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平x你】帮凶
*或许,你应该给莱姆斯·卢平一个说抱歉的机会。
【00】
如果说整个霍格沃茨有什么皮皮鬼不愿意去的地方,那一定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办公室。但是今天他在路过这间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异常。
他犹豫了一下,探进去了半个脑袋。
“开什么玩笑,”你猛得一拍你面前的台案,吓了皮皮鬼一哆嗦,“我这就去找邓布利多!”
皮皮鬼看着你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吃瘪的斯内普,更好奇了,他忍不住伸进了整个脑袋,想要再听清一些——他太想知道本来应该在开学典礼上出席的两位霍格沃茨教授,此时此刻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捣什么鬼。...
*或许,你应该给莱姆斯·卢平一个说抱歉的机会。
【00】
如果说整个霍格沃茨有什么皮皮鬼不愿意去的地方,那一定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办公室。但是今天他在路过这间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异常。
他犹豫了一下,探进去了半个脑袋。
“开什么玩笑,”你猛得一拍你面前的台案,吓了皮皮鬼一哆嗦,“我这就去找邓布利多!”
皮皮鬼看着你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吃瘪的斯内普,更好奇了,他忍不住伸进了整个脑袋,想要再听清一些——他太想知道本来应该在开学典礼上出席的两位霍格沃茨教授,此时此刻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捣什么鬼。
“让他回来教课也就算了,”你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偏偏让他教黑魔法防御课——那课你不是申请教学很久了么?凭什么是他空降?”
“或许他的黑魔法造诣比我要高。”斯内普的声音里带着嘲讽,“毕竟人家有先天的优势。”
“让他教黑魔法防御术也就算了,”你继续说道,“但凭什么还得给他配药?这不是欺负人么?”
“或许是我魔药的造诣比较高,”斯内普说道,“一码归一码,邓布利多认为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他的声音轻了一些,听上去有点虚幻,“他认为这能让我们放下对彼此的嫌隙……不过是一些年少时的误会。”
皮皮鬼看着你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快迟到了。”斯内普这时站起了身,打断了你想说的话,“快走吧。”
他的视线越过你的肩头,直直地射向了皮皮鬼。
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皮皮鬼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飞也似地逃走了。
【01】
你和斯内普到达宴会厅的时候,开学的晚宴已经开始了。你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到你的位置上,但是却发现今天的氛围好像有些不同——不少学生看起来战战兢兢,特别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他苍白的脸色哪怕是在霍格沃茨礼堂里闪烁的烛光下都异常明显。
“发生什么事了?”你盯着哈利,皱着眉头问坐在你身边的人。
“火车上产生了一些小骚动,”那人柔声说道,“不过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他的语气听起来让你觉得熟悉又陌生,你转过头去,只见那人穿着一件半旧的巫师袍,脸上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疤,五官看上去分明是你记忆里的莱姆斯·卢平。但你又不敢确信,因为面前的人头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白发,再加上他神色间的疲惫——明明和你是同龄人,如今却看上去像是比你大了十余岁。
看来生活并没有善待他。
莱姆斯·卢平看你打量着他没说话,露出一个微笑:“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卢平,当然。”你定了定神,朝他伸出手,“早听说你要来的。”
“你和西弗勒斯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莱姆斯·卢平也伸出手和你握了握,“希望不是什么头疼事。”
他和你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多年的朋友,而这甚至让你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不对,不是朋友。
他明明就是西弗勒斯霸凌者的帮凶。
【02】
莱姆斯·卢平的黑魔法防御课很快就在学生间大受欢迎。理所当然的,你、斯内普和他曾经是同窗的事情也被学生们发现了——
“卢平教授当年是什么样的?”哈利有一次在走廊遇到你的时候,提起了这个话题,我打赌他和我父亲一样,总是闯祸。”
“肯定不是,”赫敏·格兰杰抢答道,“事实上,我看过档案室的奖杯——他和霍尔森教授都曾经是荣誉学生。”
“我是吗?”你眨了眨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迷雾,“记不太清了。”
连自己的事情都不记得的人,又怎么会记起卢平的过去呢?
你不愿意说他的好话或是坏话,特别在学生面前。但是,却有一个人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提到过去——
“你得过荣誉学生?”斯内普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书,“我怎么不记得。”
“我得过,”你努力回忆着,“就得过一次。”
“哦,那次。”斯内普看着兴趣缺缺,“我记得是你俩在禁林误打误撞地救了什么神奇动物。”
“是我救的,”你在记忆里搜寻起了这件事,皱着眉头,“他不过是刚好在场。”
然后他还和你共享起了这份荣誉。
“狡猾的狼人。”斯内普点评道,他说完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说起来,我今天需要开始做狼毒汤剂了。”
虽然西弗勒斯·斯内普声称狼毒汤剂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你知道这剂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能帮上什么吗?”你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如果你非要帮忙的话,”斯内普回答,“那就保持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手里的药剂递给你:“你去送给他吧。”
你拿着手里还有着余温的药剂,有点犹豫:“为什么你不去?”
“关于这个,”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我已经送了好几次了……或许,你可以将这件事当成一个奖励。”
【03】
明明是深冬,但是莱姆斯·卢平的房间却是大敞着窗户,壁炉也没有点起来。你推开他虚掩的门,只看到刺骨的风吹得他的窗帘在窗边张牙舞爪,但他却只是屈膝坐在房间正中的地板上,像是在沉睡又或是在冥想。
你走到窗边帮他把窗户关了起来。
卢平这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他凝视了你两秒,像是在确定你是不是一个幻觉。
过了半晌他才说话:“简,怎么是你。”
“我来送药。”你压下心中的疑问,生硬地说道。
卢平接过那瓶药,只是放在他的身边,并没有喝下去,然后他又低下了头,蜷缩在地板上,像是再次陷入了沉睡。
“你不喝吗?”你忍不住问道,“你看上去很难受。”
卢平听到你说话,又睁开了眼睛,他苦笑道:“那药太烫了,现在没办法喝呢。”
“只有一点点的温度,”你皱着眉,“不烫的。”
“一点点也不行,”他叹道,“我现在就像是被火烤一样的煎熬……更何况那药只有完全自然冷却后才可以服用。”
现在你终于明白斯内普说的“奖励”是什么。
他每个月都会在最后一刻将一瓶还没冷却的药送到莱姆斯·卢平这里,看着他拥有近在咫尺却不能服用的缓解剂,享受着这场无声的折磨。
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却有点开心不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你干巴巴地说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凉得快一些吗?”
“没有,”卢平缓慢地摇了摇头,“只有等待。”
这是来自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迟来的复仇。
那些来自波特和布莱克的霸凌,莱姆斯·卢平总是默许,甚至还帮他们圆了不少的谎言——而如今,当年的受害者却握住了这位霸凌者帮凶的命脉。
“我去和他说,”你抿着嘴,“下次不让他这样了。”
“简,”卢平的声音很轻,像是陷入了什么梦境,“你总是这么好,这么心软……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件事是我活该,况且这么多年,我甚至都没有缓解剂,如今已经在欠了他的人情。”
你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比你记忆中更多的伤疤上,心中更加不忍。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碰了碰那瓶药,终于打开了封口,一饮而尽。你看着他从人变成狼型,然后又缓慢地变回人类——他的的呼吸变得舒缓了很多,脸上也终于带上了些血色。
“可以扶我一下吗?”他朝你伸出手,“我不能一直坐在地上。”
你把他搀扶到床边,把他那床薄被盖在他身上,只希望他能赶紧缓和过来。你伸手握了握他冰冷的手,他的手微微一颤,但还是任由你握住了。
“谢谢你,”他低声说道,“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我们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你们曾经说过这么多话吗?
你并不记得。
“我会劝劝西弗勒斯,”你又说了一遍,“下一次提前做好了药。”
卢平只是看着你,像是没听到你的话一样,只是想确定些什么:“我能再见到你吗?”
“你说什么怪话,”你笑了,“你不是每天都在见我?我们可是都在霍格沃茨里。”
“不,我的意思是你,”他柔声说道,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回握了下你的手,“我眼前的你。”
你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发烫。
【04】
“你开什么玩笑,”斯内普的脸色差极了,“什么时候你又开始的担心狼人了?”
“我的意思是,或许是时候……”你斟酌着措辞。
“是时候什么?”他大吼道,“是时候放下?这可不是什么无聊的放在档案室的奖杯——更可笑的是,连这种事情你都还耿耿于怀。”
你有点迷茫地看着他。
他说的对,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呢?
“这件事永远不能算了, ”斯内普咬着牙地说道,“永远。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也有点生气了,“你到底是在恨他还是恨你自己?”
“滚,给我滚出去!”他被你气得发抖,“从我的办公室里消失!”
但或许是他心虚,从第二个月起,卢平再也没有受到多余的折磨。
【05】
事情本来可以说是圆满解决了,但还有那么一个细节让你十分在意——那个关于和你卢平的荣誉学生的奖杯。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吗?”你问卢平,“我怎么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因为仔细想想,那的确不像是你干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卢平看着你,柔声说道,“真相其实就和你记忆中的一样……抱歉,那时的我有点自私,可能是被荣誉冲昏了头脑。”
他坦然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狡猾的格兰芬多,”你笑了,“我喜欢。”
莱姆斯·卢平的视线移向窗外,似乎在禁林的边界寻找些什么,然后像是自言自语般地感叹道:“没想到我真的等到了这一天。”
“哪一天?”你有些不明所以。
“新的一天。”他收回视线,笑道。
————————
赠礼糖果及以上掉落隐藏结局《帮凶》,讲述这个故事发生之前,那个被掩盖的真相。
【HP乙女】罪孽深重(塞德里克篇)
**骨|迪戈里|科预警,女主情感发育迟缓,不喜勿入。
等你慢吞吞地换好衣服走出寝室门的时候,你的哥哥塞德里克·迪戈里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他的手里拎了一大袋子东西,应该为了这次郊游准备的食物和水。
他看到你出来,立刻往前迎了两步。他腾出一只手帮你整理了一下胸前歪着的领结——
“今天可以不用戴的,”他一边整理一边温声说道,“当然如果你想戴的话就戴着吧。”
你懵懂地点了点头。
塞德里克又熟练地帮你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他终于满意了,牵起你的一只手,带你往外走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试着带你参加这样的郊游活动,你想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在你很小的时候你出过一次魔法...
**骨|迪戈里|科预警,女主情感发育迟缓,不喜勿入。
等你慢吞吞地换好衣服走出寝室门的时候,你的哥哥塞德里克·迪戈里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他的手里拎了一大袋子东西,应该为了这次郊游准备的食物和水。
他看到你出来,立刻往前迎了两步。他腾出一只手帮你整理了一下胸前歪着的领结——
“今天可以不用戴的,”他一边整理一边温声说道,“当然如果你想戴的话就戴着吧。”
你懵懂地点了点头。
塞德里克又熟练地帮你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他终于满意了,牵起你的一只手,带你往外走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试着带你参加这样的郊游活动,你想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在你很小的时候你出过一次魔法事故,导致你的情感发育要比同龄人迟缓一些。你的母亲本来不想让你来霍格沃茨上学的,但你的父亲坚持你去——
“我们可丢不丢不起这个人,”你偷听到他和你母亲这样说道,“她又不是傻……况且有塞德在学校照应着呢,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的,你完美的哥哥塞德里克。
他从你小时候就已经习惯了照顾你,所以你最终还是和同龄人一起来了霍格沃茨。
但是你的父母忘记了一件事。
他们忘记了被同龄人孤立的人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塞德里克最先发现的是你被人乱画了的课本,还有你总是湿着的衣服。他在那一刻看着是那么的手足无措——哪怕是最贴心的照顾也无法解决你人际关系中复杂的难题。
于是他只能时刻把你带在身边,把他的朋友介绍给你当做你的朋友,试图给你的校园回忆里增加一些别的色彩。
比如今天。
但你看到他的朋友们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你不喜欢他们,特别是他身边的那些女孩。
她们夸张的热情让你害怕,你想她们是在通过你讨好你哥哥——你搞不明白她们在想什么,她们自己没有哥哥吗?
“简,”那个叫秋·张的女孩热情地想要来拉你的手,你立刻吓得缩进了塞德里克怀里,“我带你去看看河里的小鱼。”
“小鱼?”你又忍不住有点意动,你抬头看塞德里克,他的眼里全是鼓励,“在哪呢?”
你跟着秋·张来到河边,果然看到很多小鱼躲在河底的石头缝里。
你伸伸手,它们又逃走了。
“你总是这样的吗?”秋·张突然开口,“缠着你哥哥?”
“什么?”你抬头迷茫地看她,“我没有缠着他,我们只是一起玩。”
“塞德也需要有他自己的生活,”秋·张紧紧地盯着你,“而不是总照顾你。”
你直起身来,皱着眉看她。
“我不喜欢你,”你说道,“你走开。”
秋·张看到你变了脸色也有点紧张,她转头看了看塞德里克,看到他正在和什么人说话,完全没有注意这边的事情。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跺了跺脚,往人群处返去。
所以,鱼去哪里了?
你又往河水深处走了几步。
等塞德里克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知道在水里玩了多久。他看着气喘吁吁,应该是找了不少地方才找到你——你这才发现你已经看不到你们郊游的地方了,你顺着小鱼一路摸到了河的下游。
“你生气了吗?哥哥?”你不安地问他。
“没有,”塞德里克摇了摇头,朝你伸出一只手,“快过来吧。”
他把你从及膝的水里拉了出来,你感觉他的手有点发抖。
“没抓到鱼。”你嗫喏道。
“没关系,”他拉着你就往城堡的方向走,“先回去吧。”
你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跟着他往回去的路走,路过他朋友的时候他们还朝你们挥手——但塞德里克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只是埋着头走路,似乎是在生气的样子。
可当他发现你越走越慢的时候,终于回过了头来。
“脚疼,哥哥。”你小声说道。
他这才发现你的鞋不知道去哪了。
他赶紧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察看你的脚——你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但你还是一声不吭地跟着他走了这么远。
塞德里克看着像是被什么击垮了一样,他用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眶,低声说道:“我背你吧。”
就这样,他一路背着你回到了城堡。
“就像小时候一样,”你趴在他后背上,双脚一晃一晃,“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塞德里克的脚步慢了下来,你感觉他的心里有很多事情,沉重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一定是做错了什么吧。
“哥哥,我今天能去你的盥洗室洗澡吗?”你晃着脚问他,“我想泡一会儿,我身上好冷,脚也好疼。”
你的话说得半真半假,你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缠住他,他总会原谅你的。
塞德里克没有说话,但他转了个弯,背着你朝着级长的盥洗室走去。
“今天不能泡太久,”塞德里克一边放水一边说道,“你脚上还有伤。”
“那你之后帮我涂药,”你趁着他放水的时候脱好了衣服,“现在还要帮我洗头发。”
你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塞德里克和平时不一样,这种不安侵袭着你,你冲过去抱住了还在给你放水的他。
“你还爱我吗,哥哥?”你可怜兮兮得抬头看他,“生气的话也还爱我吗?”
塞德里克被你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你会扑过来,想要推开你,可又怕伤了你。
“快放开,简,”他劝道,“我还没放完水呢。”
“哥哥,”你却紧紧地抱着他不撒手,“我想像小时候一样,和你一起洗。”
塞德里克感觉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他只是低着头闷不做声,似乎在抵抗这种想法。
“好吧,”你松开了手,“我看你是不喜欢我了,也对,我不该总缠着你。”
你自顾自地跨到浴缸里,在里面吐起了泡泡。
“反正我就是个……”
“简!”塞德里克突然打断你,“不许这么说。”
好吧,果然是生气了。
你低着头。
“我不是凶你,小南瓜,”他这样叫你,“但你不是……不是……”
“傻子?”你轻声接话。
塞德里克长了张嘴,但最终也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一时间浴室里只有水龙头的滴水声,这氤氲的水汽让你睁不开眼,你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嘀嗒的水声似乎在告诫着塞德里克时间的流逝,他又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年少无知的他是如何拿起了父亲的魔杖无意中击中了你——她本可以自由自在地像那些人一样活着,她本可以在河边的草地上和那些人一起抱怨教授或是谈论男孩,但现在,她只能蜷缩在浴缸里,渴望着他。
都是他的错。
是他造就了她。
塞德里克站起身来,他缓缓地脱|A|掉了衣服,也跨进了浴缸。
他得对她负责。
“过来。”他无奈地朝你张开怀抱。
你立刻委屈的缩进了他的怀里,你们的身体被热水环绕,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展。
“你还爱我吗?哥哥?”你抬头问他,这是你最爱问的一个问题,“就算生气也爱我吗?”
“永远爱你,”塞德里克低声说道,“就算生气也爱你。”
你抬起头看他,他也低头看你。
然后他凑过来和你接吻,虔诚地、笃定地。
他得让她快乐。
“这是什么?”你在他的吻中含糊地问道,你摸索到了一个变化着的硬物。
“别碰,”他握住你的手,“乖。”
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你对应的位置上——他熟练地摩挲着,温和地注视着你颤抖、僵硬、舒展。
浴缸的水面因为你们的动作涌出了一些水,洒在了盥洗室的地面上,但瞬间就被魔法蒸发掉了痕迹。
“真奇妙,”你侧头看着干净的地板,“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塞德吻了吻你的肩膀,“这也是一个魔法。”
————————————
赠礼粮票掉落普通结局【罪孽深重】
赠礼糖果及以上掉落隐藏结局【你我间的魔法】(有点涩)
祝@mjloj 生日快乐!这篇是送给她的!
(塞德里克最后一句话有一点伏笔,他一直告诉女主他们之间做的事情是魔法,相关剧情可以见隐藏结局,不要觉得他那句话很奇怪~)
【HP乙女】受伤的心(西里斯vs莱姆斯篇)
**内含骨科,不喜勿入
**哥哥西里斯vs哥哥的朋友莱姆斯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啊。
你一边开车一边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的哥哥西里斯·布莱克坐在你的副驾驶,他的朋友莱姆斯·卢平坐在后座,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地看着窗外,车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你和你的哥哥西里斯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但显然你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会开机动车的巫师。
当西里斯提出让你开车带他们前往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你立刻拒绝了。但是西里斯只是冷笑了一声,他高高在上地说:
“你最好同意,否则我会立刻告诉他们是你放走了家里的家养小精灵。”
你愤怒地看着西里斯,他总是能这么......
**内含骨科,不喜勿入
**哥哥西里斯vs哥哥的朋友莱姆斯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啊。
你一边开车一边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的哥哥西里斯·布莱克坐在你的副驾驶,他的朋友莱姆斯·卢平坐在后座,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地看着窗外,车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你和你的哥哥西里斯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但显然你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会开机动车的巫师。
当西里斯提出让你开车带他们前往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你立刻拒绝了。但是西里斯只是冷笑了一声,他高高在上地说:
“你最好同意,否则我会立刻告诉他们是你放走了家里的家养小精灵。”
你愤怒地看着西里斯,他总是能这么能拿捏到你的痛处。
“我们不需要那么多小精灵,”你辩解道,“星光想要离开。”
“对对,可不是么,”西里斯漫不经心地说,“我把这些告诉雷古勒斯好了,让他知道一下他最疼爱的妹妹变成了奴隶解放者,太高尚了。”
他朝你讽刺性地鼓了鼓掌。
所以你们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詹姆·波特去哪了?”你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道,“你们不是连体婴么?”
没有人回答你。
你从后视镜看到莱姆斯轻轻地向坐在副驾驶的西里斯摇了摇头,示意他噤声。
“哦,格拉芬多伟大的秘密。”你冷笑了一声,心情更糟了。
“不是那样的,简。”莱姆斯这时候开口了,“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
“谢谢,”你用手敲了敲方向盘的边缘,“至少还有人回答我。”
说实话,你对你哥哥这位安静的朋友印象并不差——至少他不会像你哥哥那样给你难堪。
你在后视镜里和他对视了一下,你们的视线瞬间又错开了。
根据你们的计划这次行程要开车三天两夜。你已经很久没有和西里斯有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了,他在你的记忆里不是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是在和你们争吵——而现在,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你旁边,任由海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散乱。
西里斯凝视着窗外的大海,夕阳照在他脸上,似乎让他冷淡阴郁的脸色都没那么糟糕了,然后他似乎注意到了你的视线——
“被我迷住了?”他得意地笑了,“好好开车,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在路上。”
你们赶了一天的路,在太阳落山后,你们为了躲避一些躲在暗处的追踪住在了麻瓜的旅馆里。经过了一天的奔波你疲惫极了,这份疲惫甚至让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你最终决定去门口的自动贩卖机买点吃的。
可在自动贩卖机门口,你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莱姆斯·卢平。
“要我帮你买吗?”你看着他踌躇地站在机器面前不知所措,忍不住问道。
“哦,谢谢。”他指了指一罐饮料,“就要这个……我以前也用过,只是忘记了怎么用。”
他看着你熟练地投币,然后把那罐饮料拿了出来,并且给自己买了一罐一样的。
你们坐在旅馆的长椅上,一时间相对无言。
“所以布莱克家的小姐到底为什么这么精通麻瓜的事情呢?”他突然问道,“你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
“我猜我哥哥没说过我什么好话吧?”你笑着喝了一口饮料。
但是卢平没有笑,他转过头,也喝了一口饮料。
你突然意识到你给了自己难堪——西里斯的确没有说过你什么好话,但更可能的是,他可能根本不曾提起过你。
“他就那么恨我吗?”你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们家里的所有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污点。”
“别这么说,”莱姆斯对于你的沮丧有些不安,“我想他内心深处还是爱你的……以他自己的方式。”
“莱姆斯,你看到的他和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你哽咽道,“他恨我!这一路他是怎么对我的你也看到了……要不是因为只有我能开车,他甚至都不会和我说一句话。”
“这不是真的。”莱姆斯显然不擅长安慰女孩,他只能笨拙地伸出手,想要擦掉你划过脸颊的眼泪。
“这是真的,”你继续说道,“我又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流着他憎恨的布莱克家的血吗?还是因为我是个该死的斯莱特林?”
你害怕引起别人的关注,只能把抽泣的声音压得很低。莱姆斯犹豫了一下,把你缓缓地圈在怀里,安抚性地拍着你的后背。
你真的太累了。
一天的连续驾驶、西里斯的冷脸相对、那些不肯告诉你的秘密还有对未知旅途的恐惧——这一切都压得你透不过气来。
你好希望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你最亲密又最疏远的大哥能够像莱姆斯一样这样抱抱你,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显然,一切都是你的幻想和奢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莱姆斯·卢平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他就像是听到了你内心的哭喊一样,说出来那句魔咒。
你抬起头看他,而他也正怜惜地低头看着你。
不知道是谁先迈出的那一步,也或者是同时,你们就这样接吻了。刚开始只是轻轻地一下试探地吻,但像是着了魔一样,你们一次次地接吻却还想要更多。
“去我的房间,”你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引着他朝你的房间走,“快点。”
莱姆斯的表情看着混沌又挣扎,但他还是顺从地和你一起回了房间。
“等等,简,”莱姆斯看着你脱|S掉了自己的上衣,呼吸变得乱了起来,“或许我们不该……我会伤到你的。”
你感觉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陌生,他的情|欲似乎开始占据了他理智的上风。
“你不会的,”你轻吻着他的脖颈,满意地听到他发出了难耐的咽呜声,“我相信你。”
你躺在这间破败的旅馆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任由莱姆斯在你里|S面驰骋、结束。
他凑过来吻你,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在你身上造成的痕迹,你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就好像是这场情事最温馨的余韵。
没人能像你的哥哥西里斯·布莱克那样伤你的心,你确信。
———————————
粮票掉落布莱克骨科结局。
糖果以上掉落三人背德结局。
我是谁我在哪我到底在写什么?喜欢的话点个赞吧(写的我整个一个大破防,简直混战啊)
【HP乙女】背德情事(莱姆斯·卢平篇)
**战后战损卢平。
你敲了敲莱姆斯·卢平的房门,过了好久他才把门开开。
卢平看着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可能是因为快要到了每个月月圆的日子。他只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睡衣——说实话,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穿别的衣服了,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其实你也一样。
你除了必要的采购和给他送药,你也不出门。
卢平看了一眼你,侧过身放你进了屋子。
他和唐克斯的家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你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他们俩的结婚典礼时候的照片,你在照片里面站在最边缘的地方。
真想回到那个时候。
你恍惚地想。
“唐克斯没在?”你转头问卢平。
“出任务去了。”卢平给你...
**战后战损卢平。
你敲了敲莱姆斯·卢平的房门,过了好久他才把门开开。
卢平看着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可能是因为快要到了每个月月圆的日子。他只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睡衣——说实话,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穿别的衣服了,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其实你也一样。
你除了必要的采购和给他送药,你也不出门。
卢平看了一眼你,侧过身放你进了屋子。
他和唐克斯的家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你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他们俩的结婚典礼时候的照片,你在照片里面站在最边缘的地方。
真想回到那个时候。
你恍惚地想。
“唐克斯没在?”你转头问卢平。
“出任务去了。”卢平给你倒了杯水,“过几天才能回来。”
一时间没人说话。
卢平和唐克斯在最终的大战中都活了下来,真是幸运。可是你的老师西弗勒斯·斯内普却死了,而你现在继承了邓布利多曾经交给他的任务——给莱姆斯·卢平制作狼毒药剂。
“好好学,”斯内普有一次不置可否地说,“万一有一天我……还得有人去给那个狼人送药呢。”
“我可不去,”你当时说,“你自己去吧。”
可当他死后别人问起来的时候,你立刻就同意了——任何事,任何能让你感觉到他还在的事情,你都愿意去做。
你平静地看卢平喝下了药。
“最近有什么不适吗?”你问道,你的语气就像一个医生在问病人。
“老样子,”卢平咳嗽了两声,“你呢?”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站起身来,“好了,那我先走了。”
莱姆斯·卢平在最后一场大战中受了重伤,他再也无法像唐克斯一样为了凤凰社执行任务了,他时不时的咳嗽,甚至有的时候会出现眩晕……所以渐渐地他也不出门了,只是每天沉默地待在家里。
唐克斯不理解他,她早已开始了新的生活——她无数次试图带卢平出门,看看新的世界,但是卢平依旧是郁郁寡欢。
最终,你们沉默地迎接了现在的局面。
“你应该试着走出来。”卢平在你转身地瞬间说道,“忘了他。”
你站住了脚步,回过头去。
卢平的神色中带着怜悯,这让你心里燃起了愤怒——你最恨别人同情你。
“管好你自己,卢平。”你走回来把他喝空的药瓶放回自己兜里,“怪不得唐克斯不愿意回来,你天天这副鬼样子给谁看?”
你的讽刺也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魔药大师教出来的。
卢平疯狂地咳嗽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他弯下腰,似乎快要站不住了。
你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抱歉,我不该这么说。”
“你说得对,”他的眼角有点发红,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们最近关系的确不好。”
你看着他,你知道他一直过的不好。无论是他的青年时代还是现在——狼人的身份再加上如今的身体情况,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我说过想要分手,她不同意。”卢平平静地说,“我不愿意拖累她……她只是不明白。”
“莱姆斯,你应该好好生活,”你难过地看着他,“至少试着走出来。”
“你是所有人里最没用资格说我的,”卢平平静地看着你,“守着一场从没开始过的恋情……和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你的身体颤抖起来,从来没有人和你如此直白地说过这些话——他们只是在远处欲言又止地看着你,没人敢打断你对斯内普的缅怀。
“抱歉,我也不该这么说。”他伸手握住了你的手。
你应该生气的。
你应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甚至应该翻一些掠夺者的旧账,说一下当年他和斯内普之间的那些冷嘲热讽。
但是你没有。
在他和唐克斯温馨的家里,你突然有了一些错觉——似乎这间房子里的时间慢了下来。因为在这间房子里的两个人,一个那么渴望脱离现实,一个那么渴望回到过去。
“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你低声说。
“是吗?”卢平的声音也轻了起来,他缓缓地靠近你,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的后背,好像在安抚着你一样,“不要紧张……你在这里很安全。”
是魔法吗。
你缓缓地靠着他身上,他的身上带着令人熟悉的药味——是你给他配的狼毒药剂的味道。
你抬起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你。
他深绿色的眼睛像是让你想起被春风泛起涟漪的湖水——你惊讶的发现,尽管你已经离开外界很久了,这些美丽的景色还是会浮出你的脑海——而现在,这双眼睛中暗涌着陌生的情潮。
可以吗。
你缓缓凑近他,环上了他的脖子。
让一切更加荒诞起来,可以吗。
你吻住了他,而他热烈地回应着你。
两个被时间抛弃的人。
在这一刻,你们是彼此的浮木,是彼此的避难所。
他把你放在了桌子上,你侧过头正好可以看到他和唐克斯的婚礼照片——他们在朝你微笑,甚至你自己也在照片的角落里笑着。
“别看,”卢平用一只手捂住了你的眼睛,另一只手抚|摸着你,“那不是真的。”
你没有反驳他话里的光怪陆离。
是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只有此时此刻才是真的。
你承受着他,他感受着你。
只有时光见证,这场背德情事正式开始。
—————————
赠礼掉落之后的故事。
(大家可以看一下我今天发的抓人点梗啊,欢迎大家参与)
【毛不易每天都收到廖俊涛的微信】
4月底张洢豪在北京开专场的时候廖俊涛和钟易轩跑着去了,毛不易则忙着在长沙背粤语。于是毛不易的手机亮起来,有三个对话框闪着红点,一个是被马伯骞改名为“明日一倍儿牛”的群,一个是被钟易轩再次改名为“小王子后援会”的群,一个则是最上面的置顶。
【涛】[图片]
【涛】猜猜我们在哪!
【涛】我们来给豪仔撑场子!耶!
【涛】高不高贵,可惜你在工作咯
毛不易轻车熟路在“明日一倍儿牛”发送“天啊是偶像歌手张超么。”在他们仨的小群回复“钟易轩你是不是想显摆(微笑)”最后打开【涛】,停顿了一会,打字,回车,“等我回来。”...
4月底张洢豪在北京开专场的时候廖俊涛和钟易轩跑着去了,毛不易则忙着在长沙背粤语。于是毛不易的手机亮起来,有三个对话框闪着红点,一个是被马伯骞改名为“明日一倍儿牛”的群,一个是被钟易轩再次改名为“小王子后援会”的群,一个则是最上面的置顶。
【涛】[图片]
【涛】猜猜我们在哪!
【涛】我们来给豪仔撑场子!耶!
【涛】高不高贵,可惜你在工作咯
毛不易轻车熟路在“明日一倍儿牛”发送“天啊是偶像歌手张超么。”在他们仨的小群回复“钟易轩你是不是想显摆(微笑)”最后打开【涛】,停顿了一会,打字,回车,“等我回来。”
很肉麻,不过他俩肉麻惯了,这句话没有它的实际意义——事实是回了北京他们也很难见面,这只是早期养成的肌肉记忆。
那时候毛不易比现在背粤语还忙上一两倍,工作被廖俊涛的微信切割成一小段一小段,他在这一小段一小段之间苦中作乐——
“老毛,昨天家里差点进小偷了,吓死我了,最吓人的是轩轩还乱跑出来”
“阿毛,把你这件衣服穿走了哈”
“老毛!元宝又重了啊,它真的不是猪吗”
“毛不易~毛不易你快点回来毛不易~”
“毛哥,香港的车子居然有两层,好帅居然有两层,我第一次见两层的车!我打算留在这里卖艺吧要不!”
“毛老师,小廖新歌混音新鲜出炉,速速回来欣赏,over”
……
“毛老师来准备一下”经常打断这种忙里偷闲行为,于是毛不易总是匆匆回一个“想你。”“等我回来。”信手拈来,打字飞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廖俊涛就开始稀奇古怪地喊毛不易,老毛,阿毛,毛哥,乐此不疲,自创了一堆专属称谓。爱得多的人总先发微信,毛不易无法分辨这样话唠的廖俊涛,是因为他很想念自己,还是担心自己太过想念他——也许这两句话说的是同一件事情。
回微信有时候是件累人的事,但是回以上微信不是。明日之子的选手不是护理学生王维家的朋友也不是明星毛不易的朋友,陪伴在交错点上注定了特殊又特别,用赵天宇的话说叫有一个算一个的交心老家伙,毛不易更无耻一点,他的话说叫以廖俊涛为首的好朋友。
廖俊涛在特殊又特别中尤其特殊又特别,毛不易成名之后和太多喜爱的歌手拉近了距离,火车站追着要签名的乐队成了演唱会的嘉宾。但是廖俊涛不一样,廖俊涛从一开始就没有距离,廖俊涛会为了让自己开心就大手一挥弹唱未发表本该保护的作品,廖俊涛第一次参加音乐节比他表面大大咧咧的样子更加紧张,毛不易就在观众到来前站在台下最前面陪着他彩排,廖俊涛和毛不易像低低学飞的鸟吸引了第一只跃出水面的鱼,比任何人都更专属和亲密,又或者叫高山流水遇知音。
至于爱黏廖俊涛大概是更复杂的原因。毛不易也思考过,他对钟易轩好是因为钟易轩很像自己小时候,那廖俊涛呢?廖俊涛似乎是毛不易一辈子不会成为的样子,执着的吉他手,音乐的苦行僧,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廖俊涛与毛不易既相通又互补,随遇而安与苦旅互补,这种互补带来极强的安全感,刚出道时面对乌泱泱的人群手足无措,不安的时刻只要抱紧廖俊涛这个人就会带自己渡过去。
于是这两个人一起渡着,闷热的演唱会后台,梳妆台的灯泡刺眼,造型做到一半颇有些衣衫不整的滑稽,人来人往吵吵嚷嚷,毛不易与廖俊涛一人戴一只耳机,凑在一个小小的四方屏幕前,听着《看得最远的地方》看着歌词,很默契谁也没有吐槽谁矫情愚蠢,手舞足蹈聊梦想,渡到这样的地方去。
毛不易面对陌生人习惯欲言又止,面对廖俊涛却要锱铢必较表达爱意。他曾经很喜欢在一切平台热烈地袒露对廖俊涛的这种特殊,后来情况有些变了,微博被工作人员接管,廖俊涛稍微好一点,他还能在微博发发和朋友的日常——但是最好不要发毛不易。
于是毛不易只剩了朋友圈这一个自由阵地,廖俊涛依旧不爱发朋友圈,几年前他甚至不会,还是毛不易把他介绍给自己的东北朋友圈子时,那位沈阳一线女主播教他的。教会了也不爱用,廖俊涛直接发微信,然后毛不易发朋友圈。
比如廖俊涛参加明日之子乐团季的时候发微信说下一场打算唱《瓶与抛光者》了,毛不易在微博敲敲打打十几分钟,最终还是复制剪切,退出微博,打开朋友圈粘贴:
“廖俊涛先生创作的又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我本人数度听到落泪。很高兴这首歌终于面世,希望大家能慢慢听,它值得最温柔的回馈。”
廖俊涛说到要唱《瓶》时还兴高采烈,下一次发送选歌这个话题却变得怏怏的。他写好了一首新的原创想在决赛唱,却被节目组否了改为《I will miss you》,为此和人吵了一架也没能解决,毛不易也只能安慰,总归那天自己会在。
真到了唱的那一天,毛不易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不开心,也许是这首歌很难让人不开心。无论如何,廖俊涛终于在这个叫明日之子的舞台上走到属于他的总决赛,发表属于他的获奖感言,这一次金色的纸片为他们落下,他大致猜得到此刻网上评价的纷纷扰扰,却也突然不管不顾地觉得很好,毛不易的明日之子总决赛要唱《盛夏》,廖俊涛的明日之子总决赛当然要唱《I will miss you》。
音乐是钥匙,他自己说的,打开后无数画面闪过,最清晰的那一个,是上一次他们一起在舞台并肩唱这首歌,礼花打响,观众欢呼,烟雾缭绕中,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喧嚣热闹,而他像沉入水里一般把这一切隔绝到不真实,人声鼎沸,只有他只剩下唯一的触觉,只有他,只有他知道,廖俊涛指腹厚厚的琴茧在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
像两根水草纠缠在一起。
后来廖俊涛写了一首歌叫《鱼饵》,弹给他听,撩拨琴弦的旋律迷迷蒙蒙,像水里的气泡,配上歪着头唱“抓住我了”,像极了这个画面。唱罢有点苦恼地说,这首歌不是传统的叙述结构,它太散了,我不知道别人听不听得来,要不要放进专辑里……
毛不易想了会,用他不饶人的嘴说,反正我听得懂。
抓住我了。
后来有一次采访,毛不易机缘巧合回到了当年拍摄一家三口盛夏三部曲的摄影棚,廖俊涛知道他一直不太喜欢拍摄,活跃气氛格外起劲,说咱们仨像不像男团,结果活跃过头在拍闭眼照时睡着了。
拍摄地在偏僻的郊外,下班时太阳刚刚落山,工作人员收工回家,钟易轩被拎回去学习,只剩他们两人坐在公路边看没有钢筋水泥遮挡的日落。
毛不易觉得这画面很电影,于是忍不住问了个俗套的问题,俊涛,你有想过如果没参加节目,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廖俊涛想了想,可能在一个琴行当老师吧,其实挺好的,没那么累,还稳定。毛不易也想了想,我没打算去医院,搞不好在卖保险吧。旁边“咯咯咯”笑起来,毛不易把语气做出嗔怒的样子,笑什么,卖保险也稳定啊,我会找一家正经的公司……
插科打诨完,他捻了捻手里没点燃的烟,又说,但我可能还是希望,你没有去琴行做老师。
廖俊涛问,为什么?
毛不易说,这样的话,我大概就没机会认识你了啊。
“或者你要去琴行当老师也行,但最好也能同时在网易云什么的发你的歌,或者直播……”毛不易认真思考起这个无厘头的假设,这样我就有机会听到了,我肯定会听到的,然后说不定有一天,我就在火车站偶遇了你,跑上去找你要签名。
廖俊涛转过头,没有说话,良久的沉默后这个话题似乎已经结束,他才开口,其实我也觉得卖稳定的保险不怎么好。
采访的记者刚知道这个拍摄地的背景,又看人走神想抓点八卦,忙问毛老师还能想起什么吗,毛不易笑着说,哪有这么多有趣的事。
琴行老师与保险业务员的故事简陋琐碎,不成章回,没有起承转合,没必要写进采访里。
毛不易有段时间失眠,失眠时会漫无目的地想,等廖俊涛开万人演唱会那天,要勒令他邀请自己做嘉宾合唱《这个人》,等自己买房子那天,要装一个大大的客厅,一面墙全是乐器,一面墙全是酒。
这时手机会在黑暗中亮起来,微信最上面的对话框闪着红点,故意学着他的语气发过来一句:
“周末欢迎尊敬的毛不易先生莅临我家载歌载舞。”
然后他就不需要再想了,只是回复一句“等我回来。”
——
之前的随手流水账,修修补补一下发出来,想到哪写哪,基本是基于真人真事真语录的胡乱发散脑补造谣,是我心中能想到的,他们的关系最美好的样子。
【毛桃/逃逸】记一则失眠
“我爱你”
半夜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弹出一条来自廖俊涛的微信。
毛不易揉揉眼睛,戴上眼镜。
“我也爱你。”毛不易立马回回去。
毛不易扣着手等那头的下文,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讯息。他们好久都没有联系了,最近一次聊天还是毛不易喝地醉如烂泥发的胡话,他很少找他用如此直白的话,毛不易不想就这么到此结束。
他犹豫着怎么开口,上网搜了无数个聊天技巧,这个太生疏,那个太油腻,甚至还点开了郭麒麟的聊天框打字:“我之前老是提起的姓廖的朋友突然找我了,我怎么说话?”最终都算了删了。
他想了想,接着打字:“没啥别的要说的了吗?是不是最近过的有一点点不开心?”
毛不易真的很爱很想他。如果你让...
“我爱你”
半夜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弹出一条来自廖俊涛的微信。
毛不易揉揉眼睛,戴上眼镜。
“我也爱你。”毛不易立马回回去。
毛不易扣着手等那头的下文,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讯息。他们好久都没有联系了,最近一次聊天还是毛不易喝地醉如烂泥发的胡话,他很少找他用如此直白的话,毛不易不想就这么到此结束。
他犹豫着怎么开口,上网搜了无数个聊天技巧,这个太生疏,那个太油腻,甚至还点开了郭麒麟的聊天框打字:“我之前老是提起的姓廖的朋友突然找我了,我怎么说话?”最终都算了删了。
他想了想,接着打字:“没啥别的要说的了吗?是不是最近过的有一点点不开心?”
毛不易真的很爱很想他。如果你让他讲一讲自己的音乐之路,他的大脑里一定会把“廖俊涛”三个字当作回忆的开头。如果你和他一起聊天,想必一定聊着聊着就聊到那个闪闪发光的夏天。因性格难以极快融入大家,一个人在角落的时候,是廖俊涛第一个伸出手,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所以今晚忽然收到他的消息毛不易心脏怦怦跳,很多回忆都涌上心头。
譬如他们灿烂的城堡,围坐在一起的朋友,写名字的拖鞋,塞满屋子的设备与零食,满柜子的书与拆不完的快递,掉落在地上的廉价啤酒,累了就倒头睡个昏天黑地。朋友们与廖俊涛举杯欢笑,呐喊着:“廖俊涛!你要风生水起!”灿烂中他们相视一笑,餐桌下的手指钩缠在一起。
还记得塞满设备的房间中有一个男孩,笑得很甜,操着口音,对毛不易招招手,拿着吉他唱demo。记得那时毛不易最喜欢一句的是:“但总有人接手我的无理取闹,我们一起戴上手铐,囚禁彼此到老。”
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是啊,那段相处是那么热烈沸腾,他们笑得是那么神采飞扬,所以分离也肯定会轰轰烈烈才是。
是吗?
并没有。一切是那么自然,自然到仿佛一曲的尾奏渐缓渐慢然后再听不到声响。很多话、很多话都没有说完,却也不愿再提。
多么幼稚,当初以为不可能会说再见。
多么简单,告别时连个理由都没有啊。
毛不易喜欢听热烈的曲子,架子鼓、键盘、还有站在台上手持一把电吉他的主唱,看见他们热情地拨动着手里的乐器,汗水顺着额头滑到鼻梁再前往锁骨。
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在一曲到达渐弱的尾奏时拼命抓住音符,用力去听,一直等到真的再也听不到声响,他告诉自己:“不管多么热烈的曲子终究有休止符。”
他时常失眠,在他不安稳的梦里,看见人潮簇拥着推着他往前走,叫嚣着的人群带给他欢呼声,也带给他很多他根本不想要的东西。
比如一首不得不听尾声的歌。
毛不易用指肚轻轻摩擦着手机,看着屏幕逐渐变黑。他摘掉眼镜,把头埋在枕头里。十一月的夜晚很冷很冷,空气里搓摩着干燥的冷,月光冷冰冰地从树梢洒下,伴着盐粒子。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
毛不易从枕头里探出头,定睛看。
“没什么原因,也不是过的不开心。我就是想你咯。毛哥快睡吧。”末了还发了一张像抽搐般舞蹈的兔子表情包。
毛不易关上手机,闭上眼睛。
他想我了。
我也何尝不是。
毛不易从来没有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和众多和自己一起参加节目的音乐人,也从来没有因为人气的悬殊而看不起他。相反,只要他还是个人,毛不易就万分仰慕他,欣赏他满腹的才华。
所以他不想让廖俊涛叫自己“毛哥”,他更喜欢“阿毛”这个昵称。
他喜欢那时,他们抱在一起,肌肤紧密贴合,两个人都像被水腌过,体温犹如七月里暖烘烘的阳光。最忘不掉的是他把耳朵凑近廖俊涛的嘴唇,听见他吐出“阿毛”这两个字,还有廖俊涛移开了的目光和泛红的耳朵。
好想你。
想的不仅仅是那个笑得很甜的你,还有我们回不去的盛夏。
耳边响起那句唱的:“和我肩并肩的人呐,总会走丢几个。
有人曾经无话不说,现在不冷不热。”
就这样吗?就这样吧。
从未提分手,只是走丢了而已。
可是一旦走丢,就永远走丢。
过了很久,毛不易再次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他立马拿起。屏幕里闪耀着一句:“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很想你,我们见一面好吗”
于是在这个十一月的夜里,毛不易失眠了。
————————
本来是不打算发的,但是感谢 @纸宣摸鱼中 宝宝的支持,让我鼓起勇气,把这篇小烂文发出来。以此致敬那个2017年的夏季。
【云之徵•来日方长】 八、上元节夜
前排提醒:邪教cp,姐狗文学,自娱自乐。远徵弟弟应该拥有一个温馨美好的上元节夜。
“这个...做给你的...不怪你”
云为衫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说话时只能断断续续地,好分散嗓子的痛楚。
刚刚在死亡的威胁下,她动了玉石俱焚的心。她回顾了自己短暂的一生,想起了在无锋里那些惨痛黑暗的经历,想起了寒鸦肆教她那些杀人的本领,想起了阴暗潮湿的床铺旁云雀轻柔的歌声。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就只是想活下去,她不想死。
云为衫更不想死在自己初初心动的时候。刚刚尝到一点点甜,就要用生命作为代价吗?
但少年松开了她,给她喂了药,神态惴惴地让她不要怪他,不要离开他。云为衫在恢复了自由之...
前排提醒:邪教cp,姐狗文学,自娱自乐。远徵弟弟应该拥有一个温馨美好的上元节夜。
“这个...做给你的...不怪你”
云为衫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说话时只能断断续续地,好分散嗓子的痛楚。
刚刚在死亡的威胁下,她动了玉石俱焚的心。她回顾了自己短暂的一生,想起了在无锋里那些惨痛黑暗的经历,想起了寒鸦肆教她那些杀人的本领,想起了阴暗潮湿的床铺旁云雀轻柔的歌声。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就只是想活下去,她不想死。
云为衫更不想死在自己初初心动的时候。刚刚尝到一点点甜,就要用生命作为代价吗?
但少年松开了她,给她喂了药,神态惴惴地让她不要怪他,不要离开他。云为衫在恢复了自由之后立即想逃,可手脚却渐渐无力。
不杀她,不让她逃。不要怪他,不要离开她。云为衫的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猜测:宫远徵误会她来找他,是识破了他的“诡计”,要和他一刀两断。
她登时生起气来,想给他一掌,或者是踹他一脚,作为他不分青红皂白动手的代价。可云为衫手脚还是无力,喉咙也发不出声来,偏偏少年还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一直到少年拿起了那条抹额仔细端详着,她才有机会发声。
抹额是编给宫远徵的,赶着上元节,时间仓促,不算很精美。但少年听了她的话,一下子就泣不成声。这次是真心的眼泪,就那么哗哗流下来,是受尽了委屈和冷落后,尝到一点点温暖后流下的泪。
宫远徵攥着那条抹额,哭得抽抽噎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误会了云为衫的来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意识回拢的那一刻,他就清楚地看见了云为衫脖颈上的淤痕和锁骨处的伤口。于是少年一边哭泣,一边手足无措地给云为衫上药。在上药时他的泪流得更凶了,因为他知道造成那些伤痕的他,当时是下了多重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徵终于哭够了。他想要开口为自己解释,可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一直跪坐在云为衫面前,一言不发。直到云为衫的药效褪去,从地上爬了起来,故意慢条斯理地掸着衣裙上的尘土。
“姐姐...”少年拽住她的裙角,紧张地望着她,“我是因为...”
“明天是上元节?”
“啊?”
“我们溜出去,看花灯?”
“...”
“怎么了吗?”
“那姐姐要打扮得漂亮点。”少年亮晶晶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心上人,忍住了涌上来的泪意,红通通的眼角微弯,露出一个笑来。
上元节夜,宫门密道中。
“这条密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姑娘询问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产生了回音。
“当然不是。”
“那出去会被人发现吗?”
“姐姐,你现在问这个问题,略微有些晚。”少年的声音带着笑意:“已经有很多人发现我们了。”
“我当然知道我们已经被发现了,可是徵公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
“都是角宫的人。”
到了密道尽头,隐隐的灯光已经从远处传来,宫远徵牵起了云为衫的手,又放在脸颊上蹭了蹭:“从现在开始,姐姐不准注意其他人,只准看我。”
云为衫微笑着,伸手抚了抚他的抹额:他今天就戴上了,她很开心。远处暖融融又五彩斑斓的灯光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只是一个梦境,因为一切都美好得让人心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上元节果然热闹非凡,出乎云为衫的意料。烟花在一声声呼啸中炸开,在夜空中映出璀璨夺目的图案,在即将暗淡时又再次“刺啦”一声亮起,晕出更大的一份绚烂。街市上处处可见亲昵的情人,并肩走着,手上或是提着灯笼,或是一些其他奇巧的小玩意儿。
“姐姐,我们也提灯笼。”宫远徵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云为衫在看别人手中的灯笼,他立马就拉着她到了灯笼铺子前面挑了起来:“姐姐喜欢什么样式的?兔子?龙凤?”
“哎呦,客官给姐姐买灯笼啊,姐弟俩就买这对金鱼灯笼吧,是我用一根竹子上的竹片一齐扎出来的,也算是手足了。”
宫远徵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一个眼刀就甩给了老板。
“哎呀,哎呀,昨夜赶制灯笼太过劳累了,眼神也不好使了。公子和姑娘这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这模样,这气度,简直般配极了。要是有人想要拆散你们俩,说你们不般配,不让你们在一起,那绝对是造了业障,要孤苦一生的。要我说,公子就拿这对莲花灯,都是上乘的料子,制作时一点马虎不得。”灯笼铺老板是做生意的人精,看见宫远徵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莲花嘛,寓意好,嘿嘿,连心呀,怜子呀。”
少年的脸开始红了,他想要这对莲花灯笼,就冲着老板说的话,这灯笼今天必须买下来。可他又不敢自做主张,于是悄悄瞄了眼云为衫。老板看着少年心虚的眼神,心下咂摸:看上去,这对小情人,是还没成的样子?
“姑娘,我跟你说。这对莲花灯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内有乾坤。只要轻轻旋动底座上的木条,莲花花瓣就能顺势开合。你让它盛开就盛开,你让它含苞它就含苞,绝不会违背你的心意。姑娘,和公子一起带上它吧?”
于是宫远徵和云为衫就提上了莲花灯笼,一路上收获了不少人艳羡的目光。宫远徵正飘飘然,刚想悄悄牵住姑娘的手,街边一道热情的吆喝声传来:“哎呀,公子,快来快来,给心上人买香包啊。”
云为衫瞧见妇人手中的香包,并不是普通的样式,果然是有吆喝的资本。她走到铺子前,好奇道:“这花纹好奇特,是什么纹样啊?”夫人爽朗地笑开怀:“姑娘眼力真不错,一下子就看出来玄机了。可这花纹也不是什么纹样,而是...”
妇人止住话头,嗔怪地瞥了一眼还待在原地不动弹的宫远徵,然后大声介绍道:“而是两个人的名字,化作图案用金线缝制,融为一体。”
“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
这下连云为衫的脸也红了,上元夜的商家,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宫远徵听完妇人的话,一个健步就冲了过来,拉走了云为衫,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姐姐...我们去吃元宵。刚刚路过的一家卖元宵的店铺,看上去生意异常红火,他家元宵一定很好吃。”
他们提着灯笼又坐在了桌子旁,店家很快端上了两碗元宵。虽然是普通的黄米元宵,白糖芝麻馅儿,可吃起来又甜又软又香,不知是因为上元节的气氛,还是因为身边的人,让它变得格外可口。可宫远徵明显心不在焉,只是埋头吃着。等两人吃完元宵后,云为衫就看见少年以一个极其拙劣虚假的动作,“不小心”,让汤撒在了他的衣襟上。“哎呀,姐姐,我衣服脏了。”少年笑着,带着一丝狡黠:“姐姐等我,我去买件外衣换一下。”
夜很长,但终究有尽时。买了花灯,吃了元宵,在街市上被两旁的商家喊住调侃几句,买下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上元节的灯火就渐渐黯淡下来了。
云为衫提着莲花灯走在前面,宫远徵紧跟其后。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他们俩现在都有些失落。前面就是密道入口,云为衫突然转身,凑上前去看着少年的眼睛,笑意盈盈。
“宫远徵,你知道为什么街市上那么多青年男女,成双成对,可商家们偏偏都爱调侃我们俩?”
少年一愣,他回想起今夜的点滴,卖东西的店铺老板好像是真的特意在调侃他们俩。
“因为...”云为衫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些:“莲花灯笼,一般是送给新婚夫妻,表达祝愿的。”她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和逐渐远去的阑珊灯火,心中酸涩起来,可面上还是带着恬淡的笑意。看着少年渐渐烧起来的面颊,她轻轻踮起脚,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吻。
宫远徵从怀中掏出两个香包,将其中一个给了她。然后将她揽进怀里,感受着姑娘撒在他脖颈上温热的呼吸。
明亮的月光下,香包上的金丝线熠熠生辉,随着香包的转动透出些流光溢彩的感觉。香囊上的花纹依稀可辨别出是两个字,笔画缠绕在了一起却又十分和谐。
“云...徵...”姑娘认了出来,奖励是少年更紧密的拥抱。
<犬型机器人男友> 上篇
很长,编的,一个仿生人paro
会分上下两部分更新(下还没画)
一些参考的设定:
美剧<黑镜>
日剧<哥哥扭蛋>
以及🐰早年一些关于理想型的采访
p9充电的车车完整版
但是实在被屏蔽麻了,完整版可以去置顶停车场看
——————————
题外话: 构思了一个比较长和完整的故事,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多留点观后感哦!🥳
<犬型机器人男友> 上篇
很长,编的,一个仿生人paro
会分上下两部分更新(下还没画)
一些参考的设定:
美剧<黑镜>
日剧<哥哥扭蛋>
以及🐰早年一些关于理想型的采访
p9充电的车车完整版
但是实在被屏蔽麻了,完整版可以去置顶停车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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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构思了一个比较长和完整的故事,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多留点观后感哦!🥳
翔松 · 营业指南 1
LWX x Crisp
前后有意义 架空向 或许小甜饼><
1.
刘青松直播的时候很喜欢看弹幕,不仅是为了增进和观众的互动,更是锻炼自己的动态视力。
他是播英雄联盟的,韩服高分局常驻玩家,和直播平台签了合同,每天勤勤恳恳打排位,开播就上推荐页,收米收到手软,线下活动更是数不胜数。
而现在他正坐在电脑前冲浪,刚煮好的泡面还热乎的冒着气,他浅尝了一口就被烫到,索性叼着筷子找点下饭的同行。
往常他会去给自己公会里的其他直播刷点礼物,给他们引引流:几发火箭,一个名号在外的id,他的水友蜂拥而至。无所谓,反正不是他埋单。
刘...
LWX x Crisp
前后有意义 架空向 或许小甜饼><
1.
刘青松直播的时候很喜欢看弹幕,不仅是为了增进和观众的互动,更是锻炼自己的动态视力。
他是播英雄联盟的,韩服高分局常驻玩家,和直播平台签了合同,每天勤勤恳恳打排位,开播就上推荐页,收米收到手软,线下活动更是数不胜数。
而现在他正坐在电脑前冲浪,刚煮好的泡面还热乎的冒着气,他浅尝了一口就被烫到,索性叼着筷子找点下饭的同行。
往常他会去给自己公会里的其他直播刷点礼物,给他们引引流:几发火箭,一个名号在外的id,他的水友蜂拥而至。无所谓,反正不是他埋单。
刘青松粗略的统计了下,在他每次开播后的十分钟里,平均每个粉丝会一人一句“哟,单身国主开播了。”白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密密麻麻地从屏幕上迅速刷过,刘青松一般装作看不见,说完大家好之后就去开把斗地主,很快弹幕就会被“送豆使者”给填满。
随便吧,不说我单身就好。刘青松叛逆地想,他才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正统窝在家里,纯靠那些扩列群和百度贴吧的一堆帖子来认识新朋友,网络帅哥美女一抓一大把。
他今天鼠标好像有点问题,昨天摔地上了一回,因为他直播连跪好几把,椅子一往外滑,就把鼠标带到地上,导致他今天原本点游戏分区的光标挪移到了娱乐区。刘青松抬抬手腕,让鼠标底和垫子分离开再放下,是比之前顺畅许多。
娱乐区的主播形形色色,个个貌似都身怀绝技,刘青松只认识一两个出名的唱见,可惜都没开播,他切了小号在一群直播间里横跳,最终网页停留在了一个带着新秀logo的直播间里。
“欢迎来到lwx的直播间。”
刘青松把标题念出来,筷子搅动了下碗里的泡面防止粘连着失去口感,刚一进去就被一个男声那天塌地陷紫金锤的喊麦给吓了一跳。
他退出再重新打开,确认自己没触发什么奇怪的开关——算了,凑活着看吧,反正也是消磨时间。
……不过他之前看,主播的风格可不是这样。
直播间的主人是个浓眉大眼的男生,正对着麦克风一通输出,刘青松眼睁睁地看着直播间的2.8w人数瞬间跌到1.7w,主播也不在意,在他节目结束后大概三两分钟,直播间又恢复到了原来的观看人数。
”不是吧阿sir,刚刚你们要听我喊麦的,说给我刷礼物,怎么我一搞你们就跑,是不是不把家人当亲人。“
刘青松听着他哀怨的语气和不成熟的话术,差点一口面呛到自己,点开主播的公会认证,行吧,熟悉的名称赫然其上。
怪不得连风格都变了,刘青松拿筷子戳着碗底,他是lwx的老粉了,不过有段时间没来,谁知道这家伙变了个样?
真他妈离谱啊,刘青松想,还好他是游戏部的,这方面要求低,可惜之前也有幸参加过过他们公会给自家娱乐部主播的培训,他那次还去晚了,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授课的策划在台上激情澎湃,台下除了他的所有人跟着策划一起喊:观众老爷就是我们的亲人!彼时刚入行一月的刘青松目瞪口呆,把他们那套话术都快刻进DNA,恰巧这主播套的话术就是第四节第十三段,如何在才艺展示后割韭菜。
或许是想到了刚开播时的自己,刘青松瞟了眼他榜上惨淡的数据,觉得现在小主播真是越过越难。
他手比脑子快,电光火石间送了两发火箭,屏幕那端的浓眉大眼一愣,然后声音大的能把刘青松送走:“感谢可以撕哥的礼物!撕哥又来了。”
刘青松想了想,发了条弹幕:”我id是可以撕,不用加哥,每次都这样。能唱歌吗?“
2.
林炜翔今天像往常一样开播,估摸着又是平平淡淡的一天,直播间守护榜的常客可以撕又神出鬼没的来了,林炜翔脸上挂着笑,手却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给负责他的工作人员打字。
”我先去喝口水再给你唱啊,哥哥。“他看到可以撕老板的要求之后想了个办法开溜,躲到旁边发消息。
工作人员回的很快,他要什么你就依着他吧。
林炜翔回了个好,润了润唇就坐回他的椅子:”我回来啦,老板想听什么歌啊?“
刘青松把自己最近歌单里循环的歌名打上去,撑着下巴。
“时间轴,可以吗?”
林炜翔把网易云打开,输了歌名进去,他对着镜头摆摆手:”稍等啦,我先听一下。“第一遍无事发生,第二遍开始小声哼唱,跟着调子摇。”提前声明啊,我声音没他那么好听啊,那我唱了哦。“林炜翔弯起眼睛,清清嗓子开始唱。
因为调子对他而言有点高,他双手握着麦克风,在唱到三分多钟时涨的脸都红了,好不容易把那句歌词唱完,气儿都续不上来,他迅速把音乐关掉,舔舔嘴唇:”ok,到此为止!老板还有想听的没有啊?“
或许是他声音像从蜜罐里刚捞出一样,粗是粗了点,黏黏糊糊,又藏不住开心,刘青松在屏幕那端笑起来,”唱你喜欢的吧。“
他在lwx的直播间里呆了很久,从小情歌听到痴情曲目,把蹦迪的歌听了几首,微信里提醒他开播的消息越来越多,刘青松皱眉,看着几个未接来电还是打算去开播,于是跟镜头那端的小主播打字。
”我要走了啊。“
林炜翔轻轻念出来,然后抬头对着摄像头,两只手放在脸前,折曲四指跟他说拜拜,刘青松黑线,视觉效果冲击太大,于是他又刷了一波小礼物,夸主播可爱,才退出直播间。
”我也该下播啦,再见再见。“
【lwx(私聊):嗨老板,好久不见啊!】
【可以撕(私聊):嗯,辛苦了,我还有事,就先下了,下次再给你打榜。】
刘青松把小号切掉,迅速换成大号开播,打开摄像头前一直笑,画面一出现就秒变冷漠脸。
因为lwx低头的私聊消息,所以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刘青松没听到,于是才有了他排位时间查房却大门紧闭的情况,镜头的小框里他托腮沉默,观众声音拉到最大才能听到他小声不满的啧。
他查房了lwx,对着他头像上的动漫角色发呆,游戏开了也没发现,被弹幕又是一波洗礼。他们更多是好奇,主播Crisp什么时候有关注的新秀了。
刘青松对着镜头摆摆手:”真没看,应该是你们画面卡了,我早退出去了,刚刚……在看手机。“他把bgm调成时间轴,重新开始排位。
3.
命运这东西很奇怪,总在不经意的地方给你埋个雷,开盒能出什么谁也不知道,而现在刘青松手里就有一个盲盒。
”搞什么啊?“刘青松坐在公司会议室里,局促不安地转笔,负责他的工作人员从游戏技术谈到刘青松的脸,从韩服撞车谈到双排局的魅力,刘青松听了半晌给他整迷糊了,"要不咱说重点吧?“
坐在他旁边滔滔不绝的工作人员突然收起了笑脸,板正地说:”你要不要卖腐。“
刘青松,男,24岁,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无语到颤抖,”高天亮,你再说一遍,让我卖什么?“
”卖腐,就是安排你和另一个男主播炒cp,现在你懂了没?“高天亮念念叨叨,把几张打印好的纸递给他:”这些都是公司打算大力培养的,鉴于你人气摆在那里,所以让你选,毕竟看对眼了好做事嘛。“
他无语,真的不是因为方便割韭菜吗,为了赚钱公司真是脸都不要了,但刘青松还是诚实地接过了资料,毕竟赚钱嘛,不寒碜。
刘青松看到第一张的id和照片时就蚌埠住了,一些韩服超鬼的画面跃然眼前,他毫不迟疑地把这张纸团成一团扔到桌上:“这种人都能捧吗,我怕我播着播着就跟他对骂了。”
“这有啥的,”高天亮把那张皱巴的纸铺开,“大伙就喜欢这种的,隔壁台就有一对,诶我想想,好像标签就是相爱相杀的。”他把纸在手里转了一圈:“两个人都鬼见愁,菜到一起去了。”
撕撕沉默,撕撕不知道,撕撕不想懂。
“你们怎么还能把这种真金白银拉来和我双排?”刘青松看到第二张资料,一开始还好,脸很对他胃口,id也陌生,估计没啥摩擦,再一看段位,混迹在千分局的刘青松要破防了,“让我尝试下带妹的感觉吗?”
“嗨,”高天亮蛮不在乎,“你知道那隔壁咖哥负责的杰克爱带妹都带出经验了,和他一起排下路的几个虽然说操作都有待提高吧,但人家都挨过去了,现在节目效果杠杠的,不会撕少不行吧。“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人与人的抗压能力是不同的。“刘青松说着,把这页资料放到最后的位置。
刘青松在第三张时仔细端详了好一会,高天亮以为他改主意了,凑过去也跟着看。”有入您法眼的了?“他瞟了眼刘青松,再瞟眼资料卡上笑嘻嘻的帅哥,”我觉得这不错,怪乖的看着。“
他眼睁睁看着刘青松把甜系帅哥的资料卡对折,也扔到了桌子上:“干嘛呢你刘青松?”
刘青松摆出一副冷漠脸,言简意赅:“撞位置了。”高天亮接过去一看:“不,这不也是走下路的吗?你俩一人ad一人辅助轮着玩不就行了。”
“你是真傻啊,”刘青松依旧是冷漠脸,“我们,撞号了,成吗?”
高天亮沉默,高天亮爆笑。
刘青松骂句傻狗,自顾自地翻着,高天亮笑完之后在椅子上转,抱着膝盖整个人折进椅子,立着手机给负责隔壁组的洪浩轩发消息,他看着刘青松,怕自己被暗杀,于是改写方式:“wc,lqs,0!tazhende,wokusi。”
洪浩轩消息也回的很快:“meiguanxi,tiantian,wozhelidoushi 1 keyizaiwozhelijinhuo,jiuxiang,yiqiannayang。”
”nidongshenme,wotafangle。0.0“
刘青松把视线移到高天亮脸上。“高天亮,”他把一张浅红的资料捏在两指之间,“怎么还有唱歌的。”
他忐然,自己给lwx刷过那么多礼物,现在却要粉丝变同事,这个转变跨度太大了,不过更多是窃喜——只是刘青松脸上没表现出来。
高天亮把手机一锁,脚一蹬又转过来:“啊啊,你说lwx啊,他上午唱歌下午打游戏啊,老两栖了。”
我只知道他唱歌还过得去,刘青松想,另一只手却把剩余几张都大概像点钱那样过了一遍,然后说:“要不然就他了吧。”
“你看上啦。”高天亮把资料接过去,突然语塞,“那个……可能出了点问题啊。”
刘青松不解:”说点能听懂的,高天亮。“
他推推眼镜,嘿嘿笑了下,”这人,我得去咖哥那边联系联系。“他把联系人那栏指给刘青松,”你看嘛,唱见出身的都是他负责。那唱天后出身的把天赋技能点加到游戏上了,我才和咖哥,嗯,进行了一波联动。“
”你就说能不能吧。“刘青松打个哈欠,他今天起的早来处理公司的事儿,现在正困点上呢。
”能,“高天亮说,”给我一天时间,这唱歌的送你床上都行。“
刘青松皮笑肉不笑:”玩这套了啊高天亮?到时候直接推我资料卡就行。“他站起来要走,高天亮就把那些资料收了收,把会议室的门拉开,刘青松低头戴口罩,正好撞上没拉开的另一扇门。
”你傻逼吧刘青松。“高天亮说,”张星冉那边的牙膏有小育笑话,你不能还让我给你出本撕撕笑话吧。“
”先不提笑话,“刘青松揉着撞痛的额头,”你的嘴还想要不?“
高天亮抬手做敬礼状,然后在嘴前一拉表示自己都懂,目送刘青松离开后一秒变脸给洪浩轩发语音:我操,太灵了,真得去你那儿进货了。
他才不会承认是为了光明正大和洪浩轩交流。
4.
林炜翔说:”咖哥,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冲业绩的?“
”你把我想的怎么这么坏啊翔翔,“洪浩轩喝了一口水,”可你确实是给我提供业绩诶……这没话讲。“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调了几个界面,然后摆给他看——喏,亮那边已经对接上了,就看咱们这里能不能把这事儿办了。洪浩轩把手机放到桌上,双手摊在膝上,透过镜片端详林炜翔的神色。
”还有回转的空间吗?“林炜翔艰难地开口,他被临时call来就为了搞个不知所云的cp,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至少给我个缓冲的时间吧。”
洪浩轩抖抖胳膊,漏出他那块崭新的表,低头看看:“请吧,到今天结束为止,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林炜翔装作没有被那块表上缀饰的繁杂晃了眼睛,别过头去,握拳抵在唇上,呼出的热气都在提醒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他又想到自己做主播的前因后果。
——是因为钱,他想。
在家里最忙、手头最不宽裕的那一年,他辍学,下定决心去整点来钱快的,就去应聘保安,还没进赌庄一步就被扫地出门,临走还被扔下一句回去学习吧小孩,旁边还有庄家给他的200块路费。林炜翔捏着两张大红票子,手在褐色的木门上半天落不下去,他知道路费给多了,但他太缺钱了。林炜翔最后在心里说声抱歉,拿着钱落荒而逃。他学习一般,但打游戏倒是擅长,在朋友的引荐下去当了两三年的代打,那时候各种局都打过,包吃包住的小房子,交缠在一起的电脑和插线板,最后因为一场短路付之一炬,庆幸那天大家出去吃火锅,贵重物品也只有电脑烧成了焦黑的几块。林炜翔最后才把念头打到了直播上,他直播在没签公会前没几个人看,后来渐渐有了起色,即使没有什么老板,他还有公会提供的补贴,缩缩减减够他一个月生活开支,还能余下点钱存卡里。
林炜翔喉头一动,把他过往种种的苦楚咽下,“我能赚的更多吗?“
洪浩轩正色:”能。“他敢打包票,自己和高天亮上一对联动的现在早都赚麻了,那时他想,他俩找到财富密码了。
现如今这密码到底是不是一次性的,得看林炜翔和刘青松了。
洪浩轩把合同找出来,翻到薪酬方面的一条条给林炜翔指出来:”补贴会上升,如果cp粉基数变大后还会有一些,呃,就是周边活动之类的,也会按百分比给你们两个报酬。“
林炜翔草草翻阅了一遍合同,从包里拿出圆珠笔,很快签下了自己的大名,一笔一画,捺印指纹的时候也格外用力。
”这样就好了吧。“林炜翔靠在椅背上,不断摩挲擦拭着自己沾染上红印泥的指头,力气大的像下一秒就要抽血来看看他是否健康。
洪浩轩拿到手里后迅速又过看一遍,然后说ok,林炜翔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被洪浩轩喊住:”你还没看和谁营业。“
林炜翔已经面如死灰,他在沉默中灭亡,回头看洪浩轩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吃,洪浩轩笑起来:“生气了啊翔翔,但是你至少得知道他长啥样子吧?”
还没等林炜翔说话,他就把从高天亮那边拿到的刘青松的自拍给林炜翔看了,至于高天亮为什么有,洪浩轩暂时没去想。
“咋样,帅不帅啊林炜翔。”洪浩轩也打量了一下,眉清目秀的,他手指再划过去,又是一张。
林炜翔诚实地说:“好看。”
在他接受自己签了这卖腐的合同之后,安慰他的事实从报酬变多了又新增了一条——至少和他表面营业的那人很帅。
他目送着林炜翔飘出了会议室,洪浩轩觉得他这下放心了,这下林炜翔应该好好营业了,吧?
洪浩轩给林炜翔带的资料很少,各种合同和刘青松的信息,收拾起来也格外的快,他把纸在桌上立起来怼了几下对齐然后收起来,迈步子的时候低头看了眼表,意外地和林炜翔讲了好久,高天亮或许等急了。
然后他看到高天亮靠在门框上低头玩手机,悄无声息的,手背捂着嘴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洪浩轩抿着嘴走过去,高天亮注意到他:“你完事了,今天这么慢啊咖哥。”然后不着痕迹地把手机屏摁灭,握在手里。
洪浩轩说:“偶尔啦,你不会等急了吧。”不过我看你聊手机也蛮开心。
高天亮没应下他那句话,只把抱在怀里的厚重资料塞他怀里:“我抱不动了,帮我拿着吧哥哥。”他抬头看着天花板,被高天亮恃宠而骄的行为表示理解。
”相性怎么样啊。“他们走在光亮的走廊上,高天亮忽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相性?“
资深cp头子高天亮说:”cp相性,或者说,适配度。“
洪浩轩说:”我觉得蛮有看点诶,翔翔应该会蛮主动,松松是你那边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高天亮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刘青松估计会变成闷油瓶。“
”但是这样也有点意思,如果他能一直装冰山,算他厉害,我比较期待会不会有……就是那种让他讲讲在那么多人里选中他的故事。“高天亮坏笑着,话锋一转,”饿了,中午吃什么啊。“
洪浩轩说:”海底捞,go。“
”那迟到了我就说是你带我出去吃的。“高天亮笑起来,上次他们两个中午去吃海底捞,排队就一个小时,回来之后被主管骂了好一通。
”我不敢啊。“洪浩轩装的可怜模样,高天亮说:“我有个好办法。”洪浩轩在猜测他又有了什么鬼点子,“ok,你讲。”
“再找几个替死鬼。”
洪浩轩秒懂。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两个人。
“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高天亮推推眼镜,说。
“我也觉得。”
被摇来的刘青松说:“你们是不是上辈子和我有仇?”
笑吟吟的高天亮给他叨了一筷子肉:”是你选的位置,干嘛骂人啊松宝。“
他把煮熟的肉片在自己的料碗里滚了两滚,然后吹了两口气吃下去,斜着眼睛盯高天亮,”你们两个把我夹在中间,我很尴尬啊。“
”亮亮尴尬吗亮亮。“洪浩轩喝了一口酸梅汁,半靠在桌上,他们三个人排排坐,高天亮说不啊,于是压力转移到了刘青松这里。
刘青松挣扎着说:”要不我坐对面吧,反正也是空座。”对面的软沙发只丢了高天亮的包,空空荡荡,刘青松瞥了眼路过的人,低声道,“他们看着咱们像看sb。”
高天亮说:“我们现在呈一个两面包夹芝士!有关系吗,没有关系,但你坐过去我会摇人的。”
洪浩轩也帮腔:“就是啊松松,随机摇人耶。”
刘青松平静地说:”我想开了。“
”你们两个今天是合伙坑我呢?“
高天亮靠到后面和洪浩轩面面相觑,打着哈哈:”怎么会啊怎么会啊,我们是这种人吗?“
洪浩轩也哽住:”松松,我们只是来请你吃海底捞。“
”那我们又要AA了吗?“刘青松问。
一些回忆浮现在了刘青松眼前,他迟疑了几秒,”你们不会又没钱所以找我付账吧。“除去提前和搭档见面之外,只有这种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可能被刘青松接受,他看看装作无事发生的高天亮,他看看正往锅里下肉的洪浩轩。
”嗯嗯嗯,松松最大气了是不是。“洪浩轩笑起来,在刘青松看不到的地方跟高天亮挤眉弄眼: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让他当冤大头了!
高天亮会意,攀上刘青松的肩说对啊松宝,知父莫若子啊。
刘青松斜他一眼说闭嘴,然后举起公筷随便夹了点肉扔到高天亮碗里,”吃点东西把你嘴堵上。“
这场饭局最后还是刘青松埋单,洪浩轩和高天亮磨磨蹭蹭,直到刘青松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敢长出一口气。
”失策啊咖哥。“高天亮说,”松松大方了,咱们也蹭到饭了,但是咱们的目标没实现啊。“
洪浩轩说:”没关系,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咯,回去休息吧。“
高天亮思忖了片刻说好,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已经跟刘青松交代过第一次营业时间,于是也不再担心,问了嘴洪浩轩那边也是一样,然后才放心大胆地回去和洪浩轩峡谷摸鱼。
”应该不会出差错吧。“
”但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