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出题目(一)
现代设定,ooc警告,算是养成?小学生文笔(⋟﹏⋞)
第一次写也不知道怎么样,写的不好多多包涵(•́ω•̀ ٥)
这对实在是有点冷(T_T)
有点偏互攻所以两个tag都打了,雷的退
后续看情况写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夜路,每次都加班那么晚回家,今日反而倒和平时不同了
——八岐大蛇被高天原解雇了。
大蛇找了街边的长椅坐下,郁闷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根烟,在夜色中将它点起,反正那么晚也不会有人,不会有人对他说哪里哪里禁烟,在公司不能抽,在外总可抽点烟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呵,高天原那群高层,真是不识货……不就是爱看八卦吗,还把我开除,荒那个家伙也不帮...
现代设定,ooc警告,算是养成?小学生文笔(⋟﹏⋞)
第一次写也不知道怎么样,写的不好多多包涵(•́ω•̀ ٥)
这对实在是有点冷(T_T)
有点偏互攻所以两个tag都打了,雷的退
后续看情况写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夜路,每次都加班那么晚回家,今日反而倒和平时不同了
——八岐大蛇被高天原解雇了。
大蛇找了街边的长椅坐下,郁闷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根烟,在夜色中将它点起,反正那么晚也不会有人,不会有人对他说哪里哪里禁烟,在公司不能抽,在外总可抽点烟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呵,高天原那群高层,真是不识货……不就是爱看八卦吗,还把我开除,荒那个家伙也不帮我说说。”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缘结神的信息。
“哈哈,大蛇,听说你被高天原开除了?”
“你消息那么快?”
“御馔津告诉我的。她可是我一直崇拜的对象,能把业绩做的那么好,年年最佳员工,我当然和她保持联系了!”
也是,荒怎么会把他被开的事那么快告诉别人。
“你离开高天原后混的怎么样?”
“emmmm,能让自己活下去的程度吧,我已经好久没牵姻缘了,呜呜呜……要不我给你牵一个?我有预感,你最近一定会遇到你的命中注定之人!”
“听我的吧!我的直觉可准了!我牵了那么多姻缘,也差你这一次……”
八岐大蛇默默地将缘结神的信息屏蔽了。他抽了一口手上的烟,烟还有薄荷味的呢,就像吸了一口凉凉的带香味的空气,不过吐出来的二手烟仍是那个味道,不好闻。
“或许应该把这东西戒了。”八岐大蛇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后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今夜“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回来了。”
大蛇如同往常一样,回家后都会对“他”喊这一句。
“回来啦?今天有点晚哦。”一位少年赤裸着坐在他的床上,头上的耳朵和身后隐隐约约的几条尾巴十分惹眼。
八岐大蛇几个月前领养他的时候,不,是“它”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一只白狐,主人说这只狐狸是与众不同的,他不吃一般狐狸的饲料,嘴挑的很,而且很聪明,具体表现在它会把你的日常用品藏起来,或者分别的出番茄酱和辣椒酱,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番茄酱那么呛口。
一只狐狸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当然大蛇听完后肯定是觉得他在瞎扯,不过还是领养了它,主要是……他真挺喜欢小动物的,或者一时兴起突然想养狐狸了。
大蛇收到他的时候是一位白发男子抱着“他”亲自送上门的,白发男子便是这只
狐狸的主人。
他笑着叮嘱大蛇:“好好对我的狐狸。顺便一说,他有名字,叫玉藻前,别瞎叫,他会生气的。”
他眼睛看了看手中抱着的大狐狸示意大蛇抱住它。大蛇生出手摸了摸它的白毛,顺势将它抱到自己的手中。
白发男子看了一眼那只狐狸,又看了看大蛇“那么,他就交给你了。别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男子严肃的告诉他,“之前该叮嘱过你的已经都和你说过了,就此别过。”他向大蛇挥了挥手,便自顾自离开了。
也没个快递签收的吗?
明明看起来这只狐狸长得很好看,他不懂什么品种,但他看得出这只狐狸的价钱肯定是不一般的,为什么那位白发的男子会免费选择让他领养呢?
狐狸的嘴很挑,每次吃的东西都和大蛇吃一样份的,晚上他会悄悄钻进大蛇的床上,有时大蛇包里的文件全都消失了,虽说上班日常划水,但还是得稍微做点的吧,当时他被痛批了一顿,虽然他本人并
不在意老板的痛批就是了。
这只麻烦的狐狸。大蛇这么想。
但不得不说,有了这个伙伴他也有了些乐趣。当然大蛇不会想到这位朋友会渐渐地长出新的尾巴,起初以为是长毛了,结果是尾巴,一天长一条,直到第8天,九条尾巴长满了。
大蛇一天天看着这位朋友的特殊发育,内心毫无波澜,丝毫没被吓到,只是感到奇怪,他将白狐长完九尾的照片发给这只狐狸的原主人,想问问他怎么回事,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他叹了口气,看向那位九尾白狐,摸了摸它的头,“你果然不是普通的狐狸吧,玉藻前。”白狐任由他摸它的头。
夜晚,大蛇如往常一样,已经同意让白狐与他一起睡了,再次醒来时,睡在一旁的不是白狐,是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比起少年,更在意的是少年此时不穿衣服与他睡同一张床的画面,略显尴尬。
大蛇初次见他时有一些手足无措,只是将自己的衣服给了少年让他穿上,蓬松的尾巴和狐狸耳朵长在少年身上,不用想也知道他就是那只九尾白狐玉藻前。
.
“啊,今天加班了,加完班后顺便还被开除了。”大蛇摇了摇头回答玉藻前的问题。“话说你能把衣服穿上吗?我不是给你特地买过衣服吗?”
“哦?你是说那几件衣服吗?又小了,勒的我不舒服就脱了。”
也是,长那么快确实穿不下。
大蛇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裹在玉藻前身上,用警告的口吻告诉他:“乖,现在是我养你,听点话,不然我把你扔出去不要你了。”
玉藻前笑了起来,单手捏住大蛇的脸:“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样子你能把我扔出去吗?你不能丢弃我这个‘孩子’。还有,你身上的烟味不好闻。”
不愧是狐狸,很聪明。如果他现在还是那只狐狸,送人倒是方便,现在他这个样子……送人怎么可能?扔更不可能。
说完玉藻前松开了自己的手,将大蛇的外套裹好,不再看大蛇了。
小朋友人长得小手劲倒挺大,大蛇不由得碰了一下自己的脸。“好了,不扔你。”大蛇揉了揉玉藻前的头,“以后我也不抽烟了,你也听我的,别乱脱衣服。”
“嗯。”玉藻前同意了。
话说,从他出现开始,自己好像就突然要养一个孩子了吧?
冬天
路人视角。
玉藻前X八岐大蛇
(一)
我第一次遇到玉藻前时是在我下楼买菜的时候,那时夏末秋初,空气还带着一点将尽未尽的燥热,路边叫不出名字的树已经有了淡淡的金边,我穿过大街小巷准备去抓我妈的手,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水果摊前向着小二姐轻轻的笑。
那男人生的很好看,浅金色的瞳孔仿佛盛满初秋的暖意,我语文不好,于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磕磕巴巴的憋出“漂亮”两个字,可是男人能用漂亮来形容吗?我有些不礼貌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懵懵懂懂的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个苹果。
小二姐看到我的傻样不由...
路人视角。
玉藻前X八岐大蛇
(一)
我第一次遇到玉藻前时是在我下楼买菜的时候,那时夏末秋初,空气还带着一点将尽未尽的燥热,路边叫不出名字的树已经有了淡淡的金边,我穿过大街小巷准备去抓我妈的手,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水果摊前向着小二姐轻轻的笑。
那男人生的很好看,浅金色的瞳孔仿佛盛满初秋的暖意,我语文不好,于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磕磕巴巴的憋出“漂亮”两个字,可是男人能用漂亮来形容吗?我有些不礼貌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懵懵懂懂的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个苹果。
小二姐看到我的傻样不由得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这妮儿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只是一个男人就看直眼了。”
我爆红了脸,只能躲到我妈的身后,而那个男人也不怪我,只是继续笑,说孩子都未免胆小,但是这个孩子比别人可爱一些。
“您也比别人要好看一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接这样的一句话,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金色的瞳孔真的和我最爱的阳光相辉映让我迷失了方向,又或者是因为我感觉他不太想是属于我们的世界,于是当我妈拉着我走入落日的余晖的时候我不由得向着身后大声的喊出了这样一句话。身后传来的是水盆被踢翻和小二姐的笑声,紧接着几只鸡被赶进了鸡笼。我妈关上门的时候我向门外看了几眼,却没看到那个人的背影。
(二)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句古话总是没有错的,等第一场雨下过以后天气急剧转冷,转眼间,已经到了需要围着围巾穿着秋衣秋裤上学的日子了。
我抱着热水袋又把手塞进了口袋,我妈给我带了两块糖用来补充营养,可糖到了班里没有两分钟就被“校霸”抢去献给了“校花”,我撇撇嘴看着这群小屁孩围着一个女生献殷勤的模样,一边感觉到无聊一边却又为自己的糖感到惋惜。
新来的老师名字古怪,我记不太住,于是只能喊他“岐老师”,他来了以后校花就完全不在意校霸的殷勤了,一双眼睛完全盯着岐老师的脸去看,我也知道这个转变是为什么,要说玉藻前的模样像是秋日阳光,岐老师就是冬日寒冰,这个年纪的小屁孩审美大约也就是这样,喜欢冷的、酷的、不理人的,于是这个岐老师一下子成为了那群小女生视线的焦点、小男孩仇视的对象。
我是向来不会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毕竟人多的地方总会诞生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我讨厌麻烦。
下一节课是岐老师的,于是校花完全拒绝了校霸孔雀开屏式示爱,专心致志的拿起语文书开始预习。而我打算睡觉了,或者靠着暖气片看点连环画也不错,放学了还要去帮我妈买晚饭要用的土豆,最近玉藻前似乎想要织一个围巾,也许在毛衣店我能够偶遇他。
(三)
男人学织围巾这件事似乎哪里不对,但是放在玉藻前身上你就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违和感,那个男人在秋日的阳光里做成了一棵茂密的树,发丝像是羽衣一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的脸老老实实的埋在了一个红色的围巾里面,只剩下一双金眸氤氲着淡淡的温柔。
我的奶奶也在织围巾,于是他俩并排着坐在阳光里,一边缠着毛线一边开始打结,我的奶奶话很多,再加上好的罕见的记性,让她的话几乎没有断开的时候,而玉藻前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
他倒是也不嫌那些小事细碎,甚至有点乐在其中,他眯着眼睛像是在秋日里面做窝的狐狸,我路过我的奶奶,就听他在慢慢的说:“家里有个小朋友天生体寒……所以给他织个毛巾。”
“体寒啊。”
我奶奶笑:“那改天我教你怎么织毛衣毛裤,马上都冬天了不能把孩子冻着了,我那还有点姜,你要是不嫌弃我给你拿去。”
“不用了阿姨。”玉藻前挑起一根线,然后把它慢慢的缠绕在手上,“他只是怕风而已。”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视线都仿佛黏在了手中的红色毛线上,我奶奶老眼昏花自然看不到他眼里的温柔,只是笑眯眯的继续开始说如何治疗体寒,我站在原地,看到岐老师骑着自行车从不远处过来,他裹得厚实,像是天气已经到了严冬那般。
我本以为他会直接从我面前走过,可谁知他仿佛刚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小孩那般摇摇晃晃的把自行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刚想开口,却见他视线越过了我去看我身后。
“玉藻前,回家了。”
他素日冰冷的脸上裂开一抹微笑,然后举起了手,我才注意到他买了鲤鱼,好大一条,装在满是水的袋子里,甚至还活蹦乱跳的。
我回头,却见玉藻前已经和我奶奶告别了,他收起织了一半的围巾,然后从岐老师手里接过了鲤鱼和自行车车把,岐老师很自觉的坐在了自行车的车座上,然后用两个修长的腿去充当支架,等玉藻前彻底掌握了自行车的控制权以后,他才安心的坐稳。
他们之间的动作熟练且默契,像是做过无数次那般的。
临走之前,玉藻前问我要不要一起去他家吃鲤鱼,我开心的答应了,然后挤进了岐老师的怀里和他一起抓住了玉藻前的腰。
(四)
他们是刚搬过来的,甚至说是刚来到这个国家,刚踏入这片土地。
玉藻前告诉我他的祖先曾经是这个国家流放出去的,据说是因为以色侍君,导致朝纲混乱,被当做妖物杀死,但是皇帝不忍心,放了她一条命,让她远渡重洋去了另一个国家。
玉藻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岐老师在盛鱼汤,他端了盘子放在玉藻前的面前,用眼神示意他少说话多吃饭,于是故事的结局我没有听到,玉藻前也没有说明他祖宗到底是谁。
不过美的像是妖物一样、秀色可餐的人真的存在吗?我透过满屋的蒸汽去看眼前的两个人,昏黄的灯光不如阳光温暖,却也将他们的面容点亮。
确实好看。
我大吃三碗米饭。
(五)
我始终不知道玉藻前嘴里的“小朋友”到底是谁,日子渐渐的过去,我和他也渐渐熟络,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家有和我年龄相似的孩子。
是岐老师吗?
玉藻前一般喊他“大人”又或者是“邪神”,最后他直接和我一起喊他“岐老师”。我总觉得玉藻前的性子并不和他面容那般端庄优雅,反而带着几分宛如逆骨的恶劣,但是岐老师对他的称呼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只要是玉藻前叫了,他便应着,认认真真的答应。
所以“小朋友”也许也是指岐老师。
我偶尔也在想岐老师知不知道玉藻前对他的称呼会如此软糯,就像他知不知道玉藻前一直以来都在担心他体寒的问题一样。但是当某天玉藻前混在一群家长里面接岐老师回家,我又觉得他可能是知道的。
毕竟当玉藻前喊那一句“岐岐小朋友我来接你回家”的时候,岐老师没有恼火,也没有抽出教鞭从放学的学生里面冲出去把玉藻前狠狠打一顿。
但是“小朋友”这个称呼突然变成了学校里还在“暧昧”的那群小屁孩之间开玩笑的常用语词,而那个流着鼻涕的校霸也开始贱兮兮的用这个词语,但校花并没有因此亲近他,反而让他滚出她的视线。
我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称呼的选择还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在玉藻前和岐老师之间,这个问题似乎早就被解决了。
(六)
我妈并不喜欢让我和玉藻前多呆一会儿,虽然我觉得去玉藻前家是一件很令我开心的事情,毕竟我可以在那里听岐老师和玉藻前吵架听半天——他们之间的吵架并不像我爸妈那样动辄要抄家伙爆炸一样的吵架,反而就像是相声一样十分的有趣。而我妈非得说玉藻前身上有一股子狐媚子气,让我这个女孩子离他远一点。
狐媚子气,也许吧?毕竟玉藻前的衣柜里男装并不算很多,在某一次去他家的时候我甚至看他穿了一件可以用“复杂”来形容的裙子,他把他的长发梳起,又化了妆,样子比黑白电视里的影星还要耀眼。
他曾经指着衣柜里的某件裙子对我说,这件送给我做成人礼,在他们的国家,女孩子成人礼总是要收到一件极其漂亮的裙子作为礼物。
我见过他穿着裙子和岐老师一起跳舞,老旧的收音机里舞曲断断续续,裙摆在客厅旋转起像是水波般的纹路,我看着他们旋转,又看他和岐老师撞到了椅子,撞到了桌子,撞翻了一套昂贵的茶具。在混乱的收拾结束以后,他们又会开始新的舞步。
我想,他们之前的家应该会大一点,或者干脆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城堡一样的大小,玉藻前原来是一个生错了性别的公主,而岐老师就是他的骑士,他们逃离了原来的生活,带着华贵服装和佩剑来到这里,来到我这个普通人的面前,然后继续舞蹈。
舞蹈的结束,天已经黑了,昨夜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而玉藻前如愿以偿的在大雪来临前织好了围巾,现在它出现在岐老师的脖子上,像是一道抹不去的印记。
天黑了,我自然要回家,出了门就是冰冷的雪,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上,回头却见到玉藻前的手揽在岐老师的腰窝上,他们贴的很近,就连窗户上的剪影都仿佛要重叠在一起。
我扭头,却突然觉得这仿佛是冬日里,两个动物相互依存开始冬眠,他们的呼吸在自己的小窝里交织,借此抵御严寒,好迎来下一个春天。
蛇藻 【陈年酒】
好的我被屏了,中间贴贴发图片
是刀子叭
可能很短(因为像我这样的从来不提前想,想到哪写到哪(bushi
咕咕了好久,重点!感谢师父提供的关于安眠药(安定)致死量和酒的信息!!阿里嘎多!!!
单死,已经在谈恋爱的设定
不太会写刀可能代入感很低👍🏻
「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这是八岐大蛇在这件狭小黑暗的屋子里,第31次思考这个问题,他怎么也想不到答案。啊,真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他干脆放弃了思考,合了眼。
再睁开眼,阳光映入眼帘,让八...
好的我被屏了,中间贴贴发图片
是刀子叭
可能很短(因为像我这样的从来不提前想,想到哪写到哪(bushi
咕咕了好久,重点!感谢师父提供的关于安眠药(安定)致死量和酒的信息!!阿里嘎多!!!
单死,已经在谈恋爱的设定
不太会写刀可能代入感很低👍🏻
「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这是八岐大蛇在这件狭小黑暗的屋子里,第31次思考这个问题,他怎么也想不到答案。啊,真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他干脆放弃了思考,合了眼。
再睁开眼,阳光映入眼帘,让八岐大蛇有点受不了,刺的慌。“醒了?” “啧…嗯”八岐大蛇下意识的回答,等他转过头才发现玉藻前站在他旁边,抱着一小摞片子,八岐大蛇看的有些出神,转头看着窗外的夕阳微微一愣,“等什么?下课好久了,你不去食堂?” “啊?” “啊什么,睡个觉给你睡傻了?” 玉藻前摆出了一副很疑惑的神情。八岐大蛇反应过来了,是梦吗,模模糊糊的,还在学校呢。
八岐大蛇整理了自己衣物,和玉藻前离开教室的时候刻意看了一眼班牌。「高三(8)班」,所以还是说,刚刚是个梦吗…
“蠢蛇,你走不走?” 站在楼梯口等待的玉藻前有些不耐烦了。“来了!”八岐大蛇跑过去,思考了一会,用了一个很智障的眼神问,“咱们现在什么关系?” “?” “嗯?” 玉藻前把头偏过去 捋了捋鬓角的头发,遮住了微微发红的耳朵小声嘟囔着什么,八岐大蛇听到了,玉藻前说的是情侣关系啊。他迅速的眨了眨眼睛,一把揽过玉藻前,“哈,行了,去食堂吧。” 玉藻前实在有点莫名其妙。
两人买完饭,八岐大蛇开始有点不解了,“玉儿,你拿卷子来干啥” “…你觉得现在不做晚自习有时间?还有,别乱他妈给我起外号” 讽刺的语句挡不住他红了的耳朵。“怕什么,老师又不查嘛” “……你不上大学?” “哈哈……有道理”八岐大蛇尴尬的笑了笑。
就着吃饭的功夫,玉藻前已经写完了化学和一半的物理,玉藻前的成绩很好,刷题的速度也很快,但经常会失误,八岐大蛇一边吃着自己的面一边看着玉藻前左手拿面包右手写题,这也太拼了吧。“那么拼干嘛,你成绩已经要年级前三十了哎,高考应该没问题的吧。” “你说的轻松,要是有问题我得被我妈打死…”玉藻前叼着面包含含糊糊的回答。“不过你妈太苛刻了吧,像我,没爹没妈,自由自在的,多棒。” “……我戳你痛处了么?” “哈哈,没有的没有的,我认真的” 玉藻前明显的一愣,随后低着头小声的哼哼了一句。
“其实我也很羡慕啊”
经过老师的了解,其实玉藻前是单亲家庭,母亲只看得上成绩,从来都是不闻不问,有一段时间差点让玉藻前患上抑郁症。但好在有八岐大蛇开导才没有。
玉藻前在临近高考前的三模考试那一次感冒了,一整天下来都不在状态,监考老师都建议回宿舍休息,但他没有,这也是他上高三以来第一次考的这么烂。不但正确率不高,且没做完题。
那天玉藻前回到家被骂了很久。第二天八岐大蛇很惊讶的发现玉藻前没来上课。他有点担心了,他想去找玉藻前,但又怕玉藻前的母亲那个老古板。
八岐大蛇坐在座位上十分不安分,甚至经常拿出手机看那么一两眼,这老师也不是真眼瞎,“八岐同学,请问你是怎么了么?” 这老师想着,如果八岐大蛇什么都不说,她绝对要把他丢出教室去。谁知八岐大蛇不紧不慢的开口,“哦,老师,我要去厕所”
讲台上的老师:………
那位老师努力回给了八岐大蛇一个“礼貌”的微笑,“那好啊,八岐同学,快去快回” 八岐大蛇头也不回的抓起手机离开教室。
他一路走到厕所门口,拿出手机翻了翻微信和QQ,只有隔壁源赖光的信息,是问他打不打游戏,八岐大蛇转悠了五分多钟,还是手痒拨通了通讯录里玉藻前的号码,不过打出去,却久久没人接通。
早上的太阳很大,八岐大蛇盯着窗外出了神,却因为太阳的缘故收回了视线。他有点想去玉藻前家里看一看。
早上的太阳很大,很亮,但却照不进巷子中里端房子的阁楼里。少年奄奄一息的躺在房间的地板上,手中仍然死死攥着他的手机,他却有心无力,没法回应那一个个的未接电话。他拼尽全力用沾满血的手在手机上拨号,只不过他只坚持到了电话接通。
学校里,八岐大蛇依然没有回到班里,他在走廊里发呆,手机忽然就响了,显示来的名字是玉藻前,他赶忙接通,却只听见对方那里扑通一声,便再没了声音,不管八岐大蛇怎么喊,怎么叫,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他真的急了,喊叫声差点引来了保安,他跑到楼下,翻墙出了学校。直直的向巷子中里端的小楼跑过去。
当玉藻前和八岐大蛇再次见面是在医院里,八岐大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病床上的玉藻前,这人,怎么能被打成这样?而病床上的玉藻前却跟没事人一样,“哎,没事,顶多躺个几天嘛” “你这…你确定那是你亲妈??” “后妈” “???” 这一通把八岐大蛇真说懵了,这他妈还真是后的???噢,不可思议。
没有人报警,这事也就这么告了一段落。
玉藻前坐在楼顶,夕阳暖暖的照在身上,他努力会想着几年前的时光,可是却再也没办法重演,他只得再次忽略楼下的人惊愕的目光走下楼去。他睡了一觉,仿佛做了一个梦。
自打玉藻前出院以后,八岐大蛇就硬拉着他办了在学校的住宿形式,以免他回家再出什么事。
难得一次晚自习没有拖堂便下课了,玉藻前和八岐大蛇早早地回了宿舍,洗漱过后八岐大蛇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小坛子酒,玉藻前有点疑惑,“你拿他干嘛?” 八岐大蛇勾了勾嘴角,“送你啊,高一的时候你送过我酒,不是么,你那酒我还留着呢” 玉藻前愣了愣,随即拿过了那坛酒,刚准备收下,却又被八岐大蛇抢了过去,他自己喝了一口,将酒坛子放下,扯过玉藻前吻了上去,这举动把玉藻前吓了一跳,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酒很辣,玉藻前几乎从没喝过酒,更何况直接被渡了一口过去,酒很辣,但是他却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吻,两人缠缠绵绵过后玉藻前才咳嗽起来,这回到八岐大蛇傻眼了。
“……你…没喝过酒?” “咳咳…!咳…没” 八岐大蛇看着玉藻前憋红了的脸和红透的耳根笑了笑,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的嘴边又落下一吻,随后平平淡淡的说“好了,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嗯……”玉藻前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就去睡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玉藻前拿起身边的饮料瓶子才发现,早上他拿的是新的,到现在几乎就给剩了一口,他疑惑的看向八岐大蛇,而八岐大蛇的表情实在无辜,让他没有追究这个事情,教室的人渐渐走的都差不多了,玉藻前才吃了药,不想去食堂,便在教室里发呆,“喂喂,你刚吃了啥”八岐大蛇端着一颗好奇心拼命往玉藻前那凑过去。玉藻前撩了撩头发,回过头把凑过来的人推回去,“出院时医生给的,忘了是什么了,怎么?你想尝尝?”说着甩了甩剩下的两片,“啊,算了,我去食堂了,你不去?” “嗯”
八岐大蛇跑出教室,躲在楼梯口,他知道玉藻前一定会出去,果不其然,玉藻前出去了,八岐大蛇迅速的跑回教室,环顾四周看到没有人之后悄悄拿起了玉藻前的饮料瓶子一口闷。“卧槽——!!!!”只听一声嚎叫,靠在门口的玉藻前挑了挑眉,“哦,我就说呢,是你啊”,八岐大蛇听到玉藻前的话脸都绿了。“不是吧,下药啊你!?谋杀亲夫!?” “呵,你自己要喝的啊~” 玉藻前依然在调侃八岐大蛇。
“怎么了?八岐同学,玉藻前同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八岐大蛇才回过神,猛的转过身才发现自己的班主任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站在自己面前,“老师这不关玉藻前的事是我”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是你什么?高二谈恋爱就算了,你还找同性啊,行啊你们两个,真让人恶心” 面前的老师把眼神转到还靠在墙上的玉藻前,轻蔑的笑了。“你也一样,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呢” 不给两位少年说话的机会,班主任已经转身走了,留下八岐大蛇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听到扑腾一声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他看到玉藻前瘫坐在地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愣愣的盯着地板。
“你…” 玉藻前随手从地上捡了个纸团往八岐大蛇身上扔,也将八岐大蛇没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你说过,我们不会被发现的…” “没事…玉…别怕,我能替你的,我…” 玉藻前像是被激怒了,他站起身来扯着八岐大蛇的衣服,用尽力气将他甩在身后的墙上,身体与墙壁触碰的声音又让玉藻前心底一疼,随即又低下了头,“你什么啊?你什么啊?你替我什么?我不需要你替我什么!我妈!要是我妈知道了他会想尽办法弄死你啊!!你怎么办!?操你妈的你他妈告诉我你找谁替啊!?” 这是八岐大蛇和玉藻前谈恋爱后玉藻前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八岐大蛇的确被吓到了,他伸出手,试着去抱玉藻前,本以为会被挣脱,可是却没有,怀里的人不停的发抖,八岐大蛇弯下腰去看,才发现玉藻前已经哭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也很害怕,八岐大蛇轻轻的抱住玉藻前,像哄小孩一样告诉他,“别怕了…我还在呢,我不会死的…不会的”八岐大蛇并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正如玉藻前所说,班主任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后妈,但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位母亲在上课的时候直直的闯进了教室,把玉藻前扯了出去,班里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八岐大蛇皱了皱眉,随即跟着出去了。
“你真是…令人唾弃” 玉藻前低着头,任由眼前的“母亲”唾骂着,他只能说对不起,他没有什么其他的话可以告诉她,难道要说,对,我就是喜欢他吗?不,不行,那样会害死他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就知道对不起,你还知道什么?玉藻前,你可真长脸啊,跟一个男人搞一块去,恶心死了,天呀,我上辈子是造了孽啊…”一转眼,他看到了跟着出来的少年,思考一番,她决定转移目标,“你?我儿子就跟你搞一起了?”“是,您说吧,要罚点什么,什么我都可以接受,要求别再这样对玉藻前了,懂?” 玉藻前的母亲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到“你…也配和我谈条件?好啊,那我要你,或他”她指了指玉藻前,“送去戒同所,怎么样?你们不是搞上瘾么” 她将戒同所这几个字咬的死死的,“好,我去呗,别为难你儿子啦,亲生的都没你那么傻逼” 八岐大蛇张口就是骂。玉藻前的母亲将玉藻前推回教室,随后不知从哪叫来的车辆,便把八岐大蛇拽了出去,玉藻前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他望着窗外八岐大蛇的身影,操场上被一群人拽着走的少年回过头,冲着玉藻前的位子一笑,和他对了口型,他说
“不会有事的”
嗯…不会有事的…就这样想着,玉藻前趴在桌子上渐渐没了意识。
八岐大蛇一愣,自己是发了会呆还是做了个梦,明明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翻开床头边的笔记本,每一页都写着玉藻前的名字,他拿起笔想继续往下写,手却颤抖了,爱还是被同化了么,他克制着自己的想法,颤抖着,一笔一划的在本上写下他的名字。
玉藻前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宿舍里了,他隔壁床却多了一个人,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玉藻前下意识叫出了不久前才走了的那人的名字,“嗯…八岐…?” 对面明显一愣,走过来蹲下查看玉藻前的情况,“玉藻前同学?你醒了?我不是八岐同学,我是一目连…被安排做你的新舍友…” 随后伸手在玉藻前眼前晃了晃,玉藻前第一次觉得这么小一个宿舍能这么孤寂,他做起来,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他抬起头看向窗外,下雨了,好久没有下这样大的雨了。
“那么一目连,我为什么会在宿舍?” 玉藻前很疑惑,“哦哦,是这样的,上课的时候你好像忽然昏过去了,老师让我把你送回来顺带照顾你一下而已啦” 一目连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自己粉红色的头发,“哦对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啊” 玉藻前迟迟没有回应,一目连看他望着窗外,本想再和他说点什么,却又放弃了,关了门便回去了。
窗外的雨狠狠敲打在玻璃上,就像是在报复这该死的一切,玉藻前拿起手机,尝试给八岐大蛇拨打电话,对面也真的接通了,只不过迟迟没有声音,就像当初八岐大蛇给玉藻前打来的电话,玉藻前有些担心,“你…” 画还没说话,被对方率先打断了,“我…没事的,怎么?这就开…始想我了?” 玉藻前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他鼻子有点发酸,憋了半天,又是一句说烂了的话,“对不起…” “道什么歉啊,啊哈哈,等我出去啊,可别做傻事” “傻逼…” “别只骂一句嘛你太文艺了,”电话对面突然传来扑通一声,把玉藻前吓到了,“你…?” “别出声,他们现在有人过来了,你等会,我”
“嘟”的一声,玉藻前发现,对方已挂断。他还是有点害怕,转身又躺回床上,他看见八岐大蛇之前给他的一坛子酒,他找了个小杯子,学着八岐大蛇的样子将酒倒出来放到嘴边,还是那个样子,没喝一点就开始咳嗽,而后变为了没有声音的哭泣,他缩在被子里,陪伴他的只有轰鸣的雷声,淅淅沥沥的雨,和一个空荡荡的宿舍。他怕八岐大蛇回不来。
挂断电话后,八岐大蛇将手机再次藏了起来,不出所料,他又被工作人员拽到的电疗室,里面的人比上次多了点,男孩,女孩都有,他们一声不吭,全部低着头,只有八岐大蛇像个异类一样,他仿佛什么都不怕。
伴着少年的嘶吼,电击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些,不知过了多久,八岐大蛇被拖回了他的屋子,几处被电到焦糊的衣服已经开始发黑,他没什么意识,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
从夏天到春天,又从春天回到夏天,玉藻前早已毕业,他没有去上大学,出门背着母亲租了一间屋子,每天打工过后就回到那间小屋子里,那里很小,进门后左侧是个厕所,厨房和卧室很近,甚至没有阳台,唯一和这个小房间不太相适应的是卧室的那张双人床,玉藻前还是会喝酒,八岐大蛇给的那一点他依然没有喝完,只不过不会有当初那种剧烈的反应了。
又是一个当年一样的下雨天,玉藻前早早的下班回到家,屋子里很黑,像是停电了,他想起了高二那一年的时候,下意识的自言自语,“傻逼八岐?怎么不开灯?” 随后烦躁的换下鞋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对着空气说了话,玉藻前很快就沉默了,神情也很低落,他从高考过后就联系不到八岐大蛇了。
八岐大蛇也知道玉藻前很担心,但是他的手机在被发现之后,戒同所的工作人员当着他的面给摔了。「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这是八岐大蛇在这件狭小黑暗的屋子里,第31次思考这个问题,他怎么也想不到答案,他敲了敲自己房间的门,门很快打开了,只不过隔着栅栏,门外的人一脸疑惑,“你又要点什么?这地方又不是饭店,那次要了酒要了烟甚至打火机都给你弄来了,你这次怕不是要我帮你逃跑?” 看守八岐大蛇的人不负责处罚,心比较软,偶尔会帮被关在这的人买点东西。
八岐大蛇笑了笑,“这快晚上了我能要啥,最近睡不着,安定有不,最好是新买的,打开过的不要,洁癖” “……行吧,就是安眠药呗” 八岐大蛇有点无语,想反驳什么但又觉得好像有道理,外面的人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走了,平常也没见你什么洁癖啊,看门的人这样想着,八岐大蛇也尝试着出去,但并没有成功,他还在犹豫。
到晚上十点多看守人才带着药回来了,八岐大蛇接过来后便无情的关上了门,他仔细看了看,“好家伙…真是新的啊…” 他属实有点震惊,他想死,但他答应过玉藻前不会有事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本,把它翻开,在最后一页歪歪扭扭的继续写着玉藻前的名字,往回翻翻看,本子已经几乎满了,他留下最后的空间写了几个字。
他坐在床上,打开了药的盖子,八岐大蛇看着窗外被风吹的东倒西摇的花花草草,“对不起…” 他小声的说着,一粒,两粒。
八岐大蛇实在无聊,最后甚至拿着之前看门人带回来的酒就着把一粒粒药片咽下去,意识慢慢变得有些模糊,他扔下药瓶,模模糊糊的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外的人开了门,一脸疑惑,“您这次要点啥?” “……额” “?” “算了,借根烟,顺带点个火呗” 门外的人是彻底懵了,“你成年了吗??” 八岐大蛇一时觉得好笑,“姐,距离我被送进来已经两年了,成年了” “这…” 看着看守的女人说不出话,八岐大蛇也有点支不住了,“别废话,给不给吧” “得得得,给你就得了,您可别把这烧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啊?” 八岐大蛇笑了笑,接过了点过的烟关上门默默的坐回床上。
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抽烟,虽然很久没碰,但还是能接受的,他睡不着,看着窗外剧烈的风,不禁让他趴在了窗台上,月亮一直挂在天上,温和的光芒让这间乌漆嘛黑的屋子瞬间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只不过缺少了少年的家人罢了。
八岐大蛇有一瞬间有点后悔了,他甚至觉得万一能再见面呢,但是万一觉得他恶心呢…烟雾环绕着少年,晚风冷冷的吹过,虫鸟的叫声仿佛在吹奏着一首有一首的葬歌,八岐大蛇还不想就此睡过去,烟雾让他感觉更加的困倦,随着飘散的烟雾,八岐大蛇慢慢闭上了眼睛睡过去了,「人,为什么活着」又在想这个问题,第32次了,他真的还想再爱着他,但他被强迫到做不到,他真的很想再第二天早上再次醒来。
午夜的凉风吹散了少年的心事,伴着鸟儿的鸣叫连同少年一起带去了远方。
八岐大蛇死了,当玉藻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急迫的前往八岐大蛇所待的那个戒同所,这地方死人多了去,基本都是自杀,当地的警察经常不管,玉藻前不愿意相信,他甚至觉得是八岐大蛇已经出去了,在和他开一个久违的玩笑,直到他看见八岐大蛇床边的那一个小本。
里面写满了玉藻前的名字,从端端正正,到歪歪扭扭,玉藻前可以看出,八岐大蛇的字从一种思念,变成了些许厌恶,但他仍旧写着,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天,最后一页留下了几个字
“别怪这个破地方,我自杀的”
“我想再从头喜欢你一次”
玉藻前崩溃了,这是他被收养以来少见的崩溃,直到他被叫来了监护人,玉藻前愣住了,他看着高中时将他和爱人分开的“母亲”,他没说什么,也不想反抗。
闹了一番后,玉藻前的养母决定放弃抚养权,将玉藻前送进了三院。
三院,市里的一所精神病院,里面什么人都有,每天疯疯癫癫的,想跳楼的,自残的。当院内的医生接到玉藻前的时候几乎全部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少年不闹,不疯癫,也没有轻生倾向,医生再三询问了玉藻前的养母,而玉藻前的养母却执意将他留在这,甚至教好了钱,医生们也没办法,随便给少年安排了一间房间。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又是一天黄昏,玉藻前向往常一样走到楼顶,他坐在栏杆上向下看着,新搬来这附近的甚至想报警。
没有人做出反应,有人回应道,“别报警了,他不会跳下来的,他每天都坐在这,不知道什么毛病,你新来的吧,我来带你熟悉熟悉……”
玉藻前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八岐大蛇给他的酒他依然留着,难得这一天他带着酒来到楼顶,他喝酒的样子还是那么狼狈。
他想死,但他不能,当他看到八岐大蛇的本子的时候就决定了,他不能死,八岐大蛇希望他活下去,但仿佛又忘了,这样的架势,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经过了很多个很多个日落,玉藻前每天都会坐到楼顶上发呆,甚至会微笑着向他的“邻居”招手,医生们全都没有办法。
那坛酒一直晾在楼顶上,玉藻前再没喝过,他躺在楼顶上睡着了,却没有医生去找他,他们觉得,这人根本不用担心。他拥有极度的理智。
太阳轻轻的抚过少年的脸颊,风在为他整理着碎发。
晚风吹散了云霞,伴着少年的心事一齐到了爱慕之人的身侧,只有落日每天见证着一切。
我居然被屏了,居然被屏了!!!你连贴贴都不让了老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