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假】直播间16
第一日 9:00
【系统升级完成倒计时 4天13时00分】
一半因为他们自己很着急,一半因为时政很着急,总之连具体的任务内容公告都没出就仓促出门的伊达组(东拼西凑版)终于收到了正式的任务说明与详细资料。
“驻扎在出阵地图的小队一天一换,远征的五天一换,然后是遭遇出阵地图里的溯行军、检非违使的处理方法…唔,咱们应该一直都轮值远征地区直接看后面吧。”鹤丸站在临时营地的正中间朗读终端上的任务通知。他前不久因先后展现了用不惯斧头试图用本体刀劈柴、劈柴时划伤自己还浑然不觉、点火时不知为何带着极大的恐慌试图蹲在离地两米的树枝上用打火石点燃地面上的可燃物等特色演出后,遭到了...
第一日 9:00
【系统升级完成倒计时 4天13时00分】
一半因为他们自己很着急,一半因为时政很着急,总之连具体的任务内容公告都没出就仓促出门的伊达组(东拼西凑版)终于收到了正式的任务说明与详细资料。
“驻扎在出阵地图的小队一天一换,远征的五天一换,然后是遭遇出阵地图里的溯行军、检非违使的处理方法…唔,咱们应该一直都轮值远征地区直接看后面吧。”鹤丸站在临时营地的正中间朗读终端上的任务通知。他前不久因先后展现了用不惯斧头试图用本体刀劈柴、劈柴时划伤自己还浑然不觉、点火时不知为何带着极大的恐慌试图蹲在离地两米的树枝上用打火石点燃地面上的可燃物等特色演出后,遭到了同伴们关切的询问,之后就被勒令禁止单独进行任何与野营有关的工作。
我有什么办法。鹤丸想。我和其他的鹤丸国永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那些过去的事总会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的,他们三个(指同组三人)也一样。我们正是因为过去的经历才会选择参加这次联合行动的,才能凑出这么一队…
“第一支派出的远征小队不强求寻找目标本丸付丧神的行踪,以搭建驻扎的营地为主要工作。离开营地探查时至少以两人为单位,队内随时保持通讯,队长每12个小时左右汇报一次组员情况,视刀种情况自由安排外出时间,一切以自身安全为行动准则…啊,我和光坊估计晚上得老实睡觉。”
“也可以我和小伽罗一人带一个!”太鼓钟轻巧地翻上树枝,在上面挂好野营灯,“反正是远征,不会有作战需求的!除非'时空转换器变异'!”
“不打算和你们混熟。”大俱利熟练地接住了从树上跳下来的太鼓钟。
“在发现目标或者目标以外的异常付丧神后,尽量拉进距离,至少每两个小时汇报一次情况,如果条件充沛也可伪装成异常付丧神潜入异常本丸获取坐标与其他信息…呐,我们来伪装吧!绝对是个大惊吓!”鹤丸在刚刚划伤的伤口处比划着,“而且我们的性格本身就与大部分同振有出入,只要伪装一下伤情就可以了,这就是'条件充沛'啊!”
第一日 14:00
【系统升级完成倒计时 4天06时00分】
左文字这段时间很安静,安静地自闭,可能和昨天晚上蜘蛛切的惊人发言有关。自闭的具体表现是试图通过增加阅读量和阅读书籍种类来理解社会,连蜘蛛切都无法动摇她的决心。
下午时,无法和姐姐贴贴的蜘蛛切果断串唆了源氏兄弟(其实只有髭切,膝丸也是被拽过来的)把她从堆放书籍的杂物间拖出来喝下午茶。他们甚至还顺手抄上了一幅历经沧桑的将棋。
“嗯,应该是这么走的…”
“兄长,这枚是角行不是龙王,只能斜着走啊…”
“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蜘蛛切静静地看着髭切第无数次把不按规则走的棋撤回来,她又看了看脸上写满了“兄长就是这个性格请多担待”的膝丸,轻轻扒拉左文字的手试图让她和自己一起吐槽这种离奇的兄弟相处模式,然而并无回应。
不要指望一个正在挂机的伪人工智能啊。
蜘蛛切又看了看正在深思香车能不能后退的髭切,以及随时准备叫停的膝丸,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膝丸看见姑且算他同振的那位从端正的跪坐调整为盘腿坐,之后像脊柱罢工一般干脆地倒在左文字腿上。髭切瞬间放下棋子,把视线移了过去。
左文字只是将放空的视线稍稍移动了角度。
“姐姐~!”蜘蛛切拉长声音,努力营造着无害的形象,“我忘记将棋的规则了!”
左文字用并不感性的目光审视着这段话的可信度,并开始将棋规则背诵。
蜘蛛切在原地扑腾两下调整姿势,死死抱住左文字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衣服里,薄绿也顺着新晋饲主的身体攀到了左文字身上,“姐姐替我下棋嘛。”
毫无疑问,蜘蛛切已经找到规律了,不论她提出的要求多过分都至少有一个人会满足她的。
“你这是溺爱。”端着刚烤出的茶叶饼干过来的莺一针见血道。她也坐了下来,往不愿改变姿势的蜘蛛切和被迫不能改变姿势的左文字嘴里塞饼干,顺手把薄绿从左文字的脖子上薅下来放到一边。
“我们是关系很好的姐妹,姐姐爱我是当然的…我也爱着姐姐哦。”蜘蛛切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嚼嚼嚼),她瞄到跟在莺后面帮忙拿东西的后藤,“鹤姐和另外两个呢?”
“晚饭之前别去手入室闹腾。”
“是——!”
“弟弟倒是从来没有这样和我撒过娇呢。”
膝丸略显强硬地往髭切手里塞了一杯倒好的茶。
鹤躺在手入室的床上。
不,她没受伤,她是来陪护的,但是被陪护目标之一的伴生兽们“绑架”了。鹤被五只小老虎压着,其中一只还趴在她的脸上,虎身下传来了沉闷的声音:“你家猫还挺沉啊。”
“其实这是老虎。”厚和退已经放弃救援了。
“嗯,好,是老虎…”鹤敷衍地说,努力把脸上那只老虎挪到脖子上,用刚解放的眼睛盯着他们俩头上的猫科耳朵看,“我说啊,所有的【五虎退】都有那个耳朵吗,因为伴生兽是猫科?那【厚藤四郎】也有伴生兽什么的吧?粟田口所有人都养猫吗?不对,后藤没有耳朵应该没养…”
厚的左眼皮跳了两下,昨天光顾着介绍人名和历史,忘记作为刀剑付丧神的常识这回事了。
“粟田口里、不,目前已实装的所有刀剑男士只有退的伴生兽是纯粹的猫科动物*,并且所有刀剑男士都是以彻底的人类形态显形,这两双耳朵是违规实验的产物。”
鹤默默把脖子上那只小虎挪回自己脸上,“抱歉…”
莺把热衷于招猫逗猫的鹤轰了出去。
“这不公平!”鹤走的时候大喊着,顺走了不少饼干,“明明是猫、老虎,是老虎自己找上门来的(嚼嚼嚼),对主动贴上来的猫视若无睹谁做得到嘛!”
“你现在去小孩那桌,我是指心理上的小孩,他们已经把将棋爆改飞行棋了。”藤四郎们正在婉拒莺喂他们吃饼干的动作,场面像极了逢年过节回老家亲戚和父母就给不给孩子钱而造成的极限拉扯,“那边还有宠物蛇呢,也有点心,绝对是你的好去处!”
“好,接下来我们说耳朵的问题。”
他们把饼干推到一旁。
“根据之前的几次案例,这个本丸的手入功能虽然灵力来源未知,但确实能有效地解决付丧神身上的异常症状,比如暗堕和乱七八糟的阴阳术。但前提是,那些异常是由灵力引起的。”莺现在想起抗拒治疗的左文字兄弟和看上去快在昏迷中永辞的莺丸还是一阵后怕,“生理上的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比如我们四个的性别和你们两个的耳朵。”
“没关系的,能够活下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会疼了,手入还是有用的吧?”厚指指头顶,“莺姐想摸摸看吗?”
“呃…还是算了,我摸老虎就可以了。”莺手忙脚乱地摊开后藤帮忙拿过来的资料,“这是从杂物间、或者说图书馆…反正是堆放纸质物品的房间翻出来的,虽然不是明确的专业对口,但里面也有关于'生物实验'的废弃报告。实验肯定是不能做,我接下来会尝试从理论层面寻找可行的解决思路。”
后藤从搬过来的资料里抽出几本故事书,“说起来那个房间还真是杂乱啊,明明安放了很多书架应该是作为图书馆装修的,里面却除了书还放实验器材和科研资料。”
“改天让鹤去收拾吧,反正她现在也是成天呆在仓库里。”莺毫不犹豫地给同伴安排了杂务,“收拾出来也方便你们找书看。”
“哟,我跟你俩商量个事。”鹤并没有加入下棋,而是跑到了本丸的另一处下午茶据点。
“关于莺那孩子吧,我和大包平大致能猜到呢。”
“我今天已经没往她旁边跑了。”
“这只是一方面——我是指,前天的时候就应该这样了,现在…呃,她进化了?”
鹤清楚地看到大包平的疑惑表情逐渐变成了'你说什么鬼话呢'。
“好吧,我重新说。如果前几天她的情况尚且只是抗拒接触,今天她已经有向无差别袭击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了,早上我还看见她脸色阴沉地从背后接近膝丸,状态挺像梦游的,被我拖去厨房了,清醒过来也不记得…由不安到焦虑最后情绪失控引发防卫过当,大概是这么个逻辑。”
“她自己应该也在想办法调整吧,最近看见她一直都在喝茶呢,刚见面的时候明明只在焦虑的时候喝。”莺丸不紧不慢地接过鹤带过来的饼干,“还是说现在她一直处于焦虑之下呢…啊,饼干也是用茶烤的。”
“物质依赖真的好么?”
鹤看着问出这个问题的大包平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她很确信,如果没有物质依赖,无差别袭击的时间肯定会提前不少,并且膝丸、髭切、大包平都有可能成为第一个受害者。某种意义上说,大包平的优先级很可能在另外两位之前。
“请务必允许她物质依赖。”鹤恳切地说,“我能按住'梦游'的莺,但我按不住想研究毒药的莺。为了一些我不想看到的惊吓,先让她依赖一会儿吧。”
第一日 23:00
【系统升级完成倒计时 3天21时00分】
本丸后山及周边田野、未知生物的对话碎片合辑(截止至23:00)
特别标注:文字的不同格式有意义,请尊重所有生物物种的对话权
昨天那几个人是来做什么的?抓了好多蛇,我还以为之后离开巢穴不用遮遮掩掩了,又把蛇放回来了!
那些蛇看上去吓得不轻,这几天应该也能安全点吧。
:你听说了吗?有蛇被抓走了!
:不是已经回来了么,我晚上捕猎的时候还看见他了。
:是另一条啊,她没回来。
被人捉走…
你被人带走过?
:是,那个人想养宠物,看我有毒就放回来了。
什么样的人?有白色头发吗?
:白头发…那天划伤您的人吧?她在的。
除了她,还有没有白头发?
:还有个小孩子…带着五只、啊,五只白色的老虎!您们…
我们得找时间去建筑那边找人。
我们应该找谁?前几天来的那个人带我们过来的,可她不是…而那个孩子的话…
明天晚上直接去看看。
趁他们睡觉…
第二日 10:00
【系统升级完成倒计时 3天12时00分】
大包平无意间散步到杂物间。
太乱了…他拧着眉毛想。明明安放了这么多书架还能这么乱,而且为什么还有实验器材啊?
他开始尝试整理房间。
咚!咔哒、咔哒…
一个书架后面传来了重物落地的闷响。
有人么…大包平缓缓向书架后面移动,在看清人影之后就定住了。莺看上去很烦躁,时不时瞟一眼书架顶端,似乎在找适合垫脚的箱子什么的,靠近过道这边还摊着她做的笔记,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一个文件夹名称,可能是她正在尝试拿到的东西。
“呃,早上好?”大包平拿不准莺现在的精神状态,试探性地打招呼,但并没有回应。他又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依然没有反应。莺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大包平试图通过东张西望缓解尴尬,正好在书架顶端看到了被圈出来的文件夹。
“我帮你拿下来,应该是这本对吧?”回头背对莺的一瞬间就传来了更多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抓挠声和踩踏声,他赶忙扽(dèn)出文件夹回头查看情况。
莺正在攀爬过道对面的书架,并且马上就要成功登顶了,被她踩落的书、纸张、工具杂物散落一地。
“等一下,这是怎么…”
莺蹲在书架顶端,随手拾起架子上的东西砸下去。
“喂,你怎么了?”大包平及时收起莺的笔记和资料放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接住砸下来的书,也需要及时躲开有棱有角的杂物。
看他快要忙不过来了,莺向书架后方的走廊跳去,施加给脚下书架的反作用力使它向大包平这一侧倾斜(请结合受力示意图分析,想象不出来下面有潦草的示意图,侧视俯视两个版本),莺趁大包平撑着书架的时间逃窜到外面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二日 10:30
'梦游'中完成袭击的莺被路过的蜘蛛切控制住,扭送至鹤处,正安详地睡着;'受害人'大包平也在闻声而来的短刀们的帮助下对杂物间的环境进行了简略的恢复。
好的,本丸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全体会议,不,不对,这次没有莺…鹤苦中作乐地想。给我们四个补习、进行生命教育、然后这次是处理梦游袭击事件。说起来梦游着攻击别人不是我干的事吗,啊,我上次袭击的也是大包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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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国服实装进度为标准的,似乎也有说法火车切带着的猫本质其实是怪物“火车”
剧情的补丁
1.前文和红筝一起去时政要说法的两位审神者之中的男性,我因写不同的章节时间跨度较大记忆模糊,因此他的代号出现了“怡静”和“静怡”两种写法,前文不便修改,从这章往后我会统一用“静怡”
2.上一章“烛台切的回忆”我语言有些混乱(因为一边写数学作业一边编辑)。
最后有人开枪射击的原因是:
①那些人希望看到的结果是鹤在短时间内受到多次致命伤(即输掉比赛),这样只要及时对她的刀进行修复,就可以得到完好无损的刀与重伤的付丧神的组合,通过鹤能在这种状态下扛过多少轮来测算她的人身和刀身的联系究竟可以到什么程度
②鹤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她确信自己的输可以让其他付丧神有更多活下去的机会,于是处于毫无战意毫无反抗的状态
③但当时他们俩太能拖时间了,甚至烛台切还歪打正着地说了一些戳人家伤疤的话,于是鹤反而被激起了攻击性。刀完好人重伤的组合与刀和人都重伤的组合,加上性别因素和心理状态因素,真不一定谁能赢
这才有人强行干预了比赛结果
(写这一段说明的时候在正好大阪城捡了一振鹤丸…够了,我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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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近期日常
付丧神:我有一个请求
我:不,你们没有
付丧神:今天有事情和你说
我:咱们改天说
按下“取消”键
其实四位原创主要角色(刀剑女士们)各自融合了一部分我自己的性格特征,在原有特征上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放大与夸张。
引入不同视角、格式之后逐渐向黑暗童话的方向发展了呢…
[夏辛|ABO]病名为爱
*伪骨科墙纸爱,架空背景,ABO设定
*夏A付O,夏A装B
*背景人设ooc,无厘头纯个人xp私心
Summary:他们似乎都得了一种病,沉沦在糜烂模糊的“爱”里不愿清醒。
————
胡夏有个哥哥,说来荒谬,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这个人,但只是想得到一个人的所有称得上是喜欢吗,还是畸形的爱?
喜欢本身就是种由莫名冲动带来的疯狂情感。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就算喜欢上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胡夏是个孤儿,他生来就是个被老天抛弃的孩子,院长说他是在孤儿院门口捡到自己的,不知道是被谁扔掉的,但既然遇到了那就理应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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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骨科墙纸爱,架空背景,ABO设定
*夏A付O,夏A装B
*背景人设ooc,无厘头纯个人xp私心
Summary:他们似乎都得了一种病,沉沦在糜烂模糊的“爱”里不愿清醒。
————
胡夏有个哥哥,说来荒谬,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这个人,但只是想得到一个人的所有称得上是喜欢吗,还是畸形的爱?
喜欢本身就是种由莫名冲动带来的疯狂情感。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就算喜欢上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胡夏是个孤儿,他生来就是个被老天抛弃的孩子,院长说他是在孤儿院门口捡到自己的,不知道是被谁扔掉的,但既然遇到了那就理应带回去。
然后他就在孤儿院生活了很久,从他有记忆之后,那些日子堪称是灾难般的回忆。
胡夏性子闷,在五六岁小孩们都嘻嘻哈哈围绕塑胶道疯跑时,只有他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绿色的草坪上,看着那些人打闹,不参与其中,如果有人想要拉着他一起,也只是摆手笑笑。
孤儿院大多都是散养式的教育,不会去刻意纠正孩子的性格缺陷,也正是这一点,孩童基因里的劣根便开始滋长。
记不清有多久了,胡夏只记得某一天开始,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有意无意的避着他,嘴里蹦出几句恶毒的讥讽,他也只是装作听不见看不着,这种默许的纵容让那些孩子很是兴奋,他们吃准了胡夏是个老实孩子,不敢告诉院长,也吃准了院长是个只做表面功夫无用的孬种。
所以胡夏被关在了孤儿院操场旁那间废弃的器材室。
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屋子隔音很差,他能听见老师们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可胡夏没有吭声,只是仰头靠在了沾灰的白墙旁,他有些累了,说不出话,但他依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高处的窗户漏了条缝隙,这屋子黏腻腻的,闷得人喘不过气,他踩上放置器材的柜子,的确是太久没用了,稍微借些力就能听见咯吱咯吱的难听声响,它也在嘲笑屋子里的可怜人吗。
好不容易爬到顶处,胡夏满身是汗,细瘦的胳膊推着窗户,滑轨大抵是绣了,好半天都没有推动。
令人猝不及防的是,窗户猛的推开个大口,让人好险没直接纵下去,探头朝窗外看去,那高度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是过了些,胡夏咽了口唾沫,抱着横竖都是死的心跳了出去,水泥地上没有任何柔软的受力物,整个人顺着惯性在地上向前摩擦一段,摔下去的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等回过神才是无尽的刺痛。
看着被石子磨破的手掌,泪水下意识蓄满眼眶,还不等泪水滴落,男生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要他。”
抬头看去,穿着精致的男生面上是这个年龄的孩子会有的傲气,他身旁站着一对夫妻,大抵是他的父母,看着就是有钱人,也不知道这种大户人家来孤儿院挑孩子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或许只是因为他这幅出丑的可笑模样,富人家的孩子总会有些恶趣味。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付辛博,以一种极其狼狈的模样。
胡夏站起身,有些不敢正眼瞧对面的男生,血糊糊的手紧紧攥住衣角,对面人却一把将他拉了过去,毫不在意自己身上那件沾满污渍的白衣搂着他笑,甚至往自己手里塞了束花,只有自己在害怕碰脏他那件价格不菲的定制衣裳。
“以后你就不是孤儿了,你是我的弟弟。”
当时是什么感受呢,记不清了,只知道或许是笑出来了的吧,谈不上开心,只是觉得哭丧着脸也不好。
与院长签了领养协议书后,付辛博开始打量起这位弟弟,他不安的坐在车的角落,生怕在这皮革上留下些什么,同时不敢开口,像只受伤过后内心升起戒备高墙的幼兽。
于是他伸手捏了捏那天生带这些婴儿肥的脸蛋,看见了人错愕的表情。
可怜又可爱,急得眼眶泛红像他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兔子。
可惜的是那只兔子他养死了。
————
付家的确有些资产,走进亮堂华丽的房子,胡夏只觉着和做梦似的,他被付家的佣人带走洗了个干净,身上的伤也都清理个遍,就连衣服都是崭新的。
付爸爸和付妈妈都是很友善的人,尽管他们看着自己总欲言又止。
他们都不知道胡夏是何时出生,于是他的生日被定在了被收养的那天,独一份生日礼物是付辛博送给他的,垂眸看着别在礼物盒上的那朵白玫瑰,那是付辛博很喜欢的花。
本以为日子会如想象那般平淡的过下去,谁知天不遂人愿,几年之后,灾难带走了付辛博的双亲,他穿着件纯黑的西装,和自己都抱着个骨灰盒,付辛博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沉默的听着那些来参加葬礼之人对他父母的吊唁,应付的听着他们对自己怜惜的话。
这些来参加葬礼的人都知道,付辛博是个Omega,一个家族失去了顶梁柱只剩一个孤立无援的O和未分化的弟弟,身为哥哥之后该如何经营起整个家族的企业?
他毕竟只是个Omega而已。
送走了那些抱着歪心思的客人以及时不时对自己释放难闻信息素企图做些“交易”的恶心货色,疲惫了一天的人终是坚持不住,他抱着胡夏,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
“夏夏,哥哥只有你了。”
胡夏呆愣愣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像以往自己哭泣时被安慰轻轻拍着付辛博的被,他能感受到哥哥的害怕,自己被抱的很紧,很紧,几乎要把肋骨勒断一样。
付辛博也只是个刚成年的人,他不能再失去胡夏了。
自那之后,付辛博似乎要把自己压榨干净,那段日子里忙的脚不沾地还要顾忌胡夏的生活,对胡夏的任何一点小事都要掺一脚。
那几乎不像是管教,更像是控制。
其实付辛博平日里都算正常,他不过难以接受胡夏任何意思反抗的行为,那会让他变得喜怒无常,摆出一副苦恼的模样却更加偏执,变本加厉索要胡夏的一切。
在他的印象中,胡夏分化成了个Beta,或许是因为那张不在计划中错误的报告单,又或许是让他那段时间忙到无暇顾及周遭的企划。
胡夏仍记得交到第一个朋友的时候,在离开家门上学时他问付辛博。
“哥,放学可以去同学家玩吗?”
他清楚的感受到蹲下身帮他整理衣服的人手僵硬的顿住了,而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替自己扣上了最顶端的那颗扣子。
付辛博没有像往常那样阴着脸严声拒绝,破天荒的笑了,笑的很好看,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
“夏夏不喜欢哥了吗?”付辛博柔声问道,搭在胡夏肩上那只手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缓慢收紧,似乎要把小孩子本就瘦削的肩膀捏碎。
感受到肩头力量,胡夏疼的皱了皱眉,而后就是解释“不,不是的。”
小孩子还是收不住情绪,付辛博看着人在自己目光下难过的低下头,唇角不自觉满意的勾起,抬手捏了捏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那夏夏按时回家好不好,哥在家等你。”
“好……”
放学铃打响的那刻,男生跑到还在缓慢收拾书包的人身旁“胡夏,昨天说好去我家玩的,走啊。”
“我哥说让我按时回家。”书包拉链拉上时有些艰难,许是用久了,都锈了。
“哎呀管他呢,你来我家玩难道你哥能找来?怕什么,没事,大不了都怪我头上。”
孩子心性都是叛逆贪玩的,这话的确让胡夏动了心,于是他点点头,带着侥幸心,跟着人疯跑离开。
胡夏最终是被付辛博带回家的。
那时的他不知道付辛博是如何找到他在哪里,只记得那天晚上门开后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脸上冷的他一个激灵,哥一脚踹开了别人家的门,不由分说踏了进去拎着他的领子离开,后来才知道,自己身上原来一直都有定位器。
回到家后付辛博的身上还沾着霜雪,接触到滚烫的体温后化成水,外套都变得湿湿的,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冰凉,垂眸看去才发现那人在极寒的天气里竟是连手套都没带,指尖冻得通红,但在出门时依然将那条带着体温的围巾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沉默的气氛难免尴尬,胡夏小心翼翼抬眼看去,正巧对上付辛博那双如漩涡般让人陷进去的眼,空气中炸开浅淡的花香,胡夏知道那是付辛博信息素的味道。
一向沉稳的男人突然情绪失控打的人措手不及,他紧紧的抱着胡夏,像那天葬礼结束后的拥抱,难以压抑的爆发性情绪像是潮水般笼罩着付辛博,他是害怕的,他只有胡夏这个弟弟,同样,他享受在掌控者身份带来的快感之中。
“……别离开哥,算哥求你。”
胡夏楞楞的,他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信息素那股浓郁的悲伤气息,这时突然很想感谢那场竞赛集训好让付辛博不知道他Alpha的身份,也好让他清楚付辛博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
这种硬性控制是令人讨厌的,没人不厌烦这样的行为,包括胡夏。
可付辛博说的对,他只有自己了,自己何尝不是只有付幸博这个哥哥。
那天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男生,听说是转走了,胡夏清楚这件事是谁做的手笔。
之后的日子里,这种掌控关系变得愈发古怪,胡夏反复试图脱离这种控制,同时他带着惹怒付辛博的心思,或许这样,哥就永远都会陪着他,这何尝不是一种软性控制。
他们都沉溺在这种留恋又挣扎的痛苦里,像刚好在阴影的缝隙里,靠着屋檐上滴下的水滴长出朵花,但那花香改不过周遭潮湿带来的霉味,也接不住冬日里落下的雪花,随时就会腐烂,枯萎。
付幸博这个人养什么死什么,就连认为胡夏是Beta的那段时间养了盆白玫瑰想让弟弟知道自己信息素是什么味可最终那盆花的死因在于溺水。
就是这样一个人,偏偏把弟弟样的特别好,让他健健康康的长到二十多岁,即使法子恶劣了些,但这么多年,究竟是哥哥离不开弟弟,还是弟弟离不开哥哥,谁都分不清了。
付幸博是冬日里没有让胡夏淋到的那场雪。
这对兄弟的脖颈上似乎都被条线缠绕着,不粗不细,离的近些便软弱无力搭在身上变得越来越多要压垮他们脊梁,远些又紧绷到几乎要让他们窒息直至断裂,怎样都系不紧,解不开。
那就继续以这种奇怪又矛盾的方式彼此依偎下去吧。
————
付辛博要结婚了。
胡夏曾一度想这世上究竟什么样的Alpha才能配得上他哥,可笑的是,付辛博选择了商业联姻,虽然这是个两全的决定。
他能理解付辛博的选择,但内心的妒火不知不觉蚕食着理智。
所以他会用更剧烈的反抗换取注意。
被勺子挖起的一块蛋糕递到脸前时,胡夏打开了那只手,换来的是暴力塞进口中的冰凉。
奶油甜腻的味道让人恶心,拒绝的意思让付辛博愈加疯狂。
“不是说最喜欢哥了吗?那就乖乖听哥的,吃下去。”
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整个屋子尽是狼藉,疯狂过后空气平静如死水,在人没注意到的一瞬,胡夏眼底闪过一丝愉悦,却装的嫌恶惊恐。
最终他看着付辛博离开的背影,拳头一点点紧握,骨头摩擦的难听声响在安静环境里听的清楚。
胡夏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他疯了一般,那份压抑的情绪就快要爆发出来,身体里绚烂的河也终于流干。
————
易感期来的猛烈,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能让人平静的镇定剂,于是他只能紧紧攥着沾满雪松荼靡气息的衣服,锁在沙发的角落,等付哥回家。
付辛博回到家时身上是件暗红色的西装,裤子的版型衬得他双腿修长,外套卷起搭在手臂上,白色衬衫最顶端扣子解开露出一截白皙脖颈,看的人眼睛发昏,他身上沾染着陌生Alpha信息素的气味,这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一点。
于是胡夏起身,拽着付辛博衣领将他抵在了墙上,毫不顾忌的对着那张唇吻了下去,出乎意外的,付辛博嘴唇有些凉,唇瓣柔软的过分。
许是那天孤儿院的太阳太大了,晒得柏油路地面很亮,也照亮了付辛博和他,可就是没透过沉重的躯壳照亮他们死寂的内脏,就让他一点点看着器官随着快要坏死的情绪溺在血液里。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易感期Alpha愤怒的信息素。
被按在墙上时脑袋顺着惯性向后靠去重重砸在墙上,但比起后脑更剧烈的疼痛来源于后颈腺体。
易感期Alpha信息素横冲直撞的钻进腺体,浓烈的气味压的人喘不过气,更别说此时某个人正对自己的唇毫无章法一通乱咬,年轻人吻技烂的要命,窒息感如影随形,纤长手指在空中无意攀上那人拽着自己衣领的小臂轻轻敲打,那股味道让人站不住脚,让他的头越来越低,直到最后脑袋垂在人的肩头,像被折断脖子的鸟,痛感火烧般从脖颈一路流窜到四肢百骸,头顶白炽灯光照的人脸色更加苍白。
付辛博最近似乎是被公司问题缠的脱不开身,每日回来的时间都很晚,扯住那人领子将他抵在墙上时感觉不到一丝阻力,瘦的像片薄薄的纸,眼下乌青诉说了他这几日不安稳的睡眠质量,低头时后颈脊椎两块嶙峋的骨过分扎眼,那几乎要刺破单薄皮肉呈在人眼前。
付辛博甚至没有什么力气去推开胡夏,对面人是个Alpha的事也不是毫无破绽,他懒得说罢,但他不明白胡夏平日里一副顺从模样,今天怎没来由的暴怒,许是因为那来的猝不及防的易感期,冷冽的薄荷味道一点点靠近他的腺体,快要把他烧融了,本就疲惫的身躯几乎要化成滩水,抬起眼皮,胡夏眼里尽是被|欲。望。驱使的情绪。
“你要shàng我?”开口的人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弟弟有朝一日要成为原始||欲||望的走狗,或许这是他的报应。
手腕和身体一起被摁倒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感觉像是失重,胡夏的鼻息蹭在颈边和窗外天空一样湿湿的,那股带着松烟苦涩的薄荷气味似乎把人的脑子迷住了,直到衬衫下摆被||扯||出,被压着的人才像是回过神挣扎了起来。
付辛博难得的慌了神,荼靡味道的信息素软弱无力的从腺体中溢出,那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更像是中诱导剂。
“夏夏,哥哥错了,放开哥好不好。”他勉强的扯出个笑容,企图像小时候一样让胡夏听他的话,企图掰正这个可怕的错误好让事情看起来都想没发生过一般。
可他忘了一切从故事的开始就是个巨大的错误。
胡夏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看别人受||虐||时表情的癖好。
可看见付辛博被他紧握住的白皙手腕上留下一道道指痕,被捏疼时轻微蹙眉的受伤表情,以及求饶时示弱故意留下的眼泪,胡夏承认他还是对此起了兴趣。
分明清楚这些行为都太过了,但只是看到这张脸露出这样的表情,难免不想停下来。
他就那样凑了过去,强行抻开他哥因为突兀亲昵不自觉蜷缩的身体,湿热的气流打在脸上染的付辛博冷白肤色显出丝病态的红。
衬衫已经被赶到|||||腰||||际,隔着布料感受到两颗心脏的跳动,手攀上,,腰|||腹。。。的瞬间才发觉Omega的肌。。。。体原来是这种触感,带着冲昏神智的柔软,将胡夏脑子里最后那根绷在理智上的弦彻底扯断。
信息素交融在空气中,牙齿碰到Omega脆弱腺体的那刻就像是神亲自咬下禁果,他清楚的感受到付辛博那刻不自觉的颤抖,身下人本能的反应不像平日里那层冰冷外表般,犬齿刺破腺体的那刻付辛博只觉得大脑轰鸣,明明都开始自我放弃要一同陷进致命漩涡,可身体仍在做出反。。。应,手指紧紧抓着胡夏的臂膀,分明可以用指尖掐进那人的皮肉,可最终也只是留下了几道像猫抓过般的痕迹,小孩不仅吻技烂🛏️技也烂,他死要面子的咬住唇内软肉不愿发出任何声响,却挡不住几声溢出唇齿的闷。哼。
付辛博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极了,听力不知为何变得敏锐起来,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就像是子弹从耳边穿过,刺破了耳鸣只剩嗡鸣,被欲望驱使的同时就像伤痕累累的身体泡进了温水里,感觉不到暖,只有痛。
装作软弱的表象平日里用的多了,此时话锋全都变得锋利起来,沦为歇斯底里的残暴怪物。
他们可能都病了,在风雪里疯狂的把对方身上未结痂的伤疤撕扯开来,内里扭曲的脓血流淌出,满目疮痍,着实惨不忍睹,什么都遮盖不住那股腐烂的腥气,撑着口气拖着支离破碎的身体也要拉着对方一同在业火中烧却罪恶的灵魂,没有谁能独自走出那场柏林的冬。
独自背负欲望的夏娃遇见了他的亚当,不可抗拒的开启共同逃亡的不归路。
胡夏看见泪水从他哥眼角滑落,流进耳旁同样被汗湿的鬓发里,他拨开人挡住眼睛的手,吻上那像是被火星熏红的眼尾,吞下那份腥咸苦涩,理智回笼,脑袋埋进那人胸膛,没来由的落泪痛哭,全身止不住发抖,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太痛。
一切早已没了挽回余地。
付辛博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无意识颤动,他习惯性拍了拍胡夏的背,带着安抚意味,尽管他们的关系早就变得泥泞不堪,可那份被牵扯在中间纠缠不清的情感仍旧存在,像海水中唯一的浮木,带着看不清的希望。
大抵,那真的是一种麻醉,在同样虚伪的表象之下,连先前疼到致使昏死的痉挛也剥夺了他们清醒的机会,在梦境中拉扯。
“哥,可不可以陪我久一点。”胡夏声音哽咽,带着还未吞入腹中的苦,像是要求,也像乞求。
能不能陪我久一点,这样的话我们会不会离幸福近一些。
-End-
给我写爽了,寸不几我是阴暗嬷嬷。
纯纯个人无脑产物
【十个勤天】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OOC 群像偏3
又名《另一时空的十个勤天没有去种地之李耕耘会干什么?》
01
“敦敦,你养的蜜蜂都这么厉害了吗?” 少年清爽的嗓音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疑问。
“什么意思?”
蒋敦豪问道。
“被蛰一下,咱俩就能瞬移了。”
赵一博揉了揉自己摔得巨疼的屁股,站起身来的同时还不忘扶一把身旁的蒋敦豪。
蒋敦豪顺着力一把站了起来,又用手轻轻碰了下自己刚不久被蜜蜂蛰到的左眼皮,不禁痛呼出声。
“呜呼~ ”
为了不继续折磨自己,蒋敦豪和赵...
OOC 群像偏3
又名《另一时空的十个勤天没有去种地之李耕耘会干什么?》
01
“敦敦,你养的蜜蜂都这么厉害了吗?” 少年清爽的嗓音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疑问。
“什么意思?”
蒋敦豪问道。
“被蛰一下,咱俩就能瞬移了。”
赵一博揉了揉自己摔得巨疼的屁股,站起身来的同时还不忘扶一把身旁的蒋敦豪。
蒋敦豪顺着力一把站了起来,又用手轻轻碰了下自己刚不久被蜜蜂蛰到的左眼皮,不禁痛呼出声。
“呜呼~ ”
为了不继续折磨自己,蒋敦豪和赵一博干脆在路边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没成想,他俩刚坐下,赵一博就一个激灵弹跳起来。
蒋敦豪看这架势,脑海中不由得的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那啥?一博你屁股…… 没… 没复发吧?”
蒋敦豪努力将被蛰肿的眼睛睁开,同时还不忘担忧起自己的好兄弟。而脑袋灵活的赵一博,一下子就明白了蒋敦豪的意思,跪趴在地上,崩溃大喊。
“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忘记这事儿!!”
整理好情绪,理科生的面上恢复了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同与蒋敦豪坐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敦敦,听这儿的方言,咱俩好像瞬移到了重庆。”
“重庆?!!那不就是李耕耘的老家嘛!!!” 蒋敦豪一听,这下跑不了了,他指定得把李耕耘给薅秃了。
心里想着坏主意,蒋敦豪连忙拿出裤兜里的手机,往十人的群里扔了个表情包。
很快便得到了回复。
蒋敦豪数了数人数,嗯,除了李耕耘和卓沅,其余人都在群里发了一堆表情包回应,手指敲打着键盘,又往十人的群里发了句。
“都在摸鱼是吧,每人罚200!”
率先喊冤的是鹭卓,“大哥,冤枉啊,我刚在大棚里干活,一眨眼人就不在后陡门了!
紧接着,其余的几人也齐齐喊冤,无外乎都是在干活的时候,两眼一闭,脑袋一晃。
再睁眼,人就在重庆了。
多番交流下来,众人先是敲定了一个地点碰头,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迟迟未见李耕耘和卓沅的微信号发出任何消息,不过,鹭卓已提前说了卓沅正和他在一块儿。
但,众人却都说没和李耕耘在一起。
“咋的,本地人不出声,是怕我们吃穷他吗?” 何浩楠往群里发完消息后,就打了辆车带着陈少熙和王一珩往约定好的地点赶去。
他们仨原本是在虾塘那里忙着呢,这小龙虾一天到晚的老越狱,使得他们不得不赶紧将防逃网升级一下,以免小龙虾全逃走了。
谁成想,网还没弄好。
他们就先“逃出”了后陡门
既来之,则安之。
三位00后对于此次事件都没有过多的惊讶,反而是齐齐拿起了手机,不紧不慢的浏览着重庆的旅游攻略。
02
耗时两个小时,众人都抵达了之前在群里约定好的地点。
一家咖啡店。
看着先后赶来的兄弟们,赵一博话都没说,直接先往群里转发了一段视频,一看视频里的主人公,众人直呼熟悉。
“这不李耕耘吗?咋还兼职当导游去了!”
何浩楠不断翻看着视频,不得不说,这几张照片拍得是挺帅的,但就是文案有些不对劲,因为这段视频说的是。
重庆最帅导游——李耕耘。
再细看底下的评论,不是在问本人的联系方式,就是在问是不是原图直出。
要不是鸽几个对李耕耘足够熟悉,不然,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李耕耘的双胞胎兄弟了。
而当众人还在讨论的时候,李昊先一步拨通了刚拿到手的电话号码,“喂,导游李耕耘是吧,我是导演李昊,给你发个地址过来试下镜呗!”
通话免提被李昊打开,低沉的嗓音也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哪位?”
“这小子装傻呢?我二哥,鹭卓,你别和我说不认识啊!” 鹭卓对着话筒大声喊道,看脸上的神情,似是十分笃定李耕耘在和他们装傻充愣。
对面的声音继续回答,“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什么鹭卓,如果你们是需要导游服务,打这个电话就没错。”
眼见鹭卓还要继续说着什么,两个赵家孩子对视一番,赵小童率先出声。
“对,我们的确是需要导游服务,刚在开玩笑呢,加下微信我给你发个地址,之后咱们就见面聊,行不?”
见对方答应,李昊立马挂断电话,找到李耕耘的微信发了定位。
“该不会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吧?”
细心的何浩楠早在李昊拨打电话之前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那个导游李耕耘和种地李耕耘的联系方式不同,以至于李昊的微信里有两个李耕耘,发现错发后,不得不又重新发送了一次定位。
“见面就知道了。”
方才就一直不出声的卓沅,回答了何浩楠的问题。
同时,蒋敦豪也发现了大家手上都拿着自己的手机,唯有卓沅两手空空。
“沅儿,你的手机该不会又找不到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卓沅就略显崩溃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刚在大棚的时候就在找,鹭卓和李耕耘都不承认是谁藏了我的手机。”
听到这话,鹭卓看着众人疑问的神情,立马连忙摆手,“不是我,是耕耘找到了沅儿的手机,然后又藏了起来,还不让我说。”
得,破案了,现在就等着李耕耘过来算账,卓沅暗暗在心里想着。
03
一杯咖啡的时间,李耕耘就到了店里和大家碰面,刚见着人,还没等卓沅算账,鹭卓就先一步搂住了李耕耘。
“你小子,还装呢?”
“不是,啥呀?你们是不是真的需要导游服务的?!!”
李耕耘秉持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一直没理会这几人奇奇怪怪的行为,但刚才这人搂他的动作是不是过于自然了点。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太好吧?
见到真人,除了鹭卓外,其余几人都觉得确实有些不对劲,主要是面前的李耕耘白净很多,也不带着那顶救过他命的鸭舌帽了。
黑裤白衬衫,整个人看起来,妥妥的阳光帅气学长。
卓沅试探性的问了句。
“三角形具有什么?”
李耕耘心想,他们找导游还得考这些的吗?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稳定性。”
见状,李昊也说出了自己的暗号,“得美回国的下一句是什么?”
“不知道。”
李耕耘再一次老实的回答了问题。
最后一个是赵一博,先是将双手握拳放在脸颊两侧,再次贴脸开大,“啾咪!”
李耕耘看了全过程,心里想吐,但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你… 你们到底要做啥子?”
眼见李耕耘的神情愈发的嫌弃和防范,身为老大哥的蒋敦豪主动站起身来,解释道,“我这几个弟弟小时候都发过高烧,这里有点不太行。”
说的同时,还用手指了指脑袋的位置。
一霎那,李耕耘的脸上浮现出怜悯的神情,心想,挺不容易的,一大家子里面还有几个脑袋不好的,这大哥当得也是辛苦。
而蒋敦豪见赵小童疯狂使眼色,便自觉的将人引去了咖啡店的另一边,好让他们讨论。
见李耕耘被蒋敦豪成功引开,赵小童说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是耕耘,或者说他不是和我们一起种地的李耕耘,而是一个独立的导游李耕耘。”
“啥意思?”
陈少熙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状况,脑袋一直都是晕乎乎的。
赵一博再次往群里转了几篇文章,众人大致浏览下来,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不是瞬移到了重庆,而是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重庆。
在这个时空里没有《种地吧》这个节目,所以,李耕耘也理所应当的不认识他们。
“那耕耘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当演员,转而去当导游了。” 说着,李昊的视线就下意识的去寻找李耕耘的身影。
一阵沉默过后,王一珩出声打断了众人的情绪,“那咱不能白来啊,不得干点什么啊?”
“王一珩,你想干啥?”
陈少熙望着眼前斗志满满的卷发小熊,直觉告诉他,这小子绝对没憋啥好屁。
“把下期彩票的中奖号码告诉三哥啊!助他一臂之力,早日暴富!!!”
得,果然没猜错!
陈少熙在心里不断翻着白眼。
04
午饭时间到了,大家伙早已饥肠辘辘,可最近是重庆的旅游旺季,多数餐饮店都得排队等位。李耕耘见状,干脆就领着几人往自家的火锅店走去。
到了火锅店,李耕耘先是招呼着人落座,考虑到辣度问题,还是贴心的问了句。
“你们有谁不能吃辣吗?”
“放心,我们都能吃辣!”
这句话来自何浩楠的口中,如果是种地李耕耘,肯定会直接否定其的真实性,但导游李耕耘并不清楚,便按照何浩楠说的,来了个实实在在的重庆火锅。
“咱龙哥也是能吃辣了。”
王一珩一边将涮好的毛肚从陈少熙的嘴里抢过来,一边开口调侃起何浩楠。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何浩楠“嘶哈”不停,同时火急火燎的往嘴里灌水。
李昊嘴里嚼着半截酥肉,手却指着何浩楠,嘲笑道,“不愧是养鸭子。”
“和鸭子有啥关系啊?”
陈少熙停下与王一珩的战斗,疑惑的看着李昊。而在一旁的赵小童不紧不慢的将最后一片毛肚塞进嘴里后,帮着解疑答惑。
“死鸭子嘴硬啊。”
听到这话,陈少熙和王一珩一同放声笑了起来,何浩楠自然也不是任由嘲笑的人,便立马放下手里的筷子,与两人掐了起来。
见状,蒋敦豪连忙护住自己碗里的肉,“诶诶诶,别在后面打闹!别在后面打闹!!!”
大哥发话,00后只能停下掐架的手,转而试图用眼神攻击对方,碰巧的是三人坐一块儿,战况不可避免的又激烈了起来,三人的腿在桌底下来回踹着对方。
直到,不小心踹到了一旁坐着的卓沅。
“啪”的一声,卓沅将筷子拍在桌上,眼睛瞪着小动作不停的三人,“不想吃了是吧?”
闻言,三人都不敢再有动作,只有还在安心看戏的几人开口挑事。
赵小童,“啧,卓沅生气了。”
李昊,“完了呀,张钥沅他不开心啦!”
赵一博,“别打架~别打架~”
李耕耘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得不说,他还真有点羡慕这九个人的友情,他也有朋友,但能像家人一样相处且随意玩闹的,还是少之又少。
思索间,碗里堆起座小山,李耕耘环视一圈,刚才还掐架的几人都傻呵呵的看着自己。
蒋敦豪又夹了一块肉片放进李耕耘的碗里,“别傻愣着了,快吃啊,少熙可是在饭桌上呢!”
“哦…… 哦好。”
说完,李耕耘就吃着碗里堆成山的肉。
桌上满满当当的菜没多久就被消灭干净,李耕耘只好又点了满满的一桌,但他看着这几人进食的架势,开始担心起自家火锅店的食材是不是备得有点少了。
赵小童看见了李耕耘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了一波。
“咱家去年刚闹过饥荒,所以就吃饭这块儿,你多见谅见谅,尤其是少熙这孩子。”
果不其然的,李耕耘脸上又浮现出怜悯的神色,而众人也不管了,吃饭要紧。
05
酒足饭饱,李耕耘提议先休息一下,等晚些凉快点了,再出门逛逛。
毕竟,重庆的夏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长江索道,洪崖洞,李子坝这些热门景点,李耕耘都带着几人打卡了一遍,但也不知道为啥,他们九个兄弟拍照时,次次都要拉着导游一起。
即便总是要麻烦路人帮忙,也依旧坚持着要让一个导游入镜拍全家福。
到了晚上,李耕耘找了个烧烤摊解决宵夜问题。但有的人在撸着串的同时,还能拌上几嘴,发展到最后,李耕耘被迫出场。
王一珩躲在李耕耘身后,他仗着势,还敢继续挑衅陈少熙和何浩楠,但00后向来不惯着,扔下手中的烧烤就走了过去。
王一珩见状,直接拽住李耕耘的手臂就喊,“耕耘哥,帮我!快帮我揍他俩!!!”
李耕耘不懂王一珩为什么就直接来找了他帮忙,毕竟他还有这么多哥哥在场,找导游揍自己的哥算什么事儿啊?
但莫名的,他还是伸手护住了王一珩。
陈少熙和何浩楠见李耕耘护着,也没打算正面与李耕耘对抗,反而劝说起对方和他们一起揍王一珩。
坐着的几人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将这四人当做小品来看,李昊嘴里啃着鸡爪,感叹道,“啧,多大人了,还没我成熟。”
“还打不打啊,说大半天,小何和少熙是不是打不过耕耘啊?”
卓沅将最后一口牛肉吃完,托着腮帮子观望。鹭卓双手一拍,举起手来。
“要不咱赌一把,谁输谁买单。”
“我赌李耕耘赢。”
李昊率先下注,紧跟着的,赵小童和赵一博也赌李耕耘会赢。
蒋敦豪和鹭卓微笑不语,最后还是蒋敦豪出了声,“我和二哥赌弟弟会被打。”
只有卓沅赌他们打不起来。
最后,王一珩还是被何浩楠和陈少熙摁在了地上摩擦,原因无他,李耕耘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样,直接让开道路,王一珩更是连跑都没来得及就被摁在地上揍。
对此,李耕耘表示,不能一味宠溺孩子,因为,有些揍不是白挨的。
愿赌服输,烧烤账单由4567均摊。
最大的赢家,蒋敦豪和鹭卓都兴奋的站起来大声庆祝,“我们闹三可不是闹着玩的!”
06
翌日,李耕耘早早就到了酒店,等待几人洗漱完毕后,就领着人开始了第二天的旅程。
到了老君洞,李耕耘看着在路上赛跑着的几人,心里也莫名有了冲劲,跟着跑了起来,但还是在半路停了下来,耐心等着蒋敦豪和李昊一起往上走。
跪拜完,赵一博直视李耕耘的眼睛,问道,“耕耘,你现在还想演戏吗?”
赤裸裸的对视,李耕耘有些招架不住,便不着痕迹的挪开视线,看向角落里开的正盛的杜鹃花。
“当导游挺好的。”
“真的吗?我不信。”
一直在旁边站着目睹了一切的赵小童说着,又往李耕耘的身边走近了几步。
李耕耘方才压根就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而有些时候的躲避,往往告诉了我们最真实的答案。
李耕耘眼底毫无波澜,将视线重新定格在赵小童和赵一博的身上,“行了,我们去下一个景点。”
路上,赵一博刻意放大音量,询问李昊许了什么愿望,而李昊自然也心领神会,大声回答道。
“希望某人能接到戏喽,嘴比铁锹还硬。”
“哎呀,好巧,我也是这个愿望,该不会某人刚好也姓李吧?”
蒋敦豪语气极其浮夸的接话,剩下几人也有样学样,生怕某个人会听不到一样。
李耕耘听到了,也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他还是选择靠在椅背上假寐。
说对演员没了执念,他自己都不信,可毕业这么久他都接不到戏,换个角度来想,不就证明了他并不适合这行吗?
当导游也挺好的,能向外来的游客介绍自己的家乡,也算是给家乡建设出了份力气。
07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今天是李耕耘当导游的第七天。
今天的行程被临时取消,李昊和何浩楠神秘兮兮的将李耕耘拉上车,问什么也不说,全靠一身“蛮力”将人弄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一家专门定制西装的店铺,李耕耘知道这家店,价格不菲,不是他能消费起的。
但李昊和何浩楠自顾自的将人拉了进来,里面的店员二话不说就开始测量尺寸,一看就是提前打好招呼的。
见人有些不安,何浩楠姿态潇洒,右手捏着张卡直接帅气一挥。
“全场消费,由我村少买单。”
李耕耘还是继续推脱,没理由别人花钱请自己当导游,还得赔一套定制西装的。
但两人合力“控制”住了李耕耘,甚至李昊还说,“你以后走红毯要穿西装的,肯定能用上的啦~”
西装的事情暂告一段落,李昊和何浩楠又带着人去了下一个地点。
一个小型的剧场。
灯光亮起,站在其中的人是赵小童。
李昊和何浩楠将李耕耘摁在座位上,疯狂使眼色,示意赵小童可以开始了。
随着灯光的变化,赵小童怀里抱着颗闪烁的星星,一边走动,一边大声朗诵。
“Good morning, and in case I don't see you, Good afternoon, Good evening, And good night.”
“假如再碰不见你们,祝你们早安、午安、晚安。”
是《楚门的世界》里最经典的台词之一。
灯光追逐着赵小童的身影,流利的英文在剧场里不断回响,一时之间,李耕耘仿佛置身于万人剧场中,而本该在台上站着的人,似乎还有自己。
“李耕耘,永远都不要放弃成为一名演员,永远都不要放弃自己内心的追求。”
至此,演员谢幕。
赵小童没有走向后台,而是跳下了舞台,一步一步的走到李耕耘的面前,将怀里的星星递给李耕耘后,就拉着对方的手往舞台上走。
将喜欢的东西送给你,也希望能保护你。
四人被灯光笼罩着,一起躺在了舞台上,赵小童闭着双眼,低声问,“你真的不想演戏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之前那么努力是为什么?”
“我……” 李耕耘欲言又止。
赵小童没理会,继续说着,“你该回答的,是你自己的内心,如果确定了答案,那再试一次又何妨呢?”
08
时间有限,何浩楠和李昊继续带着赵小童和李耕耘前往下一地点。而早就在欢乐谷门口等着的众人,也终于等来了李耕耘。
王一珩赶忙拉着人去买票进场。
见这兴奋样,陈少熙对王一珩说,“这游乐场的纸条肯定就是你写的吧?”
最后一个地点,是他们每人写一个地方,抽到哪个就去哪儿,昨晚抽中的纸条是游乐场。
顺利进场后,王一珩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回答道,“咋的,我三哥也算是弟弟好吧,上有哥下有弟的,宠点怎么啦?”
好吧,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暂且信了。
陈少熙摸了摸鼻梁,没再出声质疑。
终于,在王一珩确定好位置后,直接左手拉着李耕耘,右手拉着赵一博就往过山车的方向跑,其余几人不明所以,但也只好跟着跑了起来。
刚到过山车的排队口,赵一博就明白了王一珩这小子憋着坏心思呢!
他想逃,却被死死控制住了,之前就那几个人都逃不掉,这次全齐人了就更逃不掉了。
而王一珩作为始作俑者,自以为能逃过一劫,却没成想,被陈少熙、李昊和何浩楠三人联手绑在了赵一博旁边的位置上。
说实话,当李耕耘看见过山车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但坐完之后就有点事了。
不过,看十个人坐完有一半瘫在座椅上时,李耕耘就放心多了。
反正丢人的又不止他一个人。
精力依旧充沛的陈少熙和何浩楠,站在赵一博的面前问,“你现在能告诉我们,87年到底好在哪里了吗?”
赵一博闭上双眼,嘴却没闭上,“你俩完了,耕耘帮我扇他们!!!”
休息片刻,李耕耘就又被拉着去坐了旋转木马,海盗船以及各个游乐设施,可以说是把欢乐谷的所有设施都玩了个遍。
到最后,蒋敦豪和李昊喊了累,众人便打道回府。
王一珩搂着李耕耘的脖子,在耳边语气软软的,“耕耘哥,你能一辈子都当我哥吗?”
看着脚下的路,李耕耘用力往上掂了掂身后背着的人,同时心里思索着王一珩的问题。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过了这一站,便回归于陌生人的关系,一辈子太长了,他给不了承诺,尽管他很喜欢王一珩这小孩。
“一珩,你有八个哥哥,这还不够吗?”
“还差一个,哥,你喊我多多吧,我家里人都喊我多多的。”
王一珩的双脚不自觉的晃动,再加上那撒娇般的语气,使得李耕耘的心软了又软。
“好,王多多是吧?”
回到酒店,九个人都齐齐围在李耕耘的身边,囔囔着让李耕耘选出谁拍的照片最好看,九个人一起喊,音量自然是不小的。
但李耕耘没有觉得烦躁,反而感觉到了一丝幸福。
相处的过于熟悉自然,李耕耘有时也会恍惚,觉得是不是在上辈子,他们十个人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这辈子才会遇见。
09
第八天,李耕耘从陌生的床醒来,之前几天都是回家里睡,只有昨晚被他们强烈要求留了下来。
昨晚,他们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他们说,老规矩,让他和何浩楠一起睡,反正都已经是睡觉搭子了。
李耕耘没听懂,但他能察觉到,这群人是有些古怪的。
转头望向床头柜,李耕耘看见一堆现金放在上面,旁边还有一个本子。直觉告诉他,这是那九个奇奇怪怪的人留给自己的东西。
李耕耘打开本子,里面的纸张像被水弄湿过一样,有几处是皱巴巴的,而映入眼帘的文字就和他们九个人一样。
吵到眼睛了。
1:耕耘,我们走啦,那8888元现金是你的导游费。
4:知道为什么是8888元吗?
8:因为我们主打一个吉利!
910:oi~
6:正经点……
6+1:既然如此,那我就讲两句。讲两句。
2:完啦?
6+1:两个句号,两句嘛,这不就讲完了!
5:小童真幽默……
12468910:➕1
1:话又说回来……
2:安静,大哥要说话了!
6:咦~路卓豪~
1:哈哈,好想摸摸你的狗头。
2:我可是大哥的大狗!
10:小狗咋不说话?
8:王一珩,你又找打是吧?
4:别~打架~
9:李昊,你别光说,倒是拦一下啊?!
1:收!现在开始一人只能发言一次,别一个本子写完了,全是你们在打嘴架。按顺序来,耕耘啊,想写歌或者去北京玩,就去找旅行新蜜蜂的蒋敦豪,我打好招呼了,绝对是包全程的!
2:耕耘,记得去山西或者上海找鹭卓,他可是会带你去吃会飞的生菜,知道不?你是有两个哥哥和七个弟弟的人,一个人出门,可别害怕到哭鼻子哦!
4:呐呐呐,不说废话,日后会有一个来自广东顺德的大导演,他叫李昊,记得去试戏,按照你的演技来说,绝对是男一号。还有,得美回国的下一句是想得美,再答不出来就不给你巧克力了。
5:耕耘,看到这里,是不是有很多疑惑,那就由来我解答吧,我们是来自后陡门的十个勤天。如你所见,我们只有九个人,但其实还有一个人是另一个时空的你,在那里,我们一起努力种地。见面的那天,是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你所在的时空……
6:李耕耘,三角形具有什么性的正确答案是,尖锐性。记住了啊!别忘了,也别忘了我们!还有就是,如果你想学唱跳,可以去上海找卓沅/张钥沅,不过,你能找到鹭卓就不愁找不到我了。
6+1:耕耘,我相信你还是喜欢演戏的,因为在十个勤天里的李耕耘没放弃,他一直在努力。话不多说,祝愿在日后的某一天,你会是最佳男主角李耕耘。
8:那啥……我好像也不知道能做点什么,但如果你遇到困难需要帮助时,去杭州找何浩楠,我可是打好招呼了,何浩楠肯定会帮你的。还有就是,重庆火锅有点辣,下次请何浩楠吃火锅的时候,注意一下嗷!
9:李耕耘,你自己说过的,想全是问题,做都是答案。如果你有想做的事情,那就去做,你的身后不会是一片虚无,你还有我们。
10:耕耘哥,有空记得去内蒙找王一珩玩,要记得请他吃汉堡,我们走啦!不过,在走之前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都哭了,但我没有哭,所以,我才是后陡门真正的猛男。
有缘自会相遇,无论相隔多远。
李耕耘,我们后会有期。
———全文完———
【莲真】完全失算的标记
ABO向/补档/祝大家今天cp发大糖!
昨晚城户真司睡得并不算安稳,因而今日早醒过来,侧身埋在被褥中开始计算上回自己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在得到较为准确数字后,才懊恼地抓挠着头发,这不就是今天了吗?
他扭身对向秋山莲所在的床铺, 悄然用两根手指掀开床帘,却发现对面已是空落落的一片,床上物品被随意揭开在一旁凌乱摆放。
不在吗?
他捂着后颈隐隐发热的腺体起身,不适感越来越强,浑身宛若逐渐在靠近发热的炭炉,被熏得暖洋洋的。
城户真司往木箱翻找一阵,除去分毫不剩的钱夹,就只发现最后一根抑制剂,他手捧最后这根抑......
ABO向/补档/祝大家今天cp发大糖!
昨晚城户真司睡得并不算安稳,因而今日早醒过来,侧身埋在被褥中开始计算上回自己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在得到较为准确数字后,才懊恼地抓挠着头发,这不就是今天了吗?
他扭身对向秋山莲所在的床铺, 悄然用两根手指掀开床帘,却发现对面已是空落落的一片,床上物品被随意揭开在一旁凌乱摆放。
不在吗?
他捂着后颈隐隐发热的腺体起身,不适感越来越强,浑身宛若逐渐在靠近发热的炭炉,被熏得暖洋洋的。
城户真司往木箱翻找一阵,除去分毫不剩的钱夹,就只发现最后一根抑制剂,他手捧最后这根抑制剂,叹气想起上回莲给的临时标记。抑制剂足足要打好几根才能完全消退,但是临时标记只要一次就够了。
而且……这个月,没钱了。
还是拜托莲吧,应该会同意吧!
城户真司手搓摁着逐渐发烫的腺体下楼,刚一扫店内场景,就望见秋山莲将外套搭在肩头准备出门。
他讶异问道:“莲,你要出门吗?稍等一下!我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嗯,等我回来再说吧,哦对了,你今天可最好别出去。”
“诶,等一下莲!”城户真司急忙下最后几阶,但已是来不及,只好眼睁睁地目睹店门在面前关上,他转身不解地琢磨道,“怎么这么着急出门,我的话明明都还没说完。”
今日似乎并未打算营业,店内也无其他人影,徒留他一人在店内显得冷清落寞,空荡荡的胃袋反馈出饥饿感,城户真司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围裙,熟练穿戴在身上,开始下厨。
还是先做点什么东西吃吧。
再等等或许莲就回来了,莲到底出门要做什么?也太着急了吧,好歹交代一句什么时候回来,要不然自己等会儿还是先用抑制剂缓解下吧。
咀嚼着饺子的城户真司一瞬感觉食物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还是想要秋山莲的临时标记。
见评,见WB,见嗷桑,都可。
【all金木】Pocky Game
⚠️ooc致歉
⚠️不适左上角
⚠️全文包含【锦研】、【月金】、【铃金】、【有金】,约3800字左右
【锦研】
在送走店里最后一位顾客后,金木将桌上收拾干净,正当金木做着最后的擦桌工作时,门被打开了,发出「叮铃」的响声。
金木下意识说了句:“很抱歉,我们店现在已经关门了,请明天再来吧。”
还未等金木把话说完,一道熟悉的便打断了金木。
“金木。”
金木错愕的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只见一名戴着眼镜的橘发男子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提着附近便利店的购物袋站在门口。
“西尾前辈?”
“西尾前辈这时候到店里来,...
⚠️ooc致歉
⚠️不适左上角
⚠️全文包含【锦研】、【月金】、【铃金】、【有金】,约3800字左右
【锦研】
在送走店里最后一位顾客后,金木将桌上收拾干净,正当金木做着最后的擦桌工作时,门被打开了,发出「叮铃」的响声。
金木下意识说了句:“很抱歉,我们店现在已经关门了,请明天再来吧。”
还未等金木把话说完,一道熟悉的便打断了金木。
“金木。”
金木错愕的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只见一名戴着眼镜的橘发男子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提着附近便利店的购物袋站在门口。
“西尾前辈?”
“西尾前辈这时候到店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金木端着两杯咖啡放到桌上,随后坐在了西尾锦的对面。
“金木,你听过Pocky Game吗?”
“Pocky… Game?”
金木坐的板正,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
“没有。”
“就是一款游戏,两人一人咬着Pocky的一端,直到将Pocky全部吃完。当然,中途放弃退出的话是有惩罚的哦。”
说着,西尾锦将袋子里粉色包装,看似草莓口味的Pocky拿了出来,晃了晃。
“怎么样?玩不玩?”
西尾锦面带着笑,金木并不是很擅长拒绝别人,加上西尾锦答应了只要金木和他玩一局,就给他买一整套金木很喜欢但一直没舍得买的书籍。
金木答应了。
西尾锦打开了袋子,取出一根Pocky叼住其中一端,将脑袋往前凑了凑,示意金木可以开始了。
金木红着耳朵,不敢直视西尾锦的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后,闭着眼也咬住了另一端。两人开始一点一点吃下自己那一端的Pocky,两颗脑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可以略微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看着始终闭着眼的金木,西尾锦突然一伸手,扣住金木的后脑。
金木被这行为一惊,连忙睁开了眼。但为时已晚,他感受到唇上传来有些冰凉但柔软的触感。
真是奇怪,虽然夜晚的户外很冷,但在店内已经呆了有一段时间,周身的冷气居然还没退散吗…?
西尾锦很快便放开了金木,并给了金木觉得很合理的解释。
“剩下一小截快吃完了,只有这样才能把剩下的一小截吃掉,你也不想受惩罚对吧?”
金木显然还处于混乱当中,西尾锦见状伸手在面前晃了晃。
“没傻吧?”
回过神来的金木,心脏跳动的很快,有些慌乱的拿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压下乱跳的心。
“按照约定,明天早上到你常去的那家书店,我在那里等你。”
说罢,西尾锦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不用担心明天早班的事情,我已经和店长商量过了,让你和董香换了班。”
直到西尾锦关上门离开,直到室内再无任何除了金木以外的气息,他还是呆呆地坐在那桌前。
隔天早上西尾锦果真在那里等着自己,没有失约。
【月金】
“金木!”
咖啡店的门被人大力打开,一个身着紫色西装的紫发男子以十分骚气的姿势站在门口,大喊着金木的名字。
“别到这里发癫,还有,你找金木想干什么。”
空气寂静了几秒,董香率先挡在金木面前,死死盯着那紫发男子。
“只是来看我亲爱的金木君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恶意吧?是吧金木君,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男子凑到金木身边,顺带推开了有些“碍事”的董香。
“月… 月山… 你别这样…”
金木有些别扭的推着身旁的男人,手抵在对方胸口上,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深情款款的说。
“金木君,你愿意和我一起玩个游戏吗?”
没等金木开口拒绝,一旁的董香有些气愤的说道。
“谁愿意和你玩游戏啊,谁能知道你会在中途干什么,是不是想害金木。”
“哎呀,董香小姐不要这么说我嘛,人家现在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只想和金木君过二人世界。”
月山在回应董香话的同时,眼神一眨不眨盯着金木,把金木盯的有些发毛了,闭着眼咬着牙问出了月山一直在等待的问题。
“……好吧,你想玩什么游戏,别太过分就行。”
“金木你是笨蛋吗?!”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为金木君介绍游戏规则吧!”
“游戏叫做Pocky Game,规则就是两人一人咬着其中一端,直到最后将Pocky全部消灭为止。”
月山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随从给月山递了一盒包装精致的Pocky。月山微微弯下腰,一手背在身后,伸出另一只手。
“那么,金木君,一起玩一局吧。”
“不行,我不…”
“没事的董香,只是游戏而已。”
金木给了董香一个安心的微笑,转头又对月山说:“月山,先说好只玩一局,一局之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了,已经很晚了。”
“Of course!”
说罢,月山打开了盒子,取出盒子里的Pocky,上前一步抓住金木的肩膀。由于两人有身高差的原因,金木需要抬头才能知道Pocky。
气氛越来越紧张,董香更是全神贯注,盯着贴的越来越近的两人。不出意外的话是要出意外的,眼前一幕瞬间让董香跳了起来,但被月山的随从拦住了,同样被拦住的还有西尾锦。
一开始还安分的月山,突然一把捧住金木的脸,嘴唇贴近将剩下的Pocky全部吸进嘴里。他撬开金木的牙关,将对方嘴里残留的碎片扫开,毫无规律的扫荡让金木有些腿软。
金木死死抓住月山的手腕,想推开对方却使不上力。察觉金木站不稳的月山,腾出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
“混蛋,快放开金木!”
董香抓起一旁的托盘,扔向那个紫发男,托盘直直砸中脑袋。不砸还好,一砸金木的嘴唇被人咬破出了血。月山舔了舔金木嘴边流出的血,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是美味啊。”
月山放开了金木,董香和西尾锦也被放开。
“混蛋。”
西尾锦握紧拳头,向月山挥去,月山也不躲,吃下了西尾锦这一拳。董香也发现了金木嘴唇上的伤口。
“你干了什么,我就说你不怀好心吧!”
“冤枉啊小姐,是你丢的那个餐盘导致我不小心咬到了。不过,还真是美味呢。”
被西尾锦压在地上的月山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铃金】
“Pocky Game?”
“嗯哼,琲世你没玩过吗?”
“嗯… 最近好像很流行?”
茶水间,佐佐木琲世正和同事面对面站着闲聊。琲世有些好奇,那最近很火的Pocky Game。
“嗯,简单来说就是以一根Pocky,两人一人分别咬住其中一端,直到将整根Pocky吃完。”
琲世喝下一口咖啡,思索着。
这个时间点茶水间聚集了很多人,有累趴在桌上的,有站在咖啡机前泡着咖啡泡睡着的,还有… 坐在桌子边缘的铃屋什造。
“嗨!琲世!”
“什造?你怎么在这?”
铃屋什造跳下桌,奔向琲世,一句话不说伸手就往琲世口袋里钻,最后掏了两手糖。
“今天任务不多,起码现在做完了,篠原先生正在和有马特等一起,我就来找琲世了。”
说着,铃屋什造剥开糖纸,将糖丢进嘴里。
“听你们刚刚在聊什么,Pocky Game?”
“嗯,什造知道吗?”
“不清楚。”
琲世重新为铃屋什造解释了Pocky Game的游戏规则。
“喔… 原来如此。”
“铃屋前辈!你要试试玩吗?”
刚才与琲世聊天的同事突然开口,掏出了一盒上班路上经过便利店买的Pocky放到桌上。
“刚好今天买了一盒,要和琲世试试吗?”
“诶?为什么是我?”
琲世一脸疑惑,但看铃屋什造充满好奇的眼神,还是决定陪铃屋什造玩一局。
琲世拿起盒子打开,取出一根Pocky叼在嘴里。
“来吧什造。”
琲世已经做好准备了,但谁知什造突然开口。
“不必这么麻烦,琲世你下来一点。”
琲世乖乖照做,微微弯下腰。嘴里叼着的Pocky却被取走,还没来得及疑惑,唇上便传来触感。
琲世更懵了,像老旧的电脑处理的事物过多导致电脑宕机无法加载。
铃屋什造很快离开琲世的唇,将被琲世咬过的那端Pocky放到嘴里,叼着离开了茶水间。
……
一片寂静。
就连刚刚提出想法的同事也在沉默,谁都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有金】
琲世没骨头般躺在自己的旋转办公椅上,无聊的转来转去,边吃着Pocky边和龙泽政道聊天。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聊到了Pocky Game。
“呐,琲世,你知道Pocky Game吗?”
“嗯?Pocky Game?”
“嗯… 前段时间很流行的游戏而已。”
“没听过。”
琲世取出一根新的Pocky放到嘴里,龙泽政道也站了起来,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到琲世的脸上。
琲世还在小幅度的转着椅子,疑惑的看着突然站起的龙泽政道。
“政道先生,你要去吃饭吗?”
“不,我想和你玩那个Pocky Game。”
“那个… 怎么玩?”
琲世又将新的Pocky放到嘴边。
“就是两个人,一人分别咬住其中一端,直到把那根Pocky全部吃完。”
说话间龙泽政道已经站定在琲世面前,琲世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但是琲世嘴里的Pocky也不剩多少了,龙泽政道摆了摆手说没事。
就在龙泽政道快碰到Pocky时被人抵住肩膀推开了。琲世懵了,龙泽政道也懵了。
没反应过来,琲世被人从身后抬起下巴,自然也看见了身后人是谁。
那人俯下身,唇贴着唇,将Pocky咬断,再撬开对方的牙,琲世嘴里剩下的Pocky也被扫到身后人嘴里。
有马贵将伸出手,将对方手里剩余的Pocky拿走后,也离开了对方的唇。
有马贵将走后,两人还愣在原地。
“那个… 我再去买一盒我们玩?”
“不!不用了!等会下班我请你吃饭吧琲世?”
“好啊,就上次那家吧。”
办公室内的有马贵将,嚼着从琲世那顺来的Pocky,却紧皱眉头。
“怎么和刚刚的味道不一样。”
END.
离仑当年丢失的孩子是白玖(二)
离仑带着白玖回到大荒,傲因惊讶看着离仑带回来的小孩,也就是曾经见过的白玖。 ......
离仑带着白玖回到大荒,傲因惊讶看着离仑带回来的小孩,也就是曾经见过的白玖。
“大人这是?”
“这是我曾经丢失的孩子。”离仑亲密地揉着白玖的脑袋。
傲因惊讶,“那不就是少主。”不仅是她,大荒其他妖同样也是在疑惑,原来离仑已经有了孩子了。
“对没错,以后我培养他成为大荒最强大的妖。”离仑先带着白玖认识自己的下属。
烛阴也有些奇怪,这小子不应该是缉妖司的人吗,怎么突然变成了离仑的孩子,难道是跟赵远舟有关系?他隐约触碰到了真相。
赵远舟忐忑的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此刻的他迫不及待想要陪着离仑和白玖,没想到白玖是他的孩子。
可是带走白玖的离仑直接跑个没影,让他都找不到人。
“离仑呢?”赵远舟抓住大荒的小妖,询问着离仑的下落。
“我才不会暴露离大人和少主的踪迹的。”小妖很是硬气,赵远舟被气得牙痒痒,但是没有任何办法。
而此刻被寻找的离仑却意外被人给拦住了,冰天雪地里,突然出现的俊美翩然的身影,让人不禁有些愣神。
“赵远舟,不,不对。”
只能说眼前的身影很想赵远舟,实际上还是有点差别的。
“我是朱厌啊,离仑,难道忘记我了吗?”应龙俊美的身影跟赵远舟一模一样,应该是跟朱厌一样。
让离仑有些沉溺,白玖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回神:“他是谁啊?”
实际上白玖是知道的,只能装作不知道,总不能让赵远舟这个爹戴上绿帽子吧。
“小子,我可是你的爹啊。”应龙揉着小家伙的脑袋,笑容很是和煦,带着熟悉的慈爱。
“不对,你才不是。”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离仑皱着眉头,
“自然是缘分让我们相聚的。”应龙的神识注意到了离仑的靠近,他被这样的美人所惊艳住,从封印之地出来果然是一件好事。
“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应龙诱惑者白玖,“而且我可以很好的保护你的。”
而就在这时赵远舟也终于找到离仑他们。
“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看到那条龙化成自己的模样,赵远舟都快气炸了。
缉妖司的其他人看到曾经的龙再次出现,熟悉的面容果然让其他人有些怔愣。
DODO冒险队穿越盗墓笔记(3)
一个狭小的海底墓盗洞,在三个大人,四个小孩,外加一只狗的情况下,是怎么悄无声息的爬进来一个女人的?
吴邪打着打火机的手往禁婆脸上猛锤了一拳,解救出来了被头发缠个半死的胖子
小哥拿出一个火折子,往吴邪的打火机上一擦,点燃的火折子将禁婆逼的远远的
“扶幽,用喷火器!”婷婷,见到火对禁婆有用赶忙出声提醒
很快,狭小的隧道中一阵火花闪过,禁婆凄厉的叫声响起,逼的禁婆赶忙往后退
趁着这股劲儿,大家一鼓作气,越爬越快最终,成功来到了盗洞的尽头,大家的头上并不是意想中的出口,而是顶着一块很重的板...
一个狭小的海底墓盗洞,在三个大人,四个小孩,外加一只狗的情况下,是怎么悄无声息的爬进来一个女人的?
吴邪打着打火机的手往禁婆脸上猛锤了一拳,解救出来了被头发缠个半死的胖子
小哥拿出一个火折子,往吴邪的打火机上一擦,点燃的火折子将禁婆逼的远远的
“扶幽,用喷火器!”婷婷,见到火对禁婆有用赶忙出声提醒
很快,狭小的隧道中一阵火花闪过,禁婆凄厉的叫声响起,逼的禁婆赶忙往后退
趁着这股劲儿,大家一鼓作气,越爬越快最终,成功来到了盗洞的尽头,大家的头上并不是意想中的出口,而是顶着一块很重的板子
小哥皱了皱眉头,用力推板子的时候,一只浑身鳞片的海猴子在上面打开了板子
挤的比较靠前的墨多多,当场被吓得一个尖叫“啊啊啊啊”
吴邪看见这个海猴子的时候,只觉得冤家路窄这句话今天有点灵验了,这不是他之前打过的那一只吗?
这海猴子明显也认出了吴邪,发狂了一般穿过小哥和惊恐的墨多多大大的脑袋一直探到了吴邪脸前
“叔叔,小心!”扶幽把喷火器开小,直接烧到了海猴子的眼睛上
海猴子吃痛之下惨嚎着,收回了脑袋
在海猴子因为疼痛而后退的时候,大家趁机翻了上去,扶幽一直用灭火器正对着海猴子,以防发生不测
现在海猴子的仇恨在吴邪和扶幽身上,那怨毒的坏眼,直直的盯着两个人,吴邪挡在扶幽身前,只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诸多危险不测今天全塞进来了呢?
他只是来找个三叔而已啊!
最终,海猴子用力的发动攻击,张开血盆大口,冲着两人咬来,吴邪接过扶幽的火器,开到最大马力,正对着海猴子烧
海猴子吃了一嘴的火
海猴子的命是真的硬,在吃了一嘴火的同时,居然还伸手去抓吴邪,妈耶,那么锋利的利爪一旦抓着内脏,岂不是都要出来?
就在吴邪觉得自己命该如此的时候,虎鲨冲上来,用力的拉住海猴子的那只利爪,将全身的力量压了上去,阻止海猴子的继续伤害
“快跑!”虎鲨大叫一声
吴邪想继续开火器的时候,却发现能量不够了,扶幽从百宝箱里又拿出一个火器,但是两人心里都有点发麻,毕竟海猴子的反应速度很快,这段时间虎鲨的内脏岂不是都要出来了?
虎鲨也觉得自己今天就要完蛋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海猴子的另一只手,冲着他的肚子抓过来的时候
“当!”
海猴子飞了出去
海猴子是被胖子一青铜镜拍飞的
青铜镜的镜面在抖动,胖子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刚刚还命悬一线的三人感到惊讶,胖子力气这么大吗?刚刚那一下,要是个人的话,现在已经死了!
正在几人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到婷婷和墨多多喊了一句“快离开这里!”
三个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看到婷婷一手火折子墨多多一手打火机,正对着他们出来的那个洞放火,禁婆那种有点怨毒的叫声,以及慢慢蔓延出来的头发,告诉了大家,危机仍未解除
小哥正艰难的提着刚刚用来盖盗洞的青铜板,这东西必定极重,不然小哥不可能这么吃力,刚刚被拍了一下的海猴子,成功的进入了狂暴模式,他一睁眼就看见了正在移动的小哥
快如闪电的冲着小哥飞了过去
然后小哥开启了技能剪刀腿
该技能效果,扭断海猴子的脖子,获得战利品死掉的海猴子尸体
该技能额外buff:成功的震慑了己方队友两人,塌方队员四人外带一只狗
然后小哥急急忙忙的把盖子盖了回去
多多见到危机解除,直接一个脱力躺在了青铜盖上“终于可以...诶!”禁婆用力的顶着青铜盖,直接顶的多多原地飞了一下,一旁的婷婷见到这种情况下,心一横,也一屁股坐了上去
查理冲着虎鲨和扶幽两个人叫了两声,然后身先士卒的压了上去
终于啊,青铜盖在冒险队的大家的重压下,终于是没有被硬生生的掀开
真好,危机暂时解除了
小朋友们累的闭上了眼睛,有一种半睡半醒的昏迷感
勉强打起警惕的查理却看到,那个冷面小哥爬到了一个台子上,那个台子上面似乎是一个宫殿的缩小雏形
那上面好像还盘坐着一个人?
查理眯起眼睛,打量着就发现那好像是一句坐化的尸体
接着,吴邪也跳了上去,那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随后就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查理觉得这两个人居然有点像情侣在说悄悄话
经过这一路的相处,查理觉得这些人的可交友程度还是比较高的,虽然他从小受的训练并不允许他接受这种犯罪的身份,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以后,他,绝对,不会,再让孩子们去接触那个可以穿越的迷境
胖子见到小朋友们都休息了,就招呼着另外两名队友坐下来,开始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我说,这儿的空气真不一定能支撑上好几个星期,咱们也得想办法自救呀”
“而且这群孩子们,也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海猴子根本就不够塞啊”
胖子开始理智的分析,同时,目光一直盯着天花板
吴邪也看着天花板说
“这里就是整个海底墓的最高处了,从这里炸开的话,我们或许就能拖着孩子们游出去”
小哥此时已经闭目养神的休息了,毕竟,在进行行动之前,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的身体情况,如果身体情况不允许,一切白搭
就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DODO冒险队在沉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婷婷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就发现那三个大叔叔不见了
这个发现让婷婷立刻不困了
正在大家被婷婷唤醒的时候,就看到这三个叔叔,居然从一个黑洞里......带回来了,一个阿姨?
海底十几米深,哪来的阿姨?
这就是刚才说的那个阿宁吗?
在小伙伴们一片惊愕的目光中,胖子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个阿姨就是之前背叛我们的人哦~,你们可千万别学她”
胖子现在满身狼狈,再加上刚才拍飞海猴子的战绩,真的像极了一个黑社会
四个孩子们乖乖点头,查理对于这群人的警惕心也再度全部打开
吴邪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先从金丝楠木上面开个梯子,应该能在潮水变化的时候,让时间不那么紧急
索性三个大老爷们直接开工了
虎鲨和墨多多也屁颠屁颠的过去帮忙砸,当然了,再砸了几下之后,这两个人就累出了一种新的狗样,被贴心的胖妈妈赶回去睡觉了
扶幽睁着疲惫的眼睛,好奇的观察四周,他对那具干尸非常感兴趣,但是过多的疲惫也终究是击垮了意识,四人又再一次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查理在睡梦中默默的竖直了耳朵,诶,这群孩子还是没能学会好好警惕
在一阵嘈杂的乒乓声中,就这么安然无恙的过去了四个小时左右
吴邪几人在第四小时01分钟的时候,对着上面那块大钢板沉默
小伙伴们没能补足状态
吴邪几人在第四小时05分的时候想出了炸药,雷管一类的
小伙伴们被阿宁的那种有点吓人的眼光惊醒了,虎鲨睁开眼就跟阿宁那种有点可怕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可是阿宁那种可怕的眼神,就像是他的错觉一样,转瞬即逝了
正在虎鲨疑惑的时候,见到他们醒了的吴邪走过来问扶幽
“你的箱子里有没有具有爆破用处的东西?”吴邪没有直接说炸药雷管,他觉得小孩子应该不...“有,放在...月饼盒里,的雷管”
啊?真有啊?!
放在月饼盒里面的??!
算了,不管了,还是拿过来用吧,在接过百宝箱中取出的月饼盒后,吴邪又站回了自己两个队友身边
经过推断,这确实是具有爆破作用的好炸药,但是面对这几百年的铁,明显不够看
扶幽经过一段休息后,好奇心成功的再次打开,带着同样好奇心浓重的问题,多多爬上高台,向那具干尸走去的时候
“尸体里有炸药”
小哥冷冷的声音直接让两个人不动了
接着小伙伴们,就欣赏了一出,有点丧心病狂的决定,所带来的结果
吴邪众人把尸体的嘴掰开,把月饼盒塞进尸体的嘴里,在能勉强维持牢固之后,一群人都躲在了大大的青铜镜后
小哥掰了一块镜腿,只等到合适的时机之后就丢出这根决定命运的雷管
在这段时间中,气氛稍微好了一点,终于呀,能逃出生天了,对于铁三角来说,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DODO冒险队也在短时间之内和查理决定了,出去之后要做的事情
先看看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世界冒险协会和冒险对众人的家
就在大家插科打混的时候,就在时间完全没有到的时候
墨多多带着好奇和恐惧的眼光往干尸那边瞄一眼的时候,惊恐的发现了
“干尸不见了!”
吴邪三人懵逼的看了过去,就看到这干尸,浑身干皮脱落,露出类似于血肉的内部,他正在疯狂的想要挣脱束缚,最终的月饼盒还卡着他的嘴,让他吐不出来
不行了,不能再算了,必须扔腿
小哥还没扔腿的时候,就有人先扔了腿
这个腿造成的buff就是雷管与干尸共爆,通往生存希望的洞被炸出
然而,一片粉尘之中,刚刚经历过爆炸,还有点耳鸣的吴邪,却发现那群孩子不见了
不是吧?上次也是爆炸后就没了,这一次也是爆炸后吗?
吴邪有点不信邪的四处寻找了一番,一直到胖子出声提醒
“快憋气,然后游出去,如果那群孩子真的死了,那也只能说明命该如此”胖子的语气中也带着点遗憾“但我们可不能栽在这儿”
吴邪也只能无奈的,屏住呼吸,顺着涌进来的海水游出困了他许久的海底墓,浮到岸上,在夕阳的沐浴中,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回到原世界的DODO冒险队,一睁眼,就又是那熟悉的场景
亚瑟庄园里的天花板,有点担忧的博朗逊
只是这次的博朗逊没有通报
因为船王大人就在这儿呢
亚瑟有点无奈的关心着大家“这可真是一次鲁莽的决定”亚瑟有点责怪的看了一眼查理
查理和小伙伴们一样心虚,毕竟当初的查理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绝对不会让这群孩子踏入那个迷境半步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查理坚定的保证
紧接着,亚瑟又用那种温柔中带着点严肃的语气开口:“我很高兴你们能拿出这种态度,但是,我还是要通知一下诸位,这个迷境的特殊性已经被我通知了世界冒险协会,现在已经被封了”
听到这一句话的小伙伴们心中有了一丝遗憾的感觉...毕竟,探索未知始终是冒险的意义之一...
大家也只能在心中下定决心
等到将来自己成长起来了,再去重新开启这段穿越的旅程,破解穿越背后的秘密
综布莱泽奥特曼(一)
本章剧情以《布莱泽奥特曼》TV第11话(第12话)《-Escape-逃离》开头剧情为前提。
无人、无监控的楼梯间,比留间弦人拿着一枚硬币状的物体凝视着。脑中回忆着不久前,以自家副队长为代表,SKaRD全员凝视着自己,等待自己回答的场景。
“弦人队长,”副队长名仓辉明问:“布莱泽出现的时候,我们SKaRD还能把他当做友方吗?”
“这个嘛……”比留间弦人愣了一下,迟疑地转过身,故作轻松地笑道:“看情况吧。”
“看情况吧……”比留间弦人想着:“如果我,或者布莱泽的行为影响到了你们的作战,那就攻击我吧。因为,你们才是站在人类的立场,真正的人类啊!而我,只是一个披...
本章剧情以《布莱泽奥特曼》TV第11话(第12话)《-Escape-逃离》开头剧情为前提。
无人、无监控的楼梯间,比留间弦人拿着一枚硬币状的物体凝视着。脑中回忆着不久前,以自家副队长为代表,SKaRD全员凝视着自己,等待自己回答的场景。
“弦人队长,”副队长名仓辉明问:“布莱泽出现的时候,我们SKaRD还能把他当做友方吗?”
“这个嘛……”比留间弦人愣了一下,迟疑地转过身,故作轻松地笑道:“看情况吧。”
“看情况吧……”比留间弦人想着:“如果我,或者布莱泽的行为影响到了你们的作战,那就攻击我吧。因为,你们才是站在人类的立场,真正的人类啊!而我,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局外人罢了……布莱泽奥特曼,连人类都不是。不是人类的我们的选择,又怎么能代表人类呢……”
比留间弦人,30岁,有妻有子,生物学意义上的纯种人类。按理来说,比留间弦人的决定,本该是人类所做出的决定。如果没有那段记忆的话,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自从5年前,比留间弦人因为受伤,意外觉醒前世作为Roidmude的记忆时,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比留间弦人是一个纯种人类,但他的前世Heart不是。甚至,Heart还憎恨过人类,曾经想过终结人类的命运。
庆幸的是,那件事最终没能成功,Heart并没有做出令自己良心有愧的事。不幸的是,他曾经的同伴一一被摧毁,死在了他的眼前(其实并没有每个都死在Heart的眼前)。而他自己,则成了Roidmude一族最后的送葬人,自己曾经的敌人——假面骑士。
随着记忆的觉醒,曾经的过往在脑海中无限循环,一遍遍责问着比留间弦人的内心。直到有一天,比留间弦人发现自己病了,他想救下自己眼前的每一个人,每一条生命。不论那些生命是不是人类,不论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被同伴阻止。
比留间弦人就是想救下所有的生命,不想看到更多的生命逝去,不想再经历自己没救下同族的错误。他想守护的范围越来越大,他甚至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否会被别人认可。
不,现在比留间弦人明白了,他的行为连与他一心同体的布莱泽都不认可,更别说原本就想除去所有怪兽的防卫军高层了。
当他们在【千叶县教江野基地】回顾战况时,队员们说的“很明显,布莱泽干扰了我们的作战计划。”、“那么现在无法断定它是不是我们的同伴了。”让他陷入了迷茫。
想拯救其他生命有错吗?那怪兽如此的无辜,它的出现,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孩子。是因为人类打扰了怪兽,怪兽才会出现的。说到底,怪兽只是被动反击罢了。
但防卫军真的有错吗?怪兽如此庞大的身躯,无意间伤害了多少人,造成了多少财产损失?如果以人为本,难道不应该消灭怪兽吗?甚至,布莱泽都支持狩猎怪兽,比留间弦人为什么不认可这件事?他有什么权利替那些受灾害的人原谅怪兽?
比留间弦人很苦恼,明明自己都已经是一个纯种人类了,为什么他还是忘不了曾经作为非人类的经历,总想着站着非人类的角度,去袒护那些非人类?以比留间弦人和布莱泽奥特曼的立场,他们就应该杀死怪兽!
但可惜,比留间弦人做不到。就好像曾经的Heart与其他Roidmude约定,让他们不要杀害人类,阻止Brain对未变身的泊进之介进行伤害一样。
或许他的灵魂从一开始就是有问题的。哪怕Heart想保护Roidmude,比留间弦人想保护人类。但他发现,自己似乎没办法站在完全站在同族的立场,为同族考虑。无论是作为Roidmude,还是作为人类,他的选择更像是一个局外人。
连与他一心同体的布莱泽都不能理解,其他人或许就更不能理解了吧。所以,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攻击或不攻击的权利,交给人类就好。
像比留间弦人这种披着人皮的非人类,没资格替人类选择。
似乎感觉到了持有者糟糕的情绪,比留间弦人手中的“硬币”放出了淡淡的光芒,像是安慰,又像是机器发动的前奏,一闪一闪,如心脏跳动一般。
比留间弦人感觉眼前的光芒有些熟悉,这道光芒不像布莱泽那轻易烫伤人光,它看起来更加的温和,也更加令人着迷。就好像,在这道光芒的照射中,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一样。这道光会达成持有者一切的希望。
比留间弦人想起了光芒的来历:“这是……许愿星!?它……为什么?”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那颗该死的许愿星!那可是让池袋被怪兽犁地,整整48周目的罪魁祸首!当然,也因为那48周目的该死循环,比留间弦人开始理解布莱泽奥特曼,甚至学会了使用奥特念力与他人交流。
这颗该死的、造成巨大灾害的许愿星不是消失了吗!?它为什么还在!?现在它突然亮起来到底想干什么!?而且,这东西现在还在布莱泽的辉石里面!
比留间弦人呼唤着辉石的原主人:“布莱泽?布莱泽?听得到吗?发生了什么事?布莱泽?布莱泽?”
但无论他怎么呼唤,布莱泽都没有回应。
“难道是被许愿星吞了?”比留间弦人产生了恐慌,加大力度呼唤着自己的同伴,“布莱泽!?布莱泽你在吗!?布莱泽?”
终于,比留间弦人感觉到了体内的另一个声音,他说:“我想去那个世界看看,一起。”
“那个世界?”比留间弦人问。
“赛罗奥特曼说的世界。”布莱泽回答。
PS1:
重新看第12集的时候,我感觉弦人真的是把自己摆在了局外人的立场上,和裙子队格格不入,并不打算参与队员对布莱泽的讨论与评价。对辉明的回答总觉得弦人下一句会说“如果情况不对可以击杀布莱泽……”
说实话,我开始写这篇文之后,我有点讨厌弦人=Heart这个设定了。因为弦人的极端利他的思想,让我总觉得,我会在弦人有严重的心里创伤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而我本身并不希望Heart有什么心里创伤,喜欢Heart就是因为他经历很多,最终依然很洒脱,潇洒的来,潇洒的走,临走时也是笑着走的。虽然有悲伤、遗憾,但他能够约过那些苦难,依然为新鲜的事物、新的朋友感到喜悦。
之前想玩演员梗,但直到我认真书写之后,才发现这两个角色差的太远,越写越离谱,这让我非常头疼。但是,已经开始写了,我又觉得放弃弃坑很可惜,然后就更加头疼了。
PS2:关于许愿星,据说【循环的许愿星】的剧情,是发生在第五集《山岳在咆哮》的故事发生之前呢。许愿星里面的弦人和小布整整磨合了48周目,并且连弦人都整出了奥特念力与人类交流,加入许愿星剧情的话,弦人应该会和小布更加亲密一点吧。
关于设定中,《循环的许愿星》之后,小布许愿前往弦人前世所在世界的世界的事,目前已经发生过了,但弦人失去了这件事记忆,因此不知道许愿星一直都跟着他。至于弦人失忆的原因,大家可以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