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铁观影】黑塔空间站:异宠拾遗(2)
✨导读:艾丝妲拜托开拓者接手阮·梅在空间站留下的一项培育实验,想想那换了她三个配队才打过的碎星王虫,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小可爱“吧?空间站相关目击者称,那间培育室里面总是传来一些”嘿嘿嘿~嘿嘿嘿嘿~“的怪异声音?欲知后事如何,点击播放视频《异宠拾遗》,和阿星一起继续开拓之旅吧!
【新的特殊造物出现。
外壳是蓝色,只有头顶中部的圆圈是白色。外壳的下缘有一圈白色条纹。
内陷儿连同尾巴是粉白相间的清新配色,右眼斜上方的外壳处镶嵌着一颗晶莹的冰花。
冰糕get!
那双布灵布灵的星星眼不知道又像是哪位故人呢?】
[图片]
小三月叉腰:那还用说——当然宇宙无敌第一可...
✨导读:艾丝妲拜托开拓者接手阮·梅在空间站留下的一项培育实验,想想那换了她三个配队才打过的碎星王虫,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小可爱“吧?空间站相关目击者称,那间培育室里面总是传来一些”嘿嘿嘿~嘿嘿嘿嘿~“的怪异声音?欲知后事如何,点击播放视频《异宠拾遗》,和阿星一起继续开拓之旅吧!
【新的特殊造物出现。
外壳是蓝色,只有头顶中部的圆圈是白色。外壳的下缘有一圈白色条纹。
内陷儿连同尾巴是粉白相间的清新配色,右眼斜上方的外壳处镶嵌着一颗晶莹的冰花。
冰糕get!
那双布灵布灵的星星眼不知道又像是哪位故人呢?】
小三月叉腰:那还用说——当然宇宙无敌第一可爱的美少女,也就是本小姐啦!
在“一个人类一只猫糕”大原则的指导下,冰糕不出所料地被三月七领养了。
然后迅速融入三月七的毛绒玩具大家庭,并以令其他家庭成员难以置信的速度抢夺了“最受妈妈喜爱的”TOP1宝座。
毛绒绒们:不!我们不同意它加入这个家庭!
可惜,这个家里实行的是三月七独断专制,决策权100%,所以抗议无效。
小三月:嘿嘿~糯fufu~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对不对啊?
冰糕的体制和三月七简直如出一辙,在夏季是最受欢迎的小冰挂件儿,但是在冬季...那就截然相反了。
冬天的冰糕极其怕冷,总想往人怀里钻。
人类同样是怕冷的生物,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拒绝可爱的小冰糕。
不过自从开拓者装修了新房,冰糕也迎来了第二春。
猜猜列车上第二个喜欢红油辣椒澡汤的生物是谁呢?
【保姆机器人:「星,你来得正好,艾丝姐站长前不久为造物们购置了一批睡眠用品,她把这称为「猫窝」。相关用品已经清点完毕。现在你可以试试,将培育出来的造物安置好。」
第一个区域刚好是三个位置。
垃圾糕、冰糕、糯米团。
排排坐,完美!
三小只并不怕生,看起来对新环境很适应。
开拓者在旁边偷听了会儿,猫糕们似乎正在规划下一站的旅途。】
米哈伊尔低笑着:“三人组啊,是永远经典的主角配置呢。”
拉扎莉娜...铁尔南....他们也算是上一代的三小只了吧。
仅仅是想起老友的音容笑貌,蓝发青年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加拉赫没有打扰他的沉浸。
是的,失去确实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比起这种痛苦,从没遇见、从未拥有过是更加遗憾的。
现在每每回想起来,在记忆中占据更多色彩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碎片——帮助铁尔南隐瞒伤势结果惨遭拉扎莉娜的“河东狮吼”、第359次拆坏了列车珍贵的零件让想来和善的阿蒙森先生也露出了“核善”的微笑、三人在观景车厢吃了太多零食掉下许多碎屑被帕姆逮住扫了三个月的厕所...
一桩一件,历历在目。
这些构成了生命,构成了他。
他连一天,也没有后悔过。
当行至命运的终点,却发现命运调皮般地开了玩笑,为他另辟蹊径。
他冒险的主线早已结束,意气风发的后辈们的冒险才刚刚开始。爸爸妈妈说得对,冒险是不会完结的。
也罢...就当是隐藏支线好了,他尚且还有气力,再走一小程。
被爸爸妈妈收养的时候、踏上罗盘号的时候,降落在美梦小镇的时候、在流梦礁对着月光阖上眼皮的时候,以及,此时此刻,他都会想。
自己真是被命运偏爱的孩子啊。
【这时候,附近传来一阵嘈杂声。
是几只调皮的「阮·梅」造物在玩闹,只见它们把纸屑扒拉得到处都是,把这块儿舱室弄得脏乱不堪。
为了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开拓者和保姆机器人商讨后,决定作出“功能分区”的设计,让不同性格的猫糕可以在不同的区域休闲、玩耍。
同时,为了让功能更加醒目,用喷漆加以标记。
一处光照充足,有着舒服抱枕的区域被设为休息区,再配上抱枕图样的喷漆。
“好舒服!”
“你的尾巴可以挪过来点儿吗?我缺个枕头。”
一处距离「生命烘焙箱」较近,有很多桌椅的区域被设定为「进餐区」,喷上色彩鲜艳的水果喷漆。
“咔咔!开饭喽,我狂吃。”
“喵?你的头太大啦,退一下啊,我也要吃。”】
知更鸟隔着屏幕戳了戳猫糕,仿佛能隔空感受它们那Q弹的质感。“没想到这些非特殊变异的小家伙们也都有各自鲜明的性格特点,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生命本身就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的奇迹啊。”
家庭主妇/煮夫们则是馋上了保姆机器人。没办法,谁能拒绝这样一个精致可爱、条理清晰、办事周到、还懂得智能思考的多功能管家型机器人呢?
现在就去星际和平公司官网/找星际和平公司的业务员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款型吧。
心动不如行动!
拉帝奥好几次去空间站办事都险些被这些猫糕绊了脚,“点心还是在到处乱爬,功能分区设计有待改进。”
✨彩蛋:娜塔莎同行《寻药溯源》(2)
①“温和,内向。但是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他就会变得极端偏执,像是换了一副脸孔。”
“如果我在实验时犯了错误,他会用尖刻的词句苛责我...但事后又会道歉,安慰我。他就是如此矛盾的一个人。”
“没能彻底斩断联系的过往...总有一天会回来敲你的门。”
②卑劣者专会挑着英雄的虚弱之处痛下杀手。
可「互助会」连一个娜塔莎也打不倒,何况是千千万万个娜塔莎?
③卡芙卡敬佩这种“真正的英雄主义”。
星海中既有星核猎手这类拨云诡谲的“黑幕”,也有如娜塔莎这般闪耀的繁星。正因如此,这世界多有意思。
④「风雪免疫」,多么纯美的名称,多么高洁的理想,宛如青松不为风雪折腰的傲然,宛如腊梅迎雪盛放的凌冽,只是可惜...
⑤“瓦赫最后向我们提出的要求,是将他带到城市之外,他一直想要战胜的那片雪原之中...就在我的眼前,他独自走进了雪幕...”
比格只会养出比格(无CP)
·纯cb向
·少冬瓜无性别
·一个没有be的世界线
·ooc短打
·迫害一下田英叔
———————————————————
众所周知,江晏和陈子奚年少时颇爱招猫逗狗找人切磋。顶级dps+顶级奶妈的搭配,江湖中短时间内竟少有人可与之匹敌。
但很快,此二人于江湖中销声匿迹,回家带娃去了。
十余年后,又一对人憎狗嫌的二人组横空出世。我们不羡仙的少东家,师承江无浪,耍得好一手无名剑法,自然是一位优秀的dps。
而我们活泼可爱的红线妹妹拜入了清溪门下,有时还能得玉山君指点一二,不说举世无双,但也是在一众弟子中数一...
·纯cb向
·少冬瓜无性别
·一个没有be的世界线
·ooc短打
·迫害一下田英叔
———————————————————
众所周知,江晏和陈子奚年少时颇爱招猫逗狗找人切磋。顶级dps+顶级奶妈的搭配,江湖中短时间内竟少有人可与之匹敌。
但很快,此二人于江湖中销声匿迹,回家带娃去了。
十余年后,又一对人憎狗嫌的二人组横空出世。我们不羡仙的少东家,师承江无浪,耍得好一手无名剑法,自然是一位优秀的dps。
而我们活泼可爱的红线妹妹拜入了清溪门下,有时还能得玉山君指点一二,不说举世无双,但也是在一众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奶妈。
此二人如前辈般乐于招猫逗狗找人切磋,最先遭殃的就是在百草野的皮影戏兄弟。将军扮相的壮汉将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尽管少东家拼尽全力也难以抵挡。
眼看着这厢的少东家快要倒地不起,那厢的红线女侠将那扇子一抖,硬生生将濒危的局势扭转,而少东家抓住机会,一套丝滑连招将其斗至气竭。这下攻守之势异也,少东家蓄了剑气,而后一个处决,飞速地处理了气竭的壮汉。
随着后台走出来一个瘦小的男人,他长叹一声,架起负伤的壮汉,缓慢地走向远方。
而打赢了架的红线和少东家当即开心地欢呼起来,红线抱着扇子洋洋得意:“嘿!老大!我们赢了!红线女侠一出手,就没有打不赢的架!我们清河双璧就是这样实力强劲!”
少东家像小时候一样拍拍红线的头,:“嗯,我们可是清河双璧!”随即红线意识到不对,她好像又被老大当成小孩子了,但没关系,清河双璧就是最强的!
于是自信心爆棚的二人开始了四处名为寻宝探秘实为山洞乱钻的旅程,终于,他们发现了田英。田英一开始只是以为这只是俩前来讨教的后辈,直到他发现有人用了无名剑法,甚至那柄剑他似乎在别人手里见过,而另一位出招则颇带有些玉山君的风格。田英立刻想到了两个人的身影。
故人之姿,故人之子。那个用无名剑法的只能是江晏养的崽子,而那个挥着扇子的女孩儿,只能是陈子奚的徒弟了。
熟人局。田英下了结论,正当他考虑要放多少水时,持剑之人攻了上来。一招一式,均是故人之姿,但这远不及故人的十之一二。田英只是以禅杖轻轻一挡,那人便退得老远,而一会儿又攻了上来。跟逗宠物似的。
就这么试探了数个来回,持剑者突然发难,大开大合地攻了几回,而田英一禅杖下去使人受的伤,却让身后的女孩扇了几扇便稳住了,还关切地说老大你有没有事啊!
田英总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前几年,也是同样的无名剑法+明川药典,也是配合默契的一对侠士。坏了,这俩孩子把恩师的招猫逗狗也学了去。
而在田英的放海之下,二人也很快让田英现出了刺客之身。一看田英还有三阶段,少东家疑惑地抱头鼠窜,ber,也妹有人告诉我他还有三阶段啊。
田英微微一笑,当年江晏和陈子奚也是这个疑惑的表情。师父的亏徒弟也会吃,真不亏是师徒。于是他下手更狠了,一脚下去险些给少东家力竭打出来。但是我们的红线是高贵的奶妈,红线飞快地抬起了少东家地血线,焦急道:“老大!老大你别睡啊!这里不可以睡觉!”
田英看自己一波攻势的成果趋近于0,就想起了当年也有一对b人打着切磋的名义找自己掐架,结果其中一位笑嘻嘻地掏出扇子,另一位冷着脸拔出了一把长剑。他同那位剑客缠斗许久,好不容易二人都逼近气竭,他欲发动攻击,却见丝丝缕缕的药香缠住了剑客,他又满血了。
从此田英再也不想和这两人比试。他做到了,但是悲戚的命运让他和这两人的徒弟会面并掐架,田英立刻戴上了痛苦面具。你们这一对天打雷劈的比格真的养出了又一对天打雷劈的比格。
【燕云观影】侠客行
【随着心声消失,屏幕与侠客房间摇曳的烛火一同熄灭。
看来侠客要休息了。】
【再次亮起,光幕内已然是白天,只见侠客骑着马,奔驰在乡野小路,
隐约还能听到路边的人在谈论生金瓯一事。】
在场的开封人士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前往麦香集的路。
【在麦香集门口,侠客遇到了一位卖龟儿子的奶奶,他花了两文钱买了一个龟儿子,还遇到了一位买聚宝盆的妇人,他拒绝了妇人的推销,走进麦香集。】
“诶周家娘子,这不是你么,你啥时候干起了这...
【随着心声消失,屏幕与侠客房间摇曳的烛火一同熄灭。
看来侠客要休息了。】
【再次亮起,光幕内已然是白天,只见侠客骑着马,奔驰在乡野小路,
隐约还能听到路边的人在谈论生金瓯一事。】
在场的开封人士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前往麦香集的路。
【在麦香集门口,侠客遇到了一位卖龟儿子的奶奶,他花了两文钱买了一个龟儿子,还遇到了一位买聚宝盆的妇人,他拒绝了妇人的推销,走进麦香集。】
“诶周家娘子,这不是你么,你啥时候干起了这桩子买卖?”有人认出了周寡妇,挤到她身边问道。
不知这聚宝盆的生意赚不赚钱,他能不能也来掺上一脚?
“嘿你问俺,俺可不知道。”抱着孩子的周寡妇白了他一眼,继续哄孩子去了。
龟奶奶看着自己的龟儿子又卖出去一个,笑得开了花,对身边的温盈盈说道,“俺的龟儿子和这位大侠过好日子去喽!”
【第一眼,侠客就看见了几个熟人,在麦香集门口的小摊可不就是上次坑他的那个嘛。
他将斗笠下压,哑着嗓子问:“这是在干什么?”
“这可是东阙公子的生金瓯,可是能生钱的宝贝!”摊主笑着说。
“哦,可是我瞧着里面倒是不大对劲啊......”
侠客展示了他听风辩位的本事,再加上那个妇人的质疑,大家纷纷明白自己被骗了。
摊主狠狠瞪着侠客,“你找死!”
随后摆摊的几人将侠客团团围住,双方开始打斗。】
不对劲,很不对劲。
侠客先前杀绣金楼的时候那可是狠辣无比,几乎是一击致命,怎么还能和几个小混混打得有来有往?
赵承宗看得都有些急了,问魏芷昔:“大侠怎么还不把他们打趴下啊,他一定还没出全力对吧!”
魏芷昔笑叹道,“何止没出全力,根本就是没出力才对。”
这人根本从头都尾都没有攻击过,只是犹如闲庭漫步一般躲避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拳脚,甚至有空理一理被风吹起的斗笠。
“那老大为什么不出全力啊?”
红线有着同样的问题,她仰着脸,不解地看向几个大人。
“也许是在等待。”江晏想了想,答道。
【那妇人纵然被吓得不轻,但竟然没有跑得远远的,只是在旁边观战,待那侠客身边留出一个缝隙之后,她鼓足勇气,钻了进去,一把抢过挂在侠客腰间的钱袋子,转身就逃。】
“啊!老大的钱!”红线气鼓鼓地盯着屏幕上的小偷。
“小丫头,别急,你看你老大都一点儿也不急,估计有后手呢。”陈子奚隔空示意红线注意侠客。
周寡妇见此脸都白了,这幕布上的自己怎么敢抢这位大人的钱的?不会被报复吧?
【看见自己的钱袋被偷了之后,侠客的动作非但没有露出半点急躁,反而他等那妇人不见踪影之后,才慢吞吞地拔出剑柄,给这几个混混一人腿上敲了一下。
这几人只觉双腿一阵剧痛,瘫倒在地。
下一刻,喉中升起莫名的痒意,癫狂的笑声从中溢出。
虽然不能打死,但也得给点教训。
这时前方传来细声细气的猫叫,接着一个女孩冒了出来。
女孩名叫温盈盈,自称看见侠客的钱袋子被抢走了,好心请侠客吃一顿面。
】
温盈盈见到自己出场,连忙偷偷看未央城那边的动静,一会儿过后发现一切如常,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戴着奶奶的帽子,脸上也做了点伪装,如果被识破自己就是温无缺的话可就麻烦了。
【恰好看见自己的钱袋被抢走了?又恰好这么好心请自己吃面?
看样子这姑娘和方才那个小偷是一伙的,侠客漠然想。
所以虽然那小偷偷的只是一个里面装了石子、他专门用来防小偷的袋子,他的钱还一分不少的在身上,但是他面上还是感激地谢过,跟随温盈盈走了,他倒要看看这几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大好聪明!不愧是老大!”红线啪啪啪的鼓起掌来,脸蛋因为激动和苹果一样红扑扑的。
“这孩子是真的变机灵了。”寒香寻摸摸红线的小脑袋,眼中有欣慰之色,不过,这个叫温盈盈的姑娘看着有些面熟。
龟奶奶拉过温盈盈的手,从兜里摸出几个钱,颤巍巍放在她的掌心,“盈盈钱不够用就和我说啊,咱不去做这些事啊...”
温盈盈强忍眼泪,连声说不用。
她开始恨这个幕布了,为什么要将她的这些事暴露在龟奶奶面前?她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无力。
【路上温盈盈和侠客稍微说了一下唐钱的事情,来到客栈后,温盈盈点完两碗烩面之后,突然说肚子疼让侠客等她一会儿,急急忙忙冲了出去,好像有人在后面追她。
到这里侠客已经彻底明白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了,他没有浪费时间等一个注定不会回来的人,他站起身来,走到店小二面前,他刚刚好像看到温盈盈冲出去的时候往店小二手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朋友肚子疼走了,我没带钱,这事怎么解决。”侠客开门见山。
“客官,刚刚那位姑娘给我一个东西,说是先给你看看,里面应该是钱吧。”
侠客打开,是一个锦囊。上面让他把酒抵押换钱,还给了自己一条赚钱的路。
“这里面没有钱。”
小二道,“哎呦,您莫不是开玩笑呢。”
侠客问,“所以,这事怎么解决?”
“如果不拿点什么东西来抵押的话,那您就只能留下来刷盘子了。”
“抵押?拿什么抵押?”
小二眼睛滴溜溜一转,“要不就拿您的酒来抵押吧,您赚了钱就可以赎回来。”
行了,真相大白,这一伙人明摆着冲着他的离人泪来的。
这酒给出去,必定就要不回来了。
侠客心头只觉一股无名火起,骗他的钱就算了,还想骗他最后一瓶离人泪?
小二自然不知道侠客心中有多愤怒,只看到上一刻还在好声好气询问的人面上表情全无,一双狭长的眼睛不含任何情绪地打量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店小二被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惊,寒意从脚上直冲头顶,下意识后退。
】
所有人都意识到,侠客此时产生了杀意。
【燕云观影】侠客行
红线在荧幕上的人露出全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这不就是自己老大吗,虽然感觉和以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她可不会认错,因为太过吃惊,连自己无意识大叫出声也没有回过神来。
“寒香寻这是你家那个小崽子?”伊刀听红线这么一喊叫,脑子难得多转了个几个弯,反应过来老大到底是谁。
寒香寻望着屏幕上的人,与在不羡仙招猫逗狗被大鹅撵来撵去的少东家不同,这孩子成熟了好多,武功高强得连她也吃惊不已,自己本该为他的成长欣慰,但是她第一想法却是.......
心疼。
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她先前看着那一连串的受骗连环画心中...
红线在荧幕上的人露出全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这不就是自己老大吗,虽然感觉和以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她可不会认错,因为太过吃惊,连自己无意识大叫出声也没有回过神来。
“寒香寻这是你家那个小崽子?”伊刀听红线这么一喊叫,脑子难得多转了个几个弯,反应过来老大到底是谁。
寒香寻望着屏幕上的人,与在不羡仙招猫逗狗被大鹅撵来撵去的少东家不同,这孩子成熟了好多,武功高强得连她也吃惊不已,自己本该为他的成长欣慰,但是她第一想法却是.......
心疼。
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她先前看着那一连串的受骗连环画心中并无多少波澜,顶多有些同情,但是一下子受骗的成了自家从小养到大的小孩,心中心疼得要死。
“莫不是这小子偷偷溜出去闯江湖了?”
陈子奚在无相皇那一战中受了重伤,之后调养了很久,伤势痊愈之后也为了避风头很少踏足江湖了。
虽然也偷偷去看过这小孩,但毕竟对他了解不深,第一反应就是少东家背着寒香寻去闯荡江湖了。
“不会,他性子虽然跳脱,但不会离家这么久都不回家。”看荧幕上这孩子闯荡江湖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江晏更倾向于.....
——不羡仙出事了
“你最近在不羡仙周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江晏面色严肃,问寒香寻。
“没有,但是和绣金楼必然脱不了干系。”寒香寻眼中寒光一闪。
他们的谈话声很小,但架不住空间里安静极了,再加上所有人都留意着这边,所以都被听了去。
不羡仙几人也不在意,在空间之内也不能动武,空间外面他们也不怕这些只敢在暗处窥伺的无胆鼠辈。
“现在没有异常,不代表以后没有异常,毕竟这上面播放可是未来之事啊。”赵匡胤提醒道,这点聪明人多多少少都已经猜到了,倒是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赵匡胤是知道江无浪家这个小子的,还真没有想到第一次看见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妙善法师用手摩挲着面具,若有所思。
江无浪的小辈吗,怪不得年纪轻轻武功如此惊艳......
温盈盈在听到这是洛神的孩子时倒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会是敌人就是了,同时疑惑又浮了出来,他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知晓了侠客的身份后,众人的疑问反而倒是也来越多了。
【侠客点亮蜡烛,坐在桌前,将燕无楼的袋子打开,果然,一张纸条躺在里面。他细细阅读起来,神色变化不定。】
侠客在阅读,但是镜头却迟迟不移动到纸上,众人着实有点好奇到底上面写了些什么。
尤其是未央城的几人,东阙公子分明已经被赶出去了,怎么未来还能开这劳什子群英宴,莫非是东山再起了?
【侠客看完,手上一用劲,那张写满情报的纸条瞬间化为粉末。】
正当众人以为这就结束的时候,屏幕之上再次出现了代表心声的字幕。
【当前赵宋南征在即,为了节约军费,开封府尹赵光义提出唐钱收缴并且不换铜钱的政策。
东阙公子开设群英宴展示生金瓯看似是为了黎民百姓,但是他此时经脉被封,已被未央城驱逐出去了。这人尚且自顾不暇,如何有那个闲工夫和能力去举办群英宴?
此人背后必定有势力暗中相助,结合群英宴开设的地点,很明显,是醉花阴的人在帮他。
但是光是醉花阴还不够,其到底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若群英宴开设成功,收缴唐钱的政策必定会受到冲击,南征极有可能会延缓,得利者除了百姓还有......
南唐遗孤。
如此,东阙公子得到了东山再起的机会,醉花阴的目的尚且不得而知但很有可能与无面人有关,南唐势力得以继续苟延残喘。
那自己呢?自己看到东阙公子的那封信的时机太过恰当,如果说是凑巧他是不信的。
一个初出江湖的、武功还算过得去的、与赫赫有名的洛神寒香寻和江无浪有密切关系的、一心为民请命的愣头青,会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看来自己是被他们当成一枚好用的棋子了。】
赵光义眸色深深,收缴唐钱一事他势在必得,现在来看却阻碍繁多,看来计划需要调整一番了。
在场的百姓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模模糊糊听到什么唐钱不唐钱的。
“盈盈啊,那天福元宝是不是不能用了......”龟奶奶望向自己闺女,却见旁边的盈盈浑身颤抖,似乎身体不舒服,顿时担忧起来。
“娘亲,没事,我没事!”温盈盈回过神来,安慰龟奶奶,心中犹有余悸。
这人太过恐怖,几句话便将这一整盘棋局如抽丝剥茧般剖析的一清二楚,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刚刚因为知道他是故人之子从而产生的轻松之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忌惮还有.....
惧怕。
与她有统一想法的还有隐藏在人群中周蔷和李煜。
他们不过刚刚和东阙联系上,立马就被曝光所有的计划和目的,怎么能不惊骇?
伊刀看着这一大通分析忍不住咋舌,向寒香寻问道:“你家崽子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这脑子这么灵光?”
没有回应,伊刀又对江无浪重复了一遍问题,还是没回应。
他“嘿”了一声,正欲发作,听到寒香寻冷笑一声,“这小兔崽子看来是皮痒痒了,寒香寻是他能叫的吗?!出去一趟连叫人都不会叫了是吧?!”
这小子出去一趟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不说,连长辈都不叫了,这股横劲怎么不去对那些欺负他的人去耍?!
江无浪附和,“江无浪也不是他该叫的。”
要是少东家在此处,江晏定要敲敲这孩子的脑袋,说上一句没大没小,再罚他多练一个时辰剑法。
【侠客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对这些政治斗争不感兴趣,此举若是成功,百姓的确能够好过不少,他倒也未尝不能帮他们一把,只是既然要将他当成棋子推出来,那么总要付出些代价吧。
侠客心中思绪万千,心中已经有了谋划。】
李煜、温盈盈、周蔷心中只觉恶寒,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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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正式进入开封主线,试图写一写权谋,希望能写好,大家也可以猜一猜少东家要怎么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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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观影】侠客行
画面还在继续播放。
【侠客用听风辩位探查一番,确认这座小岛之上已经无一活口之后,开始对尸体搜身。
其实这些尸体上的东西少之又少,也就顶天几十个铜板加一些材料。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他现在可是缺钱的很,做个任务还要被燕无楼的那个滚刀肉克扣,也只能向这些死人借点饭钱。】
上面这一段话侠客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光幕仍然将其以字幕的形式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光幕竟然能够读心?!
众人再次震撼,有这等神通,何愁大事不成?
温盈盈低头苦笑,如果当初她有辨识人心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中了温无痕的圈套,如此狼狈的被驱逐出来?
一时间,贪婪、渴望、狂热,种种炽热的目光徘徊...
画面还在继续播放。
【侠客用听风辩位探查一番,确认这座小岛之上已经无一活口之后,开始对尸体搜身。
其实这些尸体上的东西少之又少,也就顶天几十个铜板加一些材料。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他现在可是缺钱的很,做个任务还要被燕无楼的那个滚刀肉克扣,也只能向这些死人借点饭钱。】
上面这一段话侠客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光幕仍然将其以字幕的形式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光幕竟然能够读心?!
众人再次震撼,有这等神通,何愁大事不成?
温盈盈低头苦笑,如果当初她有辨识人心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中了温无痕的圈套,如此狼狈的被驱逐出来?
一时间,贪婪、渴望、狂热,种种炽热的目光徘徊在荧幕周围。
寒香寻倒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人心复杂,又怎么会被术法透析呢?再者说,就算真能知晓心中所想,人的想法和行为难道是一致的吗?
世上有论迹不论心一说,自然是有道理的。
她更关心的是,燕无楼。
燕无楼,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传闻它通晓天下秘闻,并且会不定期选择与人交易,与燕无楼交易的人可以通过完成燕无楼里的任务来获取金钱、秘籍、乃至....
尘封已久的辛秘。只是这个组织对交易人的要求也极其严格,严格到大约一百年才会出现一个交易人。
那么这个百年,燕无楼选择了他么。
【侠客将战场打扫干净之后,施展大轻功来到了附近的镇上最里面的小木屋窗户前,抬手叩窗。】
赵匡胤嚯了一声,对旁边的赵光义和赵普说道:“这人的轻功也俊的很呐!”
“蒲先生,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听说过与之相符合的高手。”
赵光义也感到奇怪,这人目前为止所展现的剑术、射术、暗杀术、轻功、还有各种奇门之道在江湖上都是顶尖水平,但是如果不是忽然被请来观影,在场的人根本不知道还有此等高手。
赵普一只手扶额作沉思状,半响后摇摇头,“我所知的高手都与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武功高强不可怕,甚至此人疑似全才也不可怕,但是这样的人竟然一直隐藏于阴影之中不被任何人知晓这就很恐怖了。
赵光义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莫非这人是某个大型势力培养出的人形兵器,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思及此处,他神色阴郁下来,那个势力胆子这样大,敢瞒着官府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场上唯一知道这轻功来处的只有仇越海,这位看着荧幕上的身影眼睛都瞪大了一瞬。
这不是自己的飒沓流星吗?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徒弟?
【木窗很快打开,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掌。侠客将代表绣金楼身份的信物放在这只手上,看着它收回去。
“任务完成,这是你的报酬。”
苍白手掌再次伸出,掌心上立着装有铜板的钱袋。
“还有没有绣金楼的任务。”
侠客拿过袋子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问道。】
这是影片放了这么久,侠客第一次说话。
众人本以为可以凭着声音来猜测此人真实身份,但是没想到侠客竟然如此谨慎,声音压得很低很沉,只能听出是个郎君,至于是老是少、何方口音,竟然全然听不出。
【“绣金楼的任务已经被你接完了,还想杀的话你自己去寻就是了。”
木窗里的人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揶揄,“这是你杀的第269个绣金楼众了吧,还没有杀够?”
闻言,侠客冷哼一声,“杀够?如何能杀够?待我将那些绣金狗屠个一干二净,再将那绣金楼首领碎尸万段之后,才算杀够。”
】
这语气端的是恨意滔天,让屏幕前面的众人不禁侧目。
先前那大呼“绣金楼”的男人见此状也不顾在场的人周围有绣金楼的人,当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好好,绣金楼作恶多端,合该被屠!”
唐哀帝李祚没有分出一丝心神在那个状若疯魔的男人身上,心中不断思索着屏幕上的人最有可能是绣金楼杀掉的谁的亲人。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多留了,我先前让你找的东阙公子群英宴的消息和绣金楼首领的消息进展如何?”
“东阙公子的消息倒是好找,给你放在袋子里了,但是绣金楼首领嘛,实在太过于神秘,需要额外的价钱。”木窗里的人嘿嘿一笑。
“加钱就不用了,反正我已经有头绪了。”
“什么?!”木窗里发出一声惊呼。
侠客心想,他前段时间进入荧渊杀掉了无相皇,也得知了一段隐秘之事,由此可以确定,绣金楼那神神秘秘的首领十有八九就是唐哀帝李祚。】
这幕布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众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结果首领身份后面竟变成了模糊一团。
“此乃关键情报,尔等难道想不劳而获?”空灵声音响起。
众人讪笑。
“但是你让我们来这看故事不就是让我们知道天下局势的吗,什么都要藏着掖着,看这些意义在哪里?”薛丑据理力争。
“放心,后面不会让你们什么都看不到的,只是这个秘密可是侠客历经千辛万苦才获得的情报,我不会泄露出去,若你们真想知道,出去后可以自己找他交易。”
说完这一句空灵声音再次隐身,任由众人如何呼喊也不现身。
温盈盈倒是没空去关心什么绣金楼首领,东阙公子这个词一出,她便惊出一身冷汗。
先不说这人要找她干嘛,但这群英宴之事,她目前只是心中有一个想法罢了,甚至连如何实施也没有想好,这人是如何知道的?
等等,结合这人现在还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又知道她还没有实施的计划,难道?
陈子奚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无相皇最后死在了这人手里。”
当初他和江晏并肩战斗击败无相皇的场景他还记得很清楚,结果昔日的敌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人杀死了。
“不一定是悄无声息。”江无浪轻声反驳,“也有可能是尚未发生。”
—————————————————
燕无楼其实就是任务面板,完成任务获得报酬,还能给出各种指引,何尝不是一个神秘的组织呢,只是这个组织只为少东家一人服务就是了哈哈
预计下一章少东家就会掉马了,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求推荐收藏订阅评论,小红心小蓝手摩多摩多
【顾时夜】论如何发现自己是被恐游BOSS偏爱着的
且看关系户如何凭借关系倒反天罡纵横恐怖版灵异副本【。
内有受迫害者:【方可】一名,方可视角惊悚吓人预警胆小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自己视角略生草搞笑沙雕预警。
全文纯属整活如有OOC纯属我的锅不喜欢的话照例右上角有红叉叉蟹蟹合作
楔子
偏僻的荒芜小道上雾气弥漫,浓厚的雾气飘飘荡荡,如同厚重的帷幕,将阴森的建筑和树木掩映得影影绰绰,朦胧阴冷。
在第四次看见那间眼熟的荒废破屋后,方可的脸上已经是冷汗涔涔。
——他知道,自己已经碰见“异常”了。
如果是普通的灵异侧副本,作为一个资深无限游戏玩家的方可其实还不至于这么慌张,积分富裕的老手玩家自有无数种道具和外挂可以用以破局。
可自...
且看关系户如何凭借关系倒反天罡纵横恐怖版灵异副本【。
内有受迫害者:【方可】一名,方可视角惊悚吓人预警胆小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自己视角略生草搞笑沙雕预警。
全文纯属整活如有OOC纯属我的锅不喜欢的话照例右上角有红叉叉蟹蟹合作
楔子
偏僻的荒芜小道上雾气弥漫,浓厚的雾气飘飘荡荡,如同厚重的帷幕,将阴森的建筑和树木掩映得影影绰绰,朦胧阴冷。
在第四次看见那间眼熟的荒废破屋后,方可的脸上已经是冷汗涔涔。
——他知道,自己已经碰见“异常”了。
如果是普通的灵异侧副本,作为一个资深无限游戏玩家的方可其实还不至于这么慌张,积分富裕的老手玩家自有无数种道具和外挂可以用以破局。
可自从进入这个副本后,他和主神空间的联系似乎完全被切断了。所有提前购置的道具和外挂全部失效,本身的能力也完全被封。
——▇▇村,在无限游戏中四个???级别的恐怖副本中最臭名昭著的一个。在这个副本里,老手新人一视同仁,穷鬼富豪待遇一致。
所有人的能力和外挂都会被完全限制,管你是老玩家还是新手,全都打成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以最羸弱、最无力的姿态,去面对副本中所有恐怖鬼怪的追杀。
方可深深吸了一口气,选择了加快脚步,迅速再次经过了自己刚刚明明已经看见过四次了的半倒塌的废旧破屋。
当他从破屋那破烂虚掩着的房门前经过时,他忽然瞥见什么,心脏忽然重重一跳,瞳孔也是骤然收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屋里变得不一样了。
——屋子里多了东西。
那是一口沉重的、破烂的……
……红色漆木棺材。
方可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并没有不知死活、靠近查看,而是选择加快脚步跑了起来,再次远离了那间破屋。
他急促慌乱的脚步踩在杂草丛生的山村小道上,发出明显的回声。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得连虫鸣鸟叫都没有,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存在,被压倒的草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听起来格外渗人。
方可本以为自己已经远离摆脱了那间破屋,可下一瞬,浓雾之中,阴森诡异的破屋再次出现在浓雾掩映着的道路前方,安静屹立。
浓雾之中,破烂的旧屋影影绰绰,连一丝动静也无。
——平静、诡异、又阴森。
方可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
他的嘴唇猛颤了几下,然后心一横,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加快脚步以冲刺的速度冲过了破屋门口。
瞥见破屋里的情景,方可再次汗毛耸立。
然后只是短短的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他看清,那间破屋内不止多了棺材,还多了飘扬的白幡、纷纷扬扬的纸钱、和数个伫立在棺材边的潦草纸人。
纸人用墨水画出的五官极其抽象,穿着滑稽的红绿花袄。可那黑漆漆的眼珠仿佛是活的,一直静静注视着方可经过。
——那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仿佛一直在盯着他,令他毛骨悚然。
方可的内心紧张到了极点,生怕那些纸人冲过来追杀。然而,纸人们始终只是站在破屋门口静静盯着他冲过去,一动不动。
这次方可没有停止冲刺,他已经不敢停下脚步了。
原本技能、道具外挂全都被BAN就已经让他相当没有安全感了,再看到那些如同活着一般长相诡异的纸人更是深深刺激到了他,让他处于极度惊惧的状态。
他一直跑着,一直跑着,疯狂压榨着肺部压榨着双腿,结果却一次又一次路过那间诡异的荒屋。
如果这个时候他停下来仔细观察,他一定会发现,每次他再次看见破屋,周围的环境都有在发生一些极其微小的变化。
——路边开始出现一些零落的纸钱,屋中的白幡飘舞得越发剧烈,最后整条荒芜道路路边都撒满白色的纸钱。就仿佛刚刚就有支送葬的队伍才经过过。
——他也不敢再往屋内瞧,所以他没有发现,在他多次经过的破屋内,无论是红漆木棺材还是诡异的纸人都已经悄无声息消失了,只留下了如同黑洞般的深邃黑暗。
可极度的安静、巨大的压力和惊悚的感觉已经让方可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他只想要尽快摆脱这诡异的处境和面前阴森恐怖的破屋。
天越来越暗,越来越黑,沉沉的黑暗如有实质般压下,令人窒息。
周围仿佛瞬间入了夜,被黑暗完全笼罩。荒芜偏僻的乡间小道上纸钱纷飞,那栋破屋仿佛永远都在前方不远处,阴魂不散,破屋门口挂着亮起的红艳艳灯笼,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后方不远处,仿佛还能依稀听见咿咿呀呀的唢呐奏乐远远传来,极度阴间,越逼越近。
——不行,必须想些办法,否则自己不会再有好结局!
直觉疯狂提醒着方可这点,他忽然想起在一些民俗传说里,有些人通过说脏话、骂人和吐口水的方式摆脱了被阿飘纠缠的处境。
方可其实自诩优雅的斯文人,从不干粗鲁的事。可是危机当前,小命最大。
于是方可开始破口大骂,边跑边大声骂起来,试图用这种方式摆脱当下的困境。
“草泥马的,有本事吓死老子!”
“滚!别跟着老子!”
“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跟老子正面刚啊!来啊!!!!!!”
“别让老子逮到你,你真以为老子怕你们?”
——咒骂的方法似乎真的奏效了,这一次,方可并没有再在前方雾气中看见那栋阴魂不散的破屋。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再看之时,他已经摆脱了方才的山间小道,站在了一个陌生村庄村口。
方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长时间的狂奔给他的肺部和身体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此时他的肺部如同刀割一般火辣辣的疼。
发现自己没再被鬼打墙后,他停下脚步,弯下腰来弓着身喘气。
可等他终于平复了自身的气息回过神来时,他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诡异的沙沙声,密集的沙沙声。
像是白幡被风拂动,又仿佛风吹动纸钱,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在他身后活动着。
后颈凉飕飕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对着他的后颈吹气。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仿佛纸张被风声摩擦的声音,细微,但始终都存在着。
那些声音其实一直如附骨之疽般紧随着他,可他沉重的喘气声和方才咒骂掩盖住了那些声音,所以他一直忽视了这点。
直到他停下脚步,他才终于听清那些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之近,仿佛就在他身后,近在咫尺。
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的身后——有东西。
因为弯腰喘气的姿势,他的眼角顺利瞥见了自己背后那道白色的影子。
那道白色的影子正悄无声息紧紧贴在自己身后,像是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背上
不敢再直起身,方可的身体就维持着半弓着腰的状态彻底僵在了那里。
咚咚咚咚,是他的急促的心跳声。
他刚刚才平复下去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凌乱,他的额头冷汗滴答滴答落下,很短时间内就积成了一滩。他的牙关开始打颤,牙齿互相剧烈碰撞,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被自己冷汗浸湿的沙土地,完全不敢再转头朝后看,生怕看清自己身后背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脑开始无意识地闪回,从记忆里溯回、找到蛛丝马迹,他到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被自己一直忽略的某些细节——自己似乎一直“背”着什么东西,就这么跑了一路,自己却毫无觉察。
恐惧疯狂叫嚣,可方可却完全无力反抗,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双苍白的手倏然从他后方伸出来,猛地抠上他的眼睛。
(二)
——以上的一切,并不是什么拍得不错的第一人称视角恐怖片,而是某个副本玩家在▇▇村副本的真实经历。
这个玩家在玩家论坛中曾经小有名气。
据说,他的天赋技能较为克制灵异向的鬼怪,所以他很热衷于直播自己通关灵异副本的经历。
他挑战过数个名气不小的高难度灵异侧副本并顺利通关,以操作骚、道具多、外挂大而闻名。
在▇▇村副本的名声刚刚在论坛中传扬开的初期,这个玩家听说了▇▇村副本的名声,仗着自己有挂,当即决定要挑战这个传说中最吓人的高难副本,并在一开始就开启了全程直播。
——结果,所有观众和他一起,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恐怖片现场。
不说方可自己,就连许多当时观看直播的观众看完直播都当场接连做了好多天噩梦,集体患上了▇▇村恐惧症。
因为这个副本很邪门——相当之邪门。
不提这个副本恐怖阴森,诡异惊悚的中式恐怖氛围,主要是——只要玩家踏入了副本之内,所有外挂、主神空间道具和技能都会被彻底沉默和封印,失去原有的效果和功能。
每个人都被打回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状态,面对副本中种种鬼怪的挑战和追杀。
——打个比方就是,如果说大部分玩家和副本都是60级的,就会有少部分特殊的高难副本可能会有80级或100级。
与此同时,玩家之中也可能会出现一些高级大佬,他们因为等级高有挂,能够顺利应对100级副本里的怪物和挑战。
可▇▇村副本不一样,它本身是个100级副本,却会把所有进入副本的玩家强制砍成1级新人。▇▇村之内人人平等,管你新人大佬、管你胆大胆小,谁都得被副本里的鬼怪撵得嗷嗷叫、吓得魂飞魄散。
——就……怪公平的。
而且据侥幸通关的玩家说,他们甚至直到通关都没见过该副本对应的真正BOSS。如果那个BOSS真的出马了,怕是真的没有人能通关副本了。
——不过,你暂时还不知道这个副本沉默能力和道具的隐藏机制,只是单纯被中式恐怖副本吓到了而已。
(三)
睁眼就看见自己身处在破烂老旧的巴士座位上,窗外是破破烂烂的环山公路和一派荒凉的景色。
你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一颤,原本被你搁在膝上的开着的包瞬间掉到了地上,内里各种杂物散落了一地。
每个玩家都会被提前通知,知道自己的下一个副本是什么。你其实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传送进▇▇村这个传说中最吓人、最惊悚的副本,可你没想到这一切会在你在地铁上时发生。
原本只是打开背包找水喝,结果你仿佛只是晕了一下,就已经坐在这个象征着副本开始的破烂巴士上了。
你是坐在巴士后排左边座位靠外面的那个座位的,腿上的包滑下去后,包里的手机、唇膏、水瓶、钥匙等杂物顿时全都散落在了走道中央,圆柱体结构的唇膏更是滚出去好远。
你赶紧去慌张地弯腰去一一捡拾。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从旁侧伸过来,将你的唇膏捡起来,递给了你。
“谢、谢谢。”
你一边慌张地道谢,一边转头去接,结果看到对方的脸,顿时感觉眼前一亮。
眼前是一个一身黑衣的黑发青年,长相锋利俊美,气质清冷孤高,整个人如同一株傲立在山巅的雪松。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朝你轻轻点了点头:“不必。”
他坐回了原位置,那是和你隔着一条走道的正对面。注意到你的视线,他朝你轻轻点了点头,主动自我介绍道。
“我叫顾时夜。”
你没想到气质那样清冷淡漠、看起来令人难以亲近的帅哥会主动向你搭话,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也跟着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带着些好奇忐忑地问道。
“顾时夜,你……也是要去▇▇村的玩家吗?”
总感觉像他这种人一看就一身大佬气质,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稳的一比,应该不可能会像一般玩家一样被▇▇村的鬼怪吓得魂飞魄散、被撵得到处乱跑吧?
顾时夜看你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而是视线落在你无意识捏紧手中水瓶,因此发白的指尖上,淡淡开口。
“你很害怕。”
他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逞强的,所以你点了点头。
“嗯……听说这个副本通关率只有不到0.01%。我找了不少和这个副本有关的攻略,大家都说很吓人……我……确实有点怕……”
或许是因为焦虑了太久了、积压了太多情绪,所以甫一有人问,你就朝这个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的帅哥吐露了心事吐槽起来。
“我才加入这个无限游戏不久,还是个新人。”
“说实话,知道我被分配的下一个副本居然是论坛里臭名昭著的▇▇村后我立刻找了攻略,结果接连做了好几天噩梦。梦里全是其他玩家描述的纸人、鬼新娘、唢呐什么的,那些东西也太吓人了……”
“我也没什么积分去买防身的道具,只能去家附近的庙里求了个平安符……也不知道在副本里有没有用……”
你说着,还从包里掏出了那个你从庙里上香求来的桃木木牌,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给顾时夜看。
顾时夜看到你当做救命稻草般捧在手心里的那个明显粗制滥造的桃木木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半晌,他才淡淡开口。
“没用。”
“啊?”
“这个牌子对副本里的鬼怪没用。”
——其实对现实里的鬼怪也没用,你明显是被坑了。但他没有说出口。
“……哦,这、这样啊……”
你自然会忍不住有些失望。
可是,还不等你摆脱“骤然得知护身符没用带来的失落和惶恐”情绪,顾时夜又开口了。
“实在害怕的话,拿上这个吧。”
顾时夜这样说着,伸手将一样沉甸甸的黑色事物放在了你手心。
“这个是有用的。”
——那是一把纯黑色的小手枪。
你不由愣了愣。
(四)
尽管你下意识的就道了谢,可是手里拿着这么一把明显是真货的沉甸甸的武器,你一时间没有明白顾时夜的用意。
你面对的明明是一个灵异侧的副本,他给你一把枪是什么意思?
难道帅哥大佬是想说,求神拜佛不如物理超度?
——确实,一切的恐惧都源自火力不足。
握着那把小手枪,你忽然感觉一直围绕着你的惶恐和忐忑全都烟消云散了,勇气涌了上来。
——你觉得你悟了。
(五)
可不等你踌躇满志跃跃欲试大干一场,一阵猛然的刹车让你骤然惊醒。
搁在你腿上的包因为惯性从你膝上迅速滑落,刚刚才经历过一遍这件事的你这次有所预见,立刻眼疾手快伸出手抓住了包带,避免了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的惨案。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
你懵了,下意识地环顾一圈,看见了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老旧巴士内的场景环境。你又看看走道那头空荡荡的邻座,猛然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你的一场梦。
你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无措的空落落的情绪,无意识地揪紧了手里的背包包带,却在低头时目光触及包里的某样事物,眼神骤然凝滞了。
——那是一把通体漆黑的小手枪。
它静静躺在你的背包里,和你包里那一大堆杂七杂八的杂物一起。
(六)
随着那个肤色青白、表情僵硬的大巴司机转过头来宣布大巴抛锚了,你知道,副本——已经开始了。
(七)
其实整个副本的流程你已经背得很清楚了,首先是环山公路上的大巴车宣布抛锚,要求所有玩家下车步行,前往▇▇村找人帮忙、顺便过夜。
——方可就是折在了这路上,连▇▇村的大门都没看见就被纸人送走了。
据说,这条道路上,玩家会陷入鬼打墙,然后被一种纸人形态的鬼怪追杀。
这些纸人看似没有生命、不能动,实则是一种极其棘手难缠的怪物。一旦没有被视线注视,就会以一种堪称诡异的速度接近玩家的身后,直到彻底追上玩家、把对方的眼睛给抠下来。
——不过,根据梦里神秘帅哥顾时夜告诉你的说法,其实没必要太过紧张。
这些恐怖类型的无限副本,目的其实是收集玩家们的恐惧情绪——那是某些鬼怪赖以生存的食物。
牠们实际上都受到了约束,并不会真正伤害到玩家的性命。
——当然,必要的警惕和戒备还是要有的。
(八)
所以,你在看到了可疑纸人的一瞬间就当机立断开枪了——用顾时夜给你的枪。
而那效果意外的好,只一枪,那论坛中传说相当棘手的纸人怪顿时发出一声无声的惨叫,化作白烟遁走了。
你惊奇于物理超度的法子竟然真的这么好使,敌方居然这么脆,原本因为和鬼怪打了照面而发怵着的内心也顿时安定下来。
握紧神秘帅哥给你的神器小手枪,你感到无比的安心。
(九)
最后原本超高难度的惊悚逃生游戏被你玩成了最低难度的打气球,露头就秒。
——打开柜子发现柜子里藏着一个纸人,“砰”一声,秒了。
——投井的鬼新娘从井底慢慢爬出来,“砰砰砰”三声,鬼新娘也寄了。
甚至,因为这个副本中所有的鬼怪都有着被视线注视时会保持静止的姿态,那些“气球”们甚至都算不上移动靶,让你这个纯新手都能轻易应付。
——你打到最后时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十)
你并不知道,在副本内的鬼怪内部,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副本里来了个女疯子,疑似是老大派下来的钦差,被领导派下来整治副本生态了。
她的手里拿着老大的枪,见一个打一个,把所有不小心被她看见的家伙全都给狠狠修理了一顿。
要知道,顾时夜这位副本的大BOSS其实算是这些鬼怪的看管和约束者,对牠们有着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利。
牠们这些鬼怪,如果不是无限副本给予了牠们能够借着无限副本摄取人类的恐惧、不安情绪用以果腹的机会,迟早会因为长期的饥饿、怨念和不满足,变成疯狂渴求人类生命和鲜血的怪物,闹出乱子,给阴阳两界带来巨大危险和混乱。
而顾时夜给予了牠们这些孤魂野鬼容身之地,他的压制了玩家们的外挂和能力,让每个鬼怪都能够顺利惊吓到玩家、摄取玩家们的恐惧情绪果腹。
可是与此同时,牠们也同样受到顾时夜的压制,不能够伤人性命。
牠们一直觉得自己做得可以,也还算是守规矩——除了确实曾经把好几个人类玩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尿裤子之外,从没有真正伤害过谁的性命。
——虽然,虽然哈!牠们确实仗着顾时夜给牠们开的方便之门有一点点越界,在吃饱了的前提下还是榨取了大量超过限度的惊吓值当零食,但顾时夜以前从没管过啊!
(十一)
——可是现在,钦差到了,还拿着老大的枪。
要知道那枪上带有顾时夜的力量,一枪下去虽然不至于让牠们魂飞魄散,但伤筋动骨、起码得躺上十天半个月是肯定的。
——难道是老大嫌弃牠们最近吃太多了?派人过来给牠们减肥了?
(十二)
一开始还有鬼头铁,想去吓唬吓唬那个女人开开饭,结果牠们全都被老大的枪给“教育”了。
——这下所有鬼都老实了。
(十三)
惹不起,不敢惹。
牠们都藏了起来,不敢去吓唬那个女人,生怕被那个女疯子抓到,被重伤被迫躺平。
结果,明明大伙儿都躲起来了,那女人还在副本里到处找鬼,一旦被她逮到,二话不说就是一枪伺候!
试想,代入一下副本鬼怪们的视角:你原本是生活在一个完全禁枪的安全国度,平时遭受的最大危险不过是追杀玩家时玩家手里找来防身的木棒和撬棍。那些玩意儿挠在身上不痛不痒,应付起来毫无压力。
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持枪的玩家闯进了你的家,四处制造枪击案、伤了一大堆鬼不说,还到处寻找幸存鬼追杀……
——更重要的事,她拿的还是他们大BOSS的枪!牠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领导的意思,还是她把领导也给干掉了,所以牠们完全不敢还手!
——这特么就有点吓鬼了!
整个副本内一时间鬼心惶惶。
牠们只能尽可能的把原本藏起来的通关线索全都摆了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并祈祷那瘟神赶紧通关离开。
(十四)
——与此同时,在追着一个跑路的阿飘绕着布满棺材的山头坟地跑了几十个圈后,你终于追丢了目标,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口比较新比较干净的红漆木棺材边缘喘着粗气休息着,痛定思痛。
相比于最开始的忐忑和小心翼翼,你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压力和恐惧,也没有了后来的兴致勃勃,只剩下如雪一般的寂寞和空虚。
都走到这里了,你还是没有见到其他玩家,也没有见到给你神器的神秘帅哥顾时夜——你原本还想着如果见到他一定要谢谢他的。
这些阿飘见到你就跑,你已经在这破村子里转悠了起码三个小时了,结果连个鬼影都见不着,迷路时连个能给你带路的家伙都找不到。
可是在理论上,这里本该有不少追杀人的僵尸和阿飘的——把玩家们追得嗷嗷叫的那种。
那些阿飘见到你就跟见到鬼一样,刚看到你的身影就“嗖”的一声跑得没影了,追都追不上。
(十五)
这个▇▇村,跟你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跟攻略指引的通关流程也完全不一样。
在又一次陷入卡关,迟迟早不到通关线索后,你不得不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行为。
——或许,你并不该在和鬼怪打照面的瞬间就开枪的。
有些鬼怪或许还身负着传递线索的责任,你把牠们打跑了,其他鬼怪也全被吓跑了,通关的线索或许正是因此断掉了。
你痛定思痛,不得不选择了低调行事。
——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看看能不能逮到个落单的阿飘给你带路!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算了,找路要紧。
【完】
前情提要论如何发现自己是被恐游boss偏爱着的(合集) 其他作品的传送门合集传送门
终于搞完了,上万字大更,提前预祝大家五一快乐啊~~~~
钗头凤也在昨天更完了,也算是还完一笔陈年老债了
彩蛋是四哥视角和他的副本、身份真相,以及少量生草【。】
【易遇X你】钗头凤
又名:强行把你和易遇塞进没有正常人的狗血玛丽苏剧本世界就要承担相应的剧情崩坏后果系列
排雷预警:你已婚、是皇后预警,易遇略疯略黑略缺背德预警,超过激,有男主未婚妻情节,请考虑自身承受能力再酌情观看
“未婚妻”设定纯属推进剧情和加点误会好阻止易遇在双箭头前提下如同撒欢野马般狂飙的攻略速度,易遇与对方并无感情瓜葛纯属利用,请记住男主从头到尾都只爱你,接受不了右上角可以红叉
(一)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冷寂寥落,鎏金的瑞兽香炉内,香烟袅袅上升。镶嵌着宝石的珐琅掐丝铜镜内映照出宫装丽人的美人面,如云鬓发间微微摇曳着的凤冠步摇昭示着宫墙内乃至这全天下最尊贵女人的身份。
镜中的女子似乎有些疲惫,手支.........
又名:强行把你和易遇塞进没有正常人的狗血玛丽苏剧本世界就要承担相应的剧情崩坏后果系列
排雷预警:你已婚、是皇后预警,易遇略疯略黑略缺背德预警,超过激,有男主未婚妻情节,请考虑自身承受能力再酌情观看
“未婚妻”设定纯属推进剧情和加点误会好阻止易遇在双箭头前提下如同撒欢野马般狂飙的攻略速度,易遇与对方并无感情瓜葛纯属利用,请记住男主从头到尾都只爱你,接受不了右上角可以红叉
(一)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冷寂寥落,鎏金的瑞兽香炉内,香烟袅袅上升。镶嵌着宝石的珐琅掐丝铜镜内映照出宫装丽人的美人面,如云鬓发间微微摇曳着的凤冠步摇昭示着宫墙内乃至这全天下最尊贵女人的身份。
镜中的女子似乎有些疲惫,手支着颌,微蹙着眉闭着眼,眉宇间似乎有着万千烦恼和愁绪无法化解。
年轻的宫女悄步走近,小心翼翼发问。
“皇后娘娘,您头还疼吗?需要请医女来帮您按按吗?”
而你终于睁开眼,却只是随意摇摇头:“无妨,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宫女不敢忤逆你,只得小心翼翼应了一声,行礼退下。而你伸手揉了揉额角,终于从刚刚接收到的巨大繁杂的任务信息里回过神来。
——天杀的系统。
你忍不住骂了声。
这次的任务着实是……相当坑爹。
你这次的身份是当朝周太师的孙女,被云游仙人批命贵不可言,有着“母仪天下的凤命”,也因此成了这大邺王朝的皇后。
然而哪怕是这样尊贵的身份和命格,在这个泼满狗血的垃圾故事中也并非主角,而是个被用完就丢的炮灰。
你名义上的丈夫,这大邺王朝的皇帝着实不是啥好鸟,会娶你立你为皇后只是因为你身后的太师和家族的权势而已。他本身对你毫无兴趣,甚至颇为忌惮,从你入宫后甚至都不曾碰过你。
——虽然这对你而言是好事,但这可不是因为他有节操,而是因为……这狗皇帝是个对其他女人in不起来的“男主”而已。
对,这狗皇帝竟然还是个“男主”!
而这狗皇帝命中注定的“女主”,则堪称当代玛丽苏在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连原本不。能。人。道。的狗皇帝看到她都有。反。应。了。
这样的玛丽苏身边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而是充满了风波和争斗,被无数的男人抢来抢去。
而狗皇帝,你名义上的丈夫,作为大邺最尊贵的男人,当然是横空出世,成为了竞争中最后也是最大的赢家。
当然这并不是你喊他狗皇帝的原因,你喊他狗皇帝是因为他确实有够狗。
他身为玛丽苏文中的最后男主,自然是邪魅狷狂,冷酷霸道,励精图治,文武双全,谨慎多疑,行事果决狠辣……(以下省略500字)
可能是为了体现“男主”对其他人都残暴无情,唯独对玛丽苏是唯一柔情的特质,狗皇帝对你这个原配皇后可是没有半点好脸色。如果仅仅冷落也就算了,狗皇帝竟然还对你下毒。
——是的,下毒。
可能是因为自己不举所以心理变态,也可能是为了方便以后把没孩子锅甩给女方,你一入宫狗皇帝就在对你下毒了。
如果你不是玩家而只是一个普通古代女人,怕是早就被这狗皇帝给毁了。
身为大邺王朝的天子,他能从一个不受宠的次子发迹,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登上御座,少不了当初周家的襄助和扶持。
然而这狗皇帝实际上对周家没有半点感恩,对你如此心狠手辣,甚至早就想对世家之首的周家下手。
在爱上玛丽苏后,为了给玛丽苏腾位置,他立刻对周家下了手,像刚登上皇位时把自己兄弟屠了个干干净净一般,又找了个罪名把周家满门屠了个干干净净,旋即立刻麻溜把你的后位废了,捧了玛丽苏上位。
——至于你这个有名无实的废后,则被赐了一杯毒酒。
想想就有些想骂人了。
其实你能理解“男主”要为“女主”守身如玉的设定,不是不能理解世家势大后盘根错节对皇权带来的威胁。
但是狗皇帝做事做得实在太绝,忘恩负义到这种程度,还非得炮灰掉无辜的女人当他爱情的踏脚石,一干就是斩草除根狠活,不给人留半点活路。
都这样了,坑爹系统竟然还要你保住后位和周家!
——天杀的你对玛丽苏家的独家黄瓜没有半点兴趣好吗?!
要不是这狗币任务竟然还让你保住后位,你感觉做掉狗皇帝当上位太后都比现在这破任务容易些。
也正是因此,你才感觉格外的棘手和头疼。
(二)
唯一值得庆幸的点大概就是——现在关于狗皇帝的主线应该还没正式开始,你和狗皇帝目前还算相安无事。
但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记得主线的大致情节,今晚便是狗皇帝举行的遣将宴,乃是为了替出征的北疆的某位易将军践行。
而等三个月后,易将军班师回朝之时,会将玛丽苏作为他的未婚妻给带回来,让玛丽苏在狗皇帝的跟前露脸,开启真正的主线剧情。
——是的,大将军自然也是玛丽苏后宫团的一员。
如果说,你和你身后的周家还算不上这个没有正常人的狗血玛丽苏爱情故事的头号冤种的话,那这位易将军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头号冤大头。
据说易将军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用情至深,乃是玛丽苏后宫团中最为优质的男人,也差点就成为最后赢家。
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娶玛丽苏为妻,把未婚妻带到狗皇帝跟前,替她请封郡主。结果却让狗皇帝从此看上了玛丽苏,这个唯一能让他有反应、in起来的“女主”。
狗皇帝拖延了易将军和玛丽苏的婚期,转头又把易将军派去出征西域,然后趁机将玛丽苏给掳进宫,睡了个三天三夜昏天黑地,给这位还在替狗皇帝征战四方易将军戴上了一顶硕大的绿帽。
这都还不算,在确定了自己对玛丽苏的爱意之后,狗皇帝立刻对玛丽苏真正的未婚夫婿起了杀心,派人暗杀了这位为大邺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将军。
如果说你和周家顶多算扶持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搭上了性命的话,那这位易将军可谓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丢命。
——真可谓剧情里真正当之无愧的头号冤大头。
(三)
今晚的遣将宴,你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自然是要出席的。
你任由服饰的宫女替你梳妆打扮,换上了最盛装最隆重的华服出席宴会,力求不被狗皇帝挑出任何错处。
可当你见到这次宴会的主角,看清那一身银色铠甲的年轻将军时,你还是差点失态。
身材高挑,马尾高束,清隽俊美的面容和略显忧郁的铅灰色桃花眼。如果撇开那一身锋芒毕露的银色铠甲,这是一个长相气质更适合执笔握卷的人。
——然而这是易遇,竟然是易遇!
那个头戴绿帽的玛丽苏后宫团的差点成为最后赢家的头号冤大头将军竟然是易遇!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你头脑一片混乱,你差点愣在那里。若是在平时,狗皇帝不会给你一个眼神,你的这点不易察觉的走神不会被发现。
可是现在,这么多眼睛看着,你身边的狗皇帝深深看你一眼,一声意味深长的“皇后”,唤醒你的神智。
你立刻挤出笑容,掩饰性地举起鎏金酒杯。
“易将军果然英武不凡,一表人才,今日本宫敬将军一杯,提前祝将军凯旋。”
说完,你以广袖为掩,维持着皇后的优雅仪态将樽中酒液一饮而尽,而后将酒杯翻转,微笑展示给所有人看。
易遇的目光安静滑过你的脸孔,眼底不带任何情绪,然后,他露出无可挑剔的微笑,垂首谢恩。
“臣等谢过皇后娘娘。”
你又在席上坐了片刻,装作以不胜酒力为由向狗皇帝告退,狗皇帝不耐烦摆手应了,然后没再给你半个眼神。
你带着随侍的宫女安静离席,全然没有注意到,席上的易遇曾经悄然朝你的背影深深望了一眼。
(四)
你表面上自称“不胜酒力”,然而实际上,在宫女服饰你换下华服卸掉钗环首饰卸掉妆容后,你依然没有半点睡意,而是坐在妆镜前发愣。
——老实说,你的心情……有点复杂。
对于那个头顶绿油油还为此丢了性命的倒霉蛋易将军,你原本的想法是带着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情绪的,甚至考虑过要不要联系他跟他合作。
可是得知那人是易遇后,你反而没了任何兴致。
理性上你清楚自己想尽办法提醒他保护他远离危险,可是实际上,你生出了些莫名其妙的难过、不甘、恼火和愤怒。
——易遇竟然会成为玛丽苏后宫团的一员?他竟然会爱上一个玛丽苏,还为了玛丽苏丢了性命?
那种感觉就好像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狗给叼走了弄坏了。
可是你仔细一想,又不知自己的那些愤怒情绪究竟该落向何处了——被扔进狗血玛丽苏剧本里做配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就连你自己都早已另嫁他人,成了狗皇帝的炮灰皇后,你又以什么身份、有什么立场去责怪易遇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知道,想娶谁、想爱谁都是他的自由。
你必须承认,你颇有些赌气的想法,但是还是决定暂时先不管易遇那边,而是先联络周家。
(五)
那次在宴会上的失态狗皇帝并没有轻易放过你,之后派太监过来传话,骂了你足足一个时辰,说你“难当大用、不配为后”。
你怀疑这狗皇帝就是想PUA你,因为他时不时就这样挑你错处羞辱你打击你自信,丝毫不给你这一国之母半点面子,你都习惯了。
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转头就装作为此伤心,转头回了娘家省亲。
周家作为当朝太师家的宗族,根深蒂固,乃是当朝文官团体之首。你父亲更是曾任帝师,教过狗皇帝等一干皇子,自认为跟狗皇帝有师徒之谊。
如果不是完全没料到会狗皇帝竟然是这种人,被他背刺暗算,周家是万万落不到原文里那个被满门抄斩的下场的。
而你如今要做的就是提前提醒周家,让他们早些防备这个薄情寡幸忘恩负义狗皇帝。
满朝文武家中应该都布有他的眼线,你不敢过于高调声张,只悄悄拉着这个身份的母亲进了房间“说体己话”。
然而实际上,你一屏退旁人关上门后,立刻给母亲展示了臂上尚且完好的守宫砂,然后低声道。
“娘,狗……我是说,皇上他根本就不能人道,您不信可以让爹和爷爷想法子探听一番,宫中那么多美人,他一个都没有幸过!”
狗皇帝自己不举还非要利用你扯你当幌子,传出来的消息就是帝后伉俪情深,皇后善妒容不得其他美人,天知道你和周家在暗地里替他吸引了多少火力。
“女儿昨日还发现,他竟然在女儿日常服用的汤药里下了毒!用久了便会身体受损、今生都无法再有孕!
“女儿怀疑,皇上他是打算把没有子嗣的罪过栽赃到女儿头上来啊!”
你母亲一副被雷劈过了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摇摇欲坠,抱着你哭诉。
“……竟、竟然,竟然是这样,我竟然还以为是你过于善妒,还想今日劝劝你莫要如此树大招风……我可怜的女儿啊……”
你则继续爆出大料。
“不仅如此,女儿还发现,皇上他在文武百官家中都安插了眼线,周家也有。他早就有朝周家等世家下手的意图了!
“此人无情无义凉薄自私,当年的寿王秦王其实就是为他所害!他根本不会顾忌什么兄弟之情夫妻之情师生情谊的,他根本不可能对周家手软!
“女儿如何不要紧,但周家百年基业可万万不能毁于一旦啊!”
……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多操心了,你母亲也知道事情严重性,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
周家百年清流,忠君报国的思想根深蒂固,你知道没那么容易说服他们立刻反水,你也并没有想过要一步到位。
你只是先让他们意识到自身处境的危险而已,如今周家的荣华富贵如空中楼阁,危在旦夕,远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稳固。而人只有意识到近在咫尺的危险,才能有机会能自救。
(六)
提醒完周家后,你便回了宫,继续当你的受气包靶子皇后。
然而你却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平静,总会无意识想起在远在北疆的某人。
虽然你知道剧情里他这次出征并不会出事,然而实际上,你总会想:以他以往给你的印象,你从未见他直接当过将军上战场打仗的样子,他会不会受什么剧情里没提过的伤?有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已经遇上他命中注定的玛丽苏了?
一般想到这里你就会忍不住开始生气了,只能转头去想你那棘手的任务或者直接睡觉。
要你保住后位的这个任务实在是太棘手了,这狗皇帝压根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讨好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除非你当场变身成那个玛丽苏。
你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有噶掉狗皇帝当太后这一条路可以走,可这也并不容易。首先狗皇帝要为了他命中注定的玛丽苏守身如玉,现在不举根本没有子嗣,狗皇帝的其他兄弟也被他杀了个干干净净。
而且狗皇帝武功不差,人又多疑,并不信任你和周家,你得不到周家的支持,现在一个人在宫里孤立无援,根本没可能做掉对方。
烦。
更烦了。
天杀的狗系统,天杀的任务。
你只能在心里骂了坑爹系统八百遍。
(七)
大军凯旋之日,果然听说易将军带回来了个女子。
知道这消息时你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又下不去,怄得要命。
狗皇帝又一次设宴犒赏三军。
你原本想过要不要看看这个人见人爱伟大到能让不举的狗皇帝看一眼就in起来的活体C药玛丽苏到底长什么样,可又不是很想给自己添堵,怕真看到易遇和玛丽苏甜甜蜜蜜。
正巧周家递了消息给你说想见你一面,你便索性称病不出,缺席了宴会。
你知道周家在核实清楚你说的都是实话后肯定会联系你,而一切正如你所料,你爹借着探病为由入了宫,第一件事就是问你寿王秦王的事可是当真。
寿王秦王都是狗皇帝的亲兄弟,当初跟狗皇帝感情不错,也都曾经是你爹的学生。他们全都在狗皇帝继承大统后遭遇不测,至今未能查明凶手。
你心里清楚,单凭你的遭遇其实并没有办法左右整个周家的决策,只有让周家和你爹认清这个残暴自私六亲不认的狗皇帝的真面目,才有可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所以你直接竖起手指,举手发誓。
“千真万确,女儿可以发誓,是给陛下送汤时无意听见陛下和身边暗卫说起此事的。”
“送汤”的事当然是你胡诌的,但真凶确实是狗皇帝,这点你还是可以保证的。
兄弟相残向来是古人最为忌讳的行径之一,足以说明人品心性,所以你才会抛出这个筹码。
然后,你又开口再推了你父亲一把。
“此人就是一个卧榻岂容他人酣睡六亲不认的恶狼,爹,周家已经危险了啊!”
——只看狗皇帝怎么对待你的,就该知道狗皇帝对周家没留半分情义。
你爹闻言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半晌没有表态,开口却只是再三向你询问确认狗皇帝确实没有发现你在偷听,然后简单开口。
“此事兹事体大,不得再告诉其他人,你且在宫中老实待着,日后会找机会再联系你。”
你知道你父亲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就下定决心,并没有催促,只是亲自将你爹送出了宫门,却在转身欲回宫之时听见了一个熟悉含笑的声音。
“方才在席上,听闻皇后娘娘身体染恙,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你身体僵住,慢慢转过身,看见身后庭院内那棵梨花树上,倚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易遇。
(八)
如今正是狗皇帝举办宴会的时间,易遇不去陪他领回来的伟大玛丽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可是你的寝宫。
你不易察觉蹙了蹙眉,强压下心底酸溜溜的感觉,维持着一国之母应有的姿态转头淡淡看向他。
“易将军。”
易遇从梨花树上跳了下来,走近你拱手的行礼的同时露出微笑。
“皇后娘娘竟然拿还记得微臣,真是让微臣喜不自胜。”
因为要跟你爹密谈,你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所以此刻没人发现他这话听起来有些怪,莫名显得有些轻佻、不够庄重。
你的注意力也全在玛丽苏和他为什么会在这、他有没有听到你和你便宜爹的密谈上,因而也没有在意他话里的不对劲。
“此处可是本宫的栖凤宫,易将军缘何会来此?”
易遇保持着笑容不变,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
“迷路。”
——信你个鬼。
你知道他在说瞎话,你也觉得他知道你知道她在说瞎话,可是他就那样笑吟吟看着你,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他不会知道你因为他更玛丽苏的事最近有多烦躁,也不会知道你在这吃人的宫里还在为身战场上的他担惊受怕。
——他跟一个玛丽苏搞在了一起,还带他回京。
你静静看着那双你熟悉的铅灰色眼睛,心底不可避免地有着某种委屈和怨怼在酝酿。可正是因此,你更要维持住自己的体面和高傲。
所以你盯着他看了他片刻,露出明显笑意不达眼底的微笑。
“既是迷路,那本宫便派人送易将军一程罢。后宫里贵人多,易将军还是莫要乱走,免得惊吓冲撞了后宫妃嫔。”
你刻意在“后宫妃嫔”上咬了重音,其中阴阳的意味很明显。然后,你没有管易遇作何反应,扬声唤了远远守着的宫人内侍上前,在易遇略显惊讶的眼神里开口道。
“送易将军回席上吧。”
说完,你几乎是没有停留,毫不迟疑淡淡一甩广袖,优雅转身,快步回了寝殿。
——你的冷淡和疏离几乎不加掩饰。
易遇微垂下眼睛,一直盯着你行走间飘舞飞扬的华丽裙摆和披帛消失在拐角,嘴角慢慢扯出一个弧度。
“易、易将军?”
等候在一旁的内侍看见他的笑容,连汗毛都竖起来了,忐忑着出声提醒。
易遇仿佛这才回过神,朝内侍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麻烦公公了。”
略显阴森偏执的感觉瞬间消失,内侍打了个哆嗦,一叠声回了几句不麻烦,恭恭敬敬将他引回了宴席上。
(九)
第二天一早,你的贴身宫女就回报你。
“娘娘,昨儿个太极宫死了一个才人两个宫女。”
你原本坐在妆镜前随手把玩着长长的金钗,闻言手指一顿。
“怎么回事?”
宫女难掩恐惧,颤抖着低头回报。
“昨晚宴会后,陛下大概是兴致来了,打算幸董才人。结果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陛下武功高强,直接亲手一掌就把董才人掌毙了。董才人身边两个宫女也没逃过。”
你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握紧手中金钗,心头一片冰冷。
什么打算幸董才人?狗皇帝一定是看到玛丽苏后IN了,便就近找了个女人想试试,结果发现自己只会对玛丽苏IN,以为自己能重振雄风,结果是空欢喜一场,恼羞成怒了。
——可怜董才人倒霉,成了狗皇帝软脚虾的亲眼见证人,自然就被灭了口。
你早知道这狗皇帝心狠手辣残忍无情,却是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牺牲品。这后宫诸人皆算是狗皇帝名义上的妻妾,结果他竟然说杀就杀、一点情面不讲。
你只能叹了口气,开口吩咐道。
“也是个可怜人,把人送回去好生安葬了吧,再给她们家里多送点银子。”
这后宫里没有秘密,仅仅是昨晚发生的事,今天一早似乎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所有妃嫔都是人心惶惶,还有机敏些的早已在请安时试探你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你一一笑吟吟打太极应付了过去,一个字也没有透露。等其他人都告辞之后,果然有人找了借口去而复返。
你故作不知,明知故问。
“贤妃妹妹这是怎么了,年纪轻轻就开始丢三落四了忘东西了?”
贤妃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没法子,姐姐上次送我的那个礼物金匣,妹妹着实是想不明白,给配的那把金钥匙根本打不开那把锁。所以,妹妹还是想来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你却只是以广袖掩唇风情万种地笑:“妹妹真是单纯,对人来说,钥匙打不开锁,换一把锁不就行了,至于还专门跑一趟来问么?”
贤妃俏丽的脸上表情剧变,又很快掩饰住,她颤抖着唇又追问了一句。
“那妹妹斗胆再问一句,董才人……”
你盯着她的眼睛,淡淡吐出三个字:“她不是。”
贤妃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恍恍惚惚离开了。而你静静看着她的背影,又一次意味深长笑了起来。
狗皇帝后宫人不少。或许是为了伪装正常人,狗皇帝在纳妃子方面并不抗拒。
而贤妃显然是个聪明人,自从入宫却不曾被幸后,她就来找你这个后宫之主试探过几次。
而你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给她送了一个被锁锁住的金匣,附带一把金钥匙。
皇帝的这把“金钥匙”打不开锁,自然会去找合适的“锁”。至于那些不合适的“锁”,命运自然是全部被换掉毁掉。
贤妃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自然会想法子找出路。她家里在前朝颇为势大,这正是你愿意告诉她真相的理由,过不了多久,她家应该就会去找你家合作了。
(十)
但你的好心情只持续了很短时间。
帮忙处理董才人后事的人回来汇报,说董才人家里全把你这个“善妒的皇后”当成了害死董才人的真凶,指着她们的鼻子骂,说才不用你假惺惺。
“那些人真是不识好歹!娘娘明明是好心好意帮忙处理后事,他们竟然觉得是您害死的董才人!”
伺候你梳头的贴身宫女犹自愤愤不平,抱怨。
“董才人明明是——”
听见她的话,你目光骤然锐利,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
“嘘,慎言。”
宫女这才自觉失言,讷讷道了声罪,不敢再乱说话了。
但不用她们说你也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宫外那些人都觉得,董才人是因为新受宠才会被你这个皇后给害死的。现在宫外都传你是个祸乱宫闱的妖后,心狠手辣善妒不能容人,所以你现在在宫外可算是臭名昭著。
真是好一口又大又圆的黑锅,而这当中一定有狗皇帝推波助澜。
天杀的狗东西敢做不敢当,连杀了人都要甩锅给你!你真觉得自己拳头梆硬,屠龙之心蠢蠢欲动。但是很显然,你这条胳膊暂时拗不过狗皇帝这条大腿。
狗皇帝武功高强又谨慎多疑,无论是硬来还是投毒难度系数都很高,之前有波刺杀他的刺客连他身都没近就被他全拍死了,以现在的你实在是没有屠龙之力。
你很快又想到了易遇。
他这次的职业是大将军,武力值肯定低不了,手底下又有好几支训练有素的铁骑军队。若是由他来动手屠龙,自然易如反掌。
——可唯一的问题是,易遇凭什么插手这件事呢?
你其实很清楚易遇的性格。其实,在大部分时候,除了少部分的在意之人,他对很多事情都都是一种冷漠疏离漠不关心的态度,并不太愿意多管闲事。
可是现在,他关心在意的人并不是你,他有自己亲手从外面带回来的未婚妻。
若是跟他讲,狗皇帝会害死他、抢走他心爱的未婚妻,以帮他保住他未婚妻的名义跟他合作,倒不是完全不可能说服他。
可是你心里又过不去这个坎,觉得实在是觉得硌应得慌——你凭什么帮易遇把玛丽苏留在他身边啊?!
因为这份略带着怄气的纠结,找易遇通气兼合作的事被你一拖再拖。
(十一)
最近狗皇帝越发阴郁暴躁,接连发落了好几个宫人,狗路过都要被他踹两脚,连带着你这名义上的皇后都跟着遭殃,莫名其妙得了个“协管六宫不利”的罪名。
——这狗比显然等不了太久了。
而一切正如你所料,在确认了自己只能对玛丽苏有反应后,狗皇帝开始频繁召见易遇和他未婚妻进宫。
美其名曰是要封玛丽苏当郡主,教她学习一定的礼仪,好让她从地位上配得上为大邺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易将军,风风光光出嫁。实际上则跟她私会鬼混。
这事水太深,你这个本来就不受狗皇帝待见的背锅皇后自然不敢掺和,生怕又触了狗皇帝霉头,躲得远远的。
可你没想到你躲得远也就算了,易遇这个苦主绿帽侠竟然也无知无觉,成天没心没肺在宫里瞎溜达,三天两头跟你碰上。
你在水榭喂鱼碰得到他,在御花园赏花碰得到他,就连找贤妃搓麻将的宫道路上都能碰到他……
你:“……”
——不是,你就没发现狗皇帝和玛丽苏在绿你吗?就这么天天没事戴着绿帽子在宫里瞎转悠?
每次碰到他,他总是恭恭敬敬笑眯眯拱手称呼你一声“皇后娘娘”和你打招呼。
而你,也只能保持着疏离客套的态度淡淡回应一句“易将军”。
如此往复了多次,你终于忍不住开口,意有所指道。
“易将军若是闲来无事,还是多多留心,莫要在宫内瞎晃悠的好,免得哪日大祸临头了都不知道。”
这宫里四处都是狗皇帝的眼线,哪怕是在你寝宫你说话都要小心再小心,此时自然只能暗示。
你一方面恼火于他被狗皇帝这样欺负竟然还无知无觉,一方面又忍不住有些疑惑。
——你说他不在乎这个未婚妻吧,他天天接送这个未婚妻入宫学礼仪;你说他在乎这个未婚妻吧,未婚妻到底在“学什么礼仪”他完全不管,反而一天天的顶着绿帽子在宫内瞎晃悠。
易遇却还在笑着。
“娘娘的话,微臣有些听不明白呢。”
你定定看他半晌,发现他脸上的笑容完全不似作假。他嘴上说着疑惑,铅灰色的眼睛里却没有半分困惑之色,只有满满的笑意,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你有点搞不明白他的态度立场了,你知道以易遇的聪明,若是他完全没觉察到异常,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态度。可是若他知晓问题所在,又怎么会如此轻松?
你在打量,易遇却再次上前一步,拱手行礼,态度相当诚恳道。
“……还请娘娘释疑。”
你看着他含笑的桃花眼,忽然明白——他什么都知道。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把那样一个可能会害死他的可疑玛丽苏当做未婚妻领回来,还心知肚明地戴着绿帽子在宫里瞎晃悠?你替他焦虑、担忧、火大,冒风险提醒他,结果他却在这明知故问?
你瞬间没了继续话题的兴趣,凉凉道。
“本宫只是随口一说。这宫内妃嫔众多,将军一直瞎晃悠,若是招惹到哪位,怕是要触到陛下霉头了。”
(十二)
宫里越发人心惶惶了。
接二连三有宫人妃嫔被狗皇帝处死不说,晚上也有人说看到了鬼,披头散发一身白衣在外面徘徊游荡。
你原本是不信这些的,可是有一天一早,真有人在荒僻的冷宫附近发现了一个被咬死的小太监尸体。
小太监的面目五官被撕咬得不成样子,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
狗皇帝这段时间没有再召见玛丽苏和易遇,而是一直躲在太极宫不见人,所以这事只能由你这个名义上的皇后出面去处理。
你原以为你已经是见过世面经历过风雨的老玩家了,结果看见那具比丧尸好不了多少的尸身,你还是吓了一跳。
——这个确实,简直都不像是人类干的了。
(十三)
是夜,风雨交加。
你从噩梦中惊醒,蓦地睁眼,看着黑暗一片的寝宫,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你呼唤了贴身宫女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这让你的内心瞬间警惕,你悄无声息从寝床上起身,缓步挪到梳妆台前,抽出一根锋利的金簪握在手里,这才感觉内心安定了一些。
身后风声微动,你立刻觉察,瞬间转身将金簪刺向身后。
你握着金簪的手立刻被对方捉住,再动弹不得。你没有放弃,立刻抬腿踢向对方,又被对方精准格挡住。
双方就这样在黑暗的寝宫里悄无声息过了数招,你的心头越发忐忑,因为你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手明显远高于你。
可是下一瞬,你听见了熟悉的温润声音。
“皇后娘娘真是警觉,倒让臣有些意外了。娘娘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是从何处习得的这般身手?”
易遇正将敷面的黑巾从脸上扯下,露出一张微笑着的脸。
发现来人是易遇,你微微松了口气,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却还是板起了脸,转头看向一身夜行衣的不速之客。
你不想回应他的质疑,于是选择反唇相讥,开口质问。
“易将军还真是胆大包天,三更半夜竟敢擅闯当朝皇后的寝宫,究竟是意欲何为?”
“……皇后?”
不知为什么,易遇似乎是颇为讽刺地轻笑了一声,同样略过了你的问题,反而是颇为自来熟地坐在了你的寝床上,笑眯眯交叠起手臂枕在脑后,半靠在那里上下打量着只着单薄寝衣站在一边的你。
“臣是想来问问娘娘,娘娘到底是给陛下下了什么毒,似乎是跟臣下的毒药性相斥了,搞得陛下现在似乎颇不好受呢!”
他实在是很对得起你对他“胆大包天”的指责,轻描淡写一开口就是要被杀头的话,而且话语里透露出的信息量极大。
你对易遇会发现你对狗皇帝下了毒这点并不意外,他向来聪明,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他的眼睛。
——但是你没想到,他也对狗皇帝下了毒。
你说怎么好好的主神空间出品的慢性毒药怎么把狗皇帝变成了个嗜血的疯子,原来是易遇也插了一脚。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既然易遇知道狗皇帝绿了他,那他报复狗皇帝下毒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只是你只要一想起这点,内心就又开始感觉到不快了。
于是你皮笑肉不笑,带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扭头不再看他。
——因为玛丽苏,你看到他就来气。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十四)
见你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抗拒姿态,易遇脸上的微笑终于慢慢消失了。
他叹了口气,终于低声开口。
“娘娘难道想看这宫里继续死人吗?任由陛下继续这样在宫内发疯,娘娘自己也会有危险的。”
这句话戳中了你内心软肋,你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你呢?你又下的什么毒?”
主神空间出品的毒药你哪说得明白什么三七二十一,只能看看易遇到底搞了个什么东西,才把原本普通的慢性毒药变成了把狗皇帝变成个嗜血疯子的奇怪效果。
易遇对你倒是毫无隐瞒,坦然开口。
“其实不是毒药,是蛊。”
(十五)
——蛊?
你微微愣了一下,一时被这个超出科学和你知识范围的事物出现而困惑,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为何要对他下蛊?”
易遇一点点勾唇露出微笑。
“自然是因为臣要送陛下归西。”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他说起来却轻描淡写、从容悠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仿佛他只是在和你聊天气一样。
你没有问他为何会想要弑君,他的绿帽子已经是很显而易见的正当理由了,可易遇接下来的话语完全出乎了你的预料。
“臣早就发现,那个女人似乎有着很特殊的本事,似乎能让接近她的男人全都疯狂爱慕追逐她。”
他这句话信息量极大,你几乎是当场愣在了那里。
“——是情蛊?”
玛丽苏的女主光环是因为情蛊?
这完全颠覆了你对这个世界原本故事线设定的认知,仔细一想却似乎合情合理、顺理成章。
——倒不如说,相比于情蛊,玛丽苏光环才是更加不科学、更加违反常理的东西。
你越想越是有种后知后觉的恍然和悚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易遇,这才发现他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就那样笑吟吟静静望着你。
他的目光太直白,太赤裸,烛台的火光仿佛完全倒映在了那双你无比熟悉的铅灰色眼眸里,仿佛在他眼里也点了两团火焰。你一时间心头一跳,竟有种不敢与那样灼烫露骨的目光对视的感觉,赶紧挪开了目光。
“——臣明明是想杀娘娘的夫君,娘娘竟然一点不生气?”
他一步步踱了过来,明明是闲庭信步的姿态,却带着某种猎食动物般的压迫感和侵略性,问出的话语更是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诱导意味。
你强压下内心不自在的感觉,下意识地将视线望向了梳妆台上的铜镜,抚上自己卸下了钗环首饰的素净鬓发,强作镇定。
“易将军明明清楚,本宫也想杀他,又怎么会介意易将军怎么做?”
你的话语冠冕堂皇,可易遇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你听见他淡淡“哦”了一声,尾音上扬。
他就那样一步步踱到了你身后,俯身下来,将自己微笑着的脸也倒映在了铜镜中,和你隔着铜镜目光相对。
“——那娘娘可知道,臣为何要送陛下归西呢?”
(十六)
“——那娘娘可知道,臣为何要送陛下归西呢?”
他依旧笑吟吟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你的肩头,那镜中倒映着的脸也越靠越近,几乎是贴在你的颊侧,是十足的僭越和暧昧。
——那是极度的危险和侵略性、悄然却坚定地侵蚀着你们二人之间的边界。
肩膀上的手让你微微一颤,你继续强作镇定,故作冷淡道。
“那狗皇帝都染指了你的未婚妻了,易将军想杀他自然合情合理,本宫不欲置喙。”
其实,在易遇道破玛丽苏的光环实则是蛊后,你就已经完全明白他的立场了。
——所谓的“爱上了玛丽苏”才把她带回来请狗皇帝册封,只是一个借口和幌子,他显然只是单纯地要利用她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但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你隐约有想法、有怀疑,却不想再继续和他对峙下去了。你明白,自己明显已经处在了弱势,再继续和他对峙下去,自己只会溃不成军。
——可你不想认输。
你为了他牵肠挂肚担惊受怕那么长时间,喝了那么多干醋,受了那么多委屈。在这个时候认输,那之前那一切又算什么?
你只能强撑着气场冷冷送客。
“时候已经不早了,易将军该回去了。”
(十七)
“哦?娘娘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易遇却仿佛完全没听见你的逐客令一般,继续笑吟吟盯着镜中你眼睛的倒影,眼神带笑。
“娘娘可真是让臣伤心。”
他嘴上说着委屈,自然带笑的表情和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一手搭着你的肩,另一手却越过你的肩膀,伸到你面前桌上的宝匣中,在里面各色的珠钗中随意挑选了一支凤钗在手中把玩。
那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就好像他完全把你一个人圈在了他怀里,你所能感受到的也只剩下他身上的气息,存在感是如此强烈。
他的唇靠近你耳畔,眼睛却还隔着镜子紧盯着你的眼睛。
你开始感觉到窒息,感觉自己的心跳疯狂鼓噪起来。
明明想要移开目光的,却仿佛被他那的双眼睛给蛊惑了,那充斥满野心和占有欲,带着疯狂意味的视线牢牢抓住了你的视线,你们就这样这样隔着镜子,目光纠缠。
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暧昧的低语和呢喃,在你耳畔低声道。
“……明明臣费尽心思、殚精竭虑不择手段,就是想要送娘娘的正牌丈夫归西,娘娘怎么会认为臣是为了那么个蛊女呢?”
(十八)
他在你耳畔呼出的气息是如此滚烫,带来灼热的温度,令你耳尖麻痒一片。
你明明想要呵斥他“放肆”,想要挥开他让他放开你,想要维持住自己的傲气和气场。
可他就像一只贪婪且疯狂的蜘蛛,悄无声息就织出了密集的网,将你紧紧包裹、牢牢围困在了他的怀里。
君后和臣子,有如天渊般遥不可及身份,各有婚约和姻亲的处境,世俗的道德和枷锁,这似乎都约束不了他的疯狂和贪欲。
他就这样笑吟吟将手里的凤钗簪进你的发间,然后低头请咬上你的耳尖,收紧了自己的怀抱将你紧紧搂住,用带着低哑的笑意呢喃。
“娘娘啊娘娘,臣想要的……唯有您啊!”
【完】
可算码完了为了这碟醋包的饺子了,一万两千字,真是炸了,不过好歹把债还完了
明天会更新投票第一的恐游boss系列四哥篇,可以蹲一蹲
《私下会见》伤痕x女漂泊者
女漂泊者性格设定:对一般事情都在波澜不惊的女性,只相信自己所见的事情,对于不战斗的人有充分的耐心,略有长辈的那种态度,觉得伤痕是很麻烦的家伙。不是很在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影随形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漂泊者哪怕是想要无视也根本做不到,为了计划,却只能伪装出无所觉的模样。
伤痕没有发觉吗?那似有若无的回望,像是不确定方位的一瞥,却如同惊鸿,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他当然知道,漂泊者偶尔会发现他。
漂泊者有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像猫一般眼尾微微上挑,金色瞳孔向来是纯粹与高贵的标配,而放在她身上巧妙融合成黑金配色,发尾随风...
女漂泊者性格设定:对一般事情都在波澜不惊的女性,只相信自己所见的事情,对于不战斗的人有充分的耐心,略有长辈的那种态度,觉得伤痕是很麻烦的家伙。不是很在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影随形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漂泊者哪怕是想要无视也根本做不到,为了计划,却只能伪装出无所觉的模样。
伤痕没有发觉吗?那似有若无的回望,像是不确定方位的一瞥,却如同惊鸿,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他当然知道,漂泊者偶尔会发现他。
漂泊者有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像猫一般眼尾微微上挑,金色瞳孔向来是纯粹与高贵的标配,而放在她身上巧妙融合成黑金配色,发尾随风而动,她眼尾的一抹红惊艳了世间。
伤痕喜欢她的眼睛,微微弯眸含笑时像暖阳,认真时下意识锐利了视线,她很少笑,尤其是自己一个人在今州行走时,她都鲜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直到与人说话的那一刻才突然鲜活起来,会吐槽搞怪,也会蓄意索要报酬。伤痕也喜欢她的笑容,可是却讨厌她对那些人笑的模样,明媚无阴霾,他自己心里却下了一场惊雷。
漂泊者独来独往的时间真是不少,她总有太多事要做,帮这个,帮那个,哪个无名无姓的小人物都可以联络她发去请求邀约,他们死的时候,漂泊者也会记住他们的姓名吗?伤痕从来不曾知晓,自己还能嫉妒成性,连这种假设都疯狂。
必经之路上的偶遇,是处心积虑的设计。
漂泊者下意识的戒备着,奔跑的动作停下来,手掌下意识摁在剑柄上,此刻她的双目里都是警惕。
野外的风吹拂过她的发,轻轻摇晃的鬓发与飞扬而起的长辫子,伤痕一步步向她靠近,一步又一步,缓慢的向她靠近,果真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停下。”
是疑惑还是好奇?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伤痕喜欢漂泊者眼底映照他模样的时候,就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了,可这样的警戒真是让人伤心,是区别对待吧?明明对那些喜欢要他帮忙的、素昧平生的人,他都能和颜悦色的去理解,哪怕意识到那个舞狮小孩并非人类,也伪装成毫不知情的模样,给予彼此最后一丝体面。
“对我就这么凶?我会伤心的,漂泊者。”
没人告诉过伤痕,他这副表情看起来像受伤的小狗,或许是因为他只对漂泊者露出这样的表情,钟情于主人却被甩开的小狗,面不改色的看着拔出的剑,他的下颚轻飘飘的垫在剑尖上,用那双眼睛恳求着,“我现在什么也没做,对吧?所以,也对我温柔一些怎么样,和平相处。”
漂泊者疑惑他这样的举措,却在思量片刻之后收了剑,长剑归鞘发出一声嗡鸣,清脆好听。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确实不太想战斗了。”
漂泊者说的是真心话,纵然强悍,并未恐惧过任何敌人,可这一路过来战斗无数,她也会疲惫,此刻她走这条小路两侧都是悬崖峭壁,景色虽然比起别的地方稍微逊色,可路上的残响没有那么多,也能让她稍微放松休息片刻。此刻伤痕的出现让她紧绷了神经,不过既然说了不战斗,又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计划隐没在黑夜里,所以漂泊者也愿意止戈。
她相信伤痕说不战斗就是不战斗。
她也知道伤痕没必要撒谎,他倒也坦荡,只直言不讳,坦然出现。
漂泊者对他的态度较为随意,不冷不淡,把不熟写在脸上,却没有排斥他走在自己身边的动作,她有些看不透这个人,但也没有太过在意。伤痕走在她身侧,心情雀跃,他幻想这一天很久很久,臆想着在漂泊者身侧的人并非今州的人而是他,他们并肩而立,他们在高处居高临下,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声势浩大的最佳演出,她会成为那个中心,而自己只需要站在她身侧,就像现在这样,看着她侧脸的轮廓,看着她的碎发晃动,风拂过眼角眉梢,最后一只金色的蝴蝶停留在她的发间。
“你不觉得疲惫吗?总是在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漂泊者听见他这样询问,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态度。
“什么事是无关紧要的,什么事是天大的?你认为的一件小事,或许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事,我不认为自己和你说的一样。”
她找了一块平坦的石板,坐上去准备放松片刻,伤痕也没有离开的打算,这样和她坐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对于真个话题,伤痕对这个答案感叹,不愧是漂泊者,这个答案真的只有你才会说得出来。他侧首看向女孩,往她的方向靠近了些许,“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事?”
“令我困扰的事。”
漂泊者的回答让伤痕笑出了声,他的笑声越发的畅快,侧身将漂泊者压在了那块石板上,垂眸打量着这张脸,他无比眷恋着喟叹,“那证明你在想我,脑子里都是我……我曾经想过,如果你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那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但是我又很清楚的明白,哪怕是我,你也不会接受我,可是漂泊者,你总会明白的,我才是你最后的选择……”
他越说越癫狂,漂泊者被压在身下却没有任何的波动,这一刻也只是抬手抚上伤痕的面颊,“我有自己的判断。”
伤痕同她四目相对,是恋慕,也是执拗。
他们交换了一个吻,这个吻并不温柔,伤痕尖锐的牙齿咬破了她的唇,将些微愣神转化为挣扎,又彻彻底底的被控制着呼吸,他们的呼吸交融,双眸倒映着彼此的身影,而漂泊者的疑惑更盛。
她不明白。
而伤痕在这样一个激烈的吻过后,近乎虔诚的吻她的锁骨中央,那两抹斜飞向上的锁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轻飘飘的扫过他的心尖。
伤痕的嗓音喑哑,隐约在颤抖,是兴奋过度而扭曲的心情在作祟,“我等你到最后一刻,我等你选择我的那一刻……漂泊者,我会是你最后的盾!”
漂泊者不需要盾。
她凝视着伤痕的双眼,心中有点累,狗太粘人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无名客,但兼职岁月泰坦
开拓者:翁法罗斯怎么还在追我?
———
1
黑潮再度侵吞翁法罗斯,门径泰坦降下神谕,肩负救世重责的黄金裔们由此踏上逐火之旅。
十二枚火种已归还十一,唯独岁月泰坦踪迹难寻。
创世涡心内,负世黄金裔觐见刻法勒,试图寻求欧洛尼斯的下落。
刻法勒指了指天空。
负世黄金裔语气恭敬:“您是想说欧洛尼斯正藏匿于艾格勒的领地内?”
“不,她人在天外。”刻法勒拍了拍负世黄金裔的肩膀,“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她。”
负世黄金裔:?
2
“虽说艾格勒不再视天外之界为禁忌,但寻找欧洛尼斯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理性黄金裔叹了口气,脸上笑容苦涩:...
开拓者:翁法罗斯怎么还在追我?
———
1
黑潮再度侵吞翁法罗斯,门径泰坦降下神谕,肩负救世重责的黄金裔们由此踏上逐火之旅。
十二枚火种已归还十一,唯独岁月泰坦踪迹难寻。
创世涡心内,负世黄金裔觐见刻法勒,试图寻求欧洛尼斯的下落。
刻法勒指了指天空。
负世黄金裔语气恭敬:“您是想说欧洛尼斯正藏匿于艾格勒的领地内?”
“不,她人在天外。”刻法勒拍了拍负世黄金裔的肩膀,“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她。”
负世黄金裔:?
2
“虽说艾格勒不再视天外之界为禁忌,但寻找欧洛尼斯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理性黄金裔叹了口气,脸上笑容苦涩:“我原以为瑟希斯的试炼已经足够离谱……”
“学会大地兽语能有什么难度?”浪漫黄金裔忍不住怼道:“墨涅塔可是要求我织出一匹五彩斑斓的黑布。”
“比难度?”纷争黄金裔冷嗤一声:“你们几个谁能在超高温浴池里坚持二十分钟?”
门径黄金裔幽幽开口:“谁懂神殿里藏着一千位缇里西庇俄斯大人的救赎感?”
负世黄金裔挠挠头:“刻法勒大人祂只要求我记住你们就好。”
成为半神的几位黄金裔仍在争执谁经受的火种试炼更离谱,死亡走到岁月身边,柔声开口:“你看起来有些失落。”
“我没事,”岁月摇摇头,半开玩笑似的反问道:“塞纳托斯大人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祂是位温柔的泰坦,只说我想好了随时可以去往冥界,留在那里照顾花海直到下一位接替人到来。”
争执声慢慢减弱,在场黄金裔的目光纷纷看向死亡,不约而同举起大拇指。
不愧是塞纳托斯选择的黄金裔,把去死都说的这么好听。
3
自从得知欧洛尼斯尚在天外,岁月黄金裔决定先搜集些有关欧洛尼斯的记述,方便日后找寻这位行踪飘忽不定的泰坦。
“你说欧洛尼斯?”大地兽工坊的匠人皱眉思索,“我祖父曾见过欧洛尼斯大人与大地兽抢食红土。”
岁月瞥向食槽中的红土块,很难想象欧洛尼斯大人会在什么情况下与大地兽抢食。
难不成红土块的味道其实不错……
匠人面露惕色拦在食槽前:“你想干嘛?”
不对不对,人不能,也不该做那种事。
岁月猛地回过神,道了声抱歉后匆忙离开了大地兽工坊。
“你说欧洛尼斯?”神悟树庭的学者摸着下巴思考了会儿:“奥赫玛百年前曾兴起过一阵垃圾桶热潮,据说背后有祂的推手。”
岁月觑了眼路边随处可见的垃圾桶,欧洛尼斯大人为何会喜欢这种平平无奇的物什。
难道说垃圾桶中藏有凡人无法窥见的珍宝……
学者看向痴痴盯着垃圾桶的黄金裔,欲言又止:“你不会是想…”
岁月连忙止住脑海中荒唐念头,窘迫道谢后便慌乱离去。
“你说欧洛尼斯?”云石天宫的浴场精灵毫不避讳:“有关那家伙的趣闻简直不要太多,你想知道啥随便问!”
“您能描述一下祂的容貌吗?”岁月诚恳发问。
“灰毛金眸,气质出挑,属于见一面就忘不掉的类型。”浴场精灵补充道:“前提是她别张嘴说话。”
岁月不解:“难道欧洛尼斯大人不善言辞?”
浴场精灵:“呃…这么好奇的话不如你自己和她聊两句?”
话音刚落,一行三人冲入云石天宫,灰发少女拉着粉发少女走在前面,黑发青年跟在两人身后。
“翁法罗斯,我开拓者回来啦!”
崩铁观影13//盘点星神的四次瞥视(三四)
【钟表的指针周而复始,就像人的困惑,烦恼,软弱……摇摆不停。但最终,人们依旧要前进,就像你的指针,永远落在前方。】
【米沙越过钟表小子,坐在轮椅上,他微笑着闭上眼,去迎接属于他的美梦。镜头移动,轮椅上的人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如今见过他,还认识他的人,不过指数。
他正是大名鼎鼎的钟表匠,匹诺康尼的奠基人,星穹列车的乘客米哈伊尔。】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米哈伊尔……”在无人到达的角落里,加拉赫举起酒杯遥遥地敬向屏幕。
“米哈伊尔乘客……呜呜呜”时隔多年,帕姆终于又见到了曾经的伙伴。
星期日将手放在胸前,默默地表达对米哈伊尔的敬...
【钟表的指针周而复始,就像人的困惑,烦恼,软弱……摇摆不停。但最终,人们依旧要前进,就像你的指针,永远落在前方。】
【米沙越过钟表小子,坐在轮椅上,他微笑着闭上眼,去迎接属于他的美梦。镜头移动,轮椅上的人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如今见过他,还认识他的人,不过指数。
他正是大名鼎鼎的钟表匠,匹诺康尼的奠基人,星穹列车的乘客米哈伊尔。】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米哈伊尔……”在无人到达的角落里,加拉赫举起酒杯遥遥地敬向屏幕。
“米哈伊尔乘客……呜呜呜”时隔多年,帕姆终于又见到了曾经的伙伴。
星期日将手放在胸前,默默地表达对米哈伊尔的敬意。“尽管理念不同,但我无法否认钟表匠对匹诺康尼的贡献。”
(小鸟啊,他们马上要去打你了)
克劳克影视乐园里,钟表小子爱好者们激动地差点晕厥过去,
“快看快看,钟表小子,活的!打破次元壁了!”
“从现在起我说我们钟表厨是吃的最好的谁有意见!”
“次元壁早打破了,咱们的宇宙还是个游戏呢。”
“传说中的钟表匠居然是星穹列车的一员,列车可真是人才辈出啊。”
【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从今以后,就是你的路了。】
【星半蹲在轮椅前,接过象征着传承的帽子,珍而重之地戴在了头上。】
【所谓开拓,就是沿着前人未尽的道路,走出更遥远的距离。】
【三月七,流萤,姬子,星还有一个钟表小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郑重地神色,她们,要在这里,将先辈们的开拓之志传承下去。】
“这就是开拓吗,难怪阿基维利陨落多年,还是有人不断的踏上开拓之路。”
花火(??):“哦~阿基维利,我的老朋友!你到底在哪里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火饶有兴致地看着阿哈顶着自己的号在群里发言,“乐子神居然还有朋友?祂不是炸了阿基维利的车厢吗?哦~这么说就更有乐子了哈哈!”
【米哈伊尔梦中的匹诺康尼,绝不属于秩序!】
【刹那间,一位满是温柔笑意的“女人”出现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上空,只不过祂的肩膀上有三个脑袋,祂的皮肤就像一块块拼图,这就是象征着同谐的星神,希佩。
星期日的表情一变,很快又恢复原状。】
“我去!差点忘了正事儿。”
“才反应过来咱们是来看星神的。”
“一天之内见到这么多位星神的尊容,感觉这辈子值了。”
“以后我去公司面试简历就写面见过多位星神。”
“好好好,真是个大聪明。”
列车上,星骄傲地扬起小脸,“又是被自己迷倒的一天。”
穹·姐控·捧读大师·小浣熊:对。
神策府,
青镞有些奇怪地说,“我记得星穹列车离开匹诺康尼后,只在罗浮停留过吧。那这第四次瞥视莫非……”
景元摇摇头,“彦卿,不如你来猜一猜,这第四位星神,瞥视了谁?”
“能被系统特地拎出来说的,想必不是无名之辈。可是未曾听说仙舟有新令使出现啊?”
“难道师父知道?快告诉彦卿吧”
“不急不急,你且看着。”景元神神秘秘道。
【熟悉的光从长空袭来,一位身着戎装的狐人女子抬眼望去。
她向那道光伸出手,喃喃道:“你看到我了吗,「流星」?”】
“是飞霄将军!”
“快看,是将军!”
“将军在对战呼雷!”
“将军,您现在是货真价实的令使了。”
“是啊,不过我做的事情,还远远不够。”说着,飞霄突然想到了什么,
“椒丘,你说这个系统,能不能治好你的眼睛?”
“也许吧,但是将军,我是医师,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我的眼睛……”
(能的,将军,他的眼睛绝对能治好。)
【那光砸向地面,化作了一柄双刃重斧。飞霄转过身,眼神坚定地向呼雷走去。】
【誓如云翳障空,卫蔽仙舟。
我将践行此誓……直到生命最后一日】
【飞霄只手握住斧柄,用力拔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位挽弓射箭的宏伟巨像,乃是巡猎星神,帝弓司命,岚。】
“帝弓司命!”
“啊啊啊妈妈我出息了!”
“大捷将军!飞霄将军!”
一位青年虔诚的双手合十,“帝弓司命在上,一定要保佑我考试过关啊”
他的朋友嘴角抽了抽,“这个还是拜遍识天尊更有用吧。”
这下,曜青的军民走路都要挺直腰板,满大街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飞霄听着府外排山倒海地欢呼声,兴致冲冲地一拍桌子,“好!今天晚上咱们小酌几杯!我请大家吃饭!”
貊泽大惊:快去请 如来佛祖 椒丘!
抓人点梗,要求:喜欢+评论૮₍♡>𖥦<₎ა
【观影】猫头鹰怎么不算一种蝙蝠崽呢06
#本文为穿成夜枭的我选择跳槽的观影,后续大概率还会写继承韦恩庄园那篇的
枭总中心全员cb主兄弟贴贴
#🚫蹲蹲,不要让我再强调这个东西,谁放屁股拉黑谁
#忙忙忙忙……五一之前所有的事务都吻了上来
#希望能看到更多有趣的评论,爱你们(Wink)
【“蝙蝠侠,你找到刚才那个人了吗,需不需要支援?”
瞭望塔上,轮到今天执勤的钢骨对着通讯台问道,“超人现在不在地球,闪电侠在上班,但女侠说她有时间。”
“不用。”哥谭市,蝙蝠侠集中注意力驾驶。罗宾达米安在他身边探出头打量行动目标,手指不断在刀柄上开合显得很兴奋,只分出一缕注意力旁听父亲同联盟成员的对话,“我能处理。”...
#本文为穿成夜枭的我选择跳槽的观影,后续大概率还会写继承韦恩庄园那篇的
枭总中心全员cb主兄弟贴贴
#🚫蹲蹲,不要让我再强调这个东西,谁放屁股拉黑谁
#忙忙忙忙……五一之前所有的事务都吻了上来
#希望能看到更多有趣的评论,爱你们(Wink)
【“蝙蝠侠,你找到刚才那个人了吗,需不需要支援?”
瞭望塔上,轮到今天执勤的钢骨对着通讯台问道,“超人现在不在地球,闪电侠在上班,但女侠说她有时间。”
“不用。”哥谭市,蝙蝠侠集中注意力驾驶。罗宾达米安在他身边探出头打量行动目标,手指不断在刀柄上开合显得很兴奋,只分出一缕注意力旁听父亲同联盟成员的对话,“我能处理。”
“这么说你们已经交过手了?”
这效率也太高了.......自从不明人士降落到市区就失去对方定位的钢骨不由得在心中嘀咕一句,“好的,注意安全,及时联络。”
关掉通讯器,蝙蝠侠瞥了罗宾一眼:“看出什么了?”
“他真的不是从平行宇宙过来的蝙蝠侠吗?”达米安说,“穿衣风格和行动方式都差不多。”
“他不是。”布鲁斯回答得很肯定,他们之前接触过平行宇宙,但这次是新面孔,“注意分寸,达米安,他是个……”他回想着之前垃圾桶内的交手过程,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亡命徒。”
然而他的说法只是让男孩更加跃跃欲试起来。】
“看来这是罗宾通病。”
“地图炮并不可取。”
“嘿!”
“但你们的确会在夜巡的时候过度兴奋。”
“首先,这已经不是夜巡时间了,其次,你再说一句话我发誓我会把你切得比白糖更碎。”
“听见了吗布鲁斯,你小儿子的暴力倾向已经到一个程度了,做点什么。”
大家长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并开始干巴巴地转移话题:“你们看出什么来了?”
“托马斯叔叔炸毛了。”
“达米安太莽撞了。”
下一秒男孩们又打起来了。
当然,提姆和达米安厮打一处,杰森看戏,迪克劝架。布鲁斯在头疼。姑娘们带着杜克看笑话,阿福在打扫之前他们留下的乱子并用非常经典的英国俚语阴阳怪气了两句。
清静了。
【下一刻,前方目标回头望了他们一眼,从腰间取下来什么东西向后抛出。
蝙蝠侠猛地扭转方向盘,蝙蝠车轮胎和地面擦生出火花漂移到道路的另一侧,紧接着倾斜四十五度攀上旁边的建筑物,与榴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擦身而过。
他们冲向半空又落了下来,车辆颠簸两下,继续高速前进。
“啧。”达米安道,“‘亡命徒’,看得出来。”
“他很熟悉哥谭。”说话间,目标转移进了一条车辆无法行事的小路,布鲁斯踩下油门打算从外侧抄近路堵住对方,“先知,我们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吗?”
“我在检查。”通讯里芭芭拉·戈登回答,“但是猫头鹰先生进入监控的画面少得可怜,也许我还没有你们在现场看得清楚。”
被先知亲切地称呼为Mr.Owl的男人前进速度到底没有车辆快。他们最终在小巷的出口再次相遇,这时再转头已经来不及了,对方飞快地看了看丝毫不打算减速、笔直冲过来的蝙蝠车,在紧要关头用一根长度有限的勾爪挂住了楼房的外置消防逃生通道,以毫厘之差跳起避开车头,而后重重地摔在蝙蝠车顶盖上。
——蝙蝠车两侧装有特殊装置,只会将人弹开而不会真的将其撞死,但猫头鹰显然不知道这一点。
他甚至不知道蝙蝠侠是不杀人的,比阿卡姆那些‘老朋友’看上去谨慎质朴多了。】
屏幕外的达米安发出了和屏幕内罗宾相同的评价,家里人们兴冲冲地录入更多数据,并逐一分析夜枭选择路线的习惯。
与那个世界对夜枭的一无所知不同,他们这边夜枭相关的资料快塞满一个文件了。
“等等,这一点又冲突了,他不知道蝙蝠不杀人?”
“就算屏幕有所保留导致他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部以哥谭为基准的虚构超级英雄故事,他会不清楚蝙蝠不杀人?”
“我想你们都忽略了一点。我们之所以认为这说不通是因为我们对超级英雄的刻板印象。要知道,托马斯那边的超英是会杀人的。”
他们的目光落在了猫头鹰身上。
“他习以为常了。”
猫头鹰所面对的对手不会送他进监狱。
他们只会将他撕个粉碎,吮他的骨,吸他的血。
他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或许曾经的记忆给予的光明让他有所期望,但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那期望又能剩几分?
在他终于意识到,原来蝙蝠侠和超人是他与超霸的反面之后?
镜子的两面,善恶被固定,他背着罪人的锁,困在道德底线的牢笼里。
“我不想为他找借口,他的确做了很多罪不可赦的事情,但他同样有被拯救的资格,布鲁斯。”
“那个我会向他伸出手的,克拉克,但是否牵住都是他的选择。”
而你我都清楚。
太晚了。
【任务目标在车顶翻滚几圈,于边缘停住俯下身,手指牢牢扣住棚顶。达米安侧耳听到动静,转头以眼神示意蝙蝠侠,布鲁斯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达米安打开车窗,灵巧地翻身出去,与此同时出鞘的刀锋划过一条雪亮的弧光。
猫头鹰用一只胳膊架住利器,抬腿横扫。转身之际他的椭圆形护目镜对准罗宾被面具遮盖、仍显得稚嫩的脸蛋,以及不足他一半的身高,头一次出声道:“小孩子?”
“先知。”仍然在高速驾驶往空旷处前进的布鲁斯立刻开口,“捕捉声纹。”
“我正在对比,但是还没有什么成果。”
“而你会是‘小孩子’的手下败将。”罗宾扑了上去,刀尖直指陌生人咽喉。
猫头鹰冷冷地看了对手一眼,弓着腰且战且退,在路过一个光线昏暗的桥洞时故技重施,往车顶放了一枚定时炸弹,再用勾爪拉住支撑梁跳起。
罗宾拽着他的披风、和他一起冲向空中。
留在蝙蝠车顶的炸弹发出了声闷响。
五六秒钟之后,他们穿过桥洞来到哥谭南侧的亚当斯码头,这附近有一片废弃的工厂区。被迫变成敞篷的蝙蝠车车尾转了个巨大的圆,掉过头来停住,布鲁斯紧接着跃起冲向缠斗的两个人。
“你做了个错误决定,猫头鹰。”达米安讥讽道,“这是蝙蝠侠最喜欢的一辆车。”
“夜枭。”男人低声道。
他并不回答其它问题,沉默地扫了眼看上去已经经过包扎、现在行动自如的蝙蝠,忽然不再留手。
他一只带着手套的手硬生生握住了罗宾的刀刃,将其往自己的方向拉。达米安猝不及防踉跄一步,膝盖顶向敌人下身。夜枭顺势抓住他的脚踝,抬腿用力撞了两下达米安的手腕,将他的武器击飞,而后手掌按住他的后脑环住他的脖颈,另一手从自己靴子里抽出匕首、将罗宾脸上的多米诺面具挑飞了一半。
随后他低头,凝视着男孩因愤怒发红的面颊,忽地怔在原地。】
“很好目前第一个和托马斯对上的小辈是达米安,让我们看看他的表现如何。”
“达米安战意高昂,但是很可惜托马斯只想着摆脱这两个大麻烦,并没有选择正面迎击,这也导致目前为止的作战记录都无法做数。”
“哦布鲁斯加入战局,好吧小D,看来我们无法得知你和托马斯到底谁更胜一筹了。”
“哼,就目前夜枭所表现出的战斗技巧而言他不输于父亲,但我也一定会打败他。”
“干劲满满啊。嗯?托马斯终于把代号说出来了。”
当夜枭选择正面对抗时,达米安面对他几乎称得上毫无优势。
家里人们看戏的表情凝固于夜枭看见达米安面庞的瞬间。
小托马斯不会记得布鲁斯的脸。
那么那一瞬疯涌进脑海的记忆是什么?
或许某次弟弟挑食把菜塞进他的盘子却遭到拒绝,于是小布鲁斯生气地涨红了脸。
或许某次小托马斯回避了弟弟的亲近,于是小布鲁斯恼火地瞪了他。
或许,或许……
或许他不是不记得。
他只是不想想起。
想起来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将布鲁斯记得太过清楚的话,会见到被刨开的墓地吗?会见到浑身是土,脸色惨白的弟弟吗?
他的心声到底是真情,还是自我催眠?
不久前的赌局在这一刻迎来了终结。
哥哥是打不赢弟弟的。
【布鲁斯就在这时一拳挥过去,电击装置让对方无声地抽搐两下,不由自主地扔下达米安。蝙蝠侠将他拉扯到自己面前,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这次击中了敌人小腹。
夜枭倒飞出去,撞在工厂大楼的墙壁上,在簌簌的灰尘中发出一两声沉闷的咳嗽。
然后他跌在地上,侧翻滚躲过蝙蝠镖再挣扎着爬起来,小臂交叉抵住蝙蝠侠的进攻。
十几次招架之后,他裸绞将布鲁斯带倒,本该锁住颈动脉的手臂却停顿了一瞬。布鲁斯不进反退,两人跌跌撞撞地向后移动,短时间几乎分不出胜负。僵持片刻后,胜负的天平开始向布鲁斯倾斜,夜枭力竭似的收回手臂,在惯性作用下后背再次撞在墙上。
布鲁斯旋身抓住他的头,手臂猛然用劲一拉再一推。
“砰”地响声。
夜枭四肢力道一松,后脑伤口处的血在男人身体倾斜时从面具和脸颊缝隙间流淌出来。
布鲁斯仍然不敢放松,他膝盖抵住对方的胸膛,手指制住喉咙,威胁性地质问道:“你是谁!?”
他从夜枭的护目镜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却无法透过面具看到对方的样貌。
男人断断续续咳嗽着,双手握住布鲁斯掐着他脖子的手的腕部,两人又开始角力,同时他急促地喘着气说道:“你要杀了我吗?”
蝙蝠侠的手臂肌肉紧绷,持续用力。
“如果必要的话。”
他撒了个谎。
夜枭口中冒出笑声似的气音,他歪了歪头,看向达米安的方向。男孩看上去非常愿意替代自己的父亲给他来上一刀。
“那你在等什么......韦恩?”】
蝙蝠侠的攻击迅猛且沉重,显而易见夜枭被揍得节节败退,可是当他有机会反击时,他顿住了。此时的分神是成败的关键,在场——不论屏幕内外——都是精通格斗的人,怎会抓不住这一丝破绽。
毫无悬念蝙蝠侠扣住了猫头鹰。
“……托马斯的反应不对,他在期待什么?”
“操,那猫头鹰不会在等老头子掐死他吧?”
大小红异口同声说完,整个空间都陷入死寂。
“你们说,他看向达米安的时候,多大可能性看的是布鲁斯。”
“……绝对。”
“现在他彻底没办法逃避了。”
义警们从方才猫头鹰的异常行为中猛然惊觉托马斯的鸵鸟行为,他们终于想起人是会自我欺骗的,夜枭的心声其实不算完全正确。
小托马斯对每一次痛苦的轻描淡写。
他们该早点察觉到的。
“他希望蝙蝠侠给他那场迟来的审判。”
他心目中正义的代表,正常的一侧。
同时……或许是他所背负的罪孽,与血缘至亲。
【他含糊地吐出那个姓氏,握住蝙蝠侠手腕的手松开了。布鲁斯差点被他迷惑住——差一点,他以为夜枭真的放弃了。但下一瞬间,他的脚踝被身下人的右腿横扫而过,只得放开一只手撑住地面以防自己摔倒。
夜枭转身像猎豹一样单脚点地、从他的桎梏中冲了出去。
他们回到互相对峙的状态。
而且彼此清楚对方不剩下多少体力。
罗宾缓慢地将回到手中的刀举到脸颊位置,声音平静道:“别太傲慢了,猫头鹰。”
布鲁斯心中一紧,知道他被刺激出了遗传自塔利亚的狠劲。
夜枭却往后退了一步。
“我对你们的迎新会印象深刻。”他说,“但是我还有很多事,就不奉陪了。”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他礼貌地一颔首:“夜安。”
然后在剩下两人的注视中融进了阴影中。
达米安转过头:“要追吗,父亲?”
“不着急。”布鲁斯挺直脊背安抚地按住他的肩,感受到男孩慢慢放松下来,“我们先回蝙蝠洞,看看他要做什么,以及等待先知的调查结果。”】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提姆死死盯着夜枭的表情,哪怕他们能看到的就只有面具遮不住的一点。其他人不知道是否该为此松一口气,但至少屏幕中父子俩看到夜枭撤退时的动作放松了不少。
“达米安的理智还是在的。”迪克欣慰,收到来自现任罗宾的瞪视,真别说,看起来和那边的小布鲁斯确实像。
“他还是在逃避。”
“这看起来其实更像是双方心知肚明的停战协定。”
“夜枭大概率会选择前往图书馆寻找文献。”
布鲁斯只是挑眉,他有别的想法。
【“我没想到您白天也能过得这么惊心动魄。”阿尔弗雷德帮布鲁斯重新包扎伤口,“连续工作超过三十小时感觉怎么样?”
“什么?”布鲁斯双眼集中在电脑屏幕上。根本没听清管家的话。
“我说——唉,算了。”沾血的镊子被放回托盘,阿尔弗雷德拍了拍手,“好了,老爷,现在伤口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阿弗......夜枭目的地是哪,市图书馆?”
“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一样熟悉哥谭,那这就不是最近路线,除非他打算先去别的地方。”
芭芭拉快速移动鼠标,无数监控画面在她面前闪烁,夜翼陪着她一起来的,这会双臂交叠搭在轮椅的靠背上。
“让我想想那条街上有什么......”迪克·格雷森摸摸下巴,“大学城附近是不是有家裁缝店?”
芭芭拉愣了愣,打开裁缝铺对门的监控调整时间,果然在角落中找到了一片漆黑的衣角。
阿尔弗雷德挑眉:“不得不说,这位先生品味不错。”
“有钱人的坚持。”迪克翻了个白眼,“但我们还是看不到他的脸。”】
“三十小时?阿卡姆又暴动了吗?”
“惊心动魄的早上。”
“他没有首先去市图书馆?”
“……哦,这我真没想到。”
阿福同样表示了对猫头鹰衣品的赞同。
“其实哥谭给几大家族提供衣服的老裁缝铺也就那几家了吧?”
小辈们小声交流着,并且期待起托马斯的新款时装来。
【走出裁缝店的男人换上一套黑色西装,外面套着同色大衣,头上顶着宽檐帽。他把帽檐压得很低,正好避开摄像头的监视。
“然后他确实去了图书馆。”
“那里收藏有近十年的报纸,和最新版本的近代史。”布鲁斯道,“如果他来自平行宇宙,想要知道两个世界的区别,只能去了解历史。而且他不信任网络,他猜到我们这边有能力追踪他。”
夜翼追问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吗布鲁斯?”
蝙蝠侠慎重地摇头:“我不确定。”
当时夜枭只叫出了姓氏。
而猫头鹰先生可以通过罗宾的长相判断出他姓韦恩,却不一定知道达米安是布鲁斯的儿子。但他应该有所猜测,所以才会使用那种简短的、概括性的称呼。
毕竟当时在场的有两个韦恩,理论上应该使用全名以作区分。
夜翼吐出一口气:“看来我们这段时间都得集中注意力解决这个大麻烦了。为什么他不能像真正的猫头鹰一样白天休息?”
只有芭芭拉回答了他:“因为他是个人类,迪克。”】
“你们的确是兄弟,同样的黑漆漆。”
他们笑起来。
“然后他总算去了图书馆,天,无法理解的坚持。”
“实际上我觉得这是颇为必要的坚持,迪克少爷。”
他们一致掠过了托马斯抱有侥幸心理的逃避环节,被迪克逗笑,又在芭芭拉的话语中沉默。
“这点他也和布鲁斯一模一样。”
“是啊,两个‘非人类’。”
一个外出云游学习就精通了127种格斗术,一个靠着翻书自学统治了整个哥谭。
你甚至说不上哪个更怪物一些。
当然,哥俩也是非常统一的一个被喊蝙蝠怪物,一个被直接骂怪物。
【我在图书馆翻到了一张很多年以前的、边缘已经微微发黄的老照片。
它被夹在近现代史的书本中,不知道是谁放在那的,几乎快要和书页融为一体了。我花了点技巧才能不伤纸页地将它扯下来拿在手上,然后对着这张正义联盟成立时、七位超级英雄站在媒体前拍下的第一张合照发了会呆。
蝙蝠侠下手半点不留情,我现在后脑还没什么知觉,耳朵里时不时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嗡鸣。这可能是脑震荡的征兆,总之我现在思维比较混乱,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我打起精神,把照片放进怀里,又看了近半个小时的近代史。等到夜幕彻底降临,图书馆管理员开始往外赶人时,我将书放回去,随着人流涌到街道上。
街角的摄像头旋转了一下,对准我所在的位置。
蝙蝠侠真的很执着,我以为他回去之后至少会睡一觉。
但他也许有其他帮手。
我没管那个像活物一样光明正大随着我移动而移动的摄像头,暗地里肯定还有别的眼线,打碎了摄像头不仅没用,还会加深他们对我是个危险人物的印象,不如装作没看见。
头上的帽子让我安心,我放开脚步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这时正经人差不多都已经回家了,我所在的位置不是主干道车辆本就不多,街头空空荡荡,只有随机打地铺的流浪汉和乞讨者。
我估计我再游荡一两个小时,运气好的话能碰上几个拿枪对射的混混或者黑帮。
前方是谢尔顿公园,我找到一个路灯下的长椅坐了下来。一个女白领在我面前行色匆匆地走过,头也不抬地飞速道:“韦恩集团救济中心,前方右拐走七百码。”
我反应过来:“谢谢。”
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注意到我身上材料昂贵的西装,女孩儿脸红了:“对不起先生,是我多管闲事。”
“没事。”我不太习惯这种对话,尽力说的得体一点,而不会听上去像是威胁,“哥谭夜晚很危险,你最好快点回家。”
我失败了。
这姑娘充满血色的面颊‘刷’地一下变得苍白,不知想到什么、看着我不自然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她垂下头抱紧手里的文件夹,踩着高跟鞋飞快地跑远了。
这就很尴尬。
看来在这边的世界,夜晚身穿正装出现在奇怪地点的人也八成是黑帮成员。】
视角再度回到夜枭身边。
毫不意外他翻阅了远近新闻,以此来了解哥谭现状以及蝙蝠侠相关的事情。他说他的思维混乱是因为蝙蝠的铁拳,众人觉得不可尽信,绝对有一部分是被那张与布鲁斯极度相似的脸所困扰着的。
除去寻找资料,其余时间夜枭看上去就像个毫无目的的流浪者,然而流浪的人通常不会有支付他身上那套衣服的钱。
“他的确了解你,又或者说,足够了解他自己。”
“根本没有轻敌,完全把你往最危险极端的方向假设了啊,老头子。”
“他自知是反派,自然要防着超级英雄。”
“布鲁斯肯定有收集托马斯的血液样本,现在就看等检测结果出来后他们是什么反应了。”
“说实话我有点期待。”
“我也是。”
“他用了游荡这个词。”
“你想表达什么?”
“你在韦恩庄园里四处乱转会说自己在游荡吗?”
“显然他也并不习惯被人给予善意。”
“但他的确维持着对他人的友好,虽然表现的差强人意。”
【但我实在没钱再买去一套休闲服了,倒不如说我身上这件都不是以正常手段得来的。我们两边世界善恶颠倒,这里的总统我名字都没听说过,美元自然也不互通。不过商店里的老裁缝看到我身穿制服的样子,都不用我说什么就老老实实翻出一套成品。
还问我:“现在测量您的尺寸定制实在来不及,不然您明天来取?”
我只好取走那件保存良好的旧货,以行动担保自己不会因此崩掉他的脑袋。
这里的哥谭并不特别安全。
但在我那边,我根本从来都没听说过救济中心这种东西。帮扶弱者、赡养老人、照顾童等等,都被看作是一种资源的浪费。
我倒是可以以韦恩的名义出钱建立,可是我没有。
我谨慎地守着那边世界的潜规则,唯恐自己跨过边界太多,被当成异类踢出牌局。
这不能说明我的懦弱,却能显露出我的无能为力。
而这里的韦恩家族截然不同。
——蝙蝠侠截然不同。
之前从他手里逃命的时候,我随身携带的武器装备消耗了七七八八,现在为自保不得不想方设法从特殊渠道搞到一些好用的家伙。就地取材不是不行,可随机性太大,对手又极其难对付,我还不想那么快就落到哥谭义警手里。
我得联系上哥谭市的黑帮。
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老大是谁。我开始在脑海中回忆曾经遇到的哪个对手、看似能在这边的世界荣升成黑手党头领,并在这种身份颠倒的荒诞情节中体会到了奇妙的趣味。
而我哪边都不是。
所以我站在这,既回不去辛迪加,也不属于韦恩。】
裁缝铺老板过于熟练识相的表态惹得一众家庭成员会心一笑,是的这就是哥谭了,夜枭什么夜没说,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有多无奈。
猫头鹰很想表现的无害一些,奈何目前为止和他碰过面有了接触的人都被吓得不轻,除了另外两个韦恩。
他们听着夜枭难得吐露对于哥谭的情况,再度认识到那个世界究竟有多糟糕,又听到他谈及蝙蝠侠时不自觉放轻自己的态度,一时间只觉得可悲。
思想比时间固执。
小小托马斯窥见的世界让他免受泥潭吞食,可他生在这泥潭里,结局自然也只会是被泥潭敲骨吸髓直至融为一体。
他明白自己早晚会被同化。
那么童年被守住的善良又算什么呢?
那让他痛,却也是他唯一能抓紧的真实。
他挣扎着想让一切改变。
人们说他疯的不轻。
“你看,他不属于任何一边。”
“他是被两个世界遗弃的孤子。”
我不是这个游戏的!◆[cos穿](九)
◆cos左乐反而穿进崩铁这真的对吗?
第一人称,别追究逻辑和时间线,私设颇多,想追更可以关注一下合集或tag
屁股的话……额,虽然不太喜欢,但大家想放就放吧,对此已经佛系了,还能方便我通知大家我更新了呢(自我说服ing)
纯cb向,想磕cp的话大家自己心水就好
—————————————————————
我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送葬人。
虽然我不玩铳,头上没光环,身后没翅膀,说话不人机,不需要监管我的姐姐,没有从高台到地面的职业经历,但我确实成了字面意义上的“送葬人”。
巡海游侠是我的永久队友,不同于其他人(包括仙舟联盟)需要我主动添加进游戏系统的队伍界面里,只要与我相距不...
◆cos左乐反而穿进崩铁这真的对吗?
第一人称,别追究逻辑和时间线,私设颇多,想追更可以关注一下合集或tag
屁股的话……额,虽然不太喜欢,但大家想放就放吧,对此已经佛系了,还能方便我通知大家我更新了呢(自我说服ing)
纯cb向,想磕cp的话大家自己心水就好
—————————————————————
我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送葬人。
虽然我不玩铳,头上没光环,身后没翅膀,说话不人机,不需要监管我的姐姐,没有从高台到地面的职业经历,但我确实成了字面意义上的“送葬人”。
巡海游侠是我的永久队友,不同于其他人(包括仙舟联盟)需要我主动添加进游戏系统的队伍界面里,只要与我相距不超过一定距离(通常这个距离是一座城市到一个星系之间),游侠们永远都会直接进入队伍名单。
哪怕是死了后“生机”四散的游侠也会在队伍里,只是系统面板上名字样式由五彩斑斓一看就很吵的个性字体变成死板寂静的黑体字,正如生机洋溢的他们没了生机变得僵硬安静,再不会在我眼前活跃。
我看到队伍里暗淡下去的名字,看到他们零落的“生机”,便在此地事了后细细收敛,带到[背包]里的墓地好好安葬,让生命重新绽放。
[背包]不能进入除我以外的生命,连墓地上战友们“生机”绽放的花都是我卡bug弄的,所以尚且活着的游侠们并不能与我一起去拜访墓地里安眠的游侠们。
但我可以一直开着[背包]。
我展开[背包]不限任何动作时间地点,随心所欲,但出于伪装,非战斗时存储物品我都会假意放进刀匣里,进入墓地前会先打开刀匣,再在刀匣上方展开[背包],给人一种刀匣是我随身空间入口的错觉。
[背包]一直展开,开口定位在刀匣上与墓地上,其他人虽然无法触碰(摸上去会有空气墙),但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我不介意让其他游侠知晓墓地,知晓他们身死后大概率将去往的安眠之地,看到我守护的花海。
踏上【巡猎】的人不惮于死亡,不吝于生命。但知道自己死后,无论身处何处,总有一天会等到我收敛、牵引他们安眠于静谧花海之中,大多数游侠们还是很开心的。
“那就拜托你了兄弟,会一直等你的!”
“到时候俺想睡那块地,那里地势高,风景好!”
“好漂亮啊……死后我也会变成那样美丽的花……感觉一下子就有盼头了。”
“波利安准木,圣洁谧宁之地,安眠英灵之地,在漫漫时光尽头吾也将埋骨其中,如此未来,当真美妙至极啊。”
“小哥你说咱以后可以有这么一块漂亮的免费墓地?换在咱老家那块破地方,你想要一小块地埋自个,那都得卖儿卖女家破人亡才成啊!现在咱却啥钱都不用付……那可太美好了。”
……
展开[背包]给游侠们看看墓地,更多是为了给他们留点死前可供期待的空间。
并非所有人在最后可以期许死亡彼岸有人等待,总会有人是孤家寡人孑然一身,根本不用想自己下去了能看到谁。
但现在他们可以期待一下自己的墓地在哪一块,墓碑多高,绽放的花会是何种姿态……
不,等等,说起来有点地狱啊,大家还是别死那么快为好,愿意收拾“生机”不代表我乐意见大家死。拜托了,宇宙很需要正义人的!
换个话题吧。
“诸君皆安眠于菩提寺中。”粉发女孩恭恭敬敬向刀匣拜了拜。
“嚯,我就说这妹子得你带吧?”痞气的女游侠单手叉腰,看女孩还给摆在桌上的刀匣上供贡品,乐得哈哈大笑。
我的蛇尾在身后呼呼甩出风声,斜睨这个也被我带过一段时间的家伙,送她一声呵呵。
“嗨呀,左公子,晓得您喜欢自己一个人,那我们巡海游侠不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吗?我也喜欢一个人呆着啊!”接收到我的眼神,痞气游侠摆摆手,“当然这不是我把这孩子丢给您自己一个人跑了的原因哈!起码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是您资历足啊!这谁提到巡海游侠会不想到您?我都是被您救下来才成了游侠的,这妹子您不觉得和当时的我很像吗?都是被害者踏上【巡猎】欸!那处理受害者您就很有经验啦!您的善后手法我至今学不会!”
说什么废话,我善后用【丰饶】权能,你要学会了才有大问题吧。我暗自腹诽,不打算说出来,免得这妮子得了反应,说起废话来更得劲。
“您看我不就被您教得挺好的吗?”她眉眼灵活得好像山里跳舞的猴子,“嘻嘻。”
净扯淡,到我手上的时候这妮子三观早就定了,谁教她怎么做人了?我只教了她一些拳脚功夫和游侠们约定俗成的规矩,左右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分头行动各奔东西了,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我表面上没有什么动静,但和我混得还算熟的游侠都知道我这肯定不是默认的意思,她也不需要我反应,接着说:“而且这不是很好吗?可以亲眼看看我们这些家伙的终局,巡海游侠的坟冢。”
“死亡教育很重要的啦,左公子。”
死亡教育确实重要,尤其是对实验室里出来的孩子。
通过认识死亡称量生命的重量,进而理解自我生命的意义与价值,理解他人生命的意义与价值,找到自己的未来,尊重他人的命运,促使爱与责任的觉醒。
这是我理解的死亡教育的意义。
那些曾经的实验品往往得不到什么普世道德教育,他们对生命的认知大多浅薄诡异,偏偏崩铁宇宙这个破世界观下能在各种实验里活下来的实验品大多拥有超出常理的力量,且拥有神奇逻辑的实验品又基本都意志坚定,稀里糊涂之下,基数庞大的实验品孩子们总是能出几个草菅人命的命途行者。
有时间停留的话,无论如何都得管一下他们的三观发展,哪怕是最简单的通过话术引导让他们把仇恨与恶意集中在特定恶人身上也好,起码减少祸害无辜人员的可能性。
当然,三观掰不过来的孩子不用为他们纠结那么多,全杀了就好了,我没那么多时间。
我给过他们机会了,以那些存档为证。
总之,[背包]里的墓地起到了超乎我预期的作用,具体可以体现在知情的游侠明显开心轻快一些,掰孩子三观行动总是能达成意外成功。
乱破不是那些需要被掰三观的死小孩,苦茶大师用漫画为她搭建起的世界,很好养成了一位嫉恶如仇的正义忍侠,哦,等下,小朋友要求我说她是忍徒。
“腾蛇大师,在下尚未完成在您手下的修行,不可妄称忍侠。”小乱破大大的绿眼睛里满是认真。
“既如此,缭乱·忍徒,便与我说说,今日修行成果吧。”我配合着小朋友的话说道。
某种程度上我挺能理解乱破的,我与她的视角有些类似,我身上有管理员投放的游戏系统,她因世界观与模因病毒拥有类似玩家的游戏视角。
也正因此,我很快理解乱破将我视作了新手村转职npc、忍徒毕业考考官这类角色。
聪明孩子自己通过对我们的观察判断出来的——我与另一位游侠的行动及后续善后处理由我主导;考虑如何照顾她时是女游侠提建议,我来做决断;听到她想成为忍侠(巡海游侠)时,清楚我对实验品孩子态度和处理方式的女游侠先看了我的反应,才开始劝她谨慎思考是否要踏上【巡猎】命途。
种种细节都表明不通过我这关,她无法成为忍侠。(的确如此,因为我会直接杀了三观不正的祸害)
不过,怎么说呢,小朋友白紧张了,经过了解与确认,我发觉她是乱破后就放心了。
哇,是好孩子呀!虽然刚出实验室显得有点与世界脱节的美,但是好孩子呀!是拥有力量却不会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好孩子呀!再教教她一些在宇宙行走需要知道的事,就可以放她出去自己行侠仗义啦!
等一下,教都教了,再多教点战斗技巧,练练她的身手,小孩子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
什么?你和我说乱破身体数值简直就是空想特摄脚填数值的超人级别?那我问你!她是不是刚出实验室的小孩?她是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游侠?回答我!
“腾蛇大师!请看在下绘制的浮世绘!”
唉呀,乱破喜欢画画涂鸦,很漂亮啊,画得很好啊!色彩明艳,画面丰富有趣,很棒啊很棒!给她买点好用的颜料喷漆画笔画纸!好孩子就是要用最好的!
“腾蛇大师!经此一役,在下心有所感,得作此曲!”
乱破音乐天赋也很好啊,都能自己作曲填词了!好听爱听!
“腾蛇大师,在下不理解此处,飓风·忍徒此举……”
乱破这孩子聪明爱看书?看看看!我背包里一堆我顺手收的书,几千年的积累,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腾蛇大师!能再同在下说说前辈们的故事吗?”
天呐,我算是知道舍长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给我塞东西了,乖巧可爱的小妹妹就是用来宠的!
“腾蛇大师,在下就此别过。”完成所有修行的粉发孩子,缭乱·忍侠乱破郑重其事向我拱手道别。
“祝君武运昌隆。”
告别陪了我一年多的小朋友,我又恢复了一个人的行动模式。
没有不舍,因为我与乱破的巡猎目标存在一定特性重叠,我们总会有巡猎同一个目标的时候,且这个频率很高很高,高得让人对这个破宇宙里人体实验类恶事发生的频繁程度感到恶心。
吐了。
清空黑名单的间隙,一心二用,一边回复那几位由我这个i人社恐(社交恐惧症)带出来的e人社恐(社交恐怖分子)巡海游侠消息,一边检查战场上“生机”的存在。
讨伐诛罗的那片战场,其实早些时候就被我把“生机”搜刮干净了,但近些年我发现经历过那次战斗的巡海游侠们死亡后,会被牵引回这片战场,沦为清醒又混沌的血罪灵游荡在这片战场上。
我因此延续了不定时回到这里检查“生机”的习惯。
或许哪天我会碰到铁尔南的血罪灵,到时候黄泉碰不到铁尔南,就不会为那件遗物前往匹诺康尼,到时候整个匹诺康尼的剧情都会大改吧?
——我这么想过,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现实终结了。
我收敛铁尔南“生机”时,黄泉早已带着遗物离开不知多久了。管理员钦定固定剧情点,真服了。
而且谁知道黄泉她老家出云就在那片战场附近啊!(ps:此处依旧是私设)
算了,现在也不知道黄泉的迷路属性带着她去哪了,我也不可能去匹诺康尼守株待兔,太浪费时间了,还是去做做委托,等到那颗子弹划破时空召集我时再去匹诺康尼吧。
懒得参和匹诺康尼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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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er,一款总是带出e人的i人
一门考试完了,忙着上p5x养我的0+1理,一天速成98分后下来更新一下
不更新不行啊,下下周又要结课考试了
为什么这么多课都是期中结课啊?我不理解
【观影】穿成夜枭的我选择跳槽(二十九)
亲爱的宝宝们,点点爱心和蓝手吧。我今天明天看看能不能再写几篇出来。热度加油满五百!
——
【“行了,我知道了,安静点儿。”路易斯露出了一个她典型的‘男人就是不行’的表情,“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卢瑟。你恐怕在辛迪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有耐心的人。夜枭,托马斯·韦恩,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的答案卢瑟确实有所猜测,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面前这两个超级人类呢?
看看吧,一个仗着氪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对自己的实力从来没有具体认知的外星人;一个从来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永远游走在花...
亲爱的宝宝们,点点爱心和蓝手吧。我今天明天看看能不能再写几篇出来。热度加油满五百!
——
【“行了,我知道了,安静点儿。”路易斯露出了一个她典型的‘男人就是不行’的表情,“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卢瑟。你恐怕在辛迪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有耐心的人。夜枭,托马斯·韦恩,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的答案卢瑟确实有所猜测,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面前这两个超级人类呢?
看看吧,一个仗着氪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对自己的实力从来没有具体认知的外星人;一个从来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永远游走在花丛中玩弄人心的亚马逊人。地球现在就是由这群人所统治,随便换个被他们关在精神病院里的疯子都能做的更好。
可是偏偏由他们站在权力顶峰,偏偏就是没有人能够战胜辛迪加。】
莱克斯闻言挑挑眉,他可对辛迪加没有那么熟悉。就算听,也是听正义联盟的口头诉说,大概对他们有一定的理解。而真当面对自己同位体的总结,意识到那个世界的反转正义,不,已经能称之为辛迪加的联盟是如此的……猖狂?
甚至对他来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克拉克肯特是见着他的表情了:“辛迪加在那个世界是罪犯的天堂,超霸和超女王都是我们的反转体,而这个卢瑟也同样是你的反转体,自然与你是不同的。”
“在那儿,你大概是个好人?”
这个事情超人也不能直接确认,只是勉强认为卢瑟在大致方向是向着地球的,与普遍人类的——可实际上他世界的莱克斯卢瑟同样是这样想的。
“好人?难道我是坏人?”
不过莱克斯对自己的立场表示怀疑,他绿色眼睛在氪星人身上转了一圈:“在这里,不论是正义联盟还是其余组织,你才是外星人,不是吗?‘正义’的外星人?”
超人安静地闭上嘴巴。好吧,亦正亦邪的莱克斯卢瑟,在那个地球同样是糟糕和还行的状态中转换。
哈尔乔丹拍拍他的肩膀。当然,用绿灯能量组成的手臂隔空拍了拍,绿灯安慰他道:“亲爱的,别和卢瑟吵架了,相信我,你吵不过他的。”
提姆德雷克从中大概了解辛迪加这个组织,作为这个地球最大的犯罪组织,他知道大概成员的性格以及行为处事。
只是作为超人的翻转体,倒是显得格外凸出罢了。
“作为一个卢瑟,我不否认其他卢瑟的智商。但没想到的是,作为同位体的氪星人却是同样的愚蠢,我原以为反转世界的超人会聪明点儿,结果……”莱克斯“啧”了一声,未完待续的话足以表现出他对在场氪星人的鄙视之情。
提姆说:“超人,尽管我跟莱克斯不是一伙儿的——可不得不承认,超霸对你而言还是有一段差距的。”
什么差距?
一点愚蠢与非常愚蠢的差距吗?
这大概是莱克斯未尽的含义了。克拉克想。所以他应该高兴?氪星人懂得红罗宾的客观,也懂得莱克斯的嘲讽嫌弃……两人的观点大同小异——但至少在这两人嘴里,他比超霸聪明!
超人面不改色,坦然自若。
【夜枭想要的东西卢瑟难道一点都猜不到吗?小托马斯·韦恩继承了他父亲的名字和城市。多年以来他就是哥谭的国王,是行走的律法,是不可动摇的铁则,没有任何人能在猫头鹰的监视下粉碎这座庞大王国的根基。让卢瑟觉得好笑的是,夜枭通过暴力和金钱渗透进了政府执法机关,哥谭的警察对他俯首帖耳。由此,他竟然是唯一一个愿意和政府部门合作的‘超级反派’。
辛迪加的其他成员从不屑于这么做,他们征服、摧毁、掠夺,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在这个基础上,超霸等人对‘世界’的认同与热爱远胜于小托马斯·韦恩。
夜枭则只信奉他自己。他玩弄权力,像条理智又冷漠的标尺,将一株朽木上已经长歪的躯干与即将扭曲的枝条强行板正,甚至不在乎哥谭在他永远离开后会不会变得更加混乱。
若是有天小托马斯·韦恩死了,哥谭还能有第二个夜枭么?
卢瑟认为答案是‘不’。】
辛迪加是辛迪加,夜枭是夜枭。克拉克完全不能够认为,夜枭和辛迪加的人是一类人,尽管他们已然是同伙,是合作关系。
而卢瑟认为得对,也能够从夜枭的行为里看出。假如卢瑟不说,克拉克也想不到,原来夜枭是唯一愿意和政府部门合作的“超级反派”。
很多人极恶的反派只知一味地打压,不知调解正与恶的关系,有时候带有目的的“友好”和“善意”更能改变人心目中的印象。
克拉克相信夜枭有一定的目的,就正如他相信卢瑟在某一方面并不太糟糕。夜枭也一样,他一定拥有些许正义感,以及对弱小无助之人的垂怜。即便他玩弄权力,冷漠得犹如标尺——他不是纯粹的罪犯。
假如他是,那他就是开明的罪犯。
闪电侠巴里艾伦道:“的确,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夜枭。”
提姆说:“他很独特。”
夜翼说:“他的性格反转过来,我觉得也可能跟蝙蝠侠不一样。”
【半秒钟后他们在实验室里大打出手。
从天而降的闪电,屏幕的幽蓝色闪烁、电路的火花,屈服套索的金光,氪星人的热射线在狭小的空间中交相辉映。
超霸掀翻卢瑟镶嵌在地面上的金属台,打穿了电脑屏幕,咆哮道:“我说——早就该——这么干了!!”
超女王在别人看不到的反光的地方不停翻白眼。
卢瑟心说反正值钱的东西我早就搬走了,除了一台把夜枭弄没的罪魁祸首原型机和小丑送来的机器人炸弹,在免费人工拆迁之外超霸你还能得到什么……
等一下。
原型机忽然响起了轰鸣声。
可是它的能源核心以防万一早就被卢瑟拆下去了,现在这种情况就像夜枭传送前一样。他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看到超霸条件反射地拿起桌子上的自杀机器人怼了过去。小小的机器大大的通道,在小丑来信中被亲昵称呼为‘哈莉三十六号’的机械玩偶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
卢瑟头皮一麻,眼皮直跳,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卡尔还在迷惑而愤怒地瞪着他:“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伙计们。”
“不是,伙计——这不是不详,而是精彩绝伦的开始!这意味着超霸和其他人即将与我们的同位体面对面,哦老天,我都不敢相信超人捡到愚蠢邪恶版本的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克拉克:“……其实你已经见到了,绿灯。我并没有对他的暴躁易怒,他的嗯,不太聪明表达出什么不满。”
“你没有不满,还是说你对他的愚蠢感到高兴?庆祝你至少比他聪明点儿!”
超人:“。”
巴里:“别这样卡尔,哈尔虽然说得有点奇怪,但,但是至少夸你很聪明不是吗?”
克拉克肯特;……谢谢你:)
点点蓝手和爱心
[联动观影]神舟铁道行66.钟离语录集「肆」
预警看序章,有私设+魔改,ooc预警
本章继续观影原神钟离语录集
[关于刻晴]
“她是当代七星中最「不敬神」的,但我还挺欣赏这样的人。「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就大声地说出来、坚决的去行动」——就是因为璃月有这样的人,我才会考虑退休一事。”
温迪:哎呀~这下大家都知道老爷子你退休了。
钟离:璃月七星将璃月的大小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不需要我过多干预,退休一事也并无不妥。
刻晴:?
刻晴:不会真的是……
虽说她并不认为自己的不敬神明有什么错,但自己想和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出来是两码事。她又不是脸皮特别厚的那种,也是会觉得尴尬和羞...
预警看序章,有私设+魔改,ooc预警
本章继续观影原神钟离语录集
[关于刻晴]
“她是当代七星中最「不敬神」的,但我还挺欣赏这样的人。「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就大声地说出来、坚决的去行动」——就是因为璃月有这样的人,我才会考虑退休一事。”
温迪:哎呀~这下大家都知道老爷子你退休了。
钟离:璃月七星将璃月的大小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不需要我过多干预,退休一事也并无不妥。
刻晴:?
刻晴:不会真的是……
虽说她并不认为自己的不敬神明有什么错,但自己想和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出来是两码事。她又不是脸皮特别厚的那种,也是会觉得尴尬和羞耻的啊!
而且,还被本人听到了,这对吗?
景元:等到小辈们再成长一些,我也要退休了。嗯……不如多养点宠物?
符玄:放心吧,我会尽快坐上将军之位。
彦卿:将军,我会继续努力的!
[关于烟绯]
“她未曾与我签订「契约」,却在以自己的方式维护璃月各界的规矩,并将有失偏颇的观念纠正。倘若某天,她的父亲远游归来,想来会比我更欣慰吧。”
“居然还有我的戏份吗?”烟绯有些惊讶,她和钟离先生接触不多,想来是和父亲很熟吧。
“烟绯很厉害啊,璃月的律法那么多,换成我可背不下来。”派蒙一想到那么多字就头疼,根本就想不起来都写了什么。
“毕竟是我的工作嘛,全部记下来是最基本的要求。”烟绯不觉得这是值得吹捧的事,她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逃避责任的无能之人。”博士掰着手指细数,最后又放弃,只是耸肩道,“我遇到的一双手都数不完。”
就连他自己,也萌生过逃避的想法。
特蕾西娅:这并不可耻。
特雷西斯:但很可笑。
[关于巴尔]
“时间会淬炼一切意志。而她,恰好是会为信念付出所有的人。或许正因如此,她才能走到这一步。如有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她为之倾尽一切的「永恒」。”
“听起来像等着批改作业的老师呢~”八重神子眯眼浅笑,难得见影露出这么有趣的表情,可惜没带留影机来。
雷电影:命苦.jpg
枫原万叶:这种倾尽一切的方式还是不要有第二次了。
神里绫人:自从那场闹剧结束后,稻妻的境况好了很多。
宵宫:嘿嘿~孩子们的笑容也变多了哦!
流浪者:啧!
纳西妲感受到身侧传来的浓郁愤恨,有些不解,是有谁又惹到他了吗?
[关于布耶尔]
“智慧之神布耶尔,不仅统管整个须弥,还肩负着守护世界树的职责。若非有大智慧,的确难以司掌这些。拯救世界树一事,整个提瓦特的生灵都理应向她致谢。”
博士:那她很伟大了。
普瑞赛斯:博士,你也很伟大。
特雷西斯:可惜,你们伟大的博士已经快被疯病折磨死了。
特蕾西娅:你是在嫉妒他吗?没事的,对于萨卡兹而言,你比他更加伟大。
特雷西斯:?
智慧之神嘛……
如此高的评价,看来由她创下的丰功伟绩不容小觑。只是不知对比「天才俱乐部」的众人,究竟谁更胜一筹了。
真理医生看向纳西妲,孩童的身躯却容纳着举世的智慧,「神明」还真是神奇的物种。
芙卡洛斯:听你的讲述,那孩子也成长了许多呢。
大慈树王:是啊,她已经是个足够优秀的「神明了」。
[关于芙宁娜]
“与「自我」签订下拯救国家的契约,并严守五百年,最终骗过了天理...我尊敬一切需要自我践行的「正义」。即便神性的部分已经消散,神座不复存在,但对于整个枫丹的历史来说,芙宁娜依旧是值得被认可的正义之神。”
芙宁娜:被认可了……开心!
咳咳,虽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很矜持的。她可是枫丹的大明星,表情管理可不能失控!
“感谢钟离先生的夸奖,您为治理璃月付出的心血是值得歌颂……欸?”芙宁娜见对方闭上眼,也突然收了声,她说错话了?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众人:……?
钟离睁开眼,希望刚才的是幻觉(bushi)
A201:[给你们配一点音乐,避免无聊]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论,我觉得并不需要。
A201:悻悻而归.jpg
[关于闲云]
“我听不少商人聊起过「闲云」的逸闻。说是这位女子看似倨傲,不喜言谈,交谈一番却发现她性格耿直,作风正派,是位值得结交的良友。我为她高兴。但「出手阔绰」这条评价,嗯,也有不少人对我说过...”
闲云不解道:“店家很是热情,商品又还算不错,来都来了,我总不好空手而归。”
派蒙凑到空耳边小声嘀咕道:“旅行者,你说钟离是不是羡慕闲云可以大手大脚的花钱啊?”
空:……
空:钟离能听到的,派蒙你自求多福吧。
看着旅行者默哀的眼神,派蒙抬头看了眼,就瞧见钟离和闲云都在看她。
派蒙:!!!
烟绯:“这不是在引诱消费者花冤枉钱吗?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才行啊。”
夜兰:“你拦不住真心想要花钱的人。”
申鹤:师傅开心就好。
甘雨:嗯……没错。
托帕:“某人也是如此呢。”
砂金:“我当然不差钱,可我也从不做赔本买卖。”
翡翠:“现在你大多数时候都是卖家,当然,你是买家的时候也坚信自己不会亏。”
砂金:“因为我运气好吧。”
罗德岛上的有钱人不少,杰西卡的一份甜品就已经很昂贵了,还有诗怀雅、银灰、佩佩这些也都不差钱。
但令他最印象深刻的,是异客。
因为可是愿意把财富都给他啊,虽然最后迫于凯尔希的威压没敢点头收下,但那些钱财还是被划到了他的名下。
(贾维:说实话,兄弟,你怎么想的?)
(异客:不过是命不久矣,给它们找个好主人罢了。)
(安赛尔:?!)
(芙蓉:异客先生,这是你的营养餐,快吃吧^_^)
(异客:……)
喜大普奔啊!肝到54抽椒丘出了没歪,于是激动得开始码字,芜湖!
钟离还有一句对火神的看法,等到后面纳塔众人来了我会找个机会给补上的。
ps:怎么还没到5月1号下午四点,我现在就要抽到新约能天使和蕾缪安!抽到了我就滚过来码字加更!
pps:那刻夏我也想抽到,米哈游,给个面子好吗(扭捏)
【观影体】世界之外观影重拾神王明珠2
OOC预警!!!有私设,有改动。
小白文,文笔不好。
有错别字,抱歉。
——————————————————
你从车上下去,向着对方走,去,年轻人抬起头。
你看清了他的脸,一张堪称英俊潇洒的,帅的肆意的脸。也恰巧是你所熟悉的面容。
夏萧因不屑的冷,哼。在英俊你自己好看吗?虽然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有点不好。
但是一想到每次你用那种冒星星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很爽。又是用美貌征服你的一天。
系统看的真的是咬牙切齿。真不明白你那眼神咋那么不好?
明明旁边的指标还亮着的让你再走100m,结果你就这么不走!
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柏源真不知道主神空间是怎么想的!
让他坐在自己旁边。他宁...
OOC预警!!!有私设,有改动。
小白文,文笔不好。
有错别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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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车上下去,向着对方走,去,年轻人抬起头。
你看清了他的脸,一张堪称英俊潇洒的,帅的肆意的脸。也恰巧是你所熟悉的面容。
夏萧因不屑的冷,哼。在英俊你自己好看吗?虽然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有点不好。
但是一想到每次你用那种冒星星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很爽。又是用美貌征服你的一天。
系统看的真的是咬牙切齿。真不明白你那眼神咋那么不好?
明明旁边的指标还亮着的让你再走100m,结果你就这么不走!
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柏源真不知道主神空间是怎么想的!
让他坐在自己旁边。他宁愿坐在另外三个人的旁边。也不想坐在这里。
对方看到你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展开一个笑容。
“客人是要用餐吗?
请进里面落座,今天我们有新鲜到达的各种蔬菜,胡萝卜和茄子,尤其新鲜。”
原来柏源竟然就是你抽到的“极为寻常”的“普通侍卫”。
在舟上的时候,他的确向你介绍了,说他是你的侍卫。
难道他就是在这里被你领走,成为你的侍卫的?
但看他在船上的表现,似乎也并不像卡面描述的那样极为寻常。
你突然醒悟了,这种抽卡游戏里的卡牌是需要养成的。
系统无语了。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而且为什么你不看一下你旁边的指示头!
人都不是一个人……系统虽然不是人,但还是被气的心梗。
柏源乐呵呵的看着,就算是戴着面具面色也不好的系统。
心里其实很开心的,每次要和陛下分开的时候,话也没说完。
陛下就被这系统给传走了。
“看见没?这就是命中注定!陛下和柏源侍卫,命中注定会遇见!
就是那个什么系统在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 南州国的这位大臣曾经原来国王不作为导致他所在的那片地区战火纷飞。
后来你上位成为女王后,国家逐渐太平。而他也被提拔了上来,从此成为了你的激推。
谁说你坏话他就说谁。同时也是外交官。一人舌战群儒。
刚抽出来时的稀有固然重要,但养程度才决定卡牌的实力关键。
毕竟你也听说过一些抽卡游戏,六星N扫天下的传说……
既然抽出了柏源,你就会好好养他的。
不过在此之前你得想想,要怎么将他招募到手。
你站在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
“我正在招聘侍卫。”
柏源微微低头看着你,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怜悯。其中仿佛清晰的写着“年纪轻轻的脑子怎么就不好了”几个字。
“怎可如此想陛下!陛下能让他做自己的侍卫是他的荣幸。”
这位大臣也是你的激推,而且是那种除了你看不惯任何人的,虽然柏源称为南国之刃。
他对柏源也是很敬重的,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对,柏源的不喜,因为他觉得女王后宫一直没有任何人。
觉得是柏源不准女王有男人,每次自己送来的美男,都被柏源以各种理由给推了!
“是真的。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年底双薪,看绩效发奖金。”
“我都想去。南州国去给大佬当,下属。”
“是啊,这待遇真好。”
你想他一定不太懂,五险一金,绩效,这些词的意思。
但他看着你的眼神变了,他凑近了你,说——
柏源
“详细讲讲,怎么包吃包住?”
“和我一起住在皇宫里,饭菜管饱,每顿都有肉。”
柏源
“好。”
你有些没回过神。显得有些呆。“啊?”
“我说,我答应你,做你的侍卫。”
“哈哈哈哈!大佬的反应好可爱啊。”
“不过这答应的有点草率了。”
“的确,有点草率,难道就因为包吃包住?”
“不知道。”
半个小时,你带着你成功招揽到的侍卫柏源回到了皇宫。
而在你们二人才刚刚走没好久,旁边总来一个懵逼的男生。
男生总感觉他好像要等什么人,但是一直见没什么人来找他。所以他离开了。
“这应该才是那张侍卫牌对应的人。”
“大佬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带走了一张王炸。”
系统简直不想再看这个画面。当初他自己是真的没想到,你怎么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带走了另一个人???每次一想到就气。
“姑姑带错了。都怪你怎么不给姑姑一点提示?就在那里装哑巴吗?”易遇不高兴的看着旁边的系统。
“是啊,怎么连提示都不给?就这么让她阴差阳错的带着柏源离开。”夏萧因也看着系统。
“为什么不给夫人一个提示?”顾时夜也是同样的心情。如果系统给个提示,应该就少一个情敌。
“你们以为我不想!”系统那是气呀。他也想说,可主神空间的限制他能说出来吗???只是他不想说吗?是他不想吗?
你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想了半宿,理清了思路,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深夜,你把柏源叫到了你的寝殿之中。
他此时尚且青涩,在宫殿昏黄的灯光之下垂头站着并不说话,跟你进宫一段时间。
柏源一直在做普通侍卫的工作,你不主动找他,他作为一名普通的侍卫自然也不会来找你,不会也不能。你看一下面前身穿着待卫制服的柏源。
“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依言抬头看向你,不畏不惧。双眼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明亮。
因为思想比较保守的老臣,手颤抖的指着光幕中的画面。“怎可如此直视陛下,对陛下不敬。”
另一位则是想的很开。因为他早就猜如果不是陛下行行踪不定,那柏源一定会是你的皇夫。
当然他旁边的这位老臣就不会这么想了。他对谁都有敌意。
不管是男是女。是老少,上他都觉得配不上你。
当然也不止他这么一个人想,南州国的一些百姓也是这么想的。
“你今年多大了?”
柏源
“十八”
“刚成年?”
柏源
“成年半年了。”
你现在这个公主的身份也才不过22岁,他如今竟然比你还小。
“哇塞,又是年下,嘿嘿。年下好啊,年下妙。年下还体力好。”
“你六。”
“咋滴?我就喜欢年下,我男友都是年下小奶狗。可爱极了,哈哈。”
顾时夜垂着眼眸。心想着难道夫人喜欢年下吗?可是自己比夫人大……
“哦,有什么擅长的吗?”
他看着你似乎想了一下,最终错开了视线。
“没有”
他在说谎,你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一件很危险的事。
但我并不想让你死,即使是一把刀也要先知道刀刃所开的方向,才能既击伤敌人,又不伤到刀身,不是吗?
我会根据你的特长,来做量身的定制计划。”
半晌后,眼前的年轻人看着你露出了一个略显无奈的笑意。
“殿下,我擅长同猛兽搏斗,可以徒手击毙雄狮猛虎,除此之外,别无所长。”
“牛逼啊,不愧是南国之刃。不愧是大佬手中最锋利的刀。真的牛逼。”
“难道只有我好奇他之前是干什么的吗?”
“我也好奇。”
一个计划在你脑中逐渐形成。
“已经足够了,从今天开始由你来做我的贴身侍卫。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寸步不离。”
柏源看着你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才低声应道——
“好。”
“姑姑为什么让你,来做他的贴身侍卫?我也可以做姑姑的贴身侍卫。”易遇看着旁边的柏源语气不善。
“可你不是商人吗?”柏源这句话有点扎心。
从那天晚上起,他就成了你的随身侍卫。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毕竟在这个宫廷中一个普通的公主实在是微不足道。
三个月后老国王带人去野外打猎打猎的过程中,一只猛虎突然出现袭击老国王。
跟随在身后的你,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挡在了国王的身前。
前排的几个人心都揪了起来,他们知道你为了任务很豁得出。
但是这种情况,他们还是很害怕你受伤。
“不愧是大佬,这么豁的出去,果然做什么都可以成功。”
“是啊,真的牛逼。”
“不愧是陛下!有勇有谋。但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危啊,陛下。”老臣既崇拜又担心。崇拜的是你的勇力,担心的是害怕你受伤。
国王有很多个儿子,都想让国王死后取而代之。
这种情况下他不信任,任何一个儿子,甚至会提防着他的儿子们。
但你只是个女儿,毫无威胁。永远无法继承王位。
老国王本身又不是勤于正事之人,在你有意的推动下,他开始尝试把一些公务推给你处理。
你当然也不太会处理南州国的公务,但是侧影可以帮你,借助侧影的力量,处理好南州国的日常公务。
“大佬真的厉害。换我的话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老国王。”
“那可是!大佬可厉害了,上次我和大佬同在一个副本,大佬一个人就过完了4个呢。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深夜,寝殿中,你处理完事务后,低着眼眉,带着一些侵略性的看着手中的印章。
这是一枚属于国王的印章,代表着他的部分权利,而现在这部分权利归你所有,为你所用。
你微微勾起一抹笑,这么笑有点像反派。
“啊,女王陛下,我是你的狗。”
“这眼神看得我好爽。”
“陛下,请用你看狗的眼神看我啊!”
后排的玩家爆发出一阵一阵的激动。
坐在前排的三个人很少看到你的这种眼神。
这种带着轻蔑戏谑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一时间被惊艳的回不过神,痴痴的看着。
无他因为太有威压了。简直就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女王。
柏源原本站在你的身后,这时走上前一步小声提醒着。
“殿下,该休息了。”
他垂下眼,正看见你手中的印章。
“殿下现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你摇了摇头。
“还不够,远远不够,不过那天狩猎的时候,多亏有你在。”
柏源低着头看着你,微微抿起了唇。“猛虎冲出来的时候,殿下不怕吗?”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若想成,都有代价和风险。”
“大佬好清醒,不仅牛逼,还厉害。”
“是啊,大佬是我见过玩家中最优秀的一个。”
“我想做大佬的男朋友。”
闻言这个玩家挑了挑眉。“你不怕前面坐着的5个?”
“我不怕,只要大佬看上了我,我有大佬护着。我不信他们敢对我出手。”
“行吧。你牛逼。”
前排的5个人脸黑了又黑,真当他们不存在吗?本来有4个情敌就烦,还想来一个。
“哪怕风险是您自己?”
你允许他偶尔的逾矩,毕竟他是不同的,所以他也时常不那么守规则。
但你今天不想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了。
“我累了,要休息了。”
柏源
“我明白了。”
他向后一步走在原地,看着你一步步向床铺走去。
自从你开始接手政务以来,你就不再是无足重量的公主了。
开始有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是看着窥视你,也有不乏的人想要你的性命。
你只放心柏源,毕竟他是你从系统那里抽出来的卡牌人物。
所以你让他夜晚也留在你的房间中守着。
4个人都很心疼。如果你在副本中死亡,那你也会彻底消失。
他们知道你的不易,所以就算知道了对方的存在也不会轻易的交恶。
只要你心里还在意着自己就好了。
系统着想着,如果你真的死了,自己也可以把你捞回来。但看着你如此的信任,柏源还是很不开心。但他也很难想到柏源居然如此忠于你。
“殿下。”
他突然叫住了你。
你回过头去看他。
“我的刀柄始终在您的手上。请您尽可用使用手中的利刃,不要伤到自己。”
你对他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
“谁懂这句话好戳我!!!柏源简直太忠了!!!”
“是啊,是啊,我怎么都没想到他这么忠诚大佬!”
“大佬厉害。大佬不仅自身厉害,身后的男人也厉害。强强联合啊。”
“是啊,是啊!”
系统再次听见这句话,脸黑了。无数次他曾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崩了主神空间。这样他的小骗子,就永远都是自己的了,就不会有4个情敌了。
柏源开心。但另外三人的心情就不美妙了。
都在脑补什么?!
悬锋史官这招太狠了。
奥赫玛元老院看着完结的《渎神之路》咬牙切齿,本来以为只是整神悟树庭那个渎神的黄金裔——毕竟那家伙和妖女也不对付。
但为什么到大结局要把他们拖出来背锅?
你好好写你的小说不好吗?
“果然不该对这家伙放松警惕,”凯妮斯恼怒地将石板掷于一旁,“上次公民议会要税收……”
“上上次要归化民人事任免自由……”
“上上上次要求万帷网言论自由解释权……”
“……我受够那家伙了!好好的当悬锋史官不行吗?非要掺和奥赫玛的政事?”
“当初就不该同意归化民有公民政治权利!都怪那阿格莱雅非要和悬锋人结盟!”
...
悬锋史官这招太狠了。
奥赫玛元老院看着完结的《渎神之路》咬牙切齿,本来以为只是整神悟树庭那个渎神的黄金裔——毕竟那家伙和妖女也不对付。
但为什么到大结局要把他们拖出来背锅?
你好好写你的小说不好吗?
“果然不该对这家伙放松警惕,”凯妮斯恼怒地将石板掷于一旁,“上次公民议会要税收……”
“上上次要归化民人事任免自由……”
“上上上次要求万帷网言论自由解释权……”
“……我受够那家伙了!好好的当悬锋史官不行吗?非要掺和奥赫玛的政事?”
“当初就不该同意归化民有公民政治权利!都怪那阿格莱雅非要和悬锋人结盟!”
公民都有投票权,这极大方便了他们带节奏——那帮平民怎么懂这些事,几句话就能煽动。
那谁知道从悬锋来了个舆论战玩得更阴的家伙?一张嘴和淬了毒似的。
呵,她可算清楚那渎神的那刻夏为什么看上这样一个继位者,都是一丘之貉。
亏得自己探查到的消息都说这二人矛盾不断互相拉黑,都是演给元老院看的!都是假的!
不,应该说是演给那妖女看的,玩得这么脏的史官在想些什么她能不清楚吗?无非就是想多吃几头多押宝。
这种人能有什么衷心可言。
呵,万敌阿格莱雅和那刻夏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说不定还都认为这人不可能背叛,可笑。
能和她凯妮斯对上思路的家伙,她能不清楚吗?
“凯妮斯元老,”一人上前低头汇报,“这是迈德漠斯·知网·万敌、以及迈德漠斯·800%产·万敌相关资料……”
凯妮斯:“……”
一直忙着洗扎格列斯污名的凯妮斯听着这一大堆迈德漠斯万敌什么的就头疼:“这又是什么?”
——这是结合起来让他们不把800%产作物税收拱手相让就身败名裂的毒计。
凯妮斯:“……”
为什么不能直接找清洁工把这家伙给——
因为把遐蝶送了过去,打算等阿格莱雅沉溺于独裁审判欲望后好玩舆论拉她下台,自己打算这么做那肯定不能自己先动手。
再一次,谁能想到会冒出这么个玩意儿?!
“……呵,《渎神之路》目的果然是为了洗白那刻夏污蔑元老院……”
扎格列斯……扎格列斯的帽子是摘不下去吗?!
*
“拜托了史官阁下,”来者双手合十分外虔诚——起码看起来分外虔诚,“史官阁下我想学这个喵!”
甚至搬出了她认为早已过时的口癖。
我:“……”
赛飞儿,诡计半神,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举着石板和我说,她要学眼狩令。
她,要学,眼狩令。
说凭什么扎格列斯可以,她不行。
姐们,这小说啊!小说!我瞎写的东西!当时只是随便给元老院扣锅,就说是利用扎格列斯力量偷走那刻夏的理想和阿那克萨戈拉斯的爱什么的,灵魂告诉我眼狩令我就用上去了,我哪知道这东西扎格列斯会不会?
“我打听过了,史官阁下不要再辩解,是骗不过诡计半神的,”赛飞儿自信一笑,“神悟树庭已经找到阿那克萨戈拉斯的墓碑。”
“别骗我故事都是编的,你的史官身份都摆在这了。”
我:“……?”
不是,哪个被卡课题又或者被挂科的小天才去给阿那克萨戈拉斯立碑啊?这待遇我都没给元老院上过,果然是学者的恨更纯粹吗?
神悟树庭再多找找呢?说不定还能多找到几个,这事有一背地里就肯定有更多!
解释不清了,彻底解释不清了。
坚信自己是没错的猫猫听不进任何解释,铁了心认为《渎神之路》是纪实文学,扎格列斯留了一手。
眼狩令,她想学。
这样下次说要偷走别人的心后,就可以接一句她可以,她真的能做到而不是开玩笑了!
猫咪怪盗固然有趣,但偷心怪盗实在帅气。
赛飞儿飞快地就接受了这个新设定——可恶的扎格列斯,技能不多给点。
那扎格列斯能偷的,她赛飞儿凭什么不能。
为此,赛飞儿甚至跑来奥赫玛拜师学艺,要知道她之前都是避着阿格莱雅的,可见偷心对怪盗的吸引力有多大。
我:“……我理解,但——”
我真的理解怪盗对偷心的执着,灵魂杂七杂八感觉能冒出不少熟悉东西,但我真的不知道这随手一编锅一甩的技能怎么教啊!
“要不,你去问元老院呢?”我试图说服一只犟起来的猫,“你看《渎神之路》里面明明是元老院用的手段,就算清楚也是他们清楚啊是不是?”
对此,猫咪怪盗表示:“逛过了,没找到。”
我:“……”
所以无辜史官又能掏出什么技能卡?
“我要学眼狩令!”赛飞儿掏出我的王的周边发誓,“我要当偷心猫咪怪盗!”
你拿什么发誓都不可能从我这学会——不是等等你拿的什么我问你拿的什么?!
“……放下我的周边,”我说,“我突然想起来偷心猫咪怪盗要怎么做了。”
挺突然的,真的。
*
“首先,你的石板上要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导航软件。”
“然后,你要知晓被偷心者的名字、所在地址,以及记忆宫殿对其来说的意义概念。”
赛飞儿举手:“软件我找裁缝女要,记忆宫殿是什么?”
我:“……”
我陷入沉思:“可能是一个只想找妈的泰坦知道的东西吧,这不重要。”
“总之当你收集完线索,就可以通过导航软件进入对方的记忆宫殿,偷走对方心中秘宝,现实里的他们就会性情大变甚至成为白痴。”
“……”赛飞儿若有所思。
这一听就很扎格列斯,果然是诡计老祖小气鬼好东西全自己留着了,猫咪鄙视.jpg
既然是偷心,借用到记忆什么的,可能是欧洛尼斯力量吧,也正常。
毕竟扎格列斯传说就偷过塞纳托斯的酒,从此有了往返冥界的能力,谁知道他是不是四舍五入也偷了欧洛尼斯什么从此有了往返记忆的能力?
扎格列斯,小气鬼。
元老院都能借用,凭什么不传给猫咪。
赛飞儿继续鄙视。
我不在乎被鄙视的扎格列斯和元老院什么的,只抱着周边内心流泪思考这危险的翁法罗斯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多谢,”赛飞儿想了想,“作为交换,我告诉你我在黎明云崖听到的消息。”
“刻法勒祭司说圣灵显现,民众阿淼菲斯醉中见天父显现,得谕「不可过度饮用蜜酿」,遂戒饮三天。”
我继续忧愁宝贝放哪:“假的。这种神谕要给也是先给莎拉赫塔,她要是接到了肯定会过来和我说刻法勒有话说没听清,再醉几次找找感觉。”
赛飞儿:“……”可恶。
赛飞儿冥思苦想:“还有,「敬拜学派」学者被大地兽踩踏后见天父显现,亲眼得证「一百头大地兽在针尖上跳舞」。”
我忧愁:“假的。如果是真的阿那克萨戈拉斯会用作「大地兽优于泰坦」论据,他提都没提,八成是觉得蠢到没眼看。”
赛飞儿:“……”可恶啊。
赛飞儿绞尽脑汁:“有元老院长期收受贿赂,应该是利用雅努萨波利斯的木马转移财产。”
我叹气:“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觉得木马进城预感不妙,就让看守的悬锋人多检查检查木马里面有没有藏人,结果人没有,钱不少。”
赛飞儿:“……”不是这对吗?
赛飞儿祭出大招:“传说元老年事已高时会派一位年轻人过去照料,等那位元老去世后照料元老的年轻人会神情大变,老态龙钟,酷似那个死去的元老,而且会成为元老院新的一员!”
在灵异恐怖故事中恐惧吧!
我还是忧愁:“这事不好管,他们用炼金术什么的把一个人的记忆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只是记忆不是夺舍,可舍不得这好事轮到外人,随便了。”
赛飞儿:“……”
赛飞儿:“你真的不是住在黎明云崖吗?”
“我闲着没事去那地方干什么,”我嫌弃,“每次公民大会去就够了,空气里都是元老院贵族的味道,用那种自认高人一等的眼神看人,去那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你等等,”赛飞儿摸出一枚硬币向上一抛,“我不信了。”
我:“……”
我就这么等了一秒不到,眨眼间她接回硬币。
“猜猜看凯妮斯现在正做什么?”猫咪把手往桌上一拍,意气风发。
我沉吟:“破防我的迈德漠斯万敌系列?”
毕竟我今天把这阳谋详细发过去了,生怕他们意识不到如果不吐出来那一半税收就会被我舆论打击。
也不知道有没有偷摸着多骂我几句,一想到他们在背地里骂我,就很爽,毕竟我都是光明正大骂他们。
赛飞儿:“……”
赛飞儿:“天父显灵了。”
我:“……?”啥玩意儿?
“果然《渎神之路》都是真的。”
赛飞儿用我不懂的语气坚定着。
我:“……”
默默祝福了一番要去找阿格莱雅要神奇软件的赛飞儿,我掏出石板,忧愁:[唉]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说,怎么就有人分不清现实与小说呢?]
阿那克萨戈拉斯:[……]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在幸灾乐祸阴阳怪气些什么]
阿那克萨戈拉斯:[(滚去和救世主一起吃草.jpg)]
我:[?]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发送消息)
我:[???]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发送消息)
不是,一句话就拉黑,我怎么他了?超绝敏感肌吗?神经病啊!
我要是骗你就这辈子见不到那刻夏
别的已经不重要了,被刀芒草统治的白厄和同样受苦的我,此刻,脑子里只有——发现青草蛋糕真正原材料了。
虽然我不懂什么是慢羊羊以及为什么会认为因为学者思考而长出的草会是青草蛋糕原材料还有到底为什么学者思考会长草。
甚至混乱的脑子里还有什么人一思考神就发笑那现在学者一思考就长草是不是代表着瑟希斯一笑世界就长满了草……
草。
我打住越来越魔幻的思路,急切赶往现场,和白厄想法前所未有地统一——别管为什么长草长的什么草,这玩意儿还能比刀芒草难吃吗?!
王/万敌,青草蛋糕原材料是这个,你换一种草研究吧好吗求求了。
*
...
别的已经不重要了,被刀芒草统治的白厄和同样受苦的我,此刻,脑子里只有——发现青草蛋糕真正原材料了。
虽然我不懂什么是慢羊羊以及为什么会认为因为学者思考而长出的草会是青草蛋糕原材料还有到底为什么学者思考会长草。
甚至混乱的脑子里还有什么人一思考神就发笑那现在学者一思考就长草是不是代表着瑟希斯一笑世界就长满了草……
草。
我打住越来越魔幻的思路,急切赶往现场,和白厄想法前所未有地统一——别管为什么长草长的什么草,这玩意儿还能比刀芒草难吃吗?!
王/万敌,青草蛋糕原材料是这个,你换一种草研究吧好吗求求了。
*
“……”白厄迟疑,“这东西……能吃吗?”
我看着那发光的树杈,也迟疑了。
我们俩思想再一次统一:是什么不好,偏偏是树庭的路边LED?
当然,大概意思是这么个意思,毕竟我也不清楚LED是什么。
这东西我们并不陌生,树庭随处可见。
但……
“那什么,你认识吗?”我向白厄虚心求教。
白厄摸摸鼻子:“那什么,不认识。”
“……”这就有点尴尬了。
“这东西明明这么奇葩,为什么没有关注过?”
“这话说的,要是在奥赫玛我肯定关心啊,但那不是神悟树庭吗?”
“……也是。”
我们成功说服了自己。是的,毕竟那是神悟树庭,大家走路抬头注意赤陶就够了,实在没心思低头看路边的树杈子。
树庭奇葩那么多,奇葩创造出来的奇葩东西更多,虽然长路边会发光的树杈很与众不同,但不学生物养殖的我们确实因为“这里是树庭有什么都正常”这种理由就自然地合理化了。
对哦,搞生物养殖的。
我抓来一个山羊一个莲食,指着那发光树杈问:“这是什么?”
他们:“……”
他们经过深沉的思考,给出答案:“树庭的树杈。”
“……”废话!谁不知道这是树庭的树杈!
我问的是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发光还有为什么会因为学者思考生长!以及能不能吃!
“我是「山羊学派」的,我去养奇美拉了。”
“我……我……”莲食学派的学者憋了半天,“这也不是我的研究课题范围啊!”
“这东西叫「思维枝椁」,因为学者的思考而生于树庭的角落,据说瑟希斯蛮喜欢的,会挑选枝桠最多的一节当做自己的头饰。”
“我就知道这么多!这玩意儿自己长,我们莲食不种的!”
我:“……”
什么,瑟希斯居然是慢羊羊吗?
我赶紧把脑子里面的诡异画面抹去,毕竟理性浪漫这种cp里面出现羊什么的还是有点挑战猎奇……但看着那发光树杈,忍不住想象戴头上是什么模样。
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能吃了,毕竟不是草是树杈,啃草就够了啃树枝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
“谁通报的草,站出来,为什么指着树杈说草?”
“那……那什么……当时莲食的在旁边煮刀芒草……”一个奥赫玛人心虚举手。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白厄失落地走了,不能吃的发光树杈救不了他。
我也失落地……等等,我盯着那发光树杈,陷入沉思。
这东西……纯天然无污染新能源免费光源?
我激动起来,然后想起现在奥赫玛最不缺的就是光照——一天二十五刻都是亮堂堂的。
我又重新萎靡回去,打算离——
等等,能不能做成艺术品高价卖给元老院那些人?我的脑子就这个方向思考,一发不可收拾。对啊,元老院不是就喜欢这些什么泰坦的宝物吗,四舍五入这可是瑟希斯头顶的树杈啊!
不过这在神悟树庭随处可见,可能元老院不上当……问题不大,营销一番,毕竟这可是瑟希斯都戴的树杈,四舍五入这可以是爱情的象征是理性的象征,卖给表白的热恋的结婚的小情侣以及缺灵感卡研究的学者……
太棒了,原材料0成本,加工……不需要加工多少,瑟希斯会加工吗?不会吧。那直接往头上戴不就好了。
我发现了一条新产业链,「思维枝椁」在奥赫玛长得很少,只是因为发光树杈太震惊所以举报给我,但这东西神悟树庭路边有的是……
马上掏出石板联系树庭那边的人:酷爱,给我运一批发光树杈来奥赫玛试试水!
这个让人失望的插曲过去,我还得继续处理树庭学者带来的麻烦。
学者是沉浸自己世界的犟种,我深知这点,所以奥赫玛,你们早点习惯好不好。
只要接受神悟树庭都是一群神经所以他们干出什么事来都正常这点,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山羊学派」的偷奇美拉,「生命花园」你们就不能偷「山羊学派」的学生去做苦力吗?谁偷奇美拉谁替奇美拉工作,我不信治不了他们。
莎拉赫塔……我哽住,这家伙真的油盐不进只进酒,再多加两个助理吧,五个!整整五个!五个总得能看住人了吧?!
赤陶整出来的浴场水仗……这个不用管吧,我理直气壮,别以为我不知道门关月第七日会举行的浴池水仗大赛青年组和门关月第十五日的浴池水仗大赛儿童组。
又不是没玩过,当赤陶返场得了。
实在不行多罚点钱,等他们没钱了自然会过来给我老实打工。
和敬拜智种绳结聊完怀疑人生想跳楼的……这我真救不了,实在不行把人送去给赤陶吧,赤陶不是被我安排在研究那什么心理治疗和教育吗?总得能把树庭整出来的救一救吧?
而且这方面树庭的人应该蛮有经验……
那目前最大的问题只剩一个了,那刻夏带出来的兵,智种的家伙,才来多久啊就摸出一个我都没听说过的育种室。
还不带我一起,怎么回事啊你们。
我怒气冲冲赶过去,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也清楚自己闯大祸,一个个缩着身子等捞老实得不行。其实没有反思不会后悔全是下次还敢的回味哈。
“这、这不是怕您拦着我们嘛……”智种心虚。
“那能一样吗?!”我怒斥,反应过来可能隔墙有耳,重新凑过去小声指责,“这能是一回事吗?!”
“这奥赫玛不清楚的东西八成是元老院的啊!你们这群狗这种事居然不带我!”
要是能抓到元老院什么八卦把柄我能写多少黑他们的稿子啊!凭什么不带我!
智种:“……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他们果然还想有下次。
算了,毕竟是那刻夏带出来的兵,看看那刻夏手下的阿那克萨戈拉斯吧,就知道智种没有省心的。
“所以那个什么育种室是干什么的?”
不会是研发什么物种入侵植物或者针对黄金裔的物种吧?
智种学者面面相觑,凑过来七嘴八舌绘声绘色开始给我描述。
说是叫育种室,其实根本没有土壤和幼苗。
那「忆种培育师」培养的是记忆的种子。
一整个育种室里面都是色彩斑斓的「记忆」。
比如说出身政治世家梦想成为舞者的少女,此生与舞台无缘,而在这育种室的培养皿里,「她」可以翩翩起舞,待记忆的种子生长完毕,那名少女便可以来此取走这份记忆,据说比亲身经历的还要鲜活。
“我们不就是想体验一番吗!说不定多换几份人生经历,对比一下,就能追求到生命的本质了呢?!”智种学者为自己行为辩解。
我没听,毕竟早就习惯了。
我现在满脑子那什么育种室。
虽然有点细思极恐不会自己所处的世界也是在生长的记忆的种子……
还有点哲学纠结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人生,拥有这份记忆到底算什么……
但是吧。
我:“所以你们搞到手了没。”
别管了,史官想要,史官拥有。
我不允许元老院有的好东西我没有。
智种们:“……”
智种们支支吾吾。
我眼神一凌:“莫非你们想进元老院卖沟子?”
智种们:“……”
智种们果断掏出一份培养皿。
“你知道的……”他们打哈哈若无其事。
那我可太知道了,来都来了的道理嘛。
我也若无其事接过那份培养皿,没有追问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到底顺了几份,就这么揣怀里若无其事走了。
智种们:“……”
智种们在我身后呐喊:“不要忘记捞我们啊!”
哦对哦还有捞人。
我掏出石板找阿那克萨戈拉斯,明明是那刻夏的兵,凭什么要我负责。
发现他还没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那就不能怪我了,在元老院手里多待几天吧。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又做了什么?]
我:“……”
我深沉地看着石板,然后抬起头四周看了看,确认自己没被监视,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家伙如此精准地找了过来?
阿那克萨戈拉斯:[那群来我家附近砍树枝的是怎么回事?]
我:“……”
什么,居然是「思维枝椁」的事吗?
怎么回事啊神悟树庭,我只是让你们给我弄一批过来,怎么就精准跑去阿那克萨戈拉斯家砍他家附近的啊,是因为他家的树杈长得格外茂盛吗毕竟是因为学者思考长出来的……
我:[你不能一有事情就怀疑到我头上]
史官是无辜的,史官完全没有想干坏事。
阿那克萨戈拉斯:[和你无关?]
那肯——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以万敌的名义发誓和你无关]
我:[……]
我:[其实有点微不足道的关系]
我:[你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向来老实]
阿那克萨戈拉斯:[……呵]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都怪那些砍树杈的家伙,树庭那么多树杈不砍偏偏跑去阿那克萨戈拉斯家砍。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我想了想阿那克萨戈拉斯在树庭的那种既被警惕厌恶又被敬佩推崇的复杂处境,在无人能看见的角落竖起中指,他们包故意不小心的。
可恶,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史官。
我马上转移话题:[那什么,那刻夏的兵你管不管?]
阿那克萨戈拉斯:[……]
阿那克萨戈拉斯:[智种那群家伙在奥赫玛惹出什么事来了?]
他好懂,不愧是树庭的,不愧是那刻夏左右手。
[他们闯进元老院的育种室了]
[你或者那刻夏对「忆种」感兴趣吗]
[我觉得他们包偷偷顺了私藏了东西]
[加油阿那克萨戈拉斯,只要你把他们捞出来,就可以拿到他们手里的东西了!]
我噼里啪啦把育种室给他介绍了一番,还多列了几个阴谋论啊世界是虚假的啊这种猜测——我可太懂怎么钓智种这些追求生命本质世界本源的犟种学者了。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最好没骗我]
我:[包的!]
我:[我要是骗你就这辈子见不到那刻夏!]
阿那克萨戈拉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发来省略号,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成功把事情甩出去了!就让那刻夏的黑暗帝国和元老院掰头吧!
加油阿那克萨戈拉斯!只要你够努力你一定能从元老院手里捞回智种学者,再努力一番一定能从他们手里敲出他们顺的东西!我相信他们手里一定不止一份!
我也很忙的,我还要带着新到手热乎的「忆种」培养皿献给王!
[史官阁下!不好了!]
石板冒出熟悉的消息,我:“……”
[奥赫玛人吃了树庭的果子变成傻子了!]
[史官阁下怎么办?史官阁下您快来看看啊!]
我:“……”
我两眼一黑看不见自己的未来。
【燕云众人观影】少东家行侠仗义却惨遭入狱,青溪医生为业绩竟卷成这样!?
【少东家因为故意伤人被通缉了。
事情回到一天前,正在承恩镇游历的少东家无意间发现了村民杨兴的秘密——原来他的妻子竟是他自己拐来的!
那可怜的女人日日被他囚禁,而更可恨的是,这事村里人尽皆知却无人理会。
虽然最后那女子逃走了,可少东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气不过,于是就对那可恨人贩子动了武。
然后少东家就开始了被官兵追捕的日子,成功逃跑了好几次后,最终被抓的少东家很是不爽:
“那个为非作歹的杨兴你们不抓!那些为虎作伥的村民你们不抓!偏偏来抓行侠仗义的我!我呸!”】
“呸呸呸!这些家伙什么抓我老大!他明明是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不奖励就算了还要抓他去坐牢......
【少东家因为故意伤人被通缉了。
事情回到一天前,正在承恩镇游历的少东家无意间发现了村民杨兴的秘密——原来他的妻子竟是他自己拐来的!
那可怜的女人日日被他囚禁,而更可恨的是,这事村里人尽皆知却无人理会。
虽然最后那女子逃走了,可少东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气不过,于是就对那可恨人贩子动了武。
然后少东家就开始了被官兵追捕的日子,成功逃跑了好几次后,最终被抓的少东家很是不爽:
“那个为非作歹的杨兴你们不抓!那些为虎作伥的村民你们不抓!偏偏来抓行侠仗义的我!我呸!”】
“呸呸呸!这些家伙什么抓我老大!他明明是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不奖励就算了还要抓他去坐牢!真是气死我了!”
红线小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拳头一个劲地挥着,像是要冲进去把那群官兵撕个粉碎。
寒香寻神色也是颇为不悦,直骂道:
“老娘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见多了是恶徒逍遥法外地快活,反倒是好人往往没有好报不得善终于!这狗屁衙门就是笑话,和那杨兴倒是配凑成一对。”
“哎,就是委屈了我家那小子,若是之前在清河,我还能循着那群当官的狗德行去打点一二,这次他却真得去那牢里头吃苦头了。”
伊刀连连摇头,看起来还有点懊悔:“啧,早知道这小崽子还有被官府通缉的一天,当初我老刀就传授点经验给他了,毕竟我也算是被重金悬赏出了名声。”
寒香寻扫他一眼,“你个死人刀马后炮,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陈子奚也是看的眉头一皱,可旁边的江晏仍旧一言不发,于是他扇子一挥问道:“你家那小孩都被抓了,你还不担心?”
江晏却只是一闭眼,沉声道,“太意气用事了,动手的时候有人在旁都没发现,等到夜深人静或找个四下无人的地再动手不迟。”
话是这么说,陈子奚却看见江晏的手已经攥紧了剑柄,这人若是在场,那群官兵怕是都讨不了好。
而温无缺则轻巧一翻指尖铜板,记住了那村的地址和那抓捕的衙门,她生平最恨凌虐妇孺的恶人和无所作为的官差。
【开封某处地牢,蓬头垢面、衣裳破烂的少东家正仰头发呆。
这时突然却有人向他发来了动作邀请,仔细一看居然是邀请他“正经双修” !?
少东家大为震惊,这时他才开始仔细环视周围,发现这小小牢房里还真是人才辈出——
有躺地上装死的、有趁人多开启多人修炼的、有吹笛子跳舞的、有直接跪下开始乞讨的、还有正打算贿赂狱卒的......
到处洋溢着快活的气氛,可一点不像什么罪孽深重的地方。
于是少东家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接受了那个陌生人的动作邀请。
反正进了监狱什么都干不了,那就加入吧。】
“哈哈哈,这开封监狱里还真是个个都是人才,可当真是让我开了眼了,有机会我都想进去坐上一坐了。”陈子奚被那滑稽的场景逗得笑出了声。
江晏则是默默向他翻了个白眼,冷不丁说道:“监狱里可没酒喝。”
“啊?那我不去了。”
红线看着那突然变得宛如乞丐的老大,脸蛋皱成了一团,“老大怎么变成了这幅乱糟糟又臭烘烘的样子,他有多久没洗过澡了?而且这里面的人看起来都疯疯癫癫的,老大他不会被欺负吧。”
说着她的声音甚至还带上了颤抖,“难怪我不听话爹爹就会用衙门捕头来吓我,这里面真的太可怕了……呜呜呜老大,我不想你坐牢啊。”
“好了,你老大不会有事的。”寒香寻拽过红线给她擦去脸上眼泪,可她自己也是满面愁容,心里想的都是——
那小子在里面吃的肯定不好、睡的肯定也不舒服、穿成那样也肯定洗不了澡、衙役说不准还会打人……
越想她心里便越不是滋味,那孩子被她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以往犯了事,她最多不过让他和大鹅一起关几天禁闭,那有受过这种苦啊!
【少东家修炼完后,那个热心邀请的狱友居然又凑了过来,悄悄说道:
"这位少侠,那个…我看你身上多处有疾,想必是还未寻得良医诊治便不幸入狱,而恰巧本人便是出身......"
少东家见那人奇奇怪怪,想来这监狱里又都不是什么“好人”,实在忍不住打断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哎呀少侠你别急嘛,我其实是青溪门的医师,我就是想问你出去了之后能不能让我治你,让我当你的专属私人医生!我真的抢不到业绩了呜呜。”
那人言辞诚恳又一脸殷切,少东家觉得拒绝实在有些于情不忍,便同意了他的请求,可他又实在好奇,问道:
“你们青溪门真的都卷到这种地步了吗,怎么坐牢还在想着治病!?”
说到此,那位青溪门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一个劲的倒苦水:“少侠你是不知道啊!青溪不仅对KPI有要求,门规更是森严,连门派衣服都要升到二级才能买啊!”
【燕云众人观影】少东家在樊楼当花魁,只因开封房价太贵
【华灯初上,开封城一片繁华夜景,游船画舫中一座灯火通明的酒楼巍然矗立。
镜头拉近,在那樊楼大厅中央,一座雕花玉砌的舞台高高垒起,几位身姿曼妙的舞者正随着乐声起舞。
忽然,乐声由轻柔转为激昂,巨大的牡丹画卷从高处铺展开来,一道遮面倩影翩然而出,正是那樊楼新晋的花魁。】
“哇,这就是开封吗!好大好热闹啊!还有这个樊楼也好漂亮,里面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哥哥姐姐!
红线小脸上满是羡慕和憧憬,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怪不得老大要去开封呢,我也想去!”
伊刀也不经感叹,“这樊楼内竟然如此奢华,想我死人刀一路从边关杀过来,早听闻开封城的千日春是一绝,却没来...
【华灯初上,开封城一片繁华夜景,游船画舫中一座灯火通明的酒楼巍然矗立。
镜头拉近,在那樊楼大厅中央,一座雕花玉砌的舞台高高垒起,几位身姿曼妙的舞者正随着乐声起舞。
忽然,乐声由轻柔转为激昂,巨大的牡丹画卷从高处铺展开来,一道遮面倩影翩然而出,正是那樊楼新晋的花魁。】
“哇,这就是开封吗!好大好热闹啊!还有这个樊楼也好漂亮,里面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哥哥姐姐!
红线小脸上满是羡慕和憧憬,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怪不得老大要去开封呢,我也想去!”
伊刀也不经感叹,“这樊楼内竟然如此奢华,想我死人刀一路从边关杀过来,早听闻开封城的千日春是一绝,却没来得及喝上一碗,当真有点可惜。”
陈子奚却是十分纳闷,他看了眼从刚才起就眉头紧皱的江晏,不解道:“怎么这画面老围着那樊楼花魁转,你家那孩子呢?”
【台上的花魁步伐摇曳,时而如春风拂柳,时而如飞燕掠水,身上绿色霓裳在空中划出道道香风,引得四座宾客连连赞叹。
等乐声复又进入高潮,那花魁居然一个曼妙转身摘下了脸上的面纱,朝着台下众人抛去一个媚眼。】
江晏脸上的表情一下没绷住,只能低下头来作扶额沉思状,其实他刚才见那花魁眉目便觉得眼熟,结果没想到自己的疑虑还真成了真,“这孩子,真是……”
陈子奚的扇子更是直接被惊到了地上,他看看那花魁又看一眼江晏,只觉得不可思议,接话道,“这孩子还真还是…能武又能舞。”
“我去这臭小子!他整这出也不怕把老子吓死,那脸上抹的花花绿绿的还学人家抛媚眼,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伊刀显然是被少东家那出人意料的出场方式吓得不清,呲着牙直吸气。
寒香寻则是一拍桌案,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这混小子在自家客栈端个菜都难,结果跑到别人家酒楼那么卖力。
早知道他那么爱跳,就在不羡仙搭个台子让他跳个够!这样子真是像什么样!”
“没准他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是潜伏在此地收集情报也说不定。”褚清泉只好轻拍着寒香寻的背脊为她顺气。
红线的嘴巴更是惊得一直没能合起来,她满脸难以置信,就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什…什么,漂亮花魁是老大,老大是漂亮花…花魁!?”
此时天不收伸手过来挡住了她的眼睛:“接下来小孩子不该看的就别看了。”
【一舞毕,少东家微微欠身,唇角含笑,目光扫过台下众人,居然又退下一件外衣,合着羽衣霓裳的曲子跳起新舞。
突然二楼的贵宾厢房响起一阵喧闹,竟然是一满脸横肉、商贾打扮的男人想要花千金邀花魁到厢房内为他独舞,那人一脸色相,话中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呸!这龌龊登徒子,千金就想让我好生细养的娃娃给他跳舞,当真是白日做梦,老娘要是在场非得取了他狗命!”寒香寻嗤笑一声,看那商贾的眼神已犹如看一个死人。
江晏也是下意识握紧了剑柄,低声说到:“但愿他能护好自己。”
伊刀从鼻子里重哼出一口气,面露鄙夷,“老子行走江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见色起意的卑劣小人,碰到可真让人作呕!
但想来那小崽子也不是个轻易能让人占便宜的主,这人定是没什么好下场!”
“的确,这樊楼看似是风月酒楼,实际上却是醉花阴收集情报的据点,这人在此地如此生事,怕是讨不到好。”褚清泉也笃定开口。
【眼见那闹事男子强要不成就想动手,方才还在那台子中央起舞的少东家已经攀着根绸缎升到了半空。
他与那厢房里守着的醉花阴弟子一对眼神,手中红绸缎一出,便将那人直接击飞了出去。等到人被赶出樊楼,少东家已经在满座宾客中选了人带着在空中飞了。】
“哈哈哈,这小孩真是有趣,还知道在人群里选个最好看的带,不让自己多错吃一点苦头。”
陈子奚抚扇轻笑,“我看啊,各位就别担心了,这人在樊楼分明混的是风生水起。”
伊刀面露赞赏,“我就说这小子心里有谱!而且,这红绸缎用得是真顺溜,看来在这樊楼里也是学了不少东西。”
他咧嘴一笑,拍了拍江晏的肩膀,“老江,你这养子可真是个人才,什么都能学会。”
江晏无奈摇头,低笑一声:“看来是练舞的时候也没忘了练武,还在外面偷师学了不少,真不知是该夸还是该罚。”
褚清泉眼中也带上几分欣赏,说道:“这一手倒是漂亮,既化解了危机,又让宾客们开了眼界。不过,他这样随意带人飞,会不会有些危险?”
“呵,这有什么危险的,那混小子在家的时候哪天不是上天入地闹腾,我只怕是那樊楼太矮,还不够他飞的!”寒香寻眉头紧皱,神色依旧不悦。
而此时红线也挣脱开了天不收手掌的桎梏,兴奋地跳了起来,拍手叫道:“老大好厉害!我也想跟他一起飞!
就是他现在穿的衣服好少啊,不冷吗?”
【几曲舞毕,今夜花魁的专场便也谢幕,可退场的少东家却并未离开。
【观影体】世界之外观影重拾神王明珠1
OOC预警!!!有私设,有改动。
小白文,文笔不好。
有错别字,抱歉。
到柏源啦!作者是按着顺序写。下一个就是北风……作者忘记名字了。
嗯,作者会把南州国的一些大臣加进来。那种女王激推的。
——————————————————
每个人从上次的光幕中的内容缓过来后才重新回到主神空间。
没人知道。一电集团,如今是真正的消失在了四个大州中,就算再残存的势力也没了。
南州国这几位大臣一脸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空间。
他们作为你的大臣可是非常敬仰你。
毫不怀疑的说他们就是你的激推,谁说你他们和谁反。
—系统—
“这次的任务有些特殊。”
嗯,您说?哪里特殊?
—系统—
……
“...
OOC预警!!!有私设,有改动。
小白文,文笔不好。
有错别字,抱歉。
到柏源啦!作者是按着顺序写。下一个就是北风……作者忘记名字了。
嗯,作者会把南州国的一些大臣加进来。那种女王激推的。
——————————————————
每个人从上次的光幕中的内容缓过来后才重新回到主神空间。
没人知道。一电集团,如今是真正的消失在了四个大州中,就算再残存的势力也没了。
南州国这几位大臣一脸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空间。
他们作为你的大臣可是非常敬仰你。
毫不怀疑的说他们就是你的激推,谁说你他们和谁反。
—系统—
“这次的任务有些特殊。”
嗯,您说?哪里特殊?
—系统—
……
“这个任务有一段前景介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系统带你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上去像是大学。
“这是哪里?”
—系统—
“这是你所经历过的波瑞阿斯号在的世界的未来。
现在距离那世界过了大约100年,每个世界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时间线。
你现在便是在这条时间线上更靠近未来的一个时间点。”
“盲猜一波,大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这次是谁的啊?”
“我觉得是,顾时夜的。”
“我也是。”
夏萧因听到背后玩家的议论声很是不满。“这次肯定是我!”
“怎么这么肯定?就不怕待会打脸?”易遇阴阳怪气的开口。
“怎么不是我难道还是你?”夏萧因直接开口反击。
“我觉得是我。”柏源开口,因为他总觉得旁边的系统一直盯着他,而且还有很大的敌意。
“嗯,我觉得是我。”顾时夜也开了口。平时他很少开口。都是认真的看着光幕中的你。
每次吵的最凶的就是易遇和夏萧因,两人一个带着绿茶属性,一个带着傲娇属性。
“顾帅舍得开口了。真不知道姑姑是怎么和你认识的。”
系统看着光幕中播放的画面也猜出了接下来要播的是什么。
但是就很不爽,柏源自己意料之外的角色,当初你随着指示,去找自己的这张卡牌的主人,结果就这么看到了柏源。
压根没有看到旁边再走几步的人。就这么以为柏源是这张卡牌……
系统当时真的很想大声的告诉你,说你找错了。可是又因为限制规则不能说。
你在系统的要求下进了一间课室。没过多久就开始上课了。
这是一节历史课,内容是通过正式和各种野史去研究一个叫做南州国的国家最后一任女王。
传说记载,她专断残暴。荒淫无道,是说出名号便能让小儿夜啼的存在。
因为她的种种行为,本就走向末路的南州国越发摇摇欲坠。
最终在其手上毁灭,而女王仓皇逃出之后不知所踪。
“……这听起来简直像是纣王在世。
不过南州国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
一张面孔划过你的脑海。
—系统—
“这是你。”
“???这是陛下,你告诉我这是陛下。”柏源简直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向旁边的系统。
几位大臣也摸清楚了一点。但是看着光幕中系统说那残酷无道的女王陛下就很不可置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陛下?”
“陛下人美心善,不仅善良,还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南州国上下都很喜欢陛下!陛下可不是这样的,这是胡说,这是编造!”
“我要告这个系统诽谤。”
“陛下,如此有权威的女王怎么可能是这样的!这系统一定是皇子党的余孽。”
南州国的几位大臣在那里气得吹胡子更严。唾沫横飞,就差指着系统说了。
—系统—
“这是你”“……嗯?”系统不顾你的疑惑,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
“我?专断残暴、荒淫无道?”
“大佬一脸懵逼的样子真的好有意思。”
“是啊!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次大佬竟然是南州国的女王。”
“我之前都说过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
“我只是之前没想到那个方面,不过大他真的很厉害啊。”
另外三个人都没想到。你的任务真广泛,他们也想过南州国的女王会不会你,但是南州国的那位女王行踪不定。
也不经常出面。这一点很像你,但是又没见过面,又不确定。
但没想到真的是你。
—系统—
“这个女王就是我为你在这次任务中生存的身份。”
之后系统又和你解释了一些。开始颁发本次的任务。
重拾神王明珠A级
副本任务
扭转你和南州国在“历史”中的结局。
身份介绍
你是南州国的女王。
易遇看着女王两个字,良久。扯出一抹笑。心想着等回去就让西大洲和南大洲联系。到时候自己必须是姑姑唯一的皇夫。
再次恢复意识,你已经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你身穿华丽的衣裙,身处一间宫廷风的卧室里。手上拿着一些报纸。
是之前你听到的那些历史课堂的讲解。
“南洲国,位于南大洲中部的国家,被誉为距离众神最近的地方,是神王遗落在人间的明珠。
她发样于那白沙河的河谷,创造过璀璨的文明,有着悠久的历史,也有着富饶的土地。
可是王朝的末期,给她留的只有战火,动乱与创伤。”
彼时的历史,却成为了此刻的现实。
—系统—
“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南州国的公主,更多的信息要通过你自己来发现。”
说完这句话后系统便消失了。
你想着之前在历史课上那历史老师讲的历史,笑容缓缓消失。这不像是我能完成的任务。
“???不是系统这合理吗?
这真的合理吗?
我这公主的身份而且还是个不受宠的,我怎么发现?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玩家了?”
—系统—
……我只负责对接你。
“大佬的吐槽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系统真的有点狗啊。
大佬的这个身份如果没有机缘的话真的很难成大事。
不过大佬很牛逼,就算没有挂也可以的。”
“难怪陛下会忘记你。”柏源一开口直接扎进系统的心里。
系统也是好不惯着柏源开口回击。“她不记得我没关系,但我能让你和她见不了面。”
“你大可试试。除非你想违背主神空间的规则。”柏源开口直接搬出主神空间的系统规则。
“那……
能不能给我开个挂?”
系统的声音仿佛也变得谨慎而凝重。
“……你想开什么挂?”
“一般需要文韬武略的游戏都可以抽卡的。
可以抽到忠心耿耿帮助自己的文成或武将什么的……”
对方似乎真的思索起来。
“可以,需要100积分,仅限一次。”
系统看着这画面就心梗。当时做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压根没想到。
柏源直接代替了那张侍位卡。而你毫不怀疑,看见柏源就直了。
压根没有看见头指的地方,还有100m。
随后五张卡面出现。
“你可以选择其中的一张被抽到的人将会毫无条件的支持你完成任务。”
你选择其中一张翻开,只见一张人物卡缓缓落在你的手中,只见上面是一个面具模样的侍卫打扮的身影介绍。
普通侍卫,稀有度: 极为寻常。
介绍: 战五渣侍卫,干啥啥不行,可能能帮你壮胆?
“看吧,我就说这个系统是大皇子的余孽,他竟然说南国之刃是战五渣!”
几个老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介绍。
好家伙,你玩别的抽卡游戏只见过极为稀有,还是第一次看到极为寻常的。
“大佬的手气和我一样。”
“我也是每次抽卡必歪。而且还会大保底。”
“说多了我的小心脏都好痛。”
“是啊,我简直是非酋体质。”
“就算姑姑抽到最差的,但是姑姑本身就很出色。就算不用这张卡,姑姑也能完成任务。”易遇毫不吝啬的开口夸奖。
说完这句,系统你就不吭声了,无论你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响。
之后你随着指示来到了一个餐厅。然后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手提着一根水灵灵的大萝卜和一根大长茄子从餐馆里出来。
即使只穿着一身白衬衫,外套是一件深色的夹克式外套。
但年轻人的身高腿长,身材比例优越,可以看得出拥有一副极好的身材。
看上去极为不寻常,应该就是他吧,你从车上走下来向对方走去。
旁边白色的指标。都冒红了,你都没有发。而指标下面还有一个差100m的小字。
“好搞笑,旁边的指示都冒红了,大佬都没有意识到。看到旁边的帅哥直直的下车去了。”
柏源看着画面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我就说每次你看着我敌意怎么那么大!
每次和陛下说话还没有说完,陛下就离开了。原来我是你的意料之外啊。”
系统看着旁边的柏源就气不打一出来。
不仅是他的意料之外,而系统根本没有想到柏源会这么忠心于你。
甚至你离开后都没有篡位的打算。
“原来陛下是这么和柏源侍卫遇见的。”
“可是我看到指标好像还差100m。”
“管他的,我们陛下和柏源侍卫就是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