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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制作人

「咒回乙女」只有糟糕xp的世界

  *最强DK夹心

  *实际上是借三个没品高中生输出垃圾作者的糟糕xp

  

  

  

  人闲着就会搞事。

  

  在继游戏、火锅、女装后,闲着无聊的咒术高专生们找到了另一个令人惊喜的派对游戏。

  

  “事先声明,我不玩。”

  硝子抽了一口烟:“我的xp就是只要不像这两个人渣DK就行。”

  

  你摸了摸下巴,严肃道:“硝子的xp居然意外地普通啊……”

  

  “……是人身攻击了吧!我要告诉夜蛾你们校园霸凌!”

  “硝子这么说悟会伤心哦。”

  “谁管他,而且我说的人渣也包括你。”

  “可是他伤心起来有点烦人。”

  “杰——你是哪一边...

  *最强DK夹心

  *实际上是借三个没品高中生输出垃圾作者的糟糕xp

  

  

  

  人闲着就会搞事。

  

  在继游戏、火锅、女装后,闲着无聊的咒术高专生们找到了另一个令人惊喜的派对游戏。

  

  “事先声明,我不玩。”

  硝子抽了一口烟:“我的xp就是只要不像这两个人渣DK就行。”

  

  你摸了摸下巴,严肃道:“硝子的xp居然意外地普通啊……”

  

  “……是人身攻击了吧!我要告诉夜蛾你们校园霸凌!”

  “硝子这么说悟会伤心哦。”

  “谁管他,而且我说的人渣也包括你。”

  “可是他伤心起来有点烦人。”

  “杰——你是哪一边的——!!”

  

  硝子确实是不玩的,趁三个心理年龄加起来大概不到十岁的同期斗嘴你四处看了看,发现硝子连派对游戏的前置——白天自己负责购置的xp相关物都没买,估计只买了一口袋的烟。

  草,难道硝子的性取向是烟吗?

  

  与之对比的是两个DK毫不留情拖回来的两个超大购物袋。

  

  你忽然意识到。

  ……那岂不是只有你要承受两个青春期DK的折磨?

  

  你抬头看了看硝子,她察觉到你的视线,面上仍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情,身体却相当诚实地站了起来,唰地打开大门跨了出去。

  

  “告辞,别忘照相。”

  大门被砰地关上。

  

  你:“……”

  这脆弱的姐妹情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啊这我忽然想回去上个洗手间……”

  你试图战术性撤退,站起来想去开门,被性格差得要命的白毛DK拎住了后颈。

  

  挣扎、挣扎——

  

  “宿舍里不是有洗手间吗,理·奈·酱——”五条悟阴恻恻地笑道,“还是说你想临阵脱逃了呢——?”

  

  你冷静道:“其实我是去抓硝子的,硝子这个叛徒!不可原谅!”

  居然放心把闺蜜与两个如狼似虎年纪的人渣DK放在一起!

  

  夏油杰弯着眼睛激将法:“好了,悟。理奈毕竟也是羞耻心强烈的女孩子啊……就算是她自己提议的游戏,不敢玩也是正常的,别太勉强她了。”

  

  笑死,羞耻心,根本不存在。

  你转个弯又坐下了,捋起袖子,来就来。

  

  你们开始玩这个诡异的派对游戏。

  作为在场唯一女性的优待,你拿了先手。不过你觉得刚开始还是不要太过分好,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拿一个最正常的xp开始。

  

  你转向盘腿坐在地毯上的夏油杰:“丸子头,拆掉,我要低马尾。”

  

  夏油杰二话不说把发圈解掉,那只几乎已经成为个人特色的丸子头散了下来,被他拢成一束松松扎好,垂在肩边。

  

  五条悟朝着夏油杰消失的丸子头大喊大叫,悲痛欲绝:“杰你怎么了杰!你不要吓我啊杰!回答我,夏油杰!呜呜呜你不要死——”

  

  夏油杰的大掌一把按住五条悟调皮的小脑袋。

  他微笑道:“悟,我怕寂寞,所以我们出去打一架吧……理奈,你这什么眼神?”

  

  你抱着抱枕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就、爬上崆峒山的眼神?”

  “……”

  

  “气抖冷,什么时候我们异性恋才能在阳光下行走!”

  “……”

  

  懒得和你计较的两名DK肉搏了一会儿消停了,坐下继续游戏。

  

  作为上一个糟糕xp受害人的夏油杰思考了一会儿:“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要不我把这个机会让给悟吧?”

  

  你觉得他就是还想保持自己身上三好DK的伪装而已,不过你敢打赌这个家伙后面一定会上头然后暴露,所以也无所谓地点点头。

  

  “那轮到悟了。”

  

  “我的话……?”

  “体型差吧。”五条悟摸了摸下巴,似乎也是绞尽脑汁,从DK的肮脏大脑里努力挖出了一个最无害的,还点点头自己赞同自己,“感觉小小只的会很可爱。”

  

  夏油杰无情揭露其本质:“萝莉控。”

  五条悟发出矫揉造作的声音:“讨厌啦杰,悟酱只是喜欢可爱的东西噢~”

  

  呕,哪来的一米九JK。

  

  “体型差我要怎么实现?”你美女无语,“谁对着你这一米九猛男不像个萝莉啊。”

  

  “说的也是哦,理奈酱这样小小的体型本来就差不多了……”

  你一脚踹上他的膝盖,被无下限阻隔,五条悟装作认真思索的样子,然后忽然打了个响指。

  

  “我想到了!”

  机器猫语气。

  

  五条悟站起来,把你拎起来放到桌子上:“坐在桌边边,腿垂挂下来……嗯对,就是这样!很可爱哦理奈酱!”

  一边还帮你调整了个内八。

  

  不过你总觉得这个造型好像有哪里熟悉的样子……

  

  “是洋娃娃。”托着下巴在一旁端详许久的夏油杰一锤定音,“不愧是人渣呢,悟。”

  你发出嘲笑的声音:“四斋蒸鹅心——”

  

  夏油杰又神情自若地说了下去:“不过品味不错。”

  

  你早就知道这两个家伙半斤八两,但还是忍不住对两个大体型的雄性生物发射了“萝莉嫌恶的目光”。

  ……结果这两个牲口好像更兴奋了,可恶。

  

  又轮到你的回合,你决定让两个牲口更像牲口。

  

  “福瑞。”

  你说,边从隐蔽性不错的纯黑色袋子里掏出仿真动物耳朵与尾巴。

  

  有两份,动物耳朵对两位DK来说羞耻度都是约等于零,毫不在意地就戴上了。倒是尾巴被好好研究了一下。

  

  你有够放水,尾巴买的是挂在腰带后面的款式,他们两个研究明白后也就戴上了,再根据你的指示,将尾巴调整成弯弯曲曲绕到前面的样子。

  再加上他们又是坐在地上,看上去就像白色大猫猫和黑色狐狸躬着脊背,懒洋洋地坐着小憩。毛茸茸的尾巴懒散地瘫在地面上,仿佛时不时就会抬起来,悠闲地甩甩尾巴尖。

  

  确实还不到最戳你xp的福瑞程度,充其量只是多了耳朵与尾巴,但你还是发出了小声的、压抑着的尖叫。

  “福瑞是好文明!!”

  

  五条悟与你作对:“快逃!小心福瑞控!”

  

  你招了招手,五条悟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弯下腰,你趁机搓了搓他的猫耳朵。

  “啊啊啊啊猫猫好可爱!”

  

  “那当然!”五条得意。

  

  夏油杰不懂,但大为震撼。

  

  因为五条悟已经提过一次,夏油杰这次难以推脱,只能努力从DK的肮脏大脑中挖出一个杀伤力一般的xp。

  

  “让我摸一摸你的下巴。”

  他一边伸手过来,一边说:“然后,我摸的时候,你要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以吗?”

  

  这点程度而已,不带怕的!

  

  资深福瑞控相当熟练地从喉咙里发出猫咪舒服时的咕噜声,还闭着眼睛,低头,用脸颊肉蹭他的手背。

  夏油杰仿佛被火燎了一般快速地收回了手。

  

  五条悟拉长声音:“杰——好逊啦——”

  

  你在心里点点头,腹诽夏油杰居然这么拘谨真不像男人。

  不过你完全清楚说出口肯定会被这个记仇的家伙怒搓狗头,于是你也打算手下留情,就像大学老师捞学生的期末成绩一般,在你的糟糕xp池里大海捞针。

  

  程度再浅一点的话……

  

  你默了一下,转头对夏油杰说:“……杰,你可以叫我妈咪吗?”

  

  他:?

  你一脸羞涩:“我喜欢被体型大一点的、成熟一点的乖孩子叫妈咪……性意味上的。”

  

  他:?

  我:?

  他:………………

  

  夏油杰一脸“不够变态的我和你们格格不入”,笑死,还在装。你与他大眼瞪小眼一分钟后他终于认输,别开脸,低声喊了一句。

  

  “妈咪。”

  

  ——我又可以了!

  你瞬间支棱了起来。

  

  五条悟冒出一个脑袋:“我呢我呢?我不需要叫吗?”

  你:“不要啊多一个你这样的儿子好恶心哦……”

  五条悟:“我会哭哦?呜呜呜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啦,好过分理奈酱……”

  

  所以你才说好恶心嘛。

  

  夏油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五条悟,又看了看你,试图分析,分析失败,然后逐渐理解了一切。

  所以他也开始毫不留情地输出自己的XP。

  

  “腿环,谢谢。”

  

  草。

  高中生的车往不妙的方向疾驶而去,你骂骂咧咧将他递过来的皮质腿环扣上大腿。

  

  夏油杰礼貌地举起手:“可以摸一下吗?”

  “摸!摸大份的!”你相当洒脱。

  

  要做售后服务就做到完美,你自己撩起裙摆,原本只是胡乱一团抱着,五条悟还帮你调整了一下,变成你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拎着裙边边,裙子柔软的布料垂坠着,让安全裤在弧度后若隐若现。

  还要你面上一副很羞涩的样子别过头去。

  

  ……这家伙,说不定很懂。

  你肃然起敬。

  

  反正有安全裤你完全不带怕的,一次要求通通满足。夏油杰弯下腰,粗糙的指腹先是按上了腿环皮质的表面,然后顺势按了下来,带茧的手掌轻轻覆盖上因腿环束缚而鼓起、带有微微肉感的大腿肉,试图环上。

  

  你动了动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在小看高中女生的体脂率?想圈的话还不如去试试脚踝。”

  

  “你说得对。”于是他又用手去丈量了一下你的脚踝,居然真的能一只手环上,就离谱。

  

  五条悟在一旁看着你们,闷声不响,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你警觉起来。

  五条静悄悄,肯定要作妖。

  

  “说起来啊,理奈。”五条悟说,“你的假耳朵我们两个人都戴了,但是要求就杰一个人提,不是很不公平吗——”

  

  就这?

  你松了口气,比起你预计的作妖程度好上太多了,于是大方准许:“那你也提。”

  

  “好耶!”五条悟快乐地拍手,“那我要项圈!项圈!”

  

  他从塑料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眼熟极了的皮质项圈。

  ……这俩DK不会结伴在同一家店买的吧?

  这就是男子高中生的友情吗?

  

  你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夏油杰耸肩,五条悟拿着那只与腿环同一风格的项圈乐颠颠地凑上来。

  “理奈我来帮你!”

  

  你掀起垂在身后的长发,五条悟半蹲下来,将项圈扣上你的脖子,温热的指腹时不时从你的喉咙与锁骨上刮擦而过,你不适地向后撤了撤,被五条悟迅速按住了后颈。

  折腾了好半天他才弄好,拉远距离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

  

  “杰,上面还有自带的吊牌诶,不写点什么吗?”

  

  夏油杰也凑过来看了看。

  “这样说的话……”

  “果然还是……?”

  “名字吧。”

  

  脖子上挂着的牌子上被写上“Suguru”和“Satoru”,你环胸看着两个大型不可回收物,两位竟然还在毫无所觉地商业互吹,互相吹捧对方的品味。

  

  对待垃圾果然应该毫不留情。

  

  你悟了,恶向胆边生,从塑料袋里掏出两张纹身贴,冷酷道。

  “淫纹,搞快点。”

  

  两位男子高中生脸一僵,拿着纹身贴乖乖进了洗手间,你觉得洗手间有人在场说不定还会看见好兄弟互相帮助贴淫纹的辣眼睛场面,丝毫没有偷窥的欲望。

  

  让我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保留一点幻想吧,拜托拜托。

  

  在短暂的洗手间时光里两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五条悟提着裤腰带欢快地跑出来,竟是瞬间丢掉了羞耻心。

  你战术后仰。

  

  “将将——”

  

  五条悟快乐地掀起T恤下摆,用嘴咬住。咒术师在战斗中锻炼出的肌肉与少年的青涩肉体相差甚远,但也足够诱人。

  你能看见他小腹上深红色的纹身,与深闺六眼冷白色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蜿蜒的纹身与人鱼线一起,向下延伸,隐没进挂在胯骨处的长裤。

  

  他一副羞涩的样子地朝你眨了眨眼。

  

  这副清纯JK展示身材的模样令你大受启发,你转向慢一步从洗手间出来的夏油杰,凶神恶煞。

  “脱!”

  

  无辜中枪的黑发DK懵了一下,转头与挚友对视,收获了一个黏糊糊的wink。

  

  夏油杰:“……”

  他露出了想要将恶心的东西处决掉的险恶神情。

  

  在你的强烈要求下夏油杰无奈地扯掉外套,黑色制服下是被匆忙穿上而起皱的衬衫,黑色的领带没系,挂在领口处,纽扣也只是随便地扣了两三颗。

  他举起手,无奈道:“我是衬衫,咬起来很奇怪吧。”

  

  他说的言之有理,于是你要求他把纽扣全部解开,解松皮带,露出胸肌与腹肌,以及小腹上的深紫色纹身。

  

  好耶!

  你拿起手机咔嚓咔嚓咔嚓给两位来了个三连拍。

  

  DK们凑上来看你拍了什么,五条悟指着照片里自己的小腹照臭美:“呀,看起来还不错嘛——”

  然后用你的手机给自己发了一份。

  

  夏油杰一边单手扣纽扣,一边将照片滑了过去,发现你镜头朝下根本没拍到脸,最多只能看见一条垂下的黑色领带后松了口气。

  

  你低着头啪嗒啪嗒按手机,给半途跑路的硝子发短信。

  

  你:【硝子,看!】

  你:【[五条悟小腹照.jpg][夏油杰小腹照.jpg]】

  

  硝子很快发过来一条简讯:【风景不错。】

  紧接着又是一条:【但是一想到是那两个人渣的身体就让人完全失去了性—欲。】

  

  你仔细想了想,发过去一句。

  【确实。】

  

  旁边正大光明看JK私密短信的白毛抓住你的肩膀,晃了晃,又晃了晃:“我的身体不好看吗?不好看吗?不要欺骗自己的内心理奈酱,照片是我,不满意?”

  夏油杰笑着打圆场:“算了算了,毕竟理奈是口嫌体正直的可爱女孩子嘛。”

  

  五条悟不甘心地嚷嚷,并立刻决定开始搞事。

  “是我的回合,我选择——蒙眼!”

  

  蒙眼的道具借用了夏油杰的领带,他细心地捋开你的刘海,将领带绕到你的耳后,低头无奈嘱咐你闭上眼睛,很快打了一个活结。

  

  你完全看不见东西,但能感觉到不知道是哪位同级生凑近了观察你,灼热的鼻息都吹到了你的额头上。

  你猜是五条悟。

  

  你抬腿踢过去,被无下限阻挡。

  嗯,是五条悟。

  

  “这样一看……我选择铃铛吧。”夏油杰的声音。

  你感到脖子前面有微微的拉扯感,低头时还会磕到不知道谁的指背,于是只能艰难地仰着头。

  

  “好了。”夏油杰说,“果然,很合适嘛。”

  

  这玩意比吊牌重多了,你不适地转了转头,视野一片黑暗,却能听见铃铛叮铃叮铃的脆响。

  时不时还能听见恶劣的白毛DK“喔这不是顺眼多了嘛”的点评,夏油杰不作声,拍照声却连续不断地传进你的耳朵里。

  

  两个变态。

  你们完了。

  

  你掀起眼罩露出一只眼睛,伴随着铃铛摇晃的声音,弯起眼睛笑容甜蜜。

  

  “我选择口笼,亲爱的同窗们。”

  

  因为铃铛与蒙眼的领带你现在根本不敢动,坐在桌沿指挥两个烂人把袋子里的口笼拿出来。他们拿着这好像烫手的玩意面面相觑,无从下手,你无情地发出了嘲笑。

  

  幼稚到不愿认输的DK们闷头研究了一会儿。

  夏油杰先帮五条悟把弹性绳结扯到后脑,然后五条悟再帮他调整,低头时两只金属口笼相碰,把两个人都撞了个趔趄。

  

  DK们:???

  

  两个戴着犬用口笼的家伙面对面坐在地毯上怀疑人生。

  

  画面有够奈斯的,你差点把自己笑死,抖着手举起手机将两只被禁止咬人的小动物凶恶的神情拍下来。

  备注:【内有恶猫/狐,出没小心。】

  

  可惜快乐注定不能长久,回合反转后受苦的就变成你了,你眨眨眼睛卖萌求放过,五条悟慢悠悠地呵了一声。

  他从袋子里拿了个脚镣出来。

  

  你:………………

  “怎么没人把你们两个当犯人抓起来啊!”

  

  “愿·赌·服·输,我们两个最强可是都好好遵守了游戏规则哦,理奈可不能临阵脱逃——”

  五条悟兴致勃勃地脱掉你的短袜,再将脚镣扣上纤细的脚腕,夏油杰忽然按住他的一边肩膀。

  

  “悟,你觉不觉得,元素好像重复了?”

  他凝重道。

  

  五条悟站起来看了看你的整体,重点巡视腿环和脚镣上,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的是诶,杰,多亏有你。”

  

  他又将脚镣拆了下来,拿着一小把银钥匙一顿操作,不知怎么地拆出了上边的金属链。

  

  然后将它锁死在你的项圈后面。

  

  链子的另一端他也试图找地方固定上,结果试了几个位置,不知道为什么都很不满,最后还是缠在了手掌上。

  

  “悟,品味不错。”

  “杰,品味也很不错嘛。”

  两人击掌。

  

  夏油杰还得提一个xp才能轮到你,你看向他,发现他在和best friend看着你窃窃私语。

  

  “果然还是那个吧……”

  “嗯,现在这个情况穿的话感觉会很可爱。”

  “那就决定是这个吧,理奈酱的忍耐度好像要到底了……”

  

  你一阵恶寒。

  

  “理奈。”夏油杰忽然出声道,“真空穿男友衬衫。”

  

  你:……?

  尸体在说话。

  

  夏油杰似乎是打算让你穿他的,开始解扣子,纽扣一粒粒地解开,露出少年人流畅的肌肉线条。

  ——你一脚踩上了他的胸口。

  

  触碰到的地方温度滚烫到不可思议,你的袜子才刚刚被脱掉,不安地动了动脚趾,碾过夏油杰因身体紧绷而显得坚硬的肌肉。

  戴着金属口笼的咒灵操使显然有些惊讶,握住了你光裸的小腿,发出了低低的、疑惑的声音。

  

  “……理奈?”

  

  你说:“去死,人渣。”

  

  这两个狗东西的xp组合起来出现了蛮不妙的东西,最强DK们一脚油门义无反顾地开上了高速公路,而你现在只想跳车。

  

  “停。”

  你冷静地说:“游戏结束,我不玩了。再下去不得了了,我不想明天在酒店大床上看见我们三人,明白?”

  

  “啊,已经结束了吗?”

  

  白色有害垃圾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还以为可以对理奈酱说dirty talk呢……”

  黑色有害垃圾:“想看理奈一边哭一边说讨厌我……”

  

  ……这已经能算是成人频道的部分了啊!

  

  你打开手机通讯录,五条悟看你不理他们了,凑过来看你手机屏幕,一边试图用贴贴和撒娇让你改变主意,一边假装毫不在意地问你在干嘛。

  

  你说:“我在给夜蛾老师打电话。”

  

  夏油杰:?

  五条悟:??

  

  带着墨镜的不良毛绒控大叔仿佛惊雷一般劈了下来,将DK污浊的思想净化得干干净净,白色长毛大猫反应极快地夺走了你的手机,夏油杰流着冷汗:“不至于吧理奈……”

  

  你露出女高中生纯洁无辜的笑容。

  

  嗨呀。

  毕竟,像你这种不讲武德的坏女人,不想玩了只会掀翻棋盘嘛。







厨子

【网王】和龙马离婚后 上

  “诶——我记得你们都结婚六年了吧,既然你们没有恋爱基础为什么会结婚呢?”

  

  “…因为我们是该死的青梅竹马啊。”

  

  “我认识一个律师,你要不要咨询一下?”

  

  -

  

  说起离婚一事,众多好友中也只有芝纱织前辈一人支持。

  

  毕竟她的丈夫越前龙马多金又帅气,虽然臭屁又傲娇,但人完全没有道德上的问题,也不四处留情。

  

  作为当下炙手可热的网球运动员,他拒绝的诱惑远比想象中要多。

  

  所以,每当她试探性地和身边人提起离婚这个话题时,收到的大多数都是———

  

  “哎呀,你们可是青梅竹马,谁离婚你们都不会离婚的。”......

  “诶——我记得你们都结婚六年了吧,既然你们没有恋爱基础为什么会结婚呢?”

  

  “…因为我们是该死的青梅竹马啊。”

  

  “我认识一个律师,你要不要咨询一下?”

  

  -

  

  说起离婚一事,众多好友中也只有芝纱织前辈一人支持。

  

  毕竟她的丈夫越前龙马多金又帅气,虽然臭屁又傲娇,但人完全没有道德上的问题,也不四处留情。

  

  作为当下炙手可热的网球运动员,他拒绝的诱惑远比想象中要多。

  

  所以,每当她试探性地和身边人提起离婚这个话题时,收到的大多数都是———

  

  “哎呀,你们可是青梅竹马,谁离婚你们都不会离婚的。”

  

  “你可可千万不要犯傻,运动员这个职业现在可是大热门,他要是被哪个狐狸精勾跑了你就有的后悔了。”

  

  “你家那位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你要把他紧紧的握在手里啊!”

  

  ……

  

  明明都没见过对方,只因为龙马是世界闻名的运动员就夸他是个绝世好男人。

  

  这种话听得多了,蕙子也通通当成了没有任何营养的场面话。

  

  说是青梅竹马,也不过是小时候上同一所学校,加上同样是从美国出生回日本,上学后又住的比较近罢了。

  

  毕竟龙马那种臭脾气,能有几个人愿意和他玩,纯白瞎了一张可爱的脸。

  

  偏偏她小时候长的好看,周围都是粘人精和马屁精,导致遇到对她不屑一顾的龙马后瞬间就升华了,除了上课其他时候都追在后头给他捡网球,最后成了劳什子的青梅竹马。

  

  这也导致她到了年纪反应过来想要恋爱时,周围连个异性都没了,到大学三年级,父母和越前南次郎一合计,他们也就顺势结婚了。

  

  小林蕙子打开手机,聊天记录停留在芝纱织前辈发来一串邮箱地址上,还备注着“一个老朋友。”

  

  “哪个老朋友还在用邮箱这么老土的通讯工具啊……”

  

  蕙子编辑了几个问题,但觉得文字所能表达的含义十分匮乏,无法表达心中疑惑,最后只是唐突的写了“如果明日方便面谈的话,请回信。”

  

  已经深夜十二点了,蕙子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她这个人慢热,反应迟钝,一些事情总是要过了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就像结婚一样,六年后她才察觉到自己原来并不想结婚,也在时间的推移下发觉,在这段婚姻里她和龙马并不合适。

  

  -

  

  次日清晨,家中电话多了道留言,是沉稳温和的男声,“小林小姐,日安,我是您昨日联系的律师,今日不便,特留音告知,具体时间再与您邮箱联系。”

  

  声音倒是耳熟,但隔着沉重的机械音听不出是谁。

  

  蕙子收拾好东西,决定先去公司辞职。

  

  她因为丈夫的原因,被芝纱织前辈推荐到报刊公司工作,不过她更像是挂名,只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可以拿着家属证件大摇大摆的带着其他同事进入球员区采访。

  

  既然决定要离婚了,那么这份工作对她而言也是到了画上句号的时候。

  

  这辈子顺风顺水,没想到年纪轻轻就要一次性面临失业和离婚两个打击:D

  

  蕙子开开心心的坐车抵达了公司楼下,正巧遇到了芝纱织和井上守前辈。

  

  “日安,蕙子,你也是接到了通知上层领导检查特意来上班的?”芝纱织打趣着,几人一起朝里走去。

  

  “上层领导检查?”蕙子沉默了片刻。

  

  不,留言里根本没有提到啊,只是说她该来打卡上班了!

  

  “只是普通的检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井上守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他解释道:“不过我们代表东京地区,需要回来配合检查,你隶属海外区,是不需要的。”

  

  “都忘了,井上前辈又升职了。”蕙子笑着看向芝纱织,“下一个就该轮到芝纱前辈了吧。”

  

  芝纱织乐了,捂着唇表忠心,“我永远都跟在井上前辈的后面呢。”

  

  说话的功夫,电梯刚到一楼,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井上守急忙按下开门键。

  

  社长领路,后面跟着几位装西装的人士,芝纱织自觉的靠近蕙子,两人在角落挤了挤。

  

  “好像是来巡查的领导。”

  

  “……”不仅如此,连迹部景吾本人都来了喂。

  

  迹部集团收购这家报社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突然就亲自上阵了?

  

  人乌央央的挤了进来,大家都很自觉的靠近了电梯里的四个角,留了一块中间的位置给迹部景吾。

  

  西装面料不用摸就知道是上等货,裤腿衣摆笔直坚挺,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露出的袖扣是绿色宝石,手表盘上还有一颗闪瞎眼的黑色钻石,浑身上下不说哪贵,因为哪都贵。

  

  倒是一如既往的骚包。

  

  迹部景吾调整了一下站姿,在惠子默默打量他的同时,迹部也极快的扫了眼她。

  

  精神很好,还画了个精致的妆,微微一抿唇就有两个酒窝,看起来几年前没什么区别,身上的裙子款式新颖,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一些配饰也完全上的了台面,想来和越前结婚后过得不错。

  

  “叮。”

  

  芝纱织和井上守前辈两人直接跟着社长离开,蕙子独自一人走到她的办公区,桌面上一尘不染,和周围摆满了物件忙碌的人有鲜明的对比。

  

  “诶?最近没有国外的比赛啊,小林姐怎么突然来了?”一位后辈注意到了蕙子,奇怪的翻看了一下最近的网球公开赛。

  

  蕙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我来找雨月。”

  

  “啊,今天上层检查,雨月係長刚刚去找社长了。”

  

  “那我再等等,你忙吧不用管我。”

  

  周围人忙的恨不得长出四双手,蕙子闲惯了,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逛,干脆拿出手机回复起信息。

  

  和龙马的信息还停留在半个月前,他说在美国训练,最近就不回来了。

  

  蕙子又往上翻了翻,再上面一条是他去国外比赛,再上一条是他通知她要回父亲那吃饭……

  

  说少,一年里也能发不少信息,说多,却没有一条是自己的生活事件,比起来,还没和芝纱织前辈一半的信息多。

  

  蕙子正气着,突然对话框里来了信息,吓得手一抖,手机在手里滚了两圈才接稳。

  

  【龙马:后天下午的飞机,晚上一起去老头子那吃饭。】

  

  【好】

  

  蕙子下意识的应下,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已读下线了……

  

  “呀,稀客,怎么一个人在工位上咬牙切齿呢?”海外区的负责人雨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挡板上。

  

  蕙子和他同时东大的校友,两人还算熟悉,也不想多说废话,从小包里抽出一份辞职报告递给他。

  

  雨月阵接过后也不看,先说了句:“已经决定好了的话,我们换个地方聊吧,这个关头要是被上头误会,我可没好果子吃。”

  

  “前辈就别谦虚了,能这么快出来想必上头领导对海外区很满意吧。”

  

  雨月阵小声笑了,“有对比才有价值嘛,井上新官上任遇到抽查,那被骂得…不说了,先去我办公室,你也是时候挑的好啊。”

  

  两人一见面,雨月就忍不住话痨了,仗着自己独自办公区隔音不错,连带着社长和来检查的领导都一顿吐槽,蕙子水都喝了三杯,他才有点停下的意思。

  

  “……他们就是不知道底层人的累,你看这会儿了井上还没出来呢…对了,你的辞职报告我明天再给你递上去,今天社长也被骂了,心情差着呢,来的那集团董事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我们报社向来是总部另一个课长检查的,每次都是那三个人,这次突然来个六个,你是没见到那场面,七八个人围着你要听你谈这个季度的报刊发行量,太夸张了。”

  

  “而且来的那董事自己也打网球,他居然说我一个海外部的一个月只出了四次国太少了!哪有这么多公开赛啊!而且我可是领导啊,我底下十多人人,还有五个驻扎国外的呢……”

  

  “……可能对他来说,一个月出国十几趟才是常态吧。”

  

  “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多功夫,现在航班延误都是常态,其余时间我们不得撰稿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有私人飞机,随时都能出发。”

  

  雨月阵敲着桌面诡异的安静下来。

  

  “蕙子,你知道的太多了。”和雨月说着话,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他瞄了眼公司的内部号有些头大。

  

  “社长又找我了,你的报告我晚点给你递上去,一会我要是回来早就一起吃个饭,要是被留了你就快逃。”

  

  “那我再坐会儿,你先去吧。”

  

  雨月阵风风火火来又风风火火去,蕙子干脆去了休息区,刷着最近动态。

  

  芝纱织在挨骂的同时还不忘推了条当代偶像团体的演唱会,两人偷摸着发信息,一会时间过去也到了饭点。

  

  “诶哥,上午来的那个前辈之前怎么没见过呢?”

  

  “她啊,嫁了个网球运动员,特招进来的,不上班也不干活,拿的还和我们差不多。”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来了几个月都没见过她,上头也不说什么,就留着她白吃白喝?”

  

  “嫁的好呗,她和我们係長是校友,社长又顾及她丈夫,诶你也是网球报刊的,应该听过啊,就是打国外公开赛的,叫越前龙马。”

  

  “那难怪还留在这里,没有她丈夫,谁想留她在这里白给钱啊。”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她经常带我们走后门哈哈哈……”

  

  “……”

  

  蕙子愣了愣神,说话声很快就到了休息区边上。

  

  来不及多想,蕙子低着头急忙离开,无意间撞到了人也不管,匆匆钻进了雨月的办公室。

  

  【您好,我是您先前联系的律师助理,见面详探的话,我们安排了律师最近的空闲时间,后天晚上4-6点可以吗?】

  

  蕙子捏紧手机,回复了【可以】。

  

  其实他们说的不算错,如果没有越前龙马,她可能连这份工作都没有。

  

  既然从始至终都不是她的,那正是说明了她今天没来错。

  

  蕙子收拾好心情,给雨月留了简讯后推门离开。

  

  夏末了,中午的风依旧很暖,蕙子没想到会在下楼的时候又碰到迹部景吾,也是巧,两人一起上楼又一起下楼的时间全遇上了。

  

  “工作结束了?”迹部主动提起。

  

  “……我在这里没工作,挂个名而已,不介意我白拿你迹部家的钱吧?”蕙子温声笑道。

  

  迹部景吾无奈,“别说一个了,再养十个什么都不干的公司都行,别小看迹部集团啊。”

  

  蕙子点了点头,“白吃了你家几年饭,不过我刚刚辞职了,虽然雨月不想让你们知道,但他哪知道迹部的大老板会亲自下场,怎么会有闲功夫管这种小事。”

  

  “……”迹部沉默了片刻,古怪的看了眼她,“为什么要辞职,你决定当家庭主妇了?”

  

  “倒也不是。”蕙子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迹部和龙马是多年好友,她有些顾忌迹部是不是也因为龙马的原因才留她在公司白吃白喝。

  

  蕙子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早就被龙马沁透了,也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和迹部提起离职的事情。

  

  “如果是公司里的事情那可以告诉我,集团会关照每一位员工。”迹部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老老实实在一边等待的下属离开。

  

  “迹部他…好像成熟多了。”蕙子有些意外,在她心里,迹部还是那个行事作风张扬狂妄、自信到自恋的华丽狂。

  

  但这么多句话下来,他居然一句都没有提到“本大爷”和“华丽”两个词。

  

  稀奇,稀奇。

  

  “蕙子?你还没走啊,正好一起去吃点吧。”雨月阵和井上守、芝纱织三人下楼,热情的引来周围其余同事的瞩目。

  

  其中就有几位眼熟的下属。

  

  “啊……我,我还有点事,抱歉,我先离开了!”蕙子压制着自己逃离的心,扯出一抹笑和三人好好告别后才离开。

  

  

  

  ————————————

  #会和龙马离婚

  #一个全员救赎的小故事

  

alea iacta est

全场醒不到十分钟的小金=)

全场醒不到十分钟的小金=)

天马流星桃

【漫威乙女】【美队】他喜欢你,但发现晚了

(●—●)史蒂夫

  喜欢史蒂夫喜欢了一年,你放弃了。

你表白了十二次,和大姨妈一样的频率,可人家心里依然只有佩吉特工,你比不上一个死人。

  爱不动了,

  所以你放弃了。

  从此对喜欢史蒂夫的事绝口不提,甚至像是忘记了自己曾经喜欢过他一样。

  见面的时候像朋友,但过界的接触和调戏你全部收敛了。看起来像是平静的海面,但在其他人看来倒像是龙卷风来袭前的寂静。

  你“……”

  做一个安静的小仙女怎么就这么难呢?这群混球怀疑个毛!...


(●—●)史蒂夫

  喜欢史蒂夫喜欢了一年,你放弃了。

你表白了十二次,和大姨妈一样的频率,可人家心里依然只有佩吉特工,你比不上一个死人。

  爱不动了,

  所以你放弃了。

  从此对喜欢史蒂夫的事绝口不提,甚至像是忘记了自己曾经喜欢过他一样。

  见面的时候像朋友,但过界的接触和调戏你全部收敛了。看起来像是平静的海面,但在其他人看来倒像是龙卷风来袭前的寂静。

  你“……”

  做一个安静的小仙女怎么就这么难呢?这群混球怀疑个毛!

  你碰到史蒂夫的视线,回了一个超级客气的微笑。

  啪嗒,

  托尼的咖啡杯被他打碎了,他解释说手滑。

  你瞥了眼戏精托尼,歪在娜塔莎肩膀上玩游戏。你最近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网友,下午约出来面基!虽然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但这不重要。

  “午饭我不吃了,先走了,拜拜。”

  你亲了一口娜塔莎,对史蒂夫的感情没了,但对小娜的喜欢倒是丝毫没变。

  贾维斯“sir,小仙女下午约了网友见面?”

  史蒂夫呛了口水,有点怕你被骗了,想跟出去看看。

  托尼一眼就看穿了史蒂夫的担心,索性带着复联其他人一起去了你面基的酒吧。

  一楼的卡座,你和克拉克聊的火热,原本你们两个就是认识的,没想到这么巧网上玩游戏也在一起。你笑起来甜美又动人,克拉克笑起来帅气又有一点羞涩,

  这在二楼那群戴墨镜的沙雕们可不就是复仇者,在他们看来,你和超人简直是冒着粉红小泡泡!

  史蒂夫还没急托尼先急坏了,

  “可不能让超人把咱们小丫头勾搭走!”一想到你拉着超人的手和复仇者们说拜拜转身跳槽去了正义联盟,托尼的战甲就蠢蠢欲动,恨不得把大超轰回氪星。

  娜塔莎看看队长的胸,再看看超人的胸,

  比来比去没有结果,可以说是平分秋色。

  一楼的你为了听清楚克拉克说话,和他靠的更近了。

  娇小的人几乎在克拉克怀里,队长凭着过人的听力知道你和超人并没什么暧昧的话,两个人正火热的交流游戏心得。

  但,他还是浑身不舒服。

  撒娇精你可是最喜欢队长的身体的!


  两个人好在没再有再亲密的举动,不然钢铁侠真的会把美队从二楼推出去!向你投射大胸炸弹,开心不?他可是你最喜欢的史蒂夫。

  好吧,其实托尼也不确定你现在是不是最喜欢史蒂夫了。

 

  晚上,你回到家,史蒂夫住在你家隔壁,当初卤蛋局长把他安排到你的隔壁其实是有想要监视你的意思,完全不是把队长送给你泡的!

  你冲完澡,刚擦完头发就有人敲门。

  你打开门,史蒂夫抱着炸鸡站在门口。

  “给我的吗?”

  晚上最反对你吃油炸食品的史蒂夫端来了他刚刚炸好的炸鸡,

  你见他点点头,

  你欣喜的接下了盘子,“谢谢你,史蒂夫。”

  说着,厨师差点被你关到门外,

  有奶就忘下奶人!说的就是你!

  “我……我可以进去吗?”史蒂夫及时扒拉住门框,

  这下你才反应过来,把人放进了你家。他之前不是说晚上十点之后家里不能留非男友人士吗?

  你看了眼表,十一点了都。


  你乖巧的站在他眼前,身上的睡衣还是他的衬衫。因为习惯了,你也一直没买新睡衣。他总喜欢说教,但你从来只是乖巧点头又阳奉阴违。

  现在也是,无论史蒂夫说什么,你都最好了点头的准备。

  你们两个之间飘着炸鸡的香味,而你的眼前,是肌肉过于丰满的大胸。

  他低声叫了一声,

  你下意识抬头看他的脸,可却被他亲住了。

  他把你搂在怀里,抱着你亲的有些生涩。你被他忽然的亲密唬住,两只手悬在半空,并没有回抱他的腰。

  他说,

  “我,我错了,我是喜欢你的,可一直没发现。”

  大金毛认错的态度诚恳,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你无情你冷血你超级诚实“可,可是我不喜欢你了啊……”

  美队委屈美队不甘心美队超级甜“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再次喜欢我。”

  他最不缺的,就是百折不挠的勇气。

  

  紧接着,复仇者就看到了史蒂夫眼巴巴追求你的样子。他金毛犬一样总是摇着尾巴跟在你身后,可你只拿他当基友。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托尼躺在沙发上感叹,有点看史蒂夫笑话的意思,

  娜塔莎瞥了眼托尼“你还好意思说他?”

  托尼表情一黑,想起来他心爱的发小妹子,他追了快五年了,连一句“我喜欢你”都没听到。也是挺惨的。

  “小丫头最近迷上了一个模特。”娜塔莎的话音刚落,

  托尼瞬间站了起来,“我去喝杯咖啡!”

  他其实是去找发小姑娘花式表白去了!


  你又被史蒂夫亲了,你心里觉得自己不争气,总是拒绝不了他亲你。

  他现在又开始哄你,要你喜欢他了。而且他还没穿上衣,刚洗完澡,香喷喷的。

  你被他压在了沙发上,衣服都要被扒下来了。

  大胸甜心总是用美色勾引你,你有点抵挡不住了……

  

  这是大胸的番外链接,快来爱我! 


  

neve

能干的猫今天也忧郁

【诸伏景光】

【变猫了还算梦女向吗?】

【第一人称+第三人称】

【标题取自同名漫画,除了标题也没什么相关


————————

冬季是危险的季节,即使是城市中也是如此。

突如其来的大雪覆盖了往日熟悉的道路,遮掩住气味却会留下足迹,连血液都要冻结的温度下很难在户外停留。

可是不出门的话会饿死。


带着晚餐往家里走去,裹挟着雪粒的风撕扯着已经关门大吉的店铺门前的遮光布,发出鬼怪般的嚎叫声。

口中的食物应该算是这条街上除我以外唯一有温度的东西了吧,不过这一路到家也该凉透了。正思考着要不要找个背风处把东西都吃掉再回去,一只从巷子里摔出来的猫挡住了我的路。

嘴里的东西掉在雪地...

【诸伏景光】

【变猫了还算梦女向吗?】

【第一人称+第三人称】

【标题取自同名漫画,除了标题也没什么相关



————————

冬季是危险的季节,即使是城市中也是如此。

突如其来的大雪覆盖了往日熟悉的道路,遮掩住气味却会留下足迹,连血液都要冻结的温度下很难在户外停留。

可是不出门的话会饿死。


带着晚餐往家里走去,裹挟着雪粒的风撕扯着已经关门大吉的店铺门前的遮光布,发出鬼怪般的嚎叫声。

口中的食物应该算是这条街上除我以外唯一有温度的东西了吧,不过这一路到家也该凉透了。正思考着要不要找个背风处把东西都吃掉再回去,一只从巷子里摔出来的猫挡住了我的路。

嘴里的东西掉在雪地上,滚了两圈。

赶快捡起来应该还能吃……算了,家里似乎还有点存粮。

眼前这个东西,应该是猫吧,大脑由于意料外的状况而有些迟钝,地上那一团不明物体转了转脑袋,露出一双湛蓝色的眼。

一串古怪的声音后,他轻轻喵了一声。


是猫咪,鉴定完毕。


把掉落在地的食物往他面前踢了踢,我打算绕过去,这种天气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了 。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气,是和其他争夺地盘的猫打架了吧。

我曾经养过一只猫,他的尸体还在客厅,他死掉之前身上有和这只猫相似的味道。


那只猫,就叫他‘老头’吧,毕竟他年纪确实很大了,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就窝在家里的摇椅上晒太阳,老头脾气很好,趁睡觉时抓他胡子也不会生气。

但就是前几天,和闯进家里的一群野猫打了一架。我回家时只剩下一片狼藉和静静躺在客厅地板上的老头。

没有他温度和叫声的家已经让我感到陌生,我不想把他丢掉。每天早出晚归,偶尔带点好玩的东西回来放在他身边,梳理他干枯的灰白色毛发,只是他那双浑浊的棕色眼睛再也不会看向我。


所以我不想再养一只猫了。


面前受伤的猫咪重重呼吸着,吐出的白色雾气融化了他鼻尖前地面上的一块雪。

这场雪似乎变大了,站了这一会儿身上已经落了一层,抖落身上的积雪,我看向他几乎完全被覆盖的毛发。

黑色的猫,看起来还能活挺久的。

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已经合上的眸子睁开,是晴天的颜色。


“走吧,猫。”


白雪覆盖的路上留下一排鞋印和一路梅花。


————

推开房门把猫放了进来,他看到躺在地上的老头时似乎被吓了一跳。

同类的尸体对于我们而言也是不得了的惊吓呢。


很快他就收起了敌对状态,回来一路似乎消耗了不少力气,他跌跌撞撞爬到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他的呼吸。

之前带老头去看病,那些药品收在一个箱子里,我翻了很久才找到。

家里真是越来越乱了。


猫,姑且就叫他猫吧,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从老头死后我便更加清楚这点——不要随意赋予名字。

猫的情况看起来好些了。

从橱柜深处扒拉出来个不知什么时候的罐头,“没有你的食物,和我吃一样的吧。”


他翻找了一圈还是不情不愿地吃了罐头,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

猫有些孤僻。

第二天早上发现老头不见了,连带着我放在他身边的那些玩意儿也都一并消失,好像这个家里从来都只有他一只猫一样。


晚上想起现在家里又多了一个成员,花了点时间多准备了些食物,只是猫并不领情。


揪着他耳朵数落半天,猫也发出奇怪的叫声,时不时喵喵两句。

语言不通。

外面的猫都会自己捕食,他看起来也不是很饿的样子,没再管他,我解决掉自己的晚餐回了房间。


连续几天,给猫换了各种食物都遭到拒绝,不想再管这个烦心的东西,索性丢他在家自生自灭。

丝毫不上心的照料,猫的伤却是一天天好起来了。


异常的行为方式,异常的恢复速度,在带来他并不会碰的晚饭时望过来的忧郁的蓝眼睛,夹杂在意味不明的喵喵声中更加意味不明的奇妙音调……

猫真的是猫吗?


这一切怀疑在某天早晨看到桌上已经备好的饭菜时消失无踪。


果然是猫。

我放弃了思考。


————

猫是只能干的猫。


家里重新整洁了起来,只是之前老头生活过的痕迹越来越少。

在猫几次试图染指我的床铺时,我采取了一些野生动物的手段,这样似乎很方便他理解,至少我的床保住了。


猫不吃我准备的食物,但猫准备的饭菜味道还不错。

外面还是寒冬,如果可以不用出门……

作为主人这样想太可耻了,发觉猫的能干之后,每天回来也会给猫带点小玩意,他总是心情颇好地收下,再在我不注意时处理掉。


————

猫是只神秘主义的猫。


阳台不知怎么被猫划分成了自己的地盘,不过那边没什么东西,我也不常用阳台的窗子,便随他去了。


姑且算是被猫照料着,一日两餐倒是不必犯愁,但猫偶尔也不是那么准时。

有时他会带着伤爬回家,对我喵喵两声就去扒拉医药箱。

已经有家了还要出去抢地盘吗?

倒是只上进的猫。


外面的猫总是成群结队,似乎在同类中可以让他们更有安全感。

但猫不太一样,他是一个独行主义者,一只猫出门,一只猫回家。

看到他的身影时会庆幸,还好那天把他捡了回来,不然这样孤僻的猫可能真的就在那个夜晚埋在无尽的大雪里了。

僵硬的尸体被躲在暗巷里其他的猫分食,就好像未曾有过这样一只猫。


————

只是猫似乎还很忧伤。


在受伤的夜晚隔着窗子看向天空,湛蓝色的眼瞳被夜渲染出一片暗色,让我想要摸摸他。


猫躺在我的肚子上,那里还算温暖。

在这样的城市中,冬天的夜晚太过难捱。


————

猫好像交到了朋友,一只金色毛发的猫咪出现在家里。


他们用古怪的音调交流着,我看到新来的猫咪用堇青的眼看我。

“看我做什么?”拍了拍他鼻尖,猫猫又发出怪异的音调。

我们语言不通却又固执地交流着,最后猫咪妥协般地

“喵。”


猫又趴在我的肚子上,我抬头看了眼桌上的食物。

今天依旧是能干的猫。

他似乎不再忧郁。




————————


————————

在路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谨慎地如同猫一般,瞬间消失在人群里。

波本感觉自己的判断力和体温一同在下降,几乎要对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喊出那个名字——

“情况如何?”耳麦中传来低沉的男声。

“……琴酒,你话少点情况会更好。”

“波本。”警告的语气。

“呵,别忘了苏格兰是你引进组织的。”

耳麦被捏碎扔进垃圾箱,手机紧接着响了起来,波本摘下手套把琴酒拖进黑名单。

领着神秘主义者的评价,在这种时候溜掉也是理所当然吧。


钻进一旁的商场里,再出来已经换了副面孔,瑟缩着身体拎着破旧的公文包,一副被社会蹂躏得摇摇欲坠的模样,镜片下堇青的眸子却是逡巡着。

很快锁定了熟悉的记号。


————

来到一处破败的居民区,灰暗的建筑上亮着零星的光点。

几乎无法履行功能的铁栅门处传来脚步,刻意的,想要让他听到。在莱伊口中已经死去的人再次出现在面前。

彼此用拳头打了个招呼,确认无误。


破旧小楼中堆叠的杂物都蒙着一层灰尘,波本跟在后面,看好友如猫般敏捷地从箱子与废旧电器的空隙之间溜过去。

“消防检查一定不合格。”

“所以要离开时会很好处理”


那个时候公安的安全屋都无法使用。

当然记得那些地点,在身份暴露时苏格兰就赶往最近的地址,只是……

感谢狙击手的习惯,在确认地形时发现了异常。


苏格兰给好友倒了杯茶,握着杯子,波本感觉手中的温度一点点变凉。

“这是谁的房子?”房间里能够进行辨识的物品都被清理掉了,波本知道,这是苏格兰的手笔。除了这里有一只灰色的猫,他也没法获得更多信息。

“一位猫小姐的家。”苏格兰把大门上面的窗推开一道缝隙,按照时间算猫应该快回来了。


“原屋主应该是遭遇了入室抢劫,不过我查看过了,身上的伤并不致命,是死于心脏病发作。”苏格兰打开阳台冷柜,露出里面的尸体。

铁青的苍老面孔刻满皱纹,灰白色的头发和胡须上挂着霜。

“打算怎么处理?”

从尸体胸前的口袋摸出驾驶证,苏格兰擦掉了名字处塑封膜上的水汽:“结束后我会安葬他的。还有这起劫案。”

合上冷柜,苏格兰重新锁好阳台的门。


大门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波本飞快闪身按住别在腰后的枪。

一只灰色的猫咪从门上留着缝隙的小窗跳了进来。


“是她救了我。”苏格兰熟练地抚摸着猫咪的头顶。


————

身份暴露的那天下了雪。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失温、脚印、血迹……他扔掉手中已经打空了子弹的枪。

旁边被扭断了脖颈的尸体还算温热,苏格兰暖了暖自己已经僵硬的手指。

身上的伤并不致命,流血的速度短时间并不会造成太大麻烦,但是……

今晚太冷了。


扶着墙壁踉跄走出小巷,荒凉的街区只有一排排熄了灯的店铺。

是城市落满灰尘的夹缝。

双腿再难支撑身体的重量,他躺在雪里,听着逐渐靠近的吱吱的踩雪声。


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落在他面前。

还有只灰色的猫。

“是猫啊,”稍稍松了口气,呼出的白色雾气落在蹲坐着的猫咪胸前的毛上,凝成小小的水珠。


当人与猫在同一个空间时会发出喵喵声,大部分情况是人在叫,苏格兰没想到自己死前的走马灯还会有这些内容。

“喵……”

猫歪着头看他,用爪子把老鼠往他面前推推。

太累了,苏格兰合上了眼睛,似乎睡过去片刻。


有温热的东西落在脸上,猫收起的指甲用沾着灰的粉色肉垫拍打他的脸颊。

苏格兰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只猫可能刚刚抓过老鼠。

猫对他叫了几声,走出去一段路又回头看他。

“要我跟着你走吗?”

“喵。”


当然不是什么跨物种的交流,猫脖子上挂着的铭牌上有干涸的血迹,毛发的光泽看起来也刚流浪不久。

城市的夹缝里会有什么?一个猜想在他脑中成型。

猫跃上未关的窗,从屋里打开了防盗门。

苏格兰看向房屋正中倒在地上的老人。


看起来死了半个月左右,屋里冷如冰窖遗体倒是没怎么腐烂,旁散落着老鼠麻雀和各种昆虫的尸体。

灰猫用鼻尖顶了顶老人的手指,把毛绒绒的脑袋送到老人掌下。

只是老人并不会再像照片上那样抚摸猫咪头顶的绒毛。苏格兰把落了灰的照片重新放回电视柜上。


虽然房间已经很是破旧,但依旧可以阻挡肆虐的寒风,确认房间除了猫和自己没有任何的活物,苏格兰把疲惫的身体塞进沙发。

猫扒拉出来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猫罐头,推到他手边,墙角的猫粮袋子空瘪地堆在一起,看来是吃光了食物才出门抓老鼠的。

拉开了拉环,猫咪却没有开动,只用那双金黄的眼看他。

许是失血的错觉,苏格兰竟从一只猫的眼中看到了像是照料小动物时的慈爱神色。

猫的食物除了腥味再尝不出其他,舌头与食管推拒着口腔中糊作一团的东西,一直灼痛的胃部却是因此而缓和不少。


第二天处理了老人的尸体,确认没有人追到这里,苏格兰暂时藏身在此。

猫咪,苏格兰现在更喜欢称她为猫小姐,在挨了女士的几爪子后,确认了她的性别。猫小姐像是上班族一样早出晚归,甚至为他准备食物。

只是每天带回老鼠和乌鸦作晚餐确实让苏格兰有些苦恼。

不接受会被猫小姐暴打,接受……此条选项作废。


伤势逐渐好转,通过卧底时留下的后手探查到‘苏格兰’已经是个死人了,诸伏打算借着这段时间调查身份暴露的缘由。

然后遇见了波本。


————

猫小姐蹲在窗台上对着波本喵喵叫着,像是在讲话。

波本举起猫咪仔细打量,有些烦躁的猫用收起指甲的爪子狠狠拍打他的鼻子。

围观好友与猫咪语言不通的交流,最后波本妥协般,

“喵。”

听到满意的声音,猫小姐跳回沙发上。


把脸埋进猫咪柔软温热的肚子,细小的绒毛随着呼吸扫弄着鼻腔,诸伏享受着每日的幸福五分钟。

只有五分钟,超时会被猫咪打。


“景,你还要多久?”

经过这些天的调查,诸伏锁定了几个对象:“已经有眉目了,我现在需要……”

“我不是问这个,”还是有好好记下幼驯染要求的设备与武器,波本拨了拨猫咪的耳朵。

“我问你吸猫还要多久。”




——————————————

以下文本为随机生成:


猫咪竟是我自己!?


如果以叫声来判断一个生物是不是猫,那会不会人才是猫呢🤔就像蹲在灌木丛两侧听着对面的“喵喵”声,站起身才发现对面也是个逗猫的人这样。

由此产生了这篇奇怪的文


之前被暴风式安利了漫画《能干的猫今天也忧郁》,激情码了篇毫无关系的文

在雪天捡到的小猫咪为了照料生活废的主人而努力成长为超大的,会做饭  整理房间  签收快递  做衣服  进行酒后处置……的人形(?)猫咪的故事。



犬種-有事请先看置顶

【约稿解禁-松田x你】“希望你还会再看第二遍”

*感谢老板约稿,感谢老板同意解禁!好久没有写文这么爽了,谢谢老板提供的梗(源自影视),也谢谢老板不计较我大爆字数放飞自我

*不要被开头欺骗了,推荐听着backnumber的happy end来看

*第三人称,但是女主无名,松田视角


“那个…我是刚才上去的那位。”电话里她笑了笑,“抱歉,一个冲动就上来了。虽然有了解过一些拆这种炸弹的知识…但要是出什么差错就不妙了,所以,松田警官先生,方便通过电话教教我吗?”


尽管努力用轻松的语气遮掩,但声音的发颤还是无法掩饰。


两分钟之前打算上摩天轮的包厢、却被不认识的女人撞开代替,然后在摩天轮爆炸停止运转后,又接到这样的电...

*感谢老板约稿,感谢老板同意解禁!好久没有写文这么爽了,谢谢老板提供的梗(源自影视),也谢谢老板不计较我大爆字数放飞自我

*不要被开头欺骗了,推荐听着backnumber的happy end来看

*第三人称,但是女主无名,松田视角






“那个…我是刚才上去的那位。”电话里她笑了笑,“抱歉,一个冲动就上来了。虽然有了解过一些拆这种炸弹的知识…但要是出什么差错就不妙了,所以,松田警官先生,方便通过电话教教我吗?”


尽管努力用轻松的语气遮掩,但声音的发颤还是无法掩饰。


两分钟之前打算上摩天轮的包厢、却被不认识的女人撞开代替,然后在摩天轮爆炸停止运转后,又接到这样的电话。


松田深呼吸一口气,先冷静了想要把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臭骂一顿的冲动。


“你有工具吗?”

“嗯,我带了喔。不是说了吗,有人教过我。”


她似乎把手机放了下来,听筒里传出拉链拉开的声音。松田模糊有印象,刚才一眼之瞥,她好像是带着一个和他相似的工具包。


他竖起手掌制住边上想说什么的佐藤,询问过电话里的她是否做好了准备,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开始叮嘱拆弹的要项。


“果然很厉害呢…”松田中途给她喘息时间的时候,她长出一口气,笑道,“隔着电话警官都能作出正确的判断。”


松田哼了声,“你当我是谁啊。”


“是很厉害的人!”

她倒是非常顺应他的臭屁,就差没鼓掌了。


……明明对于普通人是危及的状况,真亏得她能一直笑着。


不仅如此,等最后她把炸弹的屏幕上残忍的红字念出来时,哪怕呼吸已经在抖,她也没有哭出来。


松田猛地抬头望向那个半空中的摩天轮,捏紧了手机,咬着牙,愤怒得身体在发颤。


“你没有…你不是警察,你没有那个义务去背负这份罪孽。”


如果是他,当然会义无反顾选择等到最后的三秒钟。

然而她是个完全无辜的普通人。


“就算你选择了让自己活下来也——”


也不会有任何人怪你。


“嗯,我知道。”

她吸了吸鼻子,噗哈地笑了声。

“抱歉,可能有点不合时宜…但要不是怕摩天轮会动,我还真想看看松田警官现在的表情呢。”


忽然被叫出姓氏,松田怔住。


“你…”

“没关系。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她说道,声音轻,但是异常坚定。


“给我等一下、喂!”


预料到她的打算,松田下意识急促想喝止她,然而电话被直接挂断了。


11月7日的午后,三年前,松田亲眼看着幼驯染所在的楼层被爆破。

而三年后的今天,又有一个人在他的面前消失在了轰鸣火光与浓烟滚滚中。


“可恶——!!”


根据她最后发来的短信推理出了另一颗炸弹的所在地,压制着翻涌的情绪,他赶去拆除了最后的危险。

直到回到警视厅,他才狠狠地向更衣室的柜子猛砸出一拳铁皮柜子凹下去了一块,宣泄怒气。


……对自己无能阻止他人死去的怒气。


“松田君,你还是回去休息两天吧。”


佐藤对他的状态欲言又止,目暮警部叹声,作为老前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是即便是回去,睁眼闭眼也只能看到爆炸的火花。从对拆卸炸弹感兴趣的那天开始起,松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痛恨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存在于世上。


“松田,出去走走吧。”

伊达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打电话对他劝言。

“我们出去喝一杯吧。”


大白天就去喝酒吗?要是平常肯定会这么笑闹,但现在提不起劲,沉默了许久后,松田只是应了声好。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那抹身影。


“那家伙是…”

“啊?”


正碰面后一起走去白天也开着的居酒屋,还在聊着天,伊达还没反应过来,松田震惊喃喃了一句,就已经从他的身边跑了出去,窜进前方的人群里。


绝对没有看错——但那真的不是幻影吗?


松田一把抓住了人群里那纤细的手臂。


“你——”


她回过头,哎呀了一声,对他弯眼露出了笑容。


“被你抓到了。”


“你是幽灵吗?”


他错乱震撼地看着面前的她。完好无损、实体、会笑,没有受伤。穿着橱窗里会贩卖的漂亮秋季大衣。


可是,经历了昨天的那场爆炸,她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喂!松田!你看到了什么?”


松田回过头,见到伊达追了上来,他还以为松田看到了通缉犯,却没想到居然拉着一个女孩子。

对方还有些腼腆地向他挥了挥手。


“你拉着人家做什么?”

“……你看得见她?”

“你在说什么胡话?”


伊达觉得他莫名其妙,“这是你认识的人吗?”


认识,当然认识。昨天把他从摩天轮前撞了下去,还死在了他的眼前…双胞胎?


松田皱起眉,她却已经径直抱住了他的手臂,对伊达展颜一笑。


“抱歉,你们是约好了见面?这个人可以借给我一天吗?——就一天。”

“这…”


伊达大概是误会了什么——看到这一幕的人能不误会么——他看了看松田,看起来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见松田沉默没有抗拒,更是觉得与其让自己这个糙男人安慰他,不如让松田和喜欢的女人相处相处——当然,在警署的他是对松田和佐藤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你们好好玩,”他大力拍了拍松田的肩膀,嘱咐道,“你啊,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松田仅仅是用鼻音回应了。


而就在伊达走开后,他马上就从她怀里抽出了手臂,语气冷淡。


“抱歉,我不太喜欢陌生人抱着我。”

“啊、这样啊…”


她看起来有些无措,空了怀抱后手不自在地握了握。松田自觉自己语气有些严厉过头,况且就算是她有超能力,昨天她怎么说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便缓了口吻。


“所以,你是打算告诉给我听吗,关于昨天的事情。”

“…昨天?”

“……真的是双胞胎?”


松田皱了皱眉,她眨眼,却说,“我是独生的喔。”


在他再问出下一句话前,她就转头看了看周围,抢先道,“在路中间说话也不方便,我们到那边的公园去吧?”


说着她就要拉他的手,但被松田闪开了。

他朝公园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先迈出步子。


“走吧。”


她在他的身后似乎顿了顿,才跟上来。


“不可以牵手吗?”

她问,小心翼翼。


“不可以。”

松田说。


他看了眼身边这个和自己比起来不高的身影。她表现出来的爱慕太过明显,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像是聊天的对象没有抓住重点,因此产生了些不耐烦,刻意说出了自己也没有对别人说出的话。


“我有喜欢的人。”


她一下就安静了。


公园里有不少出来散步约会的情侣,草坪上还有野餐的一家三口。阳光温煦,穿过树叶留下闪烁的光影棱形,一条小溪汩汩间反着粼粼的光纹。


说是喜欢,其实说好感会比较准确吧。


松田自己也说不清对佐藤是怎样的心情。在搜查一课里呆的七日间,看她的行事作风,升起的好感…假如昨天他坐上了摩天轮,或许会为了不留遗憾,对佐藤说出自己的心情。


不过,就像萩原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失去了和人沟通的耐心,事到如今他的重点也不是找到女朋友,爆炸的冲击已经带来了太多想要舍弃一切的疲惫。


现在说出来,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所以,昨天在摩天轮上的那个人,不是你吗?”松田吸了口气,问出在意的事情。


她不作声。他转过头,看到她双手插在衣兜里,抿紧了嘴唇,低头赌气道。


“我不想回答。”


松田被气笑了。


“那我不问了。”


幼稚得不行,又毫无意义的对话。松田觉得自己特地跟她单独相处就是个错误。


“无论如何,昨天的事情很感谢你。你要是受了伤的话就和我说,我会负责的。”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怪,他咂舌,补充道,“只要不要太过分,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她抬起头。松田这才发现她红了眼眶。


“那,”


她莫名其妙落下来了泪,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擦掉,可止不住在他面前接二连三地流下眼泪,想说出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停下脚步,闭着嘴仰头望向太阳,过了半分钟才缓过一口气,重新对他露出了笑容。


“那,松田君,能给我一个拥抱吗?我需要…勇气。”


她还在流泪,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泪珠在阳光下反射了刺眼的光。


……明明昨天都没有哭。


就在她等不来回应而流露了失望时,松田向前一步,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她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涌出的眼泪浸湿了布料,整个人埋在他温暖的怀里颤抖。


“明天…”她抽泣,“明天…我们还能见面吗?”


这已经是乞求的语气了。


这是恋爱中的女生吗。松田不记得自己有在哪里见过她,更不理解她的情绪。他是真的应付不来这类女生,也觉得困扰。


在心底叹气,他喉咙动了动,低低应了声。


“如果你想见的话。”


“那就见吧。”她从他的怀抱里出来,擦掉眼泪,微笑,语气坚定得就像是昨天最后的道别,“一定要见,在这里。”


他怔然,她没有再纠缠下去,而是抬起手,轻轻挥了挥,转身跑掉了,如同狼狈的落荒而逃。


“……莫名其妙。”

望着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松田不禁嘟囔。


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她代替了他牺牲,莫名其妙她又活了过来,莫名其妙的爱慕和倾心,哭得也莫名其妙。


但却总觉得没办法就这么放着她不管。


你会后悔的。

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这么警告。

你一定会后悔的。


没有约好时间,也没有联系方式。只是说了在这里见,松田第二天早早就接着出来了。


没想到她来得更早,就在那里等着他。


和昨天的她又不同了。他意识到。


她一直在留意来往的人,发现他后直接扬起手打招呼,笑容满面,明媚得不像昨天脆弱哭泣的人。


“早上好,松田君。”等他走近,她笑眯了眼。

松田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你的心情变得还真快啊。”

“什么?”

她似是茫然地歪了歪头。

松田当她装傻,不打算顺着她的戏码继续演下去,直白地问,“所以见面了,你想做什么?”


“来约会吧!”她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刻薄,满满都是干劲,“上午去水族馆,下午去游乐园,脚会很累,不过最后可以坐一坐摩天轮——”

“不要摩天轮。”

“咦,我还不知道松田君你恐高呢?”她歪了歪头,不甚在意,“那就旋转木马!”


这家伙到底几岁啊,竟然到现在还有着高中生一样的憧憬去什么约会圣地。


吸取了昨天乱说话搞不好会弄哭人的教训,松田忍着吐槽,点了头。


“行。”


他是真的不觉得那些地点有什么有趣的。更不用说一起去的不是女朋友,而是一个路上才交换了名字的陌生人。

她有些叽叽喳喳的,好像活力很好,走路的时候时常会不经意靠到他这边。

松田第一反应是远离,但她好像是意识到他没说出口的不愉,察觉到后自己马上就让开了,歉意道。


“我经常这样走着走着就歪了路线的,抱歉喔,撞到你。”


她这样,他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你啊,不用去上班的吗?”

“我?唔——前阵子辞职了。”


在水族馆里时,松田突然问起。看着玻璃箱里游来游去的鱼,游移的蓝白光纹在她没有一丝阴霾的脸上游走,她弯了弯眼。


“做得很辛苦,总是那样用笑脸迎人…很累。辛苦得想要一了百了。可是有人对我说要活下去,所以我辞职了。现在是无职喔。”


……记忆里她似乎的确一直在笑。


“我还以为,你是用笑来给自己打气。”松田语气不明道。


她瞪圆了眼睛,又皱着眉头深思了一下,“是这样没错…可是,很多时候是无意识地就笑出来了。”她摸了摸嘴角,“困难的时候,难受的时候,至少要给别人一个好印象。所以要笑出来。已经是习惯了吧?”


说着她又笑了。有点无奈。


松田默了默。半晌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会高兴的吧。


在她惊讶地转过头来时,他就别扭地收回了手。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不要逼着自己难过的时候笑了。难过就哭,高兴了就笑。又哭又笑的,丑死了。”


“噗,松田君还真是直白呢。”她嫣然一笑,然后啊了声,指了指自己的脸,歪头,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现在这个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笑容!”


她不是个坏人。松田知道,对昨天的事情感到心情复杂。在她一路惊叹着触摸海豚的手感的时候,他已经基本放下了成见。


不过当听到她吃午饭时突发奇想般忽然说出“松田君,我想和你相恋”的时候,他还是直白地说了“我不想”。


她撑着脸看他,眼里倒映着他,没有昨天那样的太多沮丧,只是静静的。


“嗯——那就算了。”


反而是松田,被弄得莫名食不知味起来。


“对了!松田君!”


到了游乐园,上了过山车,下来还玩转转咖啡杯,她为了把松田这个玩刺激项目都一脸淡定的家伙弄晕,拼命转中间的转盘,结果自己都呜哇呜哇地一边害怕一边兴奋地抓着把手,避免自己被甩飞出去。


周围都是别的游客的笑声,她的声音混在里面。


“我有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松田被惯性甩得脸色发青,墨镜差点飞出去,胃里倒腾。


“不——想——听!”


离开咖啡杯的时候他脚都发软。她还蹦到他面前来,再问一次。


“真的不想听?”

“没兴趣。”


松田果断道,拨开她走向出口。


说他犟也好,别扭也罢,看到她期盼得到回应的眼神,他就是不想满足她。


他是欠了她一条命没错,但还不至于把自己卖掉。


她撇了撇嘴,马上跟了上来,“接下来去旋转木马吧?”他看了眼,回想起在水族馆里的对话,没在她脸上看出勉强的痕迹。她自然而然勾住了他的手臂,气势汹汹一手指向前方,“出发——!”


就只有这次。松田看着自己手臂心想。就只有今天。


他都不知道她纤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能量,拉着他去玩了一个又一个的项目,整个人都在傻乐欢呼,但还是会腼腆于被陌生人发现自己放纵的样子,只敢混在别人的声音里喊他名字掩饰,他也只能不厌其烦地应。后来再坐过山车也是,她害怕又不敢尖叫,紧闭眼睛还抓住了他的手。


松田抽不出来,就放弃了,一个拐弯下落的失重弄得他心跳漏了一拍。或许正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妥协,任由她摆弄,还在射击摊显摆一下自己的技术……看着她沉迷惊叹于游乐园快乐的模样,松田自己倒意外的也放松了下来,几日前那场爆炸带来的阴影仿佛终于消散了大片。


吃过晚饭后,夜色降临,街道亮起了霓虹灯一片。他们又回到最初的公园,看小河流水与石桥上灯光闪烁,散步消食。

她说着之前自己工作时的事情,尽情怨气自己曾经被黑心企业折磨得胃绞痛还进过医院的事情,但更多的是已经放下变得轻松之后注意到日常里的一些小乐趣,比方说终于有空在家试试看各种菜谱了。松田偶尔有共鸣的时候会应上两句,提到做饭他就想起失踪了的同期。

于是渐渐的,交流多了起来,了解也变多了。


溪面上裸露着岩石。她想到对面看看。松田先走了过去,她紧随其后。岩石表面光滑,不好踩,走了两步有些笨拙地摇晃。她走到一半严声宣告不想和松田发生电视剧似的画面,被推开了伸出去的手的松田一口气不上不下,觉得自己不该因为一个压根不会在意的拒绝这么憋屈,但等她因为后面的人的催促一个脚滑差点摔下去的时候,他还是眼疾手快抓住了她伸开的想抓平衡的手,往岸边拉过去。


她惊呼一声,撞进他的怀里。松田因为冲力往后退了两步还是禁不住一跌。


后面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禁一笑,说着抱歉。她脸红着从他身上跳起来,给后面的人让出路。


松田从地上起来,拍掉身上沾的草叶,拖着声音道,“你这个笨蛋,还说什么不要电视剧一样的画面…弄成这样难道你想拍电影吗。”


她因为这个吐槽扑哧一声,“抱歉抱歉,有受伤吗?”


“没有…”


松田的声音因为附近商场的钟声止住。他看了看时间,原来都不知不觉快十点了。


她又安静了下来。


“……松田君,要回去了吗?”

“你也得赶在末班车之前回去吧。”


他望过去。她的表情显然是“我还想和你呆在一起更久”,但她忍了下来。


这次的笑,大概是勉强的笑。


“那,一起去搭电车吗?”


去车站的路上,两个人之间忽然又沉默了下来。


今天气氛其实是不错的。松田想。尽管关于她的很多事情还是不清楚,但相处起来是愉快的。有好感。尽管还没有到特别喜欢…但有好感。


要交往吗?


两个人要坐的车是相反的方向,进站之前就得分别了。


她还是那样抿唇笑着轻轻挥了挥手。转身的时候,那个身影仿佛马上就要消失,松田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诶?”

“交往吧。”


他直接道,望着她因惊讶而瞪大的眼。


“我们交往吧。”


她张了张口,半天才出来点声音。


“真、真的…?”

“——!喂、你别哭啊,笨蛋。”


她眼眶马上就红了,又开始扑簌扑簌落泪。她匆匆擦掉,又哭又笑。


“抱歉…很丑对吧…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笨蛋——”


拿她没办法。松田把她拉入怀里,抱着,嘴里还不饶人,自己脸上也有些发热。


“哭吧哭吧,看不到就不丑了。”

“噗…”


比先前几次更紧密地贴着,她在他怀里笑,笑得发颤。


于是那天在车站里,一直到了末班车之前才分别。


她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


“还有一天我才回去上班,明天还能见的。”松田开始惯着她的粘人了,嘴上这么说,还是没有放手,“明天再在那里见面吧。”


“……嗯。”


她笑了笑,先放开了手。奇怪的是,他忽然在里面看到了悲伤。


明天问吧。他想起今天她几次的试探,这么想。明天会好好问她的。


不过第二天见面的时候,反而是她先问了话。


“松田君和别人约会过吗?”

“……没有。”

“我也没有呢…我昨天回去后搜了一下,好像很多约会都是流行去看景点什么的,东京人自己去看东京景点也太奇怪了。所以我想了想,今天要分享我之前发现过的宝藏咖啡厅给松田君!那边氛围很好喔,虽然你可能会觉得有些无聊……松田君也可以教教我怎么拆炸弹之类的!我觉得这个技能可厉害了!”


她一副好像昨天没去约会过的样子从头开始计划约会路线,松田抓住这个间隙问。


“之前我就想问了,你到底是怎么从那场爆炸中活下来的?”

“……嗯?”

“而且拆炸弹什么的,你不是说有人教过你吗?”


她缓缓眨了眨眼,如同齿轮运转卡住了的机器人,半晌才呢喃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松田没能跟上她的思路,但也想起另一件其实很重要的事。


“…而且之前对你有些粗暴,抱歉了。还有谢谢,你冲上去救我。但是,”他按住她的脑袋,凑得很近地警告,“不管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以后都不许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呜——”

她皱起脸。

“松田君说的是什么——我记性不太好,有点记不清了…什么爆炸?在哪里发生的?”


“……三天前,11月7日,杯户商场的摩天轮,72号车厢。”他简直是念档案一样一字一顿念出来的,又无语又好笑,“那么大的事情你都可以忘记?”


“啊——记起来了。”

她别开眼神,清清嗓子。

“不过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说了。”


“你啊,”松田磨磨牙,“昨天还说要告诉我个秘密,变得还真快。”


“…过时不候嘛。”她吐了吐舌头,挽住他,“我们走吧,不然要耽搁很多时间了。”


既然她不说,松田也不好逼问…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但不知道是这个话题导致的影响,还是他的错觉,搭电车过去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就会发呆。


她的手好冰。


“……呐,松田君,”


到咖啡厅里坐下来后,喝下暖意的拿铁,她才出声。


“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我不去,你肯定也会坐上那个摩天轮的吧。你是…如何在过着幸福的人生的时候,有勇气直面死亡的?”


“……虽然我对你这个‘幸福’的前提有点话想说,但要问我的话,”松田撑着腮帮子,想了想,“说不上勇气,我觉得这该做,就做了。硬要说如何鼓起勇气去面对糟糕的事情的话,就去找你信赖的人借点勇气不就好了。”


他哼声笑了笑,现在有了当别人男友的自觉,“你要是想要勇气,我可以分给你一点。”


“怎么分?”她莞尔,“通过接吻?”


才刚开始习惯情侣拥抱就被说到接吻这个话题,松田下意识蹦出一句“白痴、”,在她揶揄的笑意下别开脸嘀咕。


“拥抱吧。你要是害怕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拥抱。”


“那就约好了,”她说话时把杯子抵到了唇边,似乎在掩饰什么,声音闷闷的,“我要是没有勇气了,我就要找松田君要一个拥抱。”


接下来的半天约会,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时不时走路会撞过来,但松田这次会揽住她;她好奇起警察的工作,他能答的也都说了;在街上漫无目的逛着逛着她又说想学拆炸弹,于是松田想了想,带她去了自己常去的工具店铺,弄了点可以给她玩的东西,就差娱乐空间了。


她看得新奇,两眼发亮,“去我家吧?我家离这里很近。”


松田很想问她这么快登堂入室真的没问题吗,但见她兴奋起来也不好说什么。


真的教起来的时候,他一直想问她到底是谁教过她,结果试探了几遍,才发现她一点知识都不懂。


松田半月眼,“原来你那个时候在唬我呢。”


她装傻,摆出准备认真学的模样。


一旦到了私人的室内,环境不同,心态也不同了。等她终于厌了学拆炸弹这回事,她开始找电影看,还说起电影院是个约会圣地。


“说起来我昨天就说好像漏了什么,三圣地就是游乐园水族馆和电影院吧?”


松田只是这么不经意一提,她愣了愣,然后啊了声。


“原来我们去了水族馆和游乐园啊。”


……嗯?


这已经不是记性不好可以解释了的。


松田皱起眉头觉察不对劲。她蹲在电视前翻影片,他思考了一下,走过去弯下身从后面把她抱起来,在她惊呼乱蹬的时候丢到沙发上,然后压了上去。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今天说什么你都要跟我解释清楚了。”


她抿紧嘴巴,手里抓着碟片瞪圆眼睛看着他,看着松田钴蓝的眼睛,看他困惑又烦躁的样子看得笑出来声。


“想知道?”

“快——说——”

“那亲亲我?”


她指了指自己嘴巴,自己都脸红着,但还是这么要求。


“警官先生,来撬开我的嘴?”


松田眉眼一跳,是男人这个时候都拒绝不了,一点都不客气地低头亲了上去。


他吻技青涩,压上去后干涩的唇摩挲着,舌头钻进去后几乎是毫无章法地攻城略池。她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在激烈的吻里喘不过气来,不禁仰头呜咽,被亲得满脸通红。


“哈啊…我说、我说…!”


彼此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交织,她搂着松田的脖子,再一次露出了他见过的那夹杂着悲伤的笑容。


“我全部都坦白喔。”


然后,松田听到了他无法相信、不敢相信的事实。



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那个世界与松田生活的世界别无二样,但这两个世界时间的流向却相反。松田所熟悉的昨日的她,于她而言是还没有发生过的明天。


而她所熟悉的松田,对他来说是还没有发生过的明天。



“至少两个世界交汇的时候,太阳是同一个时间升起来的,也是同一个时间落下去的嘛。”她笑道,“不然真的要过得很混乱了。”



她不知道交汇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会发生多久。但三天后,松田来到了她的身边,与她相遇。


“你救了我。”

她垂下眼,爱慕的表情从来都没有潜藏过。

“那天,我想从电车的月台上跳下去,是你把我拉了上来……”她忽的安静下去,闭上眼,半晌后才带着哭腔说完了下半句话,“然后自己掉了下去。”

“结果第二天,简直像是奇迹一样,松田君又出现了。”

她眼神柔软,扶上怔住的松田的脸。

“你告诉我关于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在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的时候,你让我自由地活下去…我们交往了。”


泪水再一次涌了上来。


“只有七天,松田君。我们只有七天喔。”



一瞬间,关于前面三天相遇的所有记忆在松田的脑海涌过。


她的笑容,她的眼泪。分别时的依依不舍,约会时急切地想要和他交往……


爆炸过后第二天见到她时,她面对冷淡的自己,想要获得的那个拥抱。


「拥抱吧。你要是害怕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拥抱。」

「那就约好了,我要是没有勇气了,我就要找松田君要一个拥抱。」

「那,松田君,能给我一个拥抱吗?我需要…勇气。」


她不是从那场爆炸中离奇地活了过来。

她是…死在了昨日的昨日的昨日。


对她而言,为了救下他,她会在三天后牺牲。


「可以牵手吗?」

不可以。我有喜欢的人。

「明天…明天我们还能见面吗?」

如果你想见的话。

「那就见吧。一定要见,在这里。」


“…忘掉,”他声音发颤,红了眼,“你现在就给我把之前我说的话全部忘掉!”


爆炸的地点和时间,除了他嘴里她根本没有办法从别的渠道里得知这些消息——是他送她去死的!


“我才不会忘掉呢。”

她含着泪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犟道。

“就这样的结局不好吗?松田君因为救下我不得不死去,所以,为了不要再和松田君错过,我也会救下松田君。这样,明天的我才能遇到你呀。”


松田头脑里卷起风暴,他必须要想出一个破掉这个轮回的方法——可她的话中断了这个思考。他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


“我教你把炸弹拆掉,那天我也会再教你一次。你记住那个提示要告诉你的另一个会爆炸的地方其实是米花中心医院,你只要提前发短信告诉我这个答案,然后拆掉炸弹,那我也会遇到你、你也能活下去!”


“但是我不想活下去!”

她倔强地喊回去,瘪着嘴,闪着泪光。

“只让我一个人活下来,这也太狡猾了…这也太狡猾了啊…!”


她在松田怀里嚎啕大哭,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出,连着带出了漫长的时间里她一直用笑容掩藏的庞大量的悲伤。


爱情啊,就是会让人流出眼泪的来自神明的恶作剧。


松田抱紧了她,咬牙咒着几天前的自己,然后也只能悲哀地意识到,没有时间了。


七天。


“我会想办法活下去的,所以你也…”

“松田君有没有活下去,可是骗不过我的喔。”

“我不会再去特地认识你——”

“你要丢掉我吗?”


他最后在挣扎,但被她捧住了脸。松田说不出口。他怎么能说出口。


他堵住了她的唇,把情绪发泄在了吻里,拥抱几乎要把她揉碎了在怀里。


分开时她露出朦胧的笑颜。

“松田君虽然一直在我面前没有抽烟,但嘴里有烟味呢。”


他哑着声音。

“讨厌?”


“现在说讨厌也没办法了吧?”她凑上前啄了一下,“我想珍惜和松田君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但是他却在她的后来,浪费了最重要的、最应该陪她的时间。


让她一个人面对了恐惧和孤单。


“我会做很过分的事情…”松田深深凝视,艰涩道,“你要是恨我也没关系的。恨我,忘了我。活下去。”


她弯眼,“显然我没有这么做。”


已经发生过的无法挽回了。


清楚着这个冰冷的现实,他们亲吻、拥抱,十指交握,灵肉交融,缱绻缠绵,眼泪的咸味渗入到吻里也无法分开纠缠不舍的唇舌。


深夜十一点五十九分,松田看着累到枕在他胳膊上睡着的她,在秒针踏过的最后一秒,身影闪烁,她原本光裸的身子穿上了睡衣,睡颜也不再含泪。


他凑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敢想象她的昨日是如何一个人在床上冰冷地醒来。


“诶、诶——我、我们已经发生过了什么吗!?”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看见屋子里出现穿衣服的男人,惊叫出声。


没经历过昨天的她满脸通红,缩在床的一角,但明显她已经认识他了。


松田把衬衫最后的扣子扣好,看向她。


他神情复杂,轻嗯了声。


“不过对你来说是明天的事情了。”松田学着她的样子笑,尽力不让自己的心情干扰到她,喉咙动了动,“快点起来洗漱,不然就没时间出去约会了。”

“去、去哪里?”

“我去扫个墓,你也一起来吧。”

“墓…?”

“我最好的朋友的墓。”


萩原要是知道了,会说什么?

松田揉乱了自己的卷毛,放弃了思考,只是说。


“带你去见他…我先去打个电话请假。”


今日的她比昨天的她要拘谨。连牵手都不敢,走路也会一旦偏移就马上调整路线——松田把她拉了回来,牵住了她的手。


手好冰。


比起还是羞涩的她,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浪费时间的松田完全不顾她的无措,看她吃可乐饼唇上沾了奶油,她还没舔就被他吻住了。


她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咬住可乐饼呜呜呜地叫。松田哼笑,捏捏她的脸,事到如今就是单纯地觉得很可爱。


这一天的她其实还不太了解关于松田的事情,跟着他到了墓前,才了解了大半他的工作、他的朋友、他的家人。


知道拆弹的事情的她,就像昨天那样很兴奋,但松田再也不会答应教她,也绝口不会提起摩天轮。而同样,她也倒豆子般说了关于自己的事情。


“其实…说出来有点羞耻…我…很久没有感觉过,幸福是什么了。”

她挠了挠脸颊,另一只手被松田紧紧握着。

“松田先生昨天出现在我面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经过今天,我真的觉得能认识松田先生很幸福!啊、对松田先生来说是明天才对…”

“不要叫先生,”他说,“叫名字。”

“那对明天的松田先生来说就太亲密了!”她还会预想到这一步,然后自顾自地敲定,“那就,松田君吧。”


松田想象了一下第一天和她碰面的时候,被自来熟叫阵平的样子,哽住发觉她这个决定还真是对。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她在这方面比他敏锐得多——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松田转头,被她踮起脚亲了个正着。她很快就退开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嘿嘿了声。


他无言以对,情绪在胸膛里翻江倒海,无法述说。


前两天的她,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回去吧。”松田低头吻住她眉间,滑过鼻梁,重新吻住唇,很快分开,抑制着紊乱的呼吸,抱住她,“我们回去吧。”


仅有的,热恋的两日。


深夜十二点前,松田离开了熟睡的她的家。他到了那个车站前,就着夜色点燃了烟。


烟雾缭绕,他望着天幕,深蓝色的背景下,浅淡的云飘过,在风的推动下,两片云汇合叠在一起,擦过,上面更轻的一片先一步向前,但看起来就是交错而过。


就像他们的世界。


未来已经无法改变,他会一步步看着刚接吻过的人变成不熟悉的陌生人,正如她得到了交往的约定,他却转眼忘得一干二净。


在街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太阳昇起,他等来了还穿着工作套装裙的她。


她脸上是茫然,生物钟让她醒了过来去上班,但她昨天才自杀未遂,生命上背负了另一个沉重,她不知该怎么办。


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男式皮鞋。


她抬起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墨镜男人,一下瞪大了眼。


“哟。”他抬手,打招呼。

她后退,惊呼,“你、你是幽灵吗!?”


“还真是充满既视感的话啊。”松田低笑了声,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知道要不要去上班的话,就跟我走吧,那种地方让你辛苦得想死的话,还呆着干什么。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必须要现在说,你可能会觉得很莫名其妙——反正我知道的时候我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但你一定要听,没有时间了。”


她踉跄跟在后面,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我会让她明白的。松田想。就用今天一天的时间。


还有最后一天。


松田从来没有想过明日是那么让人期盼,又让人觉得煎熬的存在。


这日的天气过分晴朗,灿烂灼热的光铺洒大地,他站在太阳底下,给伊达发了消息,免得到时候会太震惊。


他摘掉了墨镜,到车站的卫生间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卷毛——至少第一印象也得帅得能让她的明天不会被搭讪得想拒绝吧。


虽然马上就要被电车撞飞了。


最后,松田阵平整了整领子,仪表堂堂走进了车站。


——这一次,就由他先来伸出手。


初一的月亮十六圆(23年2月回归

[诸伏景光×你]复活苏格兰后,你的饭碗没了 (可能展开写长篇)

预警:

真·坏女人,贪财好色,无耻下流的那种

药物控制,禁锢描写有

黑到洗不白,后期监狱改造有

HE(这是什么奇异的he啊喂)

人设接近《假酒试图策反我》,但不完全相同。

能接受?


你在走廊尽头遇到了波本。

实验体是他带回来的,保存得还算完整。

你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友善的面孔:“做的不错。”

他微微欠身,像是要鞠躬致歉:“原本还可以更好的,如果不是莱伊插手,一个创口都不会有。”

“这样啊。”你耸耸肩,不置可否。

波本似乎看出你对他们两人间的勾心斗角并无兴趣,换了个话题:“依您所见,心脏被洞穿后,有复活的可能吗?“

你走进吸烟室,刚从实验服胸口的巾...

预警:

真·坏女人,贪财好色,无耻下流的那种

药物控制,禁锢描写有

黑到洗不白,后期监狱改造有

HE(这是什么奇异的he啊喂)

人设接近《假酒试图策反我》,但不完全相同。

能接受?


你在走廊尽头遇到了波本。

实验体是他带回来的,保存得还算完整。

你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友善的面孔:“做的不错。”

他微微欠身,像是要鞠躬致歉:“原本还可以更好的,如果不是莱伊插手,一个创口都不会有。”

“这样啊。”你耸耸肩,不置可否。

波本似乎看出你对他们两人间的勾心斗角并无兴趣,换了个话题:“依您所见,心脏被洞穿后,有复活的可能吗?“

你走进吸烟室,刚从实验服胸口的巾袋里捏出烟盒,波本已经将打火机举到你嘴边,等待点烟了。

呵,跟朗姆混久了,性子都变急了。

“比较困难,毕竟移植心脏后还要激活,对电脉冲控制的要求挺高的。”你夹着烟深吸一口气,尘雾混合着煤油的焦香味深入肺腑。

波本的打火机油不错,你多看了两眼那个錾刻了精美纹路的锡铁盒,暗自思忖着。

抽完一根烟,你心情好了些。看看表,该回去了。

看在波本服务良好的份上,你决定提点他一下。

“让朗姆多拨点钱,我需要改装经颅电刺激仪。”

你摆弄着烟蒂,捻了捻拇指。

他笑了,托起烟灰缸捧到你手边,待你抛下烟蒂,他轻轻握住你的四指。

冰冷的嘴唇印在手背,温热的打火机则被塞进了手心,你冷眼看他俯首称臣。

“如您所愿,世界公民女士。”



实验体真好看。

心电图滴滴作响,男子惨白的面孔被血液暖成柔亮的粉红。

你等不及看睡美人转醒的朦胧姿态,拾起一剂肾上腺素扎了进去。

仪器尖叫着,那双猫眼猛地瞪圆,空洞的瞳孔有了聚焦。

你这才想起应该给睡美人一个吻。

吮吸他的唇瓣,轻咬鼻尖,舔过睫毛和眼角,最终到达耳畔。

说点什么呢?

你思考良久,男人已经恢复了意识,惊疑不定地想要侧过头来看你。

虽然有些恶趣味,不如就这句吧——

“手术很成功,你已经变成女孩子了。”




有人get到女主代号就加更。

鱼籽拌饭加芝士

甚至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诸伏线3

*甚至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诸伏线分支

*ooc不可避


即使前世的大部分记忆已经淡忘,但我隐约记得有一部非常有名的日剧,叫做《宠物情人》,能够非常贴切地概括我现在生活的现状。

只不过包养的宠物不是狗狗,是大猫猫。


其实用猫来形容诸伏不是完全准确的,因为他实在太乖……不、太贤惠了。除了伤势最重难以活动的几天,基本上他都会包揽一切他可以做的家务,并美其名曰报恩。

毕竟因为一些不可名状的原因被迫带伤寄人篱下,而且身上的现金基本被血染过暂时难以使用,大户人家的我其实也不是很需要钱作为报酬。


所以无人光顾的别邸里,经常能出现诸伏穿着带着小印花围裙行走的身影。...


*甚至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诸伏线分支

*ooc不可避

 


即使前世的大部分记忆已经淡忘,但我隐约记得有一部非常有名的日剧,叫做《宠物情人》,能够非常贴切地概括我现在生活的现状。

只不过包养的宠物不是狗狗,是大猫猫。


其实用猫来形容诸伏不是完全准确的,因为他实在太乖……不、太贤惠了。除了伤势最重难以活动的几天,基本上他都会包揽一切他可以做的家务,并美其名曰报恩。

毕竟因为一些不可名状的原因被迫带伤寄人篱下,而且身上的现金基本被血染过暂时难以使用,大户人家的我其实也不是很需要钱作为报酬。


所以无人光顾的别邸里,经常能出现诸伏穿着带着小印花围裙行走的身影。


“包养男人”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落人口实的,所以我还是照常去插花教室工作,参加各种活动,结束疲劳的一天后绕远道开车,带着慰问品和生活用品去看望诸伏。

……真的越来越像包养情人的土豪生活。

当然,我从始至终没有过问他受伤的理由,只是假装认为他是被黑社会卷入暴力事件的可怜一般市民、目前又恰好找不到住处、不得不“以身抵债”的展开。


“啊、欢迎回来,三条小姐。”

“嗯,我回来了,诸伏君。”


逐渐形成习惯的迎接话语,逐渐看习惯了的家庭主夫装扮,真让人上瘾啊。

看着他眼尾上挑,但眼神却温和如初,以及比过去多出来的、稍有些成熟味道的胡茬,甚至有种想把他一直就这么藏起来的隐秘欲望。


“咳咳,今天的晚饭是什么呢?”

“是可乐饼,我记得你上个星期提到过很怀念在家庭餐厅吃可乐饼的感觉,就简单做了下,希望能合你的胃口。”


诸伏非常顺手地接过我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说着今天的开销和日常。毕竟他的过去和来历不能透露,就只能捡着些小事闲聊。


愈发愈有新婚夫妇的既视感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大声说着好期待啊来掩饰失态,在诸伏疑惑的神情中落荒而逃。


毕竟一个月的时间会过去的很快,没有余地让我依赖上这种感觉。

虽然在这之后我也可以主动帮他找到新的藏匿住处躲避风声,但他终归是要做出选择,是回到公安、接任别的工作;还是在公安的卧底没有被揪出来前,继续蛰伏等待对方露出马脚。


一味等待不是我的风格,所以饭后我坐在门廊上,小酌了几杯调整情绪后,询问了诸伏后续的打算。

这个季节的晚风还是有些冷冽的,吹在饮酒后微微发烫的脸颊上,倒让我更清醒了几分。


但随后,毛毯和一双温热的手落在了我的肩上,毛毯的温度裹挟住了我,但那双手却仅仅是停留了片刻。

他脱掉围裙,穿着我网购的家居服,也坐在了我的旁边,仰头望着天上的月色。


……好过分的温柔啊。

就是这种,仰望月色时略显孤冷的气质,以及待人若即若离的感觉,像猫一样令我上瘾。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接下来我会自己去找新的住处。”

也是呢,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亲昵到他诉诸真相,我的任务到此也应该结束了。


“如果要找房子的话我可以帮忙哦。诸伏君看起来不像是会讲价的类型吧,容易在中介那里吃亏吧。”

“三条小姐……真的像尊祖母一样爱担心人呢,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他转头温和一笑。

“你们已经帮了我足够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过于依赖的。”

“多依赖点又不要紧。”

我忍不住嘟囔着又喝了一杯。


“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也谢谢你没有多问其中的缘由……三条小姐、其实比我想象中要敏锐很多,也更加不擅长撒谎呢。”

大概是指我假装误会他受伤原因的事情吧。


我只能继续喝酒做掩饰,但倒酒的手却被按住了。

相触的指尖温热,隐隐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甚至原本因为小酌红了的脸也更烫了几分。

因为对面的人脸上也带了几分隐约的薄红。


“三条小姐,其实除了感谢,还有些话我原本也想告诉你,但现在的我还不够有资格提出来……所以能不能、在我回来向你诉说之前、为我留一个位置?”

“请问位、位置是指?”

握着酒杯的手被逐渐捏紧,不自觉吐露出了敬语。


“……之前提到过的吧,跟我在一起会比养猫幸福什么的。”

那一双猫瞳迎着月色,似乎有流光在其中闪烁。


“不是作为玩笑,而是希望你认真考虑下。”

说话间,手里似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无论你的回复是什么,这个先暂时寄放在你这里。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来取走它……和回复一起。”


躺在手心的,是稍有些磨伤掉色的,猫猫扭蛋。


“那么、晚安三条小姐。”


似乎是为了遮掩什么,留下这个眼熟的信物后,他微微偏开眼神不敢与我对视,就迅速起身回到了房间。

我捏紧手里的小猫猫,心里仿佛被猫毛拂过一般痒痒的。


“……都到了这种地步,叫我礼香就好了!……晚安!!”


红着脸冲着他房间嚷嚷了几句,我也落荒而逃。

第二天,整个别邸都失去了诸伏的踪迹,除了那个猫猫扭蛋,一切仿佛就是做了个梦一样不曾存在。



诸伏不在的日子,我完成了最后的任务,毫无后顾之忧,顺利地披荆斩棘拿下了三条家大部分的产业。

庆功宴上,来宾的豪华阵容再次让我不禁感叹三条家的影响力。

前来道贺的大人物数不胜数,觥筹交错之间,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的余光闪过。

我迅速地跟周围说了句失陪,紧追着那个敏捷地在人群中穿梭的身影直到会场的阳台。


落地窗与厚实的窗帘隔开了灯红酒绿的名利场,只剩下熟悉的月夜,静谧的空气,和那个身着侍应生制服,气场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的青年。

“这位先生、今晚工作人员的名单里好像应该没有你才对吧?”

“……抱歉,三条……礼香小姐,这次只是临时起意。听到消息后忍不住想来看看你……我没想到会被你发现的。”


对方的脸上多了些羞赧和歉意,配合着身上的制服竟然也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咳。


“所以?今晚你是来拿走信物的?还是要来听答案的?”

“我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或许、还有几个月应该就可以了,在这之前东西和回复还是先寄存在你那里……”

“不行,本小姐现在可以很忙的,能提前解决的事件我不想无休止的拖延下去。”


在诸伏眼神逐渐黯淡下去的同时,我走近后揪住了他的领结,一眼望尽那双瞪圆的猫瞳。

“东西本来就是我送你的,现在物归原主也算不上什么。本小姐现在独揽大权、不愁钱花,也不会有嫁到别家更名换姓的打算,唯一的遗憾是家里缺只猫,可以专门腾出一栋别墅来养,你考虑考虑。”


一口气说完,我自己都有点害臊到脸红。

但仔细想想我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完全有作为霸道总裁型角色求爱的资质!

我笑眯眯地欣赏着对面精彩纷呈的脸色,但在不留意间,揪领带的手被移开,身后一股力道把我带进了他的怀里。


对面传来的温度足够融化微凉夜风,耳边与脸侧被短发划过的地方也带起一阵电流。

抱住我的男人似乎做了一段漫长的心理准备,随后贴近了我的耳畔。

在耳朵的温度被呼出的热气蒸红之后,我听到了一句轻轻的:


“喵。”


造成暴击一万点。



*诸伏线end  养猫但又没完全养的人生

哒哒鸭

雪女也可以欺负景光吗?2

  4. 


  我把猫眼男子重新用冰块冻住,当然我有帮他换上新的服装。 


  特制美人鱼尾。 


  穿上这种鱼尾,不仅能像真正的鱼那样,在海里游泳呼吸,而且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脱下来,除非亲口说出咒语,当然这个设计的原理,据哆啦A梦亲口说是为了防止在游泳掉下来而设计的。 


  我看着面前的这条沉睡美人鱼,相当地满意。 


  其实我老早就像拥有一条美人鱼了,只可惜我压根儿就没有找到过,但是今天可以不一样了…… 


  我隔着冰块,抚摸...

  4. 

 

  我把猫眼男子重新用冰块冻住,当然我有帮他换上新的服装。 

 

  特制美人鱼尾。 

 

  穿上这种鱼尾,不仅能像真正的鱼那样,在海里游泳呼吸,而且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脱下来,除非亲口说出咒语,当然这个设计的原理,据哆啦A梦亲口说是为了防止在游泳掉下来而设计的。 

 

  我看着面前的这条沉睡美人鱼,相当地满意。 

 

  其实我老早就像拥有一条美人鱼了,只可惜我压根儿就没有找到过,但是今天可以不一样了…… 

 

  我隔着冰块,抚摸着他的脸颊,虽然猫眼长在美人鱼的脸上,是有些奇怪,但也不能掩盖住他的好样貌,既然他都要自鲨了,倒还不如做我的收藏品,而且反正这里是镜子里的世界,没人知道我做出来这种行径的。 

 

  “唔……” 

 

  他醒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冰块封住了,无法动弹,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美人鱼了,善待他一下也应该的吧,这么想着的我,好心情地把他头部的冰块给融化掉了,结果他的态度非常不好,“你是谁?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坐在他被冰块冻住的身上,用翘起的二郎腿点了点他的小腿,“安静点,你似乎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你什么意思?!” 

 

  食指按在他的唇上,“我救了你的性命,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可不好哦。” 

 

  没等他说话,我继续抢先说道:“而且看你想要自鲨的样子,大概是不想见什么人,或者逃避什么现实吧,我可以满足你的需求,在这里,时间都是静止,无论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别人都不会知道,正好你也可以在这里好好放松哦~” 

 

  他面色凝固:“你想要做什么?” 

 

  我向他抛了个媚眼,“当然是想要和你玩一玩啦!反正咱们都想死,倒不如在死前玩个痛快!” 

 

  他的猫眼瞪起人来的时候的很可爱。 

 

  我朝他吐了小舌头,“就是请你成为我的美人鱼标本,怎么样,这个主意很不错吧?” 

 

  他的瞪视更加凶了,“不怎么样!” 

 

  “那我把你放生到海里去怎么样?我们可以在海里一起玩耍!”一说到大海,我双眼就发亮了,语气也不免雀跃了几分。 

 

  说着,我打了一个响指,还没等他骂骂咧咧的,我就把他连同冰块都瞬移到了海面上,接着往海里一丢,发出来扑通的响声。 

 

  我跟着跳进了大海,然后把他身上的冰块都融化掉了,但没想到这个家伙被冻了这么久还有反击之力,他强行把我压到石块上,控制住我乱动的手腕,准备用双脚压制我的双腿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变成了一条湛蓝色的鱼尾。 

 

  我看着他发青的脸色,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怎么样?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他很感动,然后为了感谢我,他用鱼尾给了我一巴掌。 

 

   

 

   

 

  

花黎子7

【柯南乙女|诸伏景光×你】在雷雨夜露出真实面孔的猫咪会被原谅吗

*ooc 文笔稀烂 常识0 短小不精悍

*诸伏景光×你 姐弟 不过弟弟是领养的

*喜闻乐见埋🐻(虽然占比少x)


----


    在洗完澡之后房间内出现了一只抱着枕头的诸伏景光。


    “不可以睡在一起吗,今天晚上?” 像是可怜的猫猫一样望了过来,坐在床边。


    “睡在一起什么的,景光已经长大了哦……”...


*ooc 文笔稀烂 常识0 短小不精悍

*诸伏景光×你 姐弟 不过弟弟是领养的

*喜闻乐见埋🐻(虽然占比少x)



----



    在洗完澡之后房间内出现了一只抱着枕头的诸伏景光。







    “不可以睡在一起吗,今天晚上?” 像是可怜的猫猫一样望了过来,坐在床边。







    “睡在一起什么的,景光已经长大了哦……”







   “今天是雷雨天,我会害怕的。” 







    “诶,什么,等一下……”







    话还没说完,就拽过了被子转身倒在了床上:“就这样,晚安♡(笑)”








    “诶?诶????”







    到最后还是睡在了一起,好在你的床大到可以多容纳下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你盖着从衣柜了拽出的备用被子,睡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侧。







    繁华都市的公寓即便是在雨天的深夜也能听到汽车车轮碾过湿嗒嗒的柏油马路穿行的声音,你缩在软乎乎的被子中,倾听着雨丝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感受着身边男人平稳的呼吸,睡意突然从脑海中出走。







    “……睡不着吗?”在黑暗中诸伏景光轻声问道。







    “景光也没有睡着吗?”







    “啊,有点……”他翻了个身,在睡衣与被子之间摩擦的声响中,唇齿中的言语被消隐了过去。







    他面向了你,沉吟半晌,用有点沙哑的声音提议道:“来聊天吧。”







    声音,好性感。你回应着又默默地向被窝里又挪了挪,阻挡住了你心中对弟弟罪恶的评价。







    “冷吗?”在黑暗的房间里,视觉失去了作用,声音变得比平常更要放大了十倍,你听见诸伏景光的呼吸在向你这边靠拢:“要不要来这边,会更暖和一点。”








    “诶?”







    他伸手逾过了两条被子之间的界限,摸上了你的手:“手好凉,到这边来吧。”







    两条被子变成了一条被子,你被接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诸伏景光身上沐浴过后的香波味将你温柔地裹在其中,双手也被他宽大粗糙的手掌包拢住。







    “景光……”







   “嗯?” 







   “长大了……”







    你感受他胸腔的颤动, 他闷笑出声,手上摆弄着你的手指:“现在才意识到吗。”







    “嗯……明明之前还是小小的一只,现在已经比我都高了。”







   外面开始轰隆隆地打雷了,白色的闪电发出的光芒漫过了窗帘的一角,又消散在了屋内宁静的夜晚中,他又将你向怀内扣了扣,你觉得他可能还是有些害怕的,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想着以前的故事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我还记得以前景光刚刚来到家里的时候,小小的、整个人好像被单独丢弃在纸箱中的小猫崽一样,当时真的很心疼,恨不得直接抱在怀里宠着。” 







    诸伏景光仿佛也回想起了那段日子,安静地听着你念叨。







    “当初是我直接向妈妈提议直接让你住到我旁边噢,想要多照顾照顾你之类的。”







    你闭上眼睛回忆起了当时的记忆,那个沉默的让人心疼的男孩子好像还站在你面前无声的哭泣。







    “结果没什么用呢……”







    “不,有的。”他柔声纠正,思绪飘散到了过去的某一个时间段:“也是这么一个雷雨夜,我因为做噩梦躲在衣柜里哭泣,是你发现了我的状况,过来安慰我的吧。”







   “我到现在还记得你拉开了柜门,抱住我噢。” 







    “诶?有吗?……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诸伏景光的脸贴到你的头顶,蹭了蹭:“我一直都记得哦……一直……”







    “啊,是不是那之后每次做噩梦都会跑到我房间里和我一起睡来着。”







   “嗯。”







    “哎呀,稍微有点怀念呢,你每次做噩梦都会哭哒哒地拽着枕头跑到我房间‘姐姐’‘姐姐’这样叫呢,然后我就会抱着你和你一起睡觉……不过直到大约初高中的时候就没有了呢……”







    “……嗯……”他有点不自在地应了一声,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脖颈上,有点痒痒的感觉。







    之后的沉默足以支撑起一句话的句号。







    “要不要,再试一下呢?”







    “?”







    “追忆一下过去……之类的?”







    他熟稔地自觉向下靠去,而你也下意识地像之前的那些此哄睡一样,将他的头拢入了臂湾。







    紧接着你便感受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诸伏景光直接正面埋进了你的胸口,高挺的鼻梁白花花的乳/肉之间,呼吸直接打在了未被睡裙覆盖住的肌肤之上。







    猫科动物在深夜露出了捕食者的模样。







    你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哄睡活动突然在某一天停止了。







    但是,好像有些迟了。







    诸伏景光埋进了柔软,笑着叹息着:







    “这么没有警惕性真的让人很担心啊……”







    “姐姐。”







-fin-



草本来就想写hiro被治愈迟钝系大姐姐埋/🐻!!!狠狠滴埋🐻!!!!让他满脸通红!!!(鸡叫)结果铺垫铺了老长(还是乐色铺垫我笑死)


想着hiro在做噩梦吓醒之后旁边有个大姐姐(我x)迷迷蒙蒙的念叨着怎么了然后将他一把拖进怀里哼着哼着歌一起睡着我就疯狂b……doki!!!!


如果我会画画我会直接画hiro面红心跳埋🐻


但我不会 我只不过是一个乐色写手我只会瞎加没用的感情戏和无用的环境描写(泪 炸了出来)


感恩各位爹咪看到这里 感恩!


证人A

【约稿稿件】插旗是人类迷惑行为之一

注意:约稿稿件

老板: @杏言singyen 

类型:高明梦

经老板同意解禁,请勿他用

*

名侦探柯南梦女向

高明梦

诸伏高明

女主人公

诸伏景光

降谷零

救济


——诸伏警部……工作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


发送成功的简讯静静地躺在手机里。

关闭屏幕不去看它的话,心情多少能够变得平静一些。

用手背遮住眼睛,放松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连日紧绷的神经因为不远处女高中生们开心的交谈而渐渐舒缓。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没有顾虑地体会到,被那些暗中守护的人所珍视的“日常”……多么贵重。...


注意:约稿稿件

老板: @杏言singyen 

类型:高明梦

经老板同意解禁,请勿他用

*

名侦探柯南梦女向

高明梦

诸伏高明

女主人公

诸伏景光

降谷零

救济





 

 

——诸伏警部……工作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

 

发送成功的简讯静静地躺在手机里。

关闭屏幕不去看它的话,心情多少能够变得平静一些。

用手背遮住眼睛,放松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连日紧绷的神经因为不远处女高中生们开心的交谈而渐渐舒缓。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没有顾虑地体会到,被那些暗中守护的人所珍视的“日常”……多么贵重。

 

“在这里发呆吗?订单的三明治已经完成了哦,请慢用。”

 

近处的声音把意识从恍惚中拉回来。

面前的这家伙——该说是前辈还是什么,现在用着“安室透”这样好像是婿养子一样的化名,在波洛咖啡店打工的安室正看着我。

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眼睛深处根本没在笑吧。

在说“发呆”这两个词的一瞬间是不是把降谷零的底色露出来了?那边和女高中生们一起坐着吃柠檬派的眼镜小学生把天线竖起来了喔,谨慎一点啊降谷先生。

 

“安室真是辛苦了啊……”

 

多少对降谷的劳苦表示了慰问。

接受到了藏在盘子下面的记忆卡之后,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表示一切顺利。

完成交接后的他立刻就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离开,重新返回台后开始擦盘子。

将切好的三明治塞进嘴里,一边感慨同为公安却完全不同的厨艺水平,我暗暗在眼角瞥了瞥降谷的背影。

他的头上依旧漂浮着那个小小的【睡眠不足】旗帜。

跟上一次来交接情报时看见的旗帜完全相同。

这家伙已经多久没有好好地享受过充足睡眠了?负责调查那个组织的工作,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繁重过头了呢……

就算这么想也得不到答案。

咽下面包,喝了咖啡后疲惫的大脑开始变得活跃,我又看了一眼手机,叹了一口气。

标着“诸伏高明”的地址已经回复了之前的简讯。

 

——非常乐意,就预约上次的店,怎么样?我很想谈谈上次借的那本书。

——啊……没问题。

 

长野县警察本部的诸伏警部,偶尔会出于事务缘故来到警视厅的男人。

非要说第一印象的话,最令人记忆深刻的就是纤细的眉毛和胡子,比起平时魁梧的同伴们,显然这位更加像个古文课的老师所描绘的书生将军。

特点是时常说出非常富有深意的古文强迫周围的人进行大脑运动。

光是从套近乎到变成他来到警视厅办事时能够在结束工作后一起去喝一杯这样的关系,所消耗的时间已经让我的大脑在古文锻炼下长出了筋肉,所谓的脑筋猩猩吗……因为发现思维速度变快了所以充满感谢。

但最令人在意的并不是诸伏警部喜好古文这一点。

而是……

 

自从我看见他的第一天开始,就发现他的头上漂浮的重大感叹号。

尝试走近搭讪时,那个感叹号闪了闪,慢慢地变成了【仔细看我】的标志,从来没见过的说明让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哈?!”地发出了不礼貌的声音。

似乎就是因为这样,当时的诸伏警部愣了一下,差点没有拿稳手中的大信封。

第一次见到的旗帜标志令人难以无视。

无论如何,以后辈的身份能够套近乎,真是令人感激的捷径,毕竟实在是太在意了——

诸伏警部头上的那个标志。

仔细看我……?

 

没错。一直以来……很难对别人坦白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就能够看见别人头顶上的标志。

就像是游戏NPC的设置一般,如果冒出大大的感叹号,上去搭讪,就能够看到感叹号变成待选的话题。

可疑或者怀揣着巨大秘密的家伙往往头顶都漂浮着问号。

如果是进行工作交接的对象,头顶的标志就会变成“情报交换中”这样的提示。

而结束工作内容,暂时也没有其他任何可以交谈的话题,对方的头顶就会跳出目前的状态。

比如说降谷头上的睡眠不足标志。

 

再怎么努力回忆也毫无头绪。

对于那时初次见面的诸伏警部,为什么会需要让我仔细去看……?

无论从哪里着手都不得章法,只能继续想办法弄明白。

 

用三明治和咖啡填饱肚子后,店里的客人已经渐渐走的差不多了。

今天看板娘小梓小姐似乎也没有轮班,在店里和降谷只能相看两相厌,那家伙根本就已经交叉着胳膊很不客气地在盯着我,满眼都在强烈地传达谴责。

 

“悠闲地坐在这里还不去工作,这样也算是公安吗?”

“……那个组织都完蛋了之后,还在这里用阳光好青年的形象打工的上司没立场这么说吧。”

 

降谷一副说教的样子……

明明我的直属上司是风见先生啊——!

虽然同样是公安,但是处理的案件不相同,基本上需要协助的关系也毫不相同。警察可是垂直社会,体育会系,上司的上司就像是主君对领主饲养的武士那样毫无关系,就算是公安王牌也不能随意地越过职权调用部下的人!

……看在情报的份上勉强忍住了反抗心理,我站起来表示要结账。

板着脸走上来的安室透真的是安室透吗。

会不会太松懈了,作为公安来说。

 

“还是说,现在打算要回本部?”

“……当然了,眼看着就要收网了,这种时候能挖掘的情报当然是越多越好。”

“那个家伙还是滴水不漏?”

“是啊,都已经监禁好几年了……还是不肯开口透露一点情报。”

“是你们的行事作风太温柔了吧。”

“因为降谷先生根本没见过对方吧,不清楚那是多固执的家伙。多少再试试好了……如果再没办法的话就只能拜托降谷先生出场了。”

“……你觉得我有这么闲吗。”

“也是,如果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睡觉比较好……算了,下次再说。那么,我就姑且先告辞……”

 

没有其他客人在场的波洛算是安全地带,趁着找零时小声地耳语几句也不是问题。

从波洛出来后,天空已经变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雪,细碎的雪花夹着雨被风吹着往上飘。

我搓着手叹了口气。

 

那个家伙吗……

 

在几年前卧底中临时接到了麻取的协助请求,我匆忙地感到了涉嫌非法聚会的酒吧后门,躲在小巷中准备伏击。

当时从黑暗中突然神色慌张跑出来的那个可疑的猫眼胡子男。

头上顶着那么大的问号,就算想要无视也很难。

在可疑的时间出现在可疑的地点,几乎可以说是当场逮捕然后火速捏造罪证关了起来。

只要脱掉外套绞住他不放就没问题了,埋伏好的警察们立刻就会以现行犯的罪名扣留住他。在挣扎中他的手机似乎落在了地上,被同僚中不知道谁一枪射穿,沾满血的手机成为了诱饵,我们伪装了死亡现场,之后确认他的同伴,那个长发带着毛绒织帽的人把破碎的手机捡走,就立刻将被逮捕的猫眼胡子男带回了警视厅。

可是……自从那天以来。

已经好几年过去。

被逮捕的那个人,无论面对怎样的诱导战术,都不肯吐露一个字。

因为那场使用了非法药物的聚会多少和我作为公安潜入的地方有关系,为了能消除掉男人头上的问号标志,也费了不少功夫,却怎么也无法撬开他的嘴。

原本还有更好的帮手,比如说向公安内部擅长审问的降谷请教之类的,因为是直属上司的上司,所以比起别的部门,多少也有一些开口的脸面。但是那时我却在和风见先生的聊天中得知,那段时间降谷失去了重要的伙伴,同样作为潜入搜查官进入那个组织的另一位公安。

……也许是出于同样作为公安的同理心,我不想勉强别人在这种时候还要额外地投入工作。

于是,头上顶着巨大问号的神秘猫眼胡子男,就以袭击女性的罪名,被视作可怕的痴汉,一直关押至今。

要说罪恶感,当然是一点也不会有。

作为公安,最得意的不就是违法调查吗。

披上猫皮的话什么都能够做到,只要是能借来一用的爪子就都会用,即便是黑色的也无所谓。只要是为了守护能够让普通人和平地在咖啡店里欢度的日常……弄脏双手是值得的。

抱着这样的心愿,支撑着我走到如今。

 

但,就算这么做……迄今为止,会在头上浮现出【仔细看我】这样标志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对方是长野县的警察没错吧……?最近五年内,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要事需要经过长野……

还是说自己曾经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什么坏事?

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除了每每尝试试探时不断加深的关系外,旗帜的探索进展依旧停留在原始位置。

 

“……我究竟……对诸伏警部、做了什么呢……”

 

叹着气仰望天空也无法得到回答。

审问工作没有进展,私交困惑也找不到答案。

雪花落在皮肤上无声无息地融化,柔软的风正在十字路口反复缠绕。

我从包里抽出伞,啪沙一下撑开,在不被雪花袭击的这一小块伞面下,慢慢地向约定好的那间店走去。

 

 

乘坐普通电车大概也要花上一个小时。

诸伏警部发来“工作已经结束了,直接去店里见面怎么样?”的消息时,车站附近的人流已经散得干干净净。

气氛悠闲的店里,报上“诸伏高明”的名字,就会被引导到预约的位置坐下等待。

大概二十分钟后,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椅子轻轻拖动的沙沙声像是风干的面包在摩擦。

 

“等很久了?”

“刚到而已,诸伏警部,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来东都?”

“嗯……目前好像还没有可以泄露的情报。不过案件你应该已经听说了,那位机敏的工藤侦探,这次也令人惊叹……”

 

侍应生把焯过水的百合根和毛豆摆在桌上。

琥珀色的酒液里晃荡着切成片后烘干的银杏,杯子反射出灯光,像盛满了星光。

明明是看不到月色的雪夜。

 

“你那边又怎么样?”

 

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话题已经转回到了自己的这一边。

我喝了一口酒,淡淡的干果香味融在酒精中,比想象的要甘甜,转过头对着诸伏眨了眨眼。

 

“诸伏警部,对公安的案件很感兴趣?”

“……并非如此。”

“这么说来……啊、从那个案件结束开始到现在……工藤侦探也已经是大学生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认识的关系也加深了……这么说,直到现在,你还是用敬语来称呼我。”

“诶……?啊、毕竟,诸伏警部就是诸伏警部,突然间要更换称呼的话……”

“直接叫名字……之类的,试一试也无妨。”

“挑战难度太高。”

“很困扰?”

“……名字什么的,果然还是做不到。总之,先叫姓氏吧,多少也是年长的那方,比如……诸伏……怎么样?”

 

他头上的那个标志还是没有变化。

就和两年前初次见面时一样。

那时在直属上司风见先生的命令下,我从原本协助麻取的案件中暂时抽身,来到由降谷零全权指挥的小组中进行协助,从警视厅接到命令后走出办公室时,在走廊上意外看见了背对着我的诸伏警部,当时,他刚刚从一间屋子走出来,跟那个有名的老好人高木交谈着什么,胳膊下还夹着一个信封。

人生第一次见到那样奇特的标志。上次一次被莫名其妙的旗标吓到还是在看到那位公安王牌时,头顶的【可爱大猩猩】像是一块发光板令人迷惑。

大概就是这个缘故吧,那时才会忍不住向诸伏警部搭话。

很久之后才知道他的弟弟似乎也是公安,并且在某件需要潜入搜查的案件中身亡。

第一次见面时,我所看到的在他手中的那个信封,里面就装着弟弟的遗物。

 

人生有死,修短命矣,诚不足惜。

……但恨微志未展,不复奉教命耳。

一言以中的。

降谷所无法忘怀的那位同伴也好,诸伏痛失的兄弟也好……作为警察,尤其是深入险境中的警察,诀别似乎都是难以避免的事。

过去我在古文课上没怎么认真,汉学先生的话听起来也总是很啰嗦。

不知为何,原本应该有点过敏的拗口话,由诸伏警部念来,似乎就令人想起那时先生所说的赤壁白浪。

从警视厅中有些突兀的搭讪,到后来一同合作歼灭组织时的了解,再到之后各自遵循自己的工作轨迹分隔两地……

在确认了乌丸集团的最后一间研究室消失,行动成功后,即将返回长野时,他送过来的写着小诗的短笺也令人在意。

对于汉字诗歌并不太擅长的我,向风见先生请教时,他先是很感兴趣地说着“怎么,上面写着俳句吗……”,却在看见小诗时沉默了下来。

不要对上司炫耀现充!……还有,记得打交往报告——半晌后风见像是吞下苦虫子一样皱着脸痛苦地说。

但就算是确立了交往关系之后,我还是不太明白,诸伏头顶上这个始终不变的标志……

【仔细看我】,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杯子喝空,适应生抓住时机添上了酒。

沉在地步的银杏片重新漂浮旋转,烤得薄薄的什锦煎饼上也放着浇上了酱汁的肉。

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第一次和诸伏一起吃饭就是在负责监视的车上,为了探究弟弟的死因而参与了当时的作战计划,和大和警部、上原警官一起作为长野的支援力量,加上负责联络和说明的我,四个人一起在车里吃便利店买来的红豆面包和牛奶。

连续蹲守五天,只能在车里轮流打盹和用愈发干瘪的面包充饥时,就算是我也只能由衷地捂着肚子哀叹,如果能吃到点正常的食物就心满意足了。

而在那之后,逮捕了目标,结束了不像样的红豆面包生活,邀请我一同去吃饭的就是诸伏。

那时,悄悄看着我微笑的上原小姐,还有“哼……”地撇嘴笑的大和警部的脸,依旧在回忆中无比清晰。

 

“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个。”

 

他不声不响推到手边的小盒子上面印着丝带一样的图案。

 

“……欸、礼物?”

“嗯。”

“啊——现在打开可以吗?”

“没关系。”

“……是、啊……是项链。”

“公安对能佩戴的饰品要求很严格吧。稍微考虑了一下,选择了可以藏在衣服里的款式。”

“诸伏也太细心了……!啊难道是……今天是什么很特殊的日子吗。”

“也许有点匆忙……不过,你很快也会知道……是这样的。从明年开始,出于最近追查的案件的需要,我会在东都停留相当长一段时间……”

 

今天约见晚餐的目的是这个吗。

我有点好奇地看着难得露出深思熟虑尾巴的诸伏。

他看起来,一瞬间好像没有那么成熟了,语速也放慢了许多。

 

“也许是时候加深一下关系,考虑搬过来一起住怎么样?。”

 

加深关系。

休息一下……诶、过夜……同居?!

 

刚刚拆开的盒子落在桌上,缠绕在手指上的淡灰色项链在灯下流转着暧昧的光泽。

我有些慌张地转头,坐在旁边诸伏没有留下犹豫的余地,他收拾好了表情,平静地看着我。

 

“项链,要不要帮忙?”

“……唔……”

 

从盒子里刚拿出来不久的细链子绕过脖子贴着后颈。

碰到的手指总觉的抚摸方式很微妙。

像是翻书,或者拿笔。

明明都是警察,跟我这种现场主义的行动派好像完全不同。

……【仔细看我】,难道说的是这种方面吗。

 

“现在突然提出一起住也许很难回答,不过,下次见面时再给我答复怎么样?”

“……说什么下次见面……到底是什么案子啊,居然还要诸伏警部在东都待命……总不至于比我手头的那个还麻烦吧。”

“麻烦?”

 

我趴在桌上。

脖子上多出来的饰品紧贴皮肤,微凉的触感令人在意。

诸伏已经重新坐回到旁边的椅子,他看起来很镇定。相比之下已经被困局绊住脚步的我只能无力叹气。

 

“是很多年前的案子的重要……也许是,证人。捏造了伪证扣留到现在……连降谷先生都解决那个组织,这边却依旧没办法从那个家伙嘴里撬出只言片语。是麻取那独立调查的案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拖到现在……如果再找不到方法,就只能拜托上司出面了。可恶,这绝对不是我审问技巧有问题……“

 

诸伏警部坐得很直,他默默地考虑了一会儿。

 

“需不需要搭把手。”

“诶?”

“如果不是什么机密的话……在东都需要待命这么久,我暂时也无事可做……如果能帮忙上就再好不过了。是很机密的案件?”

“啊这倒不是……事实上,原本认为跟他有关的案件已经结束了。但是,因为他本人显然还有很多情报没有吐露,所以才一直单独关押到现在无法释放,只要能让他说话就行了,具体是否需要转移到公安侦查,是之后的事。”

“那么我来帮忙也没问题。”

 

 

——这家伙只要做了决定,就不惜铤而走险。

看着诸伏镇定而庄重的侧脸,当初从大和警部那里听过的评价就自动浮现在心中。

该说不愧是竞争对手吗。

看得相当清楚。

我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诸伏警部了。”

“不必和我这么疏远。”

“不是……我只是觉得等会儿路上得买点营养饮料,如果真的能让那家伙吐露情报,总觉得有可能要通宵加班……”

“不愧是公安。”

“……谢谢夸奖。不过到时候估计诸伏警部也得留下来一起工作,有替换衬衫吗?路过便利店一起去一趟应该行吧。”

 

跟匆匆忙忙拿了外套,立刻准备抓紧时机返回本部的我不同,他看起来依旧不慌不忙。

 

“悉听尊便。”

“你一定没想到在东都待命的第一个晚上会在小睡室过吧……算了,公安就是国家之犬……”

 

碎碎念着结完账。

从第一次光顾的店里并肩出来。

在室内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窗玻璃上不断滑落的水雾是因为外面骤降的温度。

比起我来的时候,积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快要淹没鞋跟。

我从包里找到伞,来的时候只有自己,现在伞下并肩走着两个人。

 

“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加班的风见先生和降谷先生……”

“他们两位,都是你的上司?”

“风见先生是直属上司。降谷……怎么说呢,我很尊敬他。”

 

我轻轻踢开脚边的雪块。

警察厅的灯光……在路的那端稀薄地亮着。

警备企划课到现在还有人没有回家。

伞握在诸伏的手中,注意到时,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将伞倾向了风吹来的方向。

 

“降谷先生在那个组织中的表现……是当之无愧的王牌。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出人头地,走到那般的高度,啊,正好发个简讯拜托他等下也一起去取口供好了……怎么了,诸伏警部?”

“公安……吗。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弟弟。”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的……诸伏警部的弟弟,也是公安,对吧。”

“正是如此。”

 

鞋跟踩在松散的雪上沙沙作响。

准备从警察厅职员的秘密入口进去时,我听见诸伏的声音,是少有的情绪难言。

他收起伞,注视着一直以来被伞面挡住的雪花纷飞的天空。

 

“……如果景光还活着,大概现在,就是三个人一起高兴地住在东都生活了。”

“啊……”

“无论是身为兄长对景光的期待也好,还是作为你的恋人的立场……我也只不过是,想……”

 

这一次他沉默了很久,后面半句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但是我却没有余力去思考没有说出来的话究竟是什么。

跟仰望着灰色天空的诸伏不同,正准备带着他去见那个监禁多年的可疑猫眼胡子男的我,视线被一旁墙壁上反射出来的倒影牢牢地吸引了注意力。

模糊的影子是我和诸伏的模样。

在他的头上,【仔细看我】的旗标还是一切照旧。

但,不同的是……

我的头上。

第一次出现了这么强烈的信号。

上一次看见这个旗标,还是在组织歼灭作战的会议室中降谷和赤井为了作战方案争执起来时。

我怔怔地望着那个出现在我头上的三角形红色警告。

 

【危!】。

 

为什么。

诶诶诶为什么?!

不仅是危,甚至还多了个感叹号?!




 

“这么晚了还要提问吗……辛苦了。”

 

用这种平稳的语气说着像是安慰一样的话语,在档案上被登记为绿川的男人坐在那里,手臂搭在桌子上,坐姿很放松。

从桌子里延伸出来的手铐固定住了他的手腕。

究竟真名是不是绿川,到目前为止也很难判断,这个名字是在他被逮捕时唯一说出的情报,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能够这样游刃有余地应对审讯,单从这一点来说,即便是在犯罪率这么高的城市,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将灯光调整得稍微暗了一些。

 

“如果你现在就能够回答我的问题的话,之后多少会轻松一些。”

“怎么说呢?”

“绿川先生,你现在还很年轻……一定还有很多想做的事吧?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

“……是吗……”

 

依旧还是老样子。

绿川只是眯着眼睛淡淡地露出笑容。

 

“……说的也是啊。”

“今天并不是我来提问,换成别人,方法只会更加不体贴。只要你愿意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绿川,你知道吗,今天外面,下雪了。”

 

绿川凝视着手铐上闪耀的一点灯光。

他抬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轻声重复了一遍。

 

“……下雪了。”

“嗯。”

“怎么样的雪?”

“很薄的雪,能透过它看到街灯……你想不想亲眼看看?”

 

他低下头,没有回答。

和过去几年里一样,只要涉及到可能会说出任何信息的话时,他就闭口不言。

这张脸看了这么久也很熟悉了。

印象里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尤其是这两年,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翻阅了需要注意的罪犯名录或者是嫌疑人名单,也没有见过同样的脸。

他头上的问号标志还是很明显。

我叹了口气。

暂时按捺下心中的焦躁,放松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

 

“既然你不想说,那么也可以保持沉默,这里就必须交给其他人来做了。当然,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都可以要求见我,我希望你记住,我是可以帮助你的人——嗯,进来吧,诸伏警部,降谷先生。”

 

这个时候,余光里仿佛有什么猛地一动。

在门被推开的同时,一直以来都保持不合作姿态的绿川第一次堂堂正正地抬起了头。

那双猫咪般挑起的眼尾令人印象深刻,就像第一天在他尽力逃跑时被逮捕的时候一样。

……表情在变化。

像是面具一样,许多年都毫不松懈的绿川的防守,出现了裂痕。

变成了很大的感叹号。

 

“——所以说直接放在有单面镜的审讯室不是更方便吗……真是的……”

 

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懒洋洋地抱怨着,先从门口进来的降谷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根本就是上班族的模样。这种故意为之的轻松语气跟平时的“降谷零”差距甚远,我听说过这家伙很擅长利用自己的容貌,扮演娃娃脸初入职场的警察,以此来放松审问对象的警惕心。

……没想到能做到地步。

 

“降谷……先生?”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凝固了呢。

从乍一抬头就动弹不得的降谷后面,不紧不慢地背着身在锁门的诸伏警部没有发觉到异样,确认了审讯室的密封和隔音之后,才重新转过来。

他和降谷的招呼大概在审讯室外碰面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脸上的表情已经收起了在店里聚会时那种偶尔有点天真的平静,换成了很有智慧的……怎么说呢,用大和警部的话来形容,就是老谋深算的眼神。

工作模式的开关已经打开了。

我站起来让出椅子,打算作为旁观者在角落默默观察进展。

本来的计划也是这样,具有迷惑性、态度强硬的降谷先生负责进攻,态度温和却滴水不漏的诸伏警部作为副手,虽然用这样的阵容来对待一个还不知道到底背负了怎样秘密的嫌疑人,有点过分……这么多年下来都绝不松口的绿川,恐怕必须要把自己的秘密,全都吐露得一干二净。

到时候,我会作为可以给他伸出援手的角色,从心理的缝隙上趁虚而入。

 

只不过……

现在的状况,究竟是……?

 

“……降谷先生?”

 

就像是开了礼仪模式的手机,降谷在颤抖。

就在旁边,诸伏警部这种完全睁大眼睛的样子也是初次见到。

虽然这个嫌疑人一直被关押至今,属于机密之一……但是,能够让这两个人露出这种表情,难不成,我抓了什么很厉害的大鱼吗……?

降谷头上的【睡眠不足】抖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疯狂切换,就好像弹幕一样瀑布般的各种一长串标志在他头上飘过……简直就像是在做促销活动的电子广告牌,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诸伏警部?”

 

而诸伏警部……

诸伏警部头顶的标志,从相识以来到现在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仔细看我】似乎正在慢慢地消失,新的字正在慢慢出现。

 

啊、啊咧……

大家的flag都在变化,我是不是……不知不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内心大汗淋漓,努力维持着表面镇定的我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头顶上的flag,说实话从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很在意的那个……【危!】,现在究竟是什么呢……

可恶,审讯室里没有镜子,根本看不见。

 

那边,绿川似乎想要站起来,但是手铐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才站起来一半又被拽着跌坐回去。

同一时间那边的降谷和诸伏警部因为不约而同地想要伸手,差点把对方挤开。

 

“兄长!zero!!”

 

从来没有听过的朗润又明快的声音。

绿川……那个被以痴汉之名逮捕、关押到现在,阴郁而寡言的绿川,竟然能露出这种温柔的笑容吗……?

等等。

这张脸……这张脸……我好像、确实在哪里见过。

平时因为绿川的气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所以完全被忽略了,这种好好学生的乖孩子笑容……

不是完全一样吗?!

——和诸伏警部一模一样啊!!

 

脑海中闪过了两人笑起来的脸。

那边的降谷大踏步走过去伸手就直接开始捏绿川的脸。

像是捏年糕那样拉扯几下变红之后,大大的下垂眼动摇地湿润了起来。

……诶、诶?!那个……诶?!!

 

“hiro……!!”

 

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个、

确实,是听过的。

降谷有个在一同卧底时殉职的青梅竹马公安……这么说起来,同一时间,好像也是诸伏警部口中的弟弟的殉职时间。

……命运无常,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在明白了【仔细看我】和【危!】两个flag的含义的一瞬间……

我看见了人生的终极。

 

……新年开运,从写检讨开始吗。

好好反省吧。

把执行任务中的潜入搜查官……给逮捕的家伙,就是我。






横滨真夜中

【名柯乙女】想要被他杀的你1

你被赋予了太宰治的智商和中原中也的体术。


你有强烈的自毁情绪。在sex取向上你偏m。


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只是个虚拟的漫画世界。


1,【她到底是什么人?】


【太宰治】的智慧加重了你的厌世情绪。一眼就能看出所有人内心的想法让你对这个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感到恶心想吐。你厌烦地闭上眼,趴在桌台上,对着酒保喃喃道,“再来一杯吧。”


站在吧台前的酒保忍不住劝你,“您已经喝了很多了。”


你摆了摆手,“我都还没死掉。你怎么能说我喝多了。”


酒保欲言又止,“可是您……”


你并...

你被赋予了太宰治的智商和中原中也的体术。

 

你有强烈的自毁情绪。在sex取向上你偏m。

 

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只是个虚拟的漫画世界。

 

1,【她到底是什么人?】

 

【太宰治】的智慧加重了你的厌世情绪。一眼就能看出所有人内心的想法让你对这个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感到恶心想吐。你厌烦地闭上眼,趴在桌台上,对着酒保喃喃道,“再来一杯吧。”

 

站在吧台前的酒保忍不住劝你,“您已经喝了很多了。”

 

你摆了摆手,“我都还没死掉。你怎么能说我喝多了。”

 

酒保欲言又止,“可是您……”

 

你并不是这里的常客,偶尔会来一次,喝到走不稳路,然后被别有所图的客人带走。

 

那些带走你的客人后来都没再回过这个酒吧。只有你偶尔还会来一次。

 

顺便说一句,你看上去其实年纪并不大。酒吧怀疑你其实只是个还没到法定饮酒年龄的高中生。但你有一次掏出过证件,证明你是个成年女性。

 

又喝了一杯烈酒的你感觉恶心得要死,凑上来的男性是个家在涉谷的年轻社长。他的家在高层,跳楼应该很方便。你决定今晚跟他回家。

 

酒保看着你被那个男人带出门,他其实常常怀疑你是个出来援|交的高中生。但每次看到你的样貌,他又会打消这个念头。

 

有这样的容貌,绝对会被超有钱的对象金屋藏娇的吧。又何必来这种全是陌生人的酒吧买醉等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捡尸呢?

 

坐上车后座时,年轻社长听到了你的手机铃声,问你,“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呢,要接吗。”

 

你脸朝一侧躺在座位上,眨了眨眼,便想到了这个电话可能的主人。

 

越来越像回到家发现妻子出门偷吃的绿帽奴了啊,琴。

 

你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你开始有些不知所谓地笑起来。年轻社长呆楞着看了会你笑起来有些病的样子。毫无疑问,他被你迷住了。

 

你好心提醒他,“我家里人十分钟内就会找到我。建议你早点跑路噢。”

 

琴扣动伯莱塔扳机的声音怪好听的。你一直都希望他能对着你的脑袋干脆利落地来一枪。

 

 

慢吞吞地爬上保时捷的后座,听完琴开枪声音的你有些厌倦。

 

盯着他银色的长头发,你思考杀了那么多人的他,再杀一个你是很困难的事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杀不了我吧。top killer这么垃了。

 

琴的后脑勺仿佛有眼睛,他看到了你还猜到了你正在想什么,他用一贯冰冷的声音拒绝了你:“你还没到死的时候。”

 

“哦。”

 

喝多了酒的你情绪极其敏感,这是你为数不多可以体验丰富感情的时刻,你感到委屈,并毫不犹豫地开始抽泣。

 

一直坐在副驾驶当背景板的伏特加默默递给了你一包纸巾,你拿着擦完眼泪卷成一团的纸团向琴发起投掷攻击。

 

“升上来几个新人,你给我看一下他们。”琴并不在意被沾了你鼻涕的纸巾砸中,或许他早已习惯你间歇性的发酒疯。

 

他自己作为一个高功能反社会障碍,也不知道是因为同类相吸还是什么原因,他其实对你这样难以融入人群的垃圾很宽容。

 

 

你像一只猫,被琴酒拎着后颈皮,带入了废弃仓库。

 

早已等待在那里的三人几乎同时灵敏地转过了视线。他们看着脸色潮红,神情迷茫的你被琴酒拎到他们面前,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三人中间的地上。

 

嗯嗯,嘿嘿,三个人的微表情都好有意思哦。

 

你趴在地上,又露出了不太正常的笑容。

 

琴酒没有管咯咯笑到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你,只道,“她会负责监视你们的任务。”然后琴和伏特加就走了。

 

留下你和三个卧底面面相觑。

 

***

 

接到任务的波本赶到废弃仓库现场,发现这次的任务参加者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人。对比三人的共同点,他们都是组织内部近来上升速度飞快,刚刚取得代号的新人。

 

看来这次任务是组织对他们这些潜力新人的一次考验。

 

波本与苏格兰暗中对了一个眼神。

 

随后他们等来了琴,和他手中拎着的一个……少女?

 

这个少女毫无疑问有着超出常人的容颜,脸上带着明显的饮过酒的红晕,神智看上去并不清醒,那对细长浓密睫毛下的黑色眼睛是有些失焦的。

 

这是谁?琴酒为什么要带她过来?是被组织牵连的普通人?琴想用她对他们进行什么测试?

 

她对自己的危险境遇好像仍然一无所知,被琴酒丢在地上之后竟然开始笑。随后又被呛到。这是被灌了多少酒?

 

波本的脑中闪过很多想法,但唯独没想到,这个少女竟然是组织派出负责考核他们的人员。

 

直到将这个自己都走不动路也说不清话的少女带回任务的安全屋,波本仍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组织内部所有的代号成员全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能被派来负责考察他们这些新人的组织成员有很大可能是拥有代号的高层干部。但是……

 

这个躺在床上睡到神志不清,看上去让人质疑是否成年的家伙,会是组织的高层干部吗?

 

难道是从小就被组织收养,是组织培养的人才,所以才被组织所信赖……

 

波本暗自提醒自己不要以貌取人。他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了床边。


月不半

邻居小姐家今天也飘来饭香9

ooc!预警预警现在跑还来得及!

美好的假期不要因为菜文影响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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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国庆快乐

  • 蔬菜浓汤绿色健康


脑袋好疼,这滋味有点熟悉,之前貌似也有过。喝米酒上头倒头就睡什么的。万万没想到只是连酒味都不怎么喝的出来的果酒也能断片,话说现在几点,我应该没醉在邻居家吧?不至于这么丢人吧?


被自己想法吓到睁开眼。

“这也太黑了,现在是几点?”

想摸手机时才发现双手似乎被什么限制了活动范围,可以动,在很短距离内,但这个距离不包括找到手机。


酒是在绿川先生家喝的,他那么靠谱正直肯定会安全送我回家,不存在醉倒在家门口遇害,所以现在这个情...

ooc!预警预警现在跑还来得及!

美好的假期不要因为菜文影响好心情

阅读中有任何不适劳烦滑动退出

祝大家国庆快乐

  • 蔬菜浓汤绿色健康



脑袋好疼,这滋味有点熟悉,之前貌似也有过。喝米酒上头倒头就睡什么的。万万没想到只是连酒味都不怎么喝的出来的果酒也能断片,话说现在几点,我应该没醉在邻居家吧?不至于这么丢人吧?



被自己想法吓到睁开眼。

“这也太黑了,现在是几点?”

想摸手机时才发现双手似乎被什么限制了活动范围,可以动,在很短距离内,但这个距离不包括找到手机。


酒是在绿川先生家喝的,他那么靠谱正直肯定会安全送我回家,不存在醉倒在家门口遇害,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应该和断片的记忆有关。


“那个,请问有人吗?”


“哦~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正常人应该意识到这是绑架或者囚禁了吧,这么镇定是因为有绝对自信能脱险吗?”



哦吼,这熟悉到骨子里的自带恶人脸的声音。


“请问绿川先生在吗?”



诸伏猫猫怎么会让他幼驯染这样对待一个普通良民?他那么良心!而且面前这位应该从没见过,这初次见面给如此大礼,实在是大可不必。

‘猫猫救命!’



“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吗?谁知道呢,可能去做鱼饲料了吧。”



这人说话真是叫人怕怕,一般这种语气他对面都是那个矮糊逼矮,竟如此有排面,跳过波本直接见降谷吗?醉话怕不是透底了?


“那你绑我做什么?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开个灯泡杯茶好好说?现在回头为时不晚,不然警察会把你抓起来。”

逮捕滥用特权的黑皮!


“很信赖警察嘛,可惜你认识的两位不会知道你现在的遭遇,而且死人也不会报警,开灯也不可以哦,不过既然你想聊天,那先聊聊‘这里’搜不到的漫画好了。”


真是酒壮怂人胆,居然都给说了,好家伙!现在是到了坦白从宽的时候?所以我被温柔靠谱做饭好吃的诸伏警官交给了脸黑手黑一心国家的不安于室·透先生是吗?绿川先生没想到你眉清目秀,竟会跳过询问,如此狠心直接上报。



“拒绝回答吗?真伤脑筋,是需要些刺激才愿意开口吗?”



一阵咔咔的声音,有话好说啊!


“等一下,我只是宿醉脑子转不快,漫画是吧,那是一部普通的侦探漫画,有着家国情仇,误会过错,以及返老还童的普通连载漫画。”


“真是复杂的作品,先来讲讲长发卧底天台的那章吧。”


等等,我可是有身份证明的合法公民,不是组织的倒霉蛋!就是要解决我至少也是光明正大的公安身份吧,不然和罪犯有什么区别?



酒精带来的胆子似乎还有所残留,伴随着宿醉抽痛的脑袋,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蟒上去了。



“你吓唬谁呢樱花大猩猩!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啊,大胆发挥想象力。但我是有身份记录交了养老保险的市民,不明不白消失戴眼镜的警察叔叔会敲你门的。”


“嗯,xxxx,出生东京,父母离异,16岁时遭遇·····”



“还有找不到尸体会按失踪处理,xx小姐在没有人报警的情况下,警察很难及时发现失踪,更不用说敲和你完全无交集的我的门”

这轻佻的态度,是威胁?生平简历都查清楚了,废宅被怀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这里应该高兴吗?




“呼,知道了,这里没有可以监听的遥控炸弹吧?应该查到了吧,我刚经历过的。”

应该没有窃听器能在这位不想被窃听时存活在他周围。


“没有哦,你说的那些。”


“那我开始了......

目前只更新到朗姆是厨子。而且比起查我,那个在逃爆炸犯比较要紧,他没按剧情炸了两次楼,黑麦的身份查一下应该对你们也不难。”



将剧情一吐为快后,陷入寂静的房间会让我尴尬?平时应该已经想逃了,但是现在我犯困了,本来就头疼来着,连杯水都没有,就开始背剧情!


{这就是你们公安面对公民的态度嘛}


困的直点头,如果现在抬头就会看到望向窗户的三面颜,也许接下来就不会那么社死了。


/////

和hiro对视一眼,他眼里的震惊不比我的少,确实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真是称得上魔法,实在超科学,去证实一下很有必要,如果黑麦真的是FBI。

组织里竟然那么多‘老鼠’,Gin的嗅觉也不过如此。呵,不过没想到爪牙居然伸到公安高层了,必须查清楚。

hiro大概也有方向了。

那么她。




“喂喂,真的假的,醒醒。”


居然睡着了,就算真的知道所谓剧情也不该在陌生男子面前大意地睡过去,独居那么多年却只有这种程度的防备心吗?安全活到今天真是运气好。



“唔,干嘛?知道的都说了。”


居然睡得迷迷糊糊,既然有所谓剧情,那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就帮她放松一下醒醒脑吧。

嘴角上扬,波本微笑


“我想小姐似乎误会了什么,听漫画只是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到现在还没有被绑架的自觉吗?”


靠着门,看着露出恶人笑的友人,

zero真是恶趣味,明明基本确认她没问题了,还在这里吓她。

稍微制止一下好了。

准备捍卫正义的诸伏警官的发言,被气上头的我堵住了。


忍着困意口干舌燥说了半天,虽然spy谨慎是正常合理的。但不管怎样看我都只是废宅!哪个组织会招收跑不过大鹅的人啊!



本来这种没必要的情报不说也罢,免得尴尬。搞得好像是觊觎他的变态一样。可是是你先动的口!而且到现在也没听到绿川的声音,只有他的话爆出来也不丢人。




“非要把你初恋是人妻女医师的事抖出来才能理解吗?我们素不相识,如果不是看过这么可能知道你的过去!为了见她故意弄伤自己什么的。因为这样,未来会有一只白柴为了碰瓷你而弄伤自己,你猜你会不会乖乖给它铲屎?顺带它不喜欢你种的芹菜。”


种花家吵架秘籍:嘴炮不换气。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人,所以也不存在黑历史外放,甚至不用尴尬。

而且现在开始处理这些信息,这位就不会成为散落樱花的最后一片,和好友相伴一起出人头地。人生赢家不过如此。所以没理由记恨为证明自己而报出这些情报的面包人。



'呼,差不多了吧'

就在我以为一切可以告一段落时


“扑哧,啊,你确实有段时间经常去那家诊所,未来还会有条白柴吗,期待见到那孩子。”



这个房间不是只有两个人?等等,这个声音?



“啧,别打趣我了。还有你这家伙也是,别连这种事都说出来啊。”



下一秒窗帘被拉开,冬日下午的阳光温暖又不刺眼,照在微微恼羞成怒的金发身上。以及拉开窗帘的那位眼熟的人。



“所以这个房间一直有三个人?”


以为只有黑皮警官一人而放任情绪的模样,邻居先生旁观了全场?抱着一丝希望看向那颗金色脑袋。


池面的脸孔无辜但坚定的点了两下。

扭头看他开窗的手微微颤抖,嘴角上翘在我的目光中开口


“邻居小姐意外健谈呢,之前都没发现,以后也请多多照顾了。”


他笑的猫眼弯弯真的很好看,所以现在换房来的及吧,上次看了好几处呢!

在主推面前社死了呢,形象之类的渣都不剩了吧。

好窒息,在?有合适的星球推荐吗?在线等,挺急的。



唤回我呆滞眼神的,是一只无情黑手


“别晃了,头晕。干什么?”


“本来还在苦恼,把普通人的你卷进来,不过既然你是这种情况,想请你帮个忙。”

童颜池面发动狗狗眼攻击。


“做什么?我除了蛋糕和咸鱼什么都不擅长。”


“嗯,所以有个晚宴缺个甜点师,你方便救个场吗?报酬很可观哦。”


“为什么找我啊?应该有更合适的人选吧?”


“嗯?上司觉得你手艺比较好,带出去不至于丢人。”


“!!

这样啊,你上司眼光不赖,什么时候,我可以调班。”


“这周日的晚上,具体时间我会通知你,你确定要去吗?”


“嗯?不是你拜托我帮忙的嘛?我同意了呀,当然要去,怎么了吗?”

干嘛一副不安的表情,弄的人心里干巴巴的。



“我们原定的点心师傅手臂突然受了伤,xx小姐,知道我们在什么样的组织里工作吧,就算只是代班做糕点也可能会面临危险,而这个晚宴本身就不单纯,所以就算你拒绝也没问题。”


背着光看不清绿川先生的表情,不过声音充满担忧


大概明白了,组织出品 必属禁品。但是


“糕点师傅应该不难找,你们都对我开口了,是什么原因?”


“找甜点师不难,但之前师傅的受伤应该不是意外,很难解释危险性,保护一个不配合的人,会增加保护难度。而且时间有限,进厨房的这个人不能是组织的。”

认真说话的金发先生让人很难拒绝,而且很有压迫感。



“不用勉强,你可以拒绝,毕竟没有理由强迫你去做危险的事。”



呼~

“以前看漫画就觉得,绿川先生你真是温柔善良。随便找人会增加保护困难,在我这里不存在,你们说什么我做什么不就好了,你们不会见死不救吧。底细的话已经被你那位同事扒拉完了,节省下的时间可以做点别的。对我来说也有钱赚,是双赢。”


是外快和大腿!抱上公安的大腿,就算柯南元年也背靠大树!这个机会不能错过,我会的东西不多,可能这是唯一一次可以卖人情的机会。



“好的,我们会全力保证你的安全。”

回应我坚定眼神的是另一双正义的双眼



虽然绿川先生看着我们皱眉,但已经和三面颜先生达成了共识,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洗漱过后,肚子开始抗议了,宿醉后的胃吃点好消化的,做个颜色清爽的蔬菜浓汤好了。


菠菜焯水,去根切块。芹菜去茎切段,大部分香菇蘑菇切片,洋葱切碎,用料理机打成泥。

剩下小部分蘑菇切片,用油煎一下(推荐黄油会更香)煎熟备用


锅中加入一块黄油,与打碎的菜汁混合 加入一样量的水,之后加牛奶(不纠结体重的加奶油,更浓厚香醇)加入鸡汤(浓汤宝也可以),搅拌均匀后根据口味加入适量盐和黑胡椒,根据喜欢的浓度选择大火收汁或加奶稀释


装盘后放上煎香的蘑菇片,法棍切片或随意撕成小块,涂抹或浸泡体会两种口感。


正在我准备开动时,门被敲响了。


门外

举着我手机的金发男子笑容无害,“手机忘记喽,还给你,好香,是芹菜吗?”

他一副’品味不错‘的表情



接过手机,道谢后看着不打算告辞对人露出问号脸


“这样说起来午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过来了,一直忙到现在,肚子也空了。”


“绿川先生做饭很好吃,楼下有便利店,快餐店的套餐也不错,拉面店不算好吃不推荐。”


“哎?不准备帮助一下饥肠辘辘的打工人吗?”


“你会吃初次见面的人提供的食品?”


“确实需要谨慎,我的联络方式已经存进去了,你知道怎么称呼吧。”


“好的,谢谢安室先生。”


“我会联系你的,那就不打扰你用餐了。”



こづめ けんま

推文:当作为假酒的我被红方针对该怎么办

我是江河,种花家人,任职于种花家某个没有官方网站的安全部门。

我用易容术变声术改变了相貌声音,以“扬子德水”为名,潜进了酒厂卧底,组织代号富特尼。

我有一个同样在酒厂卧底的搭档,他的假名是黑泽阵,组织代号琴酒。

由于种种原因,我跟琴酒那家伙一样,被其他红方阵营的人合力针对了。

而且其中还有我的熟人和发小……

我说啊,你们的智商到底是被杰的咒灵吃了,还是跟着治的钱包一起顺水飘走了?

(路过的眯眯眼狐狸:喂喂,这个关我什么事...

(同样路过的蓝眼猫猫:川,这次至少要五个毛豆大福,我才会帮你拦住杰哦! )

(戴着红围巾的港口Mafia首领哒宰:真是过分啊变色龙,我明明很久...

我是江河,种花家人,任职于种花家某个没有官方网站的安全部门。

我用易容术变声术改变了相貌声音,以“扬子德水”为名,潜进了酒厂卧底,组织代号富特尼。

我有一个同样在酒厂卧底的搭档,他的假名是黑泽阵,组织代号琴酒。

由于种种原因,我跟琴酒那家伙一样,被其他红方阵营的人合力针对了。

而且其中还有我的熟人和发小……

我说啊,你们的智商到底是被杰的咒灵吃了,还是跟着治的钱包一起顺水飘走了?

(路过的眯眯眼狐狸:喂喂,这个关我什么事...

(同样路过的蓝眼猫猫:川,这次至少要五个毛豆大福,我才会帮你拦住杰哦! )

(戴着红围巾的港口Mafia首领哒宰:真是过分啊变色龙,我明明很都没有入水了呢~)

(穿着红衬衫的港口Mafia最高干部:哈?混蛋青花鱼还真敢说啊!刚刚是谁半死不活地被我捞上来的! )

咳,总之,要怎样才能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告诉那群我作为“泽田景略”时认识的笨蛋们....

哦,好吧,我忘了一个问题。

最近出了点事儿,“泽田景略”已经永久下线了。 

目前我是“加户祝一” ,跟那群家伙不熟。

这下就有点伤脑筋了.....

不过,还是请你们稍微收敛一点吧,别太过分了。

富特尼不是瞎子,也不是什么吃了亏不还手的人,

别逼我为了维持人设这种无聊的事对你们下死手。

那样做既没有意义,也不符合我计划中的最优解。

所以,

麻烦你们给我省点心,

我还想早点长眠呢。

阅读前需知:

1.阿歧的笔力不够,所以绝对会有ooc的地方

2.江河是黑客+咒术师+异能力者+学神,会的很多,马甲很多

3.江河总体.上来说是比较心软的好人,但是为了国家利益,他可以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做任何事。具体可以参考零执里透子对毛利小五郎的做法,江河是包括但不限于此。无法忍受的小天使可以右上点X退出

4.所有的官方背景都是阿歧私设,小天使们不要带入现实

5.本文是he,是he!阿歧可能不是甜文选手,但一定是he文选手!

6.别被文案吓到了,那是根据江河在文里的心理情况变化随时改的,不会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