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彼心 彼心 的推荐 bixin658.lofter.com
芝麻汤圆兔

【藕饼】阴差阳错 九

梗概:封神藕饼先婚后爱,魔童藕饼努力助攻

*************

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又名定海神针,取自东海,传说是大禹治水时向太上老君讨来的法宝,用来定江海深浅。

“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孙悟空偷偷告诉哪吒和杨戬:“你们想,如果真是定四海之水的宝贝,那丢了不就天下大乱老龙王早跟我拼命了,哪还送我一身宝甲?实际上这定海神针根本就是个封印钥匙,关的是洪荒年间为非作歹的凶恶妖兽。那些妖兽如今都镇在东海底下,曾经龙族必须花费巨大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这封印,稍有不慎就会被这封印本身反噬。当时老龙王带我去看那定海神针其实是憋着坏心眼儿想借这神器除了俺老孙这个刺头,哪想到定海神针反被收服了。自此我得个...

梗概:封神藕饼先婚后爱,魔童藕饼努力助攻

*************

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又名定海神针,取自东海,传说是大禹治水时向太上老君讨来的法宝,用来定江海深浅。

“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孙悟空偷偷告诉哪吒和杨戬:“你们想,如果真是定四海之水的宝贝,那丢了不就天下大乱老龙王早跟我拼命了,哪还送我一身宝甲?实际上这定海神针根本就是个封印钥匙,关的是洪荒年间为非作歹的凶恶妖兽。那些妖兽如今都镇在东海底下,曾经龙族必须花费巨大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这封印,稍有不慎就会被这封印本身反噬。当时老龙王带我去看那定海神针其实是憋着坏心眼儿想借这神器除了俺老孙这个刺头,哪想到定海神针反被收服了。自此我得个好武器,他不用再守封印,我和那老龙王各有各的好处,现在这不才相安无事嘛。”

“原来是这样。”灵珠哪吒听了这东海秘辛,想了想又问:“可是这跟我和敖丙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孙悟空一脸大爷样冲哪吒伸出手,灵珠哪吒翻了个白眼,从裤裆里掏出个蟠桃放在他手上又顺便递一个给杨戬,杨戬看了看他的裤腰带笑着谢绝了,孙悟空一边啃桃一边说:“你傻啊,都说了要英雄救美,你找个时间让他带你一起去东海逛逛,我在后面偷偷跟着,时候差不多了就用金箍棒搅两下放只妖兽出来先吓他一吓,然后你再出手把那妖怪杀了,这事不就成了吗!”

‘“靠谱吗?”哪吒拧着眉头嫌弃道。

啃干净桃子的猴子将核一吐,不满道:“你孙爷爷办事还能不靠谱?”

杨戬和哪吒一起眯着眼打量孙悟空,看得这猴子毛都要立起来。三人中算是最靠谱的杨戬说:“我觉得这事不行。且不说上古凶兽我们都没见过,其凶狠程度犹未可知;再者说,万一华盖星君知道你们这样拿东海的安危当赌注,恐怕再也不会原谅哪吒。”

灵珠哪吒其实被孙悟空说得有一点心动,但想了想杨戬说得也确实有道理,于是摆摆手拒绝掉:“他现在对我态度已经好一些了,我觉得胜利在望,不就是个救命恩人吗,我迟早能让敖丙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灵珠哪吒都没有再和人打架胡闹,每日乖乖待在仙府里,抓着时间就要和华盖星君踢毽子玩,两个人之间关系渐渐和缓许多,华盖星君对着灵珠哪吒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只是同样的游戏玩久了也没有意思,他又去请教魔丸哪吒:“你和你家敖丙在一起还有什么好玩的,赶紧说出来我参考参考?”

彼时魔丸正端着碗圆子甜酒酿吃得开心,他俩借口不打扰灵珠哪吒和华盖星君搬到了空置的斗神三太子府,简直将灵珠哪吒的老窝当成了度假别业,此时优哉游哉随口说道:“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啊,重点不是做什么,而是和谁一起做。比如做酒酿,本来也没什么意思的事,但是我和敖丙一起搓的圆子一起酿的米酒,做出来吃着就很开心。或者你要是想不出来做什么也可以问问他,看看他想做什么,你就陪他一起。”

灵珠哪吒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的敖丙身为华盖星君司掌一方星辰,比哪吒这样偶尔出了大妖邪才需下界的将军要忙一些,本来自己一个人在府中冷冷清清回去,现在灵珠哪吒住了进来倒是热闹许多。如今华盖星君结束当日的轮值后便早早赶回府上去,刚开始是怕灵珠哪吒再闯祸想要回去看着,最近却觉得和那人踢踢毽子聊聊天也十分有趣,推开大门时都有一丝期待。

“这是什么?”今日进了门便见灵珠哪吒端着一碗东西送到他面前,似乎是米或者面煮的白花花一片,还有凝结的块状物,间或漂浮着一些细碎的花瓣,华盖星君从未见过这样的吃食。

灵珠哪吒说:“圆子甜酒酿!我做的,你尝尝?”

华盖星君接过碗笑着道谢,坐在庭院里的石桌边上用勺子盛着尝了尝:“好甜。”

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的哪吒立刻说:“我放了好多糖的,然后酒酿一般要放桂花,可是咱家院子里都没有桂花你又不让我去拿别人家的,就把院子里有的花都放了一点,你喜欢吗?”

华盖星君知道他是真的用了心的,也觉得碗里米白里坠点花红十分好看,点头道:“喜欢,我再去拿个勺子,你也一起吃啊。”

“不用那么麻烦,”灵珠哪吒按住不让他起身:“我用你的勺子就行。”说着直接盛了一勺塞进嘴里,然后当场吐出来:“噗……呸呸呸!这么难吃,齁死我了,你怎么吃下去的?”

华盖星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其实还好,就是有些太甜了……也没有很难吃吧。”

灵珠哪吒赶紧将碗拿开,十分后悔自己做好之后没先尝尝味道就拿给敖丙:“你别安慰我了,这根本就不是酒酿……呸呸呸,太难吃了!对不起……”他有些愧疚,竟然让敖丙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倒了杯茶水给哪吒漱口,华盖星君说:“没关系,我从来没有吃过酒酿,我觉得还可以。”

“你没吃过圆子甜酒酿吗?”灵珠哪吒有些惊讶:“我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

华盖星君摇摇头:“这是凡人的吃食,我生在海里很少到人间。后来……上了天庭就辟谷了,也没有吃过。”

他避而不谈当年灵珠哪吒干的混账事,哪吒自己却觉得十分愧疚,又听他说没吃过酒酿便费尽心思描述道:“圆子甜酒酿是甜的,不过没有这么甜!我糖放多了……然后有酒的香气,还有桂花香,酒酿可以喝,小圆子要嚼着吃口感很好的!哎呀,我带你去凡间吃好不好?”

“去凡间?”华盖星君愣了一下。

哪吒兴致勃勃地说:“对啊,你以前不是没怎么去过人间吗,我带你去啊!人间可好玩了,有好多好吃好喝的,可有趣了!”

华盖星君不怎么爱热闹,也从来没对下凡间有过什么想法,可是哪吒那样真诚且热切地望着他,双眼都好像在发光。于是敖丙点点头,哪吒立刻牵着他的手往南天门去,两人腾云驾雾很快就入了凡尘。

到人间站定敖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哪吒紧紧攥着,他有些不习惯,哪吒却哄他说:“这里人很多很容易走丢,我们不能当众用法术寻人,还是牵着手比较安全。”

华盖星君便由着他去了。

“走,我带你先从这条街吃过去!”灵珠哪吒不动声色地将五指插进敖丙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凡间与天庭不同,集市上人头攒动热火朝天,华盖星君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样拥挤的场面。哪吒牵着他先窜到一家卖烤肉的小摊贩面前点了一堆,却发现忘了带钱,于是随手变出几个贝币递过去,小贩却皱着眉头说:“您给我贝壳干什么?我只收铜钱现银,不用东西换啊。”原来这人间早就改朝换代,连货币都和哪吒生活的年代不一样了。

敖丙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珍珠问:“抱歉,我们出门忘了带现钱,拿这珍珠作钱可以吗,这一捧够不够?”

卖烤肉的小贩也是个鸡贼的,看这二人周身贵气逼人出手又阔绰,立刻将他们当成了大户人家不识银钱数的少爷,眯着道:“够了,这一捧珍珠正好……”

“你的肉是金子做的不成,能值这么多珍珠!”哪吒虽然不识得如今的货币,却知道这点烤肉绝对抵不上敖丙手里那一捧东海极品的珍珠,当下就要掀了这糊弄他的小破摊子。敖丙却拉住他小声说:“出来游玩何必多生事端。”哪吒便捡了一颗珠子扔到那小贩手里:“把你这摊子上的肉都给我烤了打包,这一颗珍珠绝对绰绰有余。”那烤肉贩子已经意识到哪吒不好惹,连忙低着头乖乖将烤肉都做好了给二人打包。

华盖星君将大部分打包的烤肉都收入袖里乾坤,手里拿着一些边走边吃,对灵珠哪吒说:“好吃!但是不知为何舌头上觉得有点烧烧的疼……”

哪吒看了看说:“是辣椒,你没吃过大约吃不惯。”说着将敖丙手里的烤肉拿过来仔细将辣椒拨掉后递回去:“你试试看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敖丙再吃便十分喜欢:“陆地上的生物吃起来跟海里的鱼虾十分不一样。”灵珠哪吒又塞给他一条烤鱼,小白龙尝了又发出一声惊叹:“这鱼也好吃!和我以前吃的都不同,难怪人间喜欢将食物都做熟了再吃,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龙族吃鱼从来都是生吃。

“嘿嘿,论吃凡人可比龙有讲究多了。”灵珠哪吒看着心上人赞叹的神情就忍不住开始卖弄,大约是所有情窦初开的人都难以避免的俗套:“咱们这只是个开始,今晚好吃的还多呢!吃过咸的再尝尝甜的,那个红色的叫糖葫芦,我带你去吃!”说着拉着华盖星君又向另一处摊贩走去。

神仙没有饥饱自然也不会吃撑,华盖星君从没吃过这么花样别致的小吃,灵珠哪吒也许久未在人间游逛,两个人竟真的手牵手一路将街上的摊贩吃过一遍,走到集市的尽头仍觉意犹未尽。

“你看,那是供奉你的神庙!”华盖星君指向不远处的庙宇,乡村小地方的建筑算不上华丽,但也别有一番趣味,敖丙笑着说:“过去看看吧。”灵珠哪吒便陪他一起,可进去了却立刻后悔:“走走走,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群凡人尽瞎弄,不看不看!”那神龛上的哪吒三太子雕像三头六臂手舞混天绫高举火尖枪,脚下正踩着一条龙待要扑杀。

想他斗神三太子多少英勇事迹,这群凡人瞎雕什么不好偏偏要记这件事?本来玩得开开心心,现在气氛全毁了。灵珠哪吒犹在努力补救,一边揽着华盖星君的肩想将人带出去一边说:“这雕像雕得也太烂了一点都不像我,娘不唧唧的还矮,小爷我哪有那么挫?”

华盖星君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笑了笑,嘴角落下去时又有些难过。他回头看了那雕像一眼,灵珠哪吒小心翼翼地盯着生怕他甩开自己转身就走,敖丙却淡淡地说:“其实有点像的,人家雕的是你小时候的模样,确实有些像女孩。”

“我没有……”灵珠哪吒也不知道自己倔着嘴一定要否认什么,是敖丙说他像女孩还是和这雕塑像,但他最希望否认的是自己曾经残忍地杀死敖丙这件事——却是事实,无法否认。

“你不爱我了!你这个负心汉!”

就在哪吒和敖丙各自伤神的时候一对情侣突然拉拉扯扯吵着架直奔正殿而来,华盖星君本想退避一下,却发现这两人完全顾及不到周边。

女的说:“你就是不爱我了!”

男的指着主位上的哪吒雕像说:“神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旁边的哪吒:“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情侣二人一齐回头:“闭嘴!”

哪吒这辈子没见过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一时呆愣住了,等到他反应过来后形式瞬息万变,这两人又和好了一起跪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虔诚祈祷道:“愿哪吒三太子保佑我二人长厢厮守不离不弃,白发同心永结良缘。”

“你们也知道这是哪吒庙不是月老庙啊!”灵珠哪吒十分抓狂。

那女的嫌弃地瞪他一眼:“要你管?多事!”

男的又搂着女子的腰,也骂道:“脑子有病!”说完两人一起黏糊糊地出去了。

在天庭都没有人敢骂哪吒,斗神三太子当下就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自己是管战斗的!却被敖丙拦住。华盖星君已经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了,拉着哪吒的手臂还试图安慰他:“哈哈,可能在凡人眼里……哈,就是神仙什么都能管事吧……哈哈哈,当年我偷偷看过我父王的龙王庙,庙里也有求姻缘的,还有卖红线的呢!”

“啥?”

华盖星君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真的,我小时候唯一一次上岸就是好奇父王的庙宇是什么样子,结果看到有人求我父王保佑他早日找到老婆。”

灵珠哪吒皱着眉头觉得有些凡人简直不可理喻,可是看到敖丙笑得这么开心似乎终于将刚才看到雕塑时的尴尬摆脱了,便拉着他的手到庭院中去:“我倒要看看,难道我的庙里也能卖红线不成?”

事实证明哪吒庙里不卖红线,人家卖“混天绫”。

“红线那就是一根线,咱混天绫是块红布,绑得比线结实这姻缘也就更牢固!三个铜板一条,公子来一条?”

灵珠哪吒面对凡人这超乎寻常的逻辑与想象力呆若木鸡,华盖星君已经扶着他的肩笑到肚子发疼。混天绫有气无力地飘在哪吒肩头,敖丙手指戳了戳它,小声说:“你做错了什么啊?”

哪吒实在被乱七八糟的情况搞得没脾气了,忍不住问卖红线的老道士:“谁都知道哪吒是管打架的,月老才是管姻缘的,怎么会有人脑子进水来找哪吒求姻缘?”

老道士“嘿嘿”一笑:“管他管什么呢?这村里又不富裕只供得起一座庙,有了哪吒庙当然供不起月老庙,就一起代劳呗。”

“可是你们求了哪吒也没用,姻缘的事他没辙。”

“求月老难道能真有辙?一天到晚求神告菩萨的多了去了,神仙大老爷真有空管得过来?再说了,也有两个男子同看上一个女子都来求的,那这时候就是神仙大老爷他能怎么办啊,把一个人劈成两半不成?说白了啊就是图个心里舒服,开心!公子您来不来根混天绫,拿去哄哄情人开心?”

“不用!”灵珠哪吒拉着华盖星君转身就走,敖丙还回头冲那老头笑了笑。

一路上哪吒都闷头赶路不说话,华盖星君问他:“不高兴吗?”

灵珠哪吒摇摇头:“没,就是觉得凡人好奇怪。”

华盖星君笑了笑:“你自己以前也是凡人呢,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那位道长说的也有些道理,凡人求神仙,但我们神仙也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与其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或者神的身上,不如靠自己。但偶尔求求神拜拜佛,大概也能让心里多些希望和勇气吧,这话在人家怎么说来着?图个彩头。”

灵珠哪吒心里想:是啊,我就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我伤害过你的事实。

可是此时此刻敖丙就在身边,和他一起下界游玩有说有笑,灵珠哪吒又觉得也许情况已经在慢慢好转了。

火红的混天绫突然缠上两个人的手腕,华盖星君有些惊讶:“怎么了?”

“没……没什么……”灵珠哪吒扭过头去不敢看敖丙的脸:“就……混天绫嘛……不是说比红线粗更结实……图个彩头!而且我这是真货!”

华盖星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灵珠哪吒从脸颊到脖子全都红了个通透:“你别笑!”

“好好好我不笑!噗……”

“你说了不笑的!你不喜欢我就收了……”

“不用收。”华盖星君也别过头去,脸上有一点发红,不知是笑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挺好的。”

两个人都不敢看对方,一路无话。

回到华盖星君府上的时候正遇上灵珠敖丙:“你们去哪了?我做了圆子甜酒酿,哪吒总是闹着要喝,我就干脆多做了些大家一起吃吧。”

灵珠哪吒摆摆手道:“不用,我们刚才下界吃过了,还带了好多其它吃的回来。”

华盖星君留下几样刚才尝过觉得特别喜欢的,将剩下打包的东西都交到哪吒手里:“你去将这些收拾一下存放起来,我不知道怎么保存最好,而且我想尝尝另一个我做的圆子酒酿,回头也学着做。”灵珠哪吒应了一声便乖乖去收拾东西。

两个敖丙在院中坐下,分享着手里的吃食。灵珠敖丙打量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又看了看另一个自己:“你现在和他相处还不错?”

“嗯,还好。”

“那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不知道。”

“我觉得会很快。”灵珠小龙笑着说:“他喜欢你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你看他……现在也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了。”

按道理说他们俩就是同一个人,但是两个个体,华盖星君对着灵珠敖丙说这种事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到底坦诚一些:“他如果不胡闹,不那么霸道,相处起来还不错。”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会暂时忘了他杀过我这件事。和他在一起聊天很开心,一起踢毽子也很开心,下界游玩的时候我甚至希望能够一直这样走下去……最近他比以前变好了,我叫他不要打架他就真的不打,也讲道理很多。”

灵珠敖丙点点头:“他也是哪吒啊,其实本性真的不坏的,以前是没有人能约束他所以变成那样,以后你管着他,不让他胡闹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管住他。”华盖星君说:“我不是你,我打不过他。”

灵珠敖丙连忙说:“你不需要打赢他,他心里有你,无论你的战斗力如何都会顾及你的想法。我和我的哪吒也是,他打得过我或者打不过我都不重要,武力和感情没有关系。”他看着华盖星君不说话,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你……还是怕他?”

华盖星君点了点头:“嗯,我还是不能完全忘掉他杀我的时候……我试着告诉自己他已经改变了,可是……我又很怕将来哪一天他固态重萌,我打不过他……”那种恐惧已经刻在他筋骨里,想要忘却真的太难了:“我真的很想像你一样毫无顾忌地爱他,我心里……如果当年相遇的时候不是那样就好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刚上天庭的时候知道他也封神登天了,其实有些害怕。”华盖星君慢慢讲:“那时候我很想回东海去,可龙族很少有能得封正神的族人,我留在这里对龙族会更好一些。而且……我当时安慰自己也许那位救了我的恩人也在天庭,心里就好受一些。”

灵珠敖丙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真的喜欢你那位救命恩人吧?”

“肯定会有好感啊。”

两人突然一起转头望向墙角处,灵珠敖丙问:“你是不是也觉得刚才那边有东西?”华盖星君点点头,突然脸色一变:“哪吒?是不是你?”没有得到回应,灵珠敖丙掐了个诀查看一番,确实没有找到人:“可能是谁家的灵兽乱跑吧。”华盖星君也松了口气。

两人继续闲聊,华盖星君说:“他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救了我,我心里当然有好感。但也只是好感而已,跟那种情人间的喜欢自然不同,你明白吧?”

灵珠敖丙笑了笑:“我自然明白,只是哪吒总容易乱想,别说你那个,我那个还天天闹着说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回去之后肯定不让我接触。”两个人一起笑出声:“真的好幼稚啊。”

池塘中的小鱼吐了个泡泡,开得正盛的荷花突然坠下一片花瓣,落在湖面上,荡漾起细微的涟漪。

——TBC——

真的猜不出来吗?恩人就是后来的封神藕呀hhhh但是他们现在都还不知道hhhh


没有后续

佐助!哥哥在这里啊!!

      ooc是肯定ooc

     小学生作文水平预警

     脑洞扩写  纯属自娱自乐

     cp应该是鸣佐伪all佐,助子团宠,斑佐鼬佐亲情向(有柱斑扉泉预警)


    佐助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起,他每天晚上睡着之都会梦到这里,更直白的说就好像每次睡着都会到另一个世界醒来,两个...

      ooc是肯定ooc

     小学生作文水平预警

     脑洞扩写  纯属自娱自乐

     cp应该是鸣佐伪all佐,助子团宠,斑佐鼬佐亲情向(有柱斑扉泉预警)





    佐助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起,他每天晚上睡着之都会梦到这里,更直白的说就好像每次睡着都会到另一个世界醒来,两个世界的他一模一样,甚至也都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非要说这里的他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并没有隔三差五就要死一堆人的战争还有在这他只有一个哥哥吧。


    佐助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小大人的做派,不过由只有四岁的佐助做来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怎么了,佐助?”坐在他旁边的鼬看着他小小的弟弟,饶有其事般问道。


    “哥哥今天也不能陪我练习手里剑吗?”佐助拉着鼬脑后的小辫子,这个哥哥总是很忙,最近都好久没有陪他练习了。


     鼬好笑的看着不开心的鼓起脸颊的弟弟,抬手用力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


    “原谅我,佐助,下一次吧。”


    “啊!好痛…哥哥总是这样!”佐助捂着额头上被戳出来的两个红印子,眼泪汪汪。


    这个动作是他们兄弟两个的专属姿势,鼬每次戳下来的手指都十分用力,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所有对弟弟的爱都传达过去。


    
     “既然哥哥没有时间,那我就自己去。”反正还有斑哥和泉奈哥会陪着他练习。


    宇智波大宅的后面是一片树林,里面有一块开阔的平地,很适合佐助用来练习投掷。


    佐助双手十指紧紧扣住几只手里剑,前后两次用力向前掷出,后面那几只手里剑飞速撞上前几只的手柄,巨大的碰撞力道使所有刃具的方向发生改变,向四面八方弹射而去,深深扎进放在障碍物后面的靶子里。
  
    佐助走上前去拔下射歪在树上的手里剑“还是不行吗…总是打歪,明明和哥哥的动作一模一样…”他有些郁闷,明明已经有了双倍的时间来练习,却还是不能和鼬一样精准的击中所有目标。


    放下练习了有一会的手里剑,拿起一直摆在一旁的短刀,用力挥舞起来。斑哥曾经说过虽然投掷是必修课,但真正到了战场上是没有多少机会来给你扔出刃具的,真正可以用于杀敌的,还是握在手里的武器。
    
    虽然只有四岁,但佐助的修行已经很熟练了。这个世界是很和平,可战国时代却不会让人有放松的机会,在那里几乎所有小孩子有意识开始就不得不进行训练,到了六岁就要以忍者的身份开始独自执行任务了。


    就在一年前,佐助在战国时代的母亲和两个哥哥在一次任务中遭到了伏击,虽然只是一次护送任务,但羽衣一族不知从哪得到消息,在必经之路上布下了大量陷阱,最后赶到的父亲和斑哥就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自那之后,佐助便开始更加努力的锻炼自己,他不想死,更不想斑哥和泉奈哥哥因自己的死而伤心,他必须变得厉害才行!


    天色逐渐暗沉了起来,一整天的高强度运动让年幼的佐助疲惫不堪。


    绕着森林边缘跑完最后一圈的佐助草草收拾了下散落一地的刃具,便拖着训练了一整天的沉重身体朝家里走去。


   “我回来了——哥哥不在家吗?”佐助朝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美琴妈妈问道。“鼬临时有个任务,要明天才可以回来,快去洗澡吧,要吃饭了哦。”


    美琴笑眯眯的摸了下佐助脏兮兮的脸蛋 ,指了指锅里正在煮着的炖菜“今天可是有佐助最喜欢的番茄。”


    吃过饭,佐助强撑着帮着妈妈收拾了餐桌,回到房间就忍不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佐助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木制的房梁,和厚重的被子纠缠一会,起身刚刚套上族服,纸门就刷—的一下被拉开,露出站在门外的人。


    是一个除了年龄和脑后的小辫子之外,简直和佐助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孩子,就好像是一个加大的翻版佐助。“佐助,大哥回来了!”


    而这边才卸下族服外面的战甲正在对着父亲宇智波田岛交代任务细节的斑,转头就看到了他的两个弟弟手牵手朝着他跑过来。


    “泉奈!佐助!”斑先是伸手使劲揉了揉泉奈头顶的碎发,然后又抱起了站在泉奈腿边的佐助,低头埋在小小的的身上仿佛还带着奶味的佐助身上,深吸一口气,神清气爽。连夜赶路的疲惫都仿佛在弟弟们的治愈下不翼而飞。


    斑抱着佐助牵着泉奈在屋外的回廊边坐下,和他们讲起了这次任务碰到的敌人,千手一族的忍者,这些对敌的经验正是现在的泉奈所需要的。


    “大哥。”泉奈摸了摸蜷在斑怀里的佐助的头,“佐助昨天去爬树了。”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好厉害,一直走到了最顶上,我本来以为会摔下来的,在树下面接着,结果居然一次都没掉下来。而且之后踩水也很稳。”


    已经七岁的泉奈早就结束了基础的忍者修行开始自己执行任务,实力在同龄人中无人可比,一手幻术刀术的配合更是出类拔萃,由他来指导只有四岁的佐助的基础简直绰绰有余。


   “不愧是我的弟弟!佐助真厉害!”斑搂紧怀里的佐助,使劲蹭蹭,他的弟弟最棒了!


    “大哥,之前说好了这次回来要指导我体术的,可不能食言啊。”斑轻轻的把佐助放在地上,走到前方的庭院里,“怎么会?”起手摆好姿势,“来吧泉奈,让我看看你的体术到什么水平了。”


    佐助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哥哥一招一式有来有回的对练起来,“父亲。”佐助软软的叫了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一声。


    对方刚刚就在后面的房间里处理这次任务的文书,虽然身为族长,但是对他的小儿子宇智波佐助来说,宇智波田岛仍旧是一个温和的父亲,他将佐助抱起,放轻了声音对佐助说:“看到了吗佐助,这就是你的哥哥,斑日后一定会继承宇智波,带领宇智波一族变得更加强大。”


    他表情柔和,眼神却十分骄傲,为了他两个儿子出色的表现,“到时候就要你和泉奈来帮助斑了。”


   “嗯!我会努力变强来帮助大哥的,我也要成为和哥哥们一样出色的忍者!”


    “那我来教佐助忍术吧,佐助不是一直想学吗?”田岛抱着佐助走出庭院,来到了族人用来练习火遁的湖边,放下佐助,为了让佐助看清楚,缓慢的起手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巨大的火球将湖面映成了赤红色,灼热的温度更是烤得四周的景色都扭曲起来,“怎么样?佐助,来试一下吧。”


    巳—未—申—亥—午—寅,佐助结印引导体内查克拉流转,灼热的火系查克拉在体内运转一周然后涌向口腔,张嘴用力吐出,“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稍小一些的火球出现在湖面上。


    “火遁忍术威力强大,一定要记得把查克拉吐干净之后再闭上嘴,不然会烧伤自己。”田岛低头认真的对佐助嘱咐道。


    佐助兴奋的看着湖面上还未完全消散的火球,听到父亲的话,他抬头拉住田岛族服的长摆,“知道了父亲,我会注意的,那能再教教我其他忍术吗?”


     田岛抱着耗尽了查克拉的佐助回到家里,斑和泉奈已经做好了午饭在厅里等着他们回来,“佐助这是怎么了?”


    斑从田岛那里接过有些虚弱的佐助,伸手探查了一下“查克拉使用过度了啊,父亲,您教佐助忍术了吗?”


    “嗯,不用担心,应该一会儿就能恢复了。”


     “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佐助才只有四岁。”斑有些不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佐助的天赋很好,而且他已经四岁了,还有两年就要上战场。”宇智波田岛没有理会长子的不满,他盯着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一字一句的对斑说:“学会的越多,活下来的可能就越大。”


    战争…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斑总是这样想。


    这样他的弟弟就不必小小年纪就要在战场上杀敌,也不用每次任务回来都要面对十几具族人的棺椁,可能今天还在和你说笑的朋友,明天就会变成冰冷的尸体,有的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如果可以,真想把弟弟们全都保护起来,让他们平安长大,敌人什么的,交给哥哥来就可以了,哥哥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保护弟弟吗。

   

  
    
    
   

   
    
     





自己的腿肉真难吃,呕呕呕

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所以剧情可能会很跳脱

还是那句话,自娱自乐脑洞产品,百分之八百ooc

月读那篇有点接不上了我再想想

   

池中鲤鱼

《当ABO病毒入侵京海市》all欣

响欣、强欣、彪欣、盛欣、婷钰,cp大乱炖,欢喜冤家。


71,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


一大一小两个影子贴着墙根悄声离开李山的家,来到了村主任李有田家。


李有田家四周是三米高的围墙,墙上贴着白色的廉价瓷砖,有种城乡结合部的诡异感觉。


李响几步冲刺翻了上去。


安欣:……


他是Alpha…他是Alpha…他是Alpha……


安欣后退十多步,猛蹬上墙,蹿得老高,却是一步之遥没过去,正要接受屁股着地的耻辱,忽然一名被一只手提住衣领。


他反抓住李响手腕,被提了上去。


“不错了,特警也就翻个两米六。”李响压低声音安慰,然后嗖的就下去了。


安欣往...

响欣、强欣、彪欣、盛欣、婷钰,cp大乱炖,欢喜冤家。


71,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


一大一小两个影子贴着墙根悄声离开李山的家,来到了村主任李有田家。


李有田家四周是三米高的围墙,墙上贴着白色的廉价瓷砖,有种城乡结合部的诡异感觉。


李响几步冲刺翻了上去。


安欣:……


他是Alpha…他是Alpha…他是Alpha……


安欣后退十多步,猛蹬上墙,蹿得老高,却是一步之遥没过去,正要接受屁股着地的耻辱,忽然一名被一只手提住衣领。


他反抓住李响手腕,被提了上去。


“不错了,特警也就翻个两米六。”李响压低声音安慰,然后嗖的就下去了。


安欣往下看了一眼,长叹口气——三米…三米…三米……


我的战友变成了Alpha以后,我的压力变大了。


二人很快摸进了李有田家。


村主任家比李山家要大很多,往上有三层,下面还挖了地窖。


“大工程了。”李响悄声说。


72,


安欣坐在李响肩膀上,被举到窗户的高度,他叼着手电筒,正要撬窗户,口袋里手机响了。


震动声在寂静的夜晚特别刺耳,安欣把手电筒吐给李响,接起电话:“喂,陆寒,怎么了?”


“师父!我想到案件突破口了!”青年兴奋不已。


“你说。”安欣夹着手机撬窗。


“高启强的车每周都会加油,确保随时可以出发远程车途。尸体发现的前一天他司机恰巧开车去加油了,对吧。”


“对。”安欣低声说。


“加油后回来的路段自己把车拐入了一片没有监控的老区,然后买了包烟,吃了个碗面,然后开回车库,车就再没动过了。”


司机在吃饭期间有没有锁车呢?他说按理是锁了,但这种肢体性动作很难有记忆点,三问两问,他也不确定了。老城区到处都是拉货的面包、冷冻车、小货车,又没有监控,藏匿尸体的可能性太大了。


“现在有三种可能性。一种,司机是高启强的人,高启强故意让他去那段无监控区买烟吃饭,就是为了伪造‘被陷害时间’。”


“第二种,司机是高启强的敌人安排的卧底,把车开去就是为了陷害高启强。”


“第三种,司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突发奇想的拐去低消费区吃了个便饭,凶手只是赶巧了把尸体塞进去。”


“但无论怎么说,现在线索链断了。在那个时间段路过那个路口的车有4645辆,每天查10辆,460天才能查完。这太慢了!我认真的想了一下,我觉得,我们不如从高启强入手,去高启强家布下监控。因为你看啊师父,这个做了坏事的人一定心虚,他肯定会找人盯着高启强,我们只要……”


“小陆啊…”安欣换了边脸夹着手机:“不然你以为我半夜一点不睡觉,是为了等你电话吗?”


“……”


陆寒恍然大悟:“师父你早就想到了!师父不愧是师父啊!”


安欣叹气。


“所以师父你现在在高启强家里?”


73,


小陆这孩子,哪都好,就是这个嘴…


74,


“没有,我跟李响在一起,在莽村。你还有事没有。”安欣说。


“…那您忙完案子回高启强家住?”


安欣:………


身体忽然一低,他被李响放在了地上,手机也被抢走了。


“回什么高启强家?你师父办完案回我家。”李响低八度的嗓音微燥:“小陆你还有没有事,没事的话明早九点以前不准打电话了。”


陆寒沉默了一下,问:“明早…是…明早还是今早?”


李响一愣,“…今早。”


然后挂了电话。


75,


总算撬开了窗户,


【李响微微用力,将安欣顶了进去。】


安欣钻进去后利索地转头伸出手拉李响,李响已经靠自己爬了上来。


两人悄无声息地进入李有田家,整栋房子静悄悄的,他们默契地一个就地搜索,一个上了二楼。


安欣脚步更轻,到二楼后一个接一个房间的找,李有田家楼上有两个卧室,两个储物间。储物间里都是杂物,有一个卧室一看就是客房。


安欣猫腰走到走廊尽头,卧室房门没有关,里面微微亮着灯。


这就是李宏伟的房间了。


安欣贴着墙从门缝里看见里面,电脑还亮着光,座椅是背对门口的,但椅子上没有人,房内还有一扇门,关着,亮着光,像是卫生间。


李宏伟应该在里面。


安欣趁机进入房间翻找证据。


但他有些无从下手,乱七八糟堆满衣服裤子的床上也没有人,床头柜和电脑桌上都是空易拉罐子和一团一团的卫生纸,还有食物和饮料变质的异味。


安欣在他几条裤子口袋里摸了半天,又拉开抽屉,都没找到手机。


卫生间门锁响起,李宏伟要出来了。


安欣反应迅速地一低身子,灵巧地钻进了床底下。


76,


李宏伟瘫在椅子上,打开电脑。从安心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一点屏幕,他在用QQ软件跟一个头像是一片黑的人聊天,时不时返回游戏页面玩两下红警【1】。


安欣平躺在地板上,双手交叠于腹,扭头盯着他屏幕,然后闻到了一股异味。他扭头看另一边,发现他的的脸庞边有一只失踪已久且能独立站立的臭袜子。


安欣裂开。


李宏伟玩了会儿游戏不得劲儿,反手摸了摸后颈。他似有察觉地转过椅子直勾勾盯着床看,小眼睛里反着光。


安欣屏住呼吸。


李宏伟起身向床靠近。


安欣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并且想到被发现时是怎样鸡飞狗跳的场面。


结果李宏伟只是站在床前,拿了一包手纸,回到了座位上。


又要上厕所?这孩子肠胃不行啊…


安欣默默想。


李宏伟则戴上了耳机。他退出了游戏界面,进入了另一个网站。


安欣眯眼仔细看,看见了一片肉色。


“?”


李宏伟精挑细细选了一个视频,开了罐啤酒,然后把两条腿扛在桌子上,摆出一个享受的姿势,脱下了裤子。


安欣闭上眼睛,默诵国旗下的誓言。


李宏伟的口味是有些猎奇的,黑人男性x白人女性,2v1,女人一会儿被吊起来一会儿被抱起来,满屏幕都是肉浪在颤。


屋子里响起隐晦的黏糊声,李宏伟喘得很来劲。


安欣一心向佛,神出天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青年一声爽快的低吼,房间恢复了寂静。


李宏伟擦了擦手,纸团随便往后一扔,点开了第二部片子。


安欣:………


77,


李宏伟耳机里的声音放得很大,有些外泄,安欣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还是偷偷勾取他的衣物翻找口袋。


找着找着,安欣看见了电脑桌下,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钥匙好像就在床头柜上。


李宏伟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安欣的注意力在找钥匙上,谁也没注意到背后打开了的房门。


安欣的手指离床头柜的钥匙只有一两个厘米。


结果咣当一声…


他碰掉了一个易拉罐。


空易拉罐掉地的声音真是震耳欲聋!安欣双眼微微睁大,浑身僵硬。


李宏伟好像也听到了,按了暂停摘下耳机。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伏低的人影一把捂住安欣的嘴,臂膀圈住他胸膛,身行利落的搂着他滚进了床底。


李宏伟疑惑地回头——湛蓝色的窗帘在夜风中飘动,房门被过堂风吹开,一只空易拉罐在地上滚动。


李宏伟起身,拉开窗帘看了眼外面,没发现什么。他大发慈悲地弯腰捡那只易拉罐。


安欣满脑子都是这货没穿裤子…


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粗糙、温暖、有一点干净的汗水的味道。


他背后是李响。


78,


李宏伟重新戴上耳机与金发碧眼的外国妞儿快乐去了。


安欣长出一口气。


李响的声音很近:“怎么样,有发现么。”


“他桌子下面有个抽屉,里面应该有重要的东西。他每次坐下都习惯摸一把检查。你呢?”


一只手伸到安欣面前展开,一个小小的密封袋,里面有几颗红的蓝色小糖豆儿。


安欣认出来了:“京海最近闹很大的,彩色麻古。”


“这小子,刚出拘留所就吸毒。”李响说:“这房子里这种东西估计还不少。可以通知杨健来抓大鱼了…”


“能确定是买卖,还是单纯的吸么?”


“应该是买卖,自己吸不了那么多。而且他家一楼有一扇墙是空的。”


“他电脑里有记录。”安欣一直朝一个方向躺的肩膀都酸了,而且面朝李宏伟那个屏幕说话,他尴尬的不行。


李响好似也明白他的意思,腰上的手用了点力气,帮安欣翻身。


于是二人就在狭窄潮湿的床板下,四目相对,呼吸交错着。


李响不自在地舔了一下嘴唇,略微昂头脱离安欣的鼻息,喉结震动着:“那等他睡着了,我们去查他的电脑。再看那个抽屉。”


“没问题。但你能不能先解答我一个疑惑啊。”安欣问。


李响直觉他要问什么,闭上眼,“不能。等时机到了,该告诉你的我会都告诉你。”


安欣间接性耳聋:“最近频繁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王秘书’是谁。”


李响不说话。


安欣往上凑了凑,南腔沙哑而带有悄悄话的气音儿:“还有你家后院藏的那海B牌五菱凯捷,得十万吧,哪来的?”


李响还是不说话。


好容易有这么个对方无路可逃的空间进行“逼供”,安欣怎能放弃。他的手指绞着李响的衣领,强迫战友低下头来看着自己。


“得知你回莽村,李有田一家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李宏伟的口供记录是怎么传出去的?”

“入刑的案子为什么变成了民事纠纷?”


“这里面有没有你的手笔。”


“李响…”安欣说:“响,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响么。”


安欣的眼睛真亮。


仿佛这无尽黑夜中,

熠熠生辉的启明星。


79,


李响说,“我有底线。安欣,你不要过问了,这是为你好。”


“什么不过问,怎么不过问,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是我战友…”


李宏伟忽然关了视频起了身。


安欣背对那边看不见李宏伟摘了耳机。


李响皱眉按住他后脑,用胸膛堵住安欣言辞激烈的嘴。


安欣消声。


床上嘎吱一声,电脑运行的嗡嗡声熄灭。


争吵声也停止,屋内归为平静。


两个人的心跳敲击着彼此的胸膛。


李响不能说话,按着安欣后脑勺的手指往下滑,在他冰凉的后颈捏了捏——别问了,你只管做好你自己。


80,


夜半人静,李宏伟睡着了,垮着脸的安欣从床底钻了出来。


李响站在他旁边,消极抵抗。


安欣用钥匙打开了抽屉,从一些现金和卡片里找到了张照片。


很新。很清楚。


照片里是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和长发及腰的中国姑娘。


姑娘很眼生,不认识。男人倒是认得——死者大卫。


——————


每次放那么多屁股在下面,就像壁尻馆一样。


【1】红警:《征服与命令:红色警戒》,06年左右时间比较火的一款电脑单机游戏,主打战略布防什么的……


俩人之所以偷偷摸摸是因为没有搜查令,王铎(偷拍者)口供中没有提到李宏伟,他们不能只凭“猜测”没有证据就申请到搜查令。


彩蛋:458字李山家饭桌上关于欣欣的对话。

一切礼物皆可解锁(包括免费粮票)


@FSYA @大大秦啊 @拳至聋 @鱼猫饼 @青涧 @神奇的脑子 @天高地迥 @fine👌 @白昼梦游指南 @猩花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装在盒子里面滴向日葵 感谢金主们赠送的撬窗户工具。

桔桔国王

【莫强求】苔藓的初恋狂想 04

        *驾驶证到手了浅试个破车

  *小地皮子: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想参考参考2001太空漫游的赫尔👉👈

                                 ...

        *驾驶证到手了浅试个破车

  *小地皮子: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想参考参考2001太空漫游的赫尔👉👈

                                                                   


04.

  

就在moss深情告白,刘培强以一个热烈而不带一丝犹豫的吻回应的时候,狭窄的门缝里早有一众眼睛望着了,监控系统让moss早已发现了他们,但是他明白一句谚语:众人拾柴火焰高。


这是moss的小小伎俩,可怜的刘培强还被蒙在鼓里。


“这几天没怎么看到moss的实体了”,刘培强记录着数据在心里嘀咕。他这几天总是会常常会想起那个高大的身影,尽管前几天他还为moss像个跟屁虫一样烦恼,“刘培强中校,moss一直都在。”


刘培强被吓了一跳,他转头望去,是那个熟悉的红色闪光点。他本来想问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但到嘴边的话还是被压了下去,他当做没看见一般的重新开始工作。


“刘培强中校,moss的实体正在修复中,请您勿要挂念。”红色的闪光一点一点的,刘培强本想问他为什么在修复?是因为那天被梯子砸伤了吗?但当他听到后面那句话时,脸上便迅速浮现出几抹红晕,他感觉有些羞,又有些恼,便把脸别过去小声说了句:“谁想你了?”


“嘿兄弟,你也太...那句成语这么说的?口是心非吧?你这几天,我看都有些魂不守舍了。”老马拍着刘培强的肩膀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到。“老马!你别胡说!”刘培强的脸更红了,就在他小声反驳老马时,拐角处走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刘培强下意识地抬起下巴,看了过去,但那不是moss。他轻轻叹了口气,有点儿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觉得尴尬。


这下老马把嘴角都要咧上天了,开玩笑道:“你看看你,让一个计算机给拿捏了。”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下刘培强脸都红到了耳根,有些着急地说:“我和他根本没什么!”看来刘培强是忘记了头顶上的moss了,“刘培强中校,根据人类的公序良俗理论而言,您和moss不能算是没有任何的关系,moss不仅是您最爱的小狗,况且您也主动亲吻了moss,这种情况下moss和您已经是有着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空间站的众人不动声色地听完了moss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的深情小狗式告白,他们表面上充耳不闻,实际上却早已想好了晚饭时的话题:猜猜今天的moss又是如何地撩拨刘培强中校?


刘培强一阵眩晕,什么时候moss又成了他最爱的小狗,他捂着脸平静了一会儿,径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重新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合格的聋子和哑巴,他发现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他甚至在昨天晚饭时间听到了很多人在讨论他和moss在床上该怎么办。


他听着那些个个是精英的小姑娘是如何地绘声绘色,脸一阵一阵的发烫,甚至在听到她们说一些触手啊,镜面云云时,他竟感到有些眩晕,他又想起了那场不对劲的面试和那天那个真实到让人浑身酥痒的梦,他捂着嘴咳了两声示意,可是那些正说的起劲儿的小姑娘们才不会注意到,他就只能红着脸离开餐厅。


这已经是第几只羊了?


他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总是一遍一遍的想那天自己到底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竟然去吻一个计算机,又想起来那些空间站的同事们总是带着那样的奇怪的笑容看着自己和moss,他想把这些事情都赶出脑海,却又突然想起今天moss那句“最爱的小狗”,他感觉有些好笑,把手捂在脸上对着天花板无奈的笑了笑。这时在主控室里,moss的实体看着刘培强的笑,嘴角也不自觉的翘起,他放下手头的文件,将整个机体都向前挪了挪,像分析数据一样的注视着刘培强。他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随意将文件归拢到一处后,带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微笑走出了主控室。


“刘培强中校,系统监测您现在有些因神经兴奋而导致血液流速加快,褪黑素及血清素分泌下降百分之36.22,肾上腺素分泌上升百分之46.75,是否需要协助睡眠?”moss突然开口。刘培强转过头去,身旁却是空空如也,“刘培强中校,moss在这里。”他顺着声音抬头望去,moss的红眼睛在一闪一闪的看着他,他想了想对moss说:“moss,睡眠协助。“ ”刘培强中校,moss需要知道您入睡障碍的原因才能更好的服务您,不是吗?“ 


刘培强愣住,是那面试时的那种感觉。于是他对moss说,”moss...那场面试,你为什么...算了,我不需要睡眠协助了。“ 头顶上没有声音响起,床头处的紧急报警器却响起了moss的声音:”刘培强中校,难道moss不是您最爱的小狗吗?我想moss有责任帮您走出困境。“


”电子机械臂就绪,程序载入中。“


”什么?不要这样!moss!“刚才的提示音让刘培强想起来在餐厅时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虽然不太懂,但也大概明白她们指的是什么。所以他低声对着报警器喊道。


”请您把自己放心的交给moss。”


“程序载入完毕,启动。”


随之而来的还有雾化的少量镇静剂,刘培强突然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劲,软绵绵的。moss的肌肉按摩程序有些奇怪,机械臂在刘培强的身上游走,在他每一处的敏感上做着看似柔和的放松,纵是刘培强在怎么意识模糊,他也该意识到事情在往不对的方向走去。


机械臂伸进了他的衣领,轻拢慢捻抹复挑,刘培强想要挣脱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通过调整呼吸来平缓自己的燥热和正常的反应。


饶是他再铁骨铮铮,也逃不过数据的计算和精心计算过的方程式。喘息俨然是已经不成调了,汗珠开始凝结,体温急剧升高,大脑变得空旷。


是时候了。


moss来到刘培强的床边,慢慢蹲下,他抬起刘培强绵软无力的手,低头布下了细密的吻。刘培强转过头,眼神涣散而迷离,长时间在空间站的生活让他的皮肤变得白皙而柔软,而此刻却日火烧云一般布满红晕,moss很轻地笑了笑:“您像一朵玫瑰。”


“帮……帮我……”


“程序中止”


机械臂骤然回缩,让本已经适应的刘培强更加难受,他不受控制开始向moss靠去。moss将他一把抱起,扶着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刘培强的手软的甚至捏不住一个扣子,他有些气急败坏,于是moss便低下头向他的额角掷下安抚的吻,又在吻到耳朵时贴着他的耳廓轻轻说:“慢慢来,不急,我的中校。”


当来自宇宙的光打在moss的胸口上时,他便捧着刘培强的脸开始掠夺他的呼吸,一时间如夏日的瓢泼大雨,将二人淋的湿透。刘培强靠着玻璃,moss将他的手紧紧扣住,一寸一寸地侵占刘培强的理智。


空间站的微微噪音在永恒深夜的宇宙里被放大,而此刻只留他们的呼吸声在奏响一曲沉默。旋转的空间站为moss投下如斑斓树影的光,他专注而小心的让刘培强接纳自己,再多一点!再近一些!


“刘培强中校,请您放松。”


moss咬着他的耳朵说着,却还不忘在他的耳垂处留下一片湿润。于是刘培强下意识地像蛇一般绞紧,他的过度呼吸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梦到低气压的夏日阴天,又好像在雨林里穿行,moss留下的吻如带着水珠的藤条刮过他的皮肤,又如潜水时临近水面的窒息。“请您调整您的呼吸。”moss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终于是一场噼里啪啦的大雨将他们彻底淋湿,黏腻不发的汗与爆发的欲望在这时被一洗而净。


再一次如陷入云层般的脱力,让他微闭着眼彻底放松了下来,自有moss会替他换上似乎还带着阳光晾晒后的衣物。


刘培强睡的很安稳了,moss守在他的身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像在凝视着一个无解的命题。


自主意识与他而言似乎是源于程序上的设定,自550a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具有着完备的思想和剔除感性思维体系的绝对理性算法,这让他从来不会出错。


只是刘培强的出现像深渊里开出的一朵向日葵,一切的一切都因刘培强的出现而带有一丝停滞,于人而言这是一种巨大的挑战,于计算机而言则是面临系统失算的一种毁灭。


刘培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moss便立刻伸出手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熟睡中的他。


“黑色素聚集激素神经元稳定,梦境程序载入中。”


“祝您好梦,我的中校。”


苔藓的初恋轰轰烈烈地拉开帷幕,阳光之下,它和心爱的向日葵共享同一种温度,苔藓决定要和向日葵走得很远很远,把向日葵的火种撒在永远风和日丽的地方。

  


tbc.

                                                            

进度好慢👉👈

小狗哪有什么坏心思呢🥺🥺🥺




䧔鹙

听说天官赐福什么音乐都能吼得住  🌚🌚

听说天官赐福什么音乐都能吼得住  🌚🌚

与桃花

当家主不小心拉黑男团

ooc致歉


【群秀】

邵群在公司开着会呢,打开手机想偷摸跟家里的媳妇腻歪两句。

结果发出去的消息旁边跟着个红色感叹号。

邵群:!!!

李程秀把他给拉黑了?

邵大公子顿时慌了,顾不上会议室里满满当当的人,拿起手机就往家跑。

直到李程秀适时地打来电话解释。

“邵群,刚刚正正,玩我手机不小心把你拉黑了,我已经改回来了。”

邵群:“……”

——

邵大公子板着脸重新回到会议室。

“我刚下去检查了对面楼盘,建的不错,来,咱们继续开会。”


【李简】

简隋英醉酒撒酒疯把微信几千来号人全给拉黑了。

这还不算完,他还非得给自家心肝宝贝小玉玉发消息。

简隋英:小玉玉,快来接哥...

ooc致歉


【群秀】

邵群在公司开着会呢,打开手机想偷摸跟家里的媳妇腻歪两句。

结果发出去的消息旁边跟着个红色感叹号。

邵群:!!!

李程秀把他给拉黑了?

邵大公子顿时慌了,顾不上会议室里满满当当的人,拿起手机就往家跑。

直到李程秀适时地打来电话解释。

“邵群,刚刚正正,玩我手机不小心把你拉黑了,我已经改回来了。”

邵群:“……”

——

邵大公子板着脸重新回到会议室。

“我刚下去检查了对面楼盘,建的不错,来,咱们继续开会。”


【李简】

简隋英醉酒撒酒疯把微信几千来号人全给拉黑了。

这还不算完,他还非得给自家心肝宝贝小玉玉发消息。

简隋英:小玉玉,快来接哥回家

李玉一直捧着手机等简隋英呢,见状马上回复。

谁知道消息发出去却收到对方拒收的标识——简哥把他给拉黑了。

简隋英:小李子你胆肥了,怎么不回哥消息?

简隋英:不爱了是吧?你完了!

李玉火急火燎地赶去酒店,把醉醺醺的简隋英给捞回家。

顺便哭笑不得地把他手机里几千号人都给从黑名单里解救出来。


【妹叔】

这天恩南结了个大项目,公司上上下下都破例放了一天假。

赵锦辛没事可做,就拿手机和黎朔视频。

起先倒还正常。

黎叔叔长黎叔叔短的发两句甜腻腻的情话。

后来小甜辛就忍不住了。

“黎叔叔,我好想你啊。”

黎朔的一句“我也想你”还没说出口。

就听见赵锦辛接着说。

“想你的***可以来***我的大***,我还想在你的办公室把你的***”

黎朔啪一声把视频挂了。

文件左看右看都看不进去,愤愤把赵锦辛拉黑了。

小甜辛:???


【洛温】

温小辉店里来了个爱挑刺的客人。

面上笑嘻嘻把人送走以后,温小辉撇撇嘴,立马给人拉进了黑名单。

“呸,什么人啊。”

手机还没放下。

洛羿就打来了电话。

“小辉哥,你拉黑错人了,刚拉黑的人是我。”

“是吗?”温小辉检查了下,发现还真是。

“洛羿,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啊?”

温小辉一边把人给放出来一边嘟哝。

“你别得寸进尺啊,我是为了安全考虑才同意你随时能看我的。”

“但是你也不用看得这么仔细吧?”


【原顾】

原炀嫌顾青裴给他的微信备注不够亲密。

于是亲自给把他的备注改成了“老公”。

顾青裴虽然嫌他腻歪,但是也由着他改了。

这天原炀应酬喝醉了,回了家抱着顾青裴的手机不放,说是要检查。

“查吧查吧。”顾青裴哄着他。

只见小狼狗红着眼指着一个备注“老公”的名字,委屈的要命。

“他是谁?除了我以外你还有几个老公?”

顾青裴哭笑不得,“是你啊。”

“我不信。”

小狼狗嘟哝着,把备注“老公”的微信联系人加入了黑名单。

“傻狗。”


剩下五对在彩蛋看嗷~

信TEKAMI

  现在全网都知道邓校的长袍下有什么了(

  顺便图透一些

  现在全网都知道邓校的长袍下有什么了(

  顺便图透一些

二十二號金探子

【HP正剧向】Hiraeth·温柔乡·33

Summary:战后,哈利发现最后一块魂器并未被消除,于是他在三个月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里的他有着「最年轻食死徒」的称号,救世主是纳威,他甚至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在充斥着怀疑与痛苦的新世界,他的亲人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尽管他们对他抱持着警戒、小心及恐惧,但他下定决心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走向死亡。


——————

「终有一天你会认知到血缘与爱可以超越灵魂和宇宙。」

——————


  哈利醒来的时候,天花板在旋转。


  他忍着一丝疼痛的呻吟,鼻尖灌入魔药刺鼻的气味。身体哪儿都疼,过度使用肌肉的感觉让他...

Summary:战后,哈利发现最后一块魂器并未被消除,于是他在三个月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里的他有着「最年轻食死徒」的称号,救世主是纳威,他甚至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在充斥着怀疑与痛苦的新世界,他的亲人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尽管他们对他抱持着警戒、小心及恐惧,但他下定决心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走向死亡。


——————

「终有一天你会认知到血缘与爱可以超越灵魂和宇宙。」

——————


  哈利醒来的时候,天花板在旋转。


  他忍着一丝疼痛的呻吟,鼻尖灌入魔药刺鼻的气味。身体哪儿都疼,过度使用肌肉的感觉让他的小腿阵阵抽搐,肩膀处更像是被一个铁制球棍命中了好几下。只要轻轻一移动,他就眼前发黑。


  「哈利!」是罗恩——伦恩,哈利咧嘴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昔日好友的状况看起来糟透了,他的眼睛下方悬挂着乌黑的眼圈,眸中满布血丝,眼眶发红。他看起来很想给哈利一巴掌,却又在最后一秒忍住了,转而拍一下自己的大腿:「哈利,你感觉怎么样?邓不利多教授有安排治疗师给你固定的治疗,但你一直沉睡着。」


  哈利被自己沙哑破碎的声音吓了一跳:「嘿,罗恩。」


  「『嘿,罗恩』?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嘿,罗恩』?」伦恩不敢置信地摇摇头,帮助哈利从床上坐起,一杯水被塞到他的手中。伦恩双手抱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哈利波特,你还欠我一个解释。魂器,自杀,huh?我跟赫敏是某种摆设吗?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


  「正因为你们很重要,我当初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哈利平静地说,一股温柔悲伤的感觉从他的心脏流淌而过,他突然觉得温暖干燥,「没有考虑到你们的心情⋯⋯对不起。」


  伦恩沉默了半晌,哈利注意到他双拳紧握,低下头将牙齿咬得颤抖,他的话语也在颤抖:「⋯⋯那时候,听马尔福说你自杀的时候,我觉得⋯⋯全世界都崩塌了。我没想到——我因此讨厌我自己,哈利,你能理解吗?我彷彿又回到了霍格华兹,看着海格将失去生命的你抱在怀中,而你在某个我们摸不着的地方一个人孤独地死去了。每当想到这个,我便夜夜难眠。」


  胸口好似被看不见的巨掌给抓住了,哈利觉得难以呼吸。他开口:「对不——」


  「不,我不要听你道歉。」伦恩说,声音平静:「你还不明白吗,哈利?我要你告诉我:你会好好活下去。也许我们——你在这之后还会遭遇许多危险,但我要你答应我,你不会再次主动放弃你的生命,去求生,去挣扎,去保护你自己。」


  哈利吞了吞口水。这是个多么有重量的承诺啊,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又清晰地说:「我答应你。」


  伦恩轻捏了他的手臂一下:「我去叫赫敏——赫蒂来,她两天前从梦魇咒中醒来了,你妈妈说从没有看过有人可以甦醒得那么快。」他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她很担心你,你已经进入第八天的昏迷了。兄弟,我真高兴你醒了。」


  他离开了,留下哈利独自思考。记忆开始归位,他想起了恢宏的战斗与和死亡擦身的感觉,想起了哭泣、尖叫和大火,想起了一滴滑落他侧颊的泪珠,与一声宛如叹息的哽咽。


  「哈利!Oh,哈利!」赫蒂将他从思绪中唤醒,她一双眼红通通的,却在对他微笑。她看起来同样糟透了,甚至比伦恩还糟,双颊微微凹陷,好似饿了很久,油漆黄的头发尾端分岔,颜色枯黄。但当她和伦恩一同站在他床前时,哈利觉得他们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你差点死了!」


  「我总是快死了。」他干巴巴地说,赫蒂扬手作势要给他一掌,满脸凶巴巴。


  「我们现在在波特小屋,一些伤患被转移去了圣蒙果,但你算是⋯⋯比较特别,而波特先生及波特夫人坚持把你留在这儿,而不是监禁在凤凰社总部。」赫蒂马上列出目前的状况。


  「你应该看看你妈妈跟疯眼汉吵架的模样,实在是⋯⋯很壮观。」伦恩打岔,一脸敬佩。随后他的表情黯淡下来,蒙上痛苦:「我妈妈⋯⋯她似乎对你抱有偏见,哈利。但她不认识你,她没有机会认识你。希望你可以把两者区分来看,别放在心上。」


  「放心,我能理解的。」哈利安慰他。他大概能明白韦斯莱夫人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二年级的密室⋯⋯从黑暗王子的记忆来看,他跟金妮的死亡脱不了关系。想到这里,他的表情也阴沉下来。


  「奈威很安全,尽管他也受了重伤——现在在凤凰社总部休养。至于小天狼星和你爸爸妈妈目前都在波特小屋里,你想要⋯⋯我通知他们吗?」赫蒂小心翼翼地问。


  「不。」哈利马上说,随后又发觉没必要如此,这是他迟早应该面对的事:「罗丝跟狄伦呢?——我是说,我的弟弟妹妹。」不是他的,这句话在哈利心中留下一股酸味,但却让他感觉⋯⋯有个家。


  「在楼上。」伦恩说,他做了个鬼脸:「他们好几次想偷偷溜进来,甚至用了伸缩耳去听我们的谈话,我得说真的是非常⋯⋯」他想了半天想不出词汇,最终弱弱地吐出:「非常锲而不舍。」


  「那是因为他们关心哈利。」赫蒂瞥了哈利一眼,放柔了音量:「哈利⋯⋯你是怎么想的呢?关于我们的世界与身份⋯⋯。」她没有继续下半句,但哈利知道她想问什么。他会告诉波特一家吗?他会和他们重新相处吗?


  他们陷入沉默。


  「邓不利多教授有问你们什么吗?」哈利率先发问。


  伦恩跟赫蒂交换了一个目光,前者犹豫地摇摇头:「我们立了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我承诺我们不会做出损害凤凰社的事,他们则答应不会因为不合理的原因攻击我们。邓不利多教授私底下找我跟赫蒂谈话很多次,但我们都告诉他——这些事情都等你醒来再说。你知道的,兄弟,我们不会在没有询问你的情况下将这些公之于众。尤其赫蒂说这些讯息太危险了,如果要坦承也是番大功夫。但是⋯⋯」他耸耸肩:「邓不利多教授似乎很笃定一点,那就是他认为我们⋯⋯是来自远方的旅行者,而不只是他的学生了。」


  「那是什么意思?」哈利问。这时,门被从外向内打开了,赫蒂向后一跳,魔杖对准门口。邓不利多教授从杖尖朝她眨眨眼,他白色的胡子随着走动的气流微微飘扬。


  「你醒了,波特先生。」老人朝他微微笑,「或者,你愿意让我叫你哈利?」


  「门上的保护魔法⋯⋯」伦恩惊愕地回头,又收声。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邓不利多是最伟大白巫师,解开小小的反窃听反开门咒完全易如反掌。


  「哈利就行。」哈利谨慎地说,注视着邓不利多教授坐到他床旁的椅子上,身子紧绷。邓不利多朝他轻松地笑了笑,朝他打了几个检测魔法过去,而后又满意地点点头。老人挥挥手,两把天鹅绒沙发凭空出现,他示意一旁的伦恩和赫敏入座。


  「我相信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哈利——以及伦恩和赫蒂。对此请相信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并不是每天都可以见到来自平行世界的旅行者。」邓不利多的一席话让伦恩和赫蒂双目圆睁,哈利的心脏怦怦跳,他盯着邓不利多教授,不晓得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


  三道视线聚集到哈利身上,他知道伦恩和赫蒂在等着他下判断。他们尊重他,而他也尊重他们。在这个陌生的新世界,他不该为他们树立敌人,况且⋯⋯这是邓不利多教授,哈利曾经的导师、战友、某种代理祖父,尽管他曾经将他看作棋盘上的一步棋,做错了许多决定,哈利也愿意相信邓不利多⋯⋯爱着他,他是爱着他的。


  哈利长抒一口气,向后靠,身上的尖刺消失了:「您是怎么知道的,教授?」


  「看来我们终于可以面对真正的彼此了,哈利。」邓不利多教授笑瞇瞇地说,他将两手交叉合掌放在膝上,「我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得问你自己,哈利。你跟黑暗王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而当我在检测你的魔力核心时便察觉到了异样,当时我只当是黑暗仪式留下的后遗症,但我错了——毕竟,如果是黑暗仪式的残留品,怎么会共振出更强大的力量?又怎么会拥有如此美丽的魔法?再来是你的意图,哈利。拥有力量很简单,但用这份力量去决定做什么很困难,许多人会因此迷失在恐惧与荣耀当中,但你没有。我从头到尾见到的都是一个眼神清澈的战士,一个直到现在还在为他人努力奋战的人,一个保护者,一个⋯⋯奇蹟。我得跟你道歉,哈利。我曾经⋯⋯错认为你投奔了邪恶,几乎放弃了对你的所有希望,认为你就是他,但我很高兴自己错了。」


  「但是,这不能回答为何您知道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赫蒂一针见血,她咬着嘴唇,哈利知道这是她警惕或是思考时的习惯。她没有放松,而是紧紧盯着邓不利多教授,哈利突然想起那天在他和赫蒂的避难所,她是如何崩溃地朝他喊道:「但我很生气!我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他帮你上的那些课程他从来没有想要你活下去,我以为他一直将守护你的任务放在第一——」


  信任被打破的感觉总是不好的,特别在她将长者视为某种信仰之后。哈利垂下眸子。


  「这个嘛⋯⋯其实只要将蛛丝马迹拼凑在一起,再加一点推理,一次大胆的试探,就能证明了。而我得说我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全都赌对了。」邓不利多教授朝她眨眼,「我仔细看了詹姆好心提供给我的记忆好几次,人在危急时总是做出最真实的举动——为此,我要向你致上最高的敬意,哈利。」他突然表情严肃:「你做到了很多人做不到的事,就从你让Riddle出现在世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许多生命将会被拯救。勇敢面对伏地魔是件了不起的事,尤其在那样的状况下,你选择了为家人与朋友而战。」


  邓不利多的眼眸闪过某种情绪,哈利认不出来。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被所有人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默默点头。


  「危急时的举动⋯⋯」赫蒂喃喃自语:「Oh!我们对彼此的称呼,对吗?」


  「是的,坎贝尔小姐——也许妳允许我称呼妳为赫蒂?你们之间的友谊令人敬佩,我很少看见如此年轻的灵魂充满了坚毅。」邓不利多又恢复了笑容,他的目光多次扫过哈利,「当然,还有时间转换器也是个令人怀疑的点,毕竟它们本应被全部销毁。再来便是妳,赫蒂。妳在昏迷时我和斯内普教授为了测试妳的梦魇指数,阴错阳差下发现妳的灵魂能量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你们之间特殊的关系、哈利的突然改变以及魔力——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这是出自一名麻瓜侦探之口的言论,我觉得很适合现在。」


  「你检测了我?」赫蒂倒抽一口气。


  邓不利多教授摇摇头:「请相信我不是出于任何不友好的目的,这千真万确是疗程的第一步骤。如果让妳感到冒犯了,我和斯内普教授向妳致歉。」


  赫蒂沉重地吸气,伦恩第一时间握紧了她的手。哈利担忧地望着她,得到她一个勉强的微笑:「⋯⋯不,只是这在我的预料之外。」


  邓不利多教授理解地点点头,他的眼神变得柔和:「那么,你们为何选择远渡重洋来到这里呢?来自远方的旅人。」


  哈利闭眼:「你可以说是⋯⋯一个意外。」


  邓不利多教授沉默了一下,哈利觉得他在组织语言:「我无法欺骗你们,多了一个倒戈的黑暗王子与两名优秀的年轻人对凤凰社绝对是一次巨大的胜利,但我知道我也无权⋯⋯要求你们协助我们打这场战争。对此我只有一个请求,我想知道来自你们世界的讯息,只要有助于这场战争,我都乐意倾听。而若你们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我代表整个巫师界感谢你们。」


  「想想你们可以拯救多少人,我明白你们现在可能无法想像,但这些消息和力量可能能让许多家庭免于死亡和分离,也许也能够拯救你们的家人——」


  「够了!够了——」赫蒂突然爆发,哈利和伦恩向她投以惊愕的视线。女孩坐在柔软华丽的沙发上,双肩颤抖,泪流满面。哈利一瞬感到不知所措,在赫蒂负伤时她没有哭,在看见她未来的结局时她也没有,但她此时坐在这儿,哭得安静又疯狂:「不要——不要这么说话,您只是在利用同情心和负罪感去让我们主动参与进战争里头,您是一个领导者⋯⋯我如今终于认知到了这一点。」


  「赫蒂⋯⋯」伦恩愣愣地看着她。


  邓不利多教授用力闭起眼睛,那刹那看起来苍老了好多好多:「我很抱歉,看来另一个世界的我给你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这不是教授您的错。」哈利安静地说,打破僵直的气氛,赫蒂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哈利的胸口又酸又涨:「您只是⋯⋯做出了以当下来看最好的安排。」


  他们又沉默了一下。


  「我听到了一个预言。」邓不利多教授开口,他的眼神望着很远的地方,背景中只听得到赫蒂时不时的抽噎声:「几个月前西比尔·特里劳尼找到了我的办公室里头,你们应该可以理解一个老人在夜半被打扰的惊讶。我有理由相信她当时做出了一个真正的预言,内容是这样的:穿越生命与死亡,鲜血与泪水,黑魔王命中注定的敌人将获得第二次机会⋯⋯骑士、女王和主教远渡重洋,破碎的棋盘回归完整。」


  「骑士、女王和主教⋯⋯」伦恩轻声唸,视线滑过哈利跟赫蒂,恍然大悟。


  「没错,我认为那就是你们。」邓不利多教授说。


  「但我们不是你们的救世主。」赫蒂说,她站起身,哈利从未看见她在师长面前表现得如此无礼:「如果您希望有人帮忙将战争翻盘,我们恐怕不是个人选。我们有家,有自己的世界,有想再次见到的人。」


  有家,有自己的世界,有想再次见到的人⋯⋯哈利一阵恍惚,他想起罗恩家庭院温暖的阳光,微笑着的韦斯莱夫人与研究着麻瓜小东西的韦斯莱先生,想起严肃的麦教授,想起泰迪胖乎乎的拳头和宁静的睡颜,想起伦恩面色憔悴地看着他,眼神坚定:「我要你告诉我:你会好好活下去。」


  他瞥了眼浑身颤抖的赫蒂,突然感觉到一股想哭又想笑的奇怪冲动。赫蒂早就将这个预言告诉了他,阿里安娜给出的最后线索。在他们的推理中,明明已经得出了结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符合救世主的人选,然而她现在站在那儿,用尽一切去袒护他,这让哈利感觉⋯⋯温暖,同时又觉得罪恶。因为他没有将自己体内还有一片灵魂的事告诉她,哈利觉得自己肮脏又龌龊。


  「我明白你们的立场了。」邓不利多那刻看起来很失望,但没有再说什么:「赫蒂,坐下会让妳舒服点的。我得承认你们的到来给了我太大的希望,原谅一个老人的过失——忘记去考虑你们的心情。但我仍希望你们能和凤凰社分享你们的经验与来历,这会对战争有很大的帮助。当然,三个普通学生对战争资讯的理解有限,我们能做的就是对照两方的历史。」


  三个普通学生⋯⋯哈利感觉到自己的伤疤在魔力的遮掩下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明显。车站尖叫推挤的学生映入眼帘,受伤的气味及哭声盘旋在耳际。死亡的金妮、救世主奈威与还活着的波特一家⋯⋯哈利突然觉得难以呼吸,两股力量在心中拉扯。莉莉·波特带泪看着他,詹姆·波特朝他微笑,小天狼星活蹦乱跳⋯⋯罗丝吵着要听故事,狄伦吆喝着全家来一场魁地奇⋯⋯


  「我想做一个等价交换。」伦恩出声,赫蒂对他投以惊讶的一瞥,「我们在战争讯息上帮助你们,而你们——要在这个世界尽可能保护我们的安全,并且帮助我们回家。」


  「我同意。」邓不利多教授平静地说,「那么,你们是怎么过来这个世界的呢?」


  「透过厄里斯魔境,教授。」赫蒂说,「我希望可以自由使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图书馆,如果您允许的话?」


  「当然,我也会参与研究的。厄里斯魔境⋯⋯」他若有所思地说,「也许我有个老朋友会感兴趣。」


  「尼乐·勒梅?」哈利猜测。


  「没错。」邓不利多教授似乎对此很惊讶,笑着看着哈利:「看来你们在另一个世界是旧识。」


  「不,他在我们一年级时就死了。」伦恩脱口而出,换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邓不利多教授面色凝重,最终只是遗憾地叹息:「看来他放弃了对永生的坚持,若在这里终有一天他也做出了相同抉择,我会祝福他的。」


  「在我们开始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邓不利多教授说,哈利在他眼中看见了忧心忡忡:「哈利——我们的哈利,黑暗王子,他到了你们的世界吗?」


  伦恩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赫蒂偷偷瞥哈利,哈利只是⋯⋯静默了下,然后语气温柔地说:「他死了,死在魔力反噬里。我想正是因为他燃尽灵魂去许愿,才打开了两个世界的信道。」


  邓不利多教授沉默。许久,他颤抖地伸手取下眼镜,泪水滑落满布皱纹的面容。


  「教授⋯⋯」伦恩吃惊地说。


  「他曾经是个勇敢的孩子。」邓不利多教授说,「我彷彿还记得他在婴儿床里头跟小天狼星嬉戏的样子。人终要对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但很奇怪地是我们却无法停止去思考若是当初有做些什么的话,这一切是不是就会不同。⋯⋯如此一来,许多人便沉缅在悲伤与后悔的浪潮间。」


  「你也是这样吗,教授?」伦恩忍不住问。


  「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我的故事的。」邓不利多只是这样说。他的目光又回到哈利身上,然后他伸出苍老皱巴巴的一只手,缓缓地、慢慢地抚上哈利的脸,泪水又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湧出了:「谢谢你的存在,哈利。但我想让你深刻地记着,你是你自己,我们没有人要求你成为他的代替品。」


  「我有时候会梦到他的记忆。」哈利低语,他的喉咙紧绷:「他做错了很多事,但⋯⋯」他凝视着那双慈爱的蓝眸:「我也是。」


  「我能看见你的灵魂,哈利。它干净而美丽。」邓不利多教授平静地说:「你和我们的哈利选择了不同的生活。重要的不是在我们拥有的能力,而是我们做出的选择。」


  「是生活让我没得选择。」哈利苦笑一声。


  「人们永远拥有选择的能力。」邓不利多教授不赞同,他将眼镜戴了回去:「詹姆和莉莉会为你感到骄傲的,我很高兴另一个他们拥有你。」


  哈利僵住了,一阵痛苦的海浪席捲而来。赫蒂看起来很想向他走来,又在中途顿住了,一脸悲伤。伦恩的喉咙逃出一声仿若窒息的声音,又很快被咳嗽掩住。


  邓不利多教授发现了骤变的气氛:「我说错了什么吗?请原谅,我以为——另一个世界的哈利和家人相处得很愉快,看来是我⋯⋯太主观了。」


  「没关系。」哈利吸了一口气,驱散额头上的掩藏魔法。他忽视邓不利多教授好奇的目光,伸出手将头发向后撩起,后者的眼神变得惊愕,哈利知道他会在那儿看到什么:一道狰狞的、可怕的闪电疤痕,死咒的残留品,「也许我只是没有机会和他们建立关系。」


  「梅林啊⋯⋯」邓不利多教授喃喃自语。他眸中闪过很多情绪,震惊、悲伤、理解、尊重,最终沉入深海,「在你们的世界他选择了你。」


  「是啊。」哈利耸耸肩,扯了下嘴角,「奈威不是救世主,但隆巴顿夫妇被贝拉特里克斯折磨到进了圣蒙果。」


  哈利看到那双眼睛又满盈泪水,但没有落下:「莉莉和詹姆⋯⋯」


  哈利没有回答,明显的答案沉入空气。此时哈利终于看懂了邓不利多教授在整场谈话不停投射在他身上的眼神是什么了。


  不是同情,不是怜悯。


  骄傲。一种沉默的尊重。


  「我希望这件事不会被带出这个房间。」哈利强调。


  「你是希望我帮你隐瞒你的父母。」邓不利多教授立刻明白了。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哈利停顿了下,低声说:「我也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


  「你比那要好!」伦恩突然大吼,紧接着的是赫蒂的:「闭嘴,伦恩!」


  哈利笑了起来。


  「终有一天你会认知到血缘与爱可以超越灵魂和宇宙,哈利。」邓不利多教授对伦恩及赫蒂的行为只是微微一笑,视线没有离开过哈利,「当那天到来时,不要对自己说谎。而在此之前,我答应保守你身份的秘密,只会告诉凤凰社你们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访客,可以吗?」


  他们一起点点头。


  「太好了。」邓不利多教授轻松地说,「哈利,赫蒂,你们刚从昏迷中甦醒,我建议你们将斯内普教授为你们精心调配的魔药喝掉,并且确保自己得到了适当的休息。至于狄克森先生——伦恩,你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你严重地缺乏睡眠,我会为你们的房间布下保护魔法,不用担心会有人攻击你们。在此期间,我会先主持一场凤凰社会议,告知所有人现况,而期待你们能在三天后加入我们。我也会去联络尼乐,并尽早让你们能接触到真实的厄里斯魔境。」


  「罗丝和狄伦会用伸缩耳偷听我们。」伦恩咕哝。


  邓不利多教授眨眨眼:「我会确保这件事不会再发生的,但你得承认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总是会有很多有意思的想法⋯⋯伟大的发明家。」


  伦恩又咕哝了几句,听起来像:「我当然知道⋯⋯」


  赫蒂在邓不利多教授走向门口时起身,表情严肃,语气郑重:「教授,我为我刚才的无礼道歉。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将⋯⋯」她咬了咬嘴唇:「将哈利的安全放在第一,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邓不利多教授的眼神柔软下来,他温声道:「尽管我已经声明过了,我还得再说一次——你们的友谊令人尊敬,能拥有这样一段情谊无疑是人生数一数二最幸运的事情了。我保证,我会尽可能地保护哈利的生命。」他打开门,然后又稍稍回头,碧绿与湛蓝对撞:「哈利,最后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一下我所说的。我在年轻的时候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体验到错过至亲的苦痛⋯⋯对莉莉和詹姆这样的人来说,他们永远比你看到的还要更加爱你。」


  语毕,他朝他们点点头,门阖上了。



鱼腥草豆腐面

做了ennead九柱神的阿努比斯摇,却没有阿努比斯🥲

做了ennead九柱神的阿努比斯摇,却没有阿努比斯🥲

阿纳y
嗑的cp好冷 冷到自割劣质腿肉...

嗑的cp好冷

冷到自割劣质腿肉😭

嗑的cp好冷

冷到自割劣质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