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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威塔

【厄夏】请在保温杯里好好装水

预警:厄夏only,雅夏姐弟塑,轻松小甜饼,霍格沃茨背景,存在设定捏造,可能与原著有出入,可能有bug存在,ooc致歉

前面采用了类似寝室夜谈,一边聊八卦一边回忆的形式,希望不会造成视角混乱(≧w≦)

全文9k+,请吃。

第一次发文求求评论,每天在tag里挖粮吃把能吃的都吃完了,还是心痒难耐自己动笔了……

格兰芬多白厄×拉文克劳阿那克萨戈拉斯


  

  

白厄踩着宵禁的点飘进了寝室。

同寝室的万敌,丹恒,穹都向他投来了目光。

“大家,我完了。”白厄双眼失神,面朝下埋进了被子里。

“?你又在发什么颠。”万敌不解,看白厄试图用被子闷死自己,开始发自内心地担忧起了...

预警:厄夏only,雅夏姐弟塑,轻松小甜饼,霍格沃茨背景,存在设定捏造,可能与原著有出入,可能有bug存在,ooc致歉

前面采用了类似寝室夜谈,一边聊八卦一边回忆的形式,希望不会造成视角混乱(≧w≦)

全文9k+,请吃。

第一次发文求求评论,每天在tag里挖粮吃把能吃的都吃完了,还是心痒难耐自己动笔了……

格兰芬多白厄×拉文克劳阿那克萨戈拉斯


  

  

白厄踩着宵禁的点飘进了寝室。

同寝室的万敌,丹恒,穹都向他投来了目光。

“大家,我完了。”白厄双眼失神,面朝下埋进了被子里。

“?你又在发什么颠。”万敌不解,看白厄试图用被子闷死自己,开始发自内心地担忧起了挚友的智力是否正常。

“我真傻,真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不,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白厄突然大叫起来。

“发生了什么?”丹恒有些担忧。

“什么机会?你背着我们干什么了?”这是穹。

白厄没有回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就这样了,我的灵魂、我的一些美好的品德都就此消逝了……”

万敌看不下去了,把还在床上蛄蛹的白厄薅起来按在了椅子上,问:“你今天这么晚才回宿舍,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厄两眼无神,喃喃道:“你知道吗,万敌,我这辈子都被魔药课毁了。”


将时针拨到三天前。

那天早上是魔药课,老师教导了如何辨别爱情魔药以及如何制作解药保护自己,并且反复强调了不要试图制作爱情魔药,更不要试图喂给同学喝。

然而众所周知,白厄是一款好奇心极强的好学萨摩耶。

毫不意外,他对老师课上没教的爱情魔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你为什么会对这个产生兴趣?”万敌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尤其是在老师已经明令禁止的情况下。”丹恒补充道。

“所以你今天回来这么晚,是去偷偷做魔药了?”穹猜测到。

“我昨天就做出来了!”白厄反驳道。

“你还挺自豪。”万敌翻了个白眼。

“那为什么说魔药课毁了你?”穹突发奇想,“难道说,你把做出来的药给别人喝了,被人疯狂迷恋,拼尽全力无法摆脱,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如果是这样,白厄被疯狂追求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开了,我们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丹恒认真分析并否决了这个猜测。

“那么,救世主,魔药课到底是怎么毁掉你的?”

白厄再次开始了回忆。


下午没课。为了探究爱情魔药是如何炼制的,白厄难得在不是期末周、没有DDL的情况下踏入了学校的图书馆。

这时的图书馆比平常冷清许多,白厄鬼鬼祟祟地找了半天,才在一个积灰的角落里找到了记载着爱情魔药配方的魔药书。

白厄紧张得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这才蹲在角落里开始放心看书。

“2个槲寄生浆果……3片玫瑰花瓣……2片月桂叶……怎么还有生姜?唔……还有7片薄荷……”

白厄专心致志地背着配方,还剩最后一行的时候,背后有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你蹲在这做什么?”

白厄一个激灵,心虚使然,他飞快地扫了一眼最后一行,把书塞回去又抽了另一本书出来,抱着书站起来转过身,挠着头对来人说:“我,我在挑书呢。”

那刻夏莫名地看着眼前尬笑的男孩,轻声说:“今天晚上图书馆要检修设备,马上就要关门了,如果你需要借书,尽快,不要在图书馆里久留。”

履行完作为图书馆管理员的职责,那刻夏才懒得管眼前这个躲在角落里狗狗祟祟看上去无比心虚的学弟在做什么,轻快地转过身准备下班。

“等等我,学长,我要借本书。”

白厄跟在他的身后,准备欲盖弥彰地借走刚刚随意抽出来的书。今天的图书馆灯光有些昏暗,学长左耳的红宝石耳坠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直到学长停下来给他办理借书手续,他还在盯着学长的红宝石耳坠走神。

那刻夏给他办理借书手续时,看着书封上的字沉默了片刻。

白厄见他表情奇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刚刚拿的书——《禁忌之恋:树与蝶》。

白厄:……

那刻夏:……

白厄:“学长,你听我解释……”

那刻夏:“品味挺独特,学弟。”

白厄:“不,不是,我……”

那刻夏:“我懂,你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喜欢看这种书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用不好意思。”

白厄:“啊,我没有……”

那刻夏:“看的时候别被当事老师看到,她们最近在吵架。”

耶耶震惊,耶耶沉默。

耶耶想起了自己见不得人的真实目的。

耶耶失去了解释他不爱看这种书的最佳时机。


“……所以,你最后还是借了两位老师的同人文?”丹恒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着他。

“太大胆了,兄弟。话说,图书馆里怎么还有这种书?”穹思考,穹思考失败,穹决定有空去图书馆探秘,不知道会不会有与垃圾桶有关的神秘书籍。

“看来那位管理员学长人还挺好,居然还告诉你两位老师在吵架。”

“但是,这和你今天晚归有什么联系?”穹发出疑问。


让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白厄上完课,就一个人溜去了对角巷购买药材,为了不被怀疑,他还买了不少其他药材,美名其曰课后练习。

随后,他特意找了一间偏僻的空教室,关好教室的门窗,又给门窗下了锁咒,然后拉上窗帘,开始了他的伟大炼制过程。

他先是炼制了几份普通的治愈魔药试试手感,然后才开始炼制传说中的爱情魔药。

炼制的过程很枯燥,白厄按照背下来的顺序一步步添加药材,直到最后一步。

“等等,这里是加几片薄荷来着?”由于昨天不知名学长的打岔,导致白厄没能记牢最后的步骤,“好像是个位数,而且不是一个很小的数字……我只有三份材料,那就从七片开始,七八九片都试一次吧!”

救世主强运,一次就猜对了正确的数量,成功炼制出了爱情魔药。

只是……

白厄举着魔药端详,装在透明烧瓶里的药水亮晶晶的,呈现一种梦幻的粉青色,几缕淡淡的青色漂浮在上层,看着非常漂亮。

……这对吗?

白厄开始回忆老师上课的内容:爱情魔药是亮晶晶的粉色药水。

睁眼:粉青色。

闭眼:粉色。

睁眼:粉青色。

闭眼:青色。

白厄迟疑了。虽然老师说药水是粉色的,但是这瓶大部分也是粉色的,只是有一部分是浅青色的,而且也是亮晶晶的……

白厄编不下去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难道是他记错步骤了?还是材料放错了?

白厄百思不得其解。

不得其解就先不解。白厄很快就高高兴兴地开始收拾材料,把教室恢复到他来之前的样子。


“听起来,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大问题。”丹恒冷静地点评。

“他都练奇怪的魔药了,还没问题??”万敌冷笑一声。

“所以你真的成功了?给我看看吧,兄弟!”穹肉眼可见地好奇。

白厄闭上双眼,痛苦地捂住脸:“所以,问题马上来了。”


虽说炼制出了传说中的爱情魔药(存疑),但如何保存却又成了一个大问题。

白厄制作爱情魔药,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奇怪的好奇心,他并没有把药给别人喝的打算,也没有喜欢的人。

经过深思熟虑,白厄拿出了*保温杯*。

这保温杯可不是一般的保温杯,而是经过了咒语特化的保温杯,当然最重要的是,它不透明,把药水装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发现不对劲。

简直是天才的选择!

白厄关上教室门离开时,才发现月亮已经悬在了树上。已经过了平常吃晚饭的点,肚子迟钝地咕咕地叫起来。

幸好食堂开放的时间比较长,即使白厄错过了饭点,也还能在食堂找到足够充饥的食物。这个点的食堂已经没什么人了,白厄嚼着面包有点无聊,不由得想着这时候要是有本书就好了。

等等,说到书,他好像还真有一本……

于是白厄从背包里抽出了那本让他在学长面前汗流浃背的《禁忌之恋:树与蝶》。

由于尴尬,他借了这本书之后就没打开过。虽然他常常因为背错魔法史被万敌称为野史学家,但是这不代表他对老师的爱情同人文感兴趣。直到他翻开书封,看到了作者——墨涅塔。

那就不得不看一下了,试问有谁能忍住不看老师亲自操笔写的同人文,不,爱情实录呢?能忍住不看的学生是这个👍🏻,而他白厄是这个👎🏻。

不得不说,本人写的恋爱经历就是离奇,让白厄编都编不出这么跌宕起伏、荡气回肠、精彩纷呈的情节。

什么因为暗恋的老师不教她了所以抱着老师的腰一边哭一边表白结果害老师差点被吊销教资啦,什么老师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教资谎称她是自己的养女只是喝多了说胡话啦,什么母亲生病去世前把她委托给了自己的笔友结果笔友是老师导致老师真成了她的养母啦……等等,这是正常的感情吗?!白厄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大大的震撼。

原谅孩子还没谈过恋爱,被老师们同时包含了母女、师生的爱情雷的外焦里嫩。

白厄敬畏地合上了书,决定剩下的回寝室再看。这书的情节太过于震撼了,以至于他的面包从打开书就没咬下第二口,实在不适合吃饭的时候看。

“怎么这么晚吃饭。”一道有些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

白厄抬头,便看到了两天前给他办理借书手续的学长。

当时由于要闭馆检修,学长来叫他的时候已经关了很多地方的灯,灯光比较昏暗,加上心里紧张,他并没有注意看学长的长相,也没来得及问学长的名字。

今天在食堂遇见,头顶明亮的灯光洒在学长的脸上,薄荷绿的发丝仿佛在发光,耳边的红宝石耳坠晃晃悠悠的,他才发现原来那天偶遇的学长竟有如此一张可以霸凌全世界的好脸。

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道:我就说我的审美没有问题!红配绿!黄配紫!白厄衣品强无敌!

那刻夏对眼前这个学弟还有点印象。他成了图书管理员之后,墨涅塔就经常找他帮忙把她的写的又酸又恶心的恋爱同人文塞进图书馆里供学生借阅。那刻夏浅翻了一下被恶心得不行,觉得这些书简直就是毒害儿童心理的暗黑文学。但是在瑟希斯的联合请求下,他把这些书和他不喜欢的自大学者们写的吹牛文学一起塞在了图书馆的角落里。

虽然理论上图书馆的书应该按照正确的顺序摆放,但是那刻夏认为,有些书实在是滥竽充数,显得图书馆像个垃圾回收站,什么人都能往里塞垃圾。

他还记得他成为图书管理员的那一天,他和阿格莱雅在图书馆里找书。

他翻开一本书,哦豁,全是自夸,再翻一本,笑死,这本更是狗屁不通。

阿格莱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她越来越快的翻书速度中,也能看得出她一无所获。

“这些一点知识含量都没有的书到底为什么能进图书馆?”那刻夏小声吐槽。

“大多数时候我都不认同你说的话,但是你说得对,对症的书为什么不能对症我的作业难题?过程呢?答案呢?把书上的原理复述一遍就能出书了?”已经翻了半个小时书的却一无所获的阿格莱雅两眼无光。

“阿格莱雅,你晃一晃手里的书。”那刻夏一脸正色。

阿格莱雅疑惑地晃了晃书,问:“怎么了?”

“听到了吗,书里都是水。”

“那很水了。”

“图书馆就应该把有用的书摆出来,然后把这些全是水的皱巴书全部扔掉。”

“你怎么不把写书的人全部抓起来给你浪费的时间道歉。”

“我可抓不了这么多。”

“要真能抓到本人,我到要看看他们脑子里是不是都是水,不然怎么写得出这么水的书。”

两个毒妇一起窃笑起来。

然后就被塔兰顿抓了。

“你们觉得图书馆的书质量很差?”塔兰顿温和一笑。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企图假装自己是哑巴。

“当然,我是公平的校长,既然你们觉得不好,那就交给你们俩管,让我看看你们的才能。但是记得不要把书扔掉。”

“那事很多了。”那刻夏没忍住吐槽,然后被阿格莱雅掐了一把,于是他表情扭曲了一下,改口道:“……那很公平了。”

塔兰顿满意地走了。

薄荷小猫小声尖叫:“你疯了吗阿格莱雅?我才不要每天在图书馆里看海!”

邪恶金色小鸟得意:“但是我们可以把墨涅塔写的书放进图书馆里了耶,她想这么干想好久了!一直没成功!把这个当成她的生日礼物,不是很棒吗!”

薄荷小猫破防:“那是因为她的恋爱故事比你刚刚翻的书还要水!还要误人子弟!”

然后他就被阿格莱雅揪出图书馆制裁了。

但是他仍然坚持墨涅塔写的书只会误人子弟,于是他把那几本书塞进了角落中的角落。

至于阿格莱雅?自从她发现墨涅塔把她小时候的糗事也写进了书里之后,她就默认了那刻夏的藏书行为了。

所以,眼前这只看上去呆呆傻傻像小狗的学弟,究竟是怎么从他精挑细选的废物书堆积处中找到墨涅塔亲自编写的爱情书籍的?

那刻夏百思不得其解,一低头,就看到了那本《禁忌之恋:树与蝶》的书封。

……在食堂也要坚持不懈看这种书吗,哈基白,你这家伙。那刻夏忍了忍,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白厄,白厄回过神来,有点熟了。

他借书的时候就由于被误会爱看老师的爱情逸事而尴尬,却又没法反驳——毕竟他真正的目的更加见不得人,结果现在第一次翻开还被抓了个正着。毕竟年纪还轻,面皮薄,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炖熟了。

“学长,我平时不这样的。”白厄试图挽救一下。

“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平常都是躲在被窝里偷偷看的。”

“我没有啊,学长,我没有的,但是,你知道的,没有人能忍住不看老师亲自写的书。”白厄眼泪汪汪的,让那刻夏幻视了某种白色大型犬。

“我不知道。”

“!学长——”白厄急得扒拉住了学长的袖子。

那刻夏笑了一下,摸了摸学弟毛茸茸的脑袋,说:“好了,先吃饭吧,这么晚还没吃饭。”

“学长怎么也这么晚来食堂。”白厄感觉被学长摸头的地方一个激灵。

“在图书馆写论文。”

“学长明天在图书馆吗?我想来还书。”

“当然在。不看了?”

“不看了!”太尴尬了,白厄恨恨的想。

“说起来,”那刻夏眯了眯眼,“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

白厄目光飘忽。

那刻夏叹了口气,说:“下次见到我,记得叫我阿那克萨戈拉……”

“哦!我听说过,是那个名字很长的那刻夏学长!”

“……斯学长,别打断我,白厄。”那刻夏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没和你通过姓名,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白厄好奇地盯着那刻夏看。

“……借书的时候要登记名字,提问前动动你的脑子。”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到重点。”万敌回忆了一下白厄说的内容,发现重点内容二十个字以内就能概括完。

“这就是重点啊,兄弟!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万敌一脸疑惑,原谅他真的没从白厄刚刚的讲述中发现重点,不就是吃饭、看书、偶遇吗?穹和丹恒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阿那克萨戈拉斯学长翻白眼的时候,眼睛里的粉色会消失,只剩下蓝色,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表情很生动,和平常都不一样……”

万敌忍无可忍地给白厄的脑袋来了一拳:“这根本不是重点!”

“这就是啊!”

“你那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两见啊!是两见!”

“……你甚至没反驳钟情。快讲重点,没人对你的感情史感兴趣。”

“我感兴趣啊!我是不是人啊,我到底是不是人啊!”穹发出声音。

“……还是让白厄同学先把他的魔药后续讲完吧。”丹恒老师试图找回越来越歪的话题。寝室夜话是这样的,只需要不断偏离话题就好了,而扶正话题的人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所幸,话题成功回到了正轨上。


今天下午吃完饭,白厄带着那本《禁忌之恋:树与蝶》去图书馆还书。

那刻夏已经在图书馆前台了。

他坐的很端正,眼眸低垂着看书,从白厄的角度只能透过他颤动的睫毛看到他眼睛粉色的那部分,显得格外温柔。

“学长,我来还书。”白厄把书放到那刻夏的旁边。

那刻夏抬起眼,于是粉色晚霞下蓝色的清泉涌了上来,白厄看得出了神。

“看完了?”那刻夏随口问了一句。

“看完了,没想到墨老师家里居然还养了小猫。”白厄已经认命了,他承认他真的很好奇老师之间的爱情故事,嘴里说着不看,实际上昨天回去之后背着室友偷偷看完了。

“小猫?”那刻夏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他怎么不知道墨涅塔家里还养了猫?

“是啊,一只喜欢大地兽的薄荷小猫,听起来就很可爱……”

“咳咳……咳咳咳……”那刻夏被口水呛到了。他后悔了,他就不该帮忙把墨涅塔的书偷渡进图书馆还不细看内容,那个该死的恋爱脑竟敢猫塑他!

白厄见那刻夏被呛到,手忙脚乱地在包里找水,“我带了水,等等,不是这瓶!”

那刻夏被呛得难受,没细听白厄在说什么,见白厄拿出了一瓶水,就抢了过来拧开瓶盖,闭上眼睛喝了几口顺气。

白厄:!!!丸辣那是我的*保温杯*!!!

那刻夏:?等等,这好像不是水……

那刻夏低下头,缓缓睁开眼睛,他刚刚看的那本书上密密麻麻的晦涩字迹映入眼帘。

他慢慢地抬起头,白厄一脸紧张地看着他,表情如同被打翻了的调色盘,三分慌乱,三分惊恐,三分绝望,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白厄。”

白厄听见那刻夏轻轻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然后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

“我好像爱上……”

白厄的心悬了起来。

“……《天文物理学》了。”

“……啊?”


“不是,啊?”三人听到这里,也露出了一样的震撼神情。

万敌:“这是什么鬼发展?白厄,你到底给他喝的什么药!”

丹恒:“……这样至少不会有感情纠葛。”

穹:“他爱上一本书了,白厄,你简直是天才,他有了恋物癖就不会对别人心动了!”

白厄有点心死了,他哭丧着脸说:“我刚对他有点好感——”

“正好,胎死腹中了。”万敌打出了弱点击破并一击毙命。


抛开《天文物理学》不谈,其实白厄与那刻夏的相处还是相当愉快的。

白厄担心那瓶药效奇怪的爱情魔药还有别的副作用,于是随便拿了一本书坐在图书馆里,隔着一段距离鬼鬼祟祟地偷看那刻夏。

然后他发现那刻夏真的很爱那本书。除了偶尔办理一下借书许可,他就这么一直看书看到了图书馆闭馆。

白厄磨磨蹭蹭地最后一个走出图书馆,那刻夏等他出来才去锁图书馆的门。

白厄看着他锁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搭话。那刻夏毕竟是喝了他炼制的魔药才变成这样的,他觉得他应该为那刻夏后续可能会出现的一切不良反应负责。

“你偷看了我一个晚上了。”那刻夏突然开口,吓了白厄一跳。

“啊,我……”

白厄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刻夏就自顾自地往下说了,“你是不是也被它吸引了?《天文物理学》确实很有魅力,爱上它也是人之常情。”

白厄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学长带到天文塔上看星星了。

那刻夏摆弄着望远镜准备观星,白厄在一边无聊地玩着手指。

“过来,白厄。”那刻夏很快调试好了参数,招呼白厄过来看。

白厄在那刻夏的示意下将眼睛贴近镜头,在短暂的黑暗过后,他看到了一条流动的光带,数不清的星星点缀在上面,像洒落了一片碎金。樱花粉、柠檬黄、深海蓝、天空蓝……绚烂的色彩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像是把朝晖、晚霞和夜幕当做了颜料,用天才般的色觉涂抹在了不知几亿光年之外的银河上。

“这片银河被命名为翁法罗斯,是最美丽的银河之一。它以奇特的形状而闻名,也因此有了许多美丽的传说。”那刻夏有些得意地向白厄告知名为翁法罗斯的存在。

“好漂亮啊……我在上课的时候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白厄惊叹不已。

“当然,”那刻夏在旁边笑了一下,“老师上课的时候可不会给你们看这些,他只会给你看最近的星星,教你如何观察恒星和行星的运动和定位,却从来不会带你们去领会,星空有多美。”

“只有我会带你看。”

说这话的时候,那刻夏挨得很近,说话时的吐出的热气散到白厄的耳边,痒痒的,有些潮湿。

白厄的脸有些热,心脏狂跳起来。

“毕竟,我是那样爱着*她*,也想让别人看到*她*。”

白厄的心突然不跳了,好像还有点死了。


夜已经深了。舍友们聊完八卦已经睡下了,白厄睁着眼睛睡不着觉。

他愣愣地看着未被窗帘遮蔽的一角夜幕,这个角度其实看不到星星,但他还是固执地盯着看了很久,仿佛这样就能陪伴仍在远处观星的人一同感受银河的吐息。

那刻夏在带领他看完翁法罗斯就把他赶回来了,说他要独自探索翁法罗斯天体运转的奥秘,享受与天文独处的时光了。

回去的路上白厄满脑子都是那刻夏的两句深情告白。他忍不住思维发散:如果有人和那刻夏表白,那算不算破坏感情,当插足第三人?

想着想着,他就想起了他刚刚有所感受就宣告无疾而终的心动,他想到那刻夏表白书时那种温柔的神情,心跳微微加速,然后又在心里小声骂自己怎么可以为别人心动的样子而心动……

白厄终于有点困意了,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仿佛一个虚假的怀抱,然后慢慢地陷入了黑沉的梦里。


“白厄。”万敌叫住白厄,眉头皱的很紧。

“怎么了?万敌。”白厄仍然保持着那副开朗的样子,但他的微笑下是肉眼可见的疲惫,黑眼圈很重,整个人恹恹的。

“你今天晚上还要去观星楼?你每天都回来得很晚,睡眠不足已经影响到你的日常生活了!你——”

“我心里有数!”白厄打断了他的话,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那是我的错,在他正常之前,在他正常之前,我要对他负责的。”

“HKS!”万敌低骂了一句,满心怒火地看着白厄推开他走了。

“万敌阁下?你们吵架了吗?”万敌回头一看,发现是之前在甜品店品尝新品时认识的赫奇帕奇的遐蝶,旁边是学生会主席阿格莱雅。

万敌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也不爱谈论八卦,但是他现在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他问:“遐蝶小姐,阿格莱雅主席,难道说,喜欢天文学的人都不需要睡眠吗?”

遐蝶有些抱歉地将手放到胸前:“抱歉,万敌阁下,我认识的人里没有喜欢天文学的人。”

“喜欢天文学?”阿格莱雅冷笑一声,“那刻夏那个蠢货就喜欢天文学,每天半夜三更不睡觉,当然,他当然需要睡眠,他没课的白天从来不会出现在学校里,消息也从来不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呢。”

万敌猝不及防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突然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

如果那刻夏原来就喜欢天文学,白厄怎么知道他是还在受药物影响,还是他本来就是这个状态?

万敌宕机了。

现在,他开始思考他可怜的兄弟被人玩弄在鼓掌间的可能性了。


夜晚,观星楼。

白厄把自己缩在外套里,今天晚上的风格外冷,他情不自禁地往那刻夏身边蹭了一点。

那刻夏不断地在纸上算着什么,神情很专注,地面上到处都是雪白的计算纸。

白厄有些困了。

他已经睡眠不足很多天了。虽然是年轻人,但还是扛不住每天晚上都熬到三更半夜。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聚不上焦,大脑浑浑噩噩的,又冷又困。

他太困了,他没注意到年长者的笔尖其实已经停了很久了。那刻夏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的算纸上了,他看着身边一点一点的白色脑袋,粉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笑意。

在白色大狗在冷风中瑟缩着马上就要困倒在地上时,那刻夏伸手搭上他的肩,让他的头靠在他的腿上。

白厄行走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星空下。脚下是流动的金色液体,触感黏腻,像是血的质感。抬头是璀璨的星系,“∞”型的光带占据了整个夜空,近得触手可及。 

不知走了多久,他看见前方出现了一点绿色。他疑惑地走上前,从金色的液体里捧出了一簇柔软的薄荷叶。

他凑近,闻到了一点清凉的薄荷味。

下一秒,薄荷叶发出了一点淡绿的光,小小的光团一点点变大,光点散去时,手心里出现了一团小小的薄荷色小猫。

他感受到心脏在他手心里跳动,鲜活而生动。蜷缩成一团的薄荷小猫在他手心里动了动耳朵,耳朵上的红色水晶也随之晃了晃。

好可爱……他情不自禁地把脸埋进了小猫温热的身体里,然后就被猫挠了一爪子,不疼,但把白厄从梦里挠醒了。

白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野有些模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梦里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五感慢慢地回归身体,他听到耳边传来沙沙的写字声,身上暖融融的,头下的触感温热柔软,脸上却好像硌到了什么东西,有点疼。

他下意识地蛄蛹了一下,然后感受到脑袋下温热的东西颤了一下,连带着他的头也震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

“醒了就起来。”

白厄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睡在了那刻夏的腿上,耳朵悄悄地红了。

他慢吞吞地从那刻夏的腿上爬起来,盖在身上的外套滑了下来。他坐起来,发现那刻夏在他睡着后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免得他在睡梦中着凉。

他微微扭头看向那刻夏,看到那刻夏只穿了一件白色无袖衬衫,腰上系了腰封,他刚刚睡醒时感受到的脸痛就是来源于腰封上的复杂金属扣。

那刻夏会冷吗?白厄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手就快过脑子伸了出去,搭在了那刻夏裸露的肩头上。

手心传来的温度很凉,白厄感受到掌心下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还没等那刻夏开口骂他,他就蹭到了那刻夏边上,一边从背后把那刻夏裹进校服外套里,一边故意软着嗓子问:“那刻夏,你不冷吗?”

“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算了,我不冷,别撒娇。”

这个姿势几乎把他圈进了怀里,白厄说话时的吐息洒在耳边,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好喜欢你,学长。”白厄裹到一半,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从背后紧紧抱着他。

“什么?”

“我好喜欢你啊,阿那克萨戈拉斯。”白厄换了个称呼又说了一遍,“那刻夏,他们说表白的时候要喊全名。”

“为什么?我们没认识多久吧,你的脑子……”

“那刻夏,那刻夏,可是我就是很喜欢你啊,我们这个月每天都一起看星星看到凌晨两三点,你还让我躺在你腿上睡觉。”

“我已经和《天文物理学》在一起了,难不成你要当小三吗?”

“那,那你也没推开我啊,我……”白厄卡壳了。

那刻夏冷笑一声,说:“因为我的腿被你压麻了。”

“可是,可是《天文物理学》又给不了你幸福,它能像我一样关心你、陪你聊天、陪你看星星吗?”白厄越说越小声,不是,魔药效果怎么还这么强啊?

“它能让我考到教资。”那刻夏斩钉截铁地说。

“?”

“和你谈恋爱会让我考不到教资。”

“不是,什么,教资?”白厄愣住了。

“我下个学期就要毕业了,我要留校当老师。”

“那为什么不能谈恋爱?”

“因为你还没毕业,我不能搞师生恋。”

“可是你现在是我学长啊!”

“可是我明年就不是了啊!”

“那万一你没考……”

“住口!那就是你害的!我阿那克萨戈拉斯怎么可能考不上,就算阿格莱雅没考上我也能考上。”那刻夏一把捂住白厄的嘴制止了他的危险发言。

白厄唔唔叫了两声,见那刻夏没有松手的意思,鬼迷心窍地伸舌舔了一下那刻夏的手心。

“!”那刻夏想要收回手,却被白厄抓住了手腕。

“和我在一起吧,学长,我愿意当你和《天文物理学》的第三者。”白厄声音闷闷的。

“回宿舍吧,白厄,回宿舍吧,你该睡觉了,现在很晚了。”

“我刚睡醒,你的话失去逻辑了,那刻夏,你是不是慌了。”白厄把那刻夏的身体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翻转的天空。粉色的晚霞躲闪沉降,于是蓝色的天幕被压到了眼底。

“你害羞了,那刻夏——”

“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那刻夏挣扎了一下,没挣动,反而因为跪坐久了腿一麻差点摔倒。

“我不放,那刻夏,你是不是在玩弄我。”

“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那刻夏莫名其妙。

“你明明也喜欢我,却吊着我,不肯答应我。”

“并非吊着。”

“那你答应我。”

“那我的教资考试怎么办?”

“那刻夏!如果我向你告白,你唯一需要给我的回应就是答应我的告白,不需要在那边讲我们没认识多久,你要和《天体物理学》在一起,你的教资怎么办,这些话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非常的不礼貌。”

“你万维网刷多了?”

“答应我吧那刻夏~”白厄开始撒娇。

“等我们解决完历史遗留问题再说。”

“什么历史遗留问题?”白厄愣住了。

“你忘了?你之前在图书馆给我喝的什么水?你这个白痴。”

那刻夏掐着白厄的脸用劲把他推开,跺了跺脚缓解腿麻,然后朝着白厄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在白厄发愣的时候收拾完东西跑了。


“他居然知道这件事!他什么时候发现的?”白厄难以置信。

“不奇怪,你甚至没打听出来他原来就喜欢天文学,他答应你才有鬼了。”万敌嘲讽道。

“我以为是我炼制过程有问题所以时间才持续那么长,谁能想到……”白厄焉巴了。

穹突发奇想:“哎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那刻夏学长从来就没有中过药呢?”

此话一出,三双眼睛都看向了他。

穹开始分析:“你们想啊,白厄找到药方的书堆里有什么书?”

白厄回答:“《禁忌之恋:树与蝶》。”

穹继续分析:“所以那里有不少书都是墨涅塔老师写的。而众所周知,墨涅塔老师上学时的魔药课成绩并不好,但她是个恋爱脑……”

“所以那个配方,完全有可能只是一个做出来好看,实际上屁用没有的配方啊!图书馆也不会把这种药方放在普通书区吧!”

“既然没有用,那他怎么知道我当时不小心给他喝的是奇怪的药而不是什么饮料?”白厄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又有些疑惑。

“可能他之前喝过?”穹开始发散思维。

“不太可能,他根本没有喝这种东西的缘由。”丹恒并不赞同。

“应该还是有用的吧,他当时不是说他爱上那什么书了?”万敌感觉不对。

“如果他真的没中过药,那白厄岂不是被耍了?”丹恒突然说。

“怎么说,丹恒老师。”白厄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

“那就只能说明他知道你保温杯里装的是没有药效的爱情魔药,也知道你不知道魔药没有药效,但是他故意逗你玩,声称自己爱上了一本书,让你以为魔药制作有问题,担心他被药效影响去关心他,还带你看星星,让你枕在他腿上睡觉。白厄,你被学长玩弄了啊。”丹恒说了一长串话,喝了一口水。

白厄愣住了。

穹在一边鼓起了掌。

万敌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笑了起来。

  


  

白情滑铲失败了,笑不出来。

谷旼旼

一些客瓶分析

关于对客和瓶的关系

全是我这个客瓶姐在发大癫,,,





没有什么很高深的理论,主要是探讨一下客瓶间的关系。


客与瓶的关系的远近,主要看瓶对客的态度。就像文中瓶为什么能和胖子和吴邪成为铁三角,也是“闷油瓶朝我们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六七步。 他走到了我们身边,我回头看刚才他的位置, 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们走不上去,他便走下来了”,所以对于瓶来说,与人交往的态度就两种,“伫立原地高高在上”与“自己一步一步走下来”


因此,我们首先分析瓶对客的感情。


最开始是在藏海花,从客口中讲述的,他与瓶第一次与第二次见面,这里描述瓶的...

关于对客和瓶的关系

全是我这个客瓶姐在发大癫,,,





没有什么很高深的理论,主要是探讨一下客瓶间的关系。


客与瓶的关系的远近,主要看瓶对客的态度。就像文中瓶为什么能和胖子和吴邪成为铁三角,也是“闷油瓶朝我们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六七步。 他走到了我们身边,我回头看刚才他的位置, 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们走不上去,他便走下来了”,所以对于瓶来说,与人交往的态度就两种,“伫立原地高高在上”与“自己一步一步走下来”


因此,我们首先分析瓶对客的感情。


最开始是在藏海花,从客口中讲述的,他与瓶第一次与第二次见面,这里描述瓶的态度是比较冷淡的,而且也把放野的客他们拉下了水。


后面客就只在贺岁篇等一些小碎片的掉落中出场,主要是吴邪在和客周旋,瓶对客的态度似乎一直都是很冷淡的。


那到这里,我们可以认为,瓶对客不是很熟悉,或者压根不记得有客这个人,毕竟从客的描述中瓶一直是被动接触客的。


转折出现在旅行篇中,瓶认出了假客。这又给他们的关系埋下了一个伏笔,就是由此可以推出,瓶不仅认识客,而且应该还挺熟悉。


首先,吴邪是很早就见过张海客的,而且还是用着自己的脸的张海客,当时还对自己的脸进行过辨伪,所以按理他应该是最能认出假客的人,但他没有认出假张海客,而是惊讶了一会儿就相信了他的说辞,到后来还是瓶点醒了他。

同样,跟客玩的很好的胖子也没有认出,胖子在客一行人来到福建时,可谓是勾肩搭背,妥妥好兄弟的模样,哪怕旅行篇里的描写似乎他们都很讨厌张海客,那也说明他们之间的熟悉。况且胖子这么一个外粗内细的人,竟然也没有认出假张海客。

吴邪给出的理由是有热泉雾气的遮掩,但是瓶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假客,原文中有描写他与假客对视了一眼“他看了一眼闷油瓶示意,闷油瓶也看了他一眼”。他认出假客应该就是靠这一眼。


由此,可见瓶与客关系应该还挺近的,哪怕吴邪和胖子再讨厌客。


接下来分析客对瓶的感情。


客的感情一直都是很强烈的。在盗笔里虽然着墨不多,对瓶的感情最鲜明的地方也都集中在了藏海花中。


首先他们初见时,原文是这样描写的,那些本家孩子都不大愿意和他一起玩。对此,张海客内心其实并不在意

张海客特别在意的是,他在张家本家经常能看到一个特别孤僻的小孩。

两个“不在意”与“在意”的对比,后一个在意还用了特别修饰,虽然后文有解释客是因为见瓶同样被孤立而产生的同感

张海客觉得特别奇怪,这个孩子非常特别,使得他有一种想去了解的好奇心,并且因为这个孩子在本家生活也不受其他人待见,这让他有一种亲切感。 

好奇心是放在亲切感之前的,文中强调了客认为瓶的特别,可见吸引客关注瓶的主要是瓶本身

后文中客对瓶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下午。先前客还认为本家小孩孤立他不跟他玩于是一个人溜达,怎么瓶对他不搭理他却能滔滔不绝说一个下午?

这里点一下吴邪与瓶第一次见我们马上凑过去看,只有那个小伙子还是一言不发坐在一边。

就这个人像个闷油瓶,一路上连屁都没放过一个,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天,好像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特讨厌!我一开始还会和他说几句话,后来干脆懒得理他。

同样是“特”来修饰,客对瓶是特在意,滔滔不绝说了一个下午,吴邪对瓶是特讨厌,干脆懒得搭理。


其次,他们第二次见面,原文中这样写,张海客却在一群准备放野的孩子中,看到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张起灵,他不由得非常惊讶。 

客和瓶第一次见是在三四岁的时候,第二次见面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但客却在一群孩子中看见了瓶,虽然瓶因为个头比较矮更显眼,但难道你们张家人长到十几岁的时候都一样高吗?


来到泗州古城后,客对瓶也是十分上心,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算得上双标了

另外几个人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在所有人里年纪最小,自然心领神会,往前就想上去,却被张海客拦住了

他年纪太小了,如果失手,我们都会遭殃,我来,如果有事大家自己担着

客,你究竟是因为瓶年纪小还是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呢,毕竟换你上的话出了事是大家自己担着呢



生在张家,本身就不在乎这些。

这是客原话,


你先到地面上去,等没事了再下来。

这也是客原话,劝瓶先离开这个邪异的“古墓”。

而后来哪怕瓶再次分析了他们开这座古墓的危险性,客听了他的话也只是感觉有点生气而已,而原因还是他觉得这番严肃的话不应从瓶稚嫩的嘴里说出来。

所以客一直有很强的意识要保护瓶,并且希望瓶是无忧无虑的。哪怕他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宿命,是身为张家人必要的命运,他都希望瓶能安全的生活。


这里再说一个点,根据后文瓶是故意带客下水的,那为什么这里又劝客他们回去呢?

担心客他们的安危。

那为什么后面进入泗州古城后又不管客他们的死活呢?

可见此时他们都不了解对方。客不理解瓶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拉他们来泗州古城以身犯险,瓶也不会料到客竟会担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来泗州古城

但是他们却会在彼此尚不熟识的情况下不自觉在意彼此安危。


原文客救瓶的理由

毕竟是同族胞弟,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不能让他去送死。

不是说好出了事自己担着吗?


这么说吧,你想知道这个人的生活细节,我也不能告诉你太多,他在我们家族内部也十分神秘,

在吴邪想进一步了解事情经过的时候,客却戛然而止,想知道也不能告诉太多,说明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吗,后面“在我们家族也十分神秘”真的好像借口,用来堵吴邪的疑问,而且有点炫耀:在我们家里他很神秘,但是他的秘密我都知道哦。


由此,客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在意瓶,尤其在意他的安危。

瓶哪怕失忆了很多次,他对客的关心,也隐藏在他冷淡的外表之下。


那么我们就知道了这两人关系挺近的。那他们到底是怎么个近法,换句话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朋友的?亲人的?还是我们客瓶姐高举的爱情的?


这时,我们需要一个情感上的对比。这时,我想到了吴三省和陈文锦之间的关系。


从藏海花里可以看出,客从张家分裂后一直在谋划,他不仅找出了幕后黑手(汪家人),还找出了解手(即吴邪)。为此,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成为吴邪,只是为了找到迷局的原因,找出破局的方法。如果单纯为了家族,他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是不信的,毕竟,因为对他来说,张家本家代表的权威仅仅是依靠张家人外在的支持而得来的,那是一种默契。 

  他相信外族的他可以更加自由地生活。本家规矩繁多,很多事情压得人太紧

客本身是不太在意本家的,却接受了振兴张家(说白了也就是为本家服务)。这里很疑惑,就算要外族张家的力量,外族又不止他这一支,这种任务说什么也不应该压到他头上。哪怕内陆张受到重挫,海外张相对混的较好,就原著讲,他是不是原属海外张家还不好说,认为他是后面加进去的也没错。


他在对线吴邪的时候这样说

秘密即将被揭开,我们这个家族为了守护这个秘密而存在。你想,一个家族需要把自己强大到能控制社会才能保住那个秘密,它一旦被公布出来,后果该有多严重?

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这个秘密代表着世界的终极。

我们毕竟是张家人,要为我们的家族负责。

这里给出的理由是作为张家人,要为家族的负责,不能揭开家族秘密。

但其实关家族责任什么事都没有,主要是家族守护的秘密被揭开他们会不好过。


他们是外族人都算得上不好过了,那本家人呢?


你知道后来他能力越来越强,地位也越来越高,不久就不是我们可以说上话的高度了,从此也就断了联系。

断了联系是因为瓶登位后张家就裂开了。从南部档案可知,本家人死的死,散的散,而身为本家最高层的瓶,则被歹人惦记。


客要保护的,想让好过的,正是本家最高层的瓶。


不然为什么客能花时间调查九门往事,揪出汪家人,扮演模仿吴邪,却连找寻张家本家剩余人员都还要吴邪帮忙?其实是他压根就不care罢了,先前说了,他并不在意本家,他在意的本家人也只有瓶罢了。


而吴三省,则是在考古队被囚禁格尔木疗养院后,与解连环合作,放弃了自己作为吴三省的身份,藏匿于地下室对付汪家人,间接把吴邪带入局中,促使他成为破局人。

要说吴三省谋划多年对抗汪家,有身为老九门后人的责任,但如果没有掺杂对文锦的情感在里面,这我是不信的,更何况他们当时还在热恋。


这么一对比,客和吴三省的动机与行为上,是不是有相似之处?那么我们可以说,客对瓶,是有情的,而且可以说是爱情。


那么瓶呢?文中瓶与客的互动不多。瓶在经历了多次失忆后,最大的目标就是要找回自己的过去,找到自己是谁,也就相当于找出自己为什么活着,活着的原因。

这跟文锦的求生也有共同之处,就是要找到能让自己活下去的办法,不过一个是精神上,一个是物质上。


虽然原著点的很隐晦,但是从客的话可知,他是很了解瓶的,他记得有关瓶的过往。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就是为什么瓶从门里出来后好像记起了所有事,还是那是吴邪跟他讲的,毕竟旅行篇哪里他纪念白玛来虽然感动,但看得我一脸懵逼)

客就是瓶的过去,从神回到人的见证者,而这也是瓶一直以来寻找的,随记忆迷失的过去,他活着的原因。


因此,如果盗笔真的有终点的话,我想瓶的宿命最终还是会和客一起,彼此缠绕生长,作为彼此追逐的目标。


由此,客瓶爱情说成立( ͡° ͜ʖ ͡°)✧








绕了几圈都没人分析,,,

浅浅论证一下我产品的可行性(顶锅盖跑)全是我这个客瓶姐在发大癫,,,有没有客瓶姐跟我一起发癫T^T

钱包什么时候可以学会自己生钱

[分析]宇智波泉奈在宇智波一族中的地位

如题,因为泉奈在漫画和动画里出场实在太少了,屈指可数的几个镜头真的是让我们这些粉丝苦不堪言,不过因此这个角色的挖掘空间是很大的(基本上是一张白纸),这些空白只能留给同人来填充了。泉奈在同人里的形象有一半都是撒娇弟弟或腹黑作精什么的,软萌可爱,那么他真的是这样吗?

以下全为个人观点,欢迎讨论,人身攻击一律拉黑。


说到泉奈,就必须要提及创始组其他三人:宇智波斑,千手柱间,千手扉间。由于泉奈的信息实在太少,所以我只能先从这几个人身上着手。

一、斑对宇智波一族的掌控力

在我看来斑是个理想主义者,他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但在政治上非常天真(叛逃前),非常孤独。

斑没有回忆杀,我们就以带土和柱间...

如题,因为泉奈在漫画和动画里出场实在太少了,屈指可数的几个镜头真的是让我们这些粉丝苦不堪言,不过因此这个角色的挖掘空间是很大的(基本上是一张白纸),这些空白只能留给同人来填充了。泉奈在同人里的形象有一半都是撒娇弟弟或腹黑作精什么的,软萌可爱,那么他真的是这样吗?

以下全为个人观点,欢迎讨论,人身攻击一律拉黑。


说到泉奈,就必须要提及创始组其他三人:宇智波斑,千手柱间,千手扉间。由于泉奈的信息实在太少,所以我只能先从这几个人身上着手。

一、斑对宇智波一族的掌控力

在我看来斑是个理想主义者,他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但在政治上非常天真(叛逃前),非常孤独。

斑没有回忆杀,我们就以带土和柱间的口述为证,看看在结盟前后他与宇智波一族的关系。

在带土的描述中,斑在泉奈死后坚持战斗,并没有受到族人的支持,后来迫于家族压力同意了结盟。

在柱间的描述中,斑在泉奈死前对结盟是摇摆不定的,看得出来他想结盟,但犹豫不决,此时的宇智波族虽然有人开始投降,但总体上还是愿意战斗的(不然仗打不起来)。泉奈死后他与柱间决斗后被柱间打动,同意了结盟。后来想离村却没有人支持他。

两者的描述有两个共同点:第一,斑与宇智波族不是完全一条心;第二,即使强大如斑,在宇智波所有人的意志加持下也束手无策。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柱间是亲历者,他的说法更详细准确。注意,斑去找柱间战斗的时候是单枪匹马去的!斑要求柱间自杀那会周围一个宇智波都没有,如果宇智波不愿结盟,他们会让自己的族长跑去敌方大本营单挑嘛?斑能逆着全族意志结盟嘛?就他一个人同意有什么用,所以宇智波结盟这件事是在斑来决斗之前就已经在决定好了的只是斑接受不了而已。柱间的故事里,宇智波一族(除了斑)的风向转变明显不是因为斑后来输了,而是泉奈的死亡。因为,如果想结盟的斑没有办法说服想战斗的宇智波一族跟着自己的想法走,那想战斗到底的斑也没法说服想结盟的宇智波一族继续战斗。

泉奈死了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没人牵制千手扉间,战斗的天平大大倾斜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结局已定。话虽如此,宇智波是那么高傲好战的一族,没几个人愿意站出来与千手战斗到死为亲友报仇我是不相信的。泉奈主战派,族里肯定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愿意继续战斗,斑不愿意带上他们难道他们自己没长脚吗?但事实就是,斑孤身一人来了千手一族领地。

到了火影之争。更有意思的来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是木叶的创始人,可唯一支持斑当火影的居然是千手柱间,连宇智波一族都不支持他们的族长。这已经不是千手柱间人格魅力有多大的问题了,这是宇智波斑到底是有多不得人心的问题。那可是火影,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明白,斑能不能选上另说,可宇智波的族人连支持都不肯吗?这就好比竞选米国总统,你再不喜欢懂王也不能把选票投给默克尔吧。可宇智波一族真的就这么干了,宁愿要千手柱间当他们的领袖也不选宇智波斑。

如果宇智波斑是这么不得人心,那他在过去是怎么统领宇智波一族的?仅凭他是前任族长之子和最强的实力吗?不是的,他强大的实力与让族人听他的话是没有必然联系的,斑再强,族人不听他的也只是光杆司令。

说到这大家发现了吗?宇智波开始与斑的意志完全相悖而驰的时间点,不是结盟,而是泉奈的死亡。泉奈死了后,斑在家族里就陷入了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斑与家族的决裂是以泉奈之死为时间点,不像是斑主动抛弃了家族(建村后他仍然在为家族操心),更像是宇智波一族抛弃了斑。

斑与族人关系不好是意料之中的事,斑其实是一个非常目中无人的人。你没他那个级别的实力也不是他心里的人他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他可以在战斗中救你一命,也会在你摔倒时扶你起来,但这不代表着他就是一个很好沟通的人。可以想见,斑与族人相处的过程恐怕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唯一能做这个缓冲剂的就只有泉奈。泉奈也是唯一能接触到斑的内心的人,只有他能胜任这条把斑和家族捆一起的绳子。扉间杀了泉奈这件事对斑的意义不仅仅是失去了最后的亲人,更重要的是斑从此失去了能释放情绪的港湾,没有了累了冷了随时可以回去的家。

能栓住斑的泉奈,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呢?我认为,宇智波泉奈是个性格非常强硬且政治手段高明的人,是姓宇智波的千手扉间。ab是个对称狂魔,有人说斑泉这对兄弟与鼬佐相映,我认为不是的,斑泉兄弟对应的是他们的对手柱扉兄弟,斑柱不说,泉奈与扉间能当十几年的宿敌一定是势均力敌,棋逢对手的。这两对兄弟,哥哥都是实力强大却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弟弟都是长袖善舞且强硬的现实主义者。

二、柱间与扉间

两对兄弟性格方面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是他们之间有一个决定性的区别,就是柱扉兄弟,是以哥哥为主导的,斑泉兄弟相反。

别看在复活后和柱扉的记忆里扉间各种嫌弃大哥,好像他是拿主意的那个,但千手柱间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千手扉间从来没有办法阻止。

儿时柱间反抗父亲,想要和平,扉间影响不了他;青年时期柱间执着地要与斑结盟,甚至要为此自杀以表诚意,扉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建村后扉间告诉柱间宇智波尤其是斑很危险,柱间完全不当回事继续把斑当挚友;复活后生气的扉间对佐助放杀气,却因为柱间的命令不得不放弃。纵观这两兄弟的一生,但凡柱间与扉间的意志相对时,妥协退让的都是扉间。

斑泉兄弟呢?看结盟这件事就知道了,泉奈鹰派,斑是隐性的鸽派,在泉奈死之前宇智波都是主战的,斑作为兄长,是妥协的一方。在泉奈死后,斑面对家族,他也是妥协的一方。由此可见,扉间无法改变柱间的意志,而泉奈可以替斑作决定。

造成这两对兄弟的区别的,肯定不会是宇智波兄弟情深过千手这种可笑原因。在我看来,造成这种局面的无非两个:泉奈比斑更强硬更坚决;斑更依赖泉奈。

大家不要以为家庭关系中年轻的就一定会听年长的,这都是看人的。之前提到了,斑在结盟这件事上是犹豫的,他没有柱间那么坚定,这首先就使得他在与泉奈意志的碰撞中处于下风,有可能泉奈是比扉间更强硬的存在(性格温和不代表软弱);二来,在感情上泉奈是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反过来却未必如此;在处理家族事务时泉奈的帮忙是斑能管理家族的唯一方式,泉奈不需要斑也可以管理宇智波一族,斑却不可以没了泉奈。

柱间在结盟这事上坚定的一批,谁都别想叫他打消念头,自然扉间也无可奈何;柱间人格魅力爆表,他不需要扉间帮他与别人沟通或管理下属,对弟弟的依赖性他没有斑那么强。


说完柱扉兄弟,说回宇智波一族与斑的关系。

我在这里提出一个假设,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宇智波族人以前会听从斑的话,是因为泉奈的缘故?不然的话我想不通啊,为什么泉奈一死,主战派的不再主战了,宇智波们不再支持他们的族长了,宁愿选择几百年的死对头也不要同族的人,明明是在为了家族打算的族长在结盟后却得不到族人的认同。

如果宇智波其实是宇智波泉奈的一言堂,宇智波们听斑的话是因为弟弟泉奈绝对不会背叛兄长斑,那以上的疑问都能解答了。主战派们不是突然忘记了多年的仇恨,而是他们不愿意跟随没有泉奈的斑,又没有别的合适的领头人,比起接受斑的领导他们更接受结盟;宇智波族人们认可的宇智波领袖是泉奈而不是斑,没了泉奈,让柱间来领导他们也不要斑。

真心希望以上猜测不要成真,不然斑也太惨了吧……


综合以上,宇智波泉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首先他不会是需要哥哥保护的温室花朵,他是强大的宇智波二当家,对哥哥撒娇是会有的,但绝对不软;与扉间一样擅长政治,软硬兼施,能治得住高傲自大的宇智波一族的人不会是个没手腕的老好人,能收服宇智波一族的人不会只有强硬,腹黑可能性很大,作精什么的pass,结合一下,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就是一个绵里藏针,含而不露,意志坚定的笑面虎宇智波形象。

和哀

是黑衣A&白衣K的臆想设定、注意避雷

表情很ooc抱歉(

虽然双白衣很好嗑但是想让他们一起出任务呢……

再也不骂兼用卡了我这坐姿一个月内画了三次兼用卡万岁

是黑衣A&白衣K的臆想设定、注意避雷

表情很ooc抱歉(

虽然双白衣很好嗑但是想让他们一起出任务呢……

再也不骂兼用卡了我这坐姿一个月内画了三次兼用卡万岁

傻堆

【空散】三次夜聊

 •《坠落之后》的后续,系列指路:1    3    4

 •对嘴臭完全免疫的深渊空x坠落后被捡回深渊的散

 •感谢蹲后续的各位的厚爱,由于本人对叙事节奏的把握很成问题,所以投机取巧,写了个以对话为主的后续

 •关于深渊的内容是我瞎编的

  

0.

  散兵损坏的躯体部位由空亲自炼成。新的零部件将一点一点地移植到散兵身上,像是一针一线地修补好布娃娃。

  这是项大工程,空每天只完成一小部分。

  “为什么不把所有零件一起换了?”散兵曾经质疑。

  “你的躯体构造非常精妙,不是简单机械的拼凑,我不确定一次性做...

 •《坠落之后》的后续,系列指路:1    3    4

 •对嘴臭完全免疫的深渊空x坠落后被捡回深渊的散

 •感谢蹲后续的各位的厚爱,由于本人对叙事节奏的把握很成问题,所以投机取巧,写了个以对话为主的后续

 •关于深渊的内容是我瞎编的

  

0.

  散兵损坏的躯体部位由空亲自炼成。新的零部件将一点一点地移植到散兵身上,像是一针一线地修补好布娃娃。

  这是项大工程,空每天只完成一小部分。

  “为什么不把所有零件一起换了?”散兵曾经质疑。

  “你的躯体构造非常精妙,不是简单机械的拼凑,我不确定一次性做太多的置换会不会带来不可逆的损害。”空一手抱胸,一手向前摊开,“请相信我的专业水平。”

  空这副学者做派不可避免地让散兵想到博士和教令院派来的助手。这个世界的命运总是如此残酷地玩弄他:他吃尽苦头,把身体改造成七叶寂照秘密主的容器;而今又费尽周折,把这具残躯修补回原样,兜兜转转只为了回到原点……

  不,甚至不是回到原点——

  “有一点我必须提前告知:我没有神之心,炼金的成果与巴尔泽布做的不完全适配,这会导致你失去容纳神之心的特质,或者按稻妻的说法,神之心的适格。”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他徒劳可悲的一生——拼尽所有,最后摔得粉身碎骨。

  “无所谓,我现在只能接受,不是吗?”

  空诚实地点了点头,沉吟一阵:

  “不能容纳神之心未必是件坏事。”

  “哦?王子殿下有何高见?”

  “抱歉,我不能说更多。等你回到须弥,你的心声随时可能被小吉祥草王听见。”

  “和天理有关?”散兵意兴阑珊,“随你的便吧。”

  

  人偶的耐受力比空想象的强很多。即使清理创面的时候他全身肌肉绷紧,止不住地发抖,但还是一声不吭。

  反倒是结束时空向散兵的伤口吹了口气,把他激得炸毛了:

  “你在干嘛?”

  “唔,吹气?”空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是以前的习惯。‘痛痛飞走了’之类的。”

  散兵白眼快翻上天:

  “要不要这么幼稚。”

  “好了,少斗两句嘴吧。”空难得感到一点脸热,检查一番后就匆匆离开,“我晚上再来看你。”

  

1.

  晚上?

  这深渊里哪有什么白天夜晚的区分呢,窗外的景色永远是一片变幻莫测的星空。水银似的光芒流转其中,忽明忽暗,像洄游的鱼,攒成一团团形状不定的星雾。他的命运也镌刻在上面吗?

  “在看什么?”空踏入房间,依旧是喝下午茶的语气。

  “你说呢?这里还有什么能看?”散兵将视线从窗外移到门口,不客气地呛声。在这里和在净善宫差不多,他继续无所事事地躺了一天,心情更加不痛快了。

  “如果你在看窗外的话,那是虚假之天的倒影而已。假货的假货,不必如此费心观测。”

  空的语气似乎不太好,散兵暗忖,但是问了估计也是“无可奉告”,索性转过头,继续看向窗外。

  空对他这明晃晃的无视也没说什么,走上前,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是做什么?”散兵猛地捉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人类的皮肤被他掐得发白。

  “唔,不错,还挺有力气。”空自然地收回手,“试试你的体温。”

  散兵恶狠狠地剜他一眼,这么突然地摸别人的脸,这个时候怎么就把他该死的礼貌给忘了?

  “你现在的体温比之前要低。”空若有所思,“感觉冷吗?”

  “开什么玩笑?人偶岂会怕冷。”散兵其实感觉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说不出的僵硬麻木,原以为是手术的后遗症,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竟然是冷吗……?

  “是吗?”空审视着他,略显幼态的圆眼投射出锐利的目光,又或许是因为他眼神太澄亮,才让散兵觉得自己的内心无所遁藏。

  散兵颇讨厌这种感觉,何况话已经说出,实在没有咽回去的道理。就算是冷,总归也不会把人偶冻坏的。

  空没逼问,打了个响指,把屋里的壁炉点燃了。柴火毕毕剥剥地响。

  “你哪来的柴?”散兵不情不愿地开口。

  “外面带进来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舒适,不过忙起来总是忘了用。”

  散兵看着火焰在壁炉里跃动,那火舌活像被困住的鸟,一刻不停地挣扎。暖和的空气很快上浮,把他冷得发麻的皮肤笼罩起来。

  散兵看火,空看散兵。

  “你到底来干什么?”散兵没法不留意空的目光。

  “看你状态如何。你如今的躯体有一部分是我的作品,我当然要来看看。”

  “看完了没?看完就赶紧滚。”

  空这回顺从地起身:

  “看完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吃的喝的玩的。”

  “真是劳你费心。”散兵一句“没有”即将脱口而出,突然迟疑了一瞬。

  空毫无疑问地捕捉到了,平静地等他开口。

  “好吧,有茶吗?越苦越好。”

  空想了想:

  “没有,但是你想要的话,可以派人去外面买。需要茶具吗?”

  “如果有的话。”散兵莫名被火烤得有些睡意,明明不需要睡眠……明明睡梦里都是痛苦可笑的回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空,表示谢客了。

  

2.

  空第二次来的时候,人偶修复工程已经过半。

  不知道是苦茶和壁炉让散兵心情好了一些,还是他已经习惯了无所事事的日子,他难得没有阴阳怪气。

  “好了,我今天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潜台词相当明显:我没事,你快滚。

     空今日不算忙,于是赖着不走:

  “再聊聊?很久没有同人类说话了,挺怀念的。”

  “我又不是人类。”

  “当然,你是人偶,但是除了生理构造,和人类没什么区别。”

  “……我有时确实觉得你比我更不像人。”散兵屈尊接过了话头,慢悠悠地聊起天来。

  “也许吧。天天和深渊非人的生物混在一起,自然也会染上他们的习性。”

  “那他们为什么会把你这个人类视为首领?”

  “唔……为了共同的愿望。”

  “哈,看来你的人性回来了不少,你开始闪烁其词地糊弄我了。没关系,不必道歉,你本来也没有义务回答我。我早该感恩戴德了。”

  “依然是天理的缘故,谢谢理解。”空照例略过了散兵夸张的挖苦,让他每拳都像是打在棉花上。

  不过散兵很快就摆脱了最初恼火又别扭的状态。他发觉面对空没必要摆出太尖锐的攻击姿态,因为这人根本对难听的话免疫,反倒让自己不痛快。所以他也没生气,转而问:

  “你见过那么多景色,为什么偏偏对坎瑞亚这么上心?”

  “旅途中,有时我选择做一个过客,有时我会去参与世界中心的变动。至于坎瑞亚,也许是因为她和我的故乡很像,由人民来回应人民的愿望,而非依靠神明的力量。”

  “你的故乡……呵。”

  空避而不谈,倒是说起散兵的故乡:

  “稻妻是个美丽的国度。我还记得梦见木和绯樱绣球的气息,树林里时不时有狸妖的铃铛声,还有瀑布下修行的武士……不得不说,你这样的人,只有稻妻的水土才能养出来。”

  “可笑。”散兵没有纠结于空的来处,顺着他的话道,“我这样的人?蝇营狗苟,罪业累累,一事无成。你还真会聊天。”

  “抱歉,”空一脸无辜,“不过,这不是我的错,是你的认知有偏差。夸张一点说,你就像你们稻妻的传说故事,美丽、轻盈、如露如电,但又有武人的力量与坚韧。当然,你犯下的罪不可抹除,我明白你这样做的理由,但是不会替无辜的受害者赦免你。”

  散兵皱起眉,略过了似乎是在夸他的那段,只听了最后一句话:

  “哦?深渊教团的首领倒是个善良的人。那么善良的你,又以什么立场说‘喜欢’我呢?”

  “说‘喜欢你’需要什么立场吗?我谈不上善良,虽然说也不算邪恶。”

  毕毕剥剥地火焰声里,空伸手碰了碰散兵皱起的眉心。散兵不满地拍开他,但已经没有最初吹口气就要炸毛的不适应了。空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

  “逝者如斯……最有资格恨你的一心传后人已经不追究了,我不过一个陌生人,共情得有限。你要赎罪,我喜欢你,两者并不冲突。”

  散兵被他一句接一句的“喜欢”说得心烦意乱,避重就轻、故作漫不经心地说:

  “踩死几只虫子也要赎罪吗?”

  “人非草木。”空没被他激怒,依旧心平气和,“我游历不同的世界,每个世界都有运转的规则,而我需要遵从。神明既然有翻天覆地、移山填海的权柄,就会有爱人的规则。更何况你没有成神,自然也就还是人类中的一员,何必把普通人看成虫子。”

  “哼。你真像璃月的一句诗,‘道是无情却有情’。”

  “我可以理解成夸奖吗?”空挑起眉,散兵的侧脸被火光照得红润,看不出什么情绪,“唔,今天就聊到这吧,好好休息。”

  

3.

  散兵的身体机能已经全部恢复正常了。空不容置疑地建议他多留几天观察,所以他在深渊的安全区域闲逛。

  水天一色的深渊里似乎没有时间的概念。屋里有时钟,正常人类有生理节律,可惜人偶都没有,就这样四处转悠,直到空突然从散兵身前的时空裂隙中走出来。

  “怎么跑这么远,找了你好久。”空无奈地压了压头上翘起的呆毛,“我们回去吧,最后还有一次检查。”

  散兵按了按斗笠,跟着空一前一后地走。也不知道深渊王子是怎么在这种地方辨别方向的。他留意到空的金发有点毛糙,呆毛比平时还要不服帖。也许是空看不见他表情的状态给了他一点安全感,他鬼使神差般问:

  “为什么……愿意在我身上耗这么多时间?我没什么能跟你交换的。”

  “没有吗?”空随意道,“和你聊天让我心情变好了不少。”

  散兵一时无语: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我看你指定有受虐倾向。”

  “唔,你是说你的……应该叫垃圾话?其实蛮有趣的。深渊生物习惯直来直往,好久没听过你这种拐着弯骂人的说话方式了。”

  散兵抱起手臂: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只有在表达否定的时候才会坦率吧?”空侧头戏谑地看了他一眼。

  “在我看来,世上绝大部分事物都没什么值得肯定的地方。”

  “那我呢?”空嘴角上扬。

  “你?你是个无可救药的怪胎。”

  “不能算错。”

  两人就此沉默。空没有生气,但散兵还是感到一股别扭的心虚。他弥补一般开口:

  “要我说,心情变好……你是觉得捉弄我很有趣吧。”

  “如果你硬要说是捉弄的话,”空伸了个懒腰,“应该添加一个修饰词,‘善意的捉弄’。不过,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你在说什么……”散兵咬牙,“算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无聊的话……我只问你一句。”

  “请讲。”

  “你之前说的,你还挺喜欢我的,作数吗?”

  “当然,我说过的话都作数。”空拍了拍散兵的肩,“应该说,和你聊了这么多天,我现在更喜欢你了。”

  “那我以后就来投靠深渊了,”散兵阴恻恻地笑了笑,“你可千万别突然被七神弄死。”

  空眨了眨眼:

  “行。我待会教你一个召唤我的符咒,你别跟荧说。”

  

4.

  须弥一行后,流浪者来到小吉祥草王的麾下。他想着过去不知道是玩笑还是承诺的话语,决定还是去见一见空。

  空给他的办法是有效的。他站在虚假之天的倒影中,刚画完符,金发的王子殿下就出现了。他眼神澄亮锐利如旧,只是好像在审视一个陌生人,温暖的金色上结了一层冰。

  “你好,是你在召唤我吗?”

  流浪者攥紧拳头,愤怒就像壁炉里的火苗一样冲击着他空洞的心口。怎么会?降临者也会被世界树干扰记忆吗?背叛,再一次、再一次!

  ……不,他强迫自己松开一只手,压了压斗笠,他已不会为这些事执着。散兵的罪业他会继承,少有的一点温情和那个承诺……就随记忆湮灭吧。

  空看他仿佛生吃了一百朵冰雾花的表情,突然笑起来,坚冰化成春水:

  “骗你的。在世界树里折腾,真有你的。”

  “你……”流浪者一时大悲大喜,五味杂陈,恨不得一拳打到他的笑脸上,“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现在在为小吉祥草王做事,我之前跟你的约定……这次是我失约。”

  “哦,不投靠深渊了吗?”空倒是没怎么失望,“没关系,你本来也不属于此间。做你想做的事吧,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狂妄的野心家、孤独的复仇者……流浪者居然在空身上看到一点散兵的影子,但是他也许会成功。

  “我不欠人情。”流浪者艰难地开口,“你的喜欢……”

  “不需要为此困扰。”空难得打断他,“对于我来说,喜欢这种情感既是付出也是获得。要是让你感到愉悦的话,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流浪者沉默了一阵,发觉空对他“只有在否定的时候才坦率”的评价或许是真的,“你的喜欢我收下了,与之相对,我给你我的喜欢。”

  那是清晨的露水,初生的小团雀,漫天闪烁的星辰……是疯狂了数百年的焦土中冒出的一枝绿芽。

  空惊奇地睁圆眼:“哦?”

  空若有所思:“那很好,很好……”

  空笑了:“好吧,超出我的预期。好得很,喜出望外。”

  “你这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是有点。”

  空向前两步,在流浪者唇上挨了挨,然后心满意足地退开:

  “喜出望外,谅解一下。”

  “就这样?”

  流浪者横了空一眼,伸手按住他的后脑,总算是报了这人动不动就突然动手动脚的仇,直直地亲上他的唇。

  

  漂泊的羽毛落到了一叶扁舟上。人生如逆旅,流浪仍在继续。

  所幸不再孤单。

  

  越写越觉得有点非人感的空哥好带感……

半截咸鱼
基妹的第一反应是 “你的一只眼...

基妹的第一反应是


“你的一只眼睛没了”


而不是“哇,你居然拥有了雷电之力”

基妹的第一反应是


“你的一只眼睛没了”


而不是“哇,你居然拥有了雷电之力”

梨梨梨

【公钟】我发现我暗恋的男神是个gay怎么办!

.论坛体

.only公钟


1L匿名用户

如题,我该怎么办?!!


2L

楼主这也太草率了,好歹也讲讲遇到的情况吧…?


3L

占楼,感觉会火[吃瓜]


4L匿名用户

(刚刚在打字,急什么)

是这样的,本人是一名普通纯情女高中生,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东西得不到。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得从高一的开学典礼说起…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地早晨,我理了理早上五点起床特意料理的头发,发誓要以最完美的姿态走进一中的大门。


开学典礼是所有高一新生都要经历的过程,主持人除了教务处主任还有高二的学生会主席,本人在入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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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匿名用户

如题,我该怎么办?!!



2L

楼主这也太草率了,好歹也讲讲遇到的情况吧…?



3L

占楼,感觉会火[吃瓜]



4L匿名用户

(刚刚在打字,急什么)

是这样的,本人是一名普通纯情女高中生,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东西得不到。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得从高一的开学典礼说起…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地早晨,我理了理早上五点起床特意料理的头发,发誓要以最完美的姿态走进一中的大门。


开学典礼是所有高一新生都要经历的过程,主持人除了教务处主任还有高二的学生会主席,本人在入学之前就早已打听过了一中的各种传奇事迹,那男生401宿舍更是名列第一位。(顺便跟你们夸夸我们学校~宿舍条件炒鸡好!两个人一间有洗澡间卫生间!)


我刚坐下位子就听旁边的人不停谈论。


站在台上的就是401宿舍的那个学生会主席?就叫他Z吧。


当时我就想——笑死能有多帅?呵,我不屑地抬头一望,下一秒我就哭了,美哭了。我从来没想过一个男生扎头发居然会这么美!!!黄瞳加眼角红眼影(大概)妈的真的绝了。他当时穿的正装校服,典礼还没开始应该在低头整理话筒,呜呜呜呜美哭了!我当时就相信这肯定是命运的安排,是前世的姻缘,是千百年修来的福份啊!!那一刻我沦陷了。


后来我通过老爹的各种人脉终于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头像是他和他另外一个室友D的合照,当时我还觉得两个帅哥在一起拍照简直赏心悦目,但现在我不觉得了。



5L

???你说了半天还没说到重点??



6L

盲猜一波Z和D是一对(我不是预言家,别刀我)



7L

哈哈哈哈我从没见过这么自信的楼主



8L

六楼,加一



9L匿名用户


我来了我来了。


起因是几天前的公开课,高一高二一起上的心理课,想都不用想我选座位肯定选在Z的后面,我拉起我闺蜜就往Z的方向去,当时Z和D坐在倒数第二排,奇了怪了学霸不都抢第一排坐吗?后来我闺蜜才告诉我D帅是帅但是成绩并不理想,加上本身也是个贵公子根本不用学习。


所以Z是为了和D坐在一起吗?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公开课一共两个小时,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橡皮擦掉地上了,我弯腰下去捡,你们猜我看到什么。


我看到Z和D居然在桌子下面牵手!!!


救命你们男生之间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真的正常吗??!!



9L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只是好朋友(bushi



10L匿名用户 回复 9L

……对不起我不太相信



11L

楼主不要想太多呀,说不定他们两个只是关系比较好呢,毕竟都睡一个宿舍,关系好点也正常。


吧。



12L匿名用户 回复 11L

谢谢你的无效安慰。


赞同98       评论21





31L匿名用户

兄弟们我失恋了!!!…



32L

???这么突然



33L

快展开说说



34L匿名用户


呜呜呜呜呜最近我们学校突然流传出Z跟喜欢的人表白了!!救命救命我要哭死了…



35L

冷静啊楼主,只是流传没有可信度的!



36L

表白?!!那么说明之前Z和D课上牵手不是恋爱关系,楼主大可放心,你的男神哥哥不是gay。[赞]



37L

哈哈哈哈哈救命我好想笑,对不起



38L匿名用户

(˙꒫˙`)但是…



39L

诶呀楼主你不是有他联系方式嘛!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你就说你单纯好奇。



40L

曲线救国。



41L匿名用户

好!兄弟们我冲了!!


赞同201       评论86





101L匿名用户

[截图][截图]

事情如图所示。这回可是真真地失恋了。

关键我问他跟谁表的白他说他没有表白,但的确是有喜欢的人。

可恶!这种傻逼传言到底是谁放出来的!我亲爱的Z今天还被老师找了,唉。[暴风雨哭泣]



102L

热乎的楼主,那你有机会呀



103L匿名用户 回复 102L

你有没有认真看截图(* ̄m ̄)我问他跟喜欢的人进展到哪一步了,他说牵手!!!牵手!!!!!!!


救命我现在严重怀疑是D。



104L

虽然但是,楼主你忘记给Z的威信头像马赛克了吧…?(是挺帅咳咳)我盲猜那个棕头发的是Z(dbq



105匿名用户

??!!!



106L匿名用户

算了算了反正你们都看到了。


顺便一说Z性格很冷的,也不能说冷,就是感觉跟谁都不亲近,你懂我意思吧?


全校跟他走的很近的除了D好像真的没了。



赞同452       评论139






146L X

?噗兄弟我知道点内幕。



147L

哦?这么说楼上你很勇咯?



148L X

哼哼,本人内鬼自爆。

Z和D关系的确不一般!



149L匿名用户

????展开说说!!!



150L

我去,变刺激了



151L X

我先说吧,我是Z和D的同班同学加关系普通的朋友,先跟你们说个小的。


上次我们几个出去庆祝运动会接力赛第一名,就小酌了几杯哈哈哈,那个D才喝了几杯就醉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什么胡话都说,还喊Z的名字啧啧啧,反正就一直搂着坐在他旁边的Z,Z也是很贴心地扶着他让他保持平衡。


当然他是装的。


出了门Z就把D给带回家了。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想想觉得真的太可惜了呜呜呜呜。



152L

???你在可惜什么???



153L匿名用户

我感觉我的心态发生了改变!快再多说点!



154L

?还有人记得题目吗?



155L X

我事先说明,Z和D没有谈,但是…D应该是喜欢Z的,就算不喜欢那也肯定有好感这点我敢保证!楼主你可别瞎传,不然D真的会杀了我…


好那我再透露点。


Z在我们学校虽然不能说是最帅的吧,但也可以排进前三了,你们猜猜为什么一直没人敢跟Z表白?



156L

D都解决掉了?



157L X

………什么措辞!!!

但你也猜对了一半。

上上次有个小姑娘给Z递情书,在楼道里,人也挺多的挺尴尬的,Z也不像是很绝情不给人情面的人,伸手正想接呢,说是迟那是快,D一个健步拉着Z的手就走了!还冷眼看了眼那姑娘,是真可怜。


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跟Z表过白了。



158L匿名用户

[害怕]

真的没有谈??那我之前看到他们上课牵手,不会是他们压根没有告诉你吧( ͡°ᴥ ͡° ʋ)



159L X

你在质疑我???

呵呵那次是D主动牵的Z,D那么帅气的面容主动去牵怎么可能会有人拒绝。[自豪]



160L

信息量好大,救命。



161L

X你这共情能力太强了,还自豪呢。



162L匿名用户

那之前传出来的Z表白的事是什么…?



163L X



164L X

??我这个星期没去学校,还有这种事?



165L匿名用户

笑死,你个2G网老头。



166L

哈哈哈哈哈这不好吧


167L X

……




赞同1056       评论263



301L匿名用户

卧槽!!!!!兄弟们我搞到真的了!!!!



302L

????楼主你还有脸回来

快展开说说



303L

9494



304L

到底啥呀快说!!!



305L匿名用户

啊啊啊啊啊啊!!我太激动了!!

等我打字!!!!!



306L

Z和你表白了???还是Z和D表白了??



307L

我猜是后者。



308L

+10086



309L匿名用户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我吃完午饭就想随便走走,操场上肯定都是小情侣撒狗粮狗都不去,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就走向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平时那里都没有人可我今天去的时候居然听到有声音,我就放慢了脚步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在学校里干坏事!


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Z和D在拥吻!!!


救命我当时差点叫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但是!


救命吧我的cp成真了呜呜呜呜



310L

???!!??!!?!!!



311L

???虽然但是Z不是你暗恋对象??



312L

卧槽!!!!!这瓜保真吗!!!



313匿名用户

保真!!!!

那就先这样啦呜呜呜呜撤了撤了。



赞同1983       评论450






此帖已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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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钟视角有时间会写吧

沈神申

接上一篇,非旧设

对不起画崩的地方下次一定改

谢谢评论,但是我不敢回复,我是剧情大漏勺,一回复就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了!总之谢谢评论和喜欢……

没有虐真的没有虐,我要是虐了会被哥们砍的,我哪敢

接上一篇,非旧设

对不起画崩的地方下次一定改

谢谢评论,但是我不敢回复,我是剧情大漏勺,一回复就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了!总之谢谢评论和喜欢……

没有虐真的没有虐,我要是虐了会被哥们砍的,我哪敢

迷糊的北极星

【公钟】逆鳞〔四〕

“你昨晚太放肆了,先生到现在还没醒,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啊?”达达利亚皱着眉,担忧的目光扫过钟离的脸颊,伸手探了探钟离额头的温度。


“这不是你的想做的事吗?”重新变得澄澈的天蓝色眸子闪过一丝暗芒。达达利亚的识海里,彭的出现一个紫眼睛的小人。


“我才没有!”达达利亚弱弱地反驳,白净的脸颊不自然地泛起红色。


“啧。”紫眼睛的缩小版公子懒得和另一个自己争辩,飘飘然地回到达达利亚的识海深处,席海而坐,扭头冷哼了一声,“笨蛋一个。”


“希望先生不会生病。”给先生细细盖好被子,达达利亚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去做点好吃的,不然等你的先生醒来,怕是要饿肚...

“你昨晚太放肆了,先生到现在还没醒,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啊?”达达利亚皱着眉,担忧的目光扫过钟离的脸颊,伸手探了探钟离额头的温度。


“这不是你的想做的事吗?”重新变得澄澈的天蓝色眸子闪过一丝暗芒。达达利亚的识海里,彭的出现一个紫眼睛的小人。


“我才没有!”达达利亚弱弱地反驳,白净的脸颊不自然地泛起红色。


“啧。”紫眼睛的缩小版公子懒得和另一个自己争辩,飘飘然地回到达达利亚的识海深处,席海而坐,扭头冷哼了一声,“笨蛋一个。”


“希望先生不会生病。”给先生细细盖好被子,达达利亚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去做点好吃的,不然等你的先生醒来,怕是要饿肚子了。”公子“善意”地提醒道。


“说的也是,昨天放纵过头,先生那里怕是要肿上个几天才能好,要做一些好消化的吃食。”满脑子自己喂先生喝粥,然后先生夸赞自己好手艺的场景的达达利亚傻兮兮地笑弯了眼。“做个百合羹好了。”


“你会做吗?”迷你版的公子冷笑着打断了某个脑补过度的笨蛋。


“我可以学。”达达利亚皱起眉头。


“希望你做完饭,厨房还健在。”公子对这位现做现卖的手艺人发出极其不屑的轻哼。


“你好烦啊,有本事你来啊?”砰的一声,达达利亚的识海里出现了一个蓝眼睛小人,正是缩小版达达利亚。


“不好意思,不会。”紫眼睛的小人我们姑且称之为缩小版公子摊了摊手。


“那你就闭嘴!”缩小版的达达利亚跺了跺脚,额头爆出一个井字号。


“那你自己加油吧。”缩小版的公子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


达达利亚忍一时越想越气,心里抱着我可是诸武精通的达达利亚,征服一堆锅碗瓢盆还不是简简单单的想法,直奔厨房重地。


两个时辰过去了。


房间里的钟离被噼里啪啦碎盘子的声音吵地醒了过来。


放浪形骸的下场就是腰间酸麻痒痛百感交集,连坐起来都得靠双臂撑着。


“达达利亚……”钟离揉了揉额角,欲张口叫人,顿感喉咙热痛不堪,说出来的话也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先生,你叫我?”留了仙灵在房间守着的达达利亚几乎在眨眼间就出现在了门口。


“我想……”


“喝水?”达达利亚端起桌子上的骨瓷小杯递给钟离,笑眯眯地凑过去。


“……”钟离接过茶杯,浅抿了一小口。杯中的水温度刚好,带着浅淡的蜂蜜甜,滋润了干渴的喉咙。


“刚才,你在干什么?”润了润喉,钟离哑着嗓子问道。


“啊……没干什么……”达达利亚心虚地挠了挠脸颊,眼神乱飘,接过钟离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转身就想往外跑,“先生一定饿了吧,我让他们给先生点万民堂的饭菜,已经送到了厨房,我这就去端给先生。”


“你不是要做百合羹给我吃吗?”钟离的喉咙依旧有些不适,轻声咳了咳,扯住转身想跑的达达利亚。


“先生,我……”达达利亚转过身,语气有些委屈,声音也闷闷的。“我做的不好。”


“盛出来给我尝尝。”


片刻后,达达利亚从厨房端了饭菜回来。


白玉碗里和史莱姆一样质感的黄不拉几的一坨,正是达达利亚努力了两个时辰的成果。


“如果味道不好的话,先生要说出来哦。”


钟离看着碗里的‘百合羹’,微微扬了扬眉,拿着白玉汤匙舀起碗里黄不拉几的不明物体送入口中。


“味道尚好。”片刻后,垂眸点评了一句。


“真的吗?先生。”本来蹲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钟离的一脸紧张的达达利亚顿时笑弯了眼。


“嗯。”钟离弯了弯唇,“虽然不及香菱的手艺,但是已经勉强算得上佳肴的水准了。”


“先生喜欢就好。”兴奋之余,达达利亚还不忘给先生端上万民堂的菜,“先生睡了许久,肠胃未开,这些菜肴浅尝几口便罢。”


“不一起吃吗?”笑意温柔的钟离向达达利亚发出共餐的邀请。


“先生吃就好,我已经许久不吃这些东西了。”达达利亚沉默了一瞬,扬起一张笑脸,婉拒了那惑人的邀约。


“如此吗?”钟离抿了抿唇,垂下眸子,掩下失望的神色,“那便算了。”


“我……我是怕我一时胃口大开把这些都吃掉了,让先生饿肚子。”达达利亚赶紧往回找补言语间的疏漏,憨憨地挠了挠头。


“没事,就是许久无人陪我吃饭了,略感寂寥。”


嘴边熟悉的味道唤醒了味蕾,钟离的目光停驻在那道文火慢炖腌笃鲜上,一时间有些复杂。


“这道菜,我以前大概是很喜欢吃的吧,味道很熟悉。”


“是啊,先生以前喜欢在香菱在的时候去万民堂吃饭,这道菜可是必须每次去都要点上的。”达达利亚见先生换了话题,立刻也转了话头。


“可惜……”钟离合上眸子,浅浅地呵了口气。那时,身边……总是……


“先生说什么?”达达利亚没听清那过轻的话声,有些疑惑。


与此同时,在达达利亚识海深处闭目养神的缩小版公子猛然睁开眼睛,手心赫然出现了一块闪着金光非玉非石的菱形物体。


“没什么,我吃好了。”钟离笑了笑摇了摇头,放下筷子。


“那我就把这些撤下去了。”


“嗯。”钟离回应道。


达达利亚挥手招来几只仙灵,和他一起把盘子送回厨房去。


钟离注视着达达利亚的背影一直到它消失在门口。


门前树影斑驳,窗外暮色澄澈。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钟离叹了口气,“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啊,达达利亚。”

米賀シゲアキ/K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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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单的翅膀结构分析 by ...

一个简单的翅膀结构分析

by 北原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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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刀

【邪瓶】换宿舍

  *邪瓶

  *大学生AU,工科博士paro(妈耶,我居然写了AU,真是破天荒

      *年初我搞了一个邪瓶的微博抽奖,感谢大家热情参与。这篇的灵感脑洞都来源于我和中奖者之一bambi的激情对谈,黑体部分是引用她的,所以这篇其实应该算我和她的联文。(对不起,是两个阔别校园多年的妇女瞎几把搞。


  ……………………………………

  北京大学有一句校训,兼容并包,思想自由。我觉得这句校训真的是极好,充分体现了德先生。不过清华的校训也不错,自强不息...

  *邪瓶

  *大学生AU,工科博士paro(妈耶,我居然写了AU,真是破天荒

      *年初我搞了一个邪瓶的微博抽奖,感谢大家热情参与。这篇的灵感脑洞都来源于我和中奖者之一bambi的激情对谈,黑体部分是引用她的,所以这篇其实应该算我和她的联文。(对不起,是两个阔别校园多年的妇女瞎几把搞。


      

  ……………………………………

  北京大学有一句校训,兼容并包,思想自由。我觉得这句校训真的是极好,充分体现了德先生。不过清华的校训也不错,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富有理科生和工科生的朴实刚建色彩,集中输出了赛先生。

  小时候我一直都在纠结,北大和清华都是全国最好的名校,校训也都颇得我心,那我长大之后,到底去哪一所学校更好呢?如果要是去北京的话,总感觉不太想啊,听说那里风沙大,空气也不好。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想的太多了。北大和清华确实都真的很好,可是那和我又有几把毛关系呢?

  1995年的全国统一高考中,我不幸中榜及第,入了浙大。那一年,浙江大学还是杭州城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综合性大型211院校。谁能想到,四年之后,学校竟然通过自己的努力,升成了985

  所以说,世事无常,人还是要做梦的。

  我目前的梦想,是换个宿舍。

  自我介绍一下,我,吴邪。浙江大学建筑工程学院,博士二年生。

  事情要从一年前的夏天开始说起,因为浙大硕士扩招,原本属于我的博士单人宿舍被像蝗虫一样涌入校园的专硕新生们给霸占了,导致我一个人要在这惜别的毕业季,背着大包袱二行李地要横跨一整个玉泉校区,过去和其他学院的博士生挤在一起住。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看着宿舍楼破得颇有我本科刚入学时期,九十年代的风范,我倒惯会安慰自己。我是做大事的人,我是科学家,老子发核心期刊,老子拿杰青。

  找了宿管大爷拿钥匙,我推开了门,一个即将要生活不知道多久才能到毕业的地方,屋里已经有人了,是他,张起灵,传说中一个拥有着薛定谔的毕业年份的文科博士。在一个文科博士顺利毕业之前,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是活的还是死的,所以,校园里关于他的都市传说只有一句话,张起灵身上有死人味。

  这当然是纯粹的口胡,我一个脱离低级趣味多年的大小伙子当然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因为现实中远比有张起灵和我同寝这件事更可怕的,需要引起我的高度重视。

  比如我发现,我明明贵为博士,居然住的是四人间。再打听出来才知道,另外俩还没报道的也是和我同届的新博士,一位是我的亲发小,来自商学院的解雨臣,另外一位是艺术学院的老齐。

  啧啧啧,这他娘的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读博秃头都得赶一拨哄。

  

  

  其实细算起来,我和张起灵也是相识已经多年的了。

  十年之前,我们俩都是浙大附中的学生,刚好同级。张起灵因为学习好,体育强,长得帅,当之无愧我们级首屈一指的级草,那是校园风云人物。

  尽管如此,张起灵本人依然十分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但是饶是如此,也架不住他有俩过于高调的堂兄弟。比我们高一级的张海客师兄和比我们低一级的张海楼师弟,这俩人成日里不务正业倒腾张起灵的偷拍照,在女生之中倒买倒卖,搞的学校里面乌烟瘴气,最后全靠当时身为组织委员的我亲自下场收缴一空,才免得了一场闹剧。现在我们家里还有半面墙的张起灵贴画塑封着,各种角度,一种表情,一应俱全。

  不过事情没完,安生了没几天,张海楼就纠起一帮张氏小弟来,说要拜张起灵的山头为王,成立一个麒麟会,以后出入附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张起灵当然没答应,但是也不妨碍张海楼自嗨,一个人连夜炮制,如火如荼地就把入会章程和细则给整理公布了出来!张贴在校门口最显眼的位置。结果,当天就被值日生的张海侠大义灭亲扭送教室办公室,在张海楼那个当教导主任的老娘张海琪的严令教育和申饬之下,改组麒麟会为麒麟学习小组

  一帮一,搭对子,提高成绩,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逼格一下飙升百倍。

  我看着也跃跃欲试,于是也自告奋勇报名参加了麒麟学习小组这个项目。好死不死,我一个理科生就被分配给了麒麟会,啊不,麒麟学习小组的掌门人张起灵。我们文理互补,共同进步。

  张起灵的话不多,但是却很会教人,每次讲解都能切中肯綮,解我疑惑,令我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尤其是他更毫无保留地把他独门学习宝典传授给了我,他把高中所有知识点都以思维导图的形式串联起来,再逐个以树状图的方式向外发散关键词开来。他的方法四两拨千斤,曾经让我头疼无比的文科知识也瞬间变得清晰有条理开来。

  作为回馈,我也把自己的错题整理技术交换给了他。理科其实更是万变不离其宗,所有题无论怎么换着形式和花样来刁难学生,其本质都是考验对公式和定理的活用。所以每次把每次的错题按照出题者的套路集合成一套,就能找到自己在知识掌握方向上的薄弱点,从而集中攻破。

  无数个深夜里,我们两个人思路共享,灵感碰撞,那段日子虽然辛苦,却也是我最充实,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们两个的强强联合取得了意料之外的奇效,麒麟学习小组声名鹊起,一下掀起来浙江省学生互助团体的新动向,附中实在弄风口浪尖的弄潮儿。

  前话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其实我想表达的一点就是我附中真的藏龙卧虎很是牛逼,不全是高分低能的书呆子,但是要刷分,我们也不在话下。

  毕竟浙大附中作为全国甚至全亚洲乃至全世界排名第一的顶流高中,学生们各个眼高于顶,TOP50是必选,常青藤是起步,再差了清北复交也是保底儿,如果要是谁发挥失常考了个C9,爹妈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就是这样一种校风校纪之下,我校学子中广为流传有一句特别经典也特别狂傲的名言,“今天不努力,明天上隔壁。”

  于是,我就上了隔壁。

  理由很简单,其一是因为考不上更好的(划掉)。其二,就算别人不信,我也不得不说,我选浙大就是因为离家近,反正在哪儿上学都是一样的打游戏,收快递,注水发论文,怒草学分绩。

  同年,张起灵考上了北大攻读哲学。

  我本来以为我和我这个过于优秀的学伴可能就此分道扬镳,天各一方了,却没成想他居然又回了浙大来念博士。

  “多想不开啊,北大哲学多好啊,干嘛来浙大,浙大的哲学又不强。”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和他搭话,可能是一起刷过题的友谊,即便多年未见,一开口寒暄倒也不觉得尴尬。

  “我早读完了。”

  “啊?”

  “二学位,修建筑。”

  “为什么?”

  “因为你。”

  搪瓷脸盆摔在地上,滚出一圈又一圈的声响。我没想过,真的没想过。

  

  

  

  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刺激别人而存在的。就像张起灵,他只要稍微努努力,就能取得别人一辈子也达不到的成就。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张起灵,他偏偏还勤奋得逆天。

  我看过他的日程表,排得那是满满当当,每天六点起床下楼晨练,然后开启一天美好学习,不是上博士阶段的专业课,就是补修本科和研究生阶段的课程,要么图书馆里沉浸式画图,或者跟着老板一起跑项目,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

  这么不分节假日的勤勉不歇,一般这种强度旁人能坚持俩星期都算狼火了,人家张起灵高度自制加自律,楞是保持了一整个学年。在他的带动下,我们一整个宿舍都不好意思有一点懈怠,楞是拼出来四个国奖,还真是可歌可泣。

  所以这学期初一开学,他老板就给他派了一个肥活,跟着南派集团一起跟进一个城市综合体的设计建造。甲方出资就是爸爸,什么姿势都可以。所以每天提出的工图要求不是放大的同时缩小一点,就是又深又浅带有层次感这样的吊诡要求,最可怕的是还要你用建筑体现出正能量。

  这他妈简直是吹牛逼呢!

  

  张起灵每天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张口闭口就是“x工。”有时候看他熬夜修改设计图我也会觉得有点心里过意不去的难受。毕竟,他老板就是我爹。我偷偷给我爹抗议,就算是捡着便宜好用的冤大头,也不能这么玩命使唤人啊。

  然而这样的苦日子也没让他一个人独自煎熬太久,我就也被我老板安进了这个组里。因为,我老板是他爹,从本科一直带我到博士,谆谆教诲,循循善诱带我上了这条贼船,对我比我亲爹还好。

  临受刑之前,我老板也就是张起灵他爹拍着我的肩膀鼓励我,说他一直就看好我,一岁看老。

  当年我抓周的时候,放着金银玉器不要,笔墨纸砚也视若无睹,跋山涉水就攀到了他的膝盖上,一把抓住了他怀中抱着的儿子的手……里的注册建筑师徽章。

  这么看来,其实我和张起灵也算是孽缘深重了。

  当然,两个人挨敲,总要好过他一个人独自承受,毕竟我脸皮够厚,嘴皮子也够利索,能帮他把不合理的需求怼回去。

  通勤了几天之后,然后我跟张起灵俩一合计,既然学校工地两头跑这么辛苦,不然索性就搬家算了,于是我们拖着行李就入住了工地的板房。

  工地生活艰苦,板房冬凉夏暖,上下铺一翻身就晃成八级地震,更别提下水日常反味,氤氲芬芳,可当真是不好受。本以为我皮糙肉厚,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不妨事,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张起灵看着细皮嫩肉,结果适应得比我还好,吃得饱睡得着,一个人能扛四个测绘仪。

  然而踩着老头鞋。穿着工作服,戴着安全帽的搬砖造型,也不能遮掩他半点气质,往人堆里一站,他还是最靓的那个仔。张起灵对待工作很认真,也很投入,博得甲方的一众好评,再加上他气场强大,专注又专业,几次交涉下来,甲方磋磨人的气焰也被打压了回去。

  万万没想到,我倒是沾了他的光,日子好过得多了。

  大年三十儿,工地上的工友们都早结了薪水,拿着一年的辛苦钱回家过团圆节了,就只剩下我们俩个本地人有家懒得回。毕竟我们俩老爹肯定要带着媳妇勾肩搭背去聚餐,不醉不归,就跟没生过孩子一样潇洒,我们何必去碍眼呢。

  窗外流星闪烁,迅速淹没在了绚烂的烟花中。

  我架起来红泥小火锅,涮着羊肉,一人一瓶青岛啤酒,就当庆祝除夕。不是没钱,是根本不敢去外面吃。前些天我和张起灵刚下夜班,拿着器械从工地回宿舍,肚里空空饿得难受,随地找了早餐摊儿点了十笼包子,四碗馄饨,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俩手抓饼,正吃得忘我,就听见警车呼啸而来把我们俩请进了派出所。

  一问才知道,居然是店老板看我们俩风尘仆仆又大包小包,又吃的像恶鬼托生(主要是我)还以为我们俩是流窜的逃犯,直接报了警。

  真是一个莫大的误会,学院派人来认领我们俩的时候,基本上我都做好准备自尽了。如果再让好事者跟校报发一条新闻,“建工学院吴邪因为吃饭太凶猛被警察带走”,那我就不用再在浙大继续混了,我已经可以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想到几天前的风波,我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张起灵往我碗里丢了一坨青菜,这还是他看不下去我们这顿饭没有绿色,在我搬出了绿瓶的大雪碧和绿瓶的青岛啤酒后,还诸多不满,生生撅出来的半斤茼蒿。

  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我几筷子羊肉入肚,又灌了几口啤酒,身子暖了就有点上头,开始想抖出憋了一肚子的话,“我一直喜欢你。”

  “我知道。”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因为熬夜,我在头发日渐稀薄的同时,也学会了抽烟。

  “有。”张起灵皱了皱眉,直接抬手捏熄了我的烟头。

  “嗯?”

  “冥王星是矮行星。”

  我乐了,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我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他的答案。

  九十年代,高考还是七月。出成绩那一天,我们两个人躺在附中的草坪上,我给他讲了一夜的星座,从牛郎织女,讲到北斗猎户。

  明明这些知识都是我临时抱佛脚填鸭学出来的,自己还没捂热乎,但是就不知怎么能现学现卖讲得滔滔不绝了。我瞎几把讲,他安静地听,就这么默契地度过了无事发生的一夜,最后话题终结在了冥王星到底是应该算行星还是矮行星上。

  我本以为天亮之后他往北上,我留浙江,今生都不可能再有交集了。但是没想到我们还能像这样能在同一片夜空下,共鉴繁星。我也没想到困扰了我十年的问题,到如今终于被国际天文联合会给了官方答案。

  其实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注册建筑师,而是握着徽章的那只手。

  带着电磁波纹的黑白小电视里还在转播着装垫儿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滋儿哇乱叫,却并没有人在看。

  2007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要晚一些。

  

  

  

  大年初一一早,我们俩回了寝室,打算冲个澡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却不料黑瞎子和小花居然也没走,俩人一边一个在宿舍磨洋工共推牌九,输了的脱衣服。

  我们俩也就是早了一步,不然这俩人连底裤都得给扔了,辣眼睛。

  我看着他俩光着膀子也不嫌冷就生气,果然是被空调房浇灌的温室花朵。怒骂道,真是混账,既然知道朕要打道回府,为什么不及时接驾?为什么不预备早餐?为什么不提前给我们把热水烧好?

  小花白了我一眼,把筹码往桌上一撂,“德行。”

  黑瞎子则是踮着脚尖,凑近我的脖子跟前闻了闻,然后满是嫌弃的捂着鼻子,退避三丈。

  我看他那副表情也觉得奇怪,我确实是从工地上回来不错,但是我明明去年刚洗完澡,至于这么夸张么。于是也揪着衣服闻了又闻,除了清爽的男子汉味,并没有什么臭啊?

  “你身上有他的死人味。”小花摇摇头指着张起灵,斩钉截铁给我盖棺定论。

  我心里一惊,强行克制住自己回头看张起灵的冲动。这帮人的嗅觉太他妈敏锐了吧,就是睡了一觉,就被发现了?

  妈的,我想换宿舍。


  ……………………………………

  *我几乎不写au,主要架空世界观难度太大不好写。突发奇想,写这篇是为了反讽着好玩。如果我的沙雕能有一点让您觉得好笑的地方,请一定要大声告诉我!

  *新春快乐!

  


夏热

【邪瓶】断章 拾壹

#我这人吧,有个规矩。湿着别想上我的床,等上了再湿。

 

13,

 

局这个东西,说不好。在里头跟在外头不一样,自己做局跟被人算进局也不一样。这几年我做了这么多局,把局里的人绕进去,局外人也看不真切,我才有了先发制人的机会。但我和闷油瓶的局不是我做的,好像绕来绕去,把我自己给绕进去了,要想强扯开也不行,一直等着又怕越缠越乱。大概我心还是比较小,总是给自己添堵,有些东西怎么都放不下,不似胖子豁达。

我还在思忖着,对面苏万忽然大叫一声放下,我的!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牌掉在桌子上,那小子哈哈大笑,说吴老板对不住了我又和了。

他一推牌,我一看,幺鸡等碰,就等我刚扔出去的那...

#我这人吧,有个规矩。湿着别想上我的床,等上了再湿。

 

13,

 

局这个东西,说不好。在里头跟在外头不一样,自己做局跟被人算进局也不一样。这几年我做了这么多局,把局里的人绕进去,局外人也看不真切,我才有了先发制人的机会。但我和闷油瓶的局不是我做的,好像绕来绕去,把我自己给绕进去了,要想强扯开也不行,一直等着又怕越缠越乱。大概我心还是比较小,总是给自己添堵,有些东西怎么都放不下,不似胖子豁达。

我还在思忖着,对面苏万忽然大叫一声放下,我的!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牌掉在桌子上,那小子哈哈大笑,说吴老板对不住了我又和了。

他一推牌,我一看,幺鸡等碰,就等我刚扔出去的那张牌了。

你吴老板今晚上光给人点炮了。黑瞎子笑嘻嘻地说,还玩吗小三爷?

我摆摆手,说再玩下去我回家的火车票都买不起了。

他们都把牌推了洗牌。我站起来,小张哥正好从门外进屋,立刻补了我的空缺,还冲我阴测测地一笑。我立马想起今早他威胁我的话,也冲他特天真地一笑,倒把他唬住了。我想你来啊就怕你不来,你来了就别想回去。

等我真回屋了,一琢磨要是他亲自上阵我还能想点办法,万一他把那条蛇放出来我就玩完了。想了半天干脆把被子一抱,跑去敲闷油瓶的门。他睡得早,我们还在外堂搓麻将的时候他就去睡了,可能当年金万堂留下的阴影够大,现在他连麻将桌子都不愿意看一眼。

咣咣咣敲了好几下都不见有人来开。

“小哥!”我抱着被子,在门口做最后的挣扎,“小哥你在吗?!我有事找你,急事!”

又补一句,“要不你明天就看不见我了!”

要是不找闷油瓶睡也行。黑瞎子身手最好,但我一般不愿去招惹;苏万没道行,怕连他一块搭进去;跟胖子一块睡等同于不睡觉。闷油瓶最好,在雨村时有一次我那屋被雨打漏了,只好半夜摸进他那屋,刚站在他床边,他就睁开眼看着我,我说明了来意后他也没说话,给我在床上腾了个地接着睡。但现在看着样子他好像不在房间,要这样我还不如去找黑瞎子凑合一晚,就是早晨不如闷油瓶好说事。

 

刚想转身门就开了。闷油瓶把门开了半条缝,我赶紧硬挤进去,先看的是他的脸,上头不断地滴水珠子,看来刚洗澡。再往下一看,好嘛,这不是刚洗完澡,这是洗着洗着听见我砸门就赶紧出来了。他外头裹一件羽绒服,估计他也就只穿了这件衣裳,光着腿,趿拉着拖鞋,浑身都湿漉漉的,羽绒服外头都打湿了。我想他是不是连内裤都没穿,于是往他腿那里瞥,可惜衣服挡得太严实,再往上看,没挡住的地方还有淡淡的纹身。我稍微放下心来,起码这次是用热水洗的。

我俩干站着,他瞪着我,我瞪着他胸口。

“吴邪?”他终于开口。

“啊?”我说,“啊!那啥,小哥,我那屋空调坏了,冷,跟你睡一晚呗。”

他点点头,自己又进了浴室。我赶紧跑到床边往上头一倒,衣服一脱被子一铺宣誓主权,想今天不用怕了。过了一会他只穿个平角内裤就出来了,稍微擦了擦,但头发还往下滴水。我看直了眼,心里大骂说在家穿条内裤就算了怎么到了外头还不穿衣服,这是不把我当外人还是真懒,也就是今天是我,改天换了别人,怎么也得被调戏几句。他还是木着脸,一掀被子就要上床。我就急了,把他推起来说你怎么又这样。

他身体好我知道,大冬天把冷水往身上浇都不皱眉头,我洗个头还得先翻出吹风机来,也不是必须,但就是图个舒服。闷油瓶没这种让自己舒服的习惯,做什么都是省事干脆就行,毕竟好几十年满中国乱跑,能简单就简单,一切以留存为首要目标。有热水就用,没有冷水一样洗,胡乱捣鼓自己,捣鼓不死就行。他是特能凑合,特好养活,属于给点阳光每个月过来浇点水就能长成参天大树的那种,这和他后天的经历有很大关系。但他又不是超人,长着长着还会闹个虫灾,仗着自己身体素质还停在二十多岁扛过去。

一个月前他又在院子里冲冷水澡,过几天有点发烧,脸上顶着两坨绯红晃来晃去。我想活该,就该让你接着病下去,最好病入膏肓形销骨立,才好长点教训下次不犯。但他根本没注意,没注意他自己生病了,也没注意我的想法,大概以前他就是等着自己好起来,现在条件改了,他还是懒得改改自己。最后还是我扛不住,拉着他去卫生室挂了几瓶点滴。现在他又想湿着头发上床,我立马把他拎起来,跑进浴室拣了块还算干的浴巾又跑回来,劈头盖脸扔他头上。他也不说话,胡乱擦了把又想躺下,我手快,又把他推起来,再盖上,屈尊给他擦头发。

“小哥,”我忽然笑一声,“你要是哪天真被拐上床了,是不是也只是被伺候的份,要不连动一动都不愿意,能把衣服脱了就是给脸。”

他含糊的唔了一声,没接我的话。我接着给他呼噜毛,擦到发根了摸摸他脖颈后突出来的两截骨头,他抖了一下,缩缩肩膀。我觉得好玩,又伸到他前面去挠挠他下巴。这是我逗小满哥的套路,一般猫主子也吃这一套,又顺着他胸口往下看了一会。

“痒。”他说。

我收回手,说不摸了不摸了,给你擦头发。

又擦了几下把毛巾拿下来上手一摸,还是湿乎乎的。这房子久不住人,住人了也都是几个大老爷们,没备吹风机。我叹了口气,说你以后自己记着点,头发擦干了再睡。

“没必要。”他道。

“怎么没必要,”我说,“你有一天也会老的,到时候再往身上浇冷水也会跟我现在一样。再说干嘛非干必要的事,你不嫌没意思吗。”

闷油瓶做事还真不讲有意思没意思,他只管必不必要,在他看来一切与张家无关的事都是没必要的事。如果他有一个目的,他就会动身前去;如果他没有,那他就直接回归张家祖训,只要发发呆,晒晒太阳,能留存就好。这样的生活很没意思,但又不能怪他。他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意思,对他是件好事,也不是件好事。可能在他最起初的时候考虑过作为他本身的个体的需求,但随着时间流逝,张家的宿命压过了一切。

“要是总考虑有没有意思,”他淡淡地说,“我大概活不到现在。”

我上手就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所以你特没意思。但你最奇怪的一点就是,你把没意思跟有意思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他一皱眉,“什么意思?”

“给你留个作业。”我说,“自己想。”

他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他生的本来好看,现在差不多全裸着坐我旁边,还一眨不眨地瞧我。我连忙在心里念了几句佛号,想要不是我在床上从不强人所难我现在就把你办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摸摸他头发,觉得差不多了,把他往床上一摁,被子一裹灯一关,眼不见心静。

我钻了被子,“小哥,我再跟你说个事。”

听声音是他转过头来。

“你也别全信小张哥,”我说,“他那话十句里能信那么三句吧,其余都是废话。再说他哪来这么大能耐,一个外族人,说复兴张家就复兴了,还最强大的阶段,汪藏海听了岂不是要气死?还要你一个点头。他要真想复兴,这几十年直接做了,等找到你直接还你一个张家不行吗。这就跟搞程序还得要管理员许可一样,摆明了还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说难听了就是利用你,也就你还傻了吧唧的往前凑。”

“这是张家的事。”他道。

我又一阵叹气,“知道知道,我就是不舒服。”

“为什么?”他停了好久忽然问。

“啊?”我说,“什么为什么?”

“你刚才说你不舒服。”

我想你傻啊,不过他大概在这方面是真傻,当然也可能是装傻,后一种情况最糟糕。我伸出胳膊又摸摸他头发,还是带着湿意,屋子里开着空调,但因为湿度的问题,一直干不了,“因为我想所有人对你好,但这不可能;退而求次,我想一直对你好,但我跟你寿命差太多了;所以我最后只能希望你对你自己好,但他妈的摆明了你就是个自虐狂。我的愿望达不到,心里就不舒服。”

我想了想,“你是不是又要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那我跟你说,我要对你好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他没说话,我以为他又要睡过去,结果他忽然又轻声说话,“其实你做的很多都是无用功。”

“嗯,可不是嘛,”我懒洋洋地说,“现在我给你擦头发,过了几十年你记忆再格盘了,又把这些忘得干净,说不定连吴邪这个人都记不得了。我何苦给你弄这些,反正你最后也会忘得干净。”

我现在眼睛适应了黑暗,也转过头去 ,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但我不是说了吗,人干嘛非要做有用的事。我知道你肯定会忘了我,但我做这个又不让为了让你记得我。咱们目的不一样,你是要往终点走的,我也就只能陪你一程,再往下你就得找别人了。记得找个对你好的人,我觉得肯定没人比我对你还要好了,一半好起码得有吧。”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血气上涌。“你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我说,“以前没人管你这个。没人对你好的时候,你能不能对你自己好点?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他摇摇头,我顿时挫败,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去,这么不让我省心。结果他接着说,“不会忘了你。”

我一听乐了,“你还有个备份硬盘吗?”

想象了一下几十年后闷油瓶拿着个硬盘往电脑里一插的场景。

“你要是能记得就记,”我说,“记不得我也不求,也不会变成粽子去找你。现在能睡了吧?大过年就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

我听见他扭过头去的声音,然后过了几秒,“少抽烟。”

他说。

我心一热,“不抽了。”

一想做不到,“少抽,少抽。”

我好像听见他轻笑一声,像小猫一样挠在我心上。

 

半夜我装作睡糊涂了把被子一踢,滚到他那边隔着被子抱住他。他被惊醒了,掀开他的被子让我滚进去,我才又睡下。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他那边已经空了。我知道他在我旁边我就能睡得沉,但没想到会这么沉。想想也不惊讶,以前跟他一块下斗时,只要他守夜我们就格外安心。等我慢慢转过头来,床尾坐着小张哥,阴郁地看着我。

我慢慢思索着,忽然就冲他诚恳地笑笑,“你可千万别掀我被子,”我说,“底下全光着呢。”

 

 

 

 

 

 

 

 

 

 

 

#没了,没脑洞了。南京篇又在下斗,我不会写。

 

野渡

山中来客2

他们一进屋内,就有看起来十分乖巧的小天狗送进了茶水。
大天狗和茨木相对而坐,但茶水一盏放在了左边,一盏放在了右边。
说是茶水,也不完全对。因为放在左边的那一盏散发出来淡淡的梅子香气,显然是一杯清冽的梅子酒。
小小的天狗走远了,奇怪的是,它一直在走。如果说在庭院里走是对主人的尊敬,那么为什么走出了庭院,就算踩到了水池也是在走?
大天狗追随着茨木的目光看过去,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他天生就无法飞行,经常受到同龄人的欺负。”
茨木:“所以看他还算机灵,就收了当侍从保护他?”他端起梅子酒,一饮而尽,“果然对自己的族人,你还是很温柔的嘛。”
大天狗沉默了一下:“他并不算机灵。”
茨木挑了挑眉,捞起矮桌旁边的小酒壶,又...

他们一进屋内,就有看起来十分乖巧的小天狗送进了茶水。
大天狗和茨木相对而坐,但茶水一盏放在了左边,一盏放在了右边。
说是茶水,也不完全对。因为放在左边的那一盏散发出来淡淡的梅子香气,显然是一杯清冽的梅子酒。
小小的天狗走远了,奇怪的是,它一直在走。如果说在庭院里走是对主人的尊敬,那么为什么走出了庭院,就算踩到了水池也是在走?
大天狗追随着茨木的目光看过去,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他天生就无法飞行,经常受到同龄人的欺负。”
茨木:“所以看他还算机灵,就收了当侍从保护他?”他端起梅子酒,一饮而尽,“果然对自己的族人,你还是很温柔的嘛。”
大天狗沉默了一下:“他并不算机灵。”
茨木挑了挑眉,捞起矮桌旁边的小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很不错啊。看我是个残疾,就放在了左手边方便我拿,还留了一壶给我续。不过,他自己为什么不留在这——”
大天狗:“我不喜欢有人在你我交谈时打扰。”
茨木笑:“所以,很聪明啊。”
大天狗:“我教了他十几次。”
茨木:“……那么,对我的优待总是自学的吧?”
大天狗:“有人教了他十几次。”
茨木一笑:“看来我是承了某个左撇子的福。”
大天狗原先目不转睛的看着茨木的脸,这时突然看向了庭院。
和屋内冷清整洁的摆设不同,庭院里种着乱七八糟的花,颜色七零八落,品种也是参差不齐。要说好看是万万说不上,但是这种随意倒像是有种奇异的线索。
茨木也看向了庭院。
大天狗隐隐有些期待的看向茨木
茨木转头,橘色的阳光遮盖了他的笑,他的笑很大方,眼睛都眯在了一起,长长的睫毛也闪着光一样。
大天狗呼吸一滞,紧紧捏住了自己的衣角,以防自己发出任何声响,问出任何他不允许自己问出来的问题。
茨木还是在笑着:“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庭院?我以为,你是那种单调的一点花草也不种的人。这不像是你的,倒是跟我家的差不多。哎……你怎么走了……”
茨木眼疾手快,在他飞起之前抓住了他长长的衣角。
大天狗转过身来,还是一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
茨木眼巴巴的看着大天狗。
大天狗淡淡的说道,看不出任何情绪:“你要是想留,就留在这。”
说完从茨木的手里拉扯出衣角,飞快的离开了。

茨木有点摸不着头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奇怪了。
侍从小天狗带他去了“他的房间”。那是真的他的房间,每一个细节,都完美的符合了他自己的喜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左手边,全部是顺着他的习惯;书桌下面的地板里埋着酒,这是他的习惯;被褥的夹层里埋着一层柔软的皮毛,这更是他不为人知,难以察觉的喜好。
送来的晚餐,也是和他口味的菜肴。
地板里的酒他尝了一口,是山上的梅子酒。
这一切就好像预知了他会来,而提前准备好了一切一样。

茨木并不是个细心的人,但这实在太奇怪,他不得不留心。
这一切一开始就很奇怪。他自己和天狗们从来没有交集,也从没发现过自己有灵视的能力,为什么独独他可以看到通往山上的入口?为什么一向保守又没礼貌的天狗,会毫无芥蒂的接受一个外来人暂住?又是怎么知道了他的喜好,知道了这一切?
于是他并没有睡着,只的是闭上了眼睛。
他预感今晚不会平静。

夜深了。
他的警惕心更强更敏感了。他以往居无定所,常常流浪,慢慢的就练出了流浪人的本事:越是夜深,越是兴奋。
这能力也是孤独者的功勋。

有人来了。
茨木突然有种想法:
他希望这个人不要是大天狗。
但是,如果要在天狗的聚集地杀掉一个妖怪,又怎么能不和首领商谈,然后得到首领的帮助?
又或者,在这山上,除了大天狗,还有谁能杀死自己?
从翅膀扑出的风声来判断,他是只成年的天狗。
从安稳的气息来看,他也是个强大的人。
茨木有些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但他的手里也聚好了一只微弱而凶恶的鬼火球。

大天狗站在门口,盯着漆黑的房间。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谁也猜不到想什么。
他悄悄的推开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茨木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是睡死了一样。
但是他还是发现了异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异常。
于是他想了想,然后笑了。
大天狗开口,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你要是还没睡,就来我房间里。”
茨木睁大眼睛,手里的小鬼火一下子消失了。

大天狗点上了灯。
茨木有些吃惊的看着大天狗在烛光下依旧俊美异常的脸。
烛光是温暖的。
大天狗看起来也很柔和。山里的晚上是很狰狞的,不管是爽朗的山风,还是勃勃生机的参天古木,或者是白天跳跳蹦蹦的小麻雀,在夜里都是张牙舞爪的。但是大天狗这样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面前,举着火光摇曳的灯,披着外衣,赤着脚,翅膀轻松的收拢,毫无戒备的站在自己面前,茨木便有些放松了下来。
茨木有些语塞。想问的事情很多,他现在脑子里有些乱。
大天狗缓缓地说着:“我不是来杀你的。相反,如果你有些紧张睡不着,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