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一口漠尚啊啊啊没饭吃了
放一个很久之前的漠尚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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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漠北君说了什么让他打回来之类色令智昏的话,尚清华就觉得漠北君这个人变了不少。
气质还是冰渣子的气质,却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冰山消融般不再天天揍他了。
尚清华从此开摆。
漠北君破天荒地允许他睡床,他丝毫不客套,一边念着“大王这怎么行呢多不像话啊”一边抱着自己的被褥迅速爬上床,把“口嫌体正直”表演到了极致。
......
放一个很久之前的漠尚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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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漠北君说了什么让他打回来之类色令智昏的话,尚清华就觉得漠北君这个人变了不少。
气质还是冰渣子的气质,却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冰山消融般不再天天揍他了。
尚清华从此开摆。
漠北君破天荒地允许他睡床,他丝毫不客套,一边念着“大王这怎么行呢多不像话啊”一边抱着自己的被褥迅速爬上床,把“口嫌体正直”表演到了极致。
心里美滋滋地想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好久没睡了怪想念的,就算旁边有个冰山也能原谅全世界。
漠北君看了看抱着被子一脸满足的尚清华,眉梢抬高了些,没有说什么,躺下来睡了。
*
床舒服归舒服,但是和漠北君面对面睡觉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主要是,自己的崽(划掉)漠北君长得太帅了啊啊。
漠北君完全就是按照飞机菊苣的审美来写的,完全就是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
虽然气质冷了点,但这锋利的眉眼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闭上眼的样子依旧让人心神荡漾。
尚清华在窗外泄进屋内的清冷月光下,用眼神细细地抚过漠北君的每一寸眉眼,心里有些柠檬,又有些骄傲——柠檬的是他不能长成漠北君这样子,骄傲的是自己写出了漠北君。
不过最终是骄傲占了上风,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不禁扬起嘴角傻笑。
“看够了么?”
漠北君突然睁眼,墨蓝色的眼底似乎有笑意闪过。
本来美滋滋欣赏儿子(划掉)漠北君神颜的尚清华被漠北君的突然睁眼吓了一跳,吓得动也不敢动,和漠北君对视了几秒才堪堪回过神来,话都差点说不清楚。
偷看被当事人发现了,可能会挨打,怎么办!
“哈哈哈....没呢,不不不!我是说我没在看大王呢,我怎么敢偷看大王睡觉呢哈哈哈.....”尚清华越说越没底气,又见漠北君不说话,干脆一闭眼,捂着脸:
“大王别打脸。”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漠北君的暴击,尚清华自以为悄悄地从手指缝里睁开一只眼去看怎么回事,就看到了漠北君仍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看。
完蛋了!飞机菊苣心里想,正打算赶紧闭上眼避免和漠北君对视时,漠北君忽然把自己的遮住眼睛掩耳盗铃般的手拿开。
接下来尚清华就看到了这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一幕。
漠北君微蹙的眉毛舒展开来,眼底仍然是冰冷的墨蓝色,却莫名让尚清华感到一丝无奈。
他闭上眼,语气淡淡的,说出来的话让尚清华怀疑起他是不是在做梦。
他说:
“你继续看。”
???鬼上身了?
尚清华反正是不敢继续看了。
在床上睡觉真是胆战心惊的,有点怀念地板了。
*
天光破晓。
尚清华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了奴性,之前在漠北君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养成了早起的坏习惯。
一醒来还发现自己睡姿.......他为什么又抱着漠北君睡觉啊喂!!!!
太惊悚了。
怕漠北君醒了找他算账,尚清华轻手轻脚地从漠北君身上移开,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心跳如鼓。
漠北君他最好不知道。
解决了这一大问题后,尚清华犹豫地看了看窗外的亮光,还是决定这次懒觉他睡定了,转过身去继续睡。
*
正午。
漠北君站在床边看着抱着被子睡姿优美的安定峰峰主,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起床了。”扯了扯尚清华的被子。
尚清华扯回去,嘴里嘟囔着没睡够之类的话。
许是没睡醒的原因,尚清华咬字咬得轻,显得说起话来格外绵人,跟撒娇似的:
“大王您就别折腾我了.....让我再睡会儿...”
漠北君听着莫名有些高兴,周身冷冰冰的气息散了些许,忽然想到尚清华之前说的那些话。
-“想要被男人喜欢就要装可怜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鬼使神差的,漠北君伸出手在尚清华的鼻梁上刮了刮,问:
“你是在装可怜?”
尚清华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怎么,抓住漠北君的手在自己脸颊旁蹭了蹭:“大王您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多睡儿......”
漠北君听着,突然就笑了。
不是眉梢稍上提的那种笑,是笑意在嘴角化开的那种浅笑,如果尚清华睡醒了的话,肯定会觉得漠北君帅了不止一个度。
他微微俯身,轻声道:
“嗯,随你。”
【太中】离个婚又怎么了
*七夕快到了,先离个婚吧
*宰哥口嗨一句离婚,横滨我是生
死难料
"中原中也,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离啊,这年头谁离了谁不能活啊!"
"中也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人影,这婚结了也跟没结一样!"
"说得好像你太宰治结婚了就不去邀请人家小姐姐殉情了一样,没有一点有夫之夫的自觉……"
"既然互相都看不惯,那就离呗。"
"离就离,谁怕谁啊。"
一气之下,两人开车狂奔民...
*七夕快到了,先离个婚吧
*宰哥口嗨一句离婚,横滨我是生
死难料
"中原中也,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离啊,这年头谁离了谁不能活啊!"
"中也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人影,这婚结了也跟没结一样!"
"说得好像你太宰治结婚了就不去邀请人家小姐姐殉情了一样,没有一点有夫之夫的自觉……"
"既然互相都看不惯,那就离呗。"
"离就离,谁怕谁啊。"
一气之下,两人开车狂奔民政局。
太宰治在离婚同意书上潇洒签上的自己的大名,然后煞有其事的盯着中原中也。中原中也也是不服输的性子,洋洋洒洒签好名字后把两人的结婚证往桌子上一丢,换回了另外两本红本本。
整个过程用时25分钟,打破了他们结婚时30分钟的记录。
两个人都为民政局如此高效的工作表示赞美。
出到门口,中原中也把太宰治的离婚证一把丢到他怀里。
"自己利索地滚!"然后打开车门,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
太宰治轻松接过中原中也抛过来的离婚证,转身也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边哼着殉情之歌,一遍在路边随意打了一辆车。
几秒中之后,民政局传来一声爆炸声,人群瞬间沸腾。
所幸,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都是训练有素,多次演习类似的恐怖袭击,不仅没有人受伤,而且办理离婚手续的窗口依旧正常运行,只是办理结婚的窗口系统突然故障,好不容易开了机愣是登陆不了系统,窗口排着队的一对对新人只能悻悻离开。
一个小时之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几乎同时回到家里。
"哟,中也开车不是很快吗?怎么现在才到?"太宰治是无时无刻都不会忘了开嘲讽。
"要不是路上堵车,我早就到了。倒是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应该趁这个时间找个河跳个水玩个漂流什么的吗?"中原中也自然也不会示弱。
"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太宰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那也是,我才不跟你计较这个。"中原中也想起房本上确实写的太宰治的名字。无所谓了,他房子多的是,一周七天换着住,每天都不带重样。
中原中也也不管在沙发上躺尸的太宰治,从柜子里面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说起来,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随便捡几件衣服也差不多了。
这时候,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客厅溜达到房间内,拿了个拖把装模作样开始拖地。
"太宰治,你脑子有毛病吧,把水都溅到我衣服上了。"中原中也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还在作妖的太宰治。
"我只是正常拖地好吗,是中也非要把衣服放在地上。"太宰治拿着拖把使劲怼地上的行李箱。
见此,中原中也完全没有了收拾东西的欲望,啪地一声把行李箱盖上,拉着就要走。
太宰治见状,一溜烟跑到了门口,完全挡住了房间的门。
"闪开!"
"就不!"
"太宰治,别忘了,是你说要离婚的。"中原中也实在气不过,这人到底什么意思,说离婚的是他,现在不让人走的也是他。
听到这,太宰治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拖把。让开了门口的位置,气鼓鼓地从中也身边走过,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把自己扔到床上。
"可中也为什么会同意?"
"啊?"中原中也直接翻了个白眼。怎么说来说去,好像到头来都是他的错一样,凭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同意?"
见中原中也真的要走,太宰治一个一米八的大个气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像第一个开口说离婚的真不是他。
中原中也拉着行李箱,回头看了一眼像一个皮球一样的太宰治。
"太宰治你神经病吧!"
外面关门的声音重重响起,整个房子瞬间安静下来了只能听见钟表指针走动的声音。太宰治也停止了翻滚,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身上散发着黑色的不详气息。
"中也明明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他小声嘀咕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通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太宰治看都没看直接接起电话。
"太宰治,快把你放到民政局系统里面的病毒给我删了。"
"安吾可别冤枉我,我对计算机一窍不通。"
"还一窍不通,上一秒你跟中原离婚,下一秒系统就瘫痪了,那病毒就差写上你太宰治名字了好吗?"
"如果安吾可以说服中也来跟我复合,我就删。"
"太宰治你神经病吧!你们离婚关我什么事。"安吾气得一把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天已经黑了,太宰治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
熟悉的电话铃再次响起。
"摩西摩西,太宰君,虽然你跟中也君离婚了,但是随便破解我们的防火墙放傻瓜病毒还把系统漏洞发得满世界都是,好像不太好吧?"
"原来是森先生啊,中也回去了吗?"
"我已经给他放假了哦,有什么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好吗,把病毒收一收吧,你也不想你们复合之后都变成穷光蛋吧。"
"无所谓了。"太宰治果断挂了电话。
哼,离就离呗,我才不在意那个小矮子呢!
太宰治终于舍得走出卧室,不过已经半夜了。他把拖把放回原位,开门迎着月光走了出去。
侦探社内,因为最近案件突然剧增,不得不加班的国木田看到门口那个人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太宰,你怎么来了,突然良心发现了?"
太宰治无精打采地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冷不丁来一句。
"我和中也离婚了。"
"什么!"国木田感到震惊,来不及思考,直接在没有太宰治的工作群里发了三条消息,并艾特了全体人员。
紧急情况!
紧急情况!
太宰和中原离婚了!
!!!
!!!
怎么回事?
国木田君,一定要看好太宰君啊,拜托了!
即使已经三更半夜,群里还是炸开了锅,国木田被委以重任。
"太宰,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才结婚吗?"国木田试探着问道。
"是我先提出来了的。"
"为什么,是中原做了什么吗?"
"他居然同意了。"
谁知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明明我之前说什么他都要跟我唱反调,偏偏我一说离婚他就同意了,中也那种单细胞生物,他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他就是想离婚了,说不定他早就打算好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等我生气一说离婚,他马上就同意了。
开车去民政局油门都踩到底,签字的时候都不带犹豫的。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快。果然爱情的保质期都太短了,说变质就变质。有些事情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便如过往云烟一般溜走了。
国木田君,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太宰治自顾自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越说越伤心。
国木田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感情又是这人自己作的妖,他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什么爱不爱的,你自己去问啊,在这跟我说还不如直接去跟中原说!"
所以太宰治就这样,又被赶出了侦探社。
把太宰治赶出门口,长长舒一口气,准备继续干活的国木田转身看到黑屏的电脑,沉思了一秒钟,果断掏出手机。
太宰治刚下楼,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放在远离耳边的地方。里面传来国木田的怒哄。
"太宰治你神经病吧!"
耳朵像是被轰炸过一样,太宰治挂了电话,漫无目地走着。
突然又收到一封陌生邮件。
太宰君,我放在横滨的老鼠只是路过一下你家下水道,也不用连锅端吧。
魔人君,因为这个,中也加班回家跟我吵架,现在我们离婚了,你一辈子别想踏进横滨一步!
???太宰治神经病吧你!
世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太宰治在无人的街道逛到了天亮。正当他准备去找中原中也好好说道的时候,刚好在前面的咖啡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走近一看,果然是中原中也,没有穿平时的黑色西装,而是穿了常服。对面坐着一个女孩,看着跟他年龄差不多,两人郎才女貌,谈笑风生。
怪不得,怪不得。
两人看着就不像刚认识的样子。
这就是中也要跟他离婚的理由。
不过太宰治没有选择进去,而是隔着玻璃死死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他就是太宰治?"坐在中原中也对面的女孩笑着说。
"是啊,春奈小姐。"
中原中也皮笑肉不笑,强迫自己不去看玻璃墙外那个人影,但是由于目光实在是太瘆人,他还是拿出了手机发了消息。
太宰治你有病就去治治!
"虽然隔了点距离,但是不得不说,本人看起来比照片帅多了。"春奈不动声色地轻轻搅着面前的咖啡。
"可惜了脑子有泡。"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
叮咚!
中原中也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中也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公然出轨!我要去红叶姐那里告状!
一看到这,中原中也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拿起手机开始啪啪打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轨,更何况我们已经离婚了好吗?就在昨天!你现在凭什么管我?
"所以呢,你为什么同意离婚。"春奈低头浅笑。
"还不是他先说的。"中原中也泄气地把手机扔一边。
"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其实说实话,我不是在赌气,我们的婚姻真的出现了问题。”中原中也闷闷地说。
“哦?”
"虽然我是喜欢那个混蛋,但是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吧。"
中原中也又看了一眼那个人影,缓缓说道,"本来我们结婚就很仓促,根本没考虑过今后应该怎么相处。只是头脑一热去领了证。
所以,以我们的性格,每天大吵小吵那都是家常便饭。但那还不是最重要的,我的工作很忙,那个家伙似乎非常不满意,即使我已经尽力减少出差的次数了,每天拼命尽快完成工作为了可以早点回家,可他还是不满意。
再说他,尽管知道他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我还是会忍不住会想,他今天跳河,明天割腕,今天撩拨这个小姐姐,明天邀请那个美女殉情。他今天爱我,明天会不会就不爱我了?”
中原中也深深吐了一口气。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一个连活着都不喜欢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可笑吧,现在我还在问这个。”
中原中也自嘲地笑了。
“所有人都说他是一个很难看透的人,之前我天真地以为或许我可以,但是昨天他跟我提离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或许从始至终我跟别人没有什么两样,我也看不透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他要是骗我的话,我会输到什么也不剩。”
春奈看着中原中也逐渐落寞的蓝色眼睛,再看看玻璃墙外一动不动的黑影。不自觉捂嘴笑了起来。
“春奈小姐,你怎么还笑,快帮我想想办法啊。”中原中也一阵哀嚎,把头深深埋进两手之间的臂弯里,真的是无计可施。
“那还不简单。”春奈莞尔一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既然你不能确定他的感情,直接换个人好了。反正你们也离婚了。”
“什么馊主意啊这是。”中原中也也忍不住吐槽。
“我没有开玩笑。”春奈说着,起身往对面一坐,刻意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抬起手想搂中原中也的肩膀。“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试试,毕竟我也是非常喜欢中也呢。”
“什……么?”中原中也一个机灵直接站起来跑到半米开外,春奈伸过来的手也落了空。
还没等中原中也反应过来下一步,外面的太宰治直接一个瞬移。出现在两人面前,啪的一声打掉春奈的手。
“狐狸精能不能别对我们家中也动手动脚。”然后伸手掏出一个红本本,甩到桌面上。
“我们已经结婚了。”
只是上面离婚证三个大字异常刺眼。
春奈笑着收回了手,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看来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太宰治,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中原中也简直气笑了。“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
“可我们没有分手啊?”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的眼睛,异常认真地问着。“我们已经离婚了,中也还要跟我分手吗?”
中原中也站着不说话,不知道这人是什么逻辑,明明都已经离婚了。
“我是不喜欢中也出差,但是我更不喜欢中也每次出差都受着伤回来。我喜欢中也,并不只是那时候说说而已,从前生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可中也现在让它们变得有意义了。
从前,现在,往后,我没有理由不喜欢中也。唯独这件事我骗不了中也,因为我连自己都骗不了,从见你第一面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太宰治一把把中原中也抱在怀里,低头蹭着橘发。“原本找美女殉情是想让中也吃醋,谁知道没人愿意,连中也也正眼都不瞧一下。吃力不讨好,我勉为其难只和中也殉情好了。”
“你这像是要改过自新的样子吗?”中原中也忍不住吐槽,却还是笑了。
“我让中也不高兴了,我们离婚了,可中也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中也……”
中原中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太宰治的脑袋。
“我又没说过要分手。”
太宰治松了一口气,抬头前亲了一下中原中也的耳垂。
“我想中也了,中也晚上记得要回家啊。”
春奈看着两人黏糊糊了一阵又分开。太宰治走之前也没看她,而是把那本离婚证又揣进兜里。
“我说很简单吧,你们这个样子,哪有半点离婚的样子。”春奈看着中原中也脸红的样子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听得到?”中原中也坐回到位置上,疑惑地问。
“听你说的那个样子,我不觉得他会看见我们在一起吃东西之后还不动于衷哦。这是结婚后女人的直觉。”
“厉害,我都不知道。”
“结婚后什么都可能会变,人会变,爱会变,可有些东西也是永远不会变的。中也以后自然就会懂了。”
春奈若有所思地说。“今天先到这里吧,记得帮我替红叶问个好。”
“知道了,春奈小姐。”
晚上中原中也一回到家,便看到在家拖地的太宰治。
“铛铛铛,中也你看,我有在做家务哦。”
太宰治高兴地说,然后把餐桌的椅子一拉,示意中原中也坐下。
“晚饭我也做好了,中也先吃。”
中原中也看着收拾干净的房屋,所有物品跟在展览柜里面一样整齐,满桌不像是太宰治会做出来的饭菜,倒是有点像旁边五星级酒店的,还有这越拖越脏的地板,不由神色一顿,说道。
“太宰,你不用这样。”
太宰治拖着地的身影一顿,背着中原中也,低着头轻声说道。
“中也,对不起。”
中原中也无奈地笑了。
“看你这个样子,之前还敢跟我提离婚。”
“我怎么会想到中也一下就同意了,难道中也看不出我那是气话吗?”太宰治索性也不拖地了,把拖把一扔,拉开椅子坐在中原中也对面。
“知道又怎样,你敢说我就敢同意。”中原中也一向说一不二。
“哼。”太宰治委屈巴巴地开始吃饭。
晚上两人背对背躺在床上,许久也没有人说话。
“再不说,我可要睡着了。”还是中原中也先开的口。
“先别睡。”太宰治突然转身抱着中原中也说,“森先生答应了,以后少给你出差,多派几个助理给你,那样就能早点回家了。不过,也无所谓了,不管多晚我都会等中也的。”
“你这个家伙是拿什么威胁首领了吧。”中原中也也转过来,看着太宰治的眼睛笑着说。
“嘿嘿,关心关心员工生活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还有。”太宰治又把中原中也抱得更紧了一些。“我实在是太害怕中也会离开我了,下次走之前一定一定记得带上我好吗?”
中原中也靠在太宰治胸口,闷闷地说。
“没有下次了,除了我谁受得了你这个神经病啊。”
太宰治笑了。
“说得也是。”
“快睡吧,明天还得去民政局把证领回来呢。”
太宰治低头亲了一下黑暗中的橘发。
“中也先看看我。”
“怎么了?”中原中也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在夜色里依旧发着光。
“让我亲亲你。”太宰治低头亲吻那发光的蓝色宝石,然后是小巧的鼻尖,最后堵上那欲言又止的粉色唇瓣。
“晚安,中也。”
【P白】亲完记得包办售后
*Pine醉酒+叫哥哥梗,两个恶趣味一次性满足
*是@安折安折我给你煮土豆汤你跟我走吧 点的醉酒,拖了半年dbq
01
小白第十次瞄了眼靠在他肩上闭目醒酒的Pine,觉得很新奇。
太少见了,以往都只有他耍酒疯被Pine一脸嫌弃领回来的份,导致他一直以为Pine是属于很有分寸或者是压根喝不醉的选手,为此曾在一次酒会上立誓滴酒不沾就为了看他家AD会不会醉,当然以现场倒了一片甚至连他也被骗得喝晕了点,而Pine却还能带着他打车回基地收尾。
现在看来应该是前者。
Pine这次出来只是见几个朋友,小白和他们并不熟,索性帮亲妈带...
*Pine醉酒+叫哥哥梗,两个恶趣味一次性满足
*是@安折安折我给你煮土豆汤你跟我走吧 点的醉酒,拖了半年dbq
01
小白第十次瞄了眼靠在他肩上闭目醒酒的Pine,觉得很新奇。
太少见了,以往都只有他耍酒疯被Pine一脸嫌弃领回来的份,导致他一直以为Pine是属于很有分寸或者是压根喝不醉的选手,为此曾在一次酒会上立誓滴酒不沾就为了看他家AD会不会醉,当然以现场倒了一片甚至连他也被骗得喝晕了点,而Pine却还能带着他打车回基地收尾。
现在看来应该是前者。
Pine这次出来只是见几个朋友,小白和他们并不熟,索性帮亲妈带了几个小朋友逛上海,现在看到Pine居然破格喝成这个样子,他突然有点后悔没跟来。
小白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感受到肩上散落的吐息和温热的体温,老老实实坐了一路没敢动。
其实表面上除了耳尖红了些,Pine的醉相并不明显,甚至连下车开基地门再上楼,他的步伐看起来都比没喝酒的小白稳许多。
小白能发现他喝醉还是因为上车后Pine靠过来时蹭了蹭他的肩骨,垂下来的手指还勾着他的小指摩挲了几下,虽然后面就没什么动静了但是!!小白敢拿隔壁蓝毛中单未来五年的身高打赌,Pine清醒的时候在外面根本不会有这些小动作。
小白走在Pine前面几步,拿钥匙开了Pine的卧室门,又摸去找他房间里备着的蜂蜜,还烧了一壶开水,自顾自把照顾人的任务揽下。
在一起后Pine房间里多了很多小白塞进来的小饰品和坚果零食,导致他找蜂蜜的过程有些艰难,在又一次翻到空柜子后,一直倚在一旁看他折腾的Pine终于看不下去,自己拿了浴室盥洗台柜子里的蜂蜜泡了热水。
间途还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呆住的小白,补了把刀说:“上次你塞着的。”
小白长“哦”了一声,看着喝完蜂蜜水还顺手洗了杯子的Pine,有些纳闷:“P宝,你喝醉了吗?”
Pine放杯子的手一顿,心想哪有这么直接问的。他开口想说“没有”,但又忽然想知道身旁的人会借此做什么,于是垂着眼阖上柜门起身,没说话。
没说话等于默认,小白凑过来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确认确实像是醉了的样子后,琢磨了一会,忽然弯起眼笑了一下。
“百度好像说喝醉后人的话会变多而且基本是真的来着……”小白嘀咕了一句,抬起头问道,“欸,那P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Pine垂眸看着小白相距不过几里的眼睫,默了半晌:“两年前。”
借着酒劲好像真的能勾出一些他本不打算坦露的话,Pine顿了顿,下意识偏开头拉开距离:“S赛前几天。”
“你没吹干头发导致发烧的那次?”小白“唔”了声回想了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并不是重点,“??这么早的吗??”
想起自己之前跟Pine的相处模式,他懊恼地抓了把头发,感觉自己错过好几年,还让白白男朋友单恋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别想了,那会表白你只会被我吓跑。”Pine一眼看出小白在想什么,平淡地戳破他的幻想。
“噢。”低着头反思的人不知不觉被顺了把毛,那些心疼的情绪暂时安分了一会。
Pine见他没再问,看着他挡着浴室门的身影,朝卧室的床抬了抬下巴:“去休息。”
发现Pine真的会老老实实回答之后,他心里稳了念头,想起之前自己心心念念的一个称呼,仗着自己挡了路,眨了下眼装无辜:“说起来我比你大两岁来着,P宝,你叫声哥哥我就让开。”
“……”这是把他当小孩哄骗了,Pine顿了一下,逗男朋友高兴的念头短暂胜过羞耻心,于是没什么负担地开口:“哥哥。”
小白纯粹出于逗人的心理,完全没考虑能不能听到,Pine的音调清冷,因为酒的缘故还带着一点哑,落下来时尾音勾着他心跳漏了一拍。
小白愣了那么几秒后忽然烧红了脸,急匆匆让开了作案现场。
Pine把他的反应收在眼底,很轻笑了一声。
他出来的时候有些人已经裹着被子把自己当成了鹌鹑,试图捂住不争气的耳根。
Pine看了一会觉得有些好笑,以为他不会再折腾什么了,便关了灯想躺下,结果后肩刚碰到床褥没几秒,旁边的人就翻了个身脸对脸,Pine借着床头灯看他应该是挣扎了几下,然后一脸“不赚白不赚”的表情凑了上来,亲了他一口后又火速埋进被子里,像撩了人又撒腿就跑的猫。
Pine忍了一会没忍住,拎着人的后衣领把他从被子里揪出来。
然后作了一晚上妖的人就听见脑袋上落下来两句哑着声的话语:
“庄亦白,我是喝醉了,不是脑子进水。”
“亲了一口就想跑?”
彩蛋没写什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