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值米卖腐向cp海卡卖得飞起之时,我却窥见了他多头吃的冰山一角,卡维邀约其实蛮卖乙的,但是很多人可能没做吧,反正我看卡维的单推人对邀约都挺满意的。还有这个经典白色相簿站位,老二次元人(我)看到就笑出了猪叫,当时觉得米哈游太懂了,然后他还专门让卡维说这种话,反正做完这个邀约我觉得我磕的海荧已经有了完美的收尾,毕竟这是荧的旅途,我只是陪她走下去的人,而且说不定哪天就要掉队,所以感情方面点到为止,剩下的留给我们这些同人女脑补就好了,同人女磕cp的多,是角色有自己生活的支持一方。米愿意做角色自己的生活,我也支持,不是所有的玩家都有需要角色特别对待的需求,我对我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普通玩家,剧情做......
当时正值米卖腐向cp海卡卖得飞起之时,我却窥见了他多头吃的冰山一角,卡维邀约其实蛮卖乙的,但是很多人可能没做吧,反正我看卡维的单推人对邀约都挺满意的。还有这个经典白色相簿站位,老二次元人(我)看到就笑出了猪叫,当时觉得米哈游太懂了,然后他还专门让卡维说这种话,反正做完这个邀约我觉得我磕的海荧已经有了完美的收尾,毕竟这是荧的旅途,我只是陪她走下去的人,而且说不定哪天就要掉队,所以感情方面点到为止,剩下的留给我们这些同人女脑补就好了,同人女磕cp的多,是角色有自己生活的支持一方。米愿意做角色自己的生活,我也支持,不是所有的玩家都有需要角色特别对待的需求,我对我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普通玩家,剧情做好点就行,别的你随意。
基于原神原文文本对艾尔海森人物及海荧相处情况和模式的分析
在艾尔海森的人物设计中,“理性”是一个非常显著的符号,其中提纳里的语言直接提到了这一点:“小心艾尔海森。啊,倒不是说他是什么坏蛋啦,但他做事始终被理性主导,总会有让常人觉得无法接受的地方。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他的室友,经常被他气得比风史莱姆还鼓。”
但如果符号化地看待人物,其形象总会失之于扁平。
艾尔海森过度的聪明、理性、认为社交不必要的特点,都在他人对他的评价中反复出现。
但我首先要强调一点,艾尔海森不是孤僻,他认为社交不是必需品不意味着他讨厌社交,不能从社交中得到乐趣,甚至于他是一个有着强烈表达欲,当然还有与之一同出现的自恋情节。
关于艾尔海森不讨厌社交,从主线的庆功...
在艾尔海森的人物设计中,“理性”是一个非常显著的符号,其中提纳里的语言直接提到了这一点:“小心艾尔海森。啊,倒不是说他是什么坏蛋啦,但他做事始终被理性主导,总会有让常人觉得无法接受的地方。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他的室友,经常被他气得比风史莱姆还鼓。”
但如果符号化地看待人物,其形象总会失之于扁平。
艾尔海森过度的聪明、理性、认为社交不必要的特点,都在他人对他的评价中反复出现。
但我首先要强调一点,艾尔海森不是孤僻,他认为社交不是必需品不意味着他讨厌社交,不能从社交中得到乐趣,甚至于他是一个有着强烈表达欲,当然还有与之一同出现的自恋情节。
关于艾尔海森不讨厌社交,从主线的庆功宴中可以得到最直接的例证:“艾尔海森: 很少参加这么热闹的聚会,氛围还是很不错的。
“荧: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无聊呢。
“艾尔海森:不,今天这场聚会有其独特的意义。
“艾尔海森:大巴扎热闹是因为这里的人发自真心感到快乐,跟教令院那些慌张闹剧大不一样。
“艾尔海森: 要知道,书读疯了的人脸上可不会有那种表情。”(第三章 第五幕·虚空鼓动,劫火高扬——请饮下祝胜之酒)
除此之外,在卡维的邀约任务中艾尔海森参与科莱的辅导,接受提纳里的邀请,以及个人pv中的F4聚会都可以说明这一点。除此之外,艾尔海森在主线剧情中表示:“不过是见到就顺手帮人「纠错」而已,算是在教令院养成的习惯。”(第三章 第三幕·迷梦与空幻与欺骗——剑拔弩张四人众)
而从社交中得到乐趣,艾尔海森的“爱好”语音中提到“欣赏他人抓耳挠腮的样子”,虽然在后文中表示自己只是开玩笑的,但剧情中艾尔海森一些具有挑衅意味的发言能说明他大概率确实有这些爱好,其中属派蒙和卡维的反应最具观赏性。赛诺则表示“…挖苦对我没用。”(第三章 第三幕·迷梦与空幻与欺骗——剑拔弩张四人众)。
关于艾尔海森强烈的表达欲,之前提到的“……见到就顺手帮人「纠错」而已,算是在教令院养成的习惯。”或者直接点说,好为人师之外。这点在语音中表现得最为强烈:
“下班后我偶尔会去酒馆喝一杯。不是想知道这个?什么,我还以为分享闲暇时间是比分享个人观点更隐私的事情。毕竟,无论谁都可以在留言板上侃侃而谈呢。”(角色语音:想要了解艾尔海森·其五)
“生日快乐。我总觉得人们在庆祝出生这一天上付出了不必要的热情,不如把这些精力用在让自己生活中的每一天过得更愉快上来得实际。你这方面做得还可以。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合适,就给你预留一次申请表的特批通道吧。”(角色语音:生日…)
“不能让教令院那些喜欢偷懒的家伙知道我又在进步,否则他们会想方设法把麻烦事推给我。我当然不会接了,但沟通起来总要浪费些时间。”(角色语音:突破的感受·合)
将谈话内容扯向于谈话对象无关的他人的评论,并且同其他语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些语音都是在表达他对他人的观点和看法。
并且,在艾尔海森承担了许多重要的剧情引导工作的同时,也让他的形象变得更好为人师。传说任务里艾尔海森虽然表现出了明显的烦躁,但还是带荧和派蒙到他家中为派蒙解释集群意识。(艾尔海森真的是一个非常喜欢循循善诱的老师。典型例子在阿如村与夏妮的交流中体现“艾尔海森: 你可以直接沟通,你会得到想要的回答。艾尔海森: 来吧,获取她的信任。”)(第三章第四幕·赤土之王与三朝圣者——魔鳞病医院的哭声)
最后是艾尔海森的自恋情节,在原文文本中这点反复出现,在此仅节选一部分:
“艾尔海森:不过,我挺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艾尔海森:「特别」也是一种财富,不是吗。
“艾尔海森: 只是我性格比她好而已,你无需介怀。”(第三章第四幕·赤土之王与三朝圣者——魔鳞病医院的哭声)
“艾尔海森:你这么激进,倒是很适合来做学术研究。
“艾尔海森:镀金旅团那些人也说过我是疯子。或许,疯子都能在学术上有所成就吧。”(第三章第四幕·赤土之王与三朝圣者——魔鳞病医院的哭声)
“艾尔海森:没什么。每个年轻人毕业前都该学会至少二十种语言,不是吗。”(第三章第四幕·赤土之王与三朝圣者——热沙中的秘密)
“艾尔海森: 我是我,他们是他们。同一品种的事物也会有高下之分,不能相提并论。……艾尔海森: 蠢货眼里聪明人都是疯子,这是夸奖。”(第三章 第五幕·虚空鼓动,劫火高扬——行于黎明前夜幕里)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发现艾尔海森存在对社交行为的消极态度和自身强烈表达欲的矛盾。这一对矛盾很大程度上受到了他周围环境的影响,或者说,他人对艾尔海森的看法。
以前面提到的提纳里为例,他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并不是坏人,只是过于理性,但依然提醒荧对待他要小心谨慎。
而赛诺,在剧情中他表示:“假如我是你们,绝不会站在他那边。他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第三章 第三幕·迷梦与空幻与欺骗——剑拔弩张四人众)。
不过在共同拯救草神之后,赛诺对艾尔海森的评价好了不少:“我不太喜欢过于聪明的人,他们总是自认为能掌控一切,从而经常在危险的边缘游走。不过艾尔海森还算稳定,在绝大部分场合,他确实有掌控局面、化险为夷的能力。”(角色语音)
迪希雅对艾尔海森的评价则是“不过这位书记官说话时那种七拐八绕又夹枪带棒的腔调,倒是很符合我对教令院学者的印象…”(角色语音)对艾尔海森的评价也是偏负面。
多莉的评价则更加负面:“他以前试探过我的手下。所以说,教令院的家伙真是又呆板又不诚恳。我又何必冒这个风险呢?懂了吗?小跟班。”(角色语音)
作为曾经的项目合作者,同时也是一度要好的朋友,卡维对艾尔海森的了解会较他人更加全面,但由于各自人设的根本冲突,更多的了解并不能促进对各自性格和生活方式的认同,对善良和情谊的坚守是卡维的人物内核,这意味着他不可能认可艾尔海森独善其身的生活方式。但角色语音中弱化了这一点,只表现出他对艾尔海森过于自我的处事方式的不认可。
卡维语音原文:谁都不可能从人群中找出第二个像他一样令人无语的家伙!这话就算他本人来了我也敢说。你也知道他很聪明,都说聪明人容易脾气差,这话算是对了一半吧,可他不一样…他完全清楚怎么表现得更符合大众定义的友好,只是不想。假如你觉得他脾气很好,或者觉得他死板教条像台机器,那说明你们还不够熟他就是太有性格,普通人理解不了。
艾尔海森帮了我一些忙,如果我们的关系还像学生时代那么好,我肯定会三天两头感谢他。现在嘛…说不出口,也不想就这么承认。该说是有好有坏吗?很多事就像命运的恶作剧…不是重来几次就能看清的。当然,能认识这样一个人也算难得,他要是能收起性格中比较恶劣的部分就更好了。好吧不可能。
莱伊拉对艾尔海森为人并无了解,因此她的评价在此不做分析。
由此,我们可以得知,尽管艾尔海森强烈的表达欲很多时候为了避免误解和麻烦,主要是缺乏合适的倾听者,并不能得到很好地满足。
不过这在须弥主线剧情结束后,艾尔海森的社交圈得到了扩展。那么聊了这么久的艾尔海森,终于可以提到荧了。
海荧的主线一大嗑点主要在第三章第四幕·赤土之王与三朝圣者——魔鳞病医院的哭声部分中。在这段主线剧情中艾尔海森向荧和派蒙袒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也体现了他的做事风格,原文如下:
“派蒙:听起来你很反对这种事呢。
艾尔海森:当然。这违反了我对「规则」的认知。
艾尔海森: 学术、知识…一切事物都有边界。一旦跨越边界,万物运行的「规则」与「秩序」都会被破坏。
艾尔海森: 这种事就像书本上的错字一样,需要被纠正。
派蒙:等等,你不是因为觉得那些人很可怜才站出来帮忙的吗?
艾尔海森:不好意思,我还没那么闲。
艾尔海森: 按你的说法,须弥有的是可怜人,甚至整个提瓦特都如此。你难道能拯救所有人
派蒙:呃…不、不能吧…我也不知道啦…
荧:你的动机更特殊也更个人。
艾尔海森: 你可以这么认为。简单来说,我不盲信力量与英雄主义,只做想做的事。
艾尔海森: 神明罐装知识是我想查清的问题。但这不代表我就会为个别陌生人的利益行动。
荧:(…他虽然否认庞大的正义与责任,却认可了极端个人的行动逻辑。)
荧:(这样的人…或许更适合作为同伴也说不定呢。)
派蒙: 我从刚才就想说了.教令院里有很多坏人,但你不一样…你是教令院里的怪人!”
荧和派蒙的态度形成了对照组,荧认为艾尔海森适合作为同伴,而派蒙觉得艾尔海森难以理解,称之为“怪人”。
在荧这两段对话的基础上,之后在艾尔海森和迪希雅的对话中,迪希雅:我怎么感觉…他在赞美我的同时变相吹捧了自己…
荧此时有两个替艾尔海森说话的选项:【他应该是客观陈述,你不要在意。】【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直接地对艾尔海森表达了认可和理解,此后也一直对艾尔海森表示信任,录入罐装知识时,派蒙表示担心“你、你又要给荧灌输什么危险的东西了吗!”,但荧对此则是“我准备好了”的文本。
(插入:我在整理剧情原文的时候发现,艾尔海森在对话中喊旅行者名字的次数格外多,其他人出场可能只有一两次甚至根本没有,而艾尔海森经常性忽略派蒙直接和荧说话。其实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反正不是拉片,我就略过了。)
总之,荧对艾尔海森的理解和认可算是独一份的,但有着强烈表达欲的艾尔海森时装后的语音,包括传说任务却显得格外冷淡,但这里暂时不讨论剧外的问题,我认为这是可以解释的。
前面说过,艾尔海森是以理性为角色的核心符号设计的,但他并不是纯粹理性的人,他能够认识并理解感性,知道如何赢得他人的好感。他和赛诺的对话中表达了他对情绪的认识:
艾尔海森: 我没有鼓吹谬论的意思,但「符合逻辑」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在所有人身上吗?
艾尔海森: 喜怒哀乐也是逻辑的一部分,可你能保证每一次喜怒哀乐都是等量的吗?情绪和观点,难道百分百可控?(第三章第五幕·虚空鼓动,劫火高扬——行于黎明前夜幕里)
鉴于此,我推测艾尔海森属于对自身的情绪感情感知较为迟钝的一类人。
我们都知道,情绪的产生依赖于身体本身的机能,受如多巴胺、内啡肽一类激素的调控。有人能很快意识到自身的情绪,而有人的情绪则和意识隔了一层膜,需要通过身体的生理反应才能直观地察觉到情绪,这样的特点会使得这类人在各种情况下能够更好地保持冷静和理性。(发现这一差异后我曾向学心理的朋友询问过,但很遗憾没能了解到这一现象是否有相关的研究。)
为了更好地解释这种情况,我举一个例子,一个对自身情绪不敏感的人,可能直到身体开始颤抖才知道到自己在紧张。
(在我极少的样本中,这类人在婴孩时期都格外安静,很少哭闹,也许是出于同一个原因,如果大体符合实际情况,那么祖母独自养大艾尔海森的过程会比一般家庭轻松许多)
这种特殊在平时几乎看不出来,也许这类人会通过学习周围人形成条件反射来使自己与别人一般无二。但有一种情况或许是例外,通俗地说,是“第一次坠入爱河时”。
身体在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分泌下坠入了对某人的痴迷中,而意识却依然清醒理性地旁观着一切,这会带来如同将人分割成两半的割裂感。
此外,艾尔海森所追求的平静的生活,也和荧的旅途存在根本冲突,对于善于衡量利弊得失的成年人来说,无疑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基于以上分析,减少接触,等待生理因素带来的情潮过去,是一个非常符合理性的选择。
这能够解释艾尔海森在主线和语音表现的不同。
只是理性可以分析欲望与人心,却总易忽视人内心真正的需求……海荧是特别具有现实感的一对CP,能品到成年人对感情的克制和权衡,过了天真浪漫想着非谁不可的年纪,学会了默默地欣赏,理性的权衡,无声的拒绝,一切悄无声息,最后只剩心里偶尔如骤雪般落下的悔意。
本来还准备了一个现pa小甜饼,写不完了,下次吧。
【卡荧】夫妻相的小小烦恼
今天的凯瑟琳带来了一份须弥的委托。
“委托人自称是你的朋友,他……啊,他已经来了,就让他亲自和你说吧。”
金发的少女于是回过头,她看见一片晃眼的金色,如流动的黄金或耀阳,也像荒凉又炽热的沙漠。
那片金色是卡维的金发,虽然有些日子没见,但荧并没有忘记她这个过于好心的朋友,于是她笑了起来,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踮起脚尖向他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啊卡维,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卡维也笑了,他走近了少女,有些局促地抓了抓头发:“看来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我也不至于每次都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荧不说话,她背着手歪着头,水润明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卡维看。
“好吧……”妙...
今天的凯瑟琳带来了一份须弥的委托。
“委托人自称是你的朋友,他……啊,他已经来了,就让他亲自和你说吧。”
金发的少女于是回过头,她看见一片晃眼的金色,如流动的黄金或耀阳,也像荒凉又炽热的沙漠。
那片金色是卡维的金发,虽然有些日子没见,但荧并没有忘记她这个过于好心的朋友,于是她笑了起来,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踮起脚尖向他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啊卡维,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卡维也笑了,他走近了少女,有些局促地抓了抓头发:“看来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我也不至于每次都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荧不说话,她背着手歪着头,水润明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卡维看。
“好吧……”妙论派之光的声音弱了下来,“最多,也就是方案改了好多次,最后又改回第一版而已啦。”
荧笑出了声:“所以你是要我帮你设计方案吗?”
“当然不是!再怎么说我也是妙论派之光……唉,以后能不能别揭我老底了,我也是要面子的。我这次来,是有别的事情要拜托你……别在这站着了,我们去咖啡馆吧,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懂了,我请客,你别担心。”荧拍拍胸脯,率先往前走。
“不是……别别别,我总不能让女孩子请我。”卡维赶紧追上荧,他急得手和头跟着一起摇,荧看着又笑出了声。
“好啦好啦!”荧踮起脚尖想揉揉卡维那头不知为什么明明应该饱受摧残但依然柔软蓬松看起来发量很足的头发,但可惜身高实在不足,又不好直接蹦起来,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讨厌艾尔海森吗?就当记在艾尔海森帐上,下次他再找我探索赤王陵,我就从委托费你坑回来!”
“他找你探索赤王陵?”卡维小心地拿余光观察荧,不敢错过她神情的半点变化。
“是啊,虽然赤王陵我探索得差不多了,不能算顺便,但接他的委托的话还可以叫他帮忙解读一路上遇到的石碑,而且他给我的报酬也挺高的。算我白女票劳动力啦,毕竟找一个精通各种语言的学者可是很贵的。”荧面上一切如常,步伐轻快地走在前面,身后的白色飘带在空中晃悠晃悠,一次次擦过卡维的手背,磨得他心里莫名痒痒的。
“探索遗迹和文字,最擅长这个的还是珐露珊前辈,以前辈和你的关系,肯定不需要付钱的!而且,而且我也懂赤王陵的文字,你也可以来找我,不需要报酬的。”
“知道你关心我啦,但我已经和艾尔海森约好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出尔反尔也是没有关系的……”卡维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荧没有听清。
“我是说,去之前可以告诉我,我能陪你一起去,刚好我也有些项目需要去沙漠一趟。”总之不能让他们独处,卡维在心里暗暗想。
“好啊。”荧没有多想,眼见着快到咖啡馆了,她自然地抬起手,牵住了卡维的手腕,拉着他快走几步,“怎么你比我高这么多还落后我几步?我们坐在窗边吧。”
“啊哦哦,好。”卡维猛地别过头,唯恐通红的脸色被少女看了去。
荧倒是坦坦荡荡地拉着他坐下了,她抬头认真地看向卡维:“别害羞了,先告诉我你要委托我做什么吧。”
“那个,我最近打算去枫丹一趟,去见一见我的母亲。但我觉得两手空空不太好,想问问你有什么意见。”
“就为这个吗?”荧有些困惑,“你不用发委托,直接问我就行啊。”
“荧你一直东奔西跑,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络上你,只能发委托了。”
“是个问题,”荧点点头,于是掏出背包一阵翻,把翻出的东西推向卡维,“这是洞天关碟,拿着这个就能进我的尘歌壶,本来应该上次请你进去的时候就给你,但我忘了。有时候我可能不在,你把纸条放在桌子上或者交给阿圆,我会看到的。”
“至于礼物……”荧也有些苦恼“我没什么想法,不过我觉得不管你送什么,她都会很开心的。”
“那,如果是荧的话,会送什么礼物给亲人或者要好的朋友呢?”
“嗯……”荧托腮思索,“一般我都会问一问朋友的喜好和禁忌,然后,因为我一直旅行嘛,就很适合送一些其他地方的特产,有心意也有新意。”
“那,我想更改一些委托内容,”卡维的眼睛亮了起来,“带我去其他国家看看吧。”
“好!”荧点点头,当即一边伸手抓住卡维的肩膀,一边打开了地图。
“唉荧,你……啊啊啊啊——”
一位路人偶然地路过璃月城中的传送锚点。
一如既往,路人看见蓝色的锚点静静地悬浮在花坛中,然后路人收回目光,继续一如既往走自己的路。然而,一个不如既往的声音凭空出现,高昂得似乎要撕破路人的耳膜。
“啊——”
路人赶紧退了好几步,然后往锚点处一瞧,瞧见一位金发少女此刻俏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正搀扶着另一个同样是金发的男人,忍着笑宽慰他。
少女有着蜜一般灿然的眼眸,与身旁的男人眸色颇为接近,只是他的眼眸颜色更深些。
也许是兄妹吧,路人想着,收回了目光,继续走自己一如既往的路。
卡维从眩晕感中缓和了一些,白着脸强笑着说自己没事。
“好吧,”荧戳了戳卡维:“怎么样,想去哪里逛逛?”
“荧你比我熟,你来决定吧,去哪里都好。”
“唔……”荧瞧了瞧四周,“卡维你应该对建筑感兴趣吧?要不,我带你去群玉阁看看?”她说着,笑得两眼弯弯,“这可是普通人都没有的特权!我还能带你去仙家府邸……不过要是流云借风真君不同意,就带你在外面转转。然后我们可以去找万民堂吃饭,香菱的手艺可好了!但是她喜欢用一些特别的食材,当时我们在蒙德……”
荧越说越顺畅,许多曾经和璃月相关的旧回忆跟着一起咕嘟咕嘟冒出来。回忆的时候她眼睛发着光,推着卡维就往总务司走,路上远远地瞧见了一个香炉,荧踮起脚尖,一手撑在卡维肩头,一手指向那香炉:“看,那就是岩王爷掉下来的地方,然后凝光,也就是群玉阁的主人,喊了句’帝君遇刺,封锁全场!‘差点把我给抓了。”
“原来你在璃月也被通缉过啊,后来怎么样?”
“然后达达利亚……他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帮了我一把,不过他可不算什么好人,那家伙是另有图谋……不过最后被摆了一道。”荧提到他,一下子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哦……”卡维应和着,看着她明媚的笑容,突然没由来地感到一阵酸涩,于是尝试转移话题,“没想到璃月港这么繁华,之前我看画片里,没有那么多人,也没有那么多红灯笼。”
“这是因为快到海灯节了,现在还不算最繁华,等到海灯节的时候,港口会有一个很大很大很大的花灯,人们也会放飞许多霄灯,纪念那些守护璃月的将士和仙人。今年还有很多风筝!”荧说着,指往一个方向,“那里就有一个卖风筝的小摊,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风筝,传统的鸟啊,骗骗花啊,甚至还有群玉阁。”
卡维听着,若有所思。
“怎么啦?”
“我在想,要不要就给母亲送一个风筝……亲手做的那种。”
“卡维做过风筝吗?”
“虽然我没有做过,但以我妙论派之光的手工水平,琢磨一下也不难。”谈及他的称号,卡维立刻挺直了腰板,嘴角也翘了起来。
“哎呀真可惜,本来我刚学了怎么做风筝,想着能教一教你呢。”荧故作气馁,转过身把背对着卡维。
“你会做风筝?能给我看看你做的风筝吗?”
“嗯……你要不猜一猜我做的什么风筝?答对了再给你看?”荧脸上浮现出坏笑来,似乎非常清楚他答不对。
卡维好胜心也起来了,他一手托住下巴,原地来回走了两步,“嗯……是动物吗?”
“也算吧……”荧不太好肯定派蒙是不是动物。
“是一种在空中飞的动物吗?”卡维的问题逐步深入。
看来他很认真啊,荧想着,也端正了态度:“确实在空中飞。”
“有翅膀吗?”
“没有。”没翅膀还会飞的还挺多,群玉阁不就是吗。
“和你关系非常亲密的,对吗?”坏了,他好像真的能猜出来。
“我知道了,”卡维点点头,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是派蒙,对吗?”
“唉,”荧叹了口气,卡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见他这样子,荧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是啦是啦,不过我刚刚想到,我的小仙灵也很符合描述,可惜风筝已经做好啦,没法给你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了。”
“吓我一跳……”卡维扶额。
“别说这个了,不如想想风筝要做什么样的?闲云那里应该还有剩的材料,我向她要一点。”
在方才的故事中荧也提到了这位璃月仙人,卡维知道她是谁,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璃月港里应该有卖材料的……而且我也可以回去做。”
“可是我想看妙论派之光第一次做的风筝长什么样子啊?”荧双手叉腰,神气地摇摇头,“反正我说要带你去群玉阁看看,到时候你在上面做风筝,说不定效果更好了呢。”
“我也成风筝了是吧……不过她会答应吗?”
“凝光大人现在事务缠身不便过来,让我替旅行者和这位贵客表示歉意,两位可以在群玉阁四处看看,如果有什么不便,可以随时找侍者询问。”这位秘书客气地说完,就道了声失陪,回去继续工作去了。
荧拍了拍已经石化的妙论派之光:“怎么?被震撼得说不出话了?”
“我……”卡维缓了缓,他注视着荧的双眸,在那双蜜一般温暖、甜蜜而粘稠的瞳中窥见了自己的倒影,窥见了自己复杂的心绪,而后他笑了几声,“只是突然感觉,旅行者你其实真的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大人物是你的朋友呢?开不开心?”
“当然开心了……荧,我已经想好做什么风筝了。”
“是什么?”
卡维拖着下巴想了一会,然后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这回,轮到你猜了。”
“卡萨扎莱宫。”
卡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没听清就算了,只有一次机会哦。”金发的少女双手叉腰,“毕竟你还没有做出来,万一我答对了你却突然改答案,那我岂不是很亏?”
“确实如此,”卡维表示赞同,“那不如,等我做好了,你再来猜?”
“好!”荧站起身来,“刚好我在璃月也有些事情要做,等我回来就带你去万民堂吃饭。”她说着,眉眼弯弯地挥了挥手。
金发的少女哼着歌准备走向冒险家协会,却无意间瞧见了一个背着背篓的小小身影,她大大方方走过去,同她打招呼:“瑶瑶!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瑶瑶转过身来,看见是荧吓了一大跳,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安地握在一起,眼神也有些飘忽,“快,快到海灯节了,我来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多吗?用不用我帮你哪?”
“不用了不用了!”瑶瑶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好吧。”荧微微蹙眉。
“哦对了。”瑶瑶像是想起什么事,“旅行者姐姐,晚饭你还是来万民堂吃吗?”
“当然了。”荧仔细地观察着瑶瑶脸上的神情变化。
瑶瑶眉眼弯弯,不见了方才不安的样子:“嗯,那就好。旅行者姐姐,瑶瑶去忙啦!”
“去吧去吧。”
等走过烂熟于心的路线终于到凯瑟琳面前,把任务交掉了,荧想起方才瑶瑶奇怪的反应,便问凯瑟琳:“凯瑟琳,刚刚我遇到瑶瑶了,她的反应好奇怪,我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知道怎么了吗?”
“这个吗……我的确知道一点,不过不是什么坏事,旅行者很快就知道了。”
不是坏事?荧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她却搞不明白这么做的动机。唉算了,就听凯瑟琳说的,等真相水落石出吧。
“到啦,那就是万民堂……欸?今天怎么关着门?”荧眉心微蹙,走上前敲了敲,“香菱,卯师傅,在吗?”
门后没有回应,倒是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旅行者,卯师傅今天要忙家里的事,说如果你来了,我就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吃饭。”申鹤穿着流云借风真君送的那身旗袍,脸上一反常态地带了淡淡的妆容。
“太好了,卡维,这位是申鹤,我和你说过的……”荧笑着拉过申鹤,开心地同卡维介绍起来。
“你好,我是卡维,是……”
“我知道。”申鹤点点头,“过来吧,大家等你们很久了。”
“原来你和你在璃月的同伴说过我吗?”路上,卡维凑过来问。
“啊……可能,可能吧。”荧心里也泛着嘀咕,只能笑着硬敷衍过去。
“到了。”
荧愣愣地看过去,香菱、瑶瑶、行秋、重云、刻晴、闲云、嘉明……
“旅行者,听说你终于找到哥哥了,恭喜你啊!”
“瑶瑶那时候就在专门准备给旅行者一个惊喜呢!”
“听说你找到哥哥还待会璃月了,香菱觉得我们必须得尽到地主之谊,硬是把我和重云拉过来帮忙了。”
“恭喜旅行者找到哥哥了……以后还会来璃月吗?”
“虽然我没有为你找哥哥起到什么作用,但是最后找到亲人了就好……我们都很为你高兴。”
“时间紧迫,本仙也未来得及准备什么见面礼,只得将这个枫丹机关稍微改进了一下,不过依然粗陋,改日再送个更好的。”
“家人重逢是件大喜事,我也没什么礼物,就做了个蜜汁叉烧,我管它叫’得闲饮茶‘,你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啦。”
……
被包围在一句句恭喜和问候中的两人石化了,等到大家把话说完了,荧憋红了一张脸,无奈地解释起这场大乌龙;“不是,他不是我哥哥……”
突然多了一个妹妹的卡维也很懵,他尬尴地解释道:“那个,我只是和荧长得比较像,我是荧在须弥认识的朋友。”
“不好意思……是我们搞错了,虽然荧说过她哥哥是少年,但我误以为她哥哥长大了……”
“不过真的很巧啊,你们从头发到眼睛颜色,再到连羽毛发饰都很像!”
“我好像学过一个词能形容这种情况的……好像是,夫妻相?”
热闹璃月港的一角突然沉默了下去。
【all荧】勇敢的人先睡到老婆
▪内含艾尔海森/卡维/钟离(彩蛋)
▪私设有,ooc致歉
▪看到这个↓于是火速写了(其实拖了很久。
[图片]
「艾尔海森」
“派蒙…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艾尔海森放下公务来陪我。”
荧坐在咖啡馆里,颇为郁闷地晃了晃手上的咖啡。很可惜,这里不售卖酒,否则她就会像电视剧那般豪爽地一饮而尽了。
他们在一起没多久,却总是令荧患得患失。确认了恋爱关系以后,他们的相处方式感觉还是和以前那样没什么区别。
当初艾尔海森接近她是带着目的来,这点荧也清楚,但还是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于是向他表白了。
出乎意料的,艾尔海森答应了。
或许……他也喜...
▪内含艾尔海森/卡维/钟离(彩蛋)
▪私设有,ooc致歉
▪看到这个↓于是火速写了(其实拖了很久。
「艾尔海森」
“派蒙…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艾尔海森放下公务来陪我。”
荧坐在咖啡馆里,颇为郁闷地晃了晃手上的咖啡。很可惜,这里不售卖酒,否则她就会像电视剧那般豪爽地一饮而尽了。
他们在一起没多久,却总是令荧患得患失。确认了恋爱关系以后,他们的相处方式感觉还是和以前那样没什么区别。
当初艾尔海森接近她是带着目的来,这点荧也清楚,但还是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于是向他表白了。
出乎意料的,艾尔海森答应了。
或许……他也喜欢她?像艾尔海森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带着目的而同意一段恋爱关系,他不屑于做出这样的事。
派蒙只是大口吃着美食,含糊不清说道:“我们马上都要前往枫丹了,艾尔海森那家伙,好像完全不关心一样……你就应该跑到他面前,揪起他的领子霸气喊分手!”
说到激动处,派蒙还差点被吃的噎着,荧连忙给她拍背顺顺气。
虽然派蒙的想法很简单粗暴,但不得不承认,荧心动了。现在这个患得患失的状态完全不像她嘛!但是,直接分手的话,未免有点亏……
就在思考之际,荧余光瞄到了角落一抹绿色的身影,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艾尔海森。
他怎么也在这!那刚刚的话他听见了多少?
派蒙好不容易喘顺口气,想到荧总是追在艾尔海森屁股后面,就替荧感到不值。
“那家伙,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真不知道荧你怎么看上他的!我觉得吧,又不是非他不可,公子就很不错!还会给我买很多好吃的……”
“派蒙,”荧压低声音,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艾尔海森,“别说了……”
“怎么了?”派蒙顺着荧的视线望去,冷不丁看到艾尔海森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公子是谁?”他说。
“啊哈哈……”派蒙被吓了一跳,“荧,我吃太饱了,先去散步消消食!”
说罢,头也不回就飞出了咖啡馆。
“介意我坐下吗?”艾尔海森指了指派蒙空出来的位置,也不等荧回答,便坐到了她身边。
“我还没同意。”荧赌气般说道。
“我询问了。而且,我认为坐在自己的女朋友身边没什么问题。”艾尔海森抬手让路过的服务员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后,又认真看向荧。
“你也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我还以为大书记官耍我玩呢。”
荧已经被派蒙的话打动了,刚刚的惆怅一散而空,只余轻微的报复欲望。
“你不会不清楚,若不是喜欢你,我根本不会同意你的表白。”
或许是被派蒙的话刺激到,又或许是因为陌生男人的名字让他有了危机感,他蹙着眉,认真地补上一句:“我很喜欢你。”
荧只是小口啜着咖啡,“我可感受不到大书记官的喜欢。”
“……抱歉,我不擅长直观表达这方面的情感。”
实话说,当初荧向自己表白的时候,他第一想法是拒绝,毕竟感情什么的,只是生活中不必要的调味剂,而他也不需要这些来影响自己平静的生活。
但不得不承认,第一时间他口中说不出往日挂在嘴边的拒绝的话语。
脑海里是荧战斗时衣诀翻飞的飒爽英姿,又或者是在自己身边皱着张小脸认真钻研古文字的样子。各种相处的回忆争先恐后出现在他脑海里,这一刻他便明白,他也喜欢荧。
他对于感情并不迟钝,所以他同意了荧的告白,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但是对于情侣如何相处这个课题,他并没有任何的知识储备,也是少有的、他不擅长的领域 。
荧看上去似乎并不接受他这个说法,没有搭理他,继续喝着快见底的咖啡。
艾尔海森点的咖啡上了,他看着荧,默默把自己那杯咖啡推到她面前。
“怎么样才能原谅我,荧?”
荧依旧想在派蒙的话,听见艾尔海森的示弱,刚刚脑海里的“报复”计划又浮现了出来。
咖啡馆里很嘈杂,可以很好地掩盖他们对话的内容。
荧终于放下了空的咖啡杯,勾勾手指示意艾尔海森往自己这边靠,艾尔海森也很乖顺地顺着她的想法来。
毕竟先哄生气的女朋友才是重中之重。
“艾尔海森,我喜欢你。你说你也很喜欢我……”
由于刚喝完咖啡的缘故,荧开口讲话,让他们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的香味……又或者是原本就有的,毕竟这是一家咖啡店,有咖啡味也不奇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艾尔海森认真等着她的下文。
“那你和我睡一觉,我就相信。”
无疑,一语激起千层浪,令艾尔海森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波动起来……剧烈波动。
艾尔海森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很清楚这大概率是荧的气话,一个不理智的想法。
然而,荧认真的表情令他生生止住话语,又想起来刚刚派蒙劝荧分手的话,眼下,还是先留住老婆再说。
“……我可以同意,但我希望这是出于你的真心。”毕竟,他们连手都没牵过几次,少有的几次还都是荧的主动。
“我很认真。”荧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却是在想睡过艾尔海森后就头也不回潇洒地前往枫丹,让他找不着地方哭的场景。
“所以,考虑得怎么样?大书记官?”
不断从荧嘴里重复的官职称呼提醒着艾尔海森,荧现在还在生气。
“……好。”
“今晚,来我家里。”末了,他补上一句,
“卡维不在。”
「卡维」
荧以前在教令院学习的时候,就听说过卡维学长的光荣事迹。
有时候卡维被学弟学妹缠着问问题,像他这种人说不出拒绝语句,学长人又很温柔,所以备受欢迎。
荧曾经就远远地看到过卡维身边围着一群人的场景,她托着腮,看卡维一边安抚躁动的同学们,一边很抱歉地说“慢慢来”。
荧甚至有次吃完午饭后回到图书馆继续学习,看到卡维那边才刚刚结束在收拾着东西,路过时无意中听到卡维苦恼道:“完了,课题又赶不完了……”
“给。”面前突然出现一包零食,卡维疑惑抬头,就看到荧白净的小脸。
“还没吃午饭吧,先顶顶肚子。”
“不用了,谢谢你。”卡维虽然肚子很饿,但还是下意识摆手温和拒绝,不想麻烦别人。
“吃吧。”荧把零食塞到卡维怀里,“我先走了。”
这就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相处,后来一直到毕业,荧也没再和卡维接触过。
荧看着面前恢宏的金字塔建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她带好工具准备进去探索,“真是的,过了这么久还能想起卡维学长,啊啊啊我当时怎么这么高冷。”
那次过后,荧也能时不时撞见卡维,但多数只是匆匆一瞥,却也不自觉暗自倾心。
这次来到遗迹,是为了完成委托。荧对于元素论的修习很深入,特别是实践方面,元素力掌握得很好,所以有信心只身前往沙漠深处。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遇见困住的卡维。
“卡维……学长?”荧揉了揉眼睛,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刚想着的人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卡维听到有人喊他,眼中又燃起希望,来人与自己一样一头金色的头发,那是越看越眼熟。
“荧!”他认出来了。
“等等,别往这走!”卡维出声阻止荧走向自己的步伐,但还是晚了一步。
“怎么了?”荧疑惑,还在想卡维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随后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嘶,都怪我没早点提醒,你没事吧?”卡维对荧投向关切的目光。
“我没事啊,对了学长你刚刚想说什么?”除了刚刚突如其来的眩晕。
说到这,卡维又垂头丧气,“你刚刚是不是感到有点头晕?这里地脉泄露了,现在我们被困在这了。”
这个遗迹还没被官方发掘,卡维是为了这精致的建筑而来,为自己的设计寻找灵感。
却不想里面机关重重。但作为妙论派之光,解决一点机关还不在话下。
问题就出在这,卡维走进一个房间,没有注意到泄露的地脉,于是眼前频繁出现幻觉,被鬼打墙困在了这里。
他也试过寻找泄露源头,未果。
刚刚看到荧的第一眼,卡维也以为是幻觉,这个和自己有过几面之缘但又印象深刻的素论派学妹。
等等,素论派?
荧听到是关于地脉的问题后,看上去并不担心,毕竟自己的学派有所涉及。
于是荧就看着原本垂头丧气的卡维一下精神起来,像只小狗一样可爱。
荧没忍住笑着揉了揉卡维的脑袋,“放心,我来解决。”
卡维愣了愣,也没抗拒,耳根子染上薄红,“好……”
在找到泄露源头后,荧使出元素力上一层屏障来保护自己,又在背包翻找着工具。
思绪不自觉飘远……
毕业多年后又在人迹罕至的沙漠碰上喜欢的人,这难道不是难得的缘分吗?
“好了。”
原本弥漫的雾气渐渐散去,卡维试着踏出几步,居然真的成功了。
他回头激动地握住荧的手道谢,“学妹你太厉害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好。”
荧笑了笑,没有把手抽出来,“专业对口而已,学长也很优秀。”
卡维后知后觉意识到失态,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收了回来。
“学长想感谢我的话,不如来我家吃顿饭?”免得卡维觉得麻烦自己,又补充道:“当年在教令院我也很仰慕学长,想再多听听你的事,要是学长拒绝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荧都这样说了,卡维自然不会拒绝。
在回去路上,荧也得知了原来当时不是荧单方面的关注,卡维也有注意到她,而且夸赞了她的几篇论文写的不错。
说是注意到,是委婉了的。
卡维敛下心思,其实他有点喜欢荧学妹,但是荧对他好像没有兴趣,卡维也不敢贸然接触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谈话间,已经到了荧的家中。
进门后,咔嚓一声,荧把门锁上了。
“学妹,你这是……?”
荧背手歪了歪头微笑,“怕卡维学长逃走嘛。”
“要想感谢我的话,卡维学长,我喜欢你很久了。”
【ALL荧】事后(成男+雷泽)
本文含:
迪卢克丨凯亚丨达达利亚丨钟离(原本是有的!!)
托马丨荒泷一斗丨神里绫人丨雷泽(混入其中)
小甜饼,OOC有
你=旅行者=荧
由于钟离篇怎么改都过不了,改到头发都快揪秃……QuQ(苦笑)
原本想放进彩蛋,结果彩蛋也不能过🙂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看钟离篇的小伙伴,可以移步
afd同名:月岛KK
围脖:月岛小K
迪卢克
清晨的蝉鸣鸟叫吵醒了睡梦中的你,睁开眼发现正被迪卢克圈在怀里。...
本文含:
迪卢克丨凯亚丨达达利亚丨钟离(原本是有的!!)
托马丨荒泷一斗丨神里绫人丨雷泽(混入其中)
小甜饼,OOC有
你=旅行者=荧
由于钟离篇怎么改都过不了,改到头发都快揪秃……QuQ(苦笑)
原本想放进彩蛋,结果彩蛋也不能过🙂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看钟离篇的小伙伴,可以移步
afd同名:月岛KK
围脖:月岛小K
迪卢克
清晨的蝉鸣鸟叫吵醒了睡梦中的你,睁开眼发现正被迪卢克圈在怀里。
迪卢克未着上衣,你枕着他的手臂,面朝着结实的胸膛,体温强势地蒸热了你的脸。小心翼翼动了动,迪卢克立即睁开眼。
“嗯?醒了?”晨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沙哑低沉,却又格外温柔。
瞬间唤起昨晚的记忆——咬着耳垂的低语厮磨。你一时间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只好红着脸点点头。
迪卢克扯来枕头垫着你的脑袋,轻轻抽出被你枕得有些麻的手臂,单手圈住你的腰,搂得更紧了些。
“疼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你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木讷地摇了摇头:“不疼。”
迪卢克松了口气:“那就好…”说完在腰间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你的侧腰的软肉:“在早餐之前,还有些时间…”
等你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思绪已经被迪卢克灼人的温度融化了。
凯亚
你迷迷糊糊扯了扯被子,发现扯不动,吃力地睁开一只眼睛,发现凯亚正撑着脑袋,笑眯眯的压着半边被子看着你。
“这就要睡了吗?”
你放弃了争夺被子这件事,重新闭上眼,软绵绵地应着:“嗯…”
凯亚钻进被窝搂过你,你终于不用再和被子作斗争。找了个姿势,枕着他的手臂,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累坏了吧…”低笑声传来。
你累到连话都不想说,听到这坏心眼的笑声,将头埋进凯亚的胸口,只露出红红的耳尖,声音闷闷的带了些许委屈:“也不知道是谁都不带停的…”
凯亚忍不住捏了捏你的耳尖,你伸手想拨开凯亚作乱的手,却被反握住。声音里依旧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没有,嗯…控制好…”
手被牵着不好表达不满,只好侧头,不轻不重地咬在了凯亚的手臂上。
“哎,疼疼疼…”凯亚配合地装疼,见你心满意足地松嘴好笑道:“今天是我不好,你这么配合,等明天睡醒了,换我配合你作为补偿如何?你想怎样都可以…”
“才不要!”你有些羞恼地想再咬上一口,被笑着躲开了去。
达达利亚
月色渐浓,窗外下着雪,可屋内却有一丝闷热。你用手掌扇了扇风,脖子上的吻痕藏匿在碎发中,时隐时现。你随手拿起一件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起身准备好好洗个澡。刚走了两步,身后就有人贴了上来,拦腰圈住你。
“你当着我的面,穿着我的衣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达达利亚从身后贴着你的,头埋在你脖颈间蹭了蹭。
“要不等等再去洗吧,你这样子我怎么舍得放你走…”达达利亚耍赖般撒着娇,你侧头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发丝挠得你痒痒的。
你缩了缩脖子,艰难地转过身,迎上达达利亚无比可怜,带着乞求的无辜目光,无情拒绝:“不行。”紧接着将达达利亚从你身上扒了下来。
“那我们一起洗好不好?”达达利亚没有泄气,绕到了你面前,挡住了你的去路:“好不好?可以吗?嗯?嗯??”随后摆出虔诚的模样。
抬头对上达达利亚眨巴着的眼睛,眼里似乎闪动着泪光,满脸写着“我好委屈,但是我不说。”
你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先说好,只是洗澡!”你警告道。
达达利亚立即站直了身子,连连点头,慢一步跟着你进了浴室。刚迈入浴室便露出狐狸尾巴,一把将你拦腰抱起,放到洗手台上,欺身将你牢牢圈在怀里,无路可逃。
托马
你刚洗完澡,被托马连人带着浴巾抱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托马为你轻轻擦着头发,你呆呆看着托马为你忙前忙后,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乖巧配合着托马的动作,头发很快就被绞了个半干。
托马拿来一件干净的恤衫:“乖,抬手。”你伸出手,任由托马把他的恤衫套在了你身上。托马揉了揉你的脑袋,低头在你额前落下一吻:“累了吧,等等我哦,马上回来。”
只见托马飞快地将你安顿进被窝,拿着浴巾离开。没一会儿又端了杯水回来:“喝点水吧,刚才听你嗓子好像有点哑了…”
你有些羞恼地接过杯子,一连喝了好几口。
“哎,慢点喝…”托马话音刚落,你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托马赶忙接过杯子放到一旁,轻轻拍着你的背,看着你被呛红的脸,有些踌躇地问道:“刚才,一定弄疼你了吧。”
你缓过劲来来,抬头看向托马,发现他也如你一般面红耳赤,就这么望着你。心头一软,低头有些羞赧:“不疼…托马,很温柔…”
在你背上的手突然收紧,将你搂进怀中。托马深吸了口气,声音从你的头顶传来,有些闷闷的:“你这样,我的温柔会跟着理智逃跑的…我们还是快些睡觉吧。”
荒泷一斗
“别,别生气了…”一斗有些战战兢兢地扯了扯你的衣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气恼地扯回被一斗揪住的衣角,气鼓鼓地翻身背对一斗。越想越气:“你是狗吗?!”一斗挠挠头,委屈道:“我,我不是…”
你腾地坐起身,用力捶了一下一斗的胸口,一斗毫无反应,只是好像感觉有些痒一般挠了挠胸口,可你自己却有些疼,不由得更气了。
“你看看!”你指着身上各处,被一斗留下的吻痕和齿印,气愤道“还说你不是!”
一斗壮着胆子,理直气壮道:“狗哪会这样啊!我,我我只不过是太喜欢你了嘛!”说完空气一窒,两人一起涨红了脸。你语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一斗小心翼翼牵起你的手,将你往自己身侧拉近了些,目光真诚:“我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吧…那个,疼吗?我帮你吹吹…”说着便对着你一处齿印轻轻‘呼’了两下,然后讨好地看着你。
你被吹得有些痒痒的,缩了缩手,不自在地点点头:“这次就原谅你了,再有下次,你就睡地上。”
“太好了!”一斗开心地扑向你,将你紧紧抱在怀里:“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与决心,我决定现在就证明自己!”一斗得寸进尺,说着大手就沿着衣服的缝隙探去。
“不…不行!”你话音刚落,一斗就被你一脚从床上踹翻到了地上。
神里绫人
雨声淅淅沥沥,家仆在廊下有些焦急地来来回回踱步。
绫人抽出塞在你嘴里的帕子,顺手帮你擦干净,又理了理衣服,将你的裙摆拉了下来。
放眼看去,原本垒起的几本书随意地散落在桌面,毛笔不知何时滚落在地,笔尖已是凌乱毛燥。你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松开其中一本摊开的书,书页上满是皱褶,似乎在控诉你们两人方才的无理。
你的眼眸里还含着氤氲水汽,绫人伸手为你拭去眼角的水光:“呵,抱歉,我好像有些过火了。”
你本能地摇摇头,绫人有些意外地看着你:“哦?那,就是喜欢的意思?”
“不…”你反应过来,慌忙否认。
“嗯?不喜欢么?”绫人挑眉,微微俯身靠近你,阴影将你笼罩了大半。原本就是阴雨的天气,在这书房里,只剩下一盏烛火在摇曳。
方才旖旎的气味全数钻进了你的鼻尖,你的脸烧了起来,瞬间通红:“不,不是的…”
绫人将你抱到腿上,你随着动作发出一声低呼。绫人笑道:“怎么?还想我再把你的嘴堵上么?”说着将你原本已经理好的裙摆又拉起一角:“这次让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叩叩。”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随后家仆的声音响起:“家主大人,车已经备好多时…那个…”
绫人冰凉的指尖划过你的皮肤,你双手捂住嘴,紧张地绷直了脊背。绫人却声音如常,一副从容模样:“知道了。”
说罢目光转向你:“看来,只能留到今晚再确认了。”
雷泽
你周身沾染着属于雷泽的气味,雷泽心满意足地凑近你闻了闻,开心地蹭了蹭你:“我的。”
你有些局促地轻轻推了推他,没推动,只好害羞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躺下。
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快睡吧。”
过了许久身后都没有动静,你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只见雷泽耷拉着脑袋,有些无措地看着你,神情中有迷茫,参杂着隐隐的委屈。你慌忙起身,担忧问道:“怎么了?”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种种,红着脸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雷泽抬起毛茸茸的脑袋,表情凝重:“你,不是…我的,吗?”
“当然是你的呀!”你立即意识到雷泽误会了,只想赶紧驱散他的不安,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雷泽抬眼看着你,眼里闪动着雀跃的光彩,不安一扫而空:“真的?”
你被这纯真的眼神盯得脸热,从脖子到耳廓都染上了粉色,低下头小声应道:“真的…”
“开心,像,小兔子…”雷泽凑得更近了些,贴近你再次闻了闻:“你,像小兔子,红红的。”说着手抚上你的脸颊,轻轻捏了捏:“小兔子…可爱,你,也可爱。”
你被雷泽一记直球砸得晕晕乎乎:“我困了!快,快睡觉吧,一起!”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10)
本章内含:
(学坏了的)托马
(企图为哥哥洗白的)绫华
(强取豪夺的)绫人
彩蛋:救你于危难的温迪
PS:啊!绫人被越写越坏了(>﹏<)
【托荧】
距离托马对你告白过去了一整天了,你知道逃避不对,但是……逃避有用。
知道托马在门口等你,你偷偷从客栈的窗户跳了下去,可惜刚落地就被逮住了。
“你是不是害羞了?”托马草绿色的眼里满温柔,这份温柔是你以前看不懂现在却一目了然的。
“……嗯。”你捉住自己的裙摆,眼睛看这看那就是不好意思再把眼神落在他身上。
“哈哈,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是有一点希望的?”托马笑出了声,不过他了解你,知道你的不自在,很快收敛了这份...
本章内含:
(学坏了的)托马
(企图为哥哥洗白的)绫华
(强取豪夺的)绫人
彩蛋:救你于危难的温迪
PS:啊!绫人被越写越坏了(>﹏<)
【托荧】
距离托马对你告白过去了一整天了,你知道逃避不对,但是……逃避有用。
知道托马在门口等你,你偷偷从客栈的窗户跳了下去,可惜刚落地就被逮住了。
“你是不是害羞了?”托马草绿色的眼里满温柔,这份温柔是你以前看不懂现在却一目了然的。
“……嗯。”你捉住自己的裙摆,眼睛看这看那就是不好意思再把眼神落在他身上。
“哈哈,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是有一点希望的?”托马笑出了声,不过他了解你,知道你的不自在,很快收敛了这份欢喜,劝慰你:“你不要太在意这件事,你看,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你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份感情,我也不会为了感情问题打扰你,我们就像之前那样相处吧。”
说实话,你没有处理过这种问题,手心里全是汗,虽然明明在意得不行,却还是愣愣地点点头,同意托马说的“不要太在意”。
可能是你的表情太过僵硬,托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仗着身高优势轻轻地揉了揉你的头发,你抬头看他,觉得正午的阳光尚不及他的笑容耀眼。
“你……呃,请辞的事……”你不知道要怎么问出口,却本能地抗拒托马为了你牺牲什么。
“不请辞了。”托马手指轻挠脸颊,道:“不过我打算休假一段时间,和你们一起回蒙德,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回蒙德看看了。”
“休假?”
托马微微一笑,道:“小姐不让我请辞,但是准许了我无限期的休假。”
你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其实你也想了许多,思考的结论是你背负不起托马的未来,现在他的未来没有压在你的身上,让你松了一口气。
“阿贝多先生说后天我们会乘船离开稻妻,正好今天又祭典,要去看看吗?”
“呃……”要答应吗?可是他喜欢你诶!
看你一脸纠结,托马姗姗来迟地补了一句:“不过不是和我,是和小姐。”
你:托马变坏了!
【绫华】
“晚上好,夜风舒畅,会是一个良宵呢。”站在雷樱树下的少女微笑着对你说道。
良宵?
你的目光移到她身旁的社奉行大人,觉得未必。
你和绫华并排走在前面,社奉行大人和送你过来的托马跟在你们身后,绫华知道你不想面对她哥哥,所以让两个男性不用陪你们。
和绫华逛祭典,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看起来放开了许多,和你一起买了许多小吃。
“和你在一起真是放松啊。”绫华感叹道:“这可能就是你的魅力所在,是你能结识那么多知交好友的原因吧。”
“当然,被你吸引的人也包括托马和我。”绫华轻笑着感叹道:“我从未见到托马顶撞哥哥,前日也因你得见了。”
“先说好,那不是我的错!”你想起来就不太开心,“都是社奉行大人自己的错,我现在想起他说的那些话还生气呢!”
“所以哥哥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绫华欲言又止地看着你,道:“肯定是非常过分的话,对不对?我追问他时,他也不愿告诉我,你能告诉我吗?”
你想了想,那位大人物大概也不会在最爱的妹妹面前把他那天说你的话复述一遍吧。你笑了笑道:“我都忘了,只记得生气了。”
“是吗?”你也不说,绫华微微有些失落,不过片刻后,她安慰你道:“反正,这一次是哥哥不对,你放心吧,我已经说过他,也做出相应的惩戒了。”
你不想多谈他的事,闻言也只是点点头。
绫华是个体贴温柔的好姑娘,接下来她没有和你太多聊到那位社奉行大人,只是在祭典将要结束的时候,她说:“其实我稍微能理解哥哥一点,原本我、哥哥、托马,我们三个是一家人,现在我和托马那么喜欢你,哥哥难免会有一种我们会被你抢走的危机感,所以才久违地做出了幼稚和欠考虑的举动吧。”
“滴水不漏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我很怀念他这不成熟的一面。”说这句话的时候,绫华的嘴角微微弯起,那是幸福的弧度,你很羡慕。
【神里凌人X荧】
祭典结束了,可把你从离岛接过来的是托马,送你回去的却变成了社奉行大人。
你本来是离他离得远远的,可社奉行大人实在是太懂得说话的艺术了,不知不觉间,你就已经是和他并肩而行,听他说绫华的趣事了。
“唉。”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你身后用双臂锁住了你,“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抓住了,这样可不行啊,旅行者,要学会怀疑男性呀。”
明明看起来是个文雅书生的模样,可你竟然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只能愤怒地低声喝出他的名字:“神里凌人!”
“是我。”他把头埋在你的脖颈处,叹息道:“看你在诸多男性中摇摆不定,很烦恼吧?”
“我决定帮你解决你的烦恼。只要把你变成我的东西,那些烦恼都会一扫而空吧。”
“你疯了吗!我是你妹妹的好朋友!”你疯狂挣扎,可结果也只是被在挣扎中被他的手臂磕破了嘴巴。
“她不会介意你当她嫂子的!”他好整以暇,等你没有力气了,才慢悠悠地在你脖颈处找了合适的位置,犬齿嵌入你的脖颈处。
有一瞬间你怀疑他是吸食人血的妖魔,而你像是被他咬住命脉的猎物,都没怎么挣扎便失去了力气。
你瘫软在他怀里,因为刚刚挣扎不小心磕到了嘴巴,现在嘴里满是血腥味,让你不由得泛起一阵阵恶心。
“这就不挣扎了吗?”神里凌人把你转过来,四目相对,语气优雅,但言语恶劣地道:“还是说你很期待?”
“托马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被你耍得团团转。”说完便捏着你的下颌靠近你,他的眼神得意又恶劣,这个男人——很可怕!
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他的唇覆盖上来之前猛地推开了他,然后脱力地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你试图停下来,可直到呕出了鲜血,那股恶心感还不曾散去,你的胃抽痛着还想要继续,可你已经没有力气。
神里绫人在你身旁蹲了下来,借着月光看你,若有所思地想用拇指抹去你嘴角的血迹,可那血迹却在你唇角晕成一片。
他的脸隐藏着阴影中,你没什么力气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人为刀俎,你为鱼肉。对于他,你现在只能选择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可他的声音还是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他语气莫名,像是确实带着些歉意,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抱歉,是我错怪你了……”
……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9)
内含绫人/托马/阿贝多/达达利亚/渊上/空
预告:绫人的无端指责,托马的告白,行秋的悲伤,阿贝多不让你谈恋爱
彩蛋:空与渊上的对话
【绫人X荧】
上次吐血之后你昏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离岛住下了,听说要不是托马阻拦,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蒙德了。
至于是听谁说的?
你看了一眼对面的神里绫人,明明是他约你出来的,现在却自顾自地悠闲喝起了奶茶。
你幽怨地看着他手里的奶茶,馋得不行,可从上次你喝奶茶呛到吐血后,托马就不准你喝奶茶了,每次你想偷喝,他都会及时出现在一旁笑眯眯地盯着你,直到你把奶茶放下,才安抚似的摸摸你的头。
“想喝?”绫人轻笑问道。
你点点头,抿了一...
内含绫人/托马/阿贝多/达达利亚/渊上/空
预告:绫人的无端指责,托马的告白,行秋的悲伤,阿贝多不让你谈恋爱
彩蛋:空与渊上的对话
【绫人X荧】
上次吐血之后你昏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离岛住下了,听说要不是托马阻拦,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蒙德了。
至于是听谁说的?
你看了一眼对面的神里绫人,明明是他约你出来的,现在却自顾自地悠闲喝起了奶茶。
你幽怨地看着他手里的奶茶,馋得不行,可从上次你喝奶茶呛到吐血后,托马就不准你喝奶茶了,每次你想偷喝,他都会及时出现在一旁笑眯眯地盯着你,直到你把奶茶放下,才安抚似的摸摸你的头。
“想喝?”绫人轻笑问道。
你点点头,抿了一口手中的团子牛奶,道:“想。”
绫人明知故问地道:“托马还不让你喝?”
“嗯。”你回答道。
绫人又是一声轻笑,然后放下了奶茶,一手撑着下颌,用华丽低沉的嗓音问道:“你为什么要听托马的话呢?事实上,他并没有管着你的权力啊。”
你被他说得一愣,好像是的,思考了一会儿你说:“可是我不想他生气,他生气了很难哄。”
“那趁他不在,要尝一尝吗?”绫人把他刚喝的那杯奶茶推过来,眼中含笑,唇下的小痣都在诉说着奶茶的诱惑。
“不用了,多谢。”你有些不自在,虽然你很想喝,也不至于食这嗟来之食吧?
他又是一声轻笑,你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你总觉得绫人在想什么不好的事,让你坐立难安。
“说起来,听说你的吐血之症只会在旧友面前发作,可你见到我之后症状并没有出现呢,这是为什么呢?”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让你心虚不已,可是你明明没什么好心虚的!
“呵。”绫人温文尔雅地笑了,耐人寻味地道:“据我所知,这个‘旧友’的范围应该仅限于整天围着你打转的那几个男性吧,看着他们个个都越来越在乎你,感觉不错吧?”
你看着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想要解释,却发现除了第一次大家都在的那一次,你真的都只在男性朋友面前吐过血……上次五郎抱着你去找心海,在心海面前你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正在沉思着,绫人的话语刺伤了你,他语气温和婉转说:“钓着那么多优秀的男性围着你打转,很得意吧?”
“我钓着他们?!”你指了指自己,而说出这种话的绫人好整以暇地点点头。
你气笑了,道:“先不说我对他们坦坦荡荡,就算我喜欢他们中的谁,那么我也会堂堂正正地对我喜欢的人告白,而不是用这种下作的不入流手段!”
这么说完,你还是很难受,你盯着绫人那双让你看不透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你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不光是看扁了我,还看轻了其他人。”
“我原本很倾佩你,现在看来,呵,不过如此!告辞!”你说完一刻便不想多留,站起身来便往外走去。
“你听到了吗?托马。”你身后的神里绫人语气中带着假惺惺的可惜道:“她不喜欢你,对你坦坦荡荡呢。”
【托荧】
托马迎着你跑来,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露怯,你听见自己冷静地道:“你也是这么想的?觉得我钓着你?”
“我没有,你不要误会!”
托马慌张地想要拉着你的手,可你没有沉住气,慌张地往旁边一躲,然后趁情绪尚能绷得住,说了一句:“无所谓,反正我不日就要离开稻妻,随你们怎么想吧。”然后便落荒而逃。
托马似乎想要追你,但是神里绫人叫住了他,他的声音在你身后渐行渐远,你只能听到风中传来:“她不喜欢你,你又有何必……”
你又气又难堪,从神里屋敷出来根本不想见任何人,只一头扎进了镇守之森,胡乱地横冲直撞,脑子里乱成一团,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注意道。
托马喘着气握住了你的手腕,抓住了你。
你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你小看了成年男子的力气。
最可气的是,他一边强硬地拉着你的手腕不放开,一边还语气可怜地说让你听他解释。
你气得不想说话,托马抓住机会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向家主大人请辞想要和你一起去旅行,我没想到他会把你请过来对你说那种话,还让武士们拦在门外不让我进去。”
“……你要跟我走?”你在受到了冲击,终于正眼看托马了,他的眼中满是真诚,你想到神里绫人说的那番话,心里乱乱的,你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托马那双草绿色的温柔眼眸,道:“为什么?”
托马的眼神柔和而坚定,声音温柔而有力地击打在你心头:“因为我在乎你,喜欢你,不想再与你分别了。”
他的眼里是旖旎的柔波,你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可你心里乱糟糟。
被谁告白,这还是你出生到现在头一次呢?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听到你了。”
……趁着托马和藏镜仕女战斗的时候你偷偷溜走了,跑出一段距离,你才用手指沾了沾唇角,果然发现了熟悉的血色。
刚才你的嘴里忽然一阵腥甜你就知道不对,可是……连愚人众都能算作你的“旧友”吗?
【贝荧/行秋】
你是在八重堂门口遇到阿贝多和行秋的。
行秋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了,脸色比你还难看,本着看见别人比自己惨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惨了的原则,你走了过去。
行秋还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你上次被阿贝多凶了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别别扭扭地凑到他旁边问他,“行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小说出了些问题。”阿贝多把你往怀里带了带,本意是想要避免你被行人撞到,可你刚经历了托马和绫人的事,有些过激,下意识地往后躲,一脚踩中了还在神游的行秋。
“对不起!”你赶紧道歉。
可行秋完全不在意,像是一条被抽干了灵魂的咸鱼。
“咳咳,”你不自在地避开阿贝多探究的目光,保持着一定距离,问道:“所以出什么问题了?”
阿贝多若有所思地看着你,解释道:“他的沉秋拾剑录最新章不满足武侠区的要求,被编辑调整到了言情区。”
你:“呃……最近是到了恋爱的季节了吗?”
“怎么说?”阿贝多闻言探究地看着你,道:“你想要谈恋爱了?”
“没有!”你大声道,发现街上的人都看你了,你才不自在地压低声音道:“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想谈恋爱了。”
“哦,不是你就好。”
阿贝多的话让你一下警觉起来,你目光紧紧地看着他,道:“为什么不是我就好?”
阿贝多淡淡地回答道:“你还小,还不适合谈什么恋爱。”
对哦!
你恍然大悟,你可是连酒都不能喝的“未成年人”,如果托马再问你那什么的话,你就告诉他你还小好了。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8)
内含五郎/万叶/托马/魈
预告:“害怕”到脸红破音的五郎、难得强硬的万叶、间接导致你吐血的托马
彩蛋:这只团雀肯定不是魈!
【五郎X荧】
万叶陪着你在海滩上散步,说说笑笑,就到了傍晚。
前方的沙滩上不知为何聚集了一群反抗军的战士,等你们走近之后,才发现大家都围着五郎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年纪较大的士兵:“……五郎大人不要气馁,剑鱼二番队的队长还小,不明白要过日子还是得选择认真可靠的五郎大人,她以后会明白的。”
年级轻的几位士兵则是热情地道:“五郎大人加油!”“五郎大人这是我摘的珊瑚珍珠,您拿去送给她吧,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这是我摘的野花!”
还有你曾经的部下大声道:“五郎...
内含五郎/万叶/托马/魈
预告:“害怕”到脸红破音的五郎、难得强硬的万叶、间接导致你吐血的托马
彩蛋:这只团雀肯定不是魈!
【五郎X荧】
万叶陪着你在海滩上散步,说说笑笑,就到了傍晚。
前方的沙滩上不知为何聚集了一群反抗军的战士,等你们走近之后,才发现大家都围着五郎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年纪较大的士兵:“……五郎大人不要气馁,剑鱼二番队的队长还小,不明白要过日子还是得选择认真可靠的五郎大人,她以后会明白的。”
年级轻的几位士兵则是热情地道:“五郎大人加油!”“五郎大人这是我摘的珊瑚珍珠,您拿去送给她吧,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这是我摘的野花!”
还有你曾经的部下大声道:“五郎大人!我代表剑鱼二番队支持你!”
“五郎大人……”
五郎被围在人群中间,看起来无奈极了,几次想要说话,声音却被热情的大家完全压了下去。
你和万叶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你清了清嗓子,道:“请问,你们在做什么?”
热情的兵士们回头看到是你的时候明显有些惊喜,但目光触及旁边的万叶,表情又变得一言难尽,最后都支支吾吾地被五郎赶走了。
可能是受到了大家的影响,五郎看向你的目光怪怪的,耳朵上的毛都竖起来了,身后的尾巴也左摇右摆,活泼异常。
“五郎?”你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你怎么了?”
五郎眼神飘忽,不住地往你头顶上看,结结巴巴地道:“你头,头上!”
你头顶上是有什么吗?
你抬手一摸,摸到了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你捏了捏它们,对五郎解释道:“这个啊,是一个朋友送的,不好看吗?”
“啊?!”五郎整个人都很紧绷,或许是到了傍晚,霞光衬得他的脸颊红红,他就这么慌张地红着脸灼灼地盯着你看,道:“好,好好看的!”
说话的声音都破音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摸着耳朵思考了一会儿,灵光一闪,明白了原因。
你把耳朵摘了下来,看看这一对粉狐狸耳朵,又看看如临大敌的五郎,觉得自己明白了。
——没想到五郎害怕神子到了这种地步,连看到狐狸耳朵都紧张!
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你还是收起来狐狸耳朵,靠近五郎,想要道歉。
但是你一靠近,五郎就耳朵尾巴齐炸毛,让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疑惑极了,明明你都没有戴狐狸耳朵了。
【叶荧】
在你进退为难的时候,有士兵过来通知你有客人来访,你松了一口气,抱歉地看了一眼五郎,想着改天跟他好好道歉,便和万叶一起往回走。
“客人,会是谁呢?”
万叶像是缺乏好奇心,道:“回去就知道了。”
“嗯。”你脚步欢快地向珊瑚宫方向走去,然而下一刻,轻快的脚步重重地放下,你整个人向前栽去。
万叶及时扶住了你,内脏一阵绞痛,你只有弓起背脊才能稍稍缓解,意料之中的,从你口中涌出的血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洁白的裙摆上。
你目光有些涣散地看向万叶,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谁!”万叶脸色比你还难看,目光如剑,射向附近的草丛。
无人应答。
“呵,我看到你的风了,你最好离我们远一点。”万叶最后危险地看了那边一眼,然后低头看向几乎全靠他才能站稳的你。
你微微仰着头看他,本来想告诉他你没事,但是万叶现在看起来很危险,直觉让你不要逞强,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抱歉。”万叶低声道歉,也不等你反应过来,便问你:“你应该没有力气了吧,要背还是要抱?”
你面露纠结,小声道:“可以扶着我,让我自己走吗?”
“不可以,”万叶一个横抱把你抱起来吓你一跳,他说:“搂紧我。”
他不说你也已经努力抱住了他的脖颈,只是四肢无力,连视野都有些涣散,你疼得皱眉,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道:“难得看到你比较强硬的一面呢。”
“……吓到你了?”
你靠在万叶的怀里,吐血后心跳快了许多,你累了,不太想说话,但还是努力的摇了摇头。
不过你的摇头更像是在万叶脖颈处拱了拱,好在他能明白你的意思。
【托荧】
“旅行者!”
你闭着眼睛被万叶抱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听到了托马的声音,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你努力睁开眼睛,虚弱地抬头真的看到了托马,是做梦吗?
“她刚刚又吐血了,量不大,但是上一次吐血之后她的身体就一直没有恢复,所以这一次吐血后她格外虚弱。”万叶没有理会托马,而是直接把你抱到你暂住的房间里,对着跟过来的阿贝多道。
“是遇到谁了吗?”阿贝多问。
万叶看了一眼托马,语气不佳:“是位掌握风元素力的忍者,不是海祈岛的人。”
托马像是已经从阿贝多那里了解了你吐血的可能原因,你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声音暗哑自责地道:“抱歉,可能是早柚,她偷懒跑出去睡觉了,抱歉。”
“托马。”你是真的累了,但是在休息之前,你还是想和托马说说话,你喜欢他爽朗的笑容,不希望他不开心。
“抱歉,我该看好早柚的。”
托马又对你道歉了,这已经是不知道他对你说的第几个抱歉了,可他的抱歉你统统都不接受,因为托马从来没有需要对你说抱歉的地方啊。
“托马,你就是客人吗?”你侧着头看向托马,笃定地道:“你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
“……我从来都没有生气。”托马走过来,帮你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眸微沉地解释道:“我很担心你,听家主大人说你在海祈岛,我就借着采买珊瑚珍珠的借口来了,只是没想到……”
你从被子里伸出手,用小指勾了勾他的手,打断他的自责之语,对他露出一个小小的笑。
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你的手,等把它暖热之后,才小心地把它放回了被子里,温柔又坚定地看着你,像是下定了决心然后用他最温和地声音道:“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7)
内含温迪/阿贝多/达达利亚/万叶
预告:无时无刻不在与团雀争宠的温迪,第一次凶你的阿贝多,有了喜欢的人的达达利亚
彩蛋:论万叶和空的相似性
【温荧】
你刚关上门要休息,温迪就出现了,姿势妖娆地躺在你的床上,你的眼睛很难不放在他那双修长的腿上,等回过神来正好撞进了他满是笑意的眼里,他轻笑一声,清润的声音故作诱惑地问你:“喜欢吗?喜欢的话……”
你清咳两声,不解风情地道:“这是我的床。”
“我知道啊,我又没说是我的床。”温迪眯着眼睛,双腿交叉着在你眼前晃悠。
你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道:“我要休息了。”
温迪闻言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期待地看着你道:“...
内含温迪/阿贝多/达达利亚/万叶
预告:无时无刻不在与团雀争宠的温迪,第一次凶你的阿贝多,有了喜欢的人的达达利亚
彩蛋:论万叶和空的相似性
【温荧】
你刚关上门要休息,温迪就出现了,姿势妖娆地躺在你的床上,你的眼睛很难不放在他那双修长的腿上,等回过神来正好撞进了他满是笑意的眼里,他轻笑一声,清润的声音故作诱惑地问你:“喜欢吗?喜欢的话……”
你清咳两声,不解风情地道:“这是我的床。”
“我知道啊,我又没说是我的床。”温迪眯着眼睛,双腿交叉着在你眼前晃悠。
你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道:“我要休息了。”
温迪闻言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期待地看着你道:“请。”
“……你上次不是明白了要保持距离吗?”他难道真的觉得你会和他躺进一个被窝午睡吗?他是个男孩子诶。
“明白了啊,”温迪肯定地点点头,然后变成了风精灵,小小地一团落在枕头上,还弹了弹。
风精灵用小手拍了拍枕头,示意你赶紧过去休息。
但是……
“你变成了风精灵不也还是你吗?”你走过去,小心地把风精灵捧起来,放在一旁给团雀做的鸟窝里,还帮它仔细摆正了小翅膀的位置。
碧团雀被你放进尘歌壶里了,正好让风精灵住鸟窝。
“我不要住鸟窝,”风精灵变回了温迪,坐在桌上勾住你的脖子不让你离开,缠着你幽幽地道:“为什么团雀可以陪你睡,风精灵就不可以?”
温迪的眼睛很明亮,不染尘埃,平日里,他满目里只有绿色的自由,而此刻他的眼里委屈地倒映着你,让你很难拒绝他,但是一起睡……还是不行!
你企图跟他讲道理:“那是真团雀,而你,你是个假风精灵。”
“我是才是真的风精灵~”温迪眨了眨眼睛,变回了风精灵,飞过来蹭了蹭你的脸,好像知道你很吃这一套。
你被噎住了,他确实是风精灵不是人,但是……
“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只小鸟就是真团雀呢?你不觉得‘它’太聪明了吗?”趁你不注意,风精灵偷偷亲了你的脸颊。
你觉得脸上痒痒的,没多注意,只是……你的碧团雀确实有些太聪明了,难道说……
你有些失落,毕竟你是真的喜欢小团雀的,甚至还帮它做了窝,你不想它离开你。
“你想到了吧,”风精灵坐在你的肩上晃着小脚丫,可爱地威胁你:“以后不许抱着他睡觉了,否则我也要来爬你的床~”
【贝荧】
“你说你的哥哥并没有出现这种状况,那么问题可能出在你本身。”阿贝多理智地道:“不过好在我们已经有了线索,万叶口中【星空】的气息与你的吐血症状息息相关,所以可以从这个角度出发,不过首先我们要捋一捋思路。”
你坐在小凳子上,乖巧点头,认真听讲,阿贝多此刻散发着严师的光辉,让你的目光不自觉放在他俊秀的侧颜上,回答道:“好的。”
“首先,你见到旧友有几率吐血,吐血的量和次数不同,暂时尚未发现规律。”
“其次,你首次吐血的时间为容彩祭后的那次聚会,可能是容彩祭上发生了什么从未发生的事触发了你【星空】力量。”说着阿贝多顿了顿,道:“你需要回忆一下当时到底有什么特殊事件发生。”
你仰着头看他,乖巧地附和道:“好的。”
“……然后,你的哥哥并没有出现过上述症状,所以……”
听到哥哥你大大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露出一个略微放心的笑容,都没听清阿贝多说了什么。
“在想什么?”阿贝多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表情严肃的阿贝多有些唬人,你立刻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没想什么!”
“不要开小差,认真听。”
“知道了,阿贝多老师。”你讨好地朝他笑着,而阿贝多只警告地看你一眼,接着道:“最后,你身上的【星空】之力减少时你会吐血、虚脱,好在这种力量在一段时间后可以自动恢复。”
你乖巧地仰着头附和道:“对。”
“那么现在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接下来的目的和计划。”
你仰着头,他说什么是什么的附和道:“好的。”
“首先,我们最大的目的还是解决你的吐血,但是这个目的要分步骤完成。我建议首先先了解与你病情息息相关的【星空】力量,弄清它减弱的规律和恢复的规律,这是目前最重要的,弄清之后,你才能尽量避免吐血和尽快恢复健康,你明白吗?”
你回答道:“明白”,心思却像是拂动他衣角的风,围绕着面前的这个人转了好几个圈。
“……其次,我们要进一步了解【星空】力量的本质,以及它的减弱为何会导致你吐血,如此才能将它掌握在可控范围内。”
你的视线停留在他俊秀的脸庞上,出神地附和道:“是的呢。”
阿贝多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你都同意,那么我刚刚说了什么,你能复述一遍吗?”
“……”
你不能,你仰着头乖巧地看着他,企图萌混过关。
“……你是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吗?”阿贝多靠近你,双手握住你的手腕,弯着腰,低垂着眸子和你对视,声音不似之前温和,而是以质问的口吻道:“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是吗?”
“……”他的脸色严肃得有些吓人,钳制住你手腕的力量让你有些痛了,你有些害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回答我,你一直都不认真对待自己的病情,是想死吗?”阿贝多握紧了你的手腕,毫不退让。
你有点委屈,又不敢委屈,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开小差的。”
阿贝多气笑了,道:“你很委屈?”
“我没有!”
你才没有委屈呢!虽然你眼眶热热的,鼻尖酸酸的,但是你没什么好委屈的。你才坚强地睁大眼睛,道:“你说的我都明白的,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所以……”
阿贝多:“所以?”
糟糕,有阿贝多在的时候,坚强好像不是委屈的对手!
你狼狈地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才抬起头看着他道:“……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这么紧绷,你都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你在他的目光中,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最后顶不住他的眼神,低下了头,小声道:“我真的有点担心你了。”
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让委屈从眼睛里跑出来,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好听他说话的,被他凶也是应该的,你居然还委屈,你越想越生自己的气。
他叹了一声气,放开了你。
他对你失望了吗?
名为眼泪的怪物在你想到这里的时候张牙舞爪地从你的眼里溜出来,你,是真的在乎阿贝多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担心别人。”阿贝多在你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擦去你的眼泪,道:“别哭了。”
你想听他的话,怕他更生气,可是泪水像是打开了阀门,就是收不回去,于是你更委屈了,就这么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阿贝多,直到万叶来陪你。
【达荧】
知道你心情不佳,万叶便主动提出陪你到朦云神社附近的海边散步,他真的是一位很神奇的人,只是待在他身边,你就会觉得心绪平静。
只是没过多久,达达利亚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在不远处向你招手。
万叶向来善解人意,观察了他一会儿,便跟你说:“他没有恶意,如果你有话和他谈的话,我在附近的海滩上等你。”
你看着万叶在不远处的礁石上坐下,回头看向达达利亚,“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达达利亚一副笑眯眯地样子,让你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然你也不在意他想什么,只要不干坏事就行了,你道:“我是无所谓了,但是作为反抗军的一员,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是偷渡,执行官大人。”
达达利亚语气夸张地道:“哇!好严格,老朋友也不能通融一下吗?”
你心情好了一些,所以也愿意陪他幼稚地演戏,道:“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那贿赂也不行吗?”达达利亚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眸神秘而危险,相信如果是其他姑娘,一定会被他迷倒的,可惜你知道他的真面目是个变态。
你故作严肃地道:“那要看你怎么贿赂了。”
达达利亚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来个东西,递给你,道:“给,这是我在鸣神岛买到的小东西,可以当成贿赂吗?”
你看着他手中的粉色狐狸耳朵发箍,确实有点喜欢,你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你接过发箍戴上,臭美地在旁边的水潭边照了照,道:“可以,只是我还以为你想要给摩拉贿赂呢。”
达达利亚伸手帮你把耳朵调整了一下角度,闻言道:“那可不行,我的摩拉除了给家人,剩下的都要存起来当老婆本的。”
你旅行这么久,认识的朋友们很少和你谈论这种话题,你听到公子这么说,好奇心一下就起来了,你凑近他,小声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达达利亚也配合着你,弯着腰在你耳边小声道:“嗯哼,喜欢好一段时间了。”
你大受震撼,难以置信却还压低声音道:“哇!好难想象啊,到底是什么人能打动你!”
达达利亚忍笑,道:“我也很奇怪,怎么就被那么个小丫头吸引了。”
咦~,还小丫头呢,好甜蜜呀!
你用手肘拐了拐他,催促道:“仔细说说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就喜欢她了?”
“她呀,”达达利亚一提起那位姑娘就笑得合不拢嘴,得意地道:“是个沾花惹草,身边围满了优秀男性,但却不自知的人。”
你看了看完全陷进去的达达利亚,艰难评价道:“看来是个呃……很有魅力的姑娘。”
达达利亚:“那是!而且她还胆子很大,总是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总是卷入麻烦和危险当中,让别人都为她捏一把汗。”
“呃,感觉……和你可能比较合得来。”
达达利亚得意地哼了一声,道:“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对我很戒备,还说总要一天会和我成为拔刀相向的敌人。”
你不理解,忍不住问道:“那你到底喜欢她哪里?”
达达利亚笑得很开心,像是完全陷入了爱情里,道:“这不是已经足够讨人喜欢了吗?”
哪里讨人喜欢了?你眼神奇怪地看着达达利亚,道:“你是变态吗?”
“变态啊,”达达利亚轻笑一声,道:“呵呵,我喜欢的人也总这么说我,我现在已经把它当成爱称了。”
你往旁边挪了挪,诚挚地憋出了两个字:“……变态。”
达达利亚笑眯眯地应道:“嗯。”
你:恋爱,恐怖如斯!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6)
本章内含阿贝多/万叶/温迪/魈/渊上
彩蛋:贝荧/叶荧/温荧——奇怪的实验
背景设定:为了查明你吐血是否因为你是外来之人,你们来到渊下宫找渊上打听关于哥哥的消息,只是……渊上,抱歉
见到渊上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不过可能被你们见到的渊上不这么觉得。
事实上你们追了渊上一路,直到渊上实在是跑不动了,他才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上前一步,背对着阿贝多和万叶,对渊上眨眨眼睛,道:“我知道你的规矩,需要深海龙蜥身上的珊瑚才能回答问题,是吧?”
渊上从来都是能屈能伸的,虽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但是还是很快领悟到了你的意思,顺着你的话傲...
本章内含阿贝多/万叶/温迪/魈/渊上
彩蛋:贝荧/叶荧/温荧——奇怪的实验
背景设定:为了查明你吐血是否因为你是外来之人,你们来到渊下宫找渊上打听关于哥哥的消息,只是……渊上,抱歉
见到渊上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不过可能被你们见到的渊上不这么觉得。
事实上你们追了渊上一路,直到渊上实在是跑不动了,他才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上前一步,背对着阿贝多和万叶,对渊上眨眨眼睛,道:“我知道你的规矩,需要深海龙蜥身上的珊瑚才能回答问题,是吧?”
渊上从来都是能屈能伸的,虽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但是还是很快领悟到了你的意思,顺着你的话傲慢地道:“是啊,你记得就好!没有珊瑚,你们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什么都不会透露的!”
你递给渊上一个满意的眼神,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人道:“就是这样,可以拜托你们吗?”
阿贝多和万叶都是聪明的人,你顶着他们的目光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了,但是最后他们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不过离开之前,阿贝多拿出来一个炼金装置,亲手为你戴上,告诉你:“它会替我保护你。”
你手指扒拉着胸前莹莹发光的吊坠和由它展开的多重护罩,感动又羞愧,你不是故意想骗他们的……呃,你是故意的,但你只是想保护他们,也想保护自己……你害怕他们知道你的哥哥是深渊的王子会敌视你。
“保护好自己,我们很快就回来。”万叶说的时候,着重看了一眼你无风自动的鬓发。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你在心中发誓,你不会再骗他们了。
“一个人为你战斗,一个人为你护卫,明明都是天之骄子,却愿意被你驱使。”渊上的话唤回了你的心神,他说:“王子殿下要是知道,可能会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吧。”
你回过神来,忽略他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仰着头看着他,问道:“他还好吗?”
“无可奉告。”
你换了个问题,问:“那么,他的身体还好吗?”
“自然健硕无匹。”
“真的吗?”
“自然。”
“那我就相信了”你稍稍放心,自顾自地在台阶上坐下,悄悄红了眼眶,小声道:“没事就好。”
“好吗?不如你好吧。”渊上不知怎么回事,阴阳怪气地道:“旅行虽然辛苦,现在有了下面那两位旅伴,想来是什么苦头都吃不到了。”
派蒙气坏了,道:“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不许你气旅行者,她……”
“派蒙”,你叫了她一声,派蒙立刻捂住了嘴,但还是忍不住瞪了渊上一眼。
渊上:“怎么,听不惯的话可以打我一顿啊。”
派蒙:“你果然很喜欢挨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们叫回来!”
渊上却嗤笑一声,道:“怎么,被保护得太好已经忘记了怎么战斗了吗?实在是可悲!”
派蒙这次真的是气炸了,指着渊上的手都在抖,跳脚地道:“你这个受虐狂,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许你这么说她!”
渊上不愧是渊上,还是那个喜欢挨揍的个性,对着你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位的消息吗?要是你打赢了我,我就考虑告诉你一些不重要的消息,如何?”
“……说好了?”你虽然吐血,但是你的战力和体力可是从没下降的。
你见渊上点头了,犹豫片刻召唤出了自己的剑,心想着应该不至于吐血吧,要是吐血了,多吃点甜甜花酿鸡应该可以……吧。
事实上你赢了,而且没有依靠甜甜花酿鸡,甚至因为阿贝多的护盾开着,你没有受一点点伤。
只是……又吐血了。
好在,这一次你忍住了,那些血液并没有从你的嘴里流出来,只是咽回去的时候恶心得你想差点又吐出来。
“你怎么了?”渊上也觉得不太对劲,问道。
看你一副皱眉忍耐的样子,派蒙担心地拍拍你的背,然后看向渊上,催促道:“所以,你有什么要交代的赶紧交代吧。”
渊上双手一摊,十分气人:“我刚刚说考虑一下,现在我考虑过了,我没什么好交代的。”
你终于压下去那种恶心的感觉,闻言也再也不想打理他,只是道:“哦”。
“你没感觉吗?就不想再打我一顿吗?”渊上欠扁的话语这一次连派蒙的注意力都没有引起。
“暂时不想,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你不想听他说这些,转身去找阿贝多和万叶,虽然知道他们俩打龙蜥应该游刃有余,但是还是去看看比较放心。
“等等。”渊上施法拦住了你的去路,其实你身上还有阿贝多的护盾,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事的,但是可能是刚才吐血了,加上恶心的感觉并没有散去,你恍惚间被路上的树根绊了一个趔趄,然后先前忍住没有吐出来到血终于找到了机会卷土重来。
这次好像比较严重,你吐完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眼看着要摔倒那滩血迹里,好在温迪及时出现扶住了你。
他叹了一口气,把你抱到一旁的树下靠着树歇息。
至于渊上,此刻及震惊又委屈地被突然出现的魈单方面殴打着。
他委屈极了,大喊道:“你碰瓷!”
万叶和阿贝多匆匆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混乱的场景。
“又吐血了,而且量很大。”阿贝多看向渊上的目光不善,但划过温迪和魈的眼神也并没有温和下来。
万叶加入了魈的战圈,完全碾压了渊上,让他没有机会再说话,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魈,万叶,停下来吧,再打他就要被打死了。”
万叶:“哼,死不足惜。”
魈:“哼,死有余辜。”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们也确实没有再动手,只是多打了几下而已。
派蒙知道你在想什么,飞到渊上面前,咬牙切齿地道:“让你欺负旅行者!活该!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派蒙都忍不住要出手了,哼!”
渊上欲言又止,但是还是打开了传送门,看了你一眼后离开了。
其实你觉得有点愧疚,他只是来渊下宫出个差,然后就被你找上了。先是被你打了一顿(虽然当时他是自找的)。然后又因为你在他攻击的时候不小心吐血了,被魈打了个半死,最后还被万叶补了几刀,实在是太惨了。
只是你的愧疚持续时间很短,因为魈在你的面前蹲了下来,他的出现对你来说是个惊喜,你很久没见他了,于是牵起嘴角笑了笑,声音软软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魈抬手想要为你擦拭唇角,但是迟疑了片刻,并没有碰你,只是道:“感知到你有危险。”
温迪在旁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呵”,然后抬手得意地拭去了你唇角的血色,也不知道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万叶抱臂站在一旁,看着你道:“原以为我们是四人小队,没想到是五个人,我就说,其他人怎么会放心我们带你走,原来还是偷偷跟来了……而且,还多了一位。”
阿贝多不关心这些,只是开始询问起你吐血的经过,因为你内心发誓不骗他们,所以虽然心虚,你还是把打斗的时候憋回去的那次也告诉了他。
但是意料之中的批评并没有出现,阿贝多和万叶只是无奈又心疼地看着你,一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你被他们的眼神看得脸红,仿佛自己成了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你拙劣地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我哥哥应该不曾出现这种状况。”
万叶点点头,道:“如此,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只是你身上【星空】的气息十分微弱,看来又要静养一段时日了。”
阿贝多也暂时不打算追问线索的详情,只是道:“这里环境恶劣,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去到地面上再做打算吧。”
说着,阿贝多向你伸出手,道:“我抱你吧,你应该没有力气了。”
只是……
你看着同样向你伸出手的万叶和温迪,尴尬地笑了几声。
你看向魈求救,可魈只是定定地看了你一眼便消失了,来去无踪。
你看向派蒙,派蒙也只能摸摸脑袋转过头不看你。
所以……可以不要抱抱吗?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5)
内含五郎/魈/温迪/阿贝多/万叶/托马
彩蛋:唯一被留下的托马
背景设定:为了查明你吐血的原因,你们暂时停留在海祈岛为去渊下宫做准备。只是,事情的发展逐渐有些呃……奇怪
【五郎X荧】
阿贝多说要为去渊下宫做一些准备,叫上万叶一起去帮忙了。你的碧团雀在路过八酝岛之后就一直精神不佳,温迪说他有办法便把你的团雀带走了。
闲来无事又没人管着你,你便到处走走逛逛,反正只要不去危险的地方,大家应该就不会担心。
海祈岛上的空气中带着充足的水分,水汽温柔地润泽着你的肺,让你舒服得像是被露水浇灌的禾苗。
“是剑鱼二番队的小队长!”走在路上,偶遇到几个反抗军的将士,不...
内含五郎/魈/温迪/阿贝多/万叶/托马
彩蛋:唯一被留下的托马
背景设定:为了查明你吐血的原因,你们暂时停留在海祈岛为去渊下宫做准备。只是,事情的发展逐渐有些呃……奇怪
【五郎X荧】
阿贝多说要为去渊下宫做一些准备,叫上万叶一起去帮忙了。你的碧团雀在路过八酝岛之后就一直精神不佳,温迪说他有办法便把你的团雀带走了。
闲来无事又没人管着你,你便到处走走逛逛,反正只要不去危险的地方,大家应该就不会担心。
海祈岛上的空气中带着充足的水分,水汽温柔地润泽着你的肺,让你舒服得像是被露水浇灌的禾苗。
“是剑鱼二番队的小队长!”走在路上,偶遇到几个反抗军的将士,不知为何,他们见到你很激动,小跑到你面前,每个都双眼发光,欲言又止。
你疑惑地问:“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士兵甲、乙、丙:“不是。”
士兵丁:“是!”
你:“……到底是还是不是?”
回答是的那名士兵对其他人一通挤眉弄眼,最终他们异口同声地道:“是的!”
士兵丁语气焦急:“其实是五郎大人,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急需您的帮助!他就在那边,您快去吧!”
五郎?难道是又被八重神子戏弄了?
你狐疑地看着激动的士兵们,但是对五郎的担心还是促使你顺着他们指的路走去,然后在海滩上找到了耳朵微垂的五郎,他看起来确实遇到了困难。
“五郎。”你叫了他一声,他回头看见是你可能也是有些许高兴的,身后的尾巴也轻轻晃了起来。
“将士们说你遇到了困难,希望我能帮上忙。”你在五郎身边坐下来,距离拿捏得刚刚好,放在地上的手可以被他晃动的尾巴毛轻轻扫过,痒痒的,让你想抓住这条毛茸茸的尾巴,再揉揉他的尾巴尖。
但是你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做出这么不礼貌的事情。
“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五郎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件事也与你有关。前不久将士们听到传言,来问我是不是和你一起去了鸣神大社,因为确有其事,所以我便点头说是,没想到他们……”
五郎看起来难以启齿,你也不着急追问,安静等着他继续说。
“……他们听到的传言是我们两个一起去鸣神大社是为了求姻缘!”五郎低垂着耳朵捂着脸,道:“连签文内容都杜撰了出来,说是大吉什么的。”
你不理解所以就直接问:“这有什么影响吗?我以为你是不在乎这些的人啊?”
“我原本是不在意,想着流言会自动平息的。”五郎捂住脸,身后的尾巴烦躁地拍打着地面,咬牙切齿地道:“可这次你和万叶一同回来,不知为何,大家都开始或怜悯或鼓励地看着我,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他们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你若有所思,依照你曾看过的轻小说合理推断道:“可能将士们以为我们是一对,但是现在我又和万叶一起回来,他们就脑补出了一场情感纠葛大戏吧,三角恋、兄弟反目什么的现在是八重堂最热的题材。”
“啊?”五郎受到了惊吓,小狗狗不理解:“这种事居然会受欢迎!”
“其实也很好解决的,”你不假思索地道:“只要我们认真和大家解释清楚我们并不是情侣关系,大家就不会多想了。”
五郎:“……珊瑚宫大人给我的锦囊里没有类似情况的解决方案,我对这类问题也不擅长,但我觉得不能再放任流言继续了!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
经过你们好一番澄清,大家勉强相信了你们,你和五郎相视而笑,然后……不听话的血色非要这个时候来打扰。
五郎被你嘴角的滴滴答答的血迹吓得尾巴尖和耳朵尖的毛都竖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横抱起你,一路冲到了珊瑚宫找心海。
路过的将士和珊瑚宫的巫女们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眼神,你心想:完了,前功尽弃。
【温荧/魈荧】
温迪回来了,还带回了活蹦乱跳的碧团雀。
当然,“活蹦乱跳”是指漂亮小宝贝的精神好了许多,都有力气主动飞过来用小翅膀拍拍你的肩膀安慰你了,本质上它还是一只比较内敛的小团雀,根本不会做出活蹦乱跳这种事情。
你抬手,它便飞入你的掌心,手中暖和柔软的触感让你提着的心放松下来,你用拇指轻轻摩擦着它胸前软乎乎的绒羽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啾”,小团雀乖乖地叫了一声,算是回应。
“喂,我呢?”温迪抱着双臂不满地看着你,道:“都不对我表达一下感谢的吗?”
面对这个幼稚得和团雀争夺你的注意力的神明,你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他的可爱之处,你眼神柔软地看着他,举起手中的团雀,对他道:“谢谢你啊,温迪。”
小团雀也乖巧地道:“啾啾,啾。”
温迪走到你旁边,对着小团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他很容易受到魔神残念的影响,为了他好,我们还是把它留在你的尘歌壶里吧,否则会发生可怕的事情哦~”
你把可怕的事情理解为死亡,毕竟团雀是一种弱小的生灵,确实需要细心保护。
“啾!”
小团雀像是听懂了,大声地抗议着。
但为了它好,你还是把尘歌壶拿了出来。
虽然它用翅膀抱着你的手指撒娇的样子确实让人心软,但你还是坚定地把它放了进去,这都是为了它好。
温迪笑得格外开心,眉眼间的愉悦不能更明显了,有一种胜利后的得意洋洋,在你无奈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双手一摊,坦率地道:“他不在,那么你就独属于我了。”
说完你被他扑了个正着,他整个人都挂在你的肩膀上,然后你的鼻尖就盈满了风的清冽,那是阳光下的自由气息,你稍微有些失神。
“——砰砰砰!旅行者,我可以进来吗?”五郎就敲响了你的门。
你回过神来,赶紧催温迪变回了风精灵,毕竟他可是偷渡过来的!
【贝荧/叶荧】
“你说今天出去散心的时候又吐血了?”阿贝多拿着本子在一旁边记录边询问,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心情如何?吐血的量呢?除了那次,今天还有没有吐血?”
近来阿贝多总问这些问题,所以你已经能很熟练的回答了。
待耐心问完之后他收起了本子,道:“目前暂时得不出太多信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独自一人的时候都没有吐过血,每次吐血都是发生在友人在场时。”
你想了想,好像真的是,明明你最不希望让朋友担心了,但每每都会在他们面前那样,想着想着你就忍不住低落了起来。
“你现在感觉如何?”万叶站在另一侧看着你,关心地问:“身体会觉得虚弱吗?”
“没有。”你感受了一会儿,道:“可能是这一次症状比较轻微。”
万叶若有所思地一手放在唇边思考着,阿贝多见状问他:“你有什么发现吗?”
万叶思索了一会儿,看向你,道:“旅行者,你还记得吗?初见时我说在你身上闻到了天空、大地和星空的味道。”
你点点头,万叶继续道:“其实这次见你,你身上还多了雷霆的味道,我想你一定也能使用雷元素之力了。”
你继续点头,不知道万叶到底想说什么。
阿贝多道:“你是觉得不排除吐血的症状是由多种元素力导致的吗?可她体内元素力流动顺畅,并没有异常。”
万叶摇摇头,道:“不是元素力,是星空的气息,她身上星空的气息相较于初见时来说不是很稳定。”
“星空吗?”阿贝多若有所思,道:“如果它存在,那么它会是一种区别于七种元素力的力量,想要监测有些困难。”
你不明白,道:“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星空的力量,也没有使用过。”
万叶道:“之前没有注意观察,可这次你吐血前后,你身上星空的味道有了明显的减弱,像是被水池中被取走了一部分的水一样。”
你:“你是说我的力量消失了一部分?”
万叶点头,那双通透的红宝石一样的眼眸看着你道:“只是不知道它是否会随时间自动恢复,我会在你身边多观察的,希望不会让你觉得不自在。”
“不会的,”你看着万叶眉眼弯弯地道:“万叶是那种和我很合得来的类型。”
阿贝多却是思索着万叶之前说的话,道:“假设你拥有某种【星空】的力量,那么它可能是被动触发的,我猜测触发条件可能与你见到的人有关。”
“可是我近来见过的人都是我以前认识的,可从前并没有出现吐血症状。”你试图反驳他的假设。
“也有可能是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导致你原本的力量开始损害你的身体。”说完,阿贝多看着你紧张的样子,把手覆盖在你的手背上,温声安慰道:“这些现在也还是猜测而已,还需要验证,别怕,我会帮助你的。”
“既然推测吐血的症状与所见到的人有关,那么还是不要随意接触她。”万叶拉开阿贝多和你交叠的手,微笑着道:“毕竟,我们还不知道这种接触是否会触发星空的力量波动,对吧?”
阿贝多温文尔雅地笑了笑,道:“那么就更需要进行实验验证了,在去渊下宫的路上顺便开展一个小实验怎么样?目的就是为了验证【星空】力量是否会由于我们的触碰而产生波动,到时候就拜托你来判断了。”
阿贝多看向万叶,万叶看向你,你沉默片刻,犹豫着道:“呃,好……吧?”
只是,这个“接触”要怎么算啊?
牵手?拥抱?还是……
这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忽然要做这种实验?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4)
内含达达利亚/阿贝多/万叶/温迪
彩蛋:温迪
背景设定:经过一次不明原因吐血后,有人忙着照顾你的心情,自然也就有人忙着要治疗你的身体,但,你的病因到底是什么呢?
【达荧】
“你没事吧?”你站着木漏茶室门口,看着达达利亚身上的爆破伤,忍不住关心道。
“没事,小伤而已。”达达利亚拍拍肩上的灰尘,自信张扬地道:“别忘了,我可是为战斗而生的!”
你:“其实……我是想问:你的脑子没事吧!?虽然木漏茶室不欢迎你,但我都出来了,你为什么还非要和可莉打架呢?”
“不是打架,是战斗、是切磋!”
“……”你一言难尽地,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地道:“可是你一个成年人找一个小...
内含达达利亚/阿贝多/万叶/温迪
彩蛋:温迪
背景设定:经过一次不明原因吐血后,有人忙着照顾你的心情,自然也就有人忙着要治疗你的身体,但,你的病因到底是什么呢?
【达荧】
“你没事吧?”你站着木漏茶室门口,看着达达利亚身上的爆破伤,忍不住关心道。
“没事,小伤而已。”达达利亚拍拍肩上的灰尘,自信张扬地道:“别忘了,我可是为战斗而生的!”
你:“其实……我是想问:你的脑子没事吧!?虽然木漏茶室不欢迎你,但我都出来了,你为什么还非要和可莉打架呢?”
“不是打架,是战斗、是切磋!”
“……”你一言难尽地,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地道:“可是你一个成年人找一个小孩子切磋,还打得声势浩大,别说稻妻人民,喏,现在就连太郎丸都在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你了。”
太郎丸适时发出一声鄙视的叫声:“汪!”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先别说这些了,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至冬国有名的医者。”
“不用了。”你干脆利落地拒绝道:“稻妻的名医已经帮我诊治过了,静养即可。”
达达利亚的好意你心领了,但是你并不信任他带来的医者。
达达利亚像是也看出来了,他露出了和平日里并无不同的笑容,他说:“小姐,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脸上带着笃定。
你迟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对于是否要信任你,我觉得可以就事论事。但是愚人众的其他人嘛……抱歉。”
“这样啊。”达达利亚湛蓝的眼眸微闪,流露出一丝的受伤,但转瞬即逝,他似是毫无芥蒂地笑着点头道:“毕竟我们是坏人嘛,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愧是旅行者。”
“……”虽然达达利亚不至于这么脆弱,但是……还是安慰一下吧。
你放柔了声音,道:“抛却立场问题,我们相处很愉快,达达利亚,你是个有趣的人,我喜欢你这个朋友。但是立场——这是我们逃不过的问题,未来我们不无向对方举起武器的可能性,我必须对你有所防备,你能理解的吧。”
达达利亚注视着你,没有说话,你迎上他专注的眼睛,坚定地道:“对立时拼尽全力战斗,携手时举杯同交欢,这会是我对你不变的态度。”
“小姐,你……”达达利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连平时平静的眼神也像是融化的冰湖湖面,闪烁着细碎的光。等他终于笑够了,才道:“你表情这么严肃,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决裂呢,什么嘛,给了我这么个惊喜!”
你难得对他吐露心声,他还这样大笑出来,你有些恼羞成怒,但是这怒气又被他轻而易举化解,他说:“我也喜欢你,你很合我的胃口,既然我们互相中意,那么我就把你视为我特殊的对手了!哈哈,想想就觉得开心!”
你轻哼一声,在他问起你的身体状况时,敷衍道:“没事了,前几天那样可能就是……呃,按璃月话怎么说来着?哦!上火了,可能就是上火了吧。”
你只是随口敷衍,没想到达达利亚居然皱起了眉头,他开口略带严厉:“小姐,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既然你不信任至冬国的医者,那我便不强求,但是你还是得保护好自己才行,不能糊弄过去,知道了吗?”
你点点头,乖巧表示自己知道了,然而心中疑惑:你又不是他的下属,他为什么能一派自然而然地管教你?
你不服,但是也懒得争辩,只是眼神飘向别处时,正好看见朝这边走过来的阿贝多,为了避免达达利亚再次在木漏茶室前大打出手,你催促他赶紧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你用手帕捂着嘴轻轻咳了起来,发痒的喉咙终于得到了缓解后,在阿贝多的注视下,你略微有些不自然地把唇角血迹擦干。
【贝荧】
“你的身体很奇怪。”阿贝多透过不知名的炼金产物上下为你检查完后,道:“明明一直在吐血、咳血,可医生却查不出原因,元素流动也并无异常。”
你乐观地道:“或许过一段时间它就自己好了?”
阿贝多看了你一眼,递给你一瓶回血的药剂,眼里有着满满的不认同:“不能讳疾忌医。你是异世之人,我曾说过的,提瓦特尤其排斥异世之人,所以……”
你有些不自然地道:“所以,你怀疑吐血的症状是因为提瓦特在排斥我?”
阿贝多道:“暂时还不能确定,毕竟没有先例可以参考,你现在的身体条件也不支持实验验证。”
“……”你自己觉得没受到太大影响,企图挣扎道:“说不定其实没什么事儿呢?”
“你自己信吗?”阿贝多和你对视,态度认真地道:“事件的发生均是有迹可循的,你的身体出现这种事件,说不定是什么预警或先兆,无论是哪种,我们都要重视起来,不能逃避,知道了吗?”
所以,为什么阿贝多也和达达利亚一个态度?
行吧。
你其实也觉得蹊跷,你也不是想逃避,只是吐血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好像并没有很影响你的体力和战力,觉得实在没必要太小题大做和紧张。
而且……你习惯有事自己抗了……
阿贝多皱着眉陷入沉思:“……如果能找到先例就好了,比如其他的异世之人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症状之类的,这样就能大概明白你的症状是否是因为世界的排斥了……”
看着他为你烦恼的样子,你犹豫着道:“或许有人可以提供消息。”
阿贝多的专注的视线转移到你身上,你仍在犹豫:“只是或许。”
“无妨,”阿贝多道:“有头绪总比没有好,我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你:“其实,在海祈岛我……”
你告诉了阿贝多你在渊下宫遇到了一位叫做渊上的深渊使徒,他至今尚在渊下宫活动,是目前可以找到的最可能知道你哥哥的消息的人之一。
“很重要的线索。你哥哥也异世之人,且身体条件与你相似,这是个很好的线索,或许可以从他那里打听一下哥哥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症状。”阿贝多肯定了你的想法,但接着又开始考虑其他的可能性:“但,如果他也有过类似症状,那么就还需要排除家族疾病的可能性……”
对于你来说,阿贝多没有追问渊上为什么知道哥哥的消息,这着实让你松了口气。
你说:“那我近期去渊下宫一趟。”
“我和你一起。”阿贝多没有过多犹豫,在被你拒绝之前直白地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没人会放心让你独行。”
“哦。”你眨了眨眼睛,看他很坚定的样子,心想:啊……这……好吧,一起去渊下宫也不是不行吧。但常人不应过分接近深渊,到时候你还是得自己单独去见渊上。
你想跟他说你的想法,可话到嘴边就又被阿贝多堵了回去:“而且这位深渊使徒听起来还挺喜欢你的,说不定有所图谋,那我就更不放心了,各种意义上的。”
【万荧】
你和阿贝多的谈话刚刚告一段落,万叶就来接他的班陪你了。
万叶有着沟通自然的力量,虽然不明白你们具体谈论了些什么,但他还是有所察觉,转而温柔地看着你道:“你们是不是做好什么决定了?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你看看阿贝多,想听听他怎么说。
阿贝多没有隐瞒,对万叶道:“是的,海祈岛下的渊下宫可能有线索。听旅行者说你也曾参与反叛军的作战,想来出入海祈岛不成问题,怎么样?要加入吗?”
“好啊。”
“万叶,我们此行与深渊教团有关,你思考好再回答。”你提醒着万叶,有些不希望他被卷入进来,但也知道他可能并不会听劝。
“我很高兴能帮上忙。”万叶微微一笑,不再给你继续劝阻的机会,而是提出问题:“与深渊有关的话,是否还要告知其他人?”
过度接触深渊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寻找哥哥的事情说不定会变得复杂起来,你确实不想让大家都卷进来,此刻,你甚至都有些后悔告诉阿贝多了。
他们两人却并未退缩,你也劝不动他们,但对于其他人,你决定还是不多说。
阿贝多和万叶尊重了你的意见,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就如何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带你前往渊下宫进行了周密地讨论。
等计划得差不多,阿贝多离开之后,万叶温和地看着你,突然问你:“你很信任那位阿贝多先生吗?”
他的嗓音温润清澈,让人很难升起戒心,你被问之后自然毫不隐瞒地回答道:“说不上是信任吧,只是觉得阿贝多先生很聪明,也很纯粹,我清楚他的智慧不会是伤害他人的武器。”
“他确实是位有智慧的人。不过,在我看来你不光是信任他,还有些崇拜他。”万叶在你看过去的时候,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虽然平时以朋友相交,但是谈论起来的时候,你总是会不自觉在他名字后面加上先生两个字。”
“有吗?”你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你惊奇地看着万叶,“好厉害!我自己都没发现过,你一下就看出来了!这也是自然告诉你的信息吗?”
万叶:“这种事不用自然传递信息,只要稍微用心就能看出来。”
你摇摇头,还是眸光发亮地看着万叶,道:“这一定是万叶独特的才能,因为万叶很温柔、很认真,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
万叶微微有些错愕,像是被点破了心思,略带腼腆地低头笑了,那笑容像是缓缓开放的白玉兰,他的温润的嗓音夹杂着一点点愉悦欢喜,道:“我觉得你也有你着独特的才能,总之,听到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3)
内含魈/温迪/托马
彩蛋:温迪又吃小团雀(魈)的醋了
背景设定:经过一次不明原因吐血后,他们开始格外的照顾你,只是这样的照顾让你痛并快乐着
【魈荧】
你又梦到魈了。
梦中,你们是在绝云间的高处,月光从云层中为魈而来,轻巧地装饰在他的眼角眉梢。有一缕光调皮地在他弯弯的睫毛上蹦了蹦,然后轻巧地跃进了你的眼里,此刻,眼前便是良辰美景。
你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歪着头靠在膝盖上看他,在他看过来时忘记了躲闪,就这么直直地和他对视。
梦里好像都不用眨眼,一个对视可以历经星河流转。
终于,魈开口道:“你睡了很久了,该醒了。”
“再等一会儿嘛~”你不自觉地可怜巴巴...
内含魈/温迪/托马
彩蛋:温迪又吃小团雀(魈)的醋了
背景设定:经过一次不明原因吐血后,他们开始格外的照顾你,只是这样的照顾让你痛并快乐着
【魈荧】
你又梦到魈了。
梦中,你们是在绝云间的高处,月光从云层中为魈而来,轻巧地装饰在他的眼角眉梢。有一缕光调皮地在他弯弯的睫毛上蹦了蹦,然后轻巧地跃进了你的眼里,此刻,眼前便是良辰美景。
你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歪着头靠在膝盖上看他,在他看过来时忘记了躲闪,就这么直直地和他对视。
梦里好像都不用眨眼,一个对视可以历经星河流转。
终于,魈开口道:“你睡了很久了,该醒了。”
“再等一会儿嘛~”你不自觉地可怜巴巴撒娇道:“我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看看美景什么的,醒来之后就只能在木漏茶室里看着四面墙了,可闷了。”
“嗯?你是说你被人关在一间茶室里了吗?!”魈瞳孔微缩,流露出几缕锐利的锋芒,手中长枪显形,像是已经做好救你的准备,“你现在身处何处?”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你哭笑不得的解释道:“不是被关起来了,是朋友们担心我,让我好好静养。”
说着,你念及大家的过度保护,叹了一口气,道:“要真是被谁关起来还好,我就可以直接跑了。可是现在这样,我要是跑了不太好,大家肯定担心得不行。”
“人类的想法真是难懂,”魈直白地道:“你不愿意像现在这样。”
“人类的想法总是很复杂的呀。”你思考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可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如果有个宠物什么的可能会好一些吧,比如团雀就不错,小小的、毛茸茸的……”
“我知道了。”
梦境逐渐混沌,你醒了。
醒来之后,你还在想,魈知道什么了?
正思考着,从窗外飞来一只碧团雀落在了你的枕边,挺起胸膛清脆的“啾”了一声,像是在一本正经地和你寒暄。
你伸出手指戳戳小家伙绒羽蓬松的胸膛,感受着绒羽的温暖柔软,心想:这是……送上门的宠物?
【温荧】
温迪坐在你身旁啃着苹果,道:“风神的宠儿,你肩上这个小东西可不简单呐。”
“当然不简单了。”你伸出手,肩上的碧团雀乖巧地落在你的掌心,你把它捧到颊边蹭了蹭,绒羽滑过脸颊柔软温暖的感觉让你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慰叹道:“特别的贴心,特别的可爱,是个漂亮的小宝贝~”
温迪啃苹果的动作顿了顿,看起来好像陡然对苹果失去兴趣了一样。
他眼神不善地看着窝在你手中的碧团雀,温柔地道:“是的呢,平时可以做宠物,饿了还可以提供禽肉,确实是贴心又可爱呢。”
你在他说禽肉两个字的时候就一把捂住了碧团雀的耳朵,呃……由于你不知道鸟类的耳朵在哪儿,你实际上是用手掌整个拢住了它的小脑袋。
等温迪说完,你才放开手里乖巧的小家伙,轻轻瞪了温迪一眼,见小团雀摇晃着脑袋顺毛,伸手帮碧团雀把弄乱的毛捋顺,“小团雀这么可爱,才不会有人伤害它呢,对吧~”
像是迎合你的话,碧团雀乖乖地叫了一声:“啾。”
温迪委屈了,道:“你凶我,你竟然为了一只碧团雀凶我!”
你无奈了,试图和这个至少六千岁的幼稚鬼讲道理:“……它还是个小不点呀,巴巴托斯【大人】。”
你着重强调【大人】两个字,希望他能有些自知之明,然而却起到了反效果。
“谁还不是个小不点儿了!”温迪“砰”地变成了巴掌大的风精灵,扑闪着翅膀飞到你的眼前转了个圈,然后把你手中的团雀挤走,双臂抱着你的手指道:“我也很可爱的啊。”
呃……
你伸出另一只手接住被挤走的团雀,左手风精灵,右手碧团雀,忽然就产生了一种猫狗双全的荒诞幸福感。
【托荧】
太郎丸今天很活泼,一边蹭你,一边推着你往门边走去。
你看看正在忙活做饭的托马,小声地告诉太郎丸你不能出门。
太郎丸却还是推着你往门边走,你面露勉强地欣然前往。毕竟你已经告诉过太郎丸了,可它还是坚持,所以这可不是你不听话,这是太郎丸要带你出去的,对吧?
但当你径直走向门口刚要开门时,太郎丸却咬住了你的裙摆把你往后扯。
你:……
太郎丸:“汪,汪,汪。”
你看着几步之遥的自由,睁着眼睛说瞎话,义正言辞地道:“我知道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太郎丸:“汪!汪!汪!”
托马听到了,应该是站在锅边走不开,在厨房大声问:“旅行者?我好像听见太郎丸在叫?”
“太郎丸饿了,问你饭什么时候好!”你一边回答一边压低声音对着太郎丸道:“嘘!知道了,不出去,不出去,你别再叫了。”
太郎丸摆了摆尾巴,往柜台后边走去,还不忘回头看你,示意你跟上。
你失落地跟上去。
你已经好几天没冒险开宝箱了,现在你看什么都像宝箱。所以当你在太郎丸前面看到一个珍贵的宝箱时,你觉得你一定是宝箱成瘾出现幻觉了。
太郎丸蹲在宝箱面前,对你“嗷呜”了一声,催促你上前。
你带着激动试探的心情轻轻打开这个宝箱,竟然发现了180000摩拉,一瞬间你都以为你多数了一个零。
“哦呀!”托马在你被摩拉吸引住的时候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你的背后,穿着围裙的他看起来居家又贤惠,加上脸上爽朗的笑容,有一种很吸引人的特质。
他的眼眸里带着温暖的光,道:“旅行者的运气还真是好呢!我还从来没有在木漏茶室找到过宝箱呢。”
“那见者有份!”你把三分之一的摩拉分别递给托马和太郎丸,然后喜滋滋地把剩余六万摩拉放进背包里。
可托马眼疾手快地把你递给他和太郎丸的部分也塞了进去,一边说着推辞的话,一边带着你走向餐桌。
或许是开了宝箱的缘故,你的心情好了不少。
或许是你心情好的缘故,接下来几天你总能在木漏茶室的各个地方找到装满摩拉的宝箱……
思考过后,你决定把他们攒起来,过几天为托马换一把满级好枪。
不过在此之前,你有一个小小的疑惑:家政官这个职业有这么挣钱吗?
…………
行秋看着剧情被现实影响,剧情歪曲到恋爱上的沉秋拾剑录新章,大笔一滑,面无表情地冷笑一声,心想:恋爱的酸臭味真是影响侠义小说的创作。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2)
内含魈/温迪/阿贝多/托马/万叶/达达利亚
彩蛋:魈
背景设定:经过一次不明原因吐血之后,朋友们说什么也不让你独自上路旅行了,为了防止你偷跑但又害怕你不自在,所以他们总会安排1~2个人在你身边
【温荧】
“不行哦,风神的宠儿,乖乖听话。”温迪扒拉着你的手,把你手中的剑拿下来,牵着你回到桌边坐好,把甜点心塞到你的手里。
一旁正在赶稿子的行秋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边。
试图练剑用事实告诉他失败之后,你开始用言语说服他:“我已经好了,不如说我根本就没事。”
“嗯。”温迪杵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你道:“可是这样和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光太难得了,你就当再陪陪我好了,可以...
内含魈/温迪/阿贝多/托马/万叶/达达利亚
彩蛋:魈
背景设定:经过一次不明原因吐血之后,朋友们说什么也不让你独自上路旅行了,为了防止你偷跑但又害怕你不自在,所以他们总会安排1~2个人在你身边
【温荧】
“不行哦,风神的宠儿,乖乖听话。”温迪扒拉着你的手,把你手中的剑拿下来,牵着你回到桌边坐好,把甜点心塞到你的手里。
一旁正在赶稿子的行秋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边。
试图练剑用事实告诉他失败之后,你开始用言语说服他:“我已经好了,不如说我根本就没事。”
“嗯。”温迪杵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你道:“可是这样和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光太难得了,你就当再陪陪我好了,可以吗?”
“可是……”你指着旁边赶稿的行秋道:“这也不算是单独待在一起吧?”
行秋头也不抬地道:“请不用在意我,把我当成一个无情的写作机器就好。”
温迪朝你得意地笑笑,道:“你要是实在介意,那么——”
一圈龙卷一样的风墙出现在你的周围,螺旋着看不清外面的事物,温迪道:“这样算是二人世界了吗?”
“呃,算是吧。”
……
风墙外的行秋若有所思,实在没忍住,用水元素为风墙染了个色。
【贝荧】
今天轮到阿贝多守着你,悲催的行秋还在赶稿子,阿贝多和他坐在一起画着画。
你觉得要是没有可莉的话,按照他们的专注程度,你完全可以溜走的。
可是现在,可莉拉着你一起写嘟嘟可的故事,你根本就走不了。
你在屋子里实在是待不住了,你凑到可莉耳边道:“小可莉,我们一起溜出去炸鱼,好不好?”
“诶?”可莉看了一眼阿贝多,也低声对你说:“可是阿贝多哥哥说稻妻境内禁止燃放烟火等易燃易爆的物品,我们要乖乖听话。”
“那是容彩祭期间,现在容彩祭都结束了。”你加大筹码诱哄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最适合炸鱼了,而且周围没什么人,不用担心伤到人,怎么样?”
“哇!真的吗?!那我们走吧!”
你和可莉对视一眼,一大一小慢慢挪到墙边,准备偷偷溜出去。
可是手刚刚碰到门,就听到阿贝多清咳了一声,他抬头温和地看着你们俩,道:“可莉,过来。”
可莉是个很乖的小朋友,牵着你的手乖乖的走到阿贝多旁边。
阿贝多摸摸她的小脑袋,对她道:“可莉,旅行者姐姐生病了需要休息,你不能带着她胡闹,知道吗?”
可莉失落得耳朵都耷拉下来了,道:“可莉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你把失落的可莉护在身后,企图辩解道:“明明是我带着可莉胡闹,你要批评就批评我吧,不要说她。”
阿贝多温文尔雅地笑了,弹了弹你的脑门,道:“既然你也知道是胡闹,那就不许再犯了。”
你捂着额头,心道:中招了!你才不是胡闹呢!
【托荧】
“听说你想出去逛逛?”托马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你,在你升起希望之前把它掐灭,道:“今天在下雨,改天我再陪你一起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气鼓鼓地道:“吐血只是偶然事件,那天过后我完全没什么事了,你们却还要这样管着我,我要生气了。”
托马摸摸你的头,诚恳地道歉:“抱歉,可能是我们太过在意你了,但是医生也查不出原因,你再休息两天好不好?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也就放心了。”
“哼!”你不想理他,就着他插好吸管的奶茶猛吸了一口,然后不幸地被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咳好了,却感觉嘴里一阵腥甜。
你试图把血往肚子里咽,你以为托马没有发现,可他的指尖擦过你的嘴角后,指尖染上了血迹。
他苦大仇深地盯着你的嘴角,你胡乱把嘴角擦干净,觉得你可以挣扎一下,你说:“这都是因为刚才咳得太狠了才会这样,其实没事的!”
“奶茶先别喝了。”托马把你手边的奶茶夺走,然后牵着你走到榻榻米边,让你躺好,道:“我去找医生来看看,你乖乖躺好别动,知道吗?”
你还想挣扎,可是托马一个眼神就让你不敢动了——托马凶起来好可怕!
【万荧】
万叶和你坐在窗边,你看着外面飘落花瓣的雷樱,不停的叹气。
他轻轻地笑了,在你瞪他的时候,他道:“你太受欢迎了,有这么多人担心你、关心你,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优势。”
你不懂,歪着头表示疑惑。
万叶嘴角微弯,道:“可是我还是要试一试,不战而退不是武士该有的精神。”
你:“哦。”
“你不懂也没关系,懂了才让人发愁。”他神秘地道:“自然告诉我有人冲着你从璃月赶来了,木漏茶室可能并不适合休养了,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
“走是想走,但是从璃月来的人?谁啊?”你疑惑地道。
“是我不认识的人,”万叶道:“不过是个危险人物,此行目的不纯。”
“莫非是我生病的事情传出去了,有人专门从璃月来取我的性命?不至于吧,我没什么仇家啊。”
“你现在暂时不要思虑过多,既然决定和我一起走,那么事不宜迟——”
墙角里赶完稿闭目养神的行秋睁开眼,悠悠地道:“虽然我不参与你们的竞争,但是受人所托需忠人之事,你如果要带走她,我可不会置之不理哦。”
【达荧】
多亏了达达利亚你才能走出木漏茶室,不过显然他不想带你走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这几天都过着吃了睡、睡了吃,被朋友们轮流陪伴的日子,除了时不时吐点血以外,一切都很平淡。
但是今天约好要来陪你的阿贝多迟迟没有来,反而是屋外一阵嘈杂,打斗声、爆炸声、声声入耳。
你召出剑走出去,便看到了站在阿贝多和可莉对面剑拔弩张的达达利亚。
“不是吧,达达利亚!”你震惊地看着他又看着只有他一半那么高的可莉,鄙夷地道:“你竟然欺负小孩子!”
“小姐,你是不是该鄙视他们二打一?”达达利亚哭笑不得地道。
你想了想,觉得可以扯平,道:“算了,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大打出手?不怕无想的一刀吗?”
达达利亚顺着你的眼神往天守阁方向看了一眼,耸耸肩,露出自信明朗的笑容道:“那也没办法,我听说你被人圈禁起来了,我可不能放着你不管,对吧。”
“谁告诉你我……”等等,你突然想到如果就这样让公子带走你,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每天被关在木漏茶室修养了?
你:“对!快把我带走,呃——嗯!”
“——小姐!”
达达利亚吓得弓都掉了。
刚才太激动了没忍住,你擦擦嘴,催促道:“别大惊小怪的,小问题而已,我们赶紧走吧!”
“……看来那位炼金术士说的是真的,”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帮你擦干净嘴角,道:“我暂时不能带你走了,你需要修养,稻妻的医生我信不过,我会去找至冬国的医生来看你的,等我!”
你:完了,又吓到一个!
【All荧】你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吐血的 (1)
内含万叶/温迪/阿贝多/托马
(这一篇大概只是个引子,引出一系列的有爱的小故事哈~)
背景设定:容彩祭上你们还原了掩盖多年的秘密,本该是开心的时刻,你却突然吐血了……
一切尘埃落定,容彩祭也结束了,在分别之前,你们一起相约在木漏茶室小聚。
你身处在朋友们的包围中,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着这次的事件,内心一片温暖祥和,希望这样的时光再多一些就好了。
“怎么了?”坐在你的左边万叶注意到你的沉默,问:“看你一直不说话。”
你摇头,眉眼间染着暖融融的笑意,道:“只是觉得能认识大家实在是太幸运了。”
万叶的眉目间也满是轻松愉悦,语气柔和地说:“和你相处的时间都是...
内含万叶/温迪/阿贝多/托马
(这一篇大概只是个引子,引出一系列的有爱的小故事哈~)
背景设定:容彩祭上你们还原了掩盖多年的秘密,本该是开心的时刻,你却突然吐血了……
一切尘埃落定,容彩祭也结束了,在分别之前,你们一起相约在木漏茶室小聚。
你身处在朋友们的包围中,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着这次的事件,内心一片温暖祥和,希望这样的时光再多一些就好了。
“怎么了?”坐在你的左边万叶注意到你的沉默,问:“看你一直不说话。”
你摇头,眉眼间染着暖融融的笑意,道:“只是觉得能认识大家实在是太幸运了。”
万叶的眉目间也满是轻松愉悦,语气柔和地说:“和你相处的时间都是幸运的,虽然时机可能不太合适,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
他顿住了,没有继续。
他想?想什么?
你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喝得微醺的温迪突然从你们中间探出头,笑嘻嘻地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让我也听听~”
“悄悄话?”正在低头吃糕点的可莉耳朵动了动,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道:“荣誉骑士姐姐,可莉可以听吗?”
说完还转头把阿贝多拉下水,道:“阿贝多哥哥肯定也想听的,对吧?”
阿贝多温文尔雅地点了点头,道:“如果可以的话。”
行秋若有所思,道:“看来秘密之类的还是最能激发读者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啊。”
端坐在你右边的绫华折扇一展捂住唇角清浅地笑了,对托马说:“旅行者可真是受欢迎,看来托马要辛苦一些了。”
“大小姐,您可不能跟家主大人学坏了。”托马一边眼神尴尬害羞地飘向你,一边小声地对绫华这样说道。
你:“……”
“不过浅谈几句而已,并没有什么悄悄话,大家不必在意。”自由的浪人脸上挂着清风般的浅笑,他转移话题道:“说起来,大家能这样聚在一起大部分是旅行者的功劳,我提议大家敬旅行者一杯,如何?”
“诶?可是她还没有成年哦。”温迪“刺溜”一声喝光杯子里琥珀一般的美酒,顶着一副少年青涩的模样说着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说服力。
“可以以茶代酒,小说里常常这样写。”行秋举起杯子道。
你看着茶杯里茶水,茶水清澈清楚地倒映着你的面容,你和朋友们共同举杯,庆贺今宵此刻的相聚。
在喝之前,你想说两句话,可是话还没到嘴边,就有一股暖流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涌出,争抢先汇聚在唇角流下。
“旅行者!”派蒙惊恐地指着你的唇角,道:“血!流血了!你流血了!”
“血?”血随着你开口说话从唇角滑落得更多了,你低头看向茶杯里的倒影,还没看清,一滴血落入茶水中染红了一整杯茶。
此刻,你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胸口隐约作痛,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想要努力呼吸,像是一条渴水的鱼,终于你猛然从喉咙里呕出一滩鲜血,呼吸顺畅了不少。
可那些血液像是带走了你的力气,你瘫软下来,好在有温迪和绫华扶着,你才没有一头扎进面前的火锅里。
怕你被喉咙里的血呛到,所以他们不敢让你平躺,只是扶你斜坐着。
吓到了他们你很抱歉,你眼前发花,心里觉得遗憾,遗憾今天的宴会被你搞砸了。
托马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找医生了。
绫华眼眶微微泛红,担忧地看着你,自责地道:“是不是上次救托马受的伤还没好?”
你摇摇头,刚要开口,温迪和阿贝多的手已经不约而同地放在了你的唇上,异口同声地道:“先不要说话了,保存体力。”
你想说你没事,可是这句话被万叶先说了,他打开窗户让风可以吹进来,然后靠近你握住你的手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虽然……但是他这么说你忽然害怕起来……
【all荧】让她摆烂,使劲摆!
小情侣日常,ooc,梗改编自亲身经历
现pa同居,钟叶贝魈托
————————————
【大前提:】
零下十四度。
这不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气候宜人的南方的孩子可以承受的温度,可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猛烈一些,听说周末还有暴风雪。
傍晚时分,荧不得不顶着低温,裹得像一只熊一样回到家。
大门打开,室内的暖气扑面而来,荧飞一般地脱了沉重的羽绒服,扔下累赘的围巾手套帽子耳罩,换上了轻便的居家服,向客厅中央走去。
那里有一张圆形的地毯,很厚、很软,是和他同居时一起决定买的——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
少女走过去,往地毯上一躺,舒展开身体,与暖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慢慢地,身体开始回暖,仿佛冻结的血...
小情侣日常,ooc,梗改编自亲身经历
现pa同居,钟叶贝魈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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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提:】
零下十四度。
这不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气候宜人的南方的孩子可以承受的温度,可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猛烈一些,听说周末还有暴风雪。
傍晚时分,荧不得不顶着低温,裹得像一只熊一样回到家。
大门打开,室内的暖气扑面而来,荧飞一般地脱了沉重的羽绒服,扔下累赘的围巾手套帽子耳罩,换上了轻便的居家服,向客厅中央走去。
那里有一张圆形的地毯,很厚、很软,是和他同居时一起决定买的——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
少女走过去,往地毯上一躺,舒展开身体,与暖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慢慢地,身体开始回暖,仿佛冻结的血液恢复流动,荧被冻得发晕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犯困。
什么都不想做,想睡觉。小姑娘翻了个身,心想:摆烂吧……做一条咸鱼。
【钟离】
下班回家就看到金发的少女在地毯上躺尸,屋子里连灯都没开,估计是一回家就倒下了。
钟离一时间也分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于是蹑手蹑脚地换了鞋,脱了大衣,终于,随着家门钥匙落在玄关桌上的一声轻响,地上的“尸体”动了一下。
小姑娘发出类似伸懒腰时候的呻吟,她像鱼一样扭着身体,把自己翻了个面,然后蜷缩成了可爱的一团,随后,他听见她闷闷的问候:“唔……你回来啦。”
钟离走过去,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很快被她捉住了手,她眷恋地蹭了蹭男人温热的手,撒娇:“钟离……陪我躺会。”
“别在这睡。”钟离顺势捏了捏她的脸,叮咛道,“会着凉的,去床上。”
“不想动——”小姑娘的声音拖得老长,一通呜呜咽咽地翻滚,滚到了毯子的另一端,似乎要脱离钟离的“控制”。
钟离叹了口气:“我抱你。”
“可是我不能睡……睡了起不来,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做的。”荧继续撒娇,“我躺到吃饭就起来……”
额头上挨了不轻不重地一下拍打,钟离不由分说地把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带进卧室,塞进了被窝。
“你安心睡,吃饭了我叫你。”
【枫原万叶】
少年人刚打开家门就看到地毯上躺了个人,先是吓了一跳,以为荧出事了,跑过去叫了她几声,才发现她只是“低电量模式”了。
小姑娘拉了一把,直接把人拉到了身边,作势就要抱上去,一边嘟嘟囔囔:“万叶,你陪我躺一会……”
枫原万叶盘算了一下时间,问她:“你饿不饿?要不干脆吃完饭直接去睡觉?”
荧摇了摇头——只有气无力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就再也没力气扭回来了——她说:“我不要……我就躺着稍微眯一会。”
于是枫原万叶爬起来,一边烧了热水,一边从卧室里拿了毛毯和枕头出来,片刻之后,他冲了一小碗味增汤递到了荧的面前:“先喝点暖的。”
荧翻滚了一圈,表示自己起不来,于是又是撒娇又是卖萌的,终于在万叶的帮助下靠进了他的怀里,碰着小碗喝了汤。
一碗汤下肚,荧觉得整个人的状态好了不少,只见枫原万叶关了客厅的小灯,拉上了窗帘,手机也在设置好闹钟之后熄了屏。
他把人搂在怀里,轻拍少女的肩膀:“睡会吧,醒了再吃饭做别的,闹钟开的七点。”
嗯……七点的时候确实是醒了,但是刚睡醒真的很舒坦,于是做了个爽。
【阿贝多】
大约六点的时候,荧在半梦半醒间收到了阿贝多的电话,大意是:实验室要加班,他稍微晚点回来。
荧半梦半醒地“嗯”了一声,听到阿贝多询问她“怎么听起来没什么精神,是不是生病了”,又半梦半醒地回他:“没事……没生病。”
阿贝多觉得荧生病了,嗯。
少年人最终还是快速做完了一部分工作,又推掉了一些,赶在七点前回到了家。
荧还在地毯上躺着。
阿贝多先是用额头贴了贴她的额头,才确定她没发烧。裹着寒风进来的少年皮肤微凉,倒是让荧清醒了一点。
“唔,阿贝多。”她嘟囔着借势亲了他一下,伸手扒拉他的领子,“现在几点了?我该不会睡着了吧。”
“不到七点。”阿贝多盘腿坐下来,把小姑娘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刚才在电话里觉得你状态不太好,就想办法早点回来了。”
荧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一边开心地说“你真好”,一边就近原则拉着阿贝多的皮带玩,她补充,“我就是太累了,躺着休息呢。”小姑娘的手不老实,皮带玩着玩着,就滑到了阿贝多的裤链上。
两人都沉默了一瞬。
累了,但是有力气涩涩对吧?
【魈】
魈是自由职业,有事当保镖,没事的话出门训练一圈,下午很早就回家了。
所以,荧躺倒的时候,魈正好从储物间里出来。
少年沉默着挪动到她身边,问她:“你怎么了?”
“冷,困,想摆烂。”小姑娘闭着眼睛,一整个横也不好竖也不好,一会平躺,一会侧卧蜷成一团,乱动持续了一小会,以被魈抱在怀里而告终。
“暖和了?”
“嗯……”
“还困吗?”
“困……”
“摆烂?”
“摆……”
少年人吻了吻她的额头,把人抱进了卧室,自己也很快冲了澡钻进了被窝。
“休息。”
【托马】
托马是那种早早挣下养老的家业,婚后在家主内的男人,虽然在经济上他没给荧什么压力,但多少还是让荧产生了一种“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的错觉。
荧倒在客厅的第一瞬间,托马就立刻发现了,他走过去捏了捏荧的小脸,问她“怎么了”。
“好累哦……托马——”小姑娘滚了一圈,到了他的脚边,“想睡觉,想摆烂,不想动……头晕……”她呜呜咽咽地抱怨着,满脸的不情愿。
于是托马摸了摸她的头:“我抱你去睡觉?”
“不要——我晚上还有方案要写,睡了就起不来了……呜呜。”
金发的青年人眨眨漂亮的眼睛,问她:“是之前那个吗?你说和我专业交叉的那个。”
“对……”
“我来写吧,你睡觉。”
“可以吗?”荧坚持着不想依靠旁人,“太辛苦了吧?”
“没事,我写这个很快的,你不懂专业知识反而受折磨。”托马说着把人捞起来,往浴室带,“先洗澡,洗完澡睡觉去,乖。”
小姑娘还是懒洋洋地不愿意动,于是洗澡最后也发展成了和谐友好的双人洗浴活动,洗完了澡,荧昏昏欲睡,托马神清气爽,于是干脆安顿了荧,拿了她的电脑写方案。
浏览器的最近搜索里赫然有一行“家庭主男会不会心里不平衡”。
这个小笨蛋到底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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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翻钟荧🚚
好困,摆烂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