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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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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呢,知不知道现在那帮商圈里的人都怎么调侃你的,简隋英把你的名声都搞成什么样儿了。”
李玄无奈地看着在咖啡机前鼓捣的李玉。
他前阵子远在南方出差都听说了京城里那些杂七杂八的闲话,李玉身在暴风眼里,倒像是没事儿人,成日乐得自在,在公司里喜滋滋地给简隋英干活儿,甚至还有心思在闲暇之余修理茶水间的咖啡机。
“什么样儿?”李玉扭头看了哥哥一眼,“我觉得……还好吧,外人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吧,自己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李玄才喝了口茶,被弟弟这不以为意的淡然惊得差点呛了嗓子,他发现李玉的嘴角居然还挂着不明所以的笑,愈发恨铁不成钢。
被旁人讲成是不识大体的“公老虎”,这傻小子还觉得好呢。......
“还笑呢,知不知道现在那帮商圈里的人都怎么调侃你的,简隋英把你的名声都搞成什么样儿了。”
李玄无奈地看着在咖啡机前鼓捣的李玉。
他前阵子远在南方出差都听说了京城里那些杂七杂八的闲话,李玉身在暴风眼里,倒像是没事儿人,成日乐得自在,在公司里喜滋滋地给简隋英干活儿,甚至还有心思在闲暇之余修理茶水间的咖啡机。
“什么样儿?”李玉扭头看了哥哥一眼,“我觉得……还好吧,外人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吧,自己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李玄才喝了口茶,被弟弟这不以为意的淡然惊得差点呛了嗓子,他发现李玉的嘴角居然还挂着不明所以的笑,愈发恨铁不成钢。
被旁人讲成是不识大体的“公老虎”,这傻小子还觉得好呢。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太过火了吧,你这还没出学校呢,以后要在商场里立足,还是多少要顾及一点儿名声。”
“以后在商场上露脸也是看能力,再说,京城都知道咱们两家的关系,我管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跟我犟是吧。”
咖啡机滴滴地叫了两声,被李玉捣鼓好了。
“别瞎操心了。妈前阵子还催你赶快找个女朋友呢,今年过年能带回家……”
李玉话音未落,李玄就认输了,他把剩下的半口温茶一口喝了,起身,打算就此别过自己的傻弟弟。
“好喝吗,简哥特意给你准备的,喜欢的话下次还托人给你带这个。”
李玄一顿,回头看着矮桌上的茶包,倒退两步,拿起来掂了掂,装进了公文包。
“嗯,还不错,我赶着回去复命,就不去亲自找隋英了,你记得替我谢谢你老婆。”
李玄调侃完,拎着公文包开门走了。
李玉被哥哥的戏言戳中了软处,笑容挂在脸上久久下不去。
其实闲话也是最近才流传甚广的。
说来也奇怪,之前两人刚结婚那阵子,他心里没着落,不愿简隋英在外头推杯换盏,跟简隋英较真儿的时候,反倒没那么多风言风语。
李玉大概能猜到,这谣言流水是从何时何地流出来的。
几个月前,他和简隋英去参加了京城一位名贵的回门宴,新郎和简隋英关系很好,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同伴郎团拉着简隋英要出去敬酒玩闹,那天恰好李玉姑姑回京办事,晚上约了一家人一起吃饭,李玉想提醒简隋英,碍于在别人的喜宴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简隋英被几个人起着哄拽离座位,李玉怕他喝多了,还是想叮嘱他两句。
“隋英,少喝点儿,晚上还……”
周围吵闹,几个人又嘻嘻哈哈,李玉的话简直是水滴入海,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无奈之下李玉拉了拉简隋英,却没拉住,让他的袖子从手中滑走了。
几个伴郎带着简隋英要走,简隋英明明都离了椅子,却忽然回头。
“哎等等!等等!李玉有话跟我说。”
简隋英把拉扯自己的好友们撇开,凑到李玉跟前,侧耳听他的话。
“宝贝儿,你刚才说什么?”
跟伙伴玩闹时的笑容还嵌在简隋英眼角眉梢,他稍稍偏头,认真的神态下双目含笑,李玉心头一颤,张了张嘴,吐出话音时不禁染上几分动心的颤抖。
“少喝点儿,晚上要回趟家,我姑姑回来了,想一块儿吃个饭。”
简隋英意外道:“啊?今晚吗?要不我不喝了,在这儿陪你。”
李玉摇摇头,他觉得不大好,毕竟今天是简隋英朋友的婚礼,不能太驳人面子了。
“少喝点儿就好,意思意思。”李玉笑着比了个举杯饮酒的手势。
“明白,意思意思。”简隋英学着他比了个同样的手势。
两人在一起不足两年,简隋英过去圈子里的那些旧交尚未适应他这已婚男士的身份,主要也是二人刚结婚那阵子简大少有点猛虎入笼的顽劣,组了几回刻意气李玉的酒局,拉着一群人在包厢里又唱又跳到凌晨,拖到李玉忍不住进门寻人才没头没尾的结束,导致简大少放荡不羁的性格更加深入人心。
简隋英多情风流的陈旧印象还深刻在朋友们的记忆中,他们都还把简隋英当从前那个自由潇洒的单身贵族看。
直至这场回门宴。
他们一群人乐呵呵地各处走桌时,简隋英喝酒就好像喝烫嘴的汤药,甚至根本不能算是喝,是小口抿,品红酒也不见他这么品过。
真是太阳西起东落了,简大少喝酒都矜持起来了。
大家伙都高高兴兴地举杯痛饮,独独简隋英跟在他们旁边不近不远的地方小酌,走过几桌后,免不了有人拿他打趣。
简隋英装作勉为其难,喝了半杯啤的,算是今天他喝得最多的一口了,在周围人的揶揄嬉笑中,正儿八经地向他们表示自己不是不想放开了喝,而是不能。
“夫人让少喝一点儿。”
离他最近的朋友忍不住翻他个白眼,用力搡了他一下,并嫌弃地赠送一句:“没出息。”
这要是让二十出头的简隋英听着了,必然要拽着朋友在酒量上比个高下,不过岁月如流,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戴着婚戒的简隋英。
简隋英这个被伴郎硬拉上凑热闹的,就跟新郎似的,宴席过半,他都还没有人家新郎喝得多。
喝到后面,朋友忍不住又要打趣他。
“人家新郎喝得少是为了晚上和刚过门的新娘子洞房,你这也养鱼,凭什么?”
“我又不是没有老婆,我也可以洞房啊。”
伴郎团最后实在经不住简隋英这么没趣的样子,就放他回去了。看着简隋英离去时盛满惬意的背影,其中一位伴郎啧啧个不停。
“你看看,隋英之前多么不羁的风流客啊,这一结婚,素成个什么鬼样子了,”友人颇为遗憾地摇头道,“哎,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新郎听见,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押解到自己腋下。
“一想到你以后也会成那样,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你了。”伴郎还在不知死活,嬉皮笑脸地看着新郎。
“闭嘴!”
那场婚宴来了不少京都中非富即贵的太子党,简隋英是京城里备受瞩目的那类人,在好兄弟回门宴上躲酒养鱼的行为自然被好事的看了个七七八八,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三天,英明神武的简大少就被划归到了“怕老婆”的行列中。
某天,简隋英被简东远的一些旧识邀请参加饭局,简隋英想躲,可简东远已经替他答应了,直接把地址给了他。
简隋英看着地址犯愁,他知道那群老家伙找他干什么,无非是知道他最近拿下了一个大项目,又跟新调来的地税局局长有交情,所以想跑来分点肉吃。
一到包厢简隋英就开始头疼了,他处理了一天的工作,晚上还要跟一群既不能得罪又不想分享的老总虚与委蛇,哪能不头疼。
吃了没几口,简隋英就想跑,他在脑中疯狂思考着对策。
放在以前,这事儿他是信手拈来的,只是李玉当了副总之后,这种婉拒别人的活儿都被他包揽了,简隋英有阵子没用过这样的脑子,不免生疏了些。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自己最近的风评,于是随口胡诌,说是家里人偏就今天想吃京城最南头的一家蜜三刀,那家店晚上八点就关门,他要是买不着,今晚连家门也进不去了。
话毕,桌上一群浮沉在几十年枯燥婚姻生活中的老总们以一种或震惊或钦佩又或好奇的目光看着简隋英。
说出来的一瞬间简隋英有点后悔,这话听着忒假,但这水都泼出来了,必须要撑住才行。
“失陪,告辞。”
简隋英也不再多加解释,拿起外套就走,老总们见他真是着急,居然把刚才简隋英口中那不切实际的话信了几分,打着官腔与他告别。
“还、还得是年轻人啊。”
“哦,是啊,隋英这孩子不错,会怕老婆。”
这不知从谁嘴里冒出来的一句惹得包厢里的笑声一下子炸开了,简隋英没走远,他听见了,却也不像过去那么恼火,反而笑了出来。
怕老婆怎么了,怕老婆好得很。
简隋英尝到甜头了,用这借口的次数就更多了。
“家里有规矩,太晚进门了得挨罚。”
“不成了不成了,再不走我家那位得跟我闹了。”
“今儿就到这儿吧,夫人还在家等着呢。”
“不行啊,去不了,太阳落山前我必须得到家,不然就跟我砸锅砸碗的,什么理由都没用。”
……
简隋英不停地给这把火添柴,让它越烧越旺,火光滔天,简隋英还乐此不疲。
彼时远在外省出差的李玉经常打喷嚏,等人调研考察了一个月回京时,那小心眼儿、没气度、醋性大的“公老虎”形象就牢牢焊死在人们心里了,撬都撬不动。
“小李总,听说老板家里……家规森严,晚上几乎都不能出去玩,天一黑就必须进家门,这个……会不会有点儿太严了?”
小秘书给李玉汇报完工作,出于同情和八卦的两种心态,悄悄跟李玉多了两句嘴。
“家规森严?”李玉一愣,嘴角挂上疑惑的笑意。
什么家规森严?
李玉还以为是简家那边有什么规矩,出去一打听,全知道了,扭头就回家找始作俑者对峙了。
“我也没有很频繁地拿你当挡箭牌吧……哎,也邪乎了,之前应酬也没这么多,就你出差一走,那帮老的小的就跟说好了似的,变着花样儿地约我,都不是什么正事儿,我又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就说是你管我管得特别严,根本不让出去喝酒。”
“什么?”
他出差不过走了一个月,怎么回来形象就地覆天翻了。
倒也多亏了李玉有本事,简隋英领着出去竞了几次标,谈了几回判就在京圈里混出点名气了,况且李家又家世显赫,如此一来,简隋英几乎就没什么非喝不可、非玩不得的场合了,只要是搬出自己这明媒正娶的李二公子来,几乎没人敢说什么的。
李玉一开始有些不能接受。
“我只是想让你注意身体,喝酒适量,而且,我是让你尽量九点半之前回家,有什么其他情况我也可以等你,可以接你,没说天一黑就不能出门了……”
“哎呀,意思差不多的,我就稍微夸大其词了一点点。”
“所以,现在全京城都……”
“都知道你小心眼儿了。”简隋英接话时摆出一脸无辜的神情。
“简隋英!”
但李玉也只是刚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天不能接受而已,到了第二天,他忽然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了。
因为简隋英简直能完全摆脱那些莺莺燕燕了。
他过去顾着脸面,碰上对简隋英有那种意思又有点家世背景的,也不过是点到为止的宣誓主权,并不会做到让双方下不来台的地步。
这下他没有后顾之忧了,因为彻底不用他出马了,简隋英直接信口开河,不出五句就能把对面吓跑了。
有那种白白净净的小少爷凑上来想委曲求全的给简隋英当第三者的,如果简隋英好言相劝对方不听,那他就会放出对付应酬的那一套胡话来。
“我家那位你大概也听说过,我现在可不敢瞎搞一些乱七八糟的。”
对方要是说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不自在,简隋英就把李玉描绘成青面獠牙的怪物。
“你就不怕他找你啊,”简隋英神神秘秘地眯着眼,“你不了解他,别看他长得人畜无害的,那手段可又多又狠,这事儿万一被他知道了,保不齐你哪天晚上一睁眼,他就拿着把刀站在你床头看着你呢。”
一般到这里,求好的就能被吓走了。
李玉偶尔有一次听到了他这番不着四六的胡话,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我是什么亡命徒嘛。”
“这样才能把他们劝走啊。”
“胡诌成这样都有人信啊?”
“嗯,信的人可不少,我把你说的越凶他们就越信,”简隋英挑了下眉,“小美人儿,你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形象已经快被我捏成活阎王了。”
李玉眉眼一弯,淡淡地笑了下,那个他倒是不在意。
“可是这样下去,到时候他们该不会觉得我们在一起是我逼你就范吧。”
说完,李玉的无所谓的神情里渐渐渗出几分怅然。
见李玉似乎真在担心,简隋英拉着他的手把人拽到怀里来。
“明明是两情相悦,长眼睛的都能瞧出来,”简隋英摸了摸李玉的耳朵,“了解我的也都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你就算半夜拿把刀站在我床前,我要不乐意,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也不可能答应。”
哄人的话没起到效果,李玉看着还是有些忧愁,简隋英偏过脸去,追着李玉的眼睛瞧,李玉被他逼得没办法,说了实话。
“我只是忽然想到,好像……确实是我逼你就范。”
简隋英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愿意戴上这枚戒指是因为我愿意,仅此而已,明白了吗。”
李玉闻言牵起他的手,慢慢摩挲那枚戒指,轻柔地落下一吻后心领神会地点头。
“咱俩结婚多久了?”简隋英忽然问。
“从咱们两家长辈正式吃饭那天开始算,四百五十三天。”
“记得这么准?不是随便瞎报的数吧?”简隋英一惊。
“不是!”李玉都被他气笑了。
“都四百多天了,你怎么还动不动就委屈巴巴的,我现在都混成这地方数一数二的妻管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简隋英把手抽出来,挑起李玉的下巴,“说说吧,趁哥哥今儿心情好,可以考虑满足你。”
“是啊,四百多天了,你赶小情儿的方式都变文明了,我也该跟上你的脚步了。”
“去!说什么呢,我都没跟他们见过几面,就是些骚扰我的陌生人,怎么扯得上是小情儿啊,说你小心眼儿你还真小心眼儿到底了。”简隋英捏着他下巴晃了晃。
搁在以前,简隋英对不感兴趣的追求者的耐心顶天儿了就是三日,三日之后,如果再纠缠不休,他的脸必然就要黑下去了,有时甚至会动手。
现在可能是因为和李玉在一起之后事事顺心了,脾气也就变好了,简隋英对没眼力见儿的人不大会像以前那样粗暴了,大多数时候只动嘴皮子,不到被触及底线的时刻是不会拳打脚踢的。
李玉看得出,在被搭讪这件事情上,简隋英的落脚点是他,只要他不在乎,简隋英也就全都能当玩笑一带而过。
简隋英除了这一点令李玉暗自欢喜,还有一处改变,也叫李玉欣慰感动。
“我记得你之前不喜欢我管你,不想在朋友面前丢面子,现在怎么……”
“以前是还不适应有人陪的日子,现在习惯了,感觉比起出去花天酒地,和你在一起热热乎乎地在家里吃个面条更好……而且,不怕老婆有面子,但是怕老婆也挺有面子的,不觉得吗?”
这话说完简隋英忽然觉得略显肉麻,他正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别扭,李玉就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简隋英意外地往后仰了半寸,李玉情动时有些强势,顺势抱着他往下压,简隋英回神过后很快反客为主,搂紧李玉的腰,深深回应他。
简隋英这夸大其词的胡说八道真有奇效,他有些乱七八糟的应酬肉眼可见的减少了,身边环伺的蜂蝶也没有了,简隋英还拿这事儿跟李玉说笑,说自己表现得再是冷脸刻薄,都不如有个残暴的娘子来得实际。
“那你后悔找了个残暴的娘子了?”
李玉那时正端着本书研究,还挺入迷,反口跟简隋英打趣时也不看他,光盯着书上的字。
“我娘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盘儿亮条儿顺人聪明,做生意又有天赋,有什么好后悔的?”
“简哥,你这嘴皮子什么时候借我用用。”李玉努力把笑意往下吞。
“好说,晚上好好伺候伺候哥哥就行。”
两人说着话,简隋英的手慢慢从背后抱住李玉,轻轻地晃。
“对了,晚上有应酬。”
“嗯,助理跟我说了。”
简隋英偏头盯着李玉的耳垂看了一会儿,忽然凑过去闻李玉发间清爽的淡香。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陪他们多玩一会儿,晚点儿回家……好给你挽回一下名声啊?”
“嗯?”李玉回头,疑惑道,“晚到几点?”
“不超过十二点?”
李玉笑笑,握住简隋英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你想陪他们玩吗?”
“有你在家,肯定是想陪你啊。”
“那你就按你想说的说吧,”李玉放下书,偏头往简隋英肩上靠,“我不在乎别人的闲话,我只关心你是不是快乐高兴。”
“宝贝儿你可真懂事儿。”简隋英用力在李玉脸颊上亲了一口。
“不过,简哥,你这样,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好思路。”
“啊?”
李玉学习的速度一向快得不让简隋英失望。
简隋英前脚刚以牺牲爱侣的名誉为代价换取自由,李玉后脚就紧跟步伐,偷师简氏绝学——张嘴就来。
周末,简隋英作为杰出青年企业家去参加一场商会,要发表一些创业思路和早起创业经历,偏偏学生会当天要组织活动,李玉想去一睹简隋英的风采,可碍于学生会会长的身份,要是中途跑了又太不好看。
眼看时间要来不及,李玉忽然把手机一收,很突然地站了起来。
“我对象让我去接他下班,我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辛苦大家了,下周请大家喝奶茶。”
“玉哥,这么急吗,咱们一会儿还有个策划案想让你看一下呢,让你对象稍微多等一会儿也没事儿吧?”有人奇怪道。
“不行,不能迟到。”李玉边说边往书包里塞东西。
看到李玉急匆匆地收拾书包,下面布置场地的同学不禁凑到一块儿去窃窃私语。
“玉哥好像有点……耙耳朵。”
“嗯嗯,我也觉得。”
“还好吧,接对象下班不迟到不是应该的嘛。”
有人好奇得厉害,八卦地凑到李玉身边问他。
“要是迟到几分钟会怎么样?”
李玉在脑中飞速思考,以一副既正经严肃又深思熟虑的微妙表情说:“会骂我,骂得很难听。”
空气短暂的尴尬几秒,一众学生的神情由呆愣转为震惊。
“啊?对这么帅的一张脸也骂的出口吗!”
“不、不至于吧?”
“那你提前跟他说一声总可以吧?”
“也不行,”李玉假装悲凉地叹了口气,“他不能接受我迟到,也不能接受我拒绝他的约会,一点儿都不行,所以下周三周四晚上和辩论社的那个活动也拜托你们了,我到时候会犒劳大家的。”
李玉说完之后立刻离场,完全不给众人继续提问的机会。
看着李玉跑远的背影,学生会的人根本没有心思继续工作,全停了活儿,所有人莫名同频地“哦”了一声,挤到一堆儿扯八卦。
“咱会长换对象了吗?还是以前那个大老板吗?”
“应该还是吧,没听说换了呀。”
“大老板人不是很好嘛,上次还请我们去吃烧烤,我觉得那哥不像是这么……那啥的人啊。”
“也许,大老板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啧啧啧,这可能就是玉哥年纪轻轻就不想努力的代价吧。”
李玉那天成功赶上了简隋英的分享,他坐在台下,还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运动衣,跑得微喘,抬手蹭了一把下颚的汗,正好与台上侃侃而谈的精英对上视线。
李玉就跟个不涉世事,慕名前来的学生似的,仰视他时眸底熠熠生光,纯然的钦慕和鼓舞比晨曦的露水还剔透,简隋英只看一眼就再一次尝到怦然心动的味道。
那天简隋英很高兴,李玉趁此机会坦白了自己损毁他名誉的事实。
简隋英和李玉一样大方,摆摆手,表示反正只是和他们学校里的小屁孩说说,无所谓名誉不名誉。
又过了一阵子,某天李玉回宿舍拿东西,简隋英去接他,他从闸机口跟着一个李玉的同学进去了,走到他们的房间前,正好门开着,听到里面的声音似乎在议论他。
“又不是让你去搞对象的,都知道你有男朋友,就是叫你去主持一下。”
“就是啊,咱们跟那边几百年不联谊一次,都盼着你去呢。”
“不行,他不允许,到时候该怨我心里没他了。”是李玉的声音。
简隋英听得皱起眉来,他轻咳两声,叩响了贴墙的门板。
里面兴高采烈跟李玉说话的两个舍友见是简隋英,受到惊吓一样,一下子站得笔直。
“嫂子。”
其中一个舍友刚跟他打了个招呼,被一旁的另一位戳了一下,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马上改口。
“啊,哥!哥哥哥,我是说,哥你今天来得可真早啊。”
“那个,李玉怕你等着急,一直收拾着呢,你可别骂他啊,哈哈。”
“我们、我们先走了,哈哈哈。”
舍友快速逃离自己的宿舍,简隋英奇怪地回望他们离开的背影。
“他们怎么了?感觉很怕我?你是不是平时在宿舍说我坏话了?”
李玉忍俊不禁,供认不讳:“我有时候遇上一些推不掉的活动,就会把你搬出来,可能给他们的感觉……你比较凶?”
“我怎么凶了?”简隋英眯了眼睛。
“这就……不好说了。”
李玉回想了一番自己近些天来为了摆脱那些邀约而撒的谎,心虚地挪开视线。
流言蜚语放在哪里都会传播,校园并不比社会差,尤其是当其中的内容与以往人们心中所想的大相径庭时,那更是以迅雷之势扑撒遍地。
简隋的确听说了些许自己在李玉学校里不入流的传闻,但他没理会,心想李玉自在随心了,自己稍做牺牲倒也值得。
他们俩看得开,对自身在外的名声置之不理,然而时间一久,自然有人在意。
“我受不了了!不管你们两口子在玩什么花样儿!别再损害你们自己的声誉了!行不行!”李玄接近崩溃的声音从李玉的手机中轰炸过来,“想想家里行不行!想想爸妈!啊?”
李玉不得不拿远手机,无奈应下:“行……”
事态发展有些脱轨了,两人原本只想互为遮掩,谁知这舆论没掌控好,发展得有点“不成人形”,以至于当它们绕了个圈子传进两家长辈耳中时完全变了样子。
再不及时制止,简隋英都快成喜怒无常的阎罗王了,李玉也快成屡犯杀人未遂罪的在逃通缉犯了。
挂了电话,李玉回头,看向站在他背后的简隋英。
“我哥真生气了。”
刚才李玄的吼声简隋英也听到了,他几乎能看到李玄气急败坏的模样,随之笑出声来,李玉也哭笑不得。
“那就只能再编点儿别的话,把咱俩惧内的帽子摘掉咯。”
“嗯,只好这样了。”
两人对着笑了一会儿,简隋英又突然一本正经,望着李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其实我觉得怕老婆也挺好的。”
而李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盯着简隋英说话时开合的嘴唇,他嘴角噙笑,认同地点头。
“嗯,我也觉得。”
怕老婆挺好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