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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生汉堡

兰爱/忠爱 | 满愿

小忠是蛇短打


1


车窗摇落,兰加有些意外。他没有坐进后座,拉开副驾驶车门。


爱之介扶着方向盘,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他转头对兰加微笑一下。


“兰加君,抱歉让你等我。我不太会看车载导航。”


“没事。不是Snake开车吗?”


“忠不能来。”


“他还好吧。”


“他在蜕皮。我放他一天假。”


“嗯。”


一分钟后,兰加反应过来。“嗯……?”


2


一般来说,人类是不会蜕皮的。兰加走进仆人房,小心地将灯打开。


菊池忠在床上,正翻看一本书。他虹膜深绿,竖瞳因光源缩成一条线。兰加视线移下,被单底下露出黑蛇的尾尖,即使末梢,也...

小忠是蛇短打




1


车窗摇落,兰加有些意外。他没有坐进后座,拉开副驾驶车门。


爱之介扶着方向盘,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他转头对兰加微笑一下。


“兰加君,抱歉让你等我。我不太会看车载导航。”


“没事。不是Snake开车吗?”


“忠不能来。”


“他还好吧。”


“他在蜕皮。我放他一天假。”


“嗯。”


一分钟后,兰加反应过来。“嗯……?”



2


一般来说,人类是不会蜕皮的。兰加走进仆人房,小心地将灯打开。


菊池忠在床上,正翻看一本书。他虹膜深绿,竖瞳因光源缩成一条线。兰加视线移下,被单底下露出黑蛇的尾尖,即使末梢,也有手腕粗细。


“Sna……忠先生。”兰加说,“我来问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


“我很好。何必叫得这么亲热?”


“请别在意。如果忠先生真的是蛇,再叫你蛇好像有点失礼。”兰加想了想。“就像把人称为‘人类’那样。”


“我没意见,怎么称呼随你喜欢。”


床上堆着些灰色的、泡沫纸般的东西,兰加意识到,那些是忠褪下来的皮。他投去探询的目光,忠没表示反对后,拎起那些皮查看。


近处的皮犹如灯笼纸般干燥、半透明。新蜕的皮则像湿润的薄膜。


“可以摸吗?”


“什么?”


“你的尾巴。”


忠沉吟片刻,“我想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兰加掀开被子,触碰蛇尾光亮漆黑的细致鳞片。摸上去凉凉的,不过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并不像无生命的物体。兰加将脸贴在上面。


“忠先生有毒吗?”


“我有剧毒。”


兰加放开他的尾巴。



3


爱之介在书房抽烟。他不放心别人碰最机密的文件,因此,少不了自己先处理一部分。


“我父亲在世时,曾大力推动某个设立鸟兽保护区的法案。忠的一家在那时找到他,希望化身报恩。”他将烟头按灭,对兰加解释,“我父亲对这种事向来接受良好。如果不从政,他可能会当个民俗学家。”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忠先生是蛇的事。”


“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尾巴,还真吓了一跳。但是……如果是我的夏娃,一定能理解吧?忠是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明白。”


“好爱你,兰加君。”


爱之介低头吻了他一下。他的嘴唇柔软、滚热。兰加双手按在男人怀中,踮起脚尖,不知为何,想起忠鳞片的冰凉。



4


尽管是黑蛇,化成人之后,不见天日的肌肤却白垩般毫无血色。


兰加将文件送到仆人房。忠已经完成蜕皮,正在穿衣服,将苍白的双腿收进深黑的西裤之内。


兰加说,“你的皮……算湿垃圾吗?”


“我自己可以处理。”忠说,“每次都是塞进焚化炉烧掉。”


“哦。”


兰加转身,听到忠在身后叫他:


“Snow。”


“什么?”


“我没有吻过爱之介大人。”


“因为你有毒牙?”


“我的寿命比人类短。终有一天,会无法陪伴爱之介大人走下去。”


“你想让我承诺什么吗?”


“你应该在他身边。”


“爱之介先生比你想的还需要你。但是,也比你想的更强也说不定。”仆人房内光线晦暗。兰加的声音发光的雪般落下来。“所以比起想那些,忠先生要在他身边好好活着。”


忠默然不语。真是个奇怪的人类,他想。


他随即想到,他此生还没见过哪个人堪称正常……和蛇一样。大家只是追逐着不同的东西活在世上。



FIN.


Sleepy奶油橘子

【邦敖】O记食堂

Sum:张崇邦退休了给邱刚敖当厨子。可以理解为是大学生阿敖留校任教,张崇邦退休。


张崇邦退休了,照理来说他可以不用退休这么早,还可以去做好多年文职,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退休了,和老姚、大白鲨还有阿宝一起。退休以后的生活总体来说蛮惬意的,最开始他们还会聚到公园打打桥牌,偶尔逮两个骚扰女生的小混混,可是日子逐渐过去,真的会变得好无聊。张崇邦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停止这种退休老大爷的生活。


突破点,就是阿敖。他的小男友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正需要恋人的帮助,哦不对,现在是老婆,他们都结婚好多年了。


邱刚敖现在是HKU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虽然学术成绩斐然,但教龄不长,学院综合考虑还是...

Sum:张崇邦退休了给邱刚敖当厨子。可以理解为是大学生阿敖留校任教,张崇邦退休。


张崇邦退休了,照理来说他可以不用退休这么早,还可以去做好多年文职,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退休了,和老姚、大白鲨还有阿宝一起。退休以后的生活总体来说蛮惬意的,最开始他们还会聚到公园打打桥牌,偶尔逮两个骚扰女生的小混混,可是日子逐渐过去,真的会变得好无聊。张崇邦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停止这种退休老大爷的生活。


突破点,就是阿敖。他的小男友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正需要恋人的帮助,哦不对,现在是老婆,他们都结婚好多年了。


邱刚敖现在是HKU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虽然学术成绩斐然,但教龄不长,学院综合考虑还是安排他教本科生。明日之星,邱sir,如果有早课大概七点半起床,钻进浴室冲个澡美美出浴,当老师不能花里胡哨不妨碍他扮靓,梳好靓仔发型,喷上橙子味须后水,装出一副和蔼可亲年轻老师的样子就出门,然后面色沉沉回家,对张崇邦讲学生都是笨猪笨猪笨猪!


“我偷偷给他们画重点了,还不会,狗都该会了哇!”


张崇邦并不知道这一天里老婆经历了什么,不过,至少,他应该照顾一下挑剔小猫的胃。于是他安排了一下自己的日程,六点五十起来,反正他感觉自己年纪大了睡不着,洗漱一下给邱刚敖做饭,他甚至写了一张表格。周一是豆浆配小笼包,周二是牛奶配滑蛋三明治,周三是酒酿小汤圆.....


饭煮好了,小猫吃饱了,就自己开车送他去上班,然后去找大白鲨下棋,再之后去附近的几个菜场看看,买点新鲜的菜带回家,然后用一碗杨枝甘露堵住今天也要骂骂咧咧的邱sir的嘴。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个月,前高级督察明显感觉自己生活充实了很多,还发觉了下厨的快乐,作为优质老公,他琢磨着再给提升一下服务质量。


于是他同前东九龙重案组的老家伙们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在香港大学校门口租下一个铺子,取名O记食堂,将开展做厨子的生涯。


最后他们挑中了一个学校东门的铺面,风景不错,周围只有家书店,外加一个奶茶店。于是几个人说干就干,大夏天坐在店铺里开着大风扇研究装修,研究菜单,研究进货渠道。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尤其是还没有退休的那些同事趁周末跑来一起帮忙,大家七手八脚给小店换新玻璃,贴新壁纸,然后悬挂上一个大大的牌匾——O记食堂。


做餐厅,最重要的不就是菜品,一群中老年人思来想去,最会做的还是粤菜,于是考虑主打茶餐厅风格,每天提供四种菜品,外加三种甜品,两种饮料或者汤品。




Day First



O记食堂今日菜单 

咖喱鸡盖饭/萝卜牛腩煲饭/滑蛋虾仁饭/蜜汁猪扒饭

菠萝油/西多士/杨枝甘露

鸳鸯奶茶/冻柠茶



今天是O记食堂开业第一天,邱刚敖当然不想迟到,况且自己老公信誓旦旦答应第一天的菜品大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终于可以不再吃食堂了,想到这里讲课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这是邱Sir的早课,学生们早就摸清楚规律,老师的早课一定要好好预习,被提问答不上来会很麻烦,更何况,谁都不喜欢惹自己喜欢的人生气啊——每天起床都打算装个温柔好老师,每天都在钻进对象车里的时候破防,教师职业辛苦。不过问题不大,邱刚敖努力扮演的好形象和学生喜欢靓仔老师的心情形成了微妙平衡。比起真的非常耐心温柔的老师,找邱Sir问问题,问到他想要发火又努力克制,摘下银边眼镜毫无阻隔地与学生对视,深吸口气指尖钻进自己发中好像是在隐忍,然后沉默许久用尽可能平静的口气告诉学生,再看看,再改改,这带劲儿多了。因此,邱刚敖荣登HKU最受欢迎的老师前三,维持记录多年。


今天的课程比较基础,讲完课就收拾笔电准备往外走,邱刚敖暗自打算吃个西多士,张崇邦不可能不给他准备西多士。走得步履生风,他还没下楼就被学生抓住,不好,是要发表文章的学生,又要看很久。年轻的师长扶了扶眼镜,给学生讲自己太饿了,发邮件来问,学生固执的说,Sir我陪你吃,讲给你听。也行吧,邱刚敖点点头,一边听学生的话,一边快步往自己的食堂跑。


不错,O记食堂。邱刚敖和他的学生站在门口,打量这个新生的小店。看见是他,大白鲨我那扭头叫厨子出来,也就是张崇邦先生。在厨房忙活的人这才得见,前警官今天穿了件奶白色衬衣,套了条浅灰色围裙,揩去指尖水痕就和自己老婆打招呼,从阿宝手里接过点菜单。


“要吃什么呢,阿敖?”

“好饿——给我牛腩啦,还要个西多士。这个呢,是我学生,算我账上。”

“好,连我的都记你账上。”


学生觉得气氛很融洽又说不出来哪里有点不一样,吸溜着张崇邦送上来的冻柠茶,委婉发问。


“邱Sir,这家我都不知道,冻柠茶好好喝哦,and谢谢邱Sir请我食饭。”

“今天开业第一天,喜欢可以多来尝尝,刚才那位就是厨师,做饭很好吃。比食堂好吃。”

“哇邱Sir认识主厨啊,是哪家餐厅出来的?”

“那是我老公,他以前是警察来的。”

“....”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啊。


高材生在心里速速回盘,这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看起来都不是一般的服务生,况且现在谁请一把年纪的服务生,邱Sir一进门所有人都跟他打招呼,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又想到这大大的门匾——O记食堂,O记不是重案组吗?难不成邱Sir老公重案组阿Sir啊?难不成这一堆人都是重案组的人啊?这个,这个我今天点的饭也好好吃,为什么警察这么会做饭呢?电视剧里警察不都天天吃外卖吗?一百个问题在年轻人心里打转。


邱刚敖倒是吃得很满意,他已经受够了食堂的破烂了,看到碗里明显多于平常的牛腩眼睛都亮了,夹起一块软糯送进口中,是最熟悉的甜香。七七八八吃得差不多了,张崇邦把他最喜欢的西多士拿上来,耐心给人切开,邱sir吸溜吸溜奶茶夹走四分之一,嘴里鼓起一块像个认真进食的仓鼠。


“今天好像很顺利,不过给我太多牛腩都吃不下西多士了,帮我打包啦。”

“晚上吃点别的。”

“好好好,你做主,那我下课再给你发简讯咯。”

“好。”


吃饱喝足的HKU靓猫摇着尾巴回学校了,后面跟着一个吃了大瓜正在消化不良的小崽,当天晚上心理学院大群传开——你知道吗?邱Sir结婚了,对象是重案组警官,对方为了他在学校门口开饭店啊!啊真的吗?好浪漫啊!!嗑死我了!阿sir帅吗帅吗,明天一起打卡有人吗?


下午接到下课的爱人,张崇邦发现这家餐馆确实提升了靓猫的心情水平,在车内交换个意味着猫咪即为满意的A级亲吻,回家去了。


颇为不错的开局,只不过,可能老板没想到邱刚敖的带货能力有多强。不过那就是第二天的事了。


(有后续)


Sleepy奶油橘子

【邦敖】张崇邦查牌查到自己男朋友

同系列男大学生文学

或者可以等您评论?


张崇邦今天晚上又加班,没办法陪小男朋友吃晚饭他真的不太高兴,大白鲨给的猪扒包都没吃就带着人出门做事了。今天查的几家酒吧都有可能存在嫌犯幼弟的线索,没办法,警官只好打起精神做事。


还是一贯的做事风格,用力推开门,大喊,警察查牌,开灯关音响,然后大家上去查身份证。张警官蹙眉甚是不耐烦地等一卡座男男女女摸身份证,听到身后手足催人拿身份证催了好几次,他转过身想“帮忙”却一下子愣在原地。


如果你是警察,你大半夜酒吧查牌查到你自己小男朋友醉醺醺趴倒在吧台你会怎么做?


邱刚敖手里还有半杯啤酒,冰块化了大半,显然是在这里...

同系列男大学生文学

或者可以等您评论?


张崇邦今天晚上又加班,没办法陪小男朋友吃晚饭他真的不太高兴,大白鲨给的猪扒包都没吃就带着人出门做事了。今天查的几家酒吧都有可能存在嫌犯幼弟的线索,没办法,警官只好打起精神做事。




还是一贯的做事风格,用力推开门,大喊,警察查牌,开灯关音响,然后大家上去查身份证。张警官蹙眉甚是不耐烦地等一卡座男男女女摸身份证,听到身后手足催人拿身份证催了好几次,他转过身想“帮忙”却一下子愣在原地。




如果你是警察,你大半夜酒吧查牌查到你自己小男朋友醉醺醺趴倒在吧台你会怎么做?




邱刚敖手里还有半杯啤酒,冰块化了大半,显然是在这里坐了许久。毛绒绒脑袋埋在臂弯里,回答警员的话也慢慢的,他没有带身份证,正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吐身份证号。年轻的警员耐心都快被耗尽,抬手就要揪领子,张崇邦两步过来抬臂挡住,摆摆手示意自己来处理。




1593.....不对94....

别背了,是93。




警官把这个半软的猫猫虫搂住翻个面,邱刚敖脸上还有根泛红压痕,揉了揉眼睛看清是他就转而笑起来,眉眼弯弯睫羽忽闪,面上是藏不住的愉快心情。毫无预兆的,他抬起手来揽过恋人脖颈半个身子压上去挂住,倘若是只猫儿现在也当是尾巴摇摇了,张崇邦怕醉鬼摔倒只得紧紧搂着环视四周想给小男朋友找个地方躺躺。只可惜环顾左右只看到多名警员露出的多种不赞同目光。




——邦主,这年轻人才几岁,原来你喜欢这种...

——邦主,趁工作时候搭讪不好吧...

——原来我的上司会勾搭夜场美男?




刚好姚sir认识邱刚敖,曾经一次张崇邦忘记拿工牌就出门要上姚sir的车,邱刚敖追出来把工牌隔的远远扔进恋人怀中。姚sir这才发现,原来我兄弟谈恋爱了,他居然泡漂亮男大学生,有点东西。




于是姚sir很有兄弟情地替张崇邦解围,指挥大家做事并顺便给对方指了一下角落一个空包间。张崇邦心底了然,将醉鬼恋人半抱半扶进房间,狠狠关门。




喝醉的年轻人摸到软绵绵沙发就躺了上去,还给自己拍拍靠枕甚是悠闲,就差叫张崇邦给他拿条毯子盖着睡觉。




邦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加班吗?

我这不是正在查牌查到我男朋友这里。

...哦这样,那你一会儿载我回去啦,头疼,还有点饿。

你给我起来,先说说你怎么在这里。




张崇邦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了,硬生生把已经在沙发上做好窝的年轻人拉起来按着肩头晃晃,脸色黑得很有审讯室的意味,可惜喝醉的人完全没有看出来了,还是笑嘻嘻看他。




做research不调查的啊?我是学犯罪心理的,在学校里怎么体验啊——听说这附近的酒吧常有毒品交易就过来看看情况先啦....

谁给你说...知道这里不干净还一个人来,阿敖!




话还没说完邱刚敖就又窝他怀里去了,软绵绵的像个走路摇摇摆摆的小猫儿,说实话年轻人并没有太抓到他话里重点,总之就是看到他蛮开心的,赶紧贴贴男朋友,埋人颈窝就不挪位的架势,正在生气的张崇邦扒拉掉他手臂又缠上去,牛皮糖一样。




张崇邦听着外面各位手足做事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姚sir交代了两句,稍微用力掐了下邱刚敖酒后泛红的脸蛋叫他醒醒,扶着小醉鬼径直出去了。




该死,下班。




第二天邱刚敖在被窝醒来,干干净净整个人被洗过了还有点薄荷叶沐浴液的味道,拖着宿醉的身体起床,警官已经上班去了,桌上放了杯牛奶一个滑蛋三明治,两颗止痛药。




Sleepy奶油橘子

【邦敖】张崇邦笨蛋警官惹老婆生气

跟上文是一个设定,男大学生阿敖

【能给我个和我一起口嗨男大学生脑洞的朋友吗?速来加我企鹅】


这应该是两个人第一次的争吵,显然都没有人愿意后退一步。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身边尽是散落的文献资料,薄唇微抿,随手捡起张稿纸沿着指痕叠好,阳光斜越过肩头撒入室内,可见睫羽忽闪,尘埃起落,昭示刚才那场狠狠对峙硝烟未散。


邱刚敖拔了电脑充电线,收拾好东西看也没看恋人就离去,只留张崇邦一个人在房间。


或许是他反应太大了,至少,他绝不应该跟阿敖动手。


他这样想着,陷入极度的懊悔。可是邱刚敖只是一个年轻的学生,接受他来重案组实习无异于将之置于全然的危险之中。无奈恋人似乎...

跟上文是一个设定,男大学生阿敖

【能给我个和我一起口嗨男大学生脑洞的朋友吗?速来加我企鹅】


这应该是两个人第一次的争吵,显然都没有人愿意后退一步。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身边尽是散落的文献资料,薄唇微抿,随手捡起张稿纸沿着指痕叠好,阳光斜越过肩头撒入室内,可见睫羽忽闪,尘埃起落,昭示刚才那场狠狠对峙硝烟未散。




邱刚敖拔了电脑充电线,收拾好东西看也没看恋人就离去,只留张崇邦一个人在房间。




或许是他反应太大了,至少,他绝不应该跟阿敖动手。




他这样想着,陷入极度的懊悔。可是邱刚敖只是一个年轻的学生,接受他来重案组实习无异于将之置于全然的危险之中。无奈恋人似乎是铁了心,早就请了导师联系老同学——刑事部总警司,今天也就是通知一下自己。CIB或者保安处更适合他,当然也更安全,他试着好言相劝,像是早就知道似的,邱刚敖甩出一句,没你我不会做警察,就再也不肯后退一步。




张崇邦一向对恋人的小小要求有求必应,可这一次,他打算违抗上头的意思,拒绝接受这位高材生的实习。年轻人自然明白,张崇邦本来就不在意被上头多说几句,他真要拒绝任谁说情都没用。于是邱刚敖放下手中笔电,站起来叫住了在屋里气得打转的未来长官,双眸中情绪淡淡,面上也不剩下什么好脸色,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去,你拒不拒绝,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火上浇油。




没人不知道张崇邦吃软不吃硬,这话当即气得高级督察火来得更旺,随手拿起一旁桌球球杆挥向绵软沙发,钝器破空声并没有惊到年轻人,反而是带着一副消极抵抗油盐不进的态度坐在沙发角落看自己手头资料。直到邱刚敖发现对方的火气即将波及窗边的小金桔,那是他养了一年的东西,也是他搬来张崇邦家的第一件物品,在警官像个喷火的哥斯拉一样四处搞破坏之前,邱刚敖扑过去要搬走小金桔。




张崇邦手里转来转去打空气的桌球棍好死不死抽到了邱刚敖的大腿根,疼得人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出声。警官看到恋人缓缓抬眼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想要解释这是个意外,在张嘴之前邱刚敖的脸色就变得能冻住维多利亚港,不过一分钟,恋人就收拾了东西离开,小金桔被放在角落。




恭喜自己体会到和年轻恋人吵架的感觉。张崇邦在心底自嘲。邱刚敖脾气一向很好,或者是太聪明,对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自然也没什么好争执的,像个乖孩子。他承认自己对阿敖几乎是全然包容了,没想过不满足他的要求,这样想来,阿敖一定是很生气很生气了。




张崇邦在周五都会去图书馆门口接高材生回家,距离那次吵架刚过去一天,他给邱刚敖发消息打电话都是石沉大海,即使知道阿敖只是生气,也担心得不行,这直接导致张sir在工位上满脸低气压。姚sir悄悄给大家说,看,他一定是吵架了,我和我老婆吵架就这样的。




周五张崇邦看着手表下班,抓着车钥匙就往地下室跑,进了HKU熟门熟路往图书馆赶,往常邱刚敖会坐在树荫下抱着杯冻柠茶等他,而今天,树荫下空无一人。其实想想也是,邱刚敖一直是等他的那个人,现在不等他,一定早就离开了,张崇邦在太阳下望着那片阴凉地出神,直到个熟悉身影从图书馆大门出来,同人相伴有说有笑,手中还有杯椰奶咖啡。警官穿得显眼,脖颈上工牌都还没摘,邱刚敖一眼就看到,脸上笑容倒是未变,抱着几本典籍和同学径直走过恋人身边没多分一个眼神。




阿敖!




同学别过头看向张崇邦,问这人你认识吗,邱刚敖叼着吸管摇了摇头。警官两步过去拦住两人也不知道这时候怎么开口,邱刚敖垂着眼安静地让朋友先走,待人走远了,才开口。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啊张sir。

阿敖...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不生气了,载你去食那家西班牙菜?

我也很抱歉,帮不到你。




邱刚敖喝完最后一口冻柠茶就绕开面前人去丢垃圾,搂好怀中几本专著指尖无意识摩挲过封面。再让男朋友走掉他就是痴线,重案组警官先生锲而不舍跟上去,决定采用赖皮一点的手段。




阿敖,那你去哪边啊,我送你好了,现在地铁好挤的嘛。

......

还是要回住处,是不是许教授那边,多谢他照顾你噢。

.......与你无关。

那就是许教授那边了,还是买点鲍鱼送去比较好。




警官跟在记仇的恋人身边打转,一路缠着人到门口,好死不死撞见许教授本人。见到导师,年轻人几乎是瞬间收敛脸上寒意,勾起点笑容同师长问好,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邱刚敖导师本人,看起来也和自己差不多大,张崇邦一瞬间很是羡慕。




您就是许教授吧,您好,张崇邦,我想阿敖应该有跟您提到过我。

张sir是吧,阿敖想去你那边实习我也没想到,有些风险,不过他有他的想法,我也相信他能够保护自己,希望你不会介意。

了解,您的得意门生我会看好的,完好无损还回来。




听闻人态度转变邱刚敖难得地抬眼看了他一下,还是往一旁挪了挪身形主动提出送导师回家。




不了阿敖,今天刚好有朋友从澳门过来我去接他,你今天先回家就是。

好,您开车慢一些。




许教授刚走张崇邦挡住恋人去路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年轻人眉眼紧蹙问他想干嘛。




带你回家。

......不必。

过半个月我就是你上司了,说话你不听的?




邱刚敖抬眼看他,冷过西伯利亚的表情稍稍融化,似又想到张崇邦那个混蛋对自己动手的事情仍不能消气,抿唇不答自己往外走。一向保守的警官光天化日之下,拉过恋人臂膀整个抱进怀里,揉了揉毛茸茸脑袋在发间落吻,柔声下来道歉。




抱歉,是我不好,既然是你做的决定,我不会再阻拦。至于你的小金桔,我给它换了个漂亮的新盆,要不要回家看看?




埋人怀中的年轻人缓缓点头,轻哼一声,隔着布料听起来闷闷的,甚像撒娇。




回家以后邱刚敖发现自己的小金桔被装进个浅色花盆里,上面画了个打哈欠的小金毛。还没来得及多评价两句张崇邦的奇怪审美,就被对方整个压进软床扒拉裤子,整个人乱动起来奋力挣扎。警官没理他,顺手取了领带简单拴住恋人手腕,邱刚敖别过头露出非常不适又没想好怎么骂他的神情。




这是我一直用的药,活血化瘀咯,别乱动,怕弄疼你。




真真是耻辱极了。邱刚敖一整个被按在警官腿上,又被扒拉下来裤子,露出大片腰际白皙肌肤,扎眼的是腿根一条连续的红痕。警官指尖蘸了点微凉膏药,放缓了动作涂抹开来,不大的伤痕硬是按着人弄了半天,又把人衣服扒拉掉换上个睡袍,美名其曰不要蹭掉药膏。




邱刚敖今天真是火大得没处发,狠狠吃掉张崇邦买回来的自己最中意的葡挞。




后续是一些不太方便描述的事情,以下略过。




正法注射器

有没有超迦xA周,弟被比平时还猛∞倍的哥捅到手足无措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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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限流是我的命

突发奇想,想在下一本合集里每篇文的前面搞这么一个采访问答,大概是会做成折页的样子吧。


正好我是学设计的版面都能自己排……

我好惨一女的,嗑个CP,文自己写,图自己画,版还要自己排……


我画画太菜了……


图上双黑的动作本来是想写在文里的,但我觉得算是块糖又给你们扣下来了………………【我不是魔鬼】


正好做文章折页能补上呢!访谈本身就算糖了啊!

挑了《如果》这一篇试试水。后续大概都会搞一张。


————————

文字内容。


Q1:对于‘如果’这个补完性质,甚至于专门发糖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太:大概是觉得还行,毕竟在前篇里我已经死了嘛。

中:...

突发奇想,想在下一本合集里每篇文的前面搞这么一个采访问答,大概是会做成折页的样子吧。


正好我是学设计的版面都能自己排……

我好惨一女的,嗑个CP,文自己写,图自己画,版还要自己排……


我画画太菜了……


图上双黑的动作本来是想写在文里的,但我觉得算是块糖又给你们扣下来了………………【我不是魔鬼】


正好做文章折页能补上呢!访谈本身就算糖了啊!

挑了《如果》这一篇试试水。后续大概都会搞一张。


————————

文字内容。


Q1:对于‘如果’这个补完性质,甚至于专门发糖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太:大概是觉得还行,毕竟在前篇里我已经死了嘛。

中:还好吧,算是个比较好的结局。毕竟比起带着遗憾的死掉不论怎么想都是活着比较好。

太:原来中也想和我一起活下去嘛?好肉麻啊。

中:那你还是去死吧,跳楼就很好,环保节约还不用浪费资源。

 

 

 

Q2:对角色经历的想法,以及带入感怎么来的?

 

中:非常难代入,一想到我要喜欢这个人就感觉饭都吃不下。

太:比起要喜欢这个人……我愿意在拳皇3上输给中也的那种二选一命题。

中:你本来就应该输给我好吗?!

太:瞎说什么呢,当初打赌输了的是谁心里清楚哦。

中: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无不无聊??

太:这都多少年了你还不承认到底是谁无聊啊?

 

 

 

Q3:两个人对戏有没有产生什么奇怪的感觉?

 

太:这个确实有哦。因为本来确定的是‘恋人’的关系,但是感觉在故事里三十二岁的中也一点都不喜欢我呢,所以在带入的时候会非常的别扭,总拥有一种‘中也这个渣男移情别恋始乱终弃’的感觉。

中:啥??这不是你自己先得了那个什么烦人的病症的原因吗??

太:你现在这个口气好像是抱怨吃完饭不洗碗的家庭主妇。

中:我现在把你打成家庭主妇你信不信?

太:明明很有共鸣的吧?这个故事可算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中:感情回溯症患者把嘴闭上。

太:果然中也是觉得不甘心,不过话说回来过了十年感受到澎湃的爱意其实心里都笑开花了吧?

中:我这就把剧组里的几盆荼蘼花都塞进你嘴里你信不信?

 

 

 

Q4:内页的这张图据说是被删掉的镜头,看起来两个人很亲密呢?

 

中:幸亏删掉了谢谢,我一点都不想回忆这个场景了,已经可以被列为恐怖故事TOP.10的前列范围的那种恐怖。

太:不知道为什么中也总是讨厌和我有身体接触呢,拍摄《如果》的时候被踹下床的镜头可是实打实的被踢了下去。当初抱着他的怀里甚至能感觉到中也在忍受着一拳揍到我脸上的那种颤抖,报纸都被他捏的咔哧咔哧响。

 

 

 

Q5:最喜欢的镜头或者说是场景是什么?

 

中:把他从床上一脚踹下去。

太:把他按在墙上亲。

中:你给我滚啊?!!!!!

 

 

 

Q6:对角色经历的想法,以及带入感怎么来的?

 

中:马后炮。

太:这炮打出来了就行了吗?

中:喂!这是在采访你能不能注意一点?!

太:我只是在很平常的回答你的问题啊,明明是中也太大惊小怪吧?

中:等等!这一段掐了不许播太宰治我现在就要你死————

 

 

 

Q7:对角色经历的想法,以及带入感怎么来的?

 

中:如果单单只是谈合作的话,工作上还是比较欢迎他来的,毕竟还算是有默契。但是其他方面我真情实感的拒绝。

太:你直接说跟我合作很愉快会死吗?明明跟我很合拍,而且其实很期待吧,期待我和你的感情戏?

中:闭嘴吧我一点也不期待,和你演感情戏简直就是精神折磨,LEVEL 99级别的那种。所以说对太宰治这个人有什么期待那才叫完蛋了才对。

太:呵,口是心非、欲盖弥彰、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中:你给老子把嘴闭上!


Graphite

【奇人】传纸条

并没有搞西皮但是我就是要加西皮tag你咬我啊!

毫无内容的相声


斋宫宗磨磨蹭蹭换完体育服,磨磨蹭蹭地走出教室准备上课。

说来也真不巧,他好不容易来表面上培养同学情实际为了看看隔壁班的仁兔成鸣,结果不知道怪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没看课表,硬是碰上了一节体育课,他满腹怨言,为什么偏偏是体育课,谁乐意在大热天和一群汗流浃背的血气方刚青少年挥洒青春?

显然这样想的不止他一个,斋宫宗虽然出门没看黄历,但好歹看了天气预报,今天40度高温,喷泉里除了深海奏汰几乎全校知名登徒浪子都在那了。斋宫宗拿着盐水去喷泉边时见到了月永雷欧趴在旁边写他的传世名曲,旁边有一凄苦小孩边用手扇风边略带敷衍地扯几下月...

并没有搞西皮但是我就是要加西皮tag你咬我啊!

毫无内容的相声




斋宫宗磨磨蹭蹭换完体育服,磨磨蹭蹭地走出教室准备上课。

说来也真不巧,他好不容易来表面上培养同学情实际为了看看隔壁班的仁兔成鸣,结果不知道怪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没看课表,硬是碰上了一节体育课,他满腹怨言,为什么偏偏是体育课,谁乐意在大热天和一群汗流浃背的血气方刚青少年挥洒青春?

显然这样想的不止他一个,斋宫宗虽然出门没看黄历,但好歹看了天气预报,今天40度高温,喷泉里除了深海奏汰几乎全校知名登徒浪子都在那了。斋宫宗拿着盐水去喷泉边时见到了月永雷欧趴在旁边写他的传世名曲,旁边有一凄苦小孩边用手扇风边略带敷衍地扯几下月永雷欧的袖子,说leader我们再不去练习室芭菲就要被吃完了我是说赶不上练习了。

斋宫宗本来想转身就走,没巧被月永雷欧眼尖瞄到,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宗。斋宫宗感觉他的声音有无形的力量,好像变成了音波热浪从后面冲了上来,一掌拍到他后背上。他踉跄了一下,转过身欲言又止,问他奏汰呢?月永雷欧咬了咬笔头,思考了一下说我刚来的时候他说水池里的水变热了,然后过一会就不见了。

连深海奏汰都不愿意在这种天气下泡在水里,何况是上体育课,濑名泉听到这个消息后一言不发地在课室静坐示威,斋宫宗还没来得及想:好,不亏是我看上的脸。就听闻濑名泉知道他们和某个眼镜后辈上同一节课后立刻跑出去了,虽然出门前抹了小半瓶防晒。至于其他人,三毛缟斑和守沢千秋早就在操场上做准备运动了,莲巳敬人作为学生会副会长不至于带头翘课,天祥院要是在斋宫宗估计也不会课室坐着听到这消息了,至于羽风薰,现在大概在哪个冷饮店和妹子谈天说地吧。

斋宫宗觉得真无助,自从上回他给麻豆做新衣服时弄乱了她的头发后,他再也没有那么无助过。斋宫宗一边换衣服一边怨恨自己为什么在A班,如果在B班,想上课可以和美丽的仁兔一起,不想上课还有几个好友垫着,可谓是文体两开花,尽享舒适人生。

因此当他老大不情愿走出班级大门,看到朔间零和日日树涉站在走廊上交头接耳,斋宫宗突然产生了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巨大好奇心。

“你们干嘛?”斋宫宗走了过去,摆着一副一如既往的臭脸。

“宗!”日日树涉对他夸张地挥手,引来里面老师的怒目。

朔间零扯了下日日树涉的衣服,示意他小点声。“日日树君在考试的时候丢小纸条,被老师赶了出来。”

斋宫宗心想没事还作什么弊,试卷上的题目有什么可做的价值?“那你呢?”

“他就是给吾辈扔的纸条。”朔间零苦兮兮地说,“吾辈根本没看呢,也被赶了出来。日日树君不认真复习就算了,还拉吾辈下水一起补考。”

“零明明在睡觉。”日日树涉据理力争,“我不过是想叫醒零。”

“因为课室的空调太舒服了,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吾辈就眯一会嘛,反正还没交卷。”朔间零说罢,又打了个哈欠,好像困得能立刻睡过去。

“再说了,我纸条上根本没写考试相关的东西,门老师明明看了。”日日树涉抱怨道,“他肯定是不想让零睡觉才借口把我赶出来的。”

“要不是汝扔的小纸条吾辈现在还在里面睡觉呢!”

“说不定是因为汝在座位上折飞机呢?”

“我都写完了难道不能找点乐子吗!”

“那吾辈也写完了!”

“写完你交卷啊!”

“不要,交完卷不能留在课室了,外面好热。”

斋宫宗看着面前两个幼稚鬼差点要动手去掐对方的脸,感觉有点头大,一抬头看到里面监考的门老师似乎露出若有似无的笑,他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别吵了,你们今天干嘛来上课啊?”斋宫宗赶紧拉开两个好友,给仁兔成鸣制造点安静的思考环境。

“零打赌这次肯定比我考得高,输了的人请吃一夏天冰。”日日树涉说。

“吾辈刚出门前看到汝的卷子,写错了一道题,哼哼,肯定是吾辈比较高。”朔间零得意洋洋,好像忘记此时此刻他们被逐出考场,在课室外面罚站。

“哪题?什么,不可能。”日日树涉说着,差点要进课室把考卷再看一遍,好在斋宫宗及时拉住了他,因为他清楚看见在日日树涉巨大的响声里,仁兔成鸣快速地往答题卡上涂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别想了,说不定是零老眼昏花看错。”斋宫宗为爱损友。

“我才不信,大不了对答案。”日日树涉从口袋掏出两只黑色油性笔,一人一只,就要往窗户上写。

朔间零一副来就来啊的表情接过笔,然后被加速三段冲出来的门老师喝住,“朔间零、日日树涉你们两个站到隔壁班门口去,斋宫宗你为什么还不去上课?”里面奋笔疾书的学生脸上瞬间露出了有点可惜的表情。

三个人被赶到隔壁班门口,见门老师重新回到考场,索性直接靠着墙聊起天来。“宗为什么会在这里?”日日树涉踮起脚瞄了一眼A班课室,里面空无一人,“你逃课?”

“体育课。”斋宫宗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三个人看着窗外刺目的阳光露出痛苦的表情。

“奏汰一早就去泡水了,我也想去水池里待着。”日日树涉无聊地抠了抠窗户边。“零,你多带了衣服吗?”

“吾辈有队服,要的话——也不给汝。”朔间零拍掉日日树涉玩弄他发尾的手,用手拼命扇风,可惜效果微乎其微,反而越来越热。

“好过分,宗,你看零就这样对我!”日日树涉气鼓鼓地抱怨,“这是零迟来的叛逆期吗?妈妈好心痛,呜呜呜……”

斋宫宗冷眼看他们讲相声,自恃高雅从不加入。阳光缓慢地爬进走廊,像给地上铺了层金色的地毯,日日树涉盯着阳光蹦蹦跳跳,一会学守沢千秋正义凛然地比划着英雄秀的姿势,是时刻燃烧的火热之心,一会学朔间零萎靡不振,说太阳渗透到全身了,真是不擅长这个时段。

朔间零不想理他,日日树涉去缠斋宫宗,“要是宗也是流星队就是流星pink☆零就是流星purple,哎呀哎呀,我是blue,难道要和奏汰撞人设了吗?不如叫流星amazing吧!流星rainbow也不错!”

斋宫宗冷笑:你不如叫流星colorful。

日日树涉听闻笑得花枝乱颤,深以为然,差点就要下楼找守沢千秋从长计议了。好在朔间零及时拉住,不然等深海奏汰回来之后怕不是给他们一人一下手刃wonderful。

“日日树君不是太阳的化身吗?不是看到阳光就会生长的日日树涉吗?”朔间零说,“不如代替斋宫君去上体育课。”

日日树涉见朔间零肯理他,把流星队扩容计划先抛到一边,装模作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事实上他的头发也像拨浪鼓的小锤锤一样打在了朔间零和斋宫宗的身上,“零,我好热。”他对着朔间零说,“我想吃冰。”

跟朔间零讲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冰系魔法师,能立刻变出来,再说了,朔间零也应该是暗系魔法师啊,不然岂不是白操了那么久的暗夜魔王设定。因此他没好气地说:找斋宫君去。

日日树涉就蔫儿吧唧地去问斋宫宗了,看起来斋宫宗和朔间零也一个想法,日日树涉横竖讨不到答案,自暴自弃地威胁道:再不带我吃冰我就剃头明智!

朔间零乐得看他剃头,还摸了把日日树涉的脑袋说记得把头发拿回来,那么长应该能卖不少钱。气得日日树涉粘上朔间零,汗津津的头发裹在朔间零脖子上,没一会就大汗淋漓。

他冬天的时候多喜欢日日树涉火炉一样的怀抱,现在就多恨之入骨,不过人不好过河拆桥,毕竟冬天迟早要来。无奈之下只好妥协,说汝先放开,吾辈带你去吃。

结果本应该考试和上课的三个人堂而皇之地跑到商业街的冷饮店,斋宫宗甚至还回去换了制服。

店内足够猛的空调让人心平气和,甚至让人生出可以在这里长眠的错觉。日日树涉一口作气点了三个巴菲,还怂恿斋宫宗点了个水果冰淇淋,朔间零不管他能不能吃完,半梦半醒舀完咖啡果冻后头一沉靠在日日树涉肩上睡了。

斋宫宗问零怎么那么困,刚刚不还挺精神的。

日日树涉忙着和香蕉巴菲战斗,咬着勺子含糊其辞,说昨晚我去找零,可能玩太晚了。

斋宫宗了然于胸地扬眉,拖长声音重复了一遍:玩啊。

日日树涉脖子一梗,说难不成你想三人大乱斗?先说好,我没什么不行的,就怕你和零脸皮薄。

这都什么跟什么,斋宫宗想论不要脸还是日日树涉最强,不过问这种问题本来也是自己没安好心。

斋宫宗换过位置,坐到日日树涉旁边,又把朔间零横放到对面的座位上平躺。日日树涉伶牙俐齿,几句话哄得店员借来一条毯子往朔间零身上一盖,就好像要在此处坐到天荒地老。

日日树涉跟斋宫宗咬耳朵:你干嘛非要去上体育课,回去缝个衣服不好吗?难道是为了遇见我们,来一场浪漫的偶遇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要好好庆祝一番了呢♪宗。不如再来点一份巴菲——说着就要举起手来呼喊店员,被斋宫宗及时拉下来了。

“吵死了,涉,难道你的教养都被忘到脑后去了吗?零还在睡觉呢,吵醒他有你好受的。”斋宫宗把朔间零搬出来,不过大家都知道朔间零是可以坦然在一点也不轻音的轻音部沉睡,某种程度上根本是无敌的。

“呼呼,要是零醒了事情会变得更有趣吧?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看到有起床气的零了。”日日树涉把几个盛了不同分量水的玻璃杯摆成一排,敲得丁零当啷响,偏偏不是熊孩子胡闹淘气发出的噪音,而是上周他们一起听过的某场高雅音乐会的曲子,被他略微改变,编成轻盈动听的小调。

“今天部室停电了。”斋宫宗耿耿于怀,“表演部呢?不然我可以去你那边坐会。”

日日树涉大惊小怪,“当然是停电了!你以为我和零为什么去上课?一到课室就开始发考卷,我吓得冷汗直下呢!”

“不是说约了请吃冰?”斋宫宗疑惑地问。

“那当然是……”日日树涉悄悄贴近斋宫宗耳朵,神秘兮兮地说,“传纸条的时候说的。”

斋宫宗想:所以你们还是传了纸条。


星光香波

茶布无差 | 他是龙

茶布无差/茸米


银龙阿帕基被恼人的琴歌声吵醒。


他睁开宛若硕大宝石的紫色眼睛——十分意外,一位金发公主坐在他的洞穴中央。


“初次见面。”公主穿着一身粉色华服,抱着金色的竖琴,以文雅悦耳的声音自我介绍。“我是乔鲁诺,邻国的公主。”


阿帕基讨厌公主、金发、粉裙子和蓝眼睛。他干巴巴地说:


“趁我肚子没饿,从我巢穴滚出去。好人家公主怎么会自己来找龙?”


“我不是好人家公主。”乔鲁诺说,手不断抚摸着胸前的心形开口,“我是个坏公主哦。”


阿帕基用爪子抓住他,想将公主扔出去。乔鲁诺抱着他的爪尖大叫:


“阿帕基!我听说了你的事。你曾是这片大陆上最美丽、最...

茶布无差/茸米




银龙阿帕基被恼人的琴歌声吵醒。


他睁开宛若硕大宝石的紫色眼睛——十分意外,一位金发公主坐在他的洞穴中央。


“初次见面。”公主穿着一身粉色华服,抱着金色的竖琴,以文雅悦耳的声音自我介绍。“我是乔鲁诺,邻国的公主。”


阿帕基讨厌公主、金发、粉裙子和蓝眼睛。他干巴巴地说:


“趁我肚子没饿,从我巢穴滚出去。好人家公主怎么会自己来找龙?”


“我不是好人家公主。”乔鲁诺说,手不断抚摸着胸前的心形开口,“我是个坏公主哦。”


阿帕基用爪子抓住他,想将公主扔出去。乔鲁诺抱着他的爪尖大叫:


“阿帕基!我听说了你的事。你曾是这片大陆上最美丽、最强大的龙,在一次失误害死同族后一蹶不振,隐居在此。我想请你把我掳走!”


“我对你没兴趣。”阿帕基说,“我对公主没兴趣。”


“你是同性恋?”


阿帕基吐出龙炎。乔鲁诺不是寻常公主,使用藤蔓组织成治愈魔法护罩防住了。


“阿帕基,我所请求的是被你假装掳走。其实、我与皇宫的园丁米斯达两情相悦,但我的身份不允许我与他在一起——我必须与王国内最英勇纯洁的骑士结亲。”乔鲁诺睁着水汪汪的蓝眼睛。“只有你宣布把我掳走,我才能与米斯达私奔!”


“我凭什么帮你?”


“嗯,凭你心底热血未冷?”


阿帕基将乔鲁诺甩下悬崖。但金发的公主用藤蔓缠住他的爪子,笑容可掬地重新爬回银龙掌心。


“阿帕基,想必你也注意到了。”公主说,“我是个奶,可能打不死你,但你绝对杀不了我。何必对自己如此残酷呢?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天天在你耳边唱歌,让你睡不着觉。”


说着,乔鲁诺又抱起竖琴,开始吟唱一首人类勇气的赞歌。


……三天后,阿帕基说。“操!我服了你了,傻逼公主。带着你的傻逼男朋友私奔去吧!”


他展开双翼,来到公主居住的高塔上,伸出爪子留下深深的痕迹,与一封乔鲁诺模仿笔迹写下的信:“公主已被我抓走了。”



👸




“公主被邪恶的银龙抓走了。”


王国内最英勇纯洁的骑士布加拉提如此被告知。他耸耸肩,穿上镂刻雨滴的银白盔甲,开始做他的本职工作:讨伐巨龙。


经历不知多久的跋涉,布加拉提来到龙的巢穴脚下。他射出一支箭,搭载一封信,落入龙的巢穴中。


阿帕基打开那封信,阅读起来。


“我是屠龙骑士布加拉提。请放下尾巴带我上去,令我与你决一死战。”


“真是堂堂正正,”银龙赞道。


他果然垂下了尾巴,感到一双人类的手抓住他的尾巴尖。阿帕基提起尾巴,一身盔甲的骑士来到他的巢穴中,拔出雪亮的剑。


“阿帕基,”布加拉提说,“与我决战吧。”


“我的火焰一下就会把你烧融的。”阿帕基怜惜地用爪子拨弄布加拉提的盔甲。“既然你来到这里,不妨对你说明,乔鲁诺那小混蛋根本不在这里。”


布加拉提有些意外。“你吃了他?”


“他和王宫的花匠米斯达私奔了。”阿帕基从某片鳞片底下找出了一张明信片,“他们还给我寄了明信片。看样子在度蜜月。”


“这可糟了。”布加拉提叹气,“我失去了讨伐你的理由,阿帕基。”


他生了堆火,与阿帕基友好地度过一段时间。他们看明信片,阿帕基请他喝了些精灵酿的酒,那是很久之前精灵进贡给他的,那时龙是这片大地的主宰。


喝了三杯,布加拉提的脸颊泛起酡红。他凝视着初见的银龙,推心置腹地说:


“可我必须将公主带回去,这是我身为骑士的道义。”


“别做骑士了,布加拉提,留下来。”阿帕基说,“我曾失去重要的朋友,已经寂寞多年了。而你的高尚和纯洁令我敬仰,我无比希望你能陪伴我,我的力量、我的财宝任你取用。”


“我很感激,阿帕基。对你珍贵的友谊,我希望我有方式报答。”布加拉提说,“不过,我所希求的并非力量,也不是财富或名声。我立誓守护我的人民,必须回到王国。但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他从胸甲后掏出一瓶魔药。


“我没必要对你隐瞒,阿帕基,这是令龙变成公主的魔药。王国需要公主,而我需要你。我不会自私地要求你做出这个牺牲,毕竟你拥有与生俱来的强大魔法和漫长生命……”


但阿帕基从他手中抢过魔药,喝了下去。变化逐渐发生。那些银白的鳞片化为雪光,轻柔地包裹住龙庞大的躯体。


雪光散去后,布加拉提面前站着这片大陆上最美的银发公主。阿帕基朝布加拉提奔过去,紫色眼睛闪着宝石般的光。


“我曾是头失败的龙,布加拉提,但为了你,我会努力做个好公主的。”



FIN.


kryspha

莫逆19(完)./涉零.

被屏蔽了删了重发 对不起留评论的姑娘………

————

莫逆19

日子溜到夏天的尾巴。周末朔间零照例睡到下午,却睡得并不安稳。日日树涉前两天刚从其他城市飞回结束工作,已经向他预定掉周日下午到深夜的所有时间。他小时候春秋游前也没有抱多少期待,却对日日树涉的未知安排感到莫名好奇,又觉外面稀里哗啦地一直吵,挨到四点终于挨不下去,竟然主动下床打开房门。

日日树涉正好赶上他开门。

“我起了,”他说,“你想去哪?”同时环视外间,看是否已经遭“改造”。

日日树涉难得苦一下脸:“台风啦。今早上登的陆,半夜才能走。哪儿也去不成。”

朔间零一看外面那阴风怒号,原来就是睡梦里的嘈杂声音。他当然不像日日树涉觉得多少委屈,好笑...

被屏蔽了删了重发 对不起留评论的姑娘………

————

莫逆19

日子溜到夏天的尾巴。周末朔间零照例睡到下午,却睡得并不安稳。日日树涉前两天刚从其他城市飞回结束工作,已经向他预定掉周日下午到深夜的所有时间。他小时候春秋游前也没有抱多少期待,却对日日树涉的未知安排感到莫名好奇,又觉外面稀里哗啦地一直吵,挨到四点终于挨不下去,竟然主动下床打开房门。

日日树涉正好赶上他开门。

“我起了,”他说,“你想去哪?”同时环视外间,看是否已经遭“改造”。

日日树涉难得苦一下脸:“台风啦。今早上登的陆,半夜才能走。哪儿也去不成。”

朔间零一看外面那阴风怒号,原来就是睡梦里的嘈杂声音。他当然不像日日树涉觉得多少委屈,好笑地拍拍对方脸:“你本来想去哪。”

日日树涉跟着他进浴室:“开车去机场附近,看看晴天傍晚的飞机怎么起飞。但现在雨大得飞机都停飞。”

朔间零接水挤牙膏,觉得不是自己没睡醒就是对方脑子有坑:“去机场看飞机是个什么情况?傍晚的飞机有什么特别?”

日日树涉从手机里调照片:“大啊,好看啊。”

朔间零要晕倒了,接过来意思意思看一看,耳朵里还听日日树涉滔滔不绝讲解拍摄故事。他飞别城演出,飞机落地、随同事坐进大巴时已近八点。平常早天黑,而这座城市太阳落山要晚太多,大巴车在机场公路疾驰,一架国际航班正起飞,几乎像是擦着车顶过。他突然拿手机又开窗,在高速路上不要命一样探出半个身体去拍,拍刚亮起来的星星点点灯光、远处的火烧云和那只镀着金色和深粉红色的白色巨鸟。

朔间零漱口途中叹气:“你想让我夸你会发现美呢还是说你不注意安全?”

日日树涉置若罔闻说:“我当时是想到你。为什么你不在身边和我分享这个时刻?”

八点才天黑的城市,从头顶上擦过去的飞机。这是很新奇的体验,而他可惜朔间零不在。如果朔间零在,他可能根本没机会打开车窗,因为某人可能会晕车,他会把靠窗位置让出;而朔间零会拉住他,叫他用眼睛仔细看,而不是掏手机调出摄像模式。半年前他和天祥院英智打飞的去海岛度假,后者引导他想象:如果是与他的伴侣度假该如何。他当时万分别扭,现在才知道这种想象会不由自主。这是思念,就像天祥院那时十句话里八句提到莲巳敬人,像他在异地想到朔间零。说来旁边人听着都要笑,哪有搭伴旅游是为了让第三个人吃醋、拉人开车去机场只为看自己当时看过的风景。可这种发傻也不由自主。

你为什么那时不在我身边?这是多少好听的一句质问。

朔间零转过脸看他:“我知道了,你不想我夸你或说你……你想我吻你,是么。”

彼此说话都太甜。还能怎么办。

他们跌到沙发里,原本的日程改成在台风天里做爱。有何不可。起居室的落地窗被风雨拍得摇摇晃晃地响,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好像太低,剥掉衣服迷糊一会儿第二天准得感冒,可是有何不可。谁在上其实不是问题,只是日日树涉更乐意做开发研究情人身体的那一个,那么就让他来。

他们面对面做完一次后叠着抱在一起。他们做爱不论开始是什么体位,最后肯定是相拥。清晨朔间零被日日树涉闹醒,烦得困得他半趴着埋在枕头里任日日树涉用后背位还是别的什么姿势欺负,最后还是会翻回来接受一个拥抱。好像时刻准备风雨飘摇的患难情侣,要抓住每一个机会表达爱和亲密。他们当然不是这样。他们只是,已经错过了太久时间,又都是不吝于说我爱你的人而已。


天已经黑了。朔间零踢上面的人的屁股:“起来把空调调高点儿……又困又冷又饿现在说的就是我……”

日日树涉说:“你手脚都好冰……刚才没让你热起来吗?还是没喂饱你?”

朔间零说:“别说骚话了快去。”

日日树涉乖乖爬下去。披上衣服,拿毛毯,找遥控器,去厨房拌了个沙拉一解朔间零燃眉之急。回沙发一看某人团成一团又有睡着趋势,只好抱起来抬到浴室用热水淋之、清理之,姑且预防了感冒。

他把朔间零叫醒:“零,零。和你说个事?”

朔间零“嗯”一声。

“英智联系我,他剧团调不开人,喊我顶一下。我看正好空着就答应了。”又补充:“演的就敬人写的那个本。”

“答应啊。”朔间零心道,只不知道天祥院是真缺人还假缺人。想了想又问,“有个问题,你当时内部试镜怎么过的?他俩可不好糊弄。”

日日树涉抱他一下,不无羞涩地道:“想着你演过去的。”

朔间零说:“少贫……”

“真的!”日日树涉跳起来去了厨房,“你去问。英智还是敬人都好。”

朔间零捧着玻璃碗边吃圣女果边跟进厨房,笑了笑没说话。他想那人原来说的是这件事。和天祥院英智的那顿吃了一肚子气的豪华晚餐途中,天祥院有很笃定地告知他:我帮你捅开绝不是一时冲动,因为我看出他已经通过某个契机自己想通。涉应该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关注你。他当时一头雾水,而到现在,某个最终的也是最开始的疑惑终于解开。

他靠在厨房间门口,“你做晚饭啊?”

日日树涉说:“又不能出门,叫外送服务未免太为难外卖小哥哥。——想吃什么?”

朔间零笑:“你出差一周,你说我这除了番茄还会有什么?”

日日树涉耸肩:“那就番茄面?”

“好。”

“加个蛋好不好?”

“好。”


fin./

魚與花

说thesis也好,portfolio也好,或者又被称为毕设,毕业作品。听起来都是大四一年的项目,于我却是经过了至少四年乃至更长久的课题。

我忘了佛文化是如何进入我生活的。可能是一句佛偈,一本小说,是年少记忆里汉传佛堂的塑像,青藏公路上向后划去的经幡,或者又是外婆去世后家人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地藏经。
我觉得我的人生在大学前都是朦胧糊涂的,而当我清醒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对这些文化已经习以为常了,它静悄悄在我心里扎了根,便仿佛要融为一体。在纽约这个地方很容易被时代的潮流冲得晕头转向,我也曾被要求过画那些不知所云的当代插画,读那些毫无兴趣的美国政治,逼迫着与众人在此迷醉沉浮。
只有在偶尔的间隙,我会把自...

说thesis也好,portfolio也好,或者又被称为毕设,毕业作品。听起来都是大四一年的项目,于我却是经过了至少四年乃至更长久的课题。

我忘了佛文化是如何进入我生活的。可能是一句佛偈,一本小说,是年少记忆里汉传佛堂的塑像,青藏公路上向后划去的经幡,或者又是外婆去世后家人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地藏经。
我觉得我的人生在大学前都是朦胧糊涂的,而当我清醒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对这些文化已经习以为常了,它静悄悄在我心里扎了根,便仿佛要融为一体。在纽约这个地方很容易被时代的潮流冲得晕头转向,我也曾被要求过画那些不知所云的当代插画,读那些毫无兴趣的美国政治,逼迫着与众人在此迷醉沉浮。
只有在偶尔的间隙,我会把自己藏进大都会的中国馆里,对着古旧的木雕佛像默然无语。

其实大一那时候我还不是很懂佛教艺术,于是我就开始去画,去用我的方式尝试和它交流。于是有满满一本速写本里全是飞天和菩萨。
我甚至记得在当代油画课上,教授曾点名让我做一个抽象艺术家的presentation。我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勇气不按教授要求,直接向全班外国人展示了敦煌的壁画艺术。我觉得只有这些拥有厚重文化底蕴的东西才能把我在沉浮中稳住,如磐石无转移。
就是那阵子,我画了我的第一套飞天作品。

暑假回国,我就随我姐去了敦煌研究院,不仅在人家院里的藏书室蹲了两天,还把榆林窟莫高窟看了个遍。引路菩萨便也是从那里带回来的。
当时我们还参观了一个工作窟,一个老先生在里头支了巨大的画架,叠叠颜料铺了一桌。老先生没有在作画,只是静静地站在佛像壁画前。
后来这一幕终于还是留在了我的画上,在大二的插画课。标题是dark light。

我发现其实这四年里,就算身处千里之外,我也从来没有断过对东方佛教艺术的研究。哪怕其实自己依旧肤浅得很,也仍然尝试着和它们交流。我总觉得这些是我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它们我也不是我了。

终于到了大四,我的导师告诉我:now you can do anything you want here.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很奇怪,在纽约放着那些当代文化信息不用,一股脑地研究国内的传统文化,简直浪费资源。又有人替我解释,这样有特色,说在纽约宣传自己的文化多好。
我只有在不甚明了的时候想过这些理由。
你足够坚定的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妈调笑道,你做这些,外国人哪儿看得懂。
我说我不需要他们看懂。
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别人而做的。

四年问心而行,上下求索,不过是在寻找自己而已。





另外说回来其实这套雕塑一开始是有主题的。当时理念钻研得可深了,什么善非善恶非恶有无相生颠倒是非。可设计出来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使劲儿想往深了靠,又还是在表面徘徊。
我姐说你这色相障也太深了。我也无奈得很,只得动手做着看。哪知道越做思路越纠结,白蛇孔雀闭口禅三个下来简直山穷水尽不知自己在表达啥,直到我一咬牙关闭大脑凭直觉做完了飞天,才觉得豁然开朗。
嘿…这可不就是色相吗。
一开始喜欢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颜色是色相,线条是色相,飞天舞乐是色相,菩萨低眉亦是色相。最简单,最肤浅,最表相,偏偏又是最真实的。

月光菩萨做完后,我终于给这组雕塑取了名字。
“若以色见我”
又有何妨呢?






Ps:唔,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在问雕塑摄影集。这个会有的,不过得等我回国慢慢搞…












魚與花
画的时候有很多想表达的,画完反...

画的时候有很多想表达的,画完反而就不知道说啥了。
还是无脑吸果吧(。


谈:素还真你挤到我了!!!!

画的时候有很多想表达的,画完反而就不知道说啥了。
还是无脑吸果吧(。




谈:素还真你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