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迪中心】不那么懂人类的时候
原创剧情观影
温迪已掉马设定,可参考守护自由
0.
【“温迪,人类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崇高。”蒙德人无比熟悉的面孔坐在山坡上,风精灵软趴趴摊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风神大人的幼年时期吗?简直太太太可爱了吧!”有人情不自禁地捧起脸,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威严圣洁的巴巴托斯大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呢。”
而圣洁威严的巴巴托斯本人正坐在风起地大树的枝干上啃苹果。
他的视线在少年鲜活的面容上流连了一下,随即轻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让我也回想起那段年轻的岁月了呢。”
【“在战争中,你见识了太多人性的崇高,这是好事,我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为什么要为我见到花...
原创剧情观影
温迪已掉马设定,可参考守护自由
0.
【“温迪,人类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崇高。”蒙德人无比熟悉的面孔坐在山坡上,风精灵软趴趴摊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风神大人的幼年时期吗?简直太太太可爱了吧!”有人情不自禁地捧起脸,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威严圣洁的巴巴托斯大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呢。”
而圣洁威严的巴巴托斯本人正坐在风起地大树的枝干上啃苹果。
他的视线在少年鲜活的面容上流连了一下,随即轻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让我也回想起那段年轻的岁月了呢。”
【“在战争中,你见识了太多人性的崇高,这是好事,我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为什么要为我见到花而感到担忧呢?”风精灵疑惑道。
少年用指尖揉了揉风精灵的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远处却响起炮火打断了这一刻的宁静。
“温迪!”
风精灵为少年加持了风的力量,奔行的速度破开一道气流向远处去。】
派蒙:“见到花……好美的比喻,原来温迪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有吟游诗人的天赋了吗?而且他为什么要担心温迪啊,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旅行者轻应了一声,“就算是告诉你凭派蒙的脑容量也是想不明白的吧。”
“什么嘛!我不理你了!”派蒙背过身,旅行者好笑地把她转过来。
“很多事情就算是我也解释不清啊,不如让派蒙自己体会吧。”
1.
【少年与微风并肩作战,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温迪问过他那时想说什么,少年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又想了一下,很多路哪怕再泥泞,也得你自己走过去,但没关系,我知道温迪一定能越过沼泽地,找到蓝天和草原。”
小风精灵似懂非懂地摇摇头,但还是没有再问,少年迟早会告诉他答案的,他这样想。
直到冰冷的利剑穿透温热的生命,少年仍在微笑。
“……战争会赢的,只是,温迪。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你。”
温迪意识到他永远无法知道少年在那个山坡上想说什么了。】
“……”
“……”
“放心不下他就不要死啊!”
没错,他们很羡慕那个少年能在风神幼年时与他建立第一段友谊,甚至幻想自己取而代之,可他们此时却无比期望少年能活过来。
不只是因为他是风神大人的朋友,更是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而这样的人,却被战争吞噬了。
“战争……太残酷了。”有人啜泣起来。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那个懵懂的风精灵,包括温迪自己。
风精灵似乎从未有这样孤独,他只是隐约明白死亡对人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就算是少年的身体还在他的面前,可他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一向自信从容的巴巴托斯大人,也有这样迷茫的时刻吗?”
“早该想到的,哪怕是风神大人也曾作为一个孩子活过啊。”
“千年中,风神大人经历了什么,才能变成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那位少年,是不是也预料到了什么?”
【小风精灵叹息一声,空中飘起了轻盈的羽毛,风席卷着这些羽毛掩盖住风精灵的身形,当羽毛落下时,原地只站着一个与少年容貌一模一样的人,背生双翼。
“我用羽毛为你做棺椁,愿你的灵魂永远自由,我将传承与你同样的人类的意志,用我无边的寿命,替你看整个世界的变迁,我承诺你。”
温迪庄重的语气忽然柔了下来,他垂眸微笑道。
“不会让你不放心的。”】
“除了他,谁还有资格做蒙德的自由之神呢?”一个蒙德人像着魔一样看着屏幕上温迪,以及他神性初现的表情。
风神并没有困于悲伤,甚至就连只看着他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释然。
无可奈何,却又温柔而坚定,既然上天降下不幸,那就打破苍穹,战争夺走了挚友的性命,只会让他更加坚定结束战争的意志。
哭泣的人止住了眼泪,他们感到自己从悲伤中解困,风神又一次给予了他们自由。
2.
【高塔之王陨落,蒙德却陷入了另一片囫囵,手握大权的贵族妄图自立为王,成为这片土地的支配者,他们忘了先祖的意志,他们玷污了流淌在身体里的血。
“人类的记忆……这么差吗?”温迪喜怒不明 ,如果再往上追溯千年,他可能会愤怒到颤抖。
“喂!你是什么人?我警告你,我是劳伦斯的族人,你明白吗?劳伦斯是——”
“嘘。”温迪将食指竖起,那双清透得过分的眼睛没有喜怒哀乐等任何情绪的杂质,看久了甚至会有些这少年不是人类的错觉。
他莫名不敢说话了。
“我现在不太想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姓氏,我只问你,劳伦斯最辉煌的历史,是什么?”
“劳伦斯家族……凭借着莫大的底蕴,要立于蒙德的最高层,为此世世代代的人都,为之努力……”
他越说越失去了勇气,哪怕这个少年只是在看着他,他竟然会从内心生出一股敬畏,他在畏惧这个少年,甚至觉得自己站在他面前都是脏污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而温迪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回应,他在叹息,同时也在犹豫。
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杀了他。】
柯莱生日快乐|师父说我今天必须要把这本书看完才可以。
要出门吗?不行不行,师父说我今天必须要把这本书看完才可以。
不过你放心,我阅读速度很快的——欸,怎么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你看,书上是植物相关的各种图案嘛,所以还是很好理解的。
你也想读吗?那就坐在我旁边吧!
感谢画师:びび 绘制贺图
※推荐本篇文章+评论送上生日祝福语,
祝福时间截止5月15日下午18:00点,
当天将公布10名满足条件的用户,
赠送随机角色立牌1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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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也要打排球】01 交换生
如题,超级夏厨打算自编小夏成长记
时间线是小夏入学后IH后开始
在六月末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位交换生。
日向夏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隔着两排的人悄悄去看外面的球场。此时,今年的IH刚刚结束,新山女子在比赛中输给绫时,获得前四的称号。
但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世田灯子前辈,三年级的副攻,队长,在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在她旁边倒了下去,因为隐瞒发烧上场,最后的比赛坚持到第三场25:26对方赛点的时候。
她没有跳起来,重重的摔倒了夏的身边。
现在灯子前辈还没有回来,而夏又住在很远的地方,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看她,大家也对这件事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这是来自中国的交换生,...
如题,超级夏厨打算自编小夏成长记
时间线是小夏入学后IH后开始
在六月末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位交换生。
日向夏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隔着两排的人悄悄去看外面的球场。此时,今年的IH刚刚结束,新山女子在比赛中输给绫时,获得前四的称号。
但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世田灯子前辈,三年级的副攻,队长,在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在她旁边倒了下去,因为隐瞒发烧上场,最后的比赛坚持到第三场25:26对方赛点的时候。
她没有跳起来,重重的摔倒了夏的身边。
现在灯子前辈还没有回来,而夏又住在很远的地方,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看她,大家也对这件事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这是来自中国的交换生,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是日向宁音,中国人,因为感觉你们肯定不会念对我的名字所以这个是我现取的,希望大家可以用这个名字叫我。谢谢大家,之后请多指教。”
来了个怪人啊……
夏望向那个自称日向宁音的交换生,穿着规矩的校服,裙子也是完全没有要往上卷的样子,前面的刘海微微挡住眉毛,后面半长的头发随便的扎上两圈
呜啊,是美女啊
等到下午放学后,夏往常的前往排球部
新山的两所高中都可谓是神仙打架的贵族学校,一般只能用优越的成绩和大量的钱财才能上的学校,两所学校分为男校和女校,位于北部的新山女子高校,注重培养社团活动,可谓是包揽了宫城所有可以出席全国比赛的位置。
所以说,尽量才只能打上四强的排球部,资源就少了许多了。
这一届排球部的人只有三个,主攻日向夏,接应菊地京子和副攻木下绫子而已。
首先是作为顾问的新山希子老师,也同时作为教练,是上一代教练的养女,在上一代教练突发心梗去世后,就一直在这个位置了。
但教练本身就不爱交流,本身也有这一些心理疾病。本来上一代教练只想要新山老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因为老师和体育教练的紧缺,硬生生的被逼在这个位置。
老师一般也就像经理一些给大家记录一些数据什么的,真正带领大家的人,其实是每一届的队长。
1号队服加上那一条横线,代表的是接下带领整个新山的重任,但队长在上次比赛倒下后还没有回来,给大家紧张的不行。
现在带队的是三年级的主攻手,清原明沙前辈
“下午好”已经在更衣室换完衣服的夏走进了一号体育馆却发现今天新来的同样姓氏的那位居然拿着入部申请来到了排球部
清原前辈在劝解着“现在IH大赛已经过去了,现在磨合还是有些太晚了,况且你还是只待一年就走的…”
日向宁音愣了愣“前辈,我是来当经理的。”说着指向入部申请,上面明晃晃写着经理两个字
清原前辈的眼睛亮了亮“那没问题,有了解过排球吗。”
“规则,战术和练的体能都有了解。”
“那太好了。”
清原前辈还在和宁音说话时,夏已经拿好一个球,往墙上扔去颠球。
作为体育社团,热身时很有必要的,大家会花40分钟时间完成,跑20圈,做热身运动,对墙连续垫500下,对墙传200下,对墙扣200下的热身。
“大家,集合!”
在旁边做热身准备在做着练习的大家赶忙跑了过来。
“这位是新的经理,日向宁音。”
“请多关照”
绫子轻轻的怼了怼夏“一个姓氏哎。”
“我们班新来的留学生的新名字。”
“哎?”
“因为被说读不对她的中文名”
“倒也是啊”
两个人悄悄贴在一起谈话的时候,清原拿出了一张纸
“宁音有看过今年大家IH的比赛,这是她做出的总结和对应可以去练的地方。”
“请给我一些时间去做一下战术的解读和改进,今天就请大家先练体能吧。”
“是!”
夏看了看宁音,发现她脸白的吓人,全身冷汗而且双手还有些颤抖,右手扣着左手的手腕,而且看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怪的。
“夏!”
“啊,好的!来了。”
大家本就直接站好了一横排,站在排头的是今年的新生指导,三年级的自由人,内山碧前辈。
她经过宁音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了一句。
“请多指教”
大家也有样学习去欢迎新来的经理。
大家在体育馆里需要练腹肌,然后再跑个400圈就结束了。
三年级的经理,中原诗学姐,在和宁音记录着她自己的尺码好定做队服和对大家身体数据和之后训练的探讨。
练完体能的大家都累的要死,也就没有特别新奇的去问宁音关于她的问题。
还是两个经理一个个把大家从地下拽起来才让大家靠在墙边休息。
等到六点半下训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夏需要做1个多小时的公交再骑车上山才能到家,新山女子高校位于新山町的北部,夹在乌野町和白鸟泽町中间的学校。
家位于在四个町交叉地段的夏做出了和哥哥一样的选择,花费大段时间去自己所喜爱的学校。
没有多少人的车上,夏翻阅着英语的小册子去背英语,悄悄的读着短语,心里却飘飘忽忽的去想另一件事
“灯子前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她不轻易见说出了声。
——————
设定集
作为贵族学校,分数要求极高
但是排球社的特长生名额却很少,真正努力学习的人也不会轻易去参加想要进军全国的体育社团
所以新山女子排球部所有部员也仅有13个
而且,只有中原诗和日向夏是直接考进来的
其他人都走的是特招
——————
试阅一下
啊,头一次写这种文,看一下大家的感受,如果还好的话就按照这样子去写,把原来写的那三篇的设定推翻
我会一直写到小夏打到全国冠军为止,更新时间不定,感兴趣可以订阅一下
然后我会去整理新山已经我已经写完的学校的人物资料发上来
——————
【京吹三观影】部长还是算了吧 二
——所谓现实,就是个精细无比的开放世界
字数:8300+
————正文————
[站在老师旁边的转校生正在介绍着自己:“我叫黑江真由。”
“是从福冈转学过来的。”
“高三才转学过来,在这边没有朋友,所以有些不安。如果大家愿意和我交朋友,我会很开心的。”
“请多多关照。”
突然出现的神秘上低音号吹奏者是转校生。她之前所在的清良女子高中吹奏社是全国赛的常客。
难怪水平那么高。
久美子默默在心里想着。
几个与真由同班的在下课时就上前打着招呼,十分热闹的做着自我介绍。叶月做着稍显夸张的动作,介绍着那边坐在座位上的久美子。
“然后!在那边有点害羞的是我们北宇...
——所谓现实,就是个精细无比的开放世界
字数:8300+
————正文————
[站在老师旁边的转校生正在介绍着自己:“我叫黑江真由。”
“是从福冈转学过来的。”
“高三才转学过来,在这边没有朋友,所以有些不安。如果大家愿意和我交朋友,我会很开心的。”
“请多多关照。”
突然出现的神秘上低音号吹奏者是转校生。她之前所在的清良女子高中吹奏社是全国赛的常客。
难怪水平那么高。
久美子默默在心里想着。
几个与真由同班的在下课时就上前打着招呼,十分热闹的做着自我介绍。叶月做着稍显夸张的动作,介绍着那边坐在座位上的久美子。
“然后!在那边有点害羞的是我们北宇治高中吹奏部的部长——黄前久美子!”
“我并没有在害羞啊!”
“我已经见过久美子了,在办转学手续的时候。”
“这样啊。”
“我听泷老师说部长叫黄前,然后一见到她我就认出来了。心里想‘啊,肯定就是这个人了。’”
“突然被人猜到名字,吓了我一跳。”久美子说着。
“等等,你去找过泷老师了。就是说...”
“你要加入吹奏乐部吗?”
“嗯...希望不会你们添麻烦吧...”真由的表情看起来有一些为难。
一起走着,真由开口询问身边的人久美子:“因为我已经三年级了,有点担心会不会打破社团的平衡...”
“我觉得不会的。”久美子略带无奈的回应着。
“真的吗?真的没关系吗?”
“大家反而会很欢迎你加入的。”久美子语速有些快的说到,她想要打消真由的不安。
“因为你原来是清良女子高中的,肯定可以直接上场。”
“久美子你不介意吗?”
“我加入的话,会选 上低音号。”
久美子的记忆中闪过了之前看到的画面,那是抱着低音号的真由,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几句话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怪怪的。
略带慌张的解释道:“毕竟你都有自己的乐器嘛,肯定很可靠。”
“那我去跟泷老师说。”
“不过,如果你感到为难,要马上告诉我哦。”
“我可以随时退出的”
“欸...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这样不好呀。”
久美子脸上有些迷茫又有些难以发现的为难和奇怪。然后,她听见了真由接下来的话。
“万一有人因为我而要换乐器或无法参加比赛呢?”
“我想跟大家一起开心地演奏。”]
(久美子一生之敌)
(福冈县县令)
(真由好漂亮呀)
(出现了,天降)
(任务开始)
(吹奏部再添一位大将)
(忠!诚!)
(回旋镖来了)
(担心就是会)
(俩人实力差不多)
(下战书)
(久美子:我很强我担心什么)
(这句话像是在说,抢了主力不会介意吧)
(质疑优子,理解优子,成为优子)
(还真是对自己的实力绝对自信啊)
“低音号,转校生,部长,倘若这是一部小说,又或者漫画和动漫,这个情况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这个人说话,为什么……这么奇怪。”
“明明能感觉没有恶意,但就是很奇怪……”
“就像是那个评论说的那样,抢了主力不会介意吧……总觉得身上痒痒的。”
“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低音号能来一位熟手,是很好的一件事。”久美子迟疑的说着,她也觉得不太舒服,但又能感觉到,那个名叫真由的女生确实没有恶意。
只是在陈述她认为的事实而已……
“担心就是会……真的…”抢了久美子发的位置?
秀一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因为不论怎么想也不太可能,久美子可是部长,而且,不论是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都很有好感的人。
尤其是,评论上也说了,两人实力不相上下。
“什么叫质疑优子理解优子成为优子啊???完全搞不明白??”优子紧皱着眉说,但随后的灵光一闪,让她想到了。
从才看见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观看的这个未来很像是一部动漫。
以这个思路来……
倘若这是一部以久美子为视角的动漫,那久美子一年级的时候自己大概率是反派……而一年级发生的那件事……
不对吧,久美子和这个名叫黑江真由的家伙差那么多吗??
不是不相上下吗??
“说话好奇怪的家伙。”
“为什么总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孩子真的该去学学怎么说话。”
“好自信……那么强吗?”
“不,说了,不相上下。”
“啊嘞嘞,比起久美子学姐,我感觉……更像是抢我的位置?”小奏的表情格外复杂。
不太对付,总感觉。
“有点危险呀,久美子。”
“诶?明日香学姐……”久美子看向明日香的方向。
“实力差不多?既然差不多,那无论如何也发生不了久美子被换掉的可能性吧?”叶月皱着眉说,完全无法理解。
同样无法理解的还有小绿。
“像是,水母一样。”
[“往年的旭日音乐节,都会让新手负责舞步。但今年因为选曲原因,会让其中一部分负责演奏,请各位部员在下周之前记住乐谱。”
听着台上丽奈的演讲,久美子笑了一下,默默的想着——旭日节结束后,还要安排委托演奏,校内活动,比赛训练和集训。这些都是优子学姐和夏纪学姐做过的事啊。
“一年级生不懂的地方,不要自己判断,直接去问学长学姐。”
“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
“那么,小奏,就拜托你了,真由应该会来的。”
“我明白。我会代替久美子学姐好好跟她介绍社团的”小奏轻笑着开心的对着久美子说着。
被担心着的雀此时正在跟着叶月学着有关大号的知识。
久美子来到之后就看见新加入的团员们在做着腹肌训练,一阵玩笑之后,视线落在了那放在桌子上的低音号上,属于真由的低音号。清漆的低音号让她想起了明日香学姐。
此时的小奏正在隔壁和真由进行着友好的聊天。
“你为什么会选择北宇治高中呢?”
“大概是因为这一带吹奏乐部最强的就是北宇治了吧。”
“那你一开始就是冲着吹奏乐部来的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吧,只是觉得既然要加入的话就选水平高的学校。”
“因为我很喜欢合奏。”
两人相互轻笑着,谁也没有开口,直到久美子的到来打破了这心照不宣的气氛。
“到合奏时间了,你们都来吧。”
‘撒娇’的小奏得到了久美子的夸奖:“没错,我也觉得小奏的性格真的很棒棒哦。”
“很荣幸能得到你的夸奖。当然,黑江学姐也很喜欢我吧?”
真由歪着头笑着说:“当然喜欢。”
“那就好。我以后也可以叫你黑江学姐吗?”
“要让我选的话,还是叫真由比较好。”
“你在之前的学校有昵称吗?”
“昵称吗?啊...有点难为情,小学的时候大家都叫我妈妈。”
“妈妈?”久美子情不自禁的开口,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就是,大家不是偶尔会把学校老师错叫成‘妈妈’吗?”
“你是说有人把真由(mayu)错叫成了妈妈(mama)?”
真由轻蹙眉头的赞同带着点无奈:“于是就这样叫下去了。”
“也有这种情况呢。”小奏点着嘴唇表示赞同。]
(小恶魔越来越变成小天使了啊啊啊)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任务接取)
(当年那个需要被教导的叶月也称老师了(泪目)
(叶月也成长了)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想明日香学姐了)
(牢香,想你了)
(中门对狙)
(真由妈妈)
“诶诶诶,那个是我诶?看起来真不错!”叶月兴奋的说着。
一旁的丽奈回想着那个正在讲话的自己。
“大家都成熟了不少呢。”久美子欣慰的笑了笑,身旁的秀一眯着眼睛“好像大叔”
“秀,一?”
“哈哈,你听错了。”
“啊↗啊↓我果然和黑江学姐不对付。”小奏撑着下巴,无奈的说着。
紧接着就因为久美子的夸奖打起了精神“还请多夸夸我哦,久美子学姐。”
“嗯嗯”久美子带着无奈的笑摸着小奏的头。
那边的明日香则饶有兴趣的紧盯着黑江真由。
“确实会有这种情况,明明只有一个相同。”
“哇,中门对狙!”
“有一种微妙的火药味在空气中飘荡呢。”
“明明还不熟悉,却能互相说出这番话,还真是相当不对付的两个人呢,也就只有久美子能让小奏变得那么乖了。”
“牢香又是什么意思?”
“明日香学姐?”
“那‘牢’?”
“不知道。”
“明年看起来很不好搞的样子,幸好马上就毕业了。”
[还在思考着合理性的久美子被突然到来的泷老师打断了。
“哦,黄前。”
“在!”
“今天练习结束后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可以吗?”
跟着同样被叫来的丽奈和秀一来到了办公室。简单的听了泷老师的话再次确定一般的询问:“比赛的自选曲目吗?”
“没错,今年我想尽早决定然后把乐谱发给大家”
“有候选曲目吗?”
“有三首。”泷看看向笔记本,播放了起来。
“现在播放的这首‘雨夜之月’还有‘写给吹奏乐的一年之诗’以及‘蜉蝣奇谭’”
“丽奈,你知道吗?”久美子看向身边的丽奈。
“嗯,除了一年之诗意外都知道。”
“能请你们听完之后给下意见吗?”
久美子踌躇的说:“我们的意见吗?”
“没错。”
“那个...”
“你说。”
“这是...为什么呢?”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多做尝试比较好。另外,我从你们入学的时候就认识你们三个了。或许这算一个重要原因吧。”
在电车上,久美子站在丽奈的右边秀一站在丽奈的左边
久美子不安的说着:“让我们来决定真的没问题吗?”
丽毫不犹豫紧接着说:“只是想征求我们的意见,最终还是要由泷老师来决定。”
“但是我觉得,迄今为止,我们决定的事泷老师从来没有反对过。”久美子叹息。
秀一表示赞同:“的确如此。之前决定方向的时候也是,合奏比赛的时候也是,每次他让我们做决定就是确定了会听我们的。”
“这次可以不一定也是这样,我觉得泷老师有他的考虑。”丽奈看向秀一。
“话是这么说...”久美子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嘛~这正好证明了泷老师信任你这个部长吧。”
秀一说完之后,丽奈的表情明显的不太对。
三人分开之后,丽奈去找了秀一
“冢本。”
“高坂?有什么事吗?”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说什么?”
“你没注意到吗?这样只会给久美子施加压力,就是‘老师信任你这个社长’这句。”
“为什么这会成为压力呢?”秀一的声音中带着迷茫。
“这听起来就像在说,受老师信任的人是久美子,所以就全交给她决定好了。”
“我才没...”
“不...如果听起来是这种感觉,我很抱歉。”秀一自责的说着,抿着嘴。
“在社团里,久美子想诉苦,想找别人 商量,就只能找我们两个干部。你既然当了副部长,就别总是死要面子,好好协助她。”
短暂的沉默。
“我说完了。”
“等等,我送你回家吧。”
“为什么?”
“已经很晚了吧。你要是发生什么事,部长...久美子会生我气的。”
“她会生我气才对吧。”
“为什么?”
“......行了,你只要别把久美子惹哭就行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那我只送一段总行了吧。”
“都不知道你是机灵还是迟钝。”]
(三脸懵逼)
(三权分立)
(三个选项选最长)
(北宇治三巨头)
(丽奈:我没意见)
(毕竟去年老师的选曲也间接导致了北宇治的败北啊)
(因为他心里也没底)
(因为去年选曲太激进了关系都没出所以今年听听学生怎么想)
(这是继54保1战略后的新方法啊)
(嫡系待遇)
(三国志)
(丞相 太尉 御史大夫)
(秀一:我靠有老六蹲我 )
(恐高症,启动)
(笑点解析)
(全是回旋镖)
(幽默高太尉)
(那你为啥高压锅?)
(哈哈哈你也知道啊)
(好好笑啊,太微妙了)
“根据评论,看来选了一年之诗。”
“我什么时候看见恐高症能不笑啊,真的好怕高坂啊,冢本。”
“三权分立。”
“交给学生吗?”
“也是个不错的想法。”泷看着上面的自己说着。
“嫡系……说真的。”很身边的人对视一眼:“他们真的好会说话。”
“看样子,丽奈会很严厉啊。”
“哇,不愧是秀一呢。”久美子眯着眼睛,看向秀一的目光带着点审视,从上到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是丽奈的话,那就算了。”
“毕竟是丽奈。”
“诶诶诶,什么意思啊?”
“去年的失败……”和泷老师有什么关系……丽奈忍不住在心里想着。
不过,就像上面说的,是有一点激进。但泷老师也是为了能够进全国大赛……完全可以理解。而且,现在也改变了。
“不过冢本……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真是迟钝。就像是二年级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和女生保持距离。居然还被久美子撞到了。
他真该庆幸是久美子。
“所以,到底为什么那么说我?‘高太尉’‘高压锅’?”
丽奈有些不爽,一点该有的礼貌都没有。随意的给人取外号,不明所以。
“确实,挺过去会有种压力的感觉……抱歉,久美子……”
“没关系哦,我知道秀一的意思。”
“不过,下次一定要思考好再开口哦,压力太大了,未来要走什么路还没决定呢……”
[难怪泷老师也确定不下来,每一首都很好。
“部长!”
“怎么了?”
“啊...还是算了,我想再练习一下。”
训练一如既往,几个一年级的因为求的称呼被求以‘请叫我求’发言而变的有些奇怪,有些惊讶但又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一年级生真可爱。”真由和久美子站在一起。
“清良的运动服真帅气啊。”
“因为第六节是体育课,所以我就这么穿过来了。”
“没想到你是效率至上的人啊。”
“这也可以叫偷懒。”
小奏的到来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可爱的说了些俏皮话。
“算是吧,小奏是个可爱的学妹嘛。”
“我最喜欢诚实的学姐了。你平时就这样说出心里的想法不就好了吗?”
“好好”
“久美子和小奏的关系这么好啊,真令人羡慕呀。我要是也能像这样跟大家交上朋友就好了。”
小奏回头看向真由“我觉得我和学姐已经关系很好了呀。”
“那你愿意叫我真由学姐吗?”
“我觉得黑江学姐这样叫法也很好听。”
“观众不会知道你们是不是新手,不要觉得自己是新手就可以降低要求。既然上了场,就要一起献上能展现出北宇治水平的最佳演奏。”
各声部单独练习之后,久美子来到丽奈身边。
“进度比计划要慢得多。”
“也是正常情况啦。”
“那个,部长...”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是釜屋雀。
“为什么要让她负责挥呢?连二年级都在练小军鼓还有低音鼓之类的。”
“那是因为...”
“我姐姐每天都拿着鼓棒回家练习,可是最后一年却让让她去挥旗!而且她本来是想敲鼓的!!是声部长把马林巴琴什么的推给她!”
“我觉得你说的跟事实有些差别。”
“哪里有差别?我姐姐现在不就是再负责马林巴琴吗?”
“等等 ,你是说小燕对现在的位置不满意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姐姐人太好了。不象我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我要替她说。”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你先冷静一下。”
“我跟平时一样!反倒是部长你不太冷静吧!”
“我知道了,那么,我们一起深呼吸一下吧。来,吸气,吐气。”久美子竭尽全力的稳定釜屋雀的情绪。
“能呼吸了”
匆匆跑过来的釜屋燕喊着釜屋雀的名,紧接着就看向久美子。
“久美子,抱歉!”久美子终于放松了一些。
“姐姐你为什么要道歉啊?我在直接跟她谈判,让姐姐在旭日节上敲鼓!”
釜屋燕不解又为难的流下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因为姐姐总是习惯看别人脸色,什么都忍着不说。”
“说了多少次了,不是的,你误会了!是我自己要去护旗队的!”
“对吧...咦?”
“每次都看小绿当,我就想自己也试一次,毕竟都是最后一年了。”
“那么,你是真的...”
“所以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遍了吗?”
“什么嘛,那你一开始就该跟我说啊。”
“我都说了...”
“小燕,小雀。”
“是”
我明白你很为你姐姐着想,所以今后还是多相信姐姐说的话吧。”
“当然了,我永远是站在姐姐这一边的!”
釜屋燕带着无奈和为难看着久美子:“抱歉。”
“没关系。”
画面一转,久美子重重叹出一口气。
“‘雨夜之月’吗。故事性很强,需要很强的表现力。”
“嗯。”
“‘蜉蝣奇谭’需要的是技巧。‘一年之诗’则是都需要,缺少哪个都会显得单调。”
“是啊。”
“你怎么了?”
“我果然不适合当部长吧。”
“是釜屋姐妹的事吗?”
“你知道了啊。”久美子有些惊讶。
“那也不是你的错吧。”
“但不管是小燕还是小雀事先都是有征兆的,如果是优子学姐,一定会注意到,提前开导她们。”
“是这样吗?”
“我一直在想,泷老师为什么会把自选曲目交给我们决定。”
“想到了吗?”
“大概是因为我们这三个人。我和你还有冢本,以小笠原学姐和明日香学姐的关系是做不到的,对优子学姐还有夏纪学姐也很难,但是我们个人的话就能做到。”
“你对我们的评价也太高了吧。”
“但我是这样想的。冢本姑且不论,但你和我是行的...”
“我问了冢本,他跟我选了同一首曲子,你觉得那一首比较好呢?”
“我试着想象过,北宇治在全国赛上演奏时该由什么乐器开场最好。”
“是什么?”
“单簧管。”
丽奈笑着点了手机上的播放键,开场正是单簧管——写给吹奏乐的一年之诗
“你看,我都说了吧。”]
(逐渐明日香化)
(高手过招)
(刀光剑影)
(两个笑面虎)
(笑死,太极高手)
(上压力了 ,高压锅)
(这里还好,就需要丽奈这样的严厉学姐嘛)
(接任务了)
(开始了开始了)
(久美子:所以说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呢)
(极品姐控)
(雀也是好心,但是太在意就很失态了)
(经典我不说,但却世界都该知道我的想法)
(......)
(这里感觉好窒息,说着爱姐姐但姐姐的话当空气)
(久美子操碎了心)
(心累啊)
(上强度,选最难的)
(真的哦,优子学姐被夏学姐说是灭火先锋)
(优子管理的时候最注重团结了,那年部内没啥矛盾)
(三香会坚决服从明日香,四姬会轻易达成共识,而高黄三人会在关心他人的情况下保持自己的主见)
(姑且不论...)
“这对话,真的感觉有点刺激。”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真的好不对付啊,两个人,好可怕。”
“这里高坂表现得还好,也没有很大的压力吧?”
“有点过分了吧,这个一年级生。”
“为什么要这样说话,而且,完全不给黄前说话的,很没有……”住嘴。眼睛看向那边坐着脸色格外难看的釜屋燕。
“这么喜欢姐姐,为什么不把姐姐说的话当回事?”
“到底是谁不冷静啊,你都喊出来了。比嗓门吗?”
“真的,看着都为黄前感到心累。明明隔着屏幕。”
“这就是所谓的任务吗?倘若都是这样,这个部长……也太累了一点吧。优子好厉害……”
“我觉得这完全不是久美子的错吧?”
“总把自己和别人比会很累的,黄前。”
“这可是九十人的社团……再说,每个人擅长的方向都不一样。”
“果然是一年之诗,也算是常规套路了,倘若是动漫。”
“当然,以我们来看,选这个也是比较好的,毕竟我们北宇治单簧管一直是强项。而且也能展现最好的一方面。”
“优子学姐管理的时候最注重团结,没什么矛盾……也就是说,三年级的时候会有矛盾吗?也是,看现在播的这些就知道了……”
久美子有些颓废。
自己真的适合当部长吗?完全比不上优子学姐,要是早一点发现……
“久美子,别乱想,要知道,我选你当部长,就意味着你绝对有资格胜任。”
优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明明隔着两个人,但那声音仿佛就出现在自己耳旁,一下子将久美子从自责中拖了出来。
“嗯 抱歉,优子学姐。”
“别想太多,久美子,你很厉害的。”秀一静静的开口,同样给了久美子安慰。
“诶诶诶,姑且不论太伤人心了吧,高坂。虽然知道你和久美子关系好就是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
被秀一看着的丽奈格外的坦然自若。
[“我知道了,那么,今年的指定曲目就选择‘谐谑曲’自选曲目...就确定是‘写给吹奏乐的一年之诗’了”
“没问题吧。”
“没问题!”
泷老师讲完话之后看向旁边的久美子三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个...”
“这种事还是让领队来比较好吧。毕竟是关于演奏的事。”
丽奈走上讲台:“坦率地说,北宇治的演奏很强,但仅仅是强还无法在全国赛上拿到金奖。因为以顶峰为目标的学校每一个都很强,北宇治要以最强为目标,不要满足于现在的自己,去追逐未来更上一层楼的自己吧!”
“全国赛金奖,我们志在必得!”]
(写给转校生的一年之诗)
(致敬伟大的单簧管首席高久智惠里)
(高压丽奈发表讲话)
(秀一听进去了)
(还真是有丽奈风格的动员啊哈哈哈)
(该说不说,高太尉从始至终将信念贯彻到底)
(新的感叹号出现)
“什么叫写给转校生的一年之诗?”几乎有近一半人说出或想到,肉眼可见他们的脸色有多么的复杂。
尤其是再想到某种可能之后,直接变得难看至极。
“黄前不太可能上不了场,低音号总共就三个人……也就是,被抢的是soli?”
“不对吧,怎么想都抢不了吧!黄前和高坂不仅是很好的朋友,更是配合了三年的音乐搭档,我经常听她们一起合奏……”
“到底什么情况,才会把黄前换掉啊!”
“泷老师做的决定吗?为什么?”
骤然间视线的集中,泷迷茫了一瞬间,他仔细去想这种可能性,但最终他也没能想到,即便以他这种性格也知道,在两方差距不大的时候,选择更能熟悉配合的乐手要更好。
更何况这个低音号手是部长。
除非黑江真由比久美子强很多,但之前久美子在桥上听见的音乐……根据后面的表现,那就是黑江真由的音乐。
不相上下,各有特点,绝对不存在谁比谁强的可能性……几乎可以说没有差距。
那,为什么会选黑江真由?
我在想什么……是评委喜好的原因吗?也不太对,没有必要冒着配合不熟的风险去赌那个可能性。
“终于理解回旋镖的意思了。”明日香轻飘飘到说着。看向久美子有看向身后的香织,随后坐好。
“很像个部长啊,黄前。”
“那个对我说大话的家伙呢?”
“不过也没什么吧,最重要的是金奖不是吗?”
“拿到金奖就是最好的,至于soli……应该没那么重要……可能。”
“无法理解,怎么能不是黄前。”
久美子已经愣住了,她完全理解不了那句话的意思,诶……
没事没事……金奖,有金奖。金奖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是soli……
不断的安慰自己,最后,久美子深呼一口气,坚定的看着屏幕。
“我想知道,为什么不是我,我,输在哪了。”
明明不想上下,那为什么输的人是我?这是最后的演奏,全国大赛的演奏,和丽奈的演奏……
丽奈有些担心的看着久美子:“久美子……”
为什么,不是久美子,我想要一起吹soli的人选,只有你……黄前久美子。
【天使组金】我们一般管这种行为叫做童养媳(8)
请阅私设。原初天使:艾蒂/埃尔/派厄斯/特蕾普/秋,次代天使:金
主cp是天使×金,副有其他传统all金
会写的时间线是毁灭神战前后,单元分篇形式,天使组无人死亡甜甜plus版。
以上若接受,请↓
————————————
神使会议室。
隐秘烟雾伴随各色矩阵旋转递增着上升,玄妙莫测符号于...
请阅私设。原初天使:艾蒂/埃尔/派厄斯/特蕾普/秋,次代天使:金
主cp是天使×金,副有其他传统all金
会写的时间线是毁灭神战前后,单元分篇形式,天使组无人死亡甜甜plus版。
以上若接受,请↓
————————————
神使会议室。
隐秘烟雾伴随各色矩阵旋转递增着上升,玄妙莫测符号于其中闪烁,最终冲破矩阵桎梏一个接一个在半空中定格,斜光扫过,又化作点点破碎星光消逝在此间。
一座座傲然巨像在各代表着自己的符号位上显现。数不清年岁的时间打磨没让他们破碎亦或是显得苍老,只是徒增神秘与不可逾越的威压鸿沟。
就算过了这么久,这群老不死的依旧在意这些没什么用的仪式感。派厄斯红眸半抬,一副不耐烦到极致的样子,原初天使五席其实心里想的都差不多,只不过派厄斯表现得更明显而已。
开幕式前的准备必然是漫长的,更何况这是时隔五年的大赛准备重启。
上一届大赛无胜者的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引起了全宇宙范围内的哗然,神明允诺的实现愿望作废这一谣言四起,如原野上无主火焰燎燎在星际间。直到K天使带着已经成为次代天使一员的大赛前三出现在大众面前。
成长为翩翩少年郎的金发天使解释道三者打成了个平手,于是神使折中决定破例将这三人提拔为天使。
他长得本就极具欺骗性,在循循善言的衬托下更像神明亲临。明明是凡人口中十五岁的年纪,气质却温润如玉,被姐姐要求留长的金发披散,轻盈暖风亲吻他发丝。
他背光而立,阴影笼罩天蓝眼眸,但遮蔽不了那未曾有一点改变的澄澈底色,他笑意盈盈,眼尾浅红也连带着翘起些。仅点缀着稍稍金色的纯白长衫拂动,似衔着金色桂草的和平鸽。
毫无疑问,民众相信了他所言的一切。
天使拥有无尽的寿元、高高在上的身份、强大的自我实力。
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毕竟集齐了这三点钱财什么的就真的成为了身外之物。霎时星际对凹凸大赛呼声到了一个过往没有的高度,不少人就此把自己的愿望从财富名利等等修改为了成为天使。
因为谣言不得不断赛的凹凸星迎来了新一春,五年,对神明这一方的族类其实不算多长,但足以让外界对凹凸大赛冠军有渴求的凡人急不可耐。
派厄斯向圆台另一边的次代天使席看去,站在首位的K天使昏昏欲睡——也对,现在是凡人口中的早晨八点,金赖床惯了,还没起得这么早过。
派厄斯笑着摇头,托小天使的福,他们又有得忙了。
只不过这孩子,真的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这或许就是亲手把小孩养大的快乐?
原初天使五席不约而同把视线汇聚在金身上,但被盯着的那一方无甚反应,依旧是困得能原地睡着的样子。
站在金旁边的X天使揽住他的肩膀。赞德实在看不下去金那摇摇晃晃看上去快摔倒的样子。
“哎呀,小祖宗,别晃了,离我近点,直接靠我身上吧。”
紫堂真斜眼看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搭档一眼。“别耍什么坏心思,扶好了。这里不是能开玩笑的地方,金就算了,你至少站直点。”
“我哪敢啊。让他摔着了那五个不得把我吃掉。”
他虽是回紫堂真的话,眼睛却一直看着在自己怀里慢慢睡着的金没移开过。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偏爱与纵容。
这是他的唯一神明,他从幼年起就信仰着的唯一神明。
金和赞德的相识在五年前。
一个月朗星稀的晴夜。正值夏季,相比白日较为清凉的风吹拂着小骑士学徒的面庞,他耳边蝉鸣聒噪,咕咕的鸟叫声也不绝于耳,还有短促的蛙鸣,嗡嗡飞虫,联合组成大多数人眼里夏天该有的样子。
这本该是个很平常的夜晚。赞德推开圣堂的门,又轮到他值日了,虽然他过往都是悄悄摸鱼混过去的,但多少还是要装一下,于夜里检查圣堂情况应付明天师傅检查是他的习惯。
但也仅限于摆正桌椅画框什么的东西,打扫是不可能的,反正除他以外还有很多对清理圣堂上心的骑士学徒。
赞德揉着睡眼惺忪的眸子踏进圣堂,睁眼所见却不是跟从前相同的苍凉肃穆景色。
透明天窗中洒下一束皎洁月光,浇在那个手捧星光展翅欲飞的神像上。赞德看见那个自己只见过惊鸿一面的金发天使坐在那神像抬起的左臂上,他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向天窗高握,像是要抓住月光。
他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双腿交替摇晃,脆生生的铃音为其和声。
赞德不自觉呼吸都浅了不少,他竟有些害怕吓走面前这个像休憩的飞蛾一样的天使——不,或许赞德才是那个飞蛾,而天使是星火,让他想要靠近、想要把暖光拥进怀里。
“你好呀。”金垂眸望向停在自己面前的人,蓝眸在月光下显出些冷色,衬得他更加高贵且不容玷污,“别误会,没有任务下达。我只是睡不着,来这里看看。”
“……你是神明吗?”
来接圣殿骑士回家的神明,给他们活着的意义的神明,让他们看到光辉未来的神明。
“不是。我应该算作你们跟真正的神连接的桥梁。”
金从自己的石像上飞下来,因为遇到了看起来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朋友,他现在心情非常好。
“我没在礼拜上见过你诶,你叫什么?”
“我、我是赞德。还是骑士学徒,不可以参加礼拜……”赞德看起来有些拘束与茫然,他不敢直视神明,视线只落在自己脚下的石板上,橙红眸子里看不清蕴着什么情绪。
金撇撇嘴,飞到赞德面前,握住他的双手,声音音调高了些。
“跟别人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我姐姐说如果不这样就是不礼貌的。”
赞德被“不礼貌”二字灼了神经,他猛然抬头,撞进一片蓝色玫瑰海。
它们美丽且旺盛,在金色日轮下摇曳生姿。赞德的心似乎被提起,他的血、他的心脏、他的四肢以及他的大脑都冷了一瞬,随即是返上来的温热。
“这样才对嘛!我是金,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名字的骑士,别人都是叫我代号的。”金对赞德展露一个灿烂的笑颜,他松开手然后背在身后,退了一步,姐姐教过他要跟不是很熟的人保持一个合适的社交距离,“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赞德张开嘴,无言而立了好一会儿,在金以为他不愿意时他才把话说出口,“好的!当然没问题……但是我不是骑士,目前只是学徒,真的没问题吗?”
“你以后会成为正式骑士的,对吧?”金笑着反问赞德。
竹青发色的孩子愣愣点头。
“这不就对啦。你的受勋日我一定会来,你可是我在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菲利斯先生和其他骑士先生都太正经了,一见到金就像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面色严肃,金本来想放松下来也和他们交个朋友的,但一看到他们这样自己就也不自觉变得正经。
“我的小骑士。”金的声音像浸在蜜罐里,他喜欢这个称呼,一听就很亲近,一听就是好朋友。
赞德抿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像金降临圣堂那日的菲利斯一样,在金面前单膝跪下。
“我将敬畏神明,维护神明的教会。”
“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我的神明,请收下一个骑士仅对您一人献忠的诺言。
“那么,本次大赛相关事项与人员调动就如此决定了。”裁决神使为会议做总结,他已经尽量让会议简短了,小家伙从被窝里被捞起来过了这么久还没清醒看来是真的没睡好,会议室温度很低,在这儿睡着容易感冒,“神使共同投票决定由D天使丹尼尔担任裁判长,无异议的话会议就此结束。”
“我!我有异议!”
听见熟悉的声音,德瑞克斯轻轻摇头叹气,把视线转向只在一瞬间就变得生龙活虎的金。
“你什么时候醒的?”赞德挑眉。
“就在刚刚,德瑞克斯说有没有异议的时候。”
“K天使,你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德瑞克斯耐着性子回复金,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古灵精怪,难道还能训斥他不成。
“只有我没有任务,我也想帮忙。”
别看金呆头呆脑的样子,其实背地里听得可精了,他可不想再像上一届那样作为天使却在划水。
德瑞克斯点头,他知道骗不过去,反正会议室里不同意金就会闹到他家里去。
“你元力练习得怎么样了?就这种水平去大赛做什么?身为次代天使带领者,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这些内容。”派厄斯呛声,但实际上他是金的元力教师,话里意思就是想给金开小灶。
秋蹙眉,屈指敲了两声桌子,“我弟弟想去就去,由我护着。”
你管得着么。
他们好像又要打起来了。
次代天使一行人不禁汗颜,为什么一涉及到K天使秋大人和派厄斯大人就一副水火不相容的样子。
秋大人是金的姐姐,护亲心切可以理解,但派厄斯大人是怎么回事,一直像看不惯金一样和他作对,金小时候他俩不是感情很好吗。
“好了,会议室不是吵架的地方。”
“K天使作为副裁判长辅助D天使管理大赛事务。会议到此结束。”德瑞克斯下了命令,他不至于真的让金去管理大赛跟那群如狼似虎的参赛者打交道,曾经有记载的副裁判长都是起到一个吉祥物的作用,正好金也适合。
—————————————
嘿嘿,长发金金,嘿嘿(只是满足自己xp的行为啊啊啊啊啊)
赞德,上赛道并且进行一个百米冲刺!让我们期待这位选手的精彩表现!
彩蛋是主真金。【三行断章情书】
【排球少年】世界终会发现我们11
“喂,王者,赶快认真起来吧!”月岛开嘲讽。
日向不爽的跳出来,“什么,说什么呢你,上次就莫名其妙的跳出来,什么是王者的托球?”日向又是气愤又是疑惑
月岛指着影山说,“你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被称为王者吗?”,“他打的特别好,其他学校的人都很害怕,所以这么叫的吧”日向回答。
月岛哈哈大笑,“也有很多人是这么以为的”,日向疑惑
“不过据说球场王者这个外号好像是北一的人起的,也就是王者的队友们”
“外号的意义是,唯我独尊的王者,横行霸道的独裁者,”
“以前我只听过他的传闻”,月岛在影山沉默中继续说,“不过看过哪场决赛我就懂了,因为太过霸道,...
“喂,王者,赶快认真起来吧!”月岛开嘲讽。
日向不爽的跳出来,“什么,说什么呢你,上次就莫名其妙的跳出来,什么是王者的托球?”日向又是气愤又是疑惑
月岛指着影山说,“你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被称为王者吗?”,“他打的特别好,其他学校的人都很害怕,所以这么叫的吧”日向回答。
月岛哈哈大笑,“也有很多人是这么以为的”,日向疑惑
“不过据说球场王者这个外号好像是北一的人起的,也就是王者的队友们”
“外号的意义是,唯我独尊的王者,横行霸道的独裁者,”
“以前我只听过他的传闻”,月岛在影山沉默中继续说,“不过看过哪场决赛我就懂了,因为太过霸道,他甚至被教练换下去坐冷板凳了”
影山沉默着回想,好像听到了遥远的啦啦队应援
记忆中的他打出一击却暗自吐槽可恶,拦网跳的好高,得拿更快的进攻甩开对面,要让他们拦网跟不上来
“要更快点!”影山对队友喝道,金田一却啧了一声
在曾经的比赛中,影山右托球,金田一没有打到这一球,“开什么玩笑,你的托球根本接不到!打不到还有什么意义。”
影山却完全不在意金田一的话,他只在思考输赢,可是,不甩掉他们的拦网根本赢不了
要在这里结束了吗?要输在这里了吗?不,我要晋级全国大赛!
“动作快点!跳的高点!还想赢的话,就跟上我的托球”影山痛苦的怒吼着,却发现无一人回应他
于是在第一局比赛,对方处于赛点的时候,影山托球过去,那里连人影都没有
那天,团队配合上出现了几次失误,但最后那一球绝不是失误,是队友再用那一球表明无法跟上影山的步伐
于是教练选择让影山去替补席
画面上的挣扎痛苦和乌野以及青城的尴尬形成鲜明对面,画面放到一半的时候,金田一这种老实的孩子已经快要钻到地底下去了
“别害羞嘛金田一”及川彻笑着插刀,“反正事情你也做了,黑历史我们也已经看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看上去这么像混混啊!我看上去怎么这么刺头啊!!”金田一抱头痛哭!
“你这个发型就决定了你的刺头吧,大概。”国见冷静的拆台
虽然国见也很羞耻,不过和金田一还有脸爆红在冒烟的影山相比,他已经淡定很多了
“其实并不会,你只是看上去很憨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花卷快要笑死了,他们虽然知道金田一他们和影山有过一些摩擦,但是毕竟没有亲身看过
“行了,笑一下就算了吧!你们几个小心播出你们的黑历史也这样。”岩泉出来主持大局
“花卷只要活着就是黑历史,他丝毫不必担心,倒是及川应该担心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很想看到及川和影山的黑历史哈哈哈哈哈哈”松川不愧是松川。
“及川不仅和影山的黑历史,他还和牛岛有过不去的黑历史”花卷无视前一句,引火下一句
“好家伙三角恋,这位更是重量级。”岩泉加入嘲笑及川
“救命!不要再玩我的梗了啊啊啊啊,我真的要疯求了,你少上点网吧iwa酱!”及川真的痛苦面具
在青城愉悦的玩及川梗的时候,乌野这边却是相亲相爱一家人,菅原拍拍影山
我们队的别扭鬼真的很多,但是单细胞也很多,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菅原在心中感慨。
“其实,”田中犹豫着想说些什么,“也许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但是毕竟我现在是这个从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教练对吧?”音驹那边黑尾接上了话。
确实,影山天才孤傲自负,金田一国见他们也是小天才捧起来长大的,本身实力并不差,打不出效果,沟通有问题,这些本应是教练要负责解决的事情,阵容,沟通,信任,这些都没有
及川也听见了,其实他从想明白这个问题的那天起他就早已明白了,有些事情,有些感情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明白的,北川第一的问题很大,从及川那一届,或者再早之前就出现了
其实很简单,及川压得住他们,影山压不住,仅此而已。岩泉感慨。
越是离开青城的时间久,越是离开及川存在的队伍开始自己打拼,越能明白及川为了打一个顺利的不脱节的球需要思考多少。
牛岛对及川的渴望也源自于此,场上能信任的队友,场下能调节气氛的队长,谁有心结,谁状态不对一球便知,既是严肃的队长,又是调皮轻松气氛的搞笑队友,及川看似所做事情都与排球无关,但谁又能说与排球真的无关呢。
高情商的教练有多重要,田中自然也了解。他这些年也不是处处顺利的,五大三粗的他经常没注意到放松了或者什么都想插手太紧张学生了
“我感觉我像是在模仿,菅原前辈和大地前辈时常在我脑海浮现。”田中有一次对清水说。
“这就很好,我们终究要长大,老是像以前一样是没用的”清水以前是最害羞不爱说话的,现在成为运动用品售货员,也得自己学着开始努力分析。
谁说不是呢,谁又能想到呢?每个人都得蹒跚着长大,每个人都得成为曾经憧憬着的人
“你不打快球,也是因为那场决赛让你害怕了吧!”月岛嘲讽问
“你小子话太多了吧?”“田中!”大地叫停田中。
当年的田中不太理解,现在的田中却能看出,这是他在试探影山
聪明的孩子总是喜欢用别扭的方式试探出来他的目的,这是菅原某一次告诉田中的,他记到现在
这件事情对影山到底能影响到何种程度,这种东西总要试探一下的,身为队长和前辈的大地菅原不好试探,既然月岛已经尝试了,他们就不会阻止
队伍不是组建出来的,是磨合出来的。
“难得托了个球,要是没人接,”月岛嘲讽,
“托个球过去,连人影都没有,真的很让人害怕”影山后背无意识的拱起,浑身肌肉紧绷
赤苇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盯着屏幕看了许久,还是没说话,木兔从后面狠狠的拍向赤苇的肩膀
没关系。
赤苇知道木兔在说什么,可是赤苇看着屏幕上背后无人的影山,却好像看见了初中的木兔。
那种孤寂,那种痴迷,那种孤注一掷,仿佛人生除了排球没有其他,被误解又怎样,被当赢球的工具又怎样,被说不懂事又怎样,只要能打排球
只要能打排球……
赤苇在看几年前的木兔,他也在看现在长大的木兔前辈,天才是可怕的,他们孜孜不倦的吸收着一切,只要能达到他们想要做的事情。
影山去了乌野,木兔来了枭谷,世界仿佛开了巨大的玩笑,让他们在高中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太好了,他们现在身后都有可以信任的队友。
“可是,那是初中的事情了吧!”日向打断了月岛,影山放松了下来,“我会好好接住你托的球的,所以无所谓。”日向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告诉了影山
随后,日向指向月岛,“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打过你的防御!”随后扑向影山说,“你要赢过月岛,加入社团,正式成为二传!然后给我托球!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月岛却默念,“这种看似天真直率的样子,我最讨厌了!”
太阳越过了山的影子,灼伤了月亮。
“说得好,日向!”菅原称赞,日向遇到影山,影山遇到日向,是两个人的幸运,全然的信任,值得托付背面的朋友,也是一辈子的羁绊
日向嘿嘿嘿的挠头。
“以前应该没人替影山说过话,他一直一个人。”及川说
“我倒是没怎么注意到,”岩泉不止一次感慨及川真恐怖,不想和他成为对手。
“影山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被素不相识只见过几面的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好话,我该说小不点勇敢呢,还是该可怜影山呢。”
及川深知天才的通病就是听不进人话,被误解是天才的常态,可是这种人也分顿感和敏感的人,影山恰好就是两者混合,本身有些顿感,但二传的位置又需要他仔细观察
这也就造成了最心疼影山的点,他可以面对猝不及防的恶意,但对于稍微一点点的善意就会害怕忐忑不安
谁让你是二传呢。及川有点恶意的想。及川不知道的是曾经宫侑也说过他为啥不做攻手。
既然要成为挥舞利剑的勇士,就会被利剑刺伤。这是二传的宿命。
月岛走到底线发球,“气势不能弥补身高差距,以为努力能解决一切问题,那就大错特错了!”
田中一传,影山犹豫把球给谁,日向还不能在正面对决中赢过月岛,“田中……”
就在影山决定传球的一瞬,日向打断,“影山!”
曾经回忆里面空无一人的背后,现在有一名值得相信的队友,“那里”没有人,“有我在!”日向打破了影山的阴影
影山转换打出背传,日向勉强打出一击。
“差一点啊,再慢一点就打不中了,虽然出界了。”
影山反应过来,“你突然间干什么呢?”,日向打断,“但是球来了!我管你初中经历了什么呢,对我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托球都值得珍惜。”
“我可以在任何地方跳起,打下任何球,所以,托球给我吧!”
“翔阳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展现自己的压迫力了啊”,研磨目光灼灼,“好像在看热血动漫啊,不对,好像就是热血动漫”
“雏鸟的乌鸦要展开双臂了”黑尾往后一仰。
“刚才影山应该是准备托球给田中的”菅原反应过来,“对日向的声音和动作突然间做出的反应,竟然能准确地转换角度”
“虽然现在他给人留下的印象只有说话刻薄,可他真的好厉害!”
“影山!很厉害哦!”菅原笑着给影山一个奖励的摸头,“这么厉害的人居然是我的后辈!真的很感动呢!”
“不!呃前辈您也很厉害,那个对场上气氛的变化什么的,还有一些观察能力……我也不会说话,总之能遇到您真的很好!”影山难得说实话,菅原也看出这孩子的努力,狠狠摩擦了他的头当做努力
“你什么时候要是有人家那么直率爽朗就好了!”花卷拍拍及川
“可恶啊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看着影山就来气真的做不到啊!”
“那可不是我们影山的问题哦”菅原马上捂住影山的耳朵,“不能听后妈讲这些东西,我们影山会哭哭的!”
“不,前辈我已经长大了,及川前辈也不是我后妈”影山面无表情反驳
“可恶啊小菅,你现在越来越伶牙利嘴了哈”及川咬牙,青城愉快的玩起了自家队长的后妈梗。
第二十八章 魁地奇比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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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太棒了!”西里斯双手举过头顶欢呼,“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会发生什么呢?”
“除非你让我读下去,否则我们不会知道的。”唐克斯说,因为她舅舅持续不断的情绪变化而微笑。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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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准的地方会在下方注明原文,大家可以在评论区谈谈你的想法,【】内为原著,下划线为译者注。
●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
——————以下正文——————
“太棒了!”西里斯双手举过头顶欢呼,“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会发生什么呢?”
“除非你让我读下去,否则我们不会知道的。”唐克斯说,因为她舅舅持续不断的情绪变化而微笑。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学校周围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盖着冰雪,湖面像淬火钢一样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冻。从楼上的窗口可以看见海格,他全身裹在长长的鼹鼠皮大衣里,戴着兔毛皮手套,穿着巨大的海狸毛皮靴子,在魁地奇球场上给飞天扫帚除霜。】
“不是吧,”西里斯喜气洋洋地说,“海格一点也没变呀。”
*“不是吧”原文为“Nope”,翻译成否定的意思很奇怪,所以这里采用了一种“不是吧?不会吧?”这样表惊讶的意思。
“我们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穆迪抱怨道,“我希望我们能在没人打断的情况下读完这一章。”
*“我们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原文为“And we were off to such a nice start”,emmm我觉得穆迪的意思是在讽刺这章开始就被教父打断,真是“很好”。
【魁地奇赛季开始了。】
“耶!”西里斯喊道。
“西里斯!”莱姆斯说道,但他也在微笑,“别太激动。”
【哈利经过几个星期的训练,星期六就要参加他有生以来的第一场比赛了,是格兰芬多队对斯莱特林队。】
“那总是最值得观看的比赛。”唐克斯评论道。
“那也总是每一赛季最肮脏的比赛。”西里斯咧嘴一笑。
【如果格兰芬多队赢了,他们在学院杯冠军赛的名次就会升到第二名。】
“嗯,他们当然会赢!”西里斯自信地喊道。
“你怎么知道?”唐克斯惊讶地问道。
“难道还不明显吗?哈利加入了队伍!他们将成为魁地奇这个领域的王者。”
*原文为“They're gonna own that field”,“拥有这个领域”不就是“某领域的王者”嘛。
【几乎没有人看见过哈利打魁地奇,因为伍德决定对哈利参赛的事严加保密,要把他作为他们队的一个秘密武器。但是哈利要担当找球手的消息还是泄漏了出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霍格沃茨总会发生这种事。”莱姆斯亲切地说。
【结果,有人对他说他会打得很棒,也有人对他说他们到时候要举着床垫,在下面跟着他跑,防止他摔下来——哈利不知道哪种说法更糟糕。】
“你会打得很棒,哈利。”莱姆斯笑了。
“我敢打赌,需要床垫在底下跟着的是马尔福……”西里斯咕哝着,但仍然像个疯子一样咧着嘴大笑。
“我认为那个关于床垫的说法更糟糕……”疯眼汉自言自语地说。
“为什么别人说你会打得很棒是件坏事呢?”唐克斯问道。
“因为那会使他很紧张,”莱姆斯回答,“压力更大。”
【说起来真是幸运,哈利现在有了赫敏这样一位朋友。如果没有赫敏,他真不知道怎么完成那么多家庭作业,因为伍德强迫他们抓紧每分钟训练魁地奇。赫敏还借给他一本《神奇的魁地奇球》,他发现这本书读起来非常有趣。
哈利得知,魁地奇比赛有七百种犯规的行为,而它们都出现在一四七三年的一场世界杯比赛中;找球手通常是个头最小、速度最快的选手,最严重的魁地奇事故似乎都发生在他们身上;尽管魁地奇比赛时很少有人死亡,但据说裁判经常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个月后才出现在撒哈拉沙漠。
赫敏自从哈利和罗恩把她从庞大的巨怪手里救出来后,她对于违反校规便不那么在意了,这就使她变得可爱多了。】
“他们对她产生了不好的影响,”西里斯咧嘴笑着说,“这让我想到了你,莱姆斯。”
莱姆斯浅浅地笑了:“是啊……我以前也跟赫敏一样……直到我遇到了你和詹姆。”
【哈利参加魁地奇比赛的前一天,他们三人趁课间休息的时候来到外面寒冷的院子里。她已经用魔法为他们变出了一捧明亮的蓝色火焰,可以放在一只果酱罐里随身携带。】
“这对一个一年级的学生来说令人赞叹。”唐克斯说,其他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站在那里,背对着火焰取暖。这时,斯内普从院子里穿过。哈利一眼就注意到斯内普走路一瘸一拐的。哈利、罗恩和赫敏靠得更拢一些,想挡住火焰,不让斯内普看见;他们知道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确实,”莱姆斯说,“这是不被允许的。”
“反正那从来没有阻止过我们,不是吗?”西里斯怀念地反问。
【不幸的是,他们脸上那种心虚的表情吸引了斯内普的视线。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没有看见火焰,但他似乎在寻找一个理由,不管怎么说都要训他们一顿。】
“他当然会这么做。”唐克斯喃喃自语。
“他们需要好好学学怎么装出一副无辜相。”西里斯叹了口气。
*原文为“They need to work on their innocent faces”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波特?”
是《神奇的魁地奇球》。哈利给他看。
“图书馆的书是不许带出学校的,”斯内普说,“把它给我。格兰芬多被扣掉五分。”】
“根本没有这条规定。”莱姆斯愤怒地说。
“你惊讶什么?”西里斯抱怨道,“斯内普永远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给他们扣分的机会。”
【“他临时编了个规定。”哈利看着斯内普一瘸一拐地走远,忿忿不平地咕哝道,“不知道他的腿怎么了?”
“不知道,但我希望他疼得够呛。”罗恩幸灾乐祸地说。】
西里斯不得不用咳嗽来掩饰他的窃笑……但是显然,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罗恩真是太有同情心了,对吧?”唐克斯调侃道。
*原文为“Ron just has so much sympathy for others doesn't he?”
【那天晚上,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闹哄哄的。哈利、罗恩和赫敏一起坐在一扇窗户旁边。赫敏正在检查哈利和罗恩的魔咒课作业。她坚决不让他们抄她的作业(“那样你们能学到什么呢?”),但是请她检查一遍之后,他们总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哈利感到不安。他想把《神奇的魁地奇球》要回来,使自己的神经放松一下,不要老想着明天的比赛。他为什么要害怕斯内普呢?于是,他站起来对罗恩和赫敏说,他要去问问斯内普能不能把书还给他。
“换了我才不去呢。”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
“他的朋友都挺支持他的,哈?”穆迪说,转动着他那只异于常人的眼睛。
【但是哈利有了一个主意,如果旁边有其他老师听着,斯内普便不会拒绝他。】
“不,”西里斯没好气地说,“他还是会拒绝的。”
【他下楼来到教工休息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他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
没准斯内普把书留在里面了?值得试一试。他把门推开一道缝,朝里面望去——眼前出现了一副可怕的景象。
房间里只有斯内普和费尔奇两个人。斯内普把他的长袍撩到了膝盖以上。他的一条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费尔奇正在把绷带递给他。】
“什么?”他们都大喊。
“发生什么事了?”
【“该死的东西,”只听斯内普说,“你怎么可能同时盯住三个脑袋呢?”】
“他想从那条三个脑袋的大狗身边通过?”莱姆斯皱起眉头。
“他跑那玩意儿身边去干什么?”西里斯怀疑地发问。
【哈利正要轻轻把门关上,可是——
“波特!”】
“他现在有麻烦喽。”唐克斯说。
“快跑啊,哈利!”
*原文为“Get out of their Harry!”,我怀疑大大想写“Get out of them,Harry!”来着……
【斯内普赶紧放下长袍,挡住他的伤腿。他气得脸都歪了。哈利喘不过气来。
“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拿回我的书。”】
“你不得不佩服他还记得要回他的书,”西里斯呻吟着,“糟糕的是,他的想法现在是绝无可能实现了。”
【“滚出去!出去!”
哈利不等斯内普给格兰芬多扣分,就赶紧离开了。他一路狂奔着上了楼。
“书拿到了吗?”哈利回到罗恩和赫敏身边时,罗恩问道,“怎么回事?”
哈利压低声音,把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最后,他屏住呼吸说道,“万圣节前夕,他想从那条三个脑袋的大狗身边通过!当时我们看见他时,他正要往那里去——他在寻找大狗看守的那件东西!我敢用我的飞天扫帚打赌,是他放那头巨怪进来的,为了转移人们的注意力!”】
“啊呀!”西里斯马上说道,“他想偷魔法石!”
【赫敏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不——他不会的,”她说,“我知道他不太好,但他绝不会去偷邓布利多严加保管的东西。” 】
“我支持赫敏。”莱姆斯说,用略带责备的目光看着西里斯。
“哦,拜托!莱姆斯!”西里斯喊道。
“你只是想找个借口责备西弗勒斯,”莱姆斯说,“我们还不知道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所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冷静一下,等一等。”
在唐克斯再次开始阅读之前,西里斯开始低声嘀咕他对赫敏的话的真实想法。
【“说老实话,赫敏,你总认为所有的老师都是圣人。”罗恩很不客气地说,“我同意哈利的话。我认为斯内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他在寻找什么呢?那条大狗在看守什么呢?”
哈利上床时,脑子里还嗡嗡地响着这个问题。纳威发出了响亮的鼾声,哈利却久久无法入睡。他想排除杂念——他需要睡觉,他必须睡觉,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参加他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了——但是,刚才他看见斯内普的腿时,斯内普脸上的表情总令他难以忘记。 】
“这并不奇怪,我以前见过西弗勒斯生气的样子,那确实难以忘记。”唐克斯开玩笑地说。
“真的吗?”莱姆斯问道,“你做了什么?”
唐克斯只是对他笑了笑,说道:“我以后再告诉你。”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而寒冷。餐厅里弥漫着烤香肠的诱人气味,每个人都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兴高采烈地聊个不停。
“你必须吃几口早饭。”
“我什么也不想吃。”
“吃一点儿烤面包吧。”赫敏哄劝道。
“我不饿。”
哈利的感觉糟透了。再过一个小时,他就要走向赛场了。
“哈利,你需要保持旺盛的体力。”西莫·斐尼甘说,“找球手总是对方重点防范的人。”】
“这是他认为的新手球员在人生第一次魁地奇比赛前想听到的话。”西里斯讽刺地说。
【“谢谢你,西莫。”哈利说,他看着西莫在往他的香肠上涂抹厚厚的番茄酱。
到了十一点钟,似乎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许多学生还带了双筒望远镜。座位简直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
罗恩和赫敏来到最高一排,加入纳威、西莫和西汉姆足球队球迷迪安的行列。为了给哈利一个惊喜,他们用一条被小老鼠斑斑弄脏的床单绘制了一条巨大的横幅,】
一读到“斑斑”,西里斯就愤怒地咆哮。
【上面写着波特必胜,擅长绘画的迪安还在下面画了一头很大的格兰芬多狮子。然后,赫敏还施了一个巧妙的魔法,让横幅上的颜料闪烁着不同的色彩。 】
“这应该会让哈利感觉好点儿。”莱姆斯笑着说。
【与此同时,在更衣室里,哈利和其他队员正在换上他们鲜红色的魁地奇队袍(斯莱特林队穿的是绿色衣服)。
伍德清了清嗓子让大家安静下来。
“好了,小伙子们。”他说。 】
“还有姑娘们。”唐克斯说。
【“还有姑娘们。”追球手安吉利娜·约翰逊说。 】
“我喜欢她思考的方式。”唐克斯高兴地说。
*原文为“I like the way that she thinks”
【“还有姑娘们。”伍德赞同道,“是时候了。”
“这个重要的时刻。”弗雷德·韦斯莱说。
“我们大家一直在等待的时刻。”乔治说。】
“想必伍德的讲话和去年一模一样吧。”西里斯窃笑着说。
【“奥利弗的讲话我们已经记得烂熟,”弗雷德对哈利说,“我们去年就在队里。”
“闭嘴,你们两个。”伍德说,“这是格兰芬多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支队伍;我们会赢的。我知道。”
他狠狠地瞪着大家,似乎在说:“要不够你们受的。” 】
“非常狂热,嗯哼?”唐克斯扬起眉毛评价道。
【“好了,时间到了。祝大家好运。”
哈利跟着弗雷德和乔治走出更衣室,然后走向欢呼鼎沸的球场,他希望自己的膝盖不要发软。
霍琦女士做裁判。她站在球场中央,手里拿着她的飞天扫帚,等待着双方队员。
“听着,我希望大家都公平、诚实地参加比赛。”队员们一聚拢到她身边,她就说道。】
“斯莱特林的队伍吗?希望他们公平诚实,还不如地狱结冰来的快一点。”西里斯说。
【哈利注意到,她的这句话,似乎是专门针对斯莱特林队的队长、六年级学生马库斯·弗林特说的。哈利觉得马库斯看上去似乎有几分巨怪的血统。】
西里斯笑了:“哈利肯定是遗传了他母亲的不客气。”
*原文为“Harry definitely got that cheek from his mother”,这个“cheek”有“鲁莽;无礼”的意思,教父这里觉得哈利说“马库斯看上去似乎有几分巨怪的血统”和莉莉骂别人(某詹占一大头)时一样毫不客气。
莱姆斯也笑了,唐克斯说:“谁能想到哈利的内心会这么有趣?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他的幽默感不太强。”
“你们能不能不要每五秒钟就打断一次?”穆迪严厉地发问。
【哈利从眼角看见了那条高高飘扬的横幅,在人群上方闪耀着“波特必胜”的字样。他的心顿时欢跳起来。他觉得有了勇气。
“请大家骑上飞天扫帚。”
哈利跨上他的光轮2000。
霍琦女士使劲吹响了她的银哨。
十五把飞天扫帚腾空而起,高高地升上天空。比赛开始了。
“鬼飞球立刻被格兰芬多的安吉利娜·约翰逊抢到了——那姑娘是一个多么出色的追球手,而且长得还很迷人——”
“乔丹!”】
“我喜欢这个小伙子!”西里斯哈哈大笑,把穆迪刚才说的话抛到脑后。
【“对不起,教授。”
李·乔丹是韦斯莱孪生兄弟的朋友。他正在麦格教授的密切监视下,担任比赛的解说员。】
“我打赌这场解说会很有趣。”唐克斯说。
“哦,相信我,”莱姆斯笑着说,“他的解说总是很有趣。”
【“她在上面真是一路飞奔,一个漂亮的传球,给了艾丽娅·斯平内特,她是奥利弗·伍德慧眼发现的人才,去年还只是个替补队员——球又传给了约翰逊,然后——糟糕,斯莱特林队把鬼飞球抢去了,斯莱特林队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得到了鬼飞球,飞奔而去——弗林特在上面像鹰一样飞翔——他要得分了——没有,格兰芬多队的守门员伍德一个漂亮的动作,把球断掉了,现在是格兰芬多队拿球——那是格兰芬多队的追球手凯蒂·贝尔,在球场上空,在弗林特周围敏捷地冲来冲去——哎哟——那一定很疼,被一只游走球击中了后脑勺——鬼飞球被斯莱特林队抢断——那是德里安·普塞飞快地朝球门柱冲去,但是他被另一只游走球打倒了——游走球被弗雷德或者乔治·韦斯莱拨到一边,那两个双胞胎实在难以分清——格兰芬多队的击球手干得真漂亮,约翰逊又夺回了鬼飞球,前面没有阻力,她拼命飞奔——真像是飞一样——躲开一只游走球——球门柱就在前面——来吧,好,安吉利娜——守门员布莱奇俯冲过来——漏过了——格兰芬多队得分!”】
唐克斯念得很快,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读完了。但她仍然深吸了一口气喊出最后两个单词,好像她就是那个解说员。
西里斯发出一声响亮的欢呼……李绘声绘色的解说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在看台上看比赛。
【格兰芬多们的欢呼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其中还夹杂着斯莱特林们的怒吼和呻吟。
“借光,借光,让一让。”
“海格!”
罗恩和赫敏互相挤了挤,腾出地方让海格坐进来。
“我刚才一直在我那小屋里看呢,”海格拍着他挂在脖子上的那只大望远镜说道,“可是那和在人群里看比赛气氛不一样。飞贼还不见踪影,是吗?”
“没看见,”罗恩说,“哈利还没什么要做的。”
“只要没出麻烦,就算走运。”海格说着,举起望远镜,费力地看着空中的一个小点——那就是哈利。】
“考虑到那是波特,那么是的,海格说的很有道理。”穆迪喊道。
【all吒】《绝代风华》『姬发篇』《孤》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李煜·《长相思》
眷恋一生,牵绊一生;
惆怅一生,遗憾一生。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花开花谢,潮起潮落;
一转身、一滴泪、一缕相思,一念轮回……
故人似梦,珍藏在心底里的那份遗憾,到最后——
皆成痴念!
【一】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慷慨之予岁月如歌,吝啬之于爱而不得……
今日的鹿台白云萦环、绿竹猗猗;
台前的奇异走兽巨石巍峨挺立,台下一潭泉水清澈见底,面如平镜。...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李煜·《长相思》
眷恋一生,牵绊一生;
惆怅一生,遗憾一生。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花开花谢,潮起潮落;
一转身、一滴泪、一缕相思,一念轮回……
故人似梦,珍藏在心底里的那份遗憾,到最后——
皆成痴念!
【一】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慷慨之予岁月如歌,吝啬之于爱而不得……
今日的鹿台白云萦环、绿竹猗猗;
台前的奇异走兽巨石巍峨挺立,台下一潭泉水清澈见底,面如平镜。
鹿台之上,一身皂色龙袍端庄威严,如玉般的隽逸,精雕细琢,英武不凡;
他本是大周天子,俯视万生;
一颦一蹙间,皆是悲悯众生的庄严。
只是,无人知晓;
踏日月、乱烽火、斩春秋、扶凌云的少年帝王——
能降万物臣服、临四海九州;
泱泱城土、万千臣民、尽跪地俯首;
却唯独,得不到他所期盼的岁岁年年、天长地久……
一阵清风拂面,淡雅的芙蕖清香四溢;
帝王威严的眉宇忽有几分失神,眼前的景物化作虚幻;
翩翩衣袂遥似九天谪仙,曼珠沙华勾勒出血红的长袍,锦绣万千;
“吾王万安——”
少年容颜未老,一如初见;
“我知你胸济天下,心怀苍生,今惟盟其誓,散尽鹿台之财,发巨桥之粟,以振贫弱萌隶。”
“君之德,卫护苍生黎民,臣心甚安!”
少年躬身一拜,神色安然;
须臾之间,云烟消散,万般景象好似幻梦一场,却足以令人流连忘返;
或许,这就是帝王——
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孤单……
【二】
遥想当年,侯府初见;
少年郎君一袭红衣妖艳,腰间玉带轻勾,明眸皓齿、贵气凌人;
“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弟子——哪吒,见过侯爷、二公子。”
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的傲人风骨,似寒月凌梅,风华绝代!
“贤侄客气了,此劫若非贤侄相助,我西岐早已落败于张桂芳之手,贤侄此番解得西岐之困,救百姓于水火,本候代西岐百姓叩谢!”
“侯爷不可!晚辈奉师命前来,上应天道,当不得侯爷此番尊礼。”
少年单膝叩下,抱拳回礼,神色却毫不慌乱,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莫要谦虚,本候说你当得,你就一定当得!”
西伯侯很是欣赏哪吒,再加上他与李靖有些交情,便做主让哪吒暂住在了侯府内;
“发儿,你年长哪吒几岁,为父就将他交由你来照顾了,莫要怠慢了人家。”
“孩儿明白,请父亲放心。”
姬发也不过十七八的年岁,容貌清隽,气质儒雅;
只是少年儿郎,难免好奇心重些,一双澄澈的眸子紧紧盯着哪吒,被人发现后,惊觉自己的行为过于冒失,又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尊驾这边请——”
“有劳二公子了。”
姬发见西伯侯和姜子牙似有要事商讨,便领着哪吒往后园走去;
“尊驾初来乍到,想必对西岐的一切还很陌生,若是尊驾不嫌弃,不如随我暂住西院?”
“二公子不必客气,唤我哪吒即可,一切听从二公子安排。”
姬发对哪吒虽有好奇,却丝毫不了解哪吒的喜性,只能先想办法靠近哪吒,熟稔之后再另做打算;
“既如此,你也莫要唤我二公子了,我即虚长你几岁,若是不嫌弃,你便唤我一声姬发大哥,如何?”
“姬发大哥——”
少年人的相处方式很简单,真心换真心,仅此而已。
“哪吒,听说张桂芳的呼名夺魂之术甚是厉害,就连武成王黄飞虎也着了他的道,你究竟是如何降服他的?”
“夺魂之术只夺有魂之人,哪吒无魂无魄,所以他伤不了我。”
哪吒淡淡一笑,沉声解释到。
“怎么可能?三魂七魄是立命之所,人若无魂魄,岂不是成了……”
对于哪吒的回答,姬发显然是不相信的,他虽从姜子牙口中听说了一些仙家秘闻,可如哪吒这般骇人之事却是闻所未闻;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姬发大哥不必惊诧,日后还会见到更多的异闻趣事。”
眼前的少年显然不愿过多提及此事,姬发亦从哪吒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伤感,他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此时不该再继续问下去。
“客房的布置很简单,若是你还有其他要求尽管告诉我,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
“用的东西一应俱全,姬发大哥有心了。”
“你喜欢就好。”
姬发先一步制止了哪吒行礼的动作,浅笑着摇了摇头;
“你既然叫我一声姬发大哥,我们便是兄弟,莫要再动不动就行礼了,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一晚。”
安顿好哪吒,姬发便走到门口,轻声嘱咐了两句,带上房门。
【三】
清晨,朦胧的雾色还未消散,朝霞隐于山涧,翠绿的枝叶挂满了露珠,晶莹剔透;
“哪吒,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姬发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门外一阵响动,匆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只见少年一袭玄色劲装,熨帖的衣袍紧贴在身上,劲瘦的腰身薄如纸片,让人好生疼惜;
少年手中握着一杆亮银长枪,矫若游龙,凛凛威风;
“糟糕……”
哪吒听到动静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身看去,默默叹了口气,以手扶额到:
“姬发大哥,吵醒你真的很抱歉,我……我在乾元山习惯了早起……”
少年脸色微红,略显局促的立在原地,很是歉疚;
“早起有早起的好处,毕竟清晨的朝霞可是难得一见的。”
姬发会心一笑,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该有的朝气;
况且,哪吒生的本就倾城绝色,冷清的面容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可笑起来却又是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气质,纯真羞涩的少年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保护他……
“我……我明日去后院练武,不会再打扰到姬发大哥了。”
“不碍事的,明日我随你一道起身,这些日子苦于张桂芳的叨扰,课业耽误了许多,就连防身的剑法都生疏了。”
“姬发大哥修习的是剑法吗?”
“只是些粗浅的防身之法而已,我习武的时间不长,筋骨已经长成,太难的也练不了。”
姬发无奈的摊了摊手,世子伯邑考文武双全,更兼俱西伯侯姬昌的仁政善德,姬发坚信自己的大哥一定会继承父亲的志愿,治理好西岐;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伯邑考死后,西岐的重担尽数压在了他的身上,很多东西都要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再加上姬昌被囚困朝歌之时伤了身体,西岐的日常事宜都是姬发和姜子牙商量着解决的。
“转眼都到了辰时三刻了,我们先去前厅用早膳吧。”
也不知哪吒正低头在想什么,姬发缓步上前,在少年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姬发大哥稍等片刻,容我回房换下这件练功服。”
哪吒收起火尖枪,拱手一礼,三两步消失在姬发眼前。
妖异的鲜红长衫取代了沉闷的玄色劲装,邪气十足的少年又换上了那副默然的神情;
姬发微微蹙眉,竟不由生起几分异样的冲动,想要将少年藏在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地方;
毕竟这幅绝美的真人画卷,他实在不愿与旁人分享。
“姬发大哥?可是身体不适吗?”
哪吒走了几步,却见姬发并未跟上来,不由皱起眉头,关切到;
“没……没有,只是在想你是否吃得惯西岐的口味。”
“无所谓吃不吃的惯一说,哪吒并非贪图口腹之人。”
少年淡淡一笑,他自小饮山泉、食野果,无非饱腹之求;
“听闻你家住东海边,鱼虾一类应是常见,只是西岐倒是少有,委屈你了。”
“姬发大哥言重了,家母虽居于陈塘,但哪吒自小长在乾元山,忌讳荤腥,不曾过多沾染。”
“如此说来,你我倒也有缘,我亦自小食不得荤腥之物,家中为了迁就我,多以素斋为主。”
二人说笑着向前厅走去,渐渐也失了许多生疏感;
“孩儿给父亲、母亲问安。”
“晚辈见过侯爷、夫人。”
哪吒错后半个身子,跟在姬发后面行了礼;
这一举动自然被姬昌尽收眼底,心中更加满意;
毕竟姬昌和李靖也有些交情,关于哪吒的身世也算了解,原以为是个傲慢的少年人,如今看来,传言也并不可信。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快坐吧。”
太姒夫人盈盈一笑,温柔的将哪吒唤到自己身边;
“多谢夫人。”
“莫要拘束,我与你母亲也是闺中好友,你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伯母好了。”
“这……恐怕与礼不合……”
哪吒微微凝眉,姬昌自立门户与殷商相抗,于身份而言便是他的主公;
“自家人,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若无外人在前,便以伯父、伯母相称吧。”
既然姬昌开了口,哪吒再推辞下去就显得太过较真了:
“伯父、伯母——”
“好孩子,府上可住的习惯?”
太姒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断往哪吒碗里夹着菜,不一会儿就堆的和小山一样高了;
“姬发大哥想的都很周到,并无不妥之处。”
哪吒轻抿着薄唇,淡淡一笑,姬昌夫妇对他的关怀他自然感受的到;
只是这种平淡的生活,哪吒从未体会过,一时间并不知该如何回应……
用过早膳后,天祥和武吉一左一右的将哪吒拐去了市集凑热闹,本想指点姬发剑法的想法也不由被哪吒抛到了脑后。
【四】
“在看书吗?”
“姬发大哥,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申时末,日光将落未落,晚霞平展在西边的天空,绯红色的,映衬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
姬发缓步上前,在少年抬头迎上的一刻,竟连呼吸都顾不得了……
“丞相和父亲正在商议扩军事宜,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来了。”
“殷商的上一任君主帝乙是位明君,国力强盛,虽然传到帝辛手中败了些许家业,但以西岐目前的实力也很难与之抗衡,财力、人力、民心,缺一不可,扩军只是第一步,西岐现在最缺是钱粮,想必子牙师叔也正为此事发愁呢。”
哪吒合上手中的孤本,淡淡一笑,伐纣之战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姬发是命定的天子,这也是姜子牙凡事都带着他的原因。
“不错,城内的余粮确实不多了,许多百姓都勒紧腰带将自家过年的口粮送到府上,但相较于所需,仍旧相差甚远。”
姬发并不奇怪哪吒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二人虽相识不久,但在他的印象里,哪吒向来是无所不能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姬发大哥不必担心,西岐定会度过难关的。”
“丞相也是这样对父亲说的,我信他,也信你。”
姬发鬼使神差的凑上前揉了揉哪吒的脑袋,眼底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哪吒原本下意识想要躲避,可姬发这些天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如同至亲兄长一般,哪吒不想驳了姬发的面子,笑眼弯弯的配合着,就像一只软糯的小奶猫似的。
“对了,姬发大哥,我过两日要搬去子牙师叔府上……”
“为什么,府上哪里照顾不周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姬发自然舍不得放人,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当然没有,姬发大哥你别误会,就是武吉和天祥这两日总是缠着我让我教他们武功,那两个小家伙聒噪极了,我怕他们吵到你休息,师叔府上人少,方便些。”
“可你前两日也答应过要教我几招剑法的……”
姬发眉眼低垂,无形中透着几丝委屈,哪吒着实有些不忍;
哪吒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思来想去,只好道:
“那我每日傍晚来府上,教完再回去,左右侯府和丞相府隔的也不远。”
“会不会太折腾了?要不然你就继续住在这里,我起的也不晚,吵不到的。”
“不行不行,姬发大哥,你总是丑时初刻才入睡,卯时末就要起身,太伤身体了,我怎么还敢再让他们打搅你呢?再说我可是有风火轮带步,一个呼吸就能从丞相府飞过来的。”
姬发的努力哪吒看在眼里,在认可他身份的同时,自然也很担心他的身体;
“你连我几时入睡、几时起身都一清二楚,自然比我睡得还晚些,你的提醒我都记下了,可你以后也要早些休息,不能厚此薄彼。”
眼看哪吒心意已决,姬发无奈,只能妥协;
“姬发大哥,我是莲藕化身,本来就不需要睡觉的。”
哪吒抿唇轻笑一声,耸耸肩,向姬发解释到。
“什么化身也不成!在我这里你首先是个尚未行冠礼的孩子,按时休息是必须的,如果你敢不听话,这辈子都别想搬走了!”
姬发一手按着哪吒的肩膀,故意凑的极近,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哪吒的脸颊,“警告”到。
“姬发大哥……”
“叫哥哥也没用,这两天先留在府上观察观察,听话了再放你离开。”
姬发连一点儿反驳的机会都没留给哪吒,顺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就转身回了房间,徒留下哪吒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吹冷风……
【五】
最后哪吒还是搬去了姜子牙的丞相府,姬发起初不想让他来回折腾就自己带着佩剑往丞相府跑,可之后因为繁忙的政务和课业总会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便换成哪吒来回折腾了;
二人都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又彼此欣赏,交谈起来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再加上哪吒自小跟在太乙真人身边,见识广博,面对一些难事又不好向姜子牙开口时,姬发总会先想到哪吒,而哪吒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
“我一猜你就在这里,怎么?我们的杀神将军也有心烦的时候吗?”
败退九龙岛四圣后,姬昌特意为金吒、木吒设了庆功宴,只是哪吒在宴席上和二位兄长闹的不太痛快,一气之下拂袖而去,躲到了姬发的庭院中;
姬发将一切尽收眼底,轻声向太姒夫人说明缘由后,便紧跟着哪吒到了这里;
“姬发大哥,庆功宴还未结束,你莫要因我而耽误了正事。”
哪吒转身看向姬发,自责的皱起眉头;
“无碍,有父亲和丞相在,少我一个也没什么的。”
姬发摇了摇头,拉着哪吒并肩坐到石台上,宽慰到;
“刚刚听黄小将军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严重吗?”
“小伤而已,我都习惯了。”
哪吒扭头避开姬发担忧的神情,自嘲一笑;
明明想要彻底和李家父子划清界限的他,却在看到王魔提剑杀来的紧要关头挡在了金吒的身前,真是造化弄人……
“你这小孩,年纪不大却总是习惯这、习惯那的,我都不知道应该先生气还是先心疼了。”
姬发无奈的叹了口气,扳过哪吒的肩膀,二话不说直接将小孩的衣领解开,瞧着肩头已经被血浸透的白布,心疼极了;
“这叫小伤!”
阴沉的口气衬上凝重的双眸,哪吒没来由一阵心虚;
前一个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也就只有杨戬了,原以为摆脱了那个唠叨的家伙,谁成想又要被姬发当成小孩管着,而他还没办法反驳;
“姬发大哥,我真没事,你不用……”
“等有事就晚了!”
任性的小孩气的姬发直咬后槽牙,见骨的伤口就只用了一条白布简单的缠着,连药都没上,衬在哪吒白皙的肌肤上,更显狰狞,单只清洗伤口就用了足足三盆水;
“本公子长到现在就没生过这么大的气性!你是不是诚心在挑战我的底线?”
姬发替哪吒包好伤口后,阴沉着脸,气闷的坐在一旁,也不知是在生哪吒的气,还是在自责没能及时发现哪吒的伤势;
“姬发大哥?”
哪吒默默吞了吞口水,圆白的指尖在姬发的胳膊上点了点,拖着长长的尾音,娇气极了;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然我会向父亲提议让你贴身保护我,半步都不许离开!”
不听话的小孩就得紧紧的栓在身边,仔细盯着才行。
“怎么跟杨戬那个混蛋一样霸道?”
哪吒瞧着被姬发强行挂在胸前的胳膊,默默嘀咕了一句。
【六】
九龙岛四圣战死后,闻仲又自金鳌岛请来十位法力高强的仙人,于西岐城外布下十绝阵;
十绝阵各有千秋,其中暗含九天八卦、妙算神机;
首战,西岐伤亡无数,元始天尊算出此劫甚危,特命燃灯道人并十二金仙前来相助。
“哪吒,你和雷震子务必要保护好二公子,入阵切记谨慎行事。”
“谨遵燃灯师伯法旨!”
红砂阵——内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气,内藏红砂三斗;
姬发真龙之命,天道气运相护,再辅以哪吒和雷震子助阵,定能一举攻破!
“照顾好自己,不许受伤!”
太乙真人拉着徒弟走到人少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堆符咒塞到哪吒怀里,无奈叮嘱到。
“师父放心,徒儿早已过了莽撞的年纪。”
哪吒淡淡一笑,将师父的关怀欣然收下;
“看来师叔比我准备的充足,不过有备无患,多带一些总归是好的。”
杨戬一脸笑意的走上前,冲哪吒晃了晃手里攥着的符咒,眼里的担忧却是怎样也遮不住;
“二哥,你能不能不要总拿我当孩子看?小爷的实力可不比你差!”
“是是是,我家哪吒已经长大了。”
杨戬配合着点了点头,轻轻揉了揉小孩的脑袋;
哪吒轻哼一声,傲娇的挑了挑眉梢,一把抢过杨戬手心的符咒塞进怀里,转身而去;
杨戬望着哪吒的背影,无声的勾起一抹宠溺;
“咳咳……哪吒还小,你最好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若是你再敢对哪吒动手动脚,本座定然将你拆成骨头喂狗!就算你师父求情也没用!”
太乙真人狠狠瞪了杨戬一眼,敢在他眼皮底下调戏他徒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哪吒,太乙师伯好像和杨师兄吵起来了……”
雷震子扛着自己的风雷棍跟在姬发身后,待哪吒走近,忙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正针锋相对的两个家伙;
“杨将军不像鲁莽之人,是否有什么误会?哪吒,你先去劝劝吧,这里不急。”
姬发一袭玄甲,腰间佩着君王剑,黄钺握在手中,锋芒初显;
“姬发大哥,不用管他们,以前在乾元山经常能看到这个场景。”
哪吒无奈的耸耸肩,抿唇轻笑着,这二位争吵的无非就是他的“归属”问题,反正他们再怎么争,哪吒自己不点头也是没用的,所以不必在意。
“真的没关系吗?太乙仙长脸色都变了……”
姬发眉头紧蹙,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生怕二人当场打起来。
“打起来也没什么,反正二哥会让着他的,姬发大哥,我们入阵吧。”
“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打不起来。”
哪吒笃定的点了点头,拽起姬发的袖子就往红砂阵而去。
【七】
“噗——”
“哪吒!”
火尖枪支撑着大半个身子,鲜血浸在殷红的铠甲上,宛若雪中红梅,傲立在寒风中;
姬发搀扶着雷震子,九龙离火罩将他们护的周全,任凭漫天的飞砂利刃也奈何不了他们;
“哪吒!放我出去!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吗?不许任性!你听到没有!”
姬发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九龙离火罩上,可阐教的至宝又岂是他一个凡人能够打破的?
“姬发大哥,那天,我没点头。”
哪吒拂起衣袖在嘴角蹭了蹭,又往嘴里扔了两颗丹药,淡然一笑;
“哪吒,听话!红砂阵破不了就不破了,放我出去,我们先包扎伤口好不好?我……我以未来君主的身份命令你放我出去!”
“姬发大哥,等你成为君主的那天,我一定对你言听计从,若有违抗任凭处置,但今天,你只是我的姬发大哥,保护你是我的使命!”
哪吒连打下三道符咒护在九龙离火罩外,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
“小家伙,本座承认你的天赋极高,可红砂阵远比你想象中厉害的多,就算你符咒再多,也终有用完的一刻,等你死了,那个破罩子还能护的住他们两个吗?”
张天君讽刺的语气从四周落入哪吒的耳朵,带着浓浓的不屑;
“呸!烂阵一个!根本入不了小爷的眼!”
哪吒轻蔑的勾起嘴角,厌恶的吐出一口血沫;
“不自量力!”
张天君显然被哪吒的态度惹恼了,催动着滚滚红砂瞬间将哪吒淹没;
“我不许你伤他!张天君,你的对手是我,与旁人无关,放开他!”
姬发瞬间红了眼眶,红砂阵内飞沙走石、湮尘漫天,哪吒之前为救他和雷震子已经受了重伤,一直都是倔着性子强撑着;
此时此刻,姬发已经不敢想象红砂之下,哪吒究竟承受了多少难以言喻的痛苦!
哪吒于姬发而言一直都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加之心底那份无言的悸动,哪吒早已成为姬发心中最无可取代的存在;
战场上,哪吒领先锋之位,无往而不胜,西岐将士都将其奉为“杀神”,凛凛威风;
生活中,哪吒睿智果敢、重情重义,兄弟们都承过他的恩,十分敬重他的为人。
可在姬发心里,哪吒就像他的弟弟一样,他并不像旁人眼中那般的坚不可摧,他也只是个孩子,只是因为习惯了伤痛,习惯将最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躲在暗夜中,独自舔舐伤口……
“想救他?可以,跪下来求本座,或许本座心一软,就放过他了!”
“张天君,但愿你说到做到!”
张天君阴冷的笑声不断的循环着,为了救哪吒,姬发也顾不得尊严,渐渐弯了身子;
“哥,你是未来的君主,求人的事情让我来吧。”
雷震子一向沉着,即便身处绝境,也毫不慌乱,他和哪吒奉命保护姬发,断不能让他损了威严,自己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倒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张天君,我们说到做到,你赶快放了哪吒!”
雷震子双膝跪地,但身姿坚挺,目光坚定,眼底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本座是让他跪着,和你无关!”
张天君慵懒的声音传来,讥讽的捉弄着二人;
“你——”
“现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由不得你选择!要知道,本座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跪还是不跪,你自己看着办!”
“我——跪!”
姬发深深望了一眼红砂的中央,多耽误一刻,哪吒就多一分危险,就算张天君要他以命换命,姬发也断不会有片刻犹豫!
“慢着!”
就在姬发闭上眼睛做出决定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虚弱却坚定的声音……
倏尔,只见漫天的红砂中冲天而出一道火光,在狂风的席卷下,不受控的四散而去;
“怎么可能!”
张天君颤抖着声音,震惊的看向阵中;
“风助火势,张天君,小爷试过了你的红砂阵,现在轮到你来尝尝三昧真火的厉害了!”
“啊——”
张天君的实力一般,若非有红砂阵加持,单打独斗连雷震子也能压制住他,面对风势下的三昧真火,可真是有苦难言了。
“姬发大哥,就是现在,快用黄钺!”
哪吒已是强弩之末,他只能短暂的牵制住张天君,这个时候只有靠姬发和雷震子了。
雷震子和姬发都憋着火气,在九龙离火罩撤去的瞬间,纷纷祭出风雷棍和黄钺向显了身形的张天君杀去,攻势凌厉;
红砂阵煞气十足,三昧真火虽能出其不意伤到张天君,但相较于筋疲力竭的姬发他们而言,张天君那点儿小伤不值一提;
“今日之耻,本座定当铭记于心!”
张天君受了黄钺一斧,不得已隐去身形,暂且退出了阵外疗伤;
“哪吒——”
姬发此时可没有心思去管张天君的去向,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正一身血污的躺在他怀里,呼吸微弱,任凭他们如何呼唤也得不到一丝回应;
“哪吒,你说过的,未来我做君主,你做我的大将军,我们还没有推翻殷商的暴政,你不能有事,我不允许你有事!”
无助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一瞬间,姬发恨透了自己的无能,帝王的使命注定他此生只能是一个凡人,即便坐拥万里江山,却护不住他心尖的挚爱……
“百宝袋——太乙师伯极宠哪吒,送他傍身的丹药数不胜数,快找找!”
雷震子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腿上被红砂划破的伤口,撑着风雷棍蹒跚着来到姬发身边,俯身解下哪吒腰间系着的百宝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空了、空了、这个也空了……”
心头涌现出的恐惧感瞬间将雷震子吞没,在他的印象中,哪吒百宝袋里的丹药多到无法想象,天化总说他们的师父和太乙真人比起来就像后娘;
但疗伤的丹药只能解燃眉之急,像哪吒这样吃下去,等于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你不要命了吗!”
现在的雷震子并不能理解哪吒的行为,云中子教他法术、教他活着,却不曾告诉他何谓牺牲、何谓朋友,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小弟,带哪吒出去,立刻!”
张天君出阵疗伤,现在正是冲出去的好机会!
“哥,你不和我们一起离开吗?”
“我不能离开,燃灯仙长说我是真龙之命,红砂阵戾气太重,必须由我在此镇压方能化解。”
“哥,要走一起走,哪吒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护你周全,我岂能将你一人留在红砂阵中?”
雷震子用力摇了摇头,虽然他也很担心哪吒,可他和哪吒的任务都是保护姬发为先,如果哪吒醒着肯定不会同意的;
“小弟,这世上可以有很多姬发,但哪吒只有一个,我求你,带他离开,如果我不幸死在阵中,我希望你能劝哪吒离开西岐,说我自私也好、狂妄也罢,我只允许他做我一人的大将军!”
“哥——”
姬发解下外袍,温柔的盖在哪吒身上,小心翼翼的将他递到雷震子怀里,俯身吻在少年的眉心处;
所有人都说姬发是真龙天子,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所以姬发始终恪尽职守,努力做好天下人的姬发;
但现在,请允许他最后再自私一次——
此时此刻,在这短暂的瞬间,姬发只是姬发!
“小弟,我现在能信任的人只有你,活着出去,无论是你还是哪吒……”
“哥——珍重!”
雷震子郑重的点了点头,展开背后的风雷双翅将哪吒护在怀里,向阵外飞去……
【八】
姬发原本是不信命的,可当他送走雷震子和哪吒的那一刻,他不住地在祈祷自己能够活着走出红砂阵;
他答应过哪吒要做一个为民请命的明君;
他答应会还天下一副河清海晏、四海升平的景象;
如今,他还不曾兑现过承诺……
哪吒重信,若是自己食了言,那孩子定然会责怪他的……
好在一切并不想姬发想的那般糟糕,他本就是天定之主,自有天道护佑;
百日之后,红砂阵中的邪佞戾气被姬发镇压了大半,南极仙翁趁此时机领着白鹤童子闯入阵中,借五火七禽扇和宝贝如意斩了阵主张天君,攻破了红砂阵,也将姬发救了出来;
“发儿——”
“哥——”
“二公子——”
守在阵外的西伯侯姬昌、姜子牙和雷震子等人匆忙迎上,见他神色如常,不由将心安了下来;
“父亲、丞相,不必担心,发儿一切安好。”
姬发歉疚的点了点头,他不想几位长辈为他担忧,并未提及阵中的遭遇;
“小弟,哪吒的伤势如何了?”
往常以哪吒的性格,此时定该来迎他,可姬发纵观全场,未曾瞧见哪吒的身影,连杨戬也不知去向,显而易见,自是陪在哪吒身边;
“你看着丞相作甚?我问你什么你回答就是了。”
见雷震子犹犹豫豫不敢开口,姬发心底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二公子莫急,哪吒的伤势已有好转,只是……哪吒这孩子的脾气你也了解,他醒来后得知你还在红砂阵中,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救你,太乙师兄无奈,下了一记重药,所以……哪吒至今还在昏睡中,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姜子牙无奈的叹了口气,阐教这几个小辈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他这个做师叔的实在是太艰难了!要不是太乙真人担心徒弟留了下来,就凭他一个人,根本拦不住那头小倔驴啊!
“无事便好……”
姜子牙对哪吒的疼爱,姬发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断不会拿哪吒的伤情来欺骗自己;
“哥!”
“二公子!”
“发儿、发儿!”
从姜子牙口中得知哪吒好转的消息,姬发紧绷的神经瞬间断开,摇晃着倒在了姬昌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七日后——
“姬发大哥,你怎么又来了?子牙师叔不是说你损了元气,让你好好修养的吗?”
“小祖宗!你安心躺着,别乱动!当心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姬发忙跑两步将哪吒扶住,小心翼翼的按回床上;
“都是小伤,姬发大哥,你别总一惊一乍的,真没事儿!”
哪吒轻叹了一口气,冲姬发甩了甩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狡黠的笑着;
“行了行了,你还是老实点儿吧,就这几天伤口就已经裂开七八回了,再皮下去,你这腿还想不想要了?”
“那就不要了呗,正好天化想炖莲藕汤,送他好了。”
哪吒咧嘴一笑,慵懒的靠在枕头上,享受着姬发亲自喂水果的待遇;
“杨将军昨日可说了,你这伤口要是再裂开,他就把你五花大绑捆在床上,我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动了。”
“姬发大哥,天地良心啊!要不是二哥看我看得紧,这不让吃、那也不让吃,我至于自己单腿蹦到后厨找吃的吗?”
哪吒傲娇的撇开头,冷哼一声,冲姬发喋喋不休的数落起杨戬的不是;
“小没良心的,门外就听到你骂我的声音了……”
杨戬端着两碗清粥和一碟小菜推门而入,嘴角无声的勾起一抹宠溺;
哪吒听到声音,赶忙闭上嘴,冲杨戬吐了吐舌头;
“正好到了午膳时间,二公子要坐下来一起吗?”
“不必了,府上还有些政务不曾处理,姬发先行一步,杨将军慢用。”
姬发淡淡一笑,将手里的剥好的水果递给哪吒,缓步而去;
杨戬深深望了一眼姬发的背影,复又瞧了瞧床上那位没心没肺的小冤家,长叹了一口气。
【九】
西岐的势力一点点增强,帝辛暴怒,称其是养虎为患,遂交由太师闻仲全权负责;
几番斗智斗勇,闻仲兵败如山倒,魂归绝龙岭。
眼看西岐一片大好之势,姬昌却突然病重,临终前将姬发托付给姜子牙,拜其为相父;
姬发虽年少,但威望颇高,在众将领的拥护下,于姬昌百日后登临王位,定国号为“周”,追封姬昌为文王,拜相父姜子牙为伐纣大元帅,武成王黄飞虎为副帅,下携杨戬、哪吒、雷震子、黄天化等小将征讨殷商暴政,誓还百姓朗朗青天!
“末将拜见大王!”
“不许胡闹,这里又没外人。”
“这不是让你多适应适应吗?姬发大哥,以后末将可就唯君令是从了。”
哪吒走到姬发身后,替他将没系好的盔甲绑好,笑着调侃到。
“没错,以后你再敢不听话,我就以军法处置!”
姬发续了胡子,再加上近几年风吹日晒,脸上也较原来黑了些,却更显英武之气;
如今刻意板下脸,真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怎么才算不听话呢?这样?还是……这样呢?”
“哎……哈哈哈……哪吒……哈哈……不……不许胡闹……哈哈哈……松开……”
哪吒灵活的小爪子在姬发腰间挠了好几下,姬发紧绷的神情瞬间裂开,和哪吒打闹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姬发大哥,无论你是大周的王,还是普通人,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姬发大哥,所以……不要总板着脸啊,多笑笑,即便前路再多的艰难险阻也要大着胆子冲上去,我们都会陪着你、护着你,替你披荆斩棘,我们会一起见证大军踏破朝歌城的那日!”
“……会的,一定会的,你可不许食言啊。”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哪吒摊开手心,和姬发相视一笑,击掌立誓。
【十】
十数年的征战,终究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伐纣大军踏入临潼关时,百姓分两列,夹道而迎之。
帝辛见大势已去,无力与周军相抗,于鹿台自裁谢罪;
待一切后事处理完毕,姬发枭其首级祭于鹿台之上,上拜天地,下祭英灵;
半月之后,姬发于朝歌登临王座,大赦天下!
“大王,您盯着这幅画像已经有些时辰了,午膳都没用,奴才斗胆请您保重龙体啊。”
“孤没胃口,你先下去吧。”
姬发挥手喝退了身边伺候的随从,复又深深望了一眼画中人儿精致的眉眼,一颦一蹙都是那般让他心动……
哪吒是同杨戬一起离开的,就在大军被迎入朝歌城的第二日;
哪吒离开的悄无声息,除了蚀骨的思念,什么也没留给他……
姬发会是一位明君,这一点,哪吒从不怀疑,所以他走的决绝,连只言片语也未留下;
这幅画是姬发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细细描摹出来的,画中人是哪吒,却也不是哪吒;
画中的少年言笑晏晏,似嗔似怒,这幅神态,只有面对亲近之人也会表露出来;
姬发很荣幸,他也是其中一人……
只是画像终究是死的,即使他笔触生花也临摹不出少年人的生机与灵气。
姬发在位十数年,始终坚守本心,为国为民,殚精竭虑;
这是他对天下的责任,亦是他对少年的承诺。
【后记】
“孤”者——寡人也,帝王常自称;
身居高位,护黎民、卫苍生,七尺之身无关于己用;
是尊,亦是哀……
然姬发登临武王之位已久,却不曾于哪吒面前自称“孤王”;
无他——
卿护于身侧,无哀无惧!
————————————————
(“拥万里河山,享无边孤单”出自《一受封疆》,一本很不错的耽美虐向小说,喜欢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下一篇我们换个视角,亲情篇走起,师徒情,太乙真人和哪吒的故事,主要也是交代一下哪吒上一世的背景,给下一位出场的人物做个铺垫』
【排球!!!】 头发颜色 03
08
IH后星期二的一个晚上,小夏正在对着物理的作业发愁,妈妈端着一杯水进来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小夏的头发“你这头发是不是该染回来了,初中毕业都好久了”小夏愣了愣“……好,我这周末就染回来”
09
当时刚上初中,在小学的社团就大放光彩的小夏毫无疑问的被拉去了排球社,大家也都很欢迎她……吧?
一位学姐指着小夏向着队员们“这位就是那个小巨人的妹妹日向夏,作为她的妹妹,她一定能带我们拿到冠军”
小夏早已经习惯了在附近被这样子介绍,虽然日向翔阳还在世界没那么出名,但是对这个小初中来说,带领乌野走向全国的选手也值得被他们宣传很久了
“大家好,我是日向夏,夏天的夏”
小夏冲着大家笑笑“...
08
IH后星期二的一个晚上,小夏正在对着物理的作业发愁,妈妈端着一杯水进来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小夏的头发“你这头发是不是该染回来了,初中毕业都好久了”小夏愣了愣“……好,我这周末就染回来”
09
当时刚上初中,在小学的社团就大放光彩的小夏毫无疑问的被拉去了排球社,大家也都很欢迎她……吧?
一位学姐指着小夏向着队员们“这位就是那个小巨人的妹妹日向夏,作为她的妹妹,她一定能带我们拿到冠军”
小夏早已经习惯了在附近被这样子介绍,虽然日向翔阳还在世界没那么出名,但是对这个小初中来说,带领乌野走向全国的选手也值得被他们宣传很久了
“大家好,我是日向夏,夏天的夏”
小夏冲着大家笑笑“之后就请多指教”
同辈和前辈们都很喜欢夏,围着那孩子问东问西,但更多问的是日向翔阳的事情,哥哥早在1年前就出国,她也说不出什么现在的事情,但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小夏每天认真对待早训和晚上的社团时间,甚至在中午也会特地空出时间去对墙练一些基础的练习,在看到春高和IH高中赛场上厉害的队伍很多都是跳发球后就自己学着去发球
社团里只有一位二年级的村上前辈会跳发球而且也不标准,发球只能堪堪能称作跳发,每次在社团活动的自由练习的时候,小夏就会抱着球找到村上,眨着大眼喊“村上前辈请教我跳发球!”村上被这闪亮亮的眼睛击败,就去指导小夏的发球
之后小夏和村上前辈加上了Line,有时候吐槽物理有好多不会,有时说教英语的老头老师记不住自己是橘色头发每次都要解释好久,之后也有一起出去练球,小夏和村上坐在刚刚打球的河岸旁,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小夏对着村上说“村上前辈,你之后可以叫我小夏吗?”
“可以倒是可以,为什么啊”
“我有些不太喜欢别人叫我日向,排球上总有感觉其他前辈们都把我的努力变成我哥哥施舍的一样,有点讨厌”
“嗯,那我只后就叫你夏了”
“嗯!”
10
在初一的IH上,小夏作为正式队员也在拼命去打,等到小夏的发球权时,教练让作为救场发球员的村上上场,但是发球却没有什么威力,对面很快就接住了并扣了回来,村上下场,小夏上场,之后再次轮到小夏的发球,小夏将球在手里转了几圈,一个上抛,精准的跳发打了过去,雪之丘直接得分
后来雪之丘还是输掉了比赛,但也是打进了县内前8强,在那场比赛之后,小夏也更加被大家所瞩目,可是村上前辈却突然改变了态度
“为什么不和我说你练好了跳发,你就是想让我出丑吧,我一个练正选都不是的救场发球救你这个发球发的比我好的我还真是有病,你就是最厉害的,我挡着你的光,之后你再场上发挥你的天赋就好了,大天才”
村上前辈明明是知道我连的好坏的,我在这一次IH上没有发出5个好的跳发,要么只是堪堪过网,要么根本就没有发过去,为什么要怪我呢,小夏不明白,她用将近半年也没有练的多好的跳发为什么会被说成天赋,为什么会被讨厌
在1年级的春高过后,三年级隐退,但在村上前辈的推荐下,小夏成为了新的队长,二年级的队长,在领导队服的晚上,更衣室里,村上前辈突然和小夏说“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妹妹,这个天赋,肯定是我们妨碍到她了,让我教完她发球就开始说所以人的不好”
“?前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讨厌前辈们,我努力就是施舍而已)”
“这种话我就没说过啊?大家等一下,听我说”
“行了吧,和她关系好然后就被骂,我就是教完她发球就开始嫌弃我了,所以我都放弃队长了,现在,大天才,你来拿冠军吧,我们可不挡路”
说着大家都走了,就留下夏一个人,感到不可置信
在翔阳回国打完第一场比赛,小夏二年级的IH马上要开始,更多人来问,加上在社团上的不待见,加上老师批评她似乎染色的头发
那就染了吧,头发,小夏这么想
11
小夏坐在河边的草地上,等待着松阴过来,菅原松阴,菅原孝支的弟弟,小夏的青梅竹马,初中不在一个学校,只能在Line上聊天
他们约好在每周日下午在这里练一练排球,也可以聊聊天
“啊…啊…对不起,我来晚了,没等多久吧夏”
“不,没有,我也刚到,松阴”
松阴因为一路上都是跑过来的,一直弯着腰,撑着腿,他慢慢抬起头,突然被吓了一跳
“头发!头发变成黑色的了”
【作者有话说:其实文章中也有说明,村上其实是知道小夏发球的实力的,但是她有一些妒忌(或许吧)想着自己作为前辈怎么可能被后辈所超越,就有了那种不想让小夏好的想法,于是就把小夏背刺了,对小夏来讲最有用的就是在她最喜爱的排球上让她觉得没有队友就是让她最难受的点,所以村上就拼凑了一些小夏说过的句子,但是其他人应该是可以听出来的,但也是出于妒忌,他们就接受用这件事去疏远小夏,也就是找个借口而已】
买下来的孩子太难养了【及日岩】
#来试个划不完的文
#cp有及日,岩日
#设定:及川和岩泉是公司的老板和二把手,日向是买下来的孩子
#请勿对文章进行批评,看到一次,拉黑一次,希望在不踩雷的情况下阅读,那么以下
极其耀眼的舞台上,佩戴着面具的司仪站在那儿一手拿着麦克风激情演讲着。
舞台下的客人们无一戴着面具,无论男女,佩戴着的面具以及身上的衣物是豪华的,精美的。
位置是围绕着舞台,聚光灯下的司仪没有因为人数众多,客人的财力庞大而怯场,反而肆意妄为地展露着笑容,迎接着他财大气粗的老板们。
只有司仪才懂,舞台下的客人们,他们的身份是什么,他们又为何而来到这场戴上面具的会场,放在一旁...
#来试个划不完的文
#cp有及日,岩日
#设定:及川和岩泉是公司的老板和二把手,日向是买下来的孩子
#请勿对文章进行批评,看到一次,拉黑一次,希望在不踩雷的情况下阅读,那么以下
极其耀眼的舞台上,佩戴着面具的司仪站在那儿一手拿着麦克风激情演讲着。
舞台下的客人们无一戴着面具,无论男女,佩戴着的面具以及身上的衣物是豪华的,精美的。
位置是围绕着舞台,聚光灯下的司仪没有因为人数众多,客人的财力庞大而怯场,反而肆意妄为地展露着笑容,迎接着他财大气粗的老板们。
只有司仪才懂,舞台下的客人们,他们的身份是什么,他们又为何而来到这场戴上面具的会场,放在一旁的号码牌,只有在闲谈之余才放下的东西。
直到司仪表态【拍卖会】正式开始,人们终于把目光放到舞台上。
是的,这是一场拍卖会,主要拍卖的东西是珠宝,古籍,艺术品,以及能引致拍卖会抵达高潮的【物品】。
「那么,令各位期待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在司仪的一番话下,每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号码牌,生怕自己会错过一样物品的拍卖。
最初出现在舞台中央的是被助手小姐们用推车推出来的原石,没有经过任何打磨的高品质蓝宝石,足足有一个手掌的大小。
当物品被呈现在大人物们的面前,司仪先以最低拍卖价的50万给予人们,在他一声话下后,不少人举起自己的号码牌纷纷起价,最终以300万的价格拍下。
最初的,也是最便宜的物品开始,接着助手小姐一个接着一个推出物品,那个价格只有往上提高,没有往下过。
随着价格提到几千万去,拍卖物品也少了很多,直到物品只剩下一样,司仪开始吊胃口了。
「那么,我们的拍卖会进行中场休息,有请拍下拍卖品的各位在休息之前将其整顿好您先前拍下的物品。我们休息片刻后将会进行各位最期待的拍卖品,只不过为了保证各位的诚信,我们需得到先前拍卖品的金额,还望各位多多配合。」
司仪说完后便嘴角上扬地对着客人们鞠躬便从舞台后面下台去,随后会场传出了声响,被锁上的门也被工作人员打开,貌似在表态着想离开的人自然可以离开,但得知最后一件物品是拍卖些什么东西的人,自然是不会离开的。
他们在谈话之间等待着,而司仪则是进入后台,走到了最后一件拍卖品的面前,他俯视着远比他矮小的人儿。
橘色的头发,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虽然偏瘦小,但不妨碍他生得可爱且怜人,白皙的皮肤,仿佛轻轻一捏便会发红,那么小的人儿,便是今晚的压轴品。
他摸了摸小孩的头,他没有一丝反抗,没有一丝感情涌上,只是静静地呆着,看着,茫然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仪没少见过这样的孩子,毕竟被送来拍卖会的孩子无一都是这样的,被原生家庭摧残的孩子,感情没办法外露,以至于出现这样的状态。
但比起之前那被打肿的脸,满是淤青的身体,被打折后又康复的骨头,现在他的状态可以说是最好的,但刻在脑海中的记忆是没办法消除的。
拍卖会的原则是来者不拒,凡是被送来拍卖的孩子不是被父母带过来,就是被卖过来的,他们不会拒绝收下,但他们也要看孩子的质量是如何的,所以当初他们是拒绝的。
因为他的状态太差,甚至看不出一点活着的迹象,说好听点就是个行走的尸体,如果有一点差错,孩子有可能在被拍卖之前死在他们的地盘里。
但在他们看过孩子之前的容貌,他们直接就答应下来了,毕竟那么高品质的孩子少见,更何况像孩子原本的橘色发色,可谓是难得一见的,所以还是收下了。
只要他们好心苛护,孩子痊愈了,那他们还愁拍卖价会低吗?
事实证明,他们的做法是对的,孩子痊愈得很不错,自愈能力比普通人更好,除了被隐藏在衣服内的伤疤以外,暴露在外的皮肤基本上没什么能看得出有受伤过。
不过,即使是身体的伤疤痊愈了,他仍然不会大吵大闹,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一样,让他坐下就坐下,让他起来就起来,没有理会他的时间里他就静静地呆着,看着天空,看着窗外。
他生病了,精神方面,关于这点他们也没打算理会,因为客人想要的不是什么会吵闹的孩子,而是一个顺从的,会听他们话的乖巧孩子,恰好他变成了这样,那就顺水推舟,将这样的他拍卖出去就好。
那么想着,司仪一个手势让助手小姐推来一个笼子,是一个五彩斑斓黑的鸟笼,连一句话也不用说,小孩便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直进鸟笼里,将身体蜷缩在角落里,抱着双膝安静地待在里面,他闭上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装睡。
随着锁链扣在鸟笼的铁支上,发出声声链子声,小孩也没有哼唧一声,只是安静地,毫无怨言地坐在角落等待着聚光灯照在他的眼皮上。
轮子发出的声响,移动的感觉,眼睛睁开,映入他眼里的尽是人们那审视又抱着欲望的双眸,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是透过面具上暴露在外的双眼,小孩所见的,是大人们丑陋的一面。
对着小孩抱着欲望,想将其蹂躏,显然可见,在场的人只是一些身穿衣装靓丽的衣冠禽兽们罢了。
还没等司仪的拍卖价说起,一些人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手举起号码牌,心急的他们甚至想不顾颜面让司仪快点进行拍卖,可司仪偏偏按照程序走,让他们继续心急下去。
等待的过程中,他们是盼着坐在鸟笼内的小孩多看他们几眼,可小孩却只是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眼睛,在那边睡着,仿佛把司仪的话都当做催眠曲一样。
「那么,各位已经等不及了吧?」
司仪一脸坏笑地看着场内的所有人,即便不用问出这句,司仪也能看到他们迫切的双眼盯着自己看。
「最后,我们的拍卖品为6岁的孩童,名叫【日向翔阳】的孩子。」
他指着鸟笼里的孩子,聚光灯之下把日向照耀着十分耀眼,光是日向睁开眼睛,便能看到他略橘的眼睫毛在闪烁着,他懵懂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地为他犯罪。
没有一个人,不会因为孩子那无知懵懂的眼神而停止自己的欲望,他们只会加深想要触碰,靠近,又或者说想要支配那孩子。
对孩子有卑劣念头的人们,不都是那么想的吗?
「起拍价为一亿,还望各位拿出价钱来拍下这个可爱的人儿呐」
一声落下,会场一瞬间成了不可控的场面,纷纷举起的号码牌不断提高着日向的身价,一亿一千万,一亿两千万,一亿三千万,……
没有停顿的喊价,甚至还有些人快不过其他人而想举起又放下,直到价格停在了三亿的高价,有些人已经开始选择放弃了。
这个价格,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拿得出来。
从一开始的十几人,但后来的三人,两人,最后一个人。
喊出三亿五千万的男人,是一个中年油腻的大叔,一身肥胖,不修边幅,看起来邋里邋遢的容貌,他极其欲望的双眸落在日向的身上,满脑子龌龊的念头,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面对这样的男人,司仪也只能闭上眼睛,如果被这样的男人拍下来,日向的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即使心中百般不愿,司仪在同情日向的同时,也将要把手中的锤子落在桌上一次。
「三亿五千万一次」
全部人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在痴笑着,仿佛日向已经是他的东西。
「三亿五千万两次」
只要再落下一次锤子,那么,日向将会是这个男人的东西了。
司仪抬手,要将锤子落下的最后一刻,有人举起了号码牌,并且在这宽敞的拍卖会中徘徊着他的声音。
「五亿」
多出一亿五千万的价格,正好超出了男人可以支付的价格,男人瞬间眼珠子都快落地,但在那之前他很愤怒,甚至恼羞成怒,因为日向已经快要是他的东西,突然其来的一句拍价让男人愤怒不已。
他回过头,想看看那个说出这个拍价的男人究竟是何人,为何能拿出五亿那么多的钱,可在男人看了一眼,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男人与他的同伴,统一戴上了青白的的狼面具,喊价的男人优雅地坐在位置上,而一旁的男人则是凶神恶煞地抬眸眯眼看着肥腻大叔,大叔吓得声音都不敢出,只是迅速回过头,并且低下头。
那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笑得斯文,面对司仪停顿的举动,他提醒了一句,司仪后知后觉自己失态了,便重新询问多一次男人是否用五亿的价格。
随后便是司仪一次又一次地抬起锤子往桌上敲去,一声又一声,仿佛在打压着在场的所有人,直到最后一声锤子落下,男人以五亿的价格获得日向。
日向被重新推进去,没能买下日向的人们咬牙切齿着,他们怎么也没料到男人为何在此地,明明之前的拍卖会一次都没有见过男人,偏偏这一次。
难得一个高质量的孩子啊,就这样被拍走了。
但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站起来离场,毕竟谁也斗不过这个男人,财力与实力并存的这个男人。
谁都无法阻止他想买下的物品。
会场外的男人一步一步离开会场,走在他身旁的男人不禁瞟了他一眼。
「你对孩子有兴趣?」
「不啊,我只是想看渴望的那些人没办法如意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喔」
男人一脸愉悦地那么说着,旁边的男人不禁对他露出一脸嫌弃的模样。
「你还是一样恶趣味」
「有吗?」
男人不以为然,没有把同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回味着刚刚俯视底下那些喊价的人们,明明那么卖力地想拥有舞台上的小孩,却因为自己的喊价而丧失了拥有权,想杀人的眼神纷纷往自己身上看去,却因为自己的身份低于自己而低下了头。
那种滋味,他还是无法忘怀。
只是回想刚刚的事情,男人的嘴角不禁上扬,而他身旁的男人看着他这般恶心的举动,不由自主地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拳。
「痛!小岩你干嘛揍我啊!」
「自然反应,你的笑容太恶心了」
「好过分!小岩这个粗暴人!」
没把男人的话听进去,他们继续走去后台的方向,是的,他们是要去领自己的拍下的物品。
「所以,你是打算照顾那孩子?」
「嗯?怎么可能?」
「那你干嘛拍下来」
「我说了,我只是为了好玩呀」
把他人玩弄于鼓掌,是他惯用的做法。听见男人的回答,他只能叹口气。
「交给小松或者小卷照顾不就好」
「你忘了他们都被你派去国外了吗」
「那交给小岩……」
「你信不信我现在揍你?」
「总不能交给我吧??我看样子像是会照顾孩子的人吗??」
「你像是会把孩子弄哭的人」
「这就过分了哈??」
男人犯难了,早知道就不要为了好玩而随意拍下孩子了,明明他只是想作弄那些人,却没想到之后麻烦的人是他,而且他又不是那种喜欢小孩子的人。
「说到底小孩子就是那些容易哭哭啼啼的生物,我不怎么喜欢呢」
「你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收拾」
「小岩好狠心啊~」
他可不顾男人的话,毕竟拍下来的人是男人,而不是他,所以他不需要负起这个责任。
「我只是把他放在我家,其余的事情我可不干,毕竟我还要和女孩子们共度火热之夜呢」
「真够人渣」
「我是怎样的人,小岩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说着,男人推开了门,出现在那里的,是刚刚在舞台的司仪和小孩,他们恭候多时,手上的链子也已经被握得热乎,就等待两人呢。
「感谢及川先生和岩泉先生来到此拍卖会,并且拍下了这孩子」
及川彻,只要是存在这个国家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谁,生来便是适合从商的男人,明面上是商业巨头,暗地里却流通着各式各样的军火,但除了毒品,这个男人是不碰的。
熟知的品牌和公司都落在他手上,只要是被他提及一句的明星在一夜之间爆红,他的影响力已经抵达到这种地步了。
因此,没人敢惹这男人,除非是不要命了。
而他身旁的男人,是他的左右手,形影不离的两人在任何场合都一起,是一个能制止及川彻玩心大发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在公共场合下揍及川的人。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出现在拍卖会的时候,司仪的心也是一直悬着的。
开场白的话已经说完,司仪将扣上项圈的链子双手捧给及川,示意日向往他新主人的方向走去,不负司仪的期望,日向很乖巧地走过去,并且双眼无神地看着及川。
司仪赶忙从助手小姐的手上拿过一张出生证明和一张契约证明的纸递给及川,并且上前将日向胸前的衣服撩起。
「这是契约证明的刺青,只要有这个,还有这孩子耳朵上的晶片,这孩子基本上是无法从您的手中逃脱」
司仪掀起日向耳朵的头发,被注入进去的晶片的耳朵所留下的痕迹肉眼可见,虽然司仪眼疾手快,但及川和岩泉还是能见到日向胸口处零零碎碎的伤痕。
看似是受过虐待了。
及川接过这些纸张,他看了几眼后便折了起来,他俯视着身下的孩子,不知何时日向的视线没有放在及川的身上,而是保持着平线,望着远处,但不知他在看着什么。
三人不约而同地没了声音,只是看着比他们矮了好几个头的小孩发了呆,后知后觉回过神,司仪对着两人鞠躬。
「这孩子稍微有精神上的问题,但我们保证孩子绝对乖巧,符合先生们的心意,还望先生们善待这孩子」
最后一句,是司仪的心里话,如果当初是那位油腻大叔拍下的话,他也许不会那么说,可现在是及川他们拍下来的,他也只能抱着一丝希望那么说道。
及川双眼眯着看着这男人,他坏笑地那么说道。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出这句话?」
毫无质疑,司仪顿了顿,但他很快就回答及川的话。
「……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类」
所以当初及川拍下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即便他是负责拍卖会的人,也是目送商品的人,但在那之前他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只是工作性质不同罢了。
「是吗」
接着及川什么也没说,只是抓住链子拉日向离开,日向在离开之前回头望了那么一眼,但也就一眼,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人生将会在及川这边度过。
他迈步走在及川和岩泉的中间,伴随着锁链的声音,他心想。
『又换了一个地方住』
也许,日向早就不对任何人心怀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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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日向已经是被岩泉包起来了,理由是他们觉得日向走得太慢了。声声作响的锁链也被及川拆下,只留下一个项圈在日向的脖子上,直到他们坐进车内。
岩泉负责驾车,及川坐在副驾驶,而日向坐在后座,他们没有一个人先行说话,任由街灯一次又一次地忽闪忽过,直到车停在了一处高级公寓,岩泉把车停在路旁。
岩泉并没有放任日向和及川两人独处,而是把日向抱起来,一起走到及川的家去,等待电梯下来,抵达及川家的那一层,及川将手指按上去,电子门一下子就开启,映入日向眼里的,是及川家那500平的空间。
很大,很宽敞,但日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是人住的家吗?
灯一亮,满满都是冷清感,干干净净地,仿佛没有人住过的迹象,家具,物品,都是齐全的,但还是少了些什么。
「你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
「这叫清静喔」
及川讨厌吵闹,也不需要什么温馨感,对他而言这个家就是个用来睡觉的地方。
及川一手将领带拽下,随手放在沙发上,而他整个人就靠在沙发上歇着。岩泉见到及川这副模样,他也只能叹一口气,把日向放下,让日向呆呆看着他即将要住的地方。
但日向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了。岩泉见状,他想起了司仪刚说的话,他说日向是患有精神病症的孩子,大概是受过虐待的缘故,因此才变得如此乖巧吧。
他摸了摸日向的头,虽然他没有弟弟妹妹,但他的手下里有不少曾是孤儿的人,因此他也照顾类似的人,虽说没有像日向的,但好歹现在的他如同孤儿般没有任何依靠。
岩泉蹲下,他看着日向那无光的双眼,伸手过去也不抵触,如果是受过虐待的孩子,一般来说他们会因为不想再被挨打而用手防御着,但日向没有。
他双眼呆呆注视着即将触碰他的手,没有害怕的情绪,更像是接受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期望的他,也许接受才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么想着,岩泉喉咙里顿时出现一阵苦涩,他吞咽了一口水,将手放在日向的头上,他想使劲揉,但又害怕日向是玻璃做的,只能放轻力度,温柔的抚摸着。
「我叫岩泉一,虽然不会和你一起住,但每天早上我会过来煮早餐」
日向望着岩泉,歪了个头,随后点了点头,他什么也没有说,不过这也正常,从他们接他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现在不说话也不出奇。
说完,岩泉便站起来,他回头望了及川一眼,从刚刚都在沙发上静待着的及川完全不在乎日向,岩泉为此感到无奈。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煮早餐也顺便煮我的份喔,小岩~」
「……」
岩泉真想白一眼及川。
「你就吃屎去吧」
「好过分!」
说着,岩泉开了门,从门口出去,只不过在离开前,他还是瞄了一眼日向,而日向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就连姿势都没有动过。
有少许,担忧。
只留下两个人的房子里,日向仍然站在门口处不远不近的地方,他就连想坐下的念头都没有,只一昧傻傻地站着。
就好像有个人偶娃娃站在原地不动一样,及川觉得有些渗人,他挠了挠头,他看过去并且说道。
「我说,你直接过来这里坐下吧」
听到及川的呼声,日向才敢迈出自己的脚,他小脚慢步走到沙发,不符合他身高的沙发只能一脚登上去,另一脚提上去,他才坐到沙发上。
日向坐在沙发后也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没敢哼声,也没有做出其他举动,他不像个孩子,但又像个孩子,这让及川有些犯愁。
及川不擅长照顾孩子,即便他有个侄子,他也没有去照顾一次,只是让侄子来过家里玩一回,他在家里闹腾着,但他没有像日向那般安静过。
说真的,要不把他拿给小岩算了?他真的不会照顾孩子啊,把这孩子拍卖下来也只是为了气一气那些人罢了,他养孩子什么的,可谓是前所未闻啊。
「哎……」
还没当丈夫之前就当爸爸,他这是什么感受啊。
及川没有理会日向,只是拿出手机和公事包里的笔记电脑出来,他开始晚上的工作。今晚他没有叫任何女人过来,毕竟有孩子在,他也不好做出这些事情,所以他就工作。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等及川把眼镜拿下来,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闹钟,已经显示晚上11点了,这个时间他也该睡了,工作也完成到七七八八。
那么想着,他的视线落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日向,他已经睡着了,靠在沙发的一处,蜷缩着身子睡着了,及川挠了挠头,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话说被买下来的一天就呼呼大睡,真的好吗?
及川皱起眉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手中的东西收拾好,便回房去睡觉了,他也没有想着要把日向带回房间睡,让他睡在柔软的大床上,毕竟一个不速之客,及川也没有收拾好任何一个房间给他睡。
他回了房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灯都已经关好了,可他脑子里一直浮现出日向睡在沙发的身影。
起了个身,他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走出房间,站在沙发面前抱起那个睡熟的人儿。移动中的摇摇晃晃的感觉,其实在及川抱起他的一瞬间日向便已经醒过来了。
但他没有哼声,只是眼睛时不时睁开,看一眼及川的下颌,他那没注视自己的双眸,日向在想,为什么要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里。
是司仪之前对他说的那般,也许是“服侍”?日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看过类似的,就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撕心裂肺的哭泣。
这是他在亲生父母家的时候,他从门缝中见过的场景,他爸爸将妈妈压在身下,双手掐在妈妈的脖子处,妈妈一直在哭,双脚不停地敲着地面,痛苦的呻吟,那副场景日向久久不能忘怀。
除了这个场景以外,还有就是爸爸强迫妈妈的场景,两个没有穿上衣服的人缠缠绵绵,虽然妈妈不是自愿的,但她的声音还是传进自己的耳里,等待那嘈杂声结束了,日向知道接下来到他了。
拉起他手的爸爸露出了和拍卖场客人们如出一辙的眼神,将他拉进了房间内,妈妈那崩溃又绝望的眼神,那是爸爸在关上门之前门缝所露出的最后一个画面。
那之后爸爸欠债了,将自己卖给了拍卖场的人,换了一个地方的自己终于不再挨打和蹂躏,皮肤完好得貌似不像是自己的皮肤,衣服也不再是臭哄哄的。
但日向知道,他们不会待自己好的,因为他是商品,对应商品的态度只需要好好照顾,其余的什么都不用理会,因此日向也没有对他们开启心扇。
说到底,这世界上还有真正的好人善待自己么?
所以日向不是很明白司仪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请多善待他”,日向不明白。
回忆到此结束,明明6岁的孩子很难记得过去所发生的事情,可日向却清楚地记得每个细节,如何被人挨打,如何被人蹂躏,哪个位置被踹得最痛,他全部记得。
接下来的他大概是要躺在床上听从面前人的话,要他做什么便做什么,反正那是日向的日常,他自己也很明白。
但是……
及川把日向放在床上后,为他盖好了被子,及川躺在了另一边,日向不明所以地睁开了眼睛。
嗯??他什么意思??
这不是日向想到的结果,虽然他是小孩,但他明白大人把孩子拉进房间的时候做些什么事情,毕竟他从小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但为什么?
难不成时机还没成熟?还是说他……日向起了个身,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不会臭,他在拍卖场的时候就洗了澡,不会肮脏,但为什么这个男人不上自己?
日向疑惑,两眼无神地看着昏暗的前方,真奇怪,晚上是那么安静的吗?他好像很久没有那么安静过了,在拍卖场内,虽然说很安静,但没有像这样宁静过。
躺在床上,日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闭上了眼睛,应该是时机还未到,所以他才不动自己。
那么想着,日向便昏昏欲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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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动静,及川起了个身的功夫,日向便睁开了双眸,不止如此,凡是及川翻个身还是发出一点滴的声音,日向很自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白皙的天花板,在床上静静地待着,等到及川从浴室里出来,洗漱和洗澡一并完事,及川下身围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地出来。
他看到床上的日向醒了过来但没有起身,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盯着日向看。
日向看起来傻傻地,就连起来也不敢,难不成他还要出声提醒他么?
「小不点,起身洗漱了」
他那么说道,日向才乖乖地起身,他望着浴室,然后看了及川一眼,像是在问及川可以进去?及川叹了一口气,他都差点忘记了日向是第一天在他家的。
抱起日向,及川带着他来到浴室去,光是浴室都有房间四分之一的大小,日向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及川和他说了牙膏牙刷放在哪里,客人用的牙刷也已经放在洗漱盆上,日向点点头回应着。
及川把日向放下来,才发现日向6岁的年龄竟连洗漱盆的高度都不到,他究竟是有多矮小啊?及川可记得他侄子6岁的时候已经抵达他盆骨的位置了,可日向才刚抵达他膝盖处罢了。
无奈之下,及川想找个凳子给日向踩,可他房子根本就没有这种人性化的东西,所以及川只能为日向拿着杯子,等他要用到的时候为他盛水,看着日向洗漱,帮他擦脸。
等等,说不定自己还挺熟练照顾孩子?突然的优越感让及川觉得自己有照顾孩子的天赋,殊不知那只是他刚好心情不错,才对日向耐心罢了。
日向洗漱好后,及川就在房间内换上衣服,日向没有乱走,只是站在一处等待及川换好衣服,及川见状简直都快把他弄愣了。
到底是怎样的孩子才会一遍又一遍地等待别人吩咐,就连小孩子的玩性都不复存在的地步啊?
烦躁的挠挠头,及川走一步都得喊日向一次,让日向坐在沙发上,恰好门铃响起,及川知道岩泉过来了。
打开门迎接岩泉,岩泉双手大包小包的食材都在手上,及川目瞪口呆。
「小岩,你是打算当我老妈了??」
「你想死就直说」
「开玩笑的啦」
岩泉直径走到厨房去,正如岩泉的猜想,及川的厨房一样用来煮饭的东西也没有,冰箱也除了啤酒以外什么都没有。
把刚买回来的食材都放进冰箱里保冷,只拿出要做早餐用的食材,岩泉便开始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了,而及川和日向就坐在沙发上,一人工作,一人发呆。
可能是看日向过于无所事事了,及川就打开了电视,随意找了个儿童观看的频道,日向的专注力就在电视上了。
大概是以前都没有见过这玩意,所以才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吧。
从无神的目光变去闪闪发亮的眼神,其实只要给日向一点符合孩子的事物,他真的就可以变得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客厅里少了一点宁静,多了电视的声音和菜刀敲击菜板的声音,原来只要动一动手指,这个房子可以瞬间变得温馨。
等待岩泉烹饪结束,将香喷喷的饭和朴实美味的食物放到餐桌上,及川闻味赶到,而日向仍然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没有转移过视线。
他仿佛不饿,但肚子咕噜咕噜地作响着,可能是认为如果他不盯着看,也许以后就没机会看那么有趣的节目吧。
及川人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开餐,而岩泉则是走到日向的身边坐了下来。
「好看吗?」
岩泉问日向,日向没有用嘴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他觉得有趣,真的很有趣,岩泉见到日向这幅模样,只是学着他看向电视,那是一个卡通人物在奔跑着,它跌倒,又再站起来,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卡通节目。
但在日向眼里,纸片人在电视上奔跑着就是件有趣的事情,毕竟在那之前他连电视这种东西都没见过,又怎么知道除了面前节目以外更有趣的事物呢?
「待会再看,我们先吃饭」
岩泉那么说道,日向看了岩泉一眼,然后低下了头。他真的很乖巧,明明看起来很喜欢,却不像孩子那般撒泼。
岩泉关掉电视,示意日向来到餐桌去,不等日向艰难地爬上椅子去,岩泉就已经一手抱起日向上椅子,而摆在日向眼前的是美味的早餐。
有香喷喷的烤鱼,朴素的沙拉,热腾腾的米饭和味增汤。日向迟迟不敢动口,坐在他对面的及川老早就拿起了筷子开吃,而岩泉则是等日向动筷。
「不吃吗」
岩泉问了一句,担心自己做的饭不合日向胃口,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日向摇摇头,他不是不吃,而是。
他不会用筷子。
迟疑了几秒,日向还是像以前那样,用手抓起了一口米饭,尝到了米饭的可口之处,他双眼闪闪发亮。
「喂,用筷子」
「……好吃」
「什」
「这个米饭,热腾腾的,好好吃」
这大概是日向在他们面前说的第一句话,震惊了不止岩泉一人,还有一旁正在含着筷子的及川,小孩独有的嗓音,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还以为日向不会说话,原来他是会说话的。
「筷子……我不会用筷子」
日向回答岩泉那么说道,也许之前他认为岩泉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父母只会给他吃剩饭剩菜,拍卖场的人虽然会给他好吃的,但不是热腾腾的,也不会有人陪着他一起吃饭。
日向望着岩泉,岩泉一时之间愣住了。
「那我拿汤匙给你」
「嗯……」
说着,岩泉就去厨房拿汤匙过来给日向,日向接过汤匙的时候还会说声谢谢。既然有了汤匙,日向就可以更好的干饭了。
几乎是狼吞虎咽般地吃,毫不顾忌他人的视线,日向差点都噎到了。
喝了一口味增汤,吃了一口饭,他吃饭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直接把岩泉和及川惊呆了。
直到日向吃完了,嘴角都是饭粒,一脸满足的模样,像个孩子般豪横的吃法,猝不及防地让岩泉感到好笑。
「噗……你这是什么吃法啊」
岩泉随手放下自己的筷子,伸手过去将沾在日向嘴角的饭粒拿下,日向见状,直接就是吧唧一口含住了岩泉的手指。
「……看来你还是个小馋猫」
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而坐在他俩对面地及川直接来个目瞪口呆。请问谁见过岩泉笑过的样子啊??就算及川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也不见得岩泉笑过几回。
不是,小岩会笑的??
他以为岩泉的脸部肌肉已经固定了啊!?
「有事吗,混账川。」
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岩泉转过头看,刚刚的笑容忽然消失,直接对及川露出了和平日无异的严肃脸,及川点点头,这才是岩泉平时的模样,但刚刚那笑容是咋回事?幻觉?
及川揉揉眼睛,岩泉见及川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干脆就放任他算了,回头继续对着日向宠溺的笑着,还抚摸日向的头,接着及川睁开眼。
我去,这不是幻觉。
及川把眼睛睁得和铜铃似,岩泉被他的视线弄得烦躁,差点没把筷子往及川的方向扔去。见日向吃得差不多,岩泉用纸巾为日向擦拭嘴角,那副温柔的举动,是及川见所未闻的。
几乎震惊得连食物都忘记吃,及川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两人的举止,直到岩泉出声提醒及川食物快凉了,及川才迅速吃掉碗里的食物。
所以……合着他这个家的主人才是外人呗?
及川才见识到他自己才是个外人的事实,以岩泉和日向之间的接触,及川觉得不是很滋味。
明明他才是把家借给另一个人住的人,也是借厨房给岩泉煮饭的人,怎么他才是那个毫不相干的人似!
太奇怪了吧!话说买下小不点的人是我!是及川大人我好么!
恶狠狠的眼神咬着筷子,及川露骨的怨恨展露在两人的面前,日向对这种没见过的视线感到疑惑,他没试过被人那么看待过。
「那个……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日向那么问道,一旁的岩泉直接皱起了眉头,他不满地看去及川。
「混账川,收起你的视线,你吓到日向了」
「……小岩!你!」
好家伙,他只是看日向和岩泉两人之间的相处而已!这就被警告了!他做错了啥!
及川怨气满满地拿起手机来滑,不理这两个相处融洽的人了,好啊,他不看就是了!小岩这个笨蛋!
日向看了及川一眼,又看了岩泉,岩泉摇摇头,他表示没什么事情,只是日常操作罢了,日向见状,点点头后继续吃碗里的食物,但他还是抬眸望了及川几眼。
随后岩泉便在厨房洗碗,日向和及川继续坐在餐桌上不知等什么,毕竟家里的主人,及川没有动,日向也不敢轻举妄动。
日向望向及川,他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讨厌自己。
「你……讨厌我么?」
坦然的询问,也许是日向觉得他这样问也不会遭到抛弃,所以才敢那么询问,毕竟从刚刚岩泉对待自己的举动,他察觉到面前的这两个人,是好人。
虽然只相处了一天,但能给他煮热腾腾的饭,让他睡在床上,日向对这两人就没太大的警惕性了。
他问及川这句,说不定只是为了确认及川是否有对他这样的情感。
及川听了日向的发问,他毫不顾忌地说道。
「是啊,讨厌」
要不是日向,他就不会一直被岩泉骂了,虽然平时岩泉也骂他不少,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小孩子脾气的他,也许只是因为妒忌日向得到岩泉的关注罢了。
「…什,你笑什么?」
日向在笑,听到及川这句话的时候,日向愣住了,他在笑?情感几乎被麻痹的他,在笑?
但他,忍不住啊,不管是嘴角上扬的动作,还是他心脏禁不住剧烈跳动也好,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从他人身上获得其他的情感。
不是把自己当做物品对待,眼底里也不是什么对自己身体的欲望,而是纯粹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类一样。
他把我当做人来看待了。
这对日向而言,那是多么奢侈的事情啊。
「谢谢你」
「哈?你真的好莫名其妙」
及川对日向的发言一窍不通,只有懵逼,完全不知道日向究竟在高兴什么东西,被人讨厌了还露出一脸兴高采烈的模样。
什么嘛,讨厌你的及川大人我好像一个笨蛋似的。
忍不住往这个方向想去,他们的对话没有下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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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门了。
及川和岩泉需要办个例行公事,每日去公司报道便是他们的工作,但与平日不同的是,及川家多了个小东西。
「小岩,你该不会想要带日向去公司吧?」
及川看岩泉手上已经整理好的东西,全都是日向用的小水壶,小孩子喜欢的彩铅之类的,他不知道日向会喜欢什么,所以他准备了很多小孩子玩的东西。
面对及川的话,岩泉皱起眉头,不解地看向及川。
「有什么问题?」
「不是,问题大的很吧!?首先!我和你都未婚!突然跑出那么一个孩子出来!这尤其对及川大人我的名声造成很大的困扰!」
万一给女孩子们听到了传闻,她们不靠近自己了怎么办!他晚上该找谁解决啊!
「那是你的事情,总不能让日向一个小孩子留在家里吧」
而且及川的家冷清清的,一点都不像是给孩子创造个好环境的地方,那么寂静的房子,日向在这种环境中出现了什么坏影响就不好吧。
他是那么想的,但及川不以为然,他觉得日向的存在会严重地妨碍他。
就在两人争论的空隙,日向走了过来,他拉住岩泉的衣角,双眸注视着岩泉,他那么说道。
「我一个人看家也没关系」
明明是令人放心的话语,可为何岩泉听起来那么别扭。
「你……」
可以的话,岩泉并不想留他一个人在这种安静的房子里,放在他们眼皮下,感觉日向会安全许多。
但日向都那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我知道了」
听到岩泉那么说后,日向松下手,他坐在沙发面前继续看电视,感觉有电视在,这育儿都变简单了。
「那我晚上再过来,在那之前你都乖乖呆在这里」
「好」
明明是那么乖巧的发言,为何岩泉心里总是发闷,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在及川再三催促下,岩泉还是从及川的家离开了。
同时,及川也发誓,他从未想过日向的心病到底是如何的,而日向,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
办公的时候,岩泉一直放不下日向,他感觉到日向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说白了,他很担心日向。
「好歹那孩子已经6岁了,再怎么说也可以自己一个人了吧」
及川见岩泉心神不宁地工作,他才那么和岩泉说道,可岩泉却不满意及川所说的话。
「6岁,他的6岁能和我们比较吗?」
一句话瞬间把及川哽咽住了,从接日向回来的时候就隐约察觉到了,日向身上的绷带若隐若现,虽然拍卖场的司仪有意隐瞒,但还是盖不过日向身上的绷带。
即便暴露在外的皮肤是完好无损的,也不能消去他身上还是有伤口这个事实,光是透过他身上的绷带,及川和岩泉早就略知一二了。
一般有绷带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可骇,所以才封住,不让人看到,又或者是拍卖场只想给别人看到孩子光鲜亮丽的一面,所以才包扎伤口。
但不管怎么说,孩子现在是在他们手上了,虽说他们也不是什么善人,可好歹是他们买下手的,善待这一词还是会的。
「哎……为什么我当初要买下小不点啊」
及川后悔了,如果没有买下日向的话,他也不至于要做那么多事,至少他现在还可以叫个女孩子来到他家度过火热的一夜,可现在却只能回家看到一个小孩子。
「你自己造的孽」
岩泉在一旁毫不留情地那么说道,及川整个嗯情绪更低落了,只能在心底里默默想着岩泉是个恶人,在那边挖苦他。
但会不会有一瞬间,在心底里及川也会默默地想起日向的身影呢?
不过这种事估计不可能吧,毕竟及川本来就对小孩子无动于衷,再加上非亲非故,再怎么说日向也只是他买下来的孩子。
及川是那么想的。
可一旦他看到了,日向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极了早上他们出门时日向坐在沙发的场景,没有改变。
眼睛仍然盯着电视看,除了画面有变动以外,日向就连一滴水都没有碰过,因为厨房里的水杯是没有水滴的。
两人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他们是惊慌的,日向的行为太过异常,会有孩子连一滴水也不喝,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吗?
有这样的孩子吗?无欲无求,只是呆呆地看着,连姿势也没有变过。
「日……日向,你不喝水吗?」
岩泉望去厨房的水杯,一点碰过的痕迹也没有。
「我可以喝吗?」
日向歪头地看着岩泉,他的嘴唇干得发裂,眼睛也因为过度专注在电视上而变得疲倦。
「为什么不行?」
岩泉反问日向,日向反而一脸不解地看着岩泉。
「因为岩泉桑没有“允许”我喝」
他淡淡地那么说道,就连表情也没有变过,像是小孩子般懵懂的样子,却让人觉得心疼。
小孩子是需要连喝水都要被允许了才能喝吗?难道不是想喝了就喝吗?
他怎么连喝个水都要小心翼翼……?
瞬间看向日向的眼神都变得怜悯,岩泉紧紧地抱起日向,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岩泉就这样把他抱到厨房去。
「喝水,你嘴唇太干了」
「好」
接过岩泉递过来的水,日向大口大口地喝下,宛如几天都没有喝过水似,即使是旁观人也能知道,他很渴。
忽然间,及川有些后悔了,日常这是从他们出门到现在,一件事也没有做过,就连放在小桌子上的玩意都没有碰过,就一直注视着电视吗?
他不累吗?
「为什么不碰这个?」
岩泉走过去小桌子去,对着小桌子上的彩铅,画本指过去,日向是看到了,但他很疑惑。
「我可以碰吗?」
这些是他的东西吗?他能碰吗?只是一个外来人的他,有资格碰这些东西吗?
这间房子里,有他能碰的东西吗?
他不明白,毕竟他只是个借住的人,能挡雨挡风,不愁吃穿就行了,可这些是他“这种人”能碰的吗?
万一碰了,他们嫌自己碰过的东西肮脏,那东西来丢自己怎么办?
那些事情,日向怎么可能会做。
这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反应,他们是那么想的。小孩子不会用着懵懂的双眸来询问他人是否能碰这些不属于他的东西,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这种理智的提问,不应该会有。
孩子是天真无邪的,只要别人给予一点善意,他们就会傻愣愣地去跟随,还会抱着大人说声谢谢,可日向不同。
得到的东西,他第一时间想到这件物品不是他的。不敢妄想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只敢在他人施舍他的最低范围内拥有自己的小小领域,其余的地方他想都不敢想。
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吗?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只是一个连小学都还没上的孩子。
就已经明白世间道理到这种地步,卑微到……连拥有自己的物品都不敢奢望。
「……」
岩泉对日向的话思考了片刻后,他对着及川那么说道。
「喂,及川」
「什么」
「我今晚住客房」
「诶,小岩你要住这里??」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我怎么敢有问题呢」
听到岩泉要住这里,及川相当震惊,要知道,岩泉从来都不碰其他人的领域,尤其自己家,岩泉说怎么都不可能会住的。
「还有」
「?」
「以后日向和我一起睡」
及川目瞪口呆,他刚刚没有听错吧??岩泉说要和日向一起睡??
这件事属实震撼到及川了,毕竟铁树万年不开花,要说动岩泉和他人一起睡觉,除了中高学修学旅行那会以外,他就没见过岩泉和谁一起睡。
但现在……
难不成岩泉开窍了?还是母爱发作了??
及川越想越离谱,甚至质疑的眼神都敢放在岩泉身上了,岩泉见及川的视线越来越恶心,忍不住给了他一拳,才成功把及川击退了。
从岩泉说着要和日向一起睡开始,岩泉只是稍微出个门后,他就把家里能收拾出来的衣物都搬到及川家去,虽然他很不满意搬来及川来,但没办法。
真正买下日向的人是及川,他不能擅自从及川夺走拥有权,虽说及川直接把日向让给他,但是他不能这样做,这有关他原则的问题,所以他还是决定搬过来了。
岩泉的搬家很突然,甚至把及川吓了不知几回,他看着岩泉把行李都塞进客房里去,一脸懵逼地度过了晚餐,洗澡,洗漱之类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还是很茫然。
所以,他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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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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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第几天了,及川在早晨的时候仍然能看到岩泉在做早饭,日向坐在餐桌上,而自己戴上眼镜拿着手机滑的场景。
到底是怎样变成日常化的,及川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这种早晨也渐渐变成了他们的日常,说奇怪,及川是觉得奇怪的。
客厅的沙发不知何时布满了很多娃娃,有树娃娃,有乌鸦娃娃,都是岩泉买给日向的。
冰箱上的贴纸,也不知何时贴满了食材的时限,日向讨厌吃的食物是什么,今天应该要煮什么,各式各样的贴纸都贴在上面了。
只是把房子从一个人变成三个人,原来房子可以瞬间变得温馨起来,那种冷清清的感觉也不复存在,及川都觉得神奇的程度。
但自从那天,他们知道了日向的小心翼翼,虽然日向的询问还没能纠正过来,可现在他已经好很多了。
要说改变最多的,还是他的笑容吧。
「小不点」
「嗯?有什么事吗?大王殿下?」
好家伙,大王殿下这个是称呼是改不掉了。“大王殿下”这个称呼是前几天岩泉给日向读的童话故事里面,有个任性妄为的大王殿下,大概是岩泉随口一说,说童话故事里的大王殿下很像及川,因此日向就把及川的称呼改掉了。
从最初的“及川桑”变成了“大王殿下”,反正及川也从不叫日向的名字,所以正好抵消了吧。
「真是的小不点,我可不叫大王殿下,我叫及川彻~叫一声及川桑试试~?」
「大王殿下!」
「小不点坏心眼!!」
「诶嘿嘿」
及川气得捏捏日向的脸蛋,日向痒得直笑嘻嘻,两人之间的互动在岩泉把早饭弄好了放在桌上后,三人就开吃起来。
等吃过了早餐,把碗碟都洗干净了,他们才出门。
当要出门的时候,日向已经收拾好自己待会要用到的东西,他展开双手面向岩泉,做出这样的举动后,岩泉就会抱起日向,将他稳稳抱在怀中。
自从那一天,岩泉再也没有把日向一个人丢在及川家里看家了,而是将他一起带去公司,他不会想把日向放在家里,以免日向又会做出折腾自己的举动。
还是一样是岩泉驾车,及川坐在副驾驶,日向坐在后座,等待抵达公司的这段时间里日向也没有闲着,一直和及川聊天,时不时岩泉也会说几句。
场面一度很温馨,也不知不觉变成了这样的氛围,直到抵达了公司,岩泉停靠好车后,从驾驶座走到后座去抱起日向。
为什么不直接让日向自己走?这个疑问及川也问过岩泉,结果岩泉的回答让及川哭笑不得。
『因为他看起来很容易被抱走』
说实话,就算有岩泉的手艺呵护着日向的饮食,日向也好似长不大,完全没有发胖的迹象,所以岩泉才担心日向容易被抱走。
但及川觉得岩泉没必要担心这种事情发生,毕竟岩泉身边的位置没什么人敢靠近,尤其在见过岩泉那凶神恶煞的脸后,敢靠近的也没几个了。
更何况把日向从岩泉的手边抱走?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这只是岩泉过度担心罢了,不过及川觉得挺有趣的,所以就放置了。
他们走进公司里,经过他们身边的员工们纷纷抬起头看向这三个引人注目的人,但其实光是及川一个人已经够吸引女员工们的注意力了,可这些在及川和岩泉带一个孩子上班的时候,声音就消失了不少。
不过当初把日向带过来的时候,还真的引起了不少骚动。
及川那记得还会,由于岩泉和他的办公室是不同的,所以在岩泉进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及川直接就被员工问了,问那个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之类的。
【小不点是被我买下来的】
什么的,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在正规公司内说出口呢?所以及川也只能说是亲戚家的孩子来自己家里住,岩泉负责照顾他之类的。
『那孩子很喜欢小岩呢』
说实话这有点让及川感到妒忌,不管怎么说日向是他从拍卖场那边亲自拍卖下来的,可到头来亲近的人却是岩泉,这能让及川感到高兴么?
虽说刚开始他和日向之间关系说不上很好,这一点及川也是有责任的。
之后便传开来了,及川老板带亲戚家孩子来上班之类的,岩泉副总经理则是带孩子之类的,各式各样的传言在一瞬间传开来,只有当事人们浑然不知。
得知传言传出来的,还是两位总监得知这个有趣的消息后闯入及川办公室大门,让及川等人来个措不及防。
「及川!听说你有私生子了!」
「还是岩泉帮你代养的那种」
「什!?什么鬼谣言!?」
听到此谣言的及川直接气冲冲地跑出办公室,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几人在办公室里头。
他们也没理会冲出办公室门外的及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坐在沙发上独自玩耍的日向,见他正在用蜡笔绘画,两人就坐在了他的两侧。
「你在画什么啊?」
开口询问的人是花卷贵大,是公司里的人力资源总监,职位小于岩泉罢了。
花卷等着日向的回复,可换来的只有日向冷漠地注视,随后继续专注在绘画上。
岩泉走过来,他把手放在日向的头上,对着花卷说道。
「抱歉,这家伙有点怕生」
可当岩泉抚摸日向头发的时候,花卷却从日向的脸看出日向愉悦的心情,他看来是很喜欢被岩泉这样摸。
花卷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在一旁看出神来,原因是岩泉的眼神过于温柔,不像是岩泉会露出的神情。
『我们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卷那么心想着,明明他们还没被派去国外的时候,无论是岩泉还是及川都没有被改变过。
应该除了他们以外,没人能走进他们内心才是。
『是什么突然改变了他们?』
『是他吗?』
低下头眯起眼睛看着日向,浑身散发着高兴的情绪,容易外露感情的孩子会轻易地传播情感,从而让人不由自主地随着他。
『所谓的孩子就是那么地神奇,但并不是完全的因素』
因为那两个人是特别的,不会轻易被人改变才是,不然他们也不会感到那么震惊。
与花卷想到同一处的还有松川,他与花卷虽然不如岩泉和及川两人认识得早,但论认识,也胜过公司里的任何人。
唯独他们二人遗留在这间公司内,他们坚信自己比任何人更了解这两个人。
可为什么出了变故?
他的存在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的名字,是日向翔阳?」
许久未出声的松川突然开口说话,他对上了正好抬头的日向,听到有人呼唤他,他便抬头看去声音的来源。
卷曲的头发就好似绘本里出现的绵阳,因此让日向多看了松川几眼,可那乌黑的头发与他的眼瞳相似,宛如下一秒被他漆黑的眼瞳给吸入一般。
为什么他在看我?
日向不解地想道,可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松川。
听说是拍卖行里买下来的孩子,松川是怎么听说的,与公司内的他人不同,花卷和松川在这间公司里的时间最长,也是及川信任的人,因此他们之间不会隐瞒这类的事情。
所以他们是知道的,日向是买下来的孩子,而且还是从家暴的家庭里被卖出去的孩子。
他们清楚明白日向的底细,不因为什么,就因为花卷和松川是负责为及川和岩泉收集信息的人,自然而然地,他们比谁都更清楚日向的经历。
日向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被父母疼还无所谓,父母还是个人渣,一个保护不了孩子,一个彻底蹂躏孩子的童真。
明明被强迫过,甚至绝望过,为什么他的眼瞳里还是如此地干净剔透。
反而是他们被琥珀色的眼瞳看出他们做过的事情,让他们心里一愧。
可,松川觉得太过异常了。
花卷可能还未察觉,因为他本身就没有松川的观察力那么好,但总会有人察觉到,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那么及川肯定会察觉到。
松川伸出去,如果他猜想没有错误的话,那么他伸出的手日向不会抗拒,只会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即将要触碰他的脸蛋。
就在所有人都在疑惑,包括日向自己,但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情,只是睁着眼睛看着那只大大的手,随后他闭上了眼睛。
但这不应该是一个普通孩子应有的反应。
首先,日向是经历过家暴的孩子;其次,对日向而言,松川是个他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
他应该要抗拒的,是恐惧的,不敢直视的,可这些反应日向都没有,反而他接受了。
『这孩子病了』
松川知道了这个事实。
宛如人偶般任由他人摆布,只会一昧接受的人偶无论别人怎么触碰他,摆动他的手臂,双脚,他都不会有一丝怨言。
对,他就好似人偶,像个精致的人皮制作的仿真人偶,除了会呼吸这一点像个人类以外,其他酷似人偶。
可能在其他人的眼中,这一点不抗拒的触碰没什么大不了,但在日向心中,他的接受到底是经历过了多少,他才显得如此不抗拒?
松川没有停下自己的手,往日向的头上轻轻放去,他左右抚摸日向的头,像个大人在哄孩子一般,日向不明白松川的举动,但他喜欢这样的触碰。
像岩泉,不像那些大人们。
小孩子的天性仿佛在松川轻柔触碰后才渐渐显现,日向才会依靠在松川的身边,放下他的警惕,可能是知道了松川和岩泉他们一样。
「真的气死我了,传闻怎么传得那么离谱啊」
及川从外面回来,教训了爱八卦的员工们后才终于回来办公室里,下一秒他诧异地看向靠着松川的日向。
「啊嘞,小不点已经亲近小松了啊?」
他原以为需要花一段时间日向才会敞开心扇,却没想到他出去不久,日向就亲近别人了,这一点还是让及川感到有少许妒忌的。
可及川不知道的是,日向是因为有他们在,才会轻易地对其他人卸下心房。
说着,及川已经双手抱起手握彩铅的日向,他牢实地把日向抱在怀中,惹得日向只能看向及川的侧脸。
「好啦,小不点该睡午觉了,小松和小卷不准纠缠小不点了」
「真小气啊,让我们摸一下又不会死的」
花卷那么说道,及川扭头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坐在椅子上,日向就继续在他的怀中靠着。
他蹭着及川的颈窝,感受着及川的温度,明明在那之前都不怎么抱自己,一直都是岩泉抱他,这还是第一次由及川抱着。
怎么说呢,或许感受到一些温暖吧。日向是那么想的。
很快,及川怀里的日向发出呼噜声,原本还在说话的其他人听到这阵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响,或许是顾虑到正在睡觉的日向。
「所以,你就这样把他留下了?」
松川一针见血的问题让及川愣住了,起初他只是因为玩心大发而买下了日向,后续也打算让日向自生自灭,可他现在的举动并不延续他的初心。
岩泉也因松川的话望去及川那边,他看着及川低下了头,望向正在睡梦中的日向,日向是那种一旦进入了睡眠状态就不会轻易睡醒的类型,所以即便及川用手轻捏日向的脸蛋,他也不会因此而醒过来。
「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好」
宽阔的床上多了一个小人,寂静的客厅多了一丝儿童节目的声音,餐桌上也多了一人吃饭的咀嚼声。
工作之余可以见到小人儿正坐在面前专注画画的身影,待他工作结束后有人等待他一起回家。
这怎么不让人产生了一种习惯呢。
已经习惯了的事情,在以后失去了后便会得到一种空虚感,生活中会少了些什么,这让人感到不是很滋味。
「小不点已经是我的家人了」
当及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部人瞳孔睁大,豁然开朗的语气,放下了玩心,去专注于一件事情的及川。
「怎么说,及川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挺恶心的」
「赞同」
「小卷??小松??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
在一片喧闹声中唯一安静下来的岩泉只是楞楞地望着眼前的光景,可能是因为他待在及川身边太久的缘故,所以才有如此感叹。
他闭上眼睛,突然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身边女人不断的及川,一手抱女人的胳膊,玩世不恭的模样,却没有一片真心。
『怎么会有人真心待我呢,小岩』
可能是富家子弟的缘故,从小女人不断的他身边只有贪钱的女人待在他身边,付出一片真心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
那他干脆玩世不恭,不付出真心也不付出任何事物,最终他没有选择任何人。
但岩泉有种感觉,现在的及川选择了人,名为日向翔阳的小人儿。
虽然他当初说是玩心大发,不经意拍下了日向,可只有坐在他身边的岩泉才知道,他眼里的渴望是多么的真实。
也许是一见钟情没有被证实过,又或者是故意隐瞒下来,只有旁观者才看清的事实。
他对他的宠溺,并不止步于此。
『家人,那会是那么纯洁的东西么』
岩泉不会相信及川口中的家人,因为那是及川愿意断掉任何事物也想将其拥有的,是其他人不知道的。
及川彻,他想拥有日向翔阳这个人。
天价买下的人儿,落入狼口之中,猛兽所看中的猎物,从来没有松口可言。
露出獠牙的那一刻,也许旁人再也无法将猎物从狼的口中抢夺而归了。
END
一些后话
日:岩泉桑!大王殿下好烦啊!
岩:烦就直接揍就可以了(正在煮饭中)
及:小不点!你怎么可以嫌弃及川大人我!?还有!小岩你也太过分了吧!万一小不点学坏了怎么办!
岩:不过混账川怎么烦你了?(关火)
日:大王殿下一直亲我脸蛋!我不能专心画画了!
岩:?(鄙视)
及:不,不是,这只是亲昵的举动好吗!?小岩你别用看向垃圾的眼神看我啊!
日:还有大王殿下一直要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我没办法画画了!
岩:(更加厌恶了)
及:等等小不点!用词!
日:然后还一直摸我的肚子!还说我胖了!(想哭)
岩:(已经想杀人了)
及:小不点!?有些话不能说出来的!!
岩:垃圾,咬紧牙关吧。
及:等!小岩!杀人是犯法——库!(被揍了)
日:?岩泉桑?大王殿下?眼前怎么一黑了啊
花:这种儿童不宜的场景小不点还是少看好
松:有点过于血腥了,及川安息吧
日:??
【阴夏】谁说体育部女生就没有爱情的!
正文没有灵感嘿嘿,写一下我的小情侣告白的故事
注: 时间线为日向夏二年级成为主将的黄金周倒数第二天
()代表小夏内心想法,同时在文章某些地方担任日语平假名发音的解读
cp 菅原孝支的弟弟和日向翔阳的妹妹
菅原松阴×日向夏
雷请左上角谢谢
00
虽然已经是5月底,但是7点多的天空,已经没有阳光的照射而变的发黑,菅原松阴和在黄金周倒数第二天体验乌野排球部一天训练方式的日向夏,并肩走在田间的小路上
“虽然宫城中心已经发展很好了,但是我们这块还真是一直保留着童年的味道呢”
“就是说......
正文没有灵感嘿嘿,写一下我的小情侣告白的故事
注: 时间线为日向夏二年级成为主将的黄金周倒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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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5月底,但是7点多的天空,已经没有阳光的照射而变的发黑,菅原松阴和在黄金周倒数第二天体验乌野排球部一天训练方式的日向夏,并肩走在田间的小路上
“虽然宫城中心已经发展很好了,但是我们这块还真是一直保留着童年的味道呢”
“就是说啊,感觉什么都没变啊,话说你是明天回去还是后天早起回学校”
“早起回吧,我还挺喜欢这里的,还要帮妈妈把需要干活的便签给写好,她最近健忘的更严重了,还真是让人担心啊……”
说着夏把她早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胡乱的搓了搓,因为发质的原因,发尾的头发也打结成一团
“别胡乱搓啊,之后洗完头发又梳不开”
说着,松阴把夏的手从她的头上放下来,尝试去整理夏的头发,却以失败告终,为了不那么尴尬,又轻轻拿他的手摸了摸头
二传手的手指根根分明,手掌宽大,手掌下的部分刚好触碰到夏的额头
夏突然想起一件事
01
黄金周前五天新山女子排球部合宿的某一天晚上
水野前辈突然在大家还没熄灯的时候把大家聚集在了一起
“不觉得我们这次的合宿少了点什么吗”
“是的!虽然感觉每天都能打排球很爽,但没有打友谊赛的队伍还是有点可惜”
“不是了,笨,那是女子合宿必要的恋爱会谈啊~”
“体育部也需要有吗……”
某个快要困死的副队藤原杏说到
“哪有什么关系了,大家有什么理想型吗”
“长得帅的”by二年级自由人新井菜菜子
“身材好的”by一年级主攻手千叶千春
“还真是挺朴实无华的……小橘子你呢”
“打排球好的,最好是能给我一直传球的”
“我就说了是体育部,哪有什么恋爱啊……”
某个默默把自己埋进副队最后一句话,把我们爱听八卦的水野前辈的心伤的透透的
然后发疯
“可恶啊,难道真的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在身后默默守望你看着我一路向前但只要你向后看我就一定在这种爱情故事吗”
“我!”三年级主攻手西里斯.戴维娜举手发言“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觉得今夜月色真美这种话我很喜欢,毕竟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然后被冲过来的教练打断话题,把人骂了一顿就走开了
02
为什么夏会想起这件事
(松阴好像和水野前辈描述的人好像,但我不会)
想起和松阴在一起的时候,是国小生时,松阴就会和夏一起打排球
“松阴喜欢打排球吗”
“夏喜欢的话我就喜欢”
“那我会一直喜欢下去,松阴绝对不能放弃哦!”
“好”
是在考试没考好在小河旁边伤心的时候
“哎……”
“别担心了夏,好好学,一定会比之前好的”
“松阴……”
“我在,怎么了”
“那朵云看起来像排球,我们去打排球吧”
“……好”
初二体育馆的外面
“放心,这里只有我们俩,你难受也没有问题”
“松阴…(吸鼻子)不许…抬头(吸鼻子)看我”
“好”
“不用害怕,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后”
(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上松阴了)
03
少女的心思看起来就像炸开的糖果,表面上看来毫无波澜,但内心早已五彩斑斓,笨蛋一样的小狗忍不住自己的心意
(我要,说出来!)
松阴推着夏的自行车继续向前走,夏却悄悄停在了那里,松阴回头望去,少女低着头,手轻轻颤抖,嘴巴好像在努力咬出音节,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
“喜欢(su ki)”
夏的脸憋的通红,这两三分钟想出来的稿子已经通通忘的干净,却也表达出来最重点的话语
松阴笑笑
“月亮吗(tsu ki),今夜的月色真美呢”
听到他这么说,夏的脸憋的更红,看似人还活着,其实人已经死一会了
她突然向前方快速的竞走,嘴里还发出“啊……”的音节
走了不远,夏突然停下来
(怎么办,他是没听清吧,好尴尬啊……)
松阴推着车从后面走来,他就知道,这个笨蛋小姑娘一定没听懂他的话
“我说你笨还真是一点都不差,我给你的香蕉是不是还在包里,记得在训练后补充糖分啊笨”
“怎么突然和香蕉和训练扯上关系”
(等等……训练……合宿……恋爱会谈……说的什么来着)
可恶啊,难道真的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在身后默默守望你看着我一路向前但只要你向后看我就一定在这种爱情故事吗”
(水野前辈很吵)
“我!”三年级主攻手西里斯.戴维娜举手发言“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觉得今夜月色真美这种话我很喜欢,毕竟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然后被冲过来的教练打断话题,把人骂了一顿就走开了
(这次会谈还真是……等等)
但是我觉得今夜月色真美这种话我很喜欢,毕竟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哎?”
在夏包里找到香蕉的松阴刚抬头就看到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好歹是我先的,要是被夏抢先说了的话,我真要憋屈死了啊”
看着夏海呆愣在那里,松阴向后退了一步
“那么,新山女子的王牌主将,同我的青梅日向夏,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完
【排球!!!】欢迎来到02
第二章好耶!
撒花 o(*≧▽≦)ツ ~ 🌸🌸
03
总而言之
高中的第一次IH结束了,但三年级的前辈们还不会结束
大概……?
04(小夏视角)
对强校来说,一个社团算上经理都只有12个人真的好少,但我至今忘不掉开学那时刚加入社团的时候
副队长清原明沙当时站在我们新生面前,背着手,大声说着“我们排球部,不需要过来混日子的,除了天才,和天赋的人,我们这里不需要只在体育课打过排球和来了觉得只要努力就能行的人,我们这里,不缺天才 更不缺努力的天才”
然后就是队长青木晴美说话了“这里~把入部表交到这里,我们可不会信你们说什么......
第二章好耶!
撒花 o(*≧▽≦)ツ ~ 🌸🌸
03
总而言之
高中的第一次IH结束了,但三年级的前辈们还不会结束
大概……?
04(小夏视角)
对强校来说,一个社团算上经理都只有12个人真的好少,但我至今忘不掉开学那时刚加入社团的时候
副队长清原明沙当时站在我们新生面前,背着手,大声说着“我们排球部,不需要过来混日子的,除了天才,和天赋的人,我们这里不需要只在体育课打过排球和来了觉得只要努力就能行的人,我们这里,不缺天才 更不缺努力的天才”
然后就是队长青木晴美说话了“这里~把入部表交到这里,我们可不会信你们说什么我很厉害~这种话,明天下午6打6,被看中的留下,其他人都给我滚开哦~”
可怕……好可怕,原来的20多人在听到这些话后瞬间少了一些,很多人到还是相信自己的实力,到了第二天,也就勉勉强强凑齐了2场比赛
我在比赛中打的是接应二传的位置,在比赛中,我一下看见了她
菊地京子
05(队长晴美视角)
今年的新生真多啊,一群臭鱼烂虾都觉得自己厉害非得来咱们排球部来证明自己,啧,有病,但是,还是有好苗子的吗~
新山初中的擦屁股能手菊地京子
日向翔阳选手的妹妹日向夏,但是这孩子在初二在雪之丘IH预选后就转学了,后来一年都没有正式参加什么比赛,明明我挺喜欢她原来的橙发的,干嘛要染成黑色,真讨厌,但这孩子确实在她的初中时干了很多她本不应该干的事,真是有病,天才为什么不来咱们新山,非要在小地方苦苦浪费她的三年,我不喜欢上来就卖惨还一堆心理问题的队员
啊啊~要是今年的队员都超不过三个,我可是会伤心的
06(小夏视角)
果然……果然!这一群人连一传都接不到,我这边就没一个正常练过排球的人吗“接球,扣球,传球都由我一手包办”这是我之前听哥哥吐槽飞雄哥哥之前说的话,虽然当时听着幼稚,但是这种事情正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真的
好!累!
有大多时候我甚至接到一传他们也没一个人能给我托,不,哪怕是垫出二传的都没有,要不是规则有不能连续触球,这比赛怎么还有他们的事
对面有一个看起来也算是有些天赋好像是白户初中毕业的木下小奈,副攻,两个还算不错的对手,哪怕这边只有我一人,也要全力以赴!
抱着这种信念,我奋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看着菊地第三次站上打球区,我放低重心,两只手不远不近,两边的队友早就因为知道接不起这一球向线边上躲
但我不想在逃避了,我想重新回到赛场上,什么条件都好
07
最终只有日向夏,菊地京子和木下小奈三位新人成功进入排球部,另一场比赛12人无一人合格,夏这边比赛分数第一局为16:25第二局26:24第三局23:25,菊地那边的胜利,但也只有她和木下两人合格
其他排球部的前辈们站在他们面前
队长看着新生们笑了笑“三,二,一”
“欢迎加入新山女子排球部!”
我是不是需要专门去发一下前辈们的名字和长相什么的啊……
【排球!!!】重获新生 01
是以小夏为主角的故事,不喜勿喷
00
“日野明!又是新山的1号王牌日野明!为新山女子夺下宝贵的一分,拿下这场比赛,新山还再胜一局就是今年的冠军!但说起日野明,她可是继日向翔阳之后在宫城县里杀出的狠角”
“说起来,新山女子就只有队长一人是长头发吧”
“没错,听说日野选手还因此和教练吵了很多次,但如果日野选手在春高中赢得比赛,那他就会是那个打破先河成为日本春高第一个获胜的王牌,之后的队伍中也会打破女排一定要剪短发的规定,重获新生”
01
闹钟声音响起,一位头发微微炸毛的黑发少女从床上坐起,伸手胡乱的在桌上摸索着排掉了闹钟
梳了梳自己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发尾还...
是以小夏为主角的故事,不喜勿喷
00
“日野明!又是新山的1号王牌日野明!为新山女子夺下宝贵的一分,拿下这场比赛,新山还再胜一局就是今年的冠军!但说起日野明,她可是继日向翔阳之后在宫城县里杀出的狠角”
“说起来,新山女子就只有队长一人是长头发吧”
“没错,听说日野选手还因此和教练吵了很多次,但如果日野选手在春高中赢得比赛,那他就会是那个打破先河成为日本春高第一个获胜的王牌,之后的队伍中也会打破女排一定要剪短发的规定,重获新生”
01
闹钟声音响起,一位头发微微炸毛的黑发少女从床上坐起,伸手胡乱的在桌上摸索着排掉了闹钟
梳了梳自己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发尾还没有梳开,看了看时间
5:30
这个时间在日本上学算得上的早了,太早了,但少女看到时间后却毫不例外,甚至没有好好的在桌上吃早饭,胡乱的塞了两个饭团就往外跑去
外面的空气里还带着水蒸气,在春天太阳出来的还没有那么早,少女登上稍微都有些老旧的单车,向山下骑去
日向夏,新山女子高等学校一年级学生,排球部的10号主攻手,现在还是替补,在IH预选赛上只上场5分钟不到就输给了圣歌学院,现在在努力成为正选!
早上骑车40分钟再坐1个小时30分钟到达学校,学校是宫城县女子排球的强校,但可笑的是,IH赛上连全国也没有去上,虽然没有说进全国是一定的事情,但这也是学校在21世纪后第一次没有打进全国
原来能在全国拿下5年连续第一的时候还是在2013年,而现在,新山女子正走向没落
02
当时的事情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像是热血动漫才会出现的事,队长在跳跃的过程中突然倒在了那里,虽然是摔在地上,但大家谁都知道这不是失误,像是飞升的鸟,却亲手扯断了自己的翅膀,静静的倒在那里,张开大嘴,努力吸收着空气,但却是徒劳,过度呼气,脸色青紫,头上滚烫
这不止是发烧的问题了
在队长下去后,全队的人都在让我上场,明明队长是副攻,明明队里有厉害的3年级副攻替补,但前辈还是努力让上场的机会给了我
“你不是日向选手的妹妹吗,有这么好的基因,你不就应该和她一样吗”
“你不就应该!……”
“不愧是日向的妹妹,和哥哥一样”
脑子里突然想起不好的东西,我的心好紧张,但还是上场了,教练为什么为什么上场,队友为什么不阻拦,我通通不知道,也听不到了
大脑嗡嗡的响,我拿着1号的牌子走向场边,但队长已经不能从我手中拿下牌子,在裁判的注视下走向2号位,因为队长在刚刚丢掉了一分,现在是圣歌发球,发球员对准了我左边的副队长,按理来讲她可以接到球的,但球在她手上被接飞了出去
“不可以!不可以!”
“球怎么可以落地!”
“我们怎么可能……”
我向球扑过去,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而球,就静静落在我的眼前,当我再向后望去,对面已经在庆祝胜利了,而我们都静静的站在那里
高中一年级IH比赛,上场分数,不超过2分钟,新山女子败给圣多明歌,无缘全国大赛
先发一小点,本来脑子里有很多思路的,写不出来……
先这样吧
教练让夏上场是为了改变战略,其实夏是以主攻手上场的从一五配对到六二配对(夏这次上场是作为接应兼二传)
【阴夏】我能把你比作夏日吗
写写日向妹妹和菅原弟弟的故事,本文以菅原松阴视角描写
00
我能把你比作夏日吗?尽管你更可爱,更温和
01
我有时……不,经常在想,如果我没有想那么多就好了,想象一个美好的世界,身旁的人都很温柔,大家也都和谐相处……之后再看看现实,就会更加觉得这个世界的不美好,每句话后的敬语,同学之间的客套话,有钱人旁的小跟班,让我对社交产生很大的厌恶,但是因为长相原因,我在班里的人缘很好,尤其是女生,导致我被班里的富二代视为眼中钉
在那次给哥哥送饭之后,我好像看到了阴天云里打下的一道光,家里人可能因为血缘关系不会让我想那么多,但她将很直观的观点放在了我的面前,她不会逼我去做什么,去怎么...
写写日向妹妹和菅原弟弟的故事,本文以菅原松阴视角描写
00
我能把你比作夏日吗?尽管你更可爱,更温和
01
我有时……不,经常在想,如果我没有想那么多就好了,想象一个美好的世界,身旁的人都很温柔,大家也都和谐相处……之后再看看现实,就会更加觉得这个世界的不美好,每句话后的敬语,同学之间的客套话,有钱人旁的小跟班,让我对社交产生很大的厌恶,但是因为长相原因,我在班里的人缘很好,尤其是女生,导致我被班里的富二代视为眼中钉
在那次给哥哥送饭之后,我好像看到了阴天云里打下的一道光,家里人可能因为血缘关系不会让我想那么多,但她将很直观的观点放在了我的面前,她不会逼我去做什么,去怎么做,她只是将自己如何去做告诉我,明明她有着更为耀眼的哥哥,更为沉重的期盼压在身上,她还是会剥开阴霾去看看真正的阳光
她告诉我她叫日向夏,在哥哥那里问到我的班级后就经常来找我聊天,吃饭,脑子里古灵精怪的,会对着街边的小狗说‘我现在没吃的,下次给你带!’会带着我去去看天上的云,并在说话把原来的话题扯的很远,有时我也会讲上两句,但很快也会被带跑
我从未在她说话时感到和别人说话时的厌烦,或许我也曾怀疑过她是为了什么来和我做的朋友,但发现她的头脑简单,脑子和说的完全都一样之后我就一直陪在她身边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02
夏日的狂风可能会摧残五月的花儿,季节的限制又减少了可拥有的日光;天空的巨眼有时过于灼热,常使自身的辉煌无辜湮灭;
03
后来上了初中,我和她不在一个学校,我去了泉馆中学,她在雪之丘,我和她都进了排球部,她在小时说过‘我会变成比哥哥还厉害的王牌,让队友感到安心!’但是,我总感觉她在上初中后总是变得有些不对劲,也逐渐有了黑眼圈
但在她的影响下,我成为了二传,因为,我想和她有更多话题,我想更多去看她跳起扣球的样子,整个人都充满对排球的热爱,于是我们约好在每个周末一起去练球
在初二上学期的某个周末,她把她耀眼的橘色头发染成了黑色,我问了她为什么,她说‘教导主任总是说她染头发,但她也证明不了’还嘟囔着‘明明学校的小混混都染,是不是我看着好欺负啊’……她是在我面前刻意去说这些的,她想让我看出她没事,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脑子里想的完全都藏不住,是真的不会撒谎啊……
于是在她比赛的时候,我悄悄的去看了比赛,雪之丘中学对新山女子中学,宫城县IH半决赛,她从没和我说过她成为了主将,打的还是接应的位置,明明场上还有三年级,为什么要她成为主将呢,很快,我在比赛中取得了答案
一传,进攻,基本都由她一人完成,要不是排球不可以连续触球,不然二传都得是她,明明是比赛中最累的,但还是需要为失误的队友露出笑容并说着没事,明明都快走不动了,但还是拼命的去追着球,我好像现在在她身上看不到那种眼神了,那种对排球纯粹的爱,更多的是疲倦,但还不能让队友知道,观战席上却没有一个人为她喝彩,都在切切私语的问着‘这就是那个日向选手的妹妹?’‘是啊,要么说是一家人,排球技术就是好,体能也好,果然是天才吧’新山那边的拉拉队都在拼命在为每一个球员加油,而这边只有因为日向翔阳慕名而来的观众,开始对着她大肆批评,连球场上的队友们也完全没意识到他们有多依赖她
看着因为新山女子先拿到局点对自己产生不安却只能自己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来告诉自己没事的女孩,在一群外校的拉拉队和周围的窃窃私语中大声喊出‘夏!!王牌!!拿下这局!!’周围的人都因为我超大的声音看向了我,我虽感到羞耻,但看到她看着我大声回答‘一定会的!’而感到放心,我就知道我猜对了,但是还是已2:1输掉了比赛,因为她的体力不支,她的队友把所有过错都揽在她的身上,她也真的对每个人低声下气的道歉,还鼓励他们还有下次比赛,我心里真的五味杂陈
提前走出了体育馆,她在体育馆外面看见了我,高兴的冲了过来抱住了我,并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我愣了愣,问她要不要来我们学校,她抱着我的手突然紧了紧,我继续说,我们泉馆中学的女排虽然没有那么强,但是也没有说连一场比赛都赢不了的程度,如果你现在不想打比赛的话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你练习,我不会逼着你去做什么的,我的身高比她高一点,只是感觉到她头靠在我身上的那个地方的衣服好像湿了一点
04
然而你这盛夏将永存不朽,连你所有的美都不会褪去;死神不忍逼近,生命只会长存;
05
她在泉馆女排闪闪发光,哪怕没有橘色的头发也像太阳一样闪耀,她或许还是会被那些人的言论影响,《天才》《那个日向翔阳的妹妹》但唯独没有她的名字,但是有了真正队友的她已经能听到哪怕只有那几个人发出的小小声音,在她听来却感觉震耳欲
‘我要去新山女子高校’她这么和我说
06
只要人类能呼吸,能看见;我的诗就会存在,而你的生命也会延续。
07
后来我去了乌野,她去了新山,我在宫城的郊区,她在宫城的中心,有时也会打来电话说说自己的日常和排球的收货,我觉得我是喜欢她的,但只要能站在她的身边就够了,她是那个橘色的笨蛋就够了,她是我的夏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