!”

             

           

角枕粲

用原作反驳在太中tag传播的宰织挚友论

  最近官宣了王子=中也的七年陈糖(18年初春至24年末),我有心整理一下主线、b线相关的糖点,但我们太中火眼金睛的同担太多了,我直接躺平嗑糖。


  无奈我又在太中tag看到宰织挚友论这个陈年xnb。


  说来好笑,在某些人嘴里,我们太中原作写了的“宿敌”、“搭档”、“命运”、“心意相通”等,都不算数;而拆逆原作没写“宿敌”却就是宿敌、多次说是“朋友”的就是挚友。甚至在太中tag说宰、织是挚友的人,上一句刚在说“跟风”宣扬的太中姐没看原作。


  加上我重刷黑时小说的一点小发现,还是决定根据原作,写这篇博文来反驳一下,如有不同意见的“织太cb党”请带锤评论,婉拒“我推测”。......

  最近官宣了王子=中也的七年陈糖(18年初春至24年末),我有心整理一下主线、b线相关的糖点,但我们太中火眼金睛的同担太多了,我直接躺平嗑糖。


  无奈我又在太中tag看到宰织挚友论这个陈年xnb。


  说来好笑,在某些人嘴里,我们太中原作写了的“宿敌”、“搭档”、“命运”、“心意相通”等,都不算数;而拆逆原作没写“宿敌”却就是宿敌、多次说是“朋友”的就是挚友。甚至在太中tag说宰、织是挚友的人,上一句刚在说“跟风”宣扬的太中姐没看原作。


  加上我重刷黑时小说的一点小发现,还是决定根据原作,写这篇博文来反驳一下,如有不同意见的“织太cb党”请带锤评论,婉拒“我推测”。


  因为我不懂日文,所以下面所有原作小说片段均出自官中版,如果日文小说有什么冲突,欢迎指出。


  让我们看看原作关于宰、织友谊描写的片段。


  主线22岁宰的观点最能代表目前宰、织的真实关系,再加上可以蹭下王子糖的喜气,首先放DA剧场版截图:



  这是主线织田作去世四年后,太宰在他墓前和敦敦说的。


  只要看过黑时小说就知道,宰、织友情是在织田作去世前升华的,因为织田作终于跨过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对太宰的私事发言,让太宰认识到织田作距离他的心脏很近(见下图)。而这样升华过的关系,在太宰认知里依旧是“朋友”而不是“挚友”。


  可能有人认为上面例子只是武侦宰在后辈面前不想真情流露,说得含蓄了一点(他在别人面前秀过多少次恩爱我都统计不过来了),那么接下来让我们看看,b线宰在见织田作最后一面,没有其他人围观时,是怎样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依旧是“朋友”而不是“挚友”呢。


  两条世界线的太宰对这段友情的定义相同,那么另一位当事人织田作是怎么看待太宰的呢?下面再来看看织田作视角的黑时小说吧。


  1.三人组一起喝酒,织田作对彼此间距离感的认知。



  织田作说宰、安都没说自己的私事,实际上他还漏了一个人,我在博文开头说的小发现就证明了这一点,等下面再详细说。


  顺便一提,“织太cb党”在太中tag大肆赞美这段“挚友”情时,往往会漏掉安吾呢。不过织田作本人并不会漏掉安吾,甚至会在宰、安之间更偏向安吾,这个也下面再详细说。


  2.织田作给太宰打电话,太宰表示“真难得啊”。




  3.织田作关于任务想请太宰帮忙。



  只是让部下封锁道路这种小忙,织田作都下意识先提可以命令PM首领以下所有人的银之手谕。


  再对比中也从小到大理直气壮叫太宰对付他哥、解决龙头战争、解决克总等行为……


  不对,宰、织毕竟是“挚友”,和搭档没什么可比性。(某篇太中博文写中也介意宰、织关系,认为自己“只是搭档,不是挚友”,把我创得快一年了都忘不掉。话说那篇博文也把《Dear Prince》这首歌划给宰和织了呢,好巧🙂)


  4.太宰第一次到织田作养孩子的西餐店里。



  来了,我的黑时小发现。


  从龙头到黑时整整两年,织田作从来没有和太宰说过他养了孩子的事。太宰用了“听说”一词,而织田作用了“隐瞒”、“调查”。


  如果织田作说过,太宰应该说“之前听你说”之类的话才对,而“隐瞒”、“调查”更不应该被使用。


  所以上文1.里织田作说宰、安没说私事时,漏了他自己。


  再结合捡宰a里面宰、织关系好起来之后,宰向织田作秀了“男人变大怪兽”、“赌命宝石线”、“重力使少年搭档的相遇”等故事看,三人组聊天时应该是话题乱飞,但绝不涉及自己真正在意的事物,比如织田作的养孩子、安吾的卧底身份,以及太宰15岁向中也敞开内心托付信任时说的话等。


  顺便吐槽一下,怪不得织田作要隐瞒了,太宰第一次去西餐店,对织田作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是不是应该把那些孩子挖过来呢”!


  织田作连b线孩子想长大后加入武侦都不愿意,要让芥川去打消他的念头,怎么可能愿意让他们加入PM啊?


  5.店主关心织田作的经济情况,表示想帮忙负担。太宰在旁边听完后表示咖喱好辣。





  上面刚提到太宰向织田作秀过宝石线,宝石线和咖喱好辣,呃……


  大家不一定有“挚友”,但一定都有朋友,看到这么贴近生活的剧情,应该都内心有所判断了吧?


  6.太宰说安吾的情报,织田作的反应。





  不知道这时太宰的真实想法,但织田作的想法就摆在这里了。


  7.太宰说了对安吾背叛的看法后,织田作对他的想法。






  “深深沟壑”。


  这几段在写明宰、织距离感的同时,让人不禁感慨织田作好会嗑!这和直接报中也证件号有什么区别?莫非织田作有收藏全套《本周不服输的中也》周刊?


  8.织田作去PM的会计事务所调查。



  捡宰a里写了,金盆洗手的前鲨手织田作,是被金牌hr太宰介绍进PM的。那么为什么不干脆让不鲨人的他来这类岗位工作呢?


  “挚友”?


  9.三人组再聚,太宰口头向身份败露的安吾发难时,织田作的第一反应。



  安吾异特卧底身份败露,前面刚用计放倒过织田作,但当太宰向安吾发难(没有行动)时,织田作的第一反应是指责太宰。


  10.接上,织田作的第二反应。





  马上考虑站安吾,但顾虑孩子们的安危。


  这就是我在上面1.说织田作比起太宰,更偏向安吾的依据。


  11.纪、织对决时谈心,织田作认为他和纪德像“一对老朋友”,但和太宰前面两年只是“普通朋友”。



  这里就是织田作想要拉近和太宰距离的地方。所谓的临终前友情升华,只是从织田作盖章的“普通朋友”升华成太宰盖章的“朋友”而已。


  12.纪、织继续谈心。



  和“织太cb党”不一样,在谈友情时不会漏掉安吾的织田作!是“我和安吾”站在旁边看太宰呢。


  黑时小说就截到这里,再后面就是博文开头就贴过的织田作跨过距离向太宰靠近,升华友情的片段了,不再复述。


  上面已经通过不同世界线、两个当事人的角度,根据原作说明了我为什么认为宰织挚友论是个xnb。


  没截捡宰日是因为捡宰b里太宰san值狂跌,没什么相关段落,而捡宰a里我找不到比黑时后面更能体现宰、织友情升华的片段。如果有什么我遗漏的“挚友”证据,欢迎讨论。但请一定要带锤,再次婉拒“我推测”。


  本文主要讨论宰、织友情,为什么要打太中tag呢?除了我关于野狗的一切言论都是默认太中szd之外,主要是因为一直有人前赴后继在太中tag传播宰织挚友论这个xnb,我希望这篇博文,能减少还没看完原作的萌新被xnb影响的可能性。


  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薄荷巧克力的零食铺

【群星闪耀时/21:00】#理砂#last love story on this planet

*预警角色有自毁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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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扶疏

如何得到一只景元元!?

我又来整活了(~ ̄▽ ̄)~ 

灵感来源于网络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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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芷

【谢李】据说打本的玩家高端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娱乐局【上】

陆危楼

招募:25yx冷龙峰【圣火】包红的,招老板,来熟手,玄晶2Z不出不退(婉拒衍天),抵销5k,演罚

【李忘生】申请加入团队

【谢云流】申请加入团队

【密聊】陆危楼:赛季初开荒就给你搞了毕业装了你来干嘛?

【密聊】谢云流:我来给我情缘包玄晶

【密聊】陆危楼:哦?那他什么时候进组?

【密聊】谢云流:......

【方乾】申请加入团队

【团队频道】

陆危楼:呦,方乾,你是谢云流情缘啊?

方乾:你别闹,我血压高

谢云流:陆危楼!出本单挑!

陆危楼:谢邀,不挑

【小队频道】

陆危楼:老方,谢云流找了个情缘这事儿你知道吗?

方乾: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谢云流还想有情...

陆危楼

招募:25yx冷龙峰【圣火】包红的,招老板,来熟手,玄晶2Z不出不退(婉拒衍天),抵销5k,演罚

【李忘生】申请加入团队

【谢云流】申请加入团队

【密聊】陆危楼:赛季初开荒就给你搞了毕业装了你来干嘛?

【密聊】谢云流:我来给我情缘包玄晶

【密聊】陆危楼:哦?那他什么时候进组?

【密聊】谢云流:......

【方乾】申请加入团队

【团队频道】

陆危楼:呦,方乾,你是谢云流情缘啊?

方乾:你别闹,我血压高

谢云流:陆危楼!出本单挑!

陆危楼:谢邀,不挑

【小队频道】

陆危楼:老方,谢云流找了个情缘这事儿你知道吗?

方乾: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谢云流还想有情缘?谢云流还能有情缘?

谢云流:我怎么了?

方乾:你不怎么,也就几十年来跟谁看上去都有一腿但是跟谁都没有实际的一腿

陆危楼:昆仑那洁癖老太太破例让你在那养伤,我以为怎么着这回得有点什么吧。结果你在人家昆仑天天对着玉虚峰发呆,这还能有情缘?骗哥几个份子钱来的吧

谢云流:我那是练刀

陆危楼:你不如说你想练劈山,可信度更高一点。那么问题来了,你是想劈玉虚峰还是想劈华山

谢云流:我想劈了你

方乾:哎你奥义写的不是且自逍遥,把痴心断吗?你这没断干净啊,你那奥义和你那情缘,肯定有一个是假的

陆危楼:李掌门也在团队里,问问他,他师兄的情缘和奥义到底哪个是假的?

谢云流:你俩是不是看不得我过得好?

陆危楼:主要是你跑我光明顶上白吃白住一个月,喝多要死要活的一副被坏女人骗了的蠢样子,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还能找情缘。请看vcr【他骗我!他一直都在骗我!他从小要什么我不给他啊!用得着这么骗我吗!】

方乾:他们剑纯都爱这样,买马买玄晶最后嗷嗷哭被坏女人骗了,剑纯静虚还是谢云流脸,标配

谢云流:那个傻子是紫虚!紫虚!

方乾:被骗了心灰意冷换门派,又对上了

【东方宇轩】加入团队

方乾:?

谢云流:大中秋的,帮你团聚,不用谢

方乾:......

谢云流:你?生的出来这么好看的儿子?

方乾:我年轻时候也很好看

谢云流:呵呵,你年轻时候什么德行我又不是没见过

陆危楼:啧,不愧是顶级万花,长了一张看上去就会偷羊的脸

谢云流:嗯?!

陆危楼:不知道吗?花羊官配,头顶青天,万花就爱跑纯阳房顶子上看羊,特别好嗑

谢云流:方乾,你儿子门派这么不正经你不管管

方乾:我闺女门派看上去更不正经,天天抱着锅寻思要把羊炖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儿孙我享福

谢云流:纯阳热度真是高啊

方乾:热度常年前三,在你李掌门带领下弱过没丑过,所有的大事件的看板郎都是纯阳,说起来,我就想问你,你这穿的不鹦不羊的,你到底是个啥?

谢云流:我是自由的

方乾:但是你再不过去李掌门可说不定就要切万花了

谢云流:?!

陆危楼:他们老五门掌门有内部群,不知道了吧,你没发现他们几个永远一个小队,都不爱在团队说话吗?

方乾:他能知道吗?周一例会他去过几次?他都不知道他师弟55队友是谁,固定团是哪个构成

陆危楼:不开例会不知道了吧,李忘生奶花玩的比东方宇轩好,他上次hps仅次于裴元,碾压东方宇轩。裴大夫一高兴送他一张万花谷终身vip头发护理卡

谢云流:......

陆危楼:说,谢谢明尊,我就把你调过去,反正你吃不吃阵都那个德行,有方乾我也不缺你那点DPS

谢云流:一把年纪了。你非要这么幼稚吗?

陆危楼:嗯!(☆_☆)


【队伍频道】

叶芷青:东方谷主输了!

东方宇轩:.......

萧白胭:愿赌服输东方谷主!刚才李掌门都嘤嘤嘤了

东方宇轩:相—公—公—人—家—要—跳—山—山—

李忘生:不能说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叶芷青:哈哈哈哈哈,下一把

萧白胭:100

萧白胭:......

萧白胭:咳咳......阿萨辛大人,您的话语,就是我生命的方向

李忘生:82

东方宇轩:76

萧白胭:3

叶芷青:15

李忘生:你听过四皈依的故事吗?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圣教吧!慕容兄!

东方宇轩:哎从玉虚真人嘴里听见皈依佛还真够诡异的,你们三清知道你在这皈依佛吗?

李忘生:我们修仙讲究的是各干各的,只要答案对,过程怎么样都不重要。我就算跟方丈轮岗了我们三清都不会在乎的

萧白胭:下次什么时候约娱乐局呀?我还想玩个毒经呢

东方宇轩:我什么都行。只要别让我当苍云

萧白胭:为什么啊?

东方宇轩:仇人之子

叶芷青:祸不及家人,那宋森雪又不是叛党

东方宇轩:啊?哦!哦!我说李无衣。他爹养了一堆狗崽子就爱踩我们花。宋森雪......我老有一种他是谢云流的崽子的记忆,玉虚真人别介意啊。同人设定看多了

李忘生:没事,同人设定里东方谷主还管我师兄叫叔呢

萧白胭:我看过的同人设定更野,说祁——唔唔唔———

叶芷青:哎你们那个关系好像也不是很同人,是应该叫叔

东方宇轩:你可别说了,他师兄跟你们二娘大娘一辈的,一会儿算明白了你俩都得管他叫叔 

李忘生:你们先玩吧

【密聊】李忘生:师兄?你怎么到这个队了?这是内功队啊

【密聊】谢云流:没事,过来看看你

【密聊】李忘生:跟我们一起玩吗?

【密聊】谢云流:你们玩吧,我就不参与了

【密聊】李忘生:那我陪师兄说话

【密聊】谢云流:不用,你继续玩吧,你们私下都这么活泼吗?

【密聊】李忘生:难道方岛主和陆教主平时也那么严肃吗

【密聊】谢云流:俩人平时也一个比一个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天天约着干架呢,每次还都是x年后,侠客岛一决胜负,师兄跟他们不一样

【密聊】李忘生:今天大家都换了新模,所以多少也是有点影响

【密聊】谢云流:你刚才嘤嘤嘤了?

【密聊】李忘生:......输了

【密聊】谢云流:再嘤一个我听听

【密聊】李忘生:......

【密聊】谢云流:那回去嘤

【上官博玉加入队伍】

【祁进加入退伍】

【祁进退出队伍】

谢云流:......

李忘生:......

上官博玉:他说他在门口等掌门师兄....大....谢宗......师兄 好

谢云流:嗯

上官博玉:各位老板们,小药桌子来一套吗?纯阳宫灵虚子出品,品质有保障!

东方宇轩:李掌门,怎么还拉了个人抢生意啊?各位老板。术业有专攻,药品认准万花谷,老品牌老字号


【队伍频道】

东方宇轩:李忘生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恋爱脑啊?他居然切了剑纯......近战输出环境那么差,来远程滑水不开心吗

萧白胭:毕竟对方是谢云流啊,也正常。

东方宇轩:这就是赛季初你们这些玩剑玩刀的击杀喊话都改成天下皆敌能耐我何的原因吗?

叶芷青:你这么理解其实也没问题,但是我觉得你是对于我们这些玩剑的门派可以用这句喊话的一些羡慕嫉妒恨

东方宇轩:我觉得,谢云流的成功可能主要是因为职业原因,我们谷里的花天天刷屏为羊生为羊死为羊切奶一辈子,吃羊亏上羊当一生扑在羊身上!当花的理想就是抓个羊放家里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叶芷青:毕竟那是纯阳啊,也正常。说到纯阳!

【团队频道】

萧白胭:李掌门,我突然想起来,节后要不要约个视频?师姐新写的话本子,剧情有保障

李忘生:可以,直接联系师妹就好,这事儿都是她干

东方宇轩:我约的九佬洞鬼道长排上号了吗?

李忘生:那个剧情虽然主线是鬼故事,但是把同门做成鬼娃娃感觉会加深纯阳都是渣男的刻板印象

东方宇轩:我又想起来了烛龙殿,真闹鬼了

叶芷青:多吓人啊,李掌门快开个紫气

李忘生:【紫气东来】

【密聊】谢云流:闹鬼?

【密聊】李忘生:嗯,当时bug比较多,听说后来有天珠殿进去看我死在地上然后一靠过来所有人都重伤以后被传出副本的情况,小作坊,很正常

【密聊】谢云流:......

【密聊】李忘生:师兄?

【密聊】谢云流:没事,还有呢?有什么好玩的,有意思的,都和师兄说说

【密聊】李忘生:师兄想听什么?

【密聊】谢云流:就想听这些年有什么事情,毕竟我能打听到的终归还是一小部分

【密聊】李忘生:师兄还去打听了?

【密聊】谢云流:嗯,一直在打听,你们在纯阳好不好,但是很多事,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太久了

【密聊】李忘生:还好,国教还是有几分面子的,头几年过去了,就是开元盛世了

【密聊】陆危楼:谢云流,别给你家羊叨毛了!打boss!

【密聊】谢云流:你开你的,我俩都是近战又不耽误事儿

【密聊】陆危楼:那你能不能别盯着你师弟看了!看boss!你大侄子来了,在团队里喊你半天了,你给他包团吗?

【密聊】谢云流:包,他要什么装备直接给他就完了

【密聊】陆危楼:老板大气!那玄晶给谁啊?

【密聊】谢云流:......

【密聊】陆危楼:3,2,1。开怪了啊。你情缘谁啊?

【密聊】谢云流:眼瞎就去看病!找于睿挂个专家号!

【密聊】陆危楼:你再吼我?【刀宗奥义第三篇】我可直接扔地上,让大家看看你那些年都写了些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

【密聊】谢云流:哪不通了!

【密聊】陆危楼:你痴心断了吗?你都没断干净你让你门下弟子断?

【密聊】谢云流:那几年......还是断了的......

【密聊】陆危楼:真的?哎!躲技能!

【密聊】谢云流:用不着

【密聊】陆危楼:......你厉害。


【密聊】陆危楼:你戴眼镜干嘛?

【密聊】方乾:怕被闪瞎了眼

【密聊】陆危楼:还没到马自达呢

【密聊】方乾:那

【密聊】陆危楼:哦,七秀的双坊主,啧

【密聊】方乾:还有那边,应该给谢云流录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的眼神放在那张老脸上有多恶心

【密聊】陆危楼:他不是有年轻模么,为什么非要这个老头子样

【密聊】方乾:他干的事儿不理解的还少么

【密聊】陆危楼:以前不觉得,现在看李掌门年轻时候是好看,玉藏深山,难怪谢云流至今未娶

【密聊】方乾:谢云流这脾气,认定了就咬死了不放,跟李掌门的长相没多大关系。话说你不是见过李掌门年轻时候吗?趁谢云流不在跑去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密聊】陆危楼:那当时不就赶上了么。上山了才发现就一个小孩子带着一群更小孩子,那阵儿离得远,就看他站在破了的星野剑阵里硬撑着站在那不说话,我们刚走他就一口血喷出来晕倒了,我当时就在想,这小孩儿也不像传闻里那么废物啊,看着比谢云流会来事儿多了,怎么都传他俩关系不好谢云流看不上这个师弟的

【密聊】方乾:还好当初你没把李忘生弄死,不然谢云流回来可就不是白吃白住再揍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密聊】陆危楼:嗯,还好当年的李忘生还是个小孩子,要是放现在......

【密聊】方乾:现在的李忘生就是个挂!老五门其他掌门加一起都干不过他......

【密聊】陆危楼:你干的过?

【密聊】方乾:镇山河半了我肯定能打过

【密聊】陆危楼:不信,除非你俩打一架

【密聊】方乾:你当他是谢云流啊?随随便便就能约一架

【密聊】陆危楼:现在谢云流也不好约了


【密聊】宋森雪:谢谢大伯给我包团!emmmm,大伯。你找到jjc队友了吗?

【密聊】谢云流:哼!找了!不跟我玩!

【密聊】宋森雪:emmmm,毕竟这个月李掌门抽到的是东方谷主嘛,对面是李统领,东方谷主发誓非要太阴单杀天策,他需要李掌门,你就让让他吧,下个月就好了

【密聊】谢云流:你怎么知道的?

【密聊】宋森雪:每周一掌门例会啊,大伯你不参加不知道也正常

【密聊】谢云流:我还没揍过气花

【密聊】宋森雪:大伯你不会要去拦分吧!

【密聊】谢云流:我只是正常打一打,能不能遇上还不一定

【密聊】宋森雪:李掌门会生气的!

【密聊】谢云流:他不会,他只会气的大早晨去太极广场上练死自己

【密聊】宋森雪:大伯,你刚复婚,别作......

【密聊】谢云流:你倒是挺替他说话是吧

【密聊】宋森雪:大伯,我们军人是正义的伙伴,我只向着正义,李掌门就是对我们这些小辈特别好,从来不以长者自居,我印象中只有一次他发火了.....

【密聊】谢云流:嗯?他还有发火的时候?谁气他了?

【密聊】宋森雪:是李统领,要带走一个纯阳弟子的时候,李掌门不给,李统领就说,你是要重演当年之事吗。李掌门说.....

【小辈 慎言!】

那是他唯一一次用前辈身份去压人


【团队频道】

萧白胭:我还记得,第一次来冷龙峰开荒,是芷青说带我看两个耀眼的喵哥,我真没想到是阿呼啦马自达

叶芷青:你就说是不是吧

李忘生:东方谷主更离谱,谷主骗我说这个本闹鬼,让我来驱鬼

叶芷青:当初开荒西津渡时候李掌门怎么下了个无敌就走了,东方谷主带了20个万花切奶拿笔抽李重茂,一边抽一边骂

李忘生:我..真的对宰了李重茂这件事没有执念...要不是当时说缺个无敌让我临时救场我都不去

萧白胭:我觉得他跟着谢采以后文化水平提高了,他以前应该是想不到把另一本书叫做推背图的

东方宇轩:哼!趁家里能打的不在去欺负人家老人小孩儿!都什么东西!

陆危楼:......

方乾:就是!谢云流你这都交的什么朋友啊!

谢云流:......

陆危楼:谢云流!你别跑那么快!后边的人都让蝴蝶吹飞了!



【密聊】上官博玉:大师兄?

【密聊】谢云流:嗯?

【密聊】上官博玉:当初东方谷主一直邀请掌门师兄去打西津渡,掌门师兄一直没去,临时要的救场给了我们好多东西,不是故意去杀废帝的,他其实很照顾大师兄的感受的

【密聊】谢云流:他想太多!自己做的事,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万花谷在大疫时开谷收治天下病人,医者仁心,他做了错事,还不许人家打回去了?

【密聊】上官博玉:从烛龙殿出来的时候,掌门师兄的身体便是师父请孙前辈来治的......其实他也是生气的,只是,他觉得虽然大师兄割袍断义了,但是心里终归会在意这么个朋友。掌门师兄心里一直都有大师兄的。

【密聊】谢云流:那当然

【密聊】上官博玉:......大师兄......你都一把年纪的,不值当为一点事笑成这样吧......

【密聊】谢云流:灵虚真人

【密聊】上官博玉:!

【密聊】谢云流:都当了真人了。偏科可不好,来刀宗大师兄好好给你补补课

【密聊】上官博玉:我也一把年纪了,大师兄....我再练也就到这儿了,您想切菜去找卓师弟吧,他还把你剑气厅砸了,你最应该揍他去


【团队频道】

叶芷青:哎怎么这么黑啊

萧白胭:都怪团长

方乾:都怪团长

东方宇轩:都怪团长

谢云流:都怪团长

......

陆危楼:走打老三去,放个音乐来,听个伴我吧

叶芷青:6

萧白胭:6

谢云流:陆危楼出本单挑

陆危楼:你怎么跟方乾似的爱干架啊?

方乾:什么叫爱干架!不然你觉得你们几个孤寡老人能有机会凑到一起吗!全靠我努力好吗!为了让你们感受充满爱的人生,我容易吗

谢云流:什么爱不爱的,恶心,好了吗!我开怪了

陆危楼:谢云流我知道你无组织无纪律惯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向李掌教学习学习,看看人家,DPS高屁话还少主动停手站点没出过错,你就非得贪那0.5秒的dps吗!我拉仇恨拉的很辛苦!

谢云流:废物

陆危楼:来来来!刀给你你来T!

谢云流:不就起手朝圣言然后开贪吗

陆危楼:你T是跟茸茸学的?故乡的樱花开了,年年藤原都要给你办个樱花祭搞一堆漂亮的舞姬,你怎么还不回去看看啊,云流桑

谢云流:我没去过!没去过!还有别叫我云流桑!

陆危楼:那叫你什么?剑魔大人?

......



买烤薄饼路过

二编:加了张壁纸和qq人抠图

先做了几张壁纸,明天更新之后可能会再加一两张

  •素材源自官方,我只做了修复抠图和排版,p5抠图,p6-8修图

  •自用/少量自印随意,🈲商用&二传二改,别发抱图留名或类似评论


  

二编:加了张壁纸和qq人抠图

先做了几张壁纸,明天更新之后可能会再加一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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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用/少量自印随意,🈲商用&二传二改,别发抱图留名或类似评论


  

容凝雁承宣

上完色唠

刃&元咪

景小骁卫&(白)芝麻酥


黑芝麻酥遗憾落选封面名单


(其实是因为作者是个色感弱的可怜的菜狗,吭哧吭哧试了半个小时也没法让黑芝麻酥合理融入画面😢

最后干脆大摆烂,曲线一拉直↘接↗改画白芝麻酥)

那咋啦!!白芝麻酥和小卷不是很合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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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上仙

从云五牵绊看凤求凤的“宿命感”

前排提醒:

搭配bgm《霞裾云佩》观看体验会更佳★

6k+,可存了慢慢看——

  1. 如果对云五剧情和镜流剧情及人设无感甚至厌恶的,强烈建议看到这儿就直接退出。主要是怕评论区吵起来,而且现在这个环境下,观点不同就是原罪。

  1. 本文主要是一些重温剧情的碎碎念,不打算做什么深度考据和解析,基本上是我自己过剧情的一些感慨,因此纯主观,不可避免地存在cp/cb脑的臆想和过度解读。如有不适,实在对不住,可以即刻退出。

  1. 文中所做感想有关镜流和景元的内容不是嗑cp,只是对于这对师徒很有感触,还请不要误解,请牢记——感情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同时,不喜欢≠塑造不好,主要是看角色是否通过剧...

前排提醒:

搭配bgm《霞裾云佩》观看体验会更佳★

6k+,可存了慢慢看——

  1. 如果对云五剧情和镜流剧情及人设无感甚至厌恶的,强烈建议看到这儿就直接退出。主要是怕评论区吵起来,而且现在这个环境下,观点不同就是原罪。

  1. 本文主要是一些重温剧情的碎碎念,不打算做什么深度考据和解析,基本上是我自己过剧情的一些感慨,因此纯主观,不可避免地存在cp/cb脑的臆想和过度解读。如有不适,实在对不住,可以即刻退出。

  1. 文中所做感想有关镜流和景元的内容不是嗑cp,只是对于这对师徒很有感触,还请不要误解,请牢记——感情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同时,不喜欢≠塑造不好,主要是看角色是否通过剧情呈现了这个人物本身的一些特点,而不是依靠反复念叨表面人设标签来迎合玩家,以卖卡为目的来进行塑造。

  1. 本文所提镜流和云五其他人的相关内容不是洗白也不是抹黑,只是个人的一些主观感受。凡事都是一体两面,对错交织的,人也是复杂多样的、是变化的。何况本来就不需要洗白,而是需要去理解正确与错误的各个方面,并且尝试搞明白对和错的适时转换,究其根源在于一个是否敢于正视和认清事实。

  1. 既然我打了凤求凤的tag,那肯定还是会起承转合回到凤求凤这对儿身上。没有要拿镜流来衬托小情侣或者当垫子的想法,还请不要误会哈。

Ps

镜流是我难得很喜欢的甚至至今都算得上最喜欢的角色,下文中会细说一下个人对她的粗浅理解。


那么,下面开始——


首先,标题提到了“宿命感”,这份宿命感我个人会把它与云五各自的相互“拯救”结合来说。而这份拯救中,镜流和景元的拯救较为明显,也更能体现出云五的因果,因此下面我会针对这俩的“拯救”来详细说说。


一、镜流的拯救

镜流是个很复杂的角色,在不同玩家眼里,她的评价差异极大,但在我看来,最起码她无愧于”剑首”二字。很多人说,她除了白珩什么都不在乎,心里没有一点儿感情。


我想说不是这样的。如果她真的如上文所说,那pv里流下的冰珠就不会装着云五的图样,pv中她奋力对战的也不会是云五(包括她自己)的冰雕,不会在被云五冰雕包围时响起自我责备的背景台词的“你无能无力”、“你无法挽回”、不会是记得把应星打造给白珩但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玉壶物归原主,更不会是彻底巡猎以身为剑、下定决心斩星以此来解放家乡和故人的宿命。

挺多人认为斩星只是对白珩的承诺,这可真是天大的误解,镜流角色故事中对于斩星有多次描写,不仅仅关于白珩。


其实从官方文本中的对镜流介绍 “统合云上五骁”就能看出来,镜流是云五的中心,且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去给这700年前一地鸡毛的乱局画上必要的句点。以第三视角来看,云五乃至其他人谁有资格对她说“放下过去吧,事到如今没有必要纠结了。”?没有的,就从镜流的那些遭遇来看,没有人有资格去劝她放下,而镜流自己在堕入魔阴后的所作所为更让她自己无法释怀。生死人命,哪儿能这么轻易放下?不给这些一个交代,死不瞑目。


尽管我嗑凤求凤,但我还是得冒着被围殴的可能说一句,镜流本身就是饮月之乱的受害者之一。他其实已经接受白珩死去了,只是心情肯定不好受。真正让她堕入魔阴的,是两位战友的肆意妄为和亲手斩杀白珩化作的孽龙。那之后她怨恨吗?肯定啊,我只是游戏外带入她的视角去感受我都觉得我都要疯了。但是她最终的选择是,去解决根源——「丰饶」药师。当一切尘埃落定后,她对两位战友最终的态度是:

镜流她还是选择了拯救战友。

剧情里配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挺温柔的,是怀念和释然的温柔。


其实镜流的思路大抵是——“我知道你们俩犯下了罪无可赦的错事,但我清楚根源不是你们二人,而是战争、是药师、是丰饶。而今你们二人就算有了新的开始和未来,也依旧因为这段过往的罪愆而互相折磨,最终统统不得解脱,无法挣脱宿命的代价偿还。那就由我来,我来彻底斩断这一切的根源、我来消灭这一切的罪孽,这样你们俩也不必再被过往拖累至今,我来付出你们没法也没能力偿还的代价,我来解放战友的悲惨命运。”


再结合pv背景台词的“你无能为力”,我想,镜流肯定也怨恨自己吧。她亲手统合了云五,却没能力维持它,最终只能匆匆忙忙画上一个悲剧的结尾。所以她也为云五走到如今的地步而自责,所以她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如果要说我从什么时候真正喜欢上镜流,那就是镜流说的那句: “只有这样,那些当被铭记的痛苦,才不会逝去。”


跟很多剧情只是描写了「好处」,而闭口不提「代价」不一样,镜流的这句话以及整个仙舟的剧情都有着重讲到「代价」二字。正因为清楚代价的沉重、正因为明确不巡猎的代价的巨大,仙舟也好,镜流也罢,才最终以自我为锋镝,毅然决然却绝不回首地踏上这条注定艰难的道路。

——帝弓莫回首。


这就是——

“只有理解为何巡猎,才能懂得何为巡猎。”


镜流当然清楚她决定斩星、决定以身拯救家园和故友所面临的代价。她是个有始有终的人。现实中能做到有始有终的都是鲜少,而镜流不想留下遗憾,无论如何该有个交代,所以才有了同行任务中的聚会,有了对在场战友和自己的判词。因为这不仅是一场告别,更是战前的一场诀别。就是战士知道自己即将一去不复返,所以叫来三两好友临行前再喝最后一杯,但是没有酒,而且大家貌不合神也离,所以更加凄凉苦涩。


说到这儿,大家应该也能总结出来,镜流的拯救是: 对家乡、对故友、对自己、对难以摆脱的宿命的拯救。那么,镜流的这份“拯救”跟凤求凤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就不得不提到景元了。


二、景元的拯救

总听到有人说镜流对景元很冷谈、太疏离,而景元又给她/他们仨闯下的烂摊子收拾,所以很不公平。但其实真不是这样。镜流一边说景元不适合习武,一边也说着:

而丹恒进到神策府后,镜流也说“景元一向善解人意......”镜流其实很清楚自己这个小徒弟的性子,也对景元很在乎,只是因为各种过往所塑造出来的自己,让镜流对徒弟的表现没有这么“温暖和煦”犹如太阳,反倒更像清冷的月光。那么景元对师父是怎么看的呢?

景元很清楚自己师父的温柔,虽然疏离,但是真的在乎、真的关心。也正是这份关心,在长久的师徒相伴中,清光流辉,默默照拂。正因为师徒本质上都在乎对方,也都理解对方的各种选择,所以在镜流打算舍弃自己去斩星的时候,景元出手破局了:

景元这么做的原因有很多: 为了联盟着想,以防万一被敌对或者背刺、为了罗浮着想,谨防再有类似一人出于好心但引得满盘皆输的祸端。但同时,我个人也主观地认为,景元这么做,也有这样一层原因——为了不让镜流彻底走入自身毁灭的悲剧和死亡终局而努力破局。下面镜流的回复也在某种意义上印证了我的想法: 

景元还和以前一样,总想挣扎着打破别人的布局。


景元是个很聪明、很能共情、很会为别人着想、很会换位思考、心中有大爱的人。同时,景元也是一个有些执拗的人(非贬义)。景元有着自己的执着与坚持,这份坚持不是大家常说的怀念过去或者执着于悲情的过往,而是一种把控当下、锚定未来的坚持。颇有种“没路是吧?我偏生给你造一条路出来!”这也正是景元能不拘泥于过去,活在当下的根源之一。他怀念过去,但他不沉迷于过去,于景元而言,最重要的永远是走好眼下的这一步和下一步。


而镜流呢,她非常了解她这徒弟的性情,知道为了联盟,也为了尽可能的给故人创造一个还有希望的可能,哪怕是一丝丝希望,景元都会尽力而为。算是弥补遗憾,也算是给自己、给他人一个应有的交代。想必镜流是多少有些无奈、宽慰,却又怀念的吧?所以她说:

对于想要救自己的徒弟,镜流最终说出了长辈似的话。她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试图劝服对方放下,因为镜流她劝过自己了,最终也没能彻底放下,又如何来劝动别人呢?既如此,那便在终局到来前,你我师徒二人再同伴走走吧。


“我既能坦然地走向属于我自己的终局,也不吝啬过程中可能的际遇。因为我不想后悔,我想给所有际遇一个或破碎、或圆满的交代,无论好坏,都得有始有终。”


这便是镜流和景元这师徒二人很相似的地方之一。镜流很冷静,景元也很冷静,他们都很清楚对方的拯救是为了什么,也很清楚双方有着各自的立场,但他们无怨无悔,也不卖惨,只是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很巧妙的,景元与自己的师父形成了对照。与疏离的月光不同,景元就像太阳一样,尽可能把还有一线生机的人拉到自己的暖光下想要拯救。因为清楚清冷月光下月色本质的温柔,所以想要把这份真实存在却又不被众人理解的温柔,以更明确和熟知的方式放大地传递给大家。景元也是非常了解镜流的,所以他做出了上图中的操作,他也想拉住自己的师父。尽管他知道结局或许大概率不可避免,但他还是得去试一试。


因此,于公也于私,他来奉陪到底了。

正如七百年前没法帮到伊戈尔和贝洛伯格,但七百年后他去弥补了这份遗憾;也正如饮月之乱后他分身乏术无法保护丹恒,但如今可以让旅行的龙有个温暖的归处。现在,景元也想来打破师父的悲剧。


综上,景元的拯救是: 对罗浮、对师父、对故友 、对仙舟的命运的拯救。


那么,镜流和景元的「拯救」跟凤求凤又有什么关系呢?且听下面我的阐述。


三、拯救的延续

在艾利欧的剧本里,如果丹恒没来,列车组没来,那么罗浮会损失一半。景元会不会就此陨命不知道,但是最起码不会很好受。丹恒(主要甚至是根本变量)和列车组的到来,是实际意义上地拯救了景元和罗浮。也正因为景元和罗浮大体上相安无事,才有了后面景元能够对镜流进行操作布局的可能。


而丹恒又是如何能在幻胧到来时重回罗浮的呢?大家会说“因为星核猎手操作嘛,不然被流放了根本来不了”。但其实这一切有个大前提,那就是,先是因为景元出于罗浮局势稳定的目的、也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流放了丹恒,继而丹恒才有可能在星核猎手的布局下上列车,才有可能遇到列车组的伙伴,才有可能因为伙伴的缘由再度踏上罗浮。

  

其实严格来说,景元当初对丹恒的流放,不仅有希望丹恒自由,也是出于稳定当时局势和罗浮及联盟利益考虑的。这个流放确实给予了丹恒自由,但也是判了死缓(不得回罗浮也就没法在寿数将近时重回古海退鳞结卵重生),也让丹恒自己一个人在莫大的宇宙吃了流浪的苦头。这算拯救吗?算的,但是是不完全的拯救。


但是丹恒本质上还是那条温柔的龙,虽然在他二人论的状态下故乡并不尊重他且舍弃了他,但他还是很怀念罗浮,对惩罚也没有怨言,照单接收了。而在景元和罗浮需要他时,纵使一边说着“我不是他”、“毫无自由可言”,但还是责任心爆棚依旧,承担起来本来可以不管的事。并由此有意也无意地拯救了景元与罗浮。

  

或许景元在流放丹恒后就没想过两人会再见面,或许他准备好了解除流放令然后等时机适合发布出来,但不打算把丹恒再牵扯回罗浮的风风雨雨中,但景元可能没想到,自己当初对于丹恒的不完全拯救最终阴差阳错地拯救了罗浮和自己。

  

至此,便构成了拯救的延续(主要是个人对个人):

景元拯救丹恒→丹恒拯救景元→景元拯救镜流→镜流拯救丹恒和刃


「双向回馈」,这就是凤求凤之间的宿命感。


为什么感觉凤求凤之间有着宿命感,但是这份宿命又不是那种窒息的、被动的、阴间的宿命,而是阳光的、双向的、互相搀扶的宿命?在上面提到的拯救的延续链条中,凤求凤是有着双向拯救关系的。(别的也有,但因为主要讲凤求凤,就不展开细说了)。而这样的拯救关系,甚至延伸到了2.4和2.5中,丹恒为了帮景元四处奔走、伶牙俐齿,并善用身份之宜解决龙师。


讲到这儿讲了这么多,大家低头看了看我打的tag可能会想,“你前面废话了这么多镜流和景元的关系内容,跟你打这些tag有关系吗?”,劳烦大家接着往下看。


丹恒能够在2.4和2.5重回罗浮帮景元,是因为他想明白了一人论的事实(也可以说1.5,但我个人认为剧情给出来的其实偏向1人论),也正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丹恒才能说出“老朋友”那句话。


那么,丹恒是在什么前提下想明白的呢?镜流同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镜流同行中,丹恒一开始是为了来神策府找景元打听星核猎手的动向才到的罗浮,没想过要承镜流的邀请。但在之后与镜流的同行中,他逐渐迷茫于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二人论,想要找个人问一问,而这个人,在那时的情况看来,唯有景元最合适。


其实从2.4和2.5的剧情来看,1.0版本的文案台词和剧情动画,都是十分值得仔细探究的。所以我在回看了镜流同行后,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分镜头:

(动图不动点这儿↓)https://yudubai24445.lofter.com/post/7816537d_2bd0130ae 


在这个镜头里,讲话的和画面中心的都是镜流,但是镜流开始讲话时,丹恒有一个明显的转头看向别处的动作,我再仔细一瞧,这不是景元的方向吗?当然也可能只是放空目视前方,但是,作为一名前游戏关卡设计师,我们工作中做动画断然不会设置无意义的镜头,每个镜头表现都是有意义的。因此我个人十分cp脑地主观认为,丹恒这个镜头转向看的就是景元。

  

那么,基于这个逻辑,丹恒在看什么?或者说在观察什么呢?大概率是面对一地鸡毛以及情绪复杂的恩师时,景元当下的表情吧。丹恒瞅了一下后,动画里便又转头看回了正在说话的镜流。而后便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见证了一出“拙劣的闹剧”,也见证了景元平常难以流露出的悲神情伤,听见了景元对于拯救师父命运的叹息:


难受么,景元肯定难受的。丹恒在看了这一切后在想啥我不知道,毕竟没有明确的剧情文本和动画来表现,我也不能过于主观地发言。但是丹恒向景元问出了自己当下迷茫的自我辨识问题——“我该为丹枫的作为负责吗?”

  

在理解了景元对自己的流放是出于保护,也与景元重新恢复了一些过往的熟稔与默契后,丹恒自然明白了景元对于自己的“拯救”。而这样一个曾经拯救过自己的人,眼下充满着无奈与悲伤,就像一个无能无力、需要被拯救的人一样。

  

罗浮跟着镜流走一遭后冲击过大,丹恒回到列车后心绪复杂开始闭关整理思路。他会想什么呢?没有具体文案剧情来表现。但是丹恒想出来的结果已经通过那句“老朋友”和后续剧情完美呈现了——他会在景元(老朋友)需要帮助、需要被拯救的时候毫不动摇地坚定出手。“过去你帮了我,现在我也来帮你。我们之间固然有利益,但是利益的底层逻辑还是我想要帮你的这份私心。” 由此,便再度印证了拯救的延续。

  

若景元当初只考虑联盟利益、不选择拯救丹恒、丝毫不对丹恒的自由有认可、不在乎丹恒的死活,不流放丹恒,那么也就不会有日后幻胧来临时,丹恒对自己和罗浮的拯救,而景元自己也可能陨身,无法对镜流的终局施以拯救,后续镜流和联盟的选择与局势也可能大不相同,甚至影响到列车组最后的命运。别忘了,在艾利欧的剧本里,咱们必须和仙舟罗浮的将军产生联系,而幻胧副本里,景元死亡就会导致失败。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缘际会,情感与利益的多重交织下,才一步一步走出如今的棋局。而这其中,无论是镜流和景元,还是丹恒,都贯穿着互相的珍重情感。尤其景元和丹恒,他们俩的这份情感中,「希望对方安好」的阳间、正向情感更是浓度居高不下且贯穿故事之中。所以很多人说凤求凤好嗑,他们之间的宿命感更好嗑,好嗑在哪儿?就好嗑在这儿。

  

顺带一提,很多人说云五很塑料,这多少有些过于主观了。恰恰相反,正因为他们五个一个比一个重,才最终酿成了不可挽回的结局。哪怕是很多人诟病的刃(我觉得挺好,塑造很丰满),也不是所谓的小情小爱。他是否喜欢白珩我不好明说,因为怕被围殴(我觉得喜欢),但是最终刃的落脚点也不只是白珩,还是云五的大家,诚如下图所示:

刃很在乎、非常在乎云五的大家啊,他但凡只是在乎白珩,不在乎云五,镜流那个聚会他都没必要来,直接看了白露走人就是,更没必要拉着镜流在从此可能诀别的时候再打一架。能够给刃他自己带来片刻宁静美好的,终归还是那些“举杯痛饮的日子”。


刃这个角色很复杂也很深沉,出于个人经历,我非常能够理解和共情他,但是我同样认为他和丹枫仍旧做了错事,需要付出代价,但是不需要洗白。因为洗白反而会毁了他们俩身上复杂的塑造。人不是非黑即白的,对于人物和事情的理解更不能。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他的人设和剧情不被理解,甚至被解构玩梗,二创里也基本都是垫子和疯子人设,我觉得这非常可悲。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这便是云五的写照。


罗浮如今的情况,其实也算是饮月之乱的延续,而饮月之乱的根由是什么?是倏忽、是药师、是丰饶。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七百年前的那场战争还没有结束,无论倏忽之乱还是饮月之乱。没有结束,就需要给个交代。镜流知道这个道理,景元、丹恒,还有刃,大家都知道,所以云五还在以各自的方式打着这场持久战。

  

云五的众人,时至今日,他们看似殊途,实则殊途同归(打毁灭,打丰饶),无论从何种角度来分析,云五这几个人终归会在命定的结局重聚。

  

同时,稍微延伸一下: 我个人认为,景元能把罗浮治理700年稳稳当当,也是因为他知晓个人情感的重要。宏大叙事的前提是充分理解和共情个人的情感。而没能处理好个人情感的前车之鉴「饮月之乱」所带来的经验教训,我想景元不仅看在眼里,也放在心上了,所以他能够根据情况来适时地处理个人与宏观的问题,劝说丹恒帮忙时是这样,让有战场ptsd的下属换岗位亦如此,甚至做到换位思考,理解应星、丹枫和镜流的想法。


所以景元才能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仍旧不堕入魔阴,心智清明。所以景元虽然不支持丹枫的所作所为,但是他理解丹枫这么做的缘由。故而才会有了后续在丹恒还不知道自由是什么的时候,给予了丹恒自由。这一切的一切,无非是因为这样一段话: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事到如今,不奢求生死,只愿大家都能得偿夙愿。








双木非林

【景右】天上白玉京

路人x景元

路人甲被元元短暂照耀过一瞬的故事,非cp向 7k一发完

感谢老板约稿



我听说过一个词,叫皈依者狂热。

仙舟是个神奇的地方,在银河里,它的存在类似“桃源”、“白玉京”——对大多数文明来说,能繁荣富足吃饱穿暖就是天上人间,但这个庞然大物又比桃花源入世很多,武德充沛征战不休,是开到哪里都会引起全银河关注的庞然大物。

再加上长生之秘,宇宙里无数生命对这神秘的存在趋之若鹜,但这些对十六岁之前的我来说太遥远了,我老家叫阿马德斯塔,是个没有天人/高科技/机甲巨兽的初级文明,也正因为如此,步离人打过来的第一天我就被关到了俘虏营,坏消息是反派砍瓜切菜我方投降迅速,好消息是...

路人x景元

路人甲被元元短暂照耀过一瞬的故事,非cp向 7k一发完

感谢老板约稿



我听说过一个词,叫皈依者狂热。

仙舟是个神奇的地方,在银河里,它的存在类似“桃源”、“白玉京”——对大多数文明来说,能繁荣富足吃饱穿暖就是天上人间,但这个庞然大物又比桃花源入世很多,武德充沛征战不休,是开到哪里都会引起全银河关注的庞然大物。

再加上长生之秘,宇宙里无数生命对这神秘的存在趋之若鹜,但这些对十六岁之前的我来说太遥远了,我老家叫阿马德斯塔,是个没有天人/高科技/机甲巨兽的初级文明,也正因为如此,步离人打过来的第一天我就被关到了俘虏营,坏消息是反派砍瓜切菜我方投降迅速,好消息是有一艘仙舟路过并观测到了战局。

一艘艘华丽宏伟的舰船出现在云端,身披铠甲的将士们喊着卫蔽仙舟为了将军为了帝弓司命就冲上去了,我稀里糊涂地被掳走又稀里糊涂地换好衣服牵到台前,仙舟人讲究,送回俘虏还搞了个小仪式,打算在仪式上签点互助合约之类的东西。

遗憾的是,我老家不需要这些,物质艰苦的文明宗教学会比较发达,身为神皇的统治者被那些青面獠牙的怪兽、长生不老的仙人吓破了胆,只管闭起眼睛念经祈祷,充耳不闻仙舟提出的合作;而仙舟勘测队对整个星球敲敲打打一遍后一无所获,互贸合作还是zz合作都达不成,看得那些长大尾巴毛耳朵的仙舟人直摇头。

这番投资仙舟有伤亡,但半毛油水都没捞到,我还被仙舟人救出来好吃好喝一天三顿地伺候着,受了仙舟好处又无以为报,这番形式下我生怕大祸临头,而仙舟人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在他们离开的头一天,救我出来的云骑大哥让我回家去。

那年我十六岁,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艘普通人一生都无法踏足的神奇巨舰。

仙舟不是移民星球,若不是有供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洞天能源技术,他们自己的上千亿人口都消化不下,仙舟的生育管控有多严格,对移民的考核就有多严。

我能进来,纯粹是仙舟“以仁自居”的心态,阿马德斯塔是一颗在星图上找不到姓甚名谁、无人在意、也并不和仙舟双向奔赴的小星球,解救了该文明在他们每日联播上都轮不上两秒口播,可能罗浮也怀着这种寂寞的心态,我像罗浮人集邮收藏的小旗帜一样被准许入境,入境官认认真真在籍贯那里写了阿马德斯塔,表示你是第一个踏足罗浮的阿马德斯塔人。

整个过程最大的阻碍是我母亲,我爹信仰神学没管过我,我妈忙于工作养家自顾不暇,一转头我先是被掳走又跟大尾巴人跑了,她被平时早熟听话的孩子当头一击。我说我会回来,但整个星球的人都认定外来者不怀好意,母亲尖叫着在电话辱骂不着家的父亲、诉说她的辛苦、辱骂我的叛逆,最后挂断了电话,让我永远不要回家。

于是,我在仙舟一天打三分工,仙舟的就业空间不多,他们洗盘子送外卖都有机巧代劳,我带着外交属性入住了长乐天的救济所,最缺的还是钱,幸而仙舟人看不出年龄,我白天给人做家用,晚上去12时辰商超兼职,因为打的是无需身份考核的黑工,工资很低,但巡镝换完汇率后的数字寄回家也非常可观了。

罗浮对我的冲击很大,不提宏伟的战舰和神奇的洞天,光民用的玉兆和机巧鸟就看得我目不转睛,最惊艳还是那天晚上,一位突然闯进店面的白发男子。

其实除了昼夜颠倒打工还买不起玉兆的我,任何一个稍微看报玩手机的仙舟人都知道那张脸有多好看,但近距离接触是不一样的,不需看清脸,光他进门时那头雪白微卷的长发就已经美丽得不可方物,像堆在肩头一捧轻盈的雪,每一根头发丝在灯下都泛着柔顺丰润的光泽,男人进来后整个店铺似乎都亮堂了一点。

后来我学了个特别写实的成语,叫蓬荜生辉。

他用一双金色的眸子定定看了我眼,随即在导购机巧的指引下自个逛去了,去挑选了些豆豆被、小水壶、跳跳马之类的儿童用品,又从我面前走过去自助结账。

感谢仙舟科技,这个占地近两万平的洞天超市一切流程都是机巧+自助的模式,我的夜班也不过是给客人做点新鲜试吃点心、烤预制鸡肉丸、鲜榨果汁之类的东西,那神秘人压迫感太足,我没给他小点心,目送他离开。

他却提着一堆东西凑过来,问我多少岁了。

我心头一紧,又很快镇定下来,反正仙舟天人不显年龄,便胡诌了一个两百岁。

他凝视了我几秒,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我在步离人那里留了陈伤的小臂,从购物袋里拿出支修复药膏向我推来。

“怎么不去上学?”

他问得随意,语气也平和,但那双金眸像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我平生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人,喉头发紧头皮发麻,咬紧了牙。

不敢接那药膏,不敢搭话,怕被发现未成年,怕给东家添麻烦,讪讪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轻叹了口气,温和极了:“我没有恶意,小兄弟手上留了孽物撕咬的创口,面相又如此显幼.....你若不想提,帮我热杯浮羊奶好么?”

看来不打算揭发我,我踏实了些,快手快脚给他热奶,听他悠悠地拉家常,说他新养了个小朋友,下班回家给他看看能添置什么,小家伙脾气不小见人就咬。

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小孩,但带礼物是个安全的话题,比聊我是短生种未成年安全多了,我看着他手里琳琅满目的儿童用品,大着胆子给他说可以给小孩买牙胶,有啃咬玩具就不会咬人了,明日还会新进一批货。

他觉得这主意很好,提着一兜东西向我告别,那管结完账的修复膏留在柜台上,我后来帮人卸货伤了手才小心翼翼旋出一点,膏体是乳白色的,清清凉凉的有薄荷香气。

因着那管药膏,和他时不时在深夜的采购和宵夜,我知道了他姓景,景先生身上有种奇异的气质,明明第一次见他止不住敬畏,相处下却迅速和他亲昵了起来,出身高贵的人和没念书的我共同话题不多,所有大部分时候都是他给我打招呼,聊聊他家小朋友,小猫咪,他头发里地团雀挺自来熟,会展开翅膀叽叽和我打招呼。

还有劝我去读书,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蛮在意这个。

他并不是我以为的、端坐神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但俨然是身居高位,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门路在他讲来头头是道。像“没有永居的未成年短生种拿仙舟文凭”这些东西他能讲出百八十种手段,如何申请贷款、半额全额奖学金、学费减免、蹭商会基金委项目,定向专业公费培养,三言两语间,仙舟政策条款在他嘴里倒背如流,像整个船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在他看来短生种宝贵的青春浪费在打零工上太不值得,罗浮上有很多机会,他强调了一下这点——其实蛮可爱的,他应当很爱他的家乡,看不得有人埋没在这里,那殷切出主意的姿态仿佛罗浮有未成年打黑工都是辜负了他莫大的努力。

早熟的小孩对陌生人的泛滥的好意不置可否,我忙着打工赚钱没读书的念头,于是给他说家里的情况,说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他,不对,是我不管事的爹和歇斯底里的妈。

聊这些时景先生等我给他装琼实鸟串,也是买给他家乳牙都没长齐的小家伙的,他说小孩其实吃不了,这会儿也睡下了,但彦卿是个精神的小朋友,如果第二天起床看见“元元给彦卿带礼物啦”就会很高兴——也就不计较大人早早出门上班不能陪他。

他家小孩喊他元元,跟喊宠物猫似的没大没小。

景先生不介意,他说仙舟人名字拗口,随意喊吧,买完鸟串又兴致勃勃地翻看绘本,他挑了本叫 【猜猜我有多爱你】,一个大兔子对小兔子说我爱你到月亮那里,又从月亮那里回来的故事,插图精美,适龄2+岁,以我十来岁的年龄来看都过分无聊,景先生却看得津津有味,也买下来准备明天晚上念给彦卿当睡前故事。

三岁的彦卿不知道,很快就可以在他温柔美丽的监护人的怀里听他念“我爱你比山高比天空远比月亮更远”,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幸福的小朋友,我想不明白。

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景先生比世界上大多数妈妈都要体贴负责。

他走后,我看着时差,老家正是傍晚时分,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那边飞快接起来了,传来了母亲欣喜的声音,埋怨我不知道回家

“你是不是在赌气?小时候还听话,后来让人担心,一点都不懂事,也不笑了,就给家里人摆脸色,你以为你赚钱了?我让你赚钱吗?”

又过了许久,听我没说话,母亲又问“你有没有钱花?你小叔说仙舟东西贵,我把奶奶给我的戒指当了,给你寄信用点,不要舍不得吃,也不要和人攀比.......”

我说不用不用,有钱花,仙舟用巡镝,呐呐地挂了电话。


那天我把打工挣的巡镝都换成了信用点,又换成了家乡的纸币,全数寄了回去。

第二天看着景先生的时候他穿着常服,手上拿了个燕子机巧玩具,像猫妈妈给家里猫崽带小鱼干。看见他那瞬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着一个只见过两三次面的顾客流露出这样汹涌的情绪,景先生难得愣了下,让我坐下,操作机器给我倒了热浮羊奶,拍拍肩膀问我怎么了。

或许潜意识里觉得他能帮我、又或者他太像我想的那个“妈妈”,反正脸都丢光了,我平生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的倾诉欲,我不能和妈妈说,她比我更容易崩溃,我要照顾她,她不放过我,我爱我的家,我想离开家,我狠不下心对他们不管不顾,我想多在仙舟看一看,我想读书,但是我不配读书......

景先生安静地听着,其实我只需要他听,不需要他炖鸡汤或者如何客套话安慰我别哭了,在我哭得差不多后给我擦擦眼泪,低声笑着说这才是小孩的样子嘛。

“被迫变得成熟起来,还骗过了这么多人在工作,但没有好好当过小孩儿的大人是不结实的。”他叹了口气,有些犹豫道,“这方面我也没经验,不若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他没有劝我要“孝顺”,或者“展翅高飞”,他是个非常......实在的实用主义者,他教的是如何与家庭建立分离和边界感,证明自己独立和判断的能力以削弱父母的控制欲,以及软硬兼施的手段,或者叫如何张弛有度地给家里人画大饼,最重要的是让我学仙舟文,才能看懂政策怎么半工半读怎么申请基金怎么拿无息贷款,来都来了,自然要用尽手段把仙舟福利蹭干抹尽。

我狠狠点头,说我要留在仙舟。

那就留在这里。景先生笑了,说尽管他做了很多努力,但短生种在仙舟立足仍然不易,又好奇问我为什么如此坚定地留在罗浮——毕竟如果想去大势力见见世面,公司对短生种来说是个更合适的选择。

我对他说起了我的家乡阿马德斯塔,那个被宗教统治的小星球,大人们醉心神学整日诵经,小孩在环境熏陶下从小敬奉神明,那尊未曾谋面的神吸饱了香火,醉醺醺地慵懒躺倒在祭祀台上,步离人入侵下也未曾露面保护他虔诚的信徒。

我问他,帝弓司命是哪位神明,是他让仙舟如此强大吗 ?

景先生在涉及信仰的问题上很谨慎,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也不会信他,除非让我看见他。”我小声说,“其实大多数人都不信没看见过的东西,所以你们将军一定是很好的人。”

那些宛如圣骑士一样的云骑军,正是为了帝弓司命,为了仙舟而战,为了他们将军而战。

他们喊为了巡猎,为了帝弓司命,实际上仙舟并不由神学统治,他们会纪念那位英雄,但也没把希望寄托在降神上;他们喊为了仙舟,十岁的我想不明白解救落后愚昧的阿马德斯塔和仙舟有什么关系;只有为了将军容易理解一些,我只愿意信能用肉眼可见、触摸得到、能解救我的神。

仙舟的实用主义对我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我受够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愿意听一个未成年短生种的家长里短和信仰危机,于是这些或鸡毛蒜皮或又大又空的东西我一股脑倒给景先生。

我还问他为何罗浮不介意阿马德斯塔拒不合作,明明他们的坚船利炮可以轻易碾过那个孱弱的星球,让当地人戴上镣铐成为廉价劳动力,而不是拍拍屁股转身离去,还把土著小孩带到仙舟上安顿,不求回报,只为仁义,在宇宙中真有这样的大善人吗?

“因为罗浮并不是为了阿马德斯塔,而是为了践行巡猎,就像云骑将士也有自己的信仰,并不是你以为的为了将军。”这个话题把景先生逗笑了,“巡猎是仙舟践行的命途,而不是束缚仙舟的枷锁......若你想了解这些,长乐天藏书馆全天开放,藏书和文献数目超过87亿项,既然决定在这里留下,联觉信标还不够,要好好学习仙舟文字。”

那晚上他陪我聊了半个系统时,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最后他还谢谢我——让他知道了原来小孩子也会想这么多,也会有这么多烦恼。我眼眶又热了,抽抽鼻子对他说您就像妈妈一样。

像我想象的那个妈妈。

景先生欸了一声,摸了摸脸,有些迟疑地说可能是最近抱孩子喂奶喂多了?


那是我和他倒数第二次见面。

其实满打满算加起来,我和他只见过四五次,说的话累计加起来不到一个系统时,大部分时长还是我最后那次拉着人家哭出来的。

但那个系统时对我影响深远,我第一次告诉救济所负责人我想上学,负责人果然如景先生所说帮我申请了xx商会提供的助学基金,虽然条件苛刻毕业后需要定向工作一百年短生种是十年.......我不介意,又去超市老板那里坦白了我短生种未成年的事实,老板吓了一跳不让我上班了,但帮我找了个勤工俭学的好差事,在藏书馆帮忙清点出入库打杂工。

我在藏书馆翻到了一本诗集,长生在仙舟是个敏感的词,但那首诗似是出自名家,得以保存下来。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作为罗浮的文化和学术研究的中心,这栋藏书馆修得气势磅礴,从洞天的高度看下去能俯瞰长乐天大部分景致,那排列有致高低错落的玉墙黛瓦,那在槎道里浮若无依自由穿梭的星槎、再往远处望去能见到万层云山、潮平波渺,世界笼罩在薄暮烟笼的梦幻景致里,在这般繁华美好的仙境中,我闭上眼想起了景先生抚摸头发时指尖温柔的触感。

我时常深夜去那个超市门口徘徊,以期再见到那个人,但遗憾的是景先生宛如一场梦,只有在打工的时候、念书的课间、食堂打饭的时候,我总忍不住想起他,想他和他家幸福的小朋友,彦卿应该学会了对景先生说“我爱你比树还高比海还宽比月亮还远”,想到这些便忍不住自顾自笑起来。

我大大方方地领救助金,享受仙舟的福利待遇、申请各类学费减免和基金,也还在给家里打电话,拿到奖学金的那我第一次让母亲闭嘴,并将那对老家来说是天文数字的巡镝汇回了家,妈妈平生第一次没有计较我的‌忤逆,那样欣喜又快乐地挂了电话,对我说你长大了。

我似乎成功弥补了家庭里缺位的父亲的角色,将自己照顾得很好,母亲也照顾得很好,不过我无暇想那么多了,景先生说得对,学会仙舟文字的我打开了新世界的门,在图书馆打工期间我几乎把各个类型的书都囫囵吞枣翻了翻,当初困扰我的问题原来都在书中有答案,是何让仙舟如此强大?他们如何对待他们的信仰?他们如何看待巡猎?如何看待阿马德斯塔?仙舟人的实用主义是从何而来......种种种种,罗浮却没有因此祛魅,它变得更有魅力了起来。

明明这是个对短生种异常残酷的地方,仙舟宛如天才坟场,更遑论我这样的普通人,但我在这里却快活极了,我喜欢那些云骑军,我喜欢那些书,我喜欢景先生那样的人,也因为他,长生种在我眼里就是那样美丽出尘宛如仙人的模样。

我甚至有些理解了我父亲,我对景先生的这种迷信就和他对他那虚无缥缈的神一样,是偏执且没有道理的,但点拨我的仙人在我眼里就是我的神明——我和父亲不同,我只信仰我见过且能触碰到的,非要说,饶是在罗浮,比起未曾谋面的帝弓司命,我更信仰景先生。

我便从书里看见了那个词,皈依者狂热。

这不算好词,容易戳化外民心窝子,但我脑子里闪过那雪白的头发金色的眼的时候,心情突然平静极了。

.......如果皈依的是景先生,也蛮不错。

这个想法本身让我时常感到不寒而栗,我最厌恶的便是我不负责的父亲那般病入膏肓的信徒,但我没逃过基因的控制,完全遗传了他的偏执和狂热,如果对象是景先生、皈依那随手施舍的温暖照亮了我一生的人,是多合理的事啊,他像母神般温柔又慈悲,像妈妈,像神明。

那阵我连跨三级到了短生种选方向定就业的年龄,因为成绩优异,资助我的老板特意来问我有没有想法,还送了我一台玉兆,那是我打工两年都买不起的奢侈品,老板说也不能光看书,还要多上网多与时俱进,仙舟的网络又是一个新世界。

就志愿来说我其实没想去云骑军,短生种的身份不容易过政s,留学生在仙舟是不学习仙舟zz的,仙舟的部门也在这方面卡就业。有人认定是歧视,我觉得却也无可厚非,长生对短生种的诱惑力太大,而云骑军们正是要追求复返凡身的暴力机关,对队伍纯洁性要求极高。

虽然对从前被云骑军救下的我来说,长生对我的诱惑力还不如浮羊奶,至少景先生爱喝那个。

我打开了老板送的玉兆,仙舟人人都离不开它,这么多年来我手里那个只有可怜的公司出产的老旧手机,每日读着古老晦涩的大部头古书,过着近乎苦行僧的生活。

那个时髦的东西在我眼前缓缓开机,欢快流畅地更新了一条推送,很少有人看的普通时政新闻,【景元将军出席了和阿莫巴鞑星系第三次合作峰会.......】,配图是景先生的脸。

老板问我玉兆好用吗网速快不快。

我浑身血液都往脑门上冲,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那一瞬间我完全理解阿马德斯塔战场上云骑军们喊的卫蔽仙舟为了帝弓司命为了将军,甚至理解了我父亲,我现在马上立刻就能喊着这些玩意冲上去为了将军斩杀十个丰饶孽物,景先生错了,也许云骑将士有自己的信仰,并不是为了将军,但他马上就会见证一个只忠诚于将军的云骑军,因为我的信仰就是他,我是狂热的皈依者,我皈依于景元。

我抢过志愿表单,全部填上了云骑军。


而我和景先生最后一次见面,对的,就是在昨天第三次丰饶战争的表彰大会上,他亲自给我授勋,对我说好久不见。

许多人来仙舟是为了求长生,像我这样丢了一条胳膊的倒霉蛋是亏本买卖,饶是队长也会让我不要跟着长生种同袍们一起冲在最前面,实际上我并不在意这个。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我已经得到我要的“长生”了。


End


这篇老板定制了家庭环节,所以费了不少笔墨在主角身上刻画一个短生种在被太阳照前照后的区别,才疏学浅处理得有些怪,无论如何祝老板生日快乐xd

无论是在元元帮助下学会处理和母亲的关系还是最终没能摆脱父亲的基因依然成为了虔诚信徒,总之主题就是都被猫猫迷得神魂颠倒w

傍水伐檀

2.5剧情感想杂谈

这次的叙事太清晰完整了,压根不需要我做阅读理解。随便聊点真杂谈吧。


一、龙师“有点意思”的计划


抛开伦理道德不谈,龙师这个计划可以看作一个无副作用的化龙妙法,某种意义上就是饮月之乱的HE版本。仙舟人和狐人死了,可以就地转化成持明族,这样联盟既不用担心损兵折将,也不用担心人口膨胀,可谓一举两得。


但有一个问题被刻意忽略了:那仙舟上的人口都转化完了该咋办呢?事情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


仔细思考下不难发现这个计划的致命缺陷:它会不可避免的压缩其他种族的人口规模。一旦仙舟上的人口都被转化,由于无法生育,种族存续的压力将又一次来临,届时说不定整个联盟就要走向对外掠夺人口的星际海盗不......

这次的叙事太清晰完整了,压根不需要我做阅读理解。随便聊点真杂谈吧。


一、龙师“有点意思”的计划


抛开伦理道德不谈,龙师这个计划可以看作一个无副作用的化龙妙法,某种意义上就是饮月之乱的HE版本。仙舟人和狐人死了,可以就地转化成持明族,这样联盟既不用担心损兵折将,也不用担心人口膨胀,可谓一举两得。


但有一个问题被刻意忽略了:那仙舟上的人口都转化完了该咋办呢?事情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


仔细思考下不难发现这个计划的致命缺陷:它会不可避免的压缩其他种族的人口规模。一旦仙舟上的人口都被转化,由于无法生育,种族存续的压力将又一次来临,届时说不定整个联盟就要走向对外掠夺人口的星际海盗不归路了,这下真成精神丰饶民了。


只能说难怪当初龙师们对丹枫化龙妙法的秘密这么执着,也难怪当年丹枫宁死不愿透露这个秘密。现在看来龙师们是完全把丹枫当年走的弯路给彻底发扬光大了,自己不能生就吞噬他族人口,这种损人利己的零和方案一定是为联盟所不容的,会被彻底钉上伦理道德耻辱柱上的。


这个剧情立意也似乎从侧面暗示了另外两件事:


1、不解决持明种族存续问题,联盟内部的种族矛盾早晚还要爆发


2、让持明重新获得生育能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正道


其实想到这里,很多事情就都能联系起来了。


依照设定所说,在不朽星神消失之前,龙族的繁殖能力是正常的。而繁育命途是从不朽命途中分离出来的。


如果你还记得,罗刹的棺材里装的是繁育的残骸。


要拿这玩意儿去干掉药师,肯定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干。估计是要将“繁育”的概念跟“丰饶”的概念耦合,创造出新的概念,之后就能够像同谐的希佩吞噬秩序的太一那样,将概念级的星神消灭掉。


如果你还记得,阮梅的千星纪游pv里有一句台词就是“再现不朽”


所以我猜有这种可能,就是杀死药师跟解决持明生育问题其实是一件事:把不朽星神重新拼出来。


这样一来皆大欢喜,联盟、持明族、阮梅、镜流和罗刹都达成了夙愿,最重要的是丹恒说不定还能借此拿到新马甲,无论从剧情爆点上还是营收上都何乐而不为呢。



二、丹恒的“1.5人论”认知趋于大成


应该不少人从上个版本乃至更早就有感觉,就是丹恒对于罗浮乃至对于“前世”的排斥程度越来越低了。这不本次演武仪典剧情里,丹恒是左一个拜见将军右一个拜别将军,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是仙舟人一样;甚至在幽囚狱里都能对主角表现出强烈的东道主意识,主角担心他跟他说要不咱办完事赶紧走吧,丹恒硬是岔开话题,非得说下次有机会要以更好的方式带大家游历罗浮。这些表现无不透露出,他已经不想跟仙舟切割了。至于戳龙师的时候说自己只是无名客,那不过是政治托词罢了,在场的人里只有他能钻这个身份空子开展暴力执法。若他不愿意趟这浑水,一开始就不会听景元的安排跟灵砂去找龙师对质,没人能强求他做什么。


最最重要的,还是丹恒那句“我不会借口一无所知就为自己宽恕前罪”,这句话相信对于关注丹恒自我认知的朋友们来说宛若平地起惊雷。其实从1.2的时候我已经看出趋势,现在这句台词算是彻底摊牌了,丹恒对于丹枫的态度已经彻底明确:丹枫的人生是自己过去的一部分,但丹恒依旧是丹恒,不是任何人的影子。这与动画短片《玄黄》的主旨“你是我的过去,绝不是我的未来”是相符合的。


应该说随着他因为建木事件成为罗浮的英雄以及流放令的解除,他跟自己过去的很多事情也和解了。1.4被镜流叩问一番之后,他闭关期间确实想通了很多事情。


不得不说镜流对于过去的态度是非常具备参考价值的。她也不是没切割过,尝试抛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但由于魔阴身的特性,过去种种不断在面前重现,她无力摆脱,因此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发挥最强的主观能动性狠狠的面对过去,选择向神明发动挑战:只要嘎了万恶之源的药师,世界就都清净了!


丹恒不受魔阴身困扰,不需要采取镜流那样激烈的方案,但他同样决定发挥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尽力试图弥补前世罪孽带来的负面影响(1.3饮月同行),并取得了一些成效,这一切也加速了他自我认同的构建。因此,现在的丹恒是这样的丹恒:一个来自仙舟罗浮、有着复杂过去和乡土情结、但兴趣是遨游星海的持明族。景元是他的老朋友,白露是他关照的小妹妹,逢年过节他会抽空回老家,开一瓶苏打豆汁儿看烟花。



三、华夏智慧不息,景元大道不止


以前我在写评价景元塑造的文章时曾经说,景元的形象是我国历史上出现的帝王将相形象的理想综合体,是代代文人墨客都会去肖想的理想上位者。写那篇文章时1.2都还没过去多久,现在一晃眼都2.5了,我对这个评价维持不变。


仔细研读景元的相关剧情不难发现,崩铁的编剧基本上是把每个好皇帝、好宰相、好将军、好政治家的优秀考核评语拼命往景元身上安的,比如积极发展生产经贸啊(云璃:罗浮可比朱明热闹多啦),知人善任啊(驭空角色故事),精于权谋啊(精准拿捏灵砂和龙师),算无遗策啊(围三阙一擒呼雷)等等等等,甚至活动剧情里做出来那一番充斥着人民史观的发言和跟贝洛伯格签署互惠贸易协定的行为,都能跟我国最近开办中非合作论坛,跟非洲国家的关系上升至中非命运共同体,以及中俄联合公报的签署、中俄合作无上限的官方口径等等有所对应。可以说从古到今,帝王将相们的经典优秀操作,只要他们能想到的,总能找机会把它们改头换面让景元在剧情中表现一番。


所以综上所述,景元在剧情中表现的上限,取决于在编剧组阅读量、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的范围内,我们历史书记载的上限,我们民族智慧的上限。鉴于他们这个编剧组的阅读量明显比我强出十万条街(做完丹轮寺支线深深的加重了我的这一认识,善逝圆寂时吟诵的佛谒你让我写,半句都写不出来),我单方面宣布他们想糊弄我这种小卡拉米还是相当容易的。


结论就是回归标题了:华夏智慧不息,景元大道不止。咱历史书还挺厚的,素材应该不太缺。


顺带多嘴一句,景元的很多政治智慧是体现在他台词中包含的人情世故里的。仙舟编剧在这方面很有两下子,十分怀疑是否政治剧看多了,什么ym啊ypm啊大明王朝1566啊第五共和国啊之类的。不过政斗戏码不方便大部分玩家理解,所以还得拼命安排解说役,这次2.4和2.5的主要解说任务都是靠丹恒来的。搞笑的是到最后鳞渊境临门一脚,竟然让龙师涛然亲自解说自己为何会因为利益交换blabla的能活下来。当时看到那句“种种利益交换”直接给我看乐了,没见过这么暴力的解说,这跟数学大题下面写个“由题易得x=5”有啥区别啊!虽然对于老观众来说这种东西确实是不需要解说的常识没错啦……大概编剧自己写解说也写的很崩溃吧(笑)


四、玩家表彰名单:飞霄、椒丘、彦卿、呼雷


以上是剧情实装后表现受到玩家广泛好评的角色,因为网上的夸夸实在太多了,我夸也夸不出啥新花样来,所以干脆不夸了,把名字列出来并且表明我的观点跟他们一致就得了。尤其彦卿,之前刷到外网集体给彦卿道歉的帖子差点笑死,什么爽文情节。但老实说我也挺惊讶,彦卿这么明显的成长线从开服彦卿同行任务就糊脸上了,外网那么多人竟然看不出来的么,难道他们真的缺乏长线意识?


椒丘也是我从2.4就看好其塑造的角色,或者说我觉得他在2.4的塑造已经挺高光了。在紧急突发情况下能够冷静下来分析局势,从绝对的劣势中察觉到这是个能够探查呼雷秘密给飞霄治疗线索的机会,之后忍辱负重跟在呼雷身边伺机套取情报,在我看来已经是顶级应对了。当初被质疑塑造那纯粹是因为被俘虏这种情节不但不爽还很丢人,在大部分读者眼里,装b刷时髦值才是有效塑造(彦卿早期某种程度上也是吃了这个亏)。当然那个时候我确实没想到他2.5还能来一出以身伺狼的狠活,这活还在2.4就已经有铺垫——跟彦卿云璃俩小孩置气铺垫了颠踬散,给斯科特下药铺垫了给呼雷下毒,这谁想的到啊!


更有意思的是,2.5剧情一出来,2.4关于椒丘感受到狱卒情况不对但没说出来的质疑全都烟消云散。说明只要角色高光足够亮,戏剧性足够强,就可以消弭绝大多数抠细节的质疑。读者心理,很神奇吧!



五、仙舟主线的后续发展方向


感觉到了2.5,仙舟剧情的发展方向已经很清晰了:以罗刹和镜流的弑神计划为基础,构建新的概念星神吞噬丰饶。


当时写的1.4剧情解析里还真让我猜中了,十方光映法界果然是大号穷观阵,戎韬将军果然是打算用这个法界去审讯罗刹镜流二人套取情报。


景元搞小动作,让镜流罗刹二人在去虚陵之前先跑到玉阙转了一圈。镜流将这一行为称作景元的挣扎,从结果上来看这一步不影响这二人最终会被送往虚陵,那么景元绕这个弯子的意义何在呢?


我目前能想到的理由是,景元能够借此提前一步,或者至少跟元帅同时得知镜罗计划的全貌,这样可以有更多时间做出应对。毕竟进玉阙是将军审,将军与将军之间共享情报很正常,何况这次审讯机会还是景元给爻光友情提供的,爻光于情于理不应对景元有所隐瞒;而虚陵是十王司总部,去那边就是十王司审,十王司跟将军不在一条线上,从那边想得知情报全貌可能会有些困难。


虽然目前并不知道景元能有什么办法去干涉这种能够改变宇宙格局的大计划,不过我倾向于以下推断:


1、计划不太可能按照镜罗所计划的原貌实施

镜流姑且不谈,罗刹杀了药师之后想干嘛实在难以预料,他的最终目的是否与联盟一致更是难说。如果事情完全按照罗刹的想法走,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2、被构建出来的神有可能不是不朽星神

从现有剧情看,从太一到繁育,嘎了的星神复苏了准没好事。对于持明这个族群来说,不朽星神一旦复活,他们也有机会回到原住星球脱离联盟,这种走回头路和分裂的趋势不符合铁道剧情的调性。同时对于阮梅来说,造新神应该远比复活旧神有吸引力,因此我倾向于最后弄出来的会是个全新的概念神。



3、列车组会在其中起到关键作用


可以说是废话。这么天大的事怎么能缺了列车组呢?甚至很有可能列车组的存在会成为干扰罗刹原计划的最大变数,也可能成为景元阻止镜流走向悲剧性毁灭的契机。


仙舟神战线如果想快速推进,那大概明年就会直奔虚陵。如果打算细水长流慢慢磨,那就明年去曜青,后年玉阙,大后年朱明,然后方壶,虚陵……


看来年年都能回仙舟这事确实相当有希望。


唐歆烨


  话说石火梦身是应星什么时候给景元的?(思考🤔)

  一个没有刃出场的(私心)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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