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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总是在摸鱼

兴冲冲推平肉鸽,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文案里写的是夏日欢愉对吧,宝你不穿泳装也不必裹这么严实啊〒_〒

二编:打完最后一个结局,短暂伤心后陷入沉思,泰拉大陆没手机吗,防水卫星信号,再带个太阳能充电宝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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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朋友帮忙画的纯度组赛后互扇日常()

先知你为什么不给我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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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备考冲刺)

【三创】当aka来到月城世界

#忘了是谁想看的小那月和小月城,反正我也想看干脆就自己动手做了一篇

#赤江那月与月城林的cb向

#月城的时间线在第二乐章之后,那月的时间线在1.0结束后前往2.0世界的路上


[那月视角]

时间来到系统播报世界动荡的时刻。

“看来时空穿梭还是有点难度啊。”有着水红色眼眸的黑发青年笑眯眯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不过世界动荡……有点意思。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去看看这个世界的zero君他们吧。”

毕竟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嘛(bushi)

赤江那月悄无声息地获取了他所需要的信息。在最后,赤江那月看到了那个他未曾谋面的同期。

“真是奇怪。”赤江那月盯着照片上温润的男人,难得感觉有些惋......

#忘了是谁想看的小那月和小月城,反正我也想看干脆就自己动手做了一篇

#赤江那月与月城林的cb向

#月城的时间线在第二乐章之后,那月的时间线在1.0结束后前往2.0世界的路上




[那月视角]

时间来到系统播报世界动荡的时刻。

“看来时空穿梭还是有点难度啊。”有着水红色眼眸的黑发青年笑眯眯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不过世界动荡……有点意思。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去看看这个世界的zero君他们吧。”

毕竟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嘛(bushi)

赤江那月悄无声息地获取了他所需要的信息。在最后,赤江那月看到了那个他未曾谋面的同期。

“真是奇怪。”赤江那月盯着照片上温润的男人,难得感觉有些惋惜,“为什么我那边没有这样的人呢?”

在找机会看到月城林本人的时候,赤江那月心里的遗憾就更重了。

真像啊。第一眼,赤江那月就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的zero君的眼光。

作为有着克莱因壶的超模能力者,只要那月愿意,他完全可以获取任何信息,再结合来之前对月城林的调查,那月几乎可以判定对方的为人。

干净,正义,通透,温柔,但又不失强大,不像自己当年模仿hiro君那样,对方是真真正正由内而外的表里如一。

论看人,那月还是相信自己的能力的,更何况还有标签君的辅助。

啊,等等,这位月城君的标签?

赤江那月缓缓眨了一下眼,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的异能力。


姓名:月城林/???

年龄:?

阵营:纯红

身份:你平行世界未曾相识的同期/警视厅高悬的“月亮”/???

评价:对于友人来说,他是值得生死相托的挚友;对于被保护的人来说,他是救世主;对于恶人来说,他是震慑地下世界的月亮;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这是祂偏爱的孩子。

请,好好爱他。


那月对这一堆标签有些无语凝噎。正是因为知道异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的内心想法,所以他才对这超规格的赞誉感到吃惊。

这真的是很难得的评价了,或者说,这是那月第一次看到自己——自己的标签这么称赞一个人,简直是明示赶紧上前和人家交朋友了。

赤江那月略心虚地转开了头。

就别扭程度而言,他和他家那个胆小的老师简直一脉相承,即使现在有了朋友,对于完全不认识的人,他还是有些犹豫。

当年莽上去和zero君他们认识是因为自己以为那都是游戏任务,现在想想,其实都是自己内心的祈愿罢了。在毫无记忆的情况下,那月能够毫不别扭地交付自己的真心,那现在……

赤江那月盯着标签看了几秒,半晌,给自己打了打气。

没错,他可是第四天灾哎!只是想交朋友而已,应该,不难……吧?

然而现实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赤江那月简直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别误会,不是那种魅力。只不过,好歹他也当了这多年警视厅的太阳,但没想到这反而让月城小朋友更警惕自己。

可是为什么?观察力洞察力各种乱七八糟力点满了的人间bug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虽然那月确实当了许多年的警视正,但那是他失忆、纯白的灵魂能做出的事情,而在恢复记忆许久又在港黑武侦泡了个遍的那月身上的黑暗气息实在说不上轻。这样的那月在成为警视厅空降顾问的时候,不仅是月城林,其它敏锐的人也都暗自皱眉,只不过那月不太在意而已。

嗯哼,毕竟虽然打着交新朋友的旗号,他的最爱果然还是hiro君他们。在查到一些有意思的痕迹之后,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位同样是zero君同期的先生啊。

只不过那月还是有一点不理解,就……虽然他确实是有点可疑,但也不至于真的这么警惕他吧?

那月惆怅地叹了口气。

完全想不到自己优越的外貌+超强的能力+空降的身份+刻意靠近的意图+似曾相识的人设+疏离漠视+对同期的态度而被月城怀疑的那月君,今天也在为油盐不进的月城发愁。

但是与此同时那月又有一种诡异的欣慰感。不是他抖m,而是这么久了,那月也能看出来,自己这位小朋友确实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盯着,所以对方需要时刻警惕以免有不怀好意的人利用自己的信任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那月只能心疼地抱住自己,毕竟他接近小朋友的目的也不算纯——不对,交朋友算是目的不纯吗?

aka君陷入了沉思。


[月城视角]

月城林第一次见到赤江那月是对方成为空降的顾问报道那天。

因为实在是太突兀了,各个方面都很适合穿越者身份的赤江那月理所当然的进入了自己的考察区。

毕竟月城林并不想怀疑所有人,那未免也太累了。但是——谁让那月一点也不掩饰,几乎是明示了呢?

那月第一次见到自己就盯着自己发呆,之后就天天凑在自己身边刷好感度。有案件那月倒也会帮忙解决,只是那份与整个世界疏离冷眼漠视生命的样子真的像极了那些穿越者。

对,说到底,这都是月城林的一种直觉,因为那月很少掩盖自己浓厚的疏离感和一些黑暗气息。

但相处不久,月城林就感觉到了那种割裂感。

疏离感是真、黑暗气息是真、和自己套近乎是真。

解决案件是真、保护东京的情感是真、对自己真挚的态度也是真。

既然如此,那就试着去接触吧,月城林做出了决定。

去了解、去探寻、去挖掘。然后,如果那月居心叵测就收拾掉,如果那月没有问题,月城林就会向他道歉,并作出回应。

毕竟,如果不是不确定对方的立场,月城林自己也很想和对方交朋友,对方身上有一种——嗯,怎么说呢——

月城林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比喻。

那月君,有一种太阳的感觉。

尽管太阳在黑夜里藏了一整晚,但是那细碎又温柔的光仍然能够透露出来,让月城林忍不住为之侧目。

正因如此,月城林愿意走出安全区,主动去探寻眼前的活谜题。


[那月视角]

还记得月城标签上的一堆问号吗?那月上次见到还是在A还有与世界博弈的时候。之后完成进化的异能力在没有异能的世界里理应没有人能阻挡,然而现在出了月城林这样一个特例,那月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当然,让那月进行试探的原因可不止如此。

在看到一个带贝雷帽的侦探的时候,那月感觉自己的怒火直线上升。

尽管也有平行世界的可能,但是,再说一次——那月的能力世所罕见,所以那月很明显看出来这个人在拙劣的模仿乱步先生。

而且这人是完全不隐藏自己的痕迹吗?曾当过组织首领的玩家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就不明白了,组织到底有什么好,让这么多人都前仆后继的想要进去?

模仿乱步先生,为组织做事,试图和月城小朋友套近乎,这三个词拿出哪个都在那月的雷点上蹦跶。别看那月也模仿过乱步先生的人设,那是因为他清楚乱步先生不会介意并且实质上对世界融合有利。其它人,想要用不伦不类的伪装抹黑乱步先生?

你怕不是没见识过乱步吹的怒火哦——

哪怕平行世界不知道乱步先生的存在也不行,谁让小恶魔就是这样小心眼又死记仇呢。

很好,那就拿你开刀吧,这位冒用别人人设的侦探先生?

玩家露出了一个阴气森森的笑容。


只要那月想做,很快就能得手。那月懒得和人废话,君不见反派死于话多——啊不对,他明明是正义一方啊?

有着水红色眼睛的黑发顾问轻快开口,只不过落在名嘉真佑眼中这无异于是恶魔的微笑:“请告诉我这一切的真相吧。”

那月温柔地说出了绝对命令的话语。

在接收完全部信息之后,那月饶有兴致地睁开了眼睛,伸手一握,抓住了想要逃跑的系统。

“干嘛要这么着急跑啊?”那月看着被自己控制住的系统慢慢悠悠地开口。

即使系统不是人,也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头皮发麻。

开玩笑,这么个大杀器在这里,谁敢在这呆着?

“安心啦,我会很温柔的,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系统抖了抖不存在的身体。


[月城视角]

已知:月城林和系统聊着聊着天发现对方突然掉线,且系统消失前喊的是“赤江”

求解:接下来月城林要怎么做?

月城林揉揉眉心,脚步不停,走向了找寻赤江那月的路上。

还能怎么做?只能他去把系统捞回来了呗,毕竟系统也算是帮过他很多。

当然,月城林敢直接去找那月,主要原因是他几乎已经断定了这位赤江君的立场。

抛开他的怀疑来看,那月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他自己,以及他的同期们。

之前正是因为那月对同期们的窥视,月城林才始终有忧虑。他冲着自己来可以,可是月城林并不想把同期好友们牵扯进来。

然而月城林也能看出来,那月在自己的同期们面前实在是过于自然和放松了,那种亲昵和熟悉,不是能够伪装出来的。

而让月城林确认的,是上一次出任务的时候。

上次行动的总指挥并不是月城林,特对部只是从旁辅助。而可能就是因为职责交接有些混乱,导致行动组直到现场才发现有三个瑟瑟发抖的小孩。

当时月城林能看出来,那月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当然,最后所有人都没什么事,虽然事后追责总是少不了的。那时那月踩着犯人试图挣扎的身体,眼神居高临下:“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动我这里的人?”

虽然话是很潇洒……但是月城林真的很难忍住笑,因为这话也太中二了,堪比降谷零那句“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了。

不过转过身来那月就完全收敛了自己的气势,耐心地哄受惊过度的小孩们。那月这样耐心温柔的举动总是忍不住让月城林幻视自己的另一位友人——诸伏景光。

黑方的穿越者会做到这个地步吗?月城林看着那月没有一丝不耐烦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么多的证据加起来,排除一切错误选项,剩下的再离奇,也是正确答案。

赤江那月,如果他是穿越者的话,即使他的定位是黑方,但也是确确实实的红方。


[揭秘]

月城林到的时候,那月刚好完成对系统的询问。

想到系统说的曾有穿越者想要对小兰和小侦探动手,那月就感觉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侦探和一直乖乖巧巧叫自己“那月哥”的小兰,即使是平行世界,那月也不允许有人对他们动手。

无论是哪个世界,他们都是璀璨的钻石,是那月愿意宠着护着爱着的小孩,现在,告诉他说有人为了一个堪称荒唐的理由想要杀死他们?

那月是真的很生气。

与此同时,那月也再一次刷新了对月城的认知。

作为唯一的红方,月城能依靠自己的能力,硬生生拦下那些黑暗的侵袭,救下自己平行世界的挚友,甚至愿意为此冒着回不到原世界的风险,这真的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能形容出来的。

事件的完美解决是由一次次殚精竭虑和精密计算得出来的,那月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他死亡回档多少次才找到正确的路径,月城可没有自己的这种能力,即使月城知道所谓的“剧情点”,在那些黑方穿越者的干预下也很难保证百分百的成功率。

更难得可贵的是,月城这份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这份心性,不为黑暗所动,愿意力所能及的去保护所有人,温柔又不失强大,真的和zero君他们很配。

那月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那么伟光正的人,自己在意的只有少数能放在心里的人。正因如此,那月才对这样的月城林抱有敬意。

从港黑到组织再到侦探社,那月都鲜少见到这样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温柔的人。但是没见过、不理解,并不妨碍那月欣赏对方。毕竟,zero君他们不也是这样的人吗?自己正是被这份意志和精神所吸引啊。

所以,假如说之前那月对月城半是好奇半是真心,那么现在那月是真的想和月城交朋友了。

像月城这样的人,错过真的太可惜了。虽然那月一向清楚自己在感情上一向是胆小鬼,见到阳光都害怕被灼伤。但如果是月亮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月城在心里盘算着,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那月抬头,和那双金色眼眸的青年对上了眼睛。

于是那月非常愉快地笑了起来,不管对方略微诧异和迷惑的神情,邀请道:“月城君,请进。我知道你为何而来,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那月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是在和月城林撒娇和邀功。

月城林看了看蔫但没事的系统,意识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好啊,赤江君。”

月城林眉眼含笑:“那就麻烦赤江君帮我解答了。”


[终章]

谁也不知道那天房里的两个人谈论了什么。

只不过等两个人出来之后,一切就像是按了加速键一样,很快所有事情就尘埃落定。

组织覆灭,表演漫画,世界升维。对于这些,那月表示自己一回生二回熟,与上次相比,这次属实是驾熟就轻。

zero君和hiro君能够回到阳光下,研二君和阵平君可以不再那么频繁的面对炸弹,班长能够安安稳稳的和来间小姐过日子,还有月城——

那月直接递给了月城林一片书页。

月城林好奇的翻看了一下,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那月向月城林挑挑眼,神情肆意又轻狂:“可以让你回家的好东西。”

“哎?”月城林呆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皱着眉盯着那月,“那你呢?你需要付出什么?”

那月能够猜到友人的反应,早就整理好了说辞:“我就相当于我们世界的'书',所以无论我到哪个世界,我都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这其实是我的力量的一种展现,只是外形是书页而已,再加上这个世界对你的馈赠……恭喜啊,月城君。”

“月城君成为我之后第二个能够在不同世界穿梭的人了呢。”

那月水红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知道月城在担心什么,点了点月城林仍皱着的眉头:“安心啦,月城君,我可没有那么伟大,不会把自己回家的机会换给别人什么的。我的世界里的zero君可还在等着我呢。”

听到这里,月城林才放下了心,问道:“那你要走了吗?”

在那次交谈之后,月城林知道了很多,包括那月在不同世界穿梭拯救友人这件事。

那月又笑了起来——月城林发现在自己面前,那月总是很爱笑:“我可能会再待一会,然后就会启程啦。不过我会记得回来看望月城君你们的。”

屋外阳光正好,仿佛空气被洗涤一空一般,清亮、透彻,就好像是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

月城林给了自己这位友人一个拥抱,轻轻贴在那月耳边,认真说道:“那么,祝君武运昌隆。”

祝你能够得偿所愿、事事顺遂。

祝你能够平安回家。












很久没看小那月了,所以可能会有bug,呜呜我不管啦——就算有bug写了好久也懒得改了。


正文加彩蛋近5600字

彩蛋是一切结束之后那月第n次找月城玩

长歌吟天子年岁

关于假死假刀(过激扫射版)

一些话先写在前面

*同人一向真心换真心,如果你写的很好是真心实意救济,我看过那么多同人文多少能看出来,如果被我扫射到也不要紧先做你自己,你真心不真心自己自然清楚

*被扫射到的知名同人先不要急,骂得万一不是你家(无辜)对号入座不是好习惯。

*充满个人情绪,非常主观,介意别点


个人认为假死白月光救济那种假刀是最恶心的套路,他们真的有把别人的情绪当回事吗,高高在上的认为自己所做才是最佳答案,满心的自我感动,有很多是根本不必那么做的非要假死走个让警校组哀悼怀念的流程,你究竟是在救济还是在享受那种耍弄了所有人最后本体登场他们不可置信欣喜感恩涕零的情绪。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

一些话先写在前面

*同人一向真心换真心,如果你写的很好是真心实意救济,我看过那么多同人文多少能看出来,如果被我扫射到也不要紧先做你自己,你真心不真心自己自然清楚

*被扫射到的知名同人先不要急,骂得万一不是你家(无辜)对号入座不是好习惯。

*充满个人情绪,非常主观,介意别点





个人认为假死白月光救济那种假刀是最恶心的套路,他们真的有把别人的情绪当回事吗,高高在上的认为自己所做才是最佳答案,满心的自我感动,有很多是根本不必那么做的非要假死走个让警校组哀悼怀念的流程,你究竟是在救济还是在享受那种耍弄了所有人最后本体登场他们不可置信欣喜感恩涕零的情绪。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无论你怎么标榜自己,你的奉献与感动也只存在你自己书写的功绩本里。

我真替那些被你救济的对象感到不值,曾经死去的情绪都被告知其实是你演的一场戏,一场专为你和异世界观众表演的盛大荒诞木偶戏,非要用伤害对方情绪精神的方式完成救济,真心对待的人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进行所谓救济活动?

一人独活的木偶与光荣死去的木偶都在舞台上表演着惊心一幕,增加的戏剧冲突快要溢出来了,实际上很多这种套路的作者文笔根本驾驭不好这种故事结构,更何况死去的那方根本没死,甚至荒唐出现在故事舞台的对立面,原因千奇百怪,没死透被捡回去做实验活了好耶做任务在我家同期刷刷脸,装作失忆闪亮登场无恶不作独留别人为光明的堕落黯然神伤,背地里去卧底别问了我自己担负一切……


没关系!毕竟我拯救了你们所有人啊!


我救了你们所有人,所以我的死是假的,我的失忆是假的,我的痛苦都是演的哒!你们都不能指责我,因为你们欠我一条命。

我倒想问问,他们同意让你救了吗?

他们同意让你用这种方式救他们自己的命了吗?

自顾自事式自我奉献,完全不顾及救济人的感受,你认为我都为你死过了,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真心待你吗?

救济的前提,先保证一下自己的状态,健康的人际关系不需要一方对另一方完全的奉献付出(有病的当我没说),你文里只有你的原创主角对警校组“付出生命”我怎么没见警校组对此有点反应。哦,你说主角临近结尾才表明没死,根本没有警校组表现的机会啊,他们表现的机会就是把主角揍进ICU病房最后和和气气he大团圆结局,都he了哪有什么追求呢?

只是口头上的所谓挚友,所谓过命,轻飘飘拎过几条事例表明我们之间的羁绊是如此之深切,让人不禁怀疑这种程度就让人付出一切是不是被pua了,总之肯定有一人多少有点心理毛病。


总之,这种套路就是一种是我见之便yue的残羹剩饭。

梓吟

他甚至会把七圣召唤拿出来看!

想看赛诺和一斗一起打牌

(。ò ∀ ó。)


2023.1.22. 明霄幻梦

好耶!谢谢原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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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ò ∀ ó。)


2023.1.22. 明霄幻梦

好耶!谢谢原宝!

Σ(っ °Д °;)っ

 劳斯,我们用你家崩子的头像搞了点群头(doge

  @吉祥醋酸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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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醋酸菌 

Hecate

【名柯观影】细数柯南中黑衣组织五大罪行㈥

本文观影视频为B站罗翔老师和up主@泛式联动的普法视频,视频连接见评论区。

不掉马甲,不以柯南等人所在的为虚拟世界为前提,故将会对原视频内容做一定的处理。有私设。

无明显感情配对。时间线大概在《寻找玛利亚》之后,“黑兔亭”之前,凡是在这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包括可能在后面才揭露的事情,均视为弹幕已经知道。且弹幕所在时间与柯南主线差别不大,大半年的样子。

主要目的为普法,而本章是我个人结合六人身份和罗老师的视频做的一个理解,敬请指正。

观影人员及座次:

灰原哀 江户川柯南 怪盗基德(黑羽快斗)

冲矢昴 安室透 贝尔摩德(克里斯·温亚德...

本文观影视频为B站罗翔老师和up主@泛式联动的普法视频,视频连接见评论区。

不掉马甲,不以柯南等人所在的为虚拟世界为前提,故将会对原视频内容做一定的处理。有私设。

无明显感情配对。时间线大概在《寻找玛利亚》之后,“黑兔亭”之前,凡是在这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包括可能在后面才揭露的事情,均视为弹幕已经知道。且弹幕所在时间与柯南主线差别不大,大半年的样子。

主要目的为普法,而本章是我个人结合六人身份和罗老师的视频做的一个理解,敬请指正。

观影人员及座次:

灰原哀 江户川柯南 怪盗基德(黑羽快斗)

冲矢昴 安室透 贝尔摩德(克里斯·温亚德)

下划线为视频原文,【括号内为弹幕,是我自己编的,也有参考B站】

以下正文:

这时候,罗翔老师开启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当然在日本国,我印象中,死刑啊,通常是杀三个人,那是肯定是要处以死刑的。”

罗老师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的动作让弹幕产生了很多乐趣,以及弹幕自从上句话提到死刑就一直没有放过琴酒。

【希 望 人 有 事】

【老希望工程了】

【琴酒卧底都不止杀了三个吧】

【危 琴酒 危】

【琴酒:就这?就这?】

【哈哈很可能到时候就只有boss朗姆琴酒执行死刑】

【各大机构卧底都被救走了哈哈】

【我猜朗姆飘红】

【琴酒肺都气炸】

哦?连朗姆都知道?贝尔摩德想,弹幕是以江户川柯南为主角看故事,那就说明柯南已经查到了朗姆这一环了,不愧是我认定的“银色子弹”啊。

看到“各大机构卧底”这几个字的时候,安室透的表情微微一僵,而冲矢昴的眼镜则反射出危险的光芒。

“但日本的死刑执行比较特别,日本的死刑执行是不提前告诉你的——我们中国的死刑执行是要提前告诉你的,所以第二天你要执行死刑呢,当天晚上你是知道的。”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大惊喜】

“所以当天晚上呢,一般来说,犯人很少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通常都睡不好觉。

“但是你最后一顿饭我们是要满足你的,你想吃什么好的都满足你。”

【“晚安”】

【《最后的晚餐》】

【莫名想起了罗辑要的沉船老酒】(注:罗辑,《三体》系列中的人物)

【哈哈哈那要是食物中毒了怎么说】

【好像不知是哪个国家,真有个犯人吃断头饭的时候过敏死了,监狱方面负责了的】

【个人觉得断头饭算是人权的最好体现了】

【嗯,相比之下感觉废除死刑反而有些过于圣母化了】

“就说当时啊,有一个官员,这个临死的前,想抽中华牌香烟。我们的管教干部呢,就给他买了中华牌香烟,而且买了两包。但这哥们抽的时候一直觉得是假烟,啊把我们管教干部气坏了,说‘这真的是真烟,这就是真烟!’他说‘就是假的!’啊后来发现我们管教干部买的真的是真烟,只是这个官员一直抽的是假烟,到临死的时候才抽的是真烟——多可怜。”

【出现了!罗老师的神奇案例】

【跟听落语一样】(注:落语是日本传统曲艺,跟单口相声类似)

【来,抽根华子】(注:华子是中华牌香烟的过审简称)

【朝闻道,夕死可矣?】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万万没想到】

【我似乎发现了一条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的线索】

【呐呐名烟名酒真的是假货的重灾区】

“但是日本国的死刑执行呢,这个是不提前告诉你的。当天把你滴拉过去,当时杀掉,而且通常是九点钟行刑。

“所以你想想每天九点,对于所有判了死刑的人,都感到恐怖。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就要被杀掉。

“各位,觉得哪种执行方法啊,更合理?各位可以去思考一下,很有意思。”

【滴拉——奇妙的动词】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卧槽还有这么一出?】

【九点:猎杀时间】

【现杀】

【不太清楚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都确定会死了还折磨干什么】

【我支持第二种,要让死刑犯充分感受到死亡的恐惧,也许才会真正忏悔自己所犯下的恶行】

【而且还省了一顿饭钱】

【纳税人的税金用途减少了!】

【对对,任何措施都要考虑成本和收益】

【税 钱 消 息】(注:《睡前消息》是马前卒工作室跟观视频合作的一档节目,针对国内国际各大热点,因为基本上谈任何问题都先谈钱从哪儿来、谁来交税,所以被戏称为“税钱消息”)

【我倒觉得这笔钱也花了不多少】

【这还真说不清哪种好】

【我觉得中国的断头饭传统可以保留】

【从来如此,便对吗?】

【不是,只是大家意识里都应该是这么干,而且也没有明显的坏处】

【哈哈哈那结合一下,不提前告诉,当天拉过去问你想吃啥,给你弄一顿好的再杀】

【靠!】

【前面有提到忏悔的,我不认同,道歉和忏悔有用的话,要法律做什么】

【罗老师说过,刑法作为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动用】

【问题是这里的对象是死刑犯啊,已经动用了刑法了,而且还是最高级的裁决】

【犯人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们也就不稀罕他的忏悔了】

【不是这样的!好多死不悔改的犯人对遗族的伤害很深的】

【对对!有些还大放厥词,说什么早知道我就该把你们全杀了等等】

【还有些只是惧怕死刑才做出悔罪的样子】

【所以我不支持某些认罪态度良好而减刑,真的,杀人就该偿命,给一顿断头饭是社会最后的温情】

【好像,话题偏了......】

【对,都从如何执行死刑偏到哪儿去了!】

屏幕画面停了下来,几个大大的文字闪烁着:

你们如何看待日中两国死刑执行方式的不同?

“嗯...必须要回答吗?”江户川柯南问。

于是屏幕上多出了一行字:

是!而且是每个人!

“这个......”安室透率先开口,参加过小组讨论的有经验者应该都知道,讨论一个话题里,第一个发言的通常都是组长,安室透抢了这个位置肯定不是为了挣表现,毕竟他强烈的爱国心反而会让他有暴露的危险,他是为了定基调,正因为他爱国心强,又知道在座的几位都不是普通的日本公民,所以讨论的话题很可能会偏。

那么,我们敬爱的零君又给这件事定了一个什么基调呢?

“刑法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动用的最后法,而死刑更是最后的手段,所以日本国现在对于死刑非常谨慎,几乎不执行。死刑的意义更在于威慑而非动用,从这一点上而言,不提前通知犯人也是威慑手段的一种,这项举动与死刑设立意图一以贯之。”

“安室先生说得很好呢。”江户川柯南接话,“我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总有人要剥夺生命,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而作为公权力机关,其惩罚犯罪的能力也要受到限制,有足够的威慑即可,死刑大可不必。”

“哦?你是这么想的吗?”黑羽快斗问。

“其实我很少想过这个问题。一般侦探的工作仅限于找出真相,后续的处理是公检法等机构的事情。”江户川柯南坦诚,不过跟警方联手作伪证(新出医生案),或者公检法三方联手套路嫌疑人(妃律师的案子)等等事情他倒是干过,罪大恶极的凶手真不多,大多数案件的真相揭露的时候凶手都会跪下悔罪,所以他对于国家公权力机关可以通过死刑来剥夺他人性命的权力不是很接受。

“我可没有想那么多哦~”黑羽快斗说,“没有法律,就只有靠民意裁决了吗?那样会很混乱吧,所以我还是愿意让法律来裁决呢。”他早有觉悟,早就将法律作为自己最后的归宿。

“这一点我很难不赞同。”江户川柯南说,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惜数次以身犯险救下犯人,就是为了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自裁。

“为什么要扩大概念呢?”冲矢昴说,“明明只是讨论死刑的执行情况不同,为什么会讨论到该不该有死刑、该不该有刑法、该不该有法律呢?”

“因为这几个孩子虽然坚决拥护法治,却不赞成死刑吧。”贝尔摩德笑道,“问题本来就是关于死刑的执行方式的,如果没有死刑了也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哈哈倒是有趣的思路,那么请问克里斯小姐,您的看法是什么呢?”冲矢昴问。在这个身份的掩护下,他和贝尔摩德就是完全不相关的陌生人,而且都算是高素质的成年人(一个是东大的研究生,另一个是国际知名影星),正适合心平气和地讨论这种话题。

“亚里士多德认为,法治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良法而治’,另一个是‘普遍遵守’。死刑的执行方式也算法律体系的一部分吧。如果是被认可的良法,那么就普遍遵守就好了;如果没有得到认可的话,那就废除吧。”贝尔摩德说。

认可...吗?江户川柯南、黑羽快斗、冲矢昴和安室透一起想,似乎贝尔摩德有一种宗教徒一般期待审判日降临的感觉,但是如果来审判的不是她所认可的对象的话,那么她会反抗到底、甚至会直接抹杀掉(如她所言,“废除”)对方的。再想到贝尔摩德与自己约定不得伤害柯南(和毛利兰),以及那孩子的不寻常之处,安室透感觉似乎贝尔摩德选择了江户川柯南作为自己认可的审判对象(而毛利兰小姐很可能就是临死前的忏悔与救赎对象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冲矢昴问灰原哀。

“没差啊,”灰原哀用一种被迫营业的语气说,“人都会死的,重要的不是怎么死,而是怎么活。”

难得啊!虽然灰原哀经常会说出一些富有哲理,完全超越了她表面年龄,甚至超过了她实际年龄的话,但是那些话语一般都比较悲观厌世,充满了灰色的情绪,难得她这回说出来这么积极的话!看来她确实变了不少啊,江户川柯南和冲矢昴都欣慰地想。

而这个问题,关于死刑的执行方式,对于灰原哀来说,是真的不成问题。她作为黑衣组织药物研发者,后来又跟着柯南经历了多少案发现场,什么样的危险和死亡没有遇到过,下药、枪击、爆炸、雪崩、坠机、沉船、火灾、溺水......真的,怎么死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活。

“啊,就剩我还没说了吗?”冲矢昴笑一笑,平静地说,“我认为啊,两种方式都可以。弹幕里有玩笑似的提到一句‘朝闻道,夕死可矣’,而我认为反之也能成立,人在直面死亡的时候最容易有一些感悟,与这种‘道’相比,形而下的事物都只是接近的方法吧,得道的方式不止一种,有效的话也就都可以呢。”

诶?没想到赤井先生一位日英混血的美国人对中国的传统哲学有这种程度的了解啊!柯南想,话说回来,昴先生是什么专业的研究生呢?有在好好做研究吗?还是天天研究咖喱了?

TBC

Summer_夏时雨

八重绳子

按照神社惯例,抽个签试试吧!

(关于绳子画的像玉米蛇这档子事)

(日式的绳子画起来好麻烦,我比较懒,所以索性就一切从简了)

八重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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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的绳子画起来好麻烦,我比较懒,所以索性就一切从简了)

云来也

【赛提】耳廓狐的秘密时期

整点小情侣磕磕

一小时摸鱼无脑产物,看个乐

提纳里你什么时候来我壶里啊wwww

(然后我被赛诺薄纱)

可能有点ooc

祝阅读愉快


赛诺回到家,发现那个熟悉的套着淡绿条纹围裙的身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探出头来平静地招呼他。他脱下外套,换上软乎乎的拖鞋,到厨房看了一眼,冷冰冰的锅碗瓢盆让他意识到今天的晚饭可能没有了着落。

“提纳里?”他犹疑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这可真是奇了,他的这位巡林官除了带的几个见习生外几乎没有其他社交,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提纳里外出应酬的可能性。再说了,他到客厅又扫了几眼,并没有看到类似留言纸条似的东西,一尘不染的茶几上只放着插着须弥蔷薇的花瓶和提纳里......

整点小情侣磕磕

一小时摸鱼无脑产物,看个乐

提纳里你什么时候来我壶里啊wwww

(然后我被赛诺薄纱)

可能有点ooc

祝阅读愉快


赛诺回到家,发现那个熟悉的套着淡绿条纹围裙的身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探出头来平静地招呼他。他脱下外套,换上软乎乎的拖鞋,到厨房看了一眼,冷冰冰的锅碗瓢盆让他意识到今天的晚饭可能没有了着落。

“提纳里?”他犹疑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这可真是奇了,他的这位巡林官除了带的几个见习生外几乎没有其他社交,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提纳里外出应酬的可能性。再说了,他到客厅又扫了几眼,并没有看到类似留言纸条似的东西,一尘不染的茶几上只放着插着须弥蔷薇的花瓶和提纳里平常惯用的墨绿色茶杯。

他挠了挠头,今天家里有点安静的过分了。

在睡觉?他又推开卧室门。卧室里静悄悄黑糊糊的,他打开灯,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他的卡牌一张张收好放到床头柜上,整个房间颇有一种整洁的提纳里式风格。

“提纳里?”他放开嗓门喊了一声。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赛诺自己的呼吸声。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手心甚至有些出汗了。

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林子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或许是那个有点毛手毛脚的绿头发小姑娘惹了什么麻烦,需要师傅亲自出面摆平;又或许是死域突然在城郭附近被发现,他甚至来不及给赛诺留下纸条便匆匆出了门。这样想着想着,赛诺竟然不自觉地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正在一点点消失,半边身子被压麻了,赛诺听到自己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声。提纳里依旧没有回来,他越来越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搜到两片干面包塞到嘴里,姑且将饥饿感压下去。接着他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又出门在附近林子里转了一圈,企图在某棵树的背后找到一对尖尖长长的毛茸茸耳朵出来。后来他一拍脑门,想到提纳里曾经说过自家后院还有个他用来储藏蔬菜和各种植被样本用的地窖。

倒也不能怪他到现在才想起来,赛诺没有下过那个地窖,他对那些绿油油的植物的兴趣远没有纸牌来的大,因此提纳里得以拥有一片属于他的小小空间,可供他用来进行一些稀奇古怪的实验,而同时可以保持家里的清洁。

他拉开地窖门,刚跨了两步台阶就听到了一声仿佛是压抑着的喘息。于是刚才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却立马又被新的焦虑和担忧取代。

“提纳里?”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黑暗里传来一声咕哝,他没有听清楚,不过确定了他此刻就在这地下空间的某个角落。胡狼的天性让他即使在没有光的地方也能敏锐地感知到生物的存在,他凭着刚才的那阵声音和空气中的气味定位,摸到了一团蜷缩着的热乎乎的身子。

“你还好吗?”赛诺担忧地问。他碰到提纳里的脸,温度高的简直要烫了他一下。

他决定带他去看医生。于是俯身将提纳里抱了起来。提纳里几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揽上了他的脖子,热的吓人的身子紧紧贴着赛诺的前胸。

“赛诺?”提纳里黏稠的声音钻到赛诺耳朵里,弄的他心里痒乎乎的。

他认为是提纳里发烧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开始神志不清地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赛诺任由他胡闹着,但回到地面上的时候,他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了。

提纳里将整张脸埋到他胸前,大口呼吸着赛诺身上的气味,毛绒绒的长耳朵软软地耷拉着,好像在乞求一双手的爱抚和瘙痒,大尾巴也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赛诺的腰,尾巴尖在他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几乎弄的他寸步难行。

“提纳里,乖一些。”他无奈地说。

“赛诺,”提纳里仰起脸,赛诺发现他的眼睛里像腾起了林间的雾一样。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嫣红一片,赛诺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额头上沁出了汗。

“赛诺……我想要……”

赛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平日里他绝不可能在一本正经的巡林官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因此他此时的震惊不亚于上次提纳里尝毒蘑菇出现幻觉把他当做稀奇的白叶植物仔细研究时的心情。话说回来,赛诺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君子,面对着眼前如此的诱惑能心如止水视而不见。他现在想的只有怎样把这只窝在自己怀里求欢的小狐狸吃干抹净,真是奇怪,他们俩的理智仿佛被一起落在了昏暗的地下。

他磕磕绊绊地抱着提纳里回到房间。确认了他不是生病或着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赛诺彻底放下了心。但提纳里好像是已经忍到了极限,赛诺刚将他平放到床上,他就急不可耐地抱着赛诺的头胡乱亲了上来。

………


赛诺坐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玩着纸牌,提纳里被他拥在怀里,浑身虚脱地靠着他的肩。

“打一局吗?”他坏笑着看着怀里人,趁机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提纳里很明显想把他推开,但是尝试了几次后便放弃了徒劳的努力。他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张嘴嘶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赛诺,”他用力清了清喉咙,尽量使自己微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正常一点。“有个消息,我的发情期可能还会持续几天。”

“嗯?”赛诺一手抓着牌,“那明天我就去请假。”

“不用,你只要在回来时……”

“发现你蜷缩在地上任人宰割?”赛诺将他搂的紧了一些,“某人今天可把我吓坏了,要不是我找到你,你是不是就想一个人躲在地窖里熬过这次发情期?”

“反正以前也是这样,又不是不做不行。”提纳里嘀咕。

“今天是谁把我的衣服都扯烂了我不说。”赛诺忍着笑。提纳里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有我在,就别这么辛苦了。”赛诺揉着提纳里的耳朵,“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提纳里没有答话,赛诺低头蹭了蹭他的脸,将纸牌随手放到一边。

“睡觉睡觉。”他熄了灯,抱着提纳里钻进被窝。“你得养养精神。”

“不然难保明天会被我干成什么样。”入睡的前一秒,提纳里听到赛诺黑暗中带着调侃意味的耳语。

摩多摩多
各位洗洗眼睛         ...

各位洗洗眼睛

  

  

  

  

  原作者B站up主萌新二次方

各位洗洗眼睛

  

  

  

  

  原作者B站up主萌新二次方

goose

【赛提】奖励可以是摸耳朵吗?

背景: 魔改hp设定

CP: 蛇院学弟赛诺✖️鹰院学长提纳里

简介: 耳廓狐养成胡狼小男友(?)

TIPS: 人物关系80%造谣,原设定属于米哈游,ooc属于我


——1——

“那只来自沙漠的贱种胡狼”。


端着餐盘从斯莱特林的餐桌旁路过时,提纳里的大耳朵第无数次接收到了这样的闲言碎语。


他抖抖耳朵,为其中肮脏粗俗的用词皱了皱眉。


“怎么了?”同行的朋友问,“午饭的蘑菇不好吃?”


“不。”提纳里下一秒就恢复了神态。他把餐盘交给手边的小精灵,面无表情地道,“只是觉得,斯莱特林那些人,骂得太没品了。”


“你是说……”朋...

背景: 魔改hp设定

CP: 蛇院学弟赛诺✖️鹰院学长提纳里

简介: 耳廓狐养成胡狼小男友(?)

TIPS: 人物关系80%造谣,原设定属于米哈游,ooc属于我


——1——

“那只来自沙漠的贱种胡狼”。


端着餐盘从斯莱特林的餐桌旁路过时,提纳里的大耳朵第无数次接收到了这样的闲言碎语。


他抖抖耳朵,为其中肮脏粗俗的用词皱了皱眉。


“怎么了?”同行的朋友问,“午饭的蘑菇不好吃?”


“不。”提纳里下一秒就恢复了神态。他把餐盘交给手边的小精灵,面无表情地道,“只是觉得,斯莱特林那些人,骂得太没品了。”


“你是说……”朋友恍然大悟,“啊,他们又在聊赛诺。”


“这都已经一个月了,”他拍拍手感慨道,“连咒骂都找不到别的话题,斯莱特林的脑瓜是有多僵硬啊。”


“不过那也和我们没关系啦。”朋友自然地搭上提纳里的肩膀,打着哈欠说,“反正赛诺是蛇院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人都不会和我们有什么交集——”


“有的。”提纳里打断道。


朋友打了一半的哈欠卡住了:“……哈?”


“今天下午是他们第一节草药学。”提纳里说,“这学期,我申请了那门课的助教。”


朋友:“……”


他轻松的表情逐渐凝固。


“兄弟,不是我多嘴。”半晌,他诚恳地道,“我对那个赛诺本人没有意见,但是……呃,你也知道沙漠那地方有多乱。”


提纳里当然知道。沙漠是最近才被魔法部收回的地区,此前很长一段时间被食死徒控制,正常的魔法培育和交流受到严重歪曲遏制。那里政权纷乱,黑货禁咒肆意流通,直到不久前才勉强在魔法部的威慑下整顿出一个像样的管理班子。


为了跟上魔法中央区的步调,沙漠从本地世家中选出颇有天赋的孩子送来霍格沃兹学习,希望他能带回正规魔法系统的知识。


那个被选中送来的孩子就是赛诺。


只是可惜,这孩子就算到了霍格沃茨,也并没有什么老师和同学愿意接纳他。


而等他被分院帽指配到重视血统和身世的斯莱特林……那就更没人愿意教他了。


“总之,未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你注意点,尽量少和他接触吧。”朋友最终总结道。


“好啊。”提纳里漫不经心地应着,跨过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槛:“只要他不在我的课上搞出乱子——”


那我也没有兴趣去接触他。



——2——

……只要他不在我的课上惹出乱子。


提纳里站在扭得仿佛水蛇乱舞的窜天藤面前,对着脚边口吐白沫、鼻歪眼斜的蛇院男生,深深吸气、再缓缓呼出。


“诸位都很有才啊……”他耳朵笔直竖立,青色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扫视过面前一片鹌鹑似的低着头的蛇院低年级生:“我只是去格兰芬多那边查看一下植物笔记,仅仅三分钟,竟足够你们摔出一个八级残废。”


“……”


鹌鹑们的头更低了。


“解释一下?”提纳里魔杖一甩,先是给舞动不停的藤蔓套上了禁锢咒,又向地上的人施了几个治愈咒:“谁干的,怎么回事?”


闻言,站得最近、隐隐与其他人离群的那个学生迟疑着挪了一步,微微抬头。


那是个很特别的少年,一头微卷的披肩银发,黑色魔法袍的兜帽上立着两只狼耳似的头饰。


他的眼睛是赤红色。瞳孔竖起,就像沙漠里胡狼的眼。


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提纳里不由愣了一下。


就这片刻功夫,地上的男生已经悠悠醒转。


随后,尖利的咒骂声冲破云霄。


“赛诺——你这贱种,你是成心想杀了我?!”


提纳里狠狠皱了下眉。


接着他听见那个银发红瞳的少年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我没有。”


“窜天藤是你自己招惹上的,”赛诺平静地说,“助教学长说了,不要在它面前动用高频类的魔法,那会让它觉得自己被挑衅——然后你对着它使用了频率为一秒十二次的荧光闪烁。”


“……”


提纳里开始觉得自己握着魔杖的手发痒。


“那又怎样!尼尔后来自己凭雷击术挣脱了,只是不慎被窜天藤抛向了高空——”人群中有人怒斥道,“他往你的方向落,大喊着要你接应一下。你只需要使用漂浮咒就好了,然而你这个魔鬼,你用了什么?!”


提纳里转头看向赛诺。


少年对上他的目光,轻轻抿了下唇。


“……盔甲护身。”他闷声答道。


提纳里:“……”


那一瞬间他竟无语凝噎,生出一种类似于“难怪如此”和“还能这样”的情绪。


怪不得。哪怕被窜天藤抛飞,在林间松软的泥土上也不至于摔成这般惨状。但如果是撞上了盔甲护身坚如钢铁的障壁,那颅骨破裂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你不想用漂浮咒,你可以选择避开,那样只有他一个人会受到惩罚。”整出戏看完,提纳里终于开了口,“但如果你故意使用盔甲咒,那我就不得不把你们二位一起送去禁林——这是很愚蠢的做法,赛诺同学。”


他言尽于此,正转身打算找教授商量这件事的后续处理,忽听赛诺道:“我不是。”


提纳里步伐一顿,回头道:“什么?”


“我不是故意用盔甲咒的。”少年的声音有点低,“……我不知道这个咒语的防护是单向的。”


“说谎!”尼尔厉声反驳,“你明知漂浮咒绝不会错,却选择了盔甲咒——”


“我不会漂浮咒。”赛诺说。


他嘴上在回答尼尔,眼睛却一直望着提纳里。


“那节课我被你们捉弄,因为各种原因,把水溅到了教授的课本上,因此被罚去清理魁地奇球场。”赛诺道,“课后没人答应借我笔记。我还没来得及自学。”


“那你的意思是我受了重伤还怪我自己?!”尼尔破口大骂,“你这冷血的胡狼、沙漠来的贱种——”


他还喷了些什么,赛诺统统都没听进去。


他只是紧紧盯着面前狐耳学长的表情,片刻,没在那双青橙渐变的眼中看出任何波动,慢慢垂下了视线。


……果然是错觉吧。他刚才竟然觉得,这位学长话语中明里暗里在提点他。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


“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


……什么?


突如其来贴近耳畔的声音令赛诺骤然惊醒。回神时,手臂和背脊已经笼上陌生的温度,让他不由打了个激灵。


随后指尖魔杖的悬浮力和尼尔的尖叫一并响了起来:“赛诺,还有提——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赛诺:“……??!”


他愕然抬头,看着尼尔的身体飘起来直线上升,仅仅几秒,就飘到了离地二十米处!


“我看你好像实在希望赛诺能对你用漂浮咒,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握着他手的人叹了口气,“虽然这是我听过最奇怪的请求,但我是个好学长,在这节课预设内容能被完成的前提下,我当然不介意满足学弟的小小愿望。”


尼尔脸都憋青了,像只被吹涨的绿气球:“你——”


“所以我现在正在教他。”那人答道,随即语气陡变,对着赛诺严肃却并不严厉地道:“Wingardium leviosa——快点,跟着我念。三分钟后我会把魔杖完全交给你,如果那时你不能控制好尼尔,那他就会再加二级伤残——虽然反正都是要去医疗室也不差那点伤了。”


赛诺:“……”


他偷偷斜过眼去,瞟见身后少年人畜无害的清秀脸庞和头顶摇晃的一对毛绒绒黑色耳朵,从进霍格沃兹起第一次产生了想笑的冲动。


那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轻咳一下,加重了按在他手上的力道:“别走神,看你的魔杖!”


于是赛诺很乖地点了点头,板着一张面瘫脸,对空中某只人体气球惊恐的嘶嘶漏气声置若罔闻,抬起魔杖指着它朗声念道:“Wingardium——leviosa。”


三分钟后。


提纳里慢慢松了握着赛诺的手,看着少年举重若轻地挥舞着魔杖,以一个s形将尼尔从空中三十米处慢慢放下来,惬意地抱起双臂。


……这只沙漠来的胡狼,确实很有天分。


他也搞不清为什么想帮赛诺——唔,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胡狼看了他半晌又漠然垂眼的那个瞬间……


他忽然就从那双冰冷无情的猩红竖瞳里,品出点难受至极的孤寂意味。


那种目光像是电击般打在他的心上。而等他反应过来,尼尔就已经飘在空中吱哇乱叫了。


提纳里:“……”


他这才想起课前朋友的殷切嘱托,难得哽了一下,随即不大真心地对那位兄弟在脑中说了声抱歉。


……算了,不考虑那么多了,谁让他是只善良又乐于助人的耳廓狐呢。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看着旁边斯莱特林的学员们眼中压抑的恨意和怨气,提纳里眯了眯眼,不自主地抖了抖耳朵。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赛诺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正收起魔杖,就听提纳里在身后叫他:“赛诺。”


赛诺回头,径直撞进那双映着日光的湖泊似的眸子,呼吸一窒。


身穿助教法袍的学长比他大不了多少,或许是血统原因,生着一张尤其显小的漂亮面容。少年头顶一对黑色的竖长大耳朵微微晃动,背后墨绿色的狐尾被林间日光映得格外蓬松柔软。


是一只好可爱的耳廓狐。赛诺得出这个结论的速度比思考还快。


……好想摸摸那对耳朵。


他听见对方说:“我傍晚常在禁林附近巡逻,有什么课业上的问题,可以来找我。”


赛诺几乎是怔在原地。


对方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答话,狐耳疑惑似的摆动了一下。


赛诺骤然回神,几乎是匆忙的道:“啊,好的!谢谢……”


“提纳里。”郭狐点了下头。


“提纳里……学长。”



——3——

“学习结对帮扶活动……这什么啊。”提纳里嫌弃的翻完手中的文件,将它扣到一边:“这就是学校和麻瓜那边学来的东西??”


“虽然我也觉得麻烦,但这对你来说不该是挺简单的事情。”达达利亚拍拍他的背,顺嘴道,“反正你最近就在养小孩?”


四面八方的目光一瞬间聚拢过来,探照灯一般打在提纳里身上。


提纳里:“……”


他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举起魔杖:“达达利亚,我看你是皮痒了——”


“哎哎哎兄兄弟使不得!!”达达利亚连忙闪到一边,将文件的最后一页怼到他眼前:“你先看看这个——帮扶活动第一名,能到霍格沃兹最大的植物收藏室里挑选藏品,其中包括月光莲。”


提纳里手一顿,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月光莲?”


“对对对就是它,你不是一直想要吗?!”达达利亚暗松一口气,心道月光莲不愧为植物学者诱捕器,立刻再接再厉:“兄弟,比起揍我,你不觉得和你家小胡狼商量商量怎么拿到它更重要——”


他话音未落,提纳里已经如一阵风一般消失了,只留下文件的残页落在地上。


达达利亚:“……”


这诱捕的速度也太快了。


达达利亚蹲下身,一边收拾文件一边在心中为那只素未谋面的胡狼默哀:对不起小兄弟,让你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遭受狂风暴雨般“魔法知识技巧大讲堂”的洗礼,但是为了我的命,我不得不义无反顾地牺牲你……


赛诺本人倒是没有什么被牺牲的自觉。


相反,当晚他在禁林边上的营地里找到提纳里,看到那双难得亮晶晶的青色眼睛,以及对方身后不自觉摇个不停的毛茸茸大尾巴,只觉被可爱得心跳加速。


……嗯,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只耳廓狐太可爱了,还总是不自觉地可爱到犯规,才会让他心跳得这么快。


“提纳里学长很想要那朵花吗?”赛诺问。


“当然了,那可是月光莲!”提纳里脱口而出,然而对上胡狼认真的红色眼瞳,又话头一顿,强行把兴奋压下了几分:“但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如果要拿名次的话,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会对你实施突击训练。事先说好,我这人不会放水,很累很苦。”提纳里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


他想说我也不勉强,然而……然而一想到月光莲,那几个字就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


耳廓狐吸了口气,猛地抹了把脸。


好丢人,好幼稚。提纳里在赛诺面前第一次产生了不好意思的情绪,却不知自己这副纠结的样子和抖动的大耳朵落在赛诺眼里,已经快可爱得让人心脏爆炸了。


“如果你不愿意,那……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提纳里最终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给你办到。”


“有。好啊。”


赛诺当即二连肯定,答复快得不可思议。


他这样举动,反倒让提纳里愣住了:“你……你不再考虑一下?”


“已经考虑好了。”胡狼少年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向着耳廓狐晃了晃魔杖:“学长想要的话,我绝不会输的。……嗯,也希望到时,学长能遵守约定。”


“……”


提纳里莫名从那双红瞳的目光里品出一点关爱贪糖吃的小孩的意味。


然后下一秒赛诺就真的从袍子里捏出两块蜜糖:“这是我从沙漠带来的特产‘枣椰’,无论是‘早’晨还是‘夜’晚都能帮助补充能量。学长要尝尝吗?”


提纳里:“……”


他愤愤地接过糖含在嘴里,一个爆栗敲在胡狼的脑袋上,在对方假模假样的呼痛声中道:“少说大话,准备好接受巡林官特制急训吧!”


……


赛诺是真的很有天分。


提纳里在突击训练的课程中无数次这样感慨——而且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韧劲。


这少年对自己相当狠,有时候连提纳里都心软了,靠墙坐着几乎虚脱的赛诺却又在喘息片刻后灌下一口魔法药剂,然后顶着一身几乎被汗水浸透的法袍站起来,说:“……再来一遍吧,提纳里学长。”


“你真的很能坚持,赛诺。”提纳里不是个吝啬美言的人,他很直率地夸赞道:“现在我相信你说的话了——这样下去,你确实绝不会输。”


正在喝魔法药剂的赛诺闻言却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属于胡狼的、颇显狡黠的笑容。


“……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愿意这么拼命的。”他说,“但这一次,大概是因为太想要那个奖励了吧?”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奖励?”提纳里好奇道。


赛诺却咳了一下,说:“先保密。”


“事先说好,是在我能力范围内,我才能尽量给你办到。”提纳里不放心地提醒。


“我知道,但这件事学长一定能办到。”赛诺点点头。


于是提纳里更迷惑……也更好奇了。


赛诺到底想要什么奖励?


几个月后,学期末的总结大会上,如愿以偿的提纳里抱着月光莲,终于知道了小胡狼打的是什么算盘。


夜晚,禁林营地。耳廓狐和胡狼对坐,身侧的月光莲闪闪发亮。


“学长。”


赛诺的目光落在提纳里清秀的脸上,划过那双略带茫然的眼睛,然后向上、再向上……停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


提纳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他的狐狸耳朵。


“提纳里学长。”赛诺显得有点紧张,哪怕是总结大会宣布名次的时候他都没有表现出这种情绪:


“奖励,可以是摸、摸耳朵吗?”


提纳里:“……”


半兽的耳朵很敏感。耳廓狐尤其敏感。


不可以。不行。


然而胡狼少年的红瞳认真无比地看着他,目光是那么真挚而期待,单纯虔诚得像是上帝的羔羊。


提纳里:“……”


他啪地一下捂住脸,然后低下头,两只大耳朵向前弯了弯。


“你摸吧。”他说,“不许揉……唔,至少别用力。”


在他说完之前,赛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了那对狐耳。


先是耳朵根部细软的黑色绒毛。手感舒服极了,比春日新生的蒲公英还柔软。


再往上是宽大竖长的耳背。耳廓狐的种族特征在这一点上尽情体现,赛诺把手掌整个敷上去,也只是盖住了不到一半。狐耳温热的感觉烘着手心,比阳光还暖融融。


最后是耳朵尖。感到手中的狐耳微微发抖,赛诺心痒难耐,一时手欠,轻轻捏住了提纳里耳尖的绒毛。


……然后揪了一下。


“呜、呜……阿嚏!”


双掌中狐耳受惊似的猛然一竖,然后啪地一下,很有弹性地挣脱了出去。


赛诺抬眸,这才惊觉提纳里不知何时已经满脸通红。


“摸的挺沉醉啊,”耳廓狐少年捂着耳朵,气呼呼地问,“感觉还不错?”


“岂止不错,太好摸了!”赛诺脱口而出。


提纳里:“……”


对上学长想打人的目光,胡狼猛然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一时耳根也有点发红:“……”


赛诺默默调整坐姿,规规矩矩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呃……我是说,谢谢学长,这是我得到过的最好的奖励。”


提纳里:“……”


这更不对了吧,这更想打人了啊!!


但莫名其妙地……他现在拳头软绵绵,攥不起来,打不出去。


是被摸耳朵揉的吧。一定是吧。


月光莲在黑夜里,荧光烁烁发亮,简直就是最佳的高瓦数灯泡。


在这灯光和胡狼的目光注视下,冷白皮的耳廓狐少年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脸色……更红了。


——tbc——

我的妈今天赛诺建模出来了我激情摸鱼

啊啊啊啊小狐狸就是最可爱的,胡狼和耳廓狐就是最萌哒哒的——!

就算是造谣这对我也先磕一会子了(含泪吞下赛诺和提纳里)

后续守护神咒能召唤耳廓狐吗? 


弓习十
 一张来自群友的吊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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