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师乙女】鬼切与他的咸鱼主人的日常
*乙女向,鬼切x庭管(♀)
*鬼切视角
*崽战+对弈竞猜背景
*流水账式写法
*结合实际生活经历以及各种梗
*充斥着玛丽苏的妄想和粉色甜腻的泡泡
*其实不咸鱼,有切之后怎么可能咸得起来!但真的弱鸡
==========
1.早起洗漱好坐庭院等她来。
好像下雨了,不过没关系,妖怪不会感冒。
大概。
2.领到了寮办发来的悬赏任务,奖励普普通通,不过最近她比较缺钱,大概都会做吧。
3.她来了,把悬赏任务给她看……要先看剑舞?还没有看腻么?算了,你开心就好。
4.去屋内确认一下御魂,是斗技套,决定先去打阴阳寮结界。
5.战果还不错,悉数击破了对方寮内的高手——倒不是己方有多强,而是对手较弱。因为她选的阴阳寮也只是百来章的小寮。
6...
*乙女向,鬼切x庭管(♀)
*鬼切视角
*崽战+对弈竞猜背景
*流水账式写法
*结合实际生活经历以及各种梗
*充斥着玛丽苏的妄想和粉色甜腻的泡泡
*其实不咸鱼,有切之后怎么可能咸得起来!但真的弱鸡
==========
1.早起洗漱好坐庭院等她来。
好像下雨了,不过没关系,妖怪不会感冒。
大概。
2.领到了寮办发来的悬赏任务,奖励普普通通,不过最近她比较缺钱,大概都会做吧。
3.她来了,把悬赏任务给她看……要先看剑舞?还没有看腻么?算了,你开心就好。
4.去屋内确认一下御魂,是斗技套,决定先去打阴阳寮结界。
5.战果还不错,悉数击破了对方寮内的高手——倒不是己方有多强,而是对手较弱。因为她选的阴阳寮也只是百来章的小寮。
6.准备去挑战石距和年兽,回屋换上针女……等等,只是换个御魂罢了,你在摸哪里?
7.遇到所谓的“早高峰”,石距和年兽都在“堵车”。
看来最近缺钱的不止她一个。
8.排队期间太过无聊,她点开了应援寮频道。
“无脑押切!”
“切切就是信仰!”
“切切最棒了!”
……别这样。
……谢谢。
9.终于遇见了石距,她花了点时间挑选陪练。
准备完毕。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10.她可算发现她忘记开加成了,遂含恨“跳车”。
11.下一轮的排队。
再次打开聊天界面。
12.应援寮内也开始聊起了那只在町中的青蛙。
她最近也总是挂念着那只青蛙。
……排队的时间真漫长。
13.时间副本清理完毕,正好快到整点,她去町中找了青蛙。
“略略子、丽丽子、林林子、南南子赌场四嫩模这回都押了左边,左边给我满上!”
……略略子……?最近经常会从她的嘴里听到这几个名字,这四个女人是谁?“嫩模”又是什么?
14.宣布结果的时间到了,不自觉地跟着她一起紧张起来。
15.赢了,入手了符咒和勾玉。这只青蛙还算厚道。
16.“太好了!呱老板我爱你!!”
……但还是碍眼。
17.听闻之前是弈在对弈竞猜中做庄。
“我也想念弈老板啊,美男子主持谁不喜欢呢!”
……
其实青蛙也不错。
18.在结界和石距之中往复,闲来无事便被拉进屋里“这样那样”。
“主人”这一声就这么喜欢听么?
试着凶了她一下,她反而更加来劲了。
……真是奇怪的胆量。
19.到了中午,起身前去斗技场。
开局便安排上阵了三个自己,分别是初始、白槿还有觉醒。
对面在退出之前留了一句:太狠了。
第一局,胜利。
虽然还未出招。
20.但其实这般配置的胜率并不高。她斗技也并不认真。
不过,在她这个段位的对手们,应该也都是这般心性吧。
21.“遇见人的话我还是会紧张。我最想邂逅的,是呱太。”
……又是青蛙。
22.“诶,不过……只顾着向别人晒你了,我总是输,你会不会不高兴呀?”她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没关系。”
你尽管晒吧。
23.“卧槽,六段之后给黑蛋啊!”
……到现在了还没搞清楚活动规则么?
24.中午过后,攻打地域鬼王的人也多了起来。她选择的鬼王是击杀人数达到标准的以津真天。
为什么能混乱人的鬼王有这么多人打呢?
25.挨了一次以津真天的技能,所幸头脑还清醒。
……
……
停下……我无法……
26.用最后一丝理智把进攻奴良陆生的刀刃偏向了安倍晴明。
对不住了,阴阳师。
辛苦了,日和坊。
27.有惊无险地赢了。
28.用下午的时间完成了悬赏。阴阳寮的结界也打了一半有余。
然后是在屋里的各种戳戳戳……
凶她没用。
但是又做不到无视她。
真难办……
29.不知不觉到了逢魔之时,前去现世。
30.逢魔之时的任务相对简单,奖励尚可,是值得一去的活动,有时还能在逢魔密信里看见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等一下,谁是那家伙的儿子!!
31.“为什么别人的宝箱有四星白蛋,而我只有金币呢!”
你还是脚踏实地一些吧。
32.首领战的固定队友是书翁。
他经常被认成是弈。
……他们长得很像么?
那他也……算是“美男子”?
“……请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不,没什么……”
33.首领战役结束。在等待狩猎战的间隙,陪她去“买菜”。
便是为了阴阳寮宴会准备食材。
34.她很喜欢宴会,自称“厨师长”,总是非常勤奋地准备每一次宴会的食材。
其他成员多数是为了完成悬赏顺手而为,只有她会为此专门去狩猎。
在她的努力之下,寮里的料理水准终于到了顶级。
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呢。
思及此,心中的一处柔软了起来。
“啊哈哈哈!我要用吃出来的蓝票票和黑碎碎养更多的美男子!”
……
原本想轻抚她的发丝的手变成了拳头落在她的脑袋上。
35.准点开始狩猎战。
挑选了比较稳定的五星麒麟。
“哇对面的小麒麟有心眼和狰诶!这下切切的输出可以爆炸啦——我日,是魅妖!!给我集火那只魅妖!!”
36.
狩猎战结束,她开始为了六段奖励的御行达摩而奋力抱佛脚。
会全力配合你的。
加油啊。
37.最终卡在了五段。
她有点沮丧。
毕竟之前都在底层分段徘徊,现在一下到五段对她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还没有结束,还有希望。
38.为了完成勋章任务,她去观战押注。
……怎么又是赌博?
39.“演演演、演员你妈啊!!弹幕真是令人火大,柠檬没吃够吗!”
……别看了。
40.为了完成勋章任务,她去了百鬼夜行。
“这一定是垃圾寮办的过期豆子!!”
只是你运气不好而已。
不过一把百鬼只中了一片三尾确实有些……令人同情。
没在笑,没有。
41.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刷新掉了一切和斗技相关的勋章任务。
42.刷出了需要用符咒召唤式神的任务。
“你说这是不是神的旨意,我就要拥有茨林了!”
不会的,不可能。
43.她召唤出了青蛙瓷器。
“滚啦!!”
不久前你还说过爱他。
没有笑,没有。
44.被她以“斗技斗到神伤需要安慰”为由在屋内变本加厉地摸来摸去。
……算了,随便你吧。
45.差不多时候,提醒了她夜间的悬赏还没有完成。
“额啊!快快快,红屁股哪里多……我的嫖资啊……不对,票子!!”
她刚刚似乎说了什么非常糟糕的话。
46.她找青蛙押了最后一次,打算明天早上看结果。
接着挨个确认了事项,并对明天的行程预先做了安排。
“结界打完了,食材也都已经准备完成啦!应援勋章的任务也来得及做完,今天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好做了。辛苦你啦切切!”
她要回去现世了。
你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47.在临走之前,说是“舍不得”,又被拉去了屋里。
48.明天早上又会见面的,所以请!您!放!手!快!去!休!息!
49.她的连接彻底切断了。
终于回去了啊。
50.妖怪不像人类那般需要睡眠。
51.对着星空发愣。
52.她说她特别喜欢“买菜”这个行为,因为觉得很有“生活感”。
生活感么……
有时也会在意她在现世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仅仅几次现世联结,能看见的只是她的生活面貌的一小部分。
*
我现在所目及的星空,和你的是同一片么?
应当不是。
*
我十分好奇你的生活,正如你好奇我一般。
*
你说过去的悬赏没有那么好做,有些妖怪非常稀有。
你说过去的逢魔之时活动没有这么多花样,那时候还要殴打达摩。
你说过去的大蛇、麒麟,还不会掉落“自拍”。
你说过去也没有樱饼可吃,大家工作累到手麻。
过去的你看到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呢?
在遇到我之前,陪在你身边的人是谁,坐在你的庭院里的人是谁呢?
*
……如今的我,也会想这些细碎的事情了。
*
你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人类。
*
你总说你非常卑微,但你是我引以为傲的主人。
你又说你非常脆弱,但你是我最为坚固的后盾。
你还说你非常业余,但你是我心系向往的旗帜。
你说你非常普通,但你是我眼中最为明亮的色彩。
感谢你召唤出了我,感谢你引导了我,感谢你改变了我,感谢你将世间的美好展现给我。
虽然有时候,你的确有点傻乎乎的。
没有笑,没有。
*
幸好,未在那次复仇之中殒命。
*
我仍无法放下仇恨,契约带来的痛苦亦在折磨着我。
我迟早会再次遇见那个人,再次与他厮杀吧。
但如今的我已经和之前不同了。
我不再是孤身一人,驱使我前进的也不再仅仅是仇恨和鲁莽。
*
过去铸成了现在与未来,但改变亦在发生。
平安京较过去已经变得更好,你我亦然。
我会与你同行。
*
想更多地了解你。
*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连妖怪也会胡思乱想。
*
晚安。
明天见。
【阴阳师乙女】整个阴阳寮的雄性都爱我 p.1
*阴阳寮内的适龄帅哥→庭管(♀)
*放飞自我的玛丽苏all向,可自由代入
*
“我觉得哦,咱整个阴阳寮的雄性都爱我。”
喝高了的庭管这么说。
*
被喝醉的庭管当成知心小姐姐的玉藻前,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些微惊讶的表情——虽然,它藏在面具在下,没人看得见。
“哦?怎么说?”
“嗯……具体我也说不上来,这大概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庭管迷迷糊糊地思考着,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思维的死路,故而又大言不惭道,“我这么优秀,有谁不爱我呢!”
“看起来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呢。”红色的指甲轻抚上庭管的脸,玉藻前压低了声音,“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那么,小姑娘也默认我爱你了么?”他凑上前,低...
*阴阳寮内的适龄帅哥→庭管(♀)
*放飞自我的玛丽苏all向,可自由代入
*
“我觉得哦,咱整个阴阳寮的雄性都爱我。”
喝高了的庭管这么说。
*
被喝醉的庭管当成知心小姐姐的玉藻前,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些微惊讶的表情——虽然,它藏在面具在下,没人看得见。
“哦?怎么说?”
“嗯……具体我也说不上来,这大概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庭管迷迷糊糊地思考着,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思维的死路,故而又大言不惭道,“我这么优秀,有谁不爱我呢!”
“看起来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呢。”红色的指甲轻抚上庭管的脸,玉藻前压低了声音,“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那么,小姑娘也默认我爱你了么?”他凑上前,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狐族特有的魅惑。
“哈哈哈哪有,我说的是雄性啦——”庭管摆摆手,眼里是满满的纯洁。
“……”
闻言,玉藻前总是镇定自若的表情略微僵了僵——当然,还是藏在面具在下,所以没人看得见。
他似乎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碎得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到底是大妖怪了,即便某些东西被庭管踩得碎了一地,他还是能冷静思考的。
原来如此……靠模糊的性别取得了一份额外的信赖么……
“玉藻,你在想什么呢?”
“计较一些得失罢了。”
“得失?”
“打扰了。”
轻而有规律的敲击声打断了他们的交流,循声而去,只见黑发黑衣的武士正沉静地端坐在拉门前。
“大人,寮办大会不消两个时辰便会开始,请您事先做好准备。”
*
这位黑衣武士其实是妖怪,其名为“鬼切”。
这叫鬼切的妖怪让玉藻前清晰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后生可畏”。
他一加入庭管的式神录里,便引起了庭管的高度重视。自身强到无人能及的实力不提,他的身世也足以勾起庭管的母性本能。因此, 除了强化他的实力以外,庭管在治愈他的心灵创伤上也下足了功夫。
呼嗯……得天独厚的条件,还真是狡猾呢。
话虽如此,鬼切其实是正直得不得了的妖怪。
“切切!”庭管看见了鬼切,立刻挪了过去。
鬼切扶住了她的身子,眉头一皱,“您喝酒了?”
“嘻嘻嘻……”
寮里的酒不可避免地会带有一些妖气,普通人就算喝了一小口,也会立刻烂醉如泥。
何况他家庭管的酒品本就好不到哪里去。
他正头痛让庭管快速清醒的办法,不想庭管又抛出一句话让他的头脑直接爆炸。
“切切,你是不是很爱我呀——”
喝醉的庭管说话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些娇憨,对鬼切产生了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暴击效果。
在意识的烟尘中勉强找到一些理智,鬼切道:“我……敬爱着您。”
“不是这种爱啦——”庭管扯了扯他的袖子,“是那种,那种爱哦!”
“……我敬爱着您。”鬼切努力镇定。
哟,他脸红了呢。
玉藻前选择看戏。
“不!你一定爱我!”
“我敬爱着您!”
“你爱我!”
“是敬爱!”
“你爱我爱我爱我而且爱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够了!”鬼切终于绷不住了,一刀柄敲在庭管头上,“快去准备,你想迟到么?”
“呜呜呜切切你是大笨蛋!!”
庭管哀嚎着跑出了房间。
“到底谁是大笨蛋……”鬼切低语着,又看向了全程围观的玉藻前,眼神有些躲闪,“……见笑了。”
“无妨无妨。”玉藻前轻声笑道。
这就是鬼切这只妖怪有意思的地方了。
虽然他一来,庭管就表示希望和他建立相比主从更加平等的信任关系,而他们之间确实也有了独处时才会出现的别样的相处模式,但——由于鬼切正直耿直的性格,就算他现在是大江山的妖怪,武士精神深埋于心的他对于“爱上主人”这种过于“僭越”的事仍是想都不敢想的。
应该说,会从内心回避承认这一点。
所以他反而是寮里最安全的雄性。
自我约束到自虐的绝无二心,再加上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实力,让鬼切做庭管的近侍是最为合适的,这是寮里的老怪物们一致认可的事。
也真是得亏他固执的性子了。他和庭管独处的画面玉藻前有撞见过几次,若是寻常女子,大概会被他的目光融化——
是了,他家庭管也不是什么寻常女子。
*
庭管离开,作为近侍的鬼切也不再久留,而他正欲跨出门时,被玉藻前叫住了。
“小姑娘刚刚和我说了一些有趣的话,你不好奇么?”
“……大人说了什么?”
“她说,她觉得寮里的雄性都爱慕着她呢。”
闻言,鬼切先是单纯对这句狂妄又不要脸至极的话感到惊讶,接着对他家主人又干了蠢事感到无语,最后是为心里无端浮现的不安而皱眉。
“刚才你也看到了,她非常坚持。”玉藻前贴心地解释道,“她会不会对每一个遇上的雄性都这么问呢?”
“常人还好说,但寮里多为妖怪。”
“不解其意而被误导者有之。”
“心有不轨乘人之危者,更有之。”
鬼切沉默着,光玉藻前说的这几句话,就让他的脑海里闪过数张面孔。
“嗯?突然拔刀是做什么呢?”
“……没事。”
*
鬼切和玉藻前决定追上庭管,让她别四处生事。
然而,在庭管回房的路线上,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他们在回廊看见了山风。
森林之王正倚在墙边,他低垂着脑袋像是没注意到来人,引以为傲的警觉和杀气宛如放假了一般集体失踪。
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大人去哪了么?”
鬼切上前问话,却见厚厚的兽皮下,一张红透了的脸。
山风目光摇曳,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不清楚……她……她……我……”
鬼切和玉藻前心中一凛。
坏了,事已经被她搞起来了。
*
山风是第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
彼时他正走在廊间,遇见庭管迎面走来。尽管庭管歪歪扭扭的步伐让山风有些疑惑和担心,但性子内敛的他仍迟疑着要不要打招呼。
却不想,庭管直接走到了他跟前,距离极近地凝视着他。
看起来不打招呼不行。
“你……”
“山风,你爱不爱我?”
“……”
???
这没头没尾的对话把山风问得懵逼了。
“爱……?”
可能“爱”这个词对在弱肉强食的森林里称王的山风来说有些陌生。
庭管虽然喝醉了,但也不代表她的智商已经归零,庭管见着山风呆滞困惑的表情,不由地想到了刚才的鬼切,因此她吸取了教训,抢白道:“不是敬爱什么的……也不是你对薰那般的感觉,我是说男女之间的……爱哦?”
她一边说一边思考:“嗯……换个说法……更加丛林系的那种……”
……丛林系是什么说法?
山风其实已经有些明白了,只不过庭管反常得有些过头,让他还来不及细致思考,只是心跳加速,身体本能地有些发热。
“爱……伴侣……然后……哦!有了!”庭管灵光一现,“就是说交配啦!”
“……”
什、什么?
交、交配……?
一道惊雷劈过。
山风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然而这个想法下一刻就被庭管击沉。
庭管粲然一笑,“山风,你想不想和我交配?”
庭管这个说法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一种直白且非常深刻的邀约。山风对于“交配”一词倒并不陌生,森林之间本就很难维持什么隐私,只不过他没想到这档子发生在别人身上时他能心如止水的事,搁他自己身上却能产生山崩地裂的效果。
感情与理性正在一点点地土崩瓦解,神经因为过于紧张而紧绷,又因为过于紧张而断裂。
庭管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是没听清,便又上前一步,“山风,你不想和我交配吗?”
紧张到有些恍惚的森林之王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因此他失去了向后退一步的机会,而喝醉的庭管并没有什么距离意识,这一踏步直接踏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到了胸膛前柔软又温暖的身体,配合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语,让山风浑身的血液如岩浆一般往头脑的火山口冲去。
轰——
就像一整个经验本的达摩在他的脑海里瞬时爆炸。
火山大爆发。
山风崩了。
*
“……所以,你逃了?”听完前因后果的鬼切和玉藻前冰冰凉凉地问道。
虽然“逃”这个词对森林之王而言非常不堪,但此刻他也只能承认了,“我不快点离开的话,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
咯——
像是冰块碎裂的声音一般。
玉藻前注意到,鬼切的刀在颤抖。
与浑身发热满面通红的山风相反,鬼切此刻的心情如坠冰窟。
不过,这事除了当事人山风以外,确实是换谁听了都不高兴。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庭管的酒后之言,没什么可信度,大有可能说过就忘了。虽然对山风而言有些残忍,但事实就是他只是被庭管在口头上占了便宜罢了。
立场惯为长辈的玉藻前又担忧起来,这山风也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鸟,这般被戏耍了之后,万一受伤过度,对感情这事过敏了可怎么办。
还得换个委婉的说辞告诉他——
“大人喝醉了,这只是她不过心的酒后乱语,想来说过就忘,你不要在意。”鬼切面无表情道。
得,给个痛快也成吧。
不待山风反应,鬼切继续吐字如冰:“一切皆因酒鬼扰人而起,你若关心大人,就莫要多想,随我们一起找到她。酒已经影响到她的身心,眼下速速阻止她才是正事。”
哟,看不出来,这小子被逼急了也挺会讲的。
山风沉默片刻,神色坚定:“交……这种事到底是人生重要的一环,我打算先回森林整顿。帮我转告她一声,我准备好了就会回来接她,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可惜对方根本没在听。
而且看起来他已经在思考交配后更加深层次的事了。
“……”
无法沟通的家伙不留也罢。
鬼切不再言语,他无言地拔出了刀,却被玉藻前眼疾手快地按下。
“庭院里不许内斗,这个是她定下的规矩。作为她的近侍,你可不能带头成为反面教材。”
“……哼。”
搬出的庭管成功让鬼切冷静了下来,他冷哼一声,收起刀便打算离开。
玉藻前则思考着,山风好歹是森林之王,应当拥有着“兽性”,而这“兽性”,或许就包含着“直觉”。说不定,这能用来寻人。
*
“这里。”
被玉藻前避重就轻的巧言说服,山风加入了寻人小队之中,在他的带领下,几人往院中的树林走去。
林影循循,山石错落有致,树光石水构成一副精致的自然图画,喜好风雅的妖怪经常出没于此。
山风的脚步在此停驻,果不其然,他们遇见了那位风雅的大妖怪。
在枝叶间小憩的大天狗看见他们,便从树端悠然而下,黑色的羽翼饱满而有力,在稀碎的阳光下反而耀得让人睁不开眼。
站定之后,大天狗摇扇轻笑,冷傲的声音里是包不住的欢愉。
“消息倒是传得挺快,你们是来祝福吾的么?”
——TBC——
保底SSR男子吧,不过看到序号就知道这又是一个大坑【】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P.9
◎电脑端开LOF巨卡……不知道什么原因
*
不知不觉,他好像说得有些多了。
他与她认识得不算久,他却将他未曾和别人——甚至是源氏本家的人说过的话和她说了去。这看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他知道理由。
——知我却不愿知我,顺我却不愿顺我。
他自第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姑娘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她认同她是为了拒绝他,她接近他是为了远离他。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懂得他在想什么。
是以,他的话也只和听得懂他的话的人讲。
就算她不愿理解、不愿顺从又如何?他定是要绑死了她,让她无处可逃的。
他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话说了便是说了,秘密露了便是露了。不过是棋盘上多了一枚有趣的棋子,...
◎电脑端开LOF巨卡……不知道什么原因
*
不知不觉,他好像说得有些多了。
他与她认识得不算久,他却将他未曾和别人——甚至是源氏本家的人说过的话和她说了去。这看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他知道理由。
——知我却不愿知我,顺我却不愿顺我。
他自第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姑娘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她认同她是为了拒绝他,她接近他是为了远离他。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懂得他在想什么。
是以,他的话也只和听得懂他的话的人讲。
就算她不愿理解、不愿顺从又如何?他定是要绑死了她,让她无处可逃的。
他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话说了便是说了,秘密露了便是露了。不过是棋盘上多了一枚有趣的棋子,引得棋局也发生了些变化罢了。
思考如何运用这枚棋子,也是一件趣事。
一声低笑伴着红叶缓缓飘落,他踏着一地霜红而去。
*
火祭将在寒露举行,现在还未到秋分,也就是说还得在山上呆半个多月的时间。
——已经十一月了啊……这火祭的预热期也太长了些。
除了固定的大型活动,山上的贵族们的来去都是相当的自由。不过,此处被打点得实在太好,除了因为某些理由不得不下山的,大部分少爷小姐还是选择待在山上。
仔细一想,除了源赖光以外,此行亦有许多朝内要员跟着,再算上为数众多的阴阳师,这规模相当于大内分来了一大批人,外加这伙人动不动就开个什么会……嗯,这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游山玩水”,定有别的预谋吧?
得,我现在也没工夫顾及别人,既然源赖光把他家重宝放我这,便是看重我,能保我安全的。
——什么?平家?他们向来对我不闻不问,我甚至觉得他们还挺乐于见得我在这“暴死于山难”的,也好少了一张吃饭的嘴呢。
唉。
先别去想别人了,我自己也不清闲。
思绪回到那一天——
“你不必再做什么了。”
“啥?”
“你这次的表现已经超乎我预料了。”源赖光用笏板抵着下巴,“关于禁制的事,暂且放一放罢。”
——唔,这就是说我已经提前完成了工作?我没活了?我放假了?我可以放纵我自己了?
“至于鬼切……”
哦对了,我房间里还有源赖光的一把大活刀呢。
“你也道他宛如孩童,你便像是带小孩一般,随便教他些什么吧。”
……
你丫对着一个十几岁桃花没开不说恐怕连树都没栽下的小姑娘说“带小孩”??
真当老娘是全职保姆了??
源赖光看出了我的不满,他又道,“不会亏待你。”这意思是报酬丰厚。
我虽然不爽,但源赖光那厮给我的东西都是稀罕的好物,靠我自己是绝对拿不到的那种。
“……那您说具体点?”于是我再次干脆地屈服于物欲之下。
“你可以带他下山体会风土人情,这个随你。”
——尼玛我最讨厌说随便的甲方了。
“您好歹给我指引个教育方向,万一我过于随心所欲,把鬼切带歪了可怎么办?”我搓了搓手,“告诉我您想要什么,给我省力,也给您省心啊。”
源赖光审视了我一圈,高深莫测道:“我要的是——正义与忠诚。”
闻言,我醍醐灌顶并露出凛然又沉痛的表情。
——还是先从加减乘除教起吧。
*
总而言之我又接了个活,还是触及我知识盲区的活。
心中有事这时间就过得特别快,等我回过神我已经成功从例会(这里的“会”指的是“宴会”)中溜回了我的小屋。
鬼切乖乖地坐在我的房中,我到他面前,拿出我顺来的一个饭团。
“突发性算术测试!一个鬼切(onikiri)加一个饭团(onigiri)等于什么!”
“……”鬼切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将饭团塞进鬼切手里,高声道:“答案!两个可爱之物!”
“……”面无表情。
鬼切接过了我的饭团,我又拍了拍他,“吃吧吃吧,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于是鬼切开始吃饭团。
“突发性算术测试!第二弹!一个鬼切(onikiri)加一个饭团(onigiri)等于什么!”
“……”嚼嚼。
我激昂道:“答案!一个吃饱了的鬼切!”
“……”嚼嚼。
……
“对不起。忘了刚刚那个吧。”
“……”
……我到底在干嘛。
接了活之后我立即开始了鬼切的“养成计划”,但我发现我并不需要教他算术,而且他不但会算数,还认字。到底是源氏重宝,这文化功底还是有的。
这下好了,基建他都有,最好教、效果也最明显的不需要我来折腾,我这三流粉刷匠一下子就懵逼了,这种情况下不都会天降图纸的吗?图纸!图纸在哪呢!老娘卡关了!
鬼切也不见变化,仍是对我的一系列冷笑话不为所动,平静无波地冷了我一次次的场。若不是偶尔会对我的话有点反应,我还真以为他就是个人偶呢。
“我说……”我凑上前,与鬼切鼻尖对着鼻尖,我盯着他无光的眼睛,“你其实都看在眼里,只是故意不理我的吧?”
对于我的突然靠近,鬼切的视线不见一丝晃动。
“好歹!承认我的冷笑话有喜剧效果嘛!!”
“……”
“笑嘛——笑一个啦!”
“……”
我捏住他的脸,把他的嘴角往上推。
“笑、一、个、嘛!”
“……”
鬼切对我的触碰也毫无反应——也是啦毕竟他都能面无表情地在我面前全裸呢!
现在的鬼切就个人意识而言,差不多就是个醒着的植物人,短时间内怕是很难有所改变,更不要谈什么忠诚和正义了;若真是要通过来外界的影响来刺激他学会,恐怕要那源赖光著一本《源赖光语录》然后让个人天天在鬼切边上念,念他个滴水穿石海枯石烂。
要对鬼切灌输点什么、让他发生改变,还不如直接把东西往他的灵魂里灌呢。
可惜我的“融灵”研究被源赖光给半路拍停了,我现在的情况就像不小心卷入大案靠一己之力终于发现了眉目结果警长插进来说“这事你别管了”的底层小警探——呼……定语好长让我喘口气。
正常展开是小警探本着自身的职业道德和对剧情发展的责任感会暗地里继续多管闲事——但,我才不会呢。
不让我做的我就不做,对于能与“消极怠工”搭上边的正经工作命令我向来十分欢迎。说到底,我压根不想在这“源氏集团”呆多久。
等我翅膀硬了,我一定要紧抓机会溜走。
要溜的话果然还是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吧,说起来现在的中国是什么朝代呢……
梦做起来总是特别开心的,然而现实也非常残酷,我的翅膀现在有多硬还不好说,但不久前我又从源赖光那里拿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就是他给的源氏的“印”。
我之后仔细思考了一番,于我的立场无论如何也不该用这玩意儿,且不说这东西在我遇到麻烦才能用,在这大内盘根错节的关系里几个大贵族明面上客客气气的,私底下都忙着想办法绊对方一脚,我一个平家养女用了源氏的“高档品”必定会招来许多非议。
是以在意识到这是块烫手山芋之后我想了无数种把它处理掉的办法。
比如说卖掉。
咳、这玩意这么值钱,扔了着实肉疼,而且这是给我的赔礼,我可有付出代价的,亏谁都不能亏了自己你说是不!
这个世界应该也有的吧,在阴暗的角落里全员蒙面进行秘密拍卖的黑市……
正好,如果靠它赚了大钱的话,也便于我逃走。
志向远大,然而眼下在这小破屋里我除了做梦啥也不能干。
我找出我画的鞍马山地图,我已将鞍马山摸了个大半,从地形到物种……这地图上写了我观测到的各种各样的信息。不过很多信息尤其是位置都是出于我的估算,实际上可能不太准确。
不过它也是有优点的,比如丑得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得懂。
咳咳咳。
我又翻了翻我的行李,思考着该怎么“改造”鬼切。
需要参加的宴会越来越少,是时候带鬼切出去看看了。
=====
鬼切:( ̄~ ̄)嚼嚼。
突然好累啊_(:з」∠)_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P.8
◎源赖光solo
◎本章私货爆棚,请做好心理准备。
◎掉落插图
*
真真尴尬。
我万没有想到这时候会遇到源赖光。
还撞见这厮明显在和谁进行什么家族内部不可明说的秘密会谈。
我原本想见之即走,却没料到他们这对话立马就结束了,我连抬脚跑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抓了个正着,不过我也因此没听得什么不该听的东西,真不知是福是祸。
不对,啥事和他扯上关系都不可能是好事吧!
我立即摆手作无辜状:“我先声明,我只听到最后您夸我,其他啥都没听到。”
源赖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几日下来,彩璃姬倒是越来越坦诚了。”
“事实就在眼前,我亦不想多言,况且,我想您对情况的把...
◎源赖光solo
◎本章私货爆棚,请做好心理准备。
◎掉落插图
*
真真尴尬。
我万没有想到这时候会遇到源赖光。
还撞见这厮明显在和谁进行什么家族内部不可明说的秘密会谈。
我原本想见之即走,却没料到他们这对话立马就结束了,我连抬脚跑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抓了个正着,不过我也因此没听得什么不该听的东西,真不知是福是祸。
不对,啥事和他扯上关系都不可能是好事吧!
我立即摆手作无辜状:“我先声明,我只听到最后您夸我,其他啥都没听到。”
源赖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几日下来,彩璃姬倒是越来越坦诚了。”
“事实就在眼前,我亦不想多言,况且,我想您对情况的把握不亚于我吧?”
源赖光把玩着手中的笏板,没再和我纠结这个问题。他从袖中拿出了我的机械鸟,手指一弹,那小鸟便飞到了我的肩头上。
“虽不知何故……但既然你我皆已提前到了约定的地点,就顺便和我谈谈你在信中所言的‘发现’吧。”
我知源赖光话里有话,但我怎么可能会坦白地告诉他:老娘提前过来踩点就是来看看能不能阴你或者防止被你阴呢!
而且就目前来看我好像又被他摆了一道,尼玛,我好气!
我将我的发现说给了源赖光,可惜了,再给我点时间,我就能搞出一套完美无缺毫无瑕疵让他找不到杠点的工作报告了。
我又提出了我的问题:“鬼切身上有若干禁制,有一个直接影响了我的工作进度。”
那是在鬼切体内的另一种力量,它扎根于深处,又像一根锁链,横在了外界与他的灵魂之间。考虑到源赖光给我的“不可破坏禁制”的前提,我决定不再细究,暂时收手,先来征求雇主的意见再说。
深度分析之后,我发现与其说鬼切是一无所有的空白状态,倒不如说他体内到处都是“禁止访问”的“加密文件”,而源赖光又不允许我碰……这让我很为难啊。
我在汇报时也仔细观察着源赖光的表情,生怕我在研究鬼切的过程中就已经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源赖光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他拍了拍笏板稍作思考,后道:“看起来,在此期间你和鬼切发生了些趣事。”
……啊?
源赖光又“好心”地解释道:“当你提及这些话题时,你的眼神很是有趣。”
我先是想了想他这话和我的报告有啥关系,接着后知后觉地想起我研究鬼切时发生二三事,老脸突然一红。
那时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我的脸无法控制地升温。
我强装镇定咳了一声道:“没、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些意外。”
他笑意愈深,俯身靠近了我,“什么意外?”
我后退一步,“这和工作无关……”潜台词是:没必要告诉你。
“彩璃姬用过鬼切了么?”他顿了顿,笑道,“嗯?好用么?”
“什……”
这回我可是立马反应了过来源赖光口中的“用”指的是什么,我顿时脑内火山爆发,羞愤并起!
“我靠!源赖光!你丫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这是能对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说的话吗!!老娘和鬼切啥事没有!鬼切纯洁得跟孩子似的!哪像你这般!这般……”话说到一半我才意识到因为愤怒我的腹诽已经从我嘴里跑出来了,我一时心虚,在更破格的脏话冒出口之前及时闭嘴。但我又想这回我是真的被冒犯了,若我还接着怂,只怕某人会觉得我好欺负,继续在我面前大开染坊。
于是我虽然闭了嘴,但还是用凶狠的眼神瞪他。
鬼切是你们源氏的重宝,老实巴交任劳任怨地给你们干活,而我现在也好歹是你的合作伙伴,可不是你来瞎玩的玩具!用用用用你奶奶个腿!!源赖光你做个人吧!!
或许是被我罕见的反扑吓到,源赖光挑起了眉,笏板的动作也停了,好一会,只听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低语道:“赖光(raikou)*……?”
“啥?”
他定定地看着我,缓缓说道:“你方才喊我源赖光(minamoto raikou)?”
轰——
我的脑海火山被丢了颗原子弹。
我竟是气极而口不择言了!这种名字的喊法可不是我这身份能当面对着他喊出来的!原本我嫌弃他“yorimitsu”的念法又长又拗口,所以私下在脑海里吐槽时偶尔就会喊他“raikou”……但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本本本来对着他指名道姓的也是极不礼貌的行为……而且……这种讲法不说非正式,由我讲出来的话还显得有点……亲密……咳咳咳……
我原本还期待着他能被我的怒气震慑到,结果这厮的重点挑得又迷又刁钻。被他这么一打岔,我这满是怒气的气球顷刻间就泄气了。
妈蛋,今天的老虎翻身失败,在他眼里我怕还是只Hello Kitty。
“今个儿天气可真好!大人您应当多享受一番,若无他要事的话,小女便不打扰您了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趁我怒气未消我得快点回去把这事记上我的小本本!这波我就不奉陪了!
他却微动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原来……你都是这样叫我的?”
“没有没有,小女只是沿途听到人在说万叶集,心里便想到了雷公(raikou)而已,这才一时口快。”
“可鸣神(narukami)*和雷公好像差得远了些。”
这丫好烦!
我也不再拉扯,拱手道:“既然我俩都占了口头上的便宜,那就点到即止吧!兄弟,告辞!”说完转身就跑。
“等等。”
靠这丫还想干啥!
我不爽地回头,只见源赖光好整以暇:“我方才说了,三刻之内不可让人靠近。”
“……所以,你该不会是要我陪你在这呆满三刻钟吧?”
*
源赖光怕是真的要我和他尬聊三刻钟。
十二级尴尬警报!!
和领导单独处在一个空间、共同呼吸半径五米内的空气真是万分折磨人!
我站在离源赖光半米左右的距离,不敢再动。
“似烧非因火,如花不待春。”这源赖光还挺有兴致,“——鞍马山的红叶,真是极美的。”
“是的是的。”可惜我着实无心欣赏这山间的霜叶之美,现在再美好的景色对我而言都和上班时偶遇领导的电梯间一样令人窒息。
我是不是该找点话题?但我实在不想和他讲话。
哼唧。
“平氏彩璃姬。”
“在的在的。”
“方才我确实言有过失,此物,你便当作是赔礼收下吧。”
“好的好的。”
……
“啊、啊哈!?”
我往后连退三步,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源赖光给我赔礼?
他居然会给我赔礼??
这家伙居然还会认错??
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还是鳄鱼的眼泪——
我上下打量着他——这真是本人吗?不会是半路被顶号了吧?还是狐狸伪装的?
眼下的情况让我有点消化不良,我的三观和源赖光在我心中的形象一起有了崩塌的迹象,以至于我忍不住地问:“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说完之后才发现妈哎我又口不择言了。
“我自然清楚什么人值得用什么态度。”他倒是神色不变,“过来。”
我保持警惕,“嗯……且让我考虑一会……”
“有好东西。”
哼!源赖光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吗!
“……什么好东西?”我为自己的骨气扼腕一秒。
*
源赖光的“赔礼”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碟子状的东西,其上有繁复的咒文,材质不明,用途不明。
“这是源氏的‘印’。”他解释道,“若是遇到麻烦,可对其注入灵力,届时会有源氏的阴阳师前来相助。”
“嗯……”我皱了皱眉头。
“呵……这可是无数人——乃至殿上人都想要的东西。你却是嫌弃?”
“没有没有。”
这玩意对我而言真是个意外,我一时没想好要怎么处置。我将其收进兜里,打算回去之后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虽不明白源赖光到底按着什么心,但我总不能不收,不然我反而就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
哼,就算这事表面上是带过了,可我心里还记着呢!
源赖光之后便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枫叶,不知在想什么。我这才得空观察他,他仍是穿着文官的束带,像是刚刚从正式的场合出来。我是听说他很忙的,明明是东宫里的人,这次却跟着贵族来到了山里,定是有什么非他出面不可的事情吧。他这一身深色的装束,较以往以白为主基调的打扮而言,少了些张扬,多了些沉稳,垂缨冠下露了一些散发出来,在他的脸上投了一层阴影。
红叶摩挲发出沙沙的响声,我突然觉得四周安静得过分。
“那啥……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
我边想边说:“看起来你似乎想要丰富鬼切的灵魂,但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多余的感情会成为阻碍’这句话吧,我以为你会更加满意现在这个没有个人感情的鬼切呢。”
“你倒是有胆子问我。”他眯起眼睛,“这回不怕知道太多引来祸端了?”
……对哦!
“咳、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告诉你也无妨。”他打断了我,“你早晚会知道。”
“如今的鬼切刀刃虽利,但归根结底也仅是把普通的刀。”
“普通?”拥有人形的刀哪里普通了?
源赖光应该是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他又道:“你可有想过,若鬼切落入他人手中会如何?鬼切没有自行判断的能力,仅能听命于指令。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亦不得不防有人破了源氏的契约,将之据为己有——落人手中便能用之挥砍,这和普通的刀剑又有何不同?”
“你还指望鬼切被人捡了之后还会自己跑回来?”
“不仅要回来。”他笑了一声,“最好能顺手将对方处理掉。”
“咿……”
“身为‘重宝’其自保能力不足是其一。”源赖光继续道,“你令他斩杀一只鬼,他便杀一只;你令他杀一群,他便杀一群——万一突然出现了另一群没来得及下命令的鬼呢?或者,需要斩杀的不是妖怪,而是野兽呢?又或者,好比现在的鞍马山,这里的妖怪杀不得,这时候你又该如何控制鬼切?”
”你可以尽可能将情况想得周全,但却难保真正的万无一失——就算是我,也无法看清我的身后每一息会是如何状况。”
“……所以你想要他有自行辨别局势的能力吗。”我的眉毛抽了抽,“……您对他的要求还真高啊。”
“现在的鬼切太过被动,”源赖光伸手接住风吹来的红叶,拈了几圈后扔在了满是红色的地上,“指哪打哪的武器,不缺他一个。”
“我需要的是,能将我的背后安心托付的对象。他必须足够机敏、足够忠诚、足够主动和强大。”
他转身看了我一眼,“多余的感情和丰富的灵魂是不同的,鬼切要有自己的信念和原则——基于此,他能比单单履行命令时要强得多。他必须愿意去做、乐于去做。”
他又别有所指,“这点我想你应当清楚,若是遇到投你所好的事情,你的热情便较往常翻了一番。”
——咳咳咳。
“我是明白了……你想要会自己动脑子,有自己独立意识的鬼切,一个活着的鬼切。但这鬼切活着就是为了效忠源氏,再无有他。”
在源赖光眼里,除了“对源氏有利”的感情,其他可能都是多余的,鬼切仅为源氏而活,不为他人、不为自己。
这和生来就是为了给人做器官移植的孩子有什么两样?
我心里有些闷,“这样对鬼切……真的好吗……”
“只要让他觉得‘效忠于我’是件快乐的事,那么他便能一直快乐地活着。”源赖光轻描淡写地说道,“再者……他的本质,便是为刃。”
我纠着手指,想到那双无神的眼睛,内心划过一抹痛楚。
“既要鬼切为源氏而活着,又要他认清自己是身为刃的器物的事实……您可真是贪心呐。”
他却是笑,“这便是贪心……那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源赖光在提及鬼切时,一直眺望着远方。
他的视线到底落在哪里呢,想必不只是源氏、不只是东宫,甚至不只是这京都。
他的想法很大,大到我不知道该如何实现,但我想,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便一定能有办法做到。
他是个野心强到外露的人,也是个强到不怕外露野心的人。
东宫的垣墙,定是锁不住这个人的。
我又听到了他的低声喃喃:“况且……”
“……况且?”
“理由若想找……总能找到很多。”他似是要结束这个话题了。
好半天,我才缓过来,“……那我之后还要做什么呢。”
【备注】
*关于源赖光名字的念法:这里是私设。源赖光名字的读音:Minamoto no yorimitsu ,“raikou”是赖光的音读。
听游戏里的语音,游戏里所有人用的都是yorimitsu;但raikou也是对的,FGO里用的就是raikou。
这里私设就是:这个世界里源赖光名字对外的念法是“yorimitsu”,所以余下的那个“raikou”就设定是私下比较随意的用法了。
文中璃酱说的是“minamoto raikou” 去掉了“no”之后就显得更加随意了_(:з」∠)_
P.S 根据在三次元“有職読み”的说法,因为yorimitsu算是讳名,这时候音读raikou反而是比较正经的念法,尤其是下级称呼上级的时候_(:з」∠)_
这边用raikou还有几个私货,其中之一就是我觉得raikou这个读音比较可爱【x
*《万叶集》中的《雷神短歌》
=======
其实我私底下叫他raiko
在我眼里赖光爸爸是个酷炫的有自己行事原则的坏坏【喂】
真的不是我日更,这是存稿啦,而且快没有了,还有两回合吧,两回之后就……直白来说就是停更了【趴下】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P.7
◎为了防止设定打脸,这篇文的节奏不快,以“填补原作空白时间点”的半原创为主
◎时间线在大江山退治以前挺长的一段时间。
◎沉迷吸切我又忘记贴文了!
*
鬼切很乖,真的很乖。
对我的命令不疑有他,鬼切立刻解了腰间的刀,站起身来脱衣服。
这源赖光不知是信任我,还是没良心呢。他把鬼切给我,就好像把自家的小孩送到隔壁科学怪人手上,还叮嘱小孩:“不论这个怪阿姨对你做了什么都要听她的话哦。”这样。
——呸呸呸我才不是什么怪阿姨呢!
鬼切穿得不多,而且日本古代的衣服也就是打几个结的事情,他只解了个腰带,身子就露了个七七八八了。
他如我想的一般健硕,有别于他柔和的五官和...
◎为了防止设定打脸,这篇文的节奏不快,以“填补原作空白时间点”的半原创为主
◎时间线在大江山退治以前挺长的一段时间。
◎沉迷吸切我又忘记贴文了!
*
鬼切很乖,真的很乖。
对我的命令不疑有他,鬼切立刻解了腰间的刀,站起身来脱衣服。
这源赖光不知是信任我,还是没良心呢。他把鬼切给我,就好像把自家的小孩送到隔壁科学怪人手上,还叮嘱小孩:“不论这个怪阿姨对你做了什么都要听她的话哦。”这样。
——呸呸呸我才不是什么怪阿姨呢!
鬼切穿得不多,而且日本古代的衣服也就是打几个结的事情,他只解了个腰带,身子就露了个七七八八了。
他如我想的一般健硕,有别于他柔和的五官和沉静的表情,他的身体有着青年蓬勃的活力。我的视线忍不住跟着鬼切白皙修长的手指移动,他勾起衣服,那衣服便从肩头滑落。
现在,他的身体完全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夕色给他的身体烧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红色,这抹玫红顺着他呼吸的节拍微微地起伏,配合他无情无欲的面孔,有种说不出的圣洁和旖旎。
我忍不住双手合十,流下感动的泪水。
真香、真香!感谢赖光爸爸!这年轻的肉体本怪阿姨吃得很满足!
脱完衣服之后,鬼切的手指又往下伸去,我顺着看过去,只见一片白色的兜裆布。
我两眼发直。
等等,接下来莫非是传说中的限制级展开!?
说起来有句俗话叫“兜裆布下是男人的第二把刀”来着呢,本身就是刀的鬼切,他的“刀”会是什么样——不不打住,停止这无意义的好奇心!
不过源赖光曾经说过鬼切缺少了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又闭口不答……难道说……这缺的莫非就是……
啊、我也听说有种观念认为真正完美的躯体是不需要那玩意儿的,以源赖光的性子来讲如果他是这种观念的支持者的话,倒也可能干得出那种的——
鬼切解开了兜裆布的结,那块白布在他的胯间摇摇欲坠,我脑海里自动配上了鼓点急凑的BGM,随着可见禁区的扩大而越发响亮——
“别别别,兜裆布就不用脱了,就这样够了!”
终于我还是面子挂不住,怂了。
*
尽管我晓得没人会来,但我还是在周围下了障眼法,因为我觉得这画面委实有些耐人寻味。
我贴着鬼切,手附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感受他皮肤下的经络。鬼切比源赖光矮一些,却仍比我高一个头,他垂着头,这下巴就搁在了我的头顶。这怎么看都像是平家最不受宠的养女在偏僻的小屋与不知名男子私通,而且是场面比较香艳的那一类。
咳、我虽没有做贼,但我心虚。
我要再次强调,我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此刻我对鬼切也无二心,最多仅是欣赏他的容貌而已,绝对没有乘人之危!
……强调给我自己听。
咳咳咳咳。
不提了不提了,工作要紧工作要紧。
我摸他摸了半天没得出和我隔着衣服摸相异的结论——也是啦我根本不懂什么经络啊!我倒是忘了,我本就不擅长精致控法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至今做不出式神了。
我擅长的领域,是制作小道具啊!
鬼切的肉体不能就这么白露了,我翻了翻我的包裹,找出了类似听诊器一样的东西。那是我用来观察小妖怪体内妖力的流动的,倒是没在人形的事物上用过。
我又用这听诊器在他身上撸了一圈,实验证明我的工具可比我的人厉害得多。
这鬼切,倒真有些不同寻常。
大部分生灵的魂魄都在五脏,我本疑虑身为刀的鬼切可能与人不同,但我确实在他五脏内发现了魂魄。
然而,鬼切的魂魄情况很是古怪,它确实存在着,但内里却空空如也。
就好比装了系统盘也分了区,但硬盘里头什么都没有——仿佛被格式化、甚至说是被重装了系统一般。
源赖光所谓的“鬼切欠缺的东西”,可能真正是指这个。
啧,这么一想思路立马顺畅了,我可真是类比鬼才。
源赖光提及的“锻刀”可能就是对鬼切灵魂的提炼……看起来,他似乎是对鬼切用了什么“传统的锻刀之法”但却没什么效果……所以,他才会寄希望于我么?
那么我要做的,可能便是——在他空旷的灵魂里,注入些什么。
确立了短期目标之后,我立马明朗了起来。除了做道具以外,我最擅长的便是“融合”了,而之前源赖光曾反复要求我做“融合”相关的业务,恐怕也是对我这才能有所期盼吧,这么一想,我便足了底气。
我挑了张醒脑用的符咒,符咒本身就是最好融合的载体,而醒脑也没什么副作用,相对来说是比较稳妥的选择。
我检查符咒的状态,刚一发力,手中的符咒转瞬变为碎片,连带着我的刘海也断了几根。
……我记得我的符咒应该没有这个效果来着。
速度之快,情况之突然,让我愣了半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撕碎符咒的是一道凌厉的剑气,而这剑气若是再偏个几分,被撕成碎片的就是我了。
我木然地转过头去,只见鬼切又握起了刀,摆出居合的姿势,浑身戒备。
“那个……怎么了?”
“妖气。”
原来如此。
因为我的灵力资质平平,搞研究的需求量又大,所以在早期我会将妖力转换成可用的状态代替之。这张符咒里的便是转换过的妖力,虽然它已经失了为“妖”的作用,但气息还残存了些许。
不过,即便是气息尚存,它也微弱得连阴阳师都察觉不出。这鬼切的“妖气探测器”居然如此厉害,反应居然如此迅速,杀伐果决一刀切的样子让我想到上辈子经常误报病毒的某安全卫士。
还好还好,他不是在恼我用手摸完之后又用凉凉的器械摸了他一遍。
咳咳咳。
我正想和他解释,把我的符咒列入他的“白名单”里,却见他本就松垮的兜裆布,因为他的动作而掉了下来。
兜裆布轻飘飘地落地。
——我靠。
我终是目睹了“源氏重宝”的“真容”。
……真真是“重宝”。
嗷嗷嗷嗷我的眼睛——
*
这机关鸟里的机关又复杂了些许。
“呵……倒是有在成长。”
“……大人?”
“嗯。”收起机关鸟,他看向跪在眼前的人,“怎么?我的决定就这么让人不安?”
那人身子微颤,“不敢,不敢!小人只是……只是……”
“你们的疑问我自然知道。”他笑道,“你们觉得如今的鬼切如何?”
“这……其对妖气极为敏感,任何命令都能有效率地完成,从未出错……”那人斟酌道,“而、而且绝无私欲,一切……”
“我换个问法。”他出言打断,“现在的鬼切,和源氏最基本的白纸式神有何差别?”
“这……”
“无非是他驱鬼之时更为有效罢了。”
用笏拍了拍手,他眼神一厉,“你便是将这种没有心魂智魄的东西称之为‘源氏重宝’?”
那人完全伏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小人不敢!”
“的确,鬼切单是作为除魔的工具已算是上乘,但我不会仅满足于此。”
自他源赖光获得鬼切这个意外之喜之后,他便得了一道灵光。他要从鬼切开始、通过鬼切,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为将之收服,他封印了鬼切的灵魂,使鬼切的个性尽失,留下的唯有本能和基本的心智。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灌输给鬼切有利于源氏的灵魂与记忆,把他改造成只会效命于源氏且有无限可能性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怪物”的存在。
这分明是最为重要和复杂的工作,可族里的老家伙们却都不理解。他们只看见了鬼切的锋利,却完全没有想过该如何运用这锋利。
源氏的内部,已经开始腐朽。
真是愚蠢啊。
“可……那小丫头,到底是平家的女孩……”
“你在质疑我的眼光么?”他笑了笑,“彩璃姬年纪不大,却是比得上许多人。”
他自知道那平氏彩璃姬的身份之后便彻查了她。从生辰八字到院落位置、甚至是每日的食谱,事无巨细,关于那彩璃姬的一切都通过他的眼线汇至他处,一些事,他甚至比她本人知道得更清楚。那本越来越厚的彩璃姬事本正在案上,每注意到它,他便忍不住期待起彩璃姬本人看到这本册子的表情——他认为他大致能猜到。
不说大内东宫,便是在源氏家族内也是纠纷不断,他源赖光一路风光至此靠得不仅是摄津源氏嫡长子的身份,如今又岂会看不透一个小丫头的为人?
但不得不承认,他仍是看不透她的实力,这也是他对她尚有忌惮和放纵她的原因。
不过,倒也十分有趣。
停下了笏板的动作,他又道:“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没、没有了!”
“那便退下吧。”
“是、是的!”
那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撤了下去。
源赖光又朝那人看去:“三刻之内,莫要让人靠近。”
那人身形一歪,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待人彻底消失,源赖光一侧身,撩开了一簇枫红。
“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你说呢?彩璃姬。”
===========
已经快没有存稿了,肝本顺便摸鱼,后文随缘更!大家且看且珍惜吧【】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P.6
◎下班摸了会鱼就睡着了抱歉_(:з」∠)_
◎我带的第一个徒弟出师毕业礼是鬼切!被夸是鬼切锦鲤了我超得意!
◎片尾送上我当初做的鬼切锦鲤(ntm)
*
源赖光走得干脆,我和鬼切一人一刀大眼瞪小眼。
可能也不算瞪?起码鬼切并没有在看我。他从进屋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立正对着地板发呆的状态。
我试着搭话:“这个、你好?我是平彩璃?”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源赖光有和你交代过什么么?”
“听从彩璃姬的命令。保护彩璃姬。”
得,看来他是在领导和同事面前都表里如一的类型,真是把老实刀。
源赖光带来的信息量太大了,再加上浓重的夜色下实在不好办什么正经事,我便让鬼切寻了...
◎下班摸了会鱼就睡着了抱歉_(:з」∠)_
◎我带的第一个徒弟出师毕业礼是鬼切!被夸是鬼切锦鲤了我超得意!
◎片尾送上我当初做的鬼切锦鲤(ntm)
*
源赖光走得干脆,我和鬼切一人一刀大眼瞪小眼。
可能也不算瞪?起码鬼切并没有在看我。他从进屋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立正对着地板发呆的状态。
我试着搭话:“这个、你好?我是平彩璃?”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源赖光有和你交代过什么么?”
“听从彩璃姬的命令。保护彩璃姬。”
得,看来他是在领导和同事面前都表里如一的类型,真是把老实刀。
源赖光带来的信息量太大了,再加上浓重的夜色下实在不好办什么正经事,我便让鬼切寻了个地方呆着,自己铺好枕席打算睡了。
鬼切坐在了墙边。
“那啥,能别往我这边看吗?你这样我睡不着。”
于是鬼切转了个身子面壁。
“别别别刚刚那样挺好的,就那样吧!”
*
和源赖光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多久,但我却觉得夜晚大部分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在给我塞了一个人以外还塞了我大把心事。我确实对这回“游山玩水”之行不抱什么期待,但也不想因为心事连觉也睡不好啊……
我背过鬼切躺着,努力无视他的存在,但是房间里凭空多出一个大男人还是让我无法平静。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
一夜无梦。我睡如死猪。
我太尼玛看得起自己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
更让人悲伤的是,告诉我自己睡得像猪的,是鬼切。
“主人寅正时送来书信,告知我在卯时叫您起来。”
“若摇晃三下您未动,便到一下刻再摇。”
于是鬼切就这么摇了我四回。
寅正就是清晨四点……丫的源赖光不用睡觉的吗?
“如果一直摇不醒我可怎么办?”我顿了顿,“你家主人的原话是什么?”
鬼切平淡地复述:“若彩璃姬至辰时仍未醒来,则可用清水浇淋之。”
……好你个源赖光!真真恶毒!
我原本看在他记得喊我起来的份上对他还有些感激之情,但仔细想来,照鬼切这仅是扯扯衣角的摇法,根本摇不醒人!要不是我睡相太差——咳、不小心踢到了我的细丝赖光王八,我说不准真的就睡到了辰时!
这货定是想用水浇我一浇的!
我气得跺脚,而鬼切仍保持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我也不能拿鬼切说事,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空有框架而没有内容的程式,只会遵循最基本的指令,源赖光喊他干嘛,他就干嘛。
“你主子的信呢?”
“烧了。”
行吧。
按照行程,下一步应当是去平家老大那吃饭开会,也就是说今天必须得出门,且不能带着鬼切。
今天是整顿之后“跟团游”的第一天,各种问候拜访把时间塞得满满当当,鬼切怕是一天都得呆在我的房间里了。
不过眼下还有其他问题要考虑,比如我该怎么穿衣服……
女官被源赖光打发跑了,谁来帮我套衣服……难道说,让鬼切来?
我又把视线投向了鬼切,现在天已亮,光线充足,我看得也更加真切。
他果然是生得极美的,乌黑的发丝未束,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衬着白皙的脸蛋更显几分柔和。
毫无疑问,鬼切是个美人……但再美也到底是个男人……唔,也不尽然?源赖光好像还特地强调下了他是把刀来着……
而且让这么好看的男生来帮我穿衣服,想想就有点小兴奋呢……不、不行,我们认识才半天不到呢,这么亲密似乎不太好……
我正纠结着,鬼切突然站了起来,我也跟着抖了一抖。他莫不是听到了我内心的小九九?还是我猥琐的表情太过外露?
鬼切站起来之后,一声不响地,缩进了放被褥的橱里。
还拉上了门。
我懵逼。
朋友、等等!我、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正打算找他解释,却听有背后传来的敲门声。
原来是源氏安排的女官来给我换衣服了,这源赖光或许真的挺厚道,而鬼切则真是个机密了,连源氏自己的人都得躲起来防着。
*
收拾妥当后,我去了我没见过几次的爹那里。到底是氏长者的屋子,那规模用句现代的比喻来说就是:别人家的厕所和自家客厅一般大。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无意间瞥见了原来跟着我的女官。也不知源赖光使了什么法子把她打发走的,此刻她正跟着我一个受宠的姐姐后面,眉开眼笑的。
唔,也是好事吧。
我埋头吃饭,不再四处张望,平家上层挨个的演讲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这一整天格外难熬,平时我便讨厌贵族之间一套套的礼法规矩,更不要说我现在心思不在这里了。
不知鬼切从橱里出来了没有。
我虽对源赖光强行给我加了个难题感到不满,但我对鬼切却没什么恶感。应该说,彼此都面临着被源赖光剥削的命运,我对他还点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况且,我对人形兵器这件事还真的挺有兴趣,我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东西,这对我而言是个丰富见识的机会。
此刻的我,就像是收到短信告知我新买的游戏已经到家的上班族。
我跟着大部队行去了鞍马寺大殿,沿路站着侍卫,隔几个侍卫便站着一个阴阳师。
这鞍马山是妖怪的山,不过山上的天狗目前和人类是合作关系。有天狗在,其他妖怪也几不可见,即便有,看在山之主的份上也不敢对人类如何。但妖怪到底是说不准的,传言贵族的肉因为是富养着,所以格外鲜美,说不定就有哪只妖怪憋不住了呢?
我在山间感觉到不少混杂的妖气,或许就是被这群贵族吸引来的呢。不过若我是妖怪的话,断不会去凑这个热闹。若是要吃贵族,首先你得把他们按在水里洗涮个四五遍才能去了他们脸上的脂粉,可以说比小龙虾还难洗。
这把洗完,再看看黄腻腻的水,那胃口也是没了。
……啊,等等,如果这么想的话,不怎么施脂粉的我不是更加危险了吗?
胡思乱想着,大殿的法事已经开始了。只见一个和尚模样的人坐在最前念经,我是不懂的,便跟着周围的人一起。
我偷偷往前方寻找源赖光的身影,若是找到了,就挪去他看不到的角落。
源赖光坐在前排,束带打扮,头发塞进了冠里,微低着头规规矩矩地坐着。
倒是很少看见他这般收敛的模样,我很是新鲜,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结果他突然往后侧了侧头,吓得我立马移目跪趴。
他们习武之人对视线都这么敏感的吗?不、他也不一定是察觉到了我,毕竟在场十个姑娘里有八个都在偷看他。
不过他这身束带怎么看都是文官穿的……我记得他个武将啊?
罢了,他在这还是个大阴阳师呢,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的细节。
说起来,他也是不在脸上抹东西的那一类,唔,而且平时伙食肯定比我好,希望妖怪来了,别看我,都去看他。
*
酉时过后气氛便松懈了下来,我一得空便溜了回去。回房一看,鬼切倒是从橱柜里出来了,仍是坐在我昨晚让他呆着的地方,我瞅着连角度都没有动过,他就这么喜欢这个角落么?这叠敷下怕是藏着个磁石还是别的什么?
这一天拖沓天色又晚了,我得抓紧着最后一点自然光才行,我不想其他,坐在鬼切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面对我的靠近,鬼切仍是不为所动。
“咳、我可能要,碰你一下子。”
没反应。
“可以吧?给个回应呀。”
点了点头。
源赖光把鬼切交给我,绝对不仅是“避嫌”这么简单,他定是想要我对鬼切有一番“作为”的。
至于是什么“作为”,此乃人生三大难解疑云之一:领导的心思。嗯,剩下的之二之三还没想好。
真真头大啊。
我问了鬼切他是否能变回刀形,鬼切摇头说不知道,这“不知道”是指“不知道能不能变”还是指“不知道该怎么变”呢……
不过无论是刀子还是人形,我都没有什么研究经验。我要是有点医学知识就好了……这玩意应该是穿越技能里性价比最高的一个。
我学着医生给人检查的样子拉了拉鬼切的眼皮,又让他张了嘴往里头瞧了瞧,这鬼切虽然是刀,但摸起来和人类没什么两样,皮肤软软滑滑的,而且有温度。
他的左眼瞳色略深一些,里头影影绰绰地有什么东西,直觉告诉我这和源赖光提及的“禁制”有关,我便没再往下细看了。
鬼切的头发是真的扎根在头皮上的,虽然我拔了他的一根头发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但问起他来,还是说会有感觉。
我再次深刻认识到,鬼切说是刀,但确实是活生生的,他甚至拥有脉搏和心跳。我没敢在他身上留下创面,但我想他是会流血的。作为源氏重宝,不知他这个形态是源赖光“定制”所出,还是他本就是这样。
基本检查完了,接下来该是——额……
该、该是那样的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别无选择,而且他也不会在意的。嗯、没错。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他只是把刀。冷静、你可是全裸等身抱枕都能面不改色抱着睡的女人……”
进行了一番心理架设之后,我对眼前的青年说道:
“先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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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发现切切(qie)和企鹅(qie)一样,没毛病(ntm)
【源赖光&鬼切乙女向】兄弟,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P.5
◎切切终于出场了,但这只切切有点不一样_(:з」∠)_
◎掉落插图
◎沉迷百战忘记贴文我有罪【】
*
源赖光说完之后便扬长而去,留下我对着那句话做阅读理解。
我要去鞍马山?去几天?去那里做什么?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准备?
莫不是公费旅游?不,我们这才合作几天他断不会这么良心,哎……也不知会不会有出差补贴。
……说起来,鞍马寺在哪?我所认知的鞍马寺和这个世界的是一个样子吗?
不,等下,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我要怎么和家里人解释呢?这一去肯定不是一天内就能完事的吧?我和他有保密协议,所以他应该不会直白地和我父亲说要带我走……
那就是找什么其他借口?...
◎切切终于出场了,但这只切切有点不一样_(:з」∠)_
◎掉落插图
◎沉迷百战忘记贴文我有罪【】
*
源赖光说完之后便扬长而去,留下我对着那句话做阅读理解。
我要去鞍马山?去几天?去那里做什么?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准备?
莫不是公费旅游?不,我们这才合作几天他断不会这么良心,哎……也不知会不会有出差补贴。
……说起来,鞍马寺在哪?我所认知的鞍马寺和这个世界的是一个样子吗?
不,等下,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我要怎么和家里人解释呢?这一去肯定不是一天内就能完事的吧?我和他有保密协议,所以他应该不会直白地和我父亲说要带我走……
那就是找什么其他借口?
且不说是什么借口,光孤男寡女去寺庙什么的……这两个元素组合起来就令人浮想联翩了。
打住、打住。
他一个风华正茂的源氏嫡长子怎么会对我这个小毛丫头来电,想想就不可——
不不说不定还是可能的,正常男人会压在没认识多久的小姑娘身上吗?正常男人会直接跑进小姑娘房间里吗?
这源赖光霸道又强势,怕是占有欲极强的类型,我只是同他有合作关系,他却极有可能以为我是他手下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了。或者,正是因为我还不算是他的人,所以他要用些下三滥的法子……啧,古代人就这点而言还真的是无法沟通。
其他东西暂且不提,这防lang喷w我是一定要塞他个十来瓶的。
*
然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这回并不是我和源赖光单独出行,而是几个贵族下的年轻公子小姐们一同出发去鞍马山,说是去鞍马寺参加什么火祭,然而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们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大家都懂。
但,他源赖光是那种特地潜入我的院子,就为了告诉我这大家都知道的消息的人吗?
谨慎起见,防lang喷wu还是得带着。
*
清晨过膳之后我们便出发去了鞍马,路途漫长,这牛车在平地上跑得都慢,更不要说在崎岖的山路上了。鞍马山看起来不高,但是路折,山顶好似就在眼前,却仍要过好多路。
不过这里的秋色倒是瑰绝;此时正是十月,枫林尽染,天高而洗练,时有鸟鸣;清泉裹着树上落下的果实缓缓流过,牛场压着枫叶和枯枝,发出磨人耳朵的声音。
啊,那边是一大片板栗……啧,想要。
各家公子小姐们都挺兴奋的,更有不少爱现的公子已经在姑娘车外尬起了和歌。
不过我们平家这一队的牛车倒是出奇的安静,套了同车女官的话才我才知晓,原来这火祭还和我们平家有点关系。咱一个叫平将门的祖辈造反引了什么天庆之乱,而这火祭则是那时候的天皇为了稳定世态去请神时留下的活动。
这平将门最后被藤原家讨伐了,后续似乎还有什么故事,但女官也不再说了。
如今我们平家过得也不算太好,连朝拜的机会都是没什么的。
总之,不管是因为祖宗闹事觉得羞愧和心虚,还是为家势低落感到消沉,平家人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也就没什么心思游山玩水了。
——但,我不是啊。
这和我又有啥关系。我本就对贵族间的勾心斗角没什么兴趣,对祖宗的前朝破事更没有兴趣,我想出牛车去山里浪啊,想捡大把栗子去烤啊!
可别说出车了,现在车里还有女官,我不能造次,连在车里都要收骨头做人。
……悲戚。
不过我还是熬不住了,趁女官打盹的时候偷偷放出了机械鸟,盼着它能带点栗子野花给我。
机械鸟不消一会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小包。
……这展开好生熟悉。
我打开小包取出锦帛,锦帛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六个大字:
山有灵,勿生事。
唔。
好的吧。
说来我也了解到这源赖光很少在此类活动露面,他不但是东宫大进,有时还兼职阴阳师跑去降妖伏魔,平时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更神奇的是他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未娶妻。没人敢说他那里有什么问题,大家都觉得他只是太忙不关心俗事罢了。
是以这回他和大部队一起上山游玩倒真的是件稀罕事了,而他本身也是个稀罕人。多亏了他,这贵族车队的脂粉气又厚了一层。
小包里还有个机关玩具,类似于九连环,我着实无聊,拿着便研究了起来。
*
山路上四散着各种亭台楼阁以供居住,里头设施均已准备妥当,哪个公子小姐相中了,即可——怎么说来着,对了,“拎包入住”了。
不过这种挑挑拣拣的东西也讲究个先来后到,所以一般都是比较得势的贵族占的比较好的屋子。我这种在车队末尾的,直接选个别人挑剩下的就行。
当然,鞍马寺本殿也能住人,住的应当是权贵中的权贵,我猜那里边一定有源赖光的一间房。
鞍马山上有天狗,我在路上感觉到了一点妖气,想来应该有不少天狗在远处注视着。也不知道这些天狗对这火祭请来的神明有什么感想,要我肯定是不爽的。自家多来一个人,这个人分了地不成,还带人来开party——哇……真替这些天狗感到委屈。
我选了个山腰下很隐蔽的小屋,这里隐没于大杉之间,几级的台阶下便是泥土和杂草,清晨开门眼前怕是一片白蒙蒙的山雾,毫无烟火气,也毫无景致可言。
我在跟随我的女官脸上看到了不满的表情,哎,没办法,你家主子就是这么没出息。
我在家中几乎是个透明人,平时没有女官随身跟着,倒也清闲;结果这回难得出来玩了,反而不自在了。
女官告诉我之后的行程和礼仪,那眼神也是一个劲往外瞟,觉得对方碍眼的我俩都心不在焉,游山之行的第一天便索然无味。
待到一切妥当已是天黑,女官已经回去休息了。
但对我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我把白天源赖光给我的玩具拆了又装,终于把它扭成了一个我喜欢的形状,既然这玩意是他送我的,那么我给它起名为“赖光王八·细丝特别版”也没什么问题吧。
*
已到子时,我觉得他差不多应该来了。
我盯着窗外,思考着他会从哪个方向飞进来,到时候我就拉个弹弓就把他打下来——嗯,我就想想,就想想。
对了,准备什么弹药呢?用我特质的芥末粉试试?
我将各种辛香料在脑海里过了个遍,突然听到拉门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只见我正想着暗算的家伙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
靠!大意了!没想到这丫直接走了正门!
“还没睡?”
“这不,在等您来吗?”
源赖光走到房中,手一挥,熄灭了房中所有的蜡烛。
“现在,你已经睡下了。”
“对对对,山间清净,我这一觉睡得极好,没人打扰,更没有和人夜谈什么的。”
我就知道,源赖光既然单独和我提起这件事,肯定别有深意。那日他说的是“随我去鞍马山”,莫非是指,我还得跟着他在这山里办什么事么?
源赖光满意我的识相,嗯了声,随后一扬手,“进来吧。”
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我的房间迎来了第二个入侵者,我正欲吐槽源赖光得寸进尺,在见到来人时却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衣着朴素,单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头发有些凌乱,看似漆黑,在发尾处却有些发白。夜色朦胧,却难掩他在那层薄薄的单衣之下,肌理分明的身体。他看似纤细,实则精壮,然而却不魁梧。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他的五官非常精致,眼角之下还有一颗泪痣,可这秀气的面孔却没有表情。他半垂着眼睛,双眼无神,仿佛没有灵魂的人偶。
总之,是个非常好看的人,没人会不喜欢好看的人和事,而且他的态度可比源赖光好多了,还有点惨兮兮的,我也就不多话了。
他听话地站在源赖光身边,我的视线在他俩之间游来游去,一瞬间“贵族间好男风”这几个大字就拍进了脑袋里。
这、这难道是源赖光偷偷养着的……
还没细想,我就接到了源赖光有史以来最凶狠的一把眼刀,我心中的八卦心思顿时抱头鼠窜没了踪影。
我收了视线轻咳一声端正了站姿,静候这位聚聚下一步的指示。
“此乃源氏重宝——”源赖光缓缓开口,“斩杀恶鬼之刀,其名为鬼切。”
“刀?鬼切?”想不到这个世界也有酷炫的器物拟人设定?我仔细打量着青年,寻了个可能性较高的说法:“这位是——附丧神?刀灵之类的?”
“你只需知道他是源氏的重宝便可。”源赖光无意解释这点,他又道:“虽是作为秘密武器的存在,但他还缺了东西。”
“缺什么?”
源赖光笑了一声却不答,转而说起了他的行程。说他之后会和那谁和那谁谁的公家子弟打交道,一想他会忙得分身乏术没法过来找我添堵,我的内心就一阵舒畅。
“我不在的时候,鬼切就放在你这里。”
“……啊?”
我舒畅了还没一会,他又扔了个炸弹过来。
“如今的鬼切,还不能直面于世人。”
“额、那为什么是我?你们源氏没人了吗?”
“此为源氏机密,知此事之人不必太多,且此番随行之人办事不见得有你利落。”
“噫……”
我好像担了什么我承受不起的秘密!!
“鬼切尚不完美,我此举则是有不得不将之带出的理由,即为——”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忙伸手阻拦,“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宝刀,定不让其他人知晓!”
接下来的话我可不能再听了!我若知道越多他的秘密,我的小命就被他抓得越紧了!
源赖光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厮就喜欢挖好坑逼我跳进去。
“鬼切虽为人形,但实则刀剑,也不用因为他的样貌而觉得拘束。”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虽然,我觉得你未必会介意。”
——靠!他这是啥意思啊!!
“我将之托付于你,理由之一便是我知你善于隐藏和伪装。”
他微微加重了“隐藏”和“伪装”这两个字,委实别有用心。
我就笑笑,“不敢当不敢当。”
源赖光这回是瞒着众人耳目带了鬼切出来,就不能随时将这一把大活刀(?)带在身边,于是就把鬼切丢在我这里了。
妈嗨,以为我这是什么托儿所吗?
“你可以将其带出,比如你打算溜出去时,正好可让他当你的侍卫。”
“咳咳咳!”我已经不想吐槽说“你怎么知道了”。
我又道:“可你不是说他还不能见人吗?”
“对于山间莽夫而言,你若不说,谁会将眼前的人与刀联系在一起呢?”
我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所谓“不能露面”是指只要在对方眼里这个青年不是“鬼切”,且和“源氏”没有半点关系就行。不过,以防万一,在往来频繁的贵族之间仍是要保密的。
之后源赖光又做了一些“情况说明”,比如我要是不得不去参加什么正式活动的话,把鬼切丢在我房里就行,以及,若是我回房发现鬼切不见了,也不用慌。至于为什么不用慌——嗯,我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你的女官已去他处,以后这小屋周围,便是你一个人的。”
Wow,源赖光你终于干了件人事!
“火祭结束之前,听从彩璃姬的命令,保护彩璃姬。”源赖光这话是对着鬼切说的。
青年顺从地点头:“是,主人。”
我知源赖光这是打算走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宽心地把你们家的重宝放我这里吗?万一我对他动手动……咳、做了点什么怎么办?”
源赖光直视着我,夜色难掩他眼中的猩红,“这正是我把他交付于你的第二个理由。”
“我已熟知所有的传统锻刀之法,而你,却有新奇的花样……”
寂静的夜空下,他的声音清晰得让我感到沉重,“只要不破坏‘禁制’,鬼切任你使用。”
“我期待你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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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百战最后一关打不过我好气
我会说我排查敏感词排了半小时吗,尼玛结果居然是防狠人喷wu??
太迷了???造反都不和谐和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