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七不七云朵 七不七云朵 的推荐 silengfeihan60513.lofter.com
油麦KK

只有今天发合适的图

清明鬼敲门()

  依然是@毛椰味儿老面条 面条老师番外那篇

只有今天发合适的图

清明鬼敲门()

  依然是@毛椰味儿老面条 面条老师番外那篇

疯掉的橘子

这个才是正片!

  只要太太一声令下

  我把那个死鼻涕虫杀了,让你做编剧

这个才是正片!

  只要太太一声令下

  我把那个死鼻涕虫杀了,让你做编剧

十七

观影——请记住我的名字

 太宰与阿鲤(1)

  我考完试了!!!!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期末考试结束的快乐。所以我回来更新。

  接下来会连续写宰与鲤崽,大概有还有5个?分开写嘛!

  

  

  

   SSR无赖派初识.太宰与[   ] 【命定的相遇】

  

  接下来的这张卡片太有既视感了。怎么说呢,自从太宰治把这几张卡片抽出来,众人就有了一种被迫吃狗粮的既视感。来,跟我说,谢谢你,太宰治。

  

  “啊,应该到了[   ]刚遇见我们的时候吧。”红发男人看着屏幕上的...

 太宰与阿鲤(1)

  我考完试了!!!!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期末考试结束的快乐。所以我回来更新。

  接下来会连续写宰与鲤崽,大概有还有5个?分开写嘛!

  

  

  

   SSR无赖派初识.太宰与[   ] 【命定的相遇】

  

  接下来的这张卡片太有既视感了。怎么说呢,自从太宰治把这几张卡片抽出来,众人就有了一种被迫吃狗粮的既视感。来,跟我说,谢谢你,太宰治。

  

  “啊,应该到了[   ]刚遇见我们的时候吧。”红发男人看着屏幕上的场景评价道。

  

   金眸少年站在小巷里,身旁身穿沙色外套的红发男性在说着什么。

  少年那双金色的眼眸微微发亮,似乎是看到什么令人惊艳的场景。

  站在小巷的另一侧的黑发少年拥有着熟悉的脸。  虚无的鸢色眼眸冷冷地盯着小巷子另一边的少年。

   黑发少年身后散发着强烈地光芒,与其说是发光,倒不如说是那人足矣让其他人忽略身旁的一切事物。

  

就好像在注视着什么希望一样。

  

这个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

空间里一瞬间的空白被红发男人的出声打破。

  

“哎?是……是屏幕上的那个人”

“所以这个还会来其他人对吧?”

“对吗?”

“我怎么知道。”

  

  织田作……

   熟悉的声音在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的身边响起。两个人几乎是同步望向声音来源地。原本还是没有人的地方,现在三个熟悉的人坐在那里。【太宰治】,【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

  

   虽然有一些不爽,【太宰治】并没有挡住太宰治的视线。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太宰治】最清楚不过了。同时【太宰治】也明白织田作之助对他来说代表着什么,在那个没有月下木鲤的世界。当然【太宰治】也明白太宰治不会把【织田作之助】当成替代品。否则【太宰治】就不会是坐在原地看着了。

  

  “好久不见……织田作”半响太宰治呆呆地说出这句话来。

  “嗯……太宰还有安吾。”【织田作之助】看着另一边的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点了点头。

   “织田作……先生”坂口安吾扶了扶眼睛,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个场面。

  

在众人多多少少的背景音的装饰下,两边的场景诡异地静止下来。

  

   “啊!是太宰先生的那个朋友……”终于想起来“织田作”这个熟悉的发音名字是从哪里来的中岛敦说了出来,却又在太宰治平静地表情下声音越来越小。

  

   太宰先生的那个朋友已经……已经死了。

  

   “哎~我可是很久没见到织田作了呢。”明明是欢快的语气,太宰治偏偏是用平静的表情做出来的。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讨论的声音逐渐消失。

  

  “啧”中原中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拎起来太宰治朝着【织田作之助】的地方扔了过去。“想过去就直接说。”

  

  中原中也实在是看不下去太宰治那副哭出来的样子。

  

  这家伙。

  清楚太宰治本质是什么样的人,中原中也尽管没见到过太宰治与他的朋友相处的方式,但是也能猜出来现在这家伙处于不敢过去却又想过去的状态。所以干脆一把拽住太宰治扔了过去。至于太宰治和他相处的方式,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这种相处方式也就他俩。不然太宰治这会开口是嘲讽了。

  

  

中原中也转过身看向另一个当事人“眼镜教授,你也……”

  

“不并不需要”在看到中原中也把太宰治扔过去的那一刻,就判断出中原中也什么意思的坂口安吾以超出寻常的机动值(串场了喂)走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旁。

  

看着坂口安吾的动作,中原中也耸耸肩,不去打扰他们的交流。

  

  通过异能力看到中原中也动作的【织田作之助】伸手抱住了被扔过来的太宰治。

  

“辛苦了,太宰还有安吾。”【织田作之助】将太宰治扶好,伸手摸了摸太宰治的头,对着不远处的坂口安吾点点头。

  

  被扔过来的太宰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眼神。

太宰治伸出双手抱住了【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我做了好事了”兜兜转转,那些曾经在织田作之助墓碑千说出的话最终变成了一句话。

  

【织田作之助】的时间线里,孩子们没有出事,他也活着离开了港黑。这一切都和月下木鲤有关。在观察到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没有出现而另一个世界没有月下木鲤的时候, 【织田作之助】就猜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那件事情的结局——织田作之助死亡。

  

 【织田作之助】看的出来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 和他的朋友【太宰治】的区别。尽管两个太宰治现在看上去的差别只有年龄上一两年的差距,但是太宰治仍旧是太宰治,那个港黑干部时期的太宰治。太宰治在逼着自己走向光明。

应该是那个自己说了什么吧。

  

【织田作之助】拉着太宰治走到了坂口安吾的身边,将太宰治交给了坂口安吾。

  

“太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织田作之助】看着另一个世界明显存在嫌隙的两个友人不由分说地把他们拉在了一起。

  

“安吾,‘我’不怪你。”四年前的【太宰】和【安吾】之间也有过这样两个人互相不去‘理会’对方的场景,【织田作之助】已经能很好的处理这种场景。

  

  【太宰治】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和安吾的反应,心里稍微有一些不是滋味。织田作死去的世界,自己会和安吾变成这个样子啊。确实是这样啊。

  

  月下木鲤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几次回溯时间有和【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提过自己回溯的事情来预防织田【织田作之助】的死亡,但是【太宰治】早在月下木鲤第一次说出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在月下木鲤最后一次消失后,【太宰治】离开港黑时消除月下木鲤和【太宰治】本人的档案时,【太宰治】过目不忘的本领同时让他在蛛丝马迹中计算着月下木鲤可能的死亡次数。

  

   从月下木鲤第一次见到【太宰治】时,月下木鲤在不断学着在横滨黑手党活下去的技能,每一次学会一项技能,就会死亡一次吗?【太宰治】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他得出的答案是——不。

  

  如果月下木鲤没有在那个时间出现,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太宰治】会注意到[  ]吗?答案同样是——不。

  仅仅是在那个时间,月下木鲤,忘名君出现了,拯救了【太宰治】,让他没有像另一个太宰治那样活着。

  

   看啊!这就是我们的相遇啊。忘名,月下木  鲤,阿鲤,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胸腔传来的悸动让【太宰治】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太宰治】有点后悔出现在另一个自己的面前。就仿佛在向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宣告者,看啊!我还活着。织田作还活着,安吾和我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差,甚至我还有另一个你没有的挚友。但是,他们都是‘太宰治’,都是一样的无能。

  

   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着他向更深处的深渊坠落,那个名为月下木鲤的少年在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回人间。即使一直以来【太宰治】认为都是他的错。

  

  但是正如【太宰治】想不到的是,对于月下木鲤来说,他是希望,漫长‘遗忘’黑夜中第一个也是最亮的光。

  

  不许说我短小!

  咳咳!放心即使再拖更,鲤崽的观影我是会写下去的:)

  (心虚)

  原作者在这里:@夜妖仪 

啾咪~

请记住我的名字(观影)

  叶叶出品,(),本来没打算发的,有损我甜文作者的形象,但是我第二章圆回来了!所以我决定发出来给你们看看。

  写给阿鹅的,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写了,喜欢看就好(哈欠)。写第一章的时候低攻低防的叶叶心率直飚108,没正经写过刀,有点遭不住()

  以下是正文,我不太擅长写观影,所以可能看起来文风和市面上的观影不太一样,点进来就默认看叶叶风了()

  ————————

  织田作之助刚走到电影院门口就失去了意识,等到他恢复视野,人已经站在了影厅内,手中还握着一张撕了票根的电影票。他低头去看那张票,纸条上只写了“请记住我的名字”几个字和座位号,他看着这个短句心中一跳。

  他沉默了一下环顾...

  叶叶出品,(),本来没打算发的,有损我甜文作者的形象,但是我第二章圆回来了!所以我决定发出来给你们看看。

  写给阿鹅的,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写了,喜欢看就好(哈欠)。写第一章的时候低攻低防的叶叶心率直飚108,没正经写过刀,有点遭不住()

  以下是正文,我不太擅长写观影,所以可能看起来文风和市面上的观影不太一样,点进来就默认看叶叶风了()

  ————————

  织田作之助刚走到电影院门口就失去了意识,等到他恢复视野,人已经站在了影厅内,手中还握着一张撕了票根的电影票。他低头去看那张票,纸条上只写了“请记住我的名字”几个字和座位号,他看着这个短句心中一跳。

  他沉默了一下环顾四周,本应该是进出口的影院后墙黑洞洞的,看上去是门,但实际上是一片虚无,他意识到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顺着电影票的上的引导坐下来。

  刚坐下影院就暗了下来,这时织田作之助才突然发觉自己刚刚没看见任何灯光设施,这个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但最诡异的还是那个票名。

  放录的影片完全对上了织田作的猜想,是月下木鲤,但是视角很独特,仿佛是完全从鲤的角度拍摄的。

  开头五分钟是月下木鲤日常而不平常的生活,时间跨度从幼年的孤儿院到高中,在这五分钟的画面中织田直观的面对了月下木鲤特殊体质带来的灾难。

  [如果不反复强调,人们不仅会瞬间忘记少年的名字,更会一点一点的忘记他的存在。福利院的阿姨忘记少年,导致年少的他差点发烧病死在床上。便利店的老板忘记少年,导致他没能拿到当月的工资,差点饿死。学校的老师忘记少年,导致他的期末考试成绩没能录入系统,差点被劝退。除了‘白纸黑字’的存在,少年仿佛正在被世界刻意的抹去一样。]

  织田作之助看到最后忍不住闭了闭眼,虽然有过猜想,但是真正的看到这一幕时还是会心痛。他不禁试图去想他是记住了阿鲤的名字的,这是否能够让阿鲤得到一些慰藉?但他却又清醒的认识到这样的想法不过是对自己的安慰。

  (或许不是安慰呢?)一行微妙的字打在了突然变黑的荧幕上,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读心?但是没有更多的字幕出现。镜头一转,少年站在空旷的地面上,耳畔传来悠远而不真实的声音。

  荧幕内外的人同时意识到这是月下木鲤的梦境。

  [‘你想改变自己吗?’

  ‘你想让人记住你吗?’

  ‘像普通人那样,与他人成为朋友,被他人永远记住。’

  那声音如此微妙,具有着诱惑力,但对于一遍遍失望过的月下木鲤来说只是有点烦,更何况他不信那声音说的一切,这只是个梦不是吗?

  ‘反正都是梦,试试也不亏。’

  那确实,因此月下木鲤说:“那就试试吧。”]

  等......等等?织田作之助睁大眼睛,这么随意的吗?!你不考虑一些代价什么的吗?!

  就在这时荧幕突生巨变。

  画面中的阿鲤视线逐渐暗下去,荧幕之外的织田作之助的视线反而白光大盛,他试图抬手闭眼挡住这刺目的光芒,但是这似乎是魔法攻击,他只能忍受着光线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界,等到他能再次视物时突然发现原本只有他一人的影厅突然多了好些人。

  “太宰?”他惊讶的看着身边的人。

  太宰治坐在他的右边,眼框不正常的红了,一脸不爽:“啧,这个地方太可恶了,看电影就看电影嘛,干什么还在人家眼前扔闪光弹——”他拖长了语调抱怨。

  “哦!织田作!你眼睛红了诶!”他兴致勃勃的凑近了看织田作之助的面部表情,不怎么意外的在织田作之助的另一边看到了另一个朋友,“安吾,你红着眼还有黑眼圈的样子像是快死了一样,难不成你要在我之前达成我的夙愿?!那可不行呀,我会嫉妒的。”

  “太宰,你的眼睛也红了。”织田作之助眨着眼睛试图缓解不适,也不忘指出太宰光想看别人热闹,实际上自己也没逃掉。

  太宰治移开目光:“哈哈就是说这个影院太过分了,把人骗进来还躲躲藏藏的不愿露面,”原本因为害羞所以转开的目光陡然阴沉,“看上去只是想让我们看看阿鲤的过去呢,但是这真的是它的目的吗?”

  坂口安吾捂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他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是在处理文件的时候突然被拉进来的,从光亮的地方瞬间到了昏暗的地方,然后又被刺眼的光炸了一下眼睛——安吾觉得自己要瞎了。“织田作,说得好。”听到太宰无意间被织田怼了回去,安吾身心舒畅的吐了口气。

  太宰治唯独不想被安吾嘲讽,正准备说点什么戳戳坂口安吾的痛点,然后就被预见到什么的织田作之助挥手制止了:“等一下,开始了。”话音未落,荧幕开始闪烁。

  从织田作之助进入影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异能力调成了主动模式,时刻运行着预测未来五秒内发生的事。因此他很快反应过来,并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大屏幕上。

  [在便利店外苏醒的少年随意闲逛着,在危险的战场旁遇见了一个好人。

  “你真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家出走。”]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们愣住了,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是不对,他们都记得初见的日子,他们的记忆都足够好,以至于不会发现不了其中的差异,紧接着发生了更让他们呆滞的事情。

  [红发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确保安全了再离开,别让家人担心,好吗?”少年却愣愣的看向他的身后,那里有一个人影在散发着夺目的光。不,这样说并不准确,应当说是所有的光都被他吸走了,所以阿鲤的视野里只有他的存在感最强。

  “织田作,我们该离开了哦,照顾小屁孩可不是工作。”说话的男人正是太宰治。

  命定之人,少年看着正在发光的太宰治愣住了,目光中逐渐升起类似于希望的情绪。

  “你认识我?”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太宰治的兴趣提了起来。]

  “……原来在他的眼里我是这样的吗?”太宰治有点呆滞,命定之人?可笑……他刚想嘲笑这样的天真,但是回想到他们经历过的一切又不禁闭上了嘴,无所得的天真被嘲笑时是无力的,但月下木鲤毫无疑问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所以他对此的所有不屑都是对自己的嘲弄。更何况他怎么可能会嘲笑自己的光……不行,更想笑了,这是什么笑话吗?在别人眼里是光的人,最终却把对方当成了光。

  织田作之助沉默的看着这一幕,恍然月下木鲤为什么会与他们结缘,他一直知道阿鲤是冲着太宰来的,却想不明白他的理由。并没有经历过这一段的安吾则继续保持着沉默,他来的太晚,每次都太晚。每次。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少年问道。

  太宰治:“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吗?”他毫无距离感的凑近少年,细细打量。

  少年没有闪避,平静且认真的回答:“我叫()。”

  “嗯嗯,真是个乖孩子!这位……”太宰脸上的表情凝滞了。]

  本应很好笑的一幕观看的人却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更是在荧幕上放到——

  [“通常……不会是这样的。”少年似乎很慌张,比他们更在意名字没有被记住的事情。]

  有谁掐住了掌心,有谁握紧了椅子把手。

  [“好!就决定叫你忘名君啦!”]

  有谁吐出一口沉闷的浊气,有谁用手捂住脸盖住了失控的表情。

  “太宰,”织田作之助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太宰。”他呼唤着太宰治的名字,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因为下一秒太宰治就看到了织田作之助想说的。

  [太宰治拉住鲤的手,他拉着他在枪林弹雨中奔跑起来,奔跑起来,子弹从身边呼啸而过,带起的硝烟味儿的风扬起了这个月下木鲤活过的十五年里最刺激的一个夜晚。

  刺激,茫然,无措,因此月下木鲤的目光只能投放在拉着他的太宰治身上,就像他的视线里只容得下他一人。太宰治笑了:“忘名君,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停下来。

  [月下木鲤没有异能,没有经受过训练,没有对危险最基本的感知,只有对一个陌生人最基础的信任。在枪林弹雨中闲逛而不被击中的本事只有太宰有,因而当“一滴雨”没入他的胸膛时,太宰治的脸上没有意外没有可惜,他却还问:“诶?为什么你没有躲开?”]

  停下来!

  [“没关系,如果你能记住我的话,下一次我会躲开。”少年声音都在颤抖,但却没有一丝憎恨。

太宰治愣住了:“什么?”]

  “为什么?”

  荧幕内外的太宰治声音几乎重合在一起。

  太宰治的呼吸都在颤抖,这是什么?!他不记得这个,他,他刚遇见阿鲤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织田作之助也忍不住喃喃自语:“不对,为什么我没有阻止他们……”他不相信这个荧幕上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有种大恐怖突然占据了他的心神,某种可怕的可能在背后悄悄露出了獠牙。

  “我明白了,是平行世界吗?想用这种方式说明什么?”太宰治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

  “太宰,我突然不能预测——”织田作之助呼吸急促的说着,似乎是影院发现了他的异能能够作弊,突然间他的异能就不起作用了,但是他没能把话说完。

  [少年眨了眨眼睛,重新苏醒在便利店。如果不被人记住就离开梦境,他会死,他突然明悟的这个道理有着和残留在他体内的疼痛感一样的存在感。但是他在梦境中却永远不会真正的死亡。]

  猜想成了真,但却令人无法接受。

  太宰治终于直面了残酷的真相——他都做了什么?但世上哪有后悔药呢……

  织田作之助有些恍惚,他突然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这个影院,这个影院!它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想看下去,他想知道那些明明应该经历过但是他却毫不知情的过往——这是他的权利,这也是他的事情!

  坂口安吾担忧的看着两个好友同时担心着荧幕里放着过往的那位好友,阿鲤,经历过这么多的阿鲤,他真的如同他表面那样好吗?

春山

请记住我的名字

上一棒:M.汪派猫奴

下一棒:M.汪派猫奴

是BG是BG是BG 避雷

凌晨四点整,基地准时开启了照明系统。

灯火通明的研究院里,逐渐开始有打着哈欠的研究员交换观察报告,全副武装的士兵敬了个礼,与同事交接岗位。

喧闹的人流中,Green目不斜视地与一群神色各异的人擦肩而过,推开了走廊尽头那间办公室的门。

一名身姿挺拔的女侦察兵冲她敬了个礼,Green颔首示意,又转向办公桌后的TSC:“上面找我什么事?”

TSC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你就不能稍微对我客气些吗?”

“......"Green整了整军装衣领,勉强地开口:“首长,找我什么事?”

TSC非常不适应...

上一棒:M.汪派猫奴

下一棒:M.汪派猫奴

是BG是BG是BG 避雷

凌晨四点整,基地准时开启了照明系统。

灯火通明的研究院里,逐渐开始有打着哈欠的研究员交换观察报告,全副武装的士兵敬了个礼,与同事交接岗位。

喧闹的人流中,Green目不斜视地与一群神色各异的人擦肩而过,推开了走廊尽头那间办公室的门。

一名身姿挺拔的女侦察兵冲她敬了个礼,Green颔首示意,又转向办公桌后的TSC:“上面找我什么事?”

TSC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你就不能稍微对我客气些吗?”

“......"Green整了整军装衣领,勉强地开口:“首长,找我什么事?”

TSC非常不适应地后仰:“...算了。”

“是这样,”他从文件里抽出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由于你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清正廉洁、大公无私,但始终对一些杂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组织给你特批了一名警卫员,负责你的起居住行、基地的一些琐事……”

他话锋一转,坚定道:“你放心,这名警卫员品行正直、人格高尚、能力卓越、尊重女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不适!”

Green等着他说完,平静地一颔首:“懂了,给我找了个保姆。”

“......”TSC说:“我准备了一下午的演讲稿,你一定要拆穿我吗?”

一旁的女侦察兵眼观鼻口观心,同时偷偷打量着这位敢跟中央总负责人呛嘴的少校。

真的...真的很漂亮。

像一朵艳丽的花。

她正兀自观察,那边TSC捂着额头深吸一口气,喝道:“小林,文件呢?”

小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立刻从公文包里抽出那张纸递给Green:“少校,这里!”

Green没什么意见,签了字按好指纹就打算走,推开门时想到什么,顺口问了一句:“我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TSC眼皮一跳,刚想糊并过去,一旁愣头青的小林就反射性立正:“报告!是普罗米修斯基地的原负责人[先锋],名字叫做Red!"

空气一时陷入了可怕的凝固,TSC简直想扑上去把这愣头青掐死。

良久,Green危险地眯起眼,一字一顿道:“我听说,关于这位[先锋],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传闻。”

“——据说他读军校的时候,曾经差点把一个同级的女生逼退学。”


“——Red!”

Yellow加重语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Red全神贯注操纵游戏小人越过障碍,敷衍道:“嗯嗯嗯,听着呢。”

Yellow被他气得倒仰,上前一把抢过他的游戏机:“我告诉你,曾经你对我呼来喝去的日子已经结束了,现在我是你上级,上级,听懂了吗Red中尉!”

游戏Game over,Red遗憾地叹了口气:“我明天就要跟你天人永隔了,你就这么对待你亲爱的老同学、同事兼前上级?”

“是天各一方!文化课不及格就不要乱用成语!”Yellow摁着额角暴跳的青筋,加重了语气,“知道明天走人你还这么随意,知道你未来要伺候的是谁吗!”

“知道啊。”Red说,“方舟基地的志负责人[命运],据说是王大基地唯一的负责人,长得还很美。”

Yellow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谁跟你说这个了!”

“人家本名叫Green,军衔是少校,比你原来还高一级,”他郑重其事道,“[命运]是[造物]之下万人之上懂吗,她脾气差还厌男,摆说上任的时候往下刷了三个性别歧视的中尉!”

“哦,这些倒不知道。”Red说,“之前光听说她不遵守军队外形规定留长发、读军校时把同级男的抄砖头干进医院、半年三个处分下降成少校了。”

“……” Yellow深吸一口气,决定看在这人是他十几年老朋友的份上最后好好跟他说一次。

"Red,"他一字一顿说,"Green非常付厌自我、傲慢、大男子主义的人,你到时候给我夹紧尾巴老老实实做人,把抽烟喝酒裸奔的爱好都藏严实了,否则被抽死我不负责,知道了吗?”

“少诽谤我。”Red终于从凳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紧实又极富爆发力的肌肉在衣物下若隐若现,“放心吧。”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拖长了音调:“到时候,我肯定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第二天,清晨七点整。

Red在车里打了个哈欠,被Yellow劈头扔了一条毛中:“赶紧清醒清醒,别给我丢人现眼!”

Red只得临时用冰毛巾擦了把脸,把军装的扣子一颗颗扣好,戴上军帽下了车。

方舟基地的人已经在基地外等候了。

Red先扫了一眼那个暖橙色眼睛的军官——哦,中央基地的总负责人,好像是叫TSC。

眼神扫到一旁高挑的女人时,他微妙地高高挑起一边眉。

总有好事的人觉得方舟基地的总负责人是靠资历混上去的,但Red作为方舟基地的老邻居,非常清楚这个职位的含金量。

方舟基地地处人类活动区与无人区的接壤地带,不仅时常有大型异种的袭击,还经常有非法的雇佣兵团之类混入基地。Red负责的基地比方舟基地靠后一些,然而还是被三天一起聚众斗殴五天一次持械事故以及不定时的兽潮烦得焦头烂额,管理好方舟基地的难度可见一斑。

Red本以为能镇住一帮畸形种和穷山极恶的亡命徒的[命运],不说彪悍,最起码也得不怒自威,但Green看起来不仅和他想象中没有半分相似,甚至是纤细秀丽的。

他奇怪地想:这个看着娇娇弱弱,风一吹就倒的美人灯,真的是珍远?

与此同时,Green也在打量Red。

旁边那个琥珀色眼睛的青年她认得,是鼎鼎有名的[预知],旁边那个应该就是[先锋]。

[先锋]在她印象里一直是个八面玲珑巧舌如簧的形象,因为普罗米修斯基地在物资和财政上扣得很紧,让她们基地吃了很多亏,她的副官每次交易完回来都会痛骂[先锋]是个死抠门。

Red非常会做人的形象差不多已经在Green心里根深蒂固了,但是今天一见,她第一反应是:这愣头青哪儿来的?

军装最下面那颗扣子没系,军帽戴歪了,下巴上甚至有一点胡茬没刮干净,看得强迫症患者Green浑身不适;见到人甚至不懂得打招呼,口袋里那盒露出半截的劣质烟也不知道住里收一收。

她狐疑地想:这个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细胞都长在运动神经上的刺头,真的是[先锋]?


幸好他俩的腹诽这让旁边两人听到,否则下一秒尖锐的爆鸣声就能震碎基地所有的声控灯。

一直担心Green等到一半就撂挑子走人的TSC终于松了口气,满面笑容地上前握住 Yellow的手:“你好,我是......”

“[造物],”Yellow赶忙道,“久仰大名,百闻不如一见啊哈哈哈………”

两人商业互吹片刻,TSC干咳两声,转头对Green介绍:“这位是[先锋],本名是Red,是你今后一段时间的......”

两人异口同声打断了他。

Red:“保镖。”

Green:“保姆。”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紧皱的眉头中读出了嫌弃与不解。

TSC眼前一黑:“......”

坏了,这口气还是松早了!

好在Yellow平时给Red收拾烂摊子收拾习惯了,连忙找补:“这么说倒也设错,Red他来了就是为了辅助,这个保姆......不是,这个警卫员他一定能干明白——要不趁现在,你们先带他熟悉一下基础设施?”

TSC如蒙大赦,赶忙快着这个台阶润了:“对对对,我们先走!”

一路上Red和Green两人什么都没说,把旁边两个上级衬得活像跟班。

Yellow和TSC针对如何管好Red、如何同候Green发表了一路的见解,彼此一见如故,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们甚至想就地拜把子。

直到来到Green的房门前,他们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前面两人对视一眼,TSC回头迟疑地询问:“可以进吗......?”

Green说:“进呗。问我干什么?”

TSC于是回头,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Green的房间乱得令人难以置信——文件杂七杂八堆在桌上,还有好些散落在地上,各类书籍被丢在椅子、餐桌、床上,就是不在书柜里,几个茶包和速溶咖啡的包装静静待在墙角,还有几包烟和喝空的酒瓶随机刷新......

Yellow嘴唇动了动,半响艰难地挤出一句:“少校平时公务繁忙,看来是没什么时间......”

“哦,那倒不是。“Green说,”我只是懒得收拾。”

这下连 Yellow都没话说了。

万籍俱寂中,只听一声清晰的“咔嗒”响起。三人同时回头看去,只见Red叼着烟顿了顿,才迎着他们的目光笑道:“对不住,我压力大的时候喜欢抽烟——你们没人戒烟吧?”

“......”Yellow问:“你有什么压力?”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乱的房间,”Red诚恳道,“一想到这堆东西以后都由我收拾,我就倍感压力。”

Yellow说不出话,只得对着TSC尴尬一笑。

Green的眼神扫过Red手里烟盒的标签,半晌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之前一直听说普罗米修斯基地财政紧张,”她说,“名不虚传。”

“......"Red转头问Yellow:“她什么意思?”

Green说:“没什么。以后少抽杂牌子烟,容易烂肺。”

这回轮到TSC对着Yellow讪笑了。

送走Yellow时,两方泪眼朦胧分外不舍,活像一朝目到解放前的老百姓无言哽咽。

“兄弟,”Yellow紧紧握着TSC的手,“以后这人就交给你了,保重!”

TSC露出一个含泪的微笑:“……你当初也没告你我这又是一个刺头啊?”


Red当着未来上级的面就敢抽烟,Yellow的三令五申他隔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方舟基地最近人口激增,住房紧张,连上将都只能挤窗舍,TSC一时匀不出住处,只好让Red和Green暂时挤一间——反正他相信,以Green的脾气和实力,不会被占便宜的。

于是当Green洗漱完毕收拾好自己,回到宿舍就看见Red顶着一头鸡窝,光着上身,睡眼朦胧地在刷牙。

看见她的时候,Red反应两秒,牙刷啪哮一声掉在了地上,结结巴巴道:“你、你起这么早啊?”

想象中的恼羞成怒或挖苦讽刺都没有出现,Green只是平静地扫了他一眼、甚至目光似乎在胸肌腹肌和人鱼线上多停留了几秒,才移开视线说:“身材不错。待会儿穿衣服记得扣扣子。”

语气之平静、神态之谈定从容,让Red恍惚间以为她说的并不是“身材不错”而是“注意身体”。

他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一边扣子一边安慰自己说没事,又不是被人看光了,再说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什么?

在连续一周被Green目击了腹肌后,Red终于服气了。

他老老实实穿好衣服,把去食堂买的包子搁在桌上,出门时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Green,心说如果一个人有每天早起半个小时整理发型晚睡一个小时整理图纸的毅力的话,她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如果Yellow在这里,一定会两眼放光地拊掌惊妙啊,Green调//教人真是有一手的,他头疼了十几年屡教不改的毛病,在Green这里一周就治好了!其实真正促使Red做出改变的,是Green某次训练完回宿舍取文件,正好撞见Red裸着上身系着困裙在做饭。

Green诧异地一挑眉:“你真会做饭啊?我还以为TSC说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讹我呢。”

“……” Red沉默半响,面无表情地问:“你下次进来能不能先敲门。”

“可你又没关门。”Green说,“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裸奔的爱好呢。”

Red终于前溃道:“我热不行吗?!”


Green发现有个保姆确实挺方便的。

饿了送饭,渴了递水,手一伸草稿图纸就能到手里,而且因为此人系普罗米修斯基地前负责人,一些诸如聚众闹事持械交火的小事Green也能放心交给他处理。

Red吐出一口烟气,在烟雾缭绕中昧起眼间:“少校,您真不怕我谋权篡位?”

“不,相信我,在我这个位置上干一段时间后你就再也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了。”Green安详道,同时翻出一份文件递给他,“我们基地要采购物资,这是对方提出的条件。”

Red扫了一眼那张纸,职业病发作下意识道:“用一批新型枪械换高浓度营养剂?不能吧,虽说物资紧缺,但枪械在这世道是抢手货,这个价格得往下压一压,比方说......”

“很好,我就知道你行。”Green啪一下在文件上盖了章,顺手夺过他的烟就看滤嘴叼在嘴里,含混道,“这件事交给你了,我副官在基地门口等着,快去快回。”

Red:“……”

Red震惊地望着她。

Green皱着眉从嘴边取下烟,问:“怎么,你对我的安排有意见吗?”

“……不,没有。”Red回过神来,抄起佩枪就往外走,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盯了一眼那根彼Green夹在两根手指中间的烟……可能是错觉,他总觉得滤嘴上好像有个唇印。

副官确实在门口等了很久了。

这位金发碧眼的副官如果不是处于Green的光环之下,其实也非常有名——他是[生命]。

据说一次紧急兽潮,方舟基地拼死抵抗,这位当时尚且隶属后勤的副官发动异能,以一已之力保下了数百名伤员的性命。

Red对他蛮熟悉的,之前几次两个基地交换战略物资,这人不眠不休缠着他要求他降低条件,差点把他烦得精神衰弱。

副官本人倒是没有任何不好意思,非常自然地冲他颔首示意:“你好,Blue。这些天辛苦你了。”

“……”Red琢磨了一会儿,总觉得这话不对味,但具体那儿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得回答:“Red。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出发。”Blue踩着装甲车边沿翻进驾驶座,对他比了个手势,“走。”

路上Red左想右想,还是忍不住问:“你刚才说我辛苦了指的是?”

“我们少校挺难伺候的。“Blue诚恳道,”她特宝贝她那头长发,说什么都不许别人动,吃饭爱吃甜口,死也不吃葱姜蒜,但得放着调味,抽烟烟不抽便宜的喝酒不喝啤酒白洒伏特加,真难为你受得了她那么多规矩。”

“其实还好吧。”Red迟疑道,“她每天会早起半小时梳头发的。而且不是所有人都不吃葱姜蒜的吗?”

Blue:“......”

“至于烟酒那方面的小毛病,”Red继续说,“她乐意就让让她嘛,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Blue干了几年的后勤,上至物资配送设备保养,下至路口俩老奶奶吵架都处理得游刃有亲手到擒来,唯独Green他伺候不明白。直到此刻他终于心服口服,觉得TSC果然慧眼识珠,随手一挑就是这么个人才。

“不过我一直想问,”Red说,“她到底是靠什么保住头发的?”

Blue顿了顿:“这个吧。”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她在三年前那场大浩劫里立了大功,上面作为奖励给她批的房车和奖金她都拒绝了,只提了个要求——把她的长发留下。我还听说,她就是在那场战争后被正式亲授为[命运]的。”

Red手指摩挲了下烟盆,忖度着说:“那她还挺傲的。”

“岂止是傲,”Blue满怀惆怅,对他露出一个辛酸的微笑,“你知道吗兄弟,我当年读军校的时候曾经暗恋过她——那是我们公认的校花,追她的人能从方舟基地排到中央。”

“结果你猜怎么着?一个月之后没人放跟她说话了,因为她平等地看不起军校的所有人,女的一巴掌男的两巴掌性别歧视的更是降龙十八掌,我都觉得她不是厌男,是厌人——据说你之前有点大男子主义,怎么在她手下活下来的啊哥们?”

“大男子主义......谈不上吧。”Red说,“不过我之前确实觉得女人不适合读军校。”

车厢里陷入了静寂。Blue聚精会神开车,装作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伤佛自己是个听不见的哑巴。

Red在南十字基地据理力争大杀四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充分发挥之前管理普罗米修斯财政时练就的口才,最后以一批被顶掉一代的枪械、半年量的饮用水以及收容前不久刚挤进南十字的四分之一难民为交换,运回了三年份额的高浓度营养剂、葡萄糖以及一批急需的医疗设备。

Blue心满意足地清点好物资,砰一声合上货厢门,对Red竖了个大拇指:“我就知道当初TSC把你挖过来是正确的——不过为什么要收容那一拨难民,基地的人地矛盾已经很突出了……”

“我挑的是青壮年劳动力。”Red支着车窗从后视镜里看他,“据我所知Green最近在承办基地外哨塔哨岗的修建,还有护城河上那座跨江桥的重修工作,这些都需要人,但最近基地老龄化有些严重,缺人。”

Blue问:“那住房的问题.....?”

“那就是Green的事了。”Red耸了耸肩,“我又不管那些,让她自己头疼去吧。”

Blue欣然赞同。

于是两人愉快地达成共识,踏上了回程。

浩浩荡荡的车队渐渐沉入暮色,入夜了。

能见度降低,Blue想去开车灯,Red却按住了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摇了摇头:“别出声。”

BLue皱起眉,听到车外传来极其细微的,有什么东西贴地爬行的沉闷Red用口型说:“蛇。”

——可是车队明明装了屏蔽仪,异种怎么会跟上来?

Red不敢掉以轻心,迅速抽枪上膛,结果一回头看见BLue麻利地打开车厢内一个隐蔽的夹层,拎出一架迫击炮。

“……”Red说:“Blue上尉,我记得基地之间非暴力冲突是不允许携带大型杀伤性试器的。”

Blue飞快道:“以防万一,再说我之前不也没架着大炮轰你们基地吗……”

话音未落,整个车身陡然一震,与此同时后面运输难民的车辆传来惊恐的叫嚷声——车队被袭击了!

Red立刻一脚端开车门跳下去,还未落地就枪口向下一扣扳机,子弹精准地贯穿了一只眼睛——那条蛇就潜伏在车下盘!

那条蛇愤怒地支起前身亮出獠牙,紧接着就被Red一脚踩着脑袋轰一声砸在了地上,漫天尘土飞扬中寒光一闪,蛇头旋即落地。

Red一甩刀上的黑血,嫌弃地“啧”了一声:“真丑。”

车上传来Blue的咆哮:“小心!妈的,它们组团来的!”

Red借着车后视镜微弱的反光回头去看,看见车身上果不其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蛇群,场面足以让密集恐俱症当场暴毙。他来不及多想,在黑暗中凭听觉放了几枪后迅速俯身,三秒后一说炮弹带着灼人的高温擦着他砸进蛇群,血肉瞬间挟着尘土炸开!

“我们弹药不够,”Blue飞快架好狙击枪,问,“你可以吗?”

Red已经从蛇尸上跃下,顺势抽出了腰间的三棱刺:“没问题。”

后面的人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开始有序地组织抵抗,Red一脚踩中一条蛇的尾尖,在它回首咬过来时撤身退开,戏谑道:“宝贝,下辈子记得投胎当个人。”

然后他一转刀尖,干脆利落捅进了它七寸。

事实证明Blue的未雨绸缪是有必要的。

重火力压制下蛇群很快被清了八成,Red一刀捅进一条蛇的头颅在内里旋了一圈,拔出时碎肉狭着喷溅的血染了他半个身子。

那边Blue冲后面减:“我们没弹药了!”

几乎Biue出声的同时,Red打出最后一颗子弹,凌定一说侧踢把蛇抽翻后稳稳落地——落在了为数不多的几条蛇中间。

Red:“......”

他心中暗骂,刚想打颗信号弹,不远处倏忽传来“砰”一声枪响,紧接着一条蛇应声倒地——

缺口的空隙间,Green后脚一蹬飞身而起踩在一只蛇头上,扬手一抛,有什么东西在室中划过一道弧线,被Red精准接住——那是一把枪!

谢天谢地感谢Green少校!

Red几个点射火速解决了剩下几只异种,终于想起回头问Green:“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有好几份重要文件落在Blue车里,想起来就开车来赶了。”Green把沾满血的匕首往袖子上一蹭,插回腰间,“以及Blue上尉,食堂三号口那位阿姨请病假,你去补上,下不为例。“

Blue:“......是,少校。”

于是一行人(包括满身是血的Red、哭天抢地的Blue和依旧精致的Green)终于在硝烟中回到了基地。

Red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是冲进浴室洗了三遍澡——无他,盖因异种的腥味大恶心,并且蛇系他平生为数不多讨厌的动物之一。

他找了一圈没找着衣服,只得再次裸着上身出了门,果不其然看到Green跷着腿在床上画设计图。

Red若无其事地从她面前走过,暗自祈祷这回不要引起Green的注意。好在Green似乎对图纸全神贯注,直到他换好军装回来都没抬头看一眼。

Red瞅了她一会儿,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基地外那架跨江桥的设计初稿,”Green放下直尺,拿起笔标了个数据,“进几年异种进化得越来越快,我们得有一条进可攻退可守的通道。”

Red光看着那些数据和比例尺就头晕:“这些...你设计的?”

“基地里绝大多数大型基础设施都是我主持修建的。”Green微笑道,“我读军校之前主修的是土木专业,没想到吧?”

Red心中一动:“那你之后为什么......”

“没什么原因,“Green把图纸搁到一边,轻描淡写道,“有一年突发奇想......心血来潮,就去报名了。”

Red:“听说你在车校一直保持着第一名的成绩。”

“没错,”Green一勾唇角,“你应该看看当时他们的表情,非常精彩我也没想到他们那么菜。说实话,那个时候很少有人能跟我打擂台的。”

Red一挑眉:“那现在呢?”

“现在也很少。”Green站起身,折起袖子用水冲掉手上的铅笔灰,“现在还觉得女人不适合读军校吗,Red中尉?”

Red眼皮一跳,在心里默默给Blue记了一笔。

“关于.....这个吧,”他干巴巴道,“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您知道有关我的那个负面传闻吧?我澄清一下……”

Green一挥手制止了他:“我知道。”

Red:“……啊?”


一个月前。

TSC生怕Green当场翻脸,文件烧了人杀了之前所有约定一笔勾销,于是奋不顾身扑了上去:“冷静Green上校!这是个误会!误会!”

Green用一种“我听你较辩”的眼神望着他。

TSC哗哗翻文件,终于在Red的资料申一翻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一份,唰一下展开在Green面前:“Red读军校时曾经与一名同级女学生起过冲突,真实原因是那名女生借父亲职务之便以学习之名进校追求他,Red多次拒绝未果要求校方处理,校方经过斟酌后决定作出退学处理,不是传闻中那样!”

“一个问题。”Green说,“那个...[先锋]有这么大雄性魅力?”

“……”TSC说:"你这属于对旁大的恶意棉测。”

“无所谓。”Green一耸肩,“反正只要在我手底下,他敢吐出一个让我不满的字眼,我就打断他的腿。”


“所以庆幸你的为人吧Red中尉,”Green说,”如果你真的觉得女人不应该读军校,你现在已经被我杀了分尸拖出去喂异种了。”


Red哑口无言半响,终于问:“你为什么这么敌视男人?”

“家庭环境吧。”Green摆了摆手,明显不欲多言,“总有人家里有些讨厌的亲戚父亲兄弟之类的——那你呢?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

“……”Red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我们那所军校,环境不好。”

具体怎么不好他没说,只是一笔带过,不过Green用头发丝想都想得出来。

后纪元的军校本就没有前纪元正规,严格来讲除了中央基地承办的那几所,剩下的根本称不上军校。再加上后经元的人很大程度上受到了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思想的熏染,军校的风气可想而知。

“我年轻的时候非常偏激,”Red说,“而且基地下城区的女性给我的观感...并不好。”

从他记事起,下城区就只有浓妆艳抹、粗俗市侩、满口污言秽语的女人,她们会立在因信号不良而闪烁的灯牌下,斜着眼睛打量路过的人,像在挑选合心意的货物。

Red小时候没长开,被拐走了好几次,好在他人机灵,每次都能偷偷溜出去。

“好吧,现在回头想想,她们也没什么错,”Red去摸烟盒,摸了个空,“……只不过我小心眼而已。”

空气缄默良久,Green缓缓开口:“很好,Red中尉。对于你这份思想觉悟,组织非常欣慰。”

Red忍不住笑了起来,紧接着想起什么,问:“唉,你的代号为什么叫[命运]?”

Green一挑眉:“私自打探他人代号属于违纪行为。”

“我刚才对你讲了那么多,礼尚往来嘛。”Red身体前倾,摆出了十足的耐心和好奇心,“不方便讲的不讲不就行了。”

Green没有回话,而是从兜里先摸了一根烟点燃——Red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那包抽了一个月没抽完的劣制烟。

“我其实也不知道,”她两指夹着烟,说,“我的并能是在一定的时间空间范围内窥视一定人员的命运,仅限未来——这个其实和[预知]很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预知]是他不是我。”

Red从善如流:“好吧,那换个问题——你读军校的时候不是挺规矩吗,为什么现在开始留长发了?”

Green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五年没换的证件照。

那时她还剪着短发,轮廓相当锋利冷淡,乍一看完全是个俊秀英气的青年。

为什么现在开始留长发了...?

她恍惚一下,记忆被骤然拖回了三年前那场大浩劫。


那是一场实打实的天灾人祸。

十一年一遇的大阳黑子高峰期让人类活动区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旱灾,易子而怎在那时根本不稀奇。异种在无人区没有食物来源,开始频繁地攻击各个基地,不到半年的时间,原本的几个负责人接连战死,紧接着是上将、大校、上尉......到最后,竟然只能让Green这些初出茅庐的新人顶上前线,负隅顽抗。

那时Green和战友们一起被困在了外城区。

他们的物资已经告磬了,仅剩的几支压缩饼干分给了后方饿得皮包骨的难民,Green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出去找点吃的。

当时大风呼啸黄沙肆虐,能见度很低,刚走不远她就与队友失散了,信号也时有时无,联系基本中断。偏偏雪上加霜的是她在一问废弃仓库门口遇到了异种,这起码说明里面是有留存的食物的,但Green必须先过了异种那关。

她毕竟已经好几天没有足够的能量摄入了,最后同归于尽的一击弄死异种的同时也撞塌了仓库,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砖石把她当场埋了进去。

以至于不知多长时间后Green醒过来时,感觉自己肋骨都被压断了几根。

她费劲地把压在身上的钢筋挪开,跌跌撞撞站起来,发现自己被埋在了仓库的废墟中。

Green心说这仓库废成这样,里面的物资多半也没了,于是破罐子破摔,处理好伤口就打算走。

结果她刚想暴力破门,不远处就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

那是一个被埋在砖石下的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

本着人道主义,Green把她挖出来带回了基地——她这个决定来一片哗然,毕竟以基地当时的情况,不吃人就不错了,还要多养一个?痴人说梦!

小姑娘钝感力很强,无论其他人在背后如何议你都没有察觉,每天跟在救命恩人身后叽叽喳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快乐。

在后纪元多么奢侈的东西。

往后每当Green想起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都会有一点怅然若失——并不是怀念,而是一件宝贵的东西丢失很久后再想起的叹息。

因为不久后,有史以来最凶猛的一场兽潮爆发了。

基地在那场兽潮中几乎全军覆没,Green他们力有不逮,被迫退守。

巧的是,他们恰好躲在了当初那个废弃仓库中。

伤员的呻吟在绝望的死寂中断断续续地响起,不安和恐慌在黑暗中蔓延。在这样的气氛中,小姑狼轻手轻脚挪到Green身边,小声道:“姐姐。”

她问:“我们会死吗?”

Green一向是干脆利落的性子,此时把却罕见地犹豫起来。

“......可能会吧。”最终她还是这么说。

小姑娘就没有再说话。

最后一波兽潮袭来时,Green几乎精疲力竭。

就像命运的重演,Green再次被压在了一根钢筋下——不同的是这次她真的没有力气挣脱了。

不远处就是四处搜寻的垂涏的异种,似乎她命该绝于此。

意识模糊间,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姐姐,”小姑娘问,“你需要我保护你吗?”

其实Green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Green在剧痛中竭力伸出的手被她轻而易举地躲开,小姑娘对她扬起一个笑容:“姐姐,如果我死了,算是烈士吗?”

Green急促地喘息着。

“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姐姐,“小姑娘说,”你长头发的样子真的很漂亮。”

她转这头去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脸,再次扬起笑容:”姐姐,我叫林明,黎明的明。”

“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话,就请把我的名字记在烈士名单上吧。”


“后来我不知为什么觉醒了异能,”Green轻描淡写道,“当时的人除了林明,基本上都活下来了。”

她手指动了动,摸了摸打卷的发梢:“……如果世上真有轮回的话,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我。”

Red烟瘾又犯了。他顺手从Green手里抽了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燃,一针见血地问:”这就是你留长发的理由?”

Green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一个天真又理想主义的理由。

“很美好。”Red象征性地鼓掌,“那么Green少校,明天记得早起半小时打理你的头发。”

“我会的。 ”Green含着笑意眨眼,“还有一件事。”

Red:“嗯?”

“你的身材真的很不错。”

“……”


第二天,惨遭调戏身心俱渡的Red跟随Green来到基地外,勘测地形。

说是河流,其实称为江更舍适,否则桥也不会叫跨江桥。

Green拿着图纸对着河道比划,片刻后转头问:“你觉得在这设个哨岗怎么样?”

Red:“少校,我没意见。”

可能是他的语气太过挑衅,又可能是他的表情太过敷衍,Green眯起了形状姣好的眼睛:“Red中尉,我看你是缺练了。”

Red一挑眉:“这个我也没意见。

二人无声对峙片刻,Green率先发难,一记直拳捶向Red面门,被轻易截下;Red紧接着一拧她手腕发出危险的喀拉声响,但随后Green一记鞭腿又快又狠,当场把他掀翻在了地上!

——当然还没完。

Red摔在地上时使了个巧劲把Green一并带倒,后者立即去锁他咽喉,Red反应极快抬手格档,两人在地面过了十几招,Green终于抓住空子反肘裸绞,当场把Red勒得眼前一黑!

Green:“服了吗?”

Red被勒得翻白眼,拼命打手势示意她放手,他缓过劲来,捂着喉咙上气不接下气地摆手:“下手真很啊你。”

“不好意思没收住。”Green诚恳道,”你格斗练得不错。”

Red:“我该说谢谢吗?”

他顿了半晌,没忍住跟着Green一起笑了起来。

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地插科打识,中途还因为基地的财政问题吵了一架,直到天色暗了下来,Red才摸出车钥匙:“我们走吧。”

Green刚想去开车门,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却骤然划破静寂,刺进了她的耳膜。

“敌袭。”Green脸色一变,“东南方向,我现在去察看。”

Red二话不说开门上车一踩油门,车辆疾驰而去奔向东南方——

基地大门的方向。


情况比Green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她一发子弹干掉一只异种,一脚踹翻后转头匪夷所思地问:“它们是怎么想到这办法的?”

放眼望去,基地的城墙外,数量众多的异种几乎汇成铺天盖地的黑潮,而最前方堆积的异种尸体上,数百上千的异种正以同类的尸体为梯,试图越过障碍。

——它们似乎有了一定的智商。

如果放在之前,它们只会把同伴的尸体当作食物!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立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但Green现在无暇多想。

她脚下发力,踩着几只异种跃上制高点,厉声道:“Red!”

Red一记点射引爆一只炸药包,头也不回吼道:“求援信号发出了,但没有收到回复,另外基地刚刚收到了一封加急电报,中央基地[造物]重伤昏迷、普罗米修斯基地被围困,让我们做好收缩军力的准备!”

“少校——!”远方传来Bune声嘶力竭的声音,“我们弹药储备不够了!”

“少校!基地东侧城墙出现了一个缺口!”

“少校!基地内有恐慌的民交开始暴动了!”

“少校!我们还要守吗——?!”

“转告Blue,让他退居城内,先安抚民众!”最终Green一咬牙,“Red,去清点弹药储备和物资!”


后纪元十一月二十四日,方舟基地将民众全部部收拢至内城,被动防守。

二十五日,TSC醒来第一件事是顶着重重压力来到前线,得知消息的Green立刻赶去接头,交接了一批重型火箭炮。

十二月二日,异种损失惨重,暂时蛰伏。

九日,异种卷土重来,Blue临危受命,护送基地内五分之一民众转移至普罗米修斯基地。

十三日,基地再次收缩兵力。

二十九日,弹药告磬。

三十日,物资告磬。

双方陷入了长时间的僵持。


Red艰难地睁开眼,随后被喉咙的灼痛感刺激得咳嗽两声。

一只手从旁边递贫瓶水:“喏。”

Red抢头看去,看见Green着腹音的沙布,精疲力竭对他摆了摆手:“最后半瓶,省着点喝。”

Red无声叹了口气,接过水时不小心扯到了肩上的伤口,疼得一阵呲牙咧嘴。

“小心。”Green动作很轻地按住他,“要换纱布吗?”

这话明显不是跟他商量,因为Green下一秒就拔出匕首,撕开了他肩头已经发黄的纱布。

她的手法相当之粗暴,Red那点“啊可让大姑娘给我换纱布不好吧”的微不足道的心思霎时荡然无存,小声痛呼:“疼疼疼疼疼......你轻光行吗!”“男人矫情什么。”

Green眼都不眨,麻利地给他重新包扎好伤口。Red注意到她原本的及肩长发现在被削得七零八落,不由得问:“你的头发……?”

“剪了。”

Red一下子变得有点结巴:“为什么?”

“为了捞你 。”Green一点他,“我连最后一包压缩饼干都丢了。”

“这次我可不能再出去找吃的了。”Green自嘲地一哂,“话说[先锋]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化腐朽为神奇的异能,现场创造一下奇迹?”

“我哪有那本事。”Red喝了口水,把瓶子递给Green,“我都不知道我异能是什么,当初能量波动过大招来中央基地才给我册封的。这些年我一直没表现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们看我不顺眼很久了,这不,一犯点小错就被流放到这儿了。”

Green:“小错?”

Red:“哦,我揍了快一名上将的儿子。”

Green失笑,把水瓶放下,说:“我待会儿得跟TSC接班去了。”

Red顿了顿:“……需要我协助吗?”

“不需要。”Green冲他晃了晃手指,“Red中尉,你的职责是保存有生力量以及保护民众,懂吗?”

Red:“……懂。”

可能是他挣败的样子太明显,Green于心不忍,伸手呼噜一把他的红毛:“我很快就回来。”

Red咬了咬牙:“你确定吗?”

基地的有生力量已经很有限了,Green又受了伤,说不这次出去就是永别。

Green去取枪的动作停住了。

良久,她缓缓把枪柄握在手心,轻声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

Red环着臂别过了头。

“谢谢你。”孰料Green笑了起来,“我很高兴在此之前有人还会关心我。”

Red霍然转头:“你什么意思?”

“我之前有件事是骗你的。”Green的笑容里带上了一点苦涩的无奈,“那个叫林明的小姑娘还活着。”

她伸出了缠满绷带的手,手心上逐渐萦绕起一点嫩绿的流光。

“还记得吗,我的代号是[命运]。”


Green长这么大只用过三次异能。

第一次是十六岁,她为了逃离酗酒家暴的父亲拼死一搏。

她成功了,却没有意识到后果。

第二次是三年前,她救下了林明,还有同被困在仓库的三百多人。

可回到基地后,她却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那些人都不记得她了。

也是在那时,她得到了命运的诅咒。

凡试图改变命运的人,必将付出代价。

这可能就是[命运]的由来。


“第三次是这次。”Green说,“你知道吗,我一向不相信命运这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命运,那一定要由她自己来书写。

“我们都不会死的。”她把手心贴在胸口,“我向你发誓。”

Red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不是因为惊愕和震撼,而是生理性的,无法遏制的昏沉。

他意识到了什么:“你...你在那瓶水里......”

Green仓促地打断了他:“最后一件事。”

她看见Red上沉重的眼皮,扯了嘴角,没能笑出来。

“我其实...有一点喜欢你。”

虚空中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


后纪元一月一日。

“方舟基地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这场灾难,以示嘉奖,中央授予Red同志少校军衔......”

Green把沾满血的绷带扔进垃圾桶,往床上一倒,给自己喂了一片压缩饼干。

距离那场灾难已经过去了五天。

这次她使用异能的范围太大,以至于昏迷了整整三天两夜。醒来后她寻思反正方舟基地放有人记得她了,于是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打算回头报个军校,毕业后直接分配。

她正在思考要怎么动点手脚把自己下放到方舟基地,屋子那扇破破烂烂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Green疑惑地去开门,然后反射性后退了一步。

屋外的人一肘支着门,对她笑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这位小姐,有兴趣招保姆吗?”

Green:“.......”

Green被震住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再次和Red相遇竟然会是这种场面。

只见Red一身整齐的军装,修身的布料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这人刮了胡子洗了澡换了衣服甚至戴上了闪闪发光的军功章,在阳光下简直能闪瞎人眼;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爆表的雄性魅力,仿佛一只求偶期的雄孔雀。

这只雄孔雀说:“我劝你最好不要拒绝,之前下药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Green抿了抿唇。

她心里五味杂陈,惊愕与惊喜交织在一起,把她填得很胀......当然更多的是看到Red这幅德行的无以言表的震撼。

“你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记得你,是吗?“Red一偏头,嘴角勾起一点笑意,“还记得吗,我的代号是[先锋]。”

事实证明给他这个代号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是我的异能,”他单膝跪下,在Green的手背绅士地落下一吻,“第一个窃火的先锋,有权得到命运的赦免——那就是我的故事了。”

“所以现在,”Red抬起头,眼底跃动着戏谑的光,“愿意收下我这个保镖了吗?”

“我保证,一定把你同候得舒、舒、服、服。”

END.

[后记]

Green再次见到曾经的上司时,闹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TSC坐在她面前哗哗翻资料,最终转向一旁的Blue

:“没有问题。”

Blue衣冠楚楚地颔首——这孙子在Green走后升职加薪成了少校,目前担任TSC的副官,Green不知为什么,看见他就手痒。

TSC在一张纸上签了字递给她:“明白了,我们会严肃处理的。”

Green道了谢,接过纸刚想住外走,脚步就顿住了。

她缓缓拧过头,放柔声音问:“首长,咱们食堂做菜会放葱姜蒜吗?”

TSC还没答话,Blue已经条件反射接道:“都放的,你自己挑。”

空气陡然静寂。

TSC表情逐渐惊恐,而Green扯了扯嘴角:“...我刚才就想问,为什么你明明不在我的异能覆盖范围内,却还是不记得我......好啊,装的?”

TSC尔康手:“等一等Green,这不是原本想给你个惊喜...Green!冷静!Green!!!”

Green越过办公桌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我管你!”

三秒后,两个男人的惨叫划破了空气。

门外,Red不忍地别过头,问Yellow:“如果我设记错的话,你其实在异能覆盖范围内吧?”

“这个嘛,”Yellow得意地竖起一根手指,“Green的异能指令是‘扭转必死的命运’,鄙人不才,刚好属于没死那一挂,这事还是TSC告诉我的......我靠!你揍我干什么?!”

Red活动一下手腕:“因为你们几个惹我老婆生气了。”

“不是不带这样的!Red!"Yellow拼命挣扎,“你这个见色忘友的东西!”

“那兄弟,你知不知道还有一句话,”Red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叫朋友之妻不可欺。”

“朋友之妻不可欺不是这么用的你个文盲!”Yellow惨叫,“救命啊——!”

END.

朋友们这真的是正剧(目移)

因为里面很多东西没交代清楚可能还得开个番外

讲讲Red啊Yellow啊TSC啊他们的异能(目移)

十七

观影——请记住我的名字(文野)

  观影——请记住我的名字(文野)

 观影众:主世界部分武侦人员加部分港黑人员   原文无赖派三人   加上窥屏的首领宰

 原文无赖派三人用【】标注

  

ooc警告

  


  (“什么啊这个家伙”,【太宰治】不爽地盯着那边的自己。

  

   别以为他看不出那个他有什么心思

  

果然太宰治这种生物不会拥有自己想要的。

[   ],如果你还在……

  

“太宰?怎么了?”

“不,没什么,......

  观影——请记住我的名字(文野)

 观影众:主世界部分武侦人员加部分港黑人员   原文无赖派三人   加上窥屏的首领宰

 原文无赖派三人用【】标注

  

ooc警告

  

   

  (“什么啊这个家伙”,【太宰治】不爽地盯着那边的自己。

  

   别以为他看不出那个他有什么心思

  

果然太宰治这种生物不会拥有自己想要的。

[   ],如果你还在……

  

“太宰?怎么了?”

“不,没什么,织田作你看[  ]果然还是小孩子吧”

“太宰你也是小孩子啊……”

“不,织田作先生……孩子不是这么惯出来的”)

  

    卡片消失的那一刻又有一道流光飞到太宰治的身前。

“啊……”太宰治低声呢喃道“到我了吗。让我看看吧。        忘名……你与我之间到底存在着一些什么”

 长长的刘海遮盖住太宰治的眼神。

  

 太宰治毫不犹豫地点击了身前的卡片。

  

SR 微笑 

SSR无赖派初识.太宰与[   ] 【命定的相遇】

R 自杀日常

(UR 轮回【生与死】)暂时不可视,此卡片需要观看上一张卡片才可以观看

  

相对于中原中也上次抽出的三张分散卡片不同的是,这次太宰治抽出的卡片紧紧链接在一起,仿佛在宣告着几张卡片的联系。

  

“哎?不一样”中岛敦下意识看向中原中也“上次中也先生只抽出来了三张卡片……而且”  

  

“而且我们只看了一张卡片就轮到太宰先生了”

“是有什么新的规则吧。”

  

很显然,与屏幕上的这位忘名君的联系越加深刻,卡片数量以及特殊性越高。

  

  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在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猜测。

就是不知道后续其他世界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形式展现……又或者仅仅是这位忘名君的事情。

   回 去又要加班了。

  

  太宰治什么不名地看着面前的卡片,掩盖住心中的一些猜测。


  “哈——真是有趣啊”

  

   卡片的提醒也很明显了

     忘名君——你会如何选择呢?

  

 “哈?这是什么区别对待吗?”看着明显数量不同,规格不同的卡片,中原中也有一种被比下去的心态。

  怎么太宰那家伙就那么特殊

  

  是的,特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的特殊。

 有一种微妙的凑热闹的感觉——也就是——我不应该站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bushi)

  

  “哈?中也是羡慕我吗?”

  “谁羡慕你了你个混蛋!”

  “中也果然是笨蛋吧!”

  

   还没等两个人继续吵下去,SR卡片就开始播放。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了。

忘名君来到Lupin,照常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威士忌和奶油是绝配,这句话现在变成了忘名君的执著。不过另外三人都喝不来就是了。】

  

  “织田作——”太宰看着屏幕上的红发身影,久久没有说话。

  

  自从知道有关[  ]的事情是从他还在港黑的时候开始,太宰治就明白他会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尽管知道眼前的人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影像,太宰治还是控制不住地放慢了呼吸。

  

  与此同时,坐在太宰治身旁的坂口安吾几乎是逃避开的将脸朝向另一侧。

  

  坂口安吾不愿意说,也不能说。他只能摸着心口的照片,像曾经的每一个做了噩梦的睡眠时刻一样,用着异能力回想当时的情况。

  

  “哎?太宰先生和安吾先生……”中岛敦看见屏幕上的身影下意识地看向最敬重的前辈。

  

 太宰治的脸上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的表象,中岛敦没有问下去,身旁太宰治和坂口安吾之间僵硬的变现与屏幕上的其乐融融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重要的是,太宰先生现在的表情真的很悲伤啊。

“啧”中原中也低头用帽子盖住自己的来脸。“太宰……”

  

港黑的黑色幽灵,双黑之一的操心师——干部太宰治有一个底层人员好友在当年的港黑不是什么秘密。

当年甚至有传言,太宰治干部离开港黑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底层人员。

  

    至于是不是传言,中原中也自己心里有猜测。能当上干部的中原中也的智商不低,至于为什么一直给人武力派的印象一是因为他极高的武力值,另一个就是他的搭档太宰治近乎神的智商。

   当然如果所有人以太宰治的智商组对比的话,世界上的聪明人就没有几个了。

         反正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太宰叛逃的原因。

  

          中原中也闭上眼睛回想起了和太宰治第一次搭档对付兰波的时候,太宰治那个真正加入港黑的原因。

       混蛋,你就不知道说一声吗。

  

【“要一杯番茄汁,今天开了车来,就不喝酒了。”坂口安吾这几年愈发朝着忘名君最不想成为的微社畜方向狂奔,眼睛下的青黑已经是标配了。

忘名君很害怕他有一天会突然猝死。

“安吾前辈,你真的没事吗?”出于关心,忘名君询问了一嘴。坂口安吾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睡眠不足。”

...真的只是睡眠不足吗?忘名君不信,但坂口安吾不愿意说,他也就不问。】

  

“这么说起来,安吾先生那个时候就已经够这么努力地工作吗?但是……但是安吾先生那个时候就已经和太宰先生认识了吗?”中岛敦想着想着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因为那个时候我是异能特务科在港黑的卧底。”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回答了中岛敦的话。

  

“是,是这样,啊”中岛敦自觉好想问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安吾不要 吓唬敦君啦”太宰治笑眯眯地看向坂口安吾和中岛敦“而且现在我们不应该更加关注忘名君嘛?”

  

[“啊,是那个时候啊。”

“嗯”

“太宰,不要欺负安吾了”

“织田作你不要向着安吾啊!”]

  

【“安吾,你的包里有相机吧?”太宰治突然问道。

“的确有,那是为了工作准备的。”

“来合影吧。"

坂口安吾虽然不知道太宰治是如何知道的,但还是从包里拿出了相机。"有什么需要纪念的吗? "】

  

   “相片”无赖派命运分离的开始。

  

     坂口安吾摸了摸放在心口的那张早就泛黄的照片。

     太宰治看到了坂口安吾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

【这只是他们认识这几年有一个普通的夜晚聚会,而太宰治却突然想要合影,织田作之助在意的问道。

可太宰治只是摇头,“不,我只是觉得我们四人相识这么久,还没有留下一张合影,很可惜。"这也的确是一个正当的纪念理由。

  

“再说了...”太宰治搂住身旁的忘名君,“以后要是忘记了忘名君,还可以通过照片回忆起来啊。”

  

忘名君杲呆的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

  

四人坐在吧台前,从左到右依次为坂口安吾,太宰治,忘名君,织田作之助。随着闪光亮了起来,像是定格了某一个珍贵的瞬间。

  

之后,他们还照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照片,比如太宰治非要和忘名君来什么高中生女子自拍45°绝佳俯视。

    

  差不多了之后,太宰治看着之前拍摄的照片,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忘名君,我要单独给你拍一张。”

少年对留下纪念之类的事情并不执著,不过既然太宰治想照,他就无所谓。

   忘名君看着镜头,以及镜头后站着的太宰治,与给太宰治 提供拍摄意见的织田作之助与坂口安吾,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原来忘名君竟然是不喜欢拍照的类型啊”

“谁会喜欢女子高中生的姿势啊!”

 看着屏幕上太宰治熟练地摆出女子高中生的姿势,坂口安吾笑了起来。

  

“安吾~你在笑什么~”

“咳咳——没没——没什么”坂口安吾被太宰治的语调吓得坐直了身体,倒不是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太宰治,但是自从四年前的那件事,太宰治就再也没用过这种亲密的姿态和他说话了。

  

  【他们是朋友了吧?少年这样问着自己。没关系,最后,得不到答案的少年想到。他记得他们就好。

"[ ]。”

少年因为被叫了名字而抬头,他看见他的朋友们都微笑着看着自己。于是[ ]也想用微笑回应他们。

“啊啊啊啊忘名君不要笑啊!““恶鬼,恶鬼在笑!”

“这里是地狱吗——”

最后那句话是织田作之助棒读出来的,像是为了说而说一样。几人的确是这样商量好的。

少年先是一愣,虽然真的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大概是肌肉并没有微笑的记忆,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常规的笑容。

但这的确确是忘名君独有的.被所有讨去的记忆..不论是好是坏. 所句裹的微笑.】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胆小的人已经叫出来了

      “原来这就是忘名君一直不笑的原因啊”

     “这是地狱吧!!”

       “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愧是织田作啊。”

  

  “忘名君吗?[   ]”相对于其他人的反应,太宰治明显的关注到了这个名字。一个没有被其他人关注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

  

   【但这的确确是忘名君独有的,被所有过去的记忆,不论 是好是坏,所包裹的微笑。不会有人永远记得他,但他会努力的永远记住生命中的每一个人。

太幸治愣了一下,而织田作之助眼疾手快的帮他摁下了快门。

黑发的少年站在吧台前,旁边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爱尔兰咖啡。酒吧的灯光是暖色的,与少年金色的眼眸交相辉映。

少年嘴角有着并不自然的弧度,可他的眼眸盛满了温柔与快乐,所有看过这张照片的人都会沉溺在与少年相同的美好之中。

他并不是在注视着镜头,他是在看着心中的希望。】

  

   “那个世界,照片上的人又多了一个吗?”坂口安吾看着上边的情景“是一个好孩子啊。”

  

[“明明[]是我的朋友吧,为什么要给他们看啊!”]

  

“希望吗?”太宰治看着屏幕上的友人“让我看看把忘名君,不[],让我看看把我当作希望的你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吧。”

  

Ps:太宰的共情能力很强的!要不然首领宰也不会跳楼五部曲。这个时候的太宰对我们鲤崽很感兴趣的!而且,太宰猜到了一点点那个世界的织田作还活着,所以更感兴趣了。

 其他人记得住忘名君,只有太宰记住了[]

 已经向着太宰和鲤崽的cp狂奔而去了!(我有罪!)

  短,很短🌚

十七

观影——请记住我的名字

  提前大结局?

  片段算是了,昨天晚上在群里激情码字!很开心,下次再也不干这种自己刀自己的蠢事了。

  太宰修罗场大概是。

  @夜妖仪 @啾咪 两位当事人在这里!

  十七:


1.“太……太宰……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们”

“怎么了?哭我没有啊”月下木鲤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落在太宰治的手上,穿过绷带直直的烫伤了太宰治的手“我见到你们很开心,没有哭。”

  

2.“太宰你好奇怪 ”

  

3.太宰治往常的精明都在此刻崩塌,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木木地用手擦拭着月下木鲤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4.太宰治紧紧地抱住月下木鲤......

  提前大结局?

  片段算是了,昨天晚上在群里激情码字!很开心,下次再也不干这种自己刀自己的蠢事了。

  太宰修罗场大概是。

  @夜妖仪 @啾咪 两位当事人在这里!

  十七:



1.“太……太宰……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们”

“怎么了?哭我没有啊”月下木鲤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落在太宰治的手上,穿过绷带直直的烫伤了太宰治的手“我见到你们很开心,没有哭。”

  

2.“太宰你好奇怪 ”

  

3.太宰治往常的精明都在此刻崩塌,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木木地用手擦拭着月下木鲤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4.太宰治紧紧地抱住月下木鲤,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月下木鲤”

“阿鲤”

“阿鲤”

  

5.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

  

6.月下木鲤被太宰治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

“嗯”

“我在”

“嗯,太宰我在”

两个人不知疲倦地一问一答

  

7.太宰治抱得月下木鲤很疼,虽然伤口早就治好了。

但是月下木鲤紧紧地抱住太宰治,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安慰面前的人。。

告诉他

我在

  

7.“阿鲤”

月下木鲤抬头,入眼的是两张熟悉的脸


两位穿衣风格完全不同的太宰治站在月下木鲤的面前,但是月下木鲤知道,他们都是太宰治


8. 故事的最后然后三个太宰带着三个世界的横滨战力掀了酒厂,扬了琴酒的骨灰。最后happy ending。就是月下木鲤经常要在三个不同的世界哄好友,虽然累但是乐在其中(bushi)(沙雕一下)

  

9.黑色的大衣套在太宰治的身上,红色的围巾仿佛千斤重。

明明都是太宰,但是三个人却又明显的不同

  

10.穿黑色大衣的太宰更累——他更想死

  

11.太宰治站在原地,想要上前像另一个太宰治一样抱抱月下木鲤。


12.但是,他没有资格

他的好友都会离他而去

无一例外

好在,那个计划要完成了

马上,就能脱离这个氧化的世界了

幸好

我见到了你,月下木鲤

  


 12.月下木鲤,这个名字在太宰治的舌尖打转却又隐入喉咙。

嘴里的空气变得酸涩起来

  

13.太宰治逃避般的看向脖子上挂着的红围巾,仿佛这样就能回到现实,离开这个美妙的虚幻的梦境,可心脏跳动的声音告诉太宰治


 这不是梦

  

14.月下木鲤看着面前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

心里没有来的烦躁


 15.月下木鲤上前,在太宰治诧异的目光中掀了太宰治的红围巾

月下木鲤此时脑袋里一片空白

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

  

16.“太宰不哭我在”月下木鲤冲进太宰怀里,抬起手摸了摸太宰治的脸“我在这里”

太宰治下意识抱住月下木鲤,把月下木鲤紧紧圈在怀里

“嗯……我不哭”

  

17.张了张嘴,太宰治最终说出了几个字

扯了扯嘴角,下意识想要做出一个“微笑”,却僵在了嘴边

  

18.如此失态的场景,要是让港黑看到肯定会大呼世界末日

嘴角那抹根本看不出来的微笑确实是太宰治现在唯一能做的表情


19. 太宰治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但是眼角传来的温热液体,让太宰治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砰砰砰——

此时此刻,太宰治睁大双眼,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猫猫

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温热


20.太宰治将头埋在月下木鲤的颈脖,狠狠地,像是要放下过去四年的一切记忆,像是在海洋中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21.真好,真好,让我在最后的时间里遇见了你

十七

请记住我的名字,太宰与月下木鲤

  我真的是甜文作者!

  记住,刀子吃到最后都是糖!

  群里聊天记录扒下来的!

  有请受害者@啾咪~ @夜妖仪 

  这年头太宰最大的敌人竟是我自己!

  

  

  

  

 1. 曾经的太宰治尚未清楚月下木鲤的出现意味这什么

后来,太宰治明白了

同样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再来一次”,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太宰治看着面前的场景,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太宰治与月下木鲤的相遇场景 果然是梦啊,少年‘心情平静’的想到,也只有梦才会如此千奇百怪。


  啊,是心声

  原来还能听到......

  我真的是甜文作者!

  记住,刀子吃到最后都是糖!

  群里聊天记录扒下来的!

  有请受害者@啾咪~ @夜妖仪 

  这年头太宰最大的敌人竟是我自己!

  

  

  

  

 1. 曾经的太宰治尚未清楚月下木鲤的出现意味这什么

后来,太宰治明白了

同样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再来一次”,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太宰治看着面前的场景,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太宰治与月下木鲤的相遇场景 果然是梦啊,少年‘心情平静’的想到,也只有梦才会如此千奇百怪。


  啊,是心声

  原来还能听到心声吗真好啊

  真好啊

  不愧是你啊,梦吗?

  我们 的相遇确实是一场梦境啊

  虚幻的,悲伤的,美好的梦境

  梦境啊——梦境是会醒的

2.少年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开。等他转身,却被站在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红色头发的男人摊开了双手表示自己无害,“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很危险的。”

  

3.“织田作?”也对,织田作也在的

  太宰治几乎是病态地看着两个友人相遇的场景

明明是美好的场景

  太宰治却没有由来地心痛

  比被人打断自杀还要糟糕的感觉

  不会啊!这么糟糕的感觉不会再次……

  根本没有下一个人了

  不过面前的场景不会因为太宰治的思考就此停下

5.“战场..?发生什么事了?“

少年眼中的迷茫不似作假,实际上对于这场不会被报道的战争,如果不是横滨本地人,一无所知才是正常的。

少年看着他,像是看着某种奇怪而独特的生物那样。


6.太干净了

太宰治走到少年的面前

俯下身仔仔细细地盯着少年的金色眼眸

清澈 ,干净 

他根本不应该来到横滨

他是我……不……他不应该遇见我

“呼”深深吸了一口气,太宰治把手虚搭在少年的身上【】

如果在场有第三个人的话

就会发现,身穿沙色风衣的鸢眸男性看似随意地抱着黑发少年,实际上像极了守护珍宝的恶龙

7.即使是碰不到,这样的姿势也足矣让男人心满意足

   听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太宰治并没有抬头看向来人,而是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不仅仅是不想放手,更重要的是不想看到那个天真的“自己”

8.天真

  太宰治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天真这个词会用来形容“自己”

  还是自己亲口承认的

  “呵呵呵”

9.少年愣住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因为主人的心情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

太宰治清楚地感受到


10.身旁的少年呼吸逐渐加重

  站在身旁的太宰治在“记忆”中找到了这个相遇的场景

  一方的跟随,另一方的感兴趣

  少年的眼光太过于耀眼

  甚至照亮了这个昏暗的小巷

 11.但是此时此刻,太宰治却又看到了另一个视角

在少年的视角,强烈的光芒从太宰治身后传来,但并不是如同太阳光一般的温暖光芒,而是冰冷的如同正在发光的黑洞。

  这样的形容是错误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所有的光,都被身后之人吸走了。

  这样吗?竟然是这样的吗?

  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吗?

  果然,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是流淌着黑手党的血吗……我从  来不属于光明

  也注定得不到

  拥有着少年视角的太宰治毫不犹豫上前挡住少年的视角

  即使这只是记忆

  即使没有什么用处

  不要……不要看着这样的我啊……

  12.“他……在发光……我让他记住我……记住我”


  少年清脆的心声敲在太宰治的心上


  那双鸢色眼眸猛地睁大

  待着些许不可置信

  仿佛炸了毛的猫猫

  黑色猫猫固执的站在原地

  错觉吧

  13.

 “神明是会发光的……他在发光……好看”

“眼睛好看……但看不懂……不行这么想不礼貌”

“但是他真的在发光”

“我想和他做朋友,想让他记住我”

  不是啊,不是因为黑暗,而是因为光

 因为在少年的眼中太宰治本人的光遮盖了其他的所有存在

这样直白又近乎固执的话语烫地太宰治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放下手,太宰治重新走到少年的身边,仿佛放弃了一般想要忽略少年的心声

男人的耳畔悄悄地染上了红色

太宰治最后只能冷冷地盯着“记忆”中的“他”

“真是烦人……”太宰治嘀咕着

  14.

"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吗?”“太宰治”跳着走了过来,然后微微弯腰与少年平视着。

少年没有任何回避的动作,而是无比认真的回应着他,“我是[ ]。”

“真是的这么没有警惕心可不行啊”太宰半抱怨到“以后肯定要……”

要什么呢?

还是他

他现在没有这个友人不是吗?

那双鸢色眼眸一如初见,虚无,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想法

看向无知的少年的“自己”

真是,真是幸运啊

但是,现在还是能看到这些记忆的自己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看着瞬间忘记少年名字的自己

太宰治一脸嫌弃“没用

  15.

“没关系。”少年的声音都在颤抖,但是他没有任何的憎恨和愤怒,“如果你能记住我的话,下—次我会躲开的。”

第一次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一次死亡属于“太宰治”

死亡开始于太宰治

  16.是啊,太宰治是没有用的

救不了自己救不了友人

无论哪一个“世界”都一样

  

17.看着那样的月下木鲤,哪一个太宰治都无法说出“我没有记住你”来阻止月下木鲤离开的事实

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却被最难记住人的太宰治记住了

  

18.

  是说缘分呢?还是命运?太宰治从来不相信命运,此时此刻宁愿相信命运的存在

19

  记忆的播放已经到了尾声,幻境早已经退去。

站在一旁的“织田作之助”,抱着月下木鲤的“太宰治”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碎片飞散。

    消失的“人”尚未消失的场景,那个失去友人的,太宰治日日夜夜的噩梦地点,那个绷带散落的地点,那个推助着太宰治走向光明的场景

    仿佛又在昨天失去那一天

  20.“人间失格”

  与书拥有相同优先级的太宰治

  在接触到书的那一刻,他看着这些场景。

  即是当事人,又是局外人

21.太宰治的共情能力很强,不然那位首领也不会在拿到书的时候断了与人间所有的联系,最后从高楼一跃而下

“为什么呢?”

太宰治感受着这份强烈地仿佛要将人杀死的情感

“人间失格”

不仅仅是太宰治的异能力名

还象征着他的主人“太宰治”与人间的关系

只有几根丝线

仅有的几根丝线

拉着太宰治在人间狼狈看着这个世界

绑着绷带的太宰治觉得这个世界太过于无趣,他在无意识的拒绝这个世界

但是无论是哪个时期的太宰治都在认真的自杀,认真而又隐晦地向世人求救

  

22.这个世界不是美好的

但是,那些温柔的人告诉太宰治世界是美好的,驱使着太宰治在求救的同时看着这个存在着美好的世界

“所以……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个世界呢”太宰治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事物“书?”


23.“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来救救我呢?月下木鲤……为什么呢?”这个没有月下木鲤,这个织田作死亡的世界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呢?”

为什么我没有遇见你呢?

  

24.月下木鲤

太宰治念着这个名字

多想多想遇见你

  

25.“太……太宰?”

月下木鲤愣愣地看着面前于记忆中熟悉却又不同的身影

“你……太宰……”

太宰治看着书消失的地方被一个少年的身影代替

直到被面前的人抱住,太宰治才反应过来

“鲤……阿鲤”

太宰治看面前明显身上带着血迹的少年

小心翼翼地抱住少年,却又仔仔细细封锁了少年离开的所有可能

手底下传来的温热的体温

“真的……不是梦啊”

太宰治贪婪地看着月下木鲤

  25.

“太宰……嗯……你好高……”敏锐地察觉到太宰治此时有一些不对劲的月下木鲤没有做更多地动作

只是顺从地被太宰治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怀里

身高一米八一的男人把对他来说小小的少年藏在怀里。仿佛抓住了全世界.

月下木鲤心里满是喜悦,像是神明般的友人还记得他

“太……”

“怎么这么瘦了,”太宰治掂了掂怀里的少年,堵住了他的话“你应该多吃一点”

“我……我不,我是说我很重了”

才反应过来此时姿势有什么不对的少年把脑袋埋进友人怀里

“唔”

月下木鲤看不到的是太宰治向着刚刚书的地方说了一句话

‘“我的”’


26.太宰治,或者说主世界的太宰治已经得到了他的宝藏

又怎么会交于其他人,或者说是其他太宰治,尤其那个弄丢月下木鲤的太宰治

一但其他太宰治拿到书,那么他们一定会看到主世界的情况

我的……我的了

太宰治心满意足地抱着月下木鲤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要不要加固一下世界的屏障”

这么想着

即使是一点点失去月下木鲤的可能性也被太宰治否定了


27.任何生物对自己的领地,自己的东西都有强烈地占有欲,更何况是太宰治

对于自己的友人,太宰治又极其强烈地占有欲,更别说月下木鲤对太宰治不仅仅是友人。

  

28.月下木鲤又何尝不知道太宰治的占有欲有多强

知道太宰治占有欲强的人很多。但是月下木鲤不会害怕,不会生气,太宰治需要陪伴。

月下木鲤会陪着他

月下木鲤知道这个不是他的“友人”

但他是太宰治

是另一个太宰

月下木鲤不会将他们搞混

“他是太宰治”

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29.太宰治对月下木鲤是特殊的

月下木鲤永远不会忘记哪天他们初次见面的日子

那个如同神明般的太宰治,那双鸢色看不懂的眼睛。

现在,他看懂了。

月下木鲤会永远陪着太宰治

这不是约定

这是事实

这是月下木鲤承认的事实

  30.

主世界太宰:你的友人fine,从今往后mine

  有谁猜到这只宰不是原文里的宰,而是主世界的武侦宰呢?



阿竭

【萩松】我和我的混蛋直男幼驯染(下)

接下里的事情在松田阵平的记忆里十分模糊,毕竟摆脱经常被前辈灌酒的新人期之后,他的酒量就急剧下降,机动队里除了hagi这个家伙也没人敢灌他。


今天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松田只记得自己是好像被hagi扶回去了,然后被妥帖的照顾好了,最后被塞进一个舒服的被窝里。


就是枕头有点硌。


幼驯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手指一点点的梳理他的头发,带来懒洋洋的舒适感,松田阵平昏昏欲睡的调动仅剩的智商思考幼驯染刚才的问题。


“小阵平最近和叔叔关系好多了吧?”


亲昵柔和的嗓音在大脑里回荡,酥酥麻麻的像是按摩一样。松田阵平染着困倦的浓色眸子微微睁...


接下里的事情在松田阵平的记忆里十分模糊,毕竟摆脱经常被前辈灌酒的新人期之后,他的酒量就急剧下降,机动队里除了hagi这个家伙也没人敢灌他。


今天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松田只记得自己是好像被hagi扶回去了,然后被妥帖的照顾好了,最后被塞进一个舒服的被窝里。


就是枕头有点硌。


幼驯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手指一点点的梳理他的头发,带来懒洋洋的舒适感,松田阵平昏昏欲睡的调动仅剩的智商思考幼驯染刚才的问题。


“小阵平最近和叔叔关系好多了吧?”


亲昵柔和的嗓音在大脑里回荡,酥酥麻麻的像是按摩一样。松田阵平染着困倦的浓色眸子微微睁开,他的幼驯染低着头,深邃的紫色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


他躺在萩原腿上?松田打了个呵欠,难怪这么硌,松田挪了挪脑袋,往萩原肌肉饱满的腿根处蹭了蹭,他闭上了眼睛,嗯,果然还是这里舒服。


萩原研二僵在沙发上,浑身肌肉紧绷,看着动作间难得显得有几分温驯的幼驯染,他内心无声尖叫,这个姿势只要松田一扭头嘴唇就会贴在他腿间啊!而且就这么睡了算是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咽咽口水,摸着松田阵平头发的手卷起几缕头发扯了扯,轻声诱哄:“小阵平?”


“老头子啊,他最近还行。”松田阵平眉头微皱,闭着眼睛懒散的回道。


“叔叔也挺关心你的……姐姐结婚以后我爸妈就像忘了我一样,以前还偶尔催婚,现在根本不理会hagi了。”萩原研二小心翼翼的引导着话题,一只手顺手插进那头乌黑微卷的头发里,细心的给松田按摩头皮。


“他们上个月才来看过你吧。”松田阵平觉得思考好累,酒意上涌让他昏昏欲睡,舒适的被窝和贴心的头皮按摩更是加深了困意,他打了个呵欠,全凭本能回答。


“不一样,他们都不关心我感情生活了!”萩原研二振振有词的说道:“嘛,不过不催也好,毕竟现在工作这么忙,爆炸案隔三差五就有一次,根本没时间找伴侣嘛,倒不如说——”


“自我安慰的时间都没有。”萩原研二努力维持语调的平稳,像是抱怨食堂饭菜口味一样平淡的说道:“虽然偶尔也自己做一次,但是感觉根本不够。”


“小阵平呢,平时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把这句话说出口以后,萩原研二咽咽口水,紧张的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幼驯染,不妙的部位几乎能感觉到湿润的呼吸,虽然这肯定是他的错觉,毕竟隔着裤子呢。


松田阵平的意识沉浸在半睡半醒的境地中,并没有发现幼驯染的险恶用心,他朦朦胧胧的回答:“也是自己解决啊。”


“哦?那怎么做才能更舒服呢?”萩原研二温柔甜蜜的诱哄。


“偶尔用用玩具吧……”松田阵平打了个呵欠,神志已经被睡意完全淹没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会用道具的类型吗?萩原研二眼睛亮起,他强压下兴奋,继续诱哄:“是怎么样的?可以和hagi分享一下吗?”


“玩具不就那些吗。”松田阵平的声音咕哝着越来越低,又一个呵欠后彻底没了动静,他身体放松,脸微微偏向一侧,呼吸变得规律又安静。


就睡着了……是喝太多了吗,可恶,就差一点点!萩原研二悲愤的握拳,随后颓然的泄劲,呜……没办法,还是先把小阵平抱回房间吧……


似乎是被晃动惊醒,萩原研二刚把人抱住,松田阵平就再次睁开了眼睛,带着水光的深青瞳孔迷蒙的盯着天花板呆了三秒,似乎是回想起刚才的话题,松田阵平低哑的声音慢吞吞的补充:“普通的OOO而已。”


萩原研二僵住了。


这不是OOO的玩具吗?


虽然他一直觉得小阵平天下第一可爱,但是他也知道松田在外人眼里一直是个不太好接近的酷哥,拥有着纯然的男性魅力。


或许他在警视厅最受女性欢迎的投票里能名列前茅,但要是有个警视厅最有男子气概的警察排行榜,松田的排名绝对比他高。


所以这样的小阵平其实是被进入的那一方?


所以当松田进入恋爱关系以后他不光会和他的爱人拥抱、接吻,还会对压在他身上的人敞开全部任由他的爱人……


咕咚,萩原研二呼吸变得粗重,以往有所压抑的幻想瞬间放飞,间或夹杂着一些无名怒火和毫无目标的酸涩嫉妒。绝对不行,绝对绝对不会把小阵平让给其他人!能占有小阵平的只有他!


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的松田阵平咻的睁开眼睛,一拳擂上眼前这张可恶的脸,一咕噜站了起来。


萩原研二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二次受伤的鼻子恶人先告状:“干什么啊小阵平,交流一下经验而已嘛。”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交流的啊!”被气清醒的松田阵平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变态吗!?”


“我又没有女朋友,当然要想办法更好的安慰自己了啊!”萩原研二更大声的吼回去,十分理直气壮。


松田阵平脸黑了,他发现他一瞬间居然没办法找出萩原的逻辑,他深呼吸一口气:“闭嘴!这种事情你问其他人去!”


萩原这家伙需要的是异性恋直男的OO经验吧,问他干嘛?


“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问出口。”萩原研二十分委屈的揉揉终于缓过劲来的鼻子,委屈,但依旧理直气壮。看到松田阵平一脸‘那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的表情,萩原研二振振有词:“小阵平又不是别人!”


松田阵平瞳孔地震,他幼驯染什么时候变异成这个样子了?


“收起你的鬼话,你脑子进水了吧!”松田阵平恨恨的怒骂一声,今天他受的刺激够多了,他转身回房,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心思混乱的松田阵平没注意到他烦躁的源头就紧跟在他身后,他正打算关上自己房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松田阵平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压上来的人,松田阵平震惊到失语。


萩原研二眼疾手快握住松田阵平的手腕压制住了他的反抗:“说说嘛小阵平,你平时是怎么——”


萩原研二突然顿住了,他的幼驯染兼未来对象正瞪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英俊的脸上满是怒意,没有被墨镜遮挡的暗青瞳孔里燃烧着某种情绪。


“萩原研二。”


他的全名一字一句的被幼驯染叫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牙齿狠狠嚼碎。


“你到底在做什么?”


松田阵平不喜欢这样,他不想和萩原研二连朋友都做不成。


啊,做过头了。萩原研二后知后觉的咽咽口水,眼前的人眼角眉梢都染着怒意,生动得不可思议。


浅浅的恐慌漫涌上来,萩原研二原本的笃定和自信突然一泄而空,他相信自己对幼驯染有性意味的吸引力,也自信松田对他是不一样的,但如果,如果,松田真的拒绝他……


“我在勾引小阵平哦?”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捧着松田阵平的脸亲了下去。


“松田阵平……你喜欢我的吧?明明已经那么说过了,所以,所以和我在一起吧。”萩原研二双眼紧闭,吻一下下落在松田阵平的眼睛,脸颊,嘴角,带着几分哀求。


“你之前都是故意的?”电光火石间,松田阵平回忆起了最近萩原那些让他饱受困扰的举动,他咬牙揪住了萩原的衣领。


对上那双隐含渴求的紫眸,松田阵平暗骂一声,手上狠狠用力把人拉下,嘴唇撞了上去。


……详情见评论~……


————END————



穿透心灵的冰

【萩松萩】破防啦!喜欢上自己带的艺人后发现……

明星萩x爆处松

萩原大四就进了娱乐圈,没上警校。松继续上警校,到爆处班任职。

松来找萩是休假的时间安排的一个名义上的助理,方便拿工资,不过就算不拿工资,该买的东子萩原还是会送到松的手上。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经纪人。

 

没有资源,不会攀谈,不会交易,就在我要放弃这个行业的时候,我遇到了萩原研二。

当时萩原研二只有21岁,在竖屏短剧里演了一个配角后,就大受好评,随后就顺势进入了娱乐圈。

 

我们被分到了一个团队,由我去给他拉资源。

 

我并不看好自己,是萩原鼓励我说我条件还不错,能力又很强,我才勉勉强强重新站起来,打起斗志。

 ...

明星萩x爆处松

萩原大四就进了娱乐圈,没上警校。松继续上警校,到爆处班任职。

松来找萩是休假的时间安排的一个名义上的助理,方便拿工资,不过就算不拿工资,该买的东子萩原还是会送到松的手上。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经纪人。

 

没有资源,不会攀谈,不会交易,就在我要放弃这个行业的时候,我遇到了萩原研二。

当时萩原研二只有21岁,在竖屏短剧里演了一个配角后,就大受好评,随后就顺势进入了娱乐圈。

 

我们被分到了一个团队,由我去给他拉资源。

 

我并不看好自己,是萩原鼓励我说我条件还不错,能力又很强,我才勉勉强强重新站起来,打起斗志。

 

说实话我觉得萩原就是我的伯乐,我们配合默契,我教他娱乐圈的大方向,他教我语言的艺术,用了两年的时间,我们从竖屏短剧的配角走到了现在横屏网剧的主角,萩原成为当红小生,我也成为炙手可热的经纪人。

 

这样开朗明媚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不招人喜欢呢!

 

虽然他的粉丝众多,但我是萩原最信任的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拿下他还是很有可能的,何况我们团队的人也都支持我,看好我拿下萩原。

 

但是,自从一个卷毛男人来了之后,我慌了。

 

萩原说那是他的幼驯染,是一个帅气可爱的人,平时没事的时候会来这里当他的私人助理。

 

我和团队人员可以理解帅气,但是理解不了可爱,也理解不了明明是助理,却要你来给他擦嘴和收拾一应物品。

 

萩原理所当然的回答,“小阵平不熟悉嘛。”

 

对于这句话我只能呵呵,当了两个月的私人助理,不熟悉业务流程?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和团队人员在私底下吐槽,“不是,臭着个脸,不苟言笑,说话还冲人,哪里可爱了?”

 

“私人助理不需要工作吗?凭什么他在旁边打游戏,萩原在干活,不应该反过来吗?”

 

“哥,不气不气,我们可都是支持你的,而且只是幼驯染而已嘛,又不是恋人又不是夫妻的,对不对?过几天就走了。就萩原那个性格,平时也很会照顾人不是?”团队里的人这样给我说。

 

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今天,一位圈内知名导演联系我,想要萩原参加他拍摄的电影,是个男二,我大喜过望,没想到知名导演居然会想到萩原,于是我们团队紧急开了一个会议,一致决定推掉最近的一些杂志拍摄,专心进组。

 

那个卷毛男人,哦,卷毛叫松田,松田也参与了我们的会议,我们谈论热火朝天的时候,他安静的听着。

 

你问我为什么在集中精神讨论的时候还知道松田在干什么?废话,这是我拿下萩原的头号敌人,我当然要关注一下。

 

不过松田还知分寸,没有在大决定的反对萩原,不错。

 

可能我的眼神太过热烈,松田看了我好几眼。

 

 

我决定注定出击。

 

“松田桑,过来把锅碗瓢盆洗一下吧!”

 

“诶,好,等着。”松田放下手机起身收拾碗筷,刚刚将碗端到水池边,萩原的声音就传来了,“小阵平,你干什么呢!你怎么能去洗碗呢,快放下来让研二酱来洗!”萩原抢过松田手里的脏碗。

 

我震惊了,不就洗个碗,萩原你在干什么啊!

 

好在松田也反驳了萩原,只见他不满道,“hagi你也太大惊小怪了,搞得我好像什么废人一样,大家都在干活总不能我一直在闲着吧?”

 

“闲着怎么了?小阵平不就是来休假的么!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了!”

 

“好啦好啦,小阵平感觉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下手吧?把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柜子里~”说完萩原就撸起袖子自己干了起来。

 

后来我又指挥了松田几次,松田每次都积极的响应,但总会被萩原截胡。

 

几次下来,发现松田虽然看着很凶,但是意外的好说话嘛。大家都疑惑为什么萩原好像如临大敌一样,之前问萩原没问出来,那就转个方向问呗。

 

“松田桑,为什么萩原对你干活是这么个态度啊,以前也没见过啊”

松田半月眼道,“可能是应激了吧?不过也是太紧张了一点。”

 

“应激?”我不理解。

 

“啊,之前工作的时候受了点伤,其实也没什么事了。”

 

“那得有多大伤才会应激道这种程度啊。”

 

松田想了想,说道,“被炸弹炸了一下的程度吧,说实话那个炸弹威力不怎么强,不然现在应该已经尸骨无存了,既然现在我还好好的站在这,说明我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对吧?hagi有点太大惊小怪了!”

 

我感叹道,“没想到现在犯人这么猖狂了,松田桑也是不走运啊!”

 

松田没在我预想的话说下去,“这种算是非常走运了吧,至少没有像其他前辈一样直接丢掉性命,已经算是几辈子积的福分了。”

 

“其他前辈?”

 

“啊,我好像没说过吧,我是警视厅警备部爆炸物处理班的排爆警。”

 

“!”

 

“这部门也太危险了吧!”我很惊讶,本来以为松田来找萩原是找不到工作,想着让萩原帮衬一把,而萩原顾及情分也不好拒绝,没想到是我眼拙了。

 

松田点点头,“是啊,差不多百分之70的殉职率吧。”

 

那我理解了萩原的紧张了,不过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关系会这么好,就算是情侣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在饭桌上擦嘴吧?

 

“那家伙肯定会说要好好保护这张脸啊什么的,是个妥妥的颜控。”

 

松田话音刚落我才知道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一惊,发现松田好像不太在意,松了一口气,这岂不是说明萩原是个颜控吗?那我长的也是很不错的。

 

恰巧萩原这时候过来了,胳膊搭在松田肩上,“你们瞒着研二再说什么坏话呢!”

 

“说你坏话还要瞒着你说吗?”松田白了一眼。

 

“是是,小阵平绝对会当着我的面说,并赠送一记拳头。”

 

“你知道就好。”

 

两个人开始毫无营养的对话,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我观察了很久,发现两个人确实没有发展情情爱爱,至少松田没有。

 

既然还没有,为了以防万一,夜长梦多,我决定去表白,可是松田来了之后,基本上萩原都会和松田呆在一起。

 

在松田单独在室内摆弄模型,我们在开会结束之后,我叫住了萩原。

 

“还有什么事吗?xx酱?”萩原以为我要探讨工作上的事情。

 

“嗯,就是想知道萩原君事怎么看我的,其实我喜欢萩原君很久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够和萩原君交往呢!.”

 

萩原微笑的一直听我说完才说话,”我觉得xx酱是个很负责的人呐,和xx酱搭档很舒服。“

 

我以为萩原对我也有好感,但是下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的希望,“但是很抱歉呢,我已经又喜欢的人了呢。”

 

说实话这个答案并不惊讶,毕竟萩原对松田桑很特别,不过我还是问了出来,“萩原君喜欢的是松田吗?”

 

“诶?原来xx酱看出来了啊。”

 

“很难不看出来吧?”

 

萩原叹口气,“但是小阵平就看不出来啊!”

 

“既然喜欢,为什么萩原君不去表白呢?”

 

萩原颓废了,趴在桌上,“小阵平虽然不反感和男生在一起,但是他之前可是喜欢过女生的!不反感是不反感,但是自己亲身去做肯定会不一样的嘛!”

 

“啊这,松田君如果喜欢女生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啊。”

 

“不然还是去问问比较好吧?”

 

“问了,小阵平不排斥。”

 

“那?”

 

“如果小阵平对我的喜欢不是恋爱方面的,我坦白了,我们出现隔阂了怎么办?”

 

哦,我知道了,这不就是胆小吗。

“不过我对我的连还是比较自信的,毕竟我的脸和我姐姐长的很像嘛。”

 

“诶?这有什么关系吗?”

 

“小阵平之前喜欢过的女性就是我姐姐啦,虽然最后被拒绝了。过分的是,小阵平居然把研二送给小阵平的花,转头就送给姐姐表白,呜呜呜。”

 

啊这......,属实想象不到,贵圈真乱!

 

 

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既然表白不成功,那还做朋友嘛,反正萩原君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尘

【萩松】本能

  *我流失忆松田

  *顺行性遗忘症,一种记忆丧失,会阻止新记忆的形成。本文为非典型病症,魔改成日常生活的常识和学会的技能并不会忘,只是记不住与人相关的回忆,而且也不是每天都会失忆

  *其他cp有的,我的cp也不能少(确信)

  *磕磕绊绊还是写完了

  

  

  

  

  Summary:我的本能在爱你。

  

  

  

  

  ——正文——

  

  

  

  

  

  

01.

  

  

  窗帘被打开,熹微的日光落在窗棂上,也照在了屋内床上仍在熟睡的人身上。

  

  卷发男子睫羽一颤,睡眼惺忪地到了个哈欠。他翻了个身...

  *我流失忆松田

  *顺行性遗忘症,一种记忆丧失,会阻止新记忆的形成。本文为非典型病症,魔改成日常生活的常识和学会的技能并不会忘,只是记不住与人相关的回忆,而且也不是每天都会失忆

  *其他cp有的,我的cp也不能少(确信)

  *磕磕绊绊还是写完了

  

  

  

  

  Summary:我的本能在爱你。

  

  

  

  

  ——正文——

  

  

  

  

  

  

01.

  

  

  窗帘被打开,熹微的日光落在窗棂上,也照在了屋内床上仍在熟睡的人身上。

  

  卷发男子睫羽一颤,睡眼惺忪地到了个哈欠。他翻了个身,试图用被子挡住阳光的侵扰。

  

  “小阵平,该起床咯?”

  

  拖长的音调坚持不懈地将松田阵平从睡意里唤醒,他烦躁地坐起身,手指抓了抓脑袋,睡成一团的卷发被抓得更加凌乱了。

  

  倏地,松田阵平迟钝的大脑清醒了一瞬,他抬眼一看,半长发的紫眸男子已经走到他床边。

  他弯腰低头凑近,额头相抵,松田阵平感觉距离近得好像都能数清对方垂下的纤长睫毛的数量。

  

  “唔……好烫,果然是昨晚着凉了吗?”半长发的男子嘀嘀咕咕,继将人吵醒之后,又把人按回了床里。

  

  要是松田阵平还清醒的话,铁定得先给这个折腾人的家伙一拳,大早上的闹什么闹?!

  

  但烧迷糊的松田阵平只是猝不及防倒回了柔软的被窝,整个人被轻柔地放倒在床上。

  他茫然地眨眨眼,视野里的男人走出房间,然后带着早餐和药回来。

  

  等那人尽心尽力把白粥悉数喂给意识模糊的自己后,松田阵平勉强配合地和着白水咽下了退烧胶囊,药效上涌让他迅速变得昏昏欲睡。

  

  意识沉入黑暗之前,他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抚上额头,好似一块清凉的玉石,松田阵平的脑袋不由地蹭了蹭。

  

  

  

  

02.

  

  

  松田阵平再次醒来时,屋内早已没有那人的存在。

  

  他从床上下来,简单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这个房间让他莫名安心。

  

  视线从房间的角角落落划过,松田阵平在摸索一遍房内所有的结构和物件之后,最终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有所记录的本子。

  

  他打开扉页,看见的第一句话便是「总是缠着你的人叫萩原研二」,视线下移,紧随其后的「有事找萩」和「没事少说话」映入眼帘。

  

  这么简明扼要的吗??

  连个前情提要都没有?

  松田阵平稍一思索,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就是这么个性格,而这个字迹……他找了张纸巾写字,得出了这是自己的笔迹。

  

  扉页空白处就写了三句话,松田阵平半信半疑地往后翻了翻,后面就是日记形式的、或短或长的句子。

  不变的是每一篇都像是吐槽似的开端:一边抱怨笔记本的主人——也就是他自己——解释太少,一边嫌弃扉页提及的那个男人就如他扉页所写的那样——实在是太过黏人。

  

  

  

  「2月9日  一醒来就被某人缠上了,所以曾经的我打算去做警察吗??」

  

  「3月14日  差点暴露自己认不出人,多亏了hagi帮忙。」

  

  「……」

  

  「10月3日  还好拆弹技术很熟练……感谢直觉和身体记忆,差点出事(所以为什么只是放假出个门都能碰上炸弹啊?!)」

  

  「11月7日  那个笨蛋!!!没拆完就不要接我的电话啊!真亏他命大才没出事情!」

  

  

  

  松田阵平是个聪慧的人,过往醒来的千千万万个他多半也能在这些字里行间捕捉并推理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当脑海空白的他在看见那三句话的一瞬间,就已经基本上了解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是失忆啊……

  

  他看了一下第一页自己稚嫩的笔迹,得出了自己有这个毛病的起源时间还挺早。

  换句话来说,多亏自己就算写日记也就只会敷衍个一两句,不然这本本子早就不够用了。

  

  至少他每次失忆没有忘掉过自己的名字?他揶揄心道,又忍不住叹口气。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特别的麻烦……啧。

  

  既然他自己都没有那么多想解释的东西,那就代表了这个毛病不会影响他的生活,松田阵平猜测。

  

  走出房门,客厅旁靠墙壁的书架上,松田阵平从相框里看到了扉页上提及的人,同样也是早上自己发烧时照顾的那个男人。

  当时烧的有些糊涂,他没太看清对方的模样,只记得那人有着微长的黑发,和一双明亮的紫色下垂眼,像是清晨阳光破开晨雾落上的一潭池水,生机勃勃,波光粼粼。

  

  除却他自己那些不甚清晰的回忆,松田阵平还是通过那些三两排列的照片相框,对“萩原研二”这个名字所属的紫眸男人有了更加具体的印象。

  

  看对方这么亲密揽着自己的动作,浏览了一遍日记本的松田阵平嘴角微抽,他算是理解那里面所说的“黏人”到底是什么程度了。

  

  估摸着对方多半是还在上班,松田阵平无所事事地在这个双人公寓里独自玩着无人知晓的探索游戏。

  

  

  

  

03.

  

  

  “我回来了……”

  声音从玄关传来,男人把外套挂在架子上,一个猛扑就要冲过来,被松田阵平眼疾手快躲开了。

  

  松田阵平冒出黑线:“不要总是扑过来啊笨蛋!”

  

  萩原研二可怜巴巴:“hagi想要和小阵平早点贴贴嘛!”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饮料罐,是他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习惯性往厨房里走。

  

  “诶诶诶,今天就让我来做晚饭吧。”萩原研二赶忙拉住他,“小阵平你生病才好,先别忙了!”

  

  “你?”松田阵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做的能吃吗?”

  

  “当然能吃啊!”萩原研二瞪着眼睛看他,忍着委屈说道:“虽然炸……失败了很多次,但是现在真的已经可以做的很好吃了!”

  

  刚刚是想说厨房炸了很多次吧?而且他一个成年男性只是生个病,又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松田阵平默默吐槽心道,但还是依言让他去做晚饭了。

  

  他坐在沙发上,客厅的视野恰好能将对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一览无余,而松田阵平则是对于自己方才十分习惯于被对方拉拉扯扯的身体反应感到片刻的惊奇。

  

  希望他刚刚的对话没有和以前的自己有太大差别。

  

  ——挺直的腰背,颈侧滑落的发丝,纤长直立的双腿,还有偶尔还是会显得慌乱的动作,在厨房蒸腾起的淡淡烟雾里相得益彰。

  

  松田阵平有些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混乱的思绪像是松开嘴的气球,“噗”一声便飞出了毫无规律的弧线。

  

  说起来,他现在好像是个拆弹警察来着,松田阵平暗自沉思,他现在还能像日记本上写的那样“靠身体记忆”进行拆弹吗?让他这样薛定谔的拆单技术去现场是不是太危险了?

  

  一直到萩原研二有惊无险地做完晚饭,两人进食完毕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到了睡觉时间点。

  

  半长发男子将被子拉好,便一下子拉近距离,放大的脸蛋在松田阵平眼里细致地能看清微不可见的绒毛。

  温热的呼吸几乎落在他的唇上,还没做好如此近距离接触准备的松田阵平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男子的动作顿了顿,转而似掩饰尴尬,又似真心安抚地只是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道了句“晚安”后,关掉了室内明亮的灯光。

  

  视觉倏地失去了作用,就算看不到对方表情也自觉不好的松田阵平懊恼地心道,这下倒好,就算之前成功地掩盖了过去,现在也一定是暴露了。

  

  在难以见人的黑暗中反省了好久,松田阵平也低声道了句“晚安”。

  

  只是不知道,萩原研二是不是早在他犹豫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而这句“晚安”,又该说给谁听?

  

  

  

  

04.

     

  

  事实证明,他这个状态确实能拆,在办公室的模型上试了几下后,松田阵平很快就掌握了这项技能。

  

  “一杯莫吉托。”

  

  下班后,为解酒欲的松田阵平随意挑了个吧台边的空位坐下,手指轻敲两下桌面说道。

  

  “请稍等。”

  

  熟悉的温润音色入耳,他不由抬头去看,入目一双熟悉至极的紫色眼睛。

  

  他的好友——似乎还兼幼驯染——萩原研二一身黑白剪裁得当的束腰式酒保服,半长及肩的直软黑发则被高束成了马尾。

  

  而当这人转身去取材料时,松田阵平甚至能清晰看到后腰拉紧的深蓝绳带,那里穿梭过银圈交叉环住,被主人系成了一个优美的蝴蝶结。

  然而,似乎有些调皮的绳子尾端却总是似有似无地轻轻拂过黑色直筒裤包裹的臀腰之间,就和对方后颈处垂落的发尾一般,在旋转间滑出流畅迷人的弧线。

  

  心口似乎也被轻轻撩拨了一下,松田阵平视线追上那两处飘飞的小尾巴尖,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半撑着脑袋思索起来。

  

  他下班前确实有看到对方被搜查一课喊去帮忙,只不过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地碰上了现场,还阴差阳错就撞上了伪装成酒保的本人。

  

  距离这一次发觉失忆的那个早晨开始,已经过了两天,松田阵平略显紧绷的神经也在同居对象的亲昵相处之中逐渐平缓,他也越来越熟悉这人的说话做事的某些小习惯。

  

  如今这副进退得当的守礼模样倒是少见,不过这酒保服怎么就莫名看起来这么……勾引?甚至用上了束腰款式的马甲。

  毕竟是在吧台作为常驻调酒师,松田阵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这副打扮的用意——无非就是牺牲色相陪客聊天,然后拉拢更多的客源来提高业绩——只不过他心里还是微微有些不爽。

  

  萩原研二不知道他心里的嘀咕,只是尽心尽力地扮演着调酒师的角色。然而,就是因为他曾经有过扮演的经历,气质也不违和,搜查一课才总是逮着他一只羊薅毛。

  

  他从架子上拿出需要的用料,熟练地将青柠汁、糖浆倒入调制杯中,抬手放入备好的朗姆酒,摇晃,随后倒入冰球杯里,用苏打水封个八分满。

  长匙一拌,薄荷叶点缀,一杯透明浮青的鸡尾酒便崭新出炉。

  

  “客人,您的莫吉托。”

  

  半长发的男子紫眸微弯,偏头递上造型完美的酒杯。耳鬓边细碎的发丝因为这个动作而斜斜垂落,吧台暖黄色的柔光照得这个人仿佛能自成一副优雅美丽的画卷。

  

  他纤长的手指被黑色的半指半手掌手套包裹得严丝合缝,露出的指尖抚着杯壁,暴露的手背却显出几分虚假的白皙。

  指节旁边那透明无色的液体里面,青柠薄片和薄荷枝叶停驻在冰块相抵的间隙和下方,只有些许微小的气泡轻飘飘地浮到酒液之上。

  

  松田阵平就像是其他来喝酒的任何一个普通的客人,目光平淡地落在杯子上,接过来抿了一口,薄荷与青柠交织的清凉散去了初夏的些许热意,是很适合夏天品尝的低度鸡尾酒。

  

  他慢悠悠地喝完了整杯酒水,手上的玻璃酒杯方与吧台的大理石桌面碰出清脆的轻响,手边便多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巾。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要是自己点的酒精度数较高的话,也许这张纸巾上还会多放置一杯温水。

  

  松田阵平轻轻挑眉,余光瞟了一眼正与其他客人相谈甚欢的某人,留下钱币后毫不客气地带着那张似乎只是凭空出现的纸巾走出了酒吧。

  

  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下班”,他想了想,在回家的途中顺便采买了食材。

  

  

  

  

05.

  

  

  眼前被逮捕的犯人缩着脑袋,露出极为惊恐的眼神。

  

  松田阵平转头,某人朝他勾起一个称得上是热情洋溢的笑,眼睛闪亮地扑闪着,他甚至能幻视出这人背后疯狂摇晃的尾巴。

  

  他回头看了看眼前胆战心惊的犯人,再看了看一脸无辜的萩原研二,心里有点疑惑,又有点莫名的了悟。

  

  松田阵平头也不回地给了后方那人一个肘击,让他收敛一点情绪,他们的职业可都是警察。

  

  萩原研二吃痛地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也不管对方看不看的到,脸上露出一个投降般示弱的微笑。

  

  

  

  

  一小时前,在萩原研二的极力推荐下,两人来到这家小餐馆吃晚饭。热乎的汤面还没上桌,意外倒是率先到场。

  

  听到包厢内传来的枪声,松田阵平和他对视一眼,一马当先奔到了紧锁的房门前。

  落后一步的萩原研二去前台找店员报警后,迅速捏着要来的钥匙递给对方。

  

  接下来倒也很顺利,松田阵平用自己天生就极具威慑性的气势震慑到了房间里慌乱的两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枪械,但也因此现在只有一个人还活着了。

  

  贴在一旁的墙面上偷听两人对话的萩原研二突然眉头一皱,在松田阵平的某句话出口之后,立刻将人拉离了门口。

  下一秒,失控的枪声再次响起,险之又险地从松田阵平刚才站立的位置上划出一道令人惊惧的破空声。

  

  “哔呜——”警笛声恰巧及时地响起,屋里持枪的那人心头一跳,最后一枚子弹也被惊吓得提前射到了门外正对的墙壁上。

  

  这种心理脆弱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开枪杀人的?松田阵平有些讽刺地心道,耳旁咚咚直跳的心跳声鼓噪得极为吵人。

  

  前来的警员们将失去人质和威胁工具的犯人逮捕收押,而领队的警官处理了现场,感谢了两人对现场犯人的应急处理。

  不然凭着那枪里还存留着的几枚弹药,不知道还会伤害到多少人的生命。

  

  但是笔录还是要做的。

  松田阵平点头应下晚点去做笔录的请求,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呆在幼驯染的怀里,而耳边那一声声因惊吓而加速的心跳声也并不是他的。

  

  “……真是吓死我了。”萩原研二双手用力环着他,语气还有些惊疑不定。

  

  他很清楚幼驯染那称不上优秀的口才能力,却也同样说不出责怪的话。

  想来想去,果然还是因为他自己晚了对方一步,要不然也能靠着语言拉扯维持住僵持现状,直到其他警察的支援到来。

  

  只是……他刚把钥匙递给松田阵平,谁能想到这人下一秒就开锁踹门而入了啊?!萩原研二当时差点吓得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几乎一黑。

  

  “我没事,快放手。”四周可能有着各式各样的人在围观,松田阵平推搡了一下,说道。

  

  “小阵平冲得也太快了,下次这种谈话的事情留给hagi来做就好!”萩原研二闻言还是松了手,却捧起他的脸认真说道,一句话仿佛说过了成千上万遍。

  

  “……知道了。”同样觉得自己行动有些莽撞的松田阵平自知理亏。

  

  对了,日记本上也说起过萩原研二是个观察能力强,而且擅长语言诱导的人,刚刚情急之下他都忘了这一点了。

  这不比他这个暴躁性子来负责拖延时长靠谱有效多了?

  

  “知道就好。”萩原研二动作迅速地将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糖塞他嘴里,“快快快,小阵平吃个糖压压惊,刚刚心脏跳的好快。”

  

  柑橘味……竟然不是薄荷?难道不是从前台拿的?

  无法拒绝的松田阵平舌头一动,把糖块卷到了另一边腮帮处,反驳道:“明明你自己才更需要压惊吧?”

  

  不置可否的萩原研二给他展示了一下画满了橘子图样的糖纸,颇为惋惜地说道:“今早出门太急,就拿了一个,只好留给小阵平啦……”

  

  这么想吃的话就自己吃啊?松田阵平心里吐槽,舌尖的甜意却一同沁入了心里。

  

  他轻哼一声,把这人推远了点,发生了这种事,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没吃上晚饭。

  现在烦恼的事情解决了,胃袋里的饥饿感也随之涌了上来。

  

  快速换了家店解决掉晚餐,正处于休假日的两人决定出去转转。解决了笔录一事,坐在驾驶位的萩原研二拿出手机一搜,发现隅田川烟火大会竟然就在今晚。

  

  松田阵平无所谓去哪里逛,从以前开始,他就对其他的事情都抱着无甚所谓的态度。

  而他的好友则与他相反,一向致力于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当年在神奈川的著名景点和神社,都被萩原研二逛了个遍,松田阵平作为幼驯染自然没有幸免。

  

  现在,就算是对过往早已记不清晰,松田阵平阵平还是在对方提议之后,惯性思维地同意了。

  

  一直到萩原驾车许久,眼前黑色的天幕上缀响斑斓绽开的烟花,松田阵平才意识到了自己对这人的过于纵容。

  

  萩原研二就像一只黏人乖巧的白色布偶猫,总爱轻快地踩着步子在松田阵平的领地里肆意乱晃,偏偏松田阵平对他也总是抱着一份骨子里深藏的放纵。

  就好像,这些他从未想过的特例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已经被他送到了某人的手上,只不过失去大部分记忆的松田阵平自己遗忘了而已。

  

  但是没关系,就算他忘记了很多、很多事情,松田阵平的目光所往依旧会回到对方身上,思绪的最后中心也总是对方。

  

  “小阵平?”

  

  萩原研二正站在他边上欣赏烟火绚烂的景色,七彩朦胧的色彩落到了他透亮的紫眸里。

  

  他的手臂挂上松田的肩膀一侧,脑袋伏低靠近对方,紫色的眼睛里含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调笑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hagi?”

  

  松田阵平的神情平静,他沉静坚定的目光落到了幼驯染身上,好似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将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留给极尽壮阔盛大的烟火大会。

  

  他的声音沉静又确信:“hagi……‘我’是不是喜欢你?”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啊?”

  

  

  

  在对方直勾勾的注视下,脑子里一脸转了好几个弯的萩原研二霎时间卡住,那些变得些许紧张的心绪一下子被彻底打散。

  

  他以为,松田阵平也许会问失忆的事,也许会问自己的事,会问他们过去的事、家人的事、同事的事,但是,唯独这个问题是他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松田阵平敏锐,且果决。对此,萩原研二从来不觉得对方只是一个人就推理不出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或许松田本人都不太在乎这件事——这人对很多事都不在乎——但是萩原研二做不到忽视,也做不到放任。

  

  天生泛滥的情感如同玻璃杯里倒入的水,稳定,坚固,却也同样脆弱,只需一个轻轻的推倒就能把液体撒的到处都是。

  

  很多时候,比起自己身上的遭遇,往往是幼驯染被不公平对待时,怒火与小心翼翼才会愈发强烈地卷起风浪。

  而在这一点上,两人都抱着一样的想法。

  

  比起第一次的生疏和不满,接下来面对那些突如其来的失忆之时,萩原研二早已能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波动。比起自己,明显照顾“发觉自己很多事情都记不清”的幼驯染这件事更为重要。

  

  他一直在主动地去缠着对方适应“新”生活,一直在避免自己的感情暴露,一直在防止自己会吓走对方。

  ——就算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在一起了,就在松田阵平第一次发病的不久前。

  

  遗憾肯定是有的,但每隔一段都能看到紧张兮兮的小阵平也挺好玩的,就跟到了新家落脚的奶猫一样,怕生又警惕,却依旧会亲近熟悉的两脚人类。

  

  话回现在,萩原研二有些目光呆滞地看着“口出狂言”的某人,感觉世界似乎奇异地扭曲了一瞬。

  再怎么样,也该是“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问题才对吧?小阵平的话说反了吧??

  

  松田阵平看出了幼驯染表现出来的难以置信的情绪,或者说,其实随便放个路人在这里也能看出来。

  不谈别的细节,实在是萩原研二现在的表情太蠢了,蠢得松田阵平都有些没眼看。

  

  “别摆着这副表情……我难道问了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松田阵平皱眉,凌厉的眉眼里透出细微的不愉。

  

  幼驯染眼中的不愉快让萩原研二立刻回神,他反击似的抱怨道:“明明是小阵平不按套路出牌,以前问的都是其他问题嘛……”

  

  “真可惜,现在在你眼前的是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松田阵平回他一个冷哼。

  

  “什么现在、以前的啊,”萩原研二有些哭笑不得,“不都是小阵平吗?”

  

  怎么了这是?总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醋吧。

  

  “……回答问题。”松田阵平不愿继续谈这个话题,转而重申道。

  

  萩原研二无奈地看他,总感觉对方身上欲盖弥彰的意味更加深重了。

  但他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道:“是。”

  

  看到幼驯染“果然如此”的神情,萩原研二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为什么小阵平不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呢?”

  

  “哈?”松田阵平睨了他一眼,递上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那种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

  

  萩原研二:“……”

  

  “……小阵平的问题不也显而易见。”萩原研二小声嘀咕。

  

  “才不是。”对方反驳道。

  

  原本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咕哝话,却依旧是被松田阵平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

  远处的烟火悄然接近尾声,他有些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沁出的一点泪水被眨动的睫毛吸走,声音变得慵懒慢悠。

  

  呜哇,猫猫伸懒腰诶……

  

  一贯“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不是情人的时候也一直这么认为并看待——的萩原研二不由想到。

  

  好可爱。

  

  好想紧紧地抱住他,抵着幼驯染宽阔的肩膀好好蹭一蹭,然后将脸蛋埋入这人柔软又敏感的脖颈深处,嗅过对方发根处几不可闻的柑橘清香——那是他们共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

  

  ……但是不行,萩原研二不能占着松田阵平身体反应的便宜,去强迫对方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的内心。

  

  他的感情不是掣肘松田的枷锁。

  

  “才不容易……”他面前的松田阵平将话题延续了下去。

  卷发男子的目光垂下,清眸里的神情尽数被遮掩:“我的身体牢牢记着你,不论是工作还是日常,它都让我没有办法去拒绝你的靠近,拒绝你的请求。”

  

  “……我也刚刚才发觉,这是我的本能在爱你。”

  

  而这,是他失忆至今才终于得出的结论。

  

  萩原研二静了片刻,紫罗兰的眸子安静地注视着那一汪凫青色的池水,才终于投降般地移向天空盛放的烟火,明亮又绚丽。

  

  “每回都这样,小阵平真是狡猾……”

  

  他的声音平和且温软,透出难掩的无奈与叹息。

  

  “明明忘得一干二净,却还是这么直白。”

  

  萩原研二有时候在想,如果松田真的能彻底忘记过往的话,是不是就能更加坚定地走向新的未来呢?

  

  可惜,同样很了解对方的他又自顾自地将这一猜测否定了,与其去期盼一个可能的未来,还不如抓紧每一个现在。如果被松田阵平知道了他那些杞人忧天的想法,少不了又要挨一顿骂。

  

  他轻声抱怨:“如果小阵平完全不记得我的话,hagi肯定会去找别的人当恋爱对象——”

  

  “喂!”松田阵平立刻不满地出声。

  

  萩原研二也噗嗤一声笑了,心情特别好地两手捏住他的脸肉,好笑地补充道:“——才怪啦,笨蛋!”

  

  “我怎么可能放心把时刻面临失忆风险的亲亲幼驯染交给别人啊!”他乐不可支地揉了揉手指所触碰的软肉,“再说了,小阵平也没有忘了我嘛~”

  

  指腹下移,抚上恋人淡粉色的薄唇,萩原研二轻笑一声,语气带了点诱哄。

  

  “要试试吗,小阵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他说。

  

  下唇传来微凉的触感,松田阵平先是条件反射的面色发烫,随之而来的是羞恼和无语:“我才不试……放手,hagi!”

  

  萩原研二顺从地松开手,憋着笑后退一步,又瞬间端起无辜的神情耸耸肩,两手举起作投降状。

  

  意识到自己被耍,松田阵平果断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伸出罪恶的双手反掐住对方的脸蛋,恶狠狠地说道:“逗我很好玩?嗯?!”

  

  被扯住脸肉的萩原研二嘟嘟囔囔得说了些什么,松田阵平根本听不清,但他清楚的是,某个不要脸的家伙直接顺势揽住了自己的腰。

  

  松田阵平:“……”

  

  这厚脸皮的混蛋,松田阵平暗自咋舌骂道。

  

  真是没人比萩原研二这个家伙更懂得打蛇上棍、登鼻上脸了,整个一强力牛皮糖,甩都甩不掉,让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方才的愤怒都是一场空。

  

  而另一边,以退为进的萩原研二终于拿到了近期第一个和幼驯染的紧密拥抱,他面上装着可怜,对于失忆对象的攻势却是一刻也未曾停止。

  

  和因为失忆而永远“年轻”的松田阵平不一样,萩原研二早就练就了一番娴熟的攻略小阵平技巧,慢慢地试探底线,然后在对方的接受范围内从容越过底线。

  

  面对幼驯染再次恼羞成怒的瞪视,萩原研二温和一笑,这种程度还是原谅他吧,小阵平。

  

  不是每个人都和萩原研二一样有着不断安抚间歇性失忆对象的耐心,但就算是他,也并不能做到一直和互通心意的恋人整日地保持着友人的距离。

  

  被揽进怀里的松田阵平静了半晌,还是松手放任了他的动作。

  

  萩原研二立刻顺着心意紧紧地抱住他,而不远处天边的烟火零散消散,逐渐进入了尾声,此起彼伏的“咻——啪!”声渐渐沉寂,暗色的天空恢复了莹莹星光。

  

  “笨蛋,你抱太紧了!”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地锤了一下他的后背,那双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手掌却又慢慢地回抱住对方。

  

  被用力敲了一下的萩原研二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松了力道,只不过胸膛相贴处,依旧能够清晰地听到交替鼓动着彼此的心跳。

  

  烟花绽放的声音停息,夜间微弱却生机勃勃的虫鸣鸟叫声便醒目起来,他们选择的观赏点位是一座立于河涧上的小石桥,那些小动物的声响便更是显得躁动非凡了 。

  

  萩原研二悄悄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得到了松田阵平不适的躲闪。

  他在对方敏感的侧颈上亲了一下,立刻往后蹦了几步和他移开距离,然后就被捂着脖子的幼驯染制裁进了河里,“扑通”一声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哎,裤子都湿透了呀……”

  

  “活该啦你——”

  

  萩原研二湿漉漉地坐在极浅的河水里,松田阵平则是一边啧啧有声地趴在桥栏上看他,一边好整以暇地说着“再不起来会着凉”的风凉话。

  

  或许是幼驯染的乌鸦嘴显灵,萩原研二大晚上落水还吹了冷风之后,第二天起来还真有点头晕。只不过在本人以为是感冒之后,被轻轻放到了一边。

  

  等到松田阵平发觉对方今日异常安静的时候,他立刻想起什么一般,不容拒绝地把一旁正在工作的某人脑袋掰向自己,手掌轻轻覆上额头。

  

  在爆处班一众震惊吃瓜的视线中,松田阵平一句话定下结论:“hagi,你发烧了。”

  

  “啊咧,原来不是感冒吗?”萩原研二有些迷茫地说道,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真的诶……”

  

  “赶紧趴下休息。”松田阵平没好气地赏了他一个栗子,“有药吗?吃了药趴一会儿。”

  

  “有哦……就在小阵平抽屉里。”

  

  闻言,他便去翻了翻自己的抽屉,将手指伸到最里面,没想到真的拿出了一盒退烧药。

  

  松田阵平看了看手里的药盒,又看了看笑得一脸傻气的人,仿佛在一瞬间看见了曾经无数个自己头疼的身影似的,难怪自己拿药的动作这么精准。

  

  有的时候俊秀得勾人,有时候幼稚得让人拳头邦硬,有时候却也会和现在这样莫名乖巧,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可能这就是铲屎官的通病吧。

  

  心累地喂了某个家伙喝水吃药,松田阵平任劳任怨地把这人的剩余工作搬到自己办公桌上,鉴于空调房里的冷气,他又把两人的西装外套重叠着批到这人的身上。

  

  四周又想起了若有若无的吸气声,松田阵平皱眉扫视一圈,他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充分明白了自己的同事们真的很会八卦,似乎他们无时无刻都准备着摸鱼听墙角一样。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仿佛方才他听到的一切都是错觉,无功而返的松田阵平收回视线,耳边就又捕捉到轻微的松气声。

  

  松田阵平心里纳闷,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总是关注他和萩原之间的感情问题啊?

  

  光是被人旁敲侧击地询问“是不是又和萩原吵架”的次数,就已经不止一只手了,更不要说那些上司担忧的“和对象之间吵架可以,但是不要伤了和气”之类的劝导了 ……甚至还有交通部的人!

  

  他感叹萩原研二在警视厅交际网的同时,又逐渐在一声接着一声的“鸡汤”里陷入了麻木。

  

  “都是你的原因。”

  

  午休,同事们都去食堂解决午饭,松田阵平则是倚着办公桌间的隔板,食指戳了戳某人睡得红扑扑的脸颊,很轻易便陷下去了。

  

  “就因为你这个大名人,每次我们有点什么事情都是风尖浪口上的头版头条。”

  

  越想越气的松田阵平手上加重了力道,被药效卷着陷入沉睡的萩原研二发出呜呜咽咽的梦呓,殷红唇瓣委屈似的轻轻嘟起。

  

  莫名愣神的卷发警官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这人昨夜的话语。树影婆娑,暖风吹起簌簌叶响,掩去了一声微乎其微的轻触。

  

  “我也该去吃饭了。”松田阵平自言自语地起身。

  

  至于某些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的家伙,还是饿着吧!

  

  

  

  

06.

  

  

  日子不疾不徐地前进着,平和到再次和幼驯染建立恋人关系的松田阵平都快忘了自己有着失忆的病。

  

  “hagi。”

  

  远远就听到小阵平呼唤自己,萩原研二把手中浇水用的小水壶放到窗台,观察了下土壤的湿润状况后,立刻赶到对方面前。

  

  “怎么了,小阵平?”他问道。

  

  卷发男人神情倦倦,看起来昨夜的庆祝宴上还是不小心喝过头,今早起来因宿醉而头疼了呢。

  

  昨晚说了要吃醒酒药,这人还坚决不吃……还好今天有休假,萩原研二心想,手上拿来蜂蜜开始泡热水给他喝。

  

  “hagi你,是真的不介意我的病吗?”松田阵平前额阵痛,看着送到掌心里的蜂蜜水,他的眸光微动。

  

  “介意啊,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意。”

  

  萩原研二意外直率地承认了这一点,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第几次回答这种问题了,松田阵平心想。

  

  萩原研二的眸子倒映着他,掌心覆上他握住杯子的手背,热度很快从内外两侧温暖了他发冷的体温。

  

  “但我也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小阵平,就连这种小毛病都会觉得可爱起来呢。”萩原研二像个展示珍藏卡片的小孩一样,幼稚地重复着“很喜欢”的话,让人忍俊不禁。

  

  反正松田阵平是忍不住笑了,然后又没好气地弹了他一个脑崩:“才不是什么‘小毛病’。”

  

  这话非常真心。如果松田阵平自己碰到有这种过段时间就会忘了自己的朋友,铁定是很容易就嫌麻烦地先一步摆脱对方。

  

  萩原研二倒好,就算是每次都会被刚经历记忆重启的松田阵平拒绝的言行伤到,却还是跟块牛皮糖一样,怎么也赶不走。

  

  半长发的男人苦着脸捂住脑门,辩论般口气认真得像是要说服他:“就是一点‘小毛病’,和有些人绝对不吃香菜、有些人每天早上一定要喝咖啡一样的小毛病。”

  

  “这是没办法改变的,所以只要我们自己去适应就好了。”他说,“不吃香菜,那就不加;想喝咖啡,那就自己泡……小阵平会失忆的话,那就让你失忆好了。”

  

  “hagi我对于让小阵平再次爱上我这点,还是挺有自信的哦!”

  

  松田阵平又被他逗笑了,他无语地瞪着这个得意洋洋的家伙:“臭不要脸!”

  

  萩原研二依旧笑意盈盈。

  

  “再说了,比起我来,果然还是每次都要重新认识一遍认识过的熟人、重新适应一遍适应过的环境的小阵平更加难过吧?”

  

  “小阵平你才是,真的不介意这个病吗?”

  

  松田阵平沉默了,萩原研二已经知道他的回答。

  

  他们相处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将近百分之八十的生活交叉程度让他们有时候就算想隐瞒点什么都很困难。只是这份本该双向的熟悉,被迫成了一人的独享罢了。

  

  萩原研二的确是会因为松田阵平的某些举动而感到落寞,但更多的,是对他眼中每每都会如履薄冰和同事们相处的松田阵平的担心和忧虑。

  

  小阵平这么没有安全感,还是他做得不够多,于是萩原研二便会更加“黏人”。

  

  “别担心啦小阵平,赶紧再睡一会儿缓缓。”

  

  萩原研二坐到他边上,居高临下地揉了揉那一头柔软的卷毛,催促着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脑袋则按在自己大腿上。

  

  “……硬邦邦的。”松田戳戳他的大腿,吐槽道。

  

  “也没有那么硬吧?”萩原瞬间苦兮兮的。

  

  躺着人大腿还嫌弃的松田阵平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嘴硬的事实,就算萩原研二的腿并不是那么硬、甚至还有点好躺又怎样,只要没有第二个人能躺这里,那就没人能拆穿他的谎言。

  

  萩原研二自己也不行。

  

  “我说是就是。”

  

  “诶——小阵平好过分!”

  

  将幼驯染的抱怨抛之脑后,松田阵平立刻作闭目养神状。果不其然,某人一下子就安静了,像是不想打扰他休息。

  

  这下倒好,松田阵平心想,现在不仅萩原这厚脸皮的家伙觉得自己一定能无数次喜欢上他,就连他自己都有点相信这点了。

  

  青色眸子的男人感受着胸腔里的心跳,那么热烈,那么激动。

  

  咚咚咚咚

  

  是他的本能再说:

  

  ——我爱你

  

  

  

  

  

  

  ——END——

雷瑟坦※慕容绝言

【萩松萩】掌心向上不一定是讨要物品

自救背景

萩松萩无差,已交往

是看着卷毛猫猫找线头,故意把整个毛线团弄乱,想要猫猫注意力全部在自己身上的坏坏修勾——

OOC慎,有私设

可以的话↓


(一)

一个寻常的晚上,松田盘腿坐在自己房间的地上,低头摆弄着零件。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随后萩原自然地开门走了进来。

之前还只是单纯的幼驯染的时候两人便已经默认了这种习惯,只要门没锁,敲门时没有被拒绝的话便会直接进门。

而晋升为恋人关系后更不用说,都是晚上能随时抱着枕头占半边床铺的关系了,这点隐私权也没必要太过介意。


“小阵平——”萩原拖长了尾音,兴致勃勃地对着松田伸出手,掌心向上。

嗯?是要什么吗?

松田瞄了一眼萩...

自救背景

萩松萩无差,已交往

是看着卷毛猫猫找线头,故意把整个毛线团弄乱,想要猫猫注意力全部在自己身上的坏坏修勾——

OOC慎,有私设

可以的话↓


(一)

一个寻常的晚上,松田盘腿坐在自己房间的地上,低头摆弄着零件。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随后萩原自然地开门走了进来。

之前还只是单纯的幼驯染的时候两人便已经默认了这种习惯,只要门没锁,敲门时没有被拒绝的话便会直接进门。

而晋升为恋人关系后更不用说,都是晚上能随时抱着枕头占半边床铺的关系了,这点隐私权也没必要太过介意。


“小阵平——”萩原拖长了尾音,兴致勃勃地对着松田伸出手,掌心向上。

嗯?是要什么吗?

松田瞄了一眼萩原,他似乎是刚洗过澡,湿润的发尾黏在柔韧的后颈处,无端带了点旖旎意味。紫眸闪闪发光,眼底藏着不明显的期待和……兴奋?

松田起身找出吹风机,放到萩原摊开的掌心上。


“……嗯,研二酱就不客气地借走了哦?”萩原晃了晃手上的吹风机,虽然笑容和语气一如既往,但松田凭着多年的了解,还是敏锐地察觉到隐藏的一点失落。

啧、猜错了吗?


(二)

自那个晚上起,萩原不知为何多了个习惯动作。

松田坐在办公桌前,眼前是萩原摊开的掌心。

“小阵平?”萩原晃了两下手,试图唤回松田的注意力。

松田思考了几秒,掏出钱包,摸出几张纸钞放在萩原的手心里。

“嗯嗯,正好研二酱要去自动贩卖机,小阵平想喝什么?”


所以,钱也不是正确答案啊。

松田抿了一口萩原带回来的果汁,陷入了沉思。


(三)

松田最大的爱好是拆卸。他喜欢一切结构复杂的东西,并享受着把一个完美的整体变成一堆精细的零件的过程。

支撑这一兴趣的,是他与生俱来的动手能力、强大的逻辑思考能力,以及,足够旺盛的探索欲和好奇心。

也因此,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幼驯染身上的谜题所吸引了。


“呜哇,小阵平的眼神好热情啊,研二酱快被融化了?”

听着萩原黏黏糊糊的调笑,松田伸出手,敷衍地勾住萩原的指尖,另一只手保持托着脸颊的姿势,继续观察着眼前半长发的恋人。


松田和萩原相处了足足二十多年,默契自然不缺,心有灵犀靠眼神猜到大致想法也不是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能靠脑电波交流,在毫无背景资料支撑的情况下完美匹配对方的脑回路。

松田目前所做的,便是通过他细微的观察力和洞察力,努力收集情报,推理得出真相。


萩原表面维持着往常的样子,内心也明白松田因着他的玩笑暗暗较上了劲。其实当初他只是看了个视频,心血来潮想试试看,并没有多大的执念。

不过嘛——小阵平困惑的表情真的太可爱了,就让他再享受一下世界第一可爱的恋人专注火热的视线吧。

萩原心安理得地咽下了解释,轻笑着眨眼,对松田比了个甜蜜过头的wink。


(四)

明明是下班后的夜晚,松田却还在噼里啪啦敲着笔记本的键盘。

某个金发混蛋理直气壮地打电话来要一份情报。虽然组织已经覆灭,松田也早已卸下了公安协助人这一身份,但姑且残留着的那么点同期情还是让他调出了路边摄像头的监控,而不是选择干脆地挂断电话。

按下回车,把资料打包发给降谷后,松田看着快用尽的电量,打算起身给笔记本充电。

“结束了?”萩原走到松田身边,瞄了一眼电脑屏幕。非常巧合的是,他手上拿的刚好是松田要的充电线。

正好,也不用再回房间跑一趟了。

松田对着萩原摊开了手。


掌心突然多了一个重量,温热又柔软,比预计的份量要再沉一点。

松田一怔,扭过头,发现萩原弯着腰,笑着把下巴搁上了他的手心。

……诶?


见松田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萩原抬手覆住了松田的手背,自下而上看着他,下垂眼中带着惑人的笑意。

半长发的警官先生轻笑着偏过头,脸颊磨蹭着掌心,在恋人的手腕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松田抿着唇,无意识地弯曲着手指,挠了挠萩原的下巴。他看着萩原眯着眼,像是猫一样主动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不断滚动的喉结,方便他进一步触摸。

……不、比起猫,萩更像是狗吧?那种很大只的、脾气很好又非常受欢迎的类型,比如萨摩耶?

松田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轻笑着捏住萩原的下巴,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吻。


——原来如此。

正确答案,是这个啊。


(五)

现在是晚饭后的电影时间,松田和萩原并肩靠坐在沙发上。

“有点渴。”松田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起身往厨房走去,“你要喝什么?”

“可乐就好。”萩原按下了暂停键。

等到熟悉的脚步声重新停留在身边时,萩原身体前倾准备拿放在桌上的遥控器,另一只手随意地伸向松田,打算接过可乐。


指尖触碰到的不是带着水珠的冰冷罐身,而是细腻温暖的皮肤。

萩原噌的一下转过头,紫眸中映照出的是恋人把那张完美符合大众审美的好看的池面脸埋在他的掌心,模模糊糊露出笑容的场景。


扑通。

糟糕、这个画面对心脏的刺激比想象中更加厉害。

萩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松田。


萩原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九,远超男性平均身高,手指长度自然和身高成正比,宽大的手掌几乎包裹住了松田大半张脸。

“怎么?你之前想要的就是这种反应吧。”松田用鼻尖蹭了蹭萩原的掌心,哼笑着咬住了他的手指。

毕竟职业是爆处组警官,灵巧的手指关系着身家性命。松田下口时理智地克制了力道,只留下一个浅淡的印子,随后是柔软的舌尖划过微凹的牙印,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好可爱。

收敛着气势,撒娇一般蹭着他的掌心的小阵平……真的好可爱!

好可爱!超级可爱!世界第一可爱——!!

萩原捂住了心脏,心跳不断加快,脸颊不受控制地泛上热意。


“……满足了吧?”最后用脸颊蹭了蹭掌心作为收尾,自觉已经完成恋人心愿的松田准备起身,下移的视线却突然瞄到了某个神采奕奕的部位。

松田:……

松田:…………


“……电影还没看完呢。”松田瞬间直起身准备后退,但手腕被用力拉住。

男人在某些特殊的时间点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的。萩原笑着揽住松田的肩膀,把他往沙发上带,强硬的力道连松田也一时挣脱不了:“嗯嗯,研二酱记着暂停的时间呢,明晚可以继续看。”

“明天可还得上班呢。”松田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萩原睁大了那双漂亮的下垂眼,努力让松田看到他真诚的表情,用着甜腻过头的声线开口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呵,有分寸个鬼。

清晨被闹钟叫醒,松田坐起身,困倦地打着哈欠,开始怀念起昨晚因着从沙发到床铺到浴室的胡闹而消逝的睡眠时间。

“呜……到上班时间了吗……”萩原挣扎着起身,睡眼惺忪地按着身旁的松田亲了一口,“早哦……小阵平……”

松田无奈地叹了口气,些许的不爽在和萩原还残留着睡意的紫眸对视时也消失无踪了。他凑过去,回了萩原一个早安吻。

“啊,早上好,萩。”


冰糖糖糖

【萩松】我那可刑可铐的同期(上)

*ooc归我,大量私设出没


*松甜甜变成小孩子


*点击就看幼驯染甜蜜贴贴   ( × )

点击就看hagi荣获玫瑰金手镯( √ )


班长.hiro.zero(不自觉摸上了手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hagi!!


1.

萩原觉得今天自己简直运气爆棚


“今天是hagi的幸运日吗??!”萩原研二双眼微微发着光,用女高中生jk的语气震惊的如此说到


而他的面前,是一个小孩子用一脸复杂的神色横跨在他的大腿上,脸上还夹杂着一丝没来得及止住的惊讶


对,没...

*ooc归我,大量私设出没


*松甜甜变成小孩子


*点击就看幼驯染甜蜜贴贴   ( × )

点击就看hagi荣获玫瑰金手镯( √ )



班长.hiro.zero(不自觉摸上了手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hagi!!




1.

萩原觉得今天自己简直运气爆棚



“今天是hagi的幸运日吗??!”萩原研二双眼微微发着光,用女高中生jk的语气震惊的如此说到



而他的面前,是一个小孩子用一脸复杂的神色横跨在他的大腿上,脸上还夹杂着一丝没来得及止住的惊讶


对,没错,这就是变小的小阵平


真·小·阵平



至于发生了什么?让我们把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今天的萩原调休正好跟松田撞上了,而两个人正好住在一起,于是两个人思考了一下,决定放弃出门,两个人窝在家度过这个难得的一起调休的日子


于是就出现了松田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堆放这乱七八糟的模型零件,萩原在一边看着阵平用细长带着薄茧的手灵活的把这些零件组装起来的情景


萩原一边看着一边思绪慢慢飘远,忽然想到了小时候的松田,小小一个,每次只要碰上感兴趣的东西整个人就像是在闪闪发光一样,虽然现在的也一样闪闪发光


‘但是小时候的小阵平真的超可爱诶!!!如果小阵平能变小让我rua一rua就好了!呜呜呜,让小阵平听到肯定会炸毛的吧’


萩原忍不住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噗呲一下笑出了声,一边走神一边用手不自觉的揉了一把松田阵平的一头卷毛


然而


这个想法刚落下,就见面前的小阵平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变小!萩原研二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刚才那么大一个松田阵平突然变成了六七岁左右的小孩子!


萩原研二:猫猫瞳孔地震JPG.






2.

“所以,你有某种感觉,认为自己一天后就会变回来?”萩原研二对着面前的小孩子神色游离的说


松田阵平:“啧,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有这种感觉,啊啊——真是的,好不容易的假期”


松田阵平烦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卷毛,语气不耐




听到这里,知道不会危及到松田阵平的身体健康之后,萩原研二松了口气,随即眼睛一亮,猛的凑近小阵平,手也捧上了他的脸,仔细的看了看他


眼前的松田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一头小卷毛格外可爱,凫青色的眼睛因为之前的哈欠泛着微微的水光,脸上还是不耐烦的表情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把手捂上了鼻子



“太,太过分了,小阵平好可爱!!!hagi要受不了啦呜呜呜”



松田阵平:“?,我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松田阵平无语的说出了这句话,顺手拉了一下因为变小此刻显的不伦不类的衣服


“话说,我是不是得去买件衣服穿,这样太不方便了”



“买!!!全都买!hagi酱超级超级想给小阵平买衣服的!”萩原研二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变小的松田阵平穿着某些可可爱爱的衣服,感觉自己快要兴奋死了


“现在就去!”


—TBC—


有点卡文,原本想一发完的,结果最后还是弄成上下两篇了(猫猫头哭泣JPG.)希望最后不要写成上中下就好了


小阵平真的超可爱,研二酱我也好爱(躺尸)

这篇1k+


穿透心灵的冰

【萩松】松田不语,只是一味骂他有病

 黑萩红松,存活if

  

  又名《当遇到四年未见的情人后失身了……》


       松田阵平跟着介绍人来到高档酒店见技术顾问,这是爆处组的老大给他安排的任务,要他这次务必把这位技术大佬拉拢到警视厅,松田阵平的脑海里还回荡着领导的话,“虽然松田你的能力非常强,但也不能什么都要你来做不是,再请一个人还能分担你的工作。”领导语重心长的拍了拍  他的肩膀,没等松田阵平拒绝或同意,就大手一挥将松田阵平赶了出去。

      

 ...

 黑萩红松,存活if

  

  又名《当遇到四年未见的情人后失身了……》


       松田阵平跟着介绍人来到高档酒店见技术顾问,这是爆处组的老大给他安排的任务,要他这次务必把这位技术大佬拉拢到警视厅,松田阵平的脑海里还回荡着领导的话,“虽然松田你的能力非常强,但也不能什么都要你来做不是,再请一个人还能分担你的工作。”领导语重心长的拍了拍  他的肩膀,没等松田阵平拒绝或同意,就大手一挥将松田阵平赶了出去。

      

        直到现在走在酒店走廊的松田还在吐槽,“拉拢这种事让我来干,不觉得离谱吗?”

 

       经过连廊,前面就是一个露天的环形阳台,松田阵平向那里望了一眼,就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男性在那里抽烟,一头半长发恰好挨着肩膀,男人好似有所察觉,转过身,两人的视线有一刹交汇。

 

       松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看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应该早就躲起来了吗......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松田想要再次确认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可刚转过身,刚才还有活人气息的阳台,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月光打在那里,令松田的心脏猛地一空。

 

       到达约定好的地点,介绍人上了一杯鸡尾酒,让他稍待,左右闲的无聊的松田一边品尝一边巡视周围的装饰。

 

       十分钟后,介绍人带松田去了屋子的隔间,里面的装修风格和外边的无甚区别,只是暖黄的灯光增加了一丝暖意。

 

       主位上站着一位男子,身宽体长,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但是那一爽双紫水晶似的下垂眼柔和了身上散发的气场。

 

       “松田先生,这位就是技术顾问,萩原研二。”

 

       “萩原先生,这是警视厅派来的人,爆处组的王牌松田阵平警官。”

 

        松田阵平直直盯着面前的人,直到现在松田阵平才知道,原来自己要见的技术顾问就是这个,四年前突然消失不见,给公安造成巨大损失的男人,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端着红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松田阵平,一副高高在上,吊儿郎当的样子,“松田,警官?”

 

       两个人好像谁也不服谁。

 

       介绍人好似没看见这两人的针锋相对,邀请松田阵平坐下,就和萩原研二寒暄,松田觉得这个房间有点闷得慌,不舒服的扯扯领带。

 

       萩原研二虽和介绍人一直说话,但目光时不时打量着松田阵平,自然注意到了松田的异样,憋了一眼介绍人,嘴里冷冷的吐出一句,“滚!”

 

       这时候松田怎么样也得反应过来了,刚刚那杯酒里面放了东西。

 

       萩原研二放下酒杯,揽起松田的腰就往怀里带,嘴里吐出暧昧不清的话语,刺激着松田的耳朵。

 

       不老实的双手揉捏着松田的腰,叹息了一声,“也太不小心了松田警官,幸好是遇见了我,要是遇见了别人,该怎么办啊~”

 

        松田推距着面前的人,奈何没有力气,只能作罢,“你想怎么样?”

 

       萩原研二居高临下,挑起他的下巴,“求我。”另一只手在松田的大腿划来划去,松田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别过脸不愿去看这个恶劣的男人。

 

       “在这装什么清高呢警官先生,你不是最会前面一套背后一套吗,嗯?”

 

       萩原的话让松田的心沉了沉,他还想问四年前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

 

       酒效发作,松田意志模糊,被他拥在怀中,身体不受控制的抱住萩原,吻上他的唇,“求你......”

 

       萩原研二只觉得耳边轰鸣,眼中只剩下和自己紧挨着的人,萩原伸出舌头长驱直入,狠狠的“惩罚”让自己恨了这么长时间的人。

 

       等松田阵平睁开眼就看到外边的天已经亮了,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萩原研二就搬个椅子坐在床旁边,手里还拿着昨天一样的红酒,摇摇晃晃,眼神明晃晃的上下扫视着自己。

 

       敞开的领口露出脖子上绯红的印子,足以证明晚上两个人有多么的疯狂。

 

       没体验过的松田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我衣服呢?”

 

       萩原研二向窗户边憋了一眼,松田跟着看去,哦,衣服已经光荣牺牲了,就在松田发火怎么出去的时候,萩原研二实时接上了话,“新衣服已经放到柜子里了。”

 

       “哦。”

       “那你先出去吧,我换衣服。”

 

       “?”

       “你身体我哪没看过?”话是这么说,萩原还是尊重松田的意见将头扭到了一边。

 

       松田打开衣柜挑了一件合适的穿上,默默回头看向萩原,转了转生锈的脑袋,“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松田警官觉得我会在哪里呢?大洋彼岸还是监狱?”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篇戏虐的挑挑眉。

 

       松田皱了皱眉头,准备张口质问为什么突然离开,就被一阵铃声打断了,只见萩原研二接了一个电话就往外走,并告诉还坐在床上的松田,“一会去哪?让司机送你过去,我还有事。”

 

       “诶!”还没等松田叫住萩原,门就咣当一声关上了,松田阵平一怒之下给大门扔了个枕头。

 

       打开手机,看到未接来电,十个上司的电话,松田阵平这才想起来,昨天不是来请技术顾问的吗?

 

       现在好了,顾问没请到,还把自己给卖了,这还怎么给上司交代?

 

       回到警视厅的松田迎来了满脸笑容的领导,“领导,你精神失常了?”不至于吧,只是个技术顾问而已吧......

 

       领导拍拍松田的肩膀,“松田,干得好!这次给你记一功!”没在意松田的话,接着就哼着歌去了办公室。

 

       中午松田阵平和同事结伴去食堂吃饭,看见旁边围着一群女生,中间的站着一个笑眯眯的大高个。

 

      “诶,那不是松田你请的技术顾问吗,啧,这也太招女生喜欢了吧!”

 

       松田阵平:......我什么时候请来了?

 

       萩原研二看见松田阵平到了,立刻挤开女生凑了过来,周围的人纷纷向萩原打招呼,萩原一副好好先生,笑眯眯的说,“放心啦,我可是你们松田警官亲!身!请过来的,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松田阵平趁没人的时候拉过萩原研二,把他摁到墙上,严肃着脸问他,“你来这干什么?”

 

       萩原研二凑到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当然要狠狠折磨你,以解我心头之恨!”起身看了一眼松田的嘴巴,抬手狠狠摁着嘴巴抿了一下,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松田阵平:不是,他有病吧?





墨时归

【萩松】萩原你怎么切开是黑的?(1)

1.

  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昏暗的灯光照着某个卷毛男人,他这会儿很茫然。

  手上攥着的手机不知什么原因关机了,他嘴边叼的烟也已经熄灭,他干脆把烟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思考自己的处境。

  或许是今天是阴天的缘故,没有月亮照着,巷子非常黑,昏暗得灯光并不使可见度能高多少,他只能看见物体的轮廓。

  他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缓缓走到分叉路口,巷子很黑,错综复杂,他扶着墙壁,探头看了眼发出声音的方向。

  卷毛男人,也就是松田阵平在摩天轮被炸弹死后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他现在很疑惑。

  因为他刚看到了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萩原。说熟悉是他长的像萩原,容貌什么的都挺像。陌生是因为他现在正...

1.

  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昏暗的灯光照着某个卷毛男人,他这会儿很茫然。

  手上攥着的手机不知什么原因关机了,他嘴边叼的烟也已经熄灭,他干脆把烟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思考自己的处境。

  或许是今天是阴天的缘故,没有月亮照着,巷子非常黑,昏暗得灯光并不使可见度能高多少,他只能看见物体的轮廓。

  他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缓缓走到分叉路口,巷子很黑,错综复杂,他扶着墙壁,探头看了眼发出声音的方向。

  卷毛男人,也就是松田阵平在摩天轮被炸弹死后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他现在很疑惑。

  因为他刚看到了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萩原。说熟悉是他长的像萩原,容貌什么的都挺像。陌生是因为他现在正做的事。

  ...萩他好像正在灭口什么人?

  太可拷了...松田阵平默默地想,他都能死后复生了,萩原能变成这样他甚至没一点意外了。

  萩原研二干脆利落地给了目标最后一枪,没有声音,应该安了消音器。接着好像是感应到什么那般,猛地回头,“谁?”

  松田阵平...松田阵平选择逃跑,他莫名觉得如果现在直面这个犯罪分子萩,他没有自保的什么东西,谁知道这个萩原研二会做出什么。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松田阵平毫不犹豫,从巷子后缓缓退去,转身就跑。皮鞋踩在水泥地板上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出现,不过现在已经被发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迈开腿,跑得飞快。松田阵平听不到后面的人追击声,寂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和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他感到不对劲,停下来回头看向漆黑的巷尾。

  那里一片漆黑,没有灯光照耀,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人追上来,萩原研二莫非跟丢他了或者是...

  松田阵平感到一阵颤栗,他换了个方向跑,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身黑衣的萩原研二。

  “抓到你了。”萩原研二冷着眼,平常松田阵平所熟悉的眼神也陡然全都消失不见了。他右手举着手枪,手指虚搭在扳机上,好像只要捎一用力,那颗子弹就能射入松田阵平的心脏并穿透..

  不太妙,果然遇上了吗。

  松田阵平警惕地看向对面举枪不动的男人,生出的冷汗都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什么反击武器都没有,对面还拿枪对着他,这怎么打?

  糟糕,他刚体验过死亡过,现在又要死了吗...

  没想到,对面萩原始终没按下扳机,他的眼神充满了松田阵平看不懂的情绪,“...小阵平?”

  ...看来或许有逃脱生机?

  不过松田阵平的想法有很快熄灭了,萩原研二又像突然醒悟了一般,朝着小阵平脚边开了一枪,“不,你不是小阵平,你究竟是谁?”

 tobe.

  ——————————

  小剧场

  松田:我是小阵平啊,但此阵平非彼阵平。

  黑萩:?

临君

【萩松】谈恋爱不如抱幼驯染

萩松版的谈恋爱不如抱幼驯染,景零版的见合集前篇,没看过也没大影响。

又名《被恋爱脑系统砸中后我毫不意外我最爱的果然还是我的幼驯染》

完善了一点设定,和上一篇的套路安排不一样。

爆处组的工作日常,全员存活,沙雕迫害向。

 

吸取了上两次智能恋爱对象给宿主下降头作弊都被宿主幼驯染KO碾压的经验后,恋爱脑系统决定在绑定宿主前进行评估——不然人家都有亲亲幼驯染了,还要什么智能恋爱对象!

它选定了一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黑西装大佬,这种大佬身边肯定没有什么能走进他心灵的贴心人,给他安排个智能恋爱对象,再下一点恋爱脑的蛊,相信很快就能完成“走火入魔谈恋爱”的kpi。

然而,系统算不如人算...

萩松版的谈恋爱不如抱幼驯染,景零版的见合集前篇,没看过也没大影响。

又名《被恋爱脑系统砸中后我毫不意外我最爱的果然还是我的幼驯染》

完善了一点设定,和上一篇的套路安排不一样。

爆处组的工作日常,全员存活,沙雕迫害向。

 

吸取了上两次智能恋爱对象给宿主下降头作弊都被宿主幼驯染KO碾压的经验后,恋爱脑系统决定在绑定宿主前进行评估——不然人家都有亲亲幼驯染了,还要什么智能恋爱对象!

它选定了一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黑西装大佬,这种大佬身边肯定没有什么能走进他心灵的贴心人,给他安排个智能恋爱对象,再下一点恋爱脑的蛊,相信很快就能完成“走火入魔谈恋爱”的kpi。

然而,系统算不如人算——

“你有幼驯染吗?”

“有啊。”

······哦豁,出师不利。但是没关系,万一他的幼驯染不怎么样呢!

“你的幼驯染对你怎么样?”

“额,很不错。”

······不怕,很不错也不一定比得过专业恋爱对象。

“他会肯定你的事业吗?”

“不肯定能和我一起当拆弹警察?”

·······没关系,这也可能只是同事。

“他理解你的爱好吗?”

“不然我在他家修理厂拆空气吗?”

······稳住,还有机会。

“他会心疼你的遭遇吗?”

“就是他一直陪着我的。”松田阵平被提问的“心疼”一说肉麻到了。

······不是,这怎么跟上一对幼驯染一模一样?

“所以你们其实是情侣吧?”

“不啊,我们就只是幼驯染而已。”

恋爱脑系统看着松田阵平理直气壮的样子,感到一阵深深的疑惑:是我不懂行情了吗?你们都管这叫幼驯染?还是日本的幼驯染都是这样的?

系统想了想自己未完成的kpi,决定以利诱之——

“我的系统检测到你在四年后的11月7日有一劫,我帮你避开,你配合我一下,完成一下我的kpi。”

“我为什么相信你?”

“不然我给你看四年后的录像?”

然后松田阵平看到了他在摩天轮上被炸得灰都不剩。

“······hagi是怎么回事?”

“哦,他在今年11月7号被和你同一个炸弹犯炸了。”系统解释道,然后很快它就意识到这不就是面前这个大佬的亲亲幼驯染吗!

“帮我完成kpi,我帮你们把炸弹犯抓了。”身为一个恋爱脑系统,它绝不允许(小情侣)幼驯染在它手里be,何况这样一来,它就不信松田阵平不动心!

“会影响其他人吗?”松田阵平不敢轻易松口。

系统把不存在的胸口拍得啪啪响:“我办事,你放心!”

“成交!”

当几天恋爱脑,换两条命,划算!

 

“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案?”松田阵平嫌弃地看着系统提供的“走火入魔谈恋爱2.0版”方案,对其中的恋爱脑弱智发言表示深深的疑惑,“这也太恋爱脑了吧?”

“可是我本来就是恋爱脑系统啊。”系统还委委屈屈,“而且我都让你自己选恋爱对象了!”

是的,在虚拟智能恋爱对象和现实恋爱对象中,松田阵平选择了要求幼驯染和他一起社死——他才不要像金发大老师一样被人说下降头好吗!

(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行吧。”松田阵平叹了口气。

 

萩原研二很害怕。

早上六点,他的幼驯染,他那坚持卡点起床的幼驯染,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就为了给他做一顿早餐——煎蛋培根三明治,蔬菜沙拉,热牛奶。

虽然这些是比他们平时微波炉“叮”饭团精致不少,但这实在不太符合小阵平的行为习惯——总有种断头饭的错觉。

“小阵平?”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试探。

松田阵平挂着完美笑容,周身弥漫着黑气,却又诡异地表现出一种人夫感——也许是因为他身上那条粉白色碎花围裙。

萩原研二打了个寒颤——住脑住脑!人夫感这种词怎么看都不该出现在小阵平身上吧!

“hagi,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松田阵平温温柔柔地笑着靠近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的萩原研二,凫青色的眼睛仿佛X光扫遍萩原研二的大脑看透他的想法。

“哈······ 哈哈,小阵平的手艺真好,简直不输在外面吃到的!昨天松下长官说要我提前到岗交代任务,我先走了!”萩原研二三口解决掉三明治,揣起牛奶就往门口跑,敏捷得完全不辱没精英警察的名号。

松田阵平还穿着围裙站在原地,看着萩原研二跟火烧屁股一样的跑法,挑眉笑出了声——看来这个恋爱脑系统带来的负面效果也不全是坏消息。

 

萩原研二坐在工位上,手中的笔一动不动,面前的报告三个小时前是怎么样,三个小时后还是怎么样。

对面的小林警官终于忍不住询问道:“萩原警官?你和松田警官闹矛盾了吗?”

今天的爆处组双子星从早上来就没呆在一起过,松田阵平需要找萩原研二的时候,萩原研二会出现在茶水间、洗手间、长官办公室、器材室······出现在各个地方,就是永远不在他该呆着的工位上。小林警官一上午已经代为接收过好几叠文件了,回答了N次松田阵平的询问——“hagi又不在吗?”

太反常了,实在是太反常了。如果说是松田警官躲着萩原警官他们还能见怪不怪一下,但是,萩原警官反过来躲着松田警官真是太反常了。

“松田警官惹你生气了?”见萩原研二迟迟不开口,小林警官试探着又提出一个可能。

萩原研二连连摇头。

“那是你惹到松田警官了不知道怎么道歉?”

萩原研二把头摇得更猛烈了。

“那是?”

“他是觉得我对他太好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萩原研二蹭一下站起来,转身就想跑。

“跑什么,去吃饭了。”松田阵平重重按下萩原研二的肩膀,转身对小林警官打了个招呼,又一把拉起萩原研二,牵着他的手腕往食堂方向走。

小林警官看着两人手牵手,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俩人的感情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萩原研二被松田阵平拉着走向食堂 ,大脑里疯狂运转盘算着如何暂时逃脱——总觉得会有不太妙的事情发生。

果然人的直觉还是不能太准——事后萩原研二如此感叹道。

刚走出门口,一个女人突然冲上前来直奔两人,萩原研二拉着松田阵平往旁边躲闪,还空出一只手扶住即将跌倒的女人。

没等萩原研二开口询问,女人“哇”地一声嚎哭出来:“萩原君,你要始乱终弃吗?”

“啥??????????”

萩原研二顿觉五雷轰顶,飞快收回扶着女人的手,忙不跌往松田阵平身后躲:“这位女士,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一向是很有道德的人!”

女人披头散发,见萩原研二躲在一个卷毛男人身后,顿时情绪上头:“当初你陪着我看星星看月亮谈风花雪月人生哲理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因为这个小白脸你才背叛了我,说啊!”

说着,女人扒拉开头发,仔细观察了一下松田阵平的脸,更加笃定道:“这就是你手机壁纸上的人!你给我说是你的兄弟,我看原来该是情夫!”

哇塞!围在门后的爆处组成员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在场不管是谁和谁的组合都是劲爆十足的看点,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听到萩原警官与松田警官一起出场的风流债啊!

萩原研二偷偷从松田阵平身后冒头,打量一番才认出来这是当初帮公安出的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要说感情纠葛他们还真的有——再也不要协助公安出honey trap的案子了!

“小阵平,你听我解释!这是当时帮诸伏他们出的案子,我绝没有和犯案人员有任何真情实感的交流!”萩原研二也不知自己出于何种意愿,第一反应不是call公安让公安来解决遗留问题,而是向根本不可能怀疑自己的幼驯染解释前因后果。

然后,萩原研二听到了让他此生难忘的回应——

“就凭你,也想和我争hagi?”

这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

“碰碰碰”人滑落在地的声音,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堆人仰马翻的同事们尬笑着对他们说:“三位继续,继续。”随即又是一声巨响,门又被重重合上。

萩原研二维持着灵魂脱壳的状态,满心只有一个想法——小阵平肯定被下降头了。

趁着所有人都愣神的功夫,松田阵平迅速把女人拷住,掏出手机给公安打电话要求尽快处理莫名出现在警察局的前犯案人员。

见萩原研二还愣着,不客气地对着他的脑门敲了个爆栗,见他终于回过神,就把女人丢给他自己转身继续往食堂走去。

听着身后的人期期艾艾叫着小阵平,松田阵平看着眼前显示恋爱脑任务达成的界面,高高兴兴地走向近在咫尺的煎鳕鱼。



拖了好久(心虚目移)

粮票可看警视厅论坛吃瓜人

萩原研二小心思在后续结局(有的人不用下降头也是恋爱脑)

审核词是“爆炸物”,老福特你有毛病吧😅

  





水亭林立

【萩松】萩原研二的秘密



萩原研二有一个秘密,谁都没有告诉。


不过并不是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只是稍微有点无伤大雅的喜好罢了。


因为萩原研二活泼开朗,情商高,与人为善,跟他接触过的人没有说他不好的,因此他们都没有发现那微妙的差别。


萩原研二对某种人露出的笑容会更加真实。


是的,萩原研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腿控,对于腿特别漂亮的类型比较欣赏。


他有着自己的一套审美,对于那种白幼瘦的大腿没有兴趣,不过那是个人的自由,每个人的审美是不同的,所谓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萩原研二喜欢的是匀称而又有力的大腿,不会过分偏瘦,也不会过分肥胖,兼具着美感和力量。


出于礼貌,萩原研二第一...



萩原研二有一个秘密,谁都没有告诉。


不过并不是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只是稍微有点无伤大雅的喜好罢了。


因为萩原研二活泼开朗,情商高,与人为善,跟他接触过的人没有说他不好的,因此他们都没有发现那微妙的差别。


萩原研二对某种人露出的笑容会更加真实。


是的,萩原研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腿控,对于腿特别漂亮的类型比较欣赏。


他有着自己的一套审美,对于那种白幼瘦的大腿没有兴趣,不过那是个人的自由,每个人的审美是不同的,所谓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萩原研二喜欢的是匀称而又有力的大腿,不会过分偏瘦,也不会过分肥胖,兼具着美感和力量。


出于礼貌,萩原研二第一眼见到别人的时候并不会看别人的腿,在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萩原研二才会不经意的瞧一眼。


事先说明,萩原研二只是喜欢欣赏别人的腿罢了,可不是色狼。


毕竟就像大家喜欢看帅哥美女一样,萩原研二喜欢看腿有什么不可以吗?他只是单纯的用欣赏美的目光欣赏每个人的腿罢了。


阅览过了无数人的腿,萩原研二可以自信的说,就算那个人穿着长裤,没办法看到腿的样子,萩原研二都能知道对方的腿大致是怎么样的。


非常遗憾的是,萩原研二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遇见过自己的梦中情腿。


这也是他单身到现在的原因,以他的好人缘来说,如果他想谈恋爱必然是马上就能找到恋人的类型。


之前也有人向他告白,但是萩原研二拒绝了,‘虽然XX酱很可爱,但是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萩原研二遗憾的想道。


其实萩原研二见到的女生当中也有腿符合他审美的,但是他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就是那点莫名其妙的感觉,让萩原研二没办法放下。


‘明明我也不是什么完美者,偏偏在这上面实在没办法放弃,也可以说是有点固执过头了吧。’萩原研二无奈的趴在桌子上。


‘什么时候研二酱才可以遇到自己的梦中情腿啊!’萩原研二在床上打着滚,撒泼着,郁闷的不行。


萩原研二感觉如果自己一直遇不到完美符合条件的那个人的话,他是要单身到老了。


单身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子见不到那双完美符合萩原研二审美的美腿,‘那简直是恐怖片啊。’萩原研二双手放在脸颊旁边,脸成了囧的模样。


在萩原研二至今遇到的人中,最接近他审美的有两位,正正好还是他的同期——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不过,那也是接近罢了,还不能说是完美。


萩原研二叹了一口气,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毕业后凭借着优秀的洞察天赋进入到了搜查一课,如今正跟警校时期的班长伊达航在一个科室。


他的另外两位同期毕业后就失联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萩原研二被某个身影吸引住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