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都欺负一个没了娘的孩子
OOC预警 家宴那属实是给我气到了,他们李家人都在欺负范闲一个没了娘的孩子,范闲被生父伤了心都只能去找母亲留下的那块碑。
为什么要吞我的文!!!我刚发的文在tag的最新里面看不见!
“你是什么人?!”
范闲只觉真气疯狂撞击经脉,浑身血液都凝固倒流,他的生身父亲,竟然问他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是他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是几位尊贵皇子的磨刀石?还是……大棋子生下来的小棋子?
这样尖锐的问题,刹那间将范闲心里对这个亲...
OOC预警 家宴那属实是给我气到了,他们李家人都在欺负范闲一个没了娘的孩子,范闲被生父伤了心都只能去找母亲留下的那块碑。
为什么要吞我的文!!!我刚发的文在tag的最新里面看不见!
“你是什么人?!”
范闲只觉真气疯狂撞击经脉,浑身血液都凝固倒流,他的生身父亲,竟然问他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是他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是几位尊贵皇子的磨刀石?还是……大棋子生下来的小棋子?
这样尖锐的问题,刹那间将范闲心里对这个亲生父亲的期待打个稀碎。曾经这位陛下对他的宠溺和偏爱,在他从肖恩口中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世时,在他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不可否认的是,他在那一刹那对这个亲生父亲升起了一些期待。
此番看似莽撞的直言上谏,很大一部分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这位皇帝陛下心里的底线。可惜,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不过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心理素质强大,调整的倒快,在经历过短暂一秒的目眦欲裂后,完美的压下了了情绪和因情绪而翻涌的内力。说出来看起来最完美的答案:“臣,是鉴查院提司”。
这是他唯一能给出的略显体面的答案了,可是那无情的皇帝陛下却连这样一点体面都不想给他,扯过他的提司腰牌就扔进了水里,连着他的体面和尊严一起,都无声无息的沉入湖底。
情绪和理智拉扯着,若是真的忠心臣子,此时应该惶恐的跪下请罪,或者是叩谢皇恩,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他咽下到了喉咙的血,恭恭敬敬的作为一个臣子,叩头请罪。
原本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告一段落,可是老二并不满意,将獠牙利爪伸向了他的家人,若若的婚事……这怎么行!若若不该被平白卷进这样的事里。
他几乎恳求的看向上首的皇帝陛下,可是不知是出于对他的不满还是对他不安分的敲打,庆帝一口答应了下来。
虽然也给二皇子赐了一桩婚,但他已经听不到后面说了什么,他满心都想着,他到底还是连累了家人。心绪翻涌下,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漆黑,连庆帝起身都没有看到,真气不受控制的冲击着经脉,他终于没有忍住,在所有人恭送陛下的声音中突出一口鲜血。
庆帝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这一幕,本能驱使着他快走两步将吐了血摇摇欲坠的孩子接到怀里。一手捏上了他的脉搏,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你的孩子……也要遭受这一切吗?
范闲没行礼本身就够显眼,现在一吐血,几位皇子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自然也看到了庆帝那一瞬间露出来的紧张,几个聪明的皇子此时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父皇对范闲一个臣子,是不是太紧张了些?
范闲吐了一口血,头脑清明了些,赶忙挣扎着从庆帝怀里出来,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御前失仪,请陛下降罪。”庆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说话的很,摆摆手说无事。
范闲咽下一口血,向庆帝告罪,说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庆帝没留他,在几个皇子复杂的目光中目送他离开了。
彩蛋不影响剧情,是范闲在妈妈的碑前哭的时候五竹叔回来了,小爽。
本来以为一篇能写完的,发现太多了写不完,明天还会有一篇后续,五竹叔给小范大人出气呀。
3.假如范闲真的死了,庆国众人观影范闲现代生活。
“是的,现在发生了一件事,直播的时候你在买牛肉,引起庆国民愤。”小布没有继续往下说。
范困明白小布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
小布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想邀请你成为直播间的主播。”
范闲起初是不同意的,后面想了想, 庆国的亲人知道自己死了肯定很伤心,他想借此机会告诉他们他在另一个世界活的很好。
第二天,庆国的百姓一如既往起床劳作。
猛然发现天空的大屏中已经继续直播了,范闲才吃完早餐对着镜头道:“Hi。”
范思辙惊讶的指着天空道。
"爹,快看,是哥哥。”范建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范闭那张大脸赫然出现在大屏中。
范无...
“是的,现在发生了一件事,直播的时候你在买牛肉,引起庆国民愤。”小布没有继续往下说。
范困明白小布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
小布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想邀请你成为直播间的主播。”
范闲起初是不同意的,后面想了想, 庆国的亲人知道自己死了肯定很伤心,他想借此机会告诉他们他在另一个世界活的很好。
第二天,庆国的百姓一如既往起床劳作。
猛然发现天空的大屏中已经继续直播了,范闲才吃完早餐对着镜头道:“Hi。”
范思辙惊讶的指着天空道。
"爹,快看,是哥哥。”范建随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范闭那张大脸赫然出现在大屏中。
范无救也带着李承泽的命令,守在大屏下,直播一开始他就跑去叫醒李承泽。
李承泽迷迷糊糊的被喊醒,披上一件外衫光扰脚跑了出去,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看着天空上的大屏.。
庆帝平淡如水,也许是伪装能力大强了,没有人看的出他的情绪,明明他昨晚还因为直播暂停而焦虑到一宿没睡。
太子一大早就进了宫,在皇后官中。
民间许许多多人开始出来着直播。
“小范大人啊!”
“真是小范大人。”
“身体发肤皆是父母的,怎可随意剪发,算在是不孝。”这些话变成弹幕在屏幕上慢慢滑过。
"你们好,我是范闲,今天我给大家解释一下这里为什么吃牛,因为我的祖国是农业大国,每年产粮13908亿斤几乎每年都在增涨,我们现在科技很发达,不用牛来耕地 用拖拉机。”他怕他们不相信还用手机播放了拖拉机工作的视频。
视频中只需一个人开着拖拉机在几分钟内就能翻一大片地。
听到范闲的话都庆国人被吓了一跳,农业是国之根本,在古代所代皇帝都重视农业。
“天哪!13908亿斤这么多,我等努力个几十年,一百年都赶不上啊!”
“是啊!庆国上年产粮也才1300斤啊!”
“13908亿斤,这也太恐怖了吧!”
长庚其人
看过不少杀破狼同人,但总觉得长庚的人设在不同的文里很割裂。同人里的长庚或患得患失,或疯批偏执,或绿茶撒娇。但私以为,那都不是完整的他。
毫无疑问,顾昀的人设更耀眼。地痞流氓的皮肉下一把潇潇君子骨,还情话满点,谁能不爱?但是,长庚的人设却更复杂,更有趣。
正文开始。
长庚人设矛盾的源头,大概是他仁义的底色和后天强加的,疯批偏执的乌尔骨之间在不断角逐。他追随的顾昀的身影,在这角逐中脱胎换骨,从沉默执拗的少年长成了执笔社稷的太始帝。
这是一个成长型人物,这就注定了他前后人设差别极大。
但是,我却认为,他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
看过不少杀破狼同人,但总觉得长庚的人设在不同的文里很割裂。同人里的长庚或患得患失,或疯批偏执,或绿茶撒娇。但私以为,那都不是完整的他。
毫无疑问,顾昀的人设更耀眼。地痞流氓的皮肉下一把潇潇君子骨,还情话满点,谁能不爱?但是,长庚的人设却更复杂,更有趣。
正文开始。
长庚人设矛盾的源头,大概是他仁义的底色和后天强加的,疯批偏执的乌尔骨之间在不断角逐。他追随的顾昀的身影,在这角逐中脱胎换骨,从沉默执拗的少年长成了执笔社稷的太始帝。
这是一个成长型人物,这就注定了他前后人设差别极大。
但是,我却认为,他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长庚的本我,大概的不怎么讨喜的,至少当不上小说男主。
他心事重,闷葫芦,棒槌似的固执,一点善意全烂在心里头,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在雁回时期,他自作主张地把沈十六当成了他要照顾一辈子的人。
这样的人,在现实中可能会被称赞一句“仁义可靠”,但放在小说里,却难以吸引读者的目光。
他需要成长。
从乡下少年一跃成为了“四殿下”,长庚慌了。他人生的前十几年,只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好人,一个自食其力的人,但是这两种人,皇家都不认。
他猛然发现:沈十六的生活才不用他照顾,顾昀的烦恼他更帮不上忙,乌尔骨远比他想象的可怕。唯一符合预期的,大概就是一片迷茫的未来了。
在京城那段时间,长庚表现的格外沉默别扭,就是因为他内心一直在拉锯。
最后,顾昀的不辞而别和乌尔骨的发作,给长庚的无力感添了最后一把火。他决定:无论如何,我要和顾昀平等的对话,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再是个靠他庇护的孩子了。
他选择出门游历。
p大说过“长庚是个类似爽文类型的人物”(别处看到的,不对请指正)。但就长庚那种小可怜,唯一的爽点就是——四年的游历真的为他实现了脱胎换骨。
四年里,他看到了无数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他明白了何为世道,何为人心所向,他看清了世人,也看清了自己。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又能做到什么。所以他回来了,他要天下安乐,顾昀平安,如果两者不能兼得,那么后者更重要。
其实,长庚自始至终是个实用派,他儿时不稀罕皇子的名头,后来不在意他人的口诛笔伐。于是,“摆着好一张光风霁月脸”的“奸贼李旻”上线了。
同时,随着感情线的不断发展,长庚受乌尔骨和儿时被虐待被贬低的经历影响,开始逐渐展现出他控制欲强又没安全感,自我厌弃甚至低自尊的一面。
雁王时期的长庚是最美味的,我甚至觉得他比结尾的太始帝要带感的多。一面是天下百姓的幸福,一面是多疑的李丰和狡猾的世家,一面是顾昀猜不透的态度(其实大帅态度超明确:不抛弃你,不反对称帝。小长庚没get到罢了),一面是日益失控的乌尔骨,长庚被n方拉扯着,只能竭尽所能保持一个摇摇欲坠的平衡。
为无数读者津津乐道的“江北家暴”事件,就是长庚在巨大心理压力下的一次崩溃。他受虐狂似的,把心里最肮脏的想法撕开给顾昀看,就想顾昀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哪怕是让他“滚”。
“如果他连这样的我都能接受,那么是不是说明,他永远不会离开我?”
那段时间,长庚的压力应该是很大的。于是,他学会了生来没有的技能——阴险狡诈,巧舌如簧。
是的,我认为长庚生来并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那些只是他受形势所迫逼自己学会的。
文中的一个细节很好品:雁王有一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三寸不烂之舌,除了面对顾昀时总是发挥失常,其他时候战斗力卓绝。
这一部分是因为他面对顾昀时关心则乱,但私以为,另一部分是因为他把顾昀划为了“自己人”,面对自己人的时候,他想做真实的自己。
长庚性格的又一次转变,是江北他替顾昀上了一次战场。“在阴冷潮湿的江北前线,可望不可及的十年光阴缩地成寸,被他一步迈了过去”。那次,他恍然发现:因为自己的没安全感,顾昀一个人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吃了那么多苦。
从此,他不再向顾昀索要“不离不弃”的承诺,而是尽自己所能,让顾昀“安安稳稳的解甲归田”。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雁王变成了太始帝,没有了李丰,没有了乌尔骨,没有了方钦,顾昀也不再呆在危险的前线。长庚终于能做回自己了。
“有人心易变,三头五年就面目全非,也有人心如止水,十万八千里走过,初心不改。”文中这句话写的是沈易,我认为这也适用于长庚。
于是,算无遗策的太始帝又有了雁回小长庚的影子。朝堂上他或许杀伐果断,但回到候府,他还是最初的长庚。
所以,长庚又纯情了起来,快四十岁了,还能被顾昀的一句“情深”撩的老脸通红。
他管顾昀喝酒,管顾昀吃药,管顾昀穿衣,因为有了安全感,他没有原来那么爱撒娇了,因为不在怕顾昀生气离开,他也会说一些类似“大帅比狼英俊一点”的玩笑话。
他又回到了雁回时“事业,亲人,顾昀”三点一线的状态。这不是因为他是为顾昀而活,我认为这个说法太过狭隘。而是,他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人,这就是他的必生所求——我活的下去,我在意的人活的幸福。唯一不同的是,“我在意的人”从沈十六,徐百户,街坊邻里,变成了顾昀和天下万民。
成长完成,完结撒花🌸
有人想看顾昀分析吗
别只点赞姐妹们,我真的很喜欢看评论😭
👏看这里!!这篇火的超乎想象,厚颜无耻地在这里推一下我的另一篇【长顾】朝花夕拾 ,写了一个梗“我在故事的结局看开始的自己”
抱拳感谢🤗
【郭蒲】性别不要卡得太死
*一个A装O,O装B的娱乐圈小甜饼
*部分ABO设定为私设
Summary:蒲熠星喜不喜欢郭文韬不重要,郭文韬喜欢蒲熠星就够了。
本章1.1w+
【二十】
1.
谁能告诉蒲熠星,为什么郭衍明和林暮芝两个这么温良的Beta,会生出郭文韬这么霸道强势的一个Alpha啊?!
再说了!不是说Beta的生育率很低吗?更别说是两个Beta的结合了!可事实就是郭衍明和林暮芝两个Beta,还真就生出了郭文韬这么一个Alpha。
天啊!...
*一个A装O,O装B的娱乐圈小甜饼
*部分ABO设定为私设
Summary:蒲熠星喜不喜欢郭文韬不重要,郭文韬喜欢蒲熠星就够了。
本章1.1w+
【二十】
1.
谁能告诉蒲熠星,为什么郭衍明和林暮芝两个这么温良的Beta,会生出郭文韬这么霸道强势的一个Alpha啊?!
再说了!不是说Beta的生育率很低吗?更别说是两个Beta的结合了!可事实就是郭衍明和林暮芝两个Beta,还真就生出了郭文韬这么一个Alpha。
天啊!
郭文韬这是什么天选之A啊!!
而他蒲熠星又是什么天选的倒霉蛋啊!
怎么又被他遇到这种事了!
上班第一天就发现了郭文韬是个Alpha,前几天又无意中知道了对方正在卑微的单恋着某个Omega,现在又当着那人父母的面,直接戳破了对方第二性别的秘密……
关键是他哪知道郭文韬连自己亲生父母都瞒啊!
很好,蒲熠星现在已经在考虑要给自己准备什么颜色的骨灰盒了……
“说吧,怎么回事?”
林暮芝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和刚才不同的是,她此刻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疼爱和温柔,甚至微微低着头偏向一边,完全不想去看此时就站在她眼前的郭文韬,以及被那人挡在身后的蒲熠星。
“就……就我是Alpha啊……你们刚才不是都知道了吗?”
“那为什么外面都说你是Omega,”郭衍明正色道,“你真当我和你妈平常都不上网,不会关心自己儿子的新闻吗?”
“那些都是网上那些人自己瞎猜的,”郭文韬尽量装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拿出周峻纬早八百年前就准备好,但一直都没机会用上的公关文案,“我的确是Alpha,而且我从来没有对外承认过我是Omega啊……”
“你没承认但你也没否认!那那些人就会以为你是默认了!你这样跟欺骗大众有什么区别?!”
林暮芝愤慨的打断了郭文韬的狡辩,她这回是真的生气了,郭文韬从小到大,她都没对那人生过气发过脾气,就连那人当初决定放弃弹钢琴,选择去音乐学院学习流行音乐的时候,周围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要阻止郭文韬,作为钢琴家和小提琴家的孩子,怎么能去学习流行音乐这种东西,可她作为母亲,还是选择了尊重孩子的意愿,可今天这件事,实在让她对郭文韬感到失望至极。
自己身为母亲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分化成了Alpha,如果今天不是蒲熠星无意说漏了嘴,他们夫妻二人作为Beta,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儿子之所以这么多年来都不愿回家,不是因为工作忙,而是害怕不小心在亲朋好友面前,暴露了自己真实的第二性别。
想到这里,林暮芝除了气愤和失望,还生出了一种强烈的背叛感,她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低头不敢看自己的郭文韬。
“你现在马上收拾行李跟我回家,这个明星你也不要做了,我算是明白了,这娱乐圈就是个乌烟瘴气的泥潭,什么人好好的进了里面,都不能干干净净的出来。”
“不行妈!”郭文韬这才抬起头,着急又慌乱的解释道:“我……我这是这是签了合同的……您这样不是让我违反契约精神吗?”
“靠着建立虚假人设欺骗大众的人,现在居然和我提什么契约精神?”林暮芝简直要被气笑了,她现在在气头上,说话自然也是非常刻薄且不留情面,“而且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你说你不想学习古典音乐,不想成为钢琴家,想学习流行音乐,想做一个优秀的原创歌手,可后来呢?你写了几首歌?又唱了几回歌啊?还不是一直在拍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表演系毕业的呢?”
“现在很多明星都会跨界的,歌手演戏也很正常啊……”郭文韬小声的替自己辩解道。
“除了演戏那还有综艺呢?我看你综艺一个接一个的,又是什么密室逃脱,又是什么推理杀人,这种学霸才上的脑力节目,你一个学音乐的去凑什么热闹啊?怎么?你当你是北大学霸啊?”
“那不是公司要求吗……再说了……我就算不是什么北大学霸……但我也挺聪明的啊……”
“他们要求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说自己是Omega你就说自己是Omega,这样跟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有什么区别?说白了,你就是那些商人用来赚钱的工具,不对!你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林暮芝的话是越来越诛心,每一句都完美的戳中了郭文韬的痛处,他只能勉强的苍白又无力的继续辩解和否定。
“我真不是……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这次上阵的是郭衍明,他冷着脸,瞪着还表现得一脸委屈的郭文韬,“你自己说说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你当初不想弹钢琴了,想学习流行音乐,我们是不是也没拦着你,可你现在真的有在好好做音乐吗?你每天不是演戏就是上综艺,为了吸引那些粉丝,还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别,你还记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吗?你还记得你有多久没有拿起乐器,没有认真的做一首音乐了吗………”
“………”
郭文韬突然就不想再反驳什么了,因为他好像没有什么能反驳的,不管是林暮芝的训斥,还是郭衍明的质问,这些并不都是在冤枉他。
他现在可不就是一个靠着维持虚假人设,欺骗网友和粉丝,为了在娱乐圈能够生存下去,对于公司的种种要求都惟命是从,不敢反抗,麻木的做着他们赚钱工具的傀儡和玩偶吗?
从头到尾没有人关心过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因为作为一个工具,他根本没有资格去要求去反抗什么,同样的,他要求了,他反抗了,也没有人在乎。
大家都很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所有人都习惯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连郭文韬自己也开始安于现状,开始觉得,自己也许就是这样的人。
除了某一个人。
“不是的!”
蒲熠星知道自己作为郭文韬的助理,作为一个外人,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参与那人的家事,他也知道郭文韬今天遭受的一切斥责,都是因为自己刚才无意说漏了嘴,所以他告诉自己要忍着,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是郭文韬和他父母的家事,自己一定不能再插手了,他一定一定,不能再给郭文韬带来麻烦了。
可他实在忍不了了。
郭衍明和林暮芝对郭文韬的那些刻薄的斥责,尽管他承认是有一定道理的,可那并不是全部的真相啊,那人明明从来都没有放下过音乐,一有空闲不是去音乐室里练琴,就是在花房里安静的写歌,那人喜爱的东西,那人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真的有很认真的在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只是现在的人没有几个愿意听罢了。
所以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呢……
怎么可以呢……
“叔叔,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身为一个外人不应该参与进来的,但是您刚才对韬哥的那些质问,我表示不赞同。”
蒲熠星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突然就一把把郭文韬挡在了自己的身后,郭文韬也被那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那人重新站回自己的身后,但蒲熠星已经看着郭衍明开口了。
“您刚才问,韬哥有多久没有拿起乐器?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做一首音乐了?我想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您。”
蒲熠星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现在还抓着郭文韬的手腕,为了防止那人再冲上来挡在自己面前,再次睁眼面对郭衍明时,他下意识的把身后那人的手腕,抓得更紧了些。
“他每天都要在做,他每天都有在拿起乐器,他也每天都有在写歌,他有一个专门摆放乐器的音乐室,那是他最爱的一个房间,平常他都不允许外人进去,因为那里面放着的,都是他最珍爱的东西,他不舍得也不愿意让别人去碰,尽管他这人一天龟毛得要死,大事小事都恨不得我替他做全,但那些乐器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清洁保养的,当然,可能像你们这样的音乐家,都不喜欢让别人碰自己的乐器,可这不更加说明了韬哥是真心喜爱音乐的,他和你们一样,只是他选择的路跟你们不一样,你可以怪他对你们欺瞒了自己的真实性别,但你们不能质疑他对音乐的喜爱,更不能说他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因为他真的很用心很努力的在做音乐,只是别人都不买单而已……… ”
蒲熠星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他一个月薪比不上人家明星日薪一半的普通人,居然在替一个大明星说话,以往要是看到哪个明星卖惨说难,他早就一边翻着白眼一边骂了,可现在他居然在帮郭文韬辩解,而且还是当着那人父母的面,而且那人父母都还是殿堂级的音乐家。
这勇气,梁静茹恐怕都不敢给。
可他就是想说出来,不为别的,他就是单纯的心疼郭文韬。
不是在心疼一个努力追寻音乐梦想,却不得所求的偶像明星。
蒲熠星只是在心疼自己喜欢的人。
搞了半天,自己脑补的玛丽苏剧本里,那个天真善良但穷得响叮当的,来给郭文韬和他父母做调节剂的Omega,原来竟是他自己。
难免还是落了俗套啊。
蒲熠星:果然,这个作者真的只会写这种狗血又俗套的剧情。
作者:你再骂?!
郭衍明和林暮芝,显然也被突然冲上前来的蒲熠星,说得这一番话给震惊到了,两人震惊的不只是对方的这番解释,还有那人愿意挡在郭文韬面前,替那人辩解的这一举动,两夫妻呆愣的盯着蒲熠星看了好几秒,然后默契的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这两人真的没在谈吗?
他们怎么这么不信呢?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知道今天是我唐突了,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样说韬哥,有些不对……”
两位大佬的沉默,让蒲熠星的勇气至少打了百分之九十的折扣,幸好他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现在要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不了就是一顿痛批!
反正是他执意要喜欢郭文韬的!
是他执意要帮那人说话的!
要骂就来骂他吧!
“阿蒲,你说的是真的?”
“啊?”
想象中的痛批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蒲熠星抬眼看着盯着自己问话的林暮芝,对方眼里的怒意褪去了不少,虽不似刚才那般温柔,但已经平静了不少。
“是真的……”蒲熠星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听完他的回答后,林暮芝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郭衍明也跟着一同坐了回去,一直紧绷着一根弦不敢放松的蒲熠星,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他忘了松开握住身后那人手腕的手,于是郭文韬很明显的感觉到,蒲熠星现在没有在发抖了。
因为那人刚才表面看似冷静理智的,在和自己父母辩解的时候,那人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一直在发抖,不仅如此,那人的手心也不停的在出汗,后来连他自己的手腕都被那人捏湿了,可那人一直都不曾松手,也不曾停下为自己说话。
但他知道,那人是紧张是害怕的,那人颤抖的手和汗湿的手心都是证明,可那人还是这么做了。
有些莽撞,但很勇敢。
所以,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阿蒲。”
郭文韬在蒲熠星耳边,温柔的叫了声那人,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捏了捏那人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那人这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一把丢开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郭文韬只是淡淡的笑着冲那人摇摇头,然后重新走到蒲熠星的面前,冲着沙发上的林暮芝和郭衍明,深深的鞠了一躬。
“爸,妈,欺瞒你们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们道歉,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说完,郭文韬缓缓的挺直身板,“但回家的事,我真的不能答应,我承认不是因为什么契约精神,我其实就是犯倔,我不想一点成绩都没做出来,就这么跟着你们回家,我也不想每回过年回家时,再看到你们那些徒弟学生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说我是逃避也好,说我没用也罢,我就想再试一下,想告诉他们,我也可以做到,我喜爱的音乐和他们喜爱的音乐,并无高贵卑贱之分。”
“………”
林暮芝和郭衍明同时望向郭文韬,两人的眼睛里均是划过一丝诧异。
他们从来不知道,郭文韬在他们的世界里,居然是这样尴尬的处境。
所以并不只是为了隐瞒身份,那些人高高在上的姿态,也是郭文韬不愿回家的理由,可他们身为父母却从未发觉。
这个世上大部分父母对于子女都是心软的,想到这一层后,林暮芝和郭衍明的确气消了不少,当然最重要的,是蒲熠星刚才对郭文韬义无反顾的维护,的确给郭林二人带来了不小的震撼,也戳软了他们的心。
他们作为Beta感受不到郭文韬的信息素就算了,身为父母,他们也没了解到儿子的内心世界。
但蒲熠星却做到了。
“也是我们对你关心不够……”林暮芝眼神染上愧疚,抬头对上郭文韬的视线,“但是文韬,你是成年人了,大家都明白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这一个道理,也知道纸包不住火,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遮掩的道理,我和你父亲是真的不希望你走错路,你知道吧?”
“嗯……”郭文韬难受的滚动了一下喉结,艰难的出声应道:“我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
林暮芝和郭衍明从沙发上站起来,郭文韬也没有要挽留那两人的意思,只是开口提要出送两位出门。
“我送你们吧。”
“也好,刚好我还有些话要单独对你说,”林暮芝拿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包,随后又看向蒲熠星,“阿蒲,那我们就走了,文韬以后就继续拜托你照顾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两位大佬彻底嫌弃了的蒲熠星,突然被点名后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到林暮芝拜托自己时温柔又真诚的眼神后,他又没那么害怕了。
“阿姨,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韬哥的,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林暮芝没再说些什么,郭文韬挽起她的手,送那人出了别墅。
“你先上车,我和文韬还有话要说。”
一走出院子大门,林暮芝就停下了脚步,还特意支走了郭衍明,却又只看着郭文韬,笑而不语。
“不是说有话要单独和我说吗?”郭文韬笑得有些许疑惑,“干嘛只看着我笑啊?”
“你喜欢那个叫蒲熠星的男孩子对不对?”
“………”
既然让她说了,那她就不客气的直说了,林暮芝其实也没期待郭文韬能如实回答,反正她心里也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可没想到的是,郭文韬在听到她这个问题后,脸上的笑容只出现了片刻的僵硬,随后,那人冲着她,点下了头。
“嗯,”郭文韬郑重的点下了头,嘴角的弧度也不自觉的变得温柔起来,“我喜欢他。”
郭文韬觉得这没什么好遮掩的,林暮芝既然会问得这么淡定自然,心里肯定也已经有了答案,而且郭文韬也做不到刚被拆穿一个谎言,紧接着又撒另一个谎。
他只是有些郁闷和无奈。
他喜欢蒲熠星喜欢这件事有这么明显吗?喜欢到几乎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可他更郁闷的是,既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蒲熠星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那他呢?他对你是什么样的想法啊?”
林暮芝又问道,郭文韬苦涩的笑了笑。
“还能有什么想法?人家对我没有任何想法。”
“我看着不像啊,”林暮芝回忆起蒲熠星今天一系列的所作所为,“他要是对你没意思的话,刚才干嘛要挡在你面前,替你说话啊?”
“因为我是他老板啊,他维护我是理所应当的,他之前也在外人面前这么帮过我,”郭文韬的声音很轻,像是生怕弄疼了这份喜欢,可语气里的郑重和爱护,却又那么的坚定不容置疑,“妈,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您就别多想了,以后也别再跟调查户口那样的去打听人家了,他会困扰的。”
郭文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林暮芝自然也明白了他的心意。
看来自家儿子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助理。
“好吧,”林暮芝温柔的拍了拍眼前人的臂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阿蒲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但以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了,我这就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林暮芝转身上了车,郭文韬冲着车内的二老挥手道别后,又看着车子发动直到开出很远的一段距离了,这才重新回到了别墅。
郭文韬回到别墅时,蒲熠星还站在原地没敢动弹半分,听到那人进屋的动静后,抬眼看着他,表情难看得简直像要哭出来了一般 。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对不对……”
“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还想谢谢你呢,刚才在我父母替我说话,阿蒲,真的谢谢你。”
郭文韬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坐在沙发上冲那人招了招手,示意那人坐过去。
蒲熠星哪有心情坐啊,尤其是郭文韬现在笑得温柔的盯着他,完全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他只觉得心里的愧疚和不安更深了。
“可是如果不是我说漏了嘴,叔叔阿姨就不会骂你了啊………”
“不是你的错,你刚才也听到他们说的了,纸包不住火,这是早晚的事,所以我不怪你。”
其实郭文韬还挺庆幸,这个秘密是由蒲熠星戳穿的,如果换作是其他人,他可能真的要大发雷霆了,可那个人是蒲熠星,他反而省掉了生气这一步骤。
“可我刚才那么跟叔叔阿姨说话……他们是不是很生气啊?你是不是也很生气啊?觉得我多管闲事,插手你的家事。”
“没……”
郭文韬拉长了尾音的回道,但声音里没有任何不耐的情绪,这短短的一个字里,除了有一分无可奈何之外,剩下的全是温柔和爱意。
“阿蒲,我真的没生气,相反,你刚才在我父母面前那么维护我,我真的觉得很开心,真的。”
“真的吗……”蒲熠星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郭文韬冲着他点点头,眨了眨眼睛,双眼一张一合之间,仿佛有星光流溢,“真的。”
郭文韬自己都记不清,他到底已经对蒲熠星说了多少个真的了,而那人也真的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确定中,逐渐安下心来。
“吓死我了……”蒲熠星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管理和礼貌问题了,直接瘫在了郭文韬旁边的位置上,从他开口跟那人父母对峙的第一秒起,他的双腿就是软的了,“你父母怎么会突然来啊……我本来还想提前回来给你一个惊喜的,好家伙,结果你倒给了我一个惊吓……不过两位老师也太低调了吧,我今天第一次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Beta,还有你也真是可以的,连亲爹亲妈都瞒得这么严实,够厉………”
蒲熠星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番话似乎有些不太中听,他赶紧闭上了嘴,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的,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看郭文韬现在的表情。
郭文韬似乎并没有太在意,尽管蒲熠星嘟嘟囔囔的对着他一通抱怨,可他也没觉得讨厌,不管那人现在做什么说什么,他都只觉得喜欢得打紧。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啊。
2.
午饭过后没别的事了,蒲熠星给家里的两只猫喂过食,铲过屎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一个午觉了,他以为郭文韬会趁这个空闲的午后时光,去音乐室或者花房呆着,可那人却来到了他的卧室。
“我能进来吗?”
蒲熠星的房门还没关,郭文韬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那人的房门口,看着那人正在把背包挂回衣柜里。
“当然可以了……”
蒲熠星有些拘谨的回道,然后他才发现,拘谨的不是他,他只是是被门外那人给传染了。
奇怪,郭文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
“送我?”蒲熠星指了指自己,还有些懵,“什么东西啊?”
郭文韬慢慢走进房间,原本背在背后的双手也拿出一只来,那只手上还挂着一个包装小巧精致的礼物袋。
靠,还真是礼物。
蒲熠星看着那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对着自己举起手里的礼物袋,他一时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也不敢伸手去接那人手里的袋子。
“不是……好好的……干嘛突然送我礼物?不会有诈吧?”
蒲熠星故意用一副玩笑轻松的口吻,试图掩饰他内心的慌张,郭文韬却对着他摇了摇头。
“是用来给你赔礼道歉的礼物。”
“道歉?”蒲熠星更不懂了,“好好的突然跟我道什么歉啊?”
“之前想要骗你录音的事……是我不对……本来很早就想正式跟你道歉了,但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纠结了好久,也想了好久……结果就拖到了现在………”
“………”
蒲熠星脸上用来掩饰紧张的客套笑容,在郭文韬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不知所措的僵在了脸上。
那人居然还记着这件事。
他以为这件事对于那人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可郭文韬居然一直记在心里,甚至还有模有样的买了礼物来给自己道歉。
在蒲熠星的记忆里,郭文韬那人永远都是霸道又强势,放肆又无畏的,虽然做错事后,会像只机灵的猫,偶尔撒娇卖萌泼皮打滚,卖弄小聪明的讨好自己,可这些都不是蒲熠星想要的。
他对那人的喜欢,对那人的感情,不想被那人就这么随便的敷衍过去,尽管他很清楚,郭文韬并没有义务回应他的感情,没有义务去在乎他的情绪,可他就是放不下,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只好自己跟自己生气,自己跟自己委屈。
而郭文韬今天的道歉,像是在他堆积如山的郁闷里凿开了一个小口,让那些无处安放的委屈,统统顺着这个小口流了出去。
蒲熠星突然觉得轻松舒坦了好多。
其实他不需要郭文韬喜欢他,那人只要对他坦诚一点,稍微在乎一点点,哪怕只是以普通人的身份,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阿蒲,对不起,之前我不该为了录音骗你,现在我正式向你道歉,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郭文韬提着袋子的手有些紧张的捏紧了些,他的喉咙也有些发紧,在没等到那人的答案之前,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嗯。”
蒲熠星想了想,回答原谅好像有些太矫情了,最后还是点头应了一声嗯,当做是自己的回答。
“那你不生气了?”
“不生了。”
“那既然你不生气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个问题已经憋在郭文韬心里很久了,可以说是一切的万恶之源,如果不是因为它,自己和蒲熠星也不会有这样的误会。
“什么问题?”
“就你的那个钥匙扣……是哪儿来的啊?”
“钥匙扣?”蒲熠星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突然转到自己的钥匙扣上面,“是我一个学妹送给我的,怎么了吗?”
“可那个钥匙扣上的人物……不是我吗?”
郭文韬已经尽量说得很委婉了,他就差没直接问蒲熠星,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还要把自己的周边挂在身上了。
“是你啊,因为我师妹很喜欢你……”蒲熠星解释了一半后,再看了一眼眼前那人不自然的神情,他突然好像就明白了什么,“你该不会觉得我拿你的周边做钥匙扣,就以为我喜欢你吧!”
“…………”
没错,郭文韬还就是这么想的……
关键是蒲熠星也是想不到,月月这画得猫模猫样的钥匙扣,和郭文韬本人完全沾不上边,那人居然也能认出来。
这一波,属实是偶像和粉丝之间的双向奔赴了。
“不是的……”蒲熠星有些慌张,也有些欲盖明彰的解释道:“那是因为我师妹是你粉丝……我知道自己要来你这里工作后……就特意向她打听了一些你的资料……她就以为我也是你的粉丝……然后就送了这个给我……”
居然是这么回事吗?
虽然一开始也并未对真相抱太多期待,可真当得知事情的真相,和那人喜欢自己完全无关后,郭文韬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丝失望。
不过也无所谓了。
蒲熠星喜不喜欢郭文韬不重要,郭文韬喜欢蒲熠星就够了。
“那没事……看来是我自己误会了……不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是朋友对吧?”
郭文韬的声音有些发抖,蒲熠星在听到他说出朋友两个字后,明显愣了一下。
“我们……是朋友吗?”
“不是吗?”被蒲熠星的反问给吓到了,郭文韬语气更加卑微的,试探的问道,“难道在你心中……我们连朋友都不算?”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把我当做朋友……我以为我们就是单纯的劳动关系而已……”
蒲熠星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他其实没有太大的自信,敢在郭文韬那里认领一个除了助理之外的身份,虽然只是朋友,他也不敢想。
“当然不是了,”郭文韬非常肯定的一口接道:“我们可是一同对付过甄凡那个变态,还一起伪装去过游乐园,一起在广场上看过烟火,听过同一首喜欢的歌,就在刚才你还见过我父母,这怎么就不算是朋友了呢?”
郭文韬前面那几个理由听起来还算靠谱,可见父母这个就有些奇怪了,但总的来说,蒲熠星还是觉得这一段话很动听。
也很让人动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吧。”
在得到蒲熠星肯定的那一刹那,郭文韬的眼睛笑出了和齐思钧同款的一条线。
太阳很会挑时间的在这时冲破了云层,连续了好几天的阴天,今天突然转了晴,阳光不偏不倚的透过窗流进屋子,镀上一层金的房间里顿时洒满了阳光的味道,蒲熠星仔细的嗅了嗅,还有一股甜蜜的香气充盈其中,那是郭文韬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蒲熠星承认, 他现在的心跳跳得有些大声。
“对了,礼物,你不打算看看吗?”郭文韬举起手又往蒲熠星眼前伸了伸,“我都快举得累死了。”
“谁让你一直举着的啊,”蒲熠星哭笑不得的从那人手里接过袋子,低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龙飞凤舞的签着三个字,“郭文韬?这……不是你的签名吗?搞了半天你说要送给我的礼物就是你的签名?!”
蒲熠星有种被诈骗的感觉,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签名,久久不敢相信。
他刚才的那些心动……
还有那些甜蜜的感觉……
还有他今天在郭文韬父母面前替那人说的那些好话……
收回来!
他要全部收回来呜呜呜!
“你不开心吗?”郭文韬不知是真看不懂,还是装看不懂,蒲熠星脸上的失望和僵硬都已经那么明显了,他还在一边洋洋得意的自卖自夸,“我的签名可是很值钱的,好多人花高价都还不一定买得到正品,你难道不喜欢吗?”
蒲熠星:“呵呵……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一会儿我就高价卖给月月去!
“哈哈哈哈,”郭文韬突然大笑起来,然后他像是变魔术一般,拿出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在那只手上同样也挂着一个礼物袋,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和那人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啦……这才是你的礼物……”
看着那人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蒲熠星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靠!你有病啊!”蒲熠星嘴上虽然骂骂咧咧的,手上动作还是很诚实的接过了袋子,“你送了我一套雕刻刀?这……这也太齐全了吧,你该不是打算让我以后都不用换刀了吧?”
郭文韬正式的礼物是一套雕刻刀,蒲熠星作为半个行家自然也能一眼看出,这套刀具和他平时在学校用的那些便宜货,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而且还配得那么齐全,光是换用的刀片都够他换好久了,一套下来,怎么也得小一两千吧。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买雕刻刀啊?”
“其实我早就想买一件合适的礼物用来跟你道歉了,但一直没想好要送什么,后来我问小齐你最喜欢的是什么,他告诉我你最喜欢雕刻,那我就想到给你买一套雕刻刀了,但这玩意还挺讲究,买的时候那个老板一直问一些很专业的问题,我也答不上来,最后干脆把能买的都买了。”
“…………”
所以郭文韬那天那么晚了还去找齐思钧,其实是为了问自己喜欢什么。
蒲熠星觉得一定是洒进屋内的阳光太热了,热得他的那颗心都变得滚烫就起来。
“那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就元旦那天,你们走了之后。”
“你一个人去的?”蒲熠星有些不敢相信,“没人认出你吗?”
“没有啊,我就像那天和你去游乐园那样,什么措施都没做,就裹着一件黑色长羽绒服,戴了个口罩就出门了,没有一个人把我认出来。”
说到这里,郭文韬有些兴奋,也有些得意,他真的很久没有这样独自一人,大摇大摆的出门逛街了,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蒲熠星,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郭文韬今天准备的东西似乎有些多,其实他也没想在今天一口气全给那人,只是刚好遇上了,就想着择日不如撞日,而且接下来这份礼物,他敢保证蒲熠星一定会喜欢。
“什么事啊?”
“我给小齐那个节目的负责人说过了,撒老师来录节目的那一天,你可以去现场看他的采访,我特意给你要了一个前排的位置,保证可以让你近距离的接触偶像。”
而郭文韬果然没有猜错,蒲熠星的确很喜欢这份礼物,喜欢到听见这个消息后,开心的把手里的签名和刀具盒,随手一扔,就扔在了床上。
郭文韬:????
“真的吗?!太好了!可以近距离看到撒老师了!韬哥!听我说谢谢你!你就是我的神!”
郭文韬:可你刚才把神送你的礼物就那么随手扔掉了。
“有这么高兴吗?”虽然说名额是他自己要来的,话也是他自己说的,蒲熠星这么开心的样子,也是他想要看到的,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吃醋,“那我问你,如果我送的刀具,和去看撒老师的采访,只能让你选一个的话,你选哪一个?”
“这……这也太难选了吧,”蒲熠星做出一副难以抉择的纠结模样,然后下一秒就冲着眼前那人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选择去看撒老师!”
郭文韬:“再见!”
自己找来的醋自己哭着也要喝完,郭大明星自己给自己找了一顿不痛快后,气呼呼的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出门后,虽然生气,但还是非常有礼貌的替那人随手关上了门。
这下换蒲熠星笑得先俯后仰了。
蒲熠星觉得没有哪一天,比今天更美好了。
冬日的太阳,午后的风,落在房间里的阳光。
还有喜欢的人的礼物。
以及,那人留在房间里的信息素的味道。
TBC.
好久没这这么长的一章了,难道不值得一个三连吗?!
『无限流』缄默盲途•一
*原名《是否与我无关》
*CP主南北无差 副纬钧 微启程 其余均为友情亲情向
*全员向无限流/游戏设置来源于名学本身的游戏
墙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显示着现在是凌晨五点五十,距离卷闸门告示上的正式开店时间还有十分钟。
郭文韬站在最靠角落的鞋架边上,和房间里的几名同样不明状况的陌生人保持着距离——算上他自己,现在这间鞋店里一共有11个人。
而他算是前几个到达这里的人。...
*原名《是否与我无关》
*CP主南北无差 副纬钧 微启程 其余均为友情亲情向
*全员向无限流/游戏设置来源于名学本身的游戏
墙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显示着现在是凌晨五点五十,距离卷闸门告示上的正式开店时间还有十分钟。
郭文韬站在最靠角落的鞋架边上,和房间里的几名同样不明状况的陌生人保持着距离——算上他自己,现在这间鞋店里一共有11个人。
而他算是前几个到达这里的人。
他只记得自己莫名其妙被拉进一个类似舞台的空房间。那个空间里只有他一人,脚下有21个色彩各异的格子,像是飞行棋的棋盘一样。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老旧机器人站在起点处,而自己的面前,正放着一个巨大的骰子。
“学员郭文韬,请投掷骰子进行游戏,若24小时之内不投掷骰子,学院将会直接对你进行处罚。”
郭文韬虽然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他随意的丢了一次,最终骰子落在一点的位置上,起点的机器人也随即动了起来,嘎吱嘎吱地挪动一步停在了写着游戏两个大字的一格处。
身后原本漆黑的巨大屏幕突然亮起,冷冰冰的男声提醒道:“请说‘停’来选择游戏。”
话音刚落,大屏幕便滚动了起来,郭文韬随口念了停,屏幕上也出现了几个大字。
再睁眼郭文韬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员工仓库里,周围十分拥挤,放着一堆散落的鞋盒。走出这个仓库,就是外面的这间鞋店。
而后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人从那仓库里走出来——就像个出生点一样。
离他不远的鞋架边上坐着一个中年人,那人和他一样数了数房间里的人,确认数目后脸色微变,同时又担心地看着鞋店的员工间,生怕再有人从那里走出来。
“哐!”
突然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员工仓库传来的声音吸引过去了。
刚刚数数的那中年人脸色显然变得更差了,他看着刚刚从员工间走出来的男生转回头非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完了。”
郭文韬听得很清楚,他皱了皱眉头。
什么完了?
那位中年人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叹了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其他人很明显被他的动作吸引了,中年人似乎也习惯了被别人的目光注视,他走到门口的一小片空地上,举手问了一句:“你们当中有多少老玩家?”
在场的大部分人似乎都没听懂他的意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尴尬的很。
中年男人看到这种情况脸色更黑了,他又举起了手,加重语气重申了一遍:“这是一场至少12人的局,难度不会低的,我希望如果有老玩家,一定要站出来,不然我们大家有很大的可能都得死在这里。”
最后进来的那个男生似乎还没明白状况,举手问:“这是什么游戏?”
“你投完骰子没看大屏幕吗?这局是是否与此无关。”站的离他比较近的小姑娘好心的提醒道,“你也是第一次进游戏吗?”
那个男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时注意力在别的地方,没看到。”
“那现在没时间和新人们解释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千万别乱碰别乱走,一旦触发了什么死亡条件,我救不了你们。”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墙上的表,那表针即将停在六点整的时间上,“马上就会公布题目了,一会儿听完题目我们再讨论对策,现在听我的,千万,千万别乱动别的东西。”
郭文韬虽然也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看时间也来不及去思考了。
当时针准确的指向六点的时候,鞋店里突兀的响起类似校园上课铃一般的声音,铃声结束后便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男声。
“本轮游戏题目——是否与此无关。请听题,一名女子来到鞋店,买了一双高跟鞋,最后她死了。在游戏正式开始后的白天时间里,各位学员可以询问城市内的任何人,他们只会回答你是或者否或者与此无关,共三天时间,请各位学员在第四天鞋店开业前解开女子死亡的谜题,谨记少说多思,祝各位学员们好运。”
播报刚刚结束,鞋店的卷闸门就慢慢升了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喧闹的人群声。靠近门口的人偏头往外看了一眼,惊喜的回头说:“外面真的是一条商业街!”
然后他就看到房间里的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身旁的女孩一脸惊恐的戳了戳他的胳膊,示意他回头看。他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眼,正好对上一张惨白的隐藏在长发下的脸,吓得大叫了一声,也不管身边女孩的拉扯阻止,就尖叫着要跑出去:“鬼,鬼啊!!!!!!!”
中年男人来不及喊他,就看门口的红衣女子突然从腰部中间裂开一张长满利齿的嘴,一口将男子跑出鞋店的部分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后那张巨口就消失在了女子身上,原本拉着男子的女孩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半截胳膊,尖叫了一嗓子,把那截手臂丢出老远。
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不敢多喘一口大气,都屏息凝神盯着那个红衣女子。
郭文韬打量着红衣女子,那女子浑身惨白,一头杂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张干裂的嘴唇勉强露在外面。
她并没怎么在意那个被吓得精神失常的女孩,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到第一架鞋架旁边,歪着脖子看着一名高中女孩,张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我的……鞋呢?”
女孩被吓得不轻,房间里的鞋架都是空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有什么鞋。
她向中年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男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她便害怕的捂着嘴摇摇头,眼泪差一点就要夺眶而出。
所幸女子没有停留太久,她很快的走到了下一个鞋架旁边,继续问着相同的问题,后面的新人也都仿照着第一个女孩,闭紧嘴不回答任何一句问题。
郭文韬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他看了一圈房间的顺序,自己在的这个角落正好就是最后的鞋架所在的位置,而且女子每次只会在一个鞋架处挑一个人询问。
可能因为自己看起来不好接近,最后这个鞋架旁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也就代表自己百分百会成为最后一个被提问的人。
谁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找不到自己的鞋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似乎已经有几个人发现了这个问题,向郭文韬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红衣女子慢慢走到了郭文韬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郭文韬的错觉,他好像觉得女子的语气变得急了一些:“我的……鞋呢!”
房间里所有人都盯着郭文韬这个角落,前面几个人拼命暗示郭文韬闭上嘴不要说话。
而郭文韬看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最后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脚上,似乎是在沉思,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的鞋呢!!!”
女子似乎是很不耐烦了,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身上那张裂口似乎又要出现。
有几个看不下去的人已经闭上了双眼,郭文韬也被她这声叫的回了神,目光从对方的脚上移开,张口道:“我们这里不卖运动鞋。”
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那张已经裂开一半的嘴渐渐合了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家顺着郭文韬的视线看了一眼女子的脚,才发现她穿着一双破旧的运动鞋。
红衣女子似乎是听懂了郭文韬的这句话,头发缝隙中露出的一点眼珠紧紧盯着他,转而断断续续的说:“我……要高跟鞋。”
郭文韬:“没货了,你明天再来。”
“……”
其他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知道是该夸这个人勇还是说他莽。
“我要高跟鞋!”眼见女子的情绪又一次激动起来,郭文韬意识到不对劲,他回想了一遍题目,这里明明一双高跟鞋也没有,难道是死路一条……不对,任何游戏都不可能是死局!鞋,哪里会有……
郭文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抬头:“我知……”
“我知道哪里有,客人你跟我来吧。”一个身影突然出现站在了郭文韬和红衣女子的中间,同时也打断了郭文韬的话。
其他人也被这个情况弄得一头雾水,怎么还有人上赶着替别人挡刀送死的?
郭文韬也有一些不明所以,他默默打量了一番这人,却没有任何印象。
这不太对劲,至少凭借这个人的长相,自己不可能一点都注意不到他的。
红衣女子看了一眼突然冒出来的这人,又看了一眼郭文韬,似乎有些愤怒,想绕过去但是那人又挪了一步牢牢的把郭文韬挡在身后面,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您要的鞋在哪儿,请跟我来。”
他似乎是刻意加重了这个请字,女子心怀不甘的看了一眼郭文韬,才恶狠狠地咬牙道:“好……”
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那名女子竟然乖乖的跟着那人走向了员工仓库,当仓库的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最后进来的那个男生看了一眼郭文韬,贴着墙一路小跑了过来,站在了他身边:“没想到第一次进来就是这么难的一关,你胆子也太大了。”
“又不吓人。”郭文韬说。
“兄弟,你这话我没法接。”男生低头扶额,又立刻抬起头笑着伸了一只手过去,“我叫齐思钧。”
“郭文韬。”郭文韬握了一下对方的手,目光却控制不住的总往工作间那边瞟。
齐思钧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跟着看了一眼工作间:“希望他没事吧。”
“他不会有事的,高跟鞋只能在那里。”郭文韬下意识回答。
那个人也知道了答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刚才那人的行为,是在救自己?
没过一会儿,工作间的门就又打开了。
红衣女子脚上的鞋换掉了,变成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郭文韬,给身后的人递了几张钞票就拖着僵硬的身体离开了鞋店。在离开鞋店的一瞬间,女子的身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子一消失,刚才那股压抑的感觉也不见了。
从工作间走出来的男生看也没看就把手里的钞票丢在了地上,不远处的家伙跑过去想要捡起来,却发现那一地的钞票都是沾了血的冥钞。
“你想到高跟鞋在员工仓库了?”
中年男人率先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围了过来,但中间那人明显不喜欢这种被围起来的感觉,随口答道:“鞋架上没有,当然在员工仓库了,显而易见。”
周围的人一时间哑口无言,中年男人也没好意思说些什么——如果是他,他肯定就会选择让女鬼吃了郭文韬来试错。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咳了两声掩饰尴尬:“毕竟是12人难度的世界,还是小心为上吧……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做。”
中间的男生趁机从人群的缝隙里挤了出来,直接奔着郭文韬的方向就走了过来。
他暼了一眼齐思钧,又看着郭文韬,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也猜到了?”
郭文韬:“随便猜的。”
“……”男生突然说不出话,好像想好的一大串话都被郭文韬这四个字给堵回去了一样,“哦。”
……
齐思钧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但是他的天性不允许他周围出现这么尴尬的场景。于是他朝那男生伸手:“你好,我叫齐思钧,他叫郭文韬,你蛮聪明的,是新手吗,你叫什么?”
男生倒是没怎么在意齐思钧前面那一串话,他点点头,回握了对方的手:“蒲熠星。”
然后他的眼神回到郭文韬身上,又重复了一遍:“我叫蒲熠星。”
——————————————TBC———————————————
一篇有完整剧情的新连载,还是忍不住写名学了。
【蒲郭】你追什么星
作家蒲x演员韬.
私设同性可婚.续篇点02
蒲熠星是被齐思钧的第十七个电话吵醒的。
“困死我了......有屁快放。”
“哎呀蒲熠星你还有闲工夫睡觉!你小说得奖了!你!火!了!”
蒲熠星火了。这话像他睡梦中朦朦胧胧的突然响起闹钟声被突然调大了音量,平地惊雷般地把他浓重的困意驱赶得烟消云散了。蒲熠星眼睛睁开了,看着天花板愣愣地出神。
《涛声依旧》是蒲熠星不声不响闷头写了三年的悬疑小说,摸爬滚打的费了不少劲。发表的前一天晚上蒲熠星还不停的打开微信回房东的消息,刷新银行卡的页面,为...
作家蒲x演员韬.
私设同性可婚.续篇点02
蒲熠星是被齐思钧的第十七个电话吵醒的。
“困死我了......有屁快放。”
“哎呀蒲熠星你还有闲工夫睡觉!你小说得奖了!你!火!了!”
蒲熠星火了。这话像他睡梦中朦朦胧胧的突然响起闹钟声被突然调大了音量,平地惊雷般地把他浓重的困意驱赶得烟消云散了。蒲熠星眼睛睁开了,看着天花板愣愣地出神。
《涛声依旧》是蒲熠星不声不响闷头写了三年的悬疑小说,摸爬滚打的费了不少劲。发表的前一天晚上蒲熠星还不停的打开微信回房东的消息,刷新银行卡的页面,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得奖的喜悦还没完全席卷他,于是,他平躺在床上,内心只有一种巨大的抽离感。
啊,好不真实。好不真实。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经纪人齐思钧杀到他家给他做了造型整了穿搭安排了未来三天的签售会,从忙碌中松弛下来时,他还是有一种似真似幻的做梦感。
直到蒲熠星一抬头对上郭文韬的视线。他带了口罩,似乎没化妆。头发顺从的搭在额前,只露一双漂亮的眼冲他弯弯,这双眼睛曾无数次的出现在蒲熠星的手机里脑海里和无从谈起的梦里,当它真正地和蒲熠星近在咫尺时,倒显得更好看了半分。奇怪,难道眼睛也会不上镜吗?
郭文韬把那本深蓝色封皮的《涛声依旧》递给蒲熠星示意他签名,蒲熠星才深刻地意识到——他火了,他出息了,他让素不相识的顶流影帝郭文韬排了个把小时的队,只为了讨他一个签名。
蒲熠星突然想起来他今天有一场演唱会在商务楼隔壁的会场举行,方才了然于胸。原来只是顺便路过啊。尽管如此,能让他郭文韬来问你要签名,有点东西啊蒲熠星。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蒲熠星尽量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只留了个浅浅的弧度给郭文韬。尽管如此,他还是十二分认真地接过郭文韬递过来的扉页,写上了火羽白日生的漂亮花体,又怕字被抹花了,仔细地吹了吹才递给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郭文韬。
“喏,给你的。”郭文韬抬头,目光再一次交汇,蒲熠星心中一动。
蒲熠星承认他的单方面一见钟情就是龌龊的见色起意,郭文韬是他默默暗恋了五年的演员。暗恋,说的好听,其实是蒲熠星自己也明白一定会无疾而终的单恋。蒲熠星在机场和郭文韬看对眼儿那会儿他还糊的没名,去年初赶上了个好电影,毫无征兆地就爆了,得亏他经纪人会给挑剧本,没演过什么烂片,郭文韬又争气,空余时间一分钟劈成八瓣儿台词课表演课换着上。他是正儿八经根正苗红的北大学子,没有负面新闻,这才大大小小的奖都拿了过来,不鸣则已一鸣就成了年轻影帝,活成了蒲熠星高攀不起的样子。
五年了,有时候蒲熠星也觉得这事闹得挺玄的。五年,就那一瞬间中的一眼,混杂了惊艳、窘迫、兴趣、欣赏和淡淡的喜欢。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喜欢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沉淀成他心底最暗无天日的爱呢?明明知道完全没可能在一起,却为什么贪婪的纵容心底的爱意滋长,最终成为铺天盖地的浪涛拍岸呢?
蒲熠星不知道,他从来都是浪漫主义至上,刷微博偶然刷到了郭文韬,便靠那惊鸿的一瞥开始了单箭头的暗恋,让蒲熠星做了个差点把他大舅气死的决定。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饶是现在的蒲熠星依然高攀不起郭影帝,蒲熠星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面前的郭文韬眼睛里的情绪,手机里的小孩儿出现在面前,朦朦胧胧的,带着点模糊的美丽。
啧,要命。这祖宗怎么一直盯我看啊。
蒲熠星被对方盯的有些发慌,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后面排队的人流似乎因为什么向前涌过来,层层叠叠,蒲熠星心说不好,排在第一个的郭文韬顺理成章地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被推到了蒲熠星身边,继而被他眼疾手快地稳稳地扶住。蒲熠星心都到了嗓子眼儿,想说的话没过脑子顺着嘴就溜了出来:“哎祖宗你小心点行吗,万一摔着脸怎么办?刚刚那一下万一我没扶住——”蒲熠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止住了话头,他本能的退了两步,耳朵很烫,冬天里这种感觉很怪异,蒲熠星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伸手捏捏耳朵,果然很热。
郭文韬愣了。不过很快就朝蒲熠星弯了弯眼:“认出我了?嗯,谢谢蒲老师。”
他一定是故意的。蒲熠星这样想,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蜜桃味儿直往他鼻子里钻,浓郁地几乎要具体化了,包裹着他的五脏六腑,甜的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也许是郭文韬身上这味儿让蒲熠星短暂的失了智,短暂的组织过语言,他又说:“你......是不是用桃子味的洗发水?”
甫一说出口他就又后悔了。
“......?”怀里还没起身的郭文韬一愣,接着慢慢地钻出来,发梢撩过蒲熠星脖颈,引的他一阵战栗。“是呀....我喜欢这个味儿。如果蒲老师喜欢的话也可以送你几瓶?” 说完郭文韬咯咯地笑了起来,他一笑脸就红,敏感的皮肤做什么都显形,喜悦半分也藏不住,从郭文韬的眉梢眼角溪流一样哗啦啦流淌下来,落了蒲熠星满怀。
“咳....这、这不合适,不合适。”
郭文韬不答,只是盯着蒲熠星笑。
妈的。这谁顶的住啊。蒲熠星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的表象下早就惊涛骇浪翻天覆地了,浪花拍在沙滩上留下郭文韬真好看六个大字,蒲熠星一边痛骂自己颜狗,一边看着郭文韬笑,自己也一脸满足,用小助理兼表弟唐九洲的话说,像公园里看鹦鹉说话的老大爷。
唐九洲这不就来了,他刚来到的时候就看见了两个帅哥对着笑的惊悚场面。对,他感到很惊悚。两分钟之前他收到他蒲哥的消息说想喝街角奶茶店的芝芝桃桃了,他心说这还不简单。结果到奶茶店一看,嚯,怪不得,原来排队得排俩小时。
“哥....?”唐九洲挤过人群,勉强到蒲熠星旁边站定,递上在路口奶茶店排了一个多小时队买的芝芝桃桃,“你这还没签完吧?”
“今天到这吧。”蒲熠星冲唐九洲神秘一笑,接着把奶茶往郭文韬手里一送,“喏,这个送给你了。”
唐九洲:?
他还来不及反应,他哥就一把揽住他脖子走了。郭文韬追上来,往他蒲熠星手里塞了张票。
“嗯,就当是蒲老师用奶茶换的。”郭文韬指指旁边的会场,“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
等蒲熠星走远了郭文韬才掏出手机来,熟练地开机,屏保上弹出来刘少天的二十八个未接电话。郭文韬习以为常,不紧不忙地回了一个电话,接通后,刘少天如雷贯耳的声音震的他把手机和耳朵拉开了一段距离,皱着眉头盯着通话显示。
“哟,这不是咱大明星郭文韬吗?还没忘给咱打电话呢,挺好啊?”
路人纷纷侧目,郭文韬压了压帽檐,“......怂哥小声点,我在外边呢。”
郭文韬委委屈屈的调调让刘少天听了就生不起来气,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不情愿地就放低了声音,“我跟你说啊郭文韬你可憋跟我瞎整啊!内蒲什么星是个人还是个狗咱也不知道,你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
刘少天活像嫁了女儿的娘,千叮咛万嘱咐,中心思想就是让郭文韬注意安全远离蒲熠星。
郭文韬憋笑憋的肚子疼,清了清嗓子才开口:“怂哥,那个.....我想谈恋爱了,你准备准备。”
“干什么玩意儿?”刘少天声音又拔高了,“谈恋爱?你咋不上天呢?”
“上天不至于,可能要去开房。”郭文韬说完就挂了,留着刘少天冲手机桌面骂娘。
这你妈还能是个人?还能是个人???
“妈的一个两个都他妈不给老子省心!”刘少天烦躁地翻着手机通讯录,打给手底下另外一个艺人周峻纬,却被对方拒绝了。刘少天气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周峻纬这完蛋玩意儿刚勾搭上个男人就跟他嚷嚷要公开,郭文韬更绝,给他留了个字条就跑了,美其名曰说是为了追求爱情。
现在的小年轻都是恋爱脑吗?刘少天给戴士发了条语音,对方很快就回了他:不是啊,我们家嘟嘟就是省心小孩儿,你这样式儿的羡慕不来。
蜡笔小怂:谈恋爱的男人都是狗屎!![裂开]
Jyyyyy:[动画表情]
Jyyyyy:说你傻逼你还不承认,你给郭文韬炒个cp不就完事了?
Jyyyyy:我看这蒲熠星长得还不孬,让这俩人卖个腐,你还愁郭文韬资源吗?
Jyyyyy:[图片][图片][GIF]
蜡笔小怂:这俩人干嘛呢![怒火]
蜡笔小怂:.....你别说 还真是
蜡笔小怂:那万一郭文韬不同意咋整啊
Jyyyyy:傻逼,蒲熠星和那些女的能一样啊,你再看两眼我发的图,郭文韬能不同意么?
刘少天又点开了那几张图看了一遍,自家小孩跟没骨头一样往人家怀里蹭,对方先是一脸茫然地稳稳接着,随即也绽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刘少天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不对劲。
Jyyyyy:这狗仔拍的我先帮你压下来了,你要是同意我就通知那边营销号发通稿了?
蜡笔小怂:行,你看着办吧
蜡笔小怂:那什么,别太过分昂!
刘少天放下手机自以为万事大吉,韬啊,就当是哥给你的爱情添把火吧。
唐九洲和蒲熠星坐在车里打算回家,他被蒲熠星强制打开微博看郭文韬,蒲熠星还在耳朵边絮絮叨叨安利,郭文韬青年影帝未来可期云云,唐九洲听得烦的不行,他表哥这哪是追星,这是猫要发春了。
一打开微博不要紧,他点开热搜,自家表哥的名字赫然挂在热搜第一,#蒲熠星 郭文韬#阅读量两亿讨论量五万,旁边跟着一个红色的“沸”。
我滴个乖乖,这蒲熠星可是真的火了呀!唐九洲第一次看见这大场面有点紧张,颤抖着先截了图再点开了热搜,第一条微博是一个营销号发的九宫格。
吃瓜小组长:郭文韬被拍到参加小说家蒲熠星签售会,全程举止亲密,还主动拥抱,此前蒲熠星和郭文韬在自己领域均有获奖,这设定居然还有点甜?
配图甚至还有动图,清清楚楚地拍下了郭文韬往蒲熠星怀里扑的情形,连他哥红透了的耳朵都清晰可见。唐九洲慌了,他往下翻了翻评论都在骂蒲熠星蹭郭文韬热度。
斯蒂凡宝贝0410:这人谁,不认识,勿cue我们大帅哥😅
郭文韬的吉他拨片:郭文韬好帅啊,不过既然点开了不如来看看郭文韬新电影吧😊[图片][图片]
桃浦路410号:不蹭你韬爹热度能卖出去多少本书呀?
波韬壮丽:野鸡文学奖也敢来蹭 大无语 谁不说一声郭文韬好惨😅
唐九洲看的难受,表情越来越狰狞,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第一次见识饭圈险恶,他不敢再往下翻了。
“....那个,哥,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蒲熠星看着唐九洲表情越来越离谱,不禁凑过去看了一眼,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急急忙忙自己掏出手机点开微博,照片里的郭文韬盯着自己笑的灿烂万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齐思钧变身成火龙朝他喷火了。
评论确实不太好听,蒲熠星向来不在意这些。他还是翻出了几条比较和善的。
磕到就是赚到:好家伙这是原耽吗!!刚获奖的作家x刚提名的影帝 我称之为天选!![撒贝宁吸氧.jpg]
漂亮小桃:怎么回事我居然kdl 好有氛围感🆘
桃浦路街道:没人感觉蒲熠星很帅吗?这颜吊打秀人啊不考虑进个圈吗?
还有好事者扒出了自己毕业院校N大,正好和郭文韬的B大组个南北cp,促进文化交流与发展。 蒲熠星的慌张很短的时间内就被这几条评论安抚平了,他满意的划了回去再一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照片,然后对已经灵魂出窍的唐九洲说:“挺好的,把韬韬拍的还挺好看。”
唐九洲:“......哥,小齐哥那边,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蒲熠星怎么死尚且未知,但齐思钧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一定是被蒲熠星气死的。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傻逼自有天收我不气我不气我若气死谁如意。齐思钧坐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深呼吸,吸气,呼气,忘记蒲熠星这个傻逼。
他是蒲熠星的经纪人,本来是在MG公司带艺人带的风生水起,结果被撒微笑安排给了自家亲亲大外甥,齐思钧对他略有耳闻,本来以为这少爷要改行逐梦演艺圈,结果老板风轻云淡的来了一句:哦,他是个推理小说家,最赖的那种,你好好带他。
齐思钧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老板办公室的了。那一瞬间,他连舅妈在钢厂的弟弟的电话号码都记起来了。让他带个作家,专业不对口,关键是老板的态度还不明不白,就让他随便,随谁的便?随谁的便?
男朋友跟他来了电话,问宝贝晚上想去哪吃饭。
“别问老子,随你妈的便!”
周峻纬:....?
齐思钧怒气冲冲地把蒲熠星微博微信QQ电话号码网易云音乐全拉黑了,往办公椅上一仰,盯着办公室的天花板发呆。他记得两三年之前和蒲熠星闲聊的时候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走这条温饱都无法解决的路,蒲熠星当时说什么来着。
他好像是笑了,眼神从原本的漫不经心慢慢变得很温柔,像是高原逢春化了一池的冰雪,汨汨的清流交汇在蒲熠星的眼里,冰冰凉凉,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如此年轻的我.....很想要去,改变世界。”他小声说,目光望向窗外,“如果出名了,能不能找明星宣传作品啊。”
“你有喜欢的明星?”
齐思钧当时随意问了一句,这会儿这个名字却清晰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嗯...我喜欢他。他叫郭文韬,是个演员。”
居然是郭文韬,蒲熠星你有点东西。最震惊齐思钧的是蒲熠星不仅坚守了这份没有前途和未来的感情走过了五年的漫长岁月,甚至在第六年成功和暗恋对象传上了绯闻,还混了个热搜第一。
有人看就tbc.
[阅读体]沈巍的掉马日常6
[沈巍站起来,先瞪了赵云澜一眼,然后沉下脸,转向轻生的女生,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只是严厉地看着她,愣是把嚎啕大哭的女孩子吓得最后不敢出声了,在那抽抽噎噎地打着哭嗝。
沈巍的样子让赵云澜想起了他去世多年的外公,那也是个老牌的高级知识分子,平时也是这样和和气气,好像总是在退让别人,绝不说粗话,也绝不大声呵斥别人,更别提动手,可是真生了气,只要脸色一沉,他们这些小辈的猴孩子们就一个个的全老实了。]
“想不到教授生气起来也这么吓人啊。”
“这跟我们赵处比起来,还是赵处吓人。”
林静摸着他日渐扁下去的钱包,有些苦不堪言。
赵云澜有点尴尬。
赵云澜摸了摸鼻子。
赵云澜...
[沈巍站起来,先瞪了赵云澜一眼,然后沉下脸,转向轻生的女生,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只是严厉地看着她,愣是把嚎啕大哭的女孩子吓得最后不敢出声了,在那抽抽噎噎地打着哭嗝。
沈巍的样子让赵云澜想起了他去世多年的外公,那也是个老牌的高级知识分子,平时也是这样和和气气,好像总是在退让别人,绝不说粗话,也绝不大声呵斥别人,更别提动手,可是真生了气,只要脸色一沉,他们这些小辈的猴孩子们就一个个的全老实了。]
“想不到教授生气起来也这么吓人啊。”
“这跟我们赵处比起来,还是赵处吓人。”
林静摸着他日渐扁下去的钱包,有些苦不堪言。
赵云澜有点尴尬。
赵云澜摸了摸鼻子。
赵云澜突然转头看向沈巍:“你看,我这不好好着吗。”
沈巍愣了一下,机械的点了点头。
[沈巍说话也像讲课,声音低沉悦耳,语速不快不慢,他叹了口气,沉声说:“生死是大事,我记得我上课时跟你们说过,这世界上,只有两件事可以让人为之赴死。一个是为了家国而死,那是为了成全忠孝,一个是为了知己而死,那是为了成全自己,除此以外,哪一种轻生都是懦夫行径,你懂不懂?”]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为了国家大义而死,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过沉重。
沈巍握紧了拳头。
他做不到像昆仑一样为了大义陨落,他只愿意护着一个人。
[沈巍把放着湿巾和药的小盘子放在一边,垂着眼,不由分说地拉过他蹭伤的胳膊,细心地卷起了他的袖子,拿起小托盘里的蒸馏水。
赵云澜赶紧说:“别麻烦,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沈巍低着头,先把他的伤口用蒸馏水冲干净,再用卫生棉球一点一点地擦净,捧着他的胳膊好像捧着个一碰就破的宝贝,“要是我手重了你说一声。”]
屏幕上的沈巍半蹲着,因为角度原因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下颚线完美的展现在众人眼前,那双眼睛勾的人移不开眼。
赵云澜看了半响,憋了半天,还是那三个字:
大美人。
[赵云澜那颗没节操的心轻轻地痒了一下。]
这边赵云澜的心也痒了一下。
[不过此时距离他结束上一段关系,已经过了小半年的时间,沈老师又是这么一个对他胃口的类型,赵云澜心思不可避免地浮动了片刻。
是直接下手,还是放过?
沈巍是个一看就让人觉得“他很认真”的人。]
“老赵!这就是你把我和郭长城支开的原因?!”
“老赵,你查案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祝红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带上了一丝醋味。
人精如赵云澜,怎么可能看不懂祝红的心思,可他真的对这条小蛇没什么意思。
他看了看大美人,忽然觉得大美人也挺好的。
他甚至还小小的幻想了一下大美人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样子。
(一开始写的时候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喜欢,谢谢大家呀)
【名侦探学院/全员/哨向】东飞伯劳 02
CP:郭蒲,纬钧。哨向世界观私设有
以下正文:
X学校真名未知,官方说法是打造优秀继承人的空中花园,却并非什么正经教育机构。它其实是一间研究所。关于研究方向知情者少之又少。上头对此态度相当暧昧,结案后更是迅速封档,具体数据除了撒老师还有去卧底的蒲熠星之外谁都不清楚。即便是现役正规MZ成员,了解内幕的也不过三位,而且一个个都讳莫如深。社会上对它知之甚少,封校至今旁人只道其中涉及伦理纠纷,成分极其恶劣。
而甄SOLO,是自郭文韬入队以来,助理团遇到的第一个突破口。话事的——也就他们团长——指名道姓齐思钧——非常之重视。
最怕领导突然关心。
一般来说周峻纬不喜欢在翻阅过一个人的脑子后这...
CP:郭蒲,纬钧。哨向世界观私设有
以下正文:
X学校真名未知,官方说法是打造优秀继承人的空中花园,却并非什么正经教育机构。它其实是一间研究所。关于研究方向知情者少之又少。上头对此态度相当暧昧,结案后更是迅速封档,具体数据除了撒老师还有去卧底的蒲熠星之外谁都不清楚。即便是现役正规MZ成员,了解内幕的也不过三位,而且一个个都讳莫如深。社会上对它知之甚少,封校至今旁人只道其中涉及伦理纠纷,成分极其恶劣。
而甄SOLO,是自郭文韬入队以来,助理团遇到的第一个突破口。话事的——也就他们团长——指名道姓齐思钧——非常之重视。
最怕领导突然关心。
一般来说周峻纬不喜欢在翻阅过一个人的脑子后这么快复盘,尤其是在用强的情况下。记忆是种相当庞杂无序的东西,当事人如果不配合,要从那浩如烟海的缥缈电波中抽取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会非常劳心劳神。经验丰富的周公子更倾向于闭着眼睛慢慢梳理脑中突然多出的十几年光阴,而不是被俩哨兵硬拖去会议室头脑风暴。
虽说抚今追昔是老年人的行为,但有时候还就真心怀念建团初期他和阿蒲还有九洲俩向带一哨的黄金岁月。那时候他的哨兵还属于团里固定流水。有了甩手掌柜蒲熠星以及永远不会反抗哥哥们的乖JOJO,周公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因为队友比他还懒。
美好日子终结于齐思钧这个话痨的憨憨掌权问政——不,就算你给放满软枕靠垫小零食把现场布置成卧谈会也改变不了压榨的本质。人类需要睡眠而他需要宿舍的KINGSIZE席梦思!
齐思钧:“你都睡18个小时了还没够吗?!”
听听,跟只会对女朋友说“多喝热水”的直男有什么区别?
“体谅一下,”同为哨兵的团草对团长大人貌似不近人情的行为深表理解,“你把小齐吓坏了。哪个哨兵也受不了自家向导睡得跟死了似的敲锣打鼓都震不醒——顺便一提真的很吵我昨晚也没睡好,小齐我能走吗?”
“小齐说不行。小齐的向导整理出来的东西非常有限,需要首席哨兵的Buff加持。”
首席向导和趴在他怀里的藏狐齐齐打了个夸张的呵欠,脑袋一歪差点翻到地上。苦于整理思路的齐思钧一边抱怨一边扶着人躺好随手又往他脑袋底下加了个靠垫,回头继续在白板上誊誊写写。
郭文韬怀疑他们就是把自己当狗骗进来杀。
“差不多了,都给我清醒一点,别逼我敲锣。X学校事件分析第三次卧谈——打板。”
“啵。”周峻纬配合地拍个巴掌。
“首先,甄SOLO,”一张阴沉沉的正面照“啪”地被拍上白板,“名音学院最声名狼藉的——天才。”
“……啥玩意儿??”
“没说错。”周峻纬半张脸都埋枕头里了,“百年难遇的音乐奇才,尤其在长笛这一项上颇有天赋。但竞争手段极为卑劣令人所不齿。”
“我让九洲连夜翻他家底,但最清晰的记录只能追踪到一年前。从峻纬记忆检索的结果上看,甄SOLO的确有相当一段时间定居在类似寄宿学校的地方,但关于离校时间和学校具体位置之类的概念非常模糊。”
“也许他很早就离校了,但也不排除记忆干扰的可能。毕竟甄只是个哨兵。”
“……有被冒犯到。”
“学校日常十分琐碎,跟普通哨兵训练大差不离,也没看到生死攸关的转折。”
“……等会儿,他真的是哨兵?”
“五感被压得跟常人差不离,但拥有哨兵的精神域。”
“我没见到他精神体。”
“因为他根本没有。”向导嫌弃地嘀咕。
“也许是还没觉醒。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在没有向导陪同的情况下离开学校?”
“不知道。”
“唯一读过心的向导说他不知道。”
“这段被删除了,”周峻纬无奈,“甚至没有尝试润色,实施者行事仓促但下手极其明确。现在他记忆里有块明显的黑洞,修复不了。”
“文韬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团草很给面子地从讲义上抬了个头,在夫妻双方的灼灼注视下迟疑地举起手:“一个问题。”
“放。”
“你俩家庭会议为什么要拽上我?”
齐思钧差点把讲义砸地上:“这是团内会议!”
“那为什么不叫上明明和九洲?”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插嘴。”
“我也只是个孩子。”
“昨天笑翠鸟不小心啄到兔子头了,九洲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明明在旁边照顾。”团长妈妈回复道,“而且这件事最好还是讨论出个结果再让我们老幺知道。”
“为什么不等讨论出个结果再让我知道??”
“你的某些角度会非常犀利且惹人深思。”
“谁说的?”
“峻纬。”
“……我不觉得小生一个外人有掺和进父母爱情的资格。小生告退行不?”
“不,小生留步,小生是挚友。”
郭文韬:“……”你就生怕自己哨兵不够生气是吧?
唯一的向导恃宠而骄视若无睹:“眼下是生死存亡关键时刻你怎么可以临阵逃脱?”
“既然都生死存亡了让我在临死前再见一见我师兄。”
“……你以后少去撒老师那串门。”
“怎么管这么宽呢?”
“我严正怀疑以前那个闷声发大财的哨兵被你俩暗中谋害了。”
刚认识那段时间郭文韬是真沉默寡言。跟某小孩在剧本杀里全靠一张嘴立出来的人设不同,他不想说话的话齐思钧都带不动;但他又不像唐九洲,无言以对了嘴唇往下一撇自带八倍戾气。团草面无表情的时候更像发呆,又懵又萌没丁点攻击性,接不上话的样子委屈得有些可怜,让人忍不住想反思是不是自己把气氛弄僵的。因为过于奶懵可人,邵明明都敢明目张胆称他为妹妹。
——虽然妹妹是个能一拳揍爆格斗机的怪物。
小怪物此刻白眼都翻上了天:“没错那个哑巴哨兵已经被抛尸了需要逮捕我吗?”
“放弃吧韬妹妹,”周公子冷冷一哂,“老齐不让我睡你也别想睡。”
“你搞黄色别老拉我爸爸没那爱好。”
“还有一个不可靠信息,”齐思钧拿哨兵的报告敲白板,“他身边的人,都、姓、甄。”
“……某向导你看到的东西一点都不少。”
“过奖过奖。”某向导谦逊地皮笑肉不笑。
“甄SOLO能代表整所学校吗?”
“不,就我所见他能接触到的人非常有限。”
“……连社交范围都被你扒出来了还说自己没看到东西??”
“特么的这种信息一点营养都没有换你你甘心吗?”
“——但接触过寥寥七八人都一个姓的话就很耐人寻味了,”齐思钧不为所动,“况且甄姓也没那么常见。”
“家族企业?”
“我觉得不太对劲。”
“等等,如果是一对一,甄SOLO怎么跑出来的?”
“有阴谋?”
“不排除。但我推测跟一年前的大骚动脱不了干系。”
“……趁乱逃的?”
“等等,也就是说可能不止他一个?”
“非常有可能。毕竟我们连大骚乱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要想调查大骚乱,还是得先搞清楚这个学校是干什么的。”齐思钧用指节扣扣白板上的照片,“首当其冲的是——为什么甄SOLO跟王老师长着一样的脸?”
王老师王春彧,是个比一般向导都要温和有耐心的哨兵,毕业院校国内顶流,本人在建筑方面颇有造诣。最近几个月才刚加入助理团,还没正式跟进任务。目前主要帮郎医生填填表,或者开大会时露个脸充充门面。
“其实还是有区别的。”郭文韬中肯地评价,“我们王老师更可爱一点,这一位……”
“戾气太重。”周峻纬不太困了,但说话还是懒洋洋的,“不过就事论事,不凶的话可能也逃不出学校。”
“到目前所有信息都是推论,我们的调查究竟有何进展?”
“没了。”
“……”
“甄SOLO和王老师的血样都拿去送检了,DNA比对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
“你怀疑他是王老师兄弟?”
“王老师是独生子,这一点无可厚非。”
“所以呢?你在暗示什么?”
齐思钧没应声,默默在白板上写下两个字:
克隆。
“今天也去撒老师那?”
郭文韬眯着眼貌似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点了点头:“这两天睡不好。”
“啊对,你刚刚也提到了。”齐思钧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这件案子上我总是有些着急,又不能让上头接到风声……”
“我明白。没什么,反正师兄一般也是晚上有空。”
齐思钧赞同地点头,又不自觉地心生好奇。郭文韬总显得很淡定,淡定得甚至像反应迟钝,尤其精神体还是只没有巴掌大的伯劳,在所有人抓脸尖叫奔走相告的时候他能塌着肩弓着背一步一个脚印从开头走到结尾活像大爷遛鸟——特指某次团建玩密逃。顺带一提隔壁火老师到现在都不肯跟这人同台亮相。
邵明明表示火老师心态不行,你看唐JOJO认哥认得就很爽快。
然后俩小学鸡又缠斗到了一起。
身为助理团团长,齐思钧也想象不来郭文韬失控的景象。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失控吗?在他对他不多的了解中有一件事还值得琢磨——
刚刚失去向导的郭文韬是什么反应?
尚且年轻的小助理们还没见识过太多人生百态,只听说场面十分血腥惨烈,一个哨兵就此废掉都不是没可能。齐思钧想过如果出事的是周峻纬,只是想了想就觉得脑子要爆掉那么痛苦。
而郭文韬连这都坚持下来了。
除了总爱发呆和不时需要去退休老向导那进行精神养护和心理疏导,看上去并没有明显不适。
如果没有撒老师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或者退一步,没那么悲情一点——他跟他向导结合那天晚上……
“嗷!”
后腰猝不及防被戳了一把触觉还让人调到最大的哨兵一蹦三尺高:“周峻纬!你他妈活腻了!?”
他的向导眯着眼睛:“看看现在是谁在想别的哨兵?”
“?你说我?你好意思说我??今天是谁硬把人拽来的你现在有脸说我???”
“你同意的,你首肯的,你还全程Cue他生怕人家不接你话。齐思钧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狗子了?”
……嘿呀我这小暴脾气!
助理团父与母又双叒叕掐起来了。疑为红颜祸水郭哨兵表示心好累并无情关上了门,去地下停车库找到自己的SUV。一路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停在撒老师庄园前时已经过了傍晚。录过声音指纹和视网膜信息,厚重的铁门徐徐敞开,吱吱嘎嘎的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郭文韬熟稔地七拐八拐停车熄火,落锁后转身进了主别墅,越过玄关,脚步声哒哒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幽暗中墙壁上肖像画如有实质的诡异眼神盯得人毛骨悚然。
“开完会了?”
“是的。”
房间隐隐约约晕着犀角香的味道,老向导坐在壁炉边拿软布擦拭着一根漆黑的手杖,听过他的回复点点头,示意自己对面的矮沙发。郭文韬顺从地落座,放松四肢任由身体下沉。
“你们聊什么了?”
“X学校。”
“有进展?”
“助理团扣下的那个野生哨兵,甄SOLO,峻纬前几天挖了他记忆。有寄宿史,具体时间方位不详。那张脸过于瞩目了。小齐怀疑是克隆,但还没有证据辅佐。”
“……嗯。”撒贝宁微微颔首,“聊聊自己吧。最近还会做梦吗?”
“这两天做了同一个梦。”
郭文韬陷在沙发里,定定地看着向导手里的物件,眼神逐渐有些涣散。短杖躯干是紫檀木的,顶端镶着颗精致的白银鹰头。
蒲熠星送给他师父的四十岁生日礼物。
撒贝宁摆弄了一下手边的香炉,漫不经心般提议:“跟我聊聊。”
“我能想起来的不多,就记得一个空荡荡的院子,深井,两间一模一样的屋子。伯劳鸟站在井沿上唱歌,唱到最后鸟喙上都带了血。而我什么都听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吗?”
“一开始什么都听不见。后来有风声,有女人的咒骂,有箭矢破空声。但那只鸟的啼鸣,我一直听不见——不对。”男孩用手臂压在眼睛上,“好像是有声音的。但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放空地嘀嘀咕咕,平日里鹰隼般的眸慢慢失了焦距。熏香逐渐起着作用,老向导双手扶杖静听哨兵混乱的倾诉。
“文韬,”他说话语气也淡淡的,“你知道,伯劳鸟的传说吗?”
郭文韬顿了顿,半晌后“嗯”了声回应,似乎觉得不太礼貌,于是又加了句:“知道。”
“伯奇归入门,集于井干之上,向室而号。吉甫命后妻载弩射之,遂射杀后妻以谢之。”
寥寥数句,老向导语声悠悠,抑扬顿挫皆在点上,经历过洗练的嗓音娓娓道来,令聆听之人无端出了神。
“师兄,”郭文韬低低地咕哝,“你说,为什么是伯劳鸟?”
撒老师安静地看着他。
“我在匹配系统上看过他的简介,还以为我们共同的精神体会是一只猫,又乖又黏,跟我很像。跟他也很像。
“结果孵出来的是只伯劳。
“明明说,伯劳鸟面相可爱,像我;峻纬说,伯劳鸟生性凶猛,像我。”年轻哨兵失着神嗤笑,“可是如果处处像我,那有哪一点是像他的?
“最近我时常会想,有没有可能——如果我是这只鸟本身,是不是他可能就是继承了这个传说?
“伯奇投河,化鸟复生。
“师兄,你说,我做这个梦……
“他是不是就要回来了?”
“……”
郭文韬睡着了。
老向导等了会儿,确定对方已经人事不知后才慢慢站起来,将暖腿的毯子盖到孩子身上,熄了香炉,拨弄了两下柴火。
然后他回房间去了。
tbc
【郭蒲】给你一朵发发,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3k短打小甜饼 ⸜(๑'ᵕ'๑)⸝⋆*
乡土文学get( ˉ͈̀꒳ˉ͈́ )✧
preface:别人都种小麦,就我种玫瑰。我拿玫瑰换小麦,换得生命还有亲爱的你。
蒲熠星有一块玫瑰花田。
他其实是个挺懒的人。二十几的年轻帅气小伙子,却像六七十的老大爷一样,天天提着比他脸还大的蒲扇,拖着木板的凉鞋,戴着顶稻草编的小阳帽,在田埂前支个阳伞,搬个小板凳,看一天他种的玫瑰。
但其实他又是个挺勤快的人。种东西都是需要耐心的,巧的是他蒲熠星从来都不缺耐心。
播种,浇水,施肥,捉虫。
样样他都做,样样都做到最好。
最后的结果...
3k短打小甜饼 ⸜(๑'ᵕ'๑)⸝⋆*
乡土文学get( ˉ͈̀꒳ˉ͈́ )✧
preface:别人都种小麦,就我种玫瑰。我拿玫瑰换小麦,换得生命还有亲爱的你。
蒲熠星有一块玫瑰花田。
他其实是个挺懒的人。二十几的年轻帅气小伙子,却像六七十的老大爷一样,天天提着比他脸还大的蒲扇,拖着木板的凉鞋,戴着顶稻草编的小阳帽,在田埂前支个阳伞,搬个小板凳,看一天他种的玫瑰。
但其实他又是个挺勤快的人。种东西都是需要耐心的,巧的是他蒲熠星从来都不缺耐心。
播种,浇水,施肥,捉虫。
样样他都做,样样都做到最好。
最后的结果就是玫瑰长满了整块地。红色,粉红色,白色,杂然交错在一起。风一吹,那花骨朵就哗啦啦地一齐探出了脑袋,热情地向来往的过路人打着招呼。
村里的广播员齐思钧老是说蒲熠星的这些花吵到他眼睛了,不看,非得挤进人眼睛里,强迫人看。
蒲熠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吵到我耳朵了。
他的生活就是这么单调,种花,看花,再种花。
他从来不给人送花。别说送了,他连给不认识的人多看一眼的气度都没有。
村书记找过他好几回,问他能不能把他的玫瑰田开放参观,开发成旅游景点。他弯弯眉眼,脸上一派和气,婉言拒绝。
村书记走后,他立马挎起一个小猫逼脸,抄起锤子,抱着几块木桩,准备自己建个篱笆。
开玩笑,劳资辛辛苦苦种的玫瑰凭什么给别人看。
在钉下两个木桩后,他果断放弃,这真是太累了!赌气似的把锤子一丢,木桩一摔,心里盘算着要找个人帮他建道篱笆。
“滴滴”
一辆小三轮驶进了院落,车上的人从窗间探出脑袋,冲蒲熠星挥挥手,喊了一声“蒲哥”。
蒲熠星抬眼去看,是石凯。
石凯是光明村里的热心小伙,年纪小,力气到不小,浑身是劲,用简单话来说就是热血楞头青年。
蒲熠星不搭理他,他硬是没察觉到那份冷漠和疏远,天天黏在蒲熠星后面一口一口个蒲哥,并且主动担任上了给蒲熠星家送粮的重任。
“蒲哥,米袋我放老地方了啊。”石凯背上一袋米,偏着头冲他蒲哥笑笑。
“嗯。”
“蒲哥,你真不考虑种小麦啊?”
“不种。”
说来奇怪,光明村的这些个村民家里多多少少的地全都用来种小麦,就唯独蒲熠星家种玫瑰。其他人问他,他倒昂起脑袋,一副小自豪的样子。
“我饿死,可浪漫不死。”
想想还得多亏了石凯,不然还真得饿死了。
其实送了这么长时间的米,再冷的冰山也得被捂化了。蒲熠星不说,但在心底已经把石凯提上到“好弟弟”的行列中去了。
“石凯,你这两天有空吗?”
“咋了?”
“我想建段篱笆,你帮不帮好哥哥这个忙?”
“啊?”石凯放下米袋,挠挠头,好像很是纠结,“蒲哥,不是我不想帮,可最近到了收麦子的时间了,我这,有点抽不开身。”
“算了算了。”蒲熠星摆摆手,想另寻下家。
“蒲哥蒲哥,”石凯看蒲熠星脸冷下去了,心里顿时慌了神,“咱村北边住着个叫郭文韬的,力气特别大,人称‘五百老师’。你带几支玫瑰,再带一张脸,给咱韬哥笑一笑,这事就成了。”
郭文韬?蒲熠星心里细细琢磨着,他家住在村子南边,倒还真没见过这人,说不定是个好办法。
“行。”蒲熠星挑了一支长得中等水平的玫瑰,抬手捏了捏它的茎,然后轻轻一折,把它扳了下来。“你带我去。”蒲熠星拿着那枝粉玫瑰,两三下爬上了石凯那辆小三轮的后座。
“现在啊?”
“嗯。”蒲熠星一想到这篱笆多一秒没建起,他的玫瑰就多一秒被外人看到,心里越发的焦急。
“赶紧的。”他催促着。
“好好好,别着急。”石凯答应着,又多放了一袋米在蒲熠星家,他好哥哥都饿瘦了,得多吃点。“这不就来了嘛!”
“滴滴”
小三轮最终在一栋楼房前停下。蒲熠星捏着他的玫瑰,仰头看了看这栋小洋房。
嚯,这主人还挺精致。
“蒲哥,韬哥现在不在家,可能在他家地里,要去找他吗?”
蒲熠星摇摇头,他估摸着石凯的小电三轮再折腾这么几下就该没电了,到时候石凯回不了家又得抱着他嚎。“我……”
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养眼帅哥抓着一把小麦突然冒了出来。
“石凯?”帅哥看见了石凯很是震惊,“你不是上午才来拖了一车麦子走吗?怎么又来了?”
“韬哥不是不是,我蒲哥想找你帮个忙。”石凯慌张地摆摆手,转过身瞥瞥蒲熠星。
“你蒲哥?”郭文韬跟着石凯的视线看过去,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闯入他的视线。
他手里拿着枝粉玫瑰,和他现在粉扑扑的脸颊颜色很像。头上戴着顶小阳帽,压住了刘海,堪堪在眼睛上面。他眼睛挺大,圆滚滚两只,里面还忽闪着光,活像只无辜的小猫咪。
挺好看。
郭文韬这么想着,冲蒲熠星笑了一下,毕竟好看的人总让人心生好感。
也不知怎的,那人忽然剧烈颤抖了一下,粉扑扑的脸颊颜色变深了,慌里慌张的把手里的粉玫瑰送到郭文韬面前。
郭文韬看着他粉红的指尖和关节,再看看玫瑰,然后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小麦。
难道是要……交换?
郭文韬歪歪脑袋,接过玫瑰,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把小麦塞给了蒲熠星。
温热的指尖相碰,引得那人像炸毛的猫咪一般,一下子窜出老远。他“登登登”跑到石凯身旁,勾着石凯的脖子把人拖走,甩进驾驶位。
“走走走。”
“蒲哥,你不是……”
“快点走!”
一路的冷风吹得蒲熠星清醒了不少。
他呆滞地看着手里的小麦,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白痴举措。
说好的笑一笑就完事了呢?!为啥是他笑一笑我完事了?不过长得确实是挺好看的吧,咳,比起我还差点。
蒲熠星甩甩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他就是郭文韬了;其次,看来我之前吃的小麦看来都是他种的,所以他家有一大块麦田;再然后,小洋房说明他是个精致的人;最后,他对我笑了,说明对我有好感!
“石凯。”
“咋了?”
“你送给我家的麦子都是郭文韬种的?”
“对啊,韬哥家麦田大,收获的麦子也多,他一个人吃不完,干脆就分给需要的邻里相亲们了。”
“噢。”
一个人?蒲熠星迅速从石凯的话中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郭文韬,男,和我差不多大。外貌优越,性格和善,继承了乐于助人的中华优秀传统美德。家大业大,能一个人把超大麦田打理地井井有条,勤劳能干。目前对我有好感。
Last but not least(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是!单!身!
“蒲哥?蒲哥!”
“嗯?”
“你今天不是来请我韬哥去帮你修篱笆的吗?怎么没问?”
“啊?”蒲熠星呆滞。
他完全把这事忘了!他不仅没谈正事,连一句话都没和郭文韬说上!奇耻大辱!
石凯刚想继续喊一声,结果闭了嘴,他蒲哥现在看起来超级可怕。
“吱呀吱呀”蒲熠星推着辆小车在玫瑰田里走着。
“阿蒲!”齐思钧站在田埂上喊道,“你摘那么多玫瑰干什么啊?”
“送人!”蒲熠星回道,勾勾嘴角,心情愉快地又扳下一支红玫瑰,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车。
“给郭文韬?”
“你咋知道的?”
“石凯跟我说的!”齐思钧转头看了一眼蒲熠星家庭院的石桌,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花瓶,里面倒了点水,插着小麦。
哟,还用水养起来了。
“您心动啦?”
“昂,内人挺好看。”蒲熠星从花田里钻了出来,头上还落了几片花瓣,推了满车的红玫瑰,娇艳艳的,像一团火。
“您可真舍得。”
“玫瑰不就是要送人的吗?”
“那送我一支?”齐思钧伸手要拿。
“不送。”蒲熠星把车往后拉了拉。
“您不是说送人的吗?”
“那要看送谁,给你?”蒲熠星摇摇头,“给郭文韬,整块田都行。”
“吱呀吱呀”
蒲熠星推着小车走了一圈,才找到郭文韬家的那块麦田。
此时正是七月,天气热得很。明晃晃的太阳在脑袋顶上晒着,风也熄了声,大地像凝固了。
金灿灿的麦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一亮一暗的,明媚的光线跳脱,有时落到人的发丝上,有时落在脸颊旁,暖融融的,亲吻着细腻的皮肤。
郭文韬的身体埋在齐腰高的麦秆中,他拿着镰刀,干脆利落地割下小麦,然后丢进比蒲熠星的推车还要大一圈的推车里。
金灿灿的阳光金灿灿的麦子,映的那人也金灿灿的了,柔顺的头发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笼罩在明黄之下。
蒲熠星就这么看着,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于是便端出小板凳,挨在他那车红玫瑰旁,就那么看着。
温暖是容易让人打瞌睡的,蒲熠星在旁边靠了会儿,竟睡着了,脑袋向旁边歪去,陷在了玫瑰里。
其实郭文韬早注意到这一团火红了,可他手里的活重,便没跑上田埂,急忙去找那人。
他叫什么来着?蒲熠星好像。
他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卫衣,又推了一车红玫瑰过来,娇艳艳的,像一团火。
挺好看。
郭文韬这么想着,手里的动作没停,眼睛也没停,时不时往田埂上瞥
去。
才过没多会儿,他居然靠在那儿睡着了。
郭文韬觉得好笑,想想又砸吧出点甜味儿来,心里满满当当的,像被塞满了棉花糖。
会晒伤的。郭文韬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念头,于是也不管什么忙不忙的了,放下手里的镰刀,爬上了田埂。
他走进蒲熠星,发现他睡的很熟,整个脑袋枕在玫瑰花里。
他的睫毛好长,可能在做什么梦吧,轻轻颤抖着,像翻飞的蝴蝶扑闪着翅膀。他皮肤好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又像是柔软的奶白段子,一掐就能留下一道红印。他嘴唇好红,和玫瑰的颜色差不多,娇艳艳的,像一团火。
七月的夏好热。这团火再这么烧下去,会更热吧。
于是我们助人为乐的五百老师,决定灭了这团火。
温热的唇瓣相碰,郭文韬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嘴唇好软。
蒲熠星有一块玫瑰花田,他的玫瑰花田有一段篱笆。
他还有一块超大的麦田,和吃不完的麦子。
当然啦,他还有一个超帅的男朋友。
于是蒲熠星单调的生活稍稍有些改变,种花,养花,赏花,赏郭文韬。
他的小板凳也多了一个伴啦,紧挨着它,那是属于郭文韬的。
总而言之,在这个特别热的夏天,蒲熠星的浪漫有了归属。
【镇魂阅读体】惊鸿一瞥49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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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僵立了几秒钟,缓缓地伸出手,在艳阳高照采光良好的正午,拿到赵云澜眼前晃了晃。
赵云澜眼神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迷茫和散乱,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沈巍的心沉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那个铃铛?还是那个黑羽鸦族的人或者鬼面下的手?”
对于赵云澜失明一事众人皆有些心慌,反倒是当事人最后淡定,懒洋洋地开口:“放心吧,肯定会没事的。再说,这不是还有大人在吗?”
斩魂使的名头很好用,莫名地让人信服。
祝红赞同地点头,要说对于这件事最关心的人肯定非沈巍莫属了,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赵云澜恢复的。
【沈巍的脸色倏地阴沉了下去,眉宇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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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僵立了几秒钟,缓缓地伸出手,在艳阳高照采光良好的正午,拿到赵云澜眼前晃了晃。
赵云澜眼神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迷茫和散乱,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沈巍的心沉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那个铃铛?还是那个黑羽鸦族的人或者鬼面下的手?”
对于赵云澜失明一事众人皆有些心慌,反倒是当事人最后淡定,懒洋洋地开口:“放心吧,肯定会没事的。再说,这不是还有大人在吗?”
斩魂使的名头很好用,莫名地让人信服。
祝红赞同地点头,要说对于这件事最关心的人肯定非沈巍莫属了,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赵云澜恢复的。
【沈巍的脸色倏地阴沉了下去,眉宇间的煞气几乎外露,手下扶着他的动作却愈发轻柔。
医护人员几乎是战战兢兢地从他手里接过了赵云澜,总觉得后面那个戴眼镜一副斯文模样的男人,是电影里那种吃斋念佛、手起刀落的低调黑社会分子。】
赵云澜压根没想遮掩地笑了出来,想不到,斯文儒雅的沈大教授也会有被人认为是黑社会分子的一天,真是稀奇。
沈巍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很好笑?”
“当然,”赵云澜理所当然地点头,笑得更加放肆了。
沈巍知道赵云澜是在用这种方法让他转移注意力,让他不要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所以也就配合着放缓了神情。
【赵云澜:“我就是想,有一天我要是老了变傻了,你还肯这么照顾我,万一我连人也不认识了,开口就叫你爹怎么办?”
沈巍:“……”
尽管乐于在赵云澜脸上多看见一些笑容,但沈巍有时候还是难以理解他诡异的自娱自乐精神。】
郭长城很不懂看脸色地发问:“要是以后赵处变老了,可是沈教授还是现在这么年轻,那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
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被楚恕之一把捂住了嘴,阻止他继续插刀。
祝红有些发愣,是啊,不管赵云澜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凡人,终究是逃不过生老病死的,注定只能在轮回中挣扎,到时候沈巍又要怎么办呢?继续生生世世地守着他吗?
沈巍垂下眼睫,只觉他们都想多了,大封已经等不了这么久了,哪怕是这一世,也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赵云澜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所以,他早就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了吗?
【沈巍无奈:“你要是傻了就好了。”
“什么?”赵云澜故作大惊失色,一把握住了自己的领子,“你想把我怎么样?关起来玩强制禁断爱吗?”
沈巍眨眨眼睛,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居然还是忍不住顺着他这话想象了一下。】
竟然还顺着这话想象一下,这是被赵云澜带歪到哪里去了?这还是那个纯情的沈教授吗?
赵云澜啧啧称奇,“大人,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难道他真喜欢这个调调?
沈巍无视了他们打趣的眼神,眼睛直视前方,但心里同样忍不住想象了一番那种场面。这、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赵云澜摸到了他的手,轻轻地攥了攥,然后抬起来,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我哪舍得让你背,这么沉,压坏了怎么办?”
他大概还没弄明白,头天晚上是谁把他抱回来的。】
林静疑惑地看向赵云澜:“所以说,赵处你到底对沈教授有什么误解?”
赵云澜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背得动和舍不舍得压根就是两码事好吗?难道背得动就不准我担心会不会把他压坏了吗?”
林静摇了摇头,惊奇地看着赵云澜,现在就这么主动地代入了?他还记不记得这些事情都是“未来”才会发生的?
【沈巍看了赵云澜一眼,顿了顿,而后晦涩不明地说:“是……昨天晚上把你送回来的那个人交给我的。”
“那是我的……第一个主人,”大庆看了赵云澜一眼,“亲手戴在我脖子上的,百年前,因为一些意外,我把它弄丢了。”】
提起那个“意外”,大庆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沉默地趴了下去,脸色有些难看。
见他这般模样,众人也没有追问下去。
这铃铛对于大庆来说应该是极为重要之物,能让它丢失的意外显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否则不至于百年都没有找回来。
【沈巍直觉他下面没好话,果然,瞎了也不能让他消停一时片刻的赵云澜猥琐地说:“可是我看不见,很不方便的,晚上你能不能帮我洗澡?”
沈巍摔开他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自己屁股上的咸猪手。】
“……无耻。”
汪徵和祝红撇开眼睛,不去看那两人,像是生怕他们下一刻便会抱在一起似的。
沈巍被赵云澜带着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得有些恼了,抿着唇瞪了他一眼,赵云澜这才笑嘻嘻地收回视线,还不忘辩解一句:“我的确是看不见了,洗澡很不方便,自然想要大人帮忙了。”
【赵云澜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只见有一团白光在他身上流动,右肩上有一团流光溢彩的光球,左肩上则空空如也。
他听见切菜的声音,却看不大清楚沈巍,对方与黑暗融为一体,甚至更黑一些……唯有脖子上挂着的小坠子里,关着一团与自己右肩上的光球如出一辙的火。】
“哇喔,天眼啊,酷!”楚恕之吹了声口哨,看向赵云澜双眉之间。
赵云澜伸手摸了摸眉心,这就是他前面对大庆说的“祸兮福所倚”吗?
“什么叫比黑暗更黑?”郭长城小心翼翼地看了沈巍一眼,黑就是黑,这难道也有比较级吗?
楚恕之拍了拍脑袋,“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没有天眼,还是闭嘴吧!”这小孩问的这叫什么话,没见大人的脸色不好吗?
【杀破狼阅读体】-顾此生〔八〕
〔八〕
为长顾的爱情爆灯,最近很喜欢阅读体,杀破狼完结的阅读体很少,便自给自足,文笔很烂,不喜勿喷(๑• . •๑)
时间线为太始三年
书中的主要人物基本都会出现,沈易,陈轻絮,元和,李丰,长公主,老侯爷,加莱荧惑,教皇,朝中各大臣和玄铁营众将领等等。不一定会每章都在。
主要想让顾昀和长庚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让众人知晓,当然一些事情也公开处刑🙃
不会弃坑,更新时间不定
【】为原文,会尽量减少,可以配合原著食用哦
〈〉为内心活动
《》只给长顾二人
第八章 身世
【少年与凶手的目光狭路相逢,那幼狼爪牙还没来得及磨利,可他的凶狠像是与...
〔八〕
为长顾的爱情爆灯,最近很喜欢阅读体,杀破狼完结的阅读体很少,便自给自足,文笔很烂,不喜勿喷(๑• . •๑)
时间线为太始三年
书中的主要人物基本都会出现,沈易,陈轻絮,元和,李丰,长公主,老侯爷,加莱荧惑,教皇,朝中各大臣和玄铁营众将领等等。不一定会每章都在。
主要想让顾昀和长庚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让众人知晓,当然一些事情也公开处刑🙃
不会弃坑,更新时间不定
【】为原文,会尽量减少,可以配合原著食用哦
〈〉为内心活动
《》只给长顾二人
第八章 身世
【少年与凶手的目光狭路相逢,那幼狼爪牙还没来得及磨利,可他的凶狠像是与生俱来的。
……
晦暗的绣房蓦地大亮起来,剧烈的日光涌入,长庚一眯眼,没有看见寒光,先听见了惨叫。
……
来人身上的钢甲与蛮族武士的不同,看起来似乎要瘦小一些,甲胄表面也没有那层雪亮的银光,显得黑沉沉的,看起来毫不起眼。他轻轻地拍了拍长庚的后背,将少年放在重甲的肩上,低声道:“别怕。”
声音从铁面罩后面传来,有些失真,长庚却敏锐地回过头去,若有所思地盯着那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铁面。】
众人:有人来了,是来救陛下的吗?是玄铁营的人吗?
顾昀看到来人便知道是谁,自己却有些后悔,没有第一时间赶到。
【……
刀疤脸满脸冷汗,脸色铁青,戒备地后退两步,低声道:“玄甲,割风刃……你是那群鬼乌鸦的人。”
长庚先开始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脊蓦地一僵——鬼乌鸦!
……
长庚靠在他身上,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娘是服毒自尽的,她和关外的蛮人一直有联系,说不定就是蛮族的奸细。”
黑甲人没吭声,似乎并不怎么诧异。
“你救的是个蛮族奸细的儿子,亏了,”长庚顿了顿,随后一口道破了对方身份,“沈先生。”
黑甲人耳边冒出一簇细细的白汽,玄铁面罩往上推起,露出沈易那张文弱书生似的脸。】
众人:原来是沈将军,真是多亏了沈将军!
沈易回想起当年陛下的脸色就一阵牙疼,只能在心里暗暗骂前面这位始作俑者……😰
【……
“看来你是早就知道了……”长庚低声道,“你是谁?”
沈易:“末将乃是玄铁营麾下,顾大帅嫡系。”
玄铁营麾下,安定侯顾昀嫡系。
长庚心里将这句话咀嚼了几遍,感觉十分微妙——他刚刚得知自己不是她娘亲生的,她那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娘是个蛮族奸细,现在又听说隔壁一天到晚手总也洗不干净的穷酸书生是玄铁营的将军。
那么十六呢?
长庚苦笑着想,哪怕现在有人跟他说,他义父就是顾大帅、甚至皇帝本人,他都没力气吃惊了。
“顾帅麾下的将军为什么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隐居?为什么要救我一个蛮族女人的儿子?”长庚问完这两个问题,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失控,立刻想要紧紧地闭上嘴,可惜,还是没能阻止最后一句多余的问话从牙缝里生挤出去,“沈十六呢?”
长庚问完,心里一阵难以名状的难过,都到了这步田地,他心里还是惦记沈十六,明知道那人不知是哪个微服出巡的大人物,还是担心他眼神不好、耳朵又背,会不会被外面的刀剑误伤,会不会找不到地方躲藏……
他甚至也还忍不住会想:“为什么来找我的是沈先生?十六怎么不来?”】
顾昀看到此面色有些挂不住,想起自己之前干的事,又看到长庚满心挂念的都是自己,实在是……
顾昀:长庚,我当时……〈一时也有些语塞〉
长庚:我知道,当时是我年纪小,现在我都懂了😘
沈易:〈当时不是我救陛下出来的吗?为什么陛下想的都是顾子熹那个混蛋?😡〉
【……沈易神色冷漠,对一切视而不见,飞鸟游鱼似的躲闪着混乱中的流矢:“殿下,请坐稳。”
长庚木然道:“你叫我什么?”
……
长庚截口打断他:“你认错人了。”
沈易:“殿下……”
“认错人了!”长庚满心疲惫,忽然不再想和这些满嘴谎话的人纠缠,“放我下来,我是那蛮族女人不知道和哪个山匪苟合生下的小杂种,哪里配让玄铁营的将军涉险救助?哪里配认你们这些大人物做义父?”
……
这事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这只脚根本不是天生的,是小时候被秀娘亲手砸的,她不顾他哭喊,活生生地砸断了他一根脚趾,然后用给女人裹脚的办法把他的脚趾弯成畸形。
狗屁的凤子龙孙,这也能捏造吗?】
众人看到这一阵骚动:〈陛下的脚?那他的身世?〉
就连李丰也很惊讶,当时迎回四殿下朝中和民间一直议论纷纷,难道?……
这时一直不做声陈轻絮说道:陛下是当之无愧的龙子皇孙,至于脚趾是因为中了乌尔骨发生了变化。
元和帝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这事都怪我,害的阿旻受了许多苦,不过阿旻的的确确是朕的儿子。
长庚听到此却没有什么感触,他从来也不在乎什么身世,谁的儿子又怎么样?
沈易:大帅你下次再遇到陛下的事能不能不要让我当马前卒😬
顾昀:嘶~这是军令!
阅读体仅代表个人观点哈,如有不同观点欢迎评论补充呀😁
喜欢的可以点个小❤️啊(ɔˆ ³(ˆ⌣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