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啊(19)结束啦~
是你啊(第十九章--结束啦)
星期五下午,叶谨言回到家后,才刚脱好鞋,朱锁锁就钻进他怀里撒娇,像一只无骨的八爪鱼扒着他。叶谨言搂着她问:“怎么了?”
朱锁锁亲了亲他嘴角:“我好想你!”
叶谨言笑了笑:“刚刚在学校不是才见到吗?”然后回应着她的吻,朱锁锁说:“不一样,在学校里不能亲亲抱抱。”然后就勾着叶谨言的脖子不放手。软玉温香抱满怀,隔天又不用上班,于是叶谨言积极回应着朱锁锁的吻,从客厅一路回应到卧室,短短几十步路因为两人的互相呼应而走了将近5分钟,衣服撒落一地,然后回应着就回应到了床上,之后便进行了一次彻底的生物科学课,研究人生的极乐境界。
然后朱锁锁说她饿了,叶谨言提议出去吃,朱锁......
是你啊(第十九章--结束啦)
星期五下午,叶谨言回到家后,才刚脱好鞋,朱锁锁就钻进他怀里撒娇,像一只无骨的八爪鱼扒着他。叶谨言搂着她问:“怎么了?”
朱锁锁亲了亲他嘴角:“我好想你!”
叶谨言笑了笑:“刚刚在学校不是才见到吗?”然后回应着她的吻,朱锁锁说:“不一样,在学校里不能亲亲抱抱。”然后就勾着叶谨言的脖子不放手。软玉温香抱满怀,隔天又不用上班,于是叶谨言积极回应着朱锁锁的吻,从客厅一路回应到卧室,短短几十步路因为两人的互相呼应而走了将近5分钟,衣服撒落一地,然后回应着就回应到了床上,之后便进行了一次彻底的生物科学课,研究人生的极乐境界。
然后朱锁锁说她饿了,叶谨言提议出去吃,朱锁锁表示不想出门,叶谨言便说叫外卖,朱锁锁欣然同意。两人吃完了晚餐,朱锁锁又去撩拨叶谨言,想要再次上生物科学课。虽然叶谨言觉得朱锁锁今天未免太“好学”了一点,但毕竟自己是老师,身为老师,授业解惑,于是他也很愉快地和朱锁锁“上课”,毕竟之前他也有点意犹未尽。
这一次,这堂“课”上了三个小时,进行了两轮研究,终于在叶谨言表示自己已经累得上不了“课”时结束。朱锁锁躺在叶谨言怀里,问了他一个问题:“我爸妈想见你,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叶谨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然后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迷迷糊糊的叶谨言被躺在身边的朱锁锁叫醒,叶谨言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看了看时间,说:“才10点,还能再睡会儿。”
朱锁锁说:“不能再睡了,你答应我和我父母一起吃午餐的。”
叶谨言“嗯”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张开了眼看着朱锁锁:“你说什么?”
“和我父母一起吃午餐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
“昨晚啊,在你睡着之前我问你的,你说好的。”
叶谨言抓了抓头,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诶,那个……我……”
朱锁锁脸色一沉:“你是不是想反悔?”叶谨言不是想反悔,是他根本就对这件事没有印象。他还没开口,朱锁锁便脸色不佳地说:“算了,你不想去就不去,我自己去。”然后就掀开棉被准备离开,见朱锁锁生气了,叶谨言连忙抓着她的手哄道:“我没说我不去呀!”朱锁锁回过头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叶谨言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了,便说:“你也给我点时间做做心理准备。”朱锁锁抿着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叶谨言彻底败下阵来:“我见了他们怎么称呼啊?”朱锁锁笑了笑,叶谨言完美落入她的设计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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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然后就是叶谨言见了朱锁锁父母后,然后就不知道怎么了答应进朱爸爸的公司,辞掉了大学教授的工作,然后就被朱锁锁一步一步套住,然后两人结婚了,然后就完结了!撒花~~谢谢大家!!
不要怪我不负责任,但是这篇真的写不下去了~可是我知道看文没有看到结局真的会很呕,所以我把结局告诉大家了,你们自行补脑哦~
其实这篇文我真的有想过要认真写下去,这篇的叶教授,人设其实更像费墨一点,想想就很好玩,但是想到会被和谐,我就真的没有心思写下去,尤其是老福特真的很过分,没问题的也不过婶(没有女字旁哦),让写文的人真心累。文被删得七零八落,还不如不写~
Daemyra 爱的荒原
前情提要:蕾妮拉是一位某国天才女科学家,发现某一决定性原理。Y国情报官戴蒙利用爱情与大义策反蕾妮拉,带她到Y国,她的研究理论使Y国胜利,但因为她是女性,且支持woman-suffragist,Y国政府要求将她关进精神病院并切除前额叶,蕾妮拉想要逃走,但戴蒙接受上级命令,害怕武器机密泄露国外,阻止她逃离并给爱人注射了LSD。
洗衣房真是个令人恶心的地方啊。湿臭的水蒸气从脚底往上反,掺了劣质洗衣液与漂白粉的水总把鞋子蚀出一个个洞,过度使用的手长满水泡,有时一不小心划破血水又要溅到衣服上,洗不掉的话又要自掏腰包,一周的劳苦又白费了。每天五点开工,晚上九点下班,一些成亲了的姐姐还要回去做家务...
前情提要:蕾妮拉是一位某国天才女科学家,发现某一决定性原理。Y国情报官戴蒙利用爱情与大义策反蕾妮拉,带她到Y国,她的研究理论使Y国胜利,但因为她是女性,且支持woman-suffragist,Y国政府要求将她关进精神病院并切除前额叶,蕾妮拉想要逃走,但戴蒙接受上级命令,害怕武器机密泄露国外,阻止她逃离并给爱人注射了LSD。
洗衣房真是个令人恶心的地方啊。湿臭的水蒸气从脚底往上反,掺了劣质洗衣液与漂白粉的水总把鞋子蚀出一个个洞,过度使用的手长满水泡,有时一不小心划破血水又要溅到衣服上,洗不掉的话又要自掏腰包,一周的劳苦又白费了。每天五点开工,晚上九点下班,一些成亲了的姐姐还要回去做家务,哄孩子睡觉,昨天多萝西因为累到倒头便睡忘记做晚饭,被她丈夫打了一顿,今天木盆都举不起来。我帮她倒了几盆,木刺扎进手掌,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中午休息的一刻钟,艾米莉帮我拔出刺,撕开一块白布吸去手上的脓液,说我工作时间短了,再工作上几年,厚茧爬上皮肤,就不会疼了。她长得瘦瘦小小的,手上的厚茧却连铁针都扎不进去,我问她多大了,她说十四,已经工作四年了。
晚上回去时,女孩们聚在一起,享受着一天唯一的放松时间。今天有个女孩辞职了,肺部受损,领班说她活不过这个冬天。街上点着一盏盏幽黄的灯,黑漆铜框的福特汽车时不时朝女孩们的腿闪一下灯,挥舞着传单的棕发女人叫喊着我们和男人一样工作,也应该又一样的投票权,面包的香气、工厂的浓烟,还有妓女廉价的香水味儿弥漫,是个适合讲故事的夜晚。
沃茨夫人是贝斯纳尔格林温室洗衣店的领班,今年二十一岁,肺坏了的女孩是她手下的,一个年轻能干的孩子,她说。她望着仍然亮着灯的洗衣房,用沙哑的嗓给我们讲她的经历。
沃茨出生在洗衣店,母亲同样在那里工作,十四岁就开始,有了她的时候就把她绑在背上工作,她睡着时就将她放在染缸里,就像所有工作的女人一样,生育后立刻要回去工作。沃茨四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染缸翻了,被烫死了。七岁开始沃茨开始在洗衣店干半天,十二岁全天,二十岁就成了领班。她说干这活的女人干不长,你会有各种病痛,胸痛,压坏手指,下肢溃疡,烫伤,废气引起头痛,一周只有13先令,男人们有19先令,但我们工作时间比他们长三分之一,他们大部分在外面运送,至少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蕾妮拉,明天不要来了,歇一天我找人给你轮班,手会烂的。
如果不呆在洗衣房,伦敦还是很美的。戴圆礼帽的绅士与披紫色披肩的贵妇人们为大理石铸成的英雄墓碑献花,胜利的喜悦飘扬在天空与街巷之上,今天是战争胜利的第二年,做麦芽糖的老妇人因为儿子活着回家,虽然丢了一条腿,她还是喜极而泣,感谢上帝带回了他的儿子。于是她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向路人发免费的麦芽糖。
她将糖放在我掌心,祝上帝保佑我,将来嫁个好人家。
我抿着糖,走过墓园,一个个地看着墓碑。我叫蕾妮拉,三月前在医院醒过来,医生说他在砖瓦下发现我,大概是余党在大楼埋炸弹,把我震失忆了。之后为了吃饭,我进了唯一能得到工作的地方,洗衣房。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但能读懂报纸,轻松解出报纸上的字谜,算术也很快。报纸上刊登伊耿·坦格利安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凭借他发现核聚变原理与对核武器研究的贡献。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起。
继续往伦敦东区走,今天潘克赫斯特夫人有一个演讲,洗衣房,缝纫店的女工人,女学生,贵夫人们都去听。她站在雕花黑栏杆上,下面的人举着写妇女投票权的纸牌子,为她的我宁愿成为反叛者而不是奴隶而欢呼。
警察们将女人们团团围住,警棍落在她们头上,肚子上,膝盖上,一片混乱恐惧中我跌倒在地,一个小麦皮肤的女人跌倒在我身前,望着我紫色的眼睛,脸上的神情混杂着惊讶,狂喜与悲伤。她喊着蕾妮拉,你怎么在这里,你应该在瑞典领奖,你应该在实验室摆弄试管。警察将她拖走,她啐了一口唾沫,喊叫着艾林家族的人永不屈服。
警棍朝头上袭来时,眼前出现一片阴影,古龙水与淡淡的烟草味儿将我笼罩。我抬起头,挡在我与警棍之间的男人有着铂金色的头发与紫罗兰色的眼睛,棕黄的羊毛外衣带着阳光的味道,暖融融的。他将我护在身后,按着警察的脖颈砸到花坛边上,就像格林童话里的骑士与王子,降落在我身边,带我出泥潭。
他绅士地弯下腰,抬起我满是水泡与烫伤的手,像对待真正的贵族小姐一样吻了一下,我不自在地往回拽,说我不是贵族小姐,不用对我这么尊敬。
没拽动。我仓皇抬头,那人皱着好看的眉,用标准的英音说道:
“你值得一切,小姐。”
之后,我晕乎乎地被那好看到像希腊雕塑对的男人领去高档法国餐厅,他点了青葡萄酒,樱桃派,奶油蘑菇汤和牛小排。多少天没吃过肉了,架起一块就迫不急待往嘴里送,那人却压住我的叉子,说这东西太大了,你会伤到嗓子的。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一直喂我流食,说是浓烟呛坏了喉咙。我一直撕着面包,泡在水里吃,一旦食物颗粒大了我就喉咙痛。
看到皮质的管子也一样,不仅喉咙火辣辣得痛,气管,鼻腔,胃,又涨又痛,仿佛有粘稠的东西在全身流淌。
银发男人为我切碎牛肉,混着汤喂给我,熟练得像做过无数遍。他说他叫戴蒙,在伦敦东区和郊区有房子,积蓄不多,倒也能提供舒适享受的生活。
我回答我叫蕾妮拉,一贫如洗。也不知为何,即使贫困我也没有很羡慕或是崇拜有钱人,英国人总是喜欢吹捧有钱人的品德,但扒去他们昂贵的西装繁冗的礼仪,内里还是一样肮脏黑暗,甚至更甚。我眯起眼,调笑道:“你是想追我吗,先生?”
他拨开我额头的碎发,温和地笑道,是啊,我以为表现得很明显了。
他开始出现在洗衣房的门口,捧着一束花,或是一篮苹果,笑着等我下班,姐妹们都说我吊了个金龟婿,还上什么班啊,快结婚吧。我以为沃茨会不高兴,毕竟潘克赫斯特夫人的演讲,她一次也没落下。有一天干完活,她扶着我的肩膀,说,跟那个男人结婚吧,跑得远远的,别再回来。
那我们的集会,游行,抗议怎么办?我问。
她抚上我的脸颊,道,结了婚也一样,孩子,贫穷带来的苦难不输性别,甚至更甚,逃吧,这是你应得的。
沃茨看着她银白的长发,想着,我曾经见过你,在监狱的铁凳子上,警察们往你胃里插管做鼻饲,在小报馆的报纸上,他们说你带着秘密来到同盟国,***的军队才没踏平伦敦,白金汉宫上飘扬的还是米字旗,而不是旋转的“卐”,孩子们不必饿死,女人们不至于被强奸,男人们不至于战死沙场。
戴蒙带我走遍了伦敦的餐厅,各种衣服首饰堆满了破旧出租屋,弄得房东太太以为我抢劫了衣服店首饰店与香水店。
有一天,他为我剥着虾,我拿起报纸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刊登了一个窈窕的背影照,不知哪家沉迷于爱情小说的编辑写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关于一个D国女科学家与Y国军人,最终女科学家为了爱情泄露机密,帮助同盟军赢得了战争。
我给她看那张模糊的照片,问他好看吗。
他停了半晌,哑着声音说,“好看。”
我气得哼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一款的,我没她聪明没她好看,你怎么会追我。
戴蒙低笑一声,把剥好的虾推到我面前,起身扣好西装扣子,为我倒上葡萄酒。
“你和她一样漂亮聪明,蕾妮。”
谄媚。怎么可能,我连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不明白,怎么可能比那个女科学家聪明。
后来,他带我去了法国西部,一个充满阳光与浪漫的地方。他以前似乎在军队服役,退役后薪水十分充裕,时常带我上游船,在草地上野餐,为我弹奏肖邦巴赫,偶尔,他也在钢琴上和我玩一些色情的小游戏。我最喜欢他穿军装的样子,笔挺的制服修饰出宽肩窄腰,皮带不绑在腰上,而是绑在我的手腕上,他穿戴整齐,而我则衣不蔽体。他也尤其喜欢这种角色扮演,勋章与法兰绒不断摩擦我的皮肤,带薄茧的手流连每一寸皮肤,讨饶也不管用,坏心眼地把我折磨到死去活来。
我们在教堂成婚,鲜花,颂歌,誓言与亲吻,宾客席上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无心辨认,童话般的爱情包裹着我,哪还顾上其他。
的确有些熟悉的面孔,一定是我记错了,他们是外交官,贵夫人,科学家,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
一个绿眼睛的男人拉住我的手,问我,蕾妮拉,你过得开心吗?
我回答,当然,我嫁给了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只是宾客们不怎么开心,他们脸上带着忧伤与自责,为我们鼓掌。
我的丈夫从来不对我红脸,从来不要求我做太多家务,于是我时常看书,看简·奥斯汀,看波伏娃,看伍尔夫,看霍金,看爱因斯坦。
我生了三个孩子,伊耿,韦赛里斯和维桑尼亚。他们穿蕾丝边的衬衫,围着我们又笑又闹,闹厉害了戴蒙就会大吼一声,一边玩去,不要来烦你们的母亲。
冬天,壁炉的火烧得正旺,三个孩子用毛茸茸的帽子与亮晶晶的星星灯装点一切,连戴蒙的军刀都带上了红丝绒圣诞帽,看起来可爱又滑稽。爱人一口一口地喂我奶油点心和新鲜葡萄,我抱怨道都吃胖了,还喂。他弯起好看的眼睛,在我耳边吐着气,我爱你,不论你美丽丑陋,贫穷富裕,我日夜乞求诸神,能陪你到最后一刻,能带你上天国。我有些困了,戴蒙轻手轻脚地把孩子们抱进房间,回到躺椅上,吻了一下我的发顶,缓缓地念着王尔德的诗。
“我写不出华丽的序言,作为这些短歌的序曲。我胆敢说出的是,倘若这些凋落的残花,有一朵你觉得它美丽,爱就会将它吹送,安息在你的发间。”
“当北风与冬天让一切凝固,世界变成爱的荒原,它就会低诉花园的絮语,你会恍然大悟。”
“我爱你,蕾妮。”
他们结婚的第七年,戴蒙带着我回英国,应女王的邀请参加赛马。我穿着华丽的礼服,上面绣着小雏菊,裙摆下面如百合花一般绽开。他为我端来香槟酒,揽着我的腰,观赏下面英姿勃发的参赛者与毛皮油亮的赛马。
我看着一张熟悉的脸被马撞飞至空中,女权主义的横幅飘荡着盖在她的身上。
我从没发现,不列颠的天空这么蓝,蓝得让我想流泪。我总觉得,我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天空,我磨损到感知不出冷热的手曾经操作过最伟大最危险的实验,我曾朝着湛蓝的天空发誓,我要穷尽一生,探索真理与繁星。
记不得了。我的记忆越来越差,计算能力也是,医生说我血液里有药品残留,随着时间推移,我会越来越迟钝。花朵,香水,聚会,熨斗,洗衣房,让我退化成货真价实的花瓶。
“戴蒙,你看到那湛蓝的天空了吗?”
他仰头,说道:“看到了,仿佛能看到云层后的宇宙。”
我转向他,笑道:
“看到天空的时候,我感觉我不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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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涉及历史事件,发生在火星
给审核跪下
GGAD 双向宠爱(16)
summary:在1945年的世纪决斗上,两位魔法师在对抗中的强大魔力扭曲了时空,仅九岁还在巴西达家满屋子玩耍的金发奶盖,被置换到了决斗现场,而真正的老魔王盖勒特则回到了那个半个世纪前充满回忆的戈德里克山谷,在这里他碰到了只有十一岁的奶邓。
“打个赌吗,邓布利多,我会把他培养成我最得意的圣徒。”
“我不会让这个盖尔变成下一个黑魔王的,相信我,格林德沃。”
其实就是双向带崽的养成系故事,俩人和幼崽状态的老情人稀里糊涂地谈谈恋爱(?。设定两个成年巫师每个月月圆之时都能通过厄里斯魔镜的碎片短暂见面,但是通常两个谈话都很不愉快。......
summary:在1945年的世纪决斗上,两位魔法师在对抗中的强大魔力扭曲了时空,仅九岁还在巴西达家满屋子玩耍的金发奶盖,被置换到了决斗现场,而真正的老魔王盖勒特则回到了那个半个世纪前充满回忆的戈德里克山谷,在这里他碰到了只有十一岁的奶邓。
“打个赌吗,邓布利多,我会把他培养成我最得意的圣徒。”
“我不会让这个盖尔变成下一个黑魔王的,相信我,格林德沃。”
其实就是双向带崽的养成系故事,俩人和幼崽状态的老情人稀里糊涂地谈谈恋爱(?。设定两个成年巫师每个月月圆之时都能通过厄里斯魔镜的碎片短暂见面,但是通常两个谈话都很不愉快。
小邓布利多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在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居然被送了一条银质的项链。中间那枚私人定制的、死圣形状的银坠子,就亮闪闪地,精巧夺目地嵌在小盒之中的黑天鹅绒布上。
“盖勒特先生,您……这是?”
红发男孩儿微微抬起头,逐渐步入青春期的孩子都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他隐隐约约地在憧憬些什么——
已经发展到送首饰的地步了,那是不是过几天,拿着戒指单膝下跪向他求婚也不远了?
小邓布利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随后害羞得开始狂拍脑袋,想把这个疯狂的想法从脑袋里给轰出去——自己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不如让炸尾螺给自己脑袋直接蛀空了吧!!
“你没事儿吧?”
格林德沃心想这小家伙是不是开心傻了,一个聪慧又早熟的孩子,怎么突然间就变得不正常了。
“唔……没……”阿尔被自己拍得晕乎乎的。
“戴上试试。”
“为什么送我这个……”
“因为你是我的信徒啊。孩子。”
爸爸妈妈送了他几盒蜂蜜公爵的甜点,弟弟送一个山羊毛做的毛毡子给他,妹妹亲手给他织了一件围脖做生日礼物,只有格林德沃先生——他送的东西和庸碌琐碎的生活无关,有时候,奢侈意味着多余,同样意味着某种情调。
因为我知道,即使你不是因为妹妹的原因,伟大的白巫师也绝不会仅仅把野心投射在霍格沃兹学校中的小小的教授职位上,格林德沃异色瞳孔里绽放着属于先知者独特的光亮——你值得更多,将来也会站在更高的地方,而不是被拮据的家庭所迫,丧失了对未来,以及对理想一切的憧憬。
即使只有短短的一刻,我希望你能从中“邓布利多”的身份中抽身出来,仰头看看伟大的利益,我希望你的意志还没有被磨灭,和你的野心,和挂在你脖子上的坠子一样永远熠熠生辉。
“那么,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我的圣徒小先生。”
黑巫师的表情中又多出了些得意的神采,同时,他听到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便转身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咦?不是,不是这些原因,小阿尔想着。
“项链……是送给情人的啊。”小邓布利多在树荫下看着东西发呆,他禁不住喃喃自语。
即使他们都有着让魔法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崇高理想,即使,这样的理想拥有说不出的诸多好处,可就算只有一次,小阿尔想,他也更希望,这一切和伟大的利益都没有关系,这是格林德沃送给他的,一个人的礼物。
毕竟,谁都希望自己渴求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用,或是其他欲望。
但黑魔王已经走远了,没有听到。
那场决斗谁输谁赢根本没有分晓,格林德沃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理想,即使穿越到了过去,他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渴望也依旧是想方设法地去完成那个一直以来的夙愿——岁月啊,时光啊,夺走了一个金发少年内心最珍贵的部分,他有时甚至会把感情当成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即使觉得有些遗憾,红发少年依旧把死亡圣器形态的精巧银饰品小心地捂在心口处,他希望,把这本来毫无温度的金属镀上一层人的体温。
阿莉安娜的校园生活适应得还不错,唯一的问题是上草药课的时候,曼德拉草的尖叫让她很害怕,小姑娘每次都需要找借口和老师请假。
小邓布利多也只能一次一次地帮妹妹编一些靠谱的借口,毕竟,默默然受到刺激的后果不堪设想。
时光就好像日历本上被一页一页撕下的纸张,就这么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着。
霍格沃兹又即将迎来一次学院舞会,还是以格兰芬多为主题的,据说,这次活动的主要策划人就是年级级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走廊上很多学生都在讨论这件事。
“太期待了!”一个獾院可爱的小女孩越说越激动,“那是邓布利多学长啊!霍格沃兹谁不想和他跳舞,他……最近还蓄长发了,看着都养眼!他是全校共同的情人!”
“他在哪儿呢?”另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问。
事实上邓布利多正为他“蓄谋已久”的舞会邀约而踌躇不定,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敲了敲门。
“格林德沃先生?”
“进。”
“您最近忙吗?”
“说重点。”
“您……去舞会吗……我想……讨教一下……礼仪。”本想说的话到嘴边被小阿尔硬生生咽了回去。
此刻,红发崽子想十分优雅地拿出一束花,说,“盖勒特先生,我邀请你,和我跳舞。”
结果,这事儿只发生在了自己脑海里。
格林德沃十分熟稔地拉起对方的手,先亲了亲那纤细的指尖,然后那吻从指尖滑到了手背,柔嫩细腻的皮肤触感十分奇妙。
“……”小家伙越发脸红,“格林德沃先生……唔……”
“我在教你舞会礼仪。”异色瞳孔的黑巫师,对着小崽子狡黠地眨了眨眼。“我这个年纪,不适合去了,但是你去的时候肯定用得到,不是吗。”
小邓布利多算是间接从黑魔王嘴里听到了答案,他愣了愣,不免神色一暗。
隔天清晨,风雅牌巫师服装店前,格林德沃驻足稍微看了一会儿,就推门进去了。事实上昨天小阿不思离开的时候,那种委屈的表情就像把刀子一样扎进黑魔王的心里,他想,不去舞会那就多给孩子买几件衣服打扮打扮吧,自己的崽儿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看低了。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即使知道自己的钱根本不够买这里的衣服,小阿不思还是第一次踏入了这个服饰店内,他想就弄件稍微好看点的衣服再去找格林德沃一次,到时候和老板谈谈价,或者以后打工赚钱补给对方,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黑巫师。
事情发展成了两个人一起在店内买衣服。
他们发觉这家店很多服饰设计都参考了麻瓜世界的维多利亚风格,即使男士礼服的领口处也掺杂了一些繁复的蕾丝设计,包括可以收缩的袖口,不知道这里的巫师老板是不是经常去非魔法人群聚集的地方逛街取材。
小阿尔挑出一件就冲到镜子前,想要试着穿,被黑巫师给扔回去了,格林德沃帮他挑了些颜色更浅价格也更昂贵的衣服,说结束的时候自己会结账。
“转过去坐着。”格林德沃命令。
“哦……其实……我……可以用魔法……的。”小阿尔顺嘴一提,但是没得到回应。
格林德沃变出一把象牙梳子,一言不发地帮红发崽子把头发捋一捋,等都顺了再扎起来,邓布利多白暂纤细的后脖颈也渐渐裸露了出来。他的骨相实在太过精美,好像一个瓷娃娃,连发丝都红艳得有些不真实。
小家伙纤细白嫩的双腿交缠在身前,标准的乖学生坐姿。其实除了儿时的记忆中,妈妈不厌其烦地不依赖魔法亲手帮他梳过头发,就再没人这么做过的,更何况他早已是独立的年龄,根本不需要黑巫师代劳这样的事情——但小阿尔合理怀疑格林德沃就是喜欢这样包办自己的一切,所以,这无疑是又一个逾越了界限的亲密举动。
很快,乖学生察觉了一件更为微妙的事儿——格林德沃先生每每在后面看向自己的同时,喉结总是在轻微地滑动,后者还并不知道澄亮光洁的镜面把这一切都反射到了红发少年的蓝色瞳孔之中——镜子的作用远远不止照出人影,无论多么微弱的生理反应,亦或是隐晦的、最深处的欲望,都会在里面无处藏匿。
不知为何,扎一个简单的发揪揪今天变得这么缓慢。
小邓布利多抿紧了唇角,如火中取栗那般快速地将目光撇向镜中的黑巫师一下,然后再移开目光——他害怕与对方的目光直接碰撞,那肯定会让他头晕目眩。少年人的情感是热切又单纯的,总会把渴求写在脸上,而成年人则会更好地伪装自己的欲望。
殊不知正是这种欲盖弥彰的沉默,如同投入火焰中的薪柴,让内心的炙烈情感愈发地有了扩张的空间。他们都不谋而合地在努力忽略什么,或许是空气中若即若离的暧昧氛围。
黑魔王在思索,他有多久没触碰过白巫师的长发了?
仅仅是在指尖滑过,就能感受到那种,艳丽的,暖和的,总不褪色的夏天。
呵,邓布利多,你觉得我危险,我的银舌头巧舌如簧,我的力量能左右魔法世界,能让巫师忌惮,我的疯狂可以让所有的事物都在弹指间毁灭——可你呢,你可曾想过自己对我的分量。
你像一朵不断燃烧的罂粟花,那该死的美丽让人上瘾,看看年轻时候的自己吧,漂亮的蓝色眼眸好像一湾深深的潭水,让人轻而易举地溺死在这份温柔里。
仿佛沉眠的困兽,即使是再多的本事也无从挣脱你的束缚。
你不危险吗?
难道,危险的只有我吗?
“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邓布利多?”格林德沃随口问。
“咳咳……其实一开始完全是好奇,话说在戈德里克那会儿,隔壁不是爆炸就是听到有人在尖叫,我心想是不是巴西达姑婆背着人偷偷养了一只匈牙利树蜂幼崽……”
黑巫师即使内心再气也依旧能露出有教养的笑容,这小家伙,又顾左右而言他。不过,幸亏九岁的自己没有和他碰过面,那样的场景太美无法细想。
“为什么想蓄头发了?”他继续问道。
“……”小阿不思轻轻地嘟囔着,“您要听实话吗?我……抱歉,我在阁楼偷看了您的信件——里面,频繁出现一个有着红色长发的温文尔雅的巫师,他好像是你的老情人……所以我,嗯,想,就是…想学学………”
格林德沃感觉心脏猛然被打了一拳,空气一下子寂静下去,仿佛让人在刹那间置身于寒气逼人的深海沟壑之中。
“他现在……不理你了?”
“死了。”黑魔王的声音里骤然失去了所有温度。
“什么?”
那一瞬,格林德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魔压如山崩地裂一般让人窒息——好像沉睡在他心中的某个猛兽突然苏醒了,又好像一旦沸腾就无法归于平静的沸水,带着天生的残暴和君王一般的支配欲去摧毁身边的一切。
恨意,好像蔓延在五脏六腑里的剧毒,随着种种记忆,回流到心脏深处。
然后侵蚀掉人的仅存的温情。
“他死了,我亲手杀的,要听过程?”
人人都杀心爱之人。有人是用难看的脸色。有人是用蜜语和甜言。懦夫大多是用亲吻。勇敢的人才用刀剑。
而他想用老魔杖化作锋利的刃,刨开圣人跳动的心脏,还想在纽蒙迦德最中央的温室花园里种上一株玫瑰,若能把白巫师的心做养料,那他会在每天的清晨定时轻吻那娇艳的红色的花瓣,会用最精致透澈的白水晶罩子把玫瑰与外界隔开——是否这样你才会彻底属于我。
或许,人人皆杀所爱,因此得以苟活。
“你在害怕我吗?孩子。”
稚鸟的心思一般都难以藏住,更何况是从小看到大的阿不思,纤细美丽,又这样地脆弱敏感,仿佛一个完全透明的灵魂,根本不用摄神取念就能感知到那种过于单纯的思维波动。
“没、没有……”后者声音压抑不住得有些发颤,有些不自然了,“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非做不可吧。”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也因为他的背叛。”
那场决斗,如果不是时空出现了裂缝,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本来,两个人应该只存活下来一个。
小阿尔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处于向成年发展的过渡期,被黑魔王这么一捏,整个粉嘟嘟的小脸都好像软软的团子那样被挤压变形了。
“所以,你要乖啊………”
格林德沃异色的瞳孔中透出一丝偏执的神色,他故意昂着头,显得阴沉傲慢,又不可一世,将冰冷的怒意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
红发小崽子吓得急忙点头。
那场决斗那么激烈,毫无间隙,甚至连再次触碰到彼此的胸膛都变得那么艰难。
经历了这样的事儿,小阿尔多少有些迷惘,他散心的时候泄气般地把藏在储物袋的玫瑰花扔到了一条清澈的山溪里,看着它们漂远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虑了。
格林德沃先生说到死亡这个词的时候,很矛盾的,他并没有感受到那种与之相配的凛冽刺骨的杀意。
反而更多的,是孤寂,是悲怆,还有难以言喻的痛苦。
黑巫师的办公桌上,这天多了一些东西。
湿漉漉的花儿,好像刚刚从水中打捞出来一样,纷繁地散落在红色封皮的邀请函旁,打开信件,上面写着:
明晚舞会,记得陪我跳舞。
your Albus.
薄薄的羊皮纸上,有鲜花的香味儿,有夏天炙热的气息,还有少年人带着隐秘爱慕的体温。疏远又熟悉。
格林德沃把纸放在鼻翼旁,他轻嗅着,沉默了很久。
*******
午后的暖阳融化在百香果茶酸涩与甜蜜的气息中,白色的雾气袅袅地升腾着,办公室里的茶具非常齐全,带着英伦风格花纹的陶瓷杯在空中优雅地划过弧线,最终轻飘飘地落在每个来客面前的碟子里。
“我最新尝试的口味,可能还带点儿栀子花的味道,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瞎倒腾的。”
“邓布利多教授,我家亲爱的给您带了一些霍格沃兹吃不到的,麻瓜的糕点。”奎妮一脸笑容地把食物从伸缩口袋里一件一件拿出来,表情十分热切。
“教授,最新出的预言家日报您看了吗?”蒂娜问。
“看了,魔法联盟主席安东·沃格尔想推举汤姆·里德尔入职国际魔法合作司工作,后者还没有明确回复,哦,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或许魔法世界的确要变天了。”忒休斯见提到这事儿也闷闷不乐。
“您说汤姆·里德尔?差点杀死赫普兹巴·史密斯夫人的那个男人吗?”奎妮眼睛瞪得很大,有些不受控地小声尖叫起来,“天,梅林啊,他们俩怎么会搞到一块儿的?”
“以我对里德尔的了解,他会安排一个傀儡去魔法部那里当司长,毕竟是个与世界各地巫师高层接触的非常难得的机会,这样的场合最容易收拢人心了。”邓布利多依旧波澜不惊,不急不慢地分析着局面。
安东·沃格尔是个十足的投机主义者,之前还是格林德沃的支持者之一,不过他们本身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格林德沃需要对方在政治界的地位而后者需要格林德沃在纯血家族中强大的号召力。
或许是看中了世纪大战后麻瓜和巫师关系紧张的混乱期,他又摇身一变成了里德尔的拥护者,这样不仅可以解决战后各种各样的残留问题,错综复杂的局势,也可以表达自己对格林德沃的巫粹残党打压的决心。
“格林德沃剩余的巫粹党肯定不甘示弱啊,有的贵族,就各种操纵舆论,正好咱们可以坐着看他们两股力量相互消耗。”蒂娜在一旁冷静分析,婚后的她少了女傲罗的冷艳,衣着倒是多了很多女人味。
“这些都是泛泛之辈,若是在格林德沃的时代,凭他的银舌头几句话足以颠覆谬论了……”中年教授往自己的茶杯里又加了一块方糖,嗜甜的毛病他从来没变过,但有的时候不知为何觉得再浓厚香甜的茶水喝到嗓子里都是苦涩的。
“格林德沃的时代结束了,不是吗?”纽特在一旁搭腔说,“那场战斗,您打败了他,初代黑魔王已葬身于水中了。”
“是啊,结束了。”邓布利多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的树荫,不知为何语气显得有些落寞。“谢谢提醒,斯卡曼德先生。”
目前小盖勒特的真实身份只有纽特和邓布利多知道,连巴西达都不是完全了解的,毕竟越少人知道小盖尔就相对越安全。所以,纽特也算是这件事的半个保密人了,这时候必须说点什么来防止其他人从两人的语气里听出猫腻。
而奎妮他们显然都不明所以,大家看来看去,一张张脸希望从彼此的眼神里找出答案。
在大部分普通巫师看来,黑巫师格林德沃顶多也就算是个冷血的疯子。
“看起来又有的忙了。”雅各布·科瓦尔斯基在一旁笑笑,试图打破过于严肃的氛围。
大家都笑了。
事实上,只要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还共存一天,就总会有极端的巫师和保守派的人的缠斗。
“汤姆·里德尔的灵魂分裂肯定还没有到达一定的程度,或者说他制造的魂器还没有达到一定的数量,所以他目前,还可以以正常人的状态出现在群众面前。往后不好说。”
邓布利多教授说着,从他书橱下的抽屉里飘出一个烧焦的书页到众人面前。
“礼貌提问,为啥,这个著作只剩一个书页的残骸了?”
纽特憨憨地道,话说出口才有点后悔了,他看向忒休斯。但是很快也演变成了斯卡曼德家两兄弟的面面相觑,好像同时都思考到了一个事。
啊,这是可以问的吗…………
红发教授给了众人一个一言难尽的笑容。
“我培养盖尔,就是希望他在不久的将来,能加入我们,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他最后只能隐晦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或者说,蜕变成一个,能把光明方和黑暗方同时毁灭掉的混世小魔头。”奎妮俏皮地在一旁打趣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邓布利多感觉这话像剑一样对着他的后背就捅了个透心凉,哦豁,事情要真这么发展那可就太完蛋了。
毕竟,那完全有可能,盖勒特从来是一个只遵循自己规则的人。
清晨,小盖勒特正顶着一头闪烁的金发,在阳光散落的走廊上昂首阔步,他好像不是去上课而是去奔赴一场不得了的爱的约会。沐浴在周围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甚至有些得意。
所有人都不理解——天哪,那个从不好好穿校服,从不按时到教室,把课堂响铃当做耳旁风的家伙,怎么就突然从良了。
“给我打分。”他在早餐餐桌上还对身边的西里斯进行灵魂拷问。
“八分,你带的书都是从你床头柜垫角下抽出来的。”后者吃着碗里的的土豆泥和三明治无情地说,“你不会是喜欢上哪个好学生了吧。改邪归正,不错,但是这么装还是不能掩饰你逃了一个学期课的事实啊。”
“……谁回头了。”金发崽子说话的时候一直昂着脑袋,“到时候给记得我带路啊。”
教室的门是被撞开的。
小盖尔就像一只金色大鸟收敛起羽毛,攸地略过走道旁一排排的桌子,丝毫不停滞地冲向前。
“天哪,他、他不会是来炸教室的吧……”一个学生小声议论,他紧张地握住的自己的魔杖到手心出汗。
“咋办,待会而他是不是要用膨胀又或者爆炸咒……”
“妈呀,还真的是他。”
看来自己名声远扬啊,不错不错,小魔王丝毫没有感到羞愧,头反而昂得更高了。
同寝室的鹿犬狼三小只也支起身子去看他。
“这位置有人了,滚蛋。”盖勒特用脚冷不丁地踹了一下桌腿,坐在第一排的男生吓得手足无措,把书和羽毛笔匆匆放进背包里然后夺路而逃。
但是,这个金发小混蛋一贯喜欢浑水摸鱼,什么时候坐过前排啊。
他哪根筋抽错了啊??詹姆斯小声地问,回应他的是西里斯的一个白眼——我们二年级课程表头一节就是魔法史啊,正好是校长安排邓布利多教授来上的呢,这家伙估计就是要装装样子——说起来,教授居然能同时教三门课呢……真是博学多才啊,了不起。
阿不思教授在踏入教室的时候松了口气,他明明昨天给小盖勒特准备贴身内衣和新袜子的时候,对方还说打死不来历史课呢,现在看来,小孩子就是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毕竟,变成黑魔王的那个时空的盖勒特16岁就辍学了,他不奢望小盖尔能做个乖巧懂事的学生,只希望对方能在他的教育下好好在霍格沃兹把书念完,就已经跪谢梅林了。
唉,比给一个熊孩子当老师更让人心累的是给熊孩子当监护人。
白巫师来了,大家氛围很快活跃起来,很多人听说过这个教授的脾气特别好,就算你不做作业,第二天补上了交给他也会奖励你两块柠檬雪宝的那种。学生们沸沸扬扬地和邓布利多打招呼,甚至有小孩发出欢呼,因为在升到二年级之前,他们都以各种形式见过邓布利多,此刻都更加兴奋了。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点~”中年教授语气温柔,让人如沐春风,毕竟他不想打断孩子们的热忱。
“都给我闭嘴!”金发崽子怒吼一声,周围瞬间安静,他转头就换上了可爱的小表情,“教授,您继续呀。”
邓布利多:………………
他有种错觉,小盖尔看着他的时候整个人身边都有亮闪闪的星星围着,眼神里充满了独属于孩子的纯真,甚至有个隐形的小尾巴在摇啊摇啊。
不过,这小家伙在孩子里都有什么恐怖的威严啊。
“好了。在讲巫师历史前,我想先问大家一个问题~”
红发教授把几本厚重的书往讲台上一撂,即使穿着最普通的教授的三件套西装,也不能忽略他那惊为天人的优美身形——那柔美的楚腰,那隐约勾出的曲线,还有臀部靠在桌边缘时无心挤出的痕迹。
和他的温柔放在一处,那么浑然天成。
小盖尔的脊背挺得更直了。
他好像一只雄狮占据在自己领域内那样,抢到了一个邓布利多最容易看见的位子,然后意气风发地宣誓主权,那恣意而欢活的样子又让人恨不起来。
估计以后白巫师来上历史课这个位置也是没人敢碰了。
“我们同身为巫师,一同在这间小小的教室里上课,很有缘分。”邓布利多不急不慢地说,“那我想问一下,如果,有一天等你们有人有能力涉足巫师政界,甚至有改变历史的能力,你会对麻瓜世界的处理提出些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二年级的小巫师们都开始交头接耳。
“如果有人给我满意的答案,学院有加分哦。”
“麻瓜本就是愚昧的生物,他们自相残杀,散播谣言,对巫师世界的建设毫无益处。姑婆的历史书里我已经看够他们了。”盖尔丝毫不顾忌课堂上的规则,不等中年教授点他的名字就快速地回道,神态里闪烁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漠与不耐。
“哦?”邓布利多面色变了变,但并不明显。其实他这问题本就更多地在试探小盖勒特,“为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对麻瓜来说是非常狭隘,又很自私的评价吗?我比在座所有同学都更了解麻瓜,他们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觑的。”
“巫师的繁荣就该矗立在麻瓜的残骸之上,”金发男孩语出惊人,并不慌不忙地反驳,“世界本来就是不平等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就应该在法律上各有一套行为规范来制约——低等就是低等,纵使有再多的文明,那也该服务于高贵的巫师血脉。”
这套理论或许在周围的孩子听来没有什么,或者说有些荒谬,可是却让红发巫师听得毛骨悚然——因为他知道,就是源于这样的如希特勒一般恐怖又专横的理论,未来会死伤无数无辜的麻瓜和巫师,也会带来战争的硝烟与烈焰,这根本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无心的话,而是一切灾难的始因。
就如同,为了更伟大的利益,麻瓜的牺牲是必然的这种歪理一样不可轻视。
看来纵使再怎么努力,他也没有彻底驱散金色大鸟内心的恶魔,只能不断地纠正,才能不让盖勒特的想法越来越偏激。
“这位同学,你说的实在是个扭曲是非的观念。”
“怎么,教授要把我关进地窖,或者在小黑屋罚站吗?”小盖勒特一脸戏谑,“就因为我说了真话?”
“明天早餐不会给你带额外的乳酪布丁烧了。”邓布利多毫不留情地宣布,心想我还治不了你这个臭小屁孩了。
学生们哄堂大笑。
“……呃,”小盖尔最后只能有些不甘地说,“教授,您怎么还会和人算私账呢。”
“我们之间私账太多了。”邓布利多教授拿起书本,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清晰的教学大纲,他不再讨论其他闲事开始正式地讲课堂知识了。
这件事就这么潦草地翻篇了。
课堂的最后邓布利多教授还友善提醒大家,麻瓜和巫师是应该和平共处的,相互不侵犯对方的利益,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局面。
“卧槽,你分这么高?真的假的。”小抽测的时候,西里斯无意间瞟到了金发男孩的试卷,只觉得不可思议,“你没作弊吧,兄弟?”
魔法史是所有学生最头疼的科目之一,尽管邓布利多把它讲得绘声绘色,妙趣横生,也不能掩饰它枯燥乏味的本质,离谱的是,这是盖勒特学得最好的课程,别说其他学院没人比得过他,连有的老师都答不出的冷门生僻的问题,他都能描述得十分详尽。
毕竟是将来要干大事的人。
这都是话术、谈资啊。
“哇塞。盖勒特,你的字太漂亮了……”詹姆斯在抄作业的时候这样评价,但他说的不是奉承话。
和狂傲不羁的外貌很不对等的,是小盖尔用羽毛钢笔在羊皮纸上写下的字迹,绝对算不上规整,但也是别有一种细长又隽秀的质感。
“如果你也有一个监护人,没事儿就让你写检讨书,抄魔咒,顺便还有手把手教你写字的嗜好的话。”金发男孩在窗边翻了个白眼。
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
纽特:教授你咋还在夸你老公呢?我活不活了?
即使身处不同的时空,两个宿命对手、黑白巫师之间的抗争也远没有结束。
只是从魔力之间的角逐变成了他们对彼此幼崽教育、转变的渴望,他们之间存在的死结,从未解开。
(๑´∀`๑)果然还是孩子可爱多了。
[GGAD]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AD单性转
一个甜饼
“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盖勒特把手机往桌子上面一扔,翻了个白眼说,“我看不明白英文。”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推特账号,推文只有一个词“惊喜”,不过配了张手握两条杠的验yun棒照片。
“你可以点下面的翻译推文。”阿伯内西刚想伸手去点,被盖勒特一个眼神瞪回去。
“邓布利多小姐怀孕了。”克拉尔看了眼手机,笑容满面地抬头望向盖勒特,“恭喜你。”
阿伯内西及时地咳了一声,及时打断克拉尔的话。
“这是邓布利多新做的美甲吗?”奎妮凑上去点开照片说,“玫瑰豆沙色还有金色的小星星,好温柔的颜色,很衬她的头发。”
“比她上次紫色...
AD单性转
一个甜饼
“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盖勒特把手机往桌子上面一扔,翻了个白眼说,“我看不明白英文。”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推特账号,推文只有一个词“惊喜”,不过配了张手握两条杠的验yun棒照片。
“你可以点下面的翻译推文。”阿伯内西刚想伸手去点,被盖勒特一个眼神瞪回去。
“邓布利多小姐怀孕了。”克拉尔看了眼手机,笑容满面地抬头望向盖勒特,“恭喜你。”
阿伯内西及时地咳了一声,及时打断克拉尔的话。
“这是邓布利多新做的美甲吗?”奎妮凑上去点开照片说,“玫瑰豆沙色还有金色的小星星,好温柔的颜色,很衬她的头发。”
“比她上次紫色小星星品味好了不少。”文达点评道,“不过这是去年秋冬款了吧,她该炒了她的美甲师。”
“我没让你们翻译指甲油什么颜色。”盖勒特掐着太阳穴,“你们能不能找准重点?”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邓布利多没戴你送的手链。”奎妮说,“就是上次我们帮你在店里挑的那条。”
房间里陷入了片刻的宁静,文达斟酌了一会儿打破沉默道:“所以你们真的分手了?”
盖勒特有气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说:“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阿伯内西耸了耸肩,说:“其实我们只是装作不知道。”
克拉尔一脸惊恐地说:“所以这孩子不是你的!”
“闭嘴,克拉尔。”盖勒特翻了个白眼,朝着克拉尔恶狠狠地说。
“显而易见邓布利多找到了新男朋友。”文达刚做的抹茶森林绿指甲点在屏幕上,划开评论说,“她的朋友们在恭喜她终于摆脱旧恋情,还问她新男朋友是个怎么样的人,什么时候把男朋友带出来。”她一边说一边抬眼注视着盖勒特的表情,故作惊讶地说:“哦,邓布利多说新男友是个黑发帅哥,还是个美国公务员。”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一份稳定的工作会给陷入婚姻焦虑的女性带来安心的保证。”阿伯内西点着头,认真地附和道。
“美国佬都是流氓。”盖勒特骂了一句,打开易拉罐,一口气闷完。
阿伯内西立刻反驳道:“这我可不同意,我们美国人都是守本分按时纳税的好公民。”
“有吗?”盖勒特挑眉,他单手捏着易拉罐,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阿伯内西心一虚,低着头回答道:“比如奎妮。”
“可我问邓布利多新男友的事,她说找的是美国精子库。”奎妮握着自己的手机,把刚收到回复递给盖勒特看。
盖勒特扫了一眼,随手扔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易拉罐,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孩子是我的?她不好意思说,就随口编了个男朋友或者什么鬼精子库。”
文达看着他,像是看到了很少见的珍稀动物,说:“冒昧问一句,你们分手了多久?”
“7个月。”盖勒特很干脆地回答。
“呃,这好像有点久。”奎妮说。
文达说:“这不是有点久了,是很久了,而且情侣分手前一般不会做爱,那就是比七个月更久的时间。”
“我们做了!”盖勒特激动地跳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大吼道。
“什么?”文达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
“分手的那天,”盖勒特像是在炫耀一般,说,“我们做了,还没戴套。”
阿伯内西有些头疼,他别过头说:“这是可以说的吗?”
“要我说,”文达挥手向盖勒特示意道,“除非怀孕有潜伏期,否则不可能是你的。”
盖勒特反驳道:“或者是她去年拍的照片呢?今天才发呢?”
“不可能,邓布利多去年秋冬的美甲是紫色小星星。”文达很肯定地说,“不是玫瑰豆沙色。”
“它们看起来不都一样吗!”盖勒特有些恼火,他背着手绕着圈子边走边说。
“哦,不,区别可大了,比我和奎妮的口红色号差别还大。”
盖勒特边踱步边说:“或者她藏了去年的验yun棒,今年才拿出来拍照呢?”
“呃,那她现在至少得7个月了。你知道的,”奎妮顿了顿,说,“我上个月刚参加她的,呃,单身半年派对,她的身材完全不像有身孕的人。”
“说不定她已经生了。”盖勒特停下转圈的脚步,扫视众人,像是在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当了爸爸。”
“哈哈哈,”奎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乐得不可开支,“不可能不可能,刚生了孩子的人怎么会穿露南半球的衣服。”
“露南半球?这是什么?”盖勒特疑惑地问道。
奎妮立刻收了笑声,支支吾吾地回答:“就是那个……那个……”
盖勒特追问道:“那个什么?”
奎妮把心一横说:“就,如果说,比方说,低领的衣服是露北半球的话,那露南半球就是……”
“荒唐!”盖勒特突然提高音量大骂道。
“你不要生气,我们只是一个小型私人派对,没有外人会看到。”
“而且21世纪了,女性有权利决定自己穿什么。”文达说完,转向奎妮,“你有她那件衣服的照片吗?”
“好像有,我找找。”奎妮划开手机相册,开始找照片,“就是这张。”
“她都没有穿给我看过!”盖勒特抢过手机,盯着阿不思穿露南半球衣服的照片,背景上还挂着庆祝分手6个月的横幅,他把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上说,“会不会是我上个月喝醉了,做过了,但我不记得了?”
“不会吧,你上个月也没喝醉啊,我一直跟着你。”阿伯内西打开他的手机日历,数着日子。
“或者这个验yun棒有问题?”盖勒特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倒也有可能,”阿伯内西说,“我之前用过那个,抗原试剂盒,它长得跟验yun棒差不多,第一条线代表测试结果有效,第二条线代表测试结果是阴性还是阳性,15分钟后读检测结果,30分钟后读到的结果就不准了,我觉得和验yun棒的原理差不多。”
“所以呢?”
“就上次我把阴性试剂盒放过夜了,它又长出来一条线,我特意去咨询了专业人士,他们说这个结果已经过时不能作数。所以我想邓布利多可能是把验yun棒放过夜了,所以多长了一条线。”
“你说得很好阿伯内西,”盖勒特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所以呢,你用过?”
“没有。”阿伯内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盖勒特,我感觉你需要奎妮替你看看,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文达一针见血地指出。
“哦可怜的盖勒特。”奎妮温柔地注视着盖勒特,像是在看她的心理门诊患者,“他接受不了他的前任已经抛下他迎来了新生活,更接受不了他前任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一直在寻找各种借口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的存在。”
盖勒特挥开奎妮试图安抚他头发的手,不耐烦地说道:“没必要在和我说话的时候用第三人称,奎妮。”
奎妮缩回手,抿着嘴说:“对不起,一些职业习惯。”
这出闹剧,看得文达头疼,她“要我说盖勒特,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呢?今天可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啊!”
“可她把我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盖勒特捡回自己的手机,“这还是我的小号。”
“我可不信你只有赛博联系方式。”
所以盖勒特在晚饭前,穿了一套正装,来到了邓布利多家门口。
开门的是阿不福思,他一瞧见台阶下面的人,就开始嚷嚷:“你来这里干嘛,小垃圾。这里是我家!我家不收垃圾!不欢迎你!”
看到开门的不是阿不思,盖勒特也有些恼火,但他现在必须保持克制与冷静。“让阿不思出来,我有话问她。”
“有事直接问我就行,不许你进我家门!”阿不福思抱着手臂,堵在门口,瞪视着盖勒特。
盖勒特进不去,只能站在台阶下,看着高高在上站在台阶上的阿不福思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只能憋屈地问道:“上周阿不思办了场派对?”
“听好了,格林德沃。阿不思上个月是举办了一场超酷的派对,邀请了所有我们认识的朋友,但你猜,为什么你没收到邀请?”
“因为派对庆祝的是阿不思和你分手6个月哈哈哈。”阿不福思掐着嗓子狂笑着,这时屋子里传出了阿不思的声音:“阿不福思,你在哪儿,你把我电吹风藏哪儿了!”
“我没拿过你的电吹风!”阿不福思转过身,朝着屋里吼道,接着他回头继续等着盖勒特恶狠狠地警告道,“麻溜回家吧格林德沃,要不然我报警了!”
“你在这里!”阿不思从后拍着阿不福思的肩,“我找不到电吹风,你到底放哪儿了。”
阿不福思不由自主地侧过身,对着后面的人说:“我是短发!甩甩就干!才不会用你的电吹风。”
“我明明看到你昨天……哦……嗨……”阿不思说着,突然看到了台阶下的盖勒特,捂着嘴惊呼道,“盖……你怎么来了!”
阿不思显然是刚洗完澡,湿漉漉的赤褐长发还滴着水,穿着一身宽松的T恤,刚刚盖过大腿根,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闪得盖勒特移不开眼。
T恤有些眼熟,盖勒特觉得像是去年夏天神秘失踪的T恤,他的视线向上移,看到T恤上的两点凸起,还看到阿不思涨得通红的脸颊,他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澎湃的心绪。
阿不福思看了看这两个人的神色,连忙双手双脚拦住大门试图挡住盖勒特的视线,“你都问完了可以滚回去了!”
“你来了,格林德沃。”大约是听到了玄关吵闹的声音,邓布利多家的女主人此刻也出现在了姐弟俩之后,她的头发高高挽起,即使穿着一身居家服也难掩她严厉的气质。坎德拉轻而易举地推开堵在门口的阿不福思,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盖勒特,说:“正好想和你谈谈,进来吧。”
“妈妈,你不能放这个小垃圾进来!”阿不福思高声抗议,被他母亲看了一眼就吓得缩回去了。
坎德拉转身扫了一眼阿不思,不悦地说:“电吹风在你床上,赶紧上楼赶紧换身衣服。”
“哦,你来了,坐这。”邓布利多家的男主人正坐在餐桌边上看报纸,他从报纸上抬眼,眼神示意另一边,清了清嗓子,“既然来了,就留下了一起吃晚饭吧。”
盖勒特感受到一种微妙低气压,他以前和珀西瓦尔打过交道,不觉得对方是个严肃古板的人,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
珀西瓦尔每次翻动报纸都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还要在缝隙里偷看一眼盖勒特。
盖勒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刚想站起来,对面的阿不福思就恶狠狠地瞪过来。两个人暗潮汹涌相互瞪了几个来回后,阿不福思干脆走过来,拉开盖勒特边上的椅子,坐在他边上。
“怎么,请你吃饭还不乐意了?”阿不福思纵享主场优势,盛气凌人地嘲讽道。
盖勒特很想跟这家伙吵一顿,不过他得给阿不思的父母留个面子。他深呼吸几次,摆出营业用表情,说:“我当然很愿意享受邓布利多夫人的手艺。”
“你这小垃圾,别得意。”阿不福思又瞪了一眼,盖勒特立刻笑着说:“你当心别凸眼。”
坎德拉端着一盘炸鱼薯条走过来,说:“阿不福思,注意你的言行。”
“阿不福思,快去帮你妈妈端菜。”珀西瓦尔敲了敲桌子说道。
“你们就会让我去干活,怎么不让阿不思去厨房。”阿不福思站起来,嘟嘟囔囔地说。
“因为阿不思在化妆哦!”阿利安娜蹦蹦跳跳地走下楼梯,她朝着盖勒特的方向眨了眨眼睛,却对着阿不福思说,“我都看见了哦!”
盖勒特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抽,连忙向楼梯方向张望。
阿不思编了个简单的头发垂在脑后,换了身V领碎花连衣裙,扶着楼梯扶手,款款走下台阶。
“让开让开,别挡着我上菜。”阿不福思粗鲁地推开挡在路中间的阿不思,端着盘子大大咧咧地走过去,“不就吃个晚饭,还换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和格林德沃私奔。”
“阿不思,坐在这边。”珀西瓦尔藏在报纸后面,指了指盖勒特对面的位置。
阿不福思依旧坐在盖勒特边上,阿利安娜看了一眼桌上局势,主动坐到阿不福思对面,阿不思的边上。
坎德拉端来最后一盘,放在桌上,坐在珀西瓦尔对面。
盖勒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邓布利多全家默契地一起开始祷告。他尴尬地愣在当中不知道怎么加入,只能学着对面的阿不思的手势,张着嘴胡乱地模仿她的口型。盖勒特看到她戴了条新项链,坠子下面还有几条细细的链子,一直垂到沟里。
盖勒特咽了咽口水,立刻就乱了口型,幸好邓布利多家的饭前祷告也在这是结束了。
盖勒特老老实实地切着盘子里的烤肉,而阿不思则从沙拉盆里夹了一些沙拉,放在妹妹盘子里。
阿利安娜调皮地朝盖勒特的方向瞧了瞧,说:“阿不思,你给我夹菜,你男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今天的色拉真好吃,你也尝一口,阿不思你男朋友要是知道我俩吃同一片紫甘蓝你男朋友不会吃醋吧?”
“哈哈哈哈哈哈,”阿不福思已经笑不动了,他故意大力拍着盖勒特的肩膀,狂笑着说:“是前男友,安娜。”
“哦哦,是前男友,阿不思你坐在我边上,你前男友知道了不会揍我吧,好可怕哦你前男友,不像我,我只会心疼你。”
“安娜,你再刷TikTok就没收你手机。”阿不思叉起一叠胡萝卜丝就往妹妹嘴里塞。
盖勒特想说什么,但碍于阿不思父母在场的威亚,只能掐着盘子边上的柠檬片,奋力挤出柠檬汁浇在烤肉上。
坎德拉举起餐具敲了敲玻璃杯,说:“安静。”
欢声笑语一瞬间就消失了,珀西瓦尔刚想开口说什么,立刻就被对面的坎德拉瞪了回去。他忍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啊?”盖勒特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手里的叉子咣当一声砸在盘子上,吓得其他几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刀叉。
“你这是什么意思?”珀西瓦尔的语气里有些急躁,“你不想娶我女儿?”
盖勒特慌了神,他觉得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这么紧张过,连忙回答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觉得耳根热得发烫,“我当然是愿意娶阿不思的,可是……”
“究竟什么意思?”珀西瓦尔虎视眈眈地盯着盖勒特,“娶还是不娶?”
“爸爸,你在说什么!”阿不思一下子从座椅上跳起来,她双手撑在桌面上,生气地说道,“我和格林德沃已经分手了,我们不会结婚。”
“哇哦,这可比TikTok好看多了,我能录下来吗?”阿利安娜摸出手机,跃跃欲试。
坎德拉不容置喙的眼神扫过她的小女儿,开口道:“阿不福思,带你妹妹上楼。”
阿不福思拒绝道:“不我要留下来看住着小垃圾。”
“不,我也要留下来嘛!”阿利安娜拽着妈妈的裙子撒着娇,坎德拉不为所动,锐利的眼神直射阿不福思,盯得阿不福思一抖,只能不情不愿地拖着小妹妹上了楼,走之前朝着盖勒特挥着拳头:“你别想什么动歪脑筋,小心我揍你。”
“坐下。”坎德拉又望向了她的大女儿,阿不思咬着嘴唇,只好坐下。
坎德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起来像专门负责婚前财产咨询的律师,她眉头紧锁,冰冷的眼睛像是带来一股寒流,冻得盖勒特直哆嗦。
坎德拉说:“格林德沃先生,的确你们年纪还小,阿不思还在上学,谈婚论嫁的确有些早了。但我们好歹也是个体面人家,就算不结婚也应该尽快订婚。”
盖勒特轻微地动了动四肢,想缓解浑身的不自在,他张开嘴木愣愣地吐着词:“我……当然……愿意……”
“你闭嘴,格林德沃。”阿不思激烈反对道,“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妈妈,我和格林德沃已经分手了,我们不可能结婚。”
“不,我不会允许我的外孙是个私生子。不许发脾气,阿不思。”
“我没发脾气,我是在说实话。”
“阿不思,你不会想把孩子打掉吧?”珀西瓦尔说完,餐厅里的人都看向了他,“别像个孩子样似的说傻话。”
盖勒特一下子站起来他双手撑在桌面上,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乱七八糟的念头涨得他脑子嗡嗡直叫。
阿不思被三个人的表情吓了一跳,迅速观察完“不是,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安娜说的。她一大早就举着手机跑来跟我什么‘姐夫真厉害一发就中标’。”珀西瓦尔摊着手,一脸无奈地说。
坎德拉倒吸一口气,在胸前划着十字,说:“我的上帝,谁教会她说这个。”
“TikTok看多了,我就说应该收了她的手机。”阿不思说。
“是应该收了她的手机,你别转移话题阿不思,今天不说清楚连你的手机一起没收。”
“妈妈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们两个做出这种事,”坎德拉双手十指交叉,靠在桌面上,“就没想过后果吗?”
“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不是格林德沃……”
“不是格林德沃的还能是谁的?这些年你只交了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个男朋友,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坎德拉突然提高音量道,“还有谁你回答我阿不思!”
“没有其他人,我的意思是……”
盖勒特隔着桌子,拉着阿不思的手,强迫她站起来,接着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前女友,心跳如架子鼓,一声一声捶打在他的胸腔,“所以孩子果然是我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阿不思觉得脸很烫,在父母面前被前男友牵着手,前男友还说了这么不知羞耻的话,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她垂着眼,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轻声说:“盖勒特……”
“我在呢。”盖勒特的异瞳闪着夺目的光芒,“你喜欢什么样的戒指,钻石要几克拉的?”
阿不思想松开盖勒特的手,但又被前男友牢牢地抓在手心里。
“可我……”阿不思支支吾吾地说着,垂着头看着指甲上的小星星。
盖勒特小心翼翼地圈着阿不思的无名指,像是在量指围,他看着美甲说:“玫瑰豆沙色很温柔,很衬你的头发。”
阿不思看着她的玫瑰豆沙色美甲,食指上小星星掉了,“我没怀孕,”她有些不安地望向盖勒特,“今天是愚人节,我以为你能明白,我打赌输了,他们非要我发那张图,还要发满24小时才能删。”
盖勒特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个吻,他说:“没关系,我们今天就可以开始造人。”
“我们是不是……”
“是什么?”
“是不是应该备孕?”
“没关系,我们算好排卵期就行。”
“咳。”珀西瓦尔发声,“我们还在呢。”
FIN
祝我生日快乐!
“内丹”1.0(灵修女孩看过来!)
灵修女孩们!!你们要的“吃”内丹梗!!
今天也是甜甜的(伪)灵修车~
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祝大家食用愉快୧(﹒︠ᴗ﹒︡)୨。
还差一点这部分就写完啦~~
下凡郊游的魔尊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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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妻儿在身旁打闹。凤凰开始突然开始感叹,时光须臾竟已经过去千年,从相识到后来的相杀直至终于相守。
锦觅回屋给父子俩收拾床铺,白鹭便缠着旭凤闹着要听故事。
“那个时候啊,为父涅槃之际遇袭,便坠落在你母亲的园中…”
“然后娘亲就救了爹爹。”白鹭揉了揉耳朵,翻了个白眼,
“爹爹我已经听了太多遍了,能不能讲一些新鲜的?”
凤凰有些不满被打断皱眉,“今日的罗刹决可是背熟了???”
“啊父王,白...
灵修女孩们!!你们要的“吃”内丹梗!!
今天也是甜甜的(伪)灵修车~
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祝大家食用愉快୧(﹒︠ᴗ﹒︡)୨。
还差一点这部分就写完啦~~
下凡郊游的魔尊夫妇。
┄┄ ┄┄ ┄┄ ┄┄ ┄┄ ┄┄ ┄┄ ┄┄ ┄┄
看着妻儿在身旁打闹。凤凰开始突然开始感叹,时光须臾竟已经过去千年,从相识到后来的相杀直至终于相守。
锦觅回屋给父子俩收拾床铺,白鹭便缠着旭凤闹着要听故事。
“那个时候啊,为父涅槃之际遇袭,便坠落在你母亲的园中…”
“然后娘亲就救了爹爹。”白鹭揉了揉耳朵,翻了个白眼,
“爹爹我已经听了太多遍了,能不能讲一些新鲜的?”
凤凰有些不满被打断皱眉,“今日的罗刹决可是背熟了???”
“啊父王,白鹭觉得乏了,便先回房休息了”
“你的院子在左边,你已经长大,不可以再依赖着为父和你娘亲,从今日起你便单独住吧”
回到房中,看到梳妆台前散发的妻子,旭凤从后拥住她。
“怎么了?又给白鹭讲我们的故事了?”
“嗯,孩子爱听”
锦觅笑着捶了捶他“凤凰,你都说了五百年了,白鹭再爱听也腻了吧。都是你以为。”
旭凤从后背环抱住锦觅的身子,低头在锦觅脖颈亲昵的蹭了蹭。
“今日和白鹭说我们初见时,突然想到你我初次相见时,我重伤跌入你园中,你把我安置于你房中,险些挥刀断了我的根基。”
旭凤顿了顿,慢条斯理的对小妻子上下其手。
嘴轻轻附于锦觅耳边:“现在细细想来,夫人是如何发觉我此处于你不同?莫非那时,夫人就对我见色起意上下其手,好是一顿乱摸。待我醒后,不仅一直隐瞒,而且变本加厉以恩公自居。看来夫人倒是一直品味殊异。”
“我当时尚且年幼,不懂男女有别,认为你那物件儿是内丹精元。为了提高灵力,自是想吃的。”
“夫人说的是,只是夫人那一刀若是再偏一寸,怕是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白鹭了。”
旭凤暧昧隔着衣物顶了顶怀中人的富有弹性的翘臀,“夫人既然当初想尝尝我的内丹精元。这虽不是我的内丹,但也算得上是精元。夫人今日便可尝尝”
“堂堂魔尊大人,怎么也没个正形,说话一股子匪气,孩子听到你我颜面何存”锦觅又羞又急,想推开覆在身上,手并不规矩的旭凤。
“孩子大了也该好好学学如何一个人担当起重任,首先从他自己住开始”
锦觅还想推脱,旭凤的手已经伸进衣襟揉捏起丰盈,一边安抚道:“平日里,夜半也是设了结界,他与我俩分房睡并无区别,这是人间,我魔尊的儿子有什么不能应付的,区区小事何须担心?”
半推半就的被旭凤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束缚。
一寸一寸的婆娑轻抚着她挺翘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
身下人儿两腿乖顺的分开,准备迎接抚弄。
突然,旭凤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她的唇。
“今天我想先让夫人用这张小嘴吃一遍。”
锦觅想到藏在魔界宫中鎏英送的那本画册,脸上红得仿佛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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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憋着写完再一口气发出来的,但是发现自己好几天没更了,有点愧疚感emmmm......
先发一半,以防翻车2333
实不相瞒,我还差一点点尾巴没写完。
哎呀,喜欢的太太们不要只点喜欢呀,可以成为造灵修车的我的粉丝吗~~
明天下午就出差啦,晚上到酒店的话,有空就把卡着的尾巴写完。如果我不忙的话。
太太们的喜欢都是我写下去的动力呀!(ง •̀_•́)ง
【如懿传进位cp】【卫嬿婉x进忠】燕归来09
14.进忠也不作声,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这才轻轻抽离她的怀抱,跪在她身旁揉起了手,边揉边看着她道:“主儿刚才使狠劲了吧?瞧您这手,多嫩呐,可别累着了。”
卫嬿婉自回来这一趟,与他交心之后,在他脸上见了许多以往从未见过的表情。
羞涩的、发呆的、傻笑的,她喜欢他那样,不那么咄咄逼人步步为营,像情窦初开的邻家少年郎,新鲜有趣得紧。
可现在的进忠仿佛又是以前的模样,噙着笑笑容狡黠,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她看着他这样子,心里却依然十分欢喜。不管他是好是坏,肚子里有多少弯弯肠子,一颗心终究是向着自个儿的。
她佯装发怒地抽回手,“不是让你别主儿奴才的,现在本宫的话你也不听...
14.进忠也不作声,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这才轻轻抽离她的怀抱,跪在她身旁揉起了手,边揉边看着她道:“主儿刚才使狠劲了吧?瞧您这手,多嫩呐,可别累着了。”
卫嬿婉自回来这一趟,与他交心之后,在他脸上见了许多以往从未见过的表情。
羞涩的、发呆的、傻笑的,她喜欢他那样,不那么咄咄逼人步步为营,像情窦初开的邻家少年郎,新鲜有趣得紧。
可现在的进忠仿佛又是以前的模样,噙着笑笑容狡黠,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她看着他这样子,心里却依然十分欢喜。不管他是好是坏,肚子里有多少弯弯肠子,一颗心终究是向着自个儿的。
她佯装发怒地抽回手,“不是让你别主儿奴才的,现在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唤我闺名不行么?”
进忠笑眯眯地把他的脸贴上她的手掌心,“嬿婉,好嬿婉……奴才自然是愿意的,只是防着隔墙有耳,若是奴才被人发现,您可是欺君之罪呀。”
她默默想了想,确实有理。把他拉了起身在自己身旁坐下,剜了他一眼,“别揉了,惯会借机占本宫便宜。刚才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可明白我的心思?”
“是,奴才明白。您愿意与奴才共进退,奴才死而无憾了。”
看着他的得意样儿,她忍不住伸出手掐他的脸颊,“先前说我舍不得你就知足了,现在是共进退才满意,公公好贪心。”
“对炩主儿,奴才是无论如何都不够的。”听他一口唤的一个主儿奴才的黏糊糊,再加上那眼中的柔情缱绻,她不知怎地想起那句诗: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举起手绢捂着嘴咳了咳:“这是在外头,不比在永寿宫,说话收敛着点儿。”
进忠却发现她的双耳悄悄染上了樱色,觉得实在可爱非常,凑到她耳边应道:“是,嬿婉。”
又趁她故作嗔怪地拿帕子打过来时,牵过她的手,轻轻吻了吻指尖,这才一本正经地说:“炩主儿,您说您想要拿回那戒指,可是要做什么?”
15. “你知道的吧,那戒指是那人送与本宫的物件儿”,卫嬿婉看他平静地点了点头且神色无异,才继续说:
“重要的不是这个。那戒指上的花纹,是燕子穿行于云间。皇后虽聪明,却下不了狠手,凌云彻死在我去之后,多半是愉妃先斩后奏了。
我想他大概是要把那戒指给皇后,助她扳倒我,这才把那戒指要走,又转手交托愉妃。都怪我一时心软,亲自把把柄给了别人。进忠,你可要帮帮我啊。”话到最后,她又不自觉地扯上了他的衣袖摇摆。
他自然是受用得很,从前嬿婉做出来的姿态都已经让他愿为之赴汤蹈火,更何况如今这楚楚美人是真情实意的呢。
“炩主儿您别急,奴才给您想办法。对了,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一件秘辛,”顺道又接过她的手轻拍着安抚,“当初嘉贵妃污蔑皇后与那安吉法师有染,物证样样确凿,人证也有理有据,主儿可知输在何处?”
她自然是知道这事的,却同外人一般不得其根本,“是什么?你快说别卖关子。”
“那偷情信物七宝手钏上,本应是红玛瑙,却变成了红玉髓。”进忠意味深长道,
“主儿难道不奇怪吗,嘉贵妃何等聪敏之人,怎会在这种小处出错?奴才后来趁师傅不备,悄悄看过那被他拿去处理的放证据的盒子,里面细细碎碎有些食物的屑。再加上奴才回想起万寿节那日,师傅说是去送太后,实则消失了许久。想来……”
没等他说完,卫嬿婉便抢答:“想来定是皇后行了那偷龙转凤的手段!好啊,嘉贵妃就是败在没有个好李玉替她走这一遭,若是她收买了你去帮她,你去么?”
也不知怎么的,她的思绪兜兜转转又绕回进忠身上,话音刚落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劲,心虚地岔开话头:“本宫并非疑你忠心,你别多虑。”
他多了解嬿婉,知道她没有这层意思,笑嘻嘻地凑上前,“奴才确实多虑了,虑的却不是这个。奴才想啊,炩主儿是真真在意奴才呢。”
“你可真是本事了,如今敢拿话揶揄我,看本宫如何好好教训你!”两人又闹作一团……
一炷香后。
“……只是说与我这事做什么?嘉贵妃去了许久,也不能再凭此事发作了。”卫嬿婉坐在镜前打理着微乱的鬓发,面色酡红,好不容易挤出一句。
进忠笑吟吟地站在身后帮着梳理,“奴才想出的计,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的意思是,找枚戒指换了原来的?何必如此麻烦,偷了出来毁了便是。”
“万万不可。愉妃心机深沉,将那物件儿当作对付您的必杀器,若发现失窃,定会打草惊蛇。
再说,若是换了戒指,奴才觉着换做您母亲给您的生辰之礼,只是托凌云彻带进宫,这说辞就不错。皇帝必然向皇后愉妃发难,指责她们污蔑您,又可显示您思念亡母之心,岂不是一箭双雕?”他柔柔地揉捏着她的双肩轻声细语地劝道。
卫嬿婉仍不放心,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妥。愉妃若是兴起查看那戒指可如何是好?”
“这便考验换物的时刻了,从前奴才在御前可不是白白行走的。炩主儿放心,有奴才在,定让您得偿所愿”,
话语间他拿起两枚簪子在她的云发上比对,“主儿今日是戴这赤金松鹤长簪还是累丝嵌珠金牡丹簪?您呐,只需调养保护好身子,其余的都不必操心,一切都有奴才。”
她看着他在镜子里映出的认真模样,忍不住鼻头发酸。这人自己也才刚病一场,没好彻底便掏心掏肺地为她打算。
从前她是瞎得厉害,一步错步步错,竟将这颗真心视若无物狠狠践踏,浑忘了这人为她做了多少谋划。以至于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也算是报应。
她转过身子环抱着他的腰,低声啜泣:“进忠,你真好。我和你在一块,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电视剧剧情忘得差不多了……有bug……请无视下(:3[____]
拼图来自B站《一世愿》个人最喜欢的CP频!
av号:35639671
祝大家新年都平安健康发大财!♡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