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在现实生活遇到乙游男主
沈星回
非常无处不在的银毛帅哥,帅的有点太超过且非常能吃,通常是你进去他就已经吃半天了,你都走了他还在吃。
这家伙是干什么的啊?这么能吃这么有钱。
站在第四个美食打卡店门口的你心情颇为复杂的推门而入。
“老板”你出示团购券道,“要经典口味的”
“好嘞!打包还是带走?”
“....在这吃”
在你没说出这句话前没意识到自己有问题的老板愣了半响后才尴尬的哈哈大笑起来,“诶呦不好意思啊美女,今天真是太忙了”
“没事没事”你打量了一下座无虚席的店内问道,“没...
沈星回
非常无处不在的银毛帅哥,帅的有点太超过且非常能吃,通常是你进去他就已经吃半天了,你都走了他还在吃。
这家伙是干什么的啊?这么能吃这么有钱。
站在第四个美食打卡店门口的你心情颇为复杂的推门而入。
“老板”你出示团购券道,“要经典口味的”
“好嘞!打包还是带走?”
“....在这吃”
在你没说出这句话前没意识到自己有问题的老板愣了半响后才尴尬的哈哈大笑起来,“诶呦不好意思啊美女,今天真是太忙了”
“没事没事”你打量了一下座无虚席的店内问道,“没空位了啊”
“今天不是节假日吗,人比较多”他扫了一圈,最后锁定在埋头苦吃的某个人身上,“诶,那个帅哥旁边有位置”
顺着老板的视线看去,你盯着那就算背影都非常出众的背影冷汗直冒,脑袋猛地一扭声音掷地有声。
“老板!打包!”
“?诶,好”
巧遇你四家店吃饭好不容易撞见没位置而期待和你相遇的沈星回一噎,他眼睁睁看着你站在收银台前一动不动,哪怕因为前面排号脚麻了也不愿意来他旁边的位置借个板凳的模样有些心急。
但为了不吓到你,他决定在你路过他身边时用非常自然的语气向你搭话,但你拎着打包袋绕开了他的桌子推开大门走了。
沈星回:“......”
你大步踏出饭店后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火速掏出手机跟朋友蛐蛐起相遇了四次的帅哥。
你:“我觉得我恋爱了”
好友;“好的,这次我应该对着谁喊__她老公?”
你;“不是,我真的遇到了帅哥,特潮,而且是银毛,那么亮的银毛都能顶住的,伟大的脸”
好友:“LOOKLOOK照片”
你:“没敢拍”
好友:“到底是恋爱到哪里了?”
你:“他太能吃了,不敢处”
好友:“有病,滚远点”
发完这条消息后看着无论怎么嚎叫好友都不在搭理你的页面,你唉声叹气的摁上了手机不甘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饭店内。
无论如何还是原谅你一下吧,那个男人实在是帅的有点太超前了。
步子拖拖拉拉的往前走,脖子却伸的老长试图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到那个显眼的发色,心下焦急,脚步不知道踩到什么硬物连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直直的要往下栽。
粗口卡在喉间,你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心跳如擂鼓,愣愣抬头看着那双淡笑的眼睛。
“还好吗?”他摊开手,掌心放着一个小小的钥匙,“你的东西忘了”
祁煜
在捞破了第不知道多少张渔网后,你不甘心看着水里欢快游动的小鱼凑得更近,试图让它们感受到你的诚意。
“我都捞了五次了,虽然说这是纸网,但你们怎么也该上来一条吧”
小鱼欢快的一甩尾巴消失在眼前,纤细明艳的鱼尾摇曳留下的颜色像深海里的珊瑚。你盯着半天,下定决心猛地起身要再找老板买几张渔网。
“老板————”
身体在长时间蹲下后猛地起身时眼前一黑,你站在原地摇晃几下身体手在空中乱抓,还是没稳住身子踉跄差点摔倒。
“小心!”
清亮焦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被人接住后小心的扶着直到十几秒后眼前回复光明连忙道谢。那男人生的高,你得抬起头才能和他对视上。
“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说完后意识到自己的逾矩,那漂亮男人又放缓了语气,“抱歉,我不是别的意思”
“没关系!!很感谢你刚才扶我一把!!”把紫发男人的脸收入瞳孔,你惊叹着后退一步,“我请你喝奶茶吧”
没想到你不进反退的祁煜:“...你不是要捞小鱼吗”
“这个不着急”你被看的手脚都有些不会放讪笑道,“反正也是捞不上来试试而已”
“我知道些技巧,我教你吧”
“不了不了,太麻烦你了”
看你疏离的态度,祁煜瞳孔颤了颤有些失落的抿唇垂下眼皮,“就当我刚才帮你的报答吧,我也想玩这个”
下意识远离潮男的你看到他这幅可怜模样没忍住软下了嗓音,生疏的哄道,“那你等我,我去给你买”
直到买了三四个渔网和这位好心人一起蹲在小池子旁时你还有点恍惚,自己这种非常自然的顺毛行动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那样是抓不到鱼的,要像这样”
点了点你又破掉的渔网示意你往他那里看,他声音带着笃定,鱼竿轻点水面泛起一阵波澜,你看到小鱼摇着尾巴欢快的游来后被又轻又快的呈上网面。
邀功似得把小鱼往你身前放,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带着细细碎碎的亮光,小池旁有些昏暗的暖光把他漂亮的面容照的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你快被溺死在这暧昧的氛围里了。
“呦,抓到了?”老板拿着装小鱼的容器过来夸赞道,“厉害啊”
被骤然打破的氛围让你回过神,感受着身体里怦怦乱跳的心脏手忙脚乱的接过打开,示意眼前的男人装进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开心,瘪着嘴把小鱼放了进去。
“你要吗?这是你捞到的”你看看了表对他说,“我该回家了”
“...你又不要我的鱼吗”
“?又是???”莫名其妙有个大艳遇一样的你努力维持着理智,有些茫然,“但是这是你钓的小鱼,我拿走可以吗?”
“本来”他轻轻道,“本来就是给你捞的”
黎深【作者本人非医学专业 流程项目纯属瞎编】
你不太知道以前年轻人的身体好不好,但如果不是奢靡败坏的官二代,那些早睡早起辛苦劳作的的人,身体应该比现代熬夜吃辣喝冷的年轻人好上不少吧。
起码不该是你这样,在家窝了两天没吃饭后,像头饿了十天的牛一样吭哧吭哧干了包火鸡面,半天疼的直哆嗦塞点药后火速挂上了专家号。
“这谁的号这么贵!!花了我八十!!!!”面色扭曲的拿着单号排队,你对好友大吐苦水,“而且是抢来的!!!!”
“叫啥啊?”
“我看看”你点开手机,看上上面排队医生的证件照眼里划过惊艳,“叫黎深,不是,这是医生?这么帅??”
“有多帅,给我看看”好友探过脑袋看到那张帅得非常标准的脸时惊叹,“好一张典型的建模国泰民安脸”
“不过他这么年轻就坐专家门诊?可靠吗?”你狐疑的把黎深二字打进搜索栏,“让我查查...vocal,27岁的副主任!”
“关系户吧???27就干到副主任,开什么玩笑”
“歪日,14上大学还本硕博连读,我嘞个天才少年啊”你没接话,指尖滑的飞快神情恍惚,“这已不是我等凡人能所触及的领域了....我何德何能挂上这等大佬的号,还长得这么帅”
“别说八十,八百我都是赚的”嘻嘻哈哈又把手机揣回去,“但你真要我掏八百我是不愿意的”
和好友蛐蛐半天,你带着她沉重的期待前往就诊室,准备先身探索一下这位超乎常人的主治医师到底是不是长照片那样。
指关节轻扣两下门,得到允可后你推开了门。
“____?”
“是,是”
看着那身白大褂都没办法遮掩的优秀身材,你一方面唾弃自己的色迷属性,一边又被职业的天然压制给吓得正襟危坐,生怕被点名。
“别紧张,说说自己哪里不舒服”黎深敲完最后两个字后看向你,被那双沉静严肃的目光看着你更加紧张,他又补充道“把衣服掀起来,我听听你的心跳”
“啊?”
消毒过后的听诊器已经被他带上,见你没有动作,他耐心重复,“听心跳,衣服掀起来”
你感受着自己从踏进就诊室内就动静不小的跳动沉默片刻,磨磨蹭蹭拉开了衣服。冰凉的金属贴在温热的皮肉上,你被冰的一个激灵。
听诊器贴上去的那一刻,黎深听着耳朵里地动山摇般的心跳沉默片刻,唇角勾起一点微小的笑意“别紧张”
你感受着胸前移动的金属干笑,“没事的医生,我一点都不紧张”
就是有点尴尬。
“先去做心电图和血常规吧”他递给你一张单子,面不改色道,“顺便平复一下”
“.....好的医生”
你夺门而出。
秦彻
华国可是个法治社会,扫黑除恶年年抓的那是露头久秒,就连贪污腐败都得往后排,世风当下,商城里居然能出现这么一个不好惹的家伙?
不是,你是说,呃,他长得确实不那么面善。
捧着廉价的兑粉奶茶,本来坐在奢侈品店门口歇脚等好友上厕所的你实在顶不住里面皮椅上那个直勾勾盯着你的白发男人,忍无可忍的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背过了身。
不是你不走,是真的因为这条奢侈品店就这家空调开的大,也只有他家门口有软椅。别的店你要是想等人就得进去了,可你又买不起,进去还不如站着。
你决定忍耐。哪怕身后那个身高迫人长得很像混血的帅哥看向你的目光宛若实质,但看在椅子空调奶茶和WIFI的面子上,你可以忍耐到朋友出来。
“不进来坐坐?” 微哑的低声从室内传来,你疑惑扭头,见他懒懒散散靠在沙发上,身上的丝绸衬衣轻轻下滑,隐约勾勒出他显眼的腹肌。
你一边害怕一边默念色即是空,拒绝了他,“不了谢谢您”
从没见过你这么恭敬温顺模样的秦彻眉梢一剔笑了,“你怕我?”
听见他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反问,你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说你不怎么跟男人接触,但瞎子也看的出来这家伙绝对有一米九了,那肌肉衬衫遮都遮不住,看起来能一拳把你从六楼甩到一楼,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就手机最贵的可怜小女孩怕他不应该吗?
况且他现在还坐在奢侈品店旁边围了好几个店员还是店长来的,整个人从头到脚就写了四个大字,财大气粗。
但你不敢说出来,在心里暗暗骂了他句神经病后还得解释,“...没有,只是我们不熟”
不知道被你哪句话刺激到的有钱老大嘴角刷的一声拉平,喉咙里挤出几声渗人的平笑,听得你头皮都要炸了。
“喝的什么东西”他收回那副模样挑剔你,“你就喝这个?”
你忍气吞声,“这个挺好喝的,还便宜”
他不再多说,只是挥手喊来一个店员不知道吩咐了什么,那人匆匆下楼后没多久又提了两杯不知名牌子的奶茶上来,恭恭敬敬递给了你。
你没敢接,捧着蜜雪冰城的手都要冻僵也不敢动,像只受惊的幼猫一样,看的秦彻心头软了一片。
“拿着吧,这个健康点,还有你朋友的”
你不想接,又不敢不接,僵持了几分钟后颤巍巍伸出手接了过来道谢,“....谢谢”
捧着奶茶还提着两杯,你如坐针毡往厕所前的那条走廊探头不住的瞅。不敢走也不敢喝,怕这个店和这个男人是一伙拐卖犯。
好友的身影终于出现,你火速起身冲男人道谢告别,“谢谢您的奶茶,我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再见”
他笑的意味不明,点头道,“再见”
【世界之外\顾时夜】刮胡子
(背景是影响力大比拼借住顾公馆后)
最近报社经营很平稳,我目前也没什么打算,想着先就这么积攒些影响力。况且能明显感受到自从顾时夜来过我的报社后销量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果然他还是在默默帮我啊。想到如此心里突然踏实很多。也不是想依赖他通关吧,而是嗯……有种如同家人兜底般的可靠感。
周末学校放假,我也懒得早起。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张床的原主人顾时夜早就不见了身影,我摸摸床上的皱褶,温温的,估摸着他起床也不久。
想起昨晚不想自己睡,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硬要跟他挤一张床的画面我不由失笑。
“四哥,今天上午同学给我讲了个好吓人的恐怖故事,我方才突然想起来了,怕的睡不着。”...
(背景是影响力大比拼借住顾公馆后)
最近报社经营很平稳,我目前也没什么打算,想着先就这么积攒些影响力。况且能明显感受到自从顾时夜来过我的报社后销量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果然他还是在默默帮我啊。想到如此心里突然踏实很多。也不是想依赖他通关吧,而是嗯……有种如同家人兜底般的可靠感。
周末学校放假,我也懒得早起。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张床的原主人顾时夜早就不见了身影,我摸摸床上的皱褶,温温的,估摸着他起床也不久。
想起昨晚不想自己睡,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硬要跟他挤一张床的画面我不由失笑。
“四哥,今天上午同学给我讲了个好吓人的恐怖故事,我方才突然想起来了,怕的睡不着。”我穿着吊带的丝质睡裙,肩上松垮的围着条披帛,站在他的房门前有些不安的绞着手。
顾公馆里很暖和,我又不爱穿长袖睡觉,就总穿着吊带,外面再披层外套。
顾时夜视线从我的眼睫滑落至肩头,又垂眸看了眼已快入冬但我还光着的脚,眉毛轻轻皱了下,直接托着我的臀,将我抱了起来。
“是受了多大的惊吓,鞋都不穿就跑来了?”
我嘿嘿一笑,哪受什么惊扰了,不过确实是睡不着又正巧听到他书房的关门声,掐着点来找他撒娇,生怕跑慢点他就要睡下了了。
他若真睡下我也真就不忍心来叨扰他了。
“特别吓人的,说是女大学生一觉起来发现被困在一个山间公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想和他一起逃出去,最后突然发现一直陪着她解密的那人居然没有影子!”
我怕他不信,一本正经的瞎编了一堆。顾时夜呢一边轻声“嗯”着表示自己有在听,一边关了门抱着我往里走。
顾时夜哪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真的很吓人,对吧。”被他轻轻放在床榻上,我坏心思的环着他的脖子不放他起身。
自从报社那晚表明心意后,我们间的氛围可以说是一点就着。
顾时夜双手撑在床上,把我圈在怀抱里。认真的,深沉的看着我的面容,漆黑的眸子像是要把我吞噬干净,而后慢慢俯下身。
“需要我安慰一下吗?”
“顾帅想怎么安慰?”
“夫人希望我怎么安慰。”
文字在唇齿间磨得细碎,夹杂着气息的交换声。他最后这句是肯定句,方式其实我俩都心知肚明。
顾时夜情意浓重时就喜欢叫我夫人,虽然平时被佣人们叫习惯了,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还是忍不住心间一颤。
“随四哥喜欢。”
……
折腾到了后半夜,我实在扛不住了,不管不顾的两眼一闭就是睡。
本来也就只是打算让我美好且短暂的周末假期物尽其用,要真玩脱了这两天都下不了床那就亏大发了。
穿上摆放在床边的拖鞋,随手拉起整齐叠放在沙发上的披帛,边打着哈欠边揉着腰往外走。
顾时夜估计是洗漱去了。
感觉自从我住进顾公馆后我们顾帅就变得有点懒了。作息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准时了。我也私下跟公馆里的阿姨们打听过,心想着要她们也觉得我影响顾时夜了我真就打算搬出去了。
没想到她们立马拽着我诉苦,不让我走。
“哎呦夫人,您说的这什么话。顾帅以前那作息哪像个人啊,简直就是个机器!常常工作到后半夜才回来,甚至就不回来了。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住店呢。再说办公室再方便也没家里睡着舒坦啊。”
“是啊是啊,也就您在顾帅才能久睡会儿了。”
我垂了眸,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回想起问他这现年的状况时他轻巧地说着,无非日常批批公务,打过几次仗。
从兰口到洛宁才几年,名号从岌岌无名到响彻世界又才几年。是透支了身体多少才换来的。
自此凡是能拉着他多睡会儿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了。不过也真怕哪天外面传出消息说顾公馆里住了个妖精,耽误顾时夜带领他们做大做强了。
来到洗漱间,我斜斜倚靠在门框上,饶有兴味地看着顾时夜的侧颜。
真是帅的过分。
顾时夜擦完脸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我。
“不多睡会儿?昨晚不是很想睡么。”
噗,还怄气呢。
“哎呦我这不是仗着四哥宠我我才敢恃宠而骄的嘛。”
我跑过去环住他精壮的腰,啄吻他带着皂香的脸蛋。
忍不住用脸蹭蹭他。胡茬有些长了,扎扎的,蹭的我心痒。
他控制住我的后脑轻轻吻了下不安分的我。
“好了,先洗漱。”
我明白他这句话的潜台词,于是乖乖听话,不再乱动了。
——别让我在这办了你。
这个世界的整体的科技水平还比较落后,顾时夜还在用传统的刮胡方法。
我一直觉得新奇,尤其是打泡泡那一步,看着就好玩。
我三两下刷完牙,就这么眼睛放光地盯着顾时夜的动作。
热敷,擦拭,而后用刷子打发剃须膏。
顾时夜估计是被我看的受不了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轻呼出一口气。
“来吧。”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愣住了。
“什么?”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伸手去接他递给我的刷子。
“有这么夸张吗?”
手里打着泡泡,有点像在做蛋糕打发奶油时那样。
“嗯。”
我笑着把打好的泡沫往他脸上抹。
“不许动,我的小蛋糕。”
“……嗯。”
为了方便我干脆站在了他面前,顾时夜伸出两臂撑住了洗漱台,悄无声息将我困住。
随着我睫毛上下煽动,他的眼神也跟着轻轻移动。
“奇怪,明明看不太出来怎么昨晚那么扎人。”
明明是件很平常甚至于很无聊的事情,我却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嗯。”
顾时夜环住了我的腰。披帛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连同吊带裙的肩带一同落了下来。
他低头吻了吻我滑嫩的肩头,声音带着刚起床的丝丝沙哑低声呢喃。
“早知道不买这条裙子了……真是找罪受......”
我没听清,任由他把泡沫蹭在我肩上。
“什么?”
“没什么,不喜欢胡子么?”
也......不是不喜欢。实话顾时夜带点胡茬衬得他更成熟性感了,我其实爱得不得了。
“也不是……就是……”我实在有些开不了口。踌躇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顾时夜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轻轻向上一挑。
“啊,那样蹭到你会痛对吧。”
明明是问句,可顾时夜每次说出来都像是肯定句。
我听罢耳朵连着脸颊迅速烧了起来,羞愤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顾时夜!”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带着满脸的泡沫蹭着吻我。
“嗯,我在。”
日子平淡,好似又回到了兰口同居那段时光。但这次不一样的是相互确定的心意。所以很幸福,很珍惜。即使有些沉沦,即使有些贪婪,也都无所谓了。
和顾总的50件小事
许愿情人节能见到顾总!
1. 顾时夜是ceo,常常出差,回来的时候总喜欢给你带一些小礼品。比如一些零食,一些手工艺品,几张明信片。他知道你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林林总总都放在家里客厅那一大面墙的展柜里
2. 顾时夜在家里时,有时会在书房办公。书房是你们一起布置的,好几个大书柜,除了他喜欢的金融军事等,还有你爱的各类小说杂志。你们的兴趣不太一样,但当午后阳光暖融融时,坐在木质的地板上各看各的,不说话也很美好
3. 你总觉得顾时夜过于照顾你,甚至把你当小孩,你也想对他好。你决定从一些小事开始,比如,洗澡的时候,帮他刮胡子。这可是一件大工程,刚开始你紧......
许愿情人节能见到顾总!
1. 顾时夜是ceo,常常出差,回来的时候总喜欢给你带一些小礼品。比如一些零食,一些手工艺品,几张明信片。他知道你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林林总总都放在家里客厅那一大面墙的展柜里
2. 顾时夜在家里时,有时会在书房办公。书房是你们一起布置的,好几个大书柜,除了他喜欢的金融军事等,还有你爱的各类小说杂志。你们的兴趣不太一样,但当午后阳光暖融融时,坐在木质的地板上各看各的,不说话也很美好
3. 你总觉得顾时夜过于照顾你,甚至把你当小孩,你也想对他好。你决定从一些小事开始,比如,洗澡的时候,帮他刮胡子。这可是一件大工程,刚开始你紧张得要死,害怕弄伤他。但他面容平静,眼里有鼓励的意味,也慢慢让你的心平静下来。好像这样看着他,你就能有无限的勇气
4. 和他吃饭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停下来看他一会儿,从他吃饭的速度判断这顿饭他喜不喜欢。你觉得你可以看一辈子
5. 你喜欢和他在雪花纷飞的季节里拥吻,以及各种没有理由的亲亲
6. 工作不忙的日子里一起逛超市、买菜、做饭。他推着推车,你挽着他的胳膊
7. 喊他四哥、君上以及各种奇怪的称呼,听见他应下,然后淹没在他纵容的吻里
8. 半夜做噩梦惊醒的时候,他刚刚工作完准备上床,还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你。他将你揽进怀里,抚着你的背一起睡去
9. 每天和你发消息,你给他发任何碎碎念他都有回应
10. 他会在各种节日给你送花,即使在最平常的日子里也会捧回一束花,说花开得正好,与你很般配所以买来了
11. 他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说他没事,让你别担心,却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忙前忙后,担忧要化成实质
12. 家里有很多照片,合照或者你的照片,甚至他的手机锁屏壁纸、电脑桌面都是你。当然,你也一样
13. 一起走路的时候你喜欢凑到他身边,蹭他的肩膀,然后等他握住你的手
14. 遇见什么事,即使与他无关,你心里也会拐着弯的想到他
15. 电视剧里总裁夫人都会帮总裁打领带,你也尝试。于是银非的董事和员工们有一段时间会看见他们的ceo顶着有些凌乱的领带上班,后来逐渐变得利落。有人问他,他淡淡一笑:我夫人帮我弄的
16. 你给顾时夜挑过很多衬衣,拉着他一起看煽情片时,你躺在他腿上,眼泪就都落在这些衣服上
17. 忘记带伞的时候下了雨,公司外都有一辆车等你下班
18. 邻居家的小孩挺可爱,你和小孩玩闹的时候,顾时夜就在一边看着,拍下你的模样
19. 有时候加班太晚,你就偷偷拉着大总裁去楼下的烧烤店撸串
20. 一起去爬山,你走一段停一段,他总会等你一起
21. 去射击场练习,教练说你俩真厉害给你俩竖大拇指
22. 路上遇到流浪猫,给它买东西吃。你看着顾时夜摸猫时垂下的眉眼,感觉又爱了他一遍
23. 听说有流星雨,你们计划带着帐篷去露营。最终因为天气原因没看到,但你们彼此承诺,没有流星,那我们就互相帮对方实现愿望吧
24. 靠在栏杆上晒太阳,他会从背后抱住你。暖和的风拂面,让你想起了波瑞阿斯号的海风和阳光,可惜没能和顾时夜一起感受。他笑了笑:那下个月一起找一艘游轮重温一下吧
25. 顾时夜参加应酬从不吸烟喝酒,要喝也只喝一点,不能醉,怕熏到你
26. 为数不多醉的几次,是被你们拿来当情趣
27. 顾时夜还是喜欢有空就来接你放学,即使你现在已经不怎么用上课了
28. 你们喜欢一起在校园里安安静静地走,听着来往的学子嘻笑打闹,带他参观你生活过的地方
29. 你好像也被他传染,喜欢用“嗯”来作答
30. 因为有过从军经历,顾时夜对于收纳整理也有一套,因此家里总是干干净净的。有时候你忘记某样东西放哪了,大喊一声他的名字,他都能给你找出来
31. 冬天来了,你也紧随潮流,要了风度失了温度。他就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给你套上,说不准随便脱,只能我来脱。你想到了什么,脸一下红了
32. 跟同事抱怨对象好像把自己当小孩,同事不知道你对象是大boss,也激情吐槽了一段后跟你说:只有真爱一个人,才会把对方宠成小孩
33. 有好同事当然也有坏同事,你被气得去跟顾时夜诉苦,他揉揉你的脑袋说看不惯就怼回去,有我给你撑腰
34. 你感觉顾时夜说这话有点ooc了,但是好霸气好帅啊!霸总的女人永不服输,你重新燃起斗志投入工作
35. 霸总的爸爸也是霸总,当初见家长时你可紧张,但是想起顾时夜为了缓解你的紧张说给你听的他爸爸的糗事,你又差点笑场
36. 顾时夜的父母对他影响很大,父母的爱情坚贞不渝,他从小也立下志向,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就会一辈子对对方好,而你就是他认定的人
37. 所以顾时夜表面冷冰冰,其实内心纯情得很,你逗几下他就会不好意思。虽然这不太容易看得出来,但在一起久了你就把握了这个度。毕竟逗太狠了晚上受苦的还是你
38. 公司同事们都觉得ceo高不可攀,于是一旦有什么需要向他汇报的活都让你这个不害怕他的人去。一开始大家都认为你真的太牛逼了,后来才知道原来ceo是你对象。那真是……更牛逼了!
39. 你有时会想,如果能早一点遇到顾时夜就好了。他就亲亲你:不论早晚,我们都会相遇相知相爱
40. 会吵架,但永远不会冷战。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说重话,因为你们都知道,最爱的人说出的狠话最伤人心
41. 顾时夜身上好像总有一股好闻的味儿,你喜欢在他身上又蹭又闻,但他说他从来不会特意喷香水
42. 顾时夜的躯壳是冰雪,筋骨是松柏,灵魂深处有无尽的海风,只一眼就让你沉沦
43. 你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然,当初也不会敢搞天仙配,也不会遇到顾时夜
44. 顾时夜不近视,但是他办公室有一副金丝细框眼镜,偶尔戴起来能帅死整栋银非大厦
45. 你偶尔也会因为对象过于优秀追求者过多而吃醋,顾时夜听你这么说一怔,说他也一样
46. 顾时夜的头发其实很软,事后的清晨尤其好rua
47. 你曾经想织一条围巾送给顾时夜,不过由于各种原因换了个礼物,结果你收到的礼物是顾时夜给你织的围巾
48. 工作之外的时间,顾时夜的手机都是静音,他说银非还不至于一会儿找不到他就要倒闭。但是你的电话他总是秒接,因为对于你他一会儿也放心不下
49. 求婚的事,顾时夜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了只有你们二人,不叫别人因为怕有外人在场你会感到压力
50. 不论结果如何,他永远等你
夫人,吾谓时夜,不记无伤也。
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然更乎我前,我老乎苍,吾与弥远。吾知君有君命,故择不扰。
是年,汝尚无恙耶,不忧汝之亲,吾亲视汝妹嫁,翠嫂亦安度晚年,皆有逾福。及去,王主编领汝之社,曰代领之,不觉领终身。然放心,其营甚善,今赫然于洛宁。洛宁城日繁,强起,赤罗不敢复进。市人皆幸福。又是冬,今岁初雪未下,洛宁冬益寒也。
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不能书竟,而欲搁笔。
报纸晕水,余不晓汝状。
时夜于顾公馆卒,后人整齐其藏者六十余年《新洛川说事》报。
盖时顾帅已及此小姐私定终身,先出版顾四及此小姐惜此轰动之后,又未有人于洛川见此身秘之小姐也。灵神主安于顾...
夫人,吾谓时夜,不记无伤也。
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然更乎我前,我老乎苍,吾与弥远。吾知君有君命,故择不扰。
是年,汝尚无恙耶,不忧汝之亲,吾亲视汝妹嫁,翠嫂亦安度晚年,皆有逾福。及去,王主编领汝之社,曰代领之,不觉领终身。然放心,其营甚善,今赫然于洛宁。洛宁城日繁,强起,赤罗不敢复进。市人皆幸福。又是冬,今岁初雪未下,洛宁冬益寒也。
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不能书竟,而欲搁笔。
报纸晕水,余不晓汝状。
时夜于顾公馆卒,后人整齐其藏者六十余年《新洛川说事》报。
盖时顾帅已及此小姐私定终身,先出版顾四及此小姐惜此轰动之后,又未有人于洛川见此身秘之小姐也。灵神主安于顾公馆之喜堂里。宿昔青云志,蹉跎百年。顾将军无妻子于世,自然者,待始乱女也。
-北洲寒,今岁洛宁复迎初雪…
已授权小红薯店铺:客官来一口
【勋宴勋】你啊你啊
勋宴勋无差 伪现实带点魔幻 请勿上升真人
1.
魏大勋接住了一只蝴蝶。
工作人员无意瞥他一眼,而后有些惊讶地低声道:“这是蛾子还是蝴蝶?”
“蝴蝶。”
魏大勋抬手,蝴蝶却未从他手心离去,于是他试探性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它的翅膀。
他说:“飞蛾和蝴蝶,是两种相似的昆虫,但它们有着很大的差别……蝴蝶喜欢在阳光下飞舞,而飞蛾总是在夜间出动。”
工作人员笑着说:“魏老师博学啊。”
魏大勋将蝴蝶放飞,摇摇头:“什么博学不博学的,之前戏里的台词,记得牢。”
工作人员还想说什么,就见摄影师端着相机走过来,兴奋地跟魏大勋说:“魏老师,刚...
勋宴勋无差 伪现实带点魔幻 请勿上升真人
1.
魏大勋接住了一只蝴蝶。
工作人员无意瞥他一眼,而后有些惊讶地低声道:“这是蛾子还是蝴蝶?”
“蝴蝶。”
魏大勋抬手,蝴蝶却未从他手心离去,于是他试探性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它的翅膀。
他说:“飞蛾和蝴蝶,是两种相似的昆虫,但它们有着很大的差别……蝴蝶喜欢在阳光下飞舞,而飞蛾总是在夜间出动。”
工作人员笑着说:“魏老师博学啊。”
魏大勋将蝴蝶放飞,摇摇头:“什么博学不博学的,之前戏里的台词,记得牢。”
工作人员还想说什么,就见摄影师端着相机走过来,兴奋地跟魏大勋说:“魏老师,刚刚那一幕真好看,我给您拍了两张,您看看!”
屏幕上,阳光照在那只蓝色蝴蝶的翅膀上,反射出淡淡的紫,而他正满眼温柔地看着手心。
魏大勋愣了一下:“拍的真好。”
摄影师得意地笑了:“那是,我很会抓拍,这抓拍下来的才是最灵动的……”
魏大勋点点头,说:“这照片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洗一份?我真的很喜欢。”
摄影师连忙应下来,于是魏大勋留了他的联系方式,约好了邮寄的时间地点。
2.
孟宴臣很喜欢蝴蝶,魏大勋曾说过他就像一只巨大的蓝色蝴蝶。
“为什么这么想?”孟宴臣问他,眼神复杂。
魏大勋转过身,胳膊支在阳台上看他:“准确的说,像一只蝴蝶标本。你现在站在这里,就好像被封印起来的标本一样。”
那时天已傍晚,夕阳的余晖勉强透过阳台照进屋内,没开灯的客厅里却仍是有些暗了。
孟宴臣就站在那片暗色之中,直勾勾地盯着魏大勋的脸。
“我就当你夸我漂亮了。”对视许久,孟宴臣别开脸,坐回了沙发上。
魏大勋去将灯打开,坐在他身边,乐呵呵道:“错了,我是在损你没点儿活气。”
孟宴臣微微抬眉:“什么叫有活气?”
魏大勋伸手指了指自己:“我这样儿的就有,别整天苦着个脸,该想开点儿还得想开点儿。”
孟宴臣不知被他哪句话逗乐了,竟露出抹笑容:“那你演我的时候可以多笑笑。”
魏大勋拿起茶几上的剧本拍了拍:“那不成啊,我是演你,不是替你活了,我笑也不顶事儿。”
其实那个剧本上属于孟宴臣的内容很少,每页就那么几行就带过了,甚至有连续好几页都没写他一个字,但是孟宴臣一眼看过去,这小子还是用笔在每一页上都做满了笔记。
孟宴臣一瞬间有些替他不值:“你要是演主角就好了……我真不值得。”
魏大勋闻言脸冷了下来,随后拿剧本狠狠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说什么呢?”
孟宴臣自知失言,沉默地挨了他这一下,轻声说了句抱歉。
魏大勋蓦地又笑了,他揽过孟宴臣的肩膀,挥舞着卷成棍儿的剧本,跟他说:“放心吧,哥们儿研究你那么长时间,保证把你的故事完完整整地演绎出来。”
3.
片场休息的时候,同组的演员和其他同事们偶尔会跟他讨论孟宴臣这个角色。
下一场刚好是在警局的戏,同事在旁边指导他摆什么姿势更像霸总。
魏大勋按着对方的说法摆了一下,实在没忍住笑了。
孟宴臣怎么会摆这种姿势?
他抬眼,目光穿过所有工作人员,看到了靠着墙面色沉郁的孟宴臣,更憋不住了。
“你笑什么?”
他看到孟宴臣的口型,连忙坐正了,转过头敷衍了同事两句。
当晚,孟宴臣显然兴致不高,魏大勋以为他是看到“许沁”和“宋焰”在一起不开心,便故意逗他:“诶,妹妹被以前的鬼火少年拐跑了,孟总什么想法啊?”
孟宴臣冷冷看他一眼,知道他是专门逗他,便道:“不是为这个。”
孟总用在公司里一贯的语气说:“我知道他们只是演员而已,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那为什么?”
“你和他们不是一个水平。”孟宴臣说,“你应该去演更好的角色和更好的剧本。”
魏大勋听了这话要被他气笑了:“说了一次还要说第二次是吧,孟宴臣,你没完了?”
孟宴臣没像之前一样心虚,反而是直直对上魏大勋的目光,他说:“对不起。”
魏大勋一下子就泄了气,好多想要教训他的话都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但是这姓孟的实在气人,他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这个一直好脾气的男人在屋里转了好几圈,还是忍不住踢了一脚柜子。
“得了,有你是我的福气。”
魏大勋平息了一下心情:“你就是这种人,什么事儿都习惯揽到自己身上,我看你那妹妹活的挺乐呵,你倒是要抑郁了。”
孟宴臣不说话。
魏大勋坐他身边,用肩膀拱了拱他:“行了行了别自责了,你还不好啊?说不准我演了你之后我就火了,你为我高兴着点儿,成不?”
孟宴臣说行,你要是在我们这个世界,我肯定要给你投资。
魏大勋哈哈大笑,说可惜我生错地方了,不然这背靠国坤集团这大资本,我在娱乐圈不得横着走?
孟宴臣一手扶着笑到后仰的他,一边认真道:“横着走还是不行的,我是个有底线的商人。”
魏大勋拍拍他的手:“放心,我也是个有底线的演员。”
孟宴臣怔愣了一下,将手抽了出来。
他说:“我知道。”
4.
没有戏的时候魏大勋会跟孟宴臣出去散散步,在海滨的小路上背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魏大勋问你是不是没听过我唱歌?
孟宴臣偏过头:“听你哼过几句。”
魏大勋偶尔出不了戏的时候会看手机,登录小号刷一些在孟宴臣看来毫无意义的短视频。
同样的背景音乐,差不多的内容,他总要认认真真全部看完,有的时候刷到和他有关的内容,还要点开看看评论,找他的粉丝的留言。
有一次孟宴臣听着视频内容不太对,就探头看了一眼,评论里面的内容也有些不堪入目。
然而视线转移到魏大勋脸上,却发现这傻小子还是笑着的。
于是孟宴臣一把将他的手机夺下来:“看这个干什么?”
傻小子被抢了手机也呲着个大牙笑:“没啥就看看,你快还我。”
孟宴臣心说把谁当傻子呢还没啥,一手按着傻小子一手把发视频那个人拉黑了,在搜索里搜了魏大勋的名字连刷了好几条他粉丝做的视频混剪才把手机还给他。
“你不傻就知道大数据吧,”孟宴臣严肃地看着魏大勋,“少看点那些东西,大数据就不会给你推。”
魏大勋将手机锁屏,咧着嘴拉住孟宴臣的胳膊:“孟总,你人真好。”
孟宴臣叹了一口气。
魏大勋也不看手机了,一边哼着刚刚听到的歌一边拿起剧本勾勾画画。
歌声从身旁传过来,孟宴臣回过神,问:“这是什么歌?我怎么听不懂歌词?”
路灯光线很暗,魏大勋的脸藏在树影底下,看不清楚,他只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回答。
“这是闽南语的歌,听不懂很正常。”
“你会闽南语?”
“我不会,”魏大勋说,“只是听多了能跟着哼两句,不明白意思。”
孟宴臣点点头。
“孟总平时是听音乐会?”魏大勋问,他记得剧本里有一幕是孟宴臣和叶子听交响乐。
孟宴臣“嗯”了一声,说:“遇到喜欢的乐团表演会去看看。”
“看来我拍戏的时候还能沾孟总的光听一段呢,”魏大勋揶揄道,“真可惜我没和孟总生在一个世界,不然高低得让你请我看几场。”
孟宴臣倒是不赞同:“我很庆幸我们不在一个世界。”
他停下脚步,隔着黑暗他也知道魏大勋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他们本就长得一模一样。
“感谢你能出演我的人生。”
孟宴臣说。
5.
导演最近总是夸魏大勋演技进步了,他乐呵呵地抓着魏大勋的胳膊说眼神戏真的很好。
魏大勋还没从戏里走出来,淡淡地笑了一下,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滴。
转头,孟宴臣看着他通红的眼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魏大勋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他勉强笑着拍拍孟宴臣的肩膀:“哥演得太好给你迷住了?”
孟宴臣没说话。
魏大勋于是趴到他肩膀上继续逗他:“咋样,哥没给你丢脸吧?”
孟宴臣转头,两个人离得太近,魏大勋慌忙直起腰:“吓我一跳!孟宴臣你这是干啥啊?”
被吼了一嗓子的人抬眼看他,看得魏大勋心里直发毛:“瞅啥啊哥?”
孟宴臣轻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演的真的很好。”
他所有的不甘与痛苦,他克制到无法克制的感情,那些他无法言喻的爱——全都在魏大勋的眼里。
魏大勋听了只是笑笑:“不够。”
什么不够?
克制不够、痛苦不够、纠缠不够……
爱不够。
孟宴臣意会,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说:“你代入了,所以我有共鸣。”
在看到魏大勋眼里那滴泪落下来的时候,孟宴臣心跳猛的顿住一下,感觉灵魂都为之震颤——他仿佛就站在那里,几乎落下眼泪来。
甚至于他在那一瞬间有一种不顾一切上前去的冲动,他想将魏大勋带到自己怀里,环抱住可怜的自己。
他想问魏大勋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可以做到……仿佛眼前那个演员就是他最爱而不得的那个人,仿佛他就是天底下最最不得善终的那个人。
不得善终,这是孟宴臣的自我定位。
可他是孟宴臣,所以他又一次克制了自己。
魏大勋伸出手去,温柔而坚定地拥抱了孟宴臣。
“我会尽我所能。”
尽我所能去演绎你、展现你,尽我所能让人们认识你、喜欢你,尽我所能去……让你爱你自己。
孟宴臣倏然闭眼。
他已无需再问魏大勋是如何演出自己的,因为他已然明白,或许,在这两个世界里,魏大勋都是唯一爱他的那个人。
6.
孟宴臣离开得很突然,突然到魏大勋只是转了一个身,便已找不到那个身影。
他晃了一下,导演喊了咔,问他怎么突然走神。
魏大勋赶忙道歉,却仍四下望着找孟宴臣。
导演要他再来一条,他有些烦躁地伸出手抬了抬眼镜。在微微叹出一口气之后,他强行平复了心情,重新进入情绪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导演拉着他看监视器里的回放,魏大勋皱着眉看了一眼,却愣住了。
监视器里那个人,分明是与孟宴臣一模一样。
是孟宴臣,不是魏大勋。
其实魏大勋一直以为自己演的有所欠缺,就是因为他可以分清孟宴臣和饰演孟宴臣的他自己,他日日与孟宴臣相处,早已不会因为同样的面孔和装扮而恍惚。
可是此刻他恍惚了。
耳边导演兴奋的声音还没有停下,魏大勋晃了晃脑袋,确认自己的意识并没有被刚刚喝下的酒精麻醉。
他终于意识到孟宴臣是真的离开了——说离开其实也不准确,孟宴臣还在,但是留在了戏里。
开机之后,镜头前的魏大勋,就是孟宴臣。
7.
《人间烟火》魏大勋杀青很快,毕竟孟宴臣在剧中连个男三号都算不上,戏份不算很多。
当导演喊了最后一声“咔”,魏大勋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仿佛有什么一直拢在心头的细丝被人剪断。
再见,他在心里跟孟宴臣道别。
从此刻起,我不再会是孟宴臣,魏大勋这样想,即使我仍穿着这身衣服,戴着这幅眼镜,我也只会是魏大勋。
他深深叹了口气,接过工作人员送来的鲜花。
8.
孟宴臣会火其实不在魏大勋意料之中,但又的确合乎情理。
该是这样的,魏大勋先是惊讶了一瞬,而后又忍不住笑了,孟宴臣本就值得这些爱。
火了之后,很多人劝魏大勋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争取把孟宴臣的形象留久一点、再久一点,让这些因为孟宴臣而喜欢上他的观众留得再久一点,可是魏大勋总是笑着接受这些建议,但从不采纳,他很小心地避免自己靠近孟宴臣,哪怕是形象上也不可以。
他有自己的私心,他希望孟宴臣永远是孟宴臣,而不是“魏大勋饰演的一个角色”,他要观众们去共情戏里孟宴臣的一生,去憧憬戏外孟宴臣的未来,而不是要自己代替孟宴臣。
他想保留他完整的一生,是孟宴臣的所有。
9.
他没留住。
魏大勋知道孟宴臣的戏份可能被删——其实前几集里就有一些属于孟宴臣的片段没有出现了,但他那时心里仍然抱有一丝侥幸——也许那只是为了剧情的简洁流畅,并不是针对孟宴臣。
可是他仍然是不安的,毕竟连观众都隐隐意识到了,他又怎么能坐得住?
他频频看向手机,迫切地等待晚上的结果。
拍节目时,关系很好的弟弟替他着急,甚至有些委屈地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戴上眼镜。
他心知弟弟是为他高兴,但他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很……”魏大勋顿了顿,“珍惜宴臣的羽毛。”
不像你演的角色啊,弟弟,魏大勋想,你的角色是在大家的期待下走进人们视线的,他不必承担一些莫须有的压力,他的人生被你演绎的很好,也被剧方展现的很好。
可是宴臣不一样,他闭上眼睛。
宴臣不一样,他是不被期待的那一个,是作为眼中钉的那一个……是在剧里剧外都不被爱的那一个。
晚上,一个名叫“孟宴臣戏份被删”的话题空降热搜。
魏大勋反反复复点开这条热搜,又反反复复跟自己工作室的伙伴确认这件事,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魏大勋有一瞬间脑子里是懵的。
孟宴臣的戏份没有了,那场将他的爱与纠缠展现得淋漓尽致的戏——被删了。
耳边是伙伴们调侃着说这孟宴臣台词的声音,魏大勋眼眶蓦地红了。
是不是我不红就好了——他怔忪着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火了让别人感受到了威胁,那么孟宴臣的戏份也不会被删,他就仍然还是那个完整的角色。
身边人提到魏大勋的名字,他下意识地扯起嘴角笑了笑,却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是不是……我害了这个角色?
魏大勋不愿再想,他举起酒杯,酒精顺着食道进入胃里,带来一阵颤栗。
……
尾声
照片寄来的时候,魏大勋恰好在家休息。
因为过两天还有行程,所以他没有赶回家和父母在一起,而是独自听着歌休整。
他拆开包裹,摄影师给他塞了很多照片,几乎上次去拍摄的所有片子他都洗了出来。
魏大勋快速地略过自己拍的“时尚大片”,将有蝴蝶的那几张抽了出来。
照片里,漂亮的蓝色蝴蝶停留在他的手心,仿佛旧日爱侣无意间的邂逅——而蝴蝶终将是飞走了。
音响里放着的歌刚好切到下一首,是魏大勋之前哼过的那首闽南语的歌。
他曾骗人说,他不懂这首歌的意思。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适时亮起,锁屏歌词一句一句地随着歌声跳了出来。
“难道你不知我爱的只有你而已”
“怎会笨成这样啦”
“一天两天三天”
“这么快你就爱上别人”
“想要跟你一起”
“想要你是我的”
“都是一场空”
【OP/索路】可可酒
🍫2023.2.14情人节贺文
🍫麦团日常
🍫甚老大上船之后的比较模糊的时间线
🍫大约有一点点隐含的弗宾、香娜背景,麦团日常向
================
桑尼号难得跟着记录指针指定的方向航行,难得他们没有又惹上一个四皇之类的人物,船长也难得没有干预航海士的决定,毕竟三根指针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一个代表着一场诱人的冒险。
娜美决定他们沿着右边的指针指定的方向前进。天气很好,风也不大,海浪平稳的不像是新世界。
船上唯一在关注甲板上动静的只有舵手,作为鱼人甚平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无论在什么职位都要兼顾打捞恶魔果实能力者的重任——过去老爹手下的那缪...
🍫2023.2.14情人节贺文
🍫麦团日常
🍫甚老大上船之后的比较模糊的时间线
🍫大约有一点点隐含的弗宾、香娜背景,麦团日常向
================
桑尼号难得跟着记录指针指定的方向航行,难得他们没有又惹上一个四皇之类的人物,船长也难得没有干预航海士的决定,毕竟三根指针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一个代表着一场诱人的冒险。
娜美决定他们沿着右边的指针指定的方向前进。天气很好,风也不大,海浪平稳的不像是新世界。
船上唯一在关注甲板上动静的只有舵手,作为鱼人甚平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无论在什么职位都要兼顾打捞恶魔果实能力者的重任——过去老爹手下的那缪尔时常会在海里向来串门的太阳海贼团吐槽。
不过上船没多久鲸鲨鱼人就意识到了船长再怕海水也用不到自己去捞,这比他认识到剑士先生的认路能力还要早。每次都不用等他反应过来跳了下去,绿发魔兽身上好像有那个牵引绳似的紧跟着船长就下海了。
而且船长现在也没有在甲板上,甚平能听到桑尼号主桅上方的训练室里船长正在不停喊着“索隆来陪我玩嘛~~~”顺滑的撒娇声几乎充斥了桑尼号的每个角落。
“路飞,不要闹了。”索隆躲开了因为路飞到处乱窜而砸下来的配重,但是除了念叨他这一句他也并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动作也没有被扑到他背上然后整个挂在他脖子上的船长影响,整理好那些训练器材他才去解胸前那已经被路飞自己打成死结的橡胶手指。
好不容易把路飞的手指头解开,索隆好像终于发现自己腰间被路飞的腿绕了好几圈。腰上被勒得死紧,脖颈后面路飞的发丝粘着他的汗水黏在了他的皮肤上,又有些痒。
“你想玩什么?”剑士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要不要带着他的船长“挂件”去短暂性地洗个澡。今天好像比平常修炼之后出了更多的汗。
船上的酒几天前喝完了,那个卷眉厨子还限制他不许碰那些他要用来料理的酒。
原来索隆是根本不会理会他的,实在不行就打一架,不过这次那个臭厨子说如果没有那些酒的话,船长的特供大骨肉就做不成了。
纵然索隆在心里不爽那个卷眉厨子手艺应该好好历练,但是最终他也只能略带烦躁地放弃了惦记山治剩下的那几瓶酒。索隆转过头几乎贴住了路飞的脸,不过他的船长好像在闹了他半天之后也并不知道究竟要和他玩些什么。
但是路飞永远都不会让自己无聊,他皱着眉头和索隆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睁大了眼睛有些兴奋地越过剑士绿色的头发看向了索隆身后的窗户。
“是岛啊索隆!是岛!”
船长兴奋的欢呼声震动了剑士的耳膜之后离他远去,路飞伸长了脖子让自己的脑袋穿过了训练室的窗户,在桑尼号的甲板上方吵吵闹闹。
“看到岛了啊!大家!”
索隆认命地走到了窗边,顺便化解了路飞脑袋弹回来的冲击,然后维持着橡胶人依旧缠在他身上的姿态从桅杆上直接跳到了甲板上,他和路飞配合得不错,船长这回至少记得拉着窗台帮他缓冲了一下。
刚落地索隆便对上了罗宾那张笑脸,历史学家看着堪比连体婴的船长和剑士再一次开始在她的素描本上画着什么。
那个笑容让索隆决定他永远都不会去好奇女人的素描究竟都是些什么内容。
“感觉是个春岛。”娜美也推开了测绘室的门,感觉了一下气温之后脱掉了身上的风衣。
“给娜美小姐和小罗宾献上代表春天的蛋糕和饮料~~~~~~”
“唉————”
“我们也要~~~”乌索普拉着乔巴发出了抗议,获得了山治一个隔空的飞踢。
不过这次路飞居然没有来闹,倒是让厨师有些意外,但当他终于把视线从两位女士身上挪开时候,完全不意外地发现船上的大胃王正缠在那个绿藻头身上不知道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臭绿藻这控制船长食来疯的作用要是永久有效多好——虽说山治对于自己的料理很受欢迎这件事极为自豪。不过这种事情还是想想就行了,毕竟冰箱的锁都换成海楼石的了,就怕船上什么都能砍的剑士再帮船长砍锁。
“我好像闻到巧克力的味道了索隆。”路飞趴在索隆耳朵边上小声念了一句。
索隆没接这句话,船长的嗅觉在找吃的这方面从来都很恐怖,虽然他完全没有闻到什么,但是也完全不准备反驳路飞的话。
如果这个岛上有酒就好了,春岛的气温很适合酿酒。
索隆抚着他腰间的三把刀完全忘记了把船长从他身上解下去。
“大妈那里也有个巧克力做的岛来着~~我们还在那里遇到了山治的未婚妻——”
“那个岛上的巧克力也很好吃啊~~~”
“是吗?”索隆顺着船长的话往下说,顺便固定了一下在他后背上晃来晃去的少年。
直到甚平终于扭过头看着甲板说了一句他们要抛锚靠岸了路飞才终于松开了缠在索隆腰上的腿,重新站在了地上。
“娜美~~~给我零花钱~~~”
圣瓦伦丁岛,爱情圣地,情侣天堂,能加工出新世界最好的巧克力。
抽签之后甚平和布鲁克守船,在娜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情况下,船长已经从她手里抢走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零用钱拉着副船长就一个橡胶橡胶火箭炮上岛了。
索隆没有零花钱,他欠航海士的贝利至今都没还清,这也是他为什么敢帮船长砍冰箱锁的原因。
最后娜美一声叹息身后任由山治扭成面条一样陪着她在采购物资之前先去逛服装店了,无论如何都要让老板给她打一折,一折!
索隆打了个喷嚏。
街上充斥着巧克力的香甜,这个味道让魔兽有点不适。
他的船长把他们两个带到岛上之后就不知道去那里了,估计又迷路了。果然是永远都不让人省心。
身处都是手拉手的情侣的街上独自一个人溜达的剑士显然有点像个异类,在收获了街边买巧克力甜甜圈的小姑娘带着极大的同情的视线之后,索隆挠了挠他的头发不太在意地叹了口气。
这样的街上好像连酒馆都没有。
他将手放下来却感觉有什么缠在了他指尖上。
一根黑发,很有韧性。缠绕在剑士带着茧的指尖上到像是一缕阳光。
应该是刚才路飞在他后背上蹭的时候沾在他头上的。
索隆随意拐了个弯,没意识到自己走上了另一条更加甜蜜的道路,半条小巷都是一个名叫帕笛芙的咖啡馆的店铺。索隆路过它窗边的时候好像意外看到了罗宾的背影和她对面伸过来的一只黄色的机械手。
再往前走走便又见到街角一头叼着巧克力棉花糖的驯鹿驼着另一个吃巧克力冰淇淋的长鼻子跑过去了。
这个岛到目前为止都很“安宁”,没有发生任何骚乱,索隆没法凭借着“经验”找到路飞究竟在哪。
而卖吃的地方他才刚刚光顾过。
要不还是回船上去好了,索隆凭借着自己对桑尼号方向的记忆自信的拐了个弯,这个岛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好酒的样子。
最后在索隆离桑尼号越来越远的情况下他成功找到了桑尼号的船长。
他的船长在一个卖冰淇淋的小推车边上两眼冒着星星看着那个姑娘手里超大号的巧克力脆皮甜筒。
但是索隆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眼睛里感受到了另外一点点纠结。
……娜美给他的零用钱他已经花完了?
索隆看了看他背上背着的一个小包裹,心里稍微祈祷了一下千万不要是“可可肉”之类的东西。
他的意思是水之都的水水肉还能理解对吧,但是巧克力和肉……
感觉像是个类似于三桅船的危险东西。
索隆在他的腹卷里面摸了摸,上一个岛上他掀了一个出老千的赌徒的摊子,他记得那时候获得的贝利还剩一些,应该够给他的船长买一个冰激凌。
“路飞。”
“哦,是索隆啊!”他的船长在看见他的时候的眼神好像比刚才看甜筒的时候要更亮一点,索隆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谢啦~~~索隆~~~”路飞举着那个剑士给他买的摞着颜色深潜不一的三个球的冰激凌甜筒举着手欢呼着。
他的船长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蹭了过来,脸上沾到的巧克力酱顺便也曾在了索隆脸上。
剑士看着船长又蹦跳到他前面去的背影舔了一下唇角。
牛奶巧克力,有点过于甜腻了。
“索隆,”路飞在上船之后叫住了他,“这个给你。”他把他背了一路的那个背包摘了下来递给了索隆。
“我先找到了这个,就把娜美给的零用钱花光了!嘻嘻嘻!”
索隆拆开了背包看到里面装着一瓶酒。
“那个店里只有这个瓶子里面有酒的味道。”路飞说着皱起的眉,“整个岛我都没有再闻到酒的味道了。”
一瓶散发着巧克力甜香的可可酒,完全不像是索隆平常会喝的类型。
“谢了,船长。”但是剑士还是收下了这份礼物,并且神色十分平静,不过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那只鹿别说是房门了,已经快把墙踹塌了。
“嘛~~~索隆开心就好~~~”
“山治——————”路飞伸长了手臂飞向了厨房,他能闻到晚饭的味道,厨师比他们先回到船上,“我饿了——————”
“肉!!!!!!!”
“等着,橡胶混蛋!”在一阵叮叮咣咣和噼里啪啦之后索隆听到了山治的一声怒吼。
“晚饭——山治——”
“肉——————”
“你在岛上巧克力没少吃吧!”山治看着路飞脸上残存的巧克力酱,“说了等一会儿开饭!”
“娜美小姐不是给了你零用钱吗?!”
索隆听着厨房里的嘈杂拎着他手里那瓶有些过于甜腻的酒走向了训练室的方向,这个地方除了他和路飞基本没有人会来。守夜的伙伴也更倾向于使用船尾的瞭望台。
索隆将这瓶酒放在了角落的一个箱子里,然后靠在箱子上准备短暂地睡一觉,然后准备迎接那个会在来叫他吃完饭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砸在他身上的船长。
END
这篇文儿的灵感来自于这款名叫莫扎特的巧克力利口酒
原本是今年打算送给好友做生日礼物的,但是她生日临近在下想买的时候没货了QAQ
图片来自某宝店铺“楠希小馆”,在下很喜欢这家店
有彩蛋大约是《可可酒的饮用方法》(迫害老实鱼)
【开端与结尾】(八)Conflict & Confrontation
俗套返回过去梗
为了方便区分,当单独描写的时候,未来时间线的两人以大陆版本翻译【路飞】和【索隆】称呼,过去时间线的他们将用香港版翻译【路飛】和【卓洛】来代称
我流双A强强
(八)Conflict & Confrontation
路飞和索隆冷战了。
这件事简直就像巴基的红鼻子一样明显。
说是双方冷战,不如说是路飞单方面在闹脾气,但索隆一直没妥协。
见惯了自家船长风风火火的样子,头一回见到他冷处理谁的船员内心惊奇万分,但介于上次索隆给的震慑太强,这份瓜多少有点没法下口。
作为八卦成员之一的乌索普自然是又怂又心痒,和路飛他们的话题聊着聊着不知怎的,扯...
俗套返回过去梗
为了方便区分,当单独描写的时候,未来时间线的两人以大陆版本翻译【路飞】和【索隆】称呼,过去时间线的他们将用香港版翻译【路飛】和【卓洛】来代称
我流双A强强
(八)Conflict & Confrontation
路飞和索隆冷战了。
这件事简直就像巴基的红鼻子一样明显。
说是双方冷战,不如说是路飞单方面在闹脾气,但索隆一直没妥协。
见惯了自家船长风风火火的样子,头一回见到他冷处理谁的船员内心惊奇万分,但介于上次索隆给的震慑太强,这份瓜多少有点没法下口。
作为八卦成员之一的乌索普自然是又怂又心痒,和路飛他们的话题聊着聊着不知怎的,扯到了索隆受伤的左眼上。
“伟大的乌索普早就看穿了!”他竖起手掌拢在嘴边,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压低声音,“那只眼睛其实是掩饰,战斗中能向被麻痹了的敌人发射大炮,一击制胜!”
“大炮!好酷哦!”乔巴星星眼。
“不,”路飛坚决地摇了摇头,非常自信地反驳道,“绝对是激光,像这样biu地一下。”
“大炮!”
“激光!”
“绝对是大炮!”
“我直接去问他!”
“喂路飛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别真的去问他啊!”
太迟了,年轻的船长已经在尾音落下之前弹向了未来的大剑豪。
“未来的索隆~~~”路飛高亢的声音飞速地由远及近,却未如他预料的那样把对方撞得人仰马翻。
原本靠在船舷上闭目养神的索隆在他还未张口喊的时候就站起了身,刚好将冲到面前的他稳稳接住,娴熟地托住了他问道:“怎么了?”
路飛本想直接跳下来,被这么一托只得盘腿缠住对方,疑惑只出现了一瞬便被抛置于脑后,他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凑近打量那道伤疤,一边好奇地问:“你这只眼睛是怎么回事?它会发射激光吗?”
索隆面不改色地回答:“啊,是啊,能发射死亡激光。”
路飛双眼放光,兴奋地来回摇晃他的肩膀:“我就知道!太帅了吧!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索隆大笑:“怎么可能?这只眼睛就是被砍瞎了而已。”说着用另一只手掀开左眼给他看下面已经蒙白的眼球。
路飛被那苍白的瞳孔震了一下,收敛了笑意:“……谁干的?当时很疼么?最后报仇了么?”
索隆本来想说他忘了,但看着路飛认真的眼神,他还是吞下了那句话,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是一群会用刀的猴子。不,当时我甚至没发现。当然都打倒了。”
“嘻嘻,那就好。”熟悉的笑容再次回到了路飛的脸上,他从索隆的左边挥挥手,“它真的一点都看不见了?”
“是啊,刚开始虽然很不习惯,但有见闻色我一样能‘看’到。”索隆头也不回,一把扣住路飞试图从他左后方伸过来的粘着鼻屎的手。
“这是我的位置!”比声音更快的,是像炮弹一样撞到他身上的人。
索隆的上半身被缠得结结实实,被来自后方的冲劲儿撞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喂路飞!别闹!”
莫名其表被沾满油腥的手怼在脸上往后掰,路飛立马就火了:“你偷吃不带我?!”
“这是我的剑士!是我的索隆!下去!”路飞根本不听他说话,满脸怒容地把他往下扯。
被这么一激,小船长的犟脾气也上来了,甭管占不占理先唱反调:“卓洛是我的剑士,那未来的索隆也是我的剑士,我愿意呆在那哪儿就呆在哪儿。”
“索隆才不是你的!”
“混蛋!你这几天不也和我的船员玩,凭什么我就不能和未来的索隆玩!”
索隆被两个大喇叭夹在中间吵得够呛,不耐烦道:“你们俩要打从我身上下去打,别牵连我。”
他不出声还好,这样一插嘴,路飞的怒火立即对准了他:“不许给他看你的眼睛!也不许用那种声音说话!”
索隆莫名其妙:“什么声音?”
“反正就是不行!”
“你又在发什么疯,总之先从我身上下去。”
路飞气得够呛,脑子一热张口狠狠咬在他后颈。
这下是真没留劲儿,牙齿瞬间深嵌进皮肉,骨头都发出了嘎吱的闷响。索隆头皮一炸出了一身冷汗——路飞那口钢牙咬碎刀刃都不在话下,一个颈椎骨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武装色一闪而过,大剑豪一人一个头槌把俩傻船长砸晕,揪着脖子拎起后面那个就怒骂:“你小子真想杀了我吗?!”
索隆一边摸着后面那个皮开肉绽的牙印儿,一边小心地转着脖子确认骨头完好。心想着这小子真是一天到晚给他找事儿。
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路飞嘴边嫣红的血迹,他无意识地张口靠近,犬齿酸涩发痒,渴望着穿透血肉烙下印记,却还是在最后一刻控制住了自己。
妈的,但凡这是其他人早就扔床上一顿事了了。
他忍不住恼火地想着。
但凡不是路飞,不是他的船长……
索隆摸着后颈的牙印沉思。
但如果不是路飞,他也不会愿意花费这么多心思。
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和独占欲都已经明显越界了。
他们之间的游戏该进入收尾了。
“你是我的剑士吧?是我的索隆不是么?不许跟别人走。”从眩晕中缓过神来的路飞瞪着他。
这样不自觉吃醋的路飞有点可爱,索隆想着。
“我说过会跟随你到地狱深处,路飞。”
“问题是,”他的手从后颈处拿开,带着血的手指扣住路飞的下巴,正色问道,“你想要我以什么身份待在你身边?”
“就跟你不想与别人分享我一样,我也有我的私心。”他的拇指缓缓抚过路飞的下唇,将血抹开,眼中渐渐染上暗色,露出欲望的冰山一角。
……有多少年了,自从索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路飞忍不住走神地想着。
像是那个未遇到他之前的魔兽,东海的捕猎者,那凶狠的目光中心只有他一个人,预示着一场见血的战斗。
索隆的霸王色霸气鬼魂一样压过他后颈,占有地,渴望地,像是标记地盘的印记。
路飞压不住嘴角兴奋的笑容,他自己的霸王色霸气条件反射般迎了上去。
“别引诱我。”索隆沙哑地对他说,“我要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就能了事的。一旦给我了,往后余生我都不会允许第二个人分享。”
路飞怔愣地看着索隆将手收回。
“所以,好好想一想。”
他的目光魔怔般落在对方微张的嘴边,随着舌尖移动,索隆舔净拇指上血迹的动作在他眼里无限拉长,路飞见到那唇间尖锐的犬齿一闪而过,像是隐匿许久的凶兽终于冲猎物露出獠牙。
索隆舔净拇指上的血迹,凝视着路飞的眼神像是在将他拆吃入腹:“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多少,想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到哪一步?”
小腹像是升起了一团火,路飞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边的血,那熟悉的腥甜和索隆此刻的神情让他从尾椎涌起绝佳的兴奋。
他的大脑仍处在刚才那一幕所带来的的震撼之中,但只有一件事路飞是无比确定的——这样的索隆他绝不想有第二个人看见。
“不用现在就回答我。”索隆将他放下,后退半步,那种压迫感骤然减少,“你是自由的,路飞,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干涉那份自由。”
“之前是我没有掌控好作为伙伴和船员该有的距离,在听到你那份回答之前,我还是你的大副,你的剑士,但不会是‘你的’。”
路飞花了一段时间才消化完刚才那段话的信息,他愣了很久。刚才的行为根本没过脑子,因为是索隆,所以他下意识地觉得怎么耍性子都可以。
他和索隆的边界早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经模糊了,对方总是纵容他,不知不觉间就已经亲近成了这样。现在他终于知道索隆那个总让他心痒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然后路飞才猛然察觉——那个眼神到底已经跟了他多久了?
这份感情,已经被他视而不见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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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戳破这层纸了,但是还有很远的路哈哈哈
虽然没有写到,但其实他俩冷战的原因是索隆不珍惜自己身体和生命的冒险行为,索隆说的是“知道了”,而不是“好”或者“不会再有了”,路飞知道索隆这意思就是下次还敢,所以很生气,但索隆从不保证他做不到的事,他不会去敷衍欺骗路飞,所以就僵在那里了。
他俩在这方面价值观多少有些不同步(之前其实也写到过,这里冲突更明显了)。在索隆眼里,他俩的梦想和誓言才是第一位的。而且路飞之前一直表现的像是无性恋,根本没有恋爱的欲望,索隆怎么可能告白?他尊重路飞的一切选择,所以除非路飞先说想要,他才会给。
私设:路飞这几章里有点ooc的占有欲是尼卡太阳神形态的加成,毕竟神多少有点神经质,索隆的右眼其实已经被打上太阳神的烙印了,已经是神的所有物了。在战斗的时候虹膜一圈会浮现浅金色的古文,连读起来是尼卡的名字。
写得像小学生谈恋爱,乐,但尾田都开始摆烂剧情开创了,我为什么不行?加点私设也不比现在的海贼王离谱吧(笑)
【all路】谁是真的路飞
是能和路飞变得一模一样的新世界特产海妖,各种意义上的一模一样😉
把之前分开的章节合在一起了,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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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在航海的这些日子里,让向来见多识广的航海士小姐最为惊慌的一件事是什么?
是顺着海流飞上空岛的时候,还是从司法岛屋顶一跃而下的时候?
放在平时,娜美会告诉你这两件事都足够让她害怕,但是现在,娜美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
是一睁眼看见两个路飞的时候。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关系嘛,我是路飞,这家伙也是路飞,让他来做我们的伙伴吧!”
...
是能和路飞变得一模一样的新世界特产海妖,各种意义上的一模一样😉
把之前分开的章节合在一起了,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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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在航海的这些日子里,让向来见多识广的航海士小姐最为惊慌的一件事是什么?
是顺着海流飞上空岛的时候,还是从司法岛屋顶一跃而下的时候?
放在平时,娜美会告诉你这两件事都足够让她害怕,但是现在,娜美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
是一睁眼看见两个路飞的时候。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关系嘛,我是路飞,这家伙也是路飞,让他来做我们的伙伴吧!”
路飞迫不及待地向娜美推销另一个自己,并选择性地遗忘了登岛时娜美扯着他的脸告诫他的话:“不许乱跑!”
“好不好嘛,娜美~”路飞再次选择假装没有看见娜美愈发难看的脸色。
“你、觉、得、呢?”
桑尼号上的美好一天从平分在两个小船长脑袋上的大包开始了。
(海妖:“为什么我也要挨打?”)
(娜美:“你没有质疑的权利。”)
“我说一大早的你们在吵什么呢,”乌索普推开门走了出来,伟大的海上战士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充满挑战的一天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啊啊啊!!”
伟大的海上战士失败了。
“这!你...他...这是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娜美摊开双手,“两倍的船长,两倍的笨蛋。”
“听我说娜美,我突然得了一种一出门就会心绞痛的病,我先回去了。”
“乌—索—普—”
提问:想要成为勇敢的海上战士,必不可少的条件是什么?
超强的战斗力?过人的智慧?
都不是,让乌索普大神来告诉你:
是能屈能伸的品格。
乌索普选择向魔女屈服。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被娜美一拳揍晕的路飞,可观察的越仔细,凉意就越发涌上心头,他根本无法发现有什么不同,甚至是橡胶的伸长能力都丝毫不差。
“橡胶果实的能力也能被模仿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一样的外貌,一样的性格,一样的能力,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吧 。”
甲板上顿时陷入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喂!开饭了!”山治站在二楼的餐厅门前呼喊着,“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山治想“没有什么比一开门就看到娜美小姐更美好的事了。”
至于旁边的乌索普?无视,至于再旁边的....... 嗯??
一加一等于二,山治的大脑中迅速进行了一场路飞加减法,如果一个路飞等于桑尼号上的所有食物的话,那么两个路飞...
提问:作为桑尼号上的优秀厨师,山治的人生箴言是什么?
努力研究新菜品?美女养生延年益寿?
错!是绝不让任何一个船员饿肚子。
“所有人!保护桑尼号的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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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团紧急会议!
“阿拉,好像发生了有趣的事呢。”
“Super的意外啊!”
“不要这么悠闲啊!这可是最严重之事态。”
“这有什么难的?让他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是真的路飞。”
“典型的白痴绿藻式回答,我听娜美小姐的。”
只身挑起大梁的娜美表示,两个路飞加上这一群白痴简直是对她的折磨。
“总之各位,在假的路飞自己出现之前,先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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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船的船长究竟是怎么回事?”海妖有些愤怒的想到,以普遍理论而言,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凭着毫无破绽的模仿卷走这艘船上的所有宝物了,而不是在这里陪这个橡胶猴子玩小孩子的捉迷藏游戏!
“不过这座大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走出来的,他就在里面好好转圈吧。”
海岸边,桑尼号正静静地停靠在海岸的一角,炽热的阳光大片大片的落下,压过了四周嘈杂的海浪声,这真是个好机会,海妖翻身来到甲板上。
就从这间房子开始吧,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乌索普?
海妖轻轻推开了房门,房间内空无一人,地板上散落着一些不知名的绿色小球,左侧一张巨大的弹弓斜靠在墙壁上,上面悬挂着一副断了一只角的怪异面具,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机油的气味。
“没有在吗?真是可惜了。”海妖在房间内翻找着,试图找出什么宝贝,“这个人是捡垃圾的吗?”海妖很显然不满于所找到的那些小器械。
身后,房门再次被悄悄打开,一阵危机感顺着脊背传入海妖的大脑,他听到了弹弓绷紧的声音,随之而来的的紧张又警惕的询问:“你是谁?”
狙击手的脸藏在弹弓后,死死盯着正缓缓站起身的海妖。
“我是路飞啊。”
“你不是他,你把路飞弄到哪里去了?”
笑容顿时僵硬在海妖脸上,开什么玩笑,他从来没有被识破过的模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看穿了?还是被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家伙拆穿。
“你在说什么呢乌索普,我就在这里啊。”
乌索普没有再回答,但对准海妖额头的漆黑弹弓和绷直的皮筋正宣告着如果他再继续伪装下去的话,子弹会击穿他的脑袋。
“别想在狙击手的眼皮底下冒充他的船长。”
充满威胁的话语让海妖不得不承认他的伪装已经彻底的失败了。
“离开这艘船!”
这家伙不像看起来的那么胆小怯懦啊,真是出师不利,不过好在他还有机会,他相信他会骗过下一个人的眼睛的。
••••••••••
海妖又一次站在了一扇房门前,推开门,不同于刺鼻的机油味,迎面而来的是浓厚的墨水味和纸张的气味,夹杂着一丝橘子的香甜。橘发女人此时正坐在桌前,手拿量尺比划着什么。
她是叫......娜美对吧。
“娜美~”海妖学着路飞的语调。
“怎么了路飞,怎么没和另一个你在一起?”听到声音,娜美放下量尺,转过头,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望着海妖。
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在海妖心底升起,应该是错觉吧,海妖继续道:“给我点零花钱,我要出去玩。”
“好啊,过来拿吧。”娜美起身拉开抽屉,事情成功的过于顺利以至于海妖都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这么简单的吗?”海妖走上前去。
“过来拿吧......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娜美突然从身后抽出天候棒,直直指向海妖的眼睛。
“拙劣的模仿,也许你能骗到那些白痴,但你骗不了我,而且我敢肯定,你也骗不到他们。”
奇怪的念头成真了,精明的女人,海妖突然好奇起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演技太差了,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跟他一样。”
“别说那些废话了,如果你还不离开这艘船,”黑压压的乌云在屋顶不断凝聚着,“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离开。”
好吧,他又失败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
这一次是草药的味道,海妖透过玻璃,看见屋内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卖力的捣着草药。
“这是,狸猫?!”海妖的身体先他一步做出反应,唔,手感真好。
被开门袭击的乔巴甚至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一双手揉了个遍,而沉浸在手感超好的毛绒绒中的海妖已经忘记他是来干嘛的了。
终于放开了乔巴,海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他又搞砸了,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直到,“啊!!”乔巴猛然后退,将自己的三分之一费力地藏在桌子后面。
“你,你,你不是路飞!”
“哦,是啊,恭喜你答对了。”欺骗一只狸猫,海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笑话,他也是有骗子的职业道德的。
“怎么认出来的?”海妖有些好笑地看着乔巴因为过度紧张而上下抖动的耳朵。
“气味,你们的气味不一样。”
“哦?我是什么味道的?”
乔巴似乎真的思考起来,“咸咸的,像是海草的味道。”
“那路飞呢?”
乔巴这次是真的陷入了艰难的思考,不怪他,路飞身上实在是混有太多奇怪的味道,虽然大都是一些肉的味道。
但他还是给出了答案,一个看起来与路飞毫无关联的东西。
“樱花,路飞是樱花的味道。”
樱花和橡胶有什么关系,海妖觉得还是不要再难为小狸猫了。
“你是医生吧。”海妖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白大褂听诊器,还有各种装满试剂的瓶瓶罐罐因为刚才的吵闹滚落在地。
“嗯,身体不舒服可以来找我哦。”
海妖又重新看向乔巴,可爱的蓝鼻子,“你真厉害,医生。”
“笨,笨蛋!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开心的哦。”
唉,第三次失败,不过摸到了狸猫,他该更换目标了。
••••••••••
海妖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好奇于通向甲板下的大门后面会是什么,他真的不想遇见一个光天化日只穿内裤的变态机器人!
这真的是一艘海贼船吗?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也许机器人会更好骗。
船舱里比起甲板上要阴冷很多,海妖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这次没有奇怪的味道了,只有环绕在耳边的敲击钢铁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钢铁撞击的声音仍在继续。
“在修理桑尼啊,经历了这么多场战斗,桑尼也很辛苦呢。”弗兰奇说着,举起手中的锤子,乒乒乓乓地敲打着。
看来这个人是船匠了,如果是船匠的话,那肯定知道藏宝室在哪儿对吧!海妖又重新燃起斗志。
“那个我问一下......”
“如果是问什么藏宝室就免了哦小哥,虽然你的模仿是Super的厉害,但弗兰奇大爷不会被这些雕虫小技戏耍到的。”
得了,又结束了。这一船的人是吃了什么“一眼看穿你”果实吗,还是他的模仿技术真的已经烂到家了?他和那个路飞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海妖已经懒得辩解了,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这些人有什么超能力。
“或许你应该问他。”弗兰奇用他宽大的机械手掌拍了拍船舱的墙壁 。
他?这里除了他和这个变态还有别人吗?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nono小哥,他就在你的脚下。”
海妖顺着弗兰奇的指尖向下看去,只看到了浅棕色的木制地板,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他是,这艘船?”
“是的,他叫桑尼,很厉害吧,”弗兰奇坐了下去,靠在桑尼的身上,“是他告诉我的。”
这是在嘲弄他吗?连一艘船都能看破他的伪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告诉你什么了?”
“他告诉我,你不是能驾驶这艘船到达梦想之地的人,”弗兰奇伸出左手,泛着寒光的枪管伸出,“离开这里,他不欢迎你。”
“喂喂,别那么激动啊,把枪放下,很危险的,我走就是了。”
再更换目标吧,他又双叒失败了。
••••••••••
洒满阳光的甲板上果然要比船舱里舒服的多,那么还剩下几个呢?海妖伸出手指数了数,4个,虽然他已经不报有希望了。
或许现在躺在柔软的草坪上睡一觉才是更好的选择,少了点什么呢?太阳,草地,大海,少了....... 悠扬的音乐声从二楼窗口飘了下来,对了,少了音乐。
海妖抬起头朝窗户望去,下一个去找他吧。
房门大开着,绵长的小提琴声伴着红茶的香气充斥了整间房子,里面背对着大门,站着一位高瘦的男子,西装配上爆炸头,奇怪的组合。
海妖走进房间,听到声响的布鲁克停止了演奏,转过身来。
“是路飞桑啊,要来听一曲吗?”
空洞的眼眶凝视着海妖,深邃的幽黑似乎透过了海妖的身体望见他的灵魂。海妖觉得自己这些把戏已经被看穿了。
“别叫我路飞了,你看出来了吧。”比起超越生死的骷髅,自己这些手段或许真的搬不上台面。
“啊!这么直接的吗,我以为还要再客套一会呢哟嚯嚯嚯。”面前的骷髅夸张的大笑着。
“我和他难道不像吗?”海妖借着屋内的穿衣镜观察现在的自己,他说不出有任何一处不同。
布鲁克放下小提琴,拿起靠在椅背上的拐杖,走到海妖面前微微屈膝,端详他的容貌。
“真的很像呢,在我看来就是一模一样啊。”苍白的指尖在海妖的胸口轻轻敲点着,又打了个转。
“但是,你知道的吧,”冷气从地板下冒出,顺着海妖的小腿攀了上来,钻进他的身体,如同来自黄泉一般。布鲁克开口了,
“灵魂是无法模仿的。”
布鲁克臂弯处的拐杖左右摇晃着,那不是拐杖吧,那是一把剑,一把能瞬间割开他喉咙的剑。
黄泉的声音再次响起:“请你从这里离开。”刺骨的寒冷袭来,海妖仓皇地退了出去,他可不想因为一点财宝就死在这里,他必须立刻离开。
海妖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身后却传来了带着笑意的声音,“跑那么快是要做什么去?”
是谁?海妖看向身后,一扇房门虚掩着,门缝后隐隐约约露出一点阳光,和一双含笑的眼睛。
海妖认识这个人,妮可•罗宾。
“不进来坐坐吗?路飞,或者应该叫你,海妖先生。”
这哪里是什么邀请,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死在骷髅手里或死在恶魔手里,好吧,他都不想。海妖认命般的大步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绿色的沙发上。
“你也认出我了。”
“我很高兴你用了'也'字,你已经见过他们了?”罗宾依旧微笑地看着他。
“是啊,无一例外,”海妖瘪瘪嘴,“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如何认出我不是他的?”
罗宾没有回答,海妖的右侧肩膀处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柔软又温热的指尖抚过他的发梢,眉毛,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唇上。明明在微笑着,可话语中的冰冷却无法隐藏。
“你永远无法模仿他,海妖先生还是离开这里吧。”手臂化作花瓣散去,罗宾脸上那向来一成不变的笑容也慢慢褪去。
他要离开这艘船,现在,马上!
••••••••••
他应该离开的,但,但是....... 香气从二楼餐厅门的缝隙处飘了出来,勾住了海妖已经一只脚跨出甲板的身体,既然没拿到财宝,那么混口饭吃总是可以的吧。
餐厅的台子上摆放着一盘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肉,上面淋着一些棕色的酱汁,在餐厅暖黄色的灯光下细细的闪着。海妖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很多天没吃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他真的不想再啃生鱼吃。
海妖伸出手向那盘肉抓去。
“你最好还是不要动那些肉哦,那是路飞的。”
一个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伴随着皮鞋踩踏地板的清脆声响和环绕在周身泛白的有些呛鼻的烟雾。
被发现了。海妖无奈地收回手转身离去,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餐厅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漩涡。
短暂的怔愣,烟雾后传来了轻笑声。
“肚子饿的话,我给你做些吃的吧。”
山治指尖闪过一点红光,烟雾也随之散去,之后便是哗哗的流水声和极富节奏感的哒哒的切菜声。
等海妖回过神来,面前已经摆上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炒饭。
“真的要给我吃吗?”
“快吃吧,别磨磨唧唧的。”
海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山治再次点起一支烟,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隔着烟雾观察海妖。
“居然连吃饭的动作都一样,你这一招骗得过很多人吧。”
海妖的身形顿了一下,有些骄傲地开口:“你们之前的所有人。”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平淡的声音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不会认错我的船长。”
“吃完这些就离开吧。”
海妖放下了勺子,起身向门口走去,他在犹豫是否应该向这个人道谢,毕竟他吃到了这几天以来唯一称的上饭的东西。
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了,温馨提示,如果不想受伤的话,见到绿色生物记得绕行哦。”
什么意思?绿色生物?
••••••••••
海妖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游荡着,倒不是他不想回到海里去,只是变身结束的时间还没有到,他现在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这时候的森林里是没有什么人的,除了某个迷路了的蠢货。
海妖眯起眼睛向前望去,他确信自己看到了一个绿色生物正摇摇晃晃的从路的那头走来,金发厨子的警告回荡在耳边,“记得绕行哦。”
他应该躲进草丛里吗?不过那个人看起来喝了很多酒,应该是认不出他的吧,海妖正在艰难的抉择中,他抬起头来,索隆也注意到了他。
视线相撞。
海妖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要躲到草丛里去,左脚刚刚抬起,一阵风忽然从他的脸颊吹过,路那头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然后,是贴在脖颈上的冰凉的刀刃。
“路飞呢?”
眼前这个人比锋利的剑还要可怕,海妖急促地解释到:“我不是路飞路飞现在还好好的在山里玩呢你快把剑放下。”
他都佩服自己的语速,至少他成功的保住了小命。
索隆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慢慢收起了剑,又摇摇晃晃的朝着远处走去了。
“离路飞远一点。”
海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向下流淌着,现在他应该朝着反方向以最快的速度跑开,可是。
海妖还是不甘心地问出了那句话:“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索隆只是瞟了他一眼,就扭头离开了,低沉的回答声几乎要被风吹树叶的声音盖过,但海妖还是听见了,他说,
“直觉罢了。”
金黄的耳坠在夕阳下一闪,又再次消失不见了。
海妖想,他真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可怜的海妖,草帽海贼团怎么可能连他们的船长都认不出来呢?
【沙漠玫瑰】陆沉x我 自己蹭
“自己蹭。”陆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哄骗式的命令。
刚才还明明对我说是奖励,却像是折磨,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
我此刻跪伏在床上,像是拱起的山丘。
山脉随着呼吸起伏,我疲惫地垂下头,身体早就到达了某种临界点,不能再这么被欺负了。
“陆沉,不、不要了…你放过我这次吧…”
“啪!”巴掌落在丰腴之上,我毫无防备,刺痛让我忍不住瑟缩向前...
“自己蹭。”陆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哄骗式的命令。
刚才还明明对我说是奖励,却像是折磨,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
我此刻跪伏在床上,像是拱起的山丘。
山脉随着呼吸起伏,我疲惫地垂下头,身体早就到达了某种临界点,不能再这么被欺负了。
“陆沉,不、不要了…你放过我这次吧…”
“啪!”巴掌落在丰腴之上,我毫无防备,刺痛让我忍不住瑟缩向前,用力绷紧身体,而后我似乎听到陆沉的闷哼声。
明白过来后,我脸上泛起霞红色,赧然哼了一声:“疼,我真的不会蹭……”
巴掌的力度并不大,更多是两人之间的调情,一巴掌下去,倒是让我更想要招惹他,不听从他的命令,还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会用到那个抽屉里的夹子吗,虽然看着挺疼的,但还是让我跃跃欲试。
“还真是爱撒谎的小兔子。”陆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我听到他轻笑一声,腰肢便被他压住。
在我期待中,他只是扬手更重地在那片丰腴上落下巴掌。
那雪白的云染上红晕,指痕遍布,我终于觉得疼了,腿也愈发软了。不用去看,此刻我的身后一定是肿得不像话了。
“啊嗯,陆沉,你混蛋呜呜……”我伸手去遮挡,心中既生气陆沉这么狠心,又隐隐失落,他没有用夹子。
手腕被钳住,我听到陆沉的声音严肃了几分:“夫人,还要我等多久?”
我听陆沉有几分变了,咬住唇,抛下我的羞耻心,想要抽回被陆沉桎梏的手掌,他偏偏攥紧,我只能用一只手撑起上半身。
抬起腰,我笨拙地按照他的命令转动纤细腰肢,我的力气不够,慢吞吞的动作反而让我们都更难受了。
“陆沉……陆沉……呜呜……你帮我…”我一边呼喊他的名字,一边无力回眸看他,声音里染上哭腔。
眼底的泪不是疼,是在诱惑他。
“唰啦!”抽屉如我所愿被隔空打开,我愣了一瞬,没想到陆沉会在这样的事上使用自己血族的能力。
就在我期盼着他从抽屉里将夹子拿出来,他却轻笑,抬手用虎口卡住我的下巴,用一种半强迫的方式让我直视他。
“夫人明明这么怕疼,却什么都想尝试,如果我不满足你,算是惩罚吗。”陆沉说着,呼吸都扑在我耳畔,痒痒的。
带着那撩人的苦艾香,像是焚烧艾草后的气味。
我傻傻看着陆沉,装听不懂。
而后,我看到他眉眼微微弯着,像一轮酒红的月。
“血族都会读心,我想我好像忘了告诉夫人。”陆沉的语调很慢,像是在故意观察着我脸上的变化。
我脸唰得红了,很快烫了起来,睁圆了眼。
一瞬间,耳边的一切都听不见了,崩溃又难堪一同像是洪水猛兽侵袭而来,我红了眼眶,起身要跑。
可陆沉怎么可能放过我,我的肩膀被压住,痛与另一种感觉在我灵魂深处炸开。
是沙蓬、是浮萍、是大雨中浪尖上的船。
总之,我此刻不再是自己。我被陆沉玩得哭泣不止,脚趾蜷缩,绷紧身体,嘴里什么好听的软话都说,只是求他放过我。
可他偏偏不给我痛快,让我好像马上要到云端上了,瞬间又跌进深谷。
如此折磨之下,我近乎失去了理智:“我要和你离婚呜呜……”
暴风雨停下,可此刻的平静却更让我恐慌。我听到自己胸腔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极其的寂静,好似在为之后的狂风骤雨做序。
“夫人说什么?”陆沉道。
……
后续彩蛋解锁。
【索路】齿印
【索路】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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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索路 微香路
ooc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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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的小岛上,远远就传来一阵阵笑声,山治的美女雷达瞬间有了反应。
从望远镜里能看到,岛上有好大一个水上乐园,浅水滩上美女们泼水嬉闹,热闹的很。
草帽团瞬间雀跃了起来。......
【索路】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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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索路 微香路
ooc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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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的小岛上,远远就传来一阵阵笑声,山治的美女雷达瞬间有了反应。
从望远镜里能看到,岛上有好大一个水上乐园,浅水滩上美女们泼水嬉闹,热闹的很。
草帽团瞬间雀跃了起来。
路飞、乔巴带头冒着星星眼表示想立刻冲过去玩!
然而娜美抬手看了看记录指针,摇了摇头:“不可以喔,这样记录会被改替。”
“哎——————”路飞和乔巴发出长长的抗议声,失落的整体掉色…。
“你们不是旱鸭子吗,就是去了也不能游泳啊!”乌索普吐槽道。
“就算坐在游泳圈上漂也开心啊!!”乔巴捶胸顿足的控诉。
路飞紧跟着附和:“是啊!那里可有个大——滑梯呢!冲下来一定很酷!!!”
娜美看着两双无比期待的眼神,只好让步:“船不能靠岸,你们坐小梅丽采购船去,只能玩一会儿哦!”
山治主动请缨要求陪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又要去看美女了…。
“好吧!反正放路飞他们自己去也不放心,山治君就好好看着他们吧。”
“好哒~娜美桑~。”
“我也去。”索隆眼睛一直追着路飞,提着刀也跟了上去。
山治一脸嫌弃的表示不想和绿藻头共乘一条船……“你要是迷路了,我们可不去找你。”
“哈?你说谁……”还没等吵起来。
路飞直接打断施法:“索隆~!山治~!快下来!出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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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裹着泳圈和乔巴两个人,来来回回坐了十几回的水上滑梯后,终于满足,在下面的泳池玩了起来。
路飞给乔巴炫耀着趴在泳圈上也不掉下去的姿势,乔巴满脸崇拜的效仿着。
索隆坐在泳池旁边,边喝酒边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家小船长,而山治则在不远处和泡在水里的美女们搭讪。
“你是海贼猎人,罗罗诺亚索隆吗?”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泳衣,坐在了索隆面前。
索隆瞥了一眼挡住自己视线女人,疑惑皱起眉头:“你谁啊?”
女人感受到索隆不悦的目光,处变不惊的介绍起了自己:“我是世界经济新闻社的记者,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传说中的大剑豪,我可以采访你吗?”
“我没什么好采访的,你挡住了我!”索隆歪了歪身子,看向被女人挡住的自家船长,刚好和路飞对上视线。
女记者阴魂不散的刷着存在感,索隆有些不耐的指向山治的方向:“那边有个蛋卷眉毛的色河童,他应该很乐意被你问。”
女记者也察觉到自己好像挡住了大剑豪在看什么人,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竟是草帽路飞,随即让了让位置。
换到索隆身侧坐下,好奇的发问:“我很想知道,像你这种强者,为什么会屈居人下呢?”
索隆听到熟悉的问题,还在东海的时候就有人问过,那时候自己的名号还比路飞大,很多人说以自己这种实力,称为一船之长也不为过,为什么会认路飞当船长?
索隆只望着小船长的身影,愉悦的勾着嘴角,笑出声,连语气都温柔了下来:“是啊,到底为什么呢~”
路飞远远看见他们在谈话,女人贴索隆很近很近,不知怎的心里毛毛躁躁的。
那女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索隆笑的极好看,路飞焦躁的拍了一下水。
本来趴在泳圈上,这种姿势就不好维持平衡,一分心,泳圈直接一歪,呲溜一下就滑了下去。
甚至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好在乔巴离得近,发现之后大叫出声:“索隆!山治!路飞掉下去了!!”
索隆听见,立即站起来冲过去。
女记者以为索隆就要这么走掉,想着还有几个问题还没问,急忙拉住索隆,然而力量差距过于悬殊,女记者被拖着摔了一跤。
索隆皱着眉回头:“你拽我干嘛?别碍事啊!”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把女记者拽了起来。
女记者刚摔得一跤崴到了脚,抓着索隆半天也没站住。
索隆焦急的看向路飞那边,水上冒着小气泡,山治抱着路飞浮出了水面。
路飞被呛的难受,咳出不少水,然而抬眼就看见女人抓着索隆的手臂,整个人都靠在索隆身上,郁闷的心情直接映在脸上。
还没等开口抱怨,山治就眼里冒火,大骂着绿藻头不知道怜香惜玉,转头就把美女扶到自己手里了。
索隆没理会山治,蹲下帮路飞敲着背:“还好吗?”
“啊。”路飞草草答了一声,没抬头看索隆,拽着乔巴往别的设施那边走去,现在不想看见索隆,总觉得看见心情就会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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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上后路飞一直闷闷的,吃晚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儿,咬了一口肉又放回到原来的盘子里去了。
乌索普一愣,教育道:“这食物上都沾了你的牙印儿了。别人还怎么吃啊!”
路飞想了半秒后问道:“沾上我的牙印儿别人就不能吃了吗?”
“当然了,这是常识吧。”乌索普扶额…。
饭桌上没有了往日抢食船长,草帽团的人还都很不适应。
“今天的菜很难吃吗?”山治不禁怀疑的细细品尝着…也不奇怪啊?
路飞否认:“很好吃。”
那这是怎么了?众人不明所以,那个路飞啊!竟然干饭都不积极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乔巴跳到路飞身上。
路飞把小乔巴放下去,说了句不用了,然后就跑了出去。
索隆察觉到路飞不对劲儿,紧跟着小船长跑到船头。
“是不是落水的时候呛坏了?要不还是找乔巴看看吧。”
路飞闻声,只直勾勾的盯着索隆。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反而轻微的透露着一丝怨怼。
“怎么了?谁惹你了?你在不爽什么?”索隆凑近询问。
路飞攥着索隆的衣服踮起脚,凑到索隆脖子附近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彩蛋是 留下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