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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心很累

惊!蝙蝠为何被放倒——

     哥谭的月光被铅云绞碎成碎屑,蝙蝠洞里蝙蝠侠在摘下战术手套时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几秒。而他指节泛着不自然的青白,像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标本。

  半夜11点,还不算太晚,还来得及进行今天的夜巡,蝙蝠侠一边想一边修整装备。三天前和正义联盟并肩作战的疲惫还未消散,伤口隐隐作痛,脱下的战甲仍然附着有血腥和硝烟味。但是夜巡不能停止哪怕一刻,哥谭无休止的黑暗下罪犯可不会等待。揉了揉眉心,强行打起精神开始工作。

  

  蝙蝠洞的冷光灯像一根钉子把他的影子钉在了墙上,金属台面上,手指逐一翻检各式装备。

  

  “老爷,你必须得休息。”阿福的声音混着瓷器...

     哥谭的月光被铅云绞碎成碎屑,蝙蝠洞里蝙蝠侠在摘下战术手套时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几秒。而他指节泛着不自然的青白,像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标本。

  半夜11点,还不算太晚,还来得及进行今天的夜巡,蝙蝠侠一边想一边修整装备。三天前和正义联盟并肩作战的疲惫还未消散,伤口隐隐作痛,脱下的战甲仍然附着有血腥和硝烟味。但是夜巡不能停止哪怕一刻,哥谭无休止的黑暗下罪犯可不会等待。揉了揉眉心,强行打起精神开始工作。

  

  蝙蝠洞的冷光灯像一根钉子把他的影子钉在了墙上,金属台面上,手指逐一翻检各式装备。

  

  “老爷,你必须得休息。”阿福的声音混着瓷器轻碰的脆响从后方飘来,托盘里的牛奶杯蒸腾着异常温暖的热气。

  

  “不,哥谭还在等着我。”蝙蝠侠检查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转身望向这位优雅的老管家——正用擦拭古董银器的架势摆弄牛奶杯垫。他眼下的青黑色浓重,像是哥谭化不开的夜雾。“犯罪巷的毒品交易会在今晚进行。我不能——”

  

  “而您会在追捕过程中因为低血糖晕倒在暗巷里,成为明日《哥谭公报》的头条?”阿福向前半步,止住了对方的话,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蝙蝠侠的手指无意识摩挲万能腰带侧面凸起,那里本该存放应急能量棒的位置空空如也,才突然意识到三天前的战斗消耗了所有补给。

  

  他顿住了,定定的望着阿尔弗雷德,那双被哥谭誉为蓝色宝石的眼睛里一点亮光在灯光下闪烁着,显得那么无辜,如稚子一般。

  

  蝙蝠侠放软了声音,用布鲁西宝贝一样的甜蜜语气,这招对哥谭名媛们屡试不爽。

  “Please,阿福,这是我的城市。”

  他放轻声音,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易碎的阴影。布鲁西宝贝的甜蜜面具在此刻裂开一道缝隙,泄露出那缕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尔弗雷德望着这个疲惫的男人,是的,他是一位战士,但是,他仍然是他的小少爷,仍然是一具凡人之躯。

  

  老管家镜片后的目光突然闪烁,像狙击镜的反光掠过靶心。他端起牛奶杯的动作优雅如初:“那么——至少喝下这杯牛奶补充一些糖分,您可是从回来为止就滴水未进。我想,您还没有变成哥谭传说中不需要进食的蝙蝠怪物,对吧?”

  

  蝙蝠侠松了一口气,举手投降(划掉),看来今天的夜巡可以照常进行,他喝掉了这杯意味着关心的牛奶。

  

  吞咽声在空旷的蝙蝠洞产生轻微回响。蝙蝠侠突然意识到牛奶里加了蜂蜜——这是很难得的配方——念头刚冒出来,下一个瞬间。困意如海啸漫过神经,黑暗像蝙蝠斗篷般裹住了所有感官。

  

  “好了,少爷们,老爷睡着了,可以出来了。”阿尔弗雷德对着耳麦讲出的话如信号枪打响。

  

  就像下了雨的森林,地上接二连三的冒出来的蘑菇一样。蝙蝠洞里也瞬间冒出几个脑袋。

  

  “老头子真该去好莱坞,这演技比小丑的死亡预告还逼真。”红头罩的声音裹着手套皮革的摩擦声率先传来。

  

  “Bingo!蝙蝠牌安眠药效力依旧!"夜翼从通风管倒挂下来,“小红快掐我一下,我居然赌赢了小翅膀说的三秒昏迷时间!”

  

  红头罩双手抱胸,从武器库晃荡出来了:“放屁!迪基你赌的是五秒!恶魔崽子才押的三秒!”

  

  “TT,愚蠢的陶德。我计算过父亲的新陈代谢速度,准确昏迷时间应该是2.73秒。”

  

  搅局者蹦跳着出现:“我宣布今晚最佳罪犯归阿福!他搞定了蝙蝠侠!拜托,那可是蝙蝠侠。他往牛奶里加的是氪石粉吗?布鲁斯睡着的速度简直比超人被氪石放倒还快!”

  

  黑蝙蝠推着神谕的轮椅碾过一地狼藉,全息屏幕从她掌心电脑弹出:"提醒各位,别忘了哥谭每日打卡任务。”

  

  “时间……很紧……”黑蝙蝠眨了眨眼睛,提醒道。

  

  “我才不掺和你们的打赌。”红罗宾已经打开了蝙蝠电脑,成功解锁权限。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残影,全息投影从蝙蝠电脑迸发成十二块悬浮屏。

  “红头罩负责东区的巡逻,注意毒品交易。夜翼去钻石区处理银行劫案。罗宾,我建议你去韦恩塔周围。搅局者去码头区处理走私船。神谕,你来接管全城通讯。黑蝙蝠,以防万一,你盯着点黑门和阿卡姆。”

  

  “好……”黑蝙蝠答应着,比划了个OK的手势。

  

  “TT,德雷克,凭什么你来分配任务。”

  

  “因为我破解了蝙蝠电脑的权限,就这么简单。”

  

  夜翼趁机把所有人照进镜头,他比了个耶:“行动代号‘蝙蝠保姆大作战’,让我们给布鲁斯展示什么叫专业的夜间托管服务。谁先抓到十个罪犯就能往布鲁斯脸上画小胡子!”

  

  “拜拜了各位,你们慢慢分,我忙着去揍那些毒品贩子。”摩托车的轰鸣声响起,杰森已经抢先出发。

  

  剩下的几位对视了一眼,瞬间散开,各自出发。

  

  “TT,我一定是最早完成的。”

  

  阿福突然从阴影里现身,轻咳一声:“容我提醒,达米安少爷,别忘了宵禁时间。不然您的餐桌上的小甜饼会变得比红头罩的礼貌用语更稀缺。”

  

  “哈哈!小D!赶不及时间记得喊我帮忙!”夜翼发出了体贴的笑声。

  ———————————————————————— 

   

  犯罪巷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成血色光斑。红头罩的重型机车碾过水洼,车载音响正播放死亡金属。橡胶子弹击中毒贩的膝盖时,他对着通讯频道冷笑:“看在今天的日子给老头子一点面子。”

  

     滴水兽顶,红罗宾蹲守在寒风中。他的瞳孔映着悬浮光屏里的程序数据流,耳麦里传来达米安的嗤笑:"德雷克,你设计的诱捕程序漏洞比瑞士奶酪还多。"

  

    “总比某人差点翻车强。”提姆敲下回车键,一边断掉了交易现场的光源,一边提醒“夜翼,你左后方柜台下有两个漏网之鱼。”

  

   银行的玻璃穹顶下,迪克踩着劫匪后背完成三个后空翻,身体划出完美弧线:“谢啦小红!”

  

  达米安的声音混着利刃破空声传来,监控画面里罗宾正用武士刀柄敲晕最后一个雇佣兵,“TT,该隐居然比我快?”

  

     “恶魔崽子死心吧,你已经输了。”杰森踹开仓库铁门的巨响震得通讯器嗡鸣,“比起这个,你还是努力点别落最后。”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蝙蝠家族,认真办案。

  

  在蝙蝠家族全面出动的情况下,夜巡结束的速度异常之快,于是大家都有空腾出手做点别的事情。

  

  天亮快亮了,蝙蝠洞此刻上演了一出默剧。卡珊德拉像影子一般掠过昏睡的布鲁斯,将心率监测仪贴在他颈侧。斯蒂芬妮正拔开记号笔的笔帽,正打算上手,却突然被芭芭拉敲着轮椅扶手制止:“等等,布鲁斯两分钟后就会恢复基础代谢率——要醒了,快撤退。”

  

  ————————————————————————

  

  

  早上七点,晨光像融化的蜂蜜,正从雕花窗帘的缝隙间流淌进来,在四柱床的天鹅绒帐幔上织出细碎的金斑。

  

  晨光顺着天鹅绒帐幔爬上布鲁斯的睫毛时,他半靠在四柱床上,全息投影在面前浮动,昨晚夜巡的监控录像一帧帧划过,盯着全息投影里夜翼在银行劫案现场翻跟头的慢动作回放。画面里夜翼把劫匪揍成了三折叠,还不忘朝监控镜头比心,屏幕外还传来红头罩的疯狂吐槽:“迪基鸟!别在犯罪现场凹造型!”

  

  他试图皱眉,嘴角却不受控地扬起。楼梯转角飘来烤糊的甜香,混合着达米安暴躁的呵斥:“德雷克!你打翻的咖啡污染了蛋糕胚!”

  

  “老爷,早餐在餐厅。”阿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某种欲言又止的笑意,“少爷们正急于向您展示他们的——‘战果’。”

  

  布鲁斯——布鲁斯悄无声息地贴着阴影下楼,还未走进餐厅时就闻到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焦巧克力味,路过红罗宾正在删除昨晚的行动日志的身影,瞥见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别删了,我已经看过夜巡记录。”他忽然开口,满意地看到养子再次撞翻咖啡杯,看着提姆猛地僵住的背影,忍不住轻笑,“不过……烟花弹塞进摩托车排气管这种事,下次记得遥控引爆。”

  

  餐厅里的动静隔着门都能听见。达米安的声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陶德!你把奶油抹得到处都是,这根本不是蝙蝠!”杰森的笑声混着金属碰撞声:“得了吧小矮子,你那奶油形状画的倒像被狗咬过的——”

  

  推开门的瞬间,所有声音突然掐断。里面宛如经历了一场大战,比正义联盟的战后现场还要狼藉。长桌上摆着个歪歪扭扭的巧克力蛋糕,顶层的生日蜡烛斜插着,奶油边缘坑坑洼洼,最妙的是侧面用巧克力酱画了只戴生日帽的蝙蝠,两只巧克力豆做的眼睛呆滞。一边翅膀滑稽的歪出奶油面,流到了底座上。

  

  当布鲁斯现身时,所有人瞬间定格成荒诞的静帧画面,但随后寂静就被打破。

   

     “惊喜!”迪克从桌底窜出来,发梢沾着白色糖霜,“三小时前卡珊把烤箱搞跳闸了,而小D坚持要用匕首切巧克力块——”

  

  “为了保证原料的精准切割,这样手感才准。”达米安梗着脖子,手里还攥着装满奶油的裱花袋,“而愚蠢的格雷森把盐当成糖撒了进去。”

  

  “拜托,明明是你们把盐和糖装反了罐子。我放的是正确的!”迪克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哼!家里除了阿福,还有比我厨艺更好的吗?要不是我及时抢救,这蛋糕早成哥谭特产混凝土了。”杰森偏过头,露出被烤得发红的耳尖。

  

  然后挫劣的转移话题,“老头子你看夜巡录像没?迪克在银行把抢劫犯捆成了蝴蝶结——”

  

  “那是为了方便警方清点!”迪克扑过去搂住布鲁斯肩膀,洗发水味混着奶油香扑面而来,“而且芭芭拉说今晚犯罪率降了一半,比你平时单干快多了——”

  

  “嘿!现在的重点是蛋糕!”芭芭拉驾着轮椅绕过众人,“虽然达米安坚持要把奶油挤成蝙蝠的形状,迪克多加了糖,斯蒂芬妮往里面偷偷加了跳跳糖......不过看起来还是挺漂亮的,对吧?”

   

     “是为了增加口感层次!”斯蒂芬妮举手抗议,却在布鲁斯的目光扫过来时突然蔫了,“好吧,其实是想看你吃蛋糕时被吓到的样子......”

  

  “大家……好好准备了……味道好吃的。”卡珊一脸认真,鼻尖上还带着点奶油。

  

  布鲁斯想起在监控里看到的场景:杰森的摩托车在东区街道飙出火星,提姆趴在韦恩塔楼顶用望远镜盯梢,达米安在翻跟头时披风勾住了雕像——原来那些在他眼中不够“完美”的动作,此刻都带着鲜活的温度。

   

     “关于夜巡。”他忽然开口,看着众人瞬间绷紧的脊背,故意拖长声音,“罗宾在用钩锁时,披风差点把市政厅的鹰雕像扯下来。”

   

  达米安的尾巴毛——如果有的话,立刻炸了起来,耳尖通红:“那是因为风向突变了——”

  

  “你确定?我可是看着你差点儿掉进底下的喷泉。”提姆凉凉地接话,嘴角挂着狐狸般的坏笑。达米安瞬间炸毛,两人眼瞅着又要吵起来。

  

  “还有夜翼,”布鲁斯转向迪克,后者正用蛋糕叉戳着桌面假装看天花板,“在犯罪现场比心的行为,下次适合去哥谭儿童频道主持节目。”

   

   “还有你,”他看向杰森,后者正用装作漫不经心的用靴跟蹭着地面,“单枪匹马闯入黑帮处理毒品交易的现场?”

   

    餐厅里安静得几乎能听见窗外乌鸦扑棱翅膀的声音。

  

  然后布鲁斯笑了。

  

  那是种很少在哥谭夜晚出现的、带着暖意的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但你们在五小时内解决了二十一起案件,让我多睡了八个小时——”他拿起刀切开蛋糕,里面蹦出几颗彩色跳跳糖,在瓷盘上噼啪作响,“这比任何战术报告都漂亮。”

  

  大家松了一口气,挤成一团凑上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的礼花筒拧开了,亮片和彩带篷的喷了布鲁斯一头

  

  “生日快乐!布鲁斯。”

  

  “生日快乐,老头子。”

  

  “生日快乐,父亲。”

  

  “生日快乐,老爷。”

  

  “生日快乐。”

  

  ……

  

  早餐在打闹声中继续。迪克把奶油抹在杰森脸上,提姆偷偷给达米安的牛奶里加了咖啡,阿福在一旁看着,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脸上是欣慰的笑容。

  

  当布鲁斯咬下第一口蛋糕时,甜腻的巧克力混着跳跳糖的噼啪声在舌尖炸开,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生日——那时的他还会在吹蜡烛前许愿,而现在,看着眼前吵吵闹闹的家人,忽然觉得,有些愿望早已在哥谭的夜色里悄悄成真。

   

  窗外,哥谭的晨雾正渐渐散去,朝阳为蝙蝠信号灯镀上金边。此刻的韦恩庄园里,蛋糕的甜香盖过了未消散的硝烟味,笑声比以往的警报声更响亮。布鲁斯忽然明白,所谓的“守护城市”,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当他的孩子们在身边吵嚷时,哥谭的黑暗,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对抗了。

  

  他的漫长岁月就是一场自我放逐的苦修。每次夜巡回来,偶尔他也会盯着那些闪烁的数据流发呆,但现在当孩子们的笑闹声穿透蝙蝠洞的岩层,当迪克的体温通过那个拥抱传递过来,当老管家把镇静剂换成热牛奶——那个八岁男孩的亡魂短暂复活,给布鲁斯锈迹斑斑的心脏做了一场精密的缝合。 

  于是,心声如鼓作。

   

         

路过人

对不起不能,是我太饿了p的。为了演得像一点有抄原作结局文案,对不起。我真的好饿好想看结局后日谈更多的苏丹,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是我太饿了p的。为了演得像一点有抄原作结局文案,对不起。我真的好饿好想看结局后日谈更多的苏丹,对不起。

彤彤只爱77

这绝对是黑粉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

赶紧出来挨打🤣🤣🤣但是很像

高贵的渊宝 活泼的甜粥 优雅的小花 满眼是小花的夷儿 反应慢半拍的毅崽 自荐枕席的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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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兆

就是拿订书钉和粘土加胶水和一点点比心,然后搞出来个七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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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

当李莲花被绑定美貌值系统 十八

笛飞声野路子出身,向来不把世俗礼教放在眼里,当年比之更甚的事都做了不少,为了和李相夷打一架能直接闯剑神的浴室。若和他较真能把人气死。李莲花神色如常的抽出手指,在对方衣襟上擦了擦,戳他的胸膛道:“欠两次!”

笛飞声心中异样之感被他坦荡的态度压下,点头道:“依你。”

他已经感觉一股内力从体内涌起,如扬州慢一般至阳至善,缓缓修复着自己经脉。

李莲花拍拍他仍箍着自己腰肢的手道:“谈条件了啊!”

———————————————

方多病才睁开眼睛,便大叫一声:“李莲花!”他猛地起身,一下子不知撞到什么上头,两个声音一起“哎呦”一下。

“方小宝,你讨不讨厌啊,我就不该心软,就该让你躺在地上!”...

笛飞声野路子出身,向来不把世俗礼教放在眼里,当年比之更甚的事都做了不少,为了和李相夷打一架能直接闯剑神的浴室。若和他较真能把人气死。李莲花神色如常的抽出手指,在对方衣襟上擦了擦,戳他的胸膛道:“欠两次!”

笛飞声心中异样之感被他坦荡的态度压下,点头道:“依你。”

他已经感觉一股内力从体内涌起,如扬州慢一般至阳至善,缓缓修复着自己经脉。

李莲花拍拍他仍箍着自己腰肢的手道:“谈条件了啊!”

———————————————

方多病才睁开眼睛,便大叫一声:“李莲花!”他猛地起身,一下子不知撞到什么上头,两个声音一起“哎呦”一下。

“方小宝,你讨不讨厌啊,我就不该心软,就该让你躺在地上!”

方小宝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李莲花的腿上,忙不迭地爬起来,捧着李莲花的脸细瞧:“哎呀,李小花你碰到哪了?下巴都红了,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啊!之前我昏迷前是不是也撞到你了,没把你压坏吧…”

笛飞声见这臭小子一醒就对着李相夷上下其手,旁若无人,再下去连人的腰带都给解开了。 

真没眼看!他冷哼一声。方多病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第一时便将李莲花护在身后道:“你是谁?”

笛飞声见他小奶狗一般呲牙,不屑地冷冷一笑道:“李莲花,多年不见,你就收了这么个蹩脚货做徒弟?”

“哈!”方多病立刻站起身道,“我师傅是大名鼎鼎的剑神李相夷!”

对面的男人似乎一下子被噎住了,诡异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不知道他收过徒弟?你会相夷太剑?”

方多病挺了挺胸道:“你认识他?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虽然师傅没教我一招半式,但他亲口答应收我为徒的!”

对面男人眼神更加奇怪了:“那你的内力是谁教的?”

李莲花忙从方多病身后探出脑袋道:“咳,我教的!”

方多病点头道:“对,这便是与我师傅扬州慢齐名的苏州快!”

对面男人大为震撼:你们…真会玩啊!

方多病以为对面的男人被吓到了,从某方面说也确实是。他问道:“李小花,这人谁啊?”

李莲花摸摸鼻子道:“他是南海派的阿飞,我这次出来便是找他的,他知道你舅舅单孤刀尸首的下落。方才也是他带我进来,正好救了你。”

方多病本就不喜欢单孤刀,如今想到李莲花这些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更是厌烦,也没个好脸色。只板着脸向李莲花道:“你还好意思说?留封信就跑…”

“唔。”李莲花后退一步,手摁着胸口,眉头微蹙。

“李莲花,你怎么了?”方小宝伸手便拉他回来,中正和缓的内力输到他体内。

“没怎么!”李莲花扁起嘴,有些控诉的道,“就是才进来时,被你撞那一下,现在胸口还疼呢!”

笛飞声转过头,露出个牙疼的神情。

方多病本想问问那个和自己打的不可开交的小孩哪去了,还想带李莲花去看看宣公主的尸体,他总觉得两人居然有哪里相像。只是一听李莲花不舒服,便都顾不得了道:“赶紧走赶紧走,你就不该来着,阴森森的,回去又要生病了!过来我背你!”

“这就不必了吧!”在笛飞声眼皮底下,李莲花还是恢复些剑神的自尊。

“呵,”笛飞声走过来,在方多病难以置信的目光里一指点中李莲花的睡穴。

“你做什么?”

笛飞声冷冷道:“跟他废什么话?直接走就是!”顺手将他披风一拢直接抱着走了。

方多病再后面摸摸鼻子,颇有几分李莲花的神韵:“阿飞?有意思。”

———————————————

莲花楼里,笛飞声见方多病熟练的将人脱了外衫,塞在香裘软枕之中,又搭上了他的手腕,毕竟陪着行医多年,简单的把脉还是会的。

笛飞声在一边看着,直到李莲花的手腕也被塞到被里,才道:“怎样?”

方多病皱眉道:“不太好,他上月大病一场,身子骨本来就没养好。这几日在外风尘仆仆,受了劳累,吃喝也不用心。今晚怕有一场苦头要吃。他一会需药浴,我先给他煮碗面吃。你看着他,一会儿若是醒了就不许他再睡。”

笛飞声挑眉道:“你倒是信我?”

方多病唇角勾起一抹绝不会在李莲花面前出现的假笑:“那是李莲花信你。李相夷绝不会原谅任何背叛,作为他徒弟的我也不会!”

这座吉祥纹莲花楼笛飞声是第一次进来,整个墙面都铺着厚厚的羊毛毡,地上铺着地毯,显是为了隔凉隔潮,免得冻到这朵娇花。方才在楼外他便见识了天机堂的千铃阵,屋内精致中也暗藏杀机,只粗粗一看,便觉察出几处机关。他并不精通于此道,想来隐蔽处更有其他机关护持。便是自己全胜时期想要硬闯进来也得费几分力气。

床上的人在熟悉的环境中放松下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床头的话本子被插了书签,页脚毛边微卷,显示出主人生活的安逸。其实,也挺好的。

笛飞声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安慰,不管怎样,李莲花确实平安的渡过了这十年。相较于李相夷少年成名,意气风发。笛飞声是从江湖最底层一路爬上来的。他比旁人更了解江湖诡诈,人心险恶。尤其是那不堪之地,越是身份高,容貌美的,越会受到折辱,归根到底,不过是人的劣根性作祟。一想到李相夷有可能沦落到那般地步,笛飞声心底的杀气就不由得蔓延开来。

床上的人翻个身,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仿佛不知他为什么放杀气扰人清梦。

笛飞声板着脸走近床边,动作生硬的拉人起来,给他后背垫了个软枕道:“醒了就别睡了,一会吃饭。”却见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不由得脸一红。

李莲花眨巴眨巴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笛飞声(阿飞/老笛):

好感度(90/90)(可攻略)

可攻略什么的还不太懂,透明的好感度为什么变成粉红色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好感度上90了唉,感觉好感度80以上的人就对自己言听计从了,(方小宝除外)90以上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啊。

李莲花不顾身子还有些发虚,兴致勃勃地坐起来道:“老笛,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要不比武什么的就算了吧。”

笛飞声上下打量了他一回,仿佛不太明白他是怎么说出这么个脑残建议的:“你!做!梦!”

  

  

  表催表催,最近工作挺忙的

  给你们推荐一本我心里的笛花number one,不过这本当时热度挺高的,估计你们都看过。就是《悲风慢》

  一开始看名我还以为是个悲剧呢,差点错过。结果是个甜文。从东海一战李相夷莫名亲了笛飞声开始,两人的命运开始向不可描述的地方驶去。笛盟主一个老婆顶一群,既是李莲花,又可以cosplay李相夷,还可以女装大佬,也会红绸舞剑表达爱意,还因为满足笛盟主小话本情节跟他玩强制游戏。太卷了,实在太卷了。

  真的是让我看到那个年少轻狂,无所畏惧的李门主啊~~

  顺便说声,明天可能更另一个文,也可能都不更。886~

西门小菩提

【笛花/笛夷】盟主夫人到底是谁 33

笛飞声:“我把因果寺发生的一切告诉你。”李相夷:“难道是我年纪太小,将对哥哥的记忆和对单孤刀记忆混杂在一起?”

——

李相夷浑身的血液瞬间一凉。

这般淡漠熟悉的语气,从身后那个男人的嘴里冷冷传出,带着几分胸腔的共鸣,震颤得他心底都在颤抖。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当真这一刻到来时,他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抽了一下。

李相夷僵硬地站在原地,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

“你——都知道了?”

“嗯。”

“什么时候知道的?”李相夷喉头微微一哽,“是……小武传回了消息?”

“我早就知道,和武英琪没关系。”

“你——你早就知道?”李相夷握着藏宝图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对,我一直就知道,小花不是你...

笛飞声:“我把因果寺发生的一切告诉你。”李相夷:“难道是我年纪太小,将对哥哥的记忆和对单孤刀记忆混杂在一起?”

——

李相夷浑身的血液瞬间一凉。

这般淡漠熟悉的语气,从身后那个男人的嘴里冷冷传出,带着几分胸腔的共鸣,震颤得他心底都在颤抖。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当真这一刻到来时,他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抽了一下。

李相夷僵硬地站在原地,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

“你——都知道了?”

“嗯。”

“什么时候知道的?”李相夷喉头微微一哽,“是……小武传回了消息?”

“我早就知道,和武英琪没关系。”

“你——你早就知道?”李相夷握着藏宝图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对,我一直就知道,小花不是你的真实本名。”

“哐当!”

这是笛飞声随身携带的刀鞘和桌面碰撞的声音。

刚处理完帮派事务就匆匆赶回归云斋的金鸳盟盟主,“哗啦”一声解下了随身大氅披在李相夷肩上。

他灼灼目光盯着对方,墨色的瞳子里有着深不可测的情愫。

“李小鱼,才是你的本名,我早就知道——在第一次运功救你的时候。”他的指尖慢慢抚过李相夷耳鬓的发丝,停驻在耳畔那两粒血红色的小痣,“小鱼,你这里,从小就有两粒小血痣。”

李相夷脑中“嗡嗡”响成一片。

这一刻的时光仿佛静止,只有笛飞声的触碰才是真实的存在。

“我的真实身份并没有暴露,笛飞声方才叫的并不是李相夷,而是李小鱼!不对,他无缘无故为何唤我李小鱼?我什么时候有过这个名字?”李相夷脑中思绪翻涌,宛若一片浆糊。

良久之后,他终于勉强一笑:“笛盟主,你果然——上天入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笛飞声一愣,这是他在厢房中“哄骗”李相夷吃药,胡吹法螺说的瞎话。

“呃……”

眼见笛飞声愕然,李相夷也是无语,这笛飞声也是属王八的,吹过的大话转眼就忘。

“笛飞声,你究竟还隐瞒了什么?”

“你以悲风白杨查验我内力时,出手狠辣,毫无半分留情,此后却态度大变,甚至知道我的祖籍之地。你说过,等我病好之后,便告诉我一切。”

“我无意戏耍于你,此前是想逼你练武,现在看来没有结果。罢了,今日我把一切告诉你。”


————

后续彩蛋:笛飞声和李相夷的少年初遇

解释了老笛为什么突然对相夷态度改变,因为他们有一段因果寺的因缘,相夷救过他,就这么简单。

PS,因为上一周工作任务太多,没有及时更新,追更的亲们,非常抱歉哈!


译者

【重生】我料青山应如是 02

第二章 有朋自远方来

      笛飞声隐隐担心了一整个白天,李莲花可能会失约。没想到,迟的反而是自己。他踏烟云穿碧霞而来时,李莲花已坐在石桌边等他。且应该久等了好一阵,显得颇为无聊,半个身子都趴在桌上,颠来倒去把玩那块赐生则生,赐死则死,武林中人无不慑服的四顾门门主令牌。他今日还是着一身红衣,当是没从橱柜中找着素色的衣服。玩门主令之前是在玩头发,梳好的发髻披散下来,价值不菲的宝冠就随意丢在一边。只得李相夷的形,丝毫不得其意。

      “我来晚了。”

 ...

第二章 有朋自远方来

      笛飞声隐隐担心了一整个白天,李莲花可能会失约。没想到,迟的反而是自己。他踏烟云穿碧霞而来时,李莲花已坐在石桌边等他。且应该久等了好一阵,显得颇为无聊,半个身子都趴在桌上,颠来倒去把玩那块赐生则生,赐死则死,武林中人无不慑服的四顾门门主令牌。他今日还是着一身红衣,当是没从橱柜中找着素色的衣服。玩门主令之前是在玩头发,梳好的发髻披散下来,价值不菲的宝冠就随意丢在一边。只得李相夷的形,丝毫不得其意。

      “我来晚了。”

      “没有,是我来早了。”

      李莲花昨夜入睡前,其实是期望他再一次醒来时,发觉这一切都只是一枕黄粱的。但很可惜,他一睁眼,头顶上是帘帐,帘帐外是天花板,天花板悬着连枝灯,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四顾门的云纹。不过到底是环绕着怀念的气味睡着的,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算得上他近年来睡过最沉最安稳的美觉了,于是旁的也无所求。

      这样的好心情持续到他扮着李相夷的样子出门,所见每一个人都会停下齐齐敬他李门主。有些人,李莲花还认得,更多人,他是两眼一抹黑。但既披了李相夷的皮,就得硬装出一副熟稔的样子。好不容易挨过议事堂的晨会,临近中午,他已有些不耐地想要开饭。就在此时,安插在金鸳盟的探子来报,金鸳盟盟主笛飞声大张旗鼓操办新建战船的下水仪式,预计明日戌时行至东海洋心。届时船上三十六门大炮将齐齐对准四顾门方向,实乃公然挑衅,跋扈非常。

      李莲花听着只觉一阵目眩。当即跳起,一摔密信,举起少师剑嚷嚷着“全体四顾门听令,定要让金鸳盟血债血偿,为师兄报仇!”什么什么的。小孩子般乱发了一通脾气,也不好意思再在众人前露面,饭都没得吃。不知何处能去,索性早早来这竹林躲清闲了。李相夷冷傲骄矜,虽平常人缘不错,但也是因他的名声得众人谦让。他这性子,真发起火来,旁人都不敢去找他。也是省事。

      笛飞声大致猜到他在四顾门怎样碰壁,关照了几句也就揭过,转而讲起他这一天的经历来。

      与李莲花不同,笛飞声这一天很忙。平日有事手下服其劳,临到了就得吃苦头。晨光熹微,地平面只露一层弧光时,他便起来翻找暗格,查阅卷宗。即便把握未来形势,等厘清金鸳盟上下关系,辨明敌我,天光都大亮了。

      心中有了计较,笛飞声立刻借出航东海一事,前后密诏了三波人。

      第一自然是最初与他共创金鸳盟的炎帝白王、四象青尊、阎王寻命三人。他闭关十年间,这些人流散各方,境遇不尽相同,但无不用性命尽到了最后的忠诚。笛飞声并非礼贤下士的善人,对待不如自己的手下败将能用则用,不能就杀。相应的,从未指望过力量与鲜血之上的同盟能催生出什么知恩图报,死而后已的情怀。他没吩咐的事,三王却做到了,春风得意的日子里如是,失意潦倒的日子里也如是。如果败局可以重来——笛飞声是愿意给他们指一条明路的。三王得了笛飞声的嘱咐,虽对尊上要他们提防角丽谯一个姑娘家有些费解,也不太满意面对四顾门消极避战的方针,但最终仍是恭敬地一一应下。

      第二是被笛飞声以遣散为名,暗中隐匿起来伺机而动的十二女护法。这等事李相夷也是调侃过的,说他好艳福,有些过分。他当时嗤之以鼻,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凑出护法十二个,还全是女的。况且男人女人有何不同?女人还能练嫁衣神功呢,少数几次怼得李相夷都失语。没想到最终一语成谶,也算欠下一桩桃花债。无颜领她们在盟内打点行装,看似随意走动,实则彻查四方埋下的雷火弹。待明日号令一发,便绑了雷火堂的小头头,随意炸几处雪公血婆的势力,既不会引得怀疑,也能削去不少角丽谯的人手。一举两得。

      第三,绕不开笛飞声很不乐意面对,但放着不管又必成大患的角丽谯。十年前的角丽谯,顶多是烦了些,小动作多了些。至于她十年间是怎样步步侵吞金鸳盟,与万圣道暗通款曲的,笛飞声一概不知。也许就是现在,万圣道正摩拳擦掌,等待他与李相夷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横空出世。杀一个角丽谯很简单,揪出万圣道却不容易,此时不宜打草惊蛇。角丽谯想要金鸳盟,那就给她,吞不吞得下来,各凭本事。

      做完这些,太阳都即将西下。笛飞声从早忙碌,腹中空空,却完全不觉饥饿。他最厌烦考虑东西长短的,今天这一通下来,非但不劳累,反倒胸膛中怀抱隐秘的兴奋。只要他细细安排,为李相夷扫清障碍,明日两人就能痛痛快快大战一番。这么想着,笛飞声又去同药魔密谈了一个时辰,才来找李莲花。

      李莲花也没有辜负笛飞声的苦心,听罢不由抚掌感叹,“老笛,你真靠谱!”一派五体投地的崇拜,给足了面子。

      笛飞声不吃这套,冷冷地说道:“我如此辛苦,若你明天不出全力,我杀了你。”

      李莲花噗嗤一笑,“我这一天顶着李相夷的身份做事,不就是为了能赴你的约?怎么没出力?”

      你只是想趁乱弃掉李相夷这个身份,去当李莲花罢了。笛飞声在心中腹诽,嘴上继续说下一件事。

      “我找药魔是令他制作你我二人的‘尸身’,我们假死在东海脱身,到时敌明我暗,行事应该方便不少。”

      一听要装死,李莲花来了兴味,忙问这假尸体是如何做的?像不像?够不够瞒混过去?这技法也是药魔自行研究出来的秘术,李相夷可能接受不了,李莲花却没有忌讳。他问了,笛飞声便直言是用刚死不久的尸体重新画皮炼骨,填血充肉。连何时死的,如何死的情态都能还原得栩栩如生。面貌做个八九分像,海水中一连泡个几天,再捞上来何愁不能以假乱真。

      “你再给我些贴身信物,应是够忽悠你门中那些吃里扒外的废物了。”

      笛飞声话说得很不客气,李莲花下意识找补道:“四顾门虽破落了,可佛彼白石的百川院专断江湖刑案,其实不好糊弄的。”

      并不是这个问题。笛飞声心想。是李相夷死了才好。一个死了的李相夷,更好。

      他抬眸看向李莲花,此人正开开心心挑着自己的“遗物”。

      也罢,何必庸人自扰。

      最终,笛飞声拿走了李莲花的四顾门门主令和刎颈剑。这门主令一交出去,连五十两银子都没了,但李莲花给得很爽快。至于刎颈,至刚至柔的宝剑,笛飞声劝他再想想。李莲花则说,宝剑虽好,但背后是一个孩子,一代宗门的血。这剑,他拿得不安稳。见其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

      其余琐事交代一番,为避免生疑,两人差不多该分开了。

      李莲花把头发重新梳成马尾,叫住了打算离开的笛飞声。

      “明日,请笛盟主多指教。”

      笛飞声回头看去,红衣白衫的少年人冲他抱拳,似是故人来。

      “等你!”


      翌日一早,李莲花依旧点出五十八位义士随他杀去东海,而纪汉佛等人所率大部队俱指向金鸳盟。此处他也和笛飞声通过气,只是诱兵之计。同十年前的“那次”一样,四顾门到了就会发现上当,却已无力回天。彼时的东海主战场,除去笛飞声事先安排好的亲信协助假死之事,再不会有其他人来碍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李莲花与兄弟们喝过壮行酒,就分别带着人从东西两个方向北上。

      越靠近东海,山路就越不好走。他们轻装上阵,重在奇袭,为隐匿踪迹更是只能挑险峻的小径。这一走就是从早走到晚。沿路景色慢慢变化,先是植被稀疏起来,露出土黄色的沙地。再是随处可见坑坑洼洼的海蚀穴。最后,周遭风声鹤唳,怪石嶙峋,一片荒芜。队伍中内力好的,已能探听到海浪之声。到这地界,山上虽然看上去荒凉,山下却还是有不少捕鱼为生的小村庄聚集的。换句话说,一旦跨过这条线,便不能再回头。

      李莲花停下了,他想起那样的场景。自己拖着重伤的身躯,晃在路中央。周围却没有人上前救助,耳边不断灌进刺耳的咒骂。

      “一群人打上去,又被打下来。高人每天高来高去,最后还不是百姓遭殃。还不是百姓遭殃!”

      天潢贵胄的眼中,没有武林人。武林人的眼中,没有平凡的普通人。

      李莲花叫出这五十八人中的领队。他记得这个人,四虎银枪之一。与金鸳盟盟众搏杀,被断了一臂,丝毫不退,最后英勇地死在敌阵里。

      “在。门主,有何吩咐?”

      “快到地方了。你们呢,就下山驻守吧。万一有什么危险,互相照应。金鸳盟不足为虑,我一人足矣。”

      众人听了皆是一愣,觉得门主的话说得过于轻浮。又不敢第一个冒头质疑,私下里交头接耳,一时间士气涣散起来。

      “安静!”四虎银枪一挥手,拱手直言道:“门主武功虽高强,可金鸳盟人多势众,您一人,恐怕力有不逮。”

      “无需多言。看好沿岸的村子,出事唯你们是问。”

      ……这怎么行?又有几人上前规劝,李莲花分毫不动。往来几轮,门主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了办法。再怎么觉得不妥,也只得散去找下山的路子了。

      李莲花打发了他们便静静站在原地不动,像在等什么。半刻后,勾起欣慰一笑。

      四虎银枪终于也走了。


      笛飞声坐在船上自饮自得。

      无论星象上今天怎么难得,海上的天气就是很糟糕。飓风一起,乌云压境,不多时就开始下雨。一艘巨船无人掌舵,无人操帆,就那么随着风,左倾右摆。只有这个坐在甲板上的人,岿然不动,还有闲情摆炉子煨酒。

      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当空劈下,直直划破雨幕,片刻后由远及近,传来阵阵惊雷。笛飞声似有所感,放下酒盏望向远边。有人一身白衣系红带,飘飘然而至,立在船头。

      “来者何人啊。”

      笛飞声装模作样地问道。

      李莲花好笑,配合道,“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笛飞声,你这壶酒,给我尝口!”

      “想喝就自己来拿!”

      笛飞声一掌拍飞小桌,把瓷酒瓶塞回衣襟腾空而起,反手一晃,手上多了把金轮大刀。那头的李莲花也不多废话,少师剑爽快出鞘,平平递出,一个眴目骤然发力,对准其左胸就刺。剑势快而沉,疾而重,笛飞声偏不躲闪,甚至迎着剑锋跃步冲刺,上挑下压,以阔刀特有的万钧力量震开攻势,乘胜追击,左遶一招当头砍下。

      只可惜方才那一剑仅是试探,一送即收,李莲花见一击不成毫不流连,脚下一个绞花,轻巧避过。笛飞声当然不愿让李莲花如此轻易脱身,左抹横削,不断奔砍。大刀对剑总有气势上的恢弘,一寸长一寸强。但细剑胜在灵动自如,飘逸轻盈。再稳再沉的刀也绝不会有密不透风的防守,李莲花看准时机,再度出剑。

      这一招有些花哨,声东击西,先抖臂摇剑,挥出自下而上的剑花,而有人若是下意识跟随剑势挥挡就要倒霉。因为凌厉的剑幕在半空猝然消失,再下个瞬间李莲花已成抱剑之状,祭出真正的剑阵,抢步向前坦腹钻杀。

      笛飞声不是有人,自是知道李莲花的把戏。但高手比划之所以坦坦荡荡,不屑于溜奸耍滑,就是他们有自信即使大声报出剑招也能让人避之不及。就像现在的笛飞声一样,李莲花的婆娑步可是迷踪步法之首,蹈空蹑虚。层层突进之下,他就只能步步后退。

      轰隆——

      无人看顾的迷船果然危险,一道巨浪拍来,本欲再使一招定胜负的李莲花只得往旁边跳去,躲避一根倾塌爆裂开来的桅杆。而笛飞声得了间歇,重整态势,毫不客气趁乱拍出一掌,悲风白杨内力刚猛霸道,这一掌更是半点不留情面,十成十拍在李莲花胸口。李莲花极力控制着身体撞倒一堆箍木桶抵消劲道,侧头呸地吐掉一口血。吐息一时不畅,行动受制,这种要命的关头他倒也干脆利落,索性挥起少师剑,潇洒写意的剑风尽数用在木头上,将笛飞声那处的高杆拦腰砍断。

      既然他不能动,那笛飞声也必须有点麻烦!

      如此一来,三桅帆船的重心只剩一根。独木难支,霎时间巨船将催。因笛飞声那头有李莲花的蓄意破坏,率先坍塌下去。笛飞声眉头一挑,这倒不是李相夷一般的风格。他接连砍倒扑来的断木残片,又急急在越来越破败的船舷边寻找落点。突然发觉不对,李莲花去哪里了!他抬头寻找,只看到皎洁的月光。登时心下一沉,暴雨如注,哪来的光呢。只见遮天蔽日的黑云中冲出一人,对他笑得肆意,与这笑容相配的,还有天下无敌的一剑——明月沉西海。

      笛飞声不敌,被击到三万丈深的海中去。


      李莲花没想到笛飞声是个实心眼的,明明看破了他的剑招还一点不知道躲,就这么直接掉进水里。风大浪急,光线昏暗,什么情况都看不到,他也有点慌了,赶忙扔下块木板跟着跳下水。乱扑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笛飞声自己破水而出,拽住了他。

      “你没事吧!”

      他记得自己的明月沉西海可不是那么好挨的。

      笛飞声也确实没有立刻回答。两人一手抱住浮木,一手互相扶着,朝海岸方向游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远方接连传来爆炸声,一时盖过了滚滚雷云。

      “是无颜的信儿,事情办妥了。”

      笛飞声拉着李莲花再撤出一段距离,弹指朝战船射出三枚雷火弹。短暂的安静。下一瞬间,这个黑漆漆的庞然大物轰然炸开,飞速燃起熊熊烈火,一时间周围火光冲天。李莲花不由频频回头张望,感叹金鸳盟真是财大气粗,那么大的船居然说炸就炸。

      “少不了你的,赶紧走!”

      笛飞声以为他是心疼莲花楼的木材,大声说道。

      两人泅水而去。


      金鸳盟为笛盟主绸缪得很好。既是诈死,当然要准备齐全,不能亏待了尊上。

      笛飞声引着李莲花来到一处海边溶洞,让他打开放在洞里的几个包袱看看。

      李莲花上前,先打开了左边的那个:喝,几大捆银票。又打开右边的那个:嘶,几大堆黄金。这泼天的富贵呀!他连连咋舌,突然感觉实诚的是自己,都要跑路了,怎么就没想到收拾些金银细软出来。

      最后,他打开中间那个最大的包裹,里头叠了几套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药魔制作假尸,留了个心眼,还贴心准备了李相夷身量的新衣。别人家的手下,比不了,真的会来事。

      “......咦?”

      摸到某件织物的触感不对,李莲花抽出来借光一看,竟是赢珠甲。

      这么一想,笛飞声今天没有穿着赢珠甲,不然也不会被打到那么狼狈。

      “这赢珠甲是好东西,你为什么不穿?”

      “你不是喜欢吗。”笛飞声疑惑,他看到李莲花之前拿来垫砂锅了。

      李莲花讪笑几声。


      两人大致清点完今后上路的私库,稍作疗伤,在看得到天空与大海的洞口并肩席地而坐。

      “......还是赢不了你。完全的惨败。”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七杀、贪狼、破军三星合璧的奇景,笛飞声先开口。

      “都说了,是李某乘兵器之利,借沉船之机......”

      李莲花抖着袖子,把咸咸的海水都甩出来。甩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现在的自己不用省这点内力。

      “你如今尚未突破悲风白杨第八层,功力这东西呢,由奢入俭难。习惯不了,很正常。”

      他又散下头发晃脑袋,在海边呆久了,头皮容易痒。

      “李门主是属于由俭入奢易了?”

      外面下大雨,李莲花晃头发是下小雨。

      “输了就是输了。”

      “呵,那你再练练吧。”

      李莲花顺嘴一说,又觉得不好。这麻烦不是铁定甩不掉了么。

      出奇的是,笛飞声没再说比武的话题,而是从湿漉漉的衣襟里掏出那个小酒瓶。

      “这酒,你还要喝么。”

      “算了吧,请我吃盐巴呢!”

      李莲花翻了个白眼。笛飞声笑着,起开盖子,一口干了。

彦页彳回Sam

看来大家真的很喜欢梗图嘞()(虽然这不算梗图……吧?)()

  搞抽象是人类永远的追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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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艺术】自画像

席勒水仙好文明

——————

  

  席勒的思维高塔又经历了一次升级,电梯运行轨道被自我改成了透明材质。傲慢乘坐电梯一路向下,沿途三百多层上千个席勒的行动轨迹尽收眼底。傲慢眯了眯眼睛,他视野中一个极为扎眼的席勒走进了通向高塔之下的电梯

  席勒们的服装通常颜色沉闷,固定的服装能让他们保持安全感。在众多单一色块中,唯一一块色彩就显得那么特殊

  操纵今天穿着蓝黑色鸟眼纹西装搭配浅棕色斜纹领带,皮鞋看起来十分普通,只在走动时暴露鞋底鲜红的颜色

  

  

  高塔之下的空间很大,病态人格们也相对常态更加分散。出乎操纵意料的是,艺术在电梯口等他

  艺术有着病态席勒们一脉相承的过...

席勒水仙好文明

——————

  

  席勒的思维高塔又经历了一次升级,电梯运行轨道被自我改成了透明材质。傲慢乘坐电梯一路向下,沿途三百多层上千个席勒的行动轨迹尽收眼底。傲慢眯了眯眼睛,他视野中一个极为扎眼的席勒走进了通向高塔之下的电梯

  席勒们的服装通常颜色沉闷,固定的服装能让他们保持安全感。在众多单一色块中,唯一一块色彩就显得那么特殊

  操纵今天穿着蓝黑色鸟眼纹西装搭配浅棕色斜纹领带,皮鞋看起来十分普通,只在走动时暴露鞋底鲜红的颜色

  

  

  高塔之下的空间很大,病态人格们也相对常态更加分散。出乎操纵意料的是,艺术在电梯口等他

  艺术有着病态席勒们一脉相承的过分专注的眼神。“我想画一幅自画像”艺术说起话来像喃喃自语,每个单词从他口中合着空气被吐出来,嘶嘶作响

  操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当然可以,我需要做什么吗?”

  艺术没有回答,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操纵的袖口示意操纵离开这里

  

  艺术比起爱更加年轻,看起来只比月光席勒大上几岁,而操纵对孩子们总是格外有耐心

  

  

  艺术坐在画架前,戴上一副平光镜。相比于常态席勒用眼镜遮挡异于常人的眼神,艺术的眼镜更像是取景框,冷漠的、过于专注的眼神聚焦在操纵身上,刺破了操纵精致完美的人皮,继续深入窥探那之下的东西

  

  画架前是一套木质桌椅和纸笔,在操纵开口询问之前,艺术挪走了视线开始作画

  操纵在纸上涂出几个豆子似的黑点,“在你作画的时候能否回答我几个问题呢”。艺术没有回应,但操纵知道他在听

  “艺术通常让人费解,或者说没有意义的东西更容易被称为艺术,因为每个人都会解读出自己的意义。”操纵继续在纸上画着豆子般的黑点,直到它们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

  “对我来说,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是艺术。我可以运用心理学去分析模仿,却难以理解。普通人也觉得我难以理解,于是把我定义为疾病”纸上的豆子对着圆心伸出两条手臂,好像一朵由外向内绽放的花

  “鱼离开水后更有活力、更加生动”花的中心是一条鲜红的鱼,它在地上奋力跳跃,红肉不断拍打在木质地板上,每一击都迸出更多红色

  “我想看人皮之下有什么”操纵在红鱼旁边勾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操纵的语气变得舒缓,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是我第一次完成一件艺术,现在来看手段堪称青涩”

  

  艺术放下笔,专注地盯着操纵。“我想看人皮之下有什么,我想保存他们最极端的情绪。我让他们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活力,我观赏这种艺术”

  

  艺术取下画纸,上面只有一团灰雾,灰雾中心由逐渐加重的线条填充出模糊的人形

  操纵摇了摇头:“你还有很多次机会剖析我,不急于一次性看到所有”

  操纵走到艺术身边将手放在他肩上,和他一同欣赏这幅画作

  “我看得到,操纵的本质是爱。你爱我,所以我更想用氮气将你制成冰雕”艺术的声音更轻了,近乎于梦呓

  操纵愉快地笑着:“你会这么做吗。”

  艺术将画纸揉进黑暗里,用脸颊贴着西装袖口露出的一截白色:“也许有一天,总有一天会的”

落墨

【观影体】逐光的牺牲者51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仿佛自带一层屏障,黑发男人完全不掩饰自己含满爱意的目光,而另一位因为习惯了所以视若无睹。在别人看来仿佛成了心意相通一般。

  连小孩子都能看出不对。

  “松田警官和漂亮哥哥好像情侣啊。”吉田步美说。

  最聪明的圆谷光彦也发现了盲点,“说起来,九生哥哥的名字里也有h呢!——h&m。”

  “……你们这些小鬼随便动我的车?”松田阵平敲了敲小岛元太的脑袋,吓得孩子们赶忙道歉。

  “没关系。”九生春树拉着松田阵平的那只手用了用力气,把人拽回来,他笑容温柔,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颊因为明亮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生机。】

  “果然,还是小孩子比较敏感,一下子就看出...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仿佛自带一层屏障,黑发男人完全不掩饰自己含满爱意的目光,而另一位因为习惯了所以视若无睹。在别人看来仿佛成了心意相通一般。

  连小孩子都能看出不对。

  “松田警官和漂亮哥哥好像情侣啊。”吉田步美说。

  最聪明的圆谷光彦也发现了盲点,“说起来,九生哥哥的名字里也有h呢!——h&m。”

  “……你们这些小鬼随便动我的车?”松田阵平敲了敲小岛元太的脑袋,吓得孩子们赶忙道歉。

  “没关系。”九生春树拉着松田阵平的那只手用了用力气,把人拽回来,他笑容温柔,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颊因为明亮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生机。】

  “果然,还是小孩子比较敏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他们也很快就猜到h指的是九生先生了。”

  柯南无语,这是什么很难猜到的事吗。如果他们认识萩原警官也就算了,但是他们只认识九生先生啊,他们刚好看到松田警官身边亲近的人名字里有h的只有九生先生。

  “松田警官和九生先生互动的氛围别人很难插进去啊。”毛利兰看着他们,有些伤感。

  松田阵平怔然,春,很抱歉,对你的过往我无法说没关系,但是我绝对不会仇恨你,现在的我无法说些什么。但如果是那个陪你经历一切的松田阵平的话,我想,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赎罪,一起走下去。

  铃木园子感觉九生先生是真的很温柔啊,还制止了松田警官的恶趣味,对待小孩子还很细心。但就是这么温柔的九生先生,看上去即将殒命。

  【“你们看到了吗?门把手上写的字?”

  “那是我悄悄让人写上去的。不过我和松田警官不是情侣。”

  他半弯着腰向孩子们解释道:“准确地说,是我单方面喜欢松田警官,但他并不喜欢我。”

  孩子们呆住。

  “春。”松田阵平不满地把他拉起来,他不喜欢听到春用这种语气说话。

  明明应该是表示难过的话语,他却说得仿佛不含感情。就像是把有感情的那部分自己剥离出去了一般。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如果他真能喜欢上他就好了。

  如果喜欢是能自己控制的就好了。

  不过如果能自己控制的话,春大概会首先控制自己不再继续喜欢他吧。

  “不是想去树林里逛吗?”松田阵平把九生春树脖子上的围巾整理好,又帮他把长发重新弄到脑后,“走吧。”】

  灰原哀蓦然鼻子一酸,眼睛酸胀,笨蛋!你就是个大笨蛋!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警察,真的笨死了。

  共情能力比较强的毛利兰感觉很难过,明明是喜欢的人,明明知道对方不会喜欢他,这分明是一件难过到令旁观者都能感到悲伤的事情,怎么可以用这么冷静的语气说出来,像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工藤有希子眼泪汪汪,“用这么冷静客观的语气,温柔而又残忍的说着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连小孩子都觉得诧异。九生先生是一个很冷静的人,但这份冷静却让人心疼,清醒的知道事实却仍然义无反顾的爱着。”呜呜呜,我嗑的cp要be了。

  琴酒嘲讽的毫不留情,“呵,蠢货。”就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牺牲了一切。

  观影厅众人再次见证到了松田阵平对九生春树的感情,园子咬着手绢,“不是,这都不爱吗?这还不爱吗?”松田警官都想过要是能控制自己喜欢上九生先生就好了。

  不说萩原了,降谷诸伏伊达都很震惊,你小子,原来心思这么细吗?原来你这么温柔的吗?你真的不喜欢九生春树的吗?

  你看看,这照顾的多顺手啊,九生春树连你要碰到他的脖子都不管,没有一点反抗意识的,真的不喜欢吗?怎么没见你这么照顾过我们?

  【两人在往树林深处走的时候,遇见好几个往外走的人,有老有小。

  九生春树朝其中一个青年问道:“请问这林子里有什么东西吗?我看到有好多人从里面出来。”

  青年说道:“啊,大家应该都是来找许愿池的,传说这座山里有一个许愿池,只有冬天才会出现。只要在许愿池前诚心祈祷,就可能得到神明回应。不过神明的回应是有代价的。”

  “代价?什么代价?”

  “……比如要拿你的一部分灵魂来换?”

  听他那么说,九生春树好像对此很感兴趣,想要去找那个许愿池。但松田很担心他的身体,不想要他去。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松田阵平先妥协,两个人走在路上。

  “说起来,你一直叫我——松田警官。”从三年前刚认识就这么叫了。明明是关系亲密的友人,称呼却始终像陌生人似的。松田阵平打趣道:“礼貌起见,我是不是也该叫你九生先生?嗯?”

  “……还是叫春吧,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黑发男人轻声说:“只有你会这么叫我,所以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你来了。”

  松田阵平不好意思地说:“你也可以叫我别的……随你喜欢。”

  黑发男人眸中染上笑意,“你在感情上真的是笨蛋吗?”

  啊,为什么这么说?松田阵平不太理解。

  “松田警官……还是让我这么叫你吧。”】

  世良真纯疑惑,“这个天气,深山老林里还有这么多人吗?”

  铃木园子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快过年了嘛,都是来祈福的吧。”

  世良真纯还是感觉不对劲,好在九生春树也好奇,询问了从林子里出来的人,这一询问就不得了了。

  “神明!”

  所有人都震惊了。

  “……拿你的一部分灵魂来交换?”

  这不就是跟九生春树的代价是一样的吗!难道是同一个神明?或者说,所有神明的代价都是一样的?

  难怪九生春树坚持要去找一下这个喷泉所在了。说不定神明大人就在那。

  他们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会是假的,毕竟他都专门放上来了,那肯定是真的,说不定之后还会出现与他有关的剧情。

  朗姆快速下令,“记住这个寺庙,回去把它找出来。”

  降谷零同样记下了这个地点,神明吗?会是真实存在的吗?

  经松田阵平那么一说,大家才发现,对哦,九生先生叫的一直是松田警官哦,好像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唔,九生还挺会的嘛,松田都不好意思了。”诸伏景光弯着眼,调侃松田。

  萩原摸着下巴,“说起来,小阵平确实是挺喜欢单叫人一个字的,像是hagi,春也是,zero也是,”说着,他的眉眼也弯了,“不过还挺好听的。”

  松田想为自己辩解,张口却辩不出来,干脆转移注意力,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说……他是笨蛋啊?”

  这个问题的答案连降谷零都知道了,他无奈,“接着看下去吧。”

  【“春,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逃避下去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九生春树笑了下,“松田警官,你不要这么紧张,我真的没事。”

  他看向远方,落日余晖映照在他眼中。

  “去不去医院根本无关紧要。对我来说,生命是没有意义的。整个世界,除了你,没有任何意义。”

  从他说出那番话后,松田阵平的神色就变得很奇怪。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保持沉默,微微低着头,手指却隔着和服衣袖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腕。

  寺院轮廓出现在眼前时,松田阵平的脚步顿了下。

  “那就为了我活下去吧。”他轻声说。

  无论怎样的理由都无所谓,只要活下去。

  九生春树心情很好,他反握住松田阵平的手,“不知道晚上做了什么吃的,我们快点回去看看。如果你吃不惯的话,我可以重新给你做。”

  他回避了这个请求。

  因为蓝橙酒不会给松田阵平他无法兑现的承诺。

  而松田阵平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松田阵平总有一种抓不住他的感觉,虽然叫春,但他却像是一捧雪,缥缈虚无,雪一化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壮丽的日落下,九生春树再次说出了那仿若告白、震颤人心的话。

  贝尔摩德沉默了片刻,开口说话:“蓝橙酒的世界啊,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所有的一切他都无所谓,只是后来抓住了一抹光,于是之后这抹光就成为了他存在的理由。”

  在场众人,估计只有她最能与蓝橙酒共情了。虽然,抓住她的那抹光不是爱情。

  松田阵平的眼球颤动,春的世界里,只有他么?

  妃英理感慨,“又是一场震动人心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告白啊。松田警官其实也被震撼到了吧,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开牵住九生先生的手啊。”

  铃木园子这回真的要嗑疯了,“‘那就为了我活下去吧’,天呐,松田警官也太会了吧。”

  “如果你没有活下去的理由,那你可以以我为理由,为了我活下去,我愿意承担起两个人的生命,只要你活下去。”工藤有希子一解读,顿时就感觉更好嗑了。

  伏特加也被震撼到了,大为不解,不是,这么爱的吗?

  “但是九生先生回避了这个话题。”毛利兰知道,九生先生做不到了,他的身体状况要支撑不下去了,他回避了无法兑现的承诺。

叶落凋零

天意高难问(29)

本章涉及大道剧透

  

29、

说到杨戬,三界的神仙妖怪都知道他和孙悟空一样都会七十二变,他的两刃三尖刀和猴子的金箍棒一样重,他的额头中央生有纵目,那纵目十分厉害,能分辨世间一切真假并拥有无限神力。

然而这些认知却没一个是对的。

杨戬的七十二变和孙悟空的不一样,孙悟空是天生的土神血脉,于是他的变化就拥有泥土的实在,叶子是叶子花瓣是花瓣。杨戬是水神血脉,他的变化更有墨笔丹青勾勒的写意,带着一种朦胧与虚幻。他俩的变化其实都不局限于于七十二这一实数,只是猴子的变化定是这世间存在的他所见过的,而杨戬的变化还有一点想象的瑰丽。若说谁变得更真更像那定是猴子赢了,若说谁更能显现出其中韵味那便是杨戬......

本章涉及大道剧透

  

29、

说到杨戬,三界的神仙妖怪都知道他和孙悟空一样都会七十二变,他的两刃三尖刀和猴子的金箍棒一样重,他的额头中央生有纵目,那纵目十分厉害,能分辨世间一切真假并拥有无限神力。

然而这些认知却没一个是对的。

杨戬的七十二变和孙悟空的不一样,孙悟空是天生的土神血脉,于是他的变化就拥有泥土的实在,叶子是叶子花瓣是花瓣。杨戬是水神血脉,他的变化更有墨笔丹青勾勒的写意,带着一种朦胧与虚幻。他俩的变化其实都不局限于于七十二这一实数,只是猴子的变化定是这世间存在的他所见过的,而杨戬的变化还有一点想象的瑰丽。若说谁变得更真更像那定是猴子赢了,若说谁更能显现出其中韵味那便是杨戬略胜一筹。

杨戬两刃三尖刀的重量其实是在那次与孙悟空惊天一斗中被众仙佛推测出来的。他们觉得三尖刀能架住金箍棒的击打不弯不断,那其材质定然也是与定海神针相似的,重量也当伯仲之间。那些神仙不知道三尖刀是通天教主亲自炼给杨戬的武器,同时更是一件法器。通天在炼制这柄神兵时一定耗费了无数心力。紫微曾经观赏过这件兵器,也抚摸过。所以他知道这件法器是将刀和枪融合在了一起,只唤它刀是不对的。紫微想通天之所以如此设计是想最大的体现杨戬的特点吧,水无形,他的兵器当然也得无形。所以三尖刀可以是兵器也可以是匕首还可以是折扇。而金箍棒若不是棍子就得是绣花针,脱离不了本体限定。

三尖刀的枪身是取碧游宫下九渊冰灵炼制而成,通体寒凉又坚硬如铁。刀身为经九九八十一道雷电击打的玄铁制成,锋刃则取龙柏之精离火之性注入其中。通天取了如此多不同性质的材质融于一处,大约是要杨戬懂得海纳百川。紫微曾对杨戬笑道:“当年通天为你炼制这件法器不知费了多少功夫,就这些材料没有一样是易得的。”杨戬回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将三尖两刃刀收了回去。

这件法器本身并不重,与寻常仙人所佩的剑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这法器本身所蕴含的融合衍化之道使之吸收转化对手兵器的力量,与自身合为一体。

不懂的神仙们只看到了外在而看不到内在,便粗暴地认定三尖刀与金箍棒同等分量,岂不谬哉!

其实这还不是最荒谬的,最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他们觉得杨戬生了三只眼睛。

天上不是没有生三目的神仙,但他们的第三目是真的有瞳仁有眼白的,是真正的眼睛模样。而杨戬呢?他额上的金色流云纹哪里有眼睛的特点,只不过形状上有那么些眉眼的婉转。即使是当初灌口的凡人,在给杨戬塑像时也没有给他画个竖着的眼睛,怎么这些神仙就认定那是眼睛了呢?可见神与人相似,以讹传讹,将错就错。

杨戬的流云纹是他水神一脉的象征。不仅他,当年共工以及共工的臣属们额上都有类似的标志。水神一系与其他神仙不同,他们所有的力量都来自源头活水,而那源头就是这流云纹。天下之水,源头都是明明白白彰显的,于是水神的力量源泉便也明明白白彰显着。他们坦荡而无畏,让人一眼就能瞧见却又万眼都看不明!

就像杨戬,紫微觉得他很多时候是看不明白杨戬的,他明明很开心又为何总是淡淡的悲伤着。紫微觉得杨戬是幽谷里的一汪潭,安宁静谧深邃而又黯淡。眼前的这只小猫崽就不一样了,这是一条潺潺流动的泉水,明净欢快,是一眼看穿的纯粹。

是不是没有经历那么多事杨戬也能如此?

当然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现在要探究的是那道人的身份,究竟是敌是友。

三界中熟悉杨戬武艺的仙妖很多,但明白他功法走向的却很少。水神功法走的便是变幻莫测一道,“无常”一词是他们功法的核心。

紫微记得当年杨戬真身转世,重创回归。他抱着口吐污血的杨戬回到灌口,想以自身星辰之力为他解毒疗伤,结果神力探入宛若泥牛入海无影无踪,他焦急之中请下老君,老君与杨戬系出同门居然也不清楚杨戬功法走向。

“这世上没有哪两条河的走向流速是一模一样的!”那一次是老君难得的失态,他按在杨戬脉搏上的指都在轻抖。杨戬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有人寻到了杨戬转世前隐藏流云纹神力的水脉,在里面投了毒。源头活水没了,杨戬真的要死了。

“我去找玉鼎,问他杨戬的功法走向!”紫微直往外走,老君只能以丹药吊住杨戬的命,不能使流云纹重启神力杨戬还是得死。如今能救杨戬的只有玉鼎。

可是老君拦住了他,他居然拦住了他。

“他们为什么给杨戬下毒而不直接要他性命,你难道不明白?”老君闭上了眼,他知道做出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什么。

想救杨戬就得找玉鼎,让玉鼎出来就得解开昆仑封印。是救回杨戬还是困住老祖,他们只能选一个。

紫微要杨戬活,老君要老祖永困紫霄宫。

“就算他出来了又怎样?我们就一定斗不过他吗?”那一天灌口雷雨大作,但雷雨挣不开那层清气。

“通天死得,多宝死得,就他杨戬死不得吗?”老君捏断拂尘,“当年老道亲眼看着通天师弟走向死路,也亲手将多宝送上死路,今日杨戬亦可如此!”他无视紫微的愤怒昊天的无奈,回身以指抵上杨戬流云纹,“杨戬,你给老道听清了,你若不能自启源头活水,则今日命绝于此。你若还想再回昆仑就给老道挺过来!”

杨戬真的挺过来了,他的流云纹一点一点的清晰,直到他睁开双眼。

这次的事紫微是真的怕了。他后来详细询问了杨戬他的功法走向,他说:“若再有一次本君可亲自救你。”

杨戬小饮了一口茶,毫不挽留地将自身功法尽数说明:“没有下一次了帝君,我不会再容许自己犯同样的错误。”

如今三界明白杨戬功法走向的应当只有三个神,紫微、昊天和玉鼎。玉鼎被困昆仑,昊天稳坐金殿,而他紫微当时正在灌口,这冒出来的道人究竟是谁?他为何清楚杨戬功法?

“你从来没有见过那道人?”这话问的是竹熊。

“反正从老子到了灌口就没见过。”竹熊摸着头,“难道是变幻模样?”他看向孙悟空。

“俺老孙这双眼睛没看出来变幻。”孙悟空叹了口气,“当然不排除那家伙道法高深老孙看不出来。”

“羁风道长没有害人之心,所以他是谁重要吗?”展昭不解,“现在不是更该担心沉香吗?他那般冒失若再坏了您的事怎么办?”

“哦?”紫微帝君招了招手,让展昭来到身边,“你觉得本君放走他们有何目的?”

“我不知道。”展昭如实回答,“我只是猜测您是有目的的。若单纯只为捉鬼把他留在身边更好一些。”

“本君不喜欢他便不愿意见到他。”

“何必呢,沉香这娃娃是莽撞了些,但其实没什么坏心眼……”

贪狼打断了孙悟空的辩解:“没有坏心却实在自私也太不分轻重。凡事以自我为中心即便没有坏心也容易坏事。”

“你若要回峨眉本君自可打开川蜀大阵让你回去,只是回去了再不可出来。你若想寻刘沉香也自可去,本君绝不拦你。”

“俺老孙哪都不去!”孙悟空一屁股坐下,“俺就跟着这小猫崽,俺还欠杨戬人情呢!”

“本君会将他留在身边,无需你护持。”

“等等等等,帝君你这话甚意思?”孙悟空没跳,竹熊先跳了,“没道理拐了老子再拐儿子的,这小猫崽必须留在川蜀。跟着文曲星君学习可以,你驱邪院是绝对不去的!”

“杨戬都不敢与本君这般说话。”他打了一个响指,竹熊立时趔趄。无视竹熊的不满,只温言笑道,“你初练道法不可停滞,而你父亲这段时日又不能教你,你随侍本君左右聆听教诲。”斜瞥竹熊,“尔等身为下属竟放任川主之子流落凡间虚度二十年光阴,该当何罪?”

竹熊砸吧两下嘴,偏过头去,小声嘀咕:“说了他也得听啊!”

展昭看出竹熊为难,刚要开口却被帝君下了噤声令,只能干瞪眼。于是这沉默便成了默认。

孙悟空不走,帝君也不避他,调来恶鬼严刑逼问。孙悟空算是明白那判官为何先行自尽了,到了紫微帝君手里只怕生不如死。

展昭看得面色惨白。这些鬼魂虽无血肉,但魂魄分割时的惨叫声实在悚然。展昭幼时听那些吓人故事,也听过十八层地狱如何如何,今日亲眼得见甚至比故事里还要恐怖万分不由得捂嘴退后。就算没皮肉但那刺啦的扒皮声音也很恶心好吧!他这会也算明白杨戬让人把判官打死时那城隍为何说他仁慈了,与这相比确实仁慈了!

他又不由想入翩翩,若沉香在此见此场景只怕要重新审视杨戬。父亲对付他的手段应该非常温和了。

紫微帝君挥手打出一道屏障隔绝了下边的惨景与惨叫:“忘了你未曾经历过这些,如此可好些?”

展昭轻咳两声点了点头。

“可惜此间城隍庙狭小,不然只需扔到刑房等待消息即可。这几个恶鬼也确实顽固,竟有些杀身成仁的意味,不错。”

“您可别夸了,”孙悟空拿下堵耳朵的手,“杨小圣的手段都跟你学的吧?这也太瘆人了。怪不得他那会拿镰勾穿俺老孙琵琶骨一点都不变色,俺还嘀咕他个小白脸怎么下手这么狠……”

“说错了,那会他还没上天,对付你的手段不过是通天教主皮毛。”


  

小剧场:当猫鼠知道神仙们的转世(2)


四维彩弧

浅谈韦恩的英雄情结与自我牺牲倾向及为什么蝙布因此永远真

*授权翻译,若对文章内容有异议,请去哥谭找原作者(……)


蝙布论坛>考据专区

【杂谈】浅谈韦恩的英雄情结与自我牺牲倾向及为什么蝙布因此永远真


1L楼主 Datura

熟悉哥谭警局的人应该都知道,韦恩对戈登态度非常不错,以至于在他刚开始资助警局装备时有人怀疑过他是想用这种新奇手法追求局长。现在的普遍猜想是,这是出于蝙蝠侠与其私交的影响。毕竟从GCPD到正义联盟,韦恩对蝙蝠的战友的慷慨有目共睹,但我可以断言真相并非如此。戈登早在二十年前就曾出入韦恩的社交场所,彼时哥谭的蝙蝠传说还八字没一撇。这件事与蝙蝠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让我来溯源,我认为他们两个的交集始于戈登当年...

*授权翻译,若对文章内容有异议,请去哥谭找原作者(……)


蝙布论坛>考据专区

【杂谈】浅谈韦恩的英雄情结与自我牺牲倾向及为什么蝙布因此永远真


1L楼主 Datura

熟悉哥谭警局的人应该都知道,韦恩对戈登态度非常不错,以至于在他刚开始资助警局装备时有人怀疑过他是想用这种新奇手法追求局长。现在的普遍猜想是,这是出于蝙蝠侠与其私交的影响。毕竟从GCPD到正义联盟,韦恩对蝙蝠的战友的慷慨有目共睹,但我可以断言真相并非如此。戈登早在二十年前就曾出入韦恩的社交场所,彼时哥谭的蝙蝠传说还八字没一撇。这件事与蝙蝠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让我来溯源,我认为他们两个的交集始于戈登当年接手韦恩夫妇的案件。

我相信除了一些白痴没有人会否认戈登是个好警察。他是哥谭这些年来所有过最好的警局局长,这决不能完全归功于蝙蝠侠。如果不是倒霉地撞入哥谭这滩泥沼,他在别的正常城市里一定能作为英雄被褒扬得人尽皆知;即使在哥谭,我也很难相信有多少警察能在他的位置上做得比他更好。而在几十年前韦恩夫妇去世的那个时间点上,这种好警察的形象更凤毛麟角。

我不能隔着这么长时间去复现那天晚上韦恩经历了什么,但我们可以认为在那样一个时候遇到的警察是戈登是韦恩不幸中的万幸之一。那一年还不是局长的戈登在年幼的韦恩天塌地陷的世界里成为了他现实里所知的第一个英雄形象,往后几十年韦恩从来没有忘怀他。

韦恩的英雄情结,每每我和同行交流,都觉得真是再明显不过。不是每个亿万富翁都能下定决心资助正义联盟这样一个巨型烧钱组织的,不管韦恩针对这件事说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不用信,正义联盟的商业价值完全无法与其带来的损失相抵——在其他人的经营下或许可以,但以韦恩严得令市场营销部想跳楼的形象把控?绝无可能。你更不用听所谓的正义后宫传言,韦恩可能对超人或神奇女侠或绿灯侠或各种各样的人表达过赞美,但那不代表他想睡他们(我真困惑你们这么多年都分不清韦恩的真情实感和随口调戏),睡他们的方法也不必是全盘接受正义联盟的战损——以正义联盟成员的平均道德,注资和完全接管能获得的感激之情没有区别,靠着这点资金援助就指望能泡到一群能上天入地的超级英雄更是无稽之谈。没那么多复杂的理由,韦恩只是英雄情结发作,他资助正义联盟的理由跟他资助哥谭警局、资助蝙蝠侠的理由完全相同:自犯罪巷那一夜后,他往后的余生都被对罪恶的怒火裹挟,而韦恩选择的出路是寄希望于出现能解决它的人。他认为这一切黑暗可以被扫清,至少他看起来在为此努力。

是的,我们的这位阔佬出身自一座不相信希望的腐败城池,但他本人却离奇地相信这世上存在着能带来希望的英雄,即使这英雄看起来可能像只黑色的怪物。为这天真的信念他能献上自己的一切,金钱是那当中最微不足道的。

然后我们终于说到了蝙蝠侠,有些人要开始尖叫了:自韦恩资助正义联盟以来,他几乎赞美过联盟里的每个人,唯独除了蝙蝠侠。以前是没得选,现在有了正义联盟这家伙是不是要抛下蝙蝠侠移情别恋了。

很难想象在韦恩资助正义联盟这么多年后还有这种担忧存在。我拜托这些人动动脑子想想,韦恩的赞美里何曾有过“哥谭要是有你这样的英雄就好了”之类的内容。没有,他甚至没有一次遇到危险时喊过超人,这背后不仅仅有外地超英问题。

他当然可以闭着眼去赞美其他超英,但他同时很清楚那些人不是哥谭需要的。他们都是伟大的英雄,没错,然而哥谭是一座莫名其妙的城,它对外地人,外星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水土不服,光辉璀璨的品格像阳光一样没办法照彻它,阴暗缝隙里滋生的鬼魅它倒是很乐意相信存在。蝙蝠侠这个仿佛顺着哥谭刻板印象长出来的怪物就已经是这座城能拥有的最合理的超级英雄了,没有其他。没有更好的了。

蝙蝠侠在别的城市可能都只能被称为暴力义警,但是在哥谭,他就是哥谭式的超级英雄,因为那就是哥谭的“度”。他是能紧紧拉住哥谭、同时又最了解它的那个人,这份工作即使是超人也不能替代。

而韦恩,毫无疑问,是个彻头彻尾的哥谭人。当然他高高在上和我们这种倒霉的普通人仿佛不活在一个世界,但我们仔细想想,这个阔佬本可以像他年少时那样靠他的财富一辈子在外逍遥再也不回到这座从乞丐到首富都会被无差别谋杀的罪恶之都,但他选择了在25岁回来,回来忍受这座城永不止息的罪恶痛苦与污水横流——这种莫名其妙的脑瘫抉择,诸位,除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哥谭人不作他解。只有最疯狂的哥谭人才会在有选择的情况下还这么恋家。

比是哥谭人更糟的是,韦恩甚至爱哥谭。我这一辈子见过很多荒诞的人,前三名分别是某个想搞定小丑的同行,某个想搞定蝙蝠侠的阿卡姆罪犯,以及这个想搞定哥谭的阔佬。

他试图把哥谭从污水里拉起来。但他是个极限运动都会摔断腿毫无运动细胞的阔佬,任何刺杀都会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他一个人做这件事,最后的死相只会比他父母更难看。他必须找到一个可靠的盟友,但这里是他民风淳朴会吞噬一切善意的故乡,一切都比他父母死时只坏不好,戈登或许仍然可靠,但他作为警察在这座城里独木难支。 

然后,在韦恩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时候,他发现了蝙蝠侠。万中无一的SSR奇迹,也许是鹳为他衔来的天赐搭档。

我们都知道这些年来多少人评价过这两个人是弱智,时至今日这种论调仍然存在,而这两个弱智也一样, 十几年来一个日复一日地在慈善事业里一掷千金地撒钱,一个夜复一夜地出没于阴影中痛殴每一个罪犯。所以我说哥谭人是有点坚持精神在身上的,最著名的那几个同乡看起都有种超脱生死的偏执狂症状。

此处不对他们的事业做过多讨论,我只说一件事:做一件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没意义且充满危险的事的难度众所周知,在我们这座城,敢于接下这种挑战的弱智能挑出一个都算谢天谢地。而韦恩与蝙蝠侠,在他们的课题上,不遗余力地一同奋斗了十余年。生死攸关的危机,毫无希望的进展,混乱黑暗的世界,没有什么击败过他们,十几年后的今天他们仍然站在这里做着他们共同的事业,如最初一样坚决。

我觉得这种含金量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此无可救药的两个理想主义者,甚至如此刁钻地爱上了同一座无可救药的城市——我相信蝙蝠侠爱哥谭的事实不需要我单独论述了,否则我质疑你是否是哥谭人——命中注定他们被一起绑上哥谭的战车,命中注定他们要纠缠到一起。对彼此个人的意见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向后推,因为无论如何他们已经是彼此在这种情况下能找到的最好的搭档了。

我不是在暗示他们实际上是在为了哥谭捏着鼻子合作,相反,我认为这两个人私下里应该关系挺不错,考虑到建立这种合作关系必须有前期的互相了解支持,而像蝙蝠和韦恩这样城府深沉又浑身秘密大概率还不少心理问题的家伙决不是会随便对不喜欢的人交浅言深的类型。很大概率他们的私交远不止我们所知道的资助关系,我相信他们的相识远早于我们的想象,对彼此的了解也深过所有人。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私人关系是一种锦上添花,但最重要的是即使没有这些韦恩也一定不会放弃蝙蝠侠,这件事无关他资助了多少义警。他可以爱整个世界,但他最爱的唯有哥谭;因此他可以爱所有干着这份工作的超级英雄,但对他最重要的唯有蝙蝠侠。

每次韦恩遇到危险蝙蝠侠没赶到都会有一群白痴在论坛上苦口婆心地劝韦恩醒悟,上次韦恩和炸弹二选一蝙蝠侠去拆弹更是搞得到处都是分手预言。对这些时至今日都还会为这种小事大惊小怪的人,我只能说你们完全不懂韦恩完全不懂蝙布很可能也完全不是哥谭人,我怀疑你们全是大都会人反串的。

韦恩从来没有要求过蝙蝠侠救他。如果你仔细历数他的发言,你一定会意识到这件事。撇去无差别的例行甜言蜜语,韦恩对蝙蝠的公开态度大多数时候保持着一种避嫌式的漠不关心,少部分时候他会谴责蝙蝠侠破坏公物,没有成功救下受害人,这么多年下来对哥谭的和平毫无建树等,攻击性视情况而定。但他从不曾指责蝙蝠侠“没有及时救下我”。无论是被绑架的普通总裁日常,还是因为罪犯在找蝙蝠侠而被波及,他都从来没有指责过蝙蝠侠在对他的救援中的迟缓。二选一里他往往是被放弃的那个,普通危机蝙蝠更是屡屡缺席,但韦恩不介意。为什么?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在被劫持的宴会里,韦恩往往以其迅疾的逃亡身手受人嘲笑,但请注意一件事:如果韦恩逃得无影无踪,蝙蝠侠往往会在数分钟内赶到;在那些义警花了很久也没到场的情况里,韦恩往往会待在相对显眼的位置,甚至几乎是主动地吸引注意力。在指望不上他人的情况下,韦恩会自发地去扮演那个保护者或替罪羊,虽然他可能会将这件事做得很含蓄隐蔽。

事实是韦恩从来不畏惧死亡。一个畏惧死亡的人不可能天天投身极限运动把自己摔得全身打石膏,也不可能在面对凶神恶煞的罪犯时昂首挺胸地走出来。我一直说他有点自我牺牲情结,他生命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哥谭,正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但他自己的性命不在其中。有概率他存在一些幸存者综合症,这就能解释这个男人为什么在小脑如此不发达的情况下十几年来坚持极限运动:结合他的极限运动受伤概率和频率,显然比起运动有一个能更贴切地形容这种行为的词叫自残。

韦恩不怕死,甚至于他可能会渴求生死一线时令他能确认自己存在的强烈刺激。这是种危险的特质,幸而韦恩的道德底线足够高,他的排解方式,第一是十几年来进步微小的极限运动,第二是把自己全盘献祭给哥谭。为哥谭,为他的正义事业,他可以给自己的生命开出极低的估价。如果哪天某个捆着一个人的罪犯告诉他我要杀了这家伙不过你可以用自己来交换,韦恩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该死的我要叫那只吃干饭的蝙蝠来,但我告诉你,如果最后发现蝙蝠侠救不了他,没有人能救这个人,那韦恩会去换的。牺牲自己拯救他人对他不是一个选择。

别看韦恩现在好像每天出席宴会投身慈善收养小孩做花花公子仿佛生活步入正轨远离童年阴影的样子,其实从来没有。他的生活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恢复正常”。他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地方被留给他八岁那年的小巷,此后一生那个男孩都滞留在那里。没有人能救他,韦恩自己不行,正义联盟不行,就算蝙蝠侠也不行,这件事这辈子对他无可转圜了——如果他积极寻求治疗可能还有转机,但韦恩看起来决心要和自己的心理创伤和谐共存,所以我断言他差不多就这样了。不用谈蝙蝠侠,蝙蝠侠在这种情况下毫无用处,如果韦恩想把自己变回正常人他首先应该做的就是和蝙蝠侠切割少卷入那些黑帮罪犯和超能力者的打打杀杀。爱着蝙蝠侠的每一天他的问题都绝无可能解决,因为这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关爱韦恩的人一定不会喜欢蝙蝠侠,因为蝙蝠侠的行为实际是裹着韦恩把他带入深渊更深处。但他们最后一定会接受蝙蝠侠,因为韦恩真的爱他,就算承受这全部的痛苦和死亡的风险也爱他。

这不健康,当然。健康的人应该趁早竭尽全力地滚出哥谭,滚得越远越好。如果你指望全哥谭最哥谭的两个人能有一场温馨健康的恋爱,那我觉得你不行去阿卡姆看看吧你的精神问题似乎有望超越小丑。

蝙蝠侠的功能在于不让韦恩的伤口恶化。他为韦恩提供的是一种代偿。他永远救不了韦恩心里那个孩子,但他可以阻止以后有人重蹈覆辙。这当然无法治愈韦恩本人,甚至做这件事的过程必然会一遍遍重新提醒韦恩他自己的创伤,只是这种提醒从另一个角度说仍旧是一种慰藉。它可以勉强把那个伤口堵起来让它看起来正常,而这就已经是韦恩令心理医生头痛的内心世界里最接近治愈的一件事了。

所以因为蝙蝠侠没救到韦恩而吵架,这在他们的关系里是不可能存在的情景,连韦恩自己都不重视自己的生命。我告诉你韦恩什么时候真正会谴责蝙蝠侠:当蝙蝠侠在其他事件中来迟,当他没能阻止罪犯,当他没能救下受害者,韦恩一定会谴责他。就算那看起来是在强人所难他也会这样做,因为那就是他对蝙蝠侠的要求。

而蝙蝠侠会对此照单全收。我认为这点没什么可质疑的,毕竟这些年看来这也是蝙蝠侠对自己的要求,很大概率这同时也是他对韦恩许诺的。韦恩说我需要一个人完成我与罪恶斗争的梦想,蝙蝠侠说我来。我承接你的委托,无论最后成果如何,我承诺为此竭尽所能奉献一切,直至我生命的尽头。

蝙蝠的物种争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完全吵出结果,我个人更倾向他不是人,因为要一个人类干他的工作对精神和肉体的要求都太离谱了。但如果他是人类,我相信他有一段和韦恩近似的离奇创伤。毕竟,虽然不知道蝙蝠侠是不是人,但我们都可以确定他是哥谭原生物种;而众所周知,我们哥谭原生物种80%的信念来源来自于各种创伤,正面角色里这个比例可以上升到90%。

我甚至怀疑韦恩和蝙蝠侠探讨交流过对方的创伤,最基础是知道这件事,大概率是很深的了解,所以他们才能有这样称得上是亲密无间的竭诚合作。还是那句话,蝙蝠侠刚出道韦恩就给他最好的硬件支持,蝙蝠侠将自己的一切公开事务托付给这个阔佬,他们要么相识已久,要么靠着某种共识对对方托付了毫无保留的信任。或许两者皆有。

此处稍微提及一些不太有依据的分析,毕竟我不是韦恩的心理医生,所以我只能凭自己的观察和经验揣测韦恩与蝙蝠侠可能在什么时候相识:一开始我认为他们的相识时间在韦恩14-16岁间,即蝙蝠侠参与了韦恩青春期时的人格塑形,但后来我询问了一位曾经给八岁时的韦恩做心理咨询的前辈,凭借她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我判断韦恩的创伤后表现比寻常人更严重,14-16岁对于介入他的内心世界为时过晚,于是我又推测蝙蝠侠与韦恩的相识在八岁前,这样创伤后的韦恩才有可能对他敞开心扉。但韦恩对蝙蝠远超他惯常道德的苛责与依赖令我再一次怀疑这个判断,对于一个能共同分享对他无比重要的童年的朋友——即使他是一个怪物——韦恩决不应该是这种态度。因此最后我做出的判断是8-10岁,即创伤发生后两年,趁韦恩的情感防御还没有完全固化,蝙蝠侠介入了他的生命。这个介入的契机或许是他们经历了类似的创伤,但蝙蝠最终移向的定位是韦恩的情感依赖对象,他承担起了韦恩渴望成为却不能的那个理想自我的位置,并永远承担了下去。在那段悲伤愤怒的男孩自己都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做的最迷茫的时日,蝙蝠侠与他结下誓言承诺自己将从此陪伴他与罪恶宣战,于是韦恩不可愈合的伤口以古怪的方式被止血,一只蝙蝠契入他残缺的灵魂。

所以某些人一看今天韦恩又和奎因合作了明天蝙蝠侠又跟超人搭档了然后就开始尖叫说完蛋了脑海里感情危机演得好像他们俩公开拆伙了,没必要,我告诉你们。完全没必要。他俩这辈子就这样了,被哥谭和彼此绑在一起了,一切对外的社交都是他们健全生活的延伸,它们可以是亲昵的默契的甜蜜的,但它们是外物。而他们最柔软的,最脆弱的,滴滴答答淌血的残缺的部分,是和对方紧紧契在一起的。换言之,他们是凭借着彼此的存在才能仿佛健全地活在这世上。其余一切的关系,什么灵魂伴侣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宿敌什么搭档,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韦恩与蝙蝠侠是一体的。哪怕日后他们各自找了别人结婚这论调我也不会变,他们的爱人一定会问他“不是你为什么看起来和他比和我更亲密”。这两个人之间有一些东西外人永远也不可能插足,因为那个最关键的时间点早已过去了,它们被紧紧地锁在韦恩与蝙蝠侠之间,再也没有第三者能介入。

如果你问我,我其实不会说蝙蝠和韦恩之间是爱情,那对他们太窄了。你可以意识到他们的很多互动表现与传统爱情的固有性质甚至是相斥的,比如他们不会有那种你高于这个世界的行为上的偏爱,很少像普通情侣一样公开高调地示爱彰显自己的占有欲,他们私下里到底是不是有情侣那样的行为我们也无从知晓。这两个人绝不是彼此心中的最高位,至少绝对争不过哥谭,他们对彼此的性命安全缺乏关心,对死亡的结局安之若素。你如果想看标准意义上甜蜜的爱情,那真的没必要来嗑他们俩,急冻人和他妻子都比这强。正常的爱情充满着莫名其妙而愚蠢自大的枷锁,你会说“你爱我就别拿你的生命冒险”,你会说“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对安全感的渴求迫使恋人们压抑那些狂野的激情,你会逼迫伴侣当然也逼迫自己戴上镣铐,因为你们梦想能够长相厮守,你们心甘情愿地向你们的爱情俯首将一切危险的梦想一切不稳定的躁动全部往后推为了去求那个温暖的港湾。蝙布关系里不可能找到这种东西,因为他们关系的基石是要拿自己与对方的生命去践行他们的理想,而这恰恰与经典意义上的爱情表现背离。

但这也正是这两个人的特殊之处。他们两个生命中真正扮演了爱情的对象实际上是哥谭,你在经典爱情里能看到的一切自我牺牲委曲求全你都能在他们和哥谭的关系里找到,但他们之间没有。这种情况下,如果这个爱的对象是人类,他们会成为水火不容的情敌;但当这对象是一种概念、一种理想的时候:他们会成为战友。

他们会成为最密不可分、最灵魂相通的战友。他们会成为全世界最理解与支持对方的人。

我一直坚持一个观点,蝙蝠侠不是韦恩的骑士,他是哥谭的骑士,韦恩亦然。是的我们都叫他哥谭国王,但他显然是会为自己的王国肝脑涂地的那种类型,有异议者请移步韦恩员工的吐槽贴摘掉你的CP脑去看看这家伙是如何翘掉自家企业的班为这座城白天的那面东奔西走的,过去二十年间你能看到的几乎所有明面上基建制度的改善背后都有韦恩为哥谭打的工。他从哥谭攫取——如果你真认为他的行为配得上被称为“攫取”的话——的一切,也会被他还给哥谭。

这可以被认为是蝙布的糖,因为这两个人的最终目的没有区别,韦恩想做的事就是蝙蝠想做的事,但归根结底那不代表他做这些是为蝙蝠侠,就像蝙蝠侠把哥谭的犯罪率殴打到如今的水平不是为了韦恩一样。他们以各自的方式为哥谭效忠的同时也看顾对方的后背,这不代表他们是在效忠于对方。

会拯救对方是他们相爱的表现,但会放弃对方才是他们相爱的原因。他们的关系里有一个共同的信念高于他们两个所拥有的一切,而他们所爱上的正是、且仅仅是会为这信念奉献一切的对方。因此事实是如果什么时候蝙蝠决定优先保护韦恩或韦恩决定只给蝙蝠花钱这两个人才是真的要完蛋了,他们从来不是对方单独一人的甲胄,而是与对方契合互补的利刃。

他们的爱里,然而,仍然是存在着一个温暖的港湾的。像大多数人一样,爱这种东西总归需要一些美好的愿景作为支撑。只是他们的港湾与常人相比过于巨大,而且他们未必在那港湾里面。

为这港湾建成,他们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若要为此牺牲第二个人,他们则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对方,因为他们知晓对方的心境也将如自己一样。这可能看起来冷酷甚至残忍,然而它正是他们对彼此的爱中最温情的部分:我决不使他人先于你殉道。当然,还有我自己。

所以我说蝙布的爱是跨越了世俗的刻板印象直接进入到更高境界的,他们之间是不是有浪漫意义上的爱情根本无关紧要,因为理想的烈火已经为他们锻出了一种比那更高的关系。他们是战友搭档与同志,是性命共享的命运共同体,爱情的本质是出于对孤独的畏惧选择与人结盟,而在哥谭这个贯彻这二者生命的课题上,他们仅仅是存在着就足以让对方感到慰藉;与此相对,如果有朝一日他们失去彼此,那么再多其他方面的陪伴,看起来再健康完美的感情,都没办法再填补上他们心中最大最致命的空洞。在一个没有对方的世界,他们一定会无比孤独。

当然他们还会剩下哥谭这个至高的目标。不过这就来到了最有趣的部分:在这场对哥谭的爱里,他们是没办法离开对方完整地走下去的,对方的存在才能支撑他们的爱到达更完满的境地。有些人把他们俩比作比翼鸟,接近,但还不够。对我来说,他们至少也是柴与火。比翼鸟离开了彼此至少仍然能在地上走,飞不起来的鸟海了去了多这一只不多,但韦恩和蝙蝠离开对方充其量是还活着。尤其是韦恩,他充其量是作为木头还存在着,但是对柴来说,自命运劈下之后,它不能再前进的余生剩下的唯一的选择权就是选择如何死亡,在烈火里被燃尽总好过像普通木头一样堆在墙角里苟延残喘着缓缓腐朽。没有蝙蝠他当然即使独自一人仍然可以投身这件事,甚至做得更安全更轻松,但事实是他们的生命只有与彼此纠缠的时候才是有意义的。哪怕危险也罢,他宁可去燃尽自己。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尘世的爱只带来枷锁,但他们彼此的爱,诸位:为他们带来自由。

这爱里一定充满了痛苦灾难和危机,常人无法想象的危机,但那些东西永远无法分开他们而只会让他们更紧地结合在一起。他们的生命与爱是跟这些危机纠缠的,在把哥谭这块破石头推上山或者被它碾碎前他们永远也不能停歇。普通人会告诉他们别推了傻逼像个正常人一样靠边歇着吧这玩意关你屁事,但他们两个决定沉默着站到对方身边做第二个傻逼。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永无止境的酷刑。但对蝙蝠与韦恩来说,它只是一场苦旅,因为他们都相信石头有被推上山顶的一天。因此在这场漫长的不知何为尽头的艰难战役里,他们选择一起承担那块该死的石头。而他们那两颗碳做的心,在这操蛋的重压下,将永永远远地结合为同一颗不分彼此的钻石,跨越生死与时间,恒久地闪烁在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

这很疯狂。很疯狂,而且决不健康。因此这他妈的才成为我们的哥谭官配,这他妈的才成为我们哥谭式的灵魂伴侣。这他妈的,才成为蝙布。


2L楼主 Datura

最后谈一些幻想的,或者说我个人一直以来对他们俩的创作宗旨:

爱一个超级英雄,尤其是蝙蝠侠这样的超级英雄,意味着什么?

不是期望他总能救你于水火,永远不是,那是在爱保镖。也不是期望看他光辉璀璨地拯救世界你在后面喝彩欢呼,那是在搞偶像崇拜。

超级英雄的亲密关系,尤其是哥谭这地界的,永远不会轻松甜蜜。当你爱上他,当你决定与他站到一起,你事实上承受的是远比幸福更多的危险与痛苦。你必须接受频繁的意外与分别,接受他抛下你与你们甜蜜的假日被职责带去需要他的远方,接受他游走在生死之间每次离开都可能一去不返的职业风险,以及最重要的:接受这风险延展至你身上。如果你做不了这些准备只是向往其光明面,你毋宁趁早放弃去找个愿意做你保镖的格斗冠军。

爱一个超级英雄的前提是敢于面对死亡。在你牵起他的手的瞬间,你也就看到了在阴影里等待他现在也等待你的死神。你将从此与他一起行走在世界最黑暗的边界上直至生命尽头,你将与他一同面对那些想杀死他杀死你杀死你们共同的理想的东西。你必须有足够的信念与勇气去承担这份关系所带来的全部的痛苦挣扎与危险,唯有如此,若你最终面对的结局并不美好,你才不会退缩与怨怼。在那使凡人畏怯的结局到来时,这爱将在你的心脏中热切地燃烧,驱使你昂首挺胸,直视眼前三寸外死神凛凛闪光的冰冷镰刀,你告诉它:你尽可以来。但我绝不屈服。

因为,诸位:爱如死之坚强。











心理分析部分完全是我靠百度胡编乱造的,本人对心理学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如有专业读者愿意纠正不胜感激🙏

希望你读出了一些翻译腔,因为为了语擦哥谭人我把这篇文机翻了一遍润色了一下再翻回中文,虽然因为舍不得原文表达很多修改没采用()有机会把我的英文版发出来(发出来了),我感觉翻译它比写正文废的力气还大(……)不但完全保留了本文的形容词堆积问题,还增加了一点中文版因为觉得繁复没有写进去的句子,加上机翻和我个人的英语素养,可以说是狗屁不通长难句合集,读完半条命没了。

长久以来都很想看哥谭人做蝙布分析,但因为怕写得太像扒马犹豫不决,后来披风斗士里的哈莉给了我鼓舞:如果哈莉面对有伪装的韦恩都能看出这么多,我给我的CP粉开点挂怎么了(……)

另一个参考是夜行生物。虽然正文里好像没怎么往这个方向写,但长久以来我一直拿这篇代餐哥谭人眼中的蝙布蝙,写文过程中不禁又刷了一遍()

反正这差不多就是我流哥谭人视角的蝙布,互相支持的坚定战友,以蝙谭布谭为底色。有机会再语擦着Datura写点蝙布,造谣得太OOC了抓个无辜哥谭人推锅吧.jpg

不过Datura,可能可以看出来,不算一个很正常健康的哥谭市民,她的观点不代表本人观点,请把我当译者(严肃)

一开始蝙蝠是无鸟版本,毕竟灵感来源是刚出道的蝙,另外你或许能看出来,我有一点以二代为原型。但写着写着觉得不行我还是想多搞点蝙布,而且一想到能让蝙蝠家观影这篇文就觉得好幽默,还是加上鸟的好(?)

总之,你可能会在阅读中感到这个蝙蝠的形象有点扑朔迷离,仿佛一会是独自一人卖水仙的单身蝙蝠一会是有鸟一起卖水仙的大家庭蝙蝠,因为我完全是写high了在凭感觉瞎写()另,正文的鸟应该只有可以代班蝙蝠的哥,但下面彩蛋里观影论坛的是全套蝙蝠家()一切为了戏剧性服务!

鸳鸯小字

【HP/CB】失控的凤凰(12)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 预警: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2. 一场大型的CB,主邓哈,斯哈,邓斯探讨【看清楚了是CB!】

  3. CP官配哈金,各种官配都会被我塞来塞去,不吃别看!对马尔福不友好

  4. 剧情狂飙,高能多,逻辑简单粗暴,满足我个人xp苏爽减压产物,想看岁月静好请去隔壁合集,我的朋友这里不是~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6. !!!我知道阿尼马格斯不能是神奇...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 预警: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2. 一场大型的CB,主邓哈,斯哈,邓斯探讨【看清楚了是CB!】

  3. CP官配哈金,各种官配都会被我塞来塞去,不吃别看!对马尔福不友好

  4. 剧情狂飙,高能多,逻辑简单粗暴,满足我个人xp苏爽减压产物,想看岁月静好请去隔壁合集,我的朋友这里不是~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6. !!!我知道阿尼马格斯不能是神奇生物,这是私设。

(12)


  天色很阴沉,像是酝酿着一场雨。


  哈利和穆迪、海丝佳以及德达洛躲在离马尔福庄园不远的地方。他们蹲在草堆里。


  “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穆迪说,“他们难得用了有脑子的招数,我救下莱姆斯的时候,确实有个粉色头发的影子一闪而过,但不确定那是不是唐克斯。”


  “如果连你都不能确定,他们动作确实够快的。”海丝佳说。


  “让你和我们一起是个疯狂的决定,”穆迪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他擦了擦下巴,“这实在很对不起阿不思。”


  “你可以放心,”哈利说,“我绝对不拖你们的后腿。我们的目的就是保持冷静,探查一下唐克斯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这时,哈利的伤疤忽然一阵疼痛,他不动声色地闭了了闭眼睛,他的眼前闪过大片眩晕的色块,然后出现了一条蛇……一条蛇对着唐克斯嘶嘶吐着信子……伏地魔举起魔杖……


  “你还好吗,哈利?”海丝佳轻声问。


  “我没事。”哈利睁开眼睛。熟悉的招数……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伏地魔的陷阱,但是在得到确切的消息前,他不能拿唐克斯的命冒险……哪怕唐克斯真的被抓的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


  “说得对。”穆迪说,“我们分开,最好搞一两个食死徒,套套他们的话,我和你一组。海丝佳,你们绕到马尔福庄园的后院,小心点。”


  “我和海丝佳一组。”德达洛说,“半个小时后在这儿汇合?”


  “半个小时后见,”穆迪说,“随机应变。”


  哈利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他和穆迪小心地从前门靠近了马尔福庄园。整个马尔福庄园都笼罩着一股黑魔法的气息。


  穆迪的魔眼不停地飞快转动着,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两个正在向里走的食死徒。


  “魂魄出窍。”穆迪无声地念道。同时,哈利用眩晕咒击昏了另外一个人。


  “转过来。”穆迪说。


  那个陌生面孔转了过来,呆呆地看着他们。


  “现在你自愿向我们说出食死徒的最新行动和黑魔王的最新计划,并无条件回答我的问题。”穆迪命令道。


  “黑魔王……黑魔王要抓哈利.波特……没有抓到,他很生气……”食死徒神情恍惚地说。


  “黑魔王有没有抓到尼朵法拉.唐克斯?”穆迪问。


  “我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这件事……”食死徒说。


  “啧,看来没什么用,”穆迪说,“这下麻烦了,波特,咱们得想办法混进大门,这里应该有某种检测咒语……”


  “我用夺魂咒操控地上那个,”哈利说,“我们先混进大门?”


  “和我想的一样。”穆迪咧嘴一笑。


  哈利对着地上那个倒霉蛋用了魂魄出窍,然后他们对自己用了忽略咒,紧紧地跟在两个食死徒身后向大门走去。当距离铁门还有两英尺的时候,两个食死徒举起了自己的魔杖,一道黑色的检测咒语无声地闪了闪,划过其中一个人的魔杖,门开了。


  马尔福庄园的大门内是一片看不清的浓雾,哈利知道伏地魔一定在这里设置了更多更复杂的黑魔法。现在他们进退两难,如果再向里走,即使找到唐克斯,他们也很难全身而退,如果停留在这里,他们打探不到更多消息。


  “有人来了。”穆迪说。他和哈利立刻谨慎地退开一段距离。


  浓雾里走出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德拉科.马尔福阴沉着一张苍白的脸,一个人走出来。


  看到两个食死徒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你们在这儿干嘛?”


  哈利悄悄举起魔杖,他和穆迪对视一眼——这简直是福灵剂一般的运气,德拉科.马尔福一定知道更多信息,这毕竟是他家的庄园。


  一个封喉锁舌和禁锢咒同时击中了马尔福,他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哈利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子:“别出声。”他警告道。同时,穆迪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他示意哈利继续。


  马尔福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哈利的魔杖抵在他的喉咙上,他惊恐地点了点头。


  “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哈利低声说,“我会解开你的封喉锁舌,如果你大喊大叫,我就立刻在伏地魔面前咬死是你带我们进来的,你可以试试看你父母能不能保住你。”


  马尔福哆嗦着点了点头。


  “很好,第一个问题,”哈利说,“你有没有见到尼朵法拉.唐克斯?点头或者摇头。”


  马尔福摇了摇头。


  哈利解开了他的封喉锁舌。


  “你怎么进来的?”马尔福惊恐地问,“波特,你想干什么?”


  “第二个问题,”哈利说,“伏地魔有没有抓到她?”


  “没有。”马尔福说,“我、我说的是实话,波特,今天食死徒并没抓人进来……他只是想抓你。他今天根本就不在庄园。”


  “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实话?”哈利冷冷地问。


  “他们这些天一直在计划怎么把你引过来,如果他在庄园,现在一定会抓住你的,波特,你放开我……”马尔福磕磕巴巴地说,“我可以让你们出去。”

  

  “很好,”哈利说,“伏地魔最近在干什么?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我不能……”马尔福恐惧地说,他几乎要流下眼泪,“他知道的话会杀了我的,波特……”


  “那就挑一些你能说的。”哈利说。


  “他在找东西,”马尔福说,“找什么我也不知道,前些天贝拉从古灵阁里取回了一样东西……别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咒骂声,而后,一个傲罗专用的信号弹腾空而起。


  “我们撤。”穆迪立刻说。“他们被发现了。”说着,穆迪挥了下魔杖,那两个食死徒倒了下去,穆迪对他们分别用了一忘皆空。 


  “波、波特……”马尔福惨白着脸说,“放过我,我带你们出门,这门上有特制的咒语,你们打不开。”


  “那就把门打开。”哈利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哈利的魔杖稳稳地指着马尔福的喉咙,他们挪到门边,马尔福在穆迪的瞪视下小心翼翼地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下一秒,一道绿色的光芒从他的杖尖射出。


  “你敢耍花招!”穆迪怒道,“快撤!”


  马尔福庄园的大门纹丝不动,同时,无数条黑蛇忽然从门上爬了下来,冲他们嘶嘶吐着信子。


  “滚开!”哈利下意识命令道。黑蛇不再靠近了,他意识到自己又说了蛇语。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马尔福惊慌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跑,哈利立刻缴了他的械,一个飞来咒,马尔福的魔杖被哈利握在手中。


  “马尔福,”哈利冷冷地说,“放我们走,不然我就折断它!”


  “别!”马尔福惊叫道,“我给你们开门!”他扑过来,“给我魔杖!波特!我给你开门!”


  哈利一把拽住了马尔福,他提着马尔福的领子,把他抵在了门上——就是这一瞬间,马尔福被扯开的领口露出了熟悉的——挂坠盒!哈利忽然看到了挂坠盒——就在马尔福的脖子上挂着!他终于明白马尔福为什么有胆子耍花招了!来不及想为什么挂坠盒会出现在这里,哈利当机立断,他要把挂坠盒带回去!


  “别和他废话了!波特!我们打出去!”穆迪吼道。


  “给我开门——德拉科.马尔福,命令你开门!”马尔福害怕地闭着眼大喊道,“开了——波特!给我魔杖!”


  大门应声打开了。


  “快走!”穆迪喊,“等什么呢!”


  哈利扯住马尔福脖子上的挂坠链:“摘下来!”


  “不!这个不能给你!”


  “拿来!”


  “波特!他会杀了我的!”


  “波特!你在干什么?”穆迪急切道,“再不走来不及了!”


  “这东西很重要!”哈利说,“帮帮我!我们需要这个!”


  穆迪骂了句粗话,但还是配合了哈利,他们把马尔福扯出了庄园大门,有脚步声传来,海丝佳和德达洛跑了过来——但食死徒也追了出来。


  卢修斯.马尔福站在最前面,他举着自己的手杖,示意其他人退后,“德拉科!”


  “爸爸!救救我!”马尔福立刻哭喊起来。


  “波特——”卢修斯.马尔福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哈利,“放了我儿子,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让你儿子把脖子上的东西摘下来。”哈利举着魔杖,“你也不想我用别的方式取下来吧。”


  “你的要求很无礼,波特。”卢修斯.马尔福抬起了自己的手杖。


  马尔福立刻发出一声痛呼,因为哈利已经掐住他的脖子。


  “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波特。”卢修斯.马尔福慢吞吞地说,“好吧……好吧……夜长梦多……德拉科,把东西给他。”


  马尔福发出了一声啜泣:“可是贝拉姨妈说……”


  “给他!”大马尔福严厉地说,“快,晚点我保不了你!”


  马尔福哆哆嗦嗦地把挂坠盒摘了下来,哈利立刻夺了过来,他把马尔福向前推了一下。


  “别着急动手,”穆迪警告道,“卢修斯.马尔福,你儿子的魔杖还在我们这儿!”


  眼看着德拉科.马尔福一步步走到他的父亲身边,哈利和穆迪对视一眼,他扔下了德拉科.马尔福的魔杖,下一秒,他们成功幻影移形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陋居附近的一块空地。这时,天上下起了大雨,他们赶在被淋湿之前敲开了陋居的门。


  “他们回来了!”


  “太好了!”


  哈利一推开门,就响起一片喜悦的欢呼声。毛巾飞到哈利的头上,潮湿的气息弥漫开来。


  “唐克斯……”哈利刚要问,罗恩就大声说:“她没事!哈利!她在她父母那里!”


  “对,没事了,哈利,”赫敏说,“唐克斯只是病了才错过了通讯。”


  哈利重重地松了口气,他擦了擦头发,觉得陋居的一切让人安心极了。在他身后,穆迪让海丝佳和德达洛回部里,他则走进了陋居。


  “看来马尔福没骗我们!”穆迪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他喝了口酒,看向哈利:“你到底为什么要拿那东西!太冒险了!波特!”


  挂坠盒就在哈利的口袋里。“这很重要。”哈利说,“莱姆斯还好吗?”


  “他已经睡着了。”莫莉说,“一听到唐克斯安全的消息就昏过去了。”


  “我们把他安置在我们的房间了——”弗雷德说。


  “不用担心。”乔治补充道。


  双胞胎和穆迪几乎一起开口。“很重要!”穆迪不满道,“你差点儿就丢了小命!我会告诉阿不思的!”


  罗恩和赫敏的目光在穆迪和哈利身上来回打转,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面一样。


  “你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也一样,”哈利说,“他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我让你拿主意是因为阿不思不在,”穆迪的鼻翼煽动着,“这不意味着行动中你可以不听指挥!”


  听到这话,莫莉手上的动作停了。“哈利又不是你的部下,”她抱怨道,“你们安全回来比什么都强!”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穆迪恼火地瞪着莫莉,“他挟持小马尔福,命令食死徒撤退!太冒险了!那是食死徒的大本营!”


  “什么!”罗恩和赫敏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罗恩咧嘴笑了,赫敏则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哇哦——”


  “这太厉害了,哈利——”


  “听着就很爽——”


  “闭嘴!”莫莉说,“别打岔!”


  “事态紧急。”哈利说,“抱歉,我也是没办法。”


  “幸亏伏地魔不在马尔福庄园!”穆迪说,“否则你会没命的!”


  “我们现在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可以吗?”哈利觉得有些烦躁,“金妮回来了吗?我要去霍格沃茨一趟。”


  话音刚落,壁炉响了,邓布利多和金妮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上帝!你可算出现了!”穆迪敲了敲桌子,“阿不思!你要好好管管波特!”


  “哦,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问,“真抱歉!我刚刚不在学校!”


  “教授,”哈利说,“我拿到了挂坠盒。”


  “就是为了这个玩意!我们差点儿回不来!”穆迪说,“阿不思!”


  哈利觉得穆迪的语气好像把邓布利多当成了他的监护人,他又好气又好笑。他知道穆迪是好意,但是挂坠盒终于出现了,他当然要先不惜一切代价取到它,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更何况,哈利觉得这对自己来说不算冒险——没人比他更了解马尔福对家人的维护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对不起,阿拉斯托,”邓布利多说,“这个问题我们稍后讨论,我要和哈利谈谈。”


  “反正我也要回部里!”穆迪说,“得了!阿不思,你就惯着他吧!”


  “再见。”邓布利多像是没听到后半句,“路上小心。”


  “再见。”哈利说,“记得拿伞。”


  穆迪没理他们,直接走了出去。他一走出去,双胞胎就大笑起来,他们没看过穆迪吃瘪。


  邓布利多这才把目光转向哈利,他蓝色的眼睛审视着哈利:“你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哈利说。他有些拿不准邓布利多的态度了……当他从战斗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哈利才意识到今天的所有决定——他都没和邓布利多商量过。


  “真的去了马尔福庄园,哈利?”邓布利多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双胞胎一下子安静下来。


  “是的,”哈利回答,“您不在这儿,我怕唐克斯真的被抓了。”


  “这么说来,”邓布利多思索道,“伏地魔再一次用了这个招数,他知道你会去救人。”


  “是啊,”哈利说,“但我不会再上当了,我意外在德拉科.马尔福身上发现了这个,”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挂坠盒,“所以尽管有点冒险,但还是值得的。” 


  邓布利多接过了挂坠盒,他放在手心端详着:“哦,哈利,太好了,这次……”


  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像锥子一样凿着哈利的伤疤,哈利立刻踉跄了一下,他下意识抓住了邓布利多的胳膊,后者也被他带得歪了下身子:“哈利?”


  哈利捂着自己的伤疤:“他……发现了……”

   

       邓布利多想把他扶到沙发上去,但哈利已经没法配合他的动作了,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天之内,卢平的卧底身份暴露,哈利和傲罗闯入马尔福庄园并全身而退,德拉科.马尔福的挂坠盒被哈利抢走……他要是伏地魔,他现在也会气得发疯,哈利嘲讽地想……疼痛算什么,难道他现在还会怕这个?他的耳边一片嗡鸣,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一条蛇……被魔咒击飞出去的卢修斯.马尔福……噤若寒蝉的斯内普……哭泣的贝拉特里克斯……他环视着所有在场的食死徒。


  “抓住哈利.波特——抓住那个男孩!!!”


  “卢修斯.马尔福,你的儿子让我失望至极……黑魔王把这么伟大的任务交给他……挂坠盒去哪儿了?!”


  哈利的眼前一片模糊,他下意识抓住了身边人的胳膊:“毁掉它……快!毁掉……挂坠盒……”


  “什么?哈利?”


  “用格兰芬多之剑……毁掉它……”


  “抓住哈利.波特!”


  “哈利,哈利,你都看到了什么?”


  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哈利的额头流下,他的伤疤开始流血,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金杯……金杯……毁掉挂坠盒……金杯就是下一个……魂器……要毁掉……


  伏地魔的叫嚷声吵得哈利想吐,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在伤疤的疼痛稍稍淡去后,一阵熟悉的、尖锐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心脏。


  疼痛迫使哈利猛得睁开了眼睛,几乎所有人都围着他,邓布利多正扶着他的肩膀,他们正焦急地呼唤着他。


  “毁掉挂坠盒……”哈利艰难地说。他发现自己倚在沙发上,邓布利多的手一直轻轻地抓着哈利的胳膊。


  哈利咳嗽了两声,然后,毫无征兆地,在他意识到之前,一口鲜血喷在了沙发上。

  


  TBC.


新年好呀大家!

新的一年先吃点哈利脆啵啵吧()

不要蹲蹲不要ky,欢迎蓝手

鸳鸯小字

【HP/CB】失控的凤凰(4)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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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2. 一场大型的CB,主邓哈,斯哈,邓斯探讨【看清楚了是CB!】

  3. CP官配哈金,各种官配都会被我塞来塞去,不吃别看

  4. 剧情狂飙,高能多,逻辑简单粗暴,满足我个人xp苏爽减压产物,想看岁月静好请去隔壁合集,我的朋友这里不是~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

(4)

  “我发现...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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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2. 一场大型的CB,主邓哈,斯哈,邓斯探讨【看清楚了是CB!】

  3. CP官配哈金,各种官配都会被我塞来塞去,不吃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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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

(4)

  “我发现已经发生的事情可以被查看……”哈利避开他的目光,邓布利多的眼神让他心痛,“看来是这样的……”邓布利多仅仅查看了天文塔的部分就退了出来,哈利有种想让他看更多的冲动,但他知道邓布利多不会同意的。


  “哦,哈利,你不必回避,”邓布利多说,“按照计划,不是昨晚,也是最近几天……我本来是这么计划的,就像你记忆中的……”哈利看到他蓝色的眼睛又泛起了水光,他连忙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我要澄清……”他听见邓布利多说,“如果我有选择,我不会让你目睹这一切……”听到这个,哈利的心被刺痛了,他闭上了眼睛,告诫自己控制住情绪。


  “不会了。”哈利说,“现在这件事彻底不会发生了。”


  “因为有你,”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我现在很高兴我又可以多活些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谈论邓布利多的生死让哈利觉得不快,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我告诉他们,你在天文塔上救了我的命,”邓布利多说,“这是事实,哈利,各种意义上的事实,当然,我也透露了一点给你的两位朋友和韦斯莱小姐,我告诉他们,你喝下了药水,为了我……事实也的确如此。”


  哈利点了点头,他感激邓布利多的体贴,他一定已经准备好了一整套说辞来帮助他应对朋友们。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哈利。”邓布利多说,“我有什么冒犯到你吗?”他很感兴趣地问。


  “没有,”哈利说,“我只是想纠正您,教授,您不会死的,诅咒我也会想办法的。”


  邓布利多笑着点了点头:“哈利,你可真好。”


  哈利觉得他并没有把自己这话当回事,但是他又不能说什么。邓布利多在思考,但哈利希望他不要把自己排除在外。


  “那么,您的计划是?”哈利问,“我希望……您允许我和您一起解决那些魂器,以及诅咒。”


  “我已经关闭了霍格沃茨,”邓布利多没有接过这个话题,他交待道,“学生们今天就会离开,对了,哈利,DA的成员希望留下,当然,我们还没有正式允许他们……哈利,昨夜,你已经暴露了你的一部分实力,现在,伏地魔更加焦急了。”


  “没关系,”哈利说,“我不怕这个。”


  “因为你已经长大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问。


  听到这话,哈利觉得自己的心里温暖极了。邓布利多端详着他:“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哈利,你变得这样好,令我惊讶……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呢?哈利?”


  “我也不知道。”哈利回答。


  “意外。”邓布利多说,“那么这是一个纯粹的意外?”


  哈利点了点头:“我绝对没有主动追求这个。”


  “那么你来到这儿,第一件事就是改变昨夜……”邓布利多用叹息一般的声音说,“哈利呀,如果这是意外,我们都不应该轻易改变……”


  “我知道这不够谨慎,”哈利说,“可是我做不到再重复一遍,这一切都不是梦,没什么比这个更好。难道我应该看着你再死一遍?”他控制住着自己的语气,让它们听起来不要太尖锐。


  “对不起,”邓布利多立刻说,“我的决定一定给你带来了伤害。”


  “没有,”哈利说,“那一切都没发生,不用道歉……我已经做出了改变,现在我只想继续下去。”


  “哦,”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我不反对,哈利,但不是现在……我恐怕你要好好休息一阵,斯内普教授会帮忙配置药水,你太虚弱了。”


  “他还好吗?”哈利问,“伏地魔没有起疑心吧?”


  “我们见过一面,”邓布利多说,“一切都好,哈利,我转告他,他那道钻心剜骨不碍事。


  哈利笑了笑:“没错,他没下重手,我知道。”


  邓布利多想要结束话题,但哈利还想继续下去,他有太多话想对邓布利多说,他渴望邓布利多能信任他,他们好把事情继续下去。


  但一直等这次谈话结束,邓布利多都没有对哈利昨夜的行为发表太多意见。好像哈利对他的攻击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告诉哈利,魔法部部长斯克林杰会在下午到访,他希望能拜访哈利,但邓布利多拒绝了他,只同意两人会面。对这个问题,哈利还是想再谈谈,但邓布利多没给他机会。他结束了话题,让哈利好好休息,哈利只得克制了自己的表达欲,因为他也不能确定邓布利多下一步的计划。


  邓布利多离开后,金妮和赫敏又给他拿来了吃的,哈利这才发现自己虚弱得可怕,他又累又饿,拿起三明治的手一直在发抖,这让两个女孩子差点哭出来。药水的威力比哈利想象的还要大,不过一想到这是邓布利多忍受过的,哈利就觉得这不算什么。


  整整三天,哈利一直躺在这个房间里休息。他醒来时,会有人来看望他,但基本十来分钟左右就会离开。邓布利多每天都会来这里坐一会,给哈利带来一点新消息。霍格沃茨正式停学了,但DA的成员选择了留校……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魔药让哈利极度渴望睡眠,有时候邓布利多还没离开,他就已经睡着了。


  第四天,哈利终于被允许离开这里,哈利也彻底接受了现状——他就这样“回到”了16岁,毫无理由。他决心把精力都放在解决魂器和邓布利多的诅咒上。


  这天上午,凤凰社要在陋居开会,很多人都到了,邓布利多临时开启了麦格教授办公室的壁炉,理由是哈利现在的身体最好不要幻影移形。


  哈利的到来受到了所有人的热烈欢迎,再次看到卢平和唐克斯让哈利觉得好极了。唐克斯第一个站起来给了哈利一个拥抱。哈利不知道她和卢平如何了,但看起来她开心多了。克鲁克山擦着哈利的小腿跑了过去,哈利知道罗恩他们正待在楼上。比尔和芙蓉正坐在另一边小声说话。哈利问候了比尔的伤——他为自己没能拦下这次袭击感到内疚,但好在,这次他的伤在脖子上,只不过,他当晚流了太多血,吓坏了他的家人。


  “你怎么这么瘦!哈利!”莫莉摸了摸他的头发,“太苍白了!哈利,你还没恢复好,邓布利多就叫你来,唉!”


  哈利连忙解释是他自己要来的。他被莫莉安排在椅子上坐下,挨着卢平。他一坐下,卢平就立刻转向他。哈利意识到卢平一直在打量他,虽然这房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哈利,”唐克斯欢快地说,“你看上去很不一样!”


  “啊哈,他当然不一样了。”穆迪说,“邓布利多没对你们讲过他是怎么战斗的,是不是?”


  哈利觉得有些脸热,唐克斯和穆迪兴致勃勃地谈论起食死徒的招数来。卢平像是察觉了什么,他对哈利低声说:“我们能聊聊吗?单独。”


  哈利点了点头,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来到后面的花园。


  “哈利,”卢平说,“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聊聊……你还好吗?”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哈利说。


  “那太好了,”卢平轻快地说,“哈利,我这些天听到他们说你变了很多,大家说你的战斗力很强,原本我不理解,但刚刚看到你,我觉得……你确实有一些地方发生了改变。”


  “你知道我能用不可饶恕咒吗?”哈利问。


  “听说。”卢平说,“很了不起,哈利。”


  “我以为你会不喜欢这个。”哈利说。


  “不,”卢平用温和地口吻说,“关键是我们用它来做什么,而你是在用来保护自己和战友。”


  哈利看着脚边跑过的两只小地精,他听见卢平继续说:“我说不出你哪儿变了,哈利,但我觉得这很好……你看上去沉稳多了,尽管这个过程一定不愉快,但,祝贺你,哈利。”


  哈利为卢平的郑重而感动,他意识到,卢平还有话没说。


  “你想说什么,莱姆斯?”哈利抬起头,“你有话对我说,肯定不只这个。”


  卢平笑了笑:“好吧……哈利,或许你的朋友们告诉过你,我和邓布利多教授吵了一架,我觉得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比较好。”


  “我也想问这个,”哈利说,“为什么?我完全想不到原因。”


  “因为你,”卢平飞快地说,“哈利,听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


  “什么?”哈利问。


  “我们吵架的原因,确切来说是因为邓布利多教授让我……关注你……”卢平说。


  “是看着我?”哈利反问。他不太能隐藏自己作为傲罗的洞察力。


  卢平微微怔了一下:“你不生气?”


  哈利摇了摇头:“你继续说?”


  “他让我……留意你,虽然说的很委婉,但实际上是,监视你……他向我表达你似乎变了很多,我不想重复,”卢平说,“但总之,我觉得他不信任你……我和他吵了起来,我认为他不应该这样想你……”


  “哦,”哈利轻轻点了点头,等着卢平的下文,“谢谢你,莱姆斯。”


  “你知道吗,哈利,”卢平用一种抱怨似地口吻说,“他才对我说过‘哈利是我们最宝贵的希望。相信他。’……然后你从天文塔上跌了下去……为了他。”


  “那不怨他,”哈利说,“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只想保护邓布利多教授,那两个咒语不巧击中了我。”


  “邓布利多暗示我,那是他授意斯内普教授这么做的。”卢平低声问,“是这样吗?”


  “是的,”哈利说,“邓布利多教授有告诉其他人吗?”


  “没有,”卢平说,“据我所知他没有,他也没明确告诉我,我对斯内普教授攻击你的事情生气——他才不得已对我解释这是你们的计划,哈利,我很高兴看到你对斯内普教授的态度有所改变。”


  当然,哈利想,他已经改变了很多年。不过这话没法对卢平说。


  哈利理解了卢平的思路。他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了,倒不如说是卢平无法接受邓布利多的要求和斯内普的“背叛”,哈利很高兴邓布利多能对卢平澄清后者。不过,在现在的卢平看来,尽管他不清楚岩洞的事——哈利刚刚为邓布利多挡下魔咒坠下塔楼,而邓布利多立刻就要求卢平“留意”他,这代表着不信任,这是卢平不能接受的。


  哈利不知道怎么跟卢平解释这个。因为他也认为邓布利多的做法是合理的、正确的——如果换做现在的他,他也会这么行事。他的出现是邓布利多计划中一个巨大的变数。原本邓布利多已经计划好自己的死亡,也为他尽可能地留下了足够多的线索。但现在,一个更“未知”的、不可控的哈利出现了,他把一切都打乱了,他敢偷袭邓布利多,也能轻松和食死徒对战——哈利知道,邓布利多生出警惕是合理的,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刺痛。


  “你差点死了,哈利,那一晚我也在,我甚至想到我该怎么对詹姆交待这个……邓布利多教授不信任你,”卢平说,“或者说,不像之前一样,绝对地,我不喜欢这个。”


  “所以你们就吵起来了?”哈利问。


  卢平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或许我近来的脾气也很不好。”


  “我没见过比你脾气更好的了,”哈利说,“没关系,莱姆斯,真的,我和邓布利多教授……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有些东西发生了改变,我能理解他现在的态度。”


  “你能?”卢平怀疑地问,“我以为你会对这个生气……我认为没人能忍受这个。”


  “我才不呢,”哈利用鞋尖点了点一朵小野花,并思考把它摘给金妮的可能性,“你都肯告诉我这个,反正,你信任我。”


  卢平忍不住笑了:“哈利,好吧,我本来没想好怎么对你说……因为我这种行为像是在告密,对邓布利多教授一点都不忠诚……哦, 还像是在挑拨离间。”


  “别那么说你自己,”哈利说,“我们都对邓布利多教授忠诚,而且你对我也很坦诚,我很高兴,最重要的是,你一点儿也没‘挑拨’到……你和唐克斯还顺利吗?”他迅速转移了话题。


  这个话题显然转移了卢平的思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我们在一起了,哈利。”


  “哇哦,”哈利欢快地说,“祝贺你们!这太好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负责任……”卢平低声说,“为了……一时的快乐,我就这么答应了她,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们可能要打仗了。”


  哈利意识到,卢平一定一直想和人聊聊这个问题,他看起来憋了很久,并且也没机会和什么人聊起这个,因为莫莉一定会让他不要犹豫两个人结婚最好——


  “你不只是为了她,也不是一时的快乐,是终身幸福,”哈利说,“你们都爱彼此,有什么不可以呢?至于未来,未来会很好的。”他的目光望向花丛,那么茂密,让哈利联想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我对你说这个好奇怪,”卢平说,“真抱歉,哈利,我好像不应该拿情感问题烦你。”


  “怎么会呢?”哈利说,“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在一起了,你们很相爱,这是个好消息!让我觉得更有希望了……”他看着卢平疲惫但充满神采的眼睛,想起了泰迪哈利觉得一切都美好得想让人流泪,他连忙把脸转过去,“真的,莱姆斯,别怀疑你自己,你们都值得最好的,你们对彼此来说就是最好的。”


  卢平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哈利,我会转告唐克斯,她会很高兴的——来吧,我们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


  他们回到了客厅,芙蓉好奇地问他们做什么去了,卢平只说他们聊了点事情,唐克斯凑到卢平身边小声问了句什么,然后就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哈利,她的头发变成了很有活力的粉色——哈利又忍不住想念泰迪了。


 

TBC.

防止ky:邓多多有所警惕还挺正常的,这里有两层逻辑,第一哈波的情况这么诡异,邓得确认他是真的HP,这个基本可以确认;第二HP并不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16岁的孩子,没人知道在他看不到的那些年中HP是什么样的,在已知魔法未触碰的领域中,没人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邓作为知情人和决策者,黑白两方交手在即,HP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就算有感情因素,如果邓立刻交付百分百信任,我觉得也过于……有点差错大家一起完辣。

更改剧情线的工作量堪比搞潜伏家人们,每个人的信息颗粒度基本上都是不对齐的,所以如果有逻辑上的疏漏请默认为私设,图一爽,我尽力了,不要再跟我讨论逻辑了……

【目前每个人所知的信息】

卢平:由于“斯内普背叛几乎杀了哈利”和“你不信任哈利”和邓争吵,邓为了安抚告知了他【斯内普仍然在为我做事】的信息;不知道魂器相关。

罗赫金:知道了魂器的部分信息和岩洞中找魂器的事,【认为斯内普背叛】

凤凰社其他人:【认为斯内普背叛】【不知道岩洞的事】【不知道魂器的事】

信息保密程度:

【一级保密】魂器(罗赫金知道部分,邓,斯哈已知)

【二级保密】斯内普的间谍身份(邓哈卢已知) 其他人视角是差点杀了哈利后“逃走”

【三级信息】天文塔之战,哈救邓被邓广泛传播,哈利的实力同时在黑白两方暴露

鸳鸯小字

【HP/CB】失控的凤凰(10)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 预警: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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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6. !!!我知道阿尼马格斯不能是神奇生物,这是私设。......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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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知道阿尼马格斯不能是神奇生物,这是私设。


 (10)


  他们难得有这样的时光。哈利牵着金妮的手,他们走向八楼的天文塔台。


  “哈利,”金妮说,“我们不去天文塔了吧。”


  “你想去哪儿?”哈利问,他们停在七楼的台阶上。


  “就在这儿随便走走,”金妮说,“这段时间我们都不怎么喜欢天文塔……”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都没说话,夏日的夜风从窗口吹来,哈利忽然觉得幸福得心痛——他想起记忆中的分手,那时候,她是多么痛苦……


  “哈利,我现在常常觉得自己不够强大。”金妮说,“赫敏说我进步很大了,可是我跟你差太远了。”


  哈利看着金妮的侧脸,她抿着嘴,很认真地在分析他们之间的战斗力差距,哈利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某种小动物在走动,小兔子,或者小猫、小鹿什么的,他们的毛发软软地擦过哈利的心脏。


  “赫敏说的对呀,”哈利说,“你的进步很快,而且你帮我做了很多事。从诅咒到冠冕。”


  金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没做太多,冠冕的线索是赫敏和我一起推理出来的,还有罗恩,他有时候是真的很聪明。”


  哈利轻轻笑了。


  “赫莲娜开始不愿意对我们讲述这段经历,她觉得她被伏地魔愚弄了,我们都很着急……”金妮轻声说,“然后我们遇到了多比,它说最好藏东西的地方就是有求必应室。”


  哈利安静地听着,他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金妮的眼睛亮晶晶地:“我真的很高兴能帮上忙,哈利,虽然——那也不是百分百肯定,是不是?纳威去确认过,他说他看到了冠冕,就在那里面。”


  “我们能找到的,”哈利说,“你们帮了我大忙,你真勇敢,金,这是很邪恶的东西,这是很危险的事。”


  “我知道那种感觉。”金妮说,“你现在不得不面对这一切了,哈利,邓布利多教授的训练一定很累,是不是?”她轻声说,“我觉得你一定经历了很多艰难的时刻,不然不会这么厉害……”


  这一刻,哈利差点忘了她只有十五岁,在未来——或者说在他的记忆里,从17岁到28岁,她一直和他在一起,他们一起战斗,一起生活……有人关心光环和名誉,有人只关心哈利.波特这个人。


  “费了点功夫,”哈利用轻松的语调说,“但没关系,一切都很值得,你不是看了报道吗,我现在不需要别人保护了。”


  “我也想要这样,”金妮说,“非常想,我觉得你可以给我来点加训?”她抱住了哈利的胳膊,“你会吗?”


  哈利觉得心里的小兔子、小猫或者小鹿又在跑来跑去了。


  他们顺着旋转楼梯走到了四楼。


  金妮一步跳下去,把手递给哈利。哈利把手给她:“当然会。”


  他们重新牵起手,得到答复,金妮甜甜地笑起来:“哈利,你知道吗?科林和丹尼斯昨天把报纸上的照片全剪下来了!”


  哈利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怎么回事。金妮欢快的句子还在继续:“全是你的照片!拍得可真好……不过我也想找他要一份,他说他会复制一份给我,他可真好!”


  “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小姐?”


  哈利的思路被忽然出现的麦格教授打断了。


  “教授,”金妮松开了哈利的手,“您有什么事吗?”


  “很抱歉打扰你们,”麦格教授带着笑意说,“波特,邓布利多让我来通知你,明天早上七点,他会和你一起去一趟德思礼家的房子。”


  “这么忽然?”哈利问。


  “邓布利多告诉我,这个时间食死徒都在马尔福庄园活动,比较安全,所以一定要按时,他认为你可以去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以及,”麦格教授微微停顿了一下,“你可以带你的朋友们一起。”她看了一眼金妮。


  “这是邓布利多教授说的?”哈利有些惊讶地问。


  “我觉得他似乎想给你留一点时间和德思礼夫妇告别,顺便也是一次不成体统的‘做客’,是不是?波特,你近来有些沉闷了,或许邓布利多想让你心情好点。”麦格教授说。


  “真的可以吗?”金妮问,“那我可以叫上赫敏和罗恩吗?”


  “这都随你们。”麦格教授说,“早些休息吧,两位,晚安。”


  “晚安,麦格教授。”哈利和金妮说。等麦格教授一离开,金妮立刻就开心地在原地蹦了一下,“我要告诉赫敏和罗恩,他们一定愿意去的!”


  “金妮,”哈利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得提醒你,我的亲戚不太好相处,呃,不要对他们抱有什么期待。”


  “没关系!我才不在乎!”金妮拉着哈利跑起来,“我们快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我只是很好奇你在那里的家!”


  


  哈利简直说不清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总之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德思礼家门口。哈利右边站着笑眯眯的邓布利多,左边是金妮、赫敏和罗恩。哈利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的姨夫姨妈了,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们。不过,没人给哈利留时间整理思路——他们一到,就看到了不少人,穆迪、德达洛、海丝佳和唐克斯都在。唐克斯热情地给了赫敏和金妮一个拥抱。


  “上帝啊!哈利!那天太匆忙了!我都没来得及说!”唐克斯兴奋地说,“来,来,快进来!”


  “瞧你,好像这是你的家一样。”穆迪咧嘴笑了,但是他非但没有阻止,还立刻为他们开了门。大家互相打着招呼,亲亲热热地几乎让哈利忘了这是哪儿。


  “你们看报道了吗?”唐克斯欢快地说,“穆迪说哈利相当能打,他完全能达到傲罗的水平!金妮——你看了,是不是!哦,哈利,不用不好意思——来!我们坐——”


  “不用担心,”穆迪低声对哈利说,“我们已经跟你的亲戚交待好了,德达洛和海丝佳会护送他们离开,这栋房子现在已经被保护起来了。”


  哈利点了点头,他抬起头打量着这里——他曾经生活过那么多年的地方,虽然并不愉快……


  这时,楼梯上走下了德思礼一家,走在最前面的是达力,他看到哈利,露出了有些惊喜的表情,似乎很想立刻跟哈利说句话似的。但是没等他真的做什么,佩妮姨妈就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弗农姨夫也冲了下来,楼梯被踩得咚咚响。


  “你们——”弗农姨夫瞪着眼睛,“奇奇怪怪的人——闯进我的房子!”


  “真抱歉,”唐克斯说,“请您别生气,我们只是坐一会,让哈利收拾一下他的东西……”


  “收拾东西!”佩妮姨妈尖声说,“就这么通知我们搬走!你竟然还敢回来!”她冲到哈利面前,抓住了哈利的肩膀——大概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个拥抱而没有阻拦。


  “我以为他们都对你们解释过了,”哈利平静地说,“我只是来拿我的东西。”


  “喂,把你的手放开!”罗恩不客气地说。而赫敏和金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佩妮姨妈很快就松开了手,她看起来怔怔地,脸上混合着一种奇怪的恐惧和悲哀:“是啊,拿吧!拿吧!滚回你们的世界里去吧!死了也不要告诉我——我们养你这么多年,够了——”


  “你管给哈利吃冷菜汤泡罐头叫养?把他关起来,饿着他叫养?”罗恩说。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赫敏说。


  “哈利,你的亲戚态度实在恶劣!”海丝佳说。


  “什么?”赫敏和金妮同时发出了惊呼。


  “怎么可以这样!”金妮不高兴地说,“你们……”


  “没礼貌,”唐克斯生气地说,“我们一直对你们很客气!”


  所有人几乎一齐开口,还没等哈利说话,弗农姨夫就把一个箱子扔了过来,因为动作太过粗暴,纸箱倒下了,里面的东西乒乒乓乓地掉出来——


  “给你!”弗农恶狠狠地说,“走吧!滚吧!”


  哈利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些断腿的士兵小人、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用来给海德薇当临时水盆的罐头壳子分别是什么时候、做什么用的。


  “迟来地介绍,”哈利感到有些好笑,“这是我的姨夫、姨妈和表哥。”


  “呃,对不起,”海丝佳飞快地说,“我们在这儿有些不合适……唐克斯,不如我们去外面等。”


  她试图拉走唐克斯和穆迪,但两个人都没动,最终,只有德达洛和她走到房子外面去了。


  赫敏蹲下来,开始帮哈利捡那些东西,然后金妮也蹲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哈利,”邓布利多忽然开口道,“不如你和你的朋友们再去检查一下有没有物品遗漏,我们会在下面等你。”


  他一开口,德思礼一家都安静下来。哈利点了点头,他的确打算去二楼看看。路过达力的时候,他忽然叫了一声,哈利停下来。


  “那个……”达力磕磕绊绊地说,“我、我没动你的东西,我把它们放在你的房间里了。”他的目光落在金妮和赫敏身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罗恩立刻狠狠地瞪着他,达力吓了一跳,他把脑袋转向哈利,小心翼翼地问:“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是啊,你可能难以置信,”哈利说,他牵起金妮的手,“她是我女朋友。”


  达力睁大了眼睛,然后他的脸涨红了。佩妮姨妈叫了一声“达达小宝贝!”,但是达力没有理会他的妈妈,哈利耐心地看着达力。


  “你们很好,”达力说,“你的朋友们都很好,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你没有朋友。”


  “他朋友多的是!”金妮不客气地说,“你才没朋友呢!”


  达力的脸更红了。


  “我听说……”他看着哈利,“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你,就是……谢谢你救了我。”说完这句,他的表达能力似乎彻底殆尽了。


  “不客气,D哥,”哈利笑了笑,“再见,祝你一帆风顺。”


  达力几乎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哈利走上二楼,身后跟着金妮、赫敏和罗恩。他们三个都没说话,哈利听到罗恩在小声抱怨:“我早就对你们说过——”他似乎在对金妮和赫敏说话,看到哈利回过头,他又闭紧了嘴巴。


  他们四个站在走廊上。


  “哪个房间是你的?”赫敏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这个,”哈利边说边带他们走进了那间最小的,“他们才不会给我大房间呢。”


  他们四个人一起走进来,哈利的这个房间就被挤满了——太小了,这根本无处下脚。


  “随便坐。”哈利笑着说,“好吧,站着也行,让我看看我表哥给我留了什么东西。”


  其实这个房间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赫敏和金妮打量着这里,都没有说话。哈利把海德薇的旧鸟笼收起来……他想象着自己第一次同他们告别的场景……那似乎已经很远很远了,比海德薇还要遥远……那是记忆中刺痛他的、很小的一部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一年会发生什么……


  “我长高后,我姨妈就不得不让我搬到这里了,”哈利说,“我就是在这张桌子上给你们写信,唔,视野也还不错……”印象中,他生命中最亲密的三个人从来没踏足过这里,哈利忍不住对他们把仅有的东西都介绍了一遍,几件卫衣和牛仔裤被好好地叠起来放在了床上,哈利把他们扫进了手提箱,“先带上吧,虽然我很少穿这些了。”


  “门上为什么有个活板?”赫敏忽然发问。


  “方便给我送饭,”哈利轻松地说,“把我关起来的时候。”


  赫敏紧紧地闭住了自己的嘴。


  “别这样,难得来一趟,”哈利轻快地说,“听说邓布利多教授打算把这儿改成一个临时的门托斯地点呢!”他希望能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但作用不大。“我们走吧,”哈利说,“下楼去,储物间或许还有点东西。”


  他们走下来时,房间里只有邓布利多、穆迪和唐克斯。


  “他们已经走了吗?”哈利问。


  “马上。”穆迪回答。


  哈利走到门口,他看见佩妮姨妈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哈利推开门时,她正站在车门边,看见哈利,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哈利知道她想说点什么,但她也说不出什么了。


  “再见,”哈利说,“再见,佩妮姨妈。”


  她没有回答,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然后重重地甩上了门。


  哈利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启动的汽车,德达洛的高顶礼帽和记忆中一样……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关上了门。


  “哈利,”罗恩说,“我可以打开储物间的门吗?”


  “当然。”哈利说。罗恩立刻弯下腰,他艰难地打开了那扇门,“哈利,你有什么东西要带走?啊!蜘蛛!”


  “我来吧,”哈利说,“去坐着吧,罗恩。”罗恩连忙退了出来,但是赫敏和金妮又探身看了看那个储物间。


  “这里面都是蜘蛛网和灰尘,”哈利说,“你们可以和邓布利多教授一起喝会茶。”


  “你小时候住在这儿,哈利?”赫敏拍打着罗恩身上的灰尘问。


  “对,”哈利随口回答,“来……金妮,别碰到头,让我看看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他把手扶在那个小门框上,让金妮不至于碰到头——哈利觉得这个动作是这样的熟悉,他想起他们已经做过千百次这个动作……波特小屋里也有一个类似的储物间……


  哈利忽然对上了金妮的眼睛,她挪出来了,然后,毫无征兆地,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金妮?”哈利吓了一大跳,“怎么了?灰尘扬到了眼睛里?”


  金妮使劲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哈利问,“别哭,怎么忽然……”他看着赫敏同样有些发红的眼眶,忽然明白了。


  哈利手足无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带他们来的……金妮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别哭,”罗恩说,“唉,你们搞得我也想哭,别哭,姑娘们,哈利都没哭呢!”


  “所以我才想哭啊!”金妮带着哭腔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说完,她走到了唐克斯身边,默默地捂住了脸,赫敏连忙跟过去,唐克斯小声安慰着她们。


  哈利忽然意识到邓布利多正在看着这一切,他的脸热了。


  “没事儿,哈利,”罗恩小声说,“她没见过这个,你知道的,她最多只见过妈妈骂我们而已……”


  “好啦,好啦,”穆迪粗着嗓子说,“孩子们,该做正事啦,小姑娘——”他看着金妮说,“喏,波特现在好好的呢,你的老师刚刚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别伤心!”


  听到这话,哈利立刻去看邓布利多,他真好奇邓布利多对德思礼一家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但邓布利多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哦,哈利,别担心,”邓布利多说,“我只是让他们的糖果吃起来索然无味,一点小魔法。”


  穆迪发出了一声大笑:“我们把这儿改造成了一个门托斯地点,”他对哈利说,“当然,不到紧急时刻不会启用,这个地点并不是绝对安全的。”


  “但是相对隐蔽。”唐克斯说。


  “那么,我们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邓布利多说,“我们该走了,哈利。”


  他们离开了这栋房子,哈利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金妮的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哈利在幻影移形之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我好好的呢,金妮。”

  

 

TBC.


每次推主线的时候都烦死伏地魔搞那么多魂器!

本章概括:

金金:QAQ

宝宝哪里见过这个啊,宝宝最多只见过妈妈骂搞恶作剧的哥哥……

鸳鸯小字

【HP/CB】失控的凤凰(9)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 预警: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2. 一场大型的CB,主邓哈,斯哈,邓斯探讨【看清楚了是CB!】

  3. CP官配哈金,各种官配都会被我塞来塞去,不吃别看

  4. 剧情狂飙,高能多,逻辑简单粗暴,满足我个人xp苏爽减压产物,想看岁月静好请去隔壁合集,我的朋友这里不是~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6. !!!我知道阿尼马格斯不能是神奇生物,这是私...


summary:28岁的傲罗办公室主任哈利在任务中被魔咒击中,再睁开眼时,哈利发现这里是1997年……出于某种法则限制,哈利无法直接吐露他所知道的信息,而这时,邓布利多要带他去岩洞……

  • 预警:

  1. 邓哈CB向,简而言之是隔壁时间线.满级傲罗回来救邓的苏爽开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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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看不下去了随时退出,不接受写作指导。

  6. !!!我知道阿尼马格斯不能是神奇生物,这是私设。


  (9)


  哈利推开一个吓呆了的记者,他一腿踹翻了横在面前的一把椅子:“让开!”


  哈利没有用咒语清理掉烟雾,借着烟雾的遮掩,他立刻分辨出了攻击的方向——有食死徒混进了记者中,尖叫声和咒语声此起彼伏。


  “哈利!”唐克斯冲到他面前,“你没事吧!”


  “没事。”哈利说,“三点钟方向至少有两个人。”


  “啊…好!”唐克斯立刻补了两道魔咒,两道咒语和哈利的咒语一齐飞了出去,“真爽快!哈利!”


  哈利没回应她——傲罗们以发言台为屏障,迅速聚在了一起,邓布利多仍然站在原地,他甚至都没有站起来,只是自若地挥着自己的魔杖,像是小巫师在玩玩具。


  “霹雳爆炸!”


  哈利看准时机,一个爆炸咒撞飞了一片椅子,碎片炸得到处都是,几个食死徒不得不向后退——哈利借着爆炸制造出来的混乱,挥开一个向自己飞来的钻心剜骨,猛得向后仰倒,他伏低身子,擦着光滑的黑色地板滚到两个坏掉的照相机后,在缝隙中举起自己的魔杖,嘭!一个黑巫师飞了出去。


  哈利的耳边响起一声尖叫,同时,一道白光闪过——一个男巫蹲在地上,哆哆嗦嗦地举着自己的相机。哈利给他补了一个盔甲护身:“小心点!”


  魔咒开始到处乱飞,哈利觉得自己的血液被点燃了,他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一切,只记得战斗。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影子,穆迪、金斯莱,他们和食死徒混战在一起。


  “保护哈利!”斯克林杰大喊道,“傲罗!保护哈利!——波特人呢?哈利.波特!”


  哈利感谢他的好意,不过他暂时不需要,他没为自己分辩,只是加入了战斗。邓布利多并没有阻止他参与战斗,这一点让哈利高兴极了。


  “别乱跑!”穆迪看到了他,“来我身后!”


  哈利用魔咒撞开了一个挡在穆迪身前的黑巫师:“用不着,我能和你们一起!”


  “好小子!”穆迪咧了咧嘴,“来吧!那么来吧!打死这些渣滓!”


  “粉身碎骨!”


  “钻心剜骨!”


  “障碍重重!”


  斯克林杰终于发现了哈利,哈利看见他一边挥着魔杖一边大喊:“邓布利多!管管你的学生!梅林啊!”他躲过一个魔咒,“太危险了!波特!躲好!”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魔法部大厅的铁门轰然倒塌。


  所有食死徒都停下了攻击,他们退向两边,恭恭敬敬地弯着腰,迎接他们的主子——伏地魔出现了。


  邓布利多终于站起身来,他走到了哈利的身边。


  “啊——让我们看看这是谁?”伏地魔的声音响彻在大厅,“邓布利多,和我们的哈利.波特——”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食死徒,哈利注意到,斯内普并不在其中。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没有记者敢拍摄了,有人恐惧地躲在傲罗身后发抖。


  哈利向前一步,让自己的声音同样放大:“上午好啊,汤姆——”


  食死徒们恐惧地埋下了头,伏地魔眯了眯眼睛:“邓布利多,你的小男孩恐怕已经疯了——”话音未落,一个来势汹汹地死咒就向着哈利飞来,几乎同时,哈利和邓布利多举起了魔杖,轰得一声,三道魔咒在空中撞在了一起,气流掀翻了桌椅,邓布利多的袍子被扬了起来


  “你还能对抗我多久呢?”伏地魔笑了两声,“邓布利多,你破败的身体恐怕已经不行了……我们都知道你去了哪儿,是不是?


  “放心吧,”没等邓布利多回应,哈利立刻说,“邓布利多教授活得绝对比你长久。”


  有傲罗发出了一声闷笑。


  “不劳你费心,”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显然这儿有人希望我健康地活下去。”


  “主人……主人……”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了声音,她小心翼翼地说,“请让我——请让我——”


  “用不着,贝拉。”伏地魔说。她立刻不说话了,只是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哈利。


  “听说你是向我宣战的,哈利.波特……”伏地魔向前走了几步,食死徒和傲罗几乎同时举起了魔杖。没有人说话,空气安静得好像这里只有邓布利多、伏地魔和哈利三个人。


  “是啊,”哈利大声说,他也向前走了几步,“今天,就在这里,我向你宣战,你的宏伟目标快要完蛋了,现在,你要发表什么感言吗?”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


  “睁开眼看看吧,汤姆,”哈利说,“瞧瞧这里有多少人在反对你,巫师界有多少人在反对你,你怎么就不能反思一下你自己呢?


  “伶牙俐齿——哈利.波特——反对黑魔王是愚蠢的行径!诸位!愚蠢!”


  “谢谢夸奖,这么说来我们一定非常有智慧,”哈利立刻说,“但是不用太感谢我。”


  忽然,一阵白光闪过——这下连哈利都觉得意外了,竟然有记者在这时候还不忘了拍照,伏地魔立刻抬手,但邓布利多的魔咒先于他的到达,保护了那个记者和他可怜的相机。哈利这才注意到,在傲罗们身后的角落里,一直有无数羽毛笔在飞快地记录着。


  “不要对无辜的人动手,”邓布利多慢条斯理地说,“汤姆,你还是没学会这点。”


  伏地魔的眼睛变得猩红,哈利知道,他被完全激怒了。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伏地魔率先抬起了魔杖:“待在那儿!”他对自己的下属说,“不准插手,你们只需要对付傲罗!”


  他的魔咒像是一个信号,双方迅速混战在了一起。


  呐喊声、叫骂声,贝拉特里克斯的怪笑声,间或有不怕死的记者在拍照,一切都混乱极了。


  邓布利多、伏地魔和哈利混战在一起,哈利觉得自己的伤疤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灼痛,但这种灼痛只让哈利觉得更加愤怒与恼火,没有任何停顿,他和邓布利多的魔咒接连冲向伏地魔,哈利第一次发觉他们是那么的默契——从风格到节奏,哈利想起自己在刚成为傲罗那几年对邓布利多战斗的分析和研究——


  他并不准备在今夜就杀死伏地魔,哈利相信邓布利多也没这个打算。时隔十一年,当哈利重新看到这位命运给自己安排的敌人,他还是能感觉到恨意像伤疤的灼痛感一样如影随形……那么多人死了……为哈利而死……为胜利而死,倒在曙光之下……倒在邪恶之下……


  三道魔咒撞在一起,发出炫目的光彩,伏地魔挑起杖尖,哈利和邓布利多也立刻后撤。


  “阿瓦达——”


  一道绿光从伏地魔的杖尖射出,他的目标是邓布利多,哈利知道,他还是没能放弃老魔杖。


  “除你武器——”哈利吼道。


  与此同时,邓布利多也抖了一下自己的魔杖,三道魔咒再次撞在一起。哈利和邓布利多牢牢压制着伏地魔的死咒,两道白光和一道绿色的光几乎要融合在了一起,哈利的魔力链接像一根柔韧的丝线,源源不断地输送着魔力。


  一阵剧烈的疼痛蔓延至哈利的额头,哈利咬紧牙关——同时,伏地魔主动切断了链接,哈利的手腕都被震得一抖——食死徒撤了。他们跟着自己的主子,迅速地消失在了原地。


  哈利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疤,他剧烈地喘息着,即使战后他和那么多黑巫师交过手,他也再没遇到过比伏地魔强大的对手,汗水顺着哈利的鬓角滑落,他放下手——


  一阵白光闪烁,所有的照相机都对准了哈利。哈利感到邓布利多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虚虚地揽着他。哈利抬眼,看向前方的镜头。


  “如你们所见,”他大声说,“我将战斗,不死不休。”


  


  虽然发布会遭到了袭击,但并没影响预期效果,当天下午,报纸就像雪花一样飞遍了整个巫师界,记者们几乎没有对文字进行任何润色,编辑们加班加点地审核报送。


  《宣战:魔法部与凤凰社联合!》


  《我将战斗,不死不休——哈利.波特的宣言!》


  《救世之星对战伏地魔不落下风》


  《大战魔法部 哈利.波特是我们的希望》


  《反抗!反抗!打倒伏地魔!》


  哈利回到霍格沃茨时,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热烈欢迎。除了脸颊被碎片擦出了一道血痕,哈利没受任何伤,用麦格教授的话来说就是“感谢梅林你好端端回来了”。他的朋友们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准备了一场小型的庆祝活动。


  “……救世主无疑在向伏地魔正面宣战,当天上午,魔法部发布消息,魔法部部长斯克林杰表示,他们将与救世主哈利.波特联手对抗伏地魔,由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领导的非官方组织凤凰社也将和魔法部组成牢不可破的同盟……新闻发布会还没结束,黑魔王带领他的属下袭击了现场,而救世主哈利.波特与其正面宣战,笔者不得不说这是难能可贵的勇气……”


  哈利走进来的时候,西莫正在大声读着报纸。一看到他回来,休息室首先响起了一阵掌声。


  “太酷了!哈利!”纳威兴奋地说,“我恨不得和你一起战斗!”


  “我也是,”罗恩说,“哈利,和伏地魔,”他把这个名字大声念出来,“和他交手什么感觉?”


  “有点饿,”哈利说,“打仗很累。”


  休息室爆发出一阵大笑。


  “上帝啊,”西莫说,“他看上去那么可怕,但你只觉得你很饿?这太滑稽了。”


  “因为他并没有那么可怕,”金妮说,“他很强大,但哈利也很厉害,他并没什么可怕的,我们一定会打败他的。”


  “没错!”赫敏说,“我们都有信心!”


  “那么,我们要现在对哈利说那件事吗?”纳威忽然问。


  “现在就说!”迪安叫道。


  “什么?”哈利问,“是个惊喜?”


  “我们问到了拉文克劳冠冕的线索!”赫敏说,“你猜猜在哪儿?”


  “猜不到。”哈利笑着说。


  “简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罗恩说,“惊喜吧,哈利!就在有求必应室!”


  “这么凑巧!”哈利假装惊讶道,“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你们比我想象得快多了!”


  金妮、赫敏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们费了好一番功夫。通过卢娜和秋.张的帮助,她们找到了幽灵海莲娜.拉文克劳,但她却不愿意告诉他们,他们追着幽灵,用尽了办法,最后终于得到了这个答案。


  “虽然我们还没拿到,”纳威不好意思地说,“但我觉得这也是个好消息——如果这东西在有求必应室,那就好找多了!”


  “主要是赫敏和金妮的功劳。”罗恩说,“当然,我在两分钟内从一楼爬上八楼也算是贡献。”


  哈利点了点头,他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有了名正言顺的“信息”,不至于触碰法则。他的朋友们已经确定了冠冕的位置,现在哈利只需要找到它,然后销毁,那么魂器就又少了一件。


  小型庆祝派对没有持续太久,这一晚他们还是照常进行了DA的训练。训练结束后,哈利和金妮、罗恩、赫敏又在有求必应室待了一会。金妮显得跃跃欲试:“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把冠冕找出来?”


  “不着急,”哈利说,“我会找到它的。”


  “我们也想帮得上忙,哈利。”赫敏说,“你最近几乎不怎么和我们待在一起了……”她咬了咬嘴唇,“如果你有需要,我们总是在这里的。”


  “我们没有指责你的意思。”金妮说,“我们只是担心你太累了,哈利,你的脸色一直很苍白。”


  “好吧,”哈利说,“我只是觉得太危险了……那么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或许能帮我找出来?但尽量不要直接拿着它,那东西会影响人……”一阵熟悉的疼痛,哈利立刻意识到他又触碰到了“法则”。


  “我们当然愿意了!”罗恩说,“如果你担心我们搞不定,至少我们可以把这东西交给你。”


  赫敏赞同地点了点头,哈利觉得她最近越发对罗恩感到满意了,他忍不住猜想罗恩是否有采取什么行动,但赫敏的话把他的思路又拉了回来。


  “哈利,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她有些不安地说。


  哈利抬起头看着她。


  “我知道你给魔法部站台一定是经过考虑的,你最近真的成熟了好多,”赫敏说,“但是哈利,你有没有注意到,报纸上的所有报道几乎都带了你的名字,却很少提及邓布利多教授——我想知道,这也是邓布利多教授授意的吗?”


  “是的。”哈利说,“我知道这件事。”


  “这有什么不好的,”罗恩大大咧咧地说,“反正没有一份报纸在骂哈利。”


  赫敏拍了罗恩一下,让他闭嘴:“可是哈利……这样一来的话,你就完全站在风口浪尖上了,而且你在发布会上的发言相当尖锐,伏地魔会对你恨之入骨的。”


  “可是他本来也想杀了哈利。”罗恩说。


  金妮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罗恩不得不嚼起来。


  “我明白,赫敏,”哈利说,“邓布利多教授给了我稿子,但是我没完全按照那上面的念,他允许我有一点小发挥……我故意那么说的,我需要给民众信心。”


  “邓布利多教授一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赫敏说,“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哈利,邓布利多教授现在似乎乐于看到你被推到台前,可是这很辛苦——从之前那次开会就是,你被允许参与,我听说你还被推到了中间位置——我觉得……”赫敏的脸微微涨红了,“哈利,我绝对不认为你不配得到这些,但我觉得你太辛苦了,这些光环会变成沉重的负担,可是你甚至还没成年啊。”


  哈利注视着赫敏,她稚嫩的脸庞上还没有经历那些流亡时刻的痕迹,曾经他们朝不保夕地躲在荒山野地里……后来他们一起在战后的废墟上重建。但是这一次不会了,无论是罗恩还是赫敏、金妮,他们都不用承受那么多地颠沛流离和生离死别,因为他已经回来了。


  “你不用解释,赫敏,”哈利用自己能给出的最轻松的语气说,“你觉得我会误会你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邓布利多教授之所以会允许这一切发生,还是因为我们那个共同的计划。”


  “即使这个计划会伤害你?”赫敏问,“哈利,我一直觉得邓布利多教授爱你,但是我现在开始有些怀疑……”


  “不,赫敏,”哈利打断道,“我不会怀疑这一点,永远,别为我担心,我承认有一部分计划我没法告诉你们……但能说的我都说了。”


  “我们犹豫了很久才能对你说出这些,”金妮低声说,“哈利,我们没有不尊重邓布利多教授的意思,只是发生太多事了——你常常不在我们身边,我们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们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哈利温声说。


  你们做得那么好,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他在心底说。哈利再一次感慨赫敏和金妮的敏锐,但是很遗憾他没办法对他们解释清楚这一切。他理解邓布利多的一切决定,无论邓布利多给他的信任是不是百分百的纯粹。


  “好啦,好啦,哈利会没事的。”罗恩终于找到机会插嘴,“要不你们还是关心关心我吧,我差点被你的爆浆糖给噎死。”他对金妮说。


  赫敏噗嗤一声笑了。哈利站起来,看了一眼金妮,金妮会意地站了起来。


  “我们要去约会了。”她对罗恩和赫敏说,“晚上见,赫敏。”


  “已经是晚上了!”罗恩抱怨道。


  “那就待会见。”金妮笑嘻嘻地说,“你可以和赫敏待着,最好让她教教你变形术。”


  “我会晚点回来的。”哈利说,“寝室见,罗恩,晚安,赫敏。”


  看着罗恩和赫敏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微妙的表情——混合着尴尬和愉快,哈利觉得有些好笑,他和金妮走出了有求必应室,现在还没到宵禁时间,他们可以在城堡里四处走走。

  


TBC.


今天重新梳理了一遍大纲,这篇会在16章左右完结的,主线的节奏一直很快,大家看个爽就好。

(谁能想到这玩意当初只是一个口嗨脑洞……闭目)

不要蹲蹲,不要催更,欢迎蓝手。

鸳鸯小字

【HP/CB】失控的凤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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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哈利睁开眼睛,他捂住自己的额头——又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一夜过去了,伏地魔的愤怒一直在断断续续地通过疼痛传来。哈利看了眼闹钟,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虽然他几乎没能入睡过。


  床帏被人拉开,罗恩探头进来:“哈利?你还好吗?”


  哈利嗯了一声,他坐起来,感到自己身上全是黏腻的冷汗:“我要去洗个澡。”


  “去级长盥洗室,”罗恩说,“走吧,我和你一起。”


  哈利一站起来,立刻就踉跄了一下,罗恩扶住他的胳膊:“你……又疼了?”


  “有一点,”哈利说,“比昨天轻多了。”


  “我们很担心你,”罗恩说,“金妮让我转告你,她和卢娜去了拉文克劳休息室,他们没找到冠冕的线索,那东西丢太久了。”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找。”哈利说。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在心里盘算该怎么引导他们发现冠冕的位置。


  “你说得对,”罗恩说,“他们还在找线索,会找到的。”


  他们走进盥洗室的洗澡间。无论过了多少年,哈利还是很喜欢这个,那些龙头的泡泡非常有趣,即使他和金妮已经在自己的房子里搞了一个很大的浴室,也远远没有这个来的大。


  罗恩熟练地弯腰打开了三个龙头:“这个是蓝色的,还有混着浴盐的泡泡。我可真喜欢这个。”


  “我也是,”哈利随口说,“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洗一洗,选个赫敏喜欢的味道。”


  “什么——”罗恩转过头看他,差点把毛巾扔进水里,“我为什么要选她喜欢的味道!我才不会!”


  “为什么不呢?”哈利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女生不喜欢气味好闻的男生。”


  “哦,没有女生——”罗恩滑下水,热气把他的脸扑红了,“你开始把赫敏当异性了?哈利?还是说你忽然经验丰富起来了?”


  哈利咧嘴笑了,罗恩瞪了他一眼,哈利更想笑了。好吧,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哈利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听起来认真一些:“罗恩,我和你说真的,你或许可以重新考虑下你和赫敏的关系——别这么看着我,我当然把赫敏当异性,但我把她当姐姐。”


  他们在水池的边缘,哈利说完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擦肥皂,罗恩没回答他,哈利回头一看,发现罗恩在发呆。


  哈利撩起一把泡沫,朝罗恩扔过去:“想什么呢!”当然在想赫敏,他想。


  “呃,好吧,”罗恩说,“我会——我会考虑你说的话,你刚刚说你把赫敏当姐姐?”


  “是啊,”哈利说,“我以为这已经很明显了。”


  “啊,”罗恩讪讪地说,“我以为,你们可能会对彼此,呃,产生过一些感情什么的。”


  “你简直胡说八道。”哈利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他今天必须得把这个念头从罗恩脑子里彻底移除,越快越好。“在金妮之前,我只有秋.张,我以为你知道。”


  “哦,”罗恩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他撩起泡沫扔了哈利一把,“别得意,哈利,说得好像你经验多丰富一样!你能比我好哪儿去?”


  哈利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游开一点距离,但罗恩误以为他在嘲笑他,于是跟上来抓他,不过哈利的胳膊上全是泡沫,滑溜溜的,罗恩完全抓不住,两个人在水里追了十分钟,罗恩的长手长脚终于按住了哈利。他拍了一下哈利的背,哈利立刻发出了一声夸张地痛呼。


  “别以为你和金妮在一起的事就这么过去了,”罗恩恶狠狠地说,“我现在是你的大舅哥。”


  我和金妮孩子都有三个了!哈利发出一声闷笑,趁罗恩不备一下子翻过身来:“那又怎么样?金妮不会听你的!”


  “是啊,”罗恩笑嘻嘻地说,“但是你没忘记吧,她有六个哥哥!”


  听到这话,哈利的心忽然刺了一下,他又想起了弗雷德——自那之后,他和金妮只有五个哥哥了。


  “怎么了?”罗恩看到他脸色变了,吓了一跳,“不闹了,哈利,你伤疤又开始疼了?”


  哈利掩饰性地点了点头,他捂住了自己的伤疤。


  “你对邓布利多教授说了吗?”罗恩问。


  “说过,”哈利说,“哦,我还没告诉你,伏地魔知道岩洞内的挂坠盒被我们拿走了。”


  “那现在怎么办?”罗恩担忧道,“他会窥探你的大脑?”


  “别担心,”哈利说,“他看不了我的大脑,罗恩,我学会了大脑封闭术。”


  “真不错,”罗恩说,“哈利,我们现在少了一个大麻烦。”


  他们在浴室里花了二十几分钟,等哈利穿戴好后,他觉得自己饥肠辘辘。他和罗恩第一件事就是去吃饭。


  “你因为等我才没吃早饭?”哈利问,他有点愧疚。


  “你把我想太好,”罗恩说,“我八点多才醒,还是因为西莫把我晃醒,说赫敏和金妮在休息室等我,梅林的臭袜子,她们怎么不叫你?”


  哈利笑起来。


  “好吧,”罗恩说,“赫敏给我带了两份早饭,一份是你的——但都被我吃了。”


  哈利给了罗恩一下。


  他们坐下来,哈利终于又喝到了南瓜汁,他边喝边梳理着自己的思路。现在,DA的训练调整为每天一次,哈利确信只有高频率的练习才能快速提高战斗力,他们没有太多时间。


  接下来的两天,哈利能察觉到伏地魔不断试图查看他的大脑,有时,一些零散的画面——伏地魔或者他的那条蛇的画面也会从哈利眼前闪过,这一次,哈利不会被这些误导了。他忍着疼痛和恶心,把自己看到的画面用关键词记下来,然后推理目前的情况。


  魔法部通知了各个报社——面向整个巫师界召开新闻发布会。哈利知道,在这种时刻召开这种大规模的集会会非常危险,但这一行为无疑是民众的强心剂,并且最大程度上符合了各方的利益。


  发布会召开的当天早上,哈利收到了莫莉送来的包裹——金妮兴冲冲地拿给他:“哈利!妈妈说你会需要这个的!”


  包裹里是一套礼服,黑色为主,亮闪闪的红色花边镶嵌在领口、袖口。此外,还有一条同色系的红色领带。


  赫敏发出了一声赞叹:“这颜色很衬你,哈利,快去试试!”


  “比我想象得好太多,”金妮说,“我原本还担心妈妈做得太老气。”


  哈利立刻回寝室穿上了这套礼服,他放弃了原本的礼服。就算莫莉做的礼服不那么好看,哈利也会穿着的,何况它看起来相当合身且完美。哈利照了下镜子,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重新回到了休息室。


  金妮一下子抱住了他:“哈利!英俊极了!”


  “英俊极啦,英俊极啦,”罗恩扭过头去,“他领带要被你弄歪了。”


  金妮没理会罗恩,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赫敏:“哈利,还有这个。”


  哈利接过来,打开,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躺在里面,最特别的是,胸针的形状是一只凤凰——红色和金色组成了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


  “凤凰!很漂亮……”哈利说,“真的,太漂亮了,我很喜欢!”


  金妮和赫敏都笑了。


  “我选的图案,让卢娜帮忙设计的,我们是以福克斯为原型的,”金妮说,“谁让我们就见过那一只凤凰。”


  尽管哈利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但他觉得这一定价值不菲。


  “贵不贵?”哈利问,“金妮,我很喜欢,真的,但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还好,”金妮不在意地说,“我借了赫敏一些钱,再加上我的零花钱。”


  “是的,”赫敏说,“放心,哈利,并不是什么名贵宝石,那个我们还买不起,金妮买了原料,手工主要是金妮做的,当然,钱也是她出的。”


  “你零花钱真多,”罗恩嘟囔道,“好吧,哈利,把你的心放肚子里吧,金妮的零花钱确实是我们家最多的。”


  “我觉得凤凰就像DA一样,是某种象征,也可以说是凤凰社。”金妮的脸微微有些红,“我觉得它很适合你,哈利。”


  一阵暖流涌上哈利的心口,他珍重地把这枚胸针戴在自己的胸口。然后,他没犹豫,当着罗恩和赫敏的面,吻了金妮。


  罗恩发出一声巨大的抱怨声,赫敏立刻警告他,但哈利还是让这个吻得以正常结束。


  “好了,那么我们再来点正事吧,”赫敏笑眯眯地说,“哈利,我要对你的头发做点功夫,别动。”


  哈利站在原地,赫敏举起魔杖,一沓的顺滑咒打在了哈利的头发上。


  “这有什么区别吗?”罗恩说,“看起来还是很乱。”


  “你懂什么!”赫敏和金妮同时开口。金妮抬起胳膊,哈利连忙低下头,让金妮能随便摆弄他的头发,金妮用手指在哈利的头发中捋了捋,赫敏拿来了一面镜子,等哈利再抬起头时,他发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头发还是有几撮在乱翘,但是它们现在都翘得相当恰到好处。


  “完美!”金妮赞叹道。


  “怎么做到的?”罗恩惊奇道,“金妮,你什么时候会搞发型了?”


  “你不知道的还多呢。”金妮笑嘻嘻地说。


  “哈利,我们希望你这一趟能一切顺利。”赫敏说,“邓布利多教授说傲罗们准备了严密的防守,但这时候公开露面还是很危险……”


  “相信哈利,”罗恩说,“他现在比你能打。”


  “这不是我不相信哈利!”赫敏拧了罗恩一下,“真的很危险!”


  “那你们还把哈利打扮得这么好看,”罗恩说,“他的英俊帅气难道会感化食死徒?”


  金妮和哈利都笑了,赫敏板着脸,似乎在组织语言教训罗恩,但很快,她也破功了。


  “这么重大的场合!”赫敏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当然要有一个良好的形象!”


  “我希望我能感化他们,”哈利说,“用咒语的那种。”


  


  一小时后,哈利和邓布利多通过校长室的壁炉离开,他们到达魔法部大厅时,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哈利看到魔法部大厅几乎全部改换了装潢——发言台被放在最前端,然后是一大片空地,摆放着至少一百把棕色的椅子。椅子被分成了两大排,露出了中间的红毯。哈利为这熟悉的作风感到牙疼。


  邓布利多穿了一套深红色的巫师袍,上面点缀着拇指 那么大的金色的小星星,头上戴着一顶镶着金边的、浅红色的巫师帽。哈利竟然觉得这些颜色出奇得和谐。


  察觉到哈利的视线,邓布利多微微低下头:“怎么样?我这一身。”


  “好极了。”哈利说。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视线在哈利的胸前停了一会:“哦,我想这是韦斯莱小姐的手笔?”


  哈利忍不住笑了,他点点头:“金妮亲手为我做的。”


  “真好,”邓布利多笑着说,“年轻真好,哈利——那么,我想你们……在未来,也同样?”


  哈利点了点头,他明白邓布利多在问什么。“是的,就是您想的那样。”哈利说。他觉得邓布利多在这时候聊这个是想让他保持放松。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已经有很多巫师发现了他们。两个穿着黑色巫师袍的魔法部官员立刻向他们走了过来。哈利很眼熟这两个人,但他记不清楚了。他站在邓布利多身边,听着邓布利多娴熟又亲切地同他们打招呼,哈利只在对方伸出手时简短地握了一下。


  哈利和邓布利多的座位都在最前方的发言台上,那里一共有三个位置,哈利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应该是斯克林杰的用意,他的位置竟然在最中间,左边是邓布利多,右边是斯克林杰。此外,还有一个单独的主持台。


  现在,他和邓布利多暂时被安排到候场的位置上。各种报刊记者很快鱼贯入场。哈利低着头,在心里盘算魂器的事。


  这时,有人停在他的面前,“波特先生。”


  哈利抬起头,一个陌生的面孔,看上去是某家报社的记者。


  “您好,”来人兴冲冲地说,“能和您预约独家采访吗?”


  “对不起,”邓布利多忽然从他和其他人的交谈中抽身,“迈克尔,上午好,但我恐怕哈利不会接受单独的采访。”


  “是的,”哈利说,“抱歉。”


  立刻又有两个部里的工作人员把人请走,哈利松了口气:“谢谢您,教授。”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有人替他挡下这些的感受了。


  “哦,哈利,放轻松。”邓布利多说,“等下你按照稿子念就好,当然,也可以来点小发挥,不会有人在意具体内容的,人们只看结果。”


  哈利点了点头,他手上攥着的稿子来自邓布利多,凭字迹,哈利觉得这是邓布利多亲笔写的。


  很快,魔法部的钟声敲响,整整十下,发布会正式开始了。哈利这才发现是金斯莱主持这次发布会,他隐蔽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身后不远处的角落里就站着唐克斯,她对哈利眨了眨眼睛。哈利知道,这周围有不下十个傲罗严阵以待,还有部分凤凰社的成员,但经验告诉哈利,这并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斯克林杰作完开场白后,哈利和邓布利多在掌声中走了上去,由邓布利多简短发言后,场面让给了哈利。


  哈利坐在最中心,看着下方的记者和不断闪烁着的照相机,他把扩音器往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冷静地开口道:“各位上午好,我是哈利.詹姆.波特。”


  哈利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洪亮,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够听清,台下,无数羽毛笔飞快地在羊皮纸上跳舞。哈利觉得自己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期待,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我的发言很简短,那就是要重申邓布利多校长和斯克林杰部长的话,”哈利并没完全按照稿子念。“魔法部将与凤凰社一同进退,共同对抗伏地魔的黑暗势力。”


  台下响起了一阵浅浅的吸气声。


  “……我将全力支持魔法部的行动,支持本次合作……”


  “在过去的日子里,我已经和伏地魔正面交手过,不止一次……因此,我今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声说出这个邪恶的名字:伏地魔。”


  台下有人睁大了眼睛,哈利用冷静、平缓地语气重复道:“是伏地魔,而不是什么神秘人,伏地魔,一个无谓的名字,一个由汤姆.里德尔变换而来的名字,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我想诸位都没有忘记过去的历史……我将起誓,我将杀死他,不死不休。以上。”


  台下有片刻的沉寂,哈利下意识地看了眼邓布利多,后者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很忽然地,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有记者拼命拍着巴掌,照相机不停地闪烁着。


  金斯莱不得不示意大家停下,但掌声还是足足响了三分钟之久。紧接着到来的就是记者提问的环节。


  哈利觉得自己躁动的血液重新平复了下来,他知道,呼吁远远不够,行动才行,他要给民众信心,他不能流露出一丝动摇和担心。


  由于记者们不停地拍照,紫色和白色的烟雾飘得到处都是,阻碍了视线,哈利的魔杖下意识地滑到了手心——他要是食死徒,就会觉得这是个袭击的好时机。


  果然,下一秒,一个女记者惊呼一声,有相机炸开,台下一片混乱。同时,一道魔咒冲着哈利呼啸而来。哈利坐在原地,挥了下魔杖,挡下第一道,然后他迅速站起来,单手撑着桌子,一步跃下了发言台,向魔咒飞来的方向冲去。


 TBC.


下章打戏()我最爱的打戏。

谢谢喜欢!

另:cp小警察不要来我这里出警,说了多少遍了这是官配cp哈金的cb向!

就算你误入文前的预警也已经写得够清楚了!我对讲礼貌的人向来态度很好,在我这里没事找事别逼我骂人哈。

不要蹲蹲,不要催更,欢迎蓝手。