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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纯！5k+

 

明浦路司在十六岁那年被夜鹰纯捡走会发生什么？

 

16司X 22纯 【师徒向】

 

又名「我滑冰给我的小金毛看了！怎么办啊急在线等」

 

夜鹰纯轻度OOC

 

正文无续篇，有番外

【16】守时

 

夜鹰纯要举办冰演的推送，以及司、瞳被选中出国接受特训的消息，是前后脚发到司的手机里的。

 

此时夜鹰纯正在厨房切菜，司把手机伸到纯的鼻子底下，瓮声瓮气地问他：“你要冰演，我之前怎么不知道？”

 

对，夜鹰纯其实会做饭，竟然还瞒着他。

 

司一怒之下，决定从今以后和夜鹰纯平摊厨房的活计。

 

系着印有卡通猫图案围裙的夜鹰纯扒拉了几下手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要出国，我之前怎么不知道？”

 

大金毛语塞，只好从背后环住这只耍赖的黑猫，报复性地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小口，恨恨地说：“我这不是刚知道——可纯分明是蓄谋已久了！”

 

下一秒，他的小腿就被夜鹰纯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司急忙抽身，灰溜溜地想：这个人的脾气还是一样恶劣。

 

夜鹰纯其人，只要秉持着养猫的原则来相处，肯定不会出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猫咪可以主动和你贴贴，但是你如果主动和猫咪贴贴，就要做好被挠的心理准备。

 

但是大金毛被挠太多次，好像产生了抗体，所以对猫咪时不时发作的小脾气、大脾气抵抗力一级棒。

 

 

果然，晚饭后，司窝在沙发的一角看书，那只名叫夜鹰纯的人形猫果然蹭了过来，用头拱开了那本碍事的书，然后窝在他身上，身体力行地践行了“你别看书，看我”这六个字。

 

司能感觉到，在经历了和他过于漫长的分别之后，纯几乎有了“弃猫效应”，有事没事就要确认一下司在不在——摸摸他的头发，嗅嗅他的气味，舔一下或者咬一下，然后窝在他身上，掀都掀不下去——像一个巨大的封印，搞得司半天都动弹不得。

 

司自然舍不得把纯掀下去。他自己的“弃猫效应”也非常明显——只是纯先来黏他而已——要不然，他也会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纯。

 

也是掀都掀不下去的那种。

 

好在分离焦虑只是一个小问题——纯的胃病自此之后就没再犯，而司的惊恐发作也终止在了东京的冰面上，对两人来说，怎么不算是巨大的进步呢？

 

“你要出国多久啊？”果然，有分离焦虑的夜鹰纯问。

 

“好像是三个月。”不长不短。

 

纯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把头埋在司的肩窝处，就不再说话了。

 

司能感受到纯的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到他的锁骨上，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刚刚同居了一个礼拜的爱人——毕竟，那天他把夜鹰纯的车从埼玉开回名古屋时，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自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没想到不得不和纯分开一段时间。

 

司和瞳在世界花滑锦标赛夺牌不到一礼拜，国家队就派他俩出去外训，显然是当成下一届奥运种子培养了，作为曾经奥运冠军的夜鹰纯当然不会阻拦他。

 

但司知道纯很舍不得。

 

“那你呢？”司抚摸着纯丰密柔软的黑发，“怎么忽然想到去开冰演了？”

 

黑猫沉默了一会儿，看似很随意地说：“上次看到你滑冰，我也想滑了。”

 

真的吗？直觉非常敏锐的大金毛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毕竟夜鹰纯退役后可是发誓不再上冰了。

 

不过，听到这句话，他还是很开心地吻了一下纯，不知道刺激了夜鹰纯哪一根敏感的神经，这个人直接压下来，回敬了一个更野蛮的吻。

 

得，这样下去，又得滚到床上去了。

 

不过，好在黑猫纯今天没那么快兽性大发，他犹豫了一下，问：“那你来得及来看我的冰演吗？”

 

司算了一下这两个日期，高兴地发现冰演比出国的机票早三天。

 

“来得及，来得及，刚好来得及！”他连忙说。

 

说实话，如果纯不给他留票，他肯定买不起冰演的门票——那可是夜鹰纯的冰演啊！

 

纯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哼”，不客气地加深了刚刚那个野蛮的吻。

 

最后，他们当然还是滚到床上去了。

 

 

说起滚到床上去这件事情，夜鹰纯自己也觉得也挺一言难尽的。

 

从埼玉回来的那天晚，司本来都自觉地做好被夜鹰纯压的万全准备了。纯呢？自然觉得自己不会是那个在下面的人。两个人纠来缠去，到箭在弦上的那一刻，夜鹰纯却忽然犹豫起来——没别的原因，他现在真的很害怕司哭，再者，他确实不大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万一再把司弄哭，弄疼，万一哄不好……单纯想一想，夜鹰纯都觉得是灭顶之灾。

 

所以箭在弦上的那一刻，他忽然自暴自弃地说：“你来吧。”

 

司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可以吗？”

 

夜鹰纯不知道，因为这句话，他直接把后半生最重要的权利让渡出去了。

 

不过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

 

之后，就夜鹰纯的体感而言，明浦路司并不自己精于此道，他着急慌忙的样子简直比第一次上冰还手足无措，疼得夜鹰连呲了好几声，仿佛猫咪被弄疼时的声音，并极力忍住没有朝司哈气。

 

结果——结果，他的本意是不让司哭，但司最后还是抽抽搭搭地哭了——内疚地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把纯弄得这么疼的。

 

没办法，那天夜鹰纯疼得到抽冷气，拖着残躯，完了还要把司抱在怀里哄，心里实在有苦无处诉，简直觉得司是天上的神仙派来收他的。

 

好在司是一个不怕挫折不怕困难的人，这点从他学滑冰时就能看出来。此外，纯在教司滑冰的时候就知道——他学动作很快。

 

第一次滑铁卢之后，夜鹰纯再次见证了他过度变态的学习能力，学了就学了，还特别愿意找他的教练实践，属实是种甜蜜的负担。

 

夜鹰教练开始有诡异地担心冰演的时候把腰弄折了。

 

那天他们结束之后，晕晕乎乎的夜鹰纯在他耳边说：“我也不是……不能飞过来看你。”

 

……果然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啊，司心中轻叹。

 

他给看起来马上要睡过去的爱人掖好被子，在他耳边悄悄问：

“所以，纯，为什么要给冰演取名为‘守时’呢？”

 

或许是他明浦路司实在愚钝——作为粉丝，作为学生，作为爱人，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这两个字的深意。

 

夜鹰纯没有回答，显然已经累到睡着了。

 

这从侧面说明，从各种意义上，司都很能折腾人。

 

 

无论两人是否愿意，夜鹰纯的表演赛和司的出国行程都将如期而至。

 

司从小地方出身，这辈子从没见过冰场看台上挤了这么多人，属实是把他吓了一跳，第一次对夜鹰纯的热度有了具象化的体会。

 

冰演的主角已经去候场了，所以慎一郎又顺利地在人群中捡到了一只目瞪狗呆的大金毛，并把他领到了看台相应的位置上。

 

“阿司，我们刚好是连票呢——”慎一郎愉快地说，“嗬，纯给我们留的位置真不错啊。”

 

简直是一览无余。

 

慎一郎无奈地想，这小子该不会真的不知道纯为什么忽然要冰演吧？

 

果然，司在大家都坐定之后，悄悄把慎一郎拉到了一遍，面露难色地问了一些只有他能解答的小问题。

 

“慎一郎，嗯……纯以前是不是就有那种情感表达障碍……之类的问题呢？”

 

慎一郎饶有兴致地问：“哪一方面呢？”

 

明浦路司犹豫许久，还是结结巴巴地讲出了他的困扰。

 

“我不是在抱怨哦……我和纯在一起这么久，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更别说其他的表达了。我知道他对我很好！但是总觉得没有说出口的话，就像没有被承认一样，所以总会觉得有点……”

 

“总觉得有点不安吗？”慎一郎爽朗地笑了，“阿司完全不需要担心哦，就像上次瞳说过的——”

 

“夜鹰纯真是爱惨你啦！”高峰瞳从后排座位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说。

 

现在趁夜鹰纯不在，她就要到处乱说，就要到处乱说！以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然后一把被高峰匠拉回去了。

 

大金毛面露难色地微笑起来，慎一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纯这个人嘛，的确不善言辞，如果司君要说是，那个什么……情感表达障碍，也不是说不通哦。”

 

“不过，纯有他自己的语言，总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语言对你说的。”慎一郎推推眼镜，露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快看，纯的表演快开始了哦——这小子，我没想到他有生之年会再上冰！”

 

 

第一首曲子响起来的时候，司差点被吓到窒息……这，这，这，这是司第一次夺冠，也是第一次惨败选的曲子——维瓦尔四季中《冬》的第一乐章。

 

自己当初用过的曲子，现在看夜鹰纯滑，和当初他作为教练给他示范的时候，又有另外一番感受：夜鹰纯的3个四周，2个3A的高难度动作，全部clean。

 

奇怪的是，这次他并没与被纯和他天堑一般的差距触动——隔着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回过头来一看，当初的痛苦和不甘就仿佛河对岸空濛的灯光一样，全都看不真切了。

 

眼里，脑海里，只有夜鹰纯美到极致的身姿——离开了冰面那么久，再回首时，他依旧是被冰面独爱的宠儿。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神创造出这样的语言，一定是为了形容这个人。

 

 

让明浦路司没想到的是，夜鹰纯之后用的每一首曲子都是他用过的。

 

甚至训练时短暂用过，但后来被舍弃的配乐——他和瞳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确认了这件事情。

 

回头时，余光扫到慎一郎的眼角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

 

他这才知道，夜鹰纯是在循着他过去的轨迹起舞。

那个人就这么不知疲倦地舞着，仿佛要把过去三年他们未曾相聚的时光，用每一个跳跃和旋转，统统填补起来。

 

“很抱歉没和你并肩站在一起，但你走过的每一步都有我见证。”

 

那一瞬间，司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场冰演叫做“守时”。

 

“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少时差，我都会守时来到你身边。”

 

然后，他的眼睛湿了。

 

 

来到了最后的一首曲子。

 

运动员的职业素养告诉他，此时夜鹰纯已经很疲惫了，但他依旧巍然不动地站在场地中央。

 

那首曲子叫Take Me to Church。

 

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司一头雾水，自己的英文瞬间还给了高中老师。

 

此时，一直转播着夜鹰纯身影的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行歌词——仿佛是特地为了照顾他这种英文学渣。

 

但是，他也是半懂不懂啊！

 

能不能给个翻译什么的啊喂！

 

他试探地看了慎一郎一眼，却发现对方只一味微笑。

 

“My lover’s got humor

He’s the giggle at a funeral

Knows everybody’s disapproval

I should’ve worshiped him sooner

 

If the Heavens ever did speak

He’s the last true mouth piece

Every Sunday’s getting more bleak

A fresh poison each week”

 

前奏的编舞部分，夜鹰纯漂亮地滑出一个深刃大弧线接counter转向，仿佛在模拟教堂穹顶的弧线轨迹。

 

然后是Ina Bauer接hydroblading，纯的躯干最大限度贴冰面，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感。

 

纯双手本来交叠胸前，突然间，飞速地向两侧撕扯。于是——看不见的桎梏就怎么被他挣脱了。

 

“We were born sick, you heard them say it

My church offers no absolution

He tells me ‘worship in the bedroom’

The only heaven I’ll be sent to

Is when I’m alone with you

I was born sick, but I love it

Command me to be well

 

Amen, Amen, Amen”

 

来到主歌段落，纯轻灵地做出俄罗斯式莫霍克接摇滚步，然后是突发性twizzle接捻转步，以制造节奏错位。

 

然后，夜鹰纯忽然做出了单臂支撑的倾斜旋转，配合头部后仰的凝视姿态。纯仿佛在冰上写诗——用刀齿刻画十字形轨迹，虔诚如即将进入教堂的新人。

 

“Take me to church

I’ll worship like a dog at the shrine of your lies

I’ll tell you my sins so you can sharpen your knife

Offer me that deathless death

Good god, let me give you my life”

 

副歌部分的高潮，夜鹰纯干净利落得做了一个勾手四周跳——仿佛一点都没有疲累，衔接反向蝴蝶跳作为过渡，最后是一个延迟转体的阿克塞尔三周跳。

 

实际上，司已经捕捉不到纯动作的细节，因为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支舞是跳给他看的。

 

“No masters or kings when the ritual begins

There is no sweeter innocence than our gentle sin

In the madness and soil of that sad earthly scene”

 

收尾的时刻，夜鹰纯忽然做了一个3Lo+1Eu+3S组合跳，引起了台上一片惊呼。

 

最后，在一个改良式贝尔曼旋转后，纯逐步解开高举腿，最终定格于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抵额，就像是一个在圣母面前忏悔的教徒。

 

“Only then I am human

Only then I am clean”

 

夜鹰纯停下的那一瞬，正好面对着司那个方向的看台——就仿佛知道司在那里等他似的。

 

刚好，泪眼朦胧的司，看懂了这句歌词。

 

于是，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夜鹰纯对着自己的爱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司压抑着自己抽泣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听到慎一郎在他旁边说：我说过的，阿纯他有自己的语言。

 

 

夜鹰纯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又捡到了一只哭哭啼啼的明浦路司。

 

愁人呐，夜鹰纯头疼地扶了一下额头，意识到好像这孩子的妈妈说过：司从十四岁就有一种“看到夜鹰纯滑冰就会哭”的病。

 

看来他又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挖了个大坑。

 

“这些年看了你不少表演，”夜鹰纯只能说，“现在都还给你，算我们扯平了。”

 

 

他们手拖手走出冰场的时候，春天正好到了最浓稠的时刻。天光蔼蔼，鸟鸣啁啾，暖风弥漫着春雨和花草的香味，就像在酝酿着无限温柔的情愫。

 

可能是司的眼泪，可能是醉人的春风，夜鹰纯有勇气终于问出了自己迷惑已久，但找不到到答案的问题：

“司，我离开冰面之后，是谁呢？”

 

司好像很奇怪夜鹰纯会问出这个问题，他侧着头盯着纯看了一会儿，说：

“你是我的爱人呀。”

 

这是夜鹰纯从冰面上自我放逐的第五年，他终于找到了把他重新锚定在人间的身份：

 

明浦路司的爱人。

The End

 

之前的名字：「韦恩先生，我不想努力了」，剧情梗概，在这里   

无脑甜小甜饼，我知道故事OOC，但是我不喜欢被人提到OOC

争取一周更新一次，要是热度高，会隔天一更

以及，不要留鸽子屁股，留屁股的拉黑

最近发现更新可能无法进入TAG，可以订阅合集得到更新提醒

Chapter 05.

就这样，克拉克，不，超人先生，莫名其妙地被哥谭阔佬给包养了。不过好在这位阔佬很善解人意，他告诉超人，如果某天自己和世界同时需要他，那他可以优先拯救世界，而不是过来“拯救”韦恩，韦恩也绝不会因为这种事让超人为难。

对此，超人只能用尴尬的笑容来回应。

“当然，我也不是白包养你，亲爱的，”布鲁斯颐指气使地用下巴看人，手里拿着刀叉优雅地将盘子里的牛肉切成小块，“在被包养的这段时间内，你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负责，想要什么就开口说，不用和我客气。”

超人：“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哦对，还有，”布鲁斯想了想，他冲超人伸出手，“麻烦递一下你手边的胡椒粉，”超人拿起小罐子冲他扔过去，布鲁斯稳稳地接住，“好球，谢了。”超人耸耸肩没说话。他看着布鲁斯把胡椒粉均匀撒在牛肉上，叉子插入肉块里，再送进嘴里——真是一副阔佬的做派，连吃个东西都要这么优雅。

不过当年的他，不就是被布鲁斯身上自带的优雅气质给吸引得两眼冒光，无法自持地沉浸在恋爱的快乐中吗？十年过去了，布鲁斯不但没变成中年发福的怪叔叔，也没变成秃头地中海的董事长，他还能保持和年轻时一样壮硕的体态，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或许有钱人会更注意自己的身材保养，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布鲁斯一直坚持私人锻炼——他不是说了吗，极限运动可是他的最爱。

“嗯……您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超人看了眼时间，距离他上班还有半个小时，来得及。

“哦？要去拯救世界了吗？”布鲁斯脸上带着笑容看向他，“你为什么一口都不吃？难道超人可以不用吃饭就能活下去？”

超人叹口气，他快速将眼前的食物吃掉，拜托，谁家吃早餐是吃牛排啊？也太奇怪了吧？大概……有钱人都这样。

看着他飞速表演，布鲁斯倒是放下手里的刀叉，“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超人有礼貌地回复他，“我家在北极，不劳烦您送。”

“哎呀你可真是，怎么睡一晚上态度还这么冷漠呢？”布鲁斯笑嘻嘻地看着他，丝毫没被超人冷漠的态度给伤害到，“卡尔，亲爱的，你是不是没怎么谈过恋爱？这可不是对爱人的态度哦。”

超人啧了一声，“我们这是在谈恋爱吗？韦恩先生，难道不是您单方面的包养行为吗？我理解的是，在您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为您献上身体，在您不需要的时候，我就麻利地离开……这怎么能变成谈恋爱呢？”

超人的回应让布鲁斯愣了一下，他略微吃惊地看向对方，但超人那双蓝得要命的眼睛却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确实，这不就是他曾经想要的关系吗？

“说了这么多，”超人站起来，他冲着布鲁斯露出笑容，表现得依然礼貌，“我和您就是👏友关系，还没有必要上升成为恋爱关系。”

这句话怼得布鲁斯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韦恩先生，我希望您别打扰我的私人生活，”超人说，“尤其是白天，如果您接受，那我就正式接受您的包养，”他脸上的笑容此刻在布鲁斯看来显得有些不要脸了，“毕竟和您做AI的感觉确实不错。”

原来克拉克不要脸起来竟然攻击力这么强吗？布鲁斯看着超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爽，他很不喜欢超人的态度，但又无可奈何。

克拉克也觉得很无语，他万万没想到在成为超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前男友给睡了，他还没来得及拯救世界，更没来得及告知全世界超人诞生——就先和前男友滚上了床。

有点无奈，但总觉得冥冥之中这就是命。

在和布鲁斯分手之后，克拉克就离开学校踏上寻找自我的旅途，虽然在这路途之中他几乎与世隔绝，但依然能从各种渠道获得布鲁斯·韦恩的消息——当然，都是一些花边新闻，你们懂得，那种新闻。

不过克拉克从来没放在心上过，毕竟那是布鲁斯的生活，他无权过问，更何况韦恩身为一个有钱人，身边肯定是不缺花花草草的，如果这些花草之中能有谁夺得头冠，获得韦恩的真心，那克拉克也绝对是祝福他俩的。只可惜，这么久过去，布鲁斯依然是黄金单身汉。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布鲁斯的爱好还是没变，克拉克干笑一声，还是这么喜欢玩包养游戏，虽然他声明这是替身游戏，但本质上还是包养，既然他不喜欢更进一步的关系，那包养就包养吧，克拉克叹口气，没办法，说实话，即使过去这么久，他心里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就像布鲁斯对他念念不忘那样……克拉克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他这么做是正确的吗？明明布鲁斯已经认出他来了，可他却依然坚持自己是另外一个人……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又太远，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成为超人，也会成为拯救世界的人，而到那个时候，他也一定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而和超人有关系的布鲁斯·韦恩，将成为一个巨大的目标，他遇到的危险只会更多……

天啊，我应该更加坚决一点，拒绝他的请求……克拉克扶着额头，一想到未来布鲁斯会被绑架（这已经是常见情况）、会成为超人的软肋，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晚一些时间还是去和布鲁斯提分手吧，克拉克的手托在下巴上，去向他承认自己是克拉克·肯特，然后提分手！

不行……克拉克又悲哀地想，万一被他知道超人和克拉克是同一个人，那他岂不是真的要分手？啊……怎么办，到底是分手还是不分手……克拉克纠结极了，他既不想分手又不想让布鲁斯受到伤害。

可恶的韦恩，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克拉克意志消沉，不能怪布鲁斯，如果自己再坚持一下……可是，这辈子大概再也遇不到像布鲁斯那么好的人了，想到这里，克拉克便忍不住对着电脑唉声叹气。

“怎么了小伙子？”露易丝走到他身边，敲了敲桌子边上的挡板，“唉声叹气的，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克拉克推推眼镜，他赶紧调整心态，将精力放在工作上，“是有什么新工作任务吗？”

“佩里让你去采访大都会橄榄球队，”露易丝将手里的文档递给他，“这是资料，你先看看吧。”

克拉克疑惑地接过文档，“等等，我记得我的职位是新闻记者？”

“对于佩里来说，体育新闻也是新闻，”露易丝安慰他，“能有得采访就不错啦，别这么多怨言，好好表现。”

体育新闻啊，克拉克将手里的文件快速浏览一遍，他发现大都会橄榄球队今年的冠名权，是莱克斯集团和韦恩集团在竞争，这两家公司表面看起来和和气气，但实际上私下撕得厉害。

但现在很明显韦恩集团处于下风，克拉克想了想，他可以为布鲁斯做一次完美的专访，他会在舆论上帮助韦恩集团拿下橄榄球队冠名权——

而这也算是体育新闻，想到这里，克拉克拿起公文包，丝毫没有犹豫地向着大都会韦恩集团大楼出发。

“你说你没有预约？”韦恩集团大楼的前台小姐很漂亮，说话也很温柔，在得知克拉克的来意之后，她只是疑惑地看向他，“很抱歉，如果没有预约是见不到韦恩先生的。”

“亲爱的，你要知道大都会的记者光是知名的就不下千人，每个人都想获得韦恩先生的专访，他为什么要选择你呢？”前台小姐带着抱歉的语气和他说，“对不起。”她再次冲克拉克抱歉地笑了笑，转身去忙别的了。

这是克拉克第二次被韦恩拒绝了，他没有放弃，而是站在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然后趁着前台一个不注意，跟在某个员工身后迅速挤进闸机，又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按下电梯，一路直奔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人嘛，别总是这么循规蹈矩，克拉克想，主动一点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他是真的很需要这个专访。他想向佩里证明自己的价值。

到达电梯最上层后，电梯门一开克拉克就蒙了，眼前是正常的员工办公室，有不少年轻的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大家都很忙，根本没人在意突然出现的克拉克。当然克拉克也不敢随便找个人问路，不然他只会被人当成一个傻瓜。

克拉克注意到年轻员工里女性比较多，他装作路过的样子看到桌子上的名牌，原来这一层是总经办，那看来离董事长办公室确实不远了。

只不过这一层和迷宫一样，克拉克在里面转半天终于找到可以上楼的楼梯，他小心翼翼地将锁上的门打开，又侧过身悄悄地往楼上溜，他搞清楚这栋楼的设置了，那就是董事长办公室是要从另外一个专属电梯上去，而他搭乘的电梯最高也只能到总经办。

总之在克拉克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到达董事长办公室门口，他深呼吸一口气，敲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里面一群人向门口看过来。

克拉克见状愣在原地，好多人，看起来像是在开会，他似乎是打扰到布鲁斯了……

“您找谁？”门口开门的助理小姐见他不开口，便主动问道，克拉克赶紧干干巴巴地回答：“那个，我找韦恩先生……”

助理小姐皱起眉，这个人她不认识，“那您有预约吗？”

“没……没有……”克拉克脸红了，他不擅长骗人，但他确实也没准备好借口，只能如实回答。

助理小姐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但很明显生气了，她刚准备开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布鲁斯的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个……”助理小姐的话还没把话说完，布鲁斯就已经走到门口，他冲助理挥挥手让她别说了，然后目光停留在克拉克身上。

他上下打量着克拉克，然后转头看向屋内的高管们，“今天的会就先到这里吧，有什么事我们下次再说。”

高管们纷纷起身，一边向布鲁斯道别一边离开董事长办公室，而克拉克识趣地给他们让开门口，而他自己趁机挪到了屋里。

“我说你！”在人走得差不多时，助理发现还没离开的克拉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没有预约就赶紧走，韦恩先生很忙的！”

“不是，韦恩先生认识我，而且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韦恩先生说，”克拉克慌忙扯了一个借口，“很重要。”

“重要不重要的，也需要预约才可以！”助理上手就想拉克拉克离开，但身后的布鲁斯却开口了：“我记得你。”助理和克拉克拉扯的动作同时停下，克拉克震惊地看向布鲁斯：他认出我了？

布鲁斯拿起放在吧台上的酒瓶，给自己选好杯子倒满，“你是博物馆开馆那天拦住我的记者。”

“是图书馆开馆晚宴，韦恩先生。”没事，也算是记住了，克拉克冲助理甩过去一个“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眼神。

助理狠狠地瞪了回去。

“我接下来什么行程？”布鲁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示意助理。

助理赶紧拿出Ipad在上面划动两下，“嗯，您在四点钟需要和国防部部长会面，集团建议您要和他共进晚餐。”

布鲁斯点点头，他看了眼手表，又看向克拉克，“那你很幸运，小伙子，我可以匀出来半个小时给你……你是不是想要个专访？”

果然，只要主动争取就一定会有！克拉克兴奋地点点头，布鲁斯的习惯果然还是没变，他赌对了，布鲁斯向来喜欢勇敢的、勇于为自己争取的人，而他，克拉克·肯特，正是这样的人。

TBC

Summary：蝙蝠侠有时候会在孤独堡垒光脚走路

一如既往地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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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有时候会在孤独堡垒光脚走路。

这个“有时候”得看具体是什么时期，在他们刚刚成为搭档，或者说勉强一起合作的时期，蝙蝠侠从不踏足孤独堡垒，因为超人没告诉他，他还有个堡垒。

好吧，也许你们看过许多平行宇宙的超人在见到蝙蝠侠的第一面就对人家心生好感，不离不弃，然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恨不得连自己小时候尿床到几岁都要告诉对方。而且哪怕蝙蝠侠对超人再怎么凶狠，再怎么防备，超人的超级大脑也像是短路了一样只是一味地将蝙蝠侠和傲娇黑猫匹配在一起，然后超人就会被脑子里的猫蒙蔽双眼，看不到面前其实是个两百磅重，一米八几的壮汉。

说真的，凶狠的蝙蝠哪里像黑猫了。刚被瞪过的超人心想。

所以，超人一开始也没有很信任蝙蝠侠，他理解这位义警对他的防备和多疑，同时也赞扬他高尚的品格。

但是这不代表超人可以接受蝙蝠侠无意义的逞强。

在一次次合作中，超人发现除了对正义的追求，他的这位同事对自己有一种近乎自毁般的苛求。他身为凡人却要求自己算无遗策，没有任何特殊能力却绝不允许自己在战场上后退。每一次失误都将成为他心上的疤，每一个没能救下的人都将成为他背上新的重担，但他永远将背挺得笔直。

他明明是凡人，却要自己成为驮天的阿特拉斯，磨难没压垮他，却成为他自毁路上的燃料。

每当蝙蝠侠开着那辆轰鸣的蝙蝠车驶向犯罪现场时，超人总觉得他是在一条下坡路上狂奔，他会冲向悬崖然后摔个粉身碎骨。

所以超人撕了蝙蝠侠的车门，把他从通往地狱的单程车里拉了出来。

那是他第一次将蝙蝠侠带到他的孤独堡垒，为了治疗蝙蝠侠全身的爆炸烧伤和断掉的脊柱。

那也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为了蝙蝠侠失去的一次殉道的机会。

超人知道他撑不了太久了，幼年的悲痛将他还未建成的心灵彻底摧毁，青年的旅程与训练却只锻炼了他的肉体，壮年的义警生涯又使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孤岛。

拨开那层都市恐怖的外壳，蝙蝠侠也只是个人类，他撑不了太久。

所以超人在蝙蝠侠一点没有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反而指责他不听指挥导致行动出错的时候，他很平静，他只是想，我要救他。

于是，超人看着蝙蝠侠怒火滔天的眼睛说——

“可我不想你死。”

翻腾的业火熄灭了，余下的是人类快要燃烧殆尽的肢体，随后无边的孽海又将残破的躯壳卷走。

蝙蝠侠一言不发。

从那以后，超人和蝙蝠侠的关系又进入了新的时期，在这个时期蝙蝠侠开始经常拜访孤独堡垒了。

因为只有孤独堡垒的科技能够修复这具残破不堪的肉体，但适用于氪星人的治疗舱却不适合人类的恢复速度。

于是每周超人都亲自将蝙蝠侠带到孤独堡垒。

一开始蝙蝠侠是抗拒的，警惕的蝙蝠不能接受毫无防备地进入别人的地盘，他总会以各种借口逃避陷入被动的境地，比如夜巡或者某个犯罪组织的骚乱，或者阿卡姆的又一次越狱，或者干脆避而不见。

超人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他会强行冲进韦恩庄园或是蝙蝠洞将人带走，而对方的老管家也会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在又一次强行捕捉后，蝙蝠侠像是累了，脱下了蝙蝠战衣，他就只是个伤痕累累又一事无成的人类，他问超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超人还是那个答案。

“因为我不想你死。”

从那以后蝙蝠侠就开始积极配合治疗，也许他一开始的逃避只是想避开那双清澈的蓝海，他不适应这个，他可以在怒海狂涛中迎浪而上，但他不会随着浪花漂流向桃源乡。桃源是捕鱼人的黄粱一梦，孤独堡垒却是蝙蝠侠实在的归港之地。

在漫长的治疗过程中，本来只有超人踏足的孤独堡垒开始添上蝙蝠的痕迹，蝙蝠侠在这里有一间专门的房间，房门钥匙连超人都没有。为了方便不会飞行的人类行动，越来越多的走廊建立起楼梯，在这间剔透得不似凡间的堡垒里，各种厨房用具，居家的卧室，随地堆放的软垫，某些来自蝙蝠洞的小零件开始填满这片外星的领地。

蝙蝠侠的痕迹强势却又安静地布满了超人的所有生活。

在一场滔天的巨浪中，超人可以从奔腾的激流中听见远在北极的人用电容笔在纸上悉悉索索地记录些什么的声音，那是蝙蝠侠在为学习氪星语做笔记。在地壳彼此碾压间，超人会在岩石裂开的缝隙间窥见对方懒散地埋在自己的红披风里打盹，来自氪星的恒温材料成了人类天然的电热毯。

这座北极的基地因为人类的入住开始运作起恒温系统，外面激荡的风雪没有侵入这件温室丝毫，寒冷被水晶挡去，温暖蔓延在层层冰晶之下，恢复了大半的人类在适宜的温度中放任自己陷入身下的软垫，于一片温暖又安静的小天地里安眠。

等超人回到孤独堡垒，他垂下的披风有几率和地上散落的蝙蝠装勾在一起，纯黑的凯夫拉纤维和大红的氪星布料彼此纠缠，在摩擦力的指引下同时前进一小段距离，直到氪星的机器人来捡走散落一地的衣物。

而在超人前进的尽头，脱下外壳的人类坦露出柔软的皮肤，久不见光的白皙又会藏在另一件大红的氪星布料下，遍布伤疤的身体蜷缩在地球某家高级布艺家具公司生产的织物之上。

起初蝙蝠侠会在超人踏入他周围五米之内的时候醒来，刚从小憩中苏醒的藏蓝色中没有丝毫朦胧，锐利得仿佛利刃出鞘。直到时光流转，直到他们得以在战场上交付后背，直到超人熟记蝙蝠侠的每种心跳频率，那只警觉的黑猫才确认新领地的安全，变得懒于搭理此地另一位主人的到来。

这一时期蝙蝠侠和超人的关系平和的不可思议，他们相安无事，在彼此的生活中各占一角却又互不打扰。

直到后来布鲁斯·韦恩的高定西装开始入侵克拉克·肯特的衣柜，而克拉克·肯特的格子衫也在韦恩家的高级衣帽间占据一席之地。

在这个时期蝙蝠侠有时候会在孤独堡垒光脚走路。

蝙蝠侠停止了朝着深渊狂奔，于是韦恩大少爷揪着超人的披风飞了上来。

孤独堡垒成为了第二个蝙蝠洞，甚至于在氪星人的大本营里有着全套的氪星人反制模式，当然权限只有蝙蝠侠一人掌握，而超人只是在第一次知道时象征性地表达惊讶，然后对于堡垒里的新改动视而不见。

蝙蝠侠带来的不止他的小道具，还有他的少爷脾气。

孤独堡垒常年维持的宜人温度惯坏了布鲁斯·韦恩的皮肤，他会在脱光蝙蝠衣之后只穿一条短裤在堡垒里晃荡，贴心的恒温系统永远把温度维持在人类全脱光也不会感冒的范围内。超人看似抱怨过几句布鲁斯·韦恩糟糕的行为，却在对方调笑着说“那你把堡垒温度调低我就穿衣服”时保持微妙的沉默。

大咧咧舒展肌肉的韦恩少爷当然也不会让脚上有所束缚，于是脚上柔软的皮肉就会踢踏在氪星坚硬的建筑材料上。

这时候打掉牙往肚里咽的蝙蝠侠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皮肤嫩得像豌豆公主的韦恩少爷。

超人不止一次听到韦恩少爷要求将孤独堡垒的地板变软，就像那些看似坚硬实则能根据身体形状而变形的氪星床垫。

床垫是床垫，地板是地板，两者自建造起用的就不是一种材料，地板也从没想过会和人类的肌肤亲密接触，毕竟这是氪星人建的地板，而氪星人甚至会飞。

所以在一段时间里只能委屈韦恩少爷踩着硬邦邦的地板走路，此时超人时不时就能听到啪嗒啪嗒的皮肉相碰声，自房间的一头，啪嗒啪嗒地走向房间的另一头，然后双脚的主人聆听了脚下传来的硌痛感，选择穿上鞋子，再次伴着啪嗒啪嗒声走远。

但是韦恩少爷的要求还是要执行的，所以不会变软的地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铺上柔软的羊毛地毯，考虑到孤独堡垒的实际面积以及韦恩少爷甚至连超人本人都没去过的地方都要看一眼，所以给孤独堡垒铺地毯显然是个大工程，而韦恩少爷当然不会动手，甚至得寸进尺地要求氪星科技制作所有地毯而不是用韦恩家的财产购买。

“拜托，韦恩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布鲁斯·韦恩理直气壮，而超人一个字也不信。

你们韦恩绝对呼吸也能赚钱，超人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操控氪星的制作台做羊毛地毯。

感谢万能的氪星科技，感谢有着超级速度的超人，韦恩少爷在几天后就拥有了柔软的地毯，娇贵的皮肤终于得到了适合它的高级触感，虽然氪星地板本身比羊毛地毯高级多了。

总之，布鲁斯·韦恩还是保持了在孤独堡垒光脚走路的习惯。

曾经的啪嗒啪嗒声变成了悉悉索索声，韦恩少爷像只落地无声的猫，悉悉索索地巡视自己的地盘，有时还会用上潜行的技巧将似有似无的悉悉索索声也压到最低，然后在堡垒另一位主人回来时突然从阴影中出现（天知道蝙蝠侠怎么在永远亮如白昼的孤独堡垒里找到阴影的），像黑漆漆的大猫快速掠过氪星人脚边。

这时候超级感知力发挥作用，超人会捏着大猫的尾巴尖将人揪回来，快要流走的悉悉索索声又会回到他身边。

后来克拉克·肯特的小公寓里也铺上了地毯。布鲁斯·韦恩会窝在沙发里，一边将脚蹭着地毯划来划去感受高级羊毛软乎乎的触感，一边百无聊赖地扒拉平板，看看集团的老头发了什么废话。

克拉克·肯特就伴着哒哒哒的切菜声和布鲁斯脚下的悉悉索索声组成平凡人家的惬意黄昏时刻。

哒哒哒，牛肉切好了。悉悉索索，韦恩少爷走过来了。

挑剔的大猫挑挑拣拣，从切好的食材里取走了一片番茄，催促西红柿牛腩快些端上桌。

任劳任怨的氪星人嗯嗯啊啊，敷衍着大猫快快回去踩地毯玩。

悉悉索索，猫儿懒洋洋地溜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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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是想写不义的，但是写到一半感觉太温馨了所以就这样吧，彩蛋是原本的构想，以及一点寿命论

第一次开彩蛋尝试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