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排球少年》是BL之六 阿月吃醋了
本章的CP有月山、影日。
———————
体育馆内回荡着排球撞击地面的声响,日向高高跃起,橘色的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连汗水也是亮晶晶的。他的扣球像一道闪电,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好球!”众人为他喝彩。
只有月岛一脸冷漠地看着日向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麻雀在场上来回奔跑,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山口,对方仿佛也被日向的热情感染了,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
月岛把方才用来擦汗的毛巾甩在日向脸上,隔着毛巾大力揉他的脑袋。
“禁止散发魅力!”
“呜哇哇!”
训练结束后,日向在更衣室里整理被月岛弄乱的头发,一边对山口抱怨:“为什么月岛老是针对我?”
山口露出歉意的微笑,说:“其实,我之前也有问过阿...
本章的CP有月山、影日。
———————
体育馆内回荡着排球撞击地面的声响,日向高高跃起,橘色的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连汗水也是亮晶晶的。他的扣球像一道闪电,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好球!”众人为他喝彩。
只有月岛一脸冷漠地看着日向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麻雀在场上来回奔跑,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山口,对方仿佛也被日向的热情感染了,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
月岛把方才用来擦汗的毛巾甩在日向脸上,隔着毛巾大力揉他的脑袋。
“禁止散发魅力!”
“呜哇哇!”
训练结束后,日向在更衣室里整理被月岛弄乱的头发,一边对山口抱怨:“为什么月岛老是针对我?”
山口露出歉意的微笑,说:“其实,我之前也有问过阿月这个问题,可他没有告诉我原因,就是叫我离你远点。”
“为什么?!”日向委屈地叫道,“我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感觉最近阿月怪怪的……”
听到两人的讨论,菅原提出自己的想法:“月岛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诶?”日向和山口同时惊了一下,后者随即红着脸说:“不、不可能的!阿月怎么会吃醋呢……”
“虽然不一定是你们想的那种,但其实就算是朋友之间也会吃醋的哦,在这之前,山口你一直就只和月岛比较亲近,现在和日向交上朋友,月岛觉得有危机感了。”
“但我还是觉得,阿月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吃醋……”
“到底是不是,我们试探一下不就好了嘛。”菅原用愉快的语气说道,“等会你和月岛说,要和日向一起放学,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在众人的怂恿之下,山口走出更衣室,对站在楼下等他的月岛喊道:“阿月,你今天一个人回去吧,我想和日向再练习一会。”
“哈?”月岛果真立马显现怒容,“为什么是日向?”
山口随便想了一个理由:“因为日向说他也想学跳飘球……”
“开什么玩笑,要学找其他人学,你快给我下来!”
“是、是!”
很少见到阿月这么生气,山口吓得汗毛竖起,哆嗦着抓起书包就冲下楼。
几个躲在门后看热闹的人也十分惊讶,菅原说:“还是头一回看到月岛反应这么大,果然是吃醋了吗?”
“真有趣啊!”日向眼睛闪亮,他发现这是报复月岛的好机会。
接下来几天,这两人社团活动的时候总是黏在一起,就连午休和课间,日向也会跑去找山口。
这下,不仅月岛怒了,影山也急了。
“喂,为什么你家山口老是缠着日向?”
“他不是我家的,而且明明是日向缠着他!”
大地看了一眼在愉快交谈的日向和山口,又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月岛和影山,感到困惑地对菅原说:“让月岛吃醋是你们的目的,可是为什么影山也跟着生气?”
“诶~”面对迟钝的大地,菅原坏笑道,“原来你没有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
回到更衣室,日向仍在回味刚刚月岛不爽的表情,真是太快人心。
然而山口却突然开口说:“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为什么?”日向明显还没玩够。
“因为,最近阿月好像在为一些事情苦恼着,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山口……”菅原叹气,这孩子真是温柔得让人心疼,“你也多为自己着想一下。”
“没关系的,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挺满足的。”
在回家的路上,山口望着走在前面的月岛的背影,其实他从没认为月岛是真的在吃醋,但他也不敢去想到底是为什么,他有种预感,一旦知道答案,他或许就无法再待在月岛身边了,如果是这样,他宁愿永远被蒙在鼓里。
“山口,”月岛回头看向他,“你怎么走得这么慢?”
“阿月。”山口小跑过去,跟上了月岛的脚步。
TBC
假如《排球少年》是BL之四 被堵死的BG线
像往常那样,月岛换了球衣才去参加社团活动,正当他走近排球部的活动部室时,听到里面响起田中的大嗓门。
“说来山口,你有喜欢的人吗?”
想要开门的手顿住了,月岛下意识地躲在门后。
接着室内传来山口慌张的回应:“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田中爽朗地笑道:“就是好奇嘛,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就偷偷告诉我吧!”
稍后,月岛听到山口细声的回答:“我的确是有喜欢的人……”
“哦?!是什么样的人?”
“个子高的……”
“嗯嗯。”
“头脑很聪明……”
“嗯嗯。”
“酷酷的……”
田中开始觉得不对劲:“山口,你该不会——”
月岛喉头发紧,田中学长不会发现了吧——
“你该不会也喜欢清水学...
像往常那样,月岛换了球衣才去参加社团活动,正当他走近排球部的活动部室时,听到里面响起田中的大嗓门。
“说来山口,你有喜欢的人吗?”
想要开门的手顿住了,月岛下意识地躲在门后。
接着室内传来山口慌张的回应:“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田中爽朗地笑道:“就是好奇嘛,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就偷偷告诉我吧!”
稍后,月岛听到山口细声的回答:“我的确是有喜欢的人……”
“哦?!是什么样的人?”
“个子高的……”
“嗯嗯。”
“头脑很聪明……”
“嗯嗯。”
“酷酷的……”
田中开始觉得不对劲:“山口,你该不会——”
月岛喉头发紧,田中学长不会发现了吧——
“你该不会也喜欢清水学姐吧?!”
是我啦!月岛在内心吐槽道。
山口连忙摇头:“不、不是的!”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我们要成为情敌呢!”田中舒了一口气,重新绽放笑容,大力拍打山口的背,“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山口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卑微,“不过,对方大概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恋爱对象来看待吧……”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放弃呢?月岛背靠着墙壁抬头看向有点阴沉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
都是田中学长的错,在接下来的训练中,月岛和山口都处于一种十分尴尬的气氛,甚至都不敢看对方一眼。
月岛意识到,自己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会对山口造成很大伤害,但自己真的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不过话说回来,田中学长对清水学姐如此痴情,是否证明我们这些配角还是有走BG线的可能性?对于山口来说,比起硬邦邦的男人,还是软萌可爱的妹子更适合他吧。
他把目光投向两位女经理,清水学姐攻略难度太高,那谷地同学呢?
第二天月岛去图书馆,他从最顶层的书架开始寻找自己想借的那本书,没有注意到身后转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对方也没料到月岛会突然退后,背部撞到她手里抱着的东西,女孩发出短促的惊叫,手一抖,东西哗啦啦地全掉在地上。
月岛转过头来,“谷地同学?”.
然后他看到散落在地上的书,瞳孔微微扩大,被夹在几本欲盖弥彰的文学书中的,是两本BL漫画,封面都是金发少年和黑发少年暧昧的眼神和动作。
出现了!BL世界里的经典女性角色——腐女!她们明明被帅哥包围,却一点也不想和帅哥谈恋爱,只想看帅哥和帅哥谈恋爱!
所有关于山口和仁花的可能性,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同时,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闪现他的脑海里,这种腐女角色一般在剧情里都起着助攻的作用,也就是说,她看上的CP,八成会成真。
于是他装出很从容的样子,蹲下身捡起离他最近的那本漫画,问:“谷地同学,你平时看我们训练的时候,都在想着这些事情吗?”
“不、不是的!”仁花慌乱地解释道,“我、我只萌纸片人,不会YY身边的人!”
很抱歉,事实上我们就是纸片人,月岛苦笑,而且你比我更早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
他展露一个善意的微笑:“没关系,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可以和我说实话。”
月岛的身高对仁花原本就很有压迫感,而他现在这个反常的样子更让仁花觉得可怕,她有种假如不说实话,就会被灭口的感觉。
“如、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影山同学和日向同学的互动挺有爱的……”仁花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还有呢?”
“没、没有了……”
月岛凝视着低头不敢看自己的仁花,心想,看来日向和影山真的是主角了。就是有点可惜,本来他觉得谷地同学和山口还蛮配的,但是腐女的话,万一两人发展成闺蜜情,说不定她还会鼓励山口追求真爱,绝对不能让这两人走得太近。
“这两个笨蛋的确很般配。”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仁花抬头看着月岛的背影,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吓死我了,没想到会被月岛同学发现我隐蔽的喜好,而且还问我有没有磕排球部的真人CP,虽然他表现得很包容,但如果他知道我其实还有点磕他和影山同学的CP,他会不会当场埋了我?
(月岛:会。)
TBC
因为还有其他文想写,这个系列大概会更新得比较慢,慎追。
假如《排球少年》是BL之三 影日给我锁死
梗来自《绝对会变成BL的世界vs绝对不想变成BL的男人》。
本章提及的CP有月山和影日。
——————
山口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声。
“山口~”
山口回头,看见日向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
“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月岛呢?”
山口有点落寞地说:“阿月说他今天有点事,要早点回学校,没等我就先走了……”
“真难得,感觉你们一直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
“可能他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
事实上,月岛是等山口出发了再慢慢跟在后面,他本意是要渐渐和山口疏远,不料对方却在路上遇到了日向。
除了自己以外,山口在排球部里最要好的人就是日向了,如果因为自己的缺席,反...
梗来自《绝对会变成BL的世界vs绝对不想变成BL的男人》。
本章提及的CP有月山和影日。
——————
山口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声。
“山口~”
山口回头,看见日向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
“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月岛呢?”
山口有点落寞地说:“阿月说他今天有点事,要早点回学校,没等我就先走了……”
“真难得,感觉你们一直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
“可能他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
事实上,月岛是等山口出发了再慢慢跟在后面,他本意是要渐渐和山口疏远,不料对方却在路上遇到了日向。
除了自己以外,山口在排球部里最要好的人就是日向了,如果因为自己的缺席,反而让山口和日向关系变好,那影山岂不是就要落单了?
月岛砸了砸嘴,单手抓紧肩上的书包,从两人身后绕过去,迅速穿过侧边的小树林,将背包藏在草丛后面,然后双手插兜,假装在走廊前面偶遇那两人。
“啊,山口,”月岛停在两人面前,“你好慢啊。”
“阿月!”山口顿时眼前一亮,小跑过去,“你是在这里等我吗?”
“只是刚好路过而已。”
日向正想和山口说声再见,却迎面对上月岛充满敌意的眼神,不由得全身瑟缩,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今天排球部恰好要求分组练习,月岛和影山练习接球,日向和山口练习发球。两个高个子练着练着就吵了起来。
影山:“这么简单的球为什么接不到?!”
月岛:“像我这种平民,怎么能和王者相比呢。”
“同伴之间不要吵架!”田中艰难地挡在两人中间。
菅原无奈地笑道:“这两人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性格不合的问题。”
“为什么我非要和那家伙一起练习?”影山向学长们申诉,“有日向扣我的球不就行了吗?”
月岛在背后掩着嘴巴说:“啊拉,真不愧是王者,还要指名谁来扣自己的球。”
“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大地终于忍不住发火,抬手指向体育馆门口,“现在就给我出去,没有学会好好相处之前,就不要回来训练!”
“哈?”影山震惊地睁大眼睛,狠狠瞪了月岛一眼,脸上写满不甘。
月岛倒不介意出去休息一会,只是两个人被单独惩罚,也太像BL漫画里面的情节了,所以他一踏出体育馆,便远离影山坐到台阶上。
影山看着月岛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来气,他居高临下地唤道:“喂。”
月岛:“你叫谁呢,这里没人叫喂。”
影山咬着牙,仿佛月岛的名字是个咒语,念出来就会丧命,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压低声音说:“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老是找茬?”
“哦,居然主动求和?”月岛双手撑着身后的石阶,身体往后靠,语带讽嘲地仰头注视着比平时更为急躁的影山,“你就那么喜欢打排球吗?”
“不是……”影山小声嘀咕道,欲言又止。
“那是为了什么?”
“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说清楚的话,我要怎么和你搞好关系。”
影山一脸不情愿地说:“我只是,更希望能和那个笨蛋一起练习……”
“诶?”月岛诧异地眨了眨眼。
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很羞耻的话,影山又紧紧闭上嘴巴。
“莫非你,”月岛嗖地站起来,“喜欢那小——”
“才、才不是!”影山罕见地表现出害羞又慌张的神情,因为月岛的突然逼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月岛嘴角上扬,原以为影山这个排球脑袋,要花很长时间才会对日向产生感情,还是说因为这是BL的世界,所以人们很容易就会堕入爱河吗?就像他看的那些小说漫画,里面的人总是莫名其妙就相爱。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我觉得你俩还挺登对的。”
“你说……真的?”影山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月岛的嘴里说出来,他已经做好会被嘲笑的准备。
嗯,你们两个单细胞就给我锁死吧,不要祸害我和山口。月岛怂怂肩:“反正你们两个打球的时候就是一套的,多培养点感情会更容易配合吧,你俩多拿点分,我也落得轻松。”
“你也认真点啊!”
“注意你的态度。”月岛露出反派一样的表情,“如果你一直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就别想回去训练了。”
为了能快点回去打球,影山只能做出妥协:“那你也不许再叫我王者了。”
“一言为定。”
两人对了口供,一起回去向学长们认错。
日向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对影山说:“哈哈影山,你被学长惩罚了!”
“都是你的错,BOKE!”
“为什么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嫌弃我?!”
看着影山笨拙地掩饰自己的感情,月岛又不免为他感到担忧,不过这家伙是个死脑筋,一旦喜欢上某人,应该不会轻易移情别恋吧。
说到长情的人,这边也有一个,月岛无奈地将目光移向站在身边的山口,后者笑容灿烂地递给他一瓶饮料,并甜甜地说:“阿月,辛苦了。”
他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饮料。
和BL大神对抗的路还长着呢。
(随缘更)
假如《排球少年》是BL之二 配平大师月岛萤
梗来自《绝对会变成BL的世界vs绝对不想变成BL的男人》。
本章提及的是乌野全员CP。
————————
月岛越来越坚信,排球部就是这部BL漫的主线。
证据之一:只有和排球部有关系的人物——尤其是女性角色——才有名有姓,比如两名女经理、田中的姐姐。除了她们以外,月岛几乎想不起同班的女生的名字,因为其他女生都是和主线剧情无关的NPC,作者才不会费心刻画她们。
月岛羡慕地看着从他眼前走过的两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同学,她们只要这样走来走去充当背景板,就能完成她们一生的使命。
就算现在退出排球部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和排球部产生了联系。
虽说从古罗马时代,就有鼓励战士之间成为恋人的...
梗来自《绝对会变成BL的世界vs绝对不想变成BL的男人》。
本章提及的是乌野全员CP。
————————
月岛越来越坚信,排球部就是这部BL漫的主线。
证据之一:只有和排球部有关系的人物——尤其是女性角色——才有名有姓,比如两名女经理、田中的姐姐。除了她们以外,月岛几乎想不起同班的女生的名字,因为其他女生都是和主线剧情无关的NPC,作者才不会费心刻画她们。
月岛羡慕地看着从他眼前走过的两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同学,她们只要这样走来走去充当背景板,就能完成她们一生的使命。
就算现在退出排球部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和排球部产生了联系。
虽说从古罗马时代,就有鼓励战士之间成为恋人的方式来激发战士们为爱人而战的斗志,但这只是个社团活动而已,谁要为了打排球变成男同?!
从表面上看,和女生谈恋爱似乎是最好的证明自己是直男的办法,但是他并不想和任何人类谈恋爱。何况,把女生当作工具人,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更像是为了逃避性向而作出的自欺欺人行为,而且有些男同就是喜欢直男,越直越喜欢!
为此,月岛看了一夜BL小说,果真从一本配平文学里找到办法:让排球部的其他男生们都凑成CP,剩下自己一个单身汉不就行了?
教练在讲下场比赛的注意事项,月岛脑子里全是搞CP的事,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站在前所未有的角度观察自己的队员,月岛发现,BL大神果然是早有预谋的。
像爸爸一样沉稳可靠的泽村学长和像妈妈一样关爱大家的菅原学长,明显就是一对的。
东峰学长和西谷学长在姓氏上就能看出CP感,虽然这对的体型差有点大,但这不是月岛需要担心的事情。
日向和影山就更不用说了,在排球部里还有比两人更符合BL里常见的“一开始都看对方不顺眼的男人,在并肩作战的过程中发展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感情戏”的设定吗?
至于田中学长和缘下学长嘛,把他们凑一对总感觉怪怪的,看不出他们有什么CP感,或许这两人是杂草的设定。
小武老师和乌养教练这个年纪了怎么还没有女朋友,他们该不会也是一对的?
剩下的还有——
月岛瞄了一眼山口,对方正好也在看向自己,两人的目光相撞,又迅速地移开。
月岛装模作样地扶了扶眼镜,再次确定山口是喜欢自己的。
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在小学的时候,山口就已经开始他的暗恋了,毕竟,把他从同龄人的欺凌中解救出来的自己,对他来说就像HERO一般的存在吧。想让他放弃自己喜欢上其他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至少得是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
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TBC?
(随缘更)
[果陀]同居生活
“总有一天,我会像天上的小鸟那样自由地飞翔,但是在这之前,”果戈里一转正经的话锋,改而语带撒娇地对陀思说,“我暂时没地方住,你可以先收留我一阵子吗,费奥多尔?”
“寒舍实在简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住多久都可以。”好心的俄罗斯人露出慷慨的笑容。
“你人怪好的嘞!”
当陀思转过身去时,果戈里的微笑变成奸笑,这是计划的第一步:以没地方住为由接近陀思,想办法探查出他的异能力是什么,然后亲手杀了他。
所谓寒舍,其实是一座被废弃的教堂,天花板早已层层脱落,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掩盖在灰白色的剥落墙皮下的是一条厚重的猩红色地毯。不过柳叶窗和玫瑰窗是完好如初的,那些耳熟能详的圣经故事被精巧地嵌在窗......
“总有一天,我会像天上的小鸟那样自由地飞翔,但是在这之前,”果戈里一转正经的话锋,改而语带撒娇地对陀思说,“我暂时没地方住,你可以先收留我一阵子吗,费奥多尔?”
“寒舍实在简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住多久都可以。”好心的俄罗斯人露出慷慨的笑容。
“你人怪好的嘞!”
当陀思转过身去时,果戈里的微笑变成奸笑,这是计划的第一步:以没地方住为由接近陀思,想办法探查出他的异能力是什么,然后亲手杀了他。
所谓寒舍,其实是一座被废弃的教堂,天花板早已层层脱落,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掩盖在灰白色的剥落墙皮下的是一条厚重的猩红色地毯。不过柳叶窗和玫瑰窗是完好如初的,那些耳熟能详的圣经故事被精巧地嵌在窗子内部,教堂外的阳光一丝丝滤进室内,五彩斑斓地在灰蒙蒙的尘埃中闪烁着。
某种意义上,这个象征着人类信仰坍塌的地方,的确很适合作为陀思的藏身之所。
“这里可一点也不简陋。”果戈里赞叹道,戴着棕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木制的长椅,然后摸了一手灰尘,“……就是灰尘有点多。”
陀思应景地咳嗽两声,果戈里着急地手舞足蹈:“住在这样的地方,难怪你身体不好!”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脸色苍白的陀思虚弱的回答,让果戈里更加放心不下来。“决定了!”他高声说道,“先来个大扫除吧!”从宛如百宝袋般的斗篷里传送来各种打扫工具,果戈里让陀思待在内室,自己一个人开始大扫除。
“西马达!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给这家伙做清洁工的!”
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是傍晚了。
“辛苦你了,来吃点东西吧。”陀思从冰箱里拿出一盘帽子,啊不,是一盘饭团。
果戈里:“只吃饭团太没有营养了!”
陀思:“每个饭团的馅都是不一样的。”
果戈里:“重点不是这个!”
果戈里只得从附近的餐厅捎来几道菜,他思索片刻,在他不喜欢的海鲜汤里倒入致死量的毒药。
“TA DA!”果戈里像变魔术般掀开桌布,一桌精致的菜肴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也太丰富了吧。”虽然很清楚这些菜都是从哪里来的,陀思还是十分捧场地拍了拍手掌。
这将是你最后的晚餐,吃好点就上路吧。在心里如此想着,果戈里捧起还散发着热气的海鲜汤放到陀思跟前,“先趁热喝汤吧。”
“抱歉,我不吃海鲜。”陀思说。
“诶?”果戈里的笑容僵住了。
陀思将海鲜汤往果戈里推近,“这个汤就给你喝吧。”
“我也不喜欢吃海鲜。”
“是吗,那为什么要选这道菜呢?”
“是呢,为什么呢……”
为了不浪费食物,吃完饭后,果戈里把海鲜汤喂给了在教堂里上窜下窜的老鼠,看着老鼠一只只抽搐、尖叫、口吐白沫,最后像肮脏的毛团散落在地上,果戈里感到些许安慰,期待着有一天费奥多尔也会这样痛苦地死去,然后用清扫工具将尸体清理了。
寝室过去是神职人员的休息室,这里倒是挺整洁的,想必陀思曾经整理过,除了一墙摆满书的柜子,其他地方都跟圣人的良心一样干净。两人尴尬地看着室内唯一一张小床,仿佛上面已经躺了个人。果戈里先发制人,星星眼地对陀思说:“费奥多尔,你不会忍心让我睡地板吧?”
“我们两个都挺瘦的,挤一挤应该还行。”
“好耶!”果戈里一秒换上睡衣,睡衣的上着和下着也是半边黑半边白的对称设计。
陀思脱下白帽子放在床旁边的椅子上,问了一个让果戈里很是意外的问题:“尼古拉,你睡觉的时候会把辫子解开吗?”
“嗯?”果戈里眨眨眼,“不用解开哦。”
“那真是可惜,我还想见见你散开头发的样子。”
陀思率先掀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果戈里躺下,因此,他没有看到后者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
想看看我散开头发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啦?这已经达到性骚扰的程度啦!
还是说,这是魔人为了欺骗自己而假装的温情?
果戈里还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一句“Спокойной ночи(晚安),尼古拉”,又全身打了个颤。
看着费奥多尔毫无防备的背影,果戈里想,居然轻易地将后背面向对自己存有杀意的人,真是大意。如果此刻用刀刺入这个柔弱的身躯,自己就能从这感情的洗脑中解放出来吧?
不过,在还没弄清楚他的异能力之前,或许说还没让他看到自己散开头发的样子(在人临死之前,至少要完成他的一个心愿吧),暂时先不要贸然下手。
果戈里轻轻躺到床上,用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口吻说道:“Спокойной ночи,费奥多尔。”
FIN
是大臣,但是魔法部(3)
是大臣,但是魔法部(1)https://humpymehearty.lofter.com/post/7c19ddc6_2bd9b88b7
是大臣,但是魔法部(2)https://humpymehearty.lofter.com/post/7c19ddc6_2bdaa514f
预警:多罗西与汉弗莱已婚
设定:汉皮的父亲是麻瓜,母亲是一名纯血统的巫师
多罗西本姓艾德勒(Adler),与福尔摩斯中的艾琳•艾德勒是姐妹
[图片]
“阿诺德,”汉弗莱迟疑了一下,“所以我该怎么办?”
“嗯,这很难说,“他父亲的世交阿诺德——麻瓜政府的内阁秘书优雅地端起一盏茶,“部分取决于你是不是间谍。”
[图...
是大臣,但是魔法部(1)https://humpymehearty.lofter.com/post/7c19ddc6_2bd9b88b7
是大臣,但是魔法部(2)https://humpymehearty.lofter.com/post/7c19ddc6_2bdaa514f
预警:多罗西与汉弗莱已婚
设定:汉皮的父亲是麻瓜,母亲是一名纯血统的巫师
多罗西本姓艾德勒(Adler),与福尔摩斯中的艾琳•艾德勒是姐妹
“阿诺德,”汉弗莱迟疑了一下,“所以我该怎么办?”
“嗯,这很难说,“他父亲的世交阿诺德——麻瓜政府的内阁秘书优雅地端起一盏茶,“部分取决于你是不是间谍。”
“我不可能是啊!”汉弗莱神情激动,旋即又平息了下来,“您知道,魔法部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我能泄露些什么呢?”
“听起来很像国防部啊,”阿诺德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红茶。“但,如果因为这件事削弱了魔法部文官的权力,首相一定会借鉴并将其应用到我们身上。所以不管怎样,一定要解决这件事。”
“感谢。麻瓜是怎样解决诸如此类的?”
“首先,我们先假设你不是间谍。”
“谢谢,但我本来就——”
“只是假设,不含任何偏见。”
“我真的不是!”
“啊,那好吧,”阿诺德调整了下眼镜,望向汉弗莱,“也许你还记得三十年前的海岛丑闻?当时似乎因为某人从母系亲属遗传而来的优良魔法血统,那个苏格兰海岛上出现了一条火龙?”
“我当时不堪...…哦,等等,您是说,像那次一样,提交一份十二英尺长的报告?应该不大行,魔法大臣要求我找回那些文件。”
“这样啊,话说回来,巫师有一个类似军情五处的部门?”
汉弗莱回想了一下上午的情景。
(“只能查到这些吗?”
“是的,汉弗莱爵士。”傲罗办公室主任回答道。
当时的他已经看到自己被关进阿兹卡班的悲惨晚年了。)
“让傲罗去调查?”汉弗莱更绝望了:“他们已经调查过了,和军情五处一样,什么也没调查出来。那两个人一定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好问题。”(一个巫师被“超自然的力量”震惊,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超自然的奇观了,阿诺徳心想。)
“看在父亲的交情上,您有什么建议吗?”
阿诺德望向荡漾的茶面,沉思了一会儿。
“……我想,有一个人应该可以。”
“麻瓜吗?对不起,我想问的是,他是谁?”
“夏洛克•福尔摩斯,他比大多数巫师可靠,当然,无意冒犯。”
“阿诺德爵士,真是太感谢您了,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
“你最好让和他熟悉的人为你写几封介绍信。”
“……我大概不认识他。”
“我会去拜访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先生。但最好还有一些人。毕竟这是件相当离谱的案子,我很怀疑他会不会答应调查。至于怎么找到认识他的人……汉弗莱,这就是你的造化了。”
“……我尽量。还有什么吗?”
“为了国家的利益,我想10号的混淆咒可以稍有加强。”
“魔法事故和灾害司会尽其所能。”汉弗莱起身。
阿诺德看向那座钟,晚餐去第欧根尼俱乐部应该还来得及。
汉弗莱小心翼翼地走到正在看《预言家日报》的多罗西身边。
“有什么事吗,阿普比先生?”
“没事……有事。”
她叹了口气,指向对面的沙发:“你坐那儿说吧。”
“如果假设有一位魔法部大臣的政治顾问,她的完全假设的丈夫作为一名完全假设的魔法部常务秘书,因为在某个完全假设的贸易地带与一个生物,当然是完全假设的,形成了完全假设的业缘关系,导致了……艾德勒,不要对我使用摄神取念咒!”
汉弗莱依稀回忆起在成为“一名完全假设的政治顾问”以前,多罗西•艾德勒是一位极其擅长使用无声摄神取念咒的傲罗。
“这样节约时间。看来某人完全没有学会大脑封闭术啊,”多罗西微笑着收回魔杖,转而严肃起来,“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她的“完全假设的”丈夫沉默了,褐色的瞳仁中现出一种哀求的神情。
“这确实很棘手,”多罗西叹了口气,“不过我想大概能找到几个认识福尔摩斯的人……小伙子们?”
(在魔法部,一位负责夜间监听的傲罗被黄油啤酒呛了一下。)
汉弗莱心领神会:“Ita.”(对)
……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那位可敬的傲罗监听到了一段对话:
它的主体由拉丁文构成,兼以古代如尼文作补充,还引用了三十九个古希腊神话典故与至少十七种神奇生物的比喻。
这名傲罗第二天被送到了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魔咒伤害科进行治疗。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从那杯黄油啤酒中检测到任何迷惑剂成分。)
……
“华生医生是我以前的同事,而且,你还记得我的姐姐艾琳•艾德勒吗?”
“那位易容马格斯?”
“对。我想她可以给他们写一封介绍信,寄到贝克街221B去。”
【物奇组学园PA】勿言推理
主横虫,有一点点坡乱,全文8千字。
这篇是“冰菓”风的日常故事,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推理小说,请不要在意BUG。
1
“说到高中生活就会想到玫瑰色,讲到玫瑰色就是高中生活,人们几乎已经习以为常,将高中生活看成玫瑰色的,但我不认为所有高中生都期待着玫瑰色的生活,例如,不是有些人对课业、运动、恋爱全都不感兴趣么,喜欢所谓灰色生活的学生也是存在的吧。不过,我觉得这真是种寂寞的生活方式。”
“我才知道虫太郎原来有自虐兴趣。”
“自虐兴趣?”
“进入樱真高中这社团活动多姿多彩的宝殿却不参加社团,为什么要特意转学过来?”
迅速穿过社团新生招募现场的热闹人群,小栗虫...
主横虫,有一点点坡乱,全文8千字。
这篇是“冰菓”风的日常故事,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推理小说,请不要在意BUG。
1
“说到高中生活就会想到玫瑰色,讲到玫瑰色就是高中生活,人们几乎已经习以为常,将高中生活看成玫瑰色的,但我不认为所有高中生都期待着玫瑰色的生活,例如,不是有些人对课业、运动、恋爱全都不感兴趣么,喜欢所谓灰色生活的学生也是存在的吧。不过,我觉得这真是种寂寞的生活方式。”
“我才知道虫太郎原来有自虐兴趣。”
“自虐兴趣?”
“进入樱真高中这社团活动多姿多彩的宝殿却不参加社团,为什么要特意转学过来?”
迅速穿过社团新生招募现场的热闹人群,小栗虫太郎冷漠地拒绝了所有想要塞过来的社团宣传海报和入社申请表,踏进相对安静的教学楼。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来到走廊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过于爽朗的笑声,虫太郎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什么东西撞飞了。
撞飞他的,是学校的吉祥物等身公仔。
公仔举起又粗又短的双手,将自己的头套摘下来,露出一张和虫太郎年纪差不多却略显稚气的脸庞。
“乱步君~”一个穿着别的学校校服的长发少年追过来,过长的刘海将他半边脸都遮住了。
虫太郎坐在地上,一脸震惊和困惑:“你、你是谁?!”
“我是江户川乱步,推理社的社长。”自称乱步的少年举起吉祥物公仔的小短手,用清澈响亮的声音自我介绍道,“我决定了,要你加入推理社!”
虫太郎:“哈?为什么我要加入推理社?”
乱步双手叉腰,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说:“因为现在推理社只有我一个人,但成立社团至少要有两个人,否则就会被废社。”
虫太郎指着乱步旁边的长发少年:“让那家伙加入不就行了吗?”
乱步:“你是笨蛋吗?坡君一看就是隔壁学校的人,怎么能加入我们学校的社团?”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虫太郎在心里吐槽。
他站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尘,故作冷静地说:“就算推理社被废社也和我无关,我最讨厌推理小说了!”
乱步:“是吗?那正好!如果能把讨厌推理小说的人也拉进来,这不就证明我们推理社非常厉害吗?”
虫太郎忍不住嚷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不想加入推理社!”
乱步:“顺便一提,校长是我的养父,如果你不加入推理社,我就让校长把你赶出学校。”
虫太郎:“哪有人这样强买强卖的!”
“真好啊,我也想被乱步君威胁。”长发少年羡慕地说。
虫太郎在心中无奈地大喊:这两个人都不太正常啊!
乱步将入社申请书硬塞到虫太郎手里:“社团活动从明天下课后开始,到时把表填好带过来。”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开。
“为什么要选择我?”虫太郎问。
乱步回头,睁开刚刚一直眯着的眼睛,绿色透亮的眼珠像是能看穿虫太郎的内心:“你是唯一一个穿过社团招募人群但没有接过任何宣传海报或入社申请书的人,特意转学来到以社团活动丰富多彩著名的樱真高中却不想参加社团,我对你非常好奇。”
虫太郎一愣,手里的入社申请表被攥得皱巴巴的。
“所以啊,我最讨厌喜欢推理的人了……”
他语气悲伤地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嗫嚅道。
2
从老师口中得知,乱步是今年入学的一年级新生,尽管他是校长的养子,还是象征性地参加了入学考试,最后竟考出了年级第一的成绩,刚开学就成为了学院的名人。
而那位被乱步称作坡君的长发少年,是隔壁贵族学校的外国留学生,全名是埃德加爱伦坡,曾经在推理比赛中输给了乱步,从此视乱步为竞争对手,常常来本校向乱步提出挑战。当然,每一次都是以爱伦坡失败告终。
凝视着已经填好的入社申请表,虫太郎进行了自我说服:乱步是今年才入学的,但他毕竟是校长的养子,去年学园里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也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
直到第二天下午,虫太郎才想起来,乱步并没有告诉他推理社的活动部室是在哪里。
下课后,一个留着白色头发的少年来找虫太郎,他说:“我是二年B班的中岛敦,乱步同学让我来告诉你,推理社的活动部室在教学楼四楼尽头的视听室。”
“我知道了。”虫太郎冷淡地应道。
出于礼貌,中岛又和他寒暄了两句,虫太郎不抱希望地问道:“你是B班的,那你认识D班的横沟正史吗?”
“横沟……正史?”中岛敦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好像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的……”
虫太郎略感到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横沟从小就是个孤僻内向的人,在集体中泯然于众人,即使是同班同学都不一定会记得他,更何况是别的班级的人?
他追问道:“是听D班的学生说的吗?”
“应该不是吧,我在D班没有认识的人。”
“那是在哪里听说的?”
“抱歉,我实在想不起来,或许等我什么时候有了头绪,再来告诉你?”
“好吧……”
毕竟这才第二天,他不能指望马上就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收拾好东西,虫太郎前往教学楼四楼。
紧闭的门里面传来明显不是乱步或者爱伦坡的说话声,是其他的新成员吗?虫太郎推开门,发现里面人不少,而且都不像是会喜欢推理的样子。
其中一名梳着中分头的男生问道:“你是谁?”
虫太郎:“这里是推理社吗?”
“这里是电影社。”
虫太郎退后看一眼门牌,是视听室没错,不过话说回来,推理社的活动部室怎么会设立在视听室呢?难道是中岛敦或者乱步说错地方了?
正打算离开,虫太郎无意中看到室内后面贴着一排的电影社自制的海报中,有部电影叫《本阵杀人事件》。他全身一震,在其他困惑的目光注视下,他径直走过去,果然在右下角的编剧那里看到熟悉的名字。
他问那个中分头发的男生:“横沟正史是电影社的成员吗?”
“他不是电影社的成员,只是我们曾经拜托他写过剧本。”
剧本!虫太郎眼睛闪亮,声音也不禁提高了:“这部电影的剧本,是在你们这里吗?”
中分男生皱起眉:“你到底是谁?”
“我是刚刚转校来的学生……”
中分男生的眼神越发狐疑:“是转校生的话,怎么会知道横沟的名字,你们之前认识?”
“这些都不重要,我可以看看那个剧本吗?”
“不行。”中分男语气强硬地拒绝道,“这剧本是我们电影社的东西,怎能随便给外人看?”
“那我现在就加入电影社?”
对方自然是拒绝的。
“我们要进行社团活动,不相干的人请离开。”
被赶出电影社后,虫太郎这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冲动,看起来太可疑,难怪人家不会答应。但他的内心依旧为偶然发现的重要线索感到激动不已,没想到搞错了教室,反而获悉了横沟缺失的剧本的下落,真是太幸运了。
此时的虫太郎尚且不能洞悉,这一切,其实都在全校最聪明的那个人的“剧本”之中。
3
那个中分男应该是电影社的社长吧,在电影社的宣传海报上,虫太郎得知社长的名字叫一柳贤人,如虫太郎所料,他果然是二年D班的学生。
那日当着电影社所有人作出如此可疑的言行,想要重新获取他们的信任,让他看看横沟写的剧本大概是不可能了。
只能去求校长的养子吗?但他应该如何向乱步说明这件事?
他去了好几次一年A班,都没有见到乱步的身影,这家伙真的有来上学吗?
一周过去了,虫太郎仍旧没有找到乱步,只好转而去二年B班找中岛敦。
虫太郎:“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乱步同学吗?”
敦:“乱步同学比较神出鬼没,只有他想见你的时候,才会出现。”
真是麻烦的家伙啊。
虫太郎:“说来,上次你告诉我推理社的活动部室在视听室是说错了吗,那里明明是电影社的。”
敦:“没有说错,当时我也问了乱步同学相同的问题,他说就是视听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虫太郎越发摸不着头脑。在回自己教室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穿着隔壁学校校服的男生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那不是乱步的竞争对手(tou hao fen si)爱伦坡吗?他一定知道乱步在哪里!
虫太郎像是见到救星般对他喊道:“爱伦坡!”
爱伦坡全身瑟缩了一下,回过头来:“你是上次那位——”
“你知道乱步在哪里吗?”两人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
“诶?”虫太郎傻眼了,“你也在找乱步吗?”
爱伦坡点点头。
虫太郎:“你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爱伦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有是有,吾辈给乱步君发了信息,他说他在推理社,可是吾辈不知道推理社在哪里啊。你是推理社的人,应该知道推理社在哪里吧?”
怎么问题又绕了回来??虫太郎快要疯了,这就是他讨厌推理小说的原因,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能直话直说呢?
虫太郎不得不重复说明:“他说推理社在视听室,但我只在那里看到电影社的人。”
爱伦坡:“乱步君从来不会出错,我们再去看一次吧。”
虫太郎叹气,他已经做好又要白跑一趟的心理准备,结果一推开视听室的门,便看到乱步翘着腿坐在里面。
乱步对着两人抱怨道:“你们动作真慢,我等好久了!”
虫太郎目瞪口呆:“可是,这里不是电影社的活动部室吗?”
“这个学校是我养父的,也就是我的,我说推理社在这里就是在这里!”乱步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样嚷嚷道。
“好、好吧。”虫太郎将折放在口袋里很久的入社申请表拿出来,乱步接过申请表看也没看就把它丢在一边,“那么,推理社的第一次社团活动开始了,坡君,把你口袋里的零食都拿出来吧。”
“乱步君,不要推理吾辈的口袋里有什么。”
话虽如此,爱伦坡仿佛哆啦A梦般从口袋里掏出大量的粗点心。
这哪里是推理社,分明是零食社吧,虫太郎在内心无力地吐槽,但他毕竟有求于乱步,唯有挤出僵硬的笑脸,为乱步打开了波子汽水。
乱步迅速吃掉一包点心,说:“光吃点心有点无聊,我们来看电影吧!”
乱步面前放着电影社公用的电脑,他打开存放电影视频的文件夹,虫太郎一眼便看到《本阵杀人电影》的名字,他装模作样对乱步说:“这个电影听起来很适合推理社的样子,要先看这一部吗?”
“好啊。”
乱步点开视频,当“编剧 横沟正史”几个大字出现在屏幕上时,虫太郎的心脏宛如被捏住一般,横沟首次以编剧的身份参与制作推理电影,他的内心是否和自己一样悸动?
可是随着电影剧情的开展,虫太郎的神情从激动转为困惑,这到底演的是什么?直到最后谜题解开的时候,他依然抱着一线希望,之前看到的简陋的场景、拙劣的演技、幼稚的故事、可笑的谜底都只是个玩笑,后面还会有反转的可能,然而影片就这样抛下三个失望的观众,非常草率地结束了。
不,这不可能是横沟写的剧本,不可能!
乱步嘴里含着棒棒糖,毫不留情地评价:“这片子拍得真烂啊。”
爱伦坡:“总觉得电影标题和内容不符?”
虫太郎嗖地站起来,脸色苍白。乱步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有些事要去处理。”虫太郎虚弱地答道,兀自离开视听室。
在走廊再次遇到中岛敦,对方正和一个红色长发的女生说话,他看到敦朝自己招手,“虫太郎同学,我想起是在哪里听过横沟正史这个名字了!”虫太郎在两人面前停下,听敦把话说完,“是去年在文化祭放映的电影,负责编剧的同学就叫横沟正史。”
虫太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部电影在文化祭上播放过?”
敦:“嗯。”
虫太郎有种反胃般的恶心感。
也就是说,全校所有人都以为横沟写了个很烂的推理剧本。
红发女生搭腔:“你们说的是那部拍得很烂的推理电影吗?”
敦:“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啦。”
“虽说是学生自己拍的电影,但剧本也写得太烂了吧……”
“闭嘴!”
虫太郎高声喝道,把另外两人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敦这才注意到虫太郎惨白的脸,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虫太郎努力抑制想要呕吐的冲动,迅速地逃离两人。
电影社社长一柳贤人和同学吃午饭回来,发现表情严肃的虫太郎正站在二年B班的教室门口等他。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虫太郎说。
两人来到教学楼后僻静的角落,一柳不耐烦地问:“转校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虫太郎开门见山地说:“我看了那部电影。”
“哈?”一柳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怎么——”
“这个不重要,”虫太郎打断他,“横沟写的剧本是在你那里吗?”
一柳眉头紧皱:“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虫太郎也不需要隐瞒自己转学的目的,他说:“我是横沟正史的……友人。”提到友人这个词时,他踌躇了一下,仿佛自己并没有资格使用这个词。“我是为了他转学过来的。”
一柳仍是不解:“横沟他,去年不就已经因病而退学了吗?”
“是的。”
“那你直接去找他呀。”
“他在上个月去世了。”虫太郎淡淡地回答道,声音像风一样轻。
一柳露出愕然的表情,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同龄人的死亡是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虫太郎继续说:“横沟生前最喜欢创作推理小说,我们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他有一部叫《本阵杀人事件》的小说内容有缺失,我想起他去年和我说过,曾经给班里同学写过电影剧本。”
了解了虫太郎的来意后,一柳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他回忆道:“当初他主动说给我们写剧本的时候,我也感到很诧异,他一直很安静,在班里没什么存在感,在这之前我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他说这个剧本是按照他的一个推理小说修改的,很期待它能拍成电影。”
虫太郎问:“那个剧本还在你手上吗?”
“不。电影拍完后,我就把剧本还给他了。”
“你确定?我们没有在他的遗物里找到这个剧本。”
“当然,那种东西我留着也没用。”
最后一个问题:“那部电影,真的是按照横沟写的剧本来拍的吗?”
“是,一个字都没改。”
如果说之前虫太郎对此还有所保留,那他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个人在撒谎。
4
一柳离开后,虫太郎陷入短暂的迷惘,他坚信一柳在隐瞒着什么,但无法洞悉其动机。
他正靠在墙角发呆,余光瞥见身旁的矮树丛在摆动。
“Surprise!”
树丛里冒出两个脑袋,虫太郎像只受惊的猫咪般跳起。
是乱步和爱伦坡。
“你、你们在干嘛?!”虫太郎被吓得都走音了。
乱步笑得没心没肺:“因为看到你心情低落,所以想让你振作起来。”
虫太郎的嗓子还吊着:“你差点把我送走了!”
乱步从树丛里走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叶子,“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果然是为了横沟同学而来的。”
“诶?”虫太郎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反应比较迟钝,“你早就知道了?”
“虽然去年还没开始在这里上学,但养父还是会经常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比如说去年因病退学的学生最近去世了。”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的?”
“你们的简历上有写,小学和中学都在同一所学校。”
“所以,那一天你是故意引导我去视听室的?”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是十分肯定,直到看到你在视听室的反应,我才确定你的意图。”
乱步原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让虫太郎又燃起希望,他说:“既然如此,你可以帮我再和电影社的人沟通一下,一起寻找横沟的剧本吗?”
“这个倒不难,可是,”乱步扬起下巴,隐藏在过长的刘海下的眼睛异常的锐利,“这并不是虫太郎转学的唯一原因吧?”
虫太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尽管他从许多人嘴里听说过乱步的神通广大,仍然对其每一次的言中感到震惊。
乱步继续分析:“如果只是想要找剧本,让横沟同学的父母来学校询问会更快吧,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特意转学过来。也就是说,你想要调查的,是你觉得校方不会给予直接的答复,或者说想要隐瞒的事情。”
“坡君。”
突然被叫到名字,爱伦坡怔了一下,应道:“是?”
乱步向他抛出一个问题:“如果学校里有学生退学,除了生病以外,还有什么原因是比较常见的呢?”
“这个……”爱伦坡沉下脸,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是校园……欺凌吗?”
“没错,”即使看到虫太郎的脸色变了,乱步依旧用理性分析的平静语气说道,“这是在很多学校都会发生,又被校方惧怕的事件。虽说横沟同学是因为生病才退学的,但是他之后的状况,让你们觉得他还受到其他事情的影响,对吧?”
虫太郎攥紧拳头,低声说道:“那家伙退学后,性格变得更加孤僻,总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父母问他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回答。我们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乱步:“你们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吧?”
虫太郎:“嗯,是小学时候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乱步拍着心口说,“我的养父是个出色的教育家,绝对不会允许欺凌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学校里。”
虫太郎从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轻微哼了一声。
乱步又问:“横沟同学的《本阵杀人事件》,你有看过吗?”
“没有,那是他最新的作品,说要等写完了才给我看。”
“那为什么你那么肯定电影的剧本不是他写的?”
虫太郎激动地说:“因为他之前写的东西我都看过,他是绝对不会写出那么幼稚的剧情,他的作案手法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为此我们讨论过很多次。”
“可是,你要考虑到,这部电影只是学生社团的作品,没有资金和技术,根本再现不了太过复杂的手法。”
乱步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到虫太郎的身上,让脑袋发热的他从纷杂的情绪中平复过来,但一时还没能跟上乱步的节奏。
乱步:“横沟同学构思的作案条件,是不是都很难在现实中实现?”
虫太郎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嗯……”乱步作出深思的神态,然后正色道:“抱歉啊,刚刚我说的话有点太过绝对,在拍电影这件事上,横沟同学可能真的是被欺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虫太郎又被弄糊涂了。
“我认为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乱步缓缓解释道,“横沟同学将自己写的剧本初稿交给电影社,大家阅读剧本后一致认为,以他们的道具和技术,根本实现不了这个作案手法,那就只能对剧本进行修改。最后拍出来的电影之所以如此粗糙,很可能是电影社根据他们的能力范围对剧本进行大量修改的结果,电影社大概也知道片子效果并不好,但没有办法,文化祭的节目早就报上去了,没法临时做变动。但是他们也不想被大家嘲笑,于是不是社团成员的横沟同学就成了代罪羔羊,毕竟最初是他自己主动提出做编剧的,那就把电影拍得不好的原因都归罪在他身上就好了。”
虫太郎:“怎么可以这样?!”
乱步:“以横沟同学的性格,就算受到大家的误解,他也不会努力为自己做辩解吧?”
虫太郎无法反驳,这的确很像横沟会做的事情。
“那他写的剧本初稿呢?”虫太郎问。
“嗯,”乱步假装思考了一秒钟,随即以无所谓的态度笑着说:“鬼知道呢!”
“诶?”
期待着乱步为自己解开疑云的虫太郎,怎能接受这样玩笑似的的回答。惊愕很快转化为失望的愤怒,他高声说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找不到剧本的原因有两个可能性,”乱步双手抱着后脑勺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姿态表明他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只是在虫太郎的追问下不得不提出自己的假设,“一是一柳同学没有把剧本初稿还给横沟同学,二是剧本还回去了,却因为某种原因,横沟同学把它毁掉了或者弄丢了。”
虫太郎马上否决了第二点:“那家伙可是把自己写的推理小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那么剧本还在电影社的可能性最大,不过横沟同学去世后,也就只有电影社的人看过剧本初稿,只要他们统一口径,谎称剧本没有被修改过,我们也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没有办法?!”虫太郎抓住乱步的肩膀,哀求道,“就不能找校长帮忙吗?”
乱步不为所动,反问道:“对于虫太郎来说,那个剧本真的那么重要吗?”
虫太郎:“如果那个剧本在的话,至少能证明那部电影并不是横沟的初始想法……”
“你要如何证明?”乱步的语气冷静得近乎无情,“将剧本公开展示?重新再拍一部电影?就算大家都知道了,那又如何?这种小事,根本没有人在乎。”
抓住乱步肩膀的两只手像是攀着悬崖边,最终因无力回天而垂落,虫太郎哽咽着说:“可是、可是这样的话,那家伙也太可怜了吧……”
“是啊,不管他曾经经历过怎样的人生,这么年轻就去世,的确很可怜。”乱步的声音终于有了点温度,“所以,这并不是你的错。”
虫太郎猛地睁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乱步。
“你一定想过,如果当初和他一起进入樱真学院,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可是这些都并不重要,夺走他生命的,并非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不管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的死亡。”
即使在横沟去世的时候也忍耐着没有落下的泪水,却在此刻夺眶而出。
5
敬启,横沟同学。
你在那个世界过得如何?
我转学到樱真已经三个月了,你一定不敢相信,我加入了推理社,虽说是推理社,更像是万事屋,净处理一些寻回失物、情感咨询、学习辅导之类的琐碎事务。
我们还是没能找到你那失踪了的剧本,再没有和电影社的人有过接触,甚至连你的存在和那部拍得很烂的电影,也渐渐被大家遗忘了。
真是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转学的?虽然之前的学校,也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
果然,现实不是推理小说,不会有侦探解开所有谜题、宝物失而复返、受害者沉冤得雪、犯人受到惩罚,你最喜欢的推理小说,不过是虚幻的童话罢了。
然而,不再相信童话的人,又该如何继续活着呢?
FIN
说明:
《本阵杀人事件》是横沟正史笔下的侦探金田一首次出场的推理小说,不过因为这里的横沟只有十五六岁,所以只是个同名但内容完全不一样的故事。一柳贤人是《本阵杀人事件》里的角色化用的名字。
后记:
写这个故事完全是一时兴起,情节也是边写边想的,笔力有限,到最后都没能想出很有推理感觉的情节,但个人还是挺喜欢这个结局的。难得写了篇有点长的文,希望大家能给点我红心蓝手和评论。
彩蛋是虫太郎对横沟的回忆。
猫头鹰与蛇的双重约会
虽然蛇年还没真正到来,但还是让大将优来给大家拜个早年(?)
————————————
那日在百货大楼偶遇并共享圣诞大餐后,美华和木兔交换了联系方式,不到十天时间,两人就处成闺蜜。因此,当美华向大将提出,新年那天要和木兔、赤苇一起去神田神社进行初诣时,可以想象,大将的内心有多么崩溃。
新年当天,神社人头攒动,美华穿上了新买的粉色和服,大将则是配以与之颜色相衬的浅葱色,两人的打扮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大家新年好啊!”木兔一如既往以主角般的气势闪亮登场,身后的赤苇默默地冲着大将和美华点了点头。木兔的衣着意外地讲究,芥末黄的和服外披着渐变灰的羽织,仿佛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似的。赤苇是相对朴素...
虽然蛇年还没真正到来,但还是让大将优来给大家拜个早年(?)
————————————
那日在百货大楼偶遇并共享圣诞大餐后,美华和木兔交换了联系方式,不到十天时间,两人就处成闺蜜。因此,当美华向大将提出,新年那天要和木兔、赤苇一起去神田神社进行初诣时,可以想象,大将的内心有多么崩溃。
新年当天,神社人头攒动,美华穿上了新买的粉色和服,大将则是配以与之颜色相衬的浅葱色,两人的打扮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大家新年好啊!”木兔一如既往以主角般的气势闪亮登场,身后的赤苇默默地冲着大将和美华点了点头。木兔的衣着意外地讲究,芥末黄的和服外披着渐变灰的羽织,仿佛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似的。赤苇是相对朴素的深蓝色和服,半张脸藏在灰色的围巾里。
如果说大将和美华看起来就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那木兔和赤苇俨然已是老夫老妻的样子了。
木兔:“小美华好漂亮!”
美华:“光太郎也很帅啊!”
“等一下!”大将怒气冲冲地挤到两人中间,“你们已经到了互相叫对方名字的关系吗?”
美华:“其实在网上聊到第三天的时候就……”
大将:“我们认识了三个月才到这个阶段!”
美华:“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啦~”
大将:“这哪里是小事?!”
排了一小时的队,四人终于来到拜殿面前,扔下香火钱,拍手,然后双手合十请愿。
闭着眼睛的木兔突然用高分贝的声音大喊道:“神明大人,让我和赤苇的感情更进一步吧!”
其他三人都惊讶地睁开眼睛望向木兔,站在对面的主持也不禁露出诧异的表情。
赤苇有点害羞又有点无奈地说:“学长,愿望说出来就不会灵验了。”
“诶?!是这样吗?!”木兔又手忙脚乱地说,“神明大人你刚刚听错了,我的愿望不是要和赤苇感情更进一步!嗯?这样说总觉得怪怪的!”
“行啦,不要再说了!”感到难为情的赤苇,在众人看热闹的目光下,将还吵着向神明解释的木兔推到一边,把位置让给后面的人。
美华问大将:“优许的是什么愿?”
大将不好意思开口,美华用看穿一切的语气说:“反正一定是和排球有关的。”
大将以为女朋友不高兴,连忙道歉。
美华:“没关系哦,我的愿望也和优无关。”
大将:“咦?这是什么意思?!”
四人去抽了签,木兔期待地打开,随即嘟起嘴:“是末吉啊,感觉好逊。”
他瞄了一眼身旁赤苇的签,大声说:“赤苇你是大吉!”
“嗯。”赤苇平静地应道。
“真好啊,”木兔羡慕哭了,“我也想要大吉。”
赤苇伸出手,将自己的签和木兔的调换了。
“诶?!”木兔睁大眼睛,“赤苇你不要你的大吉吗?!”
赤苇微笑着说:“没关系,只要和学长在一起,我也能沾到学长的吉气。”
美华也抽到了末吉,她转过头来问男朋友:“优你的——”
大将一脸丢了魂的样子,拿着签的手微微颤抖。
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大凶,居然是在自己身上……
几个人凑了过来,美华:“呀,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抽到大吉呢!”
木兔:“大将抽到大凶,有好多大,真好啊!”
“学长,”赤苇小声提醒道,“不是所有的大都是好事。”
大将:“我的厄运就是从和你们扯上关系开始的!”
“没事的!”美华与大将十指相扣,像是要将自己的运气传送给对方,“用我的末吉挡住你的大凶!”
大将:“末吉挡不住大凶吧……”
“那样的话,”美华对木兔说,“光太郎,把你的大吉给我。”
“不行!”木兔迅速把签藏到身后,“这是赤苇给我的大吉!”
美华:“有什么关系嘛,换了之后你们还有两个末吉呀。”
木兔:“不行,末吉一点也不帅气!”
美华:“光太郎小气!”
十天的闺蜜情,这就结束了。
因为之后大家各自有安排,四人就在神社前分别了。
美华挽着大将的胳膊,后者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美华:“木兔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大将:“你和木兔,都在网上聊些什么?”
美华:“嗯……说了很多他和赤苇的事情,还有关于排球的。”
大将:“这样啊……”
美华:“大家都很喜欢排球呢,真好啊,让我也想要拥有能为之奋斗的事业。”
大将:“嗯?”
美华:“下次优和枭谷比赛,我会去看的。”
大将:“还是别来了……”
谁要被女朋友看到自己被其他队暴打的样子啊。
FIN
约会时被别人喂狗粮是怎样一种体验
主CP:优乐美。副CP:兔赤、黑研
————
离圣诞还不到一周,街上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周日,大将优约了美华在百货大楼见面,平安夜那晚自然筹备了浪漫的约会,但周末有更充足的时间让两人相处。
大将提早十分钟到,好久没和美华约会,心情颇有点激动。他看到美华了,对方正小跑着过来,长发随风飘扬,新买的耳环闪闪发亮,宛若偶像剧里面的画面。
等她走近之后,大将注意到对方之前亮蓝色的指甲油也换成了和圣诞搭配的红色,看得出来她为了这场约会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大将正要开口夸赞女朋友的新造型,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现在两人中间,让他差点惊叫出来。
“黑尾?!”
穿着棉服的黑尾和研磨从自行车下来,黑尾明......
主CP:优乐美。副CP:兔赤、黑研
————
离圣诞还不到一周,街上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周日,大将优约了美华在百货大楼见面,平安夜那晚自然筹备了浪漫的约会,但周末有更充足的时间让两人相处。
大将提早十分钟到,好久没和美华约会,心情颇有点激动。他看到美华了,对方正小跑着过来,长发随风飘扬,新买的耳环闪闪发亮,宛若偶像剧里面的画面。
等她走近之后,大将注意到对方之前亮蓝色的指甲油也换成了和圣诞搭配的红色,看得出来她为了这场约会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大将正要开口夸赞女朋友的新造型,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现在两人中间,让他差点惊叫出来。
“黑尾?!”
穿着棉服的黑尾和研磨从自行车下来,黑尾明知故问:“哟,你们是在约会吗?”
“是呀,你们也是来约会吗?”美华微笑着问。
“不是,”黑尾甩了甩手中的购物清单,脸上写满不情愿,“我们是来替父母买日用品的。”
你们是老夫老妻吗?大将在心里吐槽道,不过幸好他们只是来买日用品,那应该和自己要去的楼层不一样。
“那就不要打扰你们了。”黑尾朝他们挥挥手,推着自行车和研磨往反方向走,“研磨,不要一边走路一边打游戏。”
美华把目光转回到男朋友身上:“你刚刚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偶像剧的氛围早就被毁掉了,现在大将只想快点远离那两个人。
在大楼正中央的巨大圣诞树前拍了照片后,美华对大将说:“三楼的夹娃娃机有个玩偶我特别想要,但一直夹不到。”
“交给我吧,我最擅长这个了。”大将窃喜,这是展现他男友力的好机会。
乘着扶手梯上了三楼,便听见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Hey hey hey!我果然是最强的!!”
“那个声音……该不会是……”大将对木兔没有像黑尾那么熟悉,但这个声音,他在排球比赛上听过无数次。
夹娃娃机面前,木兔高举着猫头鹰毛绒玩偶,就像是要向全世界展示他的战利品,接着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郑重地将玩偶献给了赤苇。
“木兔学长,请不要在公众场合大声喧哗。”赤苇压低声音说。
“不是赤苇说想要这个猫头鹰做圣诞礼物吗?”
“嗯……是的。”赤苇红着脸接过玩偶,有种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求婚的羞耻感。
“那两个人,”美华说,“好像之前在排球比赛上见过?”
“哦!”木兔也发现了两人,大声喊道,“你是户美的……大酱优!”
“是大将优啦!”
木兔:“你们是来约会的吗,我们也是来约会的!”
“不,”赤苇提醒说,“是学长你说要来买新运动鞋的。”
“诶?原来是这样吗?”木兔一脸惊讶,转头又对小情侣说:“我们可以来个double date!”
大将:谁要和你们double date啊?!
没想到美华一口答应:“好啊!”
大将使劲给赤苇打眼色,赤苇会意点头,将木兔拉到一边,说:“学长,不要打扰人家约会。”
木兔:“我们也在约会啊。”
赤苇:“可是,我想和木兔学长单独相处。”
难得见到赤苇表现得如此主动,木兔的嘴巴做出“O”的形状,转而对大将和美华说:“抱歉,我们还是决定去过二人世界!”说完,美滋滋地拉着赤苇的手离开了。
吵闹的猫头鹰不在,三楼一下子安静下来,甚至安静到有点令人感到尴尬的地步。
虽然大将最后成功夹到了美华想要的那个娃娃,但已经不可能超过刚才木兔那样热烈的气氛。
幸好还有一部沉浸感十足的电影,让大将暂时忘记方才的不快。
之后两人来到大楼顶层的餐厅,发现门口围了许多人,一问才知道,今天餐厅在搞周年庆,顾客非常多,两人桌已满,只剩下一张六人桌。
“六……人?”大将顿时有种不祥预感。
“哟!”鸡冠头和布丁头再次出现,黑尾手里提着装满日用品的购物袋,表情和第一次见时截然不同:“刚刚在超市参加抽奖中了三等奖,可以在这个餐厅免费享用二人套餐。”
研磨揪着黑尾的衣服,小声说:“人好多,我们不如回家吃吧。”
“这可是免费大餐,怎么能错过?”
大将:为什么又是你们两个?!
随即便看到木兔和抱着猫头鹰玩偶的赤苇向他们走来,木兔挥舞着一张皱巴巴的票子喊道:“我们刚刚捡到了免费餐券!”
大将:你这个更离谱啊!
“小美华,我们要不要去其他餐厅看看?”大将几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女朋友,可惜美华并没有看懂他眼神中的绝望,“现在这个点,其他餐厅应该都挺多人的,刚好我们有六个人,就一起吃吧。”
“好、好吧……”
另外四个人都是免费大餐,美华的钱也是大将出的,于是他成为了唯一一个为这顿饭买单的人。
END
好扎头(2)
1
“副驾驶以后绝对不能让沃尔夫冈来坐。”——萨列里的最新座右铭,上一个还是“绝对不能让沃尔夫冈喝酒。”撒旦啊,上帝啊,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者随便什么人啊,快把他身边那个比起刚出生的敌基督还要幼稚的金发眼线怪拎走!
他们正行驶在伦敦除没好的传统英式食物之外的第二特色——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停车场M25环形高速路上。萨列里为它的建设呕心沥血,这包括三次黑客攻击,七次施工事故,以及一次并不光彩的将整个工地东挪三十米。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凡人当中,很少有人清楚M25环形公路的形状构成了魔符印记L'assassymphonie,意思是“将夜晚献祭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数以万计的社畜们将怨气抛撒...
1
“副驾驶以后绝对不能让沃尔夫冈来坐。”——萨列里的最新座右铭,上一个还是“绝对不能让沃尔夫冈喝酒。”撒旦啊,上帝啊,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者随便什么人啊,快把他身边那个比起刚出生的敌基督还要幼稚的金发眼线怪拎走!
他们正行驶在伦敦除没好的传统英式食物之外的第二特色——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停车场M25环形高速路上。萨列里为它的建设呕心沥血,这包括三次黑客攻击,七次施工事故,以及一次并不光彩的将整个工地东挪三十米。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凡人当中,很少有人清楚M25环形公路的形状构成了魔符印记L'assassymphonie,意思是“将夜晚献祭给杀人交响乐和安魂曲”,数以万计的社畜们将怨气抛撒在这条罪恶之路上,造就了世界上首个三十英里的大塞车,那是他最自豪的时刻之一。
现在,他几近被自己播下的怨恨折磨至死。可怕的古代魔符L'assassymphonie,是我干的,是我的错,这真的值得吗?他听着沃尔夫冈和婴儿咯咯的笑声,感到生无可恋。
终于要到公寓了,这时他听见:“安东尼奥,她哭了啊啊啊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
萨列里认命了:“把她抱过来。”然后他发现这小家伙饿了,并且还需要换尿布。“让我下地狱吧”他自暴自弃地想着,然后发现…他自己已经下地狱了。
经过寻找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试图向酒鬼店主问清婴幼儿区在哪,得到一句“见你的鬼!”之后只能偷偷来一次短时的神圣体验找到其位置,吃力地摸索如何换尿布同时听着沃尔夫冈被热水烫到的惨叫后,他们成功地让撒旦的女儿睡着了。
“嗯,是的,嗯,我知道了,”萨列里敷衍地回应沃尔夫冈刚听到复述给他的南奈尔育儿小经验。最后他忍不了了:“沃尔夫冈,你该睡觉去了。”
“不可能的,大师!除非你给我一个‘充满爱的抱抱’,就像在伊甸园我要给你但你——”
萨列里赶紧抱了他一下:“这样行了吧,你赶紧去睡觉!”“但我不想睡…”
漫长的拉扯与讨价还价后,萨列里满怀欣慰地看着终于被塞进了被子里的莫扎特。事实上,他还是很像天使的,只要忽略掉他烦人的热情、话唠、卖萌、发癫……哦,还是不想这些为好。
他叹了口气,关掉灯,小声说了一句:“晚安,沃菲。”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他走后一分钟,沃尔夫冈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打开小夜灯,掏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本子(显然充满了乐谱、日记以及发疯语录等等),在上面写道:
今天大师抱了我,还跟我说了晚安!
写完之后,他本想躺下,但他发现房间里那架钢琴正发出“神秘的光辉”(这是他后来的解释),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给它施了个消音咒,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天使不需要睡眠,这是条真理。
恶魔也不需要睡眠,但是萨列里是个意外。那是在西班牙宗教法庭,他负责审问的犯人被莫扎特强行救下,罗森博格为这事儿停了他一个月甜品,他只好跟梦神预定一个月之久的“甜品派对”系列,在睡梦里找到一丝安慰。从那之后,每当他有不如意的事情时,他总会定制一个梦。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好扎头(1)
十一年前
现今流行的宇宙创造论指出,如果它真的是被创造出来而非不经允许私自诞生的,那么这个日期差不多是在一百亿到两百亿年前。基于同样的理论推断,地球本身大约有四十六亿年的历史。
这些日期都不对。
中世纪犹太学者将创世日推演到公元前3760年。希腊正教神学家将其推演到公元前5508年。
这些说法也不对。
爱尔兰大主教詹姆斯•厄舍(1580—1656)在1654年发布的著作《旧约及新约编年史》中推算出,天国和地球都是在公元前4004年创造出来的。他的一位助手把这项演算又往前推了一步,最终得以昭告世人,地球是在4004年7月1日上午9点诞生的,因为上帝喜欢在精力充沛的上午把...
十一年前
现今流行的宇宙创造论指出,如果它真的是被创造出来而非不经允许私自诞生的,那么这个日期差不多是在一百亿到两百亿年前。基于同样的理论推断,地球本身大约有四十六亿年的历史。
这些日期都不对。
中世纪犹太学者将创世日推演到公元前3760年。希腊正教神学家将其推演到公元前5508年。
这些说法也不对。
爱尔兰大主教詹姆斯•厄舍(1580—1656)在1654年发布的著作《旧约及新约编年史》中推算出,天国和地球都是在公元前4004年创造出来的。他的一位助手把这项演算又往前推了一步,最终得以昭告世人,地球是在4004年7月1日上午9点诞生的,因为上帝喜欢在精力充沛的上午把活儿干完。
这个结果依然不对,大约差了十七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
那些恐龙骨骼化石不过是个玩笑,但古生物学家们还没看出来。
这证明了两件事:
第一,上帝是个标准的熬夜型选手,他保佑所有熬夜的人。
第二,Lana Del Ray是个天才。在《Chemtrails Over The Country Club》这张专辑的同名曲中,就有“My moon‘s in Leo and my Cancer is sun”(我月亮星座为狮子,太阳星座为巨蟹)的极其准确的预言。事实上,她的预见能力让格莱美评委们感到害怕,不得不以“泄露天机”为由不选她。
这不是个阴沉的雷雨夜。
有时候你可能不会发现他,但他无处不在。现在,他依然潜伏着。如果某位写了51篇essays的财政部长改姓Rosenburg的话,他大概率会说:“I’m not throwing away my lurking.”
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他就知道,撒旦啊,如果不是看在这厮还有任务的份上,整个地狱都会听到他尖锐的爆鸣声。伟大的地狱公爵罗森博格,竟然展现出了在地狱绝不可容忍的耐心之美德,这世界疯得真是彻头彻尾。
安东尼奥•萨列里平静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平静”一词仅限忽视他好像对着看不清是谁的副驾驶来了个死亡威胁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罗森博格还是坚持维护恶魔们的传统。“呃,”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吾众今日聚于此地,细数吾之罪行——”
“我什么都没干,”萨列里无聊地说:“懒惰也是七宗罪之一。”
罗森博格决定跳过这个话题。“那么,”他拎起一个篮子:“这就是神之大敌、诸王的毁灭者、无底深渊的天使、被称作龙的野兽、此界的公主、谎言之母、我主之种和黑暗之君——”
“说魔话。”
“这就是陛下的女儿他希望你来抚养她在世界末日之时她将拥有毁灭宇宙的力量帮助地狱赢得最终一战。”
“就这样?”萨列里转过身,朝车走去:“没了?”
“其实还…没了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罗森博格这样想。
远处,那辆黑色宾利的副驾驶上。
“哇!她好小啊!她真的是撒旦的女儿吗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