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有人喊你"sugar baby",别犹豫,怼他就对了!
大家看到"sugar baby"这个词,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甜心宝贝”?"糖宝"?
都不是,"sugar baby"可不是啥好词……
sugar baby
"sugar baby"和"sugar heart",虽然看起来像,但意思可差远了。
sweet heart 有“爱人;恋人”的意思,形容比较亲密的关系。
"sugar baby"这个词,它对应的是"sugar ...
大家看到"sugar baby"这个词,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甜心宝贝”?"糖宝"?
都不是,"sugar baby"可不是啥好词……
sugar baby
"sugar baby"和"sugar heart",虽然看起来像,但意思可差远了。
sweet heart 有“爱人;恋人”的意思,形容比较亲密的关系。
"sugar baby"这个词,它对应的是"sugar daddy",意思是多金并对年轻女子提供物质支持的老男人,有点像包\养年轻姑娘的“干\爹”那种意思。
例句:
I just want a rich husband to be my sugar daddy!
我只要一个有钱的丈夫做我的甜老爹!
Mrs. Sha must have had a sugar daddy on the side.
沙太太肯定有个阔绰的老情夫在暗中资助她。
而通过一些手段,从这种老男人身上获利的人就是"sugar baby"。
这是一个很恶俗的含义,常用来指“被包\养的年轻女性”。
所以当有人喊你"sugar baby",你就怼他就对了。
例句:
We are in a very recessive economy, tuition costs and costs of living have increased and people are finding alternative ways of funding a college education, in this case becoming a sugar baby.
我们身处一个十分萧条的经济环境中,学费和生活成本都上涨了,人们正在寻求支付大学学费的其他方式,于是便做了“糖宝”。
According to their figures, the average sugar baby spends their allowance on rent, books and tuition fees.
根据他们的数据,“糖宝”一般会把零用钱花在租金、书籍和学费上。
give someone some sugar
给别人点糖?
其实这个词更多翻译成“给某人个亲\亲”~
这个表达一般用于非常非常亲密的关系时间。
例句:
Yes! Now, give me some sugar!
对啦!给我一个甜吻!
Before you walk out that door, come here and give me some sugar.
在你出门前,先过来亲我下。
sugar the pill
sugar the pill ≠ 在药里放糖
pill 药丸;药片[pɪl]
sugar the pill 不就是在药里放糖吗?
我们都吃过那种外边甜甜的药片吧。把药片包上一层糖衣,以此来盖住药的苦味,这个过程就叫 sugar the pill.
而这个词,我们常用到它的引申意思,“缓和情况,使...更容易接受”。
例句:
"Whenever he wants to borrow money from me, he will try to sugar the pill by saying that he will return the money very soon."
“每次他来向我借钱,总是花言巧语,说很快就会把钱还我。”
The bosses are giving everyone an extra bonus this year, but I suspect it's a way of sugaring the pill with the massive layoffs that are scheduled.
今年,公司老板给每个人发放了额外奖金,不过我怀疑这是在即将到来的“裁员潮”前给我们一点甜头儿尝尝。
you are a pill
pill 这个词除了“药片”意思,还有“讨厌鬼”的意思。
如果有人一脸嫌弃地说"you are a pill",那就意味着人家真的很烦你了。
这时候的 pill 指一个人的行为让人很反感。
例句:
Marry is such a pill , she always has opinions about everything.
玛丽太烦人了,她总是自以为是。
She always said you'd become a pill if you ever made it big.
她常说一旦你有所成就,立马就会变成讨厌鬼。
brown sugar、 caster sugar & loaf sugar
“红糖”可不是 red sugar 哦!
brown sugar 才是“红糖”的意思。
例句:
She likes brown sugar, but her sister doesn't.
她喜欢吃红糖,但她妹妹不喜欢。
Traditional Brown Sugar is a black color, moist and traditional sugar.
古法红糖是黑颜色,微湿的传统糖。
“白砂糖”的英文也不是"white sugar",而是 caster sugar [ˈkɑːstə ʃʊɡə(r)] ~
例句:
Sift the flour, baking powder, salt and caster sugar into a large bowl.
将面粉、烘焙粉、盐和糖霜筛到一个大碗里。
Whisk the egg white, add in caster sugar gradually, continue whisking until stiff peaks form.
将蛋白打发至发泡,细砂糖慢慢加入,继续打发至硬状。
loaf sugar [loʊf ˈʃʊɡər] ,就是方糖了,就是那种一块一块的,不是粉末状的糖。
loaf 这个词有“一条面包”的意思,所以有些人也会叫 loaf sugar ,为“面包糖”。
例句:
Until the Renaissance, cookies were sweetened only with honey or fruit. Later, rock candy and loaf sugar were incorporated in the recipe.
在文艺复兴之前,人们只用蜂蜜或水果来使曲奇饼干具有甜味。之后,配料中加入了冰糖和方糖。
He was sawing energetically at a loaf of bread.
他正用力切着一条面包。
@FANCY FANTASY 感谢捉虫
@起司君の起司 感谢捉虫
【光时/R】给我哭
⭕️白黑 控制欲攻X健气受
文/鹤沐䳿笙
房间里点了催q的香薰,一种醉生梦死的香气漫步在整个空间。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外面的夜景。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微妙且不可数说的气氛。
存个档...2021年当时写的结果挂了(当时在围脖有发)
⭕️白黑 控制欲攻X健气受
文/鹤沐䳿笙
房间里点了催q的香薰,一种醉生梦死的香气漫步在整个空间。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外面的夜景。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微妙且不可数说的气氛。
存个档...2021年当时写的结果挂了(当时在围脖有发)
【瓶邪/张海客】动了凡心
有张海客的感情线,注意避雷
上一篇翻合集
想再写写大伯
————————————
雨村农家院建成的第二个月张海客又来了一趟,说是散心。
不是自己来的,霍道夫跟着一块儿。
张家一直缺个靠谱的随行医生,张起灵推荐了霍道夫,他救过吴邪,倒也信得过。
霍道夫不喜欢被体制束缚,这也是他不进医院的原因,张家电话打到他那的时候他本想拒绝,但听说是张家人,就变了主意。
做医生的都有个怪癖,想接触更多的特殊例子,张家人本身就是特殊存在,霍道夫一直想研究研究,所以答应了。
吴邪一大早见到张海客,愣了下,然后问他怎么又来了。
他见到张海客那张与自己一样的脸总是别扭...
有张海客的感情线,注意避雷
上一篇翻合集
想再写写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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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农家院建成的第二个月张海客又来了一趟,说是散心。
不是自己来的,霍道夫跟着一块儿。
张家一直缺个靠谱的随行医生,张起灵推荐了霍道夫,他救过吴邪,倒也信得过。
霍道夫不喜欢被体制束缚,这也是他不进医院的原因,张家电话打到他那的时候他本想拒绝,但听说是张家人,就变了主意。
做医生的都有个怪癖,想接触更多的特殊例子,张家人本身就是特殊存在,霍道夫一直想研究研究,所以答应了。
吴邪一大早见到张海客,愣了下,然后问他怎么又来了。
他见到张海客那张与自己一样的脸总是别扭,看不习惯。
张海客也实在没地方去,霍道夫研究人的瘾很大,逮着他就问东问西,还做笔记,张海客头一次发现有人比吴邪还让他烦,所以他来雨村躲躲,只是没想到霍道夫跟过来了。
吴邪跟霍道夫能说上几句话,闲聊的时候吴邪问他看着张海客的脸不奇怪吗?跟自己的一样。
“不一样啊。”霍道夫回。
吴邪皱眉,“还不一样?那就是照着我的脸一比一复制的。”
“怎么说呢。”霍道夫想了一下,“外在看是一样,但是有区别,张海客这个人挺深沉的,感觉不一样。”
吴邪:“真的假的……”
霍道夫:“不信你问张起灵,他肯定也这么说……”
吴邪又去问张起灵,他以前没问过这个问题。
张起灵在厨房洗菜,吴邪进去帮忙倒水,扭头开口,“小哥,你觉得我和张海客像不?”
“不像。”张起灵说。
吴邪:“张海客的脸跟我就是复制粘贴,还不像?”
张起灵:“嗯,不像。”
“你不会弄混吗?”吴邪真有些好奇。
张起灵摇头,“很好区分。”
吴邪:“那你说区别是什么?是张海客比较深沉而我不深沉吗?”他接着问,霍道夫这么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张起灵:“不是。”
吴邪:“那是他看起来比较厉害,我看起来比较菜?”
张起灵:“也不是。”
吴邪:“难到张海客身上有张家人的神秘气场而我没有吗?”
张起灵被他逗笑了,“也不是。”
“那是什么你说啊……”吴邪皱眉。
“是……”张起灵道,话说开头停了下,认真思考起来。
吴邪呼吸一顿,有点紧张,张起灵说的区别,想必是很特殊的、旁人都注意不到的细节。
“你比他好看。”张起灵轻轻说。
次日一大早村长过来请人,很着急。
雨村后山挖出个宋代的墓葬群,几个月前政府的人来这里把山围了起来,听说从北京飞来一支考古队,专门进行现场挖掘。
刚开始胖子挺兴奋的,老想着去打听打听,奈何封锁得很严,啥也打听不到,渐渐也就不关注了。
前几天雨村下了几场雨,村长说考古队为了尽量保存墓葬群,没用挖掘机,老教授先带着学生进去考察,赶巧雨季后山里塌方,墓的入口塌了,考古队全被堵在里头,不知死活。
救援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人命关天,村长知道这几个年轻人身手不错,这才过来请人帮忙。
吴邪很少再掺和下斗的事了,他觉得不吉利,不过这次是为救人,他还是答应下来。
一行人简单收拾下,穿上雨衣进山,怕有人受伤,霍道夫也一路跟了去。
倒却是个大墓葬群,初看规模不简单,甚至还有防盗墓贼的机关。
山里塌方改变了墓的结构,侧面打通的盗洞在地下溶洞的作用下行成了一处地下断崖。
他们拿了简易攀登装置,腰上绑着绳子小心速降。
下了雨,溶洞的石壁太滑,吴邪一脚踩偏,眨眼就往下掉。
手掌本能反应的乱抓,不小心扯到刚好降到他旁边的张海客,被他这么一带,两人一块儿嗖嗖的摔下去。
几十米高,摔一下八成得骨折。
吴邪抬头看,张起灵的影子伴随风声几步朝他蹿过来。
后来他知道,原来的确有区别。
他与张海客一样的脸,穿着一样的雨衣,一起掉下去,他们距离非常近。
张起灵却一把抓住了他,没有犹豫。
雨衣一路滑在石壁上,张海客快速抽出腰上的军刀,狠狠插进墙壁,腰腹借力稳住身体,停了下降的趋势。
“没事吧。”头上传来张起灵的声音,吴邪随即跟着喊他。
“没事。”张海客回。
继续向下挖了很久,他们在地下河边休息,张海客在整理装备,霍道夫过来递给他一个创可贴。
张海客:“??干什么??”
霍道夫:“贴上啊。”
张海客看了眼手上的伤口,是被石头划的,好像确实该包扎下,不过他从小练武,见惯了。
“这还需要包扎??”张海客挑眉,“矫情。”他道,没理霍道夫,起身走了。
霍道夫收起创可贴,说了句有毛病。
张海客进去临时帐篷,张起灵刚好也在,他腿边开了一瓶碘伏,似乎在处理伤口。
能让张起灵在意的伤,张海客想怕是很严重,不禁回想来的一路怎么没注意,他急忙过去看。
张起灵拿起绷带贴贴在手肘上,是个擦伤,可能刚才救吴邪的时候蹭到的。
张海客想,这伤口再晚点包扎怕是就愈合了吧……,这还用包吗……
或许猜到张海客的想法,张起灵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吴邪会担心。”
张海客总是想,张起灵在雨村生活时间久了,会有变化吗?也总是担心,族长荒废功夫怎么办。
后来他发现,张起灵的身手从没落下过。
只是,会疼了。
一行人找到考古队时已经过去了八个钟头,所幸没人受伤。
他们按照原路返回,却发现由于雨水影响,地下河涨潮,原来的入口被淹了。
这里山体不稳,不能再冒险去挖其他出口,要想原路走,必须把多漫出来的河水引流出去。
也就必须有个人潜入河里,把河底一侧堵住的沙子挖开,让水分流。
张起灵拿掉身上的安全扣扣在吴邪身上,“在这里等着。”他道,准备进河里。
“不行!”吴邪一把拉住他。
地下河水流大,沙子挖开的瞬间冲击力足以把人撞晕过去。
“要去我和你一起。”吴邪又道,抢先堵住张起灵的话,随即准备脱掉雨衣。
扑通的入水声,张海客跳了进去。
河水的冲击力的确很大,张海客直接被冲了出去,他几次想靠岸都被带进了更深的地方。
不过他知道,他肯定能活下来。
考古队获救两个小时后,张海客终于从地下河另一头爬了出来。
他身上湿透了,被人捞到岸边吐了几口水,霍道夫拿着毛巾过来检查他肺部是否吸了水。
吴邪也紧张的过来看他。
张家人都是轻易死不掉的野草,张海客摆摆手,说他好得很。
霍道夫坚持要给他打破伤风,针都拿出来了,张海客觉得大惊小怪,拿过绷带把腿上的血一擦,只说没必要。
他不配合,没办法打针。
霍道夫忽然揪住他领子,金丝眼镜泛着光,“你再乱动,我就扎残你。”
张海客怔了下,真就没动。
霍道夫低头,顺利给他打了针破伤风,又重新把伤口包扎好。
晚上起火,把带来的速食面条简单煮着分了分。
两种口味,牛肉的和羊肉的,考古队的学生问张海客吃什么味道的。
“都可以,剩下什么就给我拿什么吧。”张海客回。
剩了羊肉的,学生端着给他。
吴邪一边吃一边凑过来,问张海客感觉怎么样,没被撞傻吧,也还是担心的。
“你傻我都不会傻的。”张海客淡淡地道。
吴邪切一声,低头嗦面,他走回张起灵身边,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夹过去。
张起灵不紧不慢的吃。
张海客看了会儿,也低头吃起来,他想提醒吴邪,其实张起灵不爱吃肉,不过他想,也没有提醒的必要。
张海客捧着面,喝了口汤,实在咽不下去,但是必须吃东西保持体力,他拿起筷子还是吃了一大口,费劲的咽下去。
“既然不喜欢吃羊肉,为什么要逼自己吃?”霍道夫走到他面前,同样端着碗面。
张海客抬头看。
“我发现你这人,活得特别不自在。”霍道夫摇摇头。
之前在雨村做羊肉汤,张海客都吃得很少,或是不吃,所以他猜张海客其实是不爱吃羊肉的。
“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你活了一百多年,这个道理还不懂吗?”霍道夫说,随后抬手拿走张海客的面,把自己手里的给了他,“这是牛肉的。”他道。
张海客闻到牛肉的香味,很淡。
他的确不爱吃羊肉。
霍道夫拿了新的绷带贴,张海客伤口的绷带需要换掉。
“不换也没什么。”张海客依然说了句,不过没拦着。
霍道夫拿下带血的绷带,把新绷带贴拍在张海客腿上,很使劲,啪的一响。
“你叫……霍什么来着?”张海客忽然问,他一直不记得这人名字。
霍道夫起身,本来没理他,走出两步后他停下身子回头看,“我叫霍道夫,给我记好。”
张海客重新低头吃面,热气升腾,眼前模糊起来。
“下手还挺狠。”他嘀咕一句。
绷带下的伤口有些疼,霍道夫力气不小,刚才狠用了点劲道。
张海客笑了笑。
他也疼了。
完。
【瓶邪】双面 24 完结章(人格分裂瓶)
双重人格瓶 温柔体贴瓶(正常人格)&阴郁偏执瓶(潜藏人格)
——————————————
一周后,霍道夫邮寄给我一份病理报告,经专业鉴定,闷油瓶目前的精神状况已达到正常指标,差不多可以宣布病愈了。
我把报告叠好,夹在我当年写的笔记中,与闷油瓶带回的一整包相片一同收在盒子里。
我想,这段经历治愈的不仅是闷油瓶,还有我。
当天我二叔主动打电话给我,找我吃饭,并要我带上闷油瓶。
还是那个茶馆雅间,这次是我们三个人,气氛谈不上好,也不算坏,我二叔问我今后的打算,我说把吴山居的烂账处理好就回雨村,歇一歇。
我二叔点头听着,没挽留我。
饭后...
双重人格瓶 温柔体贴瓶(正常人格)&阴郁偏执瓶(潜藏人格)
——————————————
一周后,霍道夫邮寄给我一份病理报告,经专业鉴定,闷油瓶目前的精神状况已达到正常指标,差不多可以宣布病愈了。
我把报告叠好,夹在我当年写的笔记中,与闷油瓶带回的一整包相片一同收在盒子里。
我想,这段经历治愈的不仅是闷油瓶,还有我。
当天我二叔主动打电话给我,找我吃饭,并要我带上闷油瓶。
还是那个茶馆雅间,这次是我们三个人,气氛谈不上好,也不算坏,我二叔问我今后的打算,我说把吴山居的烂账处理好就回雨村,歇一歇。
我二叔点头听着,没挽留我。
饭后车子来接,我二叔说有生意谈,就先走了。他身影坐进车子那一刻,我没忍住,喊了声二叔,我问他没其他话要和我说吗?
我以为他会骂我,或者找理由把我留在杭州。
我二叔看了我一眼,长出口气,“你这么大了,总归管不住你,由你去吧。”
说完,他摁合车窗,车子行驶远离。
我回头看闷油瓶,几秒后笑了下,心里前所未有的放松。
后来与霍道夫通电话时我提起这事,说这不像我二叔作风,那头安静几秒,而后回答我。
“吴邪,之前的治疗……你二叔也参与了……”霍道夫说。
我愣了一下,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霍道夫:“邀请你二叔参与治疗是解雨臣提出来的,当时的确需要个合适的人扮演焦老板,解雨臣头几天脱不开身,他就找了你二叔。”
我想过焦老板可能是任何见过他的人演得,唯独没考虑我二叔。
我:“我二叔……全程都参与了?”
霍道夫:“之前一直是他,最后割喉那场你二叔下不去手,就换成解雨臣了。”
怪不得能把焦老板演的如此逼真,现在看,除了小花,也只有我二叔能做到,真的让我看不出破绽。
之后我给小花发了条消息,谢他找了我二叔。
我知道,不全是需要演员的原因,他是在帮我,让我二叔亲眼看看我和闷油瓶之间的一切。
小花立马就回我了,他说不用谢,把钱还了,我把他从我对话列表里移了出去,消息瞬间清个干净。对,我没看见。
因为好奇,我顺便问了嘴当初在滩涂上踢我一脚的是谁,有点狠啊,差点没把我肋骨踢折了。
霍道夫说是张海客,他当时踢嗨了,没控制住力道,我把这事儿说给闷油瓶听,闷油瓶当天给张海客打了个电话,亲自把我批给张家的探访条子给撤销了。
一周后,我和闷油瓶回了雨村。
胖子还在修房子,他找不到瓦匠,越修越糟,看见我俩回来,激动的当场从屋顶摔了下来,他人没事,砸死了闷油瓶一只鸡。
当晚喝了鸡汤。
胖子扫了一周鸡窝,那几天屋里都是鸡屎味。
我继续搞我的农家院,有时忙起来还真挺像样,日子回到从前,我依然经常听见胖子与隔壁李婶吵架。
偶尔晚间梦醒,也会恍惚,会想起那双眼睛,我总会叫醒闷油瓶,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看着他,我就心安。
闷油瓶的胸膛似乎有催眠效果,只要他抱我,我怎么都能睡着。
立冬那天黎簇和苏万来做客,成了农家院建成后的第一批客人。
进入森林救援队,经常奔波,黎簇更壮实了些,也更黑了,苏万倒还是白白净净的,似乎长高了。
闷油瓶在洗菜,我和黎簇在院里聊天,他这几年变化不小,谈吐都与以前大不相同,看来进入社会的确能锻炼一个人。
黎簇说他现在坚持健身,还经常跟着战友打军体拳,手脚利索呢。
我笑了声,没搭理他。
“吴邪,要不比比?”黎簇忽然来了一句。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小兔崽子猛地一蹿凑到我跟前,一把钳住我手臂,往后一拧,直接把我甩爬在地上了。
这小子手劲大了不少,拧的真挺疼,一时不察被偷袭,我骂他胆子肥了,敢跟你吴爷爷动手,随即就势撑着地面,一脚踢了出去。
黎簇退得快,笑嘻嘻地说我速度不如当年了。
我拍拍裤子起身,刚准备撸起袖子揍他,不等我迈步,风一样的影子从我面前闪过。
闷油瓶身手奇快,单手扼住黎簇脖子,反身过肩把人摁在地面。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黎簇脸瞬间涨红,看着要断气了一样,想来闷油瓶一点没客气。
“白……白旗……我投降……投降……”黎簇艰难开口,扯着嗓子喊我。
我急忙过去拉开,教训一下就行了,别真搞出事儿来。
黎簇一直有些怕闷油瓶,他从地上起来,话都没说就跑屋里去找苏万了。
“啧啧,小哥,你这一下都把人孩子搞出阴影了。”我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转身去看闷油瓶。
或许是我错觉,那一瞬间,我仿佛从闷油瓶的眼神里读出久违的肃杀,那么熟悉,阴鸷冷厉。
却只一瞬,下一秒,闷油瓶笑笑,问我有没有伤到。
我有些晃神,好一会儿回他没有。
幻觉吧,我想,怎么可能呢。
胖子掀开门帘,朝我们喊赶紧进去吃饭,一会儿都被那两个兔崽子吃光了。
“进去吧。”闷油瓶牵起我,轻轻道。
我感受他掌心的温度,随后紧紧回握住他,“好。”我回。
——【全文完】——
题外话:
《双面》到此,正文就完结了,应该会有一到两篇番外,结尾处我还是留了一笔,二哥没有真正消失,或许是大瓶真正意识到,他们本为一体,所以最后两个人格选择了融合,成了一个全新的、有血有肉、会温柔也会有些小偏执的闷油瓶,我想,这才是个活生生的人。
这本我算是更得比较快,其实有看过我2020年年度总结的朋友知道,我本来要开的新连载不是这篇,但后来突然有了这个灵感,于是就开了《双面》,平了一些我当初看原著的遗憾。
连载期间很令我动容的是,我当时试探的求长评,本来想能有一两篇长评就很好了,没想到收获了好几位朋友写的长评,而且都特别用心,写连载文付出的精力要高于短篇几倍,你们的长评让我觉得,我的日更是有意义的;留下过评论的朋友,感谢你的评论,那也是我更新的动力。
感谢大家不嫌我浅薄文笔,一路读到最后,我们下本书见。
【瓶邪】双面 23(人格分裂瓶)
双重人格瓶 温柔体贴瓶(正常人格)&阴郁偏执瓶(潜藏人格)
——————————————
闷油瓶是第一当事人,警察问了他很久,我本来在大厅坐着等他,后来回车上给手机充电。
这个月份杭州多雨,雨不小,就这么下起来了,我没拿伞,便在车里等雨停,等着等着睡了过去。
醒时闷油瓶敲着车窗叫我,雨已经停了,外头完全暗下去,我打开车门让他进来,看了眼时间,十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问,一边打开导航。
闷油瓶握住我手,他掌心是热的,特别暖和,我转过去看他,他也在看我,眼神浅浅。
“小哥……你、你换回来了?”这样的神情,是原本的闷油瓶没...
双重人格瓶 温柔体贴瓶(正常人格)&阴郁偏执瓶(潜藏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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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是第一当事人,警察问了他很久,我本来在大厅坐着等他,后来回车上给手机充电。
这个月份杭州多雨,雨不小,就这么下起来了,我没拿伞,便在车里等雨停,等着等着睡了过去。
醒时闷油瓶敲着车窗叫我,雨已经停了,外头完全暗下去,我打开车门让他进来,看了眼时间,十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问,一边打开导航。
闷油瓶握住我手,他掌心是热的,特别暖和,我转过去看他,他也在看我,眼神浅浅。
“小哥……你、你换回来了?”这样的神情,是原本的闷油瓶没错。
“嗯。”闷油瓶点头,“进警局时就是我了。”
从前次人格掌握身体支配权时,要想再换回去是不容易的,经常要伴随不小的刺激,所以我没想到,闷油瓶这么轻易就把次人格压下去了。
第二天我和闷油瓶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去找霍道夫的那个朋友,他们在一个研究所里听课,我俩等了一个多小时。
霍道夫的朋友叫秦笙,是位医学博士,比我想象中的年轻,闷油瓶的情况他已经了解了,他说并不是他见过最棘手的案例,他曾在美国协助FBI侦破一起连环作案,凶手也是患有人格分裂,通过他的治疗,警方成功找到其余存活的人质。
他的意思是,闷油瓶现在能够主观与次人格进行对话,并且随时拿回身体控制权,说明两种趋势,第一,他的主人格正在增强,无论在意识还是精神层面;第二,他的次人格在弱化自己,这种弱化可以是主观的,也可以是客观的,无论哪种都是好事。
之前霍道夫说闷油瓶的病到了最后的转折点也是真的,秦笙和我们短暂交谈,直接给出了非常明确的具体时间。
三周,三周的心理谈话与心理引导,他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治好闷油瓶的人格分裂,并且全程免费。
秦笙在国内见到这种典型例子不多,又有霍道夫这层关系,他没收任何费用,纯粹当是朋友帮忙,如果效果好,以后可以定期与他联系。
心理引导全程需要签保密协议和家属同意书,病情详细一栏的具体治疗方案写了一句次人格消除法,我盯了很久,始终无法落笔,霍道夫大概知道我的想法,把同意书拿给闷油瓶。
“患者本人签也一样。”他说。
最后阶段的治疗开始了,我和闷油瓶每天大半时间都在霍道夫的私人诊所,秦笙需要在绝对安全与安静的环境中对闷油瓶进行心理引导,过程不会间断,其他人也不能进去打扰,除非得到特别指令。
秦笙说这个过程闷油瓶的次人格会有规律的出现,这是因为引导过程中主人格精神意识层面会自发进行清理,寻找、剔除不属于这具身体本身的东西,次人格存在时间会随之递减。
最开始治疗的一周,秦笙与霍道夫还是做了一些外在准备的,毕竟闷油瓶的次人格存在暴力倾向,消除的过程中,正常讲次人格会随时进入狂暴状态来反抗,所以带有危险性。
后来秦笙说,闷油瓶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次人格在治疗过程中没有表现出暴力反抗迹象的患者,在他短暂与次人格碰面的间隙,彼此更多的是沉默。
“他知道我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秦笙道,“但是他很平静,似乎在等这一天。”
我没再见到次人格,每日治疗结束后闷油瓶都是我熟悉的那个他,会与我说话,听我讲笑话,陪我散步吃小吃,在晚上抱着我入睡。
第一周结束前,我突然想进诊疗室看看,不为什么,就是很想去看一看。
霍道夫通过耳机与秦笙交涉了一会儿,秦笙同意我从小门进去,在窗户外看一眼。
我隔着玻璃窗望向屋内沙发,闷油瓶沉默着,在听秦笙讲什么,突然他视线偏移,直直对上我。
那一刻,我知道他是第二面。
我转头离开了,没再看,不敢看。
时间很快,第三周时秦笙给了我一份报告,现在或许只要再一次引导,次人格就会完全消失,闷油瓶也可以恢复。
当天我准备离开时,秦笙却叫住我,和我说了一件事。
“张先生的次人格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在和我说,我本来不想答应他,但是到今天……次人格只能勉强说出一两句话的状态下,他还在说这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秦笙道。
我呼吸忽然慢下来,轻轻问他是什么愿望。
“张先生的次人格说希望能给他一周的时间,让他去一些地方。”秦笙顿了下,“而且我发现,这也是张先生主人格同意的,他似乎也有这个想法。”
当晚回到家,我辗转不能寐。
闷油瓶只是抱着我,没多说什么,天快亮时,他突然靠近我耳畔,声音浅浅,“答应他吧。”他说。
我抬眼,“答应让你……,不对,是他,答应他出去走走吗?”
“其实也是我。”闷油瓶道。
他低头亲我,没有与我讲太多。
出行计划是什么,要去哪些地方,具体哪日回,闷油瓶一概没有多说。
像从前每次下斗冒险一样,他总是适合突然的旅程。
但我信他,一如既往。
隔天,闷油瓶出发了,不准任何人跟着,包括我。没人知道他的终点,他的归期。
我没有送他去车站,只是看他消失在西泠印社。
后来我才发觉,那一刻我心里是有数的,我知道一切不同以往,他会回来。
秦笙说闷油瓶已经完成了绝大部分治疗,最后一次引导拖一拖也无妨,不如让闷油瓶把想做的事做了。
闷油瓶走后几天,杭州又下了几场小雨,天气骤然凉起来。
我会突然想到,他带的衣服够不够,吃的怎么样,住在哪里。
我与我二叔一起吃了次饭,过程没有任何交流,他吃完就走了,说是有事,我反而放松下来,知道我二叔这是消气了。
雨村对门的李大爷打来一次电话,叫我赶紧回去一趟,雨村下了几场大雨,我们的屋子漏水漏的像水帘洞一样,再不回去补补房子就塌了。
怪我当初买房子贪便宜,没找个泥瓦匠检查下。闷油瓶还没回来,我不能离开西泠印社,便只能让胖子先回去盯着,去镇上找个会补屋顶的补一下。
其间小花和黑瞎子陆续在微信简单问了几句闷油瓶目前的情况,我说他出去远行了,还没回来,小花叫我趁空档好好清理下吴山居的烂账,黑瞎子让我赶紧翻翻闷油瓶的私房钱在哪。
我还真仔细想了下,得出结论,闷油瓶没有私房钱,他不需要,就是有,也不用藏,我的钱一向放在明面,他随时能用。
闷油瓶离开的第七天,是个晴天,下午人少,我在铺子前厅看书。
他发我一个定位,让我去找他。
是西湖湖堤,种了郁郁葱葱一片翠柳,有个小亭子在不起眼的桥边。
十年前在长白与闷油瓶分开后,我回来,在这里坐了整一个下午,我现在记不清当时想了些什么,只知道那是我这辈子最无力的一个下午,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我清楚,我得继续走下去。
所以我对这里印象很深。
闷油瓶坐在亭子里,像是赏景,他离开的时间不长,我却觉出他身上的风尘仆仆。
很意外,霍道夫也在,他离得远些,亭子几步开外,我看了他一眼,他摇摇头,意思是也不知晓为什么到这里来。
闷油瓶走时背包是瘪的,他什么都没拿,现在背包鼓鼓的靠着栏杆,像是装了很多东西。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吴邪。”闷油瓶开口,他仍盯着前方,不知道视线着落在哪里。
“我的时间不多,只有几句话能说。”他轻轻道。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是第二个他。
“你去了哪里?这一周很累吧。”我还是想问。
闷油瓶终于转过头,日光把他眼睛映衬成金色。
他不做声,拿过背包,解开袋子,随后把里头的东西轻轻倒在座椅上。
满满一背包的相片,因为长时间积压放在一处,有些边角出现了褶皱。
我拿起一张看,一眼认出了这个地方。
尼泊尔的捕猎村,当年我计划的第一个落脚点,我在这里待了半个月,寻找能帮我的人。
我又拿另一张,心里泛起波动。
是古潼京那片沙漠,暗黄望不到头,几年过去没有改变。
每张照片都是我曾经去过的地方,太多了,有些在我的回忆里或许只存在过短短数眼。
闷油瓶的背影在所有照片中,从角度看,能猜到是他请其他人帮忙拍的,有些地方人迹罕至,所以与其对应的照片角度偏低,我学过摄像,知道是他把手机放在地上,利用延迟摄影拍下来的。
我自己都不曾想到,那十年,我走了这么多地方。
最后闷油瓶带着这些照片回到这里,这个当年我作为开始的地方。
“便也当做……我陪你走了一回吧……”闷油瓶忽然道。
我捏紧照片,一句话都说不出,原本心底很小的痛我再压不住,像是水库决堤,声势浩大的冲出来。
闷油瓶很累了,累到眼睛不再那么有神。
他靠过来,久违的抱着我。
他呼吸在我耳侧,声音轻轻,“每个地方……都有我了……”闷油瓶叫我的名字,十分郑重,“吴邪,永远都别害怕。”他说。
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再见,他与我告别,只短短两个字。
闷油瓶身体似乎整个突然放松起来,头倚在我肩膀,沉沉睡去。
“他在交出身体控制权……”霍道夫在我身后开口,“他的第二人格消失了……”
仿佛中,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紧紧抱着闷油瓶,再难控制。
他用七天,走了一段十年路程。
让我经年回想往昔,从此不再畏惧。
未完待续。
下章完结,朋友们先别急,结尾会有彩蛋的😂
【瓶邪】双面 10(人格分裂瓶)
双重人格瓶 温柔体贴瓶(正常人格)&阴郁偏执瓶(潜藏人格)
——————————————
“他已经有自残倾向了。”周凯言抢先开口,“下一步就是杀人。”他又看我,“吴邪,你要考虑好,现在最好的做法是把张先生送进精神病院接受专业的治疗,不然随时有危险。”
“有你大爷。”我直接骂了他一句,说真的,要不是我二叔在,我真的要揍他一顿。
“吴邪,你先带族长下楼。”张海客忽然回头对我说,他话落下,几名张家人横在客厅中央,挡在我二叔面前,为我空出一条路。
我瞄了眼我二叔,他戴的眼镜镜片反光,我看不清他眼神,也没敢多看,我拽起闷油瓶低头朝门口走。
“...
双重人格瓶 温柔体贴瓶(正常人格)&阴郁偏执瓶(潜藏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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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自残倾向了。”周凯言抢先开口,“下一步就是杀人。”他又看我,“吴邪,你要考虑好,现在最好的做法是把张先生送进精神病院接受专业的治疗,不然随时有危险。”
“有你大爷。”我直接骂了他一句,说真的,要不是我二叔在,我真的要揍他一顿。
“吴邪,你先带族长下楼。”张海客忽然回头对我说,他话落下,几名张家人横在客厅中央,挡在我二叔面前,为我空出一条路。
我瞄了眼我二叔,他戴的眼镜镜片反光,我看不清他眼神,也没敢多看,我拽起闷油瓶低头朝门口走。
“吴邪。”差一步出去的时候我二叔忽然叫了声我名字,他只叫了名字,别的什么都没说。
我停在原地,没回头看,闷油瓶忽然用力握了我一下。
我知道,我迟早是要做选择的,不是现在也是以后,我不可能一辈子活在我二叔的把控下,我的轨迹早就不是他们当初定好的那条。
我回握住闷油瓶,没说话,只牵着他下楼。
楼道狭窄,我与我二叔渐渐拉开距离,鞋底踩在台阶上,我长长出了口气。
一楼大门开着,很亮堂,闷油瓶忽然停下脚步,不再跟着我,我转回身拉了他一下,他低着头,不为所动。
“小哥,怎么了?”我出声问他。
闷油瓶几秒后抬眼看我,他依然不做声,身体在楼道的阴影下,太阳光铺在我手背,成了一道分割线。
我很难形容此刻我想到了什么,但我似乎有点明白,我没有催他,回到阴影里陪他一起站着。
半晌,闷油瓶抬手摸我的脸,他指腹是热的,从我耳畔划过去。
我看见他的眼神,淡淡地,我知道是他,是闷油瓶,是小哥。
“吴邪。”闷油瓶说,很轻地,“你不要怕我,好吗?”
我愣了几秒,随后鼻子泛酸,心里不是滋味,我几度欲开口,又怕自己哽咽让闷油瓶误会,只能把头偏过去平复。
回了车上,张家医生来给闷油瓶处理伤口,但他坐在最里头,不愿意让人碰,我只好接过纱布,在医生指导下给闷油瓶的手擦药。
张海客下楼的时候我在车里已经坐了十多分钟,他上了副驾驶,说了句走吧。
我透过车窗看,我二叔从小楼里出来,他在门口看向这头,我们视线相接,然后车子开动,我逐渐看不清他。
我二叔没拦着,让我走了。
我靠在闷油瓶肩上,只想睡一觉,不考虑车子要带我们去哪,不考虑张海客和我二叔说了什么。
张家在杭州有分部,我和闷油瓶住进了他们提前准备好的私人静养别墅。
张海客可能提前了解了一些情况,别墅内的每扇窗户都配备了遮阳性能很好的窗帘,医生住在别墅外附带的别间随时待命。
“里面吃的用的都有,缺什么你再告诉我。”张海客把我们送到门口,交代着,没进去。
说实话我挺惊讶的,我知道他一向不待见我,这次却这么帮我。
张海客说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带我们去找一位医生,我问他名字,他没告诉我。
这晚睡得不沉,闷油瓶从回到本我后状态就不好,他一直不说话,东西也没怎么吃,我不确定这段时间发生的他记得多少,他没问我,我也不敢说。
洗漱出来,我看见他背着我坐在床边发呆,他在看自己受伤的左手。
我问他是疼吗?要不要叫医生,闷油瓶不说话,我走过去到他面前,想摸他额头是不是发烧了,我手刚探出去,突然被他扯住,接着重心偏移,我被他拽到床上。
我瞬间有些紧张,我以为闷油瓶想做那种事,之前在那小屋子,他每天都要做好久。
但他只是从后头抱着我,没有多余动作。
我后背是他胸膛的温度,贴在一起暖暖的,我把头又靠近些,我知道闷油瓶喜欢我主动往他怀里钻的动作。
我们俩都没睡好,我稍稍动下,闷油瓶就搂的更紧,我心里悬着一根弦,放松不下来。
早上张海客开车来接我们,打开门见到他时我恍惚半天才认出来。
他换了张脸,可能是临时贴的面具,是张棱角分明的脸,乍一看和闷油瓶有那么一分相像。
大概是被我盯的有些不习惯,张海客皱眉骂我瞅什么,这是他自己的脸,有什么好瞅的。
张海客当初为了计划,把脸换成我的样子,一直没变过,没想到脸换了以后还能换回去,此刻我真有些纳闷,张海客顶着我的样子那么久,怎么突然要换了。
只是不等我多思考,张海客叫我们收拾下,现在出发去找医生。
我还问他医生不就在医院吗?找什么?
“他不是医院的医生。”张海客说。
车子开了有一会儿,看方向,像是进了一片老居民区。
什么医生在这里住?
道路越来越清晰,我便发现这地方我来过,随后车子停在一个小摊前,我终于知道张海客找的是谁。
之前被人格分裂这个病砸懵了,导致我也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在。
我看见张海客下了车,隔几米远开口打招呼。
“霍医生,好久不见。”
未完待续。
(更个短的,双更晚两天)
【瓶邪】单相思 23终章(偏执哥×逃避邪)
只认小吴的偏执倔强哥×不希望小哥喜欢自己拼命逃避的吴邪
中短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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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将养两日,我们一同去了香港。
张家完成对戒律堂的吞并,还有很多后事没处理,张海客当时是冒着刚结束内斗、张家局势不稳的风险,搁下一堆烂摊子来杭州帮我们。
这是我欠他的人情,我知道这个局面闷油瓶应该出面,有他帮,张海客会轻松不少。
正好我想换个环境休息,就商量着一道去了张家本部。
近年张家势力不平衡,来了香港,我才知道,情况远比我想得复杂和糟糕。
张海客能在这种局面下撑到现在没有来打扰闷油瓶,是不容易。
张海清的尸体在杭州进行了火化,张...
只认小吴的偏执倔强哥×不希望小哥喜欢自己拼命逃避的吴邪
中短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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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将养两日,我们一同去了香港。
张家完成对戒律堂的吞并,还有很多后事没处理,张海客当时是冒着刚结束内斗、张家局势不稳的风险,搁下一堆烂摊子来杭州帮我们。
这是我欠他的人情,我知道这个局面闷油瓶应该出面,有他帮,张海客会轻松不少。
正好我想换个环境休息,就商量着一道去了张家本部。
近年张家势力不平衡,来了香港,我才知道,情况远比我想得复杂和糟糕。
张海客能在这种局面下撑到现在没有来打扰闷油瓶,是不容易。
张海清的尸体在杭州进行了火化,张海客带回了香港,中国人都讲究落叶归根,只不过闷油瓶下令不准他的骨灰进张家陵园,于是便放在了寺庙的公共骨灰堂里。
其实对于张海清,我并没什么恨意,更多是同情,他的确做了一些伤害我的事,但我清楚,本质他不过是被命运利用的刀子罢了,道路选择也许并非本心,只是选择将他引上了死局。
我在张家的私立医院重新做了一次全身检查,身体恢复得很好,毒素排出的差不多了。
但我明白,世界发展选择的平衡不会轻易罢休。
比如,我们吃饭的街上突然出现一起连环车祸,最近的翻倒车辆距离我只半米远。
又或者,走着走着,百货商场楼顶的广告牌从几十米高空砸下,就在我眼前。
简直像《死神来了》的现实版。
区别是,我存活在每一个剧情。
闷油瓶挡在我面前,无论是车祸,还是意外掉落的广告牌,他一定感应到了什么,我知道,他在竭尽所能拦下这些不经意的“意外”。
如果这是游戏,我的目的就是通关,即便BOSS很强。
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大概都清楚,我们面对的是命运。
一天,两天,接着一周,两周……
直到有一天,我在沙发看书,突然想到,我好像很久没有发生些危险情况了。
比如遇到枪杀,还有什么黑帮火拼,小到水果刀划破手,都没再有了。
我说给闷油瓶听,他想了几秒,最后也只摇摇头。
他意识到了,但也不清楚。
张家完成合并,选择在月底举行家族聚会,张海客邀请我一起参加。
前一天早上,他送来两套定制西装,和一份检查报告。
闷油瓶当时为了救我流了太多血,张海客担心,所以也为他做了一套特殊检查。
张家人身体异于常人,检查项目和判定标准自然也不同。
我拿着报告看了半天,上面有一栏是血型,血型后面还有一行数据,写的是等级,闷油瓶的名字后,写了一个D级。
“小哥,你们张家血液还分等级吗?你的是D级,D级是什么意思?”我问。
闷油瓶在切水果,他本不感兴趣,却停下动作,他回头看我,视线一时停顿。
“吴邪……你再……说一遍……”闷油瓶轻声道。
我低头看,怕是念错,最后确认,我回答他,“是D级,我没看错。”
半晌,闷油瓶放下水果刀。
他还穿着我买的围裙,上头染着水渍。
他笑了。
我想问些什么,张海客从后头拍了下我肩膀。
“虽然这对张家来说不算好事吧,不过我想,对于你和族长来说,我该道句恭喜。”他开口。
我:“什么?”
张海客:“张家血液以等级划分,最尊贵的、也是最稀有的是麒麟血,麒麟血的等级为A级,但是族长的检查报告显示,他的血从最开始的A级降到了D级。”
“所以……这代表……什么?”我问,不知所以的紧张了。
张海客朝我身后看去。
闷油瓶接过话,温温的回答我,“我是普通人了,吴邪。”
命运还是完成了平衡,它没能带走我,所以选择收回所给予闷油瓶的“恩赐”。
它收回了闷油瓶的长生。
张家聚会搞得很热闹,一直到凌晨。
胖子喝嗨了,跟小辈们划拳。张海客被灌了不少酒,我实在看不下去,让闷油瓶过去挡着点,把人扶回来,张家人疯起来真是放得开。
有钟声响起,张家订了一个烟花宴,透过洲际酒店的窗户就能看见,意为除旧迎新。
我对闷油瓶招手,让他赶紧来看。
地上还横着几个喝倒的,我叫他轻轻的,别再踩到人。
第一支烟花炸开,闷油瓶坐在我身边。
所有人都凝神看,我听见旁边的小张感叹,他说真好看啊。
第二支烟花炸开,闷油瓶叫我的名字,我转头,他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我一愣,“你干嘛?”
“你不是说亲亲?”闷油瓶回。
我想了想,“老子说的那是轻轻好吧……”
我们在洲际酒店订了包房,我从没有过的放松。
我来回反复看闷油瓶那张报告,心里越发不能平复。
我真的得做点什么。
闷油瓶还在洗澡,我走过去,门都没敲,一把拉开。
“要不要一起洗?”我眨了下眼,主动解开浴袍。
闷油瓶还拎着花洒,他怔了一下,下一秒,他一步迈过来直接把我拽了进去。
门重新关上,哐当一声。
我感觉到扑面的热气,还有水滴。
“等……等下……我衣服还没脱呢……”
——————————
聚会的最后环节,大家在红纸条上写下未来的期许,这是张家传统。
我想了半天,发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话非常适宜。
最后,我和闷油瓶写下了彼此的名字,紧紧贴在一起。
红纸条叠好,塞进了灯笼。
他用余生换得一份长情,我以此身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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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是上午十点,太阳很高了。
我光溜溜的从被窝里钻起来,闷油瓶不在旁边。我用手抓着自己的鸡窝头,感叹他真是宝刀未老。
我下床洗了个澡,想着闷油瓶可能去订早餐了。我打开行李箱找衣服穿,只剩一件超大型号的内裤。
巧了,这次来酒店,我没多带换洗衣物。
我只好穿上,感觉跟挂空挡似的。
我出了套房顺着走廊去,张家包下了整个顶层,尽头议事厅虚掩着门,透过门缝我看见闷油瓶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
这老家伙干什么呢?
我也没多想,一边低头揪着裤子,一边推开门,
“小哥,你没注意你穿错内裤了吗?你把我的穿走了,你不觉得小吗?我穿你的一直往下掉,难受死了,赶紧换……”
我抬头,话憋了回去。
一屋子张家人。
很明显,他们在开会。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们大早上的要开会……
我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许尴尬……
闷油瓶坐在主位,他回过头看向我,轻飘飘回了句,“是有点紧。”他说。
全文完
最后:
《单相思》历时一个多月终于完结了,说实话,这本我写起来比当时的《双面》还要难些。
起因是受到《李焕英》的启发,我想着,如果是瓶邪,是他们有这样一段经历会怎么样,写到最后,我知道,无论在哪里,无论有什么阻挡,他们都会走到一起。
再次感谢一路陪伴的大家,如果有读者大发善心写了长评记得一定私信告诉我一声,我怕艾特我我看不见。
《单相思》与《双面》暂定五月份一起出,目前还在准备中,谢谢大家的喜欢。
《单相思》也许会有一两章番外,与《双面》联动。
最后,我们《亵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