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芥】芥川很受欢迎呢
ooc!ooc?
我发现你们不喜欢长长的呢~正好也合我心意
话说我突然好喜国芥
话说直美和银可都是有哥哥的人,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俩分明有染(狗头)
[太宰的吐槽]
1.
“在下不需要!”
“呀呀呀呀~国木田手下的人都和他一样奇怪呢~”
“在下不许你这么说国木田先生!”
太宰治看着这样极力维护国木田而过于气愤却因为国木田的训诫无法端生出任何太不符合礼节的事儿
在上辈子,这明明是属于他的百分百信任和仰慕,他的确产生了阴暗的想法:不过只是国木田而已哪方面都比不上他,为什么芥川还对他...
ooc!ooc?
我发现你们不喜欢长长的呢~正好也合我心意
话说我突然好喜国芥
话说直美和银可都是有哥哥的人,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俩分明有染(狗头)
[太宰的吐槽]
1.
“在下不需要!”
“呀呀呀呀~国木田手下的人都和他一样奇怪呢~”
“在下不许你这么说国木田先生!”
太宰治看着这样极力维护国木田而过于气愤却因为国木田的训诫无法端生出任何太不符合礼节的事儿
在上辈子,这明明是属于他的百分百信任和仰慕,他的确产生了阴暗的想法:不过只是国木田而已哪方面都比不上他,为什么芥川还对他那么上心
[这是他活过的第二个人生,一切能够避免的都避免了,他一直找不到芥川的下落,或许是本就向往光明他再次来到了武侦,却见到了不该见的人]
“你这小鬼,怎么?又生气了”国木田拿着碗红豆沙“好了,这可是从江户川那拿来的,可废了我不少时间呢”
芥川这才接过来,平复了心情,对国木田笑了笑,和他一起离开了
[明明芥川从来都没有这样笑过啊,难道国木田也是重生?如果是重生,那芥川在这里就情有可原了。可是为什么呢?是喜欢?还是想拉拢?是喜欢吧,芥川的照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夹到国木田的本子里了]
“太宰又在戏弄芥川了,这可不行”福泽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打开了门“不要总是把芥川偷偷和你关在一个房间”
[好奇怪啊,芥川这小子明明一点都没变,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
“你可不要因为芥川可爱就老是欺负他”与谢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
“就是,明明太宰君有一个学生啊,为什么老来找龙之介的麻烦?”江户川摆着和与谢野一样的嫌弃表情和意味不明的眼神
[为什么与谢野笑的那么像森先生啊,就不能正常一点吗?还有那个名侦探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认真啊……]
“可不能这样对小银的哥哥哦~真是个坏蛋!”直美也做出了同款表情
[为什么你不粘着你哥哥了!?小银的哥哥你也要上心吗?还有不要就着和小银关系好就挑拨离间啊……]
“就是啊,你为什么这样对芥川前辈……真该死”镜花同上
[芥川是前辈难道我不是吗?还有,你果然是个颜控吧?不愧是芥川曾经教导过的……吗]
“绝对不可以对有妹妹的人出言不逊,这是原则问题”谷崎+1
……
+身份证号
……
“出现新的委托”国木田的声音结束了多人嘲讽个人局面
2.
“在下才不会参见这种活动!只是去救一个人而已,怎么轮得到在下出手?”
“芥川,你不要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很重要,那是一条人命”国木田语气也不算友好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芥川他都没变,国木田也是。接下来只需要等待芥川委屈的时候去安慰他就行了,国木田果然是个不懂情趣的直男]
“在下不去!”芥川的眼睛相当坚定
“好了好了,不让你和中岛一起去行了吧?”国木田揉揉芥川的头“你明明知道好好说话就可以解决为什么要发的火气伤身体”
“才不是因为这个?!”芥川似是恼羞成怒背着国木田坐下
[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吧?为什么国木田会这么明白芥川所想的……真讨厌]
“给你换成太宰治?”
“在下才不会和那个傻瓜呆在一起”
[果然,我就不该用上辈子的相处方式跟芥川相处,明明还是有很多机会,不是吗?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国木田刚要开口
“我也害怕太宰治那个家伙对芥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一脸坏相”与谢野又一次出现在太宰治的面前,又突然移动到他这边又悄悄对他说“你喜欢芥川那个孩子吧?虽然你离得这么远,不过刚才你是想去安慰芥川吧?”
[为什么她会知道我所想的?还有这么明显吗?听起来为什么我那么像坏人,明明芥川说那个傻瓜的时候显得更凶啊!]
“是这样不错”太宰治还是一副风流的样子
“就冲你对国木田的态度,芥川也不可能喜欢你了”说完转身就向芥川那边走去
“我觉得倒是可以,要么芥川跟我一起吧”与谢野撞了一下国木田
“这怎么能行?”国木田似乎对此很是担心
“芥川已经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了,不用再调配更多武力~再说不是去救人吗?说不定已经被打成重伤了,我也能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啊”与谢野分析的确实头头是道
“这……”他似乎有些迟疑
“你放心芥川肯定能好好回来,再说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担心芥川的能力吗?”
“那行吧”
“在下会保护好晶子姐的”
笨蛋,我这是在担心你的安危啊
“咦~国木田对芥川还依旧是很上心呀,我猜如果不是他手头上有事儿,肯定会和芥川一起去吧?”江户川对着社长说的若有所思
“他是最清楚芥川实力的人,但是这么上心反而让人觉得很危险”中岛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小老虎~不能因为芥川对你和你的老师没有好脸色,你就这么说他呢”
“知道了,乱步先生”
[说到底,自己还是在愚蠢的希望芥川能够接纳曾经那个混蛋的自己吧……]
3.
“一起吧?兄长”
“如果让妹妹恳求多次点话可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哦,怎么说也要回复一下吧?”直美挽着银的手臂在旁边附和着
“明白了”说完芥川就走过去和大家围在一起
“这可是难得的游戏呢!我可是求了很久呢~”江户川说到
“不错,趁现在还算清闲,也稍微放松一下吧,以后就不一定了”
“是,社长”
……
“名侦探可不是浪得虚名哦,这次国王果然还是我……嗯,那就让五号和三号互相说出对方的缺点吧”
“总感觉这样不太好呢~”
[你与谢野你的笑可是这个意思吧……?]
“才不会呢,名侦探已经推测出谁是五号和三号了”
“不用猜了,我是五号”中岛看着一众人还是迅速坦白了
“在下是三号”完全没有出现惊慌失措的样子啊
“过于死板和自大”
[敦啊,你注意点!咱们可是统一战线的!!不要因为你连累我更不受芥川喜欢]
“对了,还常常喜欢装可怜”
“说完了吧?在下要开始了”芥川或许是因为国木田坐在身边,又或许应社长的要求大家一块儿放松玩新游戏,总之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幼稚”说完一脸自豪的看向国木田
[芥川该不会真这样想吧?]
“知道了,芥川完全不符合刚才的缺点啊”国木田依旧是把芥川当做底线的一天
……
“我是国王,那么就请二号和七号相互执手做出深情告白,而四号就要从中破坏”与谢野依旧像是一门心思研究坏事的人
“我是四号”泉镜花无所谓的说到
“在下是七号”
“太宰君是二号吧?早就看你在那里偷偷笑了”
4.
“我常常以自杀做借口,实在是爱惨了你啊……”
“即使你站在我面前我却仍然无法触碰你,你也不会多施舍一分给我”
“我想要是你消失在我面前,无论世界多么绚烂在我眼里也是一片灰暗”
芥川站在那里也不动拧着眉头似乎在为这亦真亦假的告白烦恼,其实他是震惊于如此直白又委婉的告白会是从太宰治那个笨蛋嘴里说出来的
要怎样才能战胜他,说出更令人觉察出深情的告白呢
反观太宰治和国木田才真是真的紧张
一个盯着芥川
一个盯着镜花
国木田希望芥川发挥那与生俱来的没有恋爱脑的直男发言,又害怕他的好斗再说出什么深情款款的话
太宰治希望起码听完芥川的告白即使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又害怕泉镜花突然做出什么过分举动,果然
“我可是看到你对小老虎说芥川的坏话,而且还常常惹怒国木田吧?”
[你为什么能看出来我在和中岛说芥川的坏话?还有我惹怒的不只是国木田一个人吧?]
芥川果然信以为真
“在下珍视每一份情感,但龌龊之人的坏心思在下可不愿奉陪”
于是原本准备了好长时间有熊熊斗志的芥川,就因为人虎和国木田那好斗的情绪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啊啊芥川还真是好骗呢”
[怎么所有人都似乎能完全知晓芥川的情绪?还有这句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像我说的?]
“我说,这次可别再说我笨了”镜花对着笑呵呵的与谢野说
“小镜花从来不笨的……”芥川看向国木田似乎在求得肯定
“镜花确实很聪明,不过晶子小姐更精明”
【鸣佐】少女心与祖安客7
少女心爆棚主播鸣X祖安高手佐
欢乐沙雕向 大量梗出现
最近需要一点欢乐
7、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练习,鸣人可算是能如愿以偿地打天梯了,那之后佐助这一个月就这么陪着鸣人一直上上下下。
指段位。
这个月最后一天,在家里单手操作另一只手吃苹果的佐助跟紧张兮兮的鸣人渡过了白银段的生死局。望着自己那金色的角色边框,想到自己离梦想又进了一步,鸣人不禁喜从心生,当即给佐助发去了一个大红包,说这是当初说好的零花钱,辛苦啦下个月咱继续。
本来佐助是没想要的,自己也只有周末能陪着打,对于一个全职主播来说时间确实太少了;再加上这个人三天两头的送东西过来,有时候是奶茶点心,有时候是外...
少女心爆棚主播鸣X祖安高手佐
欢乐沙雕向 大量梗出现
最近需要一点欢乐
7、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练习,鸣人可算是能如愿以偿地打天梯了,那之后佐助这一个月就这么陪着鸣人一直上上下下。
指段位。
这个月最后一天,在家里单手操作另一只手吃苹果的佐助跟紧张兮兮的鸣人渡过了白银段的生死局。望着自己那金色的角色边框,想到自己离梦想又进了一步,鸣人不禁喜从心生,当即给佐助发去了一个大红包,说这是当初说好的零花钱,辛苦啦下个月咱继续。
本来佐助是没想要的,自己也只有周末能陪着打,对于一个全职主播来说时间确实太少了;再加上这个人三天两头的送东西过来,有时候是奶茶点心,有时候是外卖游戏卡带,搞的佐助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收钱了,想给他退回去。
佐助本想这么说,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一个正在攒钱准备搬出去住的人,这简直是及时雨。佐助虽说大体上是个乖孩子,但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在本地念书,甚至大学没课的下午还能回家吃饭,早就想摆脱家长们的管教有一方自由的天地了。而且这样再骂出点什么来也不用怕哥哥来管了,多美好的未来啊。
只可惜计划通的哥哥早就看穿了这一点,对此虽然不反对,但也不赞同——就是说生活费我不会比平常多给你的,想搬出去住就自己攒钱。
原本还处在攒钱的漫漫长路之中,但现在有了这笔钱,搬家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鸣人,下周末我有点事,改成周四周五来可以吗?”佐助知道鸣人那边已经下播了,可以谈私事。
“怎么了,要紧吗,不行就先歇一周?”
漩涡鸣人阔绰的出手和人道的关怀简直让佐助落泪,这么好的老板哪里找,只要他不辞退我,我就一直跟着他。
“不是大事,找了几个学校周围的房子,准备去看看。”
“你要搬出去了?”
“我再跟家里住一起迟早社会性死亡。”
“噗。行,那就——”
等等。
干嘛让他去别人那里看房子?
万一合租到一个无敌好看的小姐姐小哥哥怎么办!
“等一下,你是跟舍友合租吗?”
“不是,就我。”
“这样啊,可是现在一个人住好危险的,说不定会被贼啊之类的盯上哦我说,合租的话又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
“你不也一个人住,我看你挺快活的。”
“我这是新小区有门禁也有门卫,房间宽敞采光也好,到咱学校也就地铁五站路,平常还可以逛逛商场。”
“……你想暗示我什么。”
“别去看乱七八糟的房子了,直接到我这来嘛~我这有两个房间还是空的。”鸣人开始忽悠。
佐助想起来了,上次去鸣人家的时候确实有两个房间门是关着的,当时还心说他一个人住不嫌空吗。
“我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一个人住三室?”
“哼哼,想知道吗?”鸣人声音变得神气起来,“那可是留给我的命定之人的我说!”
“哦,那我还是不打扰了。”
“?”
“话说你留两个是想脚踏两条船吗?”
鸣人在家头砸了一下键盘。
这人丢去宫斗能活三天算他命大。
不过要自己是皇帝的话,这大概就是从青梅竹马开始一路被宠过来,不知人心险恶的那种吧。
“好了我说实话,当时楼层合适的户型剩的不多了,我就随便挑了这个。来嘛,我又不会收你房租的。”
佐助很心动,房租不算什么,跟这个人一起住最主要的是不用再跟人磨合了,无论是房东还是可能存在的合租室友。虽然感觉自己会被当成厨娘用,但那无所谓。
"那挺好的,下周也不用请假了,这两天我先把电脑搬过去。"
耶!漩涡鸣人给自己比了一个V。
比佐助技术力更高的是他的行动力,第二天开始佐助就陆陆续续的把他家的高配台式机给运过来了。鸣人让他住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房间,现在房间里家具只有桌子和柜子,佐助暂时还没法睡在这个地方。
但深夜下播的时候,鸣人有时能看到原本漆黑空荡的房间亮着灯,佐助在里面收拾东西,从箱子里面拿出点什么来在歪头思考着该放在哪里;有时候他收拾完的早,会看着贫瘠的冰箱日常质疑鸣人是怎么活下去的,然后拿出自己带来的材料做宵夜,托他的福,鸣人家的冰箱内容和伙食菜单日渐丰富起来。最让鸣人惊讶的是佐助这么一个沉迷电子世界的人,竟然会捏饭团这种十分传统的技能。
只是一桩桩微小的改变,鸣人却感觉过去自己心里空着的地方被逐渐填满了,被自己所追寻之物填满了。
然而感受过温暖之后,平日早已习惯的黑暗便更加难熬。有次佐助回去的快,鸣人深夜一个人在客厅吃着佐助之前捏好的饭团,再次猛男落泪。
只是这么丢脸的事是不会告诉他的,起码现在不会。
自打鸣人做全职主播以来,星期几的概念已经很淡了,不过现在,他十分盼望着周末快些到来。
把床弄好之后,佐助就能住下来了。
以后一直都住下吧。
不会让你跑的。
佐助皱眉看着这个硬要跟来家具市场的大金毛。
“别这样嘛,你总归对房间尺寸啊长宽高什么的没我熟吧我说,我跟来没坏处的。”鸣人仗着身高体格的优势勾住佐助的脖子往里带。
“只是总觉得两个男人逛家具怪怪的。”
“我可以装成女生,达令❤”。
“别,那更糟。”佐助瞄了一眼这个人手臂上的肌肉。
也不知道鸣人怎么做到的,猛男声线能一秒无障碍变成甜腻的萌妹,佐助开始还以为他开变声器,没想到现在居然能看到现场表演。
事实证明佐助的感觉是对的。在他们两个说出要买床的那一瞬间,导购小姐姐当即摆出了一副“我磕到了”的表情,并激情为他们推荐双人床。
有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在那里混淆视听。
“嗯这个跟我们家的装修风格不太合吧我说。”
“有单人床吗。”
“这个会不会不够结实?”
“单……”
不管是鸣人还是导购就没理过佐助的诉求,真是不知道到底是给谁买床。
更尴尬的是旁边有一对真正的gay couple。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打的火热,调情的话一句一句不要钱一样往外蹦,时不时打个啵,母胎solo的佐助感觉自己牙要倒了。
怎么回事,这个商场?
佐助好久没这么憋屈了。
"他们感情真好啊。"鸣人望着走远了的那对情侣感叹了一句,"我也想跟佐助关系那么好哦。"
"想跟我打得火热吗?"
"那当然啦。"
成全你!
佐助一拳冲着漩涡鸣人面门砸过去。
却在即将碰到他鼻尖的地方停了下来。
"……干嘛就那么傻站着。" 你的肱二头肌是摆设吗?
"我知道佐助不会舍得打我的。"说着露出一个漩涡鸣人招牌式的傻笑,把佐助的手按下去。
"……" 完了,解释不清了。他已经能听见有导购小姐姐在说什么“金黑磕爆”之类的。
“好啦,佐助你别光看着啊,你想要什么样的?”
“想要单人床,谢谢。”
“说不定会有什么突发情况我过去睡哦,就像之前你在我那睡一样。”
“我……",佐助放弃了挣扎,“……你挑吧,我都行。”我只想快点买完离开这个地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家具市场了。
最终鸣人给挑了个一套深蓝色主题的双人床,佐助庆幸这个人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起码审美是正常的。
售货员很开心地开了单子,在她看来自己不仅完成了一份业绩,更是撮合了一对在吵架的小情侣。收银台在别处,佐助拿了单子让鸣人在这等。
"诶,我不一起去吗?"
"求你了,待着吧。我很快就回来。"
"我会想……"
"你再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跟你的猪脑花一起爆炒再送到黑煤窑和土渣子混起来做蜂窝煤。"
导购小姐姐投去了可怜的眼神,鸣人无所谓地笑笑目送佐助走远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经理在?出来挨打,这么大的一层为什么只有一个收银台?好不容易快离开了,为什么又要让我见到那对情侣?
还偏偏在老子前面一个。
佐助烦气地叹了一口气,不想直接排他们后面,想等再来个人。
"嗯?你是刚才的。"事与愿违,那对情侣里其中一个注意到了佐助,"要结账吗,是这边哦。"以为佐助他们是同类,陌生的男人很友善。
"……谢谢。"总不能说我不想站你们后面。
"你们也是要搬新家吗,刚看到你们在选家具了。"
"不是我们,是我。"
"吵架了?看你们不像啊。不过两个人之间吵架也很正常的,我们也经常吵,不过最后还是会和好的。"
"恭喜你,但我们不是……"
"现在社会也很开放啦,我懂,我们都一样,我开始也会害羞的。"
"我不是……" 一样你个大冬瓜。
"但现在能有属于我们的一个家,我真的很开心,你很快就会感觉到的。"接着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自己甜蜜的往昔。
"……"佐助很心累。他根本不想听,没有哪个单身狗喜欢人家追着你塞狗粮的。
我给你两梭子,听人说话好吗小龙虾?
有没有什么能扳回一城的方法……算了赢不了你那同归于尽好了,哪怕自损一千我也要伤敌八百。
"你们误会了,他是我爸。"佐助面色如常,仿佛真的在叙述一件事实。
对面的男人当即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停下了对过往的追忆,就连他一直站在一旁听的对象都身形一震,但凭借成年人出色的公关技巧稳住了。
"哎呀,那可真是……但是你们……"男人瞳孔地震,满脸不可置信。
"我像我妈。"佐助坦言,这一点倒是真的,说谎就是要真假参半的才不容易被识破。
"但你们看起来年纪差不多……"
"他保养的好,外人都说我们像兄弟。"
形势瞬间倒转了,现在变成这一对情侣迫切地想结完账,怕被佐助发现,悄悄跟在他后面,想再见识一眼刚才跟佐助同来的金发男人。
"去好久啊。"鸣人看着给售货员单据的佐助,"感觉你心情变好了,是不是背着我去偷情了?"说着把脑袋凑近佐助颈窝处嗅了两下,似乎想闻闻他身上有没有陌生的香水味。
"我给你一次机会修正你的语句。"不然我就要开腔了。
"开个玩笑嘛……嗯?"鸣人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情侣现在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好像他在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漩涡鸣人很困惑。
"走吧,明天他们会送货上门的。"佐助像没看到一样。
"哦……"那对情侣很快收起视线走了,鸣人也没多想。
"佐助,你看着他们有什么感觉吗。"鸣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往外走,突然问佐助。
"你指哪方面?"
"就……综合的看?"
说的什么狗话,跟没说一样。佐助只能回想了一下那两个人的样貌。
"挺普通的,没你帅。”佐助在后面打量了一会儿,“身材好像也没你好。"
鸣人挑眉看了佐助一眼。
"不……不是……"这天下来佐助整个人都快不正常了,这才惊觉自己说的这什么暧昧的话,顿时面上有些泛红。
鸣人轻笑一声,眼神也温柔下来,帮佐助把鬓发拨到有些发红的耳朵后面。
"佐助。"
“……干嘛?”
"如果你找男朋友的话,你想要个小奶狗,还是小狼狗?"
"……如果有条件的话。"
"嗯?"
“我想找个人。”
“…………”
tbc
助攻出现了!助攻miss了!
但鸣人A上去了(嘿嘿)
【太芥】【中芥】独行于光明,沉沦于黑暗
太芥+中芥,偏意识流,结局中芥。有一丢丢敦镜出现。
文章加入了一些我理解的武侦宰对芥川的感情,不喜勿喷。
顺便不要脸地求个关注和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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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阳有些刺眼。不适地挡了挡,芥川龙之介快步走向阴暗处。
他看到了前面在阳光下笑得欢快的泉镜花和中岛敦。
看来泉镜花现在过得很幸福。还有太宰先生,他们都在光明中找到了生存的意义。
现在的太宰先生也过得很好。他不再阴郁暴戾,也不再对在下恶语相向。只是见面的问候不冷不淡。
不...
太芥+中芥,偏意识流,结局中芥。有一丢丢敦镜出现。
文章加入了一些我理解的武侦宰对芥川的感情,不喜勿喷。
顺便不要脸地求个关注和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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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阳有些刺眼。不适地挡了挡,芥川龙之介快步走向阴暗处。
他看到了前面在阳光下笑得欢快的泉镜花和中岛敦。
看来泉镜花现在过得很幸福。还有太宰先生,他们都在光明中找到了生存的意义。
现在的太宰先生也过得很好。他不再阴郁暴戾,也不再对在下恶语相向。只是见面的问候不冷不淡。
不管是哪个太宰先生,在下都走不进他的心啊。微微叹了口气,芥川转身离开,隐入黑暗。
“混蛋青花鱼,你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已经停战了,为什么还对芥川态度这么恶劣。”
“他明明那么仰慕你,你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中原中也揪着太宰治的衣领,紧握成拳的右手高高抬起,就要砸到太宰治的脸上。
拳头堪堪停在最后一秒,中原中也颓然地松开手。他知道芥川龙之介的心思,也知道如果这一拳下去了,对方必定会怪罪自己。
明明是情敌还不能揍,真他妈憋屈。
“是呀,为什么呢?”太宰治仰起头,明亮的阳光晃得他眯起了眼,也掩去了他泄露出的丝缕哀伤。
“你他妈还敢问我为什么?真当我不敢揍你吗?”
今天的阳光也太刺眼了吧。忍不住伸手挡了挡,不似平日的和煦明朗,空气中翻滚的热浪拍向脸颊,令太宰治升起几分难耐。
“他的存在代表了我过往的黑暗,而我只想摆脱黑暗。”
“以后要好好对他。”
“当然。”压了压帽檐,不愿再向眼前的人施舍一丝目光,中原中也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
看呐,龙之介,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就他妈一彻头彻尾的混蛋。但偏偏就是他比我早一步遇上了你。他为芥川龙之介感到悲哀,也为比不过太宰治的自己悲哀。
两人的对话被远处耳力极好的芥川龙之介一字不落地全部听见。
好冷,是如坠冰窟般地冷。他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发抖。
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太宰先生给出了答案。此刻芥川仿佛胸口被撕扯开一个大洞,任凭凛冽呼啸的寒风往里灌,带来刺骨的痛意。那是心在作痛。
无心之犬被最残酷的方式证明了,他也是有心的,也会感到心痛。
原来太宰先生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在下的渴望,在下的执着,以及在下对他的,这份超出师生与上下级间的感情。
但太宰先生根本不想要。
是的,太宰治从来都知道。
在他从贫民窟把那个孩子拉起来的时候,那个孩子黯淡的眸子里便在一刹间有了光。从那以后,芥川那不自知地带了光亮的眼神就总是紧紧跟随着太宰治。
但太宰治并不稀罕这细微的光。他要的,是真正的光明。
他听从友人的遗言,头也不回地,毫无留恋地投身了光明。干部的身份,双黑的威名,和那个爱慕他的孩子,他统统抛下了,连带着过往的黑暗一起彻底舍弃。
所以他视而不见,装作若无其事,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看到芥川,他总会想起当初最不堪的自己。可偏偏就是那样的自己被对方视若神明。
他厌恶那个自己,那个被舍弃的过往中的自己。推开芥川,只是为了推开黑暗的过往罢了。
会后悔吗?他问自己。当然不会啊,身处光明的自己,重获新生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后悔。
芥川龙之介仍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他觉得自己该是要哭的。但他的眼眶干涩得厉害,流不出一滴泪;耳朵旁的嗡嗡声,令他听不见路人的欢笑;喉咙也干哑得紧,连痛苦的悲鸣也做不到。他仿佛被这个世界割裂开来。
但他总归是痛的。
全身最痛的地方就是心了,宛如被硬生生剜去的痛,汩汩的鲜血在不停地流。他这下真的成为无心之犬了。
肩膀突然被轻轻地拍了拍,抬眼望见中原中也明媚张扬的笑容。
“难得我俩今天都有空,前辈我带你去放松一下。”中原中也把芥川拐上了他的机车。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天幕慢慢暗了下来。
中原中也载着芥川龙之介到了海边。
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悲号。迎面吹来的咸湿海风,刮得脸颊生疼,胸腔那空洞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无声黑夜里,一切悲伤无处遁形。
芥川龙之介觉得他有了流泪的冲动。
忽然,他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冷冽的寒风被中原中也全部挡在身后,有力的心跳声、平和的呼吸声掩盖了大海的悲鸣。
眼泪在刹那间流下。
但这次,芥川龙之介一点也不觉得冷。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在下的心没有了,胸口那里好痛。”如幼兽般苦痛、无助地哭噎着。
“那我把我的心给你。”
“虽然我也是身处黑暗之人,无法带你走向光明,但是黑暗之中我会永远陪着你。”
“抬头看看吧,龙之介。”
无边无际的黑掩盖了远处的地平线,也笼罩了整个世界。但无数疏落的星星在其间发散着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了一条光河。
而身后的男人,正用他那双澄净湛蓝的眸注视着自己,极尽温柔地在眉间落下一吻,眼中浮动着醉人的爱意。
砰砰,芥川龙之介听到了自己原本空荡的胸口处传来的,急促、强烈的心跳声。
在下看到了,黑暗中的光明。
“太宰先生,好久不见。”看到眼前十指紧扣的两人,太宰治的心跳慢了一拍。
明明是深陷黑暗泥潭中的两人,此刻居然有着光明之人都在找寻的,幸福。
而原本这孩子眼中只有在看着自己时才会出现的,那抹光,没有了。
一股失去的无力无措感如潮水般突然向太宰治涌来。
明明头顶即是光明,内心却荒凉得寸草不生。
今天的太阳也太毒辣了。眼睛似被刺痛,无法再睁眼直视着眼前的两人。慌忙地打完招呼,太宰治狼狈逃开。
后悔吗?怎么能不悔呢。
难以置信的荒唐感伴随着无穷无尽的悔意席卷了太宰治。
原来我一直都搞错了。真正的光明,我早就拥有了啊。
他怎么能忘了呢。当初在港黑时,那孩子眼中的爱慕,早就已经是自己人生中的光了。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不满足呢?为什么要抛下芥川,抛下自己的光啊。
心中无光,哪怕头顶光明,也注定摆脱不了黑暗。
可惜他现在才懂得。
泉镜花之所以幸福,不是因为她叛出了港黑,而是因为她找到了自己心中的光明——中岛敦。可笑我太宰治能洞察人心,却在看懂自己的心上,还比不过一个小女孩。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此时的墓园更显悲凉。
太宰治带着鲜花,拜访自己的友人。
“织田作,如你所愿,我找到了人生中真正的光明。”依旧是熟悉的轻快语气和嘴角玩世不恭的笑意。
“只是我已无法再拥有他。”眼泪无声地淌落。
一阵风起,吹乱了太宰治的衣摆,吹开了墓前的花瓣,也终是吹散了过去的爱恨纠葛。
“以后的自杀只会是自杀,不能叫殉情了啊。”
往后余生里,太宰治独身一人行走于光明之下,芥川龙之介和中原中也相伴沉沦于黑暗之中。
最后的话:简单总结就是太宰投身光明,他迫切地想彻底斩断自己过去的黑暗。而对过去自己视若神明、当作执念的芥川就代表了他黑暗过往的存在,他一次又一次推开芥川,企图推开自己不愿面对承认的那段岁月。但到最后彻底失去了芥川他才明白,对方的爱是曾经自己黑暗中的光,只是头顶光明的自己早就忘了那微不足道的黯淡。但其实黑暗中的,能接受包容最不堪的自己的救赎,才是最难能可贵的真正的光明。
【太芥】赤花症
是给姐妹@爱之介-3.28求生贺 的一篇贺文
太太生日快乐嗷🎂
真的好久好久没码字了!希望太太不要嫌弃😭
可能是个虐梗,但是我写出来似乎是糖?
——
得此病之人,右眼会开出一朵花,得到所爱之人憎恨,才可化解。
废弃的教堂,始终是适合旧情人的碰面场所,尤其是在这样幽暗的月下,朦胧阻挡了一切危险的气息,二人的碰面也显得暧昧了许多。
沓沓的脚步声渐近,那是他所熟悉的步伐,与那微笑的嘴角配合得完美的,是他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仿佛他看着的,并不是他曾经的下属,而是敌对者,还是个他能轻易拧断脖子的蝼蚁一样的敌对者。
“你想要杀我?”来人的米色外套上还沾染着不久前留下的血...
是给姐妹@爱之介-3.28求生贺 的一篇贺文
太太生日快乐嗷🎂
真的好久好久没码字了!希望太太不要嫌弃😭
可能是个虐梗,但是我写出来似乎是糖?
——
得此病之人,右眼会开出一朵花,得到所爱之人憎恨,才可化解。
废弃的教堂,始终是适合旧情人的碰面场所,尤其是在这样幽暗的月下,朦胧阻挡了一切危险的气息,二人的碰面也显得暧昧了许多。
沓沓的脚步声渐近,那是他所熟悉的步伐,与那微笑的嘴角配合得完美的,是他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仿佛他看着的,并不是他曾经的下属,而是敌对者,还是个他能轻易拧断脖子的蝼蚁一样的敌对者。
“你想要杀我?”来人的米色外套上还沾染着不久前留下的血液,猩红的颜色如同开在彼岸的繁花凄美又似快要凋落,而他身上散发的铁锈味道也引诱着人不顾一切上前去汲取他的血液。
一身黑色的男人并没有转头,他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些松懈:“在下以为你不会来。”
褐色发丝的男子停下了脚步,对于这个他曾经的徒弟,他实在有些无奈,他心里很清楚,以他的能力,是怎么都杀不了他的。
“你都想要杀我了,自然是想过来给你个机会喽。”随即,这个男人歪了下头,发梢便遮挡了下那透露着玩味的眼睛。
黑色风衣的男子依旧没有转头,他的眼睛闭了上,沉默了许久,他想不到别的办法去解决这荒唐的诅咒,中了赤花的异能,除非得到所爱之人憎恨,才可化解,让他能够活下来,不然死的样子可以说是很惨,而现在的他不能死,那么除了得到太宰的恨,就是杀了他。
他不知道怎么去让太宰来恨他,他明明知道那个人对自己是一个怎样的感情,得到他的认可,从被得到尊严跟随他,就将此人当做生存的信仰,可对方呢?爱倒是没什么,可恨也达不到,或许说,他从织田作去世后,便也没爱过什么人,自然也没恨过什么人。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听着身后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芥川的神经也紧绷了起来,他必要知道此人的实力,异能伤不了他,可他体术还在他之上,然而今晚是最后的期限,他们二人终究会有一人成为教堂中十字架下的亡灵。
“因为,在下不会是死的那个人。”他的身体其实在颤抖,他没有把握赢来这场斗争,他曾想过一些办法激起太宰对他的恨意,可是无效,他不会恨他,无论他做什么。
“诶?那你猜,今天是你赢还是我赢?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在芥川思考着如何开始这场殊死搏斗,脚步逐渐逼近的人,现在已经站在他身后。
他猛的睁开了眼睛,没错,他感受到了他脖颈间温热的呼气,强势压倒性的气场,让芥川的冷汗开始流了出来。
“还真是个小笨蛋君,你明明自己死掉都不会想要杀了我呀……”就在他的双手准备从后面环上那被风衣包裹得极细的腰肢,那黑色的布条就已分成多个刺向身后的男人。
“太慢了,怎么还是没有长进,我教你的偷袭术是不是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哪怕是对于常人来说如此迅速的攻击,在太宰眼里也不过是耍了个小聪明。
“诶呀呀,如果你是以这个速度来和我打,别说杀了我,就连敦,你都伤不了他一丝一毫。”早就躲避攻击后又站在芥川面前的太宰,随便摆了摆手,其实他的体力,在上一场战斗中已经消耗了一大半,那个新对手的异能十分强悍,若不是他来的及时,敦恐怕早已被他种下了花种,这赤花的异能,可不是他能用人间失格无效得了的,毕竟这花种在体内,他是无法强行无效。
“闭嘴!”如果说让他憎恨他爱的人,可能现在他早已经解除了赤花,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感情始终是复杂的,可他们二人却是个极端,他不知道现在什么对于他来说才是重要的东西,活着的人吗?朋友?他讨厌周围那些占有着他的人,尽管他自己是得不到的。
“别想着用罗生门,省点力气,不如想一想怎么样的说法会让我自杀,或许这才是个可行的办法。”
自杀,有意思的说法,代替他得赤花?如果他被种了花种,他会希望谁来恨他?他好像没什么所爱的人,更何况,人间失格本就会使所有异能无效,他这个人,以及异能,都是异能者世界规则中的bug,看不透猜不透,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会彻头彻尾地看明白这个人,他的搭档也好,还是挚友。
不去争取,怎么可能?芥川的攻击没有结束,而就在他冲上去时,那人便已经禁锢了他的身体。
“我说了,芥川君不要白费力气了,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赢了,我自杀,我赢了,你就打消要杀我这个念头,怎么样?”说是禁锢,其实是抱住得没有死角,手臂是动不了的,全身都被埋在那人的怀里,芥川显然没想到这个人会来这么一下,黑色的外套蹭上了他前一场战争留下的血迹,闻着那铁锈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的体香,真是诱惑人,上次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就要倒下了。
“赌……赌什么?”在他几乎要在太宰的怀里窒息的时候,勉强挤出这几声来回应。
“就赌,今天晚上,我会不会喜欢上你。”游戏,他最喜欢玩了,更何况是和这个小笨蛋,这么蠢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让他赢了去?他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好。”芥川并不想答应这个奇怪的赌约,谁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贸然和他玩游戏,无非是把自己往枪口上撞。可是现在,没有什么可供他选择了,赤花发作,就在今晚。
“规则是什么?”被松开的芥川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盯着眼前的人问道。
太宰看着这个认真得要命的傻孩子,心生了好些怜悯?这孩子终究还是曾经自己的部下,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人,如此实力未来可期,他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去,必然想给他一个机会。
“凌晨的教堂钟声响起,我如果喜欢上你,你就赢了,如果我没有……那就是我赢了。”极简的规则,更适合一场生死的豪赌。
“可这明明对你有利,你本来就对在下没有感觉。”芥川觉得可笑,这样的赌约,胜负早就已经明了。
“你怎么知道我本来的想法?更何况,你也没得选,不是吗?”太宰笑了笑,上前轻轻亲吻了下他的右眼眼角,惹得芥川一阵寒栗。
右眼,是他即将赤花开花的地方,本是暧昧得不行的动作,在此时此刻竟像是一种挑衅,这场赌约也不过是一个陪玩罢了,那人从站在这里的目的,就从打算没把自己的性命交出来,可他说的也对,芥川没得选。
能战斗的罗生门外套被脱了下来,代表着芥川答应了这不可能赢的赌约。
洁白的蕾丝衬衫更映衬他的皮肤在月下更加苍白,夜晚虽是很凉的,不过在教堂里面倒也还能保持住理智,当时在太宰手下做事时,也有不少个晚上是在外面冻着的。
“那么,你想好了怎么让我喜欢上你了吗?”又是让他毛骨悚然的微笑,尽管迷人却让芥川不敢直视,四年前的时候,当太宰露出这样的笑时,他都会主动脱下衣服,然后跪在他面前,任由摆布。
芥川很少会主动做这种事,他一是不敢,他永远猜不到下一步太宰会把他摆成怎样的姿势,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对他的身体和精神做出攻势。
当带有蕾丝边荷叶衬衫从他肩膀滑落,那身后印有荆棘的纹路,呈现在太宰的眼前。
猜对了,赤花,是那个异能者的异能,被种下赤花种,如果得不到所爱之人的憎恨,花便会开出右眼而死。而芥川背后的纹路已经布满了整个后背,直到后脖颈那里,难怪他非要今晚就杀了他爱的那个人。
小笨蛋就是小笨蛋,怎么还是那么蠢……真是让人头痛,怎么就让那个人跑了?看来今天过后,那人是必死无疑了。
太宰想着,可眼前的宝贝还不能死,死了他以后玩谁去呢?毕竟他身边再也找不到比芥川更笨的孩子了。
“光是站在那里,我可不会喜欢上你的哦。”他的手指开始缠绕上从手腕里抽出来的绷带,饶有兴致地玩了起来,并且开始哼了起小曲。
“殉情殉情一个人是无法做到的~”
芥川攥了攥拳头,像四年前的某一天那样,彻底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太宰的面前。
四年了,没品尝这幅身体已经四年多了,好久了呢。
“还会不会我教给你的了?不是吧,别的没有长进,这你再没有长进?”
“不要戏弄在下……”已经好久没有光裸着在这人面前了,他的脸颊已经布满了红晕,和他背上的荆棘花相互交映着,在月光照映下,隐忍又诱人。
毕竟这四年以来,他从未和别人做过这件事,所以该忘了的也都忘得差不多了,可当初那些疼痛,又在回忆里刻骨铭心,回想起来,终究是像揭开旧伤疤一样,掀起尘封已久的隐秘心思。
像第一次他们二人身体碰撞时那样,内心的紧张无法压制,虽然说着四年以来没实践过,可那时候的反应已经成了他生理性行动的步骤,手法不似当年那般青涩,却也不是那么熟练。
虽说这四年间太宰也没闲着,但是总觉得其他人没有眼前这个动作僵硬还如此瘦弱抱在怀里仿佛在抱一具骨架的小笨蛋让他满意。
我本来……就对他没有感觉吗?不,是有感觉的,从第一次他们二人接吻时,舌尖地碰撞,到身体上高度契合,他就知道,这个人是离不开他的,那人会把自己当成生命存在的意义,可是自己,却逃离了,背叛这段关系的人,竟然是自己。
找出各种不爱他的理由说给自己,来减轻罪恶感,殊不知这样的行为让他更加确认这罪名。一次次想灌醉自己说着我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可却又无法挽回失去的那一切。
拥抱,亲吻,眼泪流出,进入。
一切顺理成章又符合逻辑,没有一步走错,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总是会把他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哪怕他根本就不想听从这些指令。
在你眼中开出赤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当缠着绷带的手指描绘他身上纹路从下至上描绘到他后颈时,他翻过了芥川的身体,看着他额头上汗水搭配红晕,凌乱的发丝有些遮住他的右眼,太宰用刚才描绘纹路的手指,撩开他那几缕发丝。
“宝贝儿,你输了。”
颅内好像有个东西要炸掉他的整个头部,那东西在寻找着一个出口,来爆发它压抑已久的愿望,创造这场血腥的美丽,是一个多么自豪的时刻。
“不……太宰……先生……”那漆黑的眼眸直直盯着那居高临下的男人,他伸出去想要抓住太宰的身体,就在他即将碰触到那人胸前的绷带时,他本来就视力渐弱的右眼突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啊啊啊!!!”浑身的剧痛袭来,而所有的神经全部聚集在失明的右眼,混合着那开出的红色花瓣还有血液在流出,已经不知花是本来就是赤色,还是因为鲜血染成这艳丽的颜色。
教堂的钟声终于传来,在如此寂静的夜晚,沉重,悠远,庄严。这样已经废弃了很久的教堂,居然还有钟声,他竟然是没有在意到,不过是他随口一说罢了,其实他所说的一切,包括这个荒唐的赌约,都是他随口一说,那孩子竟然都当了真。
“啊啊啊……”疼痛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想挣脱太宰强行的压制,可他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可他是有多痛,能让曾经受过那么重伤的人都会选择隐忍的芥川发出这样的惨叫。
太宰捧住他满是鲜血和花瓣的脸庞,眼神黯淡了下去。
“芥川君,你知道吗?有一种病,叫做花吐症,得到心爱之人的亲吻就会解除。”
“人间……失格”当他的唇瓣碰到那赤色还带着血液的花瓣时,赤花便全部消失了。
异能无效,赤花解除,没有了花瓣,没有了荆棘,没有了纹身,没有了教堂的钟声。
一切像这个夜晚刚开始那样,静谧,悠然。
……
芥川是在之后的一个星期后醒来的,当他醒来时,他得知,那个拥有赤花异能的异能者,早就被太宰切了不知道多少块了。
右眼还包裹着绷带,做了手术,修养一段时间基本无碍。
武侦和港黑都只有他一个人中了此人的异能,还能侥幸活下来,也多亏了太宰那时候在他发病时使用了人间失格。
至于那场赌约,到底谁输谁赢,也不重要了,只不过从那之后,我们的港黑游击队队长,每天晚上又多了一件事要去办……
“我明明是为了帮你巩固一下当时教给你的知识,不然下次你再遇见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异能者又中招,可不一定会这么幸运地活着哦。”
“……”
“殉情殉情一个人是无法做到的~”
“闭嘴!在下不想殉情!”
【极东】罂粟
又又又是我来🔪了
今天也挑战几句话虐身虐心呢
ooc当然是我的
有私设呐,接受一切意见与批评谢谢
皎暇的月光撒落,似母亲般抚慰着大地上的生灵,又似一面明镜,残忍的照出所有不堪
出鞘的武士刀泛着萦光,刀的主人一身白色军装,身形挺拔,他像是踏月而来的谪仙,不染纤尘,但寒意却直达眼底。
在他的对面,是一位伤痕累累的长者,常年扎起的马尾狼狈解落,红肿的眼眶,恨意和悔意交织的眼眸低垂,鲜血将绿色军装浸染,抬眸直视那白衣少年执刀走来,每一步,都如一根银针扎在那颗已经痛到麻木的心脏
“哦~你说小菊啊,他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弟弟”
“来小菊,我教你写字”
“小菊,水能载舟,亦...
又又又是我来🔪了
今天也挑战几句话虐身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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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暇的月光撒落,似母亲般抚慰着大地上的生灵,又似一面明镜,残忍的照出所有不堪
出鞘的武士刀泛着萦光,刀的主人一身白色军装,身形挺拔,他像是踏月而来的谪仙,不染纤尘,但寒意却直达眼底。
在他的对面,是一位伤痕累累的长者,常年扎起的马尾狼狈解落,红肿的眼眶,恨意和悔意交织的眼眸低垂,鲜血将绿色军装浸染,抬眸直视那白衣少年执刀走来,每一步,都如一根银针扎在那颗已经痛到麻木的心脏
“哦~你说小菊啊,他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弟弟”
“来小菊,我教你写字”
“小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
“小菊,你终于强大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呢……”
武士刀毫不犹豫刺过胸膛,鲜血如断了线的散珠滴落,刀的主人眼里是挣扎的快意
“日落之国的先生,在下,来自日出之国”
竹林月下依旧,同初遇时如出一辙的言语,微风吹拂,竹叶交织奏起哀调,一幕幕都在讽刺这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包裹糖衣却带着剧毒的致命结局,讽刺自己情难自控,爱上如罂粟般的人儿,一步步被蛊惑……
终究是要陷入沉睡了,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是下雨了吗,随便了阿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