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剑乱舞】小动物不一定都是被封印的王子,解封需谨慎
*乱七八糟的日常
*喜闻乐见的变猫【不过可能不是期待的变猫
*今天份的ooc依然是我的
————————————————————
1.
下过一场雷雨之后,天气终于凉快了些。
吃过午饭,身体得以饱食,从四肢传来了满足的倦怠感。
审神者打了个呵欠,整个人瘫在榻榻米上。
拿着根狗尾巴草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旁边趴着的那只橘猫阿黄。
阿黄是只四岁的老猫了。
毕竟是纯种的橘色血统,阿黄现在的体型算是猫界的泰坦尼克号。
它深谙日子要想过得去,就要钓好大多数时候算是本丸食物链顶端的审神者这个道理。
因此一身皮毛养得油光水滑,养尊处优,抱在怀里像是一大坨软乎乎的棉花。
天气只带着一点微微的热,恰到好处,是适合...
*乱七八糟的日常
*喜闻乐见的变猫【不过可能不是期待的变猫
*今天份的ooc依然是我的
————————————————————
1.
下过一场雷雨之后,天气终于凉快了些。
吃过午饭,身体得以饱食,从四肢传来了满足的倦怠感。
审神者打了个呵欠,整个人瘫在榻榻米上。
拿着根狗尾巴草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旁边趴着的那只橘猫阿黄。
阿黄是只四岁的老猫了。
毕竟是纯种的橘色血统,阿黄现在的体型算是猫界的泰坦尼克号。
它深谙日子要想过得去,就要钓好大多数时候算是本丸食物链顶端的审神者这个道理。
因此一身皮毛养得油光水滑,养尊处优,抱在怀里像是一大坨软乎乎的棉花。
天气只带着一点微微的热,恰到好处,是适合在日光下睡上一觉又不容易着凉的气候。
审神者化完了嘴里的薄荷糖,看着尾巴尖儿轻轻晃动的阿黄,张着嘴凑过去。
清凉的气息熏得橘猫脖子一缩,翻起了飞机耳,但又克制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闻过来,鼻尖轻轻翕动。
审神者突然闭口对着阿黄的嘴就是吧唧一口。
橘猫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一愣,紧接着满脸都是“how dare you”这样显而易见的嫌弃。
审神者忍不住哈哈笑着直起身,想要把阿黄搂进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审神者突然感到一阵大力在撕扯着她的灵魂,意识仿佛是PS软件里被模糊工具处理过的色块。
紧接着,她觉得身体一轻,视角猛地一转,就仰面倒在了榻榻米上。
才被雨水冲刷过的天像是被精心拂拭过尘埃的瓷器,又清又透,亮得有些晃眼。
天,真蓝啊。
审神者这样感慨着。
不对。
她一霎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感叹这个时候。
审神者想用手支起额头,但发现自己伸了半天有点够不到。
……够不到?
她艰难地翻过身子,就对上一幅惊悚的画面。
——审神者看到“自己”从榻榻米上一脸茫然地坐了起来。
?
???
这什么情况??
她想要坐起来,却看到对面的“自己”也看了过来,在那双熟悉的黑眸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小小的、橘色的一点。
审神者听到自己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喵喵乱叫。
而对面的“自己”也被这种异变吓到了,还未适应的声带震颤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紧接着,审神者就看到“自己”手脚并用地奔了出去。
2.
刚从万屋回来的烛台切正走在去厨房的路上。
他掂了一下手里的鸡胸肉,这是最近表示自己在减肥的审神者强烈要求要的。
一个身影从旁边的拐角悄无声息的滑了出来。
它慢慢地靠近前面的烛台切,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猎手。
距离已经很近了,它缓缓蹲下身,后腿一蹬——
烛台切突然被身后的人大力地扑住,他踉跄几步后稳住了身子。
搭在他肩上两只细白的手臂说明了来人的身份,此刻正在空中徒劳地扑腾着,目标似乎是他手里提着的那袋鸡胸肉。
烛台切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很少跟审神者这样亲近的接触过。
“啊呀,主上,您能先下来吗?”
他有些不自在的往前挪了一点。
但身后的人似乎因为没有抓住自己的目标,懊恼地顿了一下,随后更紧地贴了上来,一双手也在空中舞得更凶了。
“……您这是……”
烛台切只有把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
但下一刻“审神者”的身体也失去了依靠,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
女孩子的手臂松松地挂在他的肩头,大半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
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属于女性的,柔软而曼妙的弧度。
发丝散乱的垂着,遮盖过脖颈,从缝隙可以窥见几缕苍白而细腻的皮肤。
她脸上是茫然而无措的神色,眼微微睁大,带了点被惊吓到的意外。
清而淡的发香悠悠地传过来,在近距离的空间内仿佛碰撞即燃的白磷,一点点地埋藏进人心隐秘的角落。
但烛台切的注意力不在这里。
他紧紧盯着女孩子的眼睛。
在日光下,那双眼里黑色的瞳仁无声的拉成了细而窄的线状,眼瞳里的花纹像是印上了一圈日斑,发生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改变。
他微微眯起了眼。
这气息,是审神者没错。
但是……
烛台切露出了一个亲和的笑容。
他晃了下手里的袋子。
“想吃?”
“审神者”的眼睛一亮。
烛台切压低了声线,低而醇厚的音色像是在人心尖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霎。
“来。”
3.
一只橘猫趴在廊下的木板上,标准的母鸡蹲,四个爪爪全都藏进了柔软的皮毛里。
它眼里露出了思考的意味,神色严肃,身后的尾巴甩在木板上,打得“啪啪”作响。
要死。
是真的要死。
审神者觉得自己现在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大概俩小时前,她的身体被一只橘猫占领了。
现在那只不会说人话的橘猫不知所踪。
而她,刚刚为了适应橘猫的身体,“咔”地闪了腰。
审神者愁容不展地趴着,开始反省是不是最近薅猫毛薅得太狠,所以遭到了上天的制裁。
“所以啊那个时候平野说……”
有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从走廊尽头传过来。
穿着小披风的短刀少年跟在身形高大的蓝发青年身侧,正往这边过来。
审神者立起的的耳朵转了转,又耷了下去。
她在思考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所以烛台切先生是找我们有什么事呢?”
前田的声音止住了审神者的脚步。
“还把大家都叫过去,总觉得会是比较严肃的事啊。”
“大家都叫过去”?
审神者有些惴惴。
该不会这么快就“落网”了吧,要是被大家围观,那她在本丸真的就不用混了。
“去了就……”
大典太回答到一半,突然被路边的某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一只橘猫从院子里跳到了他们行进的路线上,姿势有些笨重。
站稳脚跟后,它目标明确地对着两人走了过来。
大典太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这只猫有些反常理。
不仅没有掉头就跑,反而主动走过来。
唔这个走路的气势为什么有点迷之眼熟……
橘猫走到大典太面前,坐下来,背光的绿色眼瞳圆溜溜的,专注地看着他。
像是思考了一下,橘猫伸出爪子,拍了拍大典太的鞋面。
大兄弟,带带我。
审神者觉得自己用发自灵魂的注视,向大典太传达了这样的讯息。
“诶!——大典太先生,这只猫很喜欢您呢!”
前田惊喜地说到。
大典太有些犹豫,又沉默地后退了一步。
沟通失败。
审神者在心底“啧”了一声。
正准备再动爪子的审神者突然身下一空,就被前田有些费力地抱了起来。
“您要不要摸摸它?”
被举着往前一送,审神者颈上的皮毛和丰厚的双下巴层叠得垒在一起,露出最贴近底层的细白绒毛。
——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青年暗红色的眼微微一闪,慢慢试探性地抬起手。
喂!等、等一下!
我今天没洗头!不对我现在是猫……猫也不行!你知道它多久没洗澡了吗!?
no!住手!雅蠛蝶!
摸了头就长不高了!
审神者吊在空中无力地挣扎,发出的都是些软绵绵的喵喵声,更像是在撒娇一样。
“您看它也想要摸摸呢!”
前田藏在审神者身后笑着说到。
……我觉得我们本丸需要南泉一文字。
无力抵抗宿命的审神者翻着白眼想到。
宽厚的手掌落在猫咪的头顶,带着不算暖热的体温,轻而小心地摩挲出柔软的舒适感。
在审神者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已经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真香。
但我控几不住我寄己啊!
这时前田突然把审神者往大典太怀里一塞。
“相处得这么好,您也抱抱它吧。”
他把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说。
大大的橘色绒团似的猫抱在怀里,像小太阳一样暖得熨帖,并不燥人,满满都是生命的鲜活。
审神者的耳朵尖抖了一下。
她感到青年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他在克制。
害怕自己的灵力会伤害到这个脆弱的生命。
她从鼻腔里喷了下气。
把爪子牢牢地揣进身下,审神者把脑袋搁到大典太的手臂上,闭起眼开始“咕噜咕噜”,一副安心的模样。
漏出臂弯的垂尾悠闲地摆了摆,感受到了青年的放松,审神者把脑袋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放着。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哪儿来的猫?”
一个微微气喘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身后响起。
今天长谷部奉命去取一些公文,身上还穿着出阵服,一看就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扫了眼在大典太怀里瞬间僵硬的橘猫,莫名地觉得有点熟悉。
“不管这些,你们快跟我来,烛台切说主上出了点问题。”
4.
“祛除灾祸,净化污秽……祛……唔哇,您别动!……按住,快!按住主上!”
今剑和秋田牢牢地圈住“审神者”的腰,而女孩子正奋力伸手够着在空中挥舞的御币。
除去远征和正在江户城潜伏调查的,本丸里的付丧神几乎都聚集在了这里。
“呀,没有妖气,应该杜绝了化妖和附身的可能性。”
旁观的髭切和膝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对着青江点了下头。
“对仪式没有反应,也不是邪魔入侵。”
石切丸擦了下汗,捶了捶腰。
他一边驱邪一边要躲避“审神者”追逐御币的手,感觉自己消耗了十年的运动量。
“那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倒是一切正常啊……”
鹤丸拖着下巴思考。
“审神者”坐得非常端正。
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她两条腿屈起,手放在腿中间,随后抬起了一只手,开始优雅地舔舐手背。
“……猫?”
鹤丸露出了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试探性地伸手,想要挠挠她的下巴。
“审神者”停下了动作。
她看着这个不知死活腆着脸企图摸她的物种,眯起了眼。
然后用还抬着的那只手,把鹤丸的手矜持而傲然地摁了下去。
鹤丸不死心地把手抽出来,又伸向她的下巴。
“审神者”又把他的手摁下去。
……反复几个来回之后,“审神者”终于恼了,“啪”地一巴掌扇在鹤丸手上。
女生修剪适宜的指甲长度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打击,于是她后退了一点点,对着鹤丸亮出了虎牙,咧着嘴具有威胁性地哈气。
“……猫。”
鹤丸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得出了这个肯定的结论,眼里亮起了兴致盎然的光。
“请让一下,让大典太来看看。”
长谷部从门口疾步走进来,把鹤丸扒拉到一旁,给身后刚来得及把橘猫交给前田的大典太腾出空间。
大典太一出现,“审神者”立刻警觉地看向了这边。
而前田怀里的橘猫此刻也睁开了假寐的眼。
#当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吓哭,而你正好在现场,是种怎样的体验?#
5.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审神者想回到两小时前,把那个时间点的自己绑起来,沉进太平洋。
纤瘦的女孩子瑟缩在墙角,她趴伏着身体,手指恶狠狠地摁在地上,似乎想从中汲取勇气,力道之大,让骨节都泛起了青白。
喉咙里是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像警告,也像求饶,她整个人都在抖着。
大典太还从来没有在审神者脸上看到过惧怕的神色。
某次他拒绝团体活动,交好的付丧神们怎么劝说都没用,结果审神者直接走进仓库,一把把他扛了出去。
——跟现在的这个女孩子完全是两个人。
大典太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审神者常说的“心塞锁大江”。
丢人。
太丢人了。
——这是审神者自己的感受。
身边付丧神的惊叹声已经让她耳不忍闻,这惨象更让她目不忍视。
“嘛嘛,主上现在状态不正常,出了些小问题,还请大典太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烛台切马上打圆场,拍了下大典太的肩以示安慰。
“啊!是伽罗坊!”
鹤丸突然惊呼一声,从人群里拉出一个满脸抗拒的人。
“要真是猫的话,还是要让专业的来啊,是吧?”
“……并不想插手这种事。”
大俱利被推到“审神者”跟前,皱起了眉头。
而此刻的橘猫已经被前田交还给闷闷的大典太手里。
审神者听到他在小声念叨着“果然我还是回仓库里比较好”这样的话,不由得拿肉垫轻轻打了下他的手背,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
然而她下一个转头,就看见原本还在角落里缩着的“自己”已经非常端正地坐在大俱利面前。
接下来的画面让审神者宁愿自己瞎了。
大俱利沉默地伸出左手,“审神者”反应迅速地把左手搭上去;
他探出右手,“审神者”同样反应灵敏;
最后双手伸出,“审神者”把手搭上去之后,喉咙里咕噜了两声,似乎想要酝酿出求得表扬的撒娇。
但由于声带构造不同,她一开口,所有人都露出了各异的表情。
“我怎么觉得像狗叫?……”
“可闭嘴吧你!”
人群中这样的对话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老脸都被丢光了。
审神者把头往大典太的臂窝里又埋了一点,如果可以,她现在想把自己整个猫埋进去。
大俱利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句“乖”。
但近在咫尺的“审神者”听到了,直接身体向后仰倒,翻了一圈,露出了肚皮。
“……难道真的是狗?”
鹤丸在旁边蹲下来,没等其他人阻止他就伸手摸向“审神者”的肚子。
但下一瞬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审神者”看着他,神情高傲而轻蔑。
翻译过来,就是“我露出肚皮只是给你看一下如果你想上手那老子就要捶你”。
“……这还有刀种歧视的吗?”
看着正在挠头的鹤丸,大典太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想。
丝毫不怕他的橘猫、突然怕他得要命的审神者。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并且觉得怀里抱着的东西重若千钧。
大典太垂下头,对着橘猫低声叫了一句。
“……主上?”
审神者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
大兄弟,你脑子真好使。
没想到吧。
6.
搞不清楚前因后果,而审神者又没有什么大问题,付丧神们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各自散了。
这个时候还留在房里的,都是想看热闹的。
比如现在。
散着长发的女孩子正偏头看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神色懵懂而天然,她跨跪在青年身上,搭在两旁的腿白净而纤细。
她觉得这个人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让她想要蹭蹭,但找不出来源。
事实上山姥切只是路过了后山长的木天蓼,身上的香味还没来得及散去。
他此刻红透了脸,僵住身子,揪着被单不知所措。
“审神者”慢慢低下头,缓缓提起了手。
苍白的指尖在投进房间的日光下,有些微微的透明。
她落下手,山姥切紧紧地闭上了眼。
接着的,就是手腕落在胸膛处,微微一压至指尖,然后又提起。
……嗯?又提起来??
山姥切睁开眼,发现“审神者”正重复着“手腕先落再压至指尖又提起再落下”这样的动作,两手还有序地交换着来。
她的表情庄重而严肃,又带着一点满足,像是在完成一项伟大而神圣的使命。
???
像是看出了山姥切的疑惑,大俱利在他身旁蹲下来,难得主动地开口。
“这是在‘踩奶’,看起来,它很喜欢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缕微不可察的笑意,眼神像是一位慈爱的老母亲。
而山姥切的大脑此刻已经停止了工作。
喜喜喜喜喜、喜欢?!————
7.
早在“自己”开始翻肚皮求表扬的时候,审神者就示意大典太赶紧撤了。
并不知道自己的节操值已经被败光了的她,正面露难色地看着眼前这碗牛奶,蹲在她对面的大典太正暗含期待地望着她。
……傻子,大部分的猫都不能喝牛奶,会拉肚子的。
她把牛奶往前推了推,以示拒绝。
然后拍了拍冰箱的门,在大典太打开后,她有些费力地叼出来一袋新鲜的鸡胸肉,拖到大典太面前。
……
吃饱了很舒服。
她并不知道橘猫的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但这一刻被缓解的饥肠辘辘,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
就连什么时候大典太试探性地挠了下她的下巴也没注意。
“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大典太询问道。
怎么办?
困意阵阵袭来的审神者打了个呵欠,她跃到大典太腿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盘了下来。
天大的事都等我睡醒了再说。
审神者,橘化同步100%。
8.
在解释清楚了踩奶的原理后,山姥切的状态由樱吹雪瞬间跌到了红脸。
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审神者”被打包丢到了短刀们的房间。
“我觉得主上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除了不说话,还有动作奇怪了一点。”
“总觉得她有时候露出了一种中年大叔的表情,错觉吗?”
“……这个话要是主上恢复了,可别在她面前说,她会把你拿去钓五花敌短的。”
“呜哇,真可……哎哎哎哎!!主上停一下!!——”
秋田的喊声瞬间变了调。
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审神者”的身上。
此刻正端坐在茶几上,旁边是个茶碗,她正举着手准备推。
“主、主上,您先冷静一下,千万别冲动……”
所有人都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那可是一期跟歌仙借来观赏用的茶碗,本来正准备收的,中途一下子被烛台切叫走了,要是碎了……
“审神者”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们,手又把碗往前面送了一点。
碗吊了半截底在外头,摇摇晃晃,像是晃在所有人心上。
“停!——停停!哎!——”
“哇别别别!主上您这样做我们这群本丸的花朵以后成长不了了啊!!”
这一群生物都看着她,什么意思?
挑衅?
“审神者”眯起了眼。
……
“我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我就想知道它是怎么没的。”
一期指着地上那堆碎瓷片,温声慢语地问到。
粟田口的短刀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挣扎了半晌之后,齐齐抬头看向“审神者”的方向,在生存和灭亡中,强大的求生欲占了上风。
他们在心里对“审神者”挥了挥白手绢,默默地想:您生前是个好人。
感到一大堆意念强大的凝视,正慢条斯理舔手腕的“审神者”警觉地回头。
一期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9.
睡醒了。
坦然在别人腿上睡了一下午的橘猫伸了个懒腰,抖了下身上的毛。
是时候去解决问题了。
审神者立起尾巴,走到还在熟睡的青年脸旁轻轻的推了推,在他茫然睁开眼时,喵了一声。
你醒啦?快起来搬砖。
……
审神者认真地思考了今天所发生的异常,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那个吻。
她在调戏完那只橘猫以后,就被猝不及防地换了身体。
然而在他们摸到审神者房里时,扑了个空。
审神者借着自己和身体间那点微妙的感应,追踪到了短刀们的房间。
来不及感叹自己真是一条优秀的猎犬,审神者就被萎在一个巨型纸箱里的“自己”给唬了一跳。
一旁还散落着一些叶的碎屑。
……这什么鬼?
但来不及想那么多,现在已经到了饭点,大典太还跟在她身边,一会肯定会有人来叫他。
跟一只猫换了身体这样丢脸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想被付丧神们津津乐道口耳相传好吗!
于是审神者急切的用爪子拍了拍地板,又拉高到她的极限。
反复几次之后,大典太终于理解了她的意思。
“您是说,把您抱起来抬高?”
审神者点了点头。
下一瞬她就被“自己”陡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原来动物跟人类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都会面对这样一张大脸吗?
审神者有些膈应。
尽管这是自己的脸。
但现在时间紧迫,没办法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心一横,对着“自己”的嘴唇亲了上去。
熟悉的拉扯感又出现了。
在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审神者感觉自己的视野变换的不一样了。
意识到自己还吻着橘猫,审神者立刻退远几步,呸了两口。
然后下一刻又扑回来揪住了大典太的领子。
“今天看到听到的你通通都不准说啊啊啊!!”
10.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付丧神用看渣男的眼光注视的审神者百思不得其解#
#改掉了看到小动物会亲上去的坏习惯#
#曾经怎么说都没用的长谷部觉得很欣慰#
#身上莫名奇妙多了一笔巨额债务#
#什么那天什么情况?#
#我只是一个婶婶,婶婶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